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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闻茉莉满屋香的散文
办公室的茉莉花开了,满走廊都香。
花香引得朋友来,同事们争先恐后来欣赏,办公室成了免费的花展室,嗅着花香,看着同事们张张笑脸,心里别有一番思绪。
花是大自然的宠物,它不求占有,只无私地奉献,将它娇嫩别致的茎叶、婀娜美丽的花朵、沁人心肺的芳香、给大地增添了无限清丽柔和的色调。它不求舒适的生活环境,需要雨露滋润、还有充足的阳光。对周围一切绝无占有之心,只有奉献。只要有一丝颜色就吐一丝芬芳,有一颗种子就留下一次感动,有一片绿叶就留下一片绿荫。春华秋实,它不但为人类提供了丰富的果实,而且还为人们提供了丰富的精神享受。花将艳美献给了少女、将殷实的果实献给了农民、将雄浑俊美的景色留给了艺术家,唯独自己什么也没留,百无一存。
唐代诗人孟浩然“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诗句之所以流传千古、打动人心,就在于诗人对花儿命运的关注。多愁善感的孟浩然整整一夜担心的就是:昨夜风雨里落下的花朵。这些行走在大地上的小精灵,带走了诗人整夜的睡眠。我想,孟浩然肯定知道花必然要凋落,花的凋落是非人愿的,他也知道,在这样的风雨之夜,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无法改变这些花朵的命运,但他还是一夜没有睡好觉,说明他对花有更深一层的思念。
一次,去朋友家,朋友的母亲是位养花高手,家里有一个小花园,用土坯垒成的,简单得很,但里面的花儿却开得很茂盛,五颜六色。当时,我见一朵月季花好看极了,就想伸手摸一下,并没有摘的意思,没想到朋友的母亲并不顾及我是客人,赶快阻止了我:“别碰它,会弄伤的。”她随口说出的这句富有含意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原来我好长时间一直不太明白,一些有关花的哲理,似乎一下子懂了。后来,我凭着这句话,明白了一朵花也有它的感觉、气质、性格以及情感。
生活中养花者众多。许多家都养花,少则一两盆,多则几十盆不等,什么橡皮树、君子兰、富贵竹、月季、菊花……客厅、卧室,阳台、楼梯口,农家院的砖墙上,能摆放的地方都摆着。来了客人,还要显摆一番,一副对花珍爱的样子。但我发现,在许多人的眼里,花只是一种摆设,就像摆在客厅里类似于地灯之类的饰物。他们虽然为其浇水、松土、施肥,但和拿上抹布擦去家具上的`尘土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在他们的心里,花和家具一起,只是装饰罢了,而没有从养一盆花的具体细节里得到精神上的愉悦和享受。面对一盆花,他们装在心里的是放在这儿好,还是放那儿好,考虑着的是让花给家里带来富贵或典雅。他们只看重了花的装饰性,而忽视了花的生命性。这种忽视,让养在家里的花如同囚在鸟笼里的鸟,如同大款们包起来的“二奶”,失去了自我!这样的养花人,不叫养花!孟浩然是一个真正的养花人。
爱一朵花,就是爱生命;爱生命,难道不是爱我们自己吗?养花人,多有诗意的一个词,可是在这个时代里,真正配叫养花人的又有几个?我以为,我们都应该向花道歉,说出我们对花的愧疚,说出多少年来我们在花面前表现出的轻狂、无知和浅薄。对于花儿,我有着无限愧疚的心情。多年前,我刚学写诗,花成了我写诗的素材。那时,我生长在一个偏僻的小山庄。母亲是位文化人,特别喜欢养花,每年春天,不论多忙,都要将一些花籽撒在院子中间的花坛里,到夏天的时候,竟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我也不知道这些花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一进入夏天小院里香气逼人,每天打开门窗,映入眼帘的便是满院的绚丽和灿烂。整个夏天,花坛里的花都不知疲倦地盛开着。我每天摘下几枝,插在一个装水的瓶子里,放在柜盖上,于是便拥有满屋子的清香了。它却不顾我们的采摘,越发茂盛,到了秋天的时候,它便渐渐消退了颜色与花香,直到凋落。可见花是无心的,它既不会因我们的喜爱与欣赏而改变花期,也不会因我们的眷恋与挽留而停止凋零。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因贪恋它的颜色与芬芳,将它摘取,只是加速它的枯萎与凋零罢了。多年以后的秋冬时节,为装饰新办公室,我买来几盆花,花儿在我的经心呵护下,吐故纳新,一代新蕾换旧朵,我沉浸在花香的气味中,更是花香给了我生活的新意。又是一个金秋十月,又是一个满山红叶的季节。
在我的带动下,单位养花成了时尚。现在我忽然醒悟,养花是需要心情的。花和人一样,是有记忆的,更需要呵护!
