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情人节散文:花在手里的香(共含12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周一”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1。
用气呵过后的掌心
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象一往无边的沙漠
光滑、平整、没有丝毫的坎坷
几道掌纵似的河流
是那么自自然然的纵横于天地间
看着有限的空间
和谐的景色
我想起曾经溶和过的岁月
当彼此间用一种无声的默契
试图征服整个世界
那时的情感是多么的崇高啊
无私于任何杂念
只说一个“爱”字
2。
一晃而过的遐想
将一切远送
回首时流如一片落叶飘零
从枝头到大地的时段
会有多少故事消失
又会有多少故事发生
我只是观察和回味
从来没有仔细的算计
只知道梦中的虚
和眼前的空
是天工难以构筑的原形
多么现实的掌上之漠
洁净的皮肤
看不到一粒沙尘
3。
我为这些无形的风影生悸
也为这些简单的色调高兴
岁月偏偏不从头顶行走
为何偏要从指间滑过
让灵魂捉摸不透
这一片沙漠为何留不下一颗心
去年情人节我试想玫瑰花
是否能在沙漠上生存
我记得只握着了片刻间
便留下了三个季节的余香
而今,我将沙漠洗净无尘
再握一回花之魂
可怎么拧紧啊
怎么吸吮
为何花落人无影
余香皆散尽
我突然发觉
握着的是几道伤痕
也握着了空空的光荫
却始终握不住
怜惜过的芳容
和曾经陶醉过的香音
[情人节散文:花在手里的香]
花在我心头散文
花总是给人祥和愉悦的感觉,每见花开,便倍感亲切。桃花于我,更是如此,因为在桃花的盛开和凋落中,存有我飞雨的少年。家乡的县城被两座小山环抱,每到春来,就见花开无数。我曾在给挚友的信中说:莫忘了到东山看花。虽桃花山的花香已足够迷人,毕竟东山之上,漫山遍野,登高一望则心旷神怡,如入天国,如驻仙境。今春不看,明春更无!不知道当时她有没有真如我所说,独自去看桃花,因为她的`心境,当时已够凄凉了。但我知道,现在她一定在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当时的桃花。
我对花的感情源自对世俗的讨厌。我憎恶假象,讨厌苍蝇和尘埃。虽然我还是身在俗世,活在尘埃飞扬中。我极力寻找着不曾被污染的心灵,桃花却是最好的寄托。在黄土高原的山野,开花之不易非常人所能想象。桃花开自在,她不等绿叶来衬托,一夜间便可开放。清香,幽雅;你走近她,她不带有刺;你离开时,她也没有感伤。简单,干净的她使劲地开放,无声地点缀了世界。越是在寂寞的野外,桃花越是开放得红火。高贵的她,对人的势利眼已经没有感觉了。被夸,或者被骂,都无所谓。
东山是环抱县城的山峰之一,我在读高中的时候,曾在山上留下了许多难忘的足迹。壮怀激烈的,失意落魄的,都有。不说月明之夜独自漫步小道,也不说叶繁之时流连忘返。单是那阳春三月,一丝小雨,一片桃花即足以让人向往不已。无数次没有女孩子陪伴的旅行,线路简单至极,可每次回来都让我兴奋不已:原来这个地方是如此的美丽,原来天堂就在我的身边!
夕阳落下,县城里已看不到余晖的时候,置身半山花丛之中,不难幻想天国为何国。我经常在这里,带一本书,拿在手中,或夹在腋下,徜徉到天黑,看到炊烟缕缕,想着不再回家父母会心急,然后在万花的簇拥下走下山来。想玉皇大帝也不过如此了。
毕业之后,一直没有看到过桃花,每年花开,东山便出现在我的梦里。哈尔滨没有东山,也没有桃花,哈尔滨的丁香远没有家乡的桃花文静;苏州没有桃花山,亦未曾看到桃花,苏州的桂花远没有家乡的桃花清幽。生活啊,总有一些美好不可及。六年的时间没有改变我自己,六年的桃花却都只能开在梦里。
明年的花开时节,又是什么样的花在我身边、在我心头呢?
原创散文:人前人后花在变
话语的跟进,思维的链接,每当话语链接内心的条码线,过往的心声巩固在脑海的边缘,而心中的画面浮写到身体的血液中,有一份难治的心门,有一把难解的锁,是方向的起航,是岁月的声音,而属于心门的嫉妒出发在事迹的对比与分配的调整线之下,你可以去现在很多的话语应对,你可以放弃很多的画面调整,但是时间的速度,对方的感觉,不会因为你的调整而放弃,不会因为个人的反应而表达更多的循环。
很多的时间走在内心的边缘,你的原则与方向定位在时间的纵横线,有时间的铺路,有心门的映照,你的话语,你的事迹链接思维的方向巩固的河畔有四季的循环,而话语起落的边缘,你能决定的实景却无法循环外放的话语,因为人的心门和思念之门走的时间无法相对应,你感知的岁月里留下了很多的固定,但是岁月的边缘却无法表达你的泪滴。
看时简单,说是难,难是难,走在时间的路上,谁不难,有的心烦,有的发愁,有的都不知道如何去快乐的寻找属于自己的价值,而心灵的问答在思绪的梦中节奏着别人的曲子,你的感知,我的思维,在岁月的挣扎里写了简单,写了固定,当你心走我梦,我的名字走在你的嘴里,你的方式,你的循环节奏的神话布满心灵的谷底,竟成了方向的钥匙。
不是每句话都在起落,但是每个人的心都在更换眼前的事迹与分析的画面,思绪的折扣,心门的路,让时间的'选择来代替眼神的出发点,与听力的判断阅读,往常事迹不可能走弯路,但是话语却能让它屈服在别人的内心,改换脑海的布局,有的因为说而改变,有的因为听而循环,有的因为问而改变,当思绪的学习修养在学习的架梯里,价值出现。
不是每滴泪都有价值和心门的付出,但是落泪是因为方向,起航是因为固定,当爱意的城池标志属于自己的港湾,必须付出有可能的方位,而淋漓属于自己的面对,话语主演着对方,事迹更换着台词,而明白的路途一直的改变着心灵的健康,看着络绎的事迹漂泊在心门的等待里,有着神话般的秀丽,却无法循环正确的回馈。
静听思绪,等待着心门的阅读,放下的执着的包袱,却离不开等待的回眸,时间不会因为笑而哭泣,事迹不会因为悲伤而不被淋漓肮脏,守护身边,无法抵抗外方的应对,前进万里,无法改变心门的呼唤,走在万里征途,踏在江河边界,谁能看清属于自己的分析,谁能了解属于自己的判断,固定的眼前没有更换,如何替换思绪的边界与循环的解释。
