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梦中的故乡散文(共含10篇),以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诺诺诺诺诺兰”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梦中的故乡散文
梦里,奶奶还坐在窗前。带着老花镜一针一针的绣花,那些图案在她的手下栩栩如生,连窗前桌上的杜鹃花都暗叹不如低下了头......
梦里,沿着我思念的经纬,走进了心灵的深深处。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家门口,只是不见奶奶的身影。
我从梦中醒来,眼泪浸湿了枕头。
在这个飘雨的夜晚,记忆如折扇般轻轻打开,梳理我游弋往事中的思绪。仿佛又看到奶奶站在故乡的门前,挥着手,含着泪。明明在眼底看到不舍,却还微笑着说:“去吧,照顾好自己。奶奶等你回家......”
转过身故作潇洒,想说:“奶奶您回去吧。”却已泣不成声。眼泪在风中纷飞,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沉重的`脚下。
今夜,远处的街灯就好像花儿开放在那一幅夜天里,今夜,有一串足音就好像鼓点叩击那一个遗憾的情节。黑暗中我仿佛又看到您慈祥的笑脸,而那丝丝白发却飘逝在好久好久以前......
融融的灯光下,洁白的素笺是一叶远航的小船,只是我不知道它会不会在今夜带着我的思念和牵挂,遗憾和心疼送到天堂您的身边。
走进过往,梦回故乡,我又看到我向往已久的心灵纯美的孤独和记忆里一个清纯的女孩。沿着我忧伤的痕迹,如梦的脚步,牵着歌唱 的衣裙,迈着夜色里轻盈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或寻觅或遗忘。
那些光阴流过之后的痕迹啊,那么清凌而灼深。我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独自走过寂寞的流沙,伸出双手,在流淌的风里。却无力握住一些破碎的心愿。
奶奶,今夜,我好想您!
就让我在思念中伴着风雨入梦,希望今夜过后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不再为微笑而感到疲惫。
梦中的故乡散文
每当听到低沉悠扬的蒙古歌曲,她如草原上蜿蜒迂回的小河,流淌着对自己的家园和阿爸阿妈柔肠百结的情感,还有对格桑花的深深眷恋,每每此时我自然地就会想起自己的故乡。
我的故乡在武威市双城镇,她曾是鼎盛的西夏之邦,霍去病也许打马走过,成吉思汗的战车极有可能碾压过这片土地,张骞凿空西域的丝绸之路也可能找捷径路过我们的家乡,历史上的这片土地一直是“人烟扑地桑柘稠”的富饶之地。远的咱就不套近乎了,就近处说我们生活的那个村子原来叫"百乱泉”,六十年代才改为安全村,之所以叫百乱泉是因为泉沟水很多,如果河水不够浇地,就会人工挖出许多条一米宽和深左右的泉沟,这些泉沟水如同无数条支流汇入那条像一只臂膊揽着村子由西到东的马夹湾河。泉沟可不是随便那儿都可以挖的,它有老祖宗留下的图纸,如果别的村子在他地里把你村里的泉沟填了种上庄稼,那青苗也会毫不客气的被挖掉。小时候的故乡最是不缺水的,在低洼处挖一米见深的泉池,供全村人吃水,而且用之不竭,取之不尽。地质队来勘探时打的小口井春冬会从井口往外哗哗地冒水。地形低的地方形成的湖水不涨不落,任凭微风吹皱她的湖面,我们叫她草湖。湖的周围是亭亭玉立的芦苇,附近是果园,春花秋实,她曾是家乡一幅静的图画。
马夹湾河的两旁依着大片的青草地,我们叫河湾,它松软、潮湿、平坦。夏天河湾是放牧牲畜的地方,等牲畜吃饱肥嫩的青草后,就在马夹湾河里饮水。这块河湾地是我们小时候唯一可以刮下膏脂的地方,夏天我们在这里放牧牲畜,冬天我们拾牲畜粪,以羊粪为主,我们叫拾羊羊,而这条马夹湾河流淌着我们童年的`欢欣和美好的回忆。
马夹湾河不知道源头在哪,她是地方水形成的河,她汇入东边的红柳河,有时雨季祁连山水也会汹涌奔入马夹湾河将河床漫过,我们叫山水,没有山水马夹湾河她春天湍急,夏天缓慢,秋天深沉,而冬天结冰后像一条银色的带子拥着村子伸向远方。就在这条河里还险些丢了我哥的性命呢。
