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上的故乡-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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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上的故乡-散文

篇1:花蕾上的故乡-散文

花蕾上的故乡-散文

友人从故乡来,给我带回一包故乡原野里采摘的干花。在岁月的风尘中缩水的干花,像一位暮年的美人,尽管花容失尽,但气魄依旧。铮铮花枝如同一双干瘦的手臂,把故乡紧紧握在手中,高过我的头顶。

花蕾上的故乡,一位青春的少女!枝繁叶茂了,是谁远走他乡的牵挂?花蕾上的故乡,大雁飞过,菊花插满谁暮年的华发?时间无垠的荒野,拉长了谁无尽的守望?

一朵花就是一座宫殿,一片花瓣就是一面召唤的经幡。深入一朵花的内心,在岁月的脉络里,积聚着一个人生命全部的芬芳和眷恋。我一直认为,每一个游走他乡的人,都是一棵移动的草木,他的树冠高过尘世的头衔,他的名声可以远播千里,而他的'根,这灵魂的穴位,却一宜固定在故乡的那方水土之上,由故乡滋养着。

生活是一种缺失。一个远离故乡的人,心中始终埋着一种深不见底的隐痛。这种铭心的痛常被缺失的理想碰伤。他在远方挣扎着,用方言和拳头缩短理想与生活的距离,用信仰和力量改变着铅铁一样生硬的目光和感叹。故乡的地位无法体现在有限的地图上,而故乡的名字却如一坛发酵的酒酿一样烂在心窝。这个时候,一朵开在故乡泥土上的花朵,瞬间就能将他醉倒,一句穿行于故乡的方言,迅速就能将他被他乡的钢筋划开的伤口缝合。

假日里的一个夜晚曾和老者随意坐在故乡的田埂上就着月光闲聊,他说:一个村庄,只要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有一种爱父母、爱子女、爱故乡的精神,这个村庄的未来肯定不可限量!

是的,村庄是一艘从我们生命源头驶出的大船,历尽岁月的风尘,它总会载着我们回到源头,膜拜自己的土地。这是一生一次的出行,我们可以一无所获回到老地方,但只要有爱,我们就有了一切。回到故乡,我们路上曾经的风光荣耀只是烟尘,太不重要了。

花蕾上的故乡,给种子寻觅安居的胎盘,让汗水找到发酵的道路。润雨读懂时间的咆哮,时间跨过一道断桥。把花蕊当作笑脸,纵使失落也能储蓄前行的豪情。把萌动的胚芽当作利箭,再迷离的旅程也了无牵挂。

每一只蝴蝶只是一朵花前世的灵魂,它的飞翔是为了找寻最初的家园。总有一天我会回到故乡,在一朵花的穴位里追寻幸福,在一把农具的锋刃下,躺成一垄柔软的泥土,长满花朵,沾着泪水欢笑。

篇2:舌尖上的故乡散文

舌尖上的故乡散文

从山野地粗咧咧的风中,我一路走来。城市到乡村,乡村到城市。我像一只风筝,那一根线牢牢地攥在娘的手中,无论我走的多远,飞的多高,都难以脱离那份飘着腊八粥香的民间。

也许,在地图上你只是偌大国土上的一个句点,辽南,我却要耗尽一生去爱你。

多少年前梦想成为一个城里人,张家祖祖辈辈皆是农民,到了我们这一代就发生了变化。弟弟大学毕业后首先把户口变成了某城某街道几号楼的居民。前不久,我也搬进了新楼。快节奏的城市生活,没了村庄里赶着老牛慢悠悠放牧耕田的闲适。日子和工作成了一碗素食面,简洁方便。总是脚不沾地的以奔跑的姿势活着,故乡的青山秀水还有美味佳肴只能压缩在母亲一次次送来的大包小裹中。

于是,在很多个周末,打点行装坐车返回老家,一头扎进母亲煎煎炒炒的氛围里不肯归去。

我们北部山区群岚叠叠,庄子里有人家养着绒山羊。多者几百头,少的也有几十头。这种羊体型不大,有爬山攀岩的本领,肉质细腻,因为食草又有攀山跃岭的本事,所以它的肉感极佳。绒山羊汤是辽南一带乃至东北三省极负盛名的特色小吃。

每一个来辽南观光旅游或者经商的外地客儿不喝上一大海碗羊汤,不大块大块地吃羊肉等于虚度此行。

就是辽南乡土人物逢年过节婚丧嫁娶时绒山羊汤都是宴席上必不可少的风景。

羊要选一头一岁大的,牙口不老也不嫩的杀了。在一铁锅沸腾的热水中烀熟了,但不能太烂,太烂了没嚼头。最好是不烂也不硬,这火候一定得掌握好,不是每个人能调理到位。偏在我家乡老街上,有一个叫“春暖”的羊汤馆,那里的厨师做的拿手,大凡在老街歇脚的外地人均会慕名而来,稳稳当当坐下,喝上一碗绒山羊汤。那汤是要放上香菜姜末味素还有醋。如果是冬天的节气,这里的生意格外火爆。农事暂时搁浅的父老乡亲一个个随着集口的当儿,笑吟吟地前来。

人未到,“春暖”羊汤馆的老板娘“一枝花”,就一脸阳光地迎了出来,大哥大姐叔伯姨姨,响当当地叫着,那温暖似三级小风刮来,你不喝都不行。心情舒畅了,喝一碗还想喝第二碗。不仅仅是羊汤的味道,更是当地的一份人文关怀。

这些年,城市逼进乡村,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土地在减少,封山育林的措施一出台,大部分绒山羊项目被砍掉了,没处放牧。原先老街有好几家羊汤馆,如今只剩下“春暖”一家,生意还算可以。

不过,到城里安家落户的年轻后生大喜那日必回老家大操大办,绒山羊是主打菜肴。就有东家将整头羊放在院子里支起的大铁锅里烀熟,喝汤。大冷的天,村里人最得意这一口。七老八少的围着大铁锅你舀一碗我舀一碗,哧流哧流喝,喝得浑身是汗,嘴角流油。那大块的骨头连带着肉你一块我一块啃着,没有了斯文。别说这下里巴人,就是城里那些穿着体面开着私家车来旅游的人碰到这场面也是撒了膀子地吃。

我回老家总要给父亲带些羊肉杂水羊血嘱咐母亲熬汤喝,我之前也喝羊汤,放点辣子,后来就有一回去姨夫家遇到他挥刀宰羊时那羊痛苦的哀鸣和求生的泪水,当姨夫不忍心杀它时,这只羊居然前腿跪地叩谢姨夫,那一瞬我发誓今生不再吃羊肉。不是我善良就能延续它的生命,而是起码我维护了良知的天秤不再倾斜。从那以后我拒绝吃羊肉,不管它有多么美味。

事实上母亲即是我的故乡,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不必用眼睛触摸,只要一踏进村庄的土地我就能在一朵花身上闻到母亲的乳香。

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母亲将岁月捻进馒头里,盛入菜肴中一一让我们品尝。

端午的粽子腊八的粥这些都是全国性的吃日,只是我故乡的杀年猪这一样就欢实了整个冬天。

男人打工的脚步一踏进回老家的门槛,家里的向阳花便张罗着将圈里的猪喂肥了。豆饼苞米什么的管够它吃,如伺候娃子一样精心。一天四遍喂着,夜里起来再支着手电筒给一瓢泡好的黄豆吃。这么着猪就肥壮起来,可这样逼近死亡的日子,猪也是有预感:不愿意吃食,眼睛呆呆地望着主人。女人呢?心情是微妙而又复杂的。千瓢水万瓢糠养大了猪,舍不得它挨那一刀,又巴巴着老亲旧邻远方的儿女飞回老巢吃上一顿猪肉。