心门系着一个路门的锁,当话语交际链接了方向的触感,而令门的循环开始定位思绪的路途,有时间就思考很多的话语,有事迹就链接很多的书籍,当错时,就把人的位置更换,当事迹出现,就把话语的转折更替,讨伐一些稀奇的事迹,命令一些孤单的话语调动在思想的出发和定局里,写一份属于自己心门的路途。
思绪应对里如果出现一个画面,必须分析事迹的连接点和方向的组合点,然后结合心门的呼应来对应眼前的感知点,而属于自己的路在心门的角落,若不能正确的组合去判断,那么失落和败退就是时间赠与自己的路途,把握这份感知的话语,因为事实循环话语转折在时间的话语里,去分析思绪的应对,落下心门应对的条件。
名字在嘴上走,是因为过往的曾经,话语在眼前倾听,那是因为时间的安排,当分析走在别人的路上,思维运转在自己的方向,价值的爱意就标志了心门的开启,注定的分数线上升在心门的起落里,走看等接,很多的方向起航点,累计了应对的条码和分析判断的接受,无言倾诉却有行动解释,没有行动却用语言组合,代替更换。
心有内在的价值含量,泪有外在的付出,而时间却是身边的守护伞,可以穿上属于自己的衣服,未必能匹配属于自己话语,看上外放心门应对的条件,未必能接受背后的事迹,很多的环境,很多的位置,当能穿上火一般的衣服,却未必能像火一样给予别人温暖。
心中若有温暖可以表达在话语和事迹上,思维里若有寒冷可以言谈在组合与判断里,不是每个人都走一条路,而是在生活里,每个人必须应对一条路,路上有苦可以退,心门有泪可以撒,但是快乐的方式是给予,悲伤的方式是无法推开心门累计的泪滴。
携带的提醒是为自己准备的,而表达的方式是为别人准备的,所谓的付出,有的可以简单的看到,有的需要心里素质的猜测,而话语和事迹的猜测来源于分析与判断的根基,当简单与复杂更换,背后的言语和事迹随着时间的流逝却在于心门的方向而周旋在当前的面对里,写下感慨,落下谎言编制的错落与清楚,对错都无言,只在心门选。
出发点在于自己的分析,而应对点在于自己的判断,若有得失,先算付出,再算努力的根基与当下的周旋,无所谓的固执会产生多奇的变化,而多奇的变化去应对固执的前方是值得思考的,放下希望会接受时间的馈赠,躲开事迹会收获景象的陪伴,但是人在地上走,话在口下跑,很多的循环可能定就一辈子的路途,但是一辈子的路途却无法抹去未来的时间与别人感慨的表达和分析的应对,解释的付出。
蛮目的行动换取的是接受时间的安排,而在岁月里,若没有建立巩固心门的大海,必须接受水入土,思绪转无相的根基,这样下来就是无法了解属于心门的钥匙,更难以控制那份嘴巴下属于别人的话语,很多时候学会沉默的学习,学会静等迎接的付出,学会调整的固定的循环,因为人前人后话在变,时来时去面曾转。
栀子花在初夏散文
当西边的晚霞时常在晚饭后久久不愿消失的时候,我知道,我们的小院已经迎来了一年的初夏。
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日子就像流水一样,这样静静地流淌——从春意盎然到夏之热烈,却是短暂得很呢!
我坐在阳台上,泡着一壶香茗,抚着手中季羡林老先生的《我的人生感悟》。有茶香盈鼻浸胃;有书香养精提神,这的确也算是一个美好的日子。一时心里就突生一种感悟:人生如茶亦如书,苦如茶,香如茶,沉沉浮浮,淡名泊利;如书,静静地守望一世人生,悟德、悟道、结一世尘缘,何其幸福之事!
这时,妻子走过来笑我:“你看你自己,年近四十,不见长多少知识,却增了这么一身肥肉,是不是该减减肥了?走,陪我去院子走走?”
我一时也兴起来了,放下书,径直牵了她的手,走进这绿树掩荫的小院。妻子的手如同二十几年前我们谈恋爱时一样柔软和温和,只是时光飞逝,我们都不像那时一样充满着激情。所以,当走进小院的小径时,妻子甚尔有些羞涩起来——竟然摆脱了我牵着的那只手。于是,我们只好一前一后地在小院的小径上走着。
小院的美景,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静心地欣赏过了。
入夏以来,蓉城的雨水变得更多,每至夜幕深入之时,那雨总会淅淅沥沥地下来,有时伴着雷鸣,有时伴着轻风,在小院的树叶间——滴滴答答;在小院的草地上——悉悉作响。我曾在多少个夜里被这优美的雨声扰醒,又侧耳听着那和乐入睡。蓉城的雨,总是富于诗意和情意,我常常这样认为。
雨后的小院,空气是清新的,有青草的香味,有泥土的气息,都是淡淡的,那种感觉总会让人一身轻爽。偶尔你会看见小径旁边的小草,那草叶上还残着昨夜的'雨滴呢!在阳光下,那小雨滴闪着明亮的光。微风过去,雨滴顺势落入草根的泥里,消失得了无踪迹。
而小草越发地绿了。它们的叶片不再像春天那样黄绿,而是一片片墨绿,这种绿富含水分。似乎是你只要抓起一把来,就拧得出水滴一样。
小径旁边的空地上,到处都是小草,有名字的,没名字的,它们夹杂其中,相互交错,分不清头和枝叶来。只觉得,那些小精灵在小院的空地里,是快乐地生长着的。
我们沿着小院的小径一直向前走,走过院子的中心花园。
突然,我们被一阵诱人的香气所吸引,妻子一下子叫了起来:“嗯,好香!”那种香味,初闻一种浓烈的味道:深沉、温暖。而进入内心后,那香味慢慢变淡,似乎是一种淡淡的甜味,从鼻息之间进入胃里——像淡水后的蜂蜜一样。
寻着花香望去,只见小径旁边的栀子树,开满了白白的小花。是的,五月的初夏,它总在这个时节开放。栀子花是我们小院最为普通的花种之一,就像桂子一样,小院好多地方都有它的身影。然而,这一簇栀子,却开得很盛——密密层层地布满了枝头,连接起来,像一张圣洁的白卦。其间点缀的绿叶,白与绿交错在一起,就像我曾在云南大理见过白族少女用的扎染一样,甚是好看。
那白色的小花,散着诱人的芬芳。它们或全盛开,或半开着,甚至有些骨朵,藏匿在绿叶之下。每一朵花,花瓣由八至十二片不等组成,花瓣分两至三层,呈螺旋状分布。那花瓣的的颜色纯一种白,中间不含有任何污渍,白得素净,白得圣美。
风来了,那花儿悠悠地摇晃着,清香四处。我们虔诚地站立在一旁,不敢用力呼吸,怕惊扰了她的梦。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吧,小院显得有些清寂,四周悄无人影,只有孤寂的她们——淡雅洁白的栀子花,还有傻傻的我们迎着太阳。她飘着幽香,严然混成了一幅惬意的景致了。我内心不由涌起一阵感动,天地间,花与人,也会有一种生命的默契啊!