又闻山芋香优美散文
深秋季节,大街小巷飘着阵阵烤山芋的香味。每天上班,下班走过那路边,总能见到一辆三轮车上安着一只自制的铁桶炉,烤着香甜的山芋。无数次经过烤炉前,总难以抵挡那香味,每每要驻足,买上一个。
刚出炉的'烤山芋,热乎乎的,拿着烫手,下不了嘴,但丢下又舍不得,于是两手来回倒腾,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山芋温了,能吃了,拨开山芋皮,出现香甜的山芋芯,忍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挂下来……
小的时候,住在农村,秋令时节姐姐带着我一道去挖山芋,一看见垅上有裂缝的,就用钉耙翻,用手刨,尽量让它完好无损。见着一个又一个大山芋出土,我就迫不及待,坐在地上用手剥着吃,嚼着水汪汪的生山芋,嘎吱嘎吱,甜!待姐姐扒好,我已两个下肚,然后两人抬着竹篮,一路小唱回家。
中午,用大锅灶煮饭,把山芋切成薄片,放在锅边上,待饭熟后,揭开锅盖,那个香,便是我们姐弟俩的一顿美餐。姐姐钟爱黄芯山芋,她说:“黄芯山芋软兮兮的,汁甜,像蜜一样。”而我却对白芯情有独钟,它有嚼劲,香甜可口。
利用坐灶堂的时候,在灶堂里扔几个山芋,半小时后,将山芋扒出,此时,山芋穿上了一层厚厚的圆黑色外套,\糊糊像炭一样,冒着热气,诱人。我扒开它的外衣,里面金黄一片,虽然烫,就是不忍心放手。下嘴一大口,任山芋在嘴里翻滚,还用手不停地扇风,快速咽下,尽管心被烫得生疼,手、嘴甚至牙齿上全都乌黑,但是那个劲,那个香,那个味,就是爽!每每回忆忍俊不禁…….
又闻新麦香散文
俗话说,人老一年,麦熟一夜。立夏后还是青青绿绿的麦子,经夏季热风一夜吹拂,就泛枇杷黄了。童年时,我总是恨麦子黄得太慢太慢了。天天吃山芋、胡萝卜,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菜儿,吃得浑身乏力,村子里孩子便编起了“土儿歌”:“麦儿香,麦儿黄,嘴里馋,吃不上,心里慌……”传唱到妈妈耳朵里,她就追着我和妹妹骂:“小东西呀,饿死鬼变的`,哪一顿少你们吃的了。”于是,我们时时都盼着吃新麦。
终于小麦泛黄了,连夜割下,放在场里垫块石板打麦脱粒。“噼噼啪,噼噼啪,男女老少来打麦。麦子多,麦子好,磨面做馍馍。馍馍香,馍馍甜,送给爷爷奶奶尝一尝……”我们一群孩子又笑咪咪地唱开了村校王老师新编的时令儿歌,边唱边打麦子,巴望着早一点吃上新麦做的馍馍,那么白、那么暄,真香甜,不用菜也能吃五六个。当时,我只有一个心愿,若能饱饱地吃上一顿白面馒,就是死了也心甘!
