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母亲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米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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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母亲散文

篇1:记忆中的母亲散文

记忆中的母亲散文

我结婚的时候,母亲61岁。

能清晰的记得丈夫第一次领我见母亲的情景;那时她已到了花甲之年,但头发一点都不花,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圆圆的脸,个头不高,穿一件灰色小西装,干净得体,她手脚麻利,说话热情爽朗,母亲见到我很喜欢,很快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饭菜,饭桌上又不停的为我夹菜,和我说话,由此给母亲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

结婚以后,和母亲断断续续的相处了近十几年,对母亲的崇敬与爱意日益深厚。

母亲有着上辈人传统的美德-勤劳.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着收拾房间,打扫庭院,然后烧水做饭.当我们把自己收拾好的时候,她已沏好茶水等我们吃早餐了.母亲的茶饭做的特别好,她擀的面条又细又长,吃起来筋道爽口.哥哥姐姐回来,问他们中午吃什么,准说吃面条吧,咱妈做的面比什么都好吃.可我总喜欢她烙的煎饼,又大又圆又薄,淡淡的黄色的焦火,上面点缀着嫩绿的花椒叶,点上蒜泥,卷上精心调配的蔬菜,咬上一口,真是很好的美味.无论哪一位儿女回家,无论什么时候回家,母亲总是十分的开心,总要耐心的为我们做好吃的,当她把一碗碗热腾腾的面食捧在了餐桌上,当她把一盘盘精心炒制的菜捧在餐桌上,我们能不存一颗感恩的心吗?随着年岁的增长,我逐渐理解了母亲这一份爱子的心意。

除了做家务外,母亲在田里也是一把好手.母亲虽身材矮小,但她干活很舍得力气,又很利索,所以她常常要比我们干的多的多.前几年我们有一处果园,虽然没有什么收入,但是父母总舍不得放弃,也许这是对土地的一种依恋吧,他们辛苦的经营者.每到春天,到了打药的季节,母亲不顾自己近70高龄,拖着年迈的身体,拉着水,担着药桶打药的情景印在我的脑海中.中午的果园里,十分的闷热,药味非常的刺鼻,树叶密不透风,母亲满脸汗水,忙不停歇的提水,踩机子,拉皮带,拿喷头,直到自己干不动的时候才停下来歇歇, 用衣袖擦擦头上的汗水.母亲十分喜爱自己的劳动果实,眼看着苹果一天天的长大,变红,母亲的心里总是十分的喜悦.对着园子里生长的一行嫩嫩的韭菜,一把红红的辣椒,一只只泛着紫光的茄子,母亲都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

母亲还有着一种特别的手艺,花饭做得特别的精致,漂亮.谁家有了丧事葬礼,总是来请母亲.母亲不厌其烦地给人帮忙,随叫随到.随着她年龄的增大,我们劝她关系不对近的就推辞掉算了,可母亲却说:“我老了,又给人家帮不上什么忙,能来叫的都是想了好一阵的,咋能不去呢?” 别人一叫,她拍拍身上的尘土就跟着走了.母亲曾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农村医疗条件很差,生孩子很不方便,她给很多家都接过生,经她手出世的孩子有一大串.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可那时实在是没办法啊!因此母亲在村里有着极好的人缘,很受周围人的`尊重。

母亲总是精心经营着她的一方小院,每天早晨把它打扫得洁白干净.院子里她亲手栽种的花杏树已长得很粗壮.茂密的树叶散发着清新的气味,几颗葡萄缠在支架上.新结的葡萄一串一串,水池边有三四杆竹子,也不知在哪移来的,长势很好.她经常在院子里务弄一些花花草草,又开的红艳的红苕花,叶子很绿很大的美人蕉,一盆盆小而很嫩的太阳花.而她闲的时候,坐在院子里做她的针线活.冬季的中午,她搬来一方小凳坐在院中,暖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戴着老花镜,面前摆放着她的针线盒,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她在精心绣着她手中的花鞋,这是她老年时最喜爱做的针线活.她的手总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啊!一次搬家,她搬来一大纸箱花鞋,告诉我说:“这双是给你孙子的,这双是给你哥的孙子的,这双是给你姐的孙子的,每个人都有.”当时我很不以为然,心想我的孩子还小,孙子还远着呢!事后和丈夫谈起此事,丈夫说:“这是咱妈的梦想.”想想也是,当她在太阳底下一针一线描这些花鞋的时候,心里存在着一个多么美好的梦啊,尽管她那时亦77岁高龄了。