妻子一时也心动起来,俯下头去,径直就鼻子亲在花瓣上,并调皮似地呼我:“来,帮我拍一张。”于是我应和着她,取出手机,让那白洁的花儿,爱花的人儿,永恒地定格在那一瞬间。
突然记起一段刘若英的歌:
那首情歌唱了几遍
突然会有脸红感觉
因为今天有你陪在身边
远方的云朵也在轻轻飞扬著
栀子花盛开满满期待的六月
这就是属于我们幸福的情节。
一时间,我感到这栀子花开的初夏,这诱人的小院,还有妻子那仿佛年轻的笑,竟然融化了我年久的浑浊的心:人欲至中年,才真正品味到这淡淡的生活很纯。就如这初夏之景,淡淡的花很美,淡淡的香很甜,淡淡的情很真。
于是,我想,用这淡淡的画笔,总能绘出淡淡的人生,绘出人生的佳境。
6月2日秋水翁于启明
母亲手里的日月散文
在宁南农村的夏天,没有城市里的喧闹,没有中原地区的酷暑,午后的太阳洒在宁静的村子里,牧羊的老人懒懒地躺在背阴的山洼上唱着一首流传百年的情歌,眼前的羊群三三两两地簇拥在一起,回味着满地的青草。走在日子前面的庄稼人,提着一把弯月一样的镰刀,明晃晃地挥舞在一篇金黄的土地上,砍倒了岁月,回收了希望。日子总是那么地与世隔绝而分外妖娆。
枕着母亲的胳膊,我在这样的午后沉沉睡去,在梦里,我漫步在满是秋叶的小路上,然而莎莎的声响,总是超出了我影像中落叶的动静,在一阵烦躁中,我不禁挥起了一只满是泥巴的小手,试图叫停这满耳的聒噪。在一扭头之间,我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炕沿的柱子上,这一阵酸痛把我从梦境中拉回来,耳边的莎莎声还在继续着,那么有旋律,那么有节奏,稳重而均匀,而我脖颈下原本枕着的母亲的胳膊,却换成了我当年最反感的荞麦皮枕头,母亲不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的那只大灰猫。我讨厌这种感觉,似乎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我知道母亲一定又是哄着我睡着后,去用她那把硕大的筛子,“搬运”麦场里的那堆被父亲杨剩的麦茬子去了,于是我嚎啕大哭,捶胸顿足。母亲带着满身的尘土,拍着双手的柴草,笑盈盈的冲到我的跟前,用她温厚的手掌拍打我的肩膀……
我的童年,总是在这样的“哄骗”中午睡,在这样的嚎啕大哭中起床,母亲总是很忙乱,总是满身尘土。而在一年四季中,最数着夏日午后的母亲最慌乱,也最不可碰触。
筛子,是母亲在夏日里的一把硕大的蒲扇,母亲用它,不为乘风纳凉,只为在一堆看似垃圾一般的柴草中,寻觅出更多的粮食。
筛子——一种用竹片编制,呈圆盘底,周围升起收编,底部四周有均匀小孔的农具,用作对各种粮食的精挑筛选,提出其中细小的杂质。筛子的使用需要有严格的技巧,并非摇摇晃晃便可,一个技巧娴熟的农人,装一筛粗粮,两手从两边端起,摇晃动作柔缓,且呈圆环状起伏,其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细小的杂质灰尘从筛子底部漏下,同时大一点的秸秆和杂质会通过均匀的回旋,慢慢地呈旋涡状,集中浮到筛子的最中央,最后用手抓取丢弃,只剩下精细的粮食,最后装袋,成为四季的口粮。
在我的记忆力,母亲的夏日,总是在这样的摇摇晃晃中度过,踏出厨房的时候,摇晃的是一把久经多年的筛子,踏进屋子的时候,摇晃的是一个懵懂年少的我。母亲在麦场的'摇晃,总是被安置在麦场的小角落里,显然,这个位置显得不是那么重要,麦场中心的宽敞处,是留给父亲的木锹的,刚碾完的那些成堆的粮食,都是由父亲用木锹一锹一锹的高高扬起,拜托给午后的微风,吹走其中的灰尘和杂质,而母亲的任务,是将父亲杨剩下的,没法彻底清理的那部分精挑出去,这一分工,像极了一部电影,显然,在这部电影中,母亲看似仅仅是一个配角,而主角是属于父亲的,这也正是中国传统家庭里本该有的分工,男主外,主事,更主粗重的活计,女主内,煮饭,主看似不起眼却最消磨人的活儿,当然,还要全权负责孩子的吃喝拉撒。
睡醒后的我,总会颠儿颠儿地跑到母亲劳作的那个角落里,黏糊糊地趴在母亲的背上,两手搂着母亲的脖子。母亲并不会停下手里摇晃的筛子,我喜欢跟着母亲的后背一起摇摇晃晃的感觉,我想,平日里劳累一天的母亲,很难特意这样背着我摇晃,乘着母亲劳作时不得已地摇晃来填补我想要的那种感觉,这对于我来讲,是一个契机,虽然后来我偶尔会寻思,母亲是如何在端着沉甸甸的筛子和背着我的同时保持平衡的,后来我也妄意揣测,那大概是一种爱与责任的平衡术吧。而麦场中心,那位手持木锹迎风挥舞的高大威严的父亲,我从来不敢去刻意地亲近。躲在角落里盘腿而坐的母亲,筛子在她的双手里,轻柔温婉的摇晃,筛子下面掉落下来的灰尘杂质,在经过筛子的提拉和微风的撺掇下,以龙卷风一样的姿势,在尚未落地之前,或飞向墙角,或扑向母亲的怀里,母亲头上的三角头巾,早已和周边的黄土浑然一体,前额的碎发,连同母亲稀稀拉拉的眉毛一起,被厚厚的灰尘包裹,像极了严冬里挂在父亲胡子上的霜花儿,虽然有点儿色差。
母亲在麦场里筛粮食的位置,偶尔也会由麦场的角落挪到中心去,那样的日子,一定是一个清闲的日子,所谓清闲,是对于整体农事,对于节令来讲的,也就是相对的,对于母亲来讲,手把筛子摇摇晃晃,其实不仅仅限于打麦的那些热火朝天的日子。秋收结束,万物归寂,农家的男人们难得的清闲午后,总会惬意的熬一壶茶,慢慢地晒着太阳,欣赏一年的成绩,而这时候的麦场中心,却会变成母亲的舞台,母亲说,要从堆在麦场角落里的那堆“废料”中,尽量用筛子,提取一些有用的东西用来喂猪,秋天是过年猪上膘的季节,可不能素了猪的肚子,酸了她的这帮孩子们整日念叨的年。
母亲的这一盘老筛子,在夏日里,筛出了一家人的口粮,在秋后,筛出了新年满嘴的荤腥味儿。母亲没有多少文化,更不会借物咏志,我想她只是把她精打细算的那本帐,拜托给了这把老筛子,筛子摇摇晃晃,筛出了臊子面的味道,筛出了罐罐茶的悠闲,筛过了我的所有童年,筛走了母亲满头的黑发。
对于筛子的情愫,我说不清该是满满的,温柔的爱,还是些许有些抱怨。只是时至今日,我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曾经趴在母亲背上随着筛子摇晃的那种感觉,那么厚实而惬意,然而也正是这把老筛子,让今天的母亲弓背弯腰,两鬓霜白,我想,这里面也有我的罪责,儿时压弯母亲的背,而今年逾而立,却总是让母亲牵肠挂肚。
筛子,在精打细算的账本里,一笔一划,记录着我的少小无知,记录着母亲豆蔻直至古稀的岁月。
你听,花在歌唱散文
你可知道,是什么力量使我努力学习?你可知道,是什么力量使我日渐坚强勇敢?你可知道,是什么力量使我有了远大的抱负?是一个孩子对于长大的渴望?是盲目的自我相信?还是师友亲朋的鼓励与支持?其实,在我心中,鼓励我勇往直前的最大力量与源泉,是我的.音乐梦想。因为我相信人生就像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然而,大草原的中央永远盛开着一朵会唱歌的“梦想之花”。