天气很热,就赤膊打麦,怕麦芒刺人,浑身奇痒,反正麦子打完后可以跳进门口池塘里洗个澡。只是麦子没有全熟,很劲地掼了几十下,也打不干净,妈妈就在一旁用手搓着未打下的青麦粒。碰巧天又阴雨,只能把麦子放在锅里炒。炒半干了,放在石磨里磨,实际上只能压扁,压碎,筛不出粉来,就连皮带粉一起倒进锅里煮,熬成了小麦粥,也真香呀,一次能喝三大碗!吃了麦粥后,天才放晴,麦子晒干扬净了。心想这下能美美地吃一顿白面条,白馒头了,谁知妈妈不仅不筛去麦皮,还掺进不少山芋粉和荞麦面,蒸出来的馍馍不是黑黑的,就是黄黄的。下面条时,妈妈尽放些瓠子和南瓜稠汤,我和妹妹碗里还有些面条,爸爸妈妈碗里尽是青青绿禄的瓜菜。有什么办法呢?就那么几粒麦子,要数着吃到新米下市,两个来月,青黄不接,不“瓜菜代”能够吗?
吃饱白面馍的梦,直到农村实行“大包干”后,爸爸妈妈不仅把田头地角都种上小麦,甚至连院前屋后巴掌大的地落也不放过,头一年就获得大丰收。我参军后,妹妹来信说,咱家夏秋两季大囤满小囤流,再不用为吃白馒头、香米饭犯愁了,家里还自购了一架电动脱粒机呢,开关一按,呼隆隆个把小时就解决问题了。表弟来信也告诉我,他家不仅圆了吃饱白面馍头的梦,家里还时常吃上糖包子、肉包子、春卷呢。
,我携妻儿转业回故乡,农村确实大变样了,没有哪家再为吃喝犯愁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自流灌溉,机械耕种再也不是农民朋友梦中的期盼。爸爸妈妈老了,已不再种田,我把二老接进城里,自己则在办公室、家里两点一线来回跑,很少出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麦子又由青变黄,新麦香离我越来越远了,可我对它的思念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浓了。
但,有桩事,我心里挺添堵,我儿子都十七、八岁了,吃包子常常只掏馅子,包子皮被丢在一旁,再看看妹妹还有同事们家的孩子也是一个德性,每看到这情景,心里就堵得慌,自然而然就想起小时候传唱的土儿歌,还有那令人魂牵梦绕的新麦香!
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
我出生在“瓜菜代”的年代,自然跟红薯结下了不解之缘。要知道,那年月红薯是人们不可或缺的主要副食。
穷人家的孩子要吃水果简直是一种奢望,精打细算的外婆会在红薯大量上市,贱得一毛钱能买五、六斤时不失时机的买上一堆,除了拌在饭里蒸着吃外,还会挑出一些放到竹篮里,挂在不起眼的通风处,让它慢慢脱水。入冬了,红薯竟甜得象苹果脆得象梨。
童趣中最有意思的算偷地瓜,孩子们的暗号叫“偷地雷”。第一次“偷地雷”是那年初春。刚进校门就遇上了大饥荒,俗话说,“饥寒起盗心”,饥肠辘辘的我经过一块薯苗地,见暗红色的薯苗煞是爱人,心想地下的薯种一定更可爱。顾不得瓜田李下,佯装系鞋带蹲下,飞快的刨出一只,不待洗净就啃起来。又苦又硬又涩的薯种,竟让我不敢再偷“春雷”了。后来才知道出苗的种薯是不能吃的,有毒。
入秋后,早薯成熟了。薯垄被胀得裂开一条条缝,分明告诉孩子们,地瓜长大了!赤条条的孩子泡到小河里,摘下柳条做成伪装圈戴在头上,把自己掩蔽起来,游到河对岸,潜到红薯地里,象鬼子偷雷般的小心翼翼扒开土,摘下大个的红薯,滚下河去。可不能动了地雷的“弦”,不然太阳一晒,苗蔫了,准会被人发现,说不定过两天我们还会光顾的。
