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记忆网络经典散文(共含9篇),我们一起来阅读吧!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理想主義存活史”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记忆网络经典散文
已经过去的,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一直缠绕着我。难以忘却,无法释怀。如何又跟沒事一样?可以这样说自己:同许多年青人一样,年青时也曾做过错事,甚至是不能见天日的事。但在内心深处,也许一直到死也会折磨自己。
回溯到很久以前,遥远的童年时代。
如眉的新月从天边爬了上来,淡淡的云。水一样的月光如朦胧的银纱披洒在树叶,房的墙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淡雅而圣洁的光。
黑夜并不是千般一律的黑,林荫道上的树木与相间的楼房,木板房各有不同的颜色。由远至近,由深至浅,远望去很像中国的丹青画浓淡相宜。
天边点缀着的繁星,看上去仿佛是一颗一颗的明珠宝石,一闪一闪的。丁香花盛开,沉浸在月色之中,浓香扑鼻。凉夜,天空轻轻地飘洒着,悄悄无声息地凝聚着点点露水。一会儿,红的花,白的花、绿的叶,全挂上了晶莹的露珠儿。露珠慢慢由小变大,蓦地,一粒露珠儿滚落到了土里。紧接着又一粒,又一滴、扑嗒,扑嗒……。唯美迷人的'月夜……。
晚自习回家,己是九点半以后。走这边的就我一人,没有同学一道。家在朝向长江的这条街上,离东门口很近。街边的路灯很弱,红黄红黄的。没有现在的街灯那么亮,那么富丽堂皇。每相隔一根木电杆,也就是百米才有这么一盏不太亮的灯。街面很窄,两边的人行道在树木的遮影下,光线更加显得昏暗不清,少有人走动。不知怎么的,那时候的人比现在好象少许多,车更少。人们没有现在熙熙攘壤,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也没有霓红灯。静的夜,悄无声息的小街,有点像二、三十年代电影里面的场景。
墨蓝的天域苍穹,只有细的弯月与闪烁的星星,恬静柔婉,竟不由得你有海阔天空之想。
走在人行道上、树的荫影下。前面有一叫卖糕点的货郎担,后面筐上面摆放着一块白色的米糕。看见那块很刺眼的米糕,是饿、是饥、是馋,是人的原始本能在现?四周宁静无人,突然间、我很想不花钱拿走那块糕!那块本不值钱的小米糕,我一学生沒有一分钱。
月牙儿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云朵里藏了起来,林荫道旁的树木郁郁葱葱,一片黑古洞洞,似乎是无底的黑暗。电杆和树木在弱弱的灯光下,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有点渗人的感觉。
紧跟在货郎后面二三步远的地方,有时只相隔半步!我己经不由自主的跟着货郎走过了回家的那条小巷!
往事如烟,小巷是我曾走过无数趟的小巷,这次却忘了。如今真的已是多年未走过了,那次是绝少中的唯一一次。
与货郎像结伙的同伴,一前一后走得很近。我奇怪为什么他的后挑筐白布面上什么也没有,只放那么一小块如此吸引我眼球的米糕!大约寸厚、长三寸长的小米糕。更奇怪的、沿路没听见他有一声叫卖声。
月亮又露出了她清纯的花容,却是有些幽黯。老远的躲在树缝里,羞答答!这时、云越来越厚,由她罢,懒得去管了,管不了。
街的两边还是民国时期的那种低矮的木板砖瓦房,没有高楼大厦。树的荫影笼罩着蜿蜒的小街已渐入梦乡,只有蝈蝈偶然会在街边石缝里加上几声鸣叫。
