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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的原风景优美散文
如能留心一缕光线,那必是含着朝露,从草丛上升起,然后再斜抹于西山的顶峰,任暮色消散了它的余红。如能留心一棵梧桐,那必是它于瘦细的伶仃之后,转眼间就成了一片绿海,在某个夏夜醒来时铺满了你的窗外。如果经常路过一个巷子,你时而碰到的那个在晨风中散着头发,买了早点回家的小女孩儿,在某一天,她可能娉婷若花,飘着秀发从你身旁优雅而过。而你看到的那个于冬日的暖阳里,时常在躺椅中打着瞌睡的老人,却在某一天的中午,永远不见了踪影。
然而这些,都未曾打动过你,这不过是岁月翻霜为雨的个性,不过是时间风石流沙的手法,它甩着你,你也甩着它。你在镜前不停的上妆卸妆,绾发解发,如我似的,也竟忘了数它,到底度去了多少春秋冬夏。
而我却有着属于自己的风景,它铺陈于岁月的深处,人迹罕至,消隐无声。我不会随它而老去,它也不会随我变幻无定;它从不媚于尘埃,鲜活有力的生长在最深的.深处;我也从不受邀而去,更不用辞别而来,因为那里,是我人生的原风景。
那是一片雪原,雪原上有一排坚毅的不为知名的树,虽然寒风扬起了闪着晶芒的雪粒,而我却愿意展开双臂,一并拥抱它的寒冽和无瑕;我也愿意站成一棵伟岸的树,让我与那排坚贞的哨兵一起,在最深的深处,印证天空的碧蓝与高远。
那是一条小路,悠长而寂静,我踩着满地柔软的落叶独行,在最深的深处,有一抹纯净的夕阳如约等我,它不会落下温暖的身影,只将抚爱和宽容给我,总记着将它金色的光芒一程斜洒,好让我找到回去的路。
那是一片月光下的竹林,清凉的月华滴漏似水,安静的夜里,我仿佛听到了清辉碎开在叶尖的声音,在最深的深处,将束缚的身形打开,浅卧在梦境铺就的凉簟,继续等待那碎开后的月色,轻轻的落下。
那是一个母爱的眼神,遥远而慈祥,它包容着世间不能包容的一切,给我坚强的暗示,令自己在风雨中勇往无惧,在最深的深处,它又将一片惜怜悄然浓密,让我看得见自己从不知道的脆弱。
我在人生中不停前行,而这些从不会飘散的风景,却停留在岁月的原地,与我的心灵时而交融。它博大的怀抱,永远不会将我丢弃,因为它同我与生俱来,没有一种尘埃,可以将它蒙蔽,因为它连尘埃一起包容。
它是一棵旺盛的大树,生长着仰望无尽的枝叶,在高天承载着一生的风雨晦晴,我不停追寻着它的高,它的远,因为在最深的深处,这是一片永恒的原风景。
哦,我的故乡故土散文
日前,陪一穷酸文友,溜达进一乡村庙会,见戏场中坐有寥寥数十老婆老汉,默默无语,静观戏文。场边则时有顽童互相追逐,欢叫嬉闹。而台上文臣武将亦生龙活虎,威风八面,踏着板眼,随那九五之尊君临天下,指点江山,金戈铁马,成就辉煌。但望着台上台下的情景,我心下却想,民之苦也。这哪儿是在娱乐红火啊!
文友也像有所不解。只见他很是疑惑地,问眼前的几位老人说,怎看戏的这么少?
唉,怎能不少呢?几位老人长叹着,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应答道,但能走了的,都走了。唉,村里啊,就剩俺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了。再说了,尔格种地嘛,一年下来,少短连本钱也攫扯不回来啊。可人总要活命,总要养家糊口,儿女媳妇们不出去谋营生,一家老小就只能等死了呀。
文友像听出了兴趣,接着便问,那大家还能请得起这戏班子,闹这红火吗?