母亲一生养育了5个儿女,在80年代时有三个上了大学,这在一个普通的农家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供养他们经历了怎样的困难与艰辛,我知之甚少.后来她又辛辛苦苦带大了我的孩子,对小孙女倾注的那一份疼爱与怜惜之心常常使我感动.在和母亲相处的岁月中,母亲给与我的是一笔很宝贵的精神财富,这就是对生活的爱.正是这种爱,促使我和我的姊妹们努力的生活着,并尽力的活出人生的精彩!

篇2:记忆中的母亲经典散文

记忆中的母亲经典散文

羊城上空清风徐徐,地面上的秃树还残留着一片片黄叶,但那灰黑色的枝杈上早已吐出了新芽。不远处,一位年轻的妇女耐心地在教自己一岁左右的孩子走路,这一幕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记忆之门……

记得去年母亲生日那天,姐跟我讲起母亲那些艰辛的事儿:“你还是婴孩的今日,家乡的山上漫花遍野、百鸟争鸣,你还躺在母亲那温暖的怀抱中哭啼打闹。母亲总是不嫌累,口中不停哼着那摇篮曲让你悠闲入梦,待你睡熟的时候,母亲就不停地干家务活。”“那时候,父亲在家经商,便认识了一些狐朋狗友,他们经常酗酒打牌。夜间归来,父亲总是呕吐不止发酒疯,把气全洒在母亲身上。母亲虽是一位农家妇女,颇有些文化,很识大体,没有与父亲争吵,而是把所有的辛酸深埋在自己的心里。”

姐讲着讲着,泪水一滴一滴从眼眸中流了出来,这更唤醒了我对母亲的记忆。

一个初秋的早晨,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我不想去学校上学,就假装头晕赖床不起。母亲气打一处来,一手揪着我的耳朵拉我起床,嘴中还不停唠叨:“就你天天头痛,哪个小孩像你这样?”为了装得更逼真,我就大哭大闹,死死抱住母亲的大腿一动不动。母亲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起小书包,一手就将我拖着去学校。到了学校,她还特意告诉班主任,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母亲离开后,我独自坐在座位上不停哭泣着。

放学回家后,我不吃饭不洗澡,就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她显然比较生气,准备用小竹棍打我屁股。我干脆就跑到外面躲藏起来,直到半夜才归家,她竟然没有骂我,而是端来一碗香喷喷的面条给我。我刚开始不理情斜躺在沙发上,她见我还生气,于是就把面条放在桌上,给我洗衣服去了。

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她的眼眸上填满了泪水,那时心里似乎明白了她的苦楚,就端起面条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面条下面居然还藏着两个鸡蛋。当时,我的心里很纳闷:都半夜了,家里哪来的鸡蛋?这时,我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和着感动的泪水将面条吃个精光。母亲在远处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后来,由于父亲的原因,家境日益衰弱,最后连我与姐的学费都交不起了。母亲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不顾父亲的阻挠,就决定前往广东打工。

那是一个夏日已近黄昏,我陪伴母亲去售票台买车票。整个村落静悄悄的,只有那光辉月色、星辰闪烁。一路上,母亲一直紧紧牵着我的小手,步伐却是那样的沉重。母亲的唠叨在我耳边挥之不去,清风徐徐,心中不免有点寒意。

车站到了,母亲怕我看见她流泪,就独自去售票台买票,我知道她的心比我更难过。忽然,母亲转身从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递给我说:“儿子,这是你读书的学费和零用钱,你要把它放好啊!”我的手在颤抖,接过钱包点了点头。这钱来之不易,是母亲夜以继日为邻家干活所得来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天色变得更暗了,车站的灯光也显得更耀了。母亲就在灯光下走来走去,神色有点仓促不安。足足等了半个多钟头,远处的大巴车鸣声响起,司机不断地在催促,母亲依依不舍地用手抚摸我的头说:“儿啊,一定要努力读书啊!”接着拿着车票背着行囊,直向大巴车里面走去,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望了我一眼,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我也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她。

