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给大家分享留在记忆里的奇香散文(共含5篇),欢迎阅读!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szshzl”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留在记忆里的奇香散文
妈妈喜欢吃五谷杂粮,最爱的就是高粱米。高粱米干饭、石磨磨出的颤盈盈的豆腐脑,那真是绝配啊!每次大快朵颐,都撑得不要不要滴!还有高粱米水饭、炸鸡蛋酱,配一盘子嫩嫩的苣荬菜芽,翠绿中透着淡淡的紫;再来一把园子里刚薅下来的、辣中带甜的小青葱,切两块自家刚出锅的冒着热气儿的大豆腐,简直幸福得没边没沿啦!
孙辈们不喜欢吃高粱米,看奶奶吃得那么开心,舀点儿尝尝,觉得那东西又粗又硬,难以下咽!孩子们习惯吃大米,晶莹柔软,比高粱米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可奶奶一看见大米,就皱眉头。
我看看妈妈,又看看孩子,呵呵,到底是大米好吃还是高粱米好吃?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美味,很多时候,记忆里的美妙滋味,与那东西真实的味道并无太多关系,我们记住的,其实只是自己内心的一种美妙感觉。
留在我记忆中的最美味道,是当年农村人家里最最普通的一餐饭。那是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就在本村,中午放学,学生、老师都各自回家吃午饭。那天中午还没等放学,我的肚子就饿得咕咕直叫唤,好不容易捱到下课铃响,我一溜烟跑回家——炉台上,放着亲爱的饭盆,掀掉用秫秸箭杆儿穿成的盖帘,一大盆高粱米稀粥,就在眼前,用手一摸盆边,不凉不热刚刚好!淡粉的米汤上面结了薄薄的一层油皮,用鼻子轻轻一嗅,一股甜香!另外还有一小盆酸菜,里面几片酥烂的白肉,热气氤氲中酸香直扑口鼻!妈妈见我饿成那样,赶紧摆桌开饭,那一顿高粱米粥就酸菜,是我记忆里吃得最最甜美的一餐饭,米粥和酸菜的奇香混合在一起,萦绕在鼻孔老也不散。那以后,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个味道的高粱米粥和炖酸菜了。
上中学,得去邻村的'学校上学了,如果有自行车,就走门前宽阔平坦的大道。那时大多数孩子都是步行,我也步行,几个小姐妹结伴抄近路走,穿过堡子,走过西山坡的一片果园,翻过那座小山,那边就是邻村,下山之后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学校了。
我家住在堡子的最东边,所以早晨一般都早早出来,背着书包到小伙伴家门口,喊她一块儿走。她家里有四个女娃娃,爸爸身体不好,因为工伤,双腿瘫痪,只能常年卧床,她妈妈一个人忙活这忙活那,有时早饭就有些晚。我在大门口喊不到她,就进屋子里等。印象最深的是夏天,进去时,常常赶上她家四姐妹在吃早饭。外屋地上,一个木头方桌,几个小板凳,姐几个团团围坐,一大盆高粱米粥放在一边,桌上是一个半大铝盆,里面最常见的就是土豆拌大茄子。土豆、茄子都是自家园子里产的,蒸好的紫茄子,用筷子挑吧挑吧撕开了;起沙的黄麻子土豆,也用筷子分开;小葱,自家酿的大豆酱;几双筷子在小盆里一齐搅和,眨眼工夫就把这几样搅拌在一起。她们姐几个筷箸飞舞,风卷残云一般,眼见着一盆土豆拌茄子瞬间消失,惹得一边看卖呆的我直咽口水啊!回家跟妈妈说,她家的土豆拌大茄子看样如何如何好吃,妈妈也摘了茄子、烀了土豆,依样拌好了,可吃到嘴里,怎么也品不出在她家里“感觉”到的那种香!