有关杀猪的题材泛滥于网络的各大网站,我自己也写过两篇,一篇是小说,一篇是散文。而不同的地域有着不一样的吃法。有的地方将猪血扔掉了,杀猪那天不大块吃肉,只炒几样小菜喝喝酒。我们故乡灌血肠是杀猪那天的压轴菜。

这血肠的做法也是一个师傅一个铃。我在家做姑娘时,家里杀猪邀请的屠夫是我本家的侄子,他灌血肠先打十几个笨鸡蛋,调料和别的师傅差不多,不过这鸡蛋增加了血肠的亮度。熟了,从锅里捞出来放在案板上切,一片一片的'阳光下那血肠还闪着光泽,着实的惹你流口水。刚出锅呢,我本家的大侄子管我叫大姑姑的切一片就放嘴里吃,吧唧吧唧还有响,他这么一带动,吃客们都将筷子伸向了那盘血肠。一家一头三百到五百斤的猪的血肠一顿吃完,加上给亲戚们稍带点也就所剩无几。

苦了女人等七大姑八大姨都吃得饱嗝连天提溜着打包好的往屋外走,桌子上的饭菜凉了不说,杯盘狼藉。女人吃到嘴里的也就几块肉,到了我这一辈儿的女人,就没有步母亲的后尘,最后才上桌。吃饭时把肉啊菜的端到桌子上,几个帮衬的女人还有孩子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就开始吃吃喝喝。只是心疼着母亲,今年杀猪那晌母亲也是最后吃的饭,那肉血肠都没了热乎气。即使是吃,老还是安看那假牙怎么也不得劲儿。心就酸了,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为母亲那代女人,更为自己平时没有好好地陪陪母亲。

来到城市,参加过几次文学方面的颁奖大会,宴席自然丰富,却怎么吃也吃不出家乡菜的味道。就愈发地眷恋母亲做的菜,哪怕是一盘凉拌白菜,萝卜丝儿也能吃出暖暖的亲情和乡情。

不管你多富有,也无论你身处多繁华,任何闹市以及灯红酒绿的地方都无法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只有故乡,故乡连那一缕炊烟都是美丽的,我们更迷恋的是这里的民风民情以及地地道道的特色菜,故乡一直驻扎在我们的舌尖上。

篇3:土豆上的故乡散文

土豆上的故乡散文

院坝有块土地,每年清明,父亲都要栽一茬土豆。时间久了,土壤板结,兜不住养分。父亲在山坡择草木沉淀的泥土,用独轮车推回家。将地表梳理的犹如一面镜子,用镢头深刨出来,把草木土撒进地核,父亲找两根麻绳,绳子的一端系在犁铧躬腰的木头处,一端勒在枣木扁担上。我和弟码着垄沟在前边拖犁,父亲在后面扶犁。在辽南大地上,常常有一副画卷。父亲像头牛,脚步沉稳的走着,犁铧前面一高一矮的孩童像两只鸟儿,幻想着远飞的天空。

风,掀起父亲的衣衫,裸露着他古铜色的脊背。打罢垄,父亲眯起一只眼睛目测垄的笔直或者弯曲。在他的人生记事本里,土地就是命根子,不容许一丝一毫的敷衍。每一块土地,都在父亲心里住着,成了父亲的鸟语花香。

土豆搬出窖藏,摆在窗台朝阳的地方,当地人叫“捂芽”。芽苞抽离出来,勤着翻转,让其他芽眼吐绿。母亲小心翼翼地拿起放下,新生的芽儿嫩黄,脆弱,需紫外线几次照射,待壮实了才能切割。

家里有一柄刻刀,四四方方的,刀片两侧固定了把手,拇指和小指伸进去着力一捏,顺着芽儿轻轻一旋,既不伤芽,也留下土豆模子炖炒着吃。

土豆株距是一尺左右,密集了有碍土豆根系繁衍。我弯腰将土豆芽一个一个按在地垄间,母亲提醒我:仔细点别碰掉芽,没了芽就是空秧子。

人间四月天,桃花开的摇曳生姿。一群鸡鸭拱到土豆地偷嘴,父亲抱来苞米秸秆,为土豆地圈起一个栅栏。

父亲不荒芜一点土地,土豆株距间种了生菜,水萝卜,几十棵菇娘,依据时差,扬了一把玉米粒。洒了一些紫皮芸豆。

晨光熹微,父母就起来了。父亲扎进土豆园,蹲下身除草,松土,给吐须的芸豆蔓引上架,捉土豆枝叶爬着的青虫,蒹一捧白菜苗,拔一桶老井的水洗净,桌上,一盘青菜蘸豆酱,绿似翡翠,酱红如霞,加之粥的蛋黄,几枚褐色的.烀土豆,秀色可餐。

土豆容易侍弄,村子每家每户都有一块土豆地,收获的土豆可以当干粮,也能烹饪各种菜肴。所以,大伙感恩土豆,喂养了那个年代,救活了村庄。

这节气,石头也发出爱情的语言。父亲饭口上筷头戳着我们的脑壳,不要进菜园,踩坏了土豆花,土豆就瞎了。父母下田劳作后,伙伴们便钻到园子,踩着垄沟追蝴蝶,摘土豆花编织花冠,做娶媳妇的游戏。谁划拳赢了,就当新娘。由男孩子选,新郎给媳妇戴花冠。

土豆花被掐,影响土豆生长,父亲赏了我一顿巴掌,勒令我割猪草一周。父亲守在土豆地,唏嘘着嘴,难受的像被刀剜了心。

在父母的种地理念中,拒绝镢头抠土豆,唯恐伤了土豆种子。一家人用双手扒,随着隆起的土豆包,散去周遭的泥土,土豆家族挤挤挨挨泊在地里,新出土的土豆,在太阳底晾晒一会儿,捡到闲置的屋子地面存储。从起土豆那日起,土豆独占江山,土豆丝,土豆丸子,清一色的土豆宴,即使生活水平提升到一个档次,家中依旧是土豆风景这边独好。

父亲近年始终栽“荷兰七”,母亲则将对土豆的爱延伸到每一个季节的菜系里,就连包水饺也搁土豆泥,说是提味。父亲坚决保留他那块土豆地,勤着每两年换一茬土,增加地质墒情。

而今,迁居城市,村庄变成故乡。不知是味蕾作祟,还是对都市的陌生,我怎么也吃不出父亲栽的土豆味道。

返归村庄,将父母盛在包里的土豆背上,在鳞次栉比的城市,沿着一枚土豆的脉络就能找到故乡。

篇4:坐在故乡的门槛上散文

坐在故乡的门槛上散文

下午5点多钟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上海长寿公园西南一隅的台阶上,绿色葱茏的林木间,掩映着雕塑、鹅卵石小路、咖啡屋、露天茶亭等休闲小筑。在这有着欧式风格的公园里,我那时的感觉应该是怀旧心情的一次集结和释放。我想到儿时在故乡留下的印象、当年父母带着我们兄弟离开老家的风雨路程、这里还没有成为公园之前老屋的样子,以及很多与家园故土有关的如烟往事。说来饶有意味,当我进入公园的时候,看护公园的老人在与我寒暄中告诉说:“你家老房子的位置原先就在那个露天音乐台的台阶下”。现在,我好像正坐在老家的门槛上。

这是8月20日,我应一家机构相邀,从安庆去上海参观世博会。临行前,我通过电话告诉了在外地的老母亲,她老人家说,有空就回去看看。在去沪的车上,我一直琢磨着母亲让我“回去看看”指的是哪里?于是,就在当天到了上海以后,又恰巧下榻的酒店离老家旧宅不远,就径直去了长寿公园,再一次体验“回老家”的感觉。