当时读初二,正是饥荒的年代,也许是饥寒起盗心。就这样、我跟着货郎担二条街,由东门下一直到献福路。看着近在咫尺,馋人的那块小米糕,我却始终沒敢伸手。跟着货郎走那么长的路,不知他会不会觉得后面有些异样,有个影子、幽灵。而那个影子、幽灵就是我,但他从没有回头望过我一下。也许觉得没有什么,就一小块米糕而己,拿去就拿去吧!他只顾向前赶路,但不叫卖,可能也是有些怕了。当时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呀!怕我什么呢?哦!在戏文里,我充当的是黑色幽灵!黑黑的街,很远才一盏不太亮的灯从树的空隙里露出微弱的光,根本照不清此时我的脸。我不知道,一旦伸手那块米糕,会是什么感觉,应该是很容昜到手的小米糕。
可是、在一条小巷拐弯处,我终于还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了小货郎。跟了他那么长的路,虽然并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想必他也一定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继续向前走完他回家的路。
我转悠到了江边。孤独的坐在镇川门通向河底的石板阶梯上,楞楞的望着浑浊的长江水。黄澄澄的水,看起来厚而不腻。
脑海里晃荡着刚才的一幕,那块不大的小米糕。我应该让心平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江面升起了缥缈的雾气,岸边不远处摇曳在水中的小船,颇像荒江野渡光景。暗淡的水光如梦一般,那偶然的闪烁,眩晕着的灯光,就是梦的眼睛了。我听到了那漾漾的,似乎睡着了的,轻柔的浪花拍打岸边的哗哗细语。
最终我沒有伸手,但偷搶的意识强烈。几十年过去了,那块长方形不足寸厚,长三寸长的白色的小米糕却一直在我心头。朦胧的岁月啊,永远也想不完,走不到尽头……。
月亮在天上,却不知躲在了哪里。或许在厚厚的云层里。这位希腊古罗马神话里的月亮神,有时也会溜到地球的那一边去逛呢。
远山近丘,高楼、林荫道、低矮的木板房全都朦朦胧胧,衬托着墨蓝色的夜,好美。天己好晚,我想、该要回家了。
拂尘记忆深处网络散文
紫色的薰草,携着忧郁的芬芳,被装进思念的绢瓶;零落的拂尘,混着折磨的清风,被掸入记忆的深处。
——题记
柔风缱绻,在人世间的某个角落处留恋,细雨夕颜,在碧波上某道涟漪里缠绵。暗夜未央,将暮未暮,纤弱的柳枝在断桥旁瑟瑟微曳,枯涩的窗,依旧在风中颤栗,依稀记得当初行色匆匆的背影,自以为是的逃离,却被脆弱的心声终生禁锢。十里秋风,自是朦胧深处难将歇,三千落花归何处,不抵秋风忆流年。错过了林花春红,不知却又为何悔恨匆匆。叶雨倏忽,俶尔而至,纠缠着记忆的桃渊,喋喋不休,却摆不脱跌荡一世的结局。
又是迟迟意恐的雨季,奔波劳碌的风,抚起了记忆的拂尘,飘荡在整个暗灰色的天空,凄雨断帘,模糊的视线,又转移到那道熟悉的'风景。寂锁西楼的秋,梧桐深院,玉影洲头,又到哪里去寻花开花落,轻絮漫天?隐隐约约的呓语,被姗姗的清风吹尽,鳞栉的屋檐,不见一点朱红。那些只属于曾经的回声,没有了应属的归宿。那些只属于过去的芳华,没有了最初的容颜。珠帘玉碎昔何在,桃花依旧笑春红。
雨后的惊虹,令历经沧桑的残拱黯然失色。空旷的都市,陌生的路口,转角又是海市蜃楼,总有太多牵强的理由,踱步在人山人海,总有太多无奈的彷徨,徘徊在潮起潮落。旧时的门窗褪了色,就像记忆走向颓淡的部落,错过了花期,便不再强求回忆,隐隐作痛的,不是诗意,而是苦中作乐的感伤。断断续续的雨,织成一道无色的墙,阻挡了迈向未来的脚步,阻止了拂尘,从记忆深处飘出,覆盖了整个黯然神伤的秋。
无助的呐喊,在冰冷中消散,徒留一丝浮现。蹒跚步履,寻难见,只剩思念。摩擦在岁月的栈道,走过便是破釜沉舟,再也没有回折的木笺。一遭风雨,几许清愁,纵使留恋万千,终归烟消云散,不再相见。落叶漂泊,归根所属。苦苦煎熬在纸上的岁月,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素色。蹉跎,不属于过去,是青春末端的穿越,仿佛回到书写记忆的起点。
拂尘,轻掸指尖,凌乱那了些似曾相识的记忆。
青春关于这一天的记忆网络散文
打开空间,看到去年的今天,自己拍下毕业时相关证书的照片,才恍然知觉,毕业真的已经一年了!
相片因为像素和光线的原因,颜色暗淡,暗淡的如此时的心情!