自从我开始懂事后,就有许许多多奇妙的梦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已经被遗忘。唯有一个梦,像一粒春天的种子一样深埋在我心中,我暗暗发誓要守护它开花结果。
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妈妈和姐姐都很喜欢音乐,因此,我在她们的熏陶下,也爱上了音乐。从那以后,我就暗暗下定决心:长大后一定要当一名歌手。我希望自己可以站在闪亮的舞台,用最动人的天籁和动感十足的舞蹈,为我的粉丝们高歌一曲,那时我会是多么幸福啊!
母亲曾经告诉过我:“只要心存希望,幸福就会降临你,心存梦想,机遇就会笼罩你”。我认为这句话说得很在理儿,只要内心怀着梦想,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去做,就能够取得成功。我一定会为了我的梦想而去奋斗,去努力,绝不会半途而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的音乐梦会如愿以偿。
愿我的梦想之花,可以不惧挑战和艰险,穿越前路无尽的凄风冷雨,用它有限的生命唱出无限绚烂的歌谣,感染更多的人,让他们也能爱上美妙的音乐,沉醉在动人的旋律之中。
你听啊,花在歌唱,它正唱出我的心声……
雪花在空中飞扬散文
说起冬天,就会想到大雪纷飞、冰雪连天的景象;可是今年不知是老天惹恼了雪,还是雪忘记了她的使命,有些姗姗来迟。终于在风的召唤下,期待已久的雪纷然而至。
早上,被风吹窗户的撞击声吵醒,拉开窗帘,天下起了零星小雪;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鹅毛大雪就纷纷扬扬飘落下来,漫天的飞雪像无数玉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以优美的舞姿在天空中盘旋;又像素衣白发的仙女,以婀娜的舞姿飞舞到人间;刹那间,天连地,地连天,天地连成一片。大雪白茫茫,雾蒙蒙,世界变成了一个颜色,站在高处看飞舞的大雪,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看着这如柳絮飞扬的大雪,想起了小时候看雪,站在屋檐下,任凭雪花轻吻着脸颊,一双小手捧起那轻盈飘舞的雪花,想要留住她的美丽,而雪花却不近人情,总是瞬间即逝;有时候一头扎进大雪里,在雪中奔跑,好像要告诉大雪,我在与你共舞。这时候寒冷也就悄悄地袭来,慢慢的开始青睐与你,小脸成了紫红色,小手也变成了小馒头 。
今天 ,我又捧起了雪花,想找回儿时的那至纯至真,当雪经过我轻轻的一碰,就融化了那份曾经,没有搁浅那份回忆,只留下那葱茏而深刻的记忆。
雪携带着一袭优雅,她是人间的精灵,她是纯洁的像征,美丽的使者;我们在雪里寻找浪漫,在雪里抒发情怀,在雪里寻找灵魂至纯至美的皈依。
雪的旖旎是这个寂寥而苍凉季节里独特的.风景,她给这个寒冷的季节带来了温暖;这种温暖不是热屋子里那个融融的暖,也不是太阳下面的烘烘的热,而是因为她的至纯至美,是人们喜欢她的那份热情。
寒冷的冬天,因为有雪而不在孤独、寂寞,人们爱雪,赞美雪;因为她那婀娜多姿的舞步,那轻盈的身姿,美轮美奂的景色。
雪停了,大地一片粉妆玉砌,银装素裹;行人的脚印就像一支画笔,在这洁白的画布上画上一幅美丽的画卷。树上落满了雪花,那垂吊的树枝像白色的垂柳,更像一位美丽端庄的新娘头上的婚纱。地上芨芨草上的雪绒花像一朵朵盛开的白菊。
人们总是不放过每一个美丽的瞬间,纷纷走到雪地里拍照留影 。要把这份美丽永远留在记忆里。
喜欢有雪的冬天,喜欢与雪花缠绵 ,她又悄无声息的将大地装扮,也装饰着我纯静的梦。
二
“布谷、布谷”布谷鸟闹钟又在催人起床了。一直有个习惯,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倚窗远眺。照例惬意的伸伸懒腰,睡眼惺忪的走到窗前;卷帘观望,眼前突然一亮,天空中雪帘垂挂,天地没有了分界线,下雪了。
冬天本该就是雪的舞台,冰的世界;可是这个冬天却总是暖阳高照;也许是雪花仙子觉得冷落了冬天,进入五九,雪花总是频频而至。给这个萧索的季节奉还了她特有的风景,使这个寂寥的世界不再寂寞,让枯萎眠静的大地不再孤独。
晶莹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静静的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如柳絮飞扬,又像玉叶琼花。悠然洒脱的舞动着她那婀娜的身姿,轻轻地飞落到屋顶,街道;优雅的飘落在行人的发髻,轻吻着路人的脸颊,抚摸着大地的脸庞;洗去了铅华,净化了尘埃;把城市渲染的银装素裹,把村庄装扮的玉树银花。
美丽的白雪像一片片精灵,更像一个魔法师,只要她将手中的的魔棒轻轻一挥;就会在这个沉寂的季节点燃人们的激情,人们最喜欢在漫漫飘雪中漫步,喜欢与雪缠绵;一对对情侣在雪中紧紧地偎依在一起,轻轻的呢喃。拍下他们的靓影,想永远留住这份浪漫,雪地上留下他们长长的脚印,让岁月见证他们的爱情。
在这白茫茫、雾蒙蒙的梦幻世界里,最能激发的是孩子们情趣;也是他们释放快乐的天地。他们会无比惬意的在雪中奔跑 、追逐、嬉闹,堆雪人打雪仗;总会有几个突发奇想的孩子,发挥他们丰富的想象力。用艺术家的手笔,雕刻出一些美轮美奂冰雪作品,点缀这个素静的季节,给这个素雅的世界增添一些艳丽。
人们喜欢雪,喜欢她的静谧,喜欢她的飘渺,喜欢自己的思绪也跟着雪花在空中飞扬。
雪花在江城绽放散文
清晨,当我从梦中醒来,看见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使我非常兴奋。啊!祈盼以久的冬雪终于?然地从天静静地飘落下来,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这场突如其来、酣畅淋漓的大雪,把江城装点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一夜之间,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江山如此多娇,使人无不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壮
这场瑞雪,虽然不如昔日的鹅毛大雪那样壮观,但对渴望能见到冬雪的人们是一种极大的安慰。
此刻,我全然忘记了寒冷的冬天,把自己融入冰雪世界里,大声地呐喊,尽情的享受。享受洁白的雪花??