小时候的冬天格外的冷,大概是哥哥姐姐放寒假了,妈妈自然要让哥哥姐姐带着我们去拾羊羊,拾到羊羊交到生产队里可以算工分。我们姊妹五个拾满筐子就到马夹湾河的冰面上滑冰玩,不知谁的好奇心要建议凿开河面看河里有没有鱼,当河面凿开一个大洞时我们还没来得及看鱼,哥哥用来凿冰的铁锹失手掉到了河里,很快就被凶猛的河水冲走了,那可是在当时家里重要的家当,我们大呼小叫互相埋怨着,哥哥不容分说脱了棉裤棉袄跳进了冰窟窿去捞铁锹。夏天哥哥可是游泳的好手,别说马夹湾河,就是三十多米宽的红柳河一口气在水底下游到河对岸才露出水面。当哥哥抓着铁锹出现在冰窟窿时可怎么也站不起来,刚站起很快又被水冲下去了,我们毫无办法地哭喊着,就在这时来了一位骑自行车的叔叔,他一看情况不假思索地脱掉鞋,胡乱地挽起裤子,将自行车挡在冰窟窿上,一手抓着车梁毫不犹豫的跳进了冰窟窿。当把哥哥捞上来时我们只顾哥哥,因为哥哥满身被冰茬子划破流着血,那个人什么情景早忘了,只记得他个子很高,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甚至没想起来说声谢谢。多年以后我们无不感叹,那时候人穷心却是富足的,现在这个经济时代,别说救人性命,就是邻居之间干点活也是得要工钱的。
现在草湖不见了踪影,马夹湾河早干枯了,就连河床也找不到了,连同河湾被河两岸手勤的庄稼人开垦成了庄稼地,童年的乐园和那个大个子叔叔一起消失了,一切留在了如梦的记忆里。那时这条马夹湾河也是南北两个村子的分界线,就一河之隔,我们两个村子的语言就不同,我们放牧或者拾羊羊越过楚汉界,必会争吵,我们骂他们河北娃拉舌子,他们骂我们河南娃大舌头,比如他们叫锅叫“乖”音,叫碗叫“歪”,而我们说话音又特别重。这条河没有了,两村子的语言莫名地也相同了。现在村里所有的年轻人都外出了,母语也变得南腔北调,也不是故意变口音,不喝家乡水,不知不觉就说不上家乡话了。
有水必有花草树木,小时候低矮的村庄被掩映遮盖在浓郁的白杨树下,庄前屋后除了树还开满了野花,火红的苦豆花,紫色的马莲花,串着墙的络络秧花,黄色的野菊花,蒲公英花……小时候被认为先天性不足的我,常常喜欢在夕阳西下时坐在房顶上看着袅袅的炊烟飘向天空,想象着仙女降落。还有痴痴地望着电线上落成一排被夕阳映照成金色翅膀的蜻蜓,它们抖动一下闪亮的翅膀,我的心跟随颤动。羊上圈了,鸡不叫了,狗不吠了,从房顶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安静了,都在夕阳的安抚下没有了喧器。那棵老槐树下大人们散工的钟声敲响了,定是那个瘦小精明走路轻如一阵风的队长敲的,那口钟是唯一掌握全村人简单明了的生活节奏的。那种声悠扬甜美圆润,没有破岔和刺耳的感觉,分责任地后那口钟不知被谁解去了,前几年那个老队长也去世了,是否临去世前还想敲击那口钟,回味自己一生最有权威荣光的时刻?父辈们正是那个年代生产队里年轻的主力军,他们现在也一个个地相继去世了,剩下的父辈们回味着饿着肚子却展扬激情的美好年代,又紧跟随着丰衣足食的时代。那个时代彻底的损落了,和美丽的村庄一起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
现在的村庄上以前破皮随便插下就能活的白杨树棵棵裸露着干树杈都慢慢地死去了,花呀草啊农药打的也是有数的几种,地里种上了枣子树皇冠梨和经济作物,再也看不到浓荫如盖的村庄和大片的麦浪,大暑小暑麦上场,这个节气是麦收打场时节,是庄户人热乎朝天最繁忙的时候,整个村子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现在夏收成了农闲时节。村子多了城市的痕迹,少去了乡村的味道。故乡有二十多年没闹过社火了,小的时候那壮观的场面和震耳欲聋的的鼓声仍记忆犹新,那次全镇比赛安全村的社火得了第一名,而且一个踩高跷装扮许仙的小伙成了姑娘们暗恋的偶像。现在取代它的是广场舞了。不知多久村子上空没有飘过那种暖暖的炊烟和叫娃吃饭的喊声了,现在多年没有炊烟反而说空气污染严重,政府大力阻止煤烟,城市周围连火炕都不能烧。