把那几张学校给自己颁发最后的几本证书,全屏地放在电脑的显示屏里,停下手头所有的资料不去写,静静的看着,一张换着一张的看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看着它们,有时候觉得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自己用四年最美好的青春孕育下的孩子。
如今的我,早已记不清去年的今天自己都在干些什么了。
或许领回毕业证书之后,也如以往一样,回到寝室和室友们瞎聊,然后各自拿着刚领取的毕业证,学位证,教师资格证,用像素很差的相机借着一楼暗淡的光线,拍照着,发到各自的QQ空间上,然后一起去吃饭。
如果按就以前自己一贯的作风,在那样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里,我会写一篇不着边际却饱含心情的日志。
可是翻看空间,除了几张相片,多余的废话居然不写了。
也许那时候自己已经懂了,那些曾让自己迷恋的文字真的只是文字,空白的情感宣泄,没有文采,无人理会,所以懒得再写了。
也可能是累了吧,被那段四处奔波考试的生活弄得疲惫了,也许被生活麻木了,于是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什么,不会再有曾被人讥笑为‘无病呻吟’的情感文字了。
如今,生活更是麻木,麻木到堕落!就连提笔都不能,生活昏沉着过,更是没有再写什么心情了。
可是看着那些年自己写的一些心情,依旧也会感叹着,心情也还会偶然泛起一丝波痕。也许真的就是那些年自己说的那样:“留一些文字,记录一些心情,为了以后的将来自己不会忘记青春的记忆”。罢了!
去年的去年的今天,那时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那时还激情满腹,、那时迷恋着文字与忧伤,那时自己写下:
站在挤满黑色的角落,
低眸远处,灯火于高楼深处徘徊。
躲在夜空远处里
被那一束的霓红刺伤,
疼痛着。抽泣着。
星辰,脸色刹白着。
地球的行走,
在轨道上总还能回到原点。
而那间小屋,
从此却只能寂寞着。
那些曾沉醉在欢笑里的故事,
走了。我们都再没原点能回。
那些年的花前誓言,
早在你转身的那瞬间,
被风无情撕碎。
再怎样的拼凑,天涯他乡存留的,
只有记忆,还是破碎着。
一路风雨历程,我似贝壳一般,
心总不想被触摸的沉默着。
记忆也沉默。
依着时光,都停留在那个夏天。
在你转身的那阵晚风里。
我还是记不清当时写着这段文字时,自己在想着什么,那些自己在做着什么。可是,两年前的今天,我也在写着自己现在的心情!
网络散文精选
如果不想如果,生活可能会过的轻松一些吧。
是的。过分的担忧本来就是我的坏毛病,常常因为这样而无法自信果断的决定的事情。脑袋就是有骇人的想像力,可惜的是大多数的想像却不是有建设性的,而是让给了自己更多的变数,让原本就不安的`自己更加踌躇。
曾经我也拥有那种不经大脑深思就仓促下决定的冲劲。那时候敢做敢当不顾及太多的血气方刚的自己,我现在倒是有些想念了。虽说因为那种冲动而有过一些错误,但至少我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去编织每一个『如果』的往后的发展,也不会给自己一些多余的惊吓。心臟常常被自己这样折磨,总有一天会受不了的吧。
无所顾虑是一种烦恼。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的适合太过无忧无虑的思想。可是,另一方面,太多顾虑也是一种包袱。想一百个也许不会发生的可能来吓自己,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吓成心臟衰弱的,你说是不是?那么要掌握『刚刚好』这个度数,需要积累多少的经验才能练出这招数呢?二十年太短,我好像还需要更长的时间。
对于专注聆听的分配,好像还没有达到一个平衡点。偶尔,听太多理性的脑袋说的话,反而忽略了感性的心想要表达的,遵从了内心的表达,却会遗憾当初没有跟随脑袋的理论。
在找到平衡点之前,理性与感性的吶喊,谁会胜出呢?