三年“自然灾害”,国营粮店也会搭售红薯,为主粮的百分之十,一斤指标能买十斤红薯。我会跟着外婆一老一少挑回一大一小两担喜悦。红薯能把肚子撑得个浑圆,总比空着半节肠子的弟弟要好受,因为他不爱吃红薯。不过上课可遭罪了,红薯制造的氨气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炮声会不时响起。
下乡后更是与薯为邻了,稻谷要交足公粮,红薯便成了农民的半年口粮。山区地多人少,广种薄收,旱地到处都插满了红薯,碰上旱年,稻田种不上晚稻,也只好插上薯苗,收获的红薯堆成了山,会吃得你眼珠都发绿的`。吃过饭,扒开灶膛里的红灰,埋上几只红薯,收工回来,你就能吃上香喷喷、热腾腾的煨红薯。农家自然是煮红薯汤当早点,蒸红薯作晚餐,连大米饭也要掺上一半的红薯干。一到深秋,收完茶籽,家家都忙着挖薯窖藏过冬的薯,还有的刨薯丝、洗粉、做粉条。晾在竹篙上的粉丝,在阳光下竟象一排排晶亮的瀑布。
走在大街上,远远传来烤红薯特有的焦香,推着烤薯炉的小贩的吆喝里加入了那些“抗癌、美容、养颜、祛病”的现代元素,使你不得不驻足瞧瞧。你怎么也不能把穿着入时的女郎和土得掉渣的红薯联系起来,顾不得仪容端庄,剥开皮竟当街啃起来。
挡不住诱惑,我也会买上一只掰开。我从扑鼻而来的焦香里,嗅出了田园的谧静,泥土的芬芳,钩起我对往事的回想……
又闻栀子香800字优秀散文
不知何时来到这个世界,选择从无知走向睿智,看风起云涌,瞧花开花谢,日子像略过头顶的飞雁,难忘,已不回,近二十年的春秋,世界多变,有似永恒。快乐、烦恼,像雨打在沙滩留下的痕,平凡,无穷。
那时的墙好高,两个我也爬不上,墙的那头是栀子花,我闻得见它,却不相会。那时母亲,好年轻,从来没有白发,我说我要月亮,妈妈说那是明灯,爸爸看着它,一定会回家。那时,整个世界都好大,我会做在星空下,听故事,数星辰。那年,我五岁,世界也五岁。
慢慢地,墙似乎矮了。一天,墙那头有了枝条,原来,栀子是白花,花好香,似乎从来没有不香过。开始听风声,又在听鸟鸣,墙的另一头,是否还会有草莓。喜欢游泳,爱好爬墙,母亲的脸不再那样慈祥,收起我的玩具,关上我的电视,总是甩下两个字——学习。生活变得枯燥,幸好还有花香。那年我十岁,世界七十岁。
离开旧房,住入新家,烦恼是铁门锁住了花香,花香在敲门,真的,我听见,但是门不会开。开始看日出,看红霞浸染天际,血红的,像涌动的热情,慢慢地,会有紫色,深蓝,不懂那是什么,只是好喜欢,后来,我管那个叫浪漫,没有谁,一个人的孤单。开始担心学业,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书中的男孩每天闲逛能上清华,为什么那个“她”,不是她。云它不肯说,风也很沉默。那一年,我十五岁,世界比我大一岁。
走过中考,跨进高中,一次次跌倒后不怕,自以为自己已长大,柳枝轻舞多美丽,流星划过多潇洒,向往庄周的.哲学,也想梦蝶飞仙;羡慕李杜的诗意,光焰万年长;怀想聊斋的怪异,奇思还妙想。太浮华,睁眼闭眼间都如梦境变化;不真实,一起一落后连谎言都很贫乏。
回到小屋,又见栀子花,好香,像爱来的味道,又似成长中刻录的信号。忽然,好象明白了什么,墙还是那么高,只是我不再那么看它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知谁告诉过我,又或者没有谁吧!