物非人非,时代的进步也是残忍的,他能使人脱胎换骨,大家各显其能给彼此制造压力,每一个人都内心焦虑不安,唯恐落后,欲望使人们心理失去了平衡,失去了淳朴的民风。
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还有少年青涩的初恋,那心绪不宁,坐立不安,魂不守舍,甜蜜苦涩一并煎熬着少年的心。那时你路过他家门口或他路过你家门口总会不期而遇,看似偶然,其实内心琢磨和期盼了无数次,虽然遇到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一句,或者不说话,但心里不知荡漾着多少甜蜜和幸福,足以掀动生命的青春之恋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爱情用污浊的性爱才能表达和证明。
亲亲地叫一声我的故乡,时代的进步让你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除了我对你的祝福还有对你的留恋,美好的记忆用我这粗浅的文字记录下来,献给你我梦中的故乡!
转瞬间,我看见了我久违的一切再熟悉不过的景象,有皑皑的白雪覆盖在远处的山头,山中间的部分还能清楚的望见一丝的绿意,因为那是四季常绿的松柏,头上是暖暖的太阳,照在人们瑟瑟发抖的身躯上,时不时的就会与一股金黄色擦肩而过,天气虽然有些冷,但是人们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依然不紧不慢的走在明亮干净的马路两旁,中间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如此热闹繁华的景象,就是我的家乡了——它却在几千里之外的北国……
当我正在享受这一切美好事物时,突然被手机闹铃声惊醒,哦!原来是个梦,看了看时间已是清晨了,从我的窗户的缝隙中间有一股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揉了揉睡得惺忪的眼睛,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我那温柔和暖暖的被窝,因为今天还有许多其他的事要去做。
可是脑海里却依旧回忆我刚刚的梦,难道是我想家了?于是就不知不觉的勾起了我的思念之情。
想想此时,自己已经离开家乡在外漂泊了4年之久了,早已不能想象现在的家乡是什么样子了,有的只是在电话里听妈妈说,今天马路旁的杨柳已经发出嫩绿的新芽;今天公园的里的牡丹、芍药也要吐露芬芳了;今天树上的叶子变黄了、地上落了一大片;今天家里那边下雪了、马路上结了厚厚冰,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潇洒的走着……
想到这里眼睛里突然浸满了泪水,望着窗外的柔和的阳光和远处的一抹蓝天,想想家里那边的太阳也应该照射的正暖吧;天应该是更蓝吧?但是气温要比这里低好多,因为那里可是北国的冬天。已经好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不知道有没有下雪?也不知道……
也许因为是女孩的原因,从小起我就不喜欢冷冷的冬天,跟不喜欢穿厚厚的棉衣,窗外的颜色望上去是那么是单调、干枯无力,但是我又很喜欢家乡冬天那皑皑的白雪,因为它是那么的纯洁无暇、神圣无比,然而当我有机会选择我的生活的时候,我却毅然的选择了远离了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家乡,来到这个靠近秦岭靠近南方的城市(西安),终于享受到冬天不用穿棉衣就可以快乐安逸的度过,并且在冬季还能看见绿绿的小草和苍翠的树木,
然而事情却不都可能尽如人意,在这里苦苦的挣扎了四年之久,却越来越感觉到我并属于这里,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住着自己不喜欢的房子,交着自己不喜欢的朋友,吃着自己讨厌的饭菜,等等。总之在外漂泊的越久就越加的思念家乡,这也许就是人们都喜欢落叶归根的原因吧!