如果,少给自己一些如果,那明天会不会有一些微妙却不起眼的改变。
你看,『如果』毛病又犯了。
双手合十,自我催眠「如果不会发生」,只要相信不会,它就不会。老天玩笑还不至于开那么大,让所有事都事与愿违吧。
该是时候把一点冲动放回血液里了。
因为网络散文
推开历史厚重的大门,翻遍古代名典—诗词歌赋,古人没有记下半点注释。康熙字典也未能找到能拼合的词汇。只有在现代词典中找到一个朦胧的词汇——城市网络!打开百度居然只有网络BBS之类的选择。网络,的走进了我们的!我们的生活也因网络而改变,美丽也因网络而粲然。
因为网络,滴墨凝香的时代,成了缱绻中的记忆,阡陌于方寸悄悄的把我们遗忘。繁重艰辛的耕耘,躬耕陇上之困苦,已在弹指间释然。
于是,我们潇洒的走出寂寞的深闺,在飘逸的三步踩中把你的脚步顿下,在默契中展开腾飞的双翼,在牵手中传递着依恋,在摇摆中舞动着青春。
因为网络,女孩成了夏天的一道风景。清晰的线条,优雅而淡然。洋溢的青春如欲滴的乳汁清纯中渗透高贵。长长的裙裾把成熟在飘逸中荡漾,风动裙动心动。
因为网络,我们知道总参,神圣而伟大,国之精锐。就像触摸故宫大门上那古铜的铜帽,顿感皇上之威严,和国之庄重。谷氏居然吞食国之精锐,无异于甲午海战打出的沙弹!邓世昌血洒疆场。古国的文明被铁蹄蹂躏,耻辱被深深的烙上!
太阳升起的地方,庄严的国旗在缓缓飘扬,凝望天安门那圣神的大门,国是那么的伟大坚强。为她,我宁愿血洒疆场!因为我是中国人,这里有我的母亲,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善者为法——资治通鉴语。中华民族血液里流淌的是友善和忠良,国因我和我们而强盛,我因国盛而自豪和骄傲。
因为网络,我们可以身临其境的感觉诸葛亮的足智多谋,忽必烈的剽悍,秦始皇的暴政和淫威,也能感觉到霸王别姬的`悲哀,亦能身临其境的走进抗日的战场。
因为网络,我们可以看到林黛玉温顺和柔肠,也能看那杜十娘对爱的衷肠和凄凉。亦能聆听到哭断长城孟姜女的凄婉和哀鸣。
因为网络,我能把母亲天天问候,分享她的寂寞和孤单,也能把情亲传递,母亲亦不以我的遥远而冷漠。寂寞中的问候,总能胜过千金银两。
因为网络,甜甜的蜜语,笺笺的爱,总在萌动中发芽,长叶,生根,开花。于是,千里姻缘也就成了网络情缘。河边的小堤总能听到窃窃私语蜜蜜甜甜的异地方言和半生的普通话。
笨重的机器在旋转中戛然而止。因为网络,和网络的视屏。机器又在奔腾,工厂也在奔腾。
因为网络,在延伸,时代在前进……
网络,开创了我们崭新的时代!生活因网络而精彩,网络因我而辉煌!
那些记忆散文450字
又是一个深秋,独自走在学校小路边满眼望去满地都是散落的黄叶。再抬起头看看,树梢已不是枝繁叶茂,停驻在树干上的也只会是零零散散的片片残叶。
天凉好个秋,进入深秋时节更是平添了几分寒意,随着季节的变化人自然也就变得念旧起来。走着走着,看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竟有种莫名的伤感。那个远方的你(你们),还好吗?
高中生涯结束半年多了,偶然间看见学弟学妹们发的'动态学校有了小学部,学校草坪里的核桃早已被打完了,学校里银杏树的叶子黄了,煞是好看…………
好想回去看看,好想再去学校后街的达吾手抓城吃碗河沿面片。好想再去听一次老何骂我们,听他课就是在牛嚼牡丹。好想再听一遍校园广播中的那首《匆匆那年》。属于我们八个人晚上聊每个老师的课怎样怎样的好,已成了我心底最美好的回忆……仿佛我又一次感觉你们来到了我身边。
秋意浓,离愁别绪也就显得更浓。捡起一片落叶,在上面捎着我深深地思念,随秋风飘向那个远方……
一些记忆散文
生活里,有很多的记忆,如果不记取,如果记忆永远的往前回溯,而忘记从前,那所经历的就会一去不复返,甚至消失于曾有的记忆。
生命很短,人生却漫漫,一些记忆的碎片应该记得的还是要记得,一些小小感触、一些好玩的瞬间片段写写又何妨呢?
