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漏粉条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不爱吃葱李大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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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漏粉条散文

篇1:故乡的漏粉条散文

故乡的漏粉条散文

一、漏粉条

秋后,待村中田里的各种农活收拾利索,乡下便进入一年一度的冬闲。乡亲们忙活操劳一年了,该歇歇了。喘口气,再接着准备过冬御寒的棉衣被褥、吃的穿的,冬藏食物等。

粉条,也是这时候开始着手筹办。生产队有人力,有工夫了;原料也有了,秋收刚从地里收获的多种粮食,都可以做粉条,如各种豆子,土豆(马铃薯、洋芋),地瓜(红薯);而前两者数量有限,也舍不得;豆子做粉条很好,但豆子有更重要的用处――做豆腐更好。地瓜,我们那里最多,也不金贵,因此做粉条几乎都是用地瓜,很少用豆子。但是,用食粮并不能直接做出粉条来。粉条是用“粉团”做的,所以要漏粉条,需事先做好粉团当原料。

生产队专门有粉坊,就在我们第三小队部大院北边一排旧瓦房里,即每天晚上全体劳力记工分的那间屋隔壁。西边从南到北依次是牛棚驴棚马棚,东边是南北一列猪圈,院南侧的杂石矮墙,圈定分开了院子和院南的空地小广场。而破破烂烂的木棒钉制的栅栏门,有名无实从来不关不锁,总是歪斜在一边,像个蹲在墙边衣衫褴褛的老人。一辆木质大马车,不用时就随意停在院子里。

队里安排由几个人专干做粉条。秋天收获地瓜、豆类、土豆以后,就开始漏粉条。晒干了储存,等到年底免费分给社员。漏粉条,既是变相储存地瓜的途径,又是变换调制食物花样的方式方法。因为地瓜并不太好储藏,容易变坏、霉烂。所以,拣出一些不太好的、有点小毛病的地瓜做成粉条,可谓两全其美。

做粉条,是用生产小队喂猪的大铁锅,喂猪时用它熬猪食,做粉条时也是在此锅做,用时临时泼几瓢水一刷。该锅是最大号的,印象中直径似乎有1.5米。做粉条,需急火、“硬”火!所以要烧煤炭或树枝木块。火既要旺且不会随时灭了。茅草不行,火力不足且容易熄火。这样需要有专人烧火“司炉”,随时调节灶火。

需先制作“粉团”,即俗称的“淀粉”,因其化学成分主要是淀粉(各种糖类),故名。做粉条的粉团,通常用地瓜做。生鲜地瓜磨成细粉,如在石碾上轧烂,再在水中一遍遍淘洗,最后沉淀下的就是淀粉。将带水的淀粉,放到包袱上人工挤压沥掉水分,剩下的一个团团就是“粉团”,即成品“淀粉”。经过多日晾晒干透以后才能储藏。这就是我们平时做菜用的那个“粉团”、淀粉。它也是做粉条的原材料。

做成的粉团,大约和一般的西瓜那么大,形状就是用布包袱包裹起来沥水后,形成的自然形状,不方不圆的怪异模样,类似一个瓷坛形,周边还有布纹、合拢抱团形成的皱褶,一个个摆在那里,比雪还白、纯洁无暇,看起来挺美,颇有些特点、一己韵味。看着,你会觉得这个白美极了、很是迷人!

做粉条,第一道工序是“打糊”:将“粉团”入缸,用擀面杖捣碎。加适量明矾(白矾)。用沸水化开,再以擀面杖飞快地搅拌。然后,几个人围着圆缸,弓身动手在缸里一齐“馊面”,经常是五六个大人拥挤在缸口。这个场面十分热闹、很是壮观,操作者都非常出力、干起来紧张激烈,个个累得呼呼大喘热汗直流,因为要求快速馊好面糊糊。看上去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却是很劳累、出大力。

有的地区做粉条,为了馊面均匀,五六个人是围绕大缸口缓慢旋转,人边绕缸走动转圈、双手边在缸里馊面,非常好看有趣,且有点艺术味、表演成分与色彩。简直好似民间游戏、儿童游戏;甚至像一种特殊舞蹈,如果配上音乐,简直就是“歌舞表演”了。

由此可见,有些劳动、工作或作业操作,实在是蕴含一些艺术性、艺术元素或美感、美学元素在内的。其技术技巧、操作节奏、动作规范、轻重缓急等等诸多方面,其实都渗透或暗藏着某些艺术成分、或美术、美学因素。

不知道,我们人类的音乐发明,与作业、劳动是否有关;是否因劳动而产生了音乐;抑或,音乐就是直接从劳动、操作中生发而出、由现实的土壤直接“生根”“萌芽”?

比如,我们的“劳动号子”“船工号子”“纤夫曲”等等,很有可能是直接诞生于劳动现场,或者音乐工作者根据实际劳动场面、景象、状况,采撷某些因素、元素创作而成?这些现场“事实”,或多或少都会暗示了音乐。

打好了粉糊糊,便可以开始正式漏粉条操作:用底部打上小孔的葫芦瓢或铁勺子,孔大小按面条的粗细需要而定。操作漏粉条这个人,又累又热,还是个技术活,他就站在盛满沸水的大锅边漏粉条,整个人基本是置身在水蒸汽里面,可想而知有多热。他一手持瓢,里面盛有五六斤粉团糊糊,另一手不停地在瓢里拍打挤压粉糊,令其接连不断地漏下去、成为连续的粉条。粉糊糊的软硬稀厚,就决定了粉条是否流畅连续地漏下来,而且硬软合适、不会断开。他操作的水平高低,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粉条的质量。

粉条是直接漏在下面大锅的沸水中。锅边另一个人手持木杆或竹竿,随时拨弄大锅沸水里的粉条,一是防止粘连成一大块,二是把熟了的划拉到旁边,为新入锅的粉条腾出空位。熟的粉条捞出热锅,放在冷水缸里用水反复冲刷漂洗,既为了冷却又防止粉条粘连到一起。然后用筛筐捞出来已经冷却的熟粉条,串上木杆挂起来、上架晾晒即可。

漏粉条现场,满家烟雾缭绕、云山雾罩、蒸汽弥漫,是很独特颇具特色的作业。大锅上雾气蒸腾,各个工序所有人都是忙忙活活不可开交!一片热烈繁杂的红火景象。该场面颇有“热度”和感染力!是乡村特色独具的劳动场景。

这样说起来好像很容易,真干起来就难了。手工漏粉条是一项高技术的作业,对操作速度、时间和节奏的要求,对馊面技术、漏粉技术与操作参数都有很高要求,需快速紧凑,所有人的配合要严丝合缝、和谐严谨一致才能做出高质量的粉条。包括灶口的“火头军”。而且各个工序都很热很累,所以还是高劳动强度的作业。

当然,现在,大都不用手工做粉条了。一是有现成的生产设备,成套设备甚至自动生产线。从而大大提高了粉条的质量与清洁卫生。二是,一般人不需要自己漏粉条。到处都有现成的粉条可买,不必自己费事费力。

粉条的“身世”与行迹步履,彰显了时代的巨变和足迹。从粉条生产装备条件的发展历程,今昔对比,也能看出:新旧社会大不同,昨天今日两重天!