岁月流转,如今,我早已结婚生子,我的孩子也已经快硕士毕业了。父母依旧住在当年的小山村,每次,我回娘家的时候,七十多岁的妈妈,话都如泉水一般一波一波涌流。当下的一些事,一些话,她说过了转眼工夫就忘了,但小时候的那些缤纷故事,却在她的脑子里扎了根。那些我听了一遍又一遍的往昔故事,就这样,也在我的脑子里扎下了根。妈妈最常念叨的是当年,姥姥家的黄花鱼。姥姥和姥爷住在百里外的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里,姥爷当年挑着货郎担子,走街串户,家里吃喝不怎么犯愁。所以黄花鱼下来的季节,院子里到处拉着粗铁丝,上面晒的都是用盐卤好的一拃多长的黄花鱼。黄花鱼晒好后,姥姥会仔细地把它们收起来。到了吃高粱米水饭的季节,一大帮孩子,就着面前喷香的小黄花,个个吃得汗流浃背!妈妈说,滋滋冒油的小黄花,在大铁锅里慢火煎着,香气随风飘出去多老远,有时,就把堡子里的三两个“馋鬼”引来啦,姥姥辈分大,又格外好施舍,谁来了,就高高兴兴地盛上一碗高粱米水饭,让他也跟着解解馋!多少多少年过去了,那不散的黄花鱼的香味儿,始终留在妈妈的记忆里。
姥姥95岁仙逝。妈妈常说,那样味道的黄花鱼,姥姥亲自晒的、亲手煎炸出来的黄花鱼,有生之年她是再也吃不到了。现在,家里偶尔也吃吃黄花鱼,但怎么用心煎,也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了。
留在记忆里的粽香作文
纵使翩跹岁月磨灭你苍老的容颜,只须轻嗅那煮粽子的小灶,烟雾腾起,不变的是清幽的粽香。
记起上次回乡,门前水泥地上铺满着洗净的粽叶,姥姥坐在长凳上,粽叶泛水光,油亮亮的……
姥姥又舀起一口水,倒在那尖里,摁了摁:“这米可要塞实喽,不然可就不香了!”你微微撇了撇嘴,又从小盆里捞起一小撮米,塞得实了,把上方的粽叶旋下绕上一个圈,满意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品。初夏的微风吹拂过姥姥旧屋的门口,粽叶上的水珠也发出滴答作响的声音,像你额头上微渗的汗珠,缓缓地流下来。
待粽子煮得熟了,你便捏一个大的,剥开微熏的叶,露出那白嫩的糯米,用筷子卷一把白糖糊上,轻轻递到手上,粽香微熏,让我恍然如醉,白糖在雪白的热气腾腾的糯米上缓缓融化,甜蜜的感觉仿佛直达内心。白糖化到心里,别提多甜了!
幼时每逢端午,粽子是必包的,姥姥也会去集市上选一把新鲜宽敞的粽叶。把糯米淘得白白嫩嫩的,坐在长凳上便开始包,我那时记得是最清楚了。姥姥捋起两只袖子,随手挑来一叶粽叶,轻轻摊平,夹在拇指上,手轻轻一挽,挽起一个小尖儿,那小尖可是最精致不过的了。苍翠的叶间泛着光泽,氤氲着初夏的`味道,叶面上豆大的水珠滚下来,聚在小尖上,一股脑地顺着流下,滴在那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地响,像风铃一样。
而今,你依旧坐在那小凳上,静静地包着,只是岁月把你的腰弓成了一座小山,那水溅在皮肤上,斑斑点点的手臂被凹下一个又一个小黑点。你顶着花白的发,依旧笑着,包着。
“这粽子要塞实了,煮好,可香了!”
你蹒跚地端起一锅大粽子,望着你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涩,像那粽尖的水滴,滴起心湖的涟漪。
岁月蹁跹中,时光改变了你的容颜,不变的是粽香在心中氤氲着幸福的味道,成了我记忆中的味道。
留在记忆里的芬芳散文
爷爷家的院子里有一颗冬青树,多少年了,一直屹立在那里,从未改变。
它大概比我的年龄还要大,直到现在,它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生出了许多细杈,变得乱糟糟的了。但它却是我记忆中的乐园,一块纯净的土地。
我与这棵树的渊源颇深。在我还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好像已经深深地被它吸引了。它是那么的高大与雄壮。春天,肆意的骄阳染绿了叶子,浓厚的绿色似乎要从叶子尖儿滑落,风轻轻的抚弄着叶儿,泛起层层绿色的`涟漪,这棵冬青在春天暖阳的照耀下线的熠熠生辉。我的眼神从此就再也离不开它了。可能是从没见过这么高大的树,也可能是被那浓厚的叶子所吸引。
小时候,待在爷爷家的时间比待在自己家的时间还要长。除过双休,每天下午放学回家也总是要去一趟的。爷爷也总是准备着迎接我的到来,把各种好吃的从柜子里拿出来摆到桌子上。我总是先去到屋里,享受完爷爷给我的礼物之后,再跑到院子里玩耍。