很多年里,每当我去上海,总会习惯并自信地称之为“回老家”,一个“回”字,游子对故乡的情感呼之欲出。多少次我们说回家,哪怕故乡的“家园”只存在于你的想象中,或者只是老一辈人留给你的一个关于“故乡”的只字片语,一个概念,抑或是一个大概的方向,你压根就没去过那个称之为“故乡”的地方,但当你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前往那个地方时,朝着那个方向行进时,心情一下子就有了朝圣般的激动,砰然间自然地说出“回”这个充满家园温馨的词。有道是“何人不起故园情”。以至于在第二天,我带着在家园附近走动的感觉,融入了参观世博园的人潮中。

世博会是全世界的文化盛会,那么多的人汇集到这里,品味着来之地球各个角落的不同文化。“故乡”这个神圣的词汇,在这里又一次成为我此次“世博之旅”的关注点。不同的人种,以他们不同的信仰方式,在世博园中展示并诠释着他们对家园的理解,绽放着图腾岁月的'原始光芒。在那些石块、泥土、木头建造起来的房子里,无论是雍容典雅,还是简陋无华,家园的篝火映亮了所有故乡的天空。我在智利国家馆很有耐心地看完了一个家庭一天生活的真实剪辑,画面里,是一个职业妇女带着一个小男孩的日常镜头,那动作、那表情、那语言,工作的奔忙、照料家庭和孩子的辛劳,还有那女人在短短几秒钟的间隙里匆匆对镜一瞥整理头发的样子,一切几乎和我们所有家庭匆忙的时刻一样,富有连续的张力和足够的韧性;我努力想弄清隐匿在其中的哲学含义,比如说“故乡”是唯一的吗?以及它们在哪些地方是极其相似的?

“越来越多的内地人在上海买房子安家”。在上海,我不止一次听到亲戚们这样喟然的赞叹。并同时看到,在比肩林立的社区大楼里,来自内地不同省份的人们,甚至一些外国人,都自然地聚集在一起居住;这是大时代变革的结果,“故乡”的含义也同时相随着变迁的足音,新的遥远而又飘渺的故乡童歌在这里起头唱起。在清末,我的外祖父就是在他老辈们的带领下,从家乡杭州附近的山区顺着河流放排进入上海的苏州河,将竹木运抵沪上卖给建筑商,以赚钱维持生计,渐渐地,他们在苏州河畔,也就是今天的长寿公园这个地方建立起了自己的家园;几乎在同时,我的祖父那一辈也迁居于此“讨生活”。直到如今,母亲对于浙江老家的概念仍还是外公留下的一个极具象征性的地名——塘西。而沪上无由分辨地成为了母亲的家园,以及我的故乡。数年前,我曾在《故乡的方向》一文中写道:“故乡是祖先最后漂泊的地方”,但现在我想说“故乡是祖先最后逗留的地方”似乎更准确一些。一次逗留,抑或是一次意外的羁绊,遂即点燃了一缕新的炊烟,写下关于故乡传奇的第一行句子。

眼下,越来越快的出行速度和频繁的如世博会一般的文化交流往来,使地理上的相对距离越来越短,短的让我们从遥远的地方回故乡不再成为精神上的奢望,仿佛是端着饭碗从一家门槛挪到另一家的门槛上。我读古诗词,如清人沈受宏在《客晓》中写道:“千里作远客,五更思故乡。寒鸦数声起,窗外月如霜”;唐代崔涤在《望韩公堆》中长叹:“孤客一身千里外,未知归日是何年?”无不为关山重重的回乡之路惆怅神伤。那天,当我坐在长寿公园的台阶上时,觉得一个发现越发地清晰起来:无论是绝对意义上的“故乡”,还是相对意义上的“故乡”,越来越相似,回家的路越来越短;当我们在享受五彩缤纷的多元文化的同时,文化上的差异性也正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地缩小与融合,一如小孩子喜欢吃麦当劳食品一样的随意可口。而经典的回乡之路早已标注在了唐诗宋词里,那里,故乡的河流一直在静静地流淌着,伸向诗人无从知晓的未来。

篇5:坐在故乡的门槛上的散文

下午5点多钟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上海长寿公园西南一隅的台阶上,绿色葱茏的林木间,掩映着雕塑、鹅卵石小路、咖啡屋、露天茶亭等休闲小筑。在这有着欧式风格的公园里,我那时的感觉应该是怀旧心情的一次集结和释放。我想到儿时在故乡留下的印象、当年父母带着我们兄弟离开老家的风雨路程、这里还没有成为公园之前老屋的样子,以及很多与家园故土有关的如烟往事。说来饶有意味,当我进入公园的时候,看护公园的老人在与我寒暄中告诉说:“你家老房子的位置原先就在那个露天音乐台的台阶下”。现在,我好像正坐在老家的门槛上。

这是208月20日,我应一家机构相邀,从安庆去上海参观世博会。临行前,我通过电话告诉了在外地的老母亲,她老人家说,有空就回去看看。在去沪的车上,我一直琢磨着母亲让我“回去看看”指的是哪里?于是,就在当天到了上海以后,又恰巧下榻的酒店离老家旧宅不远,就径直去了长寿公园,再一次体验“回老家”的感觉。

很多年里,每当我去上海,总会习惯并自信地称之为“回老家”,一个“回”字,游子对故乡的情感呼之欲出。多少次我们说回家,哪怕故乡的“家园”只存在于你的想象中,或者只是老一辈人留给你的一个关于“故乡”的只字片语,一个概念,抑或是一个大概的方向,你压根就没去过那个称之为“故乡”的地方,但当你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前往那个地方时,朝着那个方向行进时,心情一下子就有了朝圣般的激动,砰然间自然地说出“回”这个充满家园温馨的词。有道是“何人不起故园情”。以至于在第二天,我带着在家园附近走动的感觉,融入了参观世博园的人潮中。

世博会是全世界的文化盛会,那么多的人汇集到这里,品味着来之地球各个角落的不同文化。“故乡”这个神圣的词汇,在这里又一次成为我此次“世博之旅”的关注点。不同的人种,以他们不同的信仰方式,在世博园中展示并诠释着他们对家园的理解,绽放着图腾岁月的原始光芒。在那些石块、泥土、木头建造起来的房子里,无论是雍容典雅,还是简陋无华,家园的篝火映亮了所有故乡的天空。我在智利国家馆很有耐心地看完了一个家庭一天生活的真实剪辑,画面里,是一个职业妇女带着一个小男孩的日常镜头,那动作、那表情、那语言,工作的奔忙、照料家庭和孩子的辛劳,还有那女人在短短几秒钟的间隙里匆匆对镜一瞥整理头发的样子,一切几乎和我们所有家庭匆忙的时刻一样,富有连续的张力和足够的韧性;我努力想弄清隐匿在其中的哲学含义,比如说“故乡”是唯一的吗?以及它们在哪些地方是极其相似的?