出版城。他看他的,我看我的,一本邓丽君的传记一页页的翻完了,主要看她的相片,感慨是红颜多薄命。看完了又在别的地方翻书看,林林总总的,我竟然不知看哪一本好,而周围的人全是聚精会神看书的人。遂发觉,这有来到这里,走进这书的世界中,方觉世界是那么的宽广辽阔,而心的世界相对也宽广了很多。
去出版城之前,与他一起到近处的洪山社保局咨询一些情况,在关着的透明的门外等了一下,一个年轻女子示意可以从边门进。
向她问询了一些问题,她一一简单通俗的作答着。我一直看着她,偶尔与他交流下眼神。很年轻的女子,看着也给人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似乎也关注着我。离开后,不放心的问他,我看着是不是很难看啊,这大年纪的女人还穿着一双红红的鞋子,围着同样红红的围脖还戴了一副大耳环?
他说还好,是啊,暂且信他的话吧,或许那女子的眼神也是一种欣赏与认同呢。今天确实是着意这样的穿着,戏言与他在一起,就要把自己穿成小姑娘的模样。
而那天早晨,出门在外,也是这样的装束,竟然博得三个人的不同赞美。对门住的,一看见我,远远的露出惊喜的模样,说我这样搭配着真好;后来出门口遇到王,她说我越来越怎么了,后来回家在院中又碰到熟人,她说我的鞋子好好看,秀气,皮质看着也好。回家颇有些得意的与他说起这些,他说别人说肯定是专捡好话说了。啊,意即她们的话并不可太信?!哎,罢了罢了,无所谓了,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就行了。
难得的清静,因为电脑不属于我。翻开堆了一大堆的未看过的报纸,发觉报纸改版了,增加了每天读吧,很是欢喜,另外的挑出放着,有空时好好欣赏。很长时间没好好看一份报纸,觉得变化大了,还有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首首动听的歌曲,也觉得是那样的新奇。李翊君依然在动情的唱那首“雨蝶”,显得丰满的脸,是宽屏电视的原因,还是人自然的发福?
突然感觉讶异,这些所有,这报纸,这书,这丰富精彩的电视节目,似乎跟我有太遥远的距离,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没有坐下来看哪怕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没有在电视里看一首完整歌曲的演唱,书很长时间没有翻阅,报纸在楼下报箱越集越多,等记得下去拿的时候,里面已经放不下了,而拿回也只是往沙发里一扔,再也不管了。
这所有的一些我都没有做,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呢?两边的路途,家里琐事,再就是网络。
这一切奇怪的感慨令我诧异,也在情理之中。
生命里,欢愉的时刻应该占据大多数的,要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欢愉了,如果悲伤忧戚突袭了内心的静谧,那只能说那一刻心理敏感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之后,一切注定都会回复以往,因为人终究是向往光明与正能量,人终究是渴望欢乐的生,而不是忧郁的活。正能量传播开去,会带给人一些快乐与心安,而负面情绪带给人的则是压抑与不安。当然的,更会选择快乐与心安了。
所存在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小情绪的发生与故事的演绎吧,只可惜现在就只记得这一些了。以后慢慢的再继续吧。快乐的写字吧,因为这确实能给人带来一些快乐。
记忆 散文
漫天飞雪。去妈家吃饭,爸跟我说,村里又有七个人去世了,有姜留。
“姜留?”我的心为之一颤,“怎么去世的?”
“听说是睡过去的。”
“在哪里?”
“在家里。”
记忆里姜留的家,在一个背阴处,大门朝西,三间草房。说是大门,其实没门,只有石砌的门洞。
房子是姜留祖辈留下的,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小的时候,大约七八岁,我曾跟小伙伴们,趁姜留不在,一起探过姜留的家。院内杂草丛生,房内门窗洞开,跟大门一样,门和窗,都是石砌的、敞开的洞洞。
姜留的家,怎么不装木质的门和窗呢?怎么不上锁呢?