在那时,爷爷院子里的树就已经很粗壮了。我总是爬到那棵树的树顶,爷爷奶奶就不得不在下面照看着我。爬树的过程很是艰难。我需要从很小的缝隙中挤进去,转过好几圈才能到达它的质枝干上。爬过一半,还不罢休,硬要爬到树顶。我就坐在树的枝干上,让爷爷拿水和零食递给我吃。玩过一会儿,就跳下来,再重新爬上去。就这样,玩上一下午也不觉得无聊。
热闹的时候,有小伙伴陪着我一起玩。在那时,男孩儿女孩儿总是聚在一起玩耍。犹记得那一个春天,我邀请小伙伴们到爷爷的院子里爬树。爬过一会儿后,他们都觉得无聊,而我却觉得有趣极了。他们想要荡秋千,我便求爷爷帮我绑一个秋千。爷爷在绑秋千,我们在一旁为他加油鼓气。没想到,这阴差阳错得来的秋千,竟陪伴了我整个童年。
虽然现在再也没有爬树的兴趣,再也没有荡秋千的机会了,但树依旧在,秋千依旧在,只要我们愿意在,我们也会在。
坐在大树下,仰望这天啊。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望着它,兴中久久不能平静。
留在记忆里的库伦沙漠散文
喜欢沙漠,向往沙漠,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如今已梦想成真。最近随一户外群踏上了穿越沙漠之旅。经过长途的行程,虽然一路的颠簸感到有些疲惫,当来到沙漠的那一刻,一切皆为云烟飘走,让我有生以来感到如此宽旷。
我们这次行走的目的地是内蒙塔敏查干沙漠的边缘(库伦旗段沙漠)。塔敏查干沙漠号称“八百里瀚海”,到处都是金光灿灿的明沙,有的沙丘高达70-80米,连绵起伏,广裹无际。自奈曼旗东部伸入到库伦旗,曲折蛇行入科尔沁左翼后旗境内,旗境内长约60公里,宽约5公里,总面积达280平方公里,塔敏查干是东北地区最大的沙漠(塔敏查干,蒙语译为“魔鬼”或“地狱”),是许多户外爱好者行走和向往的地方。
清晨,我们在旅馆匆忙喝了点奶茶,背着行囊,带着激动的心情,带着对沙漠的好奇,奔向库伦沙漠。在几乎接近沙漠的时候,大家都兴奋起来,这时,库伦沙漠扑面夺入我们的视野,横在我们眼前,因为是站在低谷,我们仰望着沙漠,我的心仿佛被重重震了一下,上帝使得沙漠如此令人震憾,我们瞠目结舌,唯有臣服。
瞬间,我们一行100多号人齐奔库伦沙漠,那场面如此壮观。
眼前茫茫无际的库伦沙漠,在阳光照耀下,金灿灿的明沙美得惊人。远望沙漠如同浩瀚的大海,铺展开来,无边无界。近处,一个个低谷连绵起伏的沙丘,如同大海里的波浪,在阳光下,显得是那样的明亮。这沙漠白的有一丝耀眼,有一丝靓丽,这沙漠细的就像婴儿的皮肤,是那样的可爱,细的都不忍心去踏入,与我想象中昏黄色调截然不同。
我们在领队的引导下,伴随着踏沙的沙沙声,兴奋着看着周围的风景,头顶上海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瑕,清透透的云,漂浮在蓝天上,脚下茫茫一片沙漠,亮晶晶的浮动着,给人一种清心透亮。沙海连天,美不胜收的感叹,这在大都市里是看不到的。微风中夹着粉一样的细沙,吹过来,我们的身上沾满了沙漠的味道,巧的是当天的沙漠仿佛知道我们来一次很不容易,以它温存的一面善待了我们这些远道的客人。
面对沙漠,一路行走除了惊叹还是惊叹,上帝之手使得沙漠如此壮观。
我们翻过一个沙丘又一个沙丘,登上一个沙峰又一个沙峰。这沙虽细,可沙峰却难攀,那一座座沙峰的攀登消耗了我们很多体力,有的沙峰一脚踏上去根本吃不上力,用登山杖都支撑不住,不得不手脚并用的艰难向上爬行,那形象无法形容,真是苦中带乐。抬头仰望纵行着身穿五颜六色户外服的驴友们,犹如镶嵌在沙峰上的钻石,十分耀眼。此时,望着这茫茫白色的沙漠,真想徜徉在它的怀抱中,小憩一会儿。我们停下脚步手拿相机把那不同的沙景留在镜前,那沙在风的吹动下,有的像道道的梯田,有的像皑皑的'山崖,有的像飘动的烟雾,美的你不知想说些什么才好,这就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奇观壮景,于是,我们兴奋的在细腻入绵、热浪滚滚的沙漠里起舞,摆着各种姿势把倩影一一留下。
望着延绵起伏的沙丘,我们面向远方尽情呼喊着,无拘无束的表达着,兴奋之时,大家从沙峰上大头从下滑下几十米的沙坡。累了静躺在绵软的沙坡上,或闭目凝神,或眼望蓝天,感受天似穹隆,笼盖四野的苍茫。那种在城市中的压迫感在这里被释放得无了踪影,城市中阴霾在这里被荡涤一清。
这就是我生平首次走进沙漠的感受,要不是时间的限制,一定会背上行囊,真正的徒步穿越,用自虐的方式强化对它的感受。
库伦沙漠之旅,是我人生之旅,梦中之旅,难忘之旅,快乐之旅。我将在岁月的记忆中把它永远珍藏。