“越来越多的内地人在上海买房子安家”。在上海,我不止一次听到亲戚们这样喟然的赞叹。并同时看到,在比肩林立的社区大楼里,来自内地不同省份的人们,甚至一些外国人,都自然地聚集在一起居住;这是大时代变革的结果,“故乡”的含义也同时相随着变迁的足音,新的遥远而又飘渺的故乡童歌在这里起头唱起。在清末,我的外祖父就是在他老辈们的带领下,从家乡杭州附近的.山区顺着河流放排进入上海的苏州河,将竹木运抵沪上卖给建筑商,以赚钱维持生计,渐渐地,他们在苏州河畔,也就是今天的长寿公园这个地方建立起了自己的家园;几乎在同时,我的祖父那一辈也迁居于此“讨生活”。直到如今,母亲对于浙江老家的概念仍还是外公留下的一个极具象征性的地名——塘西。而沪上无由分辨地成为了母亲的家园,以及我的故乡。数年前,我曾在《故乡的方向》一文中写道:“故乡是祖先最后漂泊的地方”,但现在我想说“故乡是祖先最后逗留的地方”似乎更准确一些。一次逗留,抑或是一次意外的羁绊,遂即点燃了一缕新的炊烟,写下关于故乡传奇的第一行句子。

眼下,越来越快的出行速度和频繁的如世博会一般的文化交流往来,使地理上的相对距离越来越短,短的让我们从遥远的地方回故乡不再成为精神上的奢望,仿佛是端着饭碗从一家门槛挪到另一家的门槛上。我读古诗词,如清人沈受宏在《客晓》中写道:“千里作远客,五更思故乡。寒鸦数声起,窗外月如霜”;唐代崔涤在《望韩公堆》中长叹:“孤客一身千里外,未知归日是何年?”无不为关山重重的回乡之路惆怅神伤。那天,当我坐在长寿公园的台阶上时,觉得一个发现越发地清晰起来:无论是绝对意义上的“故乡”,还是相对意义上的“故乡”,越来越相似,回家的路越来越短;当我们在享受五彩缤纷的多元文化的同时,文化上的差异性也正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地缩小与融合,一如小孩子喜欢吃麦当劳食品一样的随意可口。而经典的回乡之路早已标注在了唐诗宋词里,那里,故乡的河流一直在静静地流淌着,伸向诗人无从知晓的未来。

篇6:青瓦上的故乡优秀散文

青瓦上的故乡优秀散文

我常常凝视那些乡村屋顶上的青瓦。光阴的水中,一间间覆盖着青瓦的老屋,犹如一条条长满鱼鳞的游鱼,静静地漂浮在时光的河流中;又如一册册摊开的线装古书,写满故乡的心事,默默地铺展在蓝天白云之下。诗意而古雅,宁静又闲适。然而,这种青瓦黄泥墙,绿树村边合的盛景,现在却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线,只化作一团浓得化也化不开的乡愁,萦绕于胸,挥之不去。

青瓦是历史中一张发黄的名片,时光中一瓶陈年的老酒。据说它从西周开始零星出现,至东周广为使用。从帝王将相的豪华府邸,到平民百姓的简陋屋舍,从气度庄严的宫殿寺庙,到繁华绮丽的茶楼酒肆,都有它的身影出没,俨然古代建筑中一位不可或缺的谦谦君子。我的家乡甘谷,地处渭北黄土高原,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素有华夏第一县之称。自从人文始祖伏羲在这里点燃了文明的薪火后,就一直没有熄灭过。一方水土,孕育了优秀的儿女,也创造了灿烂的文明。“秦砖汉瓦”作为我国传统建筑文化的一个缩影,在甘谷同样有着悠久而光荣的历史。尤以新兴镇土桥村生产的砖瓦脊兽最为出名,自古就有“砖瓦名三陇,脊兽誉九州”的口碑。

我从小对青瓦情有独钟。不是因为它的美丽,而是因为耳鬓厮磨,日久生情。那时乡下的世界,就是一片瓦的世界。住的是瓦屋,用的是瓦灶,吃饭用瓦碗,盛水用瓦盆,提饭用瓦罐,玩得最多的也还是瓦渣。儿时的我们没什么玩具,村子里最多的是石头瓦渣。于是就地取材,四五个小伙伴凑一起,在地上画一个形似单元楼似的方格子,玩一种叫“跳房子”的游戏。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有一种叫“泥哨子”的瓦制小玩具,我们叫它泥响响儿,有小人形,也有小动物形,造型奇特,吹起来,响彻云霄。空旷的童年里,也便有了音乐的装点。

犹记得,在老家庄背后的堡坡下,有一处烧瓦的瓦窑,至今遗骸犹存。若干年前,就在这个瓦窑前,一个少年,曾经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泥土如何在熊熊的炉火里,一天一天变成青瓦。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泥土在火中的呐喊和嘶鸣,就像听到乡亲们收割麦子时,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大声吼唱秦腔的声音。火里淬过,水里浸过,泥土转世成了青瓦。之后,这些青瓦,被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或以肩挑,或以车拉,运到新修的院子里或寺庙里,一片一片地盖上房顶,成为新房或寺庙。从此,坚守就成了它的职责,守望就成了它的使命。瓦在寺庙里的青瓦,梵音冲洗,香火熏染,自有一种隔世的寡淡,世人只能报以仰望的姿态和朝拜的心怀。而瓦在农家小屋上的青瓦,瓦楞间长着纤细的小草,蹿着幽微的炊烟,瓦脊上走过鸡,也跑过猫,有一种尘世的烟火气息,也让人觉得温馨和亲切。但不管是寺庙上的青瓦,还是农舍屋顶上的青瓦,日子久了,就都脱离了一般意义上的建筑点缀,成了一种文化抑或精神上的指向,指向古典,指向旧梦,最终幻化成游子心中的一片乡愁。

在一些浅淡平常的日子里,我常常会把青瓦当做一部旧书来读,书中有故乡的人事,故乡的风情。四季在转换,昼夜在交替,而青瓦也在晦明变化中呈现着不同的色彩和精神。春天里,万物都是新生的,连青瓦也显得新鲜生动,像一排排刚打捞上来的鲢鱼,摆放在屋顶展览;夏日炎炎,青瓦沉沉,它们固执地匍匐在烈日下,守望晚归的亲人,放学的孩童;秋风徐来,秋阳高照,乡村的屋顶也会成为晒场,青色的瓦片上,晒着红色的辣椒,黄色的柿饼,一幅绚丽多姿的“晒秋图”,煞是好看。冬日里,风雪交加,寒气袭人。那些屋顶的青瓦,更像我的亲人和邻居。一片青瓦抱着一片青瓦,相互取暖;一排青瓦挽着一排青瓦,迎风傲雪,让人心生感动。

然而,我最喜欢的还是看雨中的青瓦。下雨的日子里,坐在一间瓦屋的屋檐下,看另一间瓦屋的屋面,别有韵味。这样的天气里,我可以在雨中细细地品味故乡的味道,静静地聆听雨水的故事。雨从天空来,拍打着青瓦,溅起的水花,犹如一树树白色的花朵,又如一朵朵童年的梦想,盛开在眼前;雨水顺着瓦楞流淌,在檐下挂起了一条条银亮银亮的雨线,打在院中的滴檐水窝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好似奏响了一曲故乡的山歌;透过朦胧的雨雾,我看到了青瓦上的青苔和瓦楞间的瓦松,我也看到了青砖黑瓦的家和宁静安详的故乡。这样的时刻,让我的内心充满幸福和快乐。我相信很多人心中的家园,就是一处青瓦覆盖着的老房子,以及屋檐下的木格子的窗棂,木门边的农具和草帽,墙壁上挂着的辣椒,堂屋里摆放的神主,这些朴实的记忆,不但沉淀成了家的温馨亲切,也沉淀成了一个地方的丰厚底蕴,融入每一个游子的血液中。

青瓦上的故乡,是童年的梦想,是母亲的叮咛,是袅袅的炊烟,是婉转的鸟鸣,是一片醇美的乡情,更是一杯浓浓的乡愁。然而,如今,老家村子里的青瓦房只剩下几家,都是老年人住着。小楼多了起来,个个楼高院深,摒弃了古老遗风,已找不到一丝故乡古村落的优雅和平实。那些青瓦覆盖着的土屋,低头不语,静默不言,闲看人间风雨。但在我的眼里,青瓦上的故乡,是一张永恒的怀旧面孔,是一首不变的思乡恋曲,是最柔软的乡情,也是最硬朗的风骨。

篇7:故乡,故乡散文

思念着了凉

如果不是后院里的狗吠惊醒了我,我不会担心远方的你,在这样一个霜冻的夜里,会不会着凉。

夜空里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半睡半醒的月亮,熬夜织着一件又一件御寒的衣裳,也抖落了皎洁的清光,撒到那片我挚爱的土地上。

我听见了风的呼啸、雨的惆怅,而故乡睡着了,身上只搭了一层薄薄的纱帐。

当然,故乡——那座在那片土壤上生生不息地孕育了许多人也孕育了我的城——最终是无法着凉的,在这样一个霜冻的夜里,是我的思念着了凉。

故乡的梦

如果我这声咳嗽,能够乘着南吹的风,在萍水相逢的鸟群的歌颂里被润色,最后在你睡着的时候传到你的耳旁,那我会不会惊扰了你的'梦?