车慢慢地启动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在流泪,心也在流泪。就这样,她就远离了那块生她养她的故土,用那柔嫩的肩膀撑起了家里的一片天。

那时候,打工才三四百块钱一月。母亲自己舍不得穿舍不得吃,把每个月积攒下来的.血汗钱一分不少都寄回家用。听我二舅电话中讲:“你的母亲刚进去厂里时做事情很慢不熟练,总遭到组长的一顿臭骂。而你的母亲为自己强忍着泪水,硬是把那些难听的话咽进肚子里,埋头努力工作。”“每当暮色降临下班休息的时候,你母亲的身影就会出现在一条繁华的红灯绿巷里。她拿着一个麻布袋子站在某一个垃圾桶旁,弯下腰一只手伸向垃圾桶里,捡起那些肮脏的瓶瓶罐罐。”

……

听着听着,我心头不禁颤抖,流下了行行热泪,心里想:这要是在家里准会被别人笑话,可她在外面竟能够抛开自己的脸面,不顾旁人的嘲冷眼光,用这种方式来赚更多的钱来养家。为了儿子,为了家庭,这就是母亲的伟大!渐渐地,父亲被母亲的行为感化了,他为了不让母亲如此劳累,也奔向广东打工了。

光阴如流水,一晃就是十年。我已不再是那懵懂的小屁孩了,而母亲额头上悄悄爬上了几条皱纹,头上悄悄增添了几根白发。母亲的付出远远比山还高、比海还深。可我目前又能做些什么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呢?

母亲,您在我心目中就是一棵参天大树。在狂风暴雨时,您为我遮风挡雨;在炎炎夏日时,您为我带来清凉。母亲,我永远敬您、爱您!

篇3: 母亲的记忆散文

母亲的记忆散文

清明节快到了,每年,我都会跪倒在母亲的墓前,默默地祷告,默默地向母亲报告着几十年间的变迁。对母亲的记忆,慢慢地在眼前浮现。

母亲离开人世已经五十四年了。除了旧相册中保存的那张照片,随着自已的老去,我对母亲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父亲十三岁那年进了湖南长沙一间叫华实公司的纱厂学徒,安排在自备电厂干了机修工。一九三八年,日本迫近长沙以北的汨罗。鬼子未到,守城的国军先乱了阵脚。在城内四处放火烧城,损失惨重。华实公司被迫停产了,工人都疏散回家。三年以后,整个工厂南迁到了湘西山区一个叫安江的小镇。父亲在接到工友传送的工厂开工消息后,从湘中老家的乡下带着母亲一起寻到了安江,因之前几年已学得一手技术,于是他顺利地重操旧业。一九四六年时,祖父去世了。父亲回乡下奔丧返回时,把还在上小学的小姑姑也带到了小镇。其时我已经一岁,母亲带着我还照顾着小姑,一家四口人也够她忙乎的。

在乡下时,母亲就是个十分能干的女人,进城了,在工厂附近的住屋边又挖地种菜贴补家用。当时大姑已在师范求学,经济上仍需得到父亲这位兄长的帮衬。于是母亲每年又喂了两头猪,换成钱后加上父亲的工资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活和两个姑姑上学的费用。

到解放时,两个妹妹巳陆续出生,父亲在工厂已成为技术骨干,经常加班加点忙的顾不了家,母亲带着三个孩子一天忙到黑,喂猪,种菜,操持家务。儿时我们穿的衣服,鞋子,全由母亲手工制成,家里一个装针线布料的筐里从没空过,稍有些空闲,母亲就会缝上几针。晚上几次我梦中醒来,也还见母亲就着昏暗的灯光,用那种像A字型的木夹板夹着鞋底,用锥子钻过去,再穿上线使劲拉紧。她做的布鞋结实耐穿,鞋底做好后会油上些桐油,晒干后又再油上一遍甚至两三遍。每到过年时,我和妹妹们会穿上新棉衣新棉鞋。因为是老大的缘故,我穿新衣的机会更多些。因为贪玩。我的衣服裤子常有磨破或被划坏。母亲只要发现就会让我脱下。洗干净后补上补丁。他告诉我们笑烂不笑补,穿着一定要干净整洁。