二、粉条史

粉条古称索粉,又叫细粉、线粉、丝粉、凉粉等,是以豆类、薯类和杂粮为原料加工制成的丝状或条状、干燥淀粉制品。其中粉条按形状又可分成圆粉条、粗粉条、细粉条、宽粉条、扁粉条及片状粉条等数种。

相传,粉条为春秋时期,山东省(齐国)的著名军事家孙膑所创。他是《孙子兵法》作者孙武孙子的`后代,著有《孙膑兵法》。粉条最早的文字记载,出现于北魏贾思勰所著《齐民要术》,其中介绍了粉条的制作工艺和食用方法等。利用淀粉加工粉丝,在中国至少已经有14历史。《齐民要术》记载,粉英(淀粉)的做法是“浸米”、“淘其醋氮”、“熟研”、“袋滤”、“杖搅”、“停置”、“清澄”。可见,远古时期,贾思勰就能概括总结得如此清楚、准确,实在是难能可贵!

宋代陈叟达著《本心斋疏食谱》写道:“碾破绿珠,撒成银缕”,形象地描述了绿豆粉丝的做法。

关于粉条,有不少传说和故事,举一例:传说,100多年前,有门氏两兄弟,到我们山东烟台晒粉条,有一次刚将粉胚做好,就遇上了连阴天连绵雨。情急之下,兄弟俩把乡亲们请来用油煎粉胚,加蒜拌着吃,味道奇特美好。因是兄弟所创,又用油煎焖,此后称为“焖子”。如今,焖子在辽东、胶东地区、烟台市、威海市一带仍然流行。

可见,现在,我们烟台的名吃“烟台焖子”,是在烟台发明创造的。这兄弟俩的无心插柳、被迫无奈之下的“小动作”,想不到还成就了一个大发明。而粉条,也是山东人孙膑、在山东发明的。

现在,山东烟台的名牌产品――“龙口粉丝”,被称为“中国粉丝之冠”。是中国的传统特产之一,其生产历史悠久。

据史料记载,“粉丝”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最早产地是烟台市招远县,以后逐渐发展到龙口、蓬莱、莱州、栖霞、莱阳、海阳、牟平、福山等地。龙口粉丝的出口最早可追溯到一百多年前,民国五年(19)龙口港开埠后,直接把粉丝运往香港和东南亚各国。这时,招远、龙口生产的粉丝,绝大多数卖给了龙口的粉丝庄,龙口于是成为粉丝的集散地,因而得名龙口粉丝。因其原料好,气候适宜,加工精细,故而产品质量优异。

招远(市),在历史上,至今一直是“龙口粉丝”的主要生产地。09月10日,国家质检总局批准对“龙口粉丝”实施“地理标志产品”保护。提出的地域范围,为龙口市、招远市、蓬莱市、莱阳市、莱州市、海阳市等现辖行政区域。

传统工艺特点:龙口粉丝以绿豆或豌豆为原料,利用自然微生物体系,采用传统的“酸浆发酵法”独特工艺,提取高纯度淀粉,然后经过打糊、漏粉、浸洗、晾晒或者烘干精制而成。

粉丝与粉条,性味相同,仅有粗细之别,其区别标准是:凡直径大于0.7毫米的称为粉条,直径小于0.7毫米的为粉丝。粉条与粉丝的制法也大同小异。除大豆以外的豆类淀粉,均可制作粉条。薯类制作的粉条品质也很好,其中红薯粉条――灰色、黄色,有宽有细,营养丰富;和红薯一样,是抗癌食品,适于熬、炒和凉拌;马铃薯粉条――色白,条细,养分多,适于熬菜,烹炒和凉拌菜用。

我国悠久的食用传统表明,动物性油脂与粉条相配时,可获得其他调料难以达到的美味。比如,猪肉牛肉羊肉兔肉炖粉条,鸡鸭鹅肉炖粉条,都格外香醇味美!粉丝粉条,食用前一般需先经水浸泡发透,可烧、炒、炖煮、凉拌,也可制馅包膜,荤素皆宜搭配。虽然冷热皆可,但一般讲,粉条更适合热炖,粉丝更宜于凉拌。

龙口粉丝,是从古到今,山东广大劳动人民在实践中不断总结、改进、完善,而逐步发展到了如今的先进工艺和优异品质。在明朝嘉靖年间就蜚声商界、畅销中外,历史上因从烟台龙口港外运,故而得名为“龙口粉丝”。而其实,最早的“龙口粉丝”并不是龙口市(黄县)生产,而是招远县制作的。

龙口粉丝,是山东省烟台市特产,“中国国家地理标志产品”。明末清初,招远人创造了绿豆做粉丝的新技艺、新工艺。由于地理环境和气候优势,招远粉丝以丝条均匀、质地柔韧、光洁透明而闻名国内外。1860年,招远粉丝开始集散于龙口港装船外运、出口国外,为了与烟台其他地区的粉丝区别开来,包装物上标以“龙口粉丝”“招远基本地”字样,这才开始称作“龙口粉丝”。

篇2:粉条情思散文

粉条情思散文

品尝麻辣粉成了休闲中的一个小插曲。那种浓烈冲击着味觉器官,口感之欲难以抑制。约几个新朋旧友一起去品尝着热辣辣的味道——越辣越香,越香越辣。

看着细瓷大碗内红油飘动,像一曲流花的湖,点点红油,在秋池绽放;绿菜游弋其中,像水面仰泳的鱼,自由自在;雪白的嫩豆腐滑润细腻,像泥鳅一样滑溜,刚挑上筷子,又瞬间溜走。最可爱的也是大家赞口不绝的是有嚼头的粉带和晶莹剔透的珍珠粉。粉带挑在筷子上像跳动的鱼哧溜滑腻;珍珠粉很像海蜇,看着就很喜欢。色香味的完美结合,便是吸引顾客的绝招,吃客们便屡屡中招。

工薪阶层,朋友不多,要求不会多高。几个新朋旧交,一个电话,相聚一室。室不够大,十几平米,大嗓门说话,大口咀嚼,没有什么文雅的标准,只要觉得有滋味,就会满足。

到这来的,大多和我们一样的下层人,打工族,小职员,这样的聚会,我不大常去,街道中的小吃根本调动不了我的兴趣。多数时候我还是喜欢自己在家里尝试,中间的那种劳作的苦与乐的享受更为丰富。心灵的富足,是我最大的快感。

提到劳作之乐,不由得想起家乡,想起家乡冬天里的麻辣粉。

渭北是种植红苕的地方。解放前直到改革开放初期,红薯干、红薯粉和玉米棒、玉米粉都是农民过冬的`主粮。人们对红苕的吃法却层出不穷:农民在地里热辣辣的汗水往下淌,刚出田间挖出的新鲜的红苕泛着红光,这时候有人就摘掉红苕身上的根须,用那双粗造的大手搓一搓泥土就咔嗤咔嗤啃起来,眼看着乳白色的汁水从嘴角流下,笑容留在了脸上。一边自嘲:“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那种健康和粗狂的影子还在。欣赏一家子把红皮的红苕装满了竹笼,然后结结实实的绑在架子车上后的那种踏实和满足,其中也不乏有丰收的喜悦。还有人回家后一边拉着风箱一边哼着曲,看着红苕在灶火膛里渐渐地变成褐色,香气不断地在那皱起的焦皮里冲出来,散布在空气中,烤好的红苕面、甜、酥、香。也有把红烧洗净后放在锅里蒸煮的,那样的红苕面、甜、软,是老人孩子们最青睐的食物,可是劳力者却对此不怎么感兴趣,如同红苕面做的搅团和漏的渔渔,俗称“五里松”——撑肚子,不耐饿。渭北汉子感兴趣的就是红苕面做的削削,捏的“窝窝”和凉拌麻辣粉条,有嚼劲,有劲道,有力感!