你的梦,我是看得见的:

梦里是一片鸟语花香、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沃野。

梦里是一片黄澄澄金灿灿、稻花香里说丰年的麦田。

梦里是一座陵绝四面、峨眉高出西极天的山。

梦里是一条奔泻千里、遥从天际来的江。

梦里是一群踏实勤劳、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人。

梦里是一阵故国不再、嘉州依旧的海棠香。

你梦里的,就是我扎根的土壤,是我的童年,是我梦想启航的地方,是我爱了十九年的家啊!

我怎么忍心吵醒你,故乡。

无声

如果我没有在夜跑时听到校园里潺潺流动的溪水声,就不会想起一百四十公里外那座被童年的我往来无数次的桥。

桥总是无声,却并不代表它没有故事。即使它身上留下过千百个足印,它也能思路明晰地把每一个它生命里的路人或者主角的故事记录下来,编撰成无言的书,在秋雨淅沥的夜里诵读。

故乡也是无声,她不说话,却并不代表她不在心里记得你。

记得你在她的怀抱里看过的、闻过的、说过的、做过的一切,只有她还记得你所有的情绪,或者欢乐,或者感伤。

每一次你踏上故乡的土壤,轻轻地,悄悄地,可是每一步都在她的心里,敲响了一声声钟鼓。

也许你走过的这一步,你自己早就忘了,可她却记了百十年。

请别叫我外乡人啊!

一提醒我,我就在恍然间又回到了故园的春节,挂上外婆新做的桃符,贴上外公新写的对联,在一片片老腊肉、一节节香肠里梦想春天。

灵魂的呼唤

如果每当我累了、困了、松散了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无形的肩膀,让我靠一靠,那一定就是你的。

即使我为了求学离开了你,离开你的我看到了更广阔的原野、更险峻的山峰、更汹涌的河流、更加雄伟的高楼大厦,可是,离开了你后,我走过的每一步路,都少了一份温馨和宽容。

所以,我会在夜阑卧听风吹雨的时候刹那间泪流满面。

我想起母亲每天下午都会做好晚餐,等着我回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那仅仅是两年前的事啊,却好像突然变成了遥远的记忆。

想起父亲雨夜背着生病的我跑向医院,现在我不在父亲的背上了,他的背,看起来却反而更驼了一些。

我想起童年,想起那些一辈子在那片土壤上耕耘的人,想起那一声声来自灵魂的呼唤:故乡,故乡。

篇8:故乡散文

故乡散文

故乡,是一个多么美的词啊!其实只是一个外表的躯壳。

我出生在广州大泥市场,从小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从未分开过。然而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我妹妹诞生了。她的诞生对于我来说有惊喜,有恐惧。惊喜的`是我有一个妹妹了,恐惧的是我马上要离开这个美丽的城市了。 当父母跟我说:“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时,我顿时大哭起来。 那天清晨,天空中出现了一些淡白的云彩,渐渐的太陽出来了,云彩也随这变成了深红色,就像一把剑刺在我心中,流一出来的血。我和家人在太陽的照耀下离开了。我回到了故乡,故乡是个很小的小镇,在这里我感觉不到温暖。每当我看见太陽和云彩时,我的心在默默地流泪。这个地方,让我厌倦,让我愤怒,让我心碎,我根本不能在这里生存。我曾想过,如果,我有一双翅膀,那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飞向美好的明天,开始全新的生活,但这永远都只能是幻想!在我心中,这不是故乡,而真正的故乡是我出生的地方!

篇9:故乡是什么散文

故乡是什么散文

故乡,是一位田园诗人, 把贫瘠的黄土地抒写得洋洋洒洒。

故乡,是爷爷铜烟袋锅里长出的袅袅故事——曲折却悠长。

故乡,是父亲播种的串串童话  ——年年都有新芽破土而出。

故乡,是母亲用心血孵化出的丑小鸭  ——在十旱久不雨的旱河中长大。

故乡的淳厚是美,粗犷是美;婴儿啼哭是美; 邻里间说笑是美;鸡啼是美;

狗吠是美;马嘶是美;就是家大婶、和李家二哥 闹玩儿时的打情骂俏都是美,足以让你久久地去品味……

故乡,并非是展览馆,却展出一幅幅三维立体画, 故乡;不是“杏花村”,芬芳的酒香却也让你不饮自醉。

故乡,没有洋装模特,可故乡的服饰却能漂洋过海, 令那些挑剔的.  白皮肤 、蓝眼睛、高鼻梁们,望一件件中华立领兴谓!

故乡很穷,那是我以前的概念。

故乡很富,那是我最近想法。我觉得我该回去了。

《 告别都市》

可能会有别绪,牵动那留恋的回眸,而脚步的离意, 已注定:

只要倾听到故乡的召唤,纵有红灯绿酒,也难拴住那颗似箭的归心。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让双腿,被她含情脉脉的秋波给绊住啊! 可我不能那样脆弱,那样会使我多年的梦破碎。

——都市,给我富有,给我聪颖;给我文明;给我智慧;给我爱情……我不能不与你说声:再见了!

我那割舍不下的都市,今天别你而去,不代表我们不再相见——

一栋栋新落成的农民别墅和尚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正悄悄,悄悄地把城乡距离拉近……

篇10:故乡啊散文

故乡啊散文

还记得那片片的竹林吗?就在远方的家的那边,一年四季都是如此的青翠,郁郁葱葱的枝繁叶茂的,竹干是多么的高长挺拔,用它做出来的竹筒子饭,是多么的醇香可口,透着绿油油,亮晶晶的,让人啊!一看就觉得亲的哟!

每年端午前后,在那粽子香飘的季节,用那青翠肥大的竹叶包出的粽子,更是清香可口,青纯透亮的,叫远方的游子更是无限的回味,总是留连。在那个季节里,家家户户都爱做上几斗的粽子,捎点给远方的游子们,和亲戚朋友们,再送上几筒的竹筒子酒儿,更是显得多么的情深浓浓。叫多少外乡的亲友,外地的儿女,妻郎,总是的热泪盈眶,来年我一定来,一定返。

春季是盛产竹笋的季节,那里出产的笋是多么的肥厚多肉,甜嫩可口,用来做出的菜肴那实在的好吃,是那种百吃不厌的,不腻的,不论你再无好的胃口,闻到那笋香定会叫你张口大吃。

用那笋晾做的干笋。母亲总会捎来一些的,总是叫我不舍得吃,那是注满了大浓的爱子思儿之情,总要叫我好番思量,娘亲,你可要保重啊!