机会不多,成长也只有一次,折与留间,本是一种抉择。
今年,我高三,世界和我一样大……
又闻香椿香优美散文
春风的手指一点,万木开始吐露新芽。母亲的小院里那株粗粗壮壮的香椿树,也把积蓄久了的热情,全部绽放在新芽上。千万朵新芽,像探头探脑的小娃娃,新鲜娇嫩,绿绿地摇曳在春风暖阳中。
母亲登上房顶,把香椿的新叶采下来,细细摘拣,码成小捆,让我捎上,说给城里的邻居朋友们尝尝鲜。我先揪下一枚香椿叶,放在嘴巴里,慢慢嚼。香椿的味道一点点滑上舌尖,久违了,春天的第一口美味!生吃的香椿,有淡淡的青涩和香气,还有微微的苦味,吃过后,唇齿间的余香久久。
俗话说:“房前一株椿,春菜常不断”,香椿是春季里最常登上农家餐桌的菜。小时候,母亲总会像变戏法一样,把这些其貌不扬的香椿,变出很多花样来吃。比如凉拌香椿、香椿拌豆腐、香椿炒鸡蛋等。当然,最好吃的还是香椿炒鸡蛋。母亲把把香椿切碎,拌在鸡蛋里面煎炒。绿生生的香椿,裹在黄灿灿的鸡蛋里,在油锅里“滋啦啦”滚上一滚,还没出锅,我们的口水先下来了。这道菜,味道香浓,色泽诱人,可以一饱口福。不过小时候,鸡蛋算是“高级营养品”,很少吃得上。
最常吃的,还是凉拌香椿。别小看这凉拌香椿,味道全在调料的搭配上。每种调料的量要恰到好处,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油盐酱醋一一放上之后,母亲拿一根筷子在香油瓶里蘸一下,滴两滴香油在上面,顿时,香味像被催化一般,四溢开来,惹得我们口水横流。后来,我向母亲请教过,放多少调料合适。母亲也说不确切,可能就是凭着一种感觉。就像我们写文章一样,每个人文字的味道都不同,不容易模仿,只能做出自己的味道。那种香椿的味道,只属于母亲的。
现如今,各种调料更为齐全,香油也不用因为要节省用筷子滴了,想放多少就放多少。我缠着母亲再做凉拌香椿,母亲应了。她三下两下就把拌好的香椿给我端上餐桌。
不错的,还是母亲做的那种味道。鲜鲜的,淡淡的',香香的,如同记忆里一直萦绕不绝的曲子,那么熟悉和亲切。重新响起来的时候,记忆的画屏悄然展开,时光仿佛倒流一般,我还是那个在母亲跟前的小丫头。那时候,春天一到,香椿的气息弥漫了满满一院子,母亲站在香椿树下,笑眯眯地看着我。她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泽。有一种滋味,像回忆一样,温暖贴心。
母亲的巧手,点亮了一个个平平淡淡的日子。香椿树,还是那棵香椿树。岁月倥偬,人世迷离,光阴在悄无声息游走着,母亲的鬓角,依稀有了白发。母亲留给我的,是温暖一生的母爱馨香。只要心中有对生活的热爱,生命的清香,便永远不会淡去。
又闻榆钱儿香散文
家住干旱少雨的西北黄土高原,绿色较为稀缺,尤其是在尚有一丝料峭的春天,花就更加珍贵。桃、杏、梨虽是春天的尖兵,可在这里,除了农家院落、有水的田间地头外,大片的山野里却极为罕见,能见到的,则是单调而迟缓的榆树和刺槐树。那顽强的性格,鲜明的绿色,给荒寂的原野平添些许生命的活力和灵动。
山野里春天靓丽身影的最早展现,除了那些细嫩柔软的小草稍早些零乱摇摆外,就要数榆树了,而刺槐则更靠后一些。你瞧,在微凉而柔软的春风多次吹拂抚摸下,迟钝懒散的榆树终于睡醒了,山崖下,沟壑间,坡埂边,那些大大小小屹立的榆树,在散乱沧桑、虬曲斑驳的枝干上,最先鼓满了褐红色的小点点,像生了许多的痱子,小点渐渐变大,成了一串串排列有序的斑点,随后,这些斑点又裂开了,枝条上爬满了密密麻麻嫩黄的小豆子,接着,小豆子出芽了,开花了,变成了一串串、一层层,重叠着、拥挤着笑脸的金黄的榆钱儿。那寂寞羞涩、孤傲盛开又美而不妖的圆圆的榆钱儿,金黄耀眼,清香醉人,顿使沉寂的荒原生机勃勃,叫人为之一颤,进而垂涎欲滴。