凉拌粉条,不是一年四季的都有的,只有到了腊月,渭北汉子才会有这种口福。记得小时候,每年进入腊月,家家户户都要挂粉条的,也有压粉条的。三家一组,五家子一伙的,大家集结于一家。女人们烫粉面揉面算是轻省活;男人们烧火或者担水或者端瓢,只有干繁重的体力活。每当这个时候,灶房里水雾弥漫,笑声和打诨的嬉闹声不断传来,孩子们听不懂他们的话语,也不懂他们的乐趣,往往是在门前或者场院里踢着毽子玩着沙包。只是等着粉条煮熟后,用事先削好的木棒搭起来,然后就像是端着盆盆罐罐一样小心地走出来,晾在事先搭好的架子上就行。

孩子们期盼的不是活干完了好去玩,而是等待厨里的一声大喊:“开饭了!”,接着就听到菜籽油泼在粉条上那种滋啦啦的声响,然后一阵葱香就扑鼻而来。孩子们鸟雀一般跑进烟雾笼罩的厨房,就看见挽着袖子的有力的臂膀在搅一大盆的凉拌粉条,看见那红红的辣椒油光泛亮。细如发丝的青蒜或者葱叶就像翡翠装饰了整碗的粉条,孩子们是来不及欣赏这些的,一个个站着对等待着烤好的馒头,烤好的馒头黄、脆、酥,嚼起来咯嘣响,就着凉调的粉条更是别有滋味,一个个鼓着腮帮子咀嚼着,那种劲道顺滑的感觉耐人寻味,他们舍不得狼吞虎咽,就像是品味稀世的宝贝,故意一丝丝拉得很长,嚼得很起劲,怕分到的那一份早早的吃完了,别人吃的时候,自己眼巴巴看着,涎水都能流的出来。想着最后的汤汁酸辣酸辣的,一边吸溜着还要把它喝完,那种滋味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回味无穷啊!

朋友们在一起吃麻辣烫,谈论着儿时的经历,如数珍宝,你来我往,引得周围的人羡慕的目光,猜得出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经历就是财富。根本不知道我们想的是:苦难中的辛苦也是一份诗意,再苦的生活,你的心态阳光了就没有阴霾。

篇3:那年寒假卖粉条散文

那年寒假卖粉条散文

二十年前的腊月初,学校刚考完试成绩还没有出来,我按捺不住回家的冲动就兴冲冲的往家赶。在镇上下了班车已接近黄昏,夹杂着尘土的寒风打着哨声猛烈地向脸上阵阵扑来。街道上除了几家商铺亮着灯、虚掩着门外看不到任何人,冷静得让我全身发凉,我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急忙扶起大衣领子护住耳朵抵挡热情不减的‘家乡风’。镇上离家里有五六里路,我不敢停留,出了街道就操小路急步起来。麦田、果园里的路我从上小学五年级就每周来回走,低低洼洼、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但此刻我无暇顾及,空旷的田野野风嗖嗖令人头皮发麻。到村口时额头冒气,大衣早已经成了累赘,搂夹在了胳肘窝里。

在暮色中我推开了朝思暮想的黑大门,一声‘妈’ 叫得二老有点慌乱、惊诧的缓不过气来。嘘寒问暖后,父亲忙给在炉子上我烤起了馍。房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母亲坐在炕上吃力的挪动着身体要下来。我才看清,母亲右胳膊打着石膏,脖子上套着绷带,手腕平放在绷带下的书本上。桌子上面放着碟碗盆,下面放着锅等东西,有些杂乱。我坐到了炕棱上,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家里的地已全部栽上了苹果树,还没有挂果。父母亲就在树行中间种上了红薯,为了多卖点钱,他们将红薯淘净、粉碎 、过包做成淀粉,然后又加工成粉条;晾晒干后,平整的摞在一起要压实捆包,不然存放起来非常占地方。就在捆包的过程中,母亲不慎摔倒,手腕骨折。母亲病后,父亲内心非常焦急。由于红薯丰产,粉条的量特别大,销路很不畅,年前后青菜很贵、家里过喜事的人多所以必须尽量在年前卖出去。过了年,地里的各种野菜露头后就基本没人买了。开春后,地里的化肥、农药等都需要开销,更重要的是我在学校里的生活费用┉┉父亲已经年近六十了,他用架子车拉着粉条转村叫卖显然不现实,一个人根本就拉不动,就等着我回来!知道这些情况后,到嘴的馍我怎么也咽不下去,鼻梁里一股辛酸味慢慢上涌,堵住了咽喉,泪水模糊了双眼。

第二天一大清早填过肚子后,我借了伙计家的.小型手扶车,装上粉条,拉上父亲就去了临县一个大村子赶集。因去的早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解开塑料包,把粉条充分暴露在行人的视野中。寒风中父亲热切的向行人荐卖:“粉条便宜了,乡党,看一下!”我站在车上手拿着杆秤随时准备上手。没过多久收税的过来了,在父亲的央求下,照顾生意还没有开张减免了一元钱;父亲用那布满皴裂的手在大衣里翻摸了半饷才掏出皱皱巴巴的两个一元钱递了过去。在阳光的照耀下,车上的粉条细腻光滑,显得很匀称;过来看成色、咬干湿的人较多。每个人来,父亲就主动介绍自己粉条的质量,甚至告诉自己的住址让买客放心,而且只要实心买价钱还可以便宜。可惜说了一大堆好话还没有人买。中午正是集市交易最旺的时刻,收摊位费的又来了,可怜的父亲不知所措;我看了看把手扶发动起来开进了巷道深处,避开后又开了出来。直到下午四点多,我都没有提称开张的机会;父亲焦急的眼神的人群中茫然的搜寻着,我把拿的饦饦馍往他眼前递了几次他瞅都没有瞅一眼!

中途有一位中年男人表现出了想买的愿望,只是没有带工具拿不回去。父亲承诺散集后,送货上门。那人的村子就在我们回家的路途。进村后我和父亲走走停停一路问到他家门口,那人很是吃惊!!经再三犹豫后,那人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暂时不要的理由,残阳下父亲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想他一定在默默的流泪,因为粉条卖不出去,他理想中的日子就难以继续,他心中的天地就会变得狭小,甚至会影响他以后说话办事的力度以及思维定势。买卖的结果就是社会给自己的劳动成果的评定,可惜没有人怜悯性的给予肯定。他只是在儿子面前牵强的挺着,他害怕我过于担心,没有依靠感、安全感。

在太阳落山前回到了家,母亲用一只手已经做好了饭菜。随后的几天,我把父亲强留在家里,在伙计的帮助下跑到黄河滩里卖完了粉条,父母亲额头上的愁眉才慢慢舒展开来。

那个寒假我觉得自己特男人,尤其卖粉条的经历让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任何时候都要自强不息,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对人生的定位,对生活的追求重新有了一番认识。

篇4:粉条与长短岁月散文

粉条与长短岁月散文

乡人爱吃粉条,道地的红薯粉,香弹筋道。

红薯粉好吃是一方面,最为重要的,则是它的易于搭配,可荤可素,可煮可炒,仿佛与什么菜都能搭配得上。做出来的菜品虽不雅致,却朴实而风味独具,热腾腾下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不说别的,你仅就光听孩子们端着饭碗用嘴吸溜粉条时,他们小嘴里所发出的那一串串“刺溜”声响,都让你觉得十分快慰。像极了乡人们过着的日子,虽不宽裕,却平实而满足。

乡人对于粉条的喜爱,便缘于它的这种朴实而又兼容的特性。在每年冬日里赶年集的时候,遇着又干又好的粉条,都会成捆成捆地买回家放着,基本上都是买上一回够一年吃用。虽说镇子集市上平日也有粉条售卖,可毕竟专门卖粉条的摊点儿少,能供人挑选和搞价的余地不大。比不得将过年时的年集上,四邻八乡做粉条的人家,都会成架子车拉过来贩卖。