而我现在还年轻,有些残酷的现实让我不得不忍痛割爱,暂时放下思念家乡的思绪,忍着心口的剧烈疼痛,继续过我的漂泊流浪的生活。
一切就这样的继续着,时间也还在不停的向前奔跑着,生活也在匆匆的奔跑,我依旧做梦,梦里依稀念故乡。就这样一直下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间就到了20xx年,如今的我已经博士生毕业,现居德国,是一名服装时尚潮流设计师。找我设计服装的商家多如牛毛,忙得我不亦乐乎。
一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故乡的信。哦,原来是爸爸寄来的。信中说想让我回家一趟。唉,回过头来想想,是啊,我已经多年没回家了,真是惭愧。一定回家,我收拾好东西,坐上多功能宝马小轿车,向我的国度飞驰。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迎面而来的是清新的空气,满目的美景,整洁的大道。大片大片的草坪中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青翠挺拔的绿树上有数只小鸟鸣唱,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雪白的云彩;智能化的高楼别墅比比皆是。啊,这是我的家乡吗?排放乌烟的工厂呢?满地的垃圾污水呢?还有那破旧低矮的土房呢?……哦,原来工厂都建在地下,科学家用高科技改变了工厂的污染,通过一种能把乌烟转换成新鲜的空气。接着,又制造出能吸污水的石板,每家每户和每条路上都铺满了这样的石板。还造出了会自动拾垃圾的机器人,它们把不可以回收的垃圾“吃”掉,转换成电;把可以回收的垃圾装进肚子里,交到相关工厂。家乡的人们住进了漂亮的别墅,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咦,怎么没有公路啊?”“呶。”爸爸一指头顶。哦,原来公路都在天上哩。只见一条条大道纵横交错,好似数十只巨龙盘旋在空中。
我又参观了公园、学校、超市……那真是焕然一新啊!
“晶晶,起床了。”我猛地坐了起来,才知道我是做了一个美梦。细细回味,我想:只要我们好好学习,努力钻研,一定会创造出梦中这样美丽祥和的世界。
“梦中每迷还乡路,愈知晚途念桑梓”孙犁曾经写过这样一句诗以表怀乡之情,杜甫也曾写过“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而李白则用“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以抒发对故乡的眷恋之情。可见,故乡牵扯着多少游子的心,有着多少的游子对其深深的思念。韩少功说过“一个没有故乡的人,他的身后一无所有”。毕竟故乡看着我们成长,写着我们的故事。我们曾经在这里哭过,笑过,我们是风筝,故乡是那根连着的线,永不分离。
我无数次梦到自己的故乡,倒也不是相隔甚远,而是回去的次数少之又少。外婆离去后,我似乎就没有什么理由再回去,然而现在的故乡越来越陌生,她改变的太多太多。也许是种进步,但却摧毁了它最初的模样。况且那里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一些老人倒是认识,但却没有什么话可说。村里的小孩子也越来越少了,青年人则在外地打工,我看到的更多的是高速公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
我从小就在这里,虽然中间或许有些变迁,但却不影响我对她的感情。毕竟出生的故土总是格外地让人留恋。脚下的石子路我已经走过许多遍。奔跑过,走过,跌倒过,再爬起来,现在却已经是平坦的水泥路。前边的河,是我们游泳嬉戏的夏日避暑地,水花四溅,张扬放肆的童年,却随着河干涸了。树林蝉鸣依旧,仍然是夏的燥热,却没有了从前相伴的人。他们都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昔日耍闹的'场景如梦般在眼前浮现,零零散散的记忆拼成了那个午后,可惜那些只能在过去重演,在梦里再次遇见。我的心,莫名的悲哀。
故乡渐渐远去了,我还是念着她,牵挂着她。长风吹旷野,短雨打芭蕉,无乡之人无情可系,无根可寻。我怕终有一天我也会无情可系,无根可寻。也许只有在梦里,可能奢望还是原来的故乡,还是最初的故事,最初的背景。