踩着没膝的杂草,进到房内,屋里没有任何摆设,没有桌椅,没有厨具,没有床,没有炕,只有一个草窝窝上,堆着破旧的被褥。被褥的棉花透过破布,展露在外头,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姜留身上一年四季始终不变的破棉袄,棉花展露在外头,发出同样的刺鼻的气味。
按辈分讲,姜留算是当时村里的第三大辈,跟我父亲同辈,他比父亲大七岁,我该称他为伯伯。但是,小时候的我,却从没有想过要礼貌地称呼他。每每见他,一个人,低着头,步子不紧不慢,目光空洞茫然,表情呆板木然,手里举着或捻着一根寸把长的细草棍,口中念念有词。偶有陌生人从他身边过,向他投以异样的目光,他视而不见,顾自捻着草棍,念念有词。
他的世界,好像只有那根草棍。看他痴迷的样子,我们一群小孩子,会跟在他身后,“姜留,姜留”地,大声、有节奏地喊着他的名字。他顾自向前,不为所动。
后来,不知哪个孩子,捡了块石头,向他扔过去,其他孩子,便纷纷效仿。也许是石头打中了他,惊扰了他的世界,他突然掉转身,虎视眈眈,瞪着我们。我们一哄而散。
原来,他也会被惊动啊。
等他又向前,我们起劲了,继续跟在他身后,大声叫喊他的名字,向他扔石头。他又是突然掉转身,这次,他捡起了我们扔在他身边的石头,作势向我们追来,我们象受惊的小鸟,飞快地四散逃开了。
他冲我们逃开的方向,把石头用力地掷出去,石头在地上翻着个儿,蹦出很远很远。我们趴在草堆或门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看着他盯着那块跳动的石头,直到它静止不动。然后,拍拍沾在手上的泥,继续捻着草棍,回到自己念念有词的`世界里。
这下子,我们老实了。不敢再跟在他身后,嘲笑他,戏弄他。他让我们知道,他是会愤怒的,他是有尊严的。我们可以不尊重他,不称谓他,但不可以干扰他,惊动、侵犯他的世界。
孩子们是喜欢恶作剧的。下次再遇见他,我们又玩起了逗弄他的游戏,看着他被我们激怒,追赶我们,向我们掷石头。不过,他好像只是吓唬我们,他的石头,从来没有击中过我们。
有一次,他真的抓到了我们中的一个,那个孩子吓得筛糠般发抖,我们几个,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呆呆地盯着他。他却一松手,什么都没说,把那孩子放了。
于是我们明白,他是爱我们的,他茫然的眼神背后,他木然的表情背后,藏着那些看上去和蔼可亲,实则常常对我们吆三喝四,甚至对我们拳打脚踢的大人们所没有的柔情。
他的心中,是深藏着爱的,充满了柔情的、含而不露的爱。
自那以后,我们这些起哄的孩子,再不曾逗弄他,嘲笑他。
他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在村里村外游走,流浪。
虽然他总是穿着破衣,身上散发着怪味,头发也蓬乱如草,终日在寒风酷暑中游走,但他的脸,却始终白皙如玉,看上去一尘不染。
他用他白皙干净的脸,告诉我们,他是要脸面的人。一生都是。
父亲说,姜留是个非常朴实能干的小伙。十八九岁时,村里组织青壮年去山里挑草,姜留总是挑的最多,从不喊苦叫累,从不偷懒耍滑。
姜留的神经,是因为暗恋出了问题的。二十左右的姜留,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位女青年。非常非常喜欢,却不敢跟人家表白。村里的一个男青年,知道了这件事,故意模仿女青年,写了一封情书,塞到姜留家的门槛里。姜留读了情书,愈发痴迷地爱恋女青年。却依然只是暗暗迷恋,还是不敢表白。后来,女青年嫁了人,姜留便患上了抑郁症,积郁成疾,慢慢地,姜留就开始自言自语,四处游走,长久地流浪,变成了异于常人的人。
是姜留的脸面,那张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让他无法倾诉自己的心声,表达自己的爱恋吗?姜留,把那份深深的爱恋,牢牢地埋进了自己的心里。又用50多年的时间,痴痴地固守着这份爱恋,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游走和喃喃自语,向这个世界,表达着这份痴迷执着的爱恋。
爱到了极致,便是愚痴吗?