卖粉条的多了,自然可供选择和搞价钱的机会就大得多。乡人们平素过日子,都是靠毛儿八角俭省着过出来的,趁着这样的时机,也就把粉条大量买入屯在家里,以备过年和平日食用。那个时候,不论是你到了谁家串门,常就能见到他们成尼龙袋子或大纸箱子装着的粉条。而各家所屯着的粉条也是有宽有细,一如乡人们所过的日子。

乡人吃粉条最普通的做法儿,就是大烩菜。几块大肉片子肥瘦兼有,切成片儿的油炸豆腐干黄白相间,再配上点儿如玉色的大白菜,和着粉条在黑亮的炒菜铁锅里一烩,一锅热腾腾香气诱人的粉条大烩菜便呈现在家人面前。就着刚从笼里拿出来的热蒸馍,就是一顿简单实惠的丰盛餐饭。一张石桌,几条小凳,凑上几个只顾低头吃馍就菜的黑脑袋,仅凭听那此起彼伏吸粉条时发出的“刺溜”声,你就能感受得到他们吃得该有多满足。

但这样的饭食,对于那时尚在穷困中度日的乡人来说,却是不常有的,也仅是在有重要客人来了,或是年节的时候才吃得上。当然,这烩菜用的粉条都是先前赶年集时图便宜屯下来的。所需要的仅是从那袋子或是箱子里抽出一大把长粉条,将它们放进菜锅里煮炖,直到香气弥漫了整个灶房。

在大人制作粉条烩菜的时候,孩子们也没闲着,他们有自己的快乐。小孩子会从盛装粉条的袋子里抽出几根长粉条来,用小手拿上一根捏好,然后小心地伸到灶口的火苗上去烤,为自己制作一份简单的小零食。那时的孩子基本都有过烤粉条的经历,它的乐趣并不在于吃本身,而是享受烤制时那样一个神奇幻化过程的快意。

烤粉条就是将粉条伸到火里,与火焰保持适当的距离,使粉条中的淀粉受热膨胀,颜色由原先半透明的禇红色变成膨化后细腻的雪白色,质地从原本的致密紧实而变得蓬松无比,直径也一下子增粗了三四倍。而且,在烤制时因各部位受热的不均衡,粉条膨胀时就会自然而随意地弯曲,似蛇般来回扭动,如烟花绽放般奇异瑰丽。这一切仿佛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给孩子们平添一段奇特而美炒的经历。

只是,这样的烤制过程要有耐心,且不能过于贪婪,你不能指望着这样的美炒过程会无休止持续下去,它需要你努力拿捏好一个平衡的度。这个度就是既要尽量烤得稍长些,又要保证已经烤膨化出来的粉条,不因温度过高而烤焦黑或是被点燃。否则,因为你的一个不小心或是过于贪婪,所有的欣喜都会因为温度过热而化为灰烬。

当然,孩子们烤粉条玩乐是一方面,最终的目的还是图着烤膨化后放进嘴里吃着解馋。所以,并没有哪个孩子会愿意像艺术家搞创作一样,去把烤粉条当作品一样耐心去烤,而是烤好一截儿就放进嘴里咬下来,一边烤一边吃,直到手中的粉条被烤好吃完。这烤粉条虽快乐,却只是饭前的点缀,而那粉条大烩菜才是孩子们心中真正的大餐。只待大人们喊一声:“吃饭了!”几个黑黑的小脑袋就会快速挤过来,一人一碗端着大快朵颐,让肉的香、粉的弹泛起在唇齿之间。

长粉条用来烩了菜,那些在来回搬动和多次抽拿中弄断的碎粉条,也有它们的独特用处。精明的主妇们会把碎粉条用锅加水浆熟后,出锅晾凉剁碎,配上已经挤除水份剁碎的熟萝卜,放猪油在锅里一炒,洒上些调和面,加些简单佐料,就成了美味且香的包子馅料。那香味真真能够称得上是香气四溢,你站在院子里老远就能闻见它们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倘恰好有刚炸过油的猪肉油渣,剁碎了掺进这馅里,那味道和质感就更为丰满了。

若是你放学回家,还未进得屋里,就有这香气扑鼻的炒粉条味道袭来,都不用想,就知道家里今天是要吃蒸包子。那香气能诱得你口水直流,还等不到包子上笼,就会急不可耐地先拿了小勺,在盛馅料的盆子或是锅里舀上一勺塞进嘴里,先吃为快。那咸美鲜香的口感,任你走到天涯海角都不会将它忘记。那是猪油炒红薯粉条馅的味道,那是故乡的味道,更是只有母亲才能带给我们的不变味道。

吃上两口包子馅儿,孩子们欢快地去玩或是写作业去了,剩下母亲在灶间忙碌着。擀皮、包馅、上笼、架柴火,灶间不时升腾起层层呛人的.墨蓝色烟雾。炉膛里火焰通红,蒸馍锅上水汽嘶鸣,母亲手不停歇地忙碌着,脸上不注意就会沾上一小坨白面。灶间的炉火映红了她那沾有白面的脸,那脸上有岁月的印痕,也洋溢着属于她自己的简单幸福。她知道,再过一会儿,包子就可以出锅了,只要她的一声轻唤,孩子们就会像抢食儿的猪娃一样涌进灶房来。

孩子们会不等那包子晾凉,便迫不及待地拿一个包子在手上,然后左右手来回倒着,以防被刚出锅还极热的包子烫伤。尔后,就是极迅速地咬上一口,嘴里接连发出倒吸气的“嘘嘘”声,以便使咬进嘴里的包子快些凉,好尽快嚼烂下咽。既使这包子还很热,孩子们吃起来也是三口并作两口,只几下一个大包子就全填进了肚子里,颇有点儿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情形。这个包子的最后一口还未嚼着咽完,那只黑黑的小手,就又从案板上拿一只包子捉在手里,生恐吃了这个就再没有了一般。

母亲依旧在灶间忙碌着,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吃包子的模样,脸上有说出不的幸福和满足。她知道,这是孩子向往以久的时刻,也是她忙碌了这大半天所期待的时刻。这样的时刻,是一家人相守在窄小昏暗的灶房里,享受简单美味食物的时刻,也是她所能带给一家人最为普通和实在的幸福。

说完了做包子馅儿,家中的碎粉条还有另一个重要用途,那就是蒸焖子。

相传,清代时登封名人、礼部右侍郎景东扬,因幼时家贫,过年时无钱买肉,其母亲在煮好的骨头汤中加入粉芡、浆熟的粉条、五料粉,蒸熟晾凉后就制而成了焖子这种食物。因其味美,遂在豫中流传开来。

这样的传说,此前我是并不知道的,只是在后来查找焖子的来历时才得以知晓。我小时候只知道逢了年关,乡人家中基本上都会蒸焖子,而做蒸焖子的主料,就是平日那些折在袋子或是纸箱里的碎粉条。

主妇们将平素攒下来的碎粉条捡干净后,就会加水下锅去浆,等碎粉条吸水加热膨胀后,再加入用红薯淀粉勾成的芡汁,再弄些葱、姜、五香粉和食盐调味,如有肉沫加入更好,若无也可适量加些肉汤。将这些物料搅和均匀后,便可上笼去蒸。笼底铺上打湿的庥布,也可弄些白菜叶垫上,蒸熟晾凉便成了半透明而弹性十足的焖子。

可不要小看了这焖子,它不但继承了粉条弹香的口感,且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凉拌、煎炒、煮炖样样咸宜,兼容性也更为突出。乡人在年节时制作焖子,一则是因为天冷易于贮存,二则是它与各样菜品可自如搭配使用,给主妇们更多选择的空间。