小时候我属于那种十分顽皮的孩子,喜欢在屋前屋后和邻家的孩子打打闹闹,经常惹祸。不管对错,每次都是母亲找别人家大人去道歉。记忆中她从没动手打过我,最严厉的处罚,也只是让我站在墙角,直到我保证不再犯错。四岁那年的夏天,我爬在邻居家灶屋窗外的地上看蚂蚁搬家,邻家婶婶炒着菜,顺手把锅里烧热了的洗锅水朝窗外一倒,不偏不倚就洒在了我的背上。当时烫得我用手一抓,铜钱大一块皮就挠掉了。邻家婶子都吓坏了,母亲却什么也没说,抱着我就去了医院。

五岁那年我上学了,背着母亲缝的布书包,棕黄色的布袋上母亲用红布剪了颗五角星缝在上面,很是好看。第一次去学校是邻居的大姐姐背着我去的,回家后被母亲训斥了一顿:男孩子要学会自已的事自己管,从小就要养成好习惯。父亲基本上对家里的事寸手不伸,母亲也没有文化,加上两个妹妹又小,对我学习的事她从不过问。好在那时小学除了语文算术再没有其他,我的成绩倒是一直算好。小姑初中毕业后也在那间工厂当了工人,时常到家时会翻翻我的作业本。

母亲好客,又炒得一手好菜。厂里有不少同乡的工人,他们大都是经父亲介绍进厂的。那时工厂招收新工人要有人担保,一个乡里的人听说父亲在厂里立住了脚,便纷纷寻了来,由父亲介绍着进厂当了工人。每逢休息或节日,这些老乡便来家里闲聊,母亲一边招呼着一边洗菜做饭忙上忙下。乡亲们称母亲为大嫂,对母亲十分恭敬。我们家当成了这些乡亲们的大本营。

到我开始上初中时,家里又添了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也都上学了,乡下的奶奶也来了。家里的房子实在太小,八口之家显得十分拥挤,加上当时中学离家较远,我于是选择了寄宿,只有星期五放学了才回家。每次回家,母亲都会炒几个好菜,晚上还会为我煮上一碗又香又甜的桂圆煮鸡蛋。我要是不吃完,她会认为自已没煮好。我两下三下干光了,她又担心我在学校一定没吃饱,弄的我好为难。到初中二年级时,学校开展勤工俭学活动。干得最多的活是上山砍柴,挑回来后卖给学校食堂,有时也会挑上街去叫卖。母亲总是心疼我,怕我累着。每次总是让我胡乱砍几根柴棍子回家,然后给我点钱让我回学校交差。一段时间后,我对砍柴有了些兴趣,放暑假时,我向母亲提出每天上山砍柴。倒是没想到她会满口答应,只是反复叮嘱我什么过河坐渡船小心,上山后草丛太深的地方别去,千万别爬树摔着,能砍多少是多少,别贪心等等。每次挑着柴回家,母亲总会对我上看下看,总担心我划伤了哪里。每次到家,都会有一大杯凉茶在等着我。每次到家了,家里的一些事再也不会安排给我,弄的弟弟妹妹都想跟我上山去砍柴。

很快,国家开始粮食定量政策。母亲和弟妹们每月口粮都只有二十来斤,食油也供应的很少了,因为不够吃,一直不太管家事的父亲开始在歇工时去离家十里之外的山边开荒。我们种过红薯,种过麦子,父亲还带着我去山上挖过厥根和土获苓。每顿吃饭时,母亲总是有意无意地最后上桌。到后来,母亲的脸出现些许浮肿,小腿上用拇指按去,凹下去的地方好半天都弹不回来。那时父亲已是车间维修技术最过硬的工人,车间书记会时不时送上几斤杂粮或一瓶糠油棉籽油一类,嘱咐父亲保重身体。