一张床,旅馆的床。
白色的床单,柔软的被褥,扎实的垫脚,舒适的头枕,柔和的光线洒满整张床。
一片空白,孤寂的地面。
没有什么,只有地板那一条条坚定的木纹。窗外,依稀有一缕阳光射进来。
还是一张床,出现在这片空间中。
僵硬的木板,简陋的垫子,可以折叠带走。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光线。
想必那张旅馆床,已成为了城市人的象征。他们被包裹在舒适、温暖与欲望之中,虽然手握金钱却身不由己,整日整夜地在旅馆中、飞机上、汽车里度过奔波忙碌的人生。在这样的快城快客身上,他们甚至没有停下脚步来看一眼周围的美景。但是,他们仍然是幸福的——至少是充实的。
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是否象征着风餐露宿的流浪者?没有床铺,没有金钱,没有住所,甚至连吃一顿饱饭都极其困难。但是,他们远离了这一片喧嚣,让阳光洒满全身,让雨露滋润皮肤,让花香充盈心灵。他们能在漫天繁星下坐下来望着夜空,即使没拥有物质,也有丰富的精神享受。
但是,流浪者的苦,奔波者的累,还不及那张简陋的床所象征的人物——迁徙者。他们从穷乡僻壤中长途跋涉而来,渴望感受大城市的繁华。然而,人到了,心却从未真正融入过这个纷乱浮躁的社会。手中所拥有的几乎寥寥无几,在颠簸之中消磨着艰难的时光。一日下来,早已经是身心俱疲。光明似乎忽视了这个灰色的小角落,任无数人在那里呐喊、挣扎,在漫天的尘土中苦涩地生存。
当十点的钟声颤抖着敲响时,这些人都早已入睡,在一张木板床上,梦中那片淳朴的土地再次浮现在眼前,两行泪水滑过了他粗糙的脸庞。
母亲站在村口的白杨树下
痴痴凝望
两鬓银发再也没有往日的光泽
含泪把我紧紧抱在怀中
如枯枝般的暖手
抚摸着我,相视
千言万语咽在了喉中
结巴着说不出一句话
清脆的笑声此刻变的.无言
心中的鲜花已褪残红
那熟悉的面孔变的无言也陌生
我已不再是他心中的嫦娥
他却还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吴刚
红唇再也飞不出往日的漩涡
花香已散,红叶飘飘
梦中散文
梦里依稀慈母泪千行,今晚,在梦里,我回到了故乡,见到了我熟悉的场景,那清澈的溪水,那热闹的劳动场面……
这是村口那条小溪吧?
那棵老槐树依然青翠依然忠贞,溪水依然唱着欢乐的歌。
在岸边,有工人正架起圆盘锯,机器嗡鸣,木屑飞扬,工人正努力地把合抱粗的大树锯成一截一截。围观者众,大家指指点点,说笑着,看热闹。我也跻身其中,看旋转的锯片,看系着围裙的工人……旁边有孩童在追逐玩耍,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快乐充满无邪。
溪水流经一座石桥,汇聚成一个小潭,流进河里。潭水幽深清凉。那可是小时我嬉戏之所呀。夏日午后,我们一群调皮鬼,总爱光着屁腚,钻进水潭,藏在桥下的绿荫里,打水仗,比谁闷在水里的时间长。知了叫着,鸡呀鸭呀鹅呀都在自己回家了,母亲在晒场上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地喊着我们的乳名,我们才恋恋不舍地爬上岸。要不?大人会拿着长长的竹竿,站在岸边打我们,或者把我们的衣服拿走,我们只好捂着JJ回家了……
起风了,古槐摇着手,我的思绪也回到眼前。
忽然,正在玩耍的孩子小涛“扑通”掉进水潭了?
是的,孩子掉进去了。
孩子的妈妈也在岸边,她傻了,怔住了,不知所措。
我边上也有孩子,他们一个个惊呆了,停止了打闹。
圆盘锯还在叫着,撕裂着喉咙……工人们没有发现这意外,他们还在说笑着。
我慌了,我不会游水呀。
我想喊,张张嘴,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拼命地喊呀,只有自己知道,可是还是不能发出声音。
孩子在水中扑腾着,不一会,就沉到水里了,像只青蛙,我吓倒了,赶紧跳下去,跳下去……
孩子紧闭着眼,脸色铁青,岸上的人围上来了。
我急得连连掐孩子的人中,没有动静。
孩子的妈妈在哭,哭……
有人走上来,他俯身下去,用力地按住孩子的胸口,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孩子的嘴角渗出了水,孩子醒了?醒了!