榆钱儿,其实就是榆树的花。因其形似清朝时期广泛使用的铜钱,只是略小而已,故名榆钱。我对榆钱儿的钟情,不是缘于它是原野上最早最好看的花,也不是因为它金黄耀眼的颜色和圆润漂亮的形状,更不是由于它“余钱”的谐音而喜庆的寓意,而是那平凡且不起眼的小小身体,在我孩提时代却扮演了一个伟大的角色,勾起我太多太多的回忆。
每看到榆钱儿,就会哼起程琳的《采榆钱》:“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那时采回了榆钱,不是贪图那玩耍,奶奶要做饭,让我去采它。榆钱饭,榆钱儿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也把我带回了蹉跎的童年。
上世纪六十年代,吃不饱饭几乎是常事,特别是在我们这个贫穷落后的山村,饿肚子就更突出一些,一年中,粮食总是不够,只能靠像苦苦菜、灰条籽、榆钱儿、槐花等杂物来添加补充,而榆钱是味道最鲜美,颜色最漂亮,又几乎没有副作用的首选。每到春天,放学回家的我,便约上几个小伙伴,提上篮子,去采摘榆钱儿。到了榆树下,那缀满榆树枝丫的榆钱儿,早就勾着心中的魂,不仅榆钱儿好吃,还因为肚肠里的饥饿,榆钱把肚子里所有的饿虫馋虫全吸引出来了。我拴根绳子把篮子挂在脖子上,踩着肩膀,和小伙伴们轮流攀爬上树,仔细采摘。我只要一上到树上,便猴急猴急的先捋一把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再往篮子里摘,就这样边吃边摘,篮子摘满了,我也吃差不多了。尽管我们都想摘多些,摘快些,但我们都很注意不伤到树也不折断枝,因为我们记得大人们的话,长成一棵树不容易,何况是救人命的榆树啊!榆树,在农人心里,有着崇高而神圣的.地位。享受并保护树,便成了一个谁都遵守的不成文的底线。
榆钱儿采摘回来就交给妈妈。榆钱儿除了生吃,还有许多种吃法,做起来也十分简单。妈妈先把榆钱儿洗净捏干,然后再与其他杂粮搅和到一起,加上别的野菜,做出各种好看又好吃的食品来。今天加些面粉做一锅蒸饭,明天和在面团里烙一张榆钱儿饼,后天熬一锅榆钱儿粥……总是变着法儿做出各种食物各种味道,每一种都让我感到喷香无比,久久难忘。
岁月把榆树的年轮加了一层又一层,时光把榆钱儿的金黄洗了一遍又一遍,日子早把过去的苦难拋了个一干二净,光阴也把榆钱儿变成了一种现在的生态品,只是偶尔尝个新,我也由孩子变成了老人,但榆钱儿印在脑海的形象却越来越鲜亮,留在心里的味道越来越甘醇,妈妈的音容笑貌也越来越清晰。看着眼前越来越富裕的生活,对过去苦难日子的记忆,对妈妈深沉的思念,就像那榆树,坚韧,倔强,风雨不惧,冰雪屹立;也像那榆钱儿,一串又一串,一层又一层,金黄金黄,逢春即开,如柳絮在风中飘,如蝴蝶在空中飞,向云烟,向大地,倾诉衷肠,灵魂,在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记忆太多太深,思念太远太浓。榆树,榆钱儿,妈妈,是我心里一道永恒的风景。
明年的春天,榆钱儿该是怎样?