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因为在深圳打工难得回家,我已有三年没在家过年了。每年在南方过年我都会想起小时侯的在家过年的那种喜庆而温暖的年味…
腊月初八的早晨,北方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白雪霭霭中,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一边用嘴对着窗户上厚厚冰花哈气,一边比着谁碗里的冰块最甜,还催着妈妈要腊八粥。吃了腊八粥,家家户户就开始”盼年”了:屠猪宰羊,蒸镘头,做年糕,剪窗花,做新衣,大人开心地忙碌着,孩子们也欢天喜地地盼望着新年的到来。
闲置的打麦场,这时又如七月一样热火朝天了,乡亲们兴高采烈地在为新年编排”社火”,以前村上的年轻人很少外出打工,再加上放寒假的老师和孩子,组成了一个特别的.社火队:有踩高跷的,有打鼓的,有扭秧歌的,也有划旱船的,还有扮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乡亲的参与的热情不亚于真正的演员,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会聚在一起排练。那时八岁的我站在大合唱队伍的最前排,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男孩子一身蓝,女孩一身红,既是表演服也是过年的新装,舞台就是打麦场上的土台子,因为我的眼睛小,爸爸妈妈还笑我唱歌的时侯睡着了呢;姐姐扭秧歌需要一条红纱巾,跑了几十户人家才从刚结婚的新媳妇那里借了顶红盖头代替,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快乐,纯朴的乡亲们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新的一年的美好祝愿。
除夕的晚上,鞭炮声声里,家家门外挂好了红红的灯笼,点着了火堆,贴上了红而喜庆的春联,团聚一桌说说笑笑地包饺子,吃饺子,而且还要在饺子里包上一枚表示好运的硬币。常常为了好运,我和姐姐都要比平时多吃一碗,吃的肚子是溜溜的圆,生怕那枚硬币被对方抢了去。记得有一年我没吃到硬币,哭个不停,妈妈还专门为我包了个有硬币的饺子,我才开心地笑了。
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家家争先恐后比谁起的早,所以天麻麻亮时就听到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的响了起来,家家的烟囱里都飘起了缕缕青烟,并且早饭一定要吃面条。然后我们就随着表演队去各家拜年,每家的院子里都因我们的锣鼓声更加热闹。拜完了我们村,接着再去其它村庄表演,有时侯回来都晚上了,但是个个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心劲”!
大年初二就可以走亲访友了,出嫁的女儿是每一家最重要的客人,每个女儿都会携家带口的回娘家看望父母,就像《回娘家》那首歌唱的一样:”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这时没有女儿的人家就会叹息到”哎,还是闺女好哇!”为了热闹,还会由各家搭份子出钱,请人来唱大戏。在我们西北,戏曲一般都是以秦腔为主,哪个村唱大戏,四邻八村都会来看戏访友,不论男女老少,在戏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子:女人呢一边看戏一边拉家常,什么这个旦角是那家的闺女,那个小生又是谁家的孙子,甚至做起媒来呢;小孩子拿着压岁钱在戏台周围各个小吃摊上,玩具摊上自已做一回主;小伙子大姑娘们也乘此来约约会,说说情话;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是真正听戏的,你看那老大爷嘴里咬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晃脑的品戏,还不忘对戏子的扮相评论一番,来看戏的并不一定是真的”看戏”,看戏只是是农家人表达快乐的一种方式,一种娱乐,这样的娱乐一般都要持续到元宵节过完,新年才算过完了。
又要过年了,北方村庄依然一片银装素裹,空气中一定又弥漫着暖暖的年味,就连想想也是温暖的。
★ 记忆里的香作文
★ 记忆里挑水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