粮食定量了,街道却办起了公共食堂。母亲有过喂猪的经验,被安排在了食堂当了饲养员。在一次切猪草时切伤了拇指,当时母亲只是按乡下的土方找了些蜘蛛吐的那种白白的皮子包住伤口,没想到第二天便发起高烧来了。父亲马上带她去了工厂的职工医院,打了针盘尼西林,留院观察。到了晚上,高烧非但不退还有上升的迹像,浑身无力。当晚父亲找了几个老乡就把母亲送到了县医院。

那天,一九六二年的八月十九日,因为父亲前一天晚上在医院没有回家,我去上学时先到医院看了看母亲。病床上的'母亲只是对我挥了挥手,让我快走。下午第二节课是化学课,课堂上我心里老感觉慌慌的,老是想起早上母亲对我挥手那模样。老师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突然,老师点名让我站起来回答提问了。他提了什么,怎么答?我什么也不知道。站了几十秒钟,我竟然哭出了声。老师知道原委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头:那你赶快去医院吧,路上小心些。待我到初中部大妹的教室去叫她时,才知道下午刚上课她就请假去医院了。一种不祥之兆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时,病房里几个医生正对母亲进行抢救。一向坚强的父亲满眼是泪地拉我出了病房:你母亲,我,真不想让她走啊。听话,到子弟小学把弟弟妹妹都叫来。我不敢停留,到小学叫上三妹和四弟,又赶回家拖着五岁的小弟弟,几个人一边哭着一边往医院小跑。围在母亲身边,只见她腊黄的脸上毫无表情,听到我们的哭喊声,母亲的眼角流下了几滴泪水,眼睛却再没有睁开。兄弟姐妹五人齐刷刷地跪倒在母亲身边,任我们哭得天都塌了,母亲终于不要我们了。

母亲走了,抛下令她牵肠挂肚的儿女走了。她才四十四岁,她走的太早。她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没认真坐下来好好地吃过一顿饭。她留下的,是儿女们对她无尽的思念。

五十四年过去了,亲爱的妈妈,您在那边过得还好么?您在世时,我们不懂事,我们不能自力,我们不曾有丁点孝顺您的表示。如今您的儿女也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或许用不了多少年,十年?二十年?我们一定要再陪伴在您的身边,一定要补上您该享受的一切,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篇4: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篇5:记忆中的母亲作文

记忆中,母亲是那么、那么善良、慈爱、而又坚强。着生活的方面,关爱着成长中的点点滴滴。啊,母亲是崇高的,那母爱更是。母亲好比灿烂的春天,那母爱春天里暖洋洋的春风,带给我一丝丝希望。

乍一看,母亲不高不矮,胖瘦均匀,圆圆的脸上镶着一双浓眉大眼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你肯定会问:“ 这和普通人差不多,怎么称得上?”

让我告诉你,有句话说得好“外在美只是暂时的,内在美才是真正、永恒的美。

记得小时候,妈妈上班快迟到了,一把抱住我向下跑。突然,妈妈被绊倒了,重重地摔倒在地。 可是还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生怕我受伤。结果我毫发无损,妈妈却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每当我 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是的情景,我就会热泪盈眶,心里阵阵酸楚。

有时,我半夜起床上厕所,还看见妈妈把手伸进冰冷的水里洗衣手冻得像根胡萝卜。

我尊敬我的妈妈,她、帮助她,我将不会调皮,做个听话、乖巧的孩子。

啊,母爱的让我折服、母爱的.让我感动。里我要说声:“谢谢妈妈,祝您365天天天笑口常开。”

篇6:母亲的零散记忆散文

关于母亲的零散记忆散文

从母亲照片上看,我的脸型像极了我的母亲,方形微圆。不同的是,母亲是单眼皮,我是双眼皮。我遗传了父亲的那双眼睛。

母亲在她九岁的那年,就跟父亲定了娃娃亲,媒人是跟父亲同村的母亲的小姨。虽说是定了亲,但两家也不怎么来往,而父亲和母亲也从来没有说过话。这是我从父亲嘴里套出来的秘密。