那样晶莹剔透,
那样洁白如玉,
那样如此玲珑。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瑞雪是春天的信使,它的到来预示着寒冷的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即将到来。天气虽然寒冷,但已感到春天的.气息,感到江城的雪是快乐的,它给我们增添了冬天的欢笑。
满天的雪花,宛如仙女披着素洁的纱衣在空中翩翩起舞。或许是我们思念冬雪感动了上帝,雪花依然灿烂地在空中绽放。
我带着美好的希望,踏着松软的雪花,一路欢歌笑语地来到学校。只见同学们帽子,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有的不停地搓着双手,跺着脚,在紧张地“备战”期终考试。然而,洁白的雪花,不仅给我们带来了冬天的欢笑,也使我们在紧张的学习之余,减轻了一些心理压力……
随着时钟嘀哒嘀嗒地响,盼望着放学,盼望着下课的铃声。
回到家,回到那冰雪世界里,手捧洁白的雪花,抛向天空,让它回到蓝天的怀抱,然而,它思念大地母亲,又变成了一朵朵洁白的礼花,在空中再次绽放,在寒风吹拂下,徐徐飘落下来。
当太阳升起时,洁白的雪,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真是“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城的冬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刚落下还未欣赏完它的英姿,就匆匆地躲藏了起来,怎么找也找不到。 虽然冬雪消融,但在新年里,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希望和祝福??
祝福朋友、祝福亲人,
祝福所有的老师工作顺利,
祝福所有的孩子快乐成长,
祝福所有的家长幸福安康!
……
荷花在风中摇摆散文
年少时在故乡的河边,有一片让我们快乐的荷塘。荷塘边就是一片芦苇地,夏日傍晚伴随着知了的鸣叫,跟着舅舅走在荷塘边,听他用芦苇叶卷起来吹出鸟儿的鸣叫声。随着轻轻的风,芦苇地里传来沙沙的响声,不时有鸟儿飞起,在荷塘上盘旋后回去它的家。
这片荷塘已经很久很久了,一块一块隔开的地畔,由黑色的淤泥垒起来,夏天已经被晒的干酥,是不能在上边走的。所以,这里的荷叶,荷花与荷叶是没有人会采的,这里的农民没有人去破坏这美景。在他们看来,荷叶是莲藕的儿女,荷花是生命的延续。
走在荷塘边的路上,绿色的荷叶,没有了中午的暴晒变得优柔,张开中午还有些蜷缩的叶面,爱抚着身下的莲蓬。旁边的荷花可能有点吃醋,有的斜着身子偷偷地睁眼看着它们,
有的似乎见怪不怪地伸展腰身。美丽的蜻蜓在荷花上舞蹈着,一阵风吹来,荷花摇摆着身躯,蜻蜓笔直得翅膀平衡着身子,一会在荷叶下,一会在两个荷叶间,自由与和谐,在美丽的荷塘平静而温馨。岸边的芦苇地时不时传出青蛙的鸣叫,荷叶附和着芦苇的摇摆,恰如听众般的陶醉,知了青蛙小鸟一起唱响奏鸣曲,这一片天然的音乐厅,让我们坐在路边草丛,静静聆听着,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荷花淡淡的香味醉了身心。
沉醉着昏昏欲睡中,只听扑通一声,惊醒了我,也惊得蜻蜓如同直升飞机般从荷花上腾空而起,瞪开荷花的瞬间花枝乱颤。碰到了荷叶莲蓬,随着这一切都开始摇动,似乎那首奏鸣曲到了杂乱无章的高潮,而这高潮中点睛的乐符,就是那青娃溅起水花,点点水花滴落在荷叶上,凝成了晶莹的水珠,娇艳的荷花如同美丽的少女,站在荷叶旁,这一切成了舞台上水鼓舞候场的氛围,噪杂的.声音打扰不了荷叶的摇摆,打扰不了水珠的滚动,更打扰不了荷花在平静的心绪中,散发她少女般的体香。随着知了和小鸟的鸣叫,在奏鸣曲中翩翩起舞。
轻风为荷花助威,一支支芦苇趔趄着身子,为荷花的香味让道,蜻蜓站在荷叶上为荷花敬礼,于是,荷塘中所有的荷花都绽放起来,合着红日夕阳的温柔,在最美的的摇摆舞中催眠身边的生灵,给即将来到的夜晚展现宁静而孤寂的美。
荷花在风中摇摆,送走一年中酷热但又最美的夏天,荷花凋零时,将是莲藕开始茁壮时,那时绿色覆盖荷塘,让荷叶长的肥厚,为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藕备下暖暖的床,它们,都会记得这伴随自己生命的荷花,还有荷花在风中摇摆的婀娜。
香椿树散文
春天的香椿芽,算是报春的自然使者。春天的气息还能催醒的香椿芽树,冒绿的小尖尖,探视着崭新的世界,好像是说,我可是人类的直接进口的食物。香你。调个豆腐。淋上香油,注入盐。就够了。香椿芽,可炒、可煎、可凉拌、可以用盐杀腌制作为咸菜。无不香溢可口,叫闻者垂涎欲滴。
——导读
散文之一
【又见枝头吐新芽】
我家门前种着一棵香椿树,已高出屋檐丈许,高大的树冠遮盖着房顶,即使在夏天屋里也阴凉一片。
已是冬天,椿树褪尽了满眼的绿意,只剩光秃秃的树干。他的树枝不停的摆动与寒风较量,只有风停歇时,他才能喘息些许时间。我站在他身旁仔细端详,发现椿树的树枝统一向北倾斜,而南面的树枝尤其长而粗,莫非他们在争抢阳光的恩泽中壮大了自己,因此才如此健壮?