人们常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有了这焖子,在女人们的巧手下,就可以极容易地幻化出许多种菜品。况这焖子又人人爱吃,几乎就成了年节餐桌上的必备佳品。从而,那平素不入眼的碎粉条也完成了它的华丽转变,一跃而成为年节餐桌上的主角。

这样的转变,既是乡人对千百年来饮食文化的一种传承,更是主妇们从穷苦日子中提炼出来的生活智慧,在一双双巧手的创造下,利用碎粉条,为家人创造出一餐餐可口菜肴。

于是,那长长短短的粉条,便在主妇们的手中,幻化成美味食物,融进乡人平实的日子里,或烩菜,或蒸包子,或上了年节的酒席,年复一年见证着乡人们的生活变化,吸收幻化成乡人们的筋骨、皮肉。

现如今,乡人们的日子好了,主妇们再不用为一日三餐而发愁。孩子们也不用为吃上一次包子而争抢,但与那些长短粉条有关的穷苦往事,却留在了几代人的记忆里,与独具特色的地域饮食文化一起世代传承。而那片土地上所繁衍生息着的乡人们,则依旧会在年节前的集市上买回几捆粉条,让它们与其它菜肴搭配着食用,随那些长长短短的岁月一起,融入生活,成为乡人最为平实而普通的日子。

篇5:与粉条的缘分散文

与粉条的缘分散文

如果说蔬菜中豆角是意中的最爱,那么,粉条无疑就是辅料中的真爱了。

说起粉条,意中比较惭愧。十岁以前基本没有什么关于粉条的记忆。只恍惚记得粉条在和兴路副食品商店的调料专柜出售。一捆一捆的,用很粗的稻草捆绑着,连绳子一起上秤称份量。至于什么价格,是否可以随意购买,就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脑海里倒残存着对细粉丝的一些模糊的记忆。好像是要用三斤粮票加上若干现金才能买一斤绿豆粉丝,感觉很贵。一般都是春节前买一斤粮票的,大概不超过叁角钱。而关于吃粉条,亦没有什么印象。乐意吃是肯定的,但怎么样吃法,吃出什么有趣的故事,统统不记得了。

1974年,意中的三姐中学毕业下乡插队到肇东市(当时是肇东县)东发乡(公社)五湖村(大队)亲戚所在的农村。不说那里的条件有多艰苦,恰巧的是,村里冬季有一间粉坊。一开始,三姐就往家里买一些粉坨子,就是制作粉条剩下的黑灰色的粉面子,一分钱一斤。不要小瞧了这些看似埋汰的黑粉面子,到了母亲手里,就有了大用途。加水调开后,锅中烧开水,把湿粉面子倒进粉旋子里(一种用铝制作的,有沿的圆盘),在开水面上浮着,待湿粉面子变成灰白色,再浸入开水中转一下,出锅放入凉水中冷却,就是非常筋道的粉皮了。虽然颜色差些,但口感却是一流的。在那个年代能够经常吃到粉皮,亦是比较奢侈的了。夏天黄瓜拌粉皮,冬季白菜炒粉皮,都是不可多得的上等佳肴;而母亲的另一个绝技是做肉焖子。说起焖子,意中要解说一下。现在的人们,吃个小辣椒蒸鸡蛋、肉皮多一些或着其中夹带一些瘦肉丝的皮冻,均统称为焖子。其实,焖子是辽宁人的专利,是用肉丝炒湿粉面子而成的。母亲做出来的肉焖子,表面光滑,红里透亮,有时还飘着油花,藏在焖子里的肉丝,一丝一丝的隐约可见。吃起来既有粉条的筋道,又有粉面子的爽滑。而因为有肉,频生大快朵颐之感。

后来,三姐开始往家里买二分钱一斤的、只有20公分左右长的湿粉条头。回来一次就是一面袋子,因为离家近,一个月基本回来一次,粉条头就能供上吃了。想一想,冬季的炖白菜、炖豆腐、炖酸菜、炖干菜,里面放上一把粉条,菜的本质就变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母亲把粉条当做肉的替代品参和进豆角一块炖,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一道私家菜。

意中十六岁离家上学,早餐最乐意吃的是大桥饭店的白菜炒粉条。贰角钱一小盘,配上一碗大米粥,一个馒头,比油条豆浆好吃多了。只不过贵了些。油条七分一两,豆浆三分一碗,而大米粥五分一碗,馒头五分一个。

到机械局工作以后,单位每年冬季都分一种不粗不细的湿粉条,基本10斤一捆,一开始大约是四五角一斤吧?后来逐年涨价,最后一元多一斤了。考虑到好多人乐意吃粉条,单位在每人免费发放两捆的同时,可以到总务科预订。意中与对桌的老杜,均是粉条的超级爱好者。俩人遇到预订,每次每人都买十捆,近百斤。此前是三姐往家里运送粉条,返城了,意中又开始往家里倒腾粉条,并送给业已成家的三姐一些。往家里运送粉条时的三姐不吃粉条,因为看见粉坊的恶劣环境而嫌埋汰,离开那个环境了,就又想了。

记得最有意思的一次,意中组织局属企业在哈尔滨汽轮机厂召开节能工作研讨会。会议第一天第一顿晚餐在第一招待所进行。酒席规格很高,九十年代初期,海参、螃蟹、对虾都上桌了。而最后上来的却是一盘晶莹剔透的“粉丝”,量很少地趴在盘子底。尽管那时意中还没有见过、吃过鱼翅,但对于这盘奇怪的粉丝却不敢贸然“相认”,只是快速地吃了一口,感觉滑滑的、爽爽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不过一盘“粉丝”很快见底了。老杜不干了,大声吆喝汽轮机厂能源处长大盛。大盛喜滋滋地过来,炫耀地问:菜不错吧(当然了,连螃蟹、鱼翅都上桌了)?老杜不满意地一指“粉丝”空盘:连粉条都不管够。身高一米九的大盛愣了一下,然后一下蹦了起来:我靠。粉条?那是鱼翅。糟蹋了,糟蹋了。老杜啊老杜,你把鱼翅当粉条吃了?

后来意中经常吃到一款叫蒜蓉粉丝蒸扇贝的海鲜菜肴。对于这道菜,意中始终认为,那里面的粉丝,应该换成鱼翅才够档次。就是用粉丝做辅料,也不应该将泡过的粉丝盘在贝壳里,随便在顶端撒些蒜末,放点盐和色拉油,蒸好了直接就上桌了。没有一点色泽,乱哄哄地蒜和粉丝,贝壳里面有些混浊的汤汤水水。吃着也许有些滋味,也许只是蒜味。而意中做这道菜,粉丝泡开待用,蒜蓉用海鲜酱油泡上,然后将色拉油入锅烧开,直接倒入海鲜酱油泡蒜蓉的碗内待用,扇贝上蒸锅蒸熟后出锅,摆盘,挨个把粉丝放在贝壳上面,然后浇上加色拉油的海鲜酱油泡蒜蓉,色、味俱佳。意中所做的蒜蓉粉丝蒸扇贝,得到所有品尝之人的称许。

意中除了继承了母亲所有粉条的制作方法之外,还有所创新。最常制作的就是粉丝拌凉菜。一大碗粉丝,一小碗肉丝,一根黄瓜,三四两绿豆芽,吃的人都说好。但很多人试着做,却达不到效果。其实,很多人误以为凉菜应该以素、淡为主。而意中的凉菜,那一小碗用油炒过的肉丝,其油与肉的用量不啻于炒菜。而粉丝又多于黄瓜与豆芽,几乎相当于肉丝炒粉条,只不过没有加热而已。很多东西不要只看表面,应该探究其实质。小姨子亦尝试着做了很多次这道凉菜,味始终不对。一次更是用宽大的粉皮替代粉丝,没有了粉丝的细腻,只有其丝滑,自然谬之千里了。而把粉条和进饺子馅,加入豆腐卷子,就是意中不拘一格的发挥了。