.4.22
又闻酵子馒头香散文
下班途中,偶遇一家地锅蒸馍店,酵味袅袅,香息扑鼻。
一大笼刚出锅的热馒头腾着白雾,盈盈泽泽,像一个个水灵灵的胖娃娃卧在笼中央,看着就喜欢,想着就想吃,勾来了我的口水。纯纯的酵子香味,唤醒了我记忆深处恒久的一抹醇香...
儿时,每逢奶奶蒸馒头,我就在旁边看,边看边学。蒸馒头这活,看着简单,其实很复杂,要好几道工序才能完成。早上,先用半碗水泡上一大把酵子,吃把饭,滤掉酵子渣,只留酵子糁,参两瓢面兑水,均匀搅拌,这叫发面。发好的面上盖上一层麻布,上面压上盖子,这第一道工序算是完成了。
一直到太阳偏西,面发酵好了,涨了满满一大盆。奶奶把它平摊在案板上,上下各撒一层面扑,再参些碱面,防止发酵后的面发酸。然后前后左右翻来覆去地揉,搓,揉搓十分钟左右,再拽成一二十个小面团,继续揉搓。但这回和刚才的揉搓不一样,是左手捏着,右手焐着,打圈转,奶奶说,这叫拾馍集子,夏天,拾这样的馍集子,大颗大颗亮晶晶的汗珠顺着奶奶的脸颊往下滴,我问奶奶热不热,奶奶说:
“有小幺在,奶奶就不热。”
冬天,当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滴时,
奶奶的回答是:
因为有我在,她老人家觉得心里太暖和了,所以才暖出了汗。
每逢此时,奶奶一边拾一边唱歌:
“左转转,右转转
转成一个圆圈圈
圆圈圈里有皮钱
我的小幺吃到它
长大掌大权。
左手捏,右手焐
焐出了好年头
刚出锅的馍馍拿在手
三小口并作两大口
吃了馍馍有力量
下到田间地头不觉累得慌
我的毛毛乖
我的.乖毛毛
跟着奶奶做馍馍
做好馍馍找个好婆婆
做不好馍馍,找不到婆婆
当时的我,对奶奶这歌一知半解,只知道傻傻地跟着唱,傻傻跟着乐。长大后才明白最后几句意思是:
女孩儿在娘家不会做饭,到婆家不讨人喜欢。
至今,奶奶这种不着边际的南腔北调一直幸福着我所有的感觉。
在奶奶的说唱中,一二十个面团子揉好了,就放在面板上继续涨,直到涨到浑圆浑圆,才开始第三道工序。
往锅里加水,放篦子,铺馍布,再笼一锅劈材火,大火旺烧,水开了,溜锅边放置揉好的面团子,这样蒸出来的馒头带着锅焦,特好吃,嘎嘣嘎嘣脆脆香,就像吃冰棍。一二十个揉好的面团子不多不少刚好放满一锅,上面压上锅盖,锅盖上放半碗水,啥时候碗里的水烫手了,馒头也就熟了。这蒸馒头的三道工序终于完成了。
半个小时后,馒头蒸好了。奶奶熄火后交代:
这时候还不能掀锅,要再焐上一根烟功夫,俗话说,千煮万煮,不如一焐,焐出来的馒头更鲜更劲更入口。
终于等到馒头出锅了。我端端着小馍笼站在锅边等,奶奶一掀开锅盖,浓郁的酵子味扑鼻,有的馒头乐得咧开了大嘴巴,那些歪歪扭扭的不用说就是我的杰作。我不不顾烫手,拿起一个最大个的冒着热气的大馒头就往嘴里送,猛咬一口
” 啧啧啧“,烫得我直咬牙,奶奶吓得赶紧夺过来,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小心烫着你的舌头。“
稍凉一会,我把馍皮揭下来,一圈一圈地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品,那个鲜,那个劲,那个爽,像吃了人生中的美味佳肴。吃完,我又把贴着锅边的馒头一个个抢过来,揭掉锅焦就往外跑,当成点心向哥哥姐姐炫耀,诱惑他们的眼球。因为抢不过他们,常常弄得一鼻子灰,只好哭丧着脸向奶奶告状,我清楚地记得,因为这事,没少挨爸爸的批评。
迈过岁月的门槛,转眼,我即将步入中年,每天为材米油盐匆忙奔波,很多年我已没有自己蒸馒头吃了,如今,闻到这酵子馒头香,仿佛又闻到了奶奶的味道,家的味道,爱的味道.......