望着椿树,我的视线落在双腿上。椎间盘突出的病痛折磨着我,不能走路,不能工作,无尽无休的躺在床上,生活像突然间静止了一般——单调苍白。无法忍受这种无聊的日子,我发泄,我愤怒,但都无济于事。后来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精力的出口——玩手机游戏,可是几天就失去了兴趣。然后又织手套,无法忍受那些针的戳痛,我又弃之旁……没来由的,我常常发怒,突然间将杯子扔在地上。
春天来了,椿树的树枝上又萌发了一些新绿。我的.腿也日渐好转。在春天我开始了读书,这一读,就一发不可收拾,我完全沉醉在书中,余秋雨的回味悠长,柏杨的一针见血,张晓风的洒脱凝重,毕淑敏的深刻警醒……都让我感叹不已。在读书的日子里,我抬眼望到窗外的椿树,是那样的亲切,他的枝叶已慢慢吐绿,每天一点点,每天一点点,终至绿绿的叶子长满整棵椿树,蓬蓬勃勃,春意盎然。
看着看着,忽然顿悟:只有经历严冬洗礼的椿树才是成熟的椿树。作者:闲云野鹤
散文之二:
【故园香椿树】
从小,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家就搬过几次。那年,我家搬到一个叫龙井沟的地方,离我父亲教书的学校大概一公里远,这样便算是定居下来了。家门前有一块小小的土坝,土坝的坎下,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路的对面有一方鱼塘,鱼塘下面就是一湾水田了。推开门便看到翠绿翠绿的稻秧,眼底一派田园景色。可我家门前的土坝,光光的,什么都没有。一户住家,如果房前屋后有些树,便添了灵气,有了生机。
于是父亲便决定抽闲种些什么,先是种了几棵桉树,后来又种了几株竹子。在我八岁那年,有一天父亲拿回一棵树苗,大概有拇指般粗细,如当时的我一般高。我不认得,父亲说这是香椿树。我说这树有什么好,黄嫣嫣的,又结不出果子来。父亲说,这个不结果子,明年春天它就发嫩芽了,给你炒鸡蛋吃,香得很。听说有炒鸡蛋吃,年少的我,便抿着口水,期待着。在我屁颠屁颠背着书包来来去去的风雨晨昏里,第二年的春天到了。香椿树的枝头果真发满了红油油的嫩芽。父亲也不食言,买回来些鸡蛋,从树上掰下第一茬椿芽给我们炒了一碗。第一次吃椿芽炒蛋,感觉一种青涩的味道,儿时的吃相,总是狼吞虎咽的,来不及细细的品味。及至吃完了,口舌生香中,才有些后悔吃得太快。而椿芽,却只在春天一季,错过了季节,就再也没有了,只有等来年。
儿时的香椿树,就这样在我的记忆中生长着。透过老屋的窗户望出去,香椿树已快长到我家的墙头,比我高出好多。于是父亲就打趣我,你这个小不点,不如香椿树肯长。后来某一天,父亲就很严肃地对我说,这棵树归你管了,浇水,施肥,别人家来采椿芽,全归你管。突然就觉着,责任重大起来,放学的时候就跑去浇水,还常常憋着劲对着香椿树撒尿,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么。小小年纪便懂这道理。邻居们来摘椿芽,我都很大方,帮着他们去掰,但他们都很自觉,只要够了,绝不多贪。何况那时候,又有几顿椿芽炒蛋可吃呢?没有椿芽可采的季节,一定是枝繁叶茂的时候,夏天也就到了。父亲和我,和一家人,坐在坝子头乘凉。乡村的夜晚,月光从香椿树摇曳的密叶缝隙间泻落下来,洒在我们的身上,有父亲,有香椿树慈爱忠厚的守护着我们,我突然就觉得,父亲像那株香椿树,香椿树就像父亲了。当香椿树掉下最后一片落叶的时候,已是秋深冬初。挺拔的树干,光秃的枝条,像极了乡野间赤膊的健壮男子,整个冬天,它就那样雕塑般挺立,蓄积着另外一种力量,等待春暖发芽。
那些在香椿树下追逐嬉戏的时光,如今依然记忆犹新。那时的日子,虽然清苦一些,但足够快乐和踏实。尽管当时年少的我,并不真正懂得什么是内心的踏实,因为有父亲、母亲,因为有香椿树,小小的心里便觉得满足和安定。一年又一年,香椿树越长越高,越长越壮,长得高过了我家的房顶,长成了一棵真正的大树。从少年到青年,它长我也长,香椿树滋养着我,一如父亲般的给予。十八岁那年,我告别了那棵陪伴了我整整十年的香椿树,从门前的那条小路离开家门,去到远方,就再也没有和它朝夕相处了。有时也偶尔的回老家,但每次都忙忙匆匆,没能细细的端详过它一眼,更没有轻轻地触摸过它一次。没过几年,我们全家也搬走了。留下一座老屋,几棵桉树,几茏竹子,当然还有香椿树,高高地挺立在院坝边上,俨然成了一位“家长”,默默地注视着、守护着我们不能带走的这一切。
路过许多地方,也看过无数的风景,但无论走到哪里,故土老屋的那棵香椿树,总是以它清晰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鲜活着。仿佛一片荒原上固执地生出的春草,涨满心田。常常想起它在风中婆娑的样子, 但,不管你看,还是不去看它,它就在那里,依然故我地随着四季的更替,秋来抖落叶,春来发新芽,傲岸地存在、从容生长。听老家的人说,我们搬走后,那树越发长得粗壮了,成了一棵“名树”。每年的春天,近邻的乡亲,都到我家老屋来采椿芽。第一拨去的人,总会给后一拨人留一些,他们都懂得珍惜,每次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断了一根细小的枝杈。老话说,前人种树,庇荫后人。父亲种下的香椿树,也算是留给乡邻们的一个馈赠,予取之间,总余下些念想。
今年的春天,陪母亲回到老家,在夕阳的余晖下,看到我们的老屋,因为旁边一幢高楼的遮挡,显得越发的矮小了,就像一位历尽人间风雨的老人,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此时的心境,叫我蓦然间,就想起那首七律来: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默默感怀的心底,有旧时痕迹。好在翠竹依然葱茏,香椿树依然挺拔,一切,都久违了。其间,一位乡邻跑来找我母亲,问我家那棵香椿树卖不卖,母亲摇头。乡邻说,价钱可以再高一些,母亲终于生气,没搭理他转头走开。乡邻不解,有些尴尬,然后悻悻的离开了。母亲的内心,我是理解的。其实那棵香椿树,已然成为了一种象征,甚或图腾,就像它紧紧扎根于脚下的一方土地,坚定地生长在我们的精神家园。有多少人事过往,能用金钱买回?岁月流逝,生命之树常青……作者:乡村的风
残香经典散文
总喜欢在寂静的夜,回忆曾经的拥有,遗失的`美好总是那么难忘,留恋星空的繁华,许愿流星璀璨的刹那,那些年,总喜欢独自站在楼台或窗台,写下某时某刻的心间与思念,不论文笔的好与坏,唯美与独白,自为表达往昔的美好瞬间,不求他人读懂,自为那一抹唇角边上的笑颜。
一、曾往昔,月登台,请君楼上!酒已斟酌,对饮正欢。遇一银光越下,有所感。不若岁月还,一梦千年。孤星,醉影独行,一路风尘璀璨,不见银弧相伴。何醉!伊人香闺!常卧窗台盼君还,寄一银月,梦一流星。洗尽年华,为人妻。不日,君归,楼已空,欲还家!