因为好奇,我曾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观察他。我以为他是不会笑的,可是有一次,我发现,他自言自语时,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出了声。
他也有他的快乐,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纯粹地快乐着。
他对扔在地上的烟蒂,情有独钟。碰到地上有带半截小半截香烟的烟蒂,他便弯腰捡起。哪怕那些烟蒂,已经被踩的扁平如板,他还是会如获至宝地捡起,微微地鼓起腮,小心地吹掉烟蒂上的尘土草芥,仔细地装进衣兜里。
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地上,身子斜倚着墙,从兜里掏出捡来的半截烟,点着,深深地吸着,半眯着眼,神态安详、自在,很享受的样子。阳光照到他的脸上,特别的温馨、静谧和安逸。
原来,他也可以静下来啊。他沉静的时光,看上去,是那样的甜蜜、安然、幸福。
他会哭吗?他有痛苦吗?他有烦心事吗?我没有观察到。也许,他有,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流过泪,伤过心。也许,他的心,早已伤透了,他的泪,早已流尽了。我从没有看到过他的眼泪,从来没有。
极其偶然的时候,有大人跟他搭话。他回话,说得一板一眼,丝毫没有什么不正常。
有一次,他到我家,跟妈妈借火抽烟,称呼妈妈:“老仁媳妇儿,借个火用用吧。”我看着他,不知为啥,心里就敲起了小鼓。妈妈把火柴递给了他,他抽出一根,点燃了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火柴还给妈妈,还道了谢。他说话语调平和,脸上还有微微的笑容。
他走后,我问妈妈:“你怕他吗?”“有啥怕的。”“我怕。”“怕啥,他从不祸害人。”妈妈肯定地说。
可我还是没来由地,怕他。
我大姨跟我妈嫁到一个村,姜留伯的家,就在我家去姨家必经的路上。有一天,妈妈让我去姨家,远远地看到姜留伯,站在他家门口,两只眼睛闪着光,一眨都不眨,生了根般地,盯着我看。我那时十三四岁,他的眼神,让我的心,陡升惧意。我垂下头,伴着“突突”的心跳,快步逃出他的视线。以后再去姨家,经过他家门前,我总要一溜烟地跑过,跑出很远,才慢慢停下来,心“扑扑”跳,还要掉转头,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他追来的影子。
有人说,他曾当着年轻女子的面,脱过裤子。还有人说,他曾追赶过抱着娃娃的年轻妇女。妈妈说,那可能是他犯病了,脑子不听使唤了。正常的他心眼很好,从不祸害人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吗?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只是,姜留伯,把他天使的一面,魔鬼的一面,都毫无顾忌地,展示给了世人。
姜留伯天天、年年这样游走,不干活,吃什么呢?
爸爸说,他有个嫂子,心眼好,她每天把饭做好,从两家相邻的院墙上,把饭递给姜留伯。有时候,嫂子还会在院墙上,递给他几件旧衣裳。姜留伯的家,除了姜留伯和我们这些好奇的孩子,没见人进去过。
大学毕业,我回到家,碰到了他,看他衣着得体,头发理得很齐整,白皙干净的一张脸。还是低着头,捻着草棍,嘴里念念有词。爸爸说,他的一个外甥,发展的很好,把他搬过去,养着了。他现在穿着体面,人显得干净利索,可享清福了。
我的心里,有着微微的触动,为着这个时痴时狂、用情至深、心地善良,终于有了好去处的情痴伯伯。
后来,再也不曾见过姜留伯,再也不曾提起姜留伯,再也不曾忆起姜留伯。他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地消失了。直到爸爸告诉我,他去世了。
去世的七个人,都是六七十岁的年纪,为了让我回忆起他们,爸爸一一细细说起,想方设法让我忆起,但对其他的六个人,我却没有印象。唯独姜留伯,爸爸最后一个说起,刚提到他的名字,他在我脑中的记忆,便立即鲜活起来。
他去了。带着他执着自诉了半个多世纪的爱恋,带着他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面,带着他纯粹的一个人的世界,他去了。
他去了。但他却将一个爱的传奇留在了人世间,深深地植根于识他如我的世人心中。
他去了。他是睡去的。我想,他离去的表情,一定平静、安详、自在。
他去了。时年77岁。
记忆经典散文
昨夜入梦,我见到爸爸了。
我八岁的时候,那时弟弟才四岁,爸爸就离开了我们,到天国享受去了,丢下我们九兄妹。我有六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我排行第八,被叫“老八”。
我记忆里的爸爸模模糊糊的,犹如镜里花水中月,总也看不透看不明了。
在我那幼小的记忆里,依稀记起的,是爸爸的巴掌。