我的家就在那竹林的旁边,四面环山,是一个座北向南的回字型客家民居,两层的瓦房,周围约有几百户这样的人家。

我家门前有好多的鱼塘,是那种象七星伴月型长分布的,那是祖辈们留下的,是辛劳加智慧的结晶,希望留个好的风水福地的。

家前不远有一条河,虽不大的,但一年四季水长流,河里孕育着很多的生灵,小鱼很多的,小时候经常去抓的。那里的水实在是太清沏了,那里的人们每年夏秋季节,那是戏水的日子,大人们带着全家小子都到河里洗澡,大人们与小孩子们都在一起的嬉戏,到处都可看到,听到,欢声笑语和热情奔放的嬉闹景象。

妇人们在河边洗刷着衣物,

男人们,小孩们在河里打闹着。

妇人们总爱吆喝着,笑骂着,

男人们就会傻傻地偷着乐。

小屁孩总是在大人周边来回的胡闹的,

妇人们总会偷偷地注视着那纠在一起的父子们。

男人们会猛一转身抱住身边那小子,

嬉戏着,打着的水花溅起了千重乐。

那就是我的故乡。那是游子们梦里都会笑醒的人间天堂。那里的人们是如此的热爱生活,如此的留恋故乡,远方的亲人啊!快快回家吧!遥想那停坐家门的老母亲,面容是多么的慈祥,正在遙望那远方的`好儿郎,泪儿模糊了双目静静地流淌。妇人们还在那田间,一边劳作一边抬头眺望着,那本不俏美的脸容,现在回想着也是如此的娇情啊!回家吧!我的夫,我的儿,那是我们都在盼望的时刻啊!我也想你们啊!那两个家中的女人啊!你们是我今生的最爱,最想的人啊!我会努力点,多挣几个钱,我要让你们过上好点的生活,我一定会尽力的。

我爱我的家乡,爱那片竹林。我爱那回字的瓦屋子,也爱那里的人们。我更爱家中的双亲和妻子,还有我那一双小儿女。你们都好吗?爹,娘亲,你们可要保重身子啊!记得时常吃药,可别忘了啊!爱人啊!你也要注意点身子,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要看顾好父母亲和那一对乖乖啊!孩子啊!为父在外边,也记挂着你们,你们要听妈的话,看顾好爷爷奶奶还要努力点读书啊!

家人是我的牵挂,是我一生的最爱,誓必追随守爱一生,无论身在何地都会记得他们,那是血脉相连的情感啊!

故乡啊!生我养我的故乡,我爱你想你了啊!现在离家已有三载了,今载不回奈何时。不论如何,都要归家去,其它来年再表吧!

篇11:故乡啊故乡经典散文

故乡啊故乡经典散文

谨将此文,敬献给我记忆深处的家乡

———题记

观阳河畔,仿佛就是我们的自家大院。

美丽的白沙滩,见证、记录了我们孩提时代的许多斑斓影像、多彩时光。

夏天的沙滩表面,经常晒得暖暖的,中午甚至烫脚。整个沙滩仿佛蒸腾着看不见的滚烫热气。但是沙表层以下是凉的。我们脱下鞋子放到一边,赤着脚。一会儿把脚放在沙滩表面的热沙上,“烫”一烫;一会儿再把赤脚插进沙滩深处,“扎”一扎,用脚板抚摸沙滩的第二张脸,感觉像酷暑艳阳下吃一根扎牙的冰棍。要凉要热,你尽可随心选择。

看看,50年前,我就已经开创了“沙滩浴”!不知道这是不是一项吉尼斯世界纪录?我肯定,沙滩浴的发明者证书上,写的一定不是“米粒满仓”,真气人!

现在的孩子们很幸福,什么玩具都有现成的可买。比如有一种玩具叫沙盘,等于是一个沙滩微模型。在一大盘细沙里,可以堆堆砌砌挖来挖去。我们那时候,可没有买的正规玩具,乡下没有卖的,有也买不起。都是自己土法胡乱制作一些,自娱自乐。河滩,就是我们儿时不花钱的大玩具——免费大沙盘!

如今,有时候去海边玩,总能见到一些孩子在海边沙滩玩沙。我往往会悄悄地站一边,很专注地看上一会儿,也不打扰他们,否则就看不到精彩细节故事了。他们,对泥沙那么着迷。我呢?则是对幼小的他们着迷。看着他们迷失其中,我仿佛看到了幼时的自己!

孩子们与泥土、与水,是与生俱来就亲近的,亲得好似朋友、亲戚、一家人!至少是从来不嫌弃泥沙,不像大人那么爱干净,尽力远离泥巴。小孩天生就是以泥巴、以水为伴,可谓从小在泥、水里面摸爬滚打、越滚越大。

在沙滩上,可以制作一些简单东西。如堆沙雕,说是“雕”,其实就是糊弄乱堆。徒手用沙子堆玩偶、小动物,当然都是形状结构简单的,复杂的玩不了。还有堆胖娃娃等。用水浸湿沙子,或者在沙滩上徒手挖个小沙水坑,从中取湿沙用。也不使小铲。尽管沙湿,还是经常堆不成形、就坍塌了。题材内容基本是随心所欲,跟着感觉走,想起什么堆什么。没有耐心时,堆了半截就一把扫毁,换一样再玩儿。沉迷其中怡然自得。

更多的是,堆砌水坝、长城、大湾、平塘、碉堡等。仿照村里的水塘模样或主观臆想的物事形状,徒手胡乱挖沙坑。边挖,水便随之渗出来,坑挖好了,水库同时也建成、水满了。所以,后半截挖的沙子,实际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把个沙滩搞得沟沟岭岭一片混乱。我们则乐不思蜀、不能自拔。

再就是,在沙滩上作画。蹲着或者坐在沙滩上,先把手当作大扫帚用,在两腿之间的沙滩上大刀阔斧、扫刮出一块平和地,用手指头或树枝、草棍开始“绘”画,是线描、“工笔”等艺术技法,沙面上没法“泼墨”。哈哈。画画房子、树木、花草,人物等。比如,画一个小茅屋,有门有窗,屋旁边卫兵站岗似地长一棵大树,有大人孩子、鸡鸭鹅等。

这些画面,也会出现在我们的画本里。

现在,有一种艺术绘画——沙画,多次在网络视频里看过,不知道是不是跟小时候的我们学的?哈哈。“沙画家”在一盘不大的沙盘上,用手抓沙粒徒手挥撒描绘。大约一分钟就能画一幅画,画好一张,接着涂掉再画下一幅。一会儿工夫,就创作完成一批佳作。太美了,那美术效果简直绝了。人家,这才叫艺术!我们那是瞎胡闹。

在沙滩上玩渴了,就临时挖小水塘,故意不到河里喝。现在看,此法其实歪打正着了。河里的水,不如在沙滩上挖水坑喝水卫生些。用手挖出小坑,刚挖好的沙坑,立即渗出一湾水。小水面上还漂着一些细沙粒,没法喝,需要用手撇出去,再沉淀一会儿,水中沙末都沉底了,水彻底清了才能喝。

这个小水坑,等效于自家的一口小水井!你想啊,在自己亲手掘出来的井里喝水,那股水的清甜,那种成就感,是不是应该狠狠地陶醉一次、得意一番?

童年,就在这么随心所欲的玩耍中,嗖嗖地过去了。小时候,我们无权无势,却是自己生活玩耍的真正小主人!

在沙滩上面胡玩儿乱挖,无意中经常会挖出小沙蛤(蛎),淡水的。它们完全与沙混为一谈。沙蛤的颜色也与沙粒很相近。这可能也是其自我隐藏保护功能在起作用。

我们经常在沙滩上面挖蛤蛎。其实,一般不吃,太小了。挖来挖去捣鼓半天,往往都是扔掉了,或者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也可以带回家煮着吃。有比较生猛的乡下人,喜欢生食河蛤,大人孩子都有。就是在河边挖出来,顺势掰开把蛤肉喝掉!据说很鲜美!哈哈,我没有经历,谈不出什么成功经验和指导意见。

湿沙滩上,只要见有一个小凹坑或小洞洞,用手指插进沙里几厘米深,就有个小蛤蛎撞到你手指尖。沙蛤有大有小。大蛤的坑洞也粗大些,你仔细看其竖洞,可见它的身影就在下面,有的还大大咧咧地张着嘴巴,不知道是在休闲?午睡?还是餐饮空气?它完全不知道克星、死敌已经兵临城下。

有时候,湿沙地上的小坑或小洞还在冒泡泡,那就更确定下面有小蛤了。它们似乎故意在招引人:“我在这里呢!你看见我了吗?”可能太想和你捉迷藏,又生怕你看不见、找不到它。

干沙滩是没有蛤蛎的,它们懂得随着水的.来去而迁徙、随时搬家移居。就像人类、各种动物、植物,都会自然而然地追随河流、湖海等水源一样!