二、星无痕,月朦胧,烟雨打湿书生眸。倚窗寄思天涯,泪何处,只当路灯八月明。风微寒,雨惆怅,若梦佳人撑孤伞。荷池旁,透思量,难掩千潭。一梦数载又何妨,还是孤狼恬殇。
三、咫尺天涯有情,夕下黄昏孤影。借云思人,不堪回首,何处去?若梦,夕阳为何隔江落尽,若梦,长安几多繁华?若梦,为何江山万重?若非梦,何苦?若非梦,何惜?如醉似梦,一场雨中云梦,梦未才斟酒,独酌人醉,却又甘沉琉璃梦。
四、许我半生红尘,还你一世倾城,若无朝暮思,甘为三月桃,日暮夕阳下黄昏,柳河思落桃花阁,琴似流水,拂过思念,箫如落桃,难掩千潭,一朝桃花醉人香,甘为人娘,两世迷乱,如何道惜?情未了,梦未圆,掩窗伏几,展纸笺,抹心弦,泼墨挥毫,临摹芳香眉似柳,轻揽画笔颜如梦,仿若九霄云中仙,衣袂风中舞,手握春桃残香,洒下花瓣,卷一世红尘,落一河相思,一曲穿云宵,醉了流水与桃花。曾闻泪洒香肩,琴箫流转,乱了相思,断尽天涯路,踏歌还俗,万丈红尘如意郎,红颜何处归?弹一曲忧伤,思一世容颜,盼一朝柔情,奈何几朝花落几番香,几朝春去几番残,几度桃花重,折一枝塌上落,念那一世魂牵梦萦,恨那一世情深千尺,还那一世红颜倾城,殇,依旧无痕。
五、风过夜寒心,书生无言雪落辰,月憔悴,孤心冷,冰峰杨柳醉成空。何人痴情弃若尘?无力望天涯,何处寻思?乘风,望之莫尘,念春秋不改当年,一去不还,海角天涯有穷时,相思哪能无尽处?断肠西京院,伊人螓首千里外,不孤书生人无悔。邂逅花前圆月下,浓情冰海黄昏后,泪洒红尘中,怎能不销魂!
六、往昔梦了记忆,今朝醉了红尘,谁是谁非谁又躲在角落里哭泣。泪痕谁瞧得见?醉看红尘,晚风轻撩,夕阳落了愁云残淡,人影萧瑟悲寂寥。恨骊山,一人独上青云,断了红尘,烽火台上望天涯,思无路,路有尽,琼州大地伴风起,可惜梦太苦。
七、碎元宵,赏花灯,烟火漫天舞,轻盈银滩念君,迎风踏浪思卿,千里不见,唯有举目共婵娟,回梦古都,华清池旁,古有君王为博美人笑倾城,一念烽火戏诸侯,往昔结伴青山路,临峰同望天涯,红颜若雪娇如玉,书生不忘醉红尘!数载离别忧桑愁,孤岛独自莫凭栏!唯有杜康香!
鞑子香散文
我们家那,有一条江和一条河,江的名字叫嫩江,河的名字叫甘河。江的对面是碧绿的内蒙古草原,河的对面是青翠的窟窿山。
在江和河的岸边生长着野生的一簇簇的紫红色的小花,人们叫它鞑子香。
小时候,那个满脸黝黑的弓肩驼背的小老头,背一个黄布袋,顶着四月的寒风,在北门外,声音沙哑地沿街叫卖,“卖鞑子香了,卖鞑子香了"。三毛钱一束的鞑子香,插在盛满清水的玻璃瓶子里,过不了几天,它的根茎就发出白白细细的嫩芽。然后,突然有一天,它昂首怒放,一朵朵纤柔的,紫里透红的小花,缀满光秃秃的枝条上,伴随着钟声的滴答滴答的鸣响,再冒出鲜绿的叶片,仿佛在告诉我们,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我像冻僵了,饿昏了的土拨鼠,龟缩在厚厚的雪屋里面,不敢出门,刀子般的寒风会撕咬我的脸,雪泡烟泡会让我认不出回家的路。
鞑子香谢了的时候,我终于钻出了那间土屋,骑在门口土墙上那课老榆树的树杈上,像台湾女作家林海音《城南旧事》中的小英子,诚惶诚恐的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精确的闪回每一个片段。
这几天,没有看到老疯子的俏丽身影,妈妈说,冬天的时候,老疯子跳进了村公所北面的大笨井淹死了。她父亲每次打她的时候,都下死手,是不是朝鲜人都那么狠?冬天的井里,冰冷的水,她不冷吗?老疯子死了,我在夜里不再做梦,白天不敢出门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头,那个凶恶的打自己病女儿的朝鲜老头,从我家的对面悄悄搬走了。那只遗落在拉仗人群里的朝鲜白瓢鞋,时而,仍挂在我的脑海里,老疯子一家就这样在我幼小的记忆里悄然的消失了。其实,美丽善良的老疯子并没有吓唬我,只不过听大人说她是疯子,我才害怕。
榆树发芽的时候,一阵细雨过后的彩虹明晃晃像一座弯弯的石桥架在天空的时候,一串串榆树钱桂花般的爬满枝桠,我们趟着雨水,垂涎三尺的用长木杆帮着镰刀,切割榆树的枝桠,翡翠般的榆树钱,甜甜爽爽的塞进我们的嘴里。
黄昏时,我们用日本人遗弃锈迹斑斑的钢盔,栓着绳子,埋在南北方向的土道上,北面黑河军分区的士兵列队走过的时候,藏在猪圈里的小伙伴们,淘气的.一拉,地上冒起尘烟,士兵们不敢声张,怕乱了队形,继续向前走。
绰号老肥猪的徐咏春的弟弟得了麻疹,我也因粘了他家流动的空气,出了水痘和麻疹。一生躲不过的一次劫难开始了。除了发高烧,就是恶心呕吐,发汗的时候,妈妈把我按在被窝里,似乎要捂死我。墙上那兜子冻花红,连一颗也吃不下去,等待病魔溃逃的时候,那兜子里的酸溜溜的花红,竟早已溜进贪婪的姐姐和哥哥的嘴里。一场大病,竟然,什么好吃的东西都没有吃到。