故乡的河在梦中奔腾散文
一
春节放假回老家,车窗外一切快速后退,在一片陌生重拾着一些熟悉,好像一个在垃圾堆里寻找宝贝的拾荒者,是啊,这么多变化应该是一种欣慰,怎能讲这些是垃圾呢,但,再美好的大脑存档中这些的确比不上童年的记忆价值,甚至有些怅然。
公路在伸展,汽车在急驰,路过小时候上学的村庄,一片繁华,一片现代,看到了一群打扮时尚的女孩,我只想起她们的眼神,无限的混浊,无限的欲望,渴望的东西不是庄稼,更不是如庄稼的芬芳,找到的是一种自我的失落和物质的追求。视线中,那么多的楼房,那么多的高墙,是一种象征,人们进化了,记忆粉碎了!
二
社会在变迁,关键是观念在变迁,回到了家乡,回到了一种新的观念之中。我的家乡是一个不大的自然村,有一条曾经奔腾的河把它围绕,充满回忆。全村人不是很多,但却有四分之一的回民,因此无形中给这个村子增加了点文化的气息,好象和民族性一连,就显得厚重一些,曾经的这些民族朋友居村子的西南一隅,但后来随着融合,又将住宅分布到东南几角。这样一切都开始了,变化了,经历了,变迁了。
但,这种变迁是一种必然的变迁,也是一种长时期的变迁,本质上是一种人性的融合后的变迁,并不属于时代的变迁。今天的街道,今天的人士,今天的建筑,今天路边的一草一木,甚至街道墙上涂料的颜色,都在诉说着今天的.变迁,一切都和所谓的“生态”挂上了钩。汽车在村新修的水泥路上驶过,带起的尘土覆盖上周边的一切,显得自然,显得真切。视线尽头,看不到高高的榆树,看不到土坯的民房,只有整齐划一的人为的风景。
突然看到高房林立中一片建筑,是二层楼房建筑,青砖诉说着它的古朴悠远,啊,那是回民的清真寺,那里有童年的回忆,63年那场大水没有毁灭它,剩下了这座位的楼式建筑;看到它,仿佛看到了家乡的影子。
三
家乡的味道,在于这里有自己的爹娘,有自己的亲人。
家里的老房已变了模样,里外院,高房大窗,瓷砖外贴,气派得很。
故乡的味道就是亲人的味道,今天,故乡的味道只有亲人的味道。
车在家门口停下,狗叫声从院中传来,我和妻子忙着把年货从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不觉发现很多,难怪有人讲春节回一次家就像搬一次家,形象而客观。家里一片井然,应该讲和想象的一样,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父亲一个人在自己的屋里看电视,几个小家伙又到村里的小卖部买玩的吃的,母亲和二哥二嫂又在陪大哥大嫂打麻将,顺便开始新一轮的投资和利润回归,没有因为我的回家引起大的波动,我喜欢这种自然,每年都是这样,这样祥和。
我们哥儿三个,大哥考上北京的大学,认识了大嫂,后来在国际旅行社工作,收入还算可以,不过奔波之苦只有他知道,尤其多少有点身在“异乡”的感觉,但对于我们这个家庭来讲,他还算大款;二哥经历要复杂一些,初中辍学,不是不聪明,而是不正干,不正干的学生往往是有出息的,于是开始外面的打工生活,并且找机会学艺,拜了个电工师傅,买酒买肉买烟让老人家享受,最终学得真武艺,开始自己的打拚,后来师傅都改行了,他还在坚持,直到今天,他很会享受生活,他是任性的聪明人,很朴实;我不用多说,离开家乡在县城居住的小工人,日子过得还行,偶尔不满足,更多时候找平衡,挺有意思。我们哥儿三个可以这样讲,行了大哥,苦了二哥,便宜了我吧!只有每年春节的时候才能聚一聚,想来是件很适中,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多不少,老人不累,大人安然,孩子新鲜,可能人也都是这样吧,距离不是坏事,若即若离是最好的处事原则,和谐相处的同时保持各自的独立性,很好。
爸妈老了许多,收敛了许多,母亲更明显一些,父亲可能更顽固一些。母亲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其实妻子一定程度上和她相似,也不只是因为像妈而选择了她,还是看见她容易想起过去的事,总之记忆中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父亲遇到她的确是一种幸福和幸运,但每次春节回家都感到母亲苍老了许多,它苍老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她天生操心的命,二是我那个顽固爱生气的父亲;父亲是个好人,是个老实人,村中他的人缘那时有名的,但家中就不一样了,好像几乎没有人不对他有“看法”的,因为他倔,因为他急,因为他容易情绪化,因此家里他总是躲进自己的屋子,干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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