由粉条而忆起母亲,由母亲而想起粉条。这份亲情,不会因为哪位亲人辞世而减弱。就如丝丝相扣的粉条,永远、永远盘根错节地粘连在一起,不会分离……

篇6:春漏的散文

关于春漏的散文

儒家的思想与文化,在这个元宵佳节里许久未曾感受到的融洽。放下了西方的争名逐利的享乐主义,大家其乐融融的在一起欢度元宵佳节。这种快乐的感受一晃已经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忽然觉得自己变得童真了,尤其是在属于忠孝传家久,勤俭续世常的传统的乡村文化里。说真的对于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尽管对于城市生活极尽所能的`想要融洽进去,或许也是那么绘声绘色的讲出来,但是心里总是有一种背叛感。似乎厌弃了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童年生活,努力的去争取加入城市生活,那种孤独的背叛感受总是一次次的审判着自己的良心。如果没有这样的封闭隔离,或许那份浪子的心永远也没有脸面回头了,似乎觉得自己既不像城里人的心安理得,也不像农村人的热络朴实,确切的说成了新的一代人,城乡结合部的存在。

春天到了。再也不想拼尽全力的去竞争,我们原来是朋友,是乡亲,是同一个城市里的问候与共同体。我想,我们的心从来没有拉的那么亲近,关系也从来没有如此的融洽。唯心的去争取的那些东西,如今却作为生活的消遣存在。我还有正事要做,要做的就是追回那份久久失去的存在感,幸福感,以及获得感。

为什么要千篇 一律,为什么不可以有自己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这个世界不是缺少美的存在,而是让千篇 一律违背初心违背自己的良心,在道义与良心的谴责里煎熬,痛苦的生不如死。

原来,快乐可以如此的简单。不要用那臭不可闻的金钱来玷污了这传统佳节的美德。或许,这是十几年里过得最放松的一个元宵节。心情彻底的放松下来,似乎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正在这神奇的季节里愈合着,也许很难做到完好如初,但是这不正是经历苦难的而神奇活了下来的最好的见证吗。

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是如此的难以替代。再也不做那贪婪的吸血鬼,为了所谓的收获把所有的血泪吸食的干干净净,一滴也不会剩下。那种渴望着寻找一根竹竿只为了能够支撑起全身重量的绝望感再也不想经历了,那种饥肠辘辘的忍受饥渴的绞痛感再也不想梦见了。

终于团聚了,望着窗外层层隔离的防护,我想对最亲近的人说你们辛苦了。疾病必将痊愈,病毒必将被消灭,这个春天必将更加美好。

篇7:故乡,故乡散文

思念着了凉

如果不是后院里的狗吠惊醒了我,我不会担心远方的你,在这样一个霜冻的夜里,会不会着凉。

夜空里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半睡半醒的月亮,熬夜织着一件又一件御寒的衣裳,也抖落了皎洁的清光,撒到那片我挚爱的土地上。

我听见了风的呼啸、雨的惆怅,而故乡睡着了,身上只搭了一层薄薄的纱帐。

当然,故乡——那座在那片土壤上生生不息地孕育了许多人也孕育了我的城——最终是无法着凉的,在这样一个霜冻的夜里,是我的思念着了凉。

故乡的梦

如果我这声咳嗽,能够乘着南吹的风,在萍水相逢的鸟群的歌颂里被润色,最后在你睡着的时候传到你的耳旁,那我会不会惊扰了你的'梦?

你的梦,我是看得见的:

梦里是一片鸟语花香、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沃野。

梦里是一片黄澄澄金灿灿、稻花香里说丰年的麦田。

梦里是一座陵绝四面、峨眉高出西极天的山。

梦里是一条奔泻千里、遥从天际来的江。

梦里是一群踏实勤劳、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人。

梦里是一阵故国不再、嘉州依旧的海棠香。

你梦里的,就是我扎根的土壤,是我的童年,是我梦想启航的地方,是我爱了十九年的家啊!

我怎么忍心吵醒你,故乡。

无声

如果我没有在夜跑时听到校园里潺潺流动的溪水声,就不会想起一百四十公里外那座被童年的我往来无数次的桥。

桥总是无声,却并不代表它没有故事。即使它身上留下过千百个足印,它也能思路明晰地把每一个它生命里的路人或者主角的故事记录下来,编撰成无言的书,在秋雨淅沥的夜里诵读。

故乡也是无声,她不说话,却并不代表她不在心里记得你。

记得你在她的怀抱里看过的、闻过的、说过的、做过的一切,只有她还记得你所有的情绪,或者欢乐,或者感伤。

每一次你踏上故乡的土壤,轻轻地,悄悄地,可是每一步都在她的心里,敲响了一声声钟鼓。

也许你走过的这一步,你自己早就忘了,可她却记了百十年。

请别叫我外乡人啊!

一提醒我,我就在恍然间又回到了故园的春节,挂上外婆新做的桃符,贴上外公新写的对联,在一片片老腊肉、一节节香肠里梦想春天。

灵魂的呼唤

如果每当我累了、困了、松散了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无形的肩膀,让我靠一靠,那一定就是你的。

即使我为了求学离开了你,离开你的我看到了更广阔的原野、更险峻的山峰、更汹涌的河流、更加雄伟的高楼大厦,可是,离开了你后,我走过的每一步路,都少了一份温馨和宽容。

所以,我会在夜阑卧听风吹雨的时候刹那间泪流满面。

我想起母亲每天下午都会做好晚餐,等着我回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那仅仅是两年前的事啊,却好像突然变成了遥远的记忆。

想起父亲雨夜背着生病的我跑向医院,现在我不在父亲的背上了,他的背,看起来却反而更驼了一些。

我想起童年,想起那些一辈子在那片土壤上耕耘的人,想起那一声声来自灵魂的呼唤:故乡,故乡。

篇8:故乡散文

故乡散文

故乡,是一个多么美的词啊!其实只是一个外表的躯壳。

我出生在广州大泥市场,从小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从未分开过。然而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我妹妹诞生了。她的诞生对于我来说有惊喜,有恐惧。惊喜的`是我有一个妹妹了,恐惧的是我马上要离开这个美丽的城市了。 当父母跟我说:“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时,我顿时大哭起来。 那天清晨,天空中出现了一些淡白的云彩,渐渐的太陽出来了,云彩也随这变成了深红色,就像一把剑刺在我心中,流一出来的血。我和家人在太陽的照耀下离开了。我回到了故乡,故乡是个很小的小镇,在这里我感觉不到温暖。每当我看见太陽和云彩时,我的心在默默地流泪。这个地方,让我厌倦,让我愤怒,让我心碎,我根本不能在这里生存。我曾想过,如果,我有一双翅膀,那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飞向美好的明天,开始全新的生活,但这永远都只能是幻想!在我心中,这不是故乡,而真正的故乡是我出生的地方!

篇9:故乡是什么散文

故乡是什么散文

故乡,是一位田园诗人, 把贫瘠的黄土地抒写得洋洋洒洒。

故乡,是爷爷铜烟袋锅里长出的袅袅故事——曲折却悠长。

故乡,是父亲播种的串串童话  ——年年都有新芽破土而出。

故乡,是母亲用心血孵化出的丑小鸭  ——在十旱久不雨的旱河中长大。

故乡的淳厚是美,粗犷是美;婴儿啼哭是美; 邻里间说笑是美;鸡啼是美;

狗吠是美;马嘶是美;就是家大婶、和李家二哥 闹玩儿时的打情骂俏都是美,足以让你久久地去品味……

故乡,并非是展览馆,却展出一幅幅三维立体画, 故乡;不是“杏花村”,芬芳的酒香却也让你不饮自醉。

故乡,没有洋装模特,可故乡的服饰却能漂洋过海, 令那些挑剔的.  白皮肤 、蓝眼睛、高鼻梁们,望一件件中华立领兴谓!