大自然里,万事万物的生存技巧与本能,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在沙滩上玩耍,有晒粉条的就捡粉条。玩够了粉条,就去河水里看玩艺儿,捉小鱼小虾玩耍,或在沙滩上挖小蛤。挽起裤腿儿或裤衩下沿。河里水清清、鱼嬉游、虾蹦跳。在清凌凌的浅水里,水下的沙滩清晰可辨,在波动的水面上看去,各色大小沙粒也显得晃晃悠悠,仿佛河底在动!在这些晃动的背景上,看或动或静的小鱼小虾就很困难了!它们都晃到一块去了。热了,我们就下河里,在不深的河水里浸泡,降降温清凉一番,很是享受。

在河水里,掀开小石头,下面常有淡水小河蟹,大米粒或黄豆大小。有淡水小蛤蛎,也有小鱼小虾,藏在小石块缝隙里。你一掀开石块,它们个个急不可耐地四散逃开、乱跑乱窜,其一举一动非常鲜活、生动有趣!外加几分疯狂。有时候,拿着玻璃罐头瓶抓小鱼虾,瓶里放半瓶水。也可以用阔口瓶子,在水里“扣”捉小鱼虾。

捉完鱼虾、玩够了沙,你可以再去正式拜访一次树林!

夏天、冬天,不管热了冷了,都可以钻进森林,树林里冬暖夏凉。反正,四季里无论何时,你进森林都没有错,都不会后悔,每一次进去都是英明、正确的!树林是富有的,永远都不会亏待你!进去的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幼都能得到一份厚礼——富氧、清爽、沁人肺腑!还有永远免费的迷人美景!

有时候,在河里遇上了小朋友,就在沙滩上追逐、疯闹。或一起在水里玩,在河岸林里游玩闲逛、看花草、捉虫虫。有兴致时,会在沙滩上赛跑,看谁跑得快。谁跑得快,谁就算有能耐,就有了傲人的资本,就提高了身价。然后,便有了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权威和地位。

在沙滩和旁边的树林玩够了,有时用高草和树枝树叶编织成花冠戴在头上。既凉快、不热,又满足了贪玩心。

小时候,我喜欢“收藏”东西,常在沙滩捡些好玩的小石子装在衣袋里,大的、小的,往往是彩色的。有时候,都忘记了它们的存在,没几天,就把衣袋磨碎了。

要回家了。两手往往满当当的。抓的几条小鱼小虾,用草棍穿着,或者装在有水的玻璃瓶里。还有在树林折下的小树枝,带着好看的树叶,以及几棵漂亮好玩的各样高草,回家放进有水的瓶瓶罐罐里“生”着好看!这一切,都是我们河畔之旅的丰硕收获。提留着它们,提着鞋子,赤着大脚丫,头戴花草皇冠,浑身到处沾着沙子,脱下的三大眼白背心搭在肩上,或像毛巾似地顶在头上,溜溜达达便回家了。

其实,我们挖蛤、捉鱼虾,都有名无实。实用价值不大,鱼和蛤都小,几乎很少吃它们。玩为主、食为辅。不过是冒用捉鱼挖蛤幌子的玩耍而已。

小时候,在沙滩上一玩儿就是老半天。手抹弄沙玩耍,垒成各种形状的东西。回家以后,在大人的斥责声里,才发现浑身多处沾了不少沙粒、泥尘,草屑、树叶。那时候,懵懵懂懂“原生态”的我们,在原生态的河滩上,玩着各种原生态的游戏,那才是原生态的生活、纯粹的田园生活,田园牧歌式的七彩生活呢!

最关键的是,孩子的脾性、生活和世界,是与整个大自然和谐统一、水乳交融、完全融为一体的!两者本来就没有距离,是天生合二为一的。

沙滩故事,沙滩生活,这一切也许值得、能让我们回味一生。甚至永志不忘。

“小”我这种真正的“自由”、闲适、恬淡、本真,令今天的“老”我无限艳羡而神往!

观阳河畔,我们儿时的乐园、生态园!

篇12:故乡啊故乡散文

故乡啊故乡散文

谨将此文,敬献给我记忆深处的家乡――题记

一、晒粉条

粉条做好了,需要晒干,然后收起来储藏或食用。

您可能会想,现吃的粉条,是不是不必晒干?直接吃新鲜的即可?不行,新做的粉条不好吃、口味不佳,我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需要晒干了以后再吃,才是正常的味道。

晒粉条,多在村西的观阳河畔。在沙滩上支木架,两根木棍搭起头捆绑一下,再叉开放在地上成个倒V形,许多个这样的木棍腿一字排开,上面再搭一条长长的绳子或铁丝,两端系一根木橛或铁棍,扎埋进沙里固定住即可。

粉条做熟了,捞出大锅,再用井水一遍遍冲洗、漂干净,像洗衣服时一遍遍里外冲洗灰尘那样。乡下没有自来水。但冲洗粉条只是冲掉表层的糖分等各种杂质,以免粘连到一起,同时也为冷却粉条。这个道理类似煮面条出锅后过一遍冷水。冲洗完毕,一筐筐搬到河东岸,分开挂到不足一米长的木杆上,木棍再挂至架好的一排五六十米长的大绳或铁丝上。

有时,晒粉条也在乡场上,或在村西去往西边观阳河的土路上,架起一溜木架子长绳晾晒。但是通常不敢在路上晒粉条,仅偶尔为之。乡下土路很窄,总有两条深深的马车车辙躺在路上。晒粉条这天,如果有本村或外村路过的马车,便无法通行。汽车更不要说了。乡下马路,本来就是按照一辆马车的宽度设计的,稍加余量。平时,如果有两个马车对头要在路上“会车”,那是不可能的,只得一个避到近处的岔路口,或者躲至不深的路边沟里,等待另车过去后再行通过。

这些架子是七拼八凑的,胡乱找来一些粗细不一长短不匀的棍棍棒棒,灰不溜秋脏兮兮的都能用上去,较长的就剩余在架子上方,朝天上刺着!这样晒粉条的长架绳,多的时候有六七条,高高低低、歪歪咧咧、横七竖八的,在沙滩上南北一排排摆开一大片,都挂满了白花花的粉条,远远看去像无数乳白色小型瀑布,密密麻麻一挂挂地向下垂着,很是漂亮、壮观。

粉条挂上去时是乳白或乳黄色,正点点滴滴不断淌着水。新鲜粉条的香醇美味,散发到整个空间里,与沙滩、河水、林峦、植物花草的味道掺和一块儿,在河畔和树林风中一阵阵迎来送往、飘浮荡漾。各排绳索的东头在河东岸地堰下面的杨树林边,西端距水面不远处截至。

其实,人工制作的粉条并不卫生。记得,那时候的粉条上,常带着泥沙、草屑、甚至小虫等杂质、赃物。

队里的粉房,木头棂窗户是不贴窗户纸的,脏旧的木头门也不关闭,都是随意敞开着,风来了若要关门没人不让,风想开门也随它便。因此,蚊子苍蝇等飞虫都可以自由进出、毫无遮拦。大院里猪马驴牛粪便的骚臭味,始终囊括着粉房。你想想脏不脏?