房西头的老迟头,昨晚又抽风了,人们使劲的按住他,就像按台上案板的猪,狠狠的掐他的人中。北屋的老赵太太终于死了,暗紫色的棺木真的吓人,棺材前面,摆着一碗小米饭,上面插着的三炷香火,散过来香香的气味。棺材抬走的时候,居然还啪啦啪啦放了鞭炮,路口的中央燃烧着赵老太太枕过的枕头。妈妈说,赵老太太整整活了一百零五岁。慈祥的荆姥三十岁守寡,累弯了腰,她的奶牛入了社,草屋前的三分菜地,系着西红柿,辣椒和茄子的嫩苗,水萝卜下来的时候,三分钱一把,洗的干干净净,红红绿绿用细绳扎在一起。荆姥锅台下那只老掉牙的风匣,还在呼哧呼哧的响,灶坑里的牛粪没有一点臭味,满锅的土豆炖白菜,把锅贴玉米面大饼子,也滚上了咸淡。三个儿子靠脱坯盖起的土屋,在炎热的夏天一点点封顶,窗户框上的白茬还裸露在那。对面屋孟老爷,依然背着手,在院子里晃来晃去,不时哼起一句京剧《沙家浜》里的唱词,“刁德一,贼流氓……”堂屋里那张阿庆嫂的年画,让他的“大伯嫂”叫的格外亲热。每顿一碗的辣椒油,下饭开胃,让人惨不忍睹。整天浑身哆嗦的孟姥姥仍然不停的哆嗦。抱养的侄儿小林脱了军装,不时地亲热着自己刚刚过门的媳妇。
爸爸今年夏天种了黄瓜,土地是二舅给的,眼看人家黄瓜架上的瓜秧爬了豌,而我家的地仍无声息。当兵出身的爸爸,挖了一锹多深,散下了黄瓜籽,也许等我长大了,这里会长出黄瓜?漫长的冬天又来了,从北门江面上涌进城里的江风,仍然那么寒冷。昨天飘了一夜的雪,清早,门斗里的积雪,挡住了家门,煤烟呛的我们一家昏昏沉沉,好心的邻居小傅,给我们买来了几个青萝卜,妈妈说,吃萝卜可以解出煤烟中毒的毒素。
辛苦了大半辈子的荆姥,小外孙子刚刚冒话,把京剧《智取威虎山》里的胡彪叫成胡椒,引来大伙的欢笑。小伙伴四倔子,没干一件倔事,到小卖部买糖的时候,用的都是一分两分五分的钢蹦,何家小铺带着老花镜的老大爷眼花,四倔子占了便宜,他的钱少糖块多,我的钱多糖块少,小时候腼腆面矮,不敢吱声。那天,四倔子又气了我,然后钻进家里不出来,他知道,我一旦抓住他,非打他半死,也许,过一会,我消气的时候,我们又会站在冬天正午的屋檐下,同晒一缕暖阳。
邻居小傅对象李季会叫我八连长,大人忙着批斗,我邋遢满地吧,反正,我知道《智取威虎山》里面的八连长长得不好看。这两天大名叫李水的刀腿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的腿谁也不敢碰,骨头像刀子一般,谁碰谁疼,他那两个啪叽戳子,换走了我许多画本,关公和秦琼的形象用红色印泥印在纸壳子剪成的圆圆的啪叽上,小伙伴们争相抢着,看着,不愿撒手。
姐姐哥哥也不大管我,竟让比他们大小的刀腿欺骗了我。画本里的故事记不得许多,关公和秦琼的影像也逐渐模糊。自从老疯子死后,刀腿家的邻居屋里的小孩,让我半夜不敢睡觉,十几岁的孩子还月科般大小,脸上长满疥疮,大人说那是近亲结婚的结果。
四月风刀子咬人的时候,卖鞑子香的小老头又出现在街口,远处不时传来"卖鞑子香了,卖鞑子香了"的叫卖声。小老头的脸更黑更瘦,一双浑浊的黑眼仁躲到厚厚的白霜里面去了,帽子上长长的狗毛好像被风拔了去许多根,脚步又重又沉。那年,我家玻璃瓶子又开满了紫里透红的小花。我渐渐长大了,知道鞑子香别名叫映山红,“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岭上开遍哟映山红”这首电影《闪闪红星》主题歌让我不禁又想起了鞑子香,想起那个皮肤黝黑的小老头。
我家离开北门,在南门外的日子,我再也没有看见卖鞑子香的老人的身影。我四十岁的时候,荆姥还活着,只是他家的外孙子――小生子死了,北山银行遭抢劫时,他和他的老主任一起给暴徒杀了,幸好小生子还没有结婚。刀腿犯心脏病死的时候,山东口音的媳妇,一个劲的哭着叫着“我的水啊!我不活了”,听起来像“我的孙啊!我不活了”。梦天湖洗浴开业的时候,他的开发项目的账目还没有整清,打小姐的费用还是东挪西凑的,媳妇那浑浊的老泪,不知是真是假。四倔子也因北山那次特大交通事故离开了运管站站长的岗位,带着厚厚的赃款到广西北海做寓公去了,不幸的是,他的唯一的爱女患上了红斑狼疮。老肥猪咏春一直在东市场贩粮食,新买的奔驰A180风尚款轿车,漆还乌黑铮亮着,糖尿病害得他整天的打胰岛素,不过,他还是小时侯那么热情,开朗,豁达。
"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真的希冀有一天能见到卖鞑子香的小老头,以后的日子,我终于没能寻觅到鞑子香老人的身影。鞑子香却在我眼前盛开着,那情形那年月还有让我挥之不去的童年。
"春来花翁吆声脆,挖尽寒江十指黑。一枝达香千滴泪,落入北门斗芳菲",红艳艳的鞑子香和那个皮肤黝黑的小老头一直都青青涩涩的留在我心里,给我永远春天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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