母亲十七岁那年,终于嫁给了父亲,她已然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在那个年代,要把一个姑娘养活到十七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他们家非常的富裕。但最重要的是,母亲是她们姊妹几个中最小的那个,外婆因为太喜欢她,因而不舍得她早早嫁人。 偶尔一次,和一个本家叔叔聊起母亲,叔叔说,母亲结婚那天,个子高高的,很端庄,脑后扎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辫子,可好看了,把村里那些年轻媳妇能给羡慕死呢。

母亲姊妹五个,三个姐姐一个弟弟,大姨二姨三姨都活不到三十岁就相继离开了人世,后期就剩下她和舅舅两个人了。因而,母亲对她那几个外甥就格外的照顾,经常给他们送去吃的穿的用的。还常常把他们接到家里来住。这也是后来,表哥表姐们告诉我的。

记事以来,家里就只有最小的两个姐姐和我伴随在母亲左右。到后来就剩我一个人了。哥哥姐姐们几年都难得回家,母亲自然把对他们的爱都加诸在我身上,百般呵护,万般娇宠。八七年我也离开了她,家里就只剩下她和父亲。大哥虽然也在身边,但他毕竟已经跟父母分开过,实际上还是两家人。父亲走了之后,母亲孤苦伶仃,寡居六年之久。那种凄凉的孤独的景象,和别的孤寡老人没什么两样。想起这些,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痛得能滴出血来。

安居在外的哥哥姐姐们几年才能回家一次,我是回家次数最多的,一年也超不过两次。可怜的母亲,身边连个贴己的人都没有,有苦无处诉。幸而还有几个外甥,每到逢年过节,常常带些吃的用的来家看望她老人家。然后再住上一两天,帮她料理一下家务,洗洗衣物。这样的情景,我在家的时候见过好多次,所以回想起来,心里也能安慰些。毕竟还是有好多人在关心着她。一次我问母亲,表哥表姐们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呢,母亲说:“姨姨怀里闻娘香。”

母亲的性格很温和,从来都不会发什么脾气。可是有一次,她是真的生了气。那天我放学回家,母亲要我去挑水,我死活就是不去。瓮里已经没有一滴水了,母亲等着做饭,一看使不动我,当然急了,拿起个笤帚把,照着屁股就给了我一下。我疼得直流眼泪,却还是站着不动。然而站着不动也就罢了,那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嘟囔囔的嚷些什么。所以,又一下,打在了嘴上。现在回想这件事,觉得真是好笑。我怎么就那么懒呢!

在爷爷奶奶和亲戚乡里的眼里,母亲是百里挑一的好媳妇,孝顺媳妇。从来都是把好吃得让给老人,说自己不喜欢,其实她根本就是舍不得。由于奶奶没有女儿,母亲又极乖巧,所以奶奶也非常疼爱她这个儿媳妇,视为贴身小棉袄。她们的感情非常要好。奶奶的年龄只比母亲大了十几岁,出门串亲戚,总是手拉着手,有说有笑,格外怜惜。奶奶去世的那天,母亲哭得很伤心,几乎喘不过气来。

母亲还是个极开朗的人,由于她在我们村里的辈分最大,六七十几岁的人也得叫她一声婶子。村里大人小孩都非常喜欢跟她开玩笑,逗她开心。虽然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却不定时的,总有几个串门子的老婆婆小媳妇,母亲就会拿出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招待他们,居然也有说有笑,热热闹闹。

她非常喜欢运动,每天都要去村里走走,说是锻炼锻炼身体好。所以,母亲都八十几岁数的人了,身子骨依然硬朗。走到谁家了,遇到饭口,人家就强拉着母亲一起吃点。但母亲是个好强的人,从来不轻易吃别人的东西。

母亲终于走不动了,最后也就很少再出门了,村里的'那些老婆婆小媳妇们,就会把一些吃的用的调和之类的小东西送到家里。西红柿辣子下来了,有人就做了柿子酱辣子酱送给她。我每次回家,都会看到那些被母亲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瓶瓶罐罐,装得满满的,五颜六色。心里为母亲很是高兴。母亲偶尔有个病痛什么的,也常常会有人拿些好吃的饼干,鸡蛋之类的去看望她,陪她拉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非常之敬佩,同时也生出些许的欣慰。说明母亲在村里的人缘真的是太好了。