端午又闻粽叶香散文
在如织的岁月里,有许多往事宛若浮萍,轻轻的浮在脑海,似一帘春雨,莹莹地落在了我的眉湾,润泽在我的心海,弥漫在我那远在故乡岁月的年华,每当站在风尘岁月,总有一丝故乡的微风,吹开我人生的门扇,那微风参杂着故乡泥土的清香,让我仿佛从泥土的清香闻到了山花的烂漫,故乡,让我久违的思绪,似一卷闸门,冲开了我的岁月,燃起了我的思念,如一帘幽梦,乘着思绪,仿若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故乡,如一湾清澈的水秀,虽说不及江南的烟雨,却也四季如画,阳光明媚,青山延绵,河水潺潺,如一幅长长的画卷,镶嵌在我那清浅如织的岁月里。
故乡,我生命的一部分,无论我走到那里都会有你绚烂的多姿,故乡,你就是我的向往,你是我永久的期盼。
多少回岁月流转,光阴轮回,故乡,那一抹清馨,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晕染在我生命的年华里,每当夕阳西沉,暮色黯淡,仿若我又看见了母亲,晚归在迟暮晚霞映红的乡间里,挑着一付陈旧的担子,袖子挽在臂弯,脚穿一双平绒平口的布鞋,步履沧桑,踏碎在牧童一串串的玲珑里。
母亲的担子很沉,但香味却十分浓郁,那一枚枚的粽香,飘然在故乡的小路,侵染在故乡的晚霞里,多少回伴着星月,静候在母亲晚归的小路,也记不清有多少回雨水淋落了夕阳,暮风吹散了粽香,那一段崎岖不平,延绵的乡间小路,却留下了母亲永远不变的足迹。
端午,一种莫名的思念,如一缕烟雨,扩散在心里,淋湿在岁月的路口,每当端午节的来临,总能回想起故乡暮色黯淡的小路,仿若母亲又挑着盛满粽子的担子,健步在乡间熟知的小路,粽香溢出,飘进山林,侵染着我那斑驳如水的年华。
如今,远离了故乡,告别了朝夕相伴的母亲,踏上了南去的列车,让我安读于一所知名的大学,虽说我如愿以偿,但我却永远无法忘记,母亲那一轮陈旧而又沧桑的岁月,奔走在故乡的小路,和那一缕缕粽香的飘逸,多少回,岁月流转,时光渐逝,但那母亲包着的粽子,始终缭绕在我的心海。
端午,粽香的季节,如故乡一抹山花,清香,浓郁,芳馨。似风,淡泊在我的记忆里,轻潋在我的心扉里。
只记得很多年以前,由于家里经济结据,开学迫在眉睫,最后,母亲用卖粽子仅有的一百多元钱为我交了学费,我拿着母亲卖粽子的'钱,用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衣内的口袋,生怕这一百多元钱飞了似的,我用这钱交了学费,我知道,这一百多元钱,对于一个农村的孩子是多么沉重,就是这一百多元钱,让我体会了母亲的辛苦,更让我懂得了母爱的伟大,那钱沾满了粽子的清香,沾满了母亲岁月的芳华。
如今,粽香染满了母亲的霜鬓,双手仿若刚从一轮陈旧的岁月中捞出,肌肤己失去了光泽,如年久沉沦在光阴中的树皮,写下一轮轮岁月的沧桑。
望着天边的晚霞,仿若又看到了母亲走在乡间的小路,挑着还是那一付陈旧,而又失去光泽的担子,但,框子里的粽香却更加的浓郁了,而那一轮暮色里的夕阳,己开始渐渐的失去了霞光,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婉约在夕下的乡间小路,闻着粽香,踏着夕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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