爸爸的巴掌有小蒲扇那么大——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这样的。他的大巴掌向我掌掴过来的时候,就像天塌下来了一般,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那是我读小学一年级的那年冬天,放学回来后,因为没有钥匙,进不了房子,就把书袋一丢,伙同几个同村的小朋友,在我的家门口“跳飞机”。所谓的“跳飞机”,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类似于飞机的平面图,分成一个一个的方格子,拿一块小瓦片,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丢,然后,跳齐所有的格子,再跳回有瓦片的格子旁边的格子,单脚独立,弯腰把瓦片捡起来,再飞身跃过刚才放瓦片的格子,跳到外面……依次跳下去,谁最快跳齐所有的格子,谁就赢得胜利。我们正玩得高兴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是村里派到浮山岭上放牛的人,全村就派两个人,十天半月回一次家。爸爸是用两个大箩筐挑着一担大米回来的,其中,一个箩筐的牛奶白色的`大米上面,放着很大的一块五花肉,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猪肝。看到爸爸放下米担子,我们都停了下来,但是,我并没有上前,因为我爸爸很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我童年的玩伴,对我的爸爸都是敬而远之的。
“老八,你过来!”爸爸叫我。
我连忙小跑过去,手足无措地站立在爸爸的跟前,低声地哼了一个音符:“巴。”(我兄弟姐妹管爸爸叫“巴”。)
“为什么不开门?妈妈呢?”
“我没有钥匙,妈到地里做工了。”我小心翼翼答道。
“你看着猪肉,别让猫狗给叼走了,我找你阿姆拿钥匙去。”
“嗯哪!”
等爸爸走远后,我又和朋友们跳起飞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回来了,当时,我和玩伴们玩得正高兴,也没太在意爸爸。
“老八,过来!”
像炸雷一样的声音,我知道大祸临头了!但是,究竟是什么事让爸爸这么生气,我不得而知。那时,在幼小的心灵里只是晓得爸爸生气了,我准没有好果子吃。
我迟疑着,慢腾腾地向站立在米担旁边的爸爸那里挪动,心里急速递思考:是过去呢?还是跑路呢?看架势,过去,必死无疑;跑路,也是死定了,我怎么能跑得过爸爸呢?
“你想找死呀?过来!”
又是平地一声响雷!
我一懵懂,什么想法也没有了,爸爸的淫威,令我幼小的心灵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机械而急速地向爸爸小跑过去,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劈!啪!轰……”
……
“呜……呜……呜……”哭声很压抑,好像是妈妈的。
“哇!哇哇……”很惊恐的啼哭,似乎是姐姐。
“醒了!醒了!他醒过来了!”
“吁!真是醒了!”
……
我努力睁开发涩而滚烫的双眼,看到周围有很多人,我往哭声的方向搜索,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感觉很温暖;姐姐紧紧地依偎在妈妈的旁边,她的那双漂亮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们俩满脸是亮晶晶的泪水。
“阿姆!”见到妈妈在,我很高兴,也感觉很安全,我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过妈妈的怀抱了。
“嗯哪,阿姆在呢!”妈妈抚摸着我的额头,捏捏我高隆的小鼻子,很慈祥地破涕为笑了。
姐姐用她的小手爱惜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她也笑了。
“我说嘛,老八命大,死不了的!”爸爸拉着一脸茫然的弟弟的小手,脸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管好猪肉,让猫或狗把那块猪肝叼跑了——那猪肝,是爸爸特意买给弟弟吃的,他最疼爱弟弟了。要知道,那时候要吃一次肉比现在要买一辆奔驰轿车容易不了多少的——爸爸气极了,就狠狠地给了我两巴掌,不小心都打在了我的太阳穴上,我就毫不客气地昏倒了。不过,自从那次挨打之后,我再也没有挨过爸爸的“沙煲拳”和“木板掌”了。
那次**过后不到一年,爸爸就因事故作古了。
爸爸离开我们后,家里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没有了爸爸的家,就像塌了天。
我记忆里的爸爸既模糊,又清晰。
梦醒后,我发现自己也是孩子的爸爸了。
我从来不肯打孩子的,但有时候会很严厉地管教他们。
也不知道,我在孩子的心里,会留下什么样的记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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