让我始终不能够释怀的是,老年的母亲竟没有得过什么病痛,因而,我也没什么机会好好伺候过她老人家。真正等到她得了病,需要人伺候的时候,我却躺进了医院。最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她有了病,那时候家里没有电话,所以信息根本不流通。虽然就那么十几天,但不难想象,那时那刻的母亲,该有多么的期盼,她的那些小棉袄们能够伺候伺候她呀,那怕就一天!

陕北有一句土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来自己去”。两千零一年,都临近过年了,母亲愣是没有迈得过去,病了十多天之后,还是不无遗憾地孤零零地走了。

母亲享年八十三岁。

篇7:母亲的厨房和记忆散文

母亲的厨房和记忆散文

秋风:消瘦如烟

秋深,微冷。柿子树裸露皮包骨。秋风消瘦如烟。青瓦之上,烟囱孤立风中。

老厨房,旧灶台。被烟熏黑的墙壁,残留着一个个雨季的痕迹。像树皮,像老人手背干枯的青筋。

母亲坐在小板凳上,生火,用火柴。

火柴皮已损,火柴盒上的简单图案,如此熟悉。而这一切,都是如此熟悉,温暖如橘。柴刀:铁的身子

母亲劈柴,用老式柴刀。厚实,强劲有力,锋利无比的柴刀。手柄在二十多年时光的磨砺下,变得浑圆、光滑,乌黑发亮。

刀身暗黑,刀锋雪白,却不见逼人之寒气。这铁的身子融入了一个个温暖的故事。关于年轻,关于父亲和母亲,关于上山砍柴,关于一个家庭的温暖。

围裙:温暖的质感

灶里,火苗晃动,火光忽明忽暗。母亲坐在灶前,没有打盹;若有所思,双手攥着围裙。

暗绿的围裙,残留着一块块深深浅浅的油渍。母亲舍不得换,舍不得这种温暖的质感。

砧板:一曲熟悉的歌谣

母亲切菜,砧板便开始唱歌。

这曲歌谣从儿时一直听到现在。二十多年来,只是声音舒缓、低沉了些许。

而岁月,像从烟囱上溜下的老鼠,从母亲的眼皮底下一溜烟地消失。

墙脚下大大小小的鼠洞,承载了多少流逝的时光。似乎总有一首歌,在一个个洞中穿梭、氤氲,在一个个寂静的夜晚响起。

而这歌谣,如此熟悉。

木炭:安详之态

生活的沧桑、磨难,在母亲的.头上勾勒出几缕白发。干枯,无力。

母亲的额头,被生活挤出几道皱纹,多像灶里冷却木炭的裂痕,在一次次热烈燃烧之后,呈现安详姿态。

而母亲习惯每天早起,缠上头巾,用灰耙清理灶里的草灰、木炭。

因为母亲习惯:门前稻田的禾苗,吸收草木灰的营养成长,结出硕大、饱满、金黄的谷子。

在母亲的字典里,草木灰终要回归土地,回归根系。

虚掩的木门

坐落于文峰山脚下,陈旧如一张发黄的纸。

木门虚掩,藏不住小黄狗的淘气。小黄狗追赶着鸡群。

泥墙剥落的忧伤,来自岁月和雨水的侵蚀。农家、贫寒、艰苦,这些标签贴在宅子的墙上。

父亲从里面走出,路过龙湫潭,俯下身子,喝一口泉水。哦,如此甘甜的泉水,来自文峰山的最深处。

然后,父亲翻山,来到邻近的村子,肩上扛着木匠工具箱。

鸭婆坑,潭漂垒,南石下,庙湾,岭子脑,娄垒下,石塘一串父亲如此熟悉的地名。

那年,父亲十八岁。

哦,红通通的柿子

柿子树栽在宅子旁。杆粗,枝繁,叶大,柿子红。

童年的乐趣藏在厚厚的树皮下,藏在叶间,挂在曲折的枝上。

秋天。仰头,幼小的想象力凝聚在红通通的柿子上。

多像一个个太阳,多像一座座悬空的红房子,多像长尾鸟嘴里衔着的红珍珠

哦,红通通的柿子,大大的柿子。

守望着富谷塅农舍的炊烟,眺望着父亲回家的路。

我坐在父亲做的小板凳上,等父亲回来,等父亲从工具箱里掏出几块光滑、平整、或方或圆或三角形的木板。我喜欢用它们堆一座房子、一辆汽车、一架飞机

那年,我三岁。

篇8:记忆中的江南散文

记忆中的江南散文