故乡很穷,那是我以前的概念。

故乡很富,那是我最近想法。我觉得我该回去了。

《 告别都市》

可能会有别绪,牵动那留恋的回眸,而脚步的离意, 已注定:

只要倾听到故乡的召唤,纵有红灯绿酒,也难拴住那颗似箭的归心。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让双腿,被她含情脉脉的秋波给绊住啊! 可我不能那样脆弱,那样会使我多年的梦破碎。

——都市,给我富有,给我聪颖;给我文明;给我智慧;给我爱情……我不能不与你说声:再见了!

我那割舍不下的都市,今天别你而去,不代表我们不再相见——

一栋栋新落成的农民别墅和尚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正悄悄,悄悄地把城乡距离拉近……

篇10:故乡啊散文

故乡啊散文

还记得那片片的竹林吗?就在远方的家的那边,一年四季都是如此的青翠,郁郁葱葱的枝繁叶茂的,竹干是多么的高长挺拔,用它做出来的竹筒子饭,是多么的醇香可口,透着绿油油,亮晶晶的,让人啊!一看就觉得亲的哟!

每年端午前后,在那粽子香飘的季节,用那青翠肥大的竹叶包出的粽子,更是清香可口,青纯透亮的,叫远方的游子更是无限的回味,总是留连。在那个季节里,家家户户都爱做上几斗的粽子,捎点给远方的游子们,和亲戚朋友们,再送上几筒的竹筒子酒儿,更是显得多么的情深浓浓。叫多少外乡的亲友,外地的儿女,妻郎,总是的热泪盈眶,来年我一定来,一定返。

春季是盛产竹笋的季节,那里出产的笋是多么的肥厚多肉,甜嫩可口,用来做出的菜肴那实在的好吃,是那种百吃不厌的,不腻的,不论你再无好的胃口,闻到那笋香定会叫你张口大吃。

用那笋晾做的干笋。母亲总会捎来一些的,总是叫我不舍得吃,那是注满了大浓的爱子思儿之情,总要叫我好番思量,娘亲,你可要保重啊!

我的家就在那竹林的旁边,四面环山,是一个座北向南的回字型客家民居,两层的瓦房,周围约有几百户这样的人家。

我家门前有好多的鱼塘,是那种象七星伴月型长分布的,那是祖辈们留下的,是辛劳加智慧的结晶,希望留个好的风水福地的。

家前不远有一条河,虽不大的,但一年四季水长流,河里孕育着很多的生灵,小鱼很多的,小时候经常去抓的。那里的水实在是太清沏了,那里的人们每年夏秋季节,那是戏水的日子,大人们带着全家小子都到河里洗澡,大人们与小孩子们都在一起的嬉戏,到处都可看到,听到,欢声笑语和热情奔放的嬉闹景象。

妇人们在河边洗刷着衣物,

男人们,小孩们在河里打闹着。

妇人们总爱吆喝着,笑骂着,

男人们就会傻傻地偷着乐。

小屁孩总是在大人周边来回的胡闹的,

妇人们总会偷偷地注视着那纠在一起的父子们。

男人们会猛一转身抱住身边那小子,

嬉戏着,打着的水花溅起了千重乐。

那就是我的故乡。那是游子们梦里都会笑醒的人间天堂。那里的人们是如此的热爱生活,如此的留恋故乡,远方的亲人啊!快快回家吧!遥想那停坐家门的老母亲,面容是多么的慈祥,正在遙望那远方的`好儿郎,泪儿模糊了双目静静地流淌。妇人们还在那田间,一边劳作一边抬头眺望着,那本不俏美的脸容,现在回想着也是如此的娇情啊!回家吧!我的夫,我的儿,那是我们都在盼望的时刻啊!我也想你们啊!那两个家中的女人啊!你们是我今生的最爱,最想的人啊!我会努力点,多挣几个钱,我要让你们过上好点的生活,我一定会尽力的。

我爱我的家乡,爱那片竹林。我爱那回字的瓦屋子,也爱那里的人们。我更爱家中的双亲和妻子,还有我那一双小儿女。你们都好吗?爹,娘亲,你们可要保重身子啊!记得时常吃药,可别忘了啊!爱人啊!你也要注意点身子,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要看顾好父母亲和那一对乖乖啊!孩子啊!为父在外边,也记挂着你们,你们要听妈的话,看顾好爷爷奶奶还要努力点读书啊!

家人是我的牵挂,是我一生的最爱,誓必追随守爱一生,无论身在何地都会记得他们,那是血脉相连的情感啊!

故乡啊!生我养我的故乡,我爱你想你了啊!现在离家已有三载了,今载不回奈何时。不论如何,都要归家去,其它来年再表吧!

篇11:故乡啊故乡经典散文

故乡啊故乡经典散文

谨将此文,敬献给我记忆深处的家乡

———题记

观阳河畔,仿佛就是我们的自家大院。

美丽的白沙滩,见证、记录了我们孩提时代的许多斑斓影像、多彩时光。

夏天的沙滩表面,经常晒得暖暖的,中午甚至烫脚。整个沙滩仿佛蒸腾着看不见的滚烫热气。但是沙表层以下是凉的。我们脱下鞋子放到一边,赤着脚。一会儿把脚放在沙滩表面的热沙上,“烫”一烫;一会儿再把赤脚插进沙滩深处,“扎”一扎,用脚板抚摸沙滩的第二张脸,感觉像酷暑艳阳下吃一根扎牙的冰棍。要凉要热,你尽可随心选择。

看看,50年前,我就已经开创了“沙滩浴”!不知道这是不是一项吉尼斯世界纪录?我肯定,沙滩浴的发明者证书上,写的一定不是“米粒满仓”,真气人!

现在的孩子们很幸福,什么玩具都有现成的可买。比如有一种玩具叫沙盘,等于是一个沙滩微模型。在一大盘细沙里,可以堆堆砌砌挖来挖去。我们那时候,可没有买的正规玩具,乡下没有卖的,有也买不起。都是自己土法胡乱制作一些,自娱自乐。河滩,就是我们儿时不花钱的大玩具——免费大沙盘!

如今,有时候去海边玩,总能见到一些孩子在海边沙滩玩沙。我往往会悄悄地站一边,很专注地看上一会儿,也不打扰他们,否则就看不到精彩细节故事了。他们,对泥沙那么着迷。我呢?则是对幼小的他们着迷。看着他们迷失其中,我仿佛看到了幼时的自己!