还有灰尘泥沙,房顶的灰黑色高粱秸屋笆灰尘会掉下;常年积累的灰尘在屋笆上一串串悬垂着;飞虫可能被滚烫的蒸汽击落进锅;再是风流带来的尘埃泥沙;还有操作者苦涩浑浊的劳动汗水,有不少流进锅里。在锅里沸水和满家蒸汽弥漫之中,他们常是满脸大汗淋漓。还有双手,在整个大约半天的操作过程,一般是不洗的,不管动过什么、去过几次茅房。

最后,这一切基本上毫无例外地被食用者送进了嘴巴。

我搜索网络图片,看到有些地方,现在还有民间土法做粉条,有在露天地里的,什么风吹草屑泥沙昆虫,都有可能掉进锅里。还不如我们那时候的粉房干净。

吃着可口的粉条,您可能想象不出粉条的加工、晾晒如此费事费力。

自然,漏粉条要事先选择好天气。没有太阳天,做出粉条不能晒就腐坏了。

做粉条的废泄水,用于喂猪喂牲畜,一点不会浪费。做粉条剩下的残渣,及之前,做制粉条的原材料粉团时,余下的下脚料废渣亦然。

晒粉条时,当然也比较脏,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蚊蝇等大自然的各种虫类都会不请自来,和我们一起玩耍、卖疯。它们,总是欲将这一切据为己有,随意餐饮践踏,从来不和谁打招呼;在此地免费消费、快乐游玩――包括粉条与河水,沙滩与树林,水中鱼和虾。它们从来不管不问这一切是谁造的、主人是谁?树是谁栽的、河是谁家的?

沙滩上,有专门看守晒粉条的老者,一般是不能上山干活的老人或病残。青壮劳力是舍不得用于看粉条的。

观阳河东西两岸,沙滩以外都是森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林里光线暗淡,各种高草或灌木丛密密麻麻。这时节,林中树叶落了满地,茅草大多已经枯黄。河畔周遭,树林、沙滩、河水、粉条架子,就是我们孩子们的站(玩)场和乐园。

二、捡粉条

捡粉条,这样的好事儿,怎么会少了孩子们?

星期天只要有工夫,听说哪个生产队晒粉条,我们叫上几个小伙伴,一颠一伙、嘻嘻哈哈地就去捡粉条。什么工具、布袋都不用拿。把自己带去就行了,哈哈。

我来了,孩子们来了,苍蝇蚊子蜜蜂蛾蝶蜻蜓燕雀陆陆续续也来了。

是的,我们都来了。此时的河畔,是我们大家伙共享的一片天。

我们来此,肩负着两大艰巨使命、中心任务:捡粉条和玩耍!

沙滩上,已经支起来几根绳索。挂好了一些横杆粉条。男女劳力们在一片片绳索架子间走动,往上挂粉条、摆弄着。

看来,飞虫们和我们差不多少,也都是贪吃、贪玩才来到晒粉条现场。它们来来往往,在粉条上面起起落落。几个苍蝇时而追逐嬉闹着,在半空飞翔盘旋出各种弧线,再落到粉条或支柱、横杆、绳索上。蜜蜂呢,有时候趴在粉条上半天不动,埋着头不声不响的,像个思想家!不知道它在采什么、想什么、读什么?有时候,某个蜜蜂嗡嗡着嗖一下从我们脸边掠过!像一支利箭。

西侧河面上,燕子在水面上方东西南北来回穿梭,时而飞到晒粉条的上空。蜻蜓间或来来去去,在晒粉条和河面间。还有,叽叽喳喳虚头巴脑的麻雀,不喜欢河水,一般只在树林和粉条架子间飞来飞去,显得闲散而无聊。

我们呢?也好不到哪儿去!脱下鞋子和背心或衣衫,一群一伙的,在粉条长排之间东跑西颠、大呼小叫尽情玩耍。我们时而来捡粉条,时而跑河里玩水、捉鱼虾,见到蜻蜓蜂蝶便到处追赶扑捉。热了,我们就跳进浅浅的河水里凉快,随便追逐抓小鱼虾,还洗脸洗头,有时甚至把满身都撩上水。冷了呢?便跑进树林里暖和,躲到大树背风处,或钻进高高的草丛取暖。

我们在木架和铁丝、绳索下面钻来钻去。有时候也打打闹闹,在一排排粉条架之间或底下捉迷藏。孩子们要玩耍,是不需要专业道具的,随时随地、什么都可以当作玩具或游乐场。

沙滩表面经常晒得暖融融的,我们赤着脚满沙滩嬉闹瞎炮,脚下的沙滩散散的软软的。但是,沙里有时暗藏杀机,锋利的石子会偷偷摸摸割破我的脚板,却浑然不觉,过后才发现。有时候玩够了走回家,才想起来鞋子落在河滩上。赶紧跑回去找鞋。

我们边捡粉条,边吃着半干的粉条。有的粉条干了,需要在嘴里浸泡老半天才能嚼得烂。我最爱吃一种大疙瘩粉条,像个小蝌蚪,两端或者仅一头带着细尾巴,是漏粉条时的操作瑕疵次品,半干的时候挺好吃,面咴咴的口感很好。吃剩的碎粉条,带回家可以留着做菜。

捡粉条,很是有趣。我们在架子绳索底下拱来拱去,不长眼的绳索、铁丝或架子,经常勒到我同样不长眼的头颅,撞上我们不长脑子的腿脚!在沙滩上、木架间绊倒摔跤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一挂粉条整体滑落到沙滩上,沾满了沙子,紧黏其上的.沙粒无法去掉。得等到晒干后、将来食用前,在水里浸泡后使劲搓掉。

粉条架下,往往滑落、折断一层长长短短的碎粉条。湿粉条上面沾了不少沙粒。这样大批的粉条,都有主儿!他们的名字叫集体。哪个孩子不知趣捡了,会被看护的老人斥责轰走。等待差不多干了,看护的大爷会用搂草的竹筢搂走。我们只能眼巴巴看着粉条垂涎三尺。等待晒干搂走后,竹筢漏掉的一星半点碎短粉条,才属于我们,大人不稀要!此时,我们一哄而上抢而捡之,用手一点点揭下来粉条上的沙子。小孩子,始终生活在“捡粉条小社会”的最底层!楚楚可怜啊!

为什么捡粉条?穷啊!虽然含有孩子玩耍、好奇、馋嘴成分在内。捡了粉条,能解馋、可做菜,还格外赚了玩耍!一举多得。现在,再好的粉条,你扔在地上,有人捡吗?

捡的碎粉条,短的装在衣袋里。稍长的不适合装进衣袋,用手一直拿着。从树林里拔几棵高草,用草茎绑粉条,捆成一小扎带回家。

当时,我们完全不注意、没在意粉条的脏乱、卫生与健康,没有这个心思。我只觉得粉条好吃,只知道粉条甜咝咝、香喷喷的。在饿着肚子的那个时代,从来就没有想过粉条干不干净。

如今,生活条件好了,我们才有了这个“穷心思”。而且,现在已经不大爱吃粉条了,因为里面含有明矾、金属铝,会残留脑中使人变笨。吃饭菜还学会了挑肥拣瘦,这个不想吃、那个吃够了。比当年“文绉”高雅了许多,全然不是那时候狼吞虎咽,什么饭菜都能下肚;是饭不是饭,都能填进嘴巴!

现在,我们买的粉条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大多是成套的机器设备制作的粉条。食品卫生有了保障。当然,在乡村集市上,今天还能买到农家按传统工艺流程手动土法加工的粉条。

乡村生活,永远不会像城市那样精致、讲究。从古到今、现在亦然。

如今,在回忆里,似乎还能听见我们儿时在河畔的笑声,看见自己在沙滩上疯癫瞎跑的身影。家乡的观阳河水,映照、陪伴了我们的天真、纯朴、蒙昧与幼稚的欢乐!见证、刻录下我们儿时永不磨灭的童年影像与美妙迷人的记忆!

六一儿童节诗歌——《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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