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虽然事过境迁,一次次的城市改造,早已改变了她的模样,只是记忆深处,依然还保留着关于她的记忆。

这是一处江南典型的宅院,前后三进,前院一棵榉树,正茂密着为堂前遮挡着刺目的阳光,以前家里得了男丁,都会在屋前植上一株榉树,取个“高中举人”之意,要是家里新生了女娃,则会在屋后植一株香樟,并在香樟树根部,埋上一坛子上好女儿红,待得女儿出阁之时,将香樟打成一口樟木箱子,并将那女儿红启封,记忆中那屋前屋后的树都长的很高,树冠都高出二楼的滴水檐。如时值五月,正是莺飞草长的时节,屋前屋后,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最常见的是喇叭花,也称牵牛花,舒张着藤蔓,在窗棂上攀援而上,时不时的开出白的、粉的、紫的花朵,常被幼时的我采摘,可是不论采摘多少,隔一晚上,又会开出一片来。

儿时,母亲常会按着我,端一木凳,置盆清水,然后在树下,给我洗头发,虽年幼,我却也极爱美,非要学着留起了长发,但又苦于不会打理,于是常常疯玩的一头篷乱的回家,这时候被母亲看到了,总会按着我去洗头发,用清水打湿了,然后用一把老木梳将纠结的发梢梳理,再打上皂子,用双手轻轻的揉着,此时的我,低身弯腰,却在母亲这有节奏的揉搓中,舒服的哼出声来,待洗完,就这样随意的披着,迎着阳光在院里奔跑,时不时再采摘些野花野草系于发间,当然,被母亲看到的话,又会免不了一顿说词。

月明风清的仲夏时分,是最惬意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电视、电脑、电话,有的,只是一把蒲扇,一张躺椅,把自己收拾妥当,早早吃了晚饭,就随着家长们,搬着竹椅,一边母亲轻轻的摇着蒲扇,为我赶走蚊虫,而父亲,则是拿着茶杯与街坊聊天,说着笑着。

老屋后,有一口井,井盖上,常年盖着一块板,母亲常常告诫我,不得靠近,说那里关着一个恶魔,专抓了小孩去,当然,我信了。只是有一天,看着父母将一个个的西瓜用桶装了吊下井去,心里就装了一个个的问号,直到大了些,才知道,井的用途,不单单是打水上来,冬天用来洗衣服,不会冻手,而夏天,我就可以吃到最喜欢的冰西瓜,天井边的一米见方的青石板,则是我的私人小天地,坐着,趴着,躺着,看蚂蚁搬家,看蛐蛐儿鸣,此时想起来,那方小天地,堪比天堂。

岁月摇落,白马过隙,当我又一次驻足故地时,眼前早已没了那老宅的踪迹,屋后的小桥流水早已填平作了马路,老宅也在一片改造声中推为平地,换在眼前的是一排齐整的商铺,被隔成一个个的小间,或明或暗的灯光,点缀在那里,麻木的店家,失了吴地的乡音,在日复一日的'夕阳中,渐渐老去。那熟悉的高大的树木,也被矮小纤弱的树干代替,在炎夏的炙热中煎熬。

记忆中的老宅、浓密的树阴、树下的躺椅、蒲扇、井,还有那井水冰镇的西瓜,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的离我远去,我伸出手,却不能抓住半分,记忆中的小桥流水,还有那半片飞檐,都在水泥森林扬起的飞尘中,渐行渐远,江南,或许,只存活在记忆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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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母亲散文(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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