孩子们与泥土、与水,是与生俱来就亲近的,亲得好似朋友、亲戚、一家人!至少是从来不嫌弃泥沙,不像大人那么爱干净,尽力远离泥巴。小孩天生就是以泥巴、以水为伴,可谓从小在泥、水里面摸爬滚打、越滚越大。

在沙滩上,可以制作一些简单东西。如堆沙雕,说是“雕”,其实就是糊弄乱堆。徒手用沙子堆玩偶、小动物,当然都是形状结构简单的,复杂的玩不了。还有堆胖娃娃等。用水浸湿沙子,或者在沙滩上徒手挖个小沙水坑,从中取湿沙用。也不使小铲。尽管沙湿,还是经常堆不成形、就坍塌了。题材内容基本是随心所欲,跟着感觉走,想起什么堆什么。没有耐心时,堆了半截就一把扫毁,换一样再玩儿。沉迷其中怡然自得。

更多的是,堆砌水坝、长城、大湾、平塘、碉堡等。仿照村里的水塘模样或主观臆想的物事形状,徒手胡乱挖沙坑。边挖,水便随之渗出来,坑挖好了,水库同时也建成、水满了。所以,后半截挖的沙子,实际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把个沙滩搞得沟沟岭岭一片混乱。我们则乐不思蜀、不能自拔。

再就是,在沙滩上作画。蹲着或者坐在沙滩上,先把手当作大扫帚用,在两腿之间的沙滩上大刀阔斧、扫刮出一块平和地,用手指头或树枝、草棍开始“绘”画,是线描、“工笔”等艺术技法,沙面上没法“泼墨”。哈哈。画画房子、树木、花草,人物等。比如,画一个小茅屋,有门有窗,屋旁边卫兵站岗似地长一棵大树,有大人孩子、鸡鸭鹅等。

这些画面,也会出现在我们的画本里。

现在,有一种艺术绘画——沙画,多次在网络视频里看过,不知道是不是跟小时候的我们学的?哈哈。“沙画家”在一盘不大的沙盘上,用手抓沙粒徒手挥撒描绘。大约一分钟就能画一幅画,画好一张,接着涂掉再画下一幅。一会儿工夫,就创作完成一批佳作。太美了,那美术效果简直绝了。人家,这才叫艺术!我们那是瞎胡闹。

在沙滩上玩渴了,就临时挖小水塘,故意不到河里喝。现在看,此法其实歪打正着了。河里的水,不如在沙滩上挖水坑喝水卫生些。用手挖出小坑,刚挖好的沙坑,立即渗出一湾水。小水面上还漂着一些细沙粒,没法喝,需要用手撇出去,再沉淀一会儿,水中沙末都沉底了,水彻底清了才能喝。

这个小水坑,等效于自家的一口小水井!你想啊,在自己亲手掘出来的井里喝水,那股水的清甜,那种成就感,是不是应该狠狠地陶醉一次、得意一番?

童年,就在这么随心所欲的玩耍中,嗖嗖地过去了。小时候,我们无权无势,却是自己生活玩耍的真正小主人!

在沙滩上面胡玩儿乱挖,无意中经常会挖出小沙蛤(蛎),淡水的。它们完全与沙混为一谈。沙蛤的颜色也与沙粒很相近。这可能也是其自我隐藏保护功能在起作用。

我们经常在沙滩上面挖蛤蛎。其实,一般不吃,太小了。挖来挖去捣鼓半天,往往都是扔掉了,或者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也可以带回家煮着吃。有比较生猛的乡下人,喜欢生食河蛤,大人孩子都有。就是在河边挖出来,顺势掰开把蛤肉喝掉!据说很鲜美!哈哈,我没有经历,谈不出什么成功经验和指导意见。

湿沙滩上,只要见有一个小凹坑或小洞洞,用手指插进沙里几厘米深,就有个小蛤蛎撞到你手指尖。沙蛤有大有小。大蛤的坑洞也粗大些,你仔细看其竖洞,可见它的身影就在下面,有的还大大咧咧地张着嘴巴,不知道是在休闲?午睡?还是餐饮空气?它完全不知道克星、死敌已经兵临城下。

有时候,湿沙地上的小坑或小洞还在冒泡泡,那就更确定下面有小蛤了。它们似乎故意在招引人:“我在这里呢!你看见我了吗?”可能太想和你捉迷藏,又生怕你看不见、找不到它。

干沙滩是没有蛤蛎的,它们懂得随着水的.来去而迁徙、随时搬家移居。就像人类、各种动物、植物,都会自然而然地追随河流、湖海等水源一样!

大自然里,万事万物的生存技巧与本能,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在沙滩上玩耍,有晒粉条的就捡粉条。玩够了粉条,就去河水里看玩艺儿,捉小鱼小虾玩耍,或在沙滩上挖小蛤。挽起裤腿儿或裤衩下沿。河里水清清、鱼嬉游、虾蹦跳。在清凌凌的浅水里,水下的沙滩清晰可辨,在波动的水面上看去,各色大小沙粒也显得晃晃悠悠,仿佛河底在动!在这些晃动的背景上,看或动或静的小鱼小虾就很困难了!它们都晃到一块去了。热了,我们就下河里,在不深的河水里浸泡,降降温清凉一番,很是享受。

在河水里,掀开小石头,下面常有淡水小河蟹,大米粒或黄豆大小。有淡水小蛤蛎,也有小鱼小虾,藏在小石块缝隙里。你一掀开石块,它们个个急不可耐地四散逃开、乱跑乱窜,其一举一动非常鲜活、生动有趣!外加几分疯狂。有时候,拿着玻璃罐头瓶抓小鱼虾,瓶里放半瓶水。也可以用阔口瓶子,在水里“扣”捉小鱼虾。

捉完鱼虾、玩够了沙,你可以再去正式拜访一次树林!

夏天、冬天,不管热了冷了,都可以钻进森林,树林里冬暖夏凉。反正,四季里无论何时,你进森林都没有错,都不会后悔,每一次进去都是英明、正确的!树林是富有的,永远都不会亏待你!进去的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幼都能得到一份厚礼——富氧、清爽、沁人肺腑!还有永远免费的迷人美景!

有时候,在河里遇上了小朋友,就在沙滩上追逐、疯闹。或一起在水里玩,在河岸林里游玩闲逛、看花草、捉虫虫。有兴致时,会在沙滩上赛跑,看谁跑得快。谁跑得快,谁就算有能耐,就有了傲人的资本,就提高了身价。然后,便有了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权威和地位。

在沙滩和旁边的树林玩够了,有时用高草和树枝树叶编织成花冠戴在头上。既凉快、不热,又满足了贪玩心。

小时候,我喜欢“收藏”东西,常在沙滩捡些好玩的小石子装在衣袋里,大的、小的,往往是彩色的。有时候,都忘记了它们的存在,没几天,就把衣袋磨碎了。

要回家了。两手往往满当当的。抓的几条小鱼小虾,用草棍穿着,或者装在有水的玻璃瓶里。还有在树林折下的小树枝,带着好看的树叶,以及几棵漂亮好玩的各样高草,回家放进有水的瓶瓶罐罐里“生”着好看!这一切,都是我们河畔之旅的丰硕收获。提留着它们,提着鞋子,赤着大脚丫,头戴花草皇冠,浑身到处沾着沙子,脱下的三大眼白背心搭在肩上,或像毛巾似地顶在头上,溜溜达达便回家了。

其实,我们挖蛤、捉鱼虾,都有名无实。实用价值不大,鱼和蛤都小,几乎很少吃它们。玩为主、食为辅。不过是冒用捉鱼挖蛤幌子的玩耍而已。

小时候,在沙滩上一玩儿就是老半天。手抹弄沙玩耍,垒成各种形状的东西。回家以后,在大人的斥责声里,才发现浑身多处沾了不少沙粒、泥尘,草屑、树叶。那时候,懵懵懂懂“原生态”的我们,在原生态的河滩上,玩着各种原生态的游戏,那才是原生态的生活、纯粹的田园生活,田园牧歌式的七彩生活呢!

最关键的是,孩子的脾性、生活和世界,是与整个大自然和谐统一、水乳交融、完全融为一体的!两者本来就没有距离,是天生合二为一的。

沙滩故事,沙滩生活,这一切也许值得、能让我们回味一生。甚至永志不忘。

“小”我这种真正的“自由”、闲适、恬淡、本真,令今天的“老”我无限艳羡而神往!

观阳河畔,我们儿时的乐园、生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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