这可不能说俺们请起请不起,也不能说是俺们想红火什么的。一位好像有些文化的老人紧皱着眉头,苦苦长叹一声道,唉,儿女们为了一家老小离乡背井,打工在外,没明没黑,受死受活,俺们这些就快要入土了的老骨头,帮不上他们什么,只能替他们照看一下孩子,心里实在憋足得慌啊。所以,才请了剧团的把式们,来这庙会上祭祀祭祀。俺们不图别的,就想为他们讨个吉利,就想叫神神老家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地都回家来……
这时,我见文友不知深浅,还想唠叨,便赶紧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暗示他不可再难为老人家们了。
下午返城时,友人对其所见所闻,一路感慨不已。而我,却被那冷冷清清的戏场,和那些老人们的无奈与j惶,带进了一种深深的感伤之中。
古往今来,都说故土难离。而今,直面眼前的现实生活,再次提到这个话题,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顷刻便涨满心间。说不清楚,到底该是甜蜜还是心酸。我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包含其中的问题,也实在是太多太多。
因此,当一个个失落的乡村,从我眼前寂静无声地漂浮而过时,我似真切看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真切看到了默默留守在故乡那片苍凉的黄土地上的,那些熟眉熟眼的老人们孤苦而倔犟的身影,清晰地向我一次次走来……
记得,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许多曾被革命掉许久的民俗风情,渐渐地,也得以一一解禁,并像美丽的大自然中的百花一样,在和煦的春风里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大约,直至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末,故乡同周边黄土地上的一个个乡村,同样呈现出了无数的精彩与欢乐。一旦哪个集镇、哪个庙会,逢集遇会唱大戏,世世代代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们,总会忘记常年的辛劳,忘却生活的重负,或喜滋滋眉开眼笑,或放歌一曲感天动地的信天游,幸福地向那红火热闹的地方蜂拥而去。特别是春节前后,一条条山沟里,一道道山峁上,锣鼓喧天,人喊马叫,粗犷奔放的陕北秧歌,在尽情释放农家儿女的柔情与豪情的同时,闹红了、唱乐了所有农人的家庭,农人的心……
农民,粮食的制造者们,在蔚蓝的天空下,终于远离了食不果腹的天灾人祸,获得了自由耕耘播种的大丰收。农村,人类赖以生存的粮仓,在政通人和,风调雨顺中,正像美丽的少女一样,渐渐变得丰润多姿,妖娆迷人。
然而,不曾想到,各种隆隆鸣叫的机器,无情地碾碎了一个个乡村,和一个个农人的五彩梦想。故乡,仿佛在架起通向现代文明、现代城市的铁路和高速公路的大繁荣之下,再也承载不起了什么。好像一天天的,再次沦落到了一种新的贫穷,新的.凄凉。于是,安分守己了无数个春秋之后的,新一代的农民弟兄,在一种剜切心头肉似的痛苦呻吟中,眼睁睁看着钢筋混凝土,一天天地,强势吞没了大片大片的良田,便再也不愿埋头默默耕耘养育自己、养育人类的土地了。于是,他们就在经历了一次次的,梦想脱胎换骨的阵痛之后,就咬紧牙关,含泪告别了父母儿女,告别了故乡故土,成群结队地组成民工大军,浩浩荡荡地涌向了一个个日夜流金淌银的繁华城市,尴尬地将那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历史故事,演绎成了民工包围城市的现代传奇故事。
而那些个昔日的,曾经高唱着炕上花被窝,囤里粮冒尖的五好社员、扛硬劳力,如今只能就那么的,老眼昏花地陪伴着步履蹒跚的老伴,带着孙子孙女,留守在那梦一般的故乡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满脸灰白地,守望着那一片片荒芜了的土地发呆发愣。常常直到夕阳西下,孙子或者孙女睁着一双充满稚气而忧郁的眼睛,灰灰地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从那迷茫的神情中,回醒过来。
于是,在故乡的黄昏里,我只看到那一条条熟悉的村路上,偶尔行走着孤独的没有了影子的守望者。
而谁也不曾知道这些守望者,每天面对故乡故土,究竟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们是在想,自己的家园很快就会变得荒无人烟;也许,他们是在想,天上下雨下雪,全变成了下米下面的民间传说,真的就要成为现实;也许,他们是在想,村里被公家撤掉的学校又是书声琅琅,孙子孙女又走进了教室有人培养;也许,他们是在想,年关已近,儿女媳妇一个个红光满面,喜笑颜开地就要回到自己身旁;也许,也许他们什么也没想……
追求繁荣,崇尚现代,向往美好未来,享受幸福生活,永远是人类奋斗的理想极致,这本无可厚非。可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究竟是钢筋水泥呢?还是股指期数?抑或是每天必需入口的食物?当地球上所有的土地,在我们疯狂追逐物质享受的背后,静悄悄地全部被淹没,世界上最后一个留守土地的人,也被巍峨的高楼大厦埋葬的时候,不知我们这些一直被自誉为伟大的人类,是否真的还可以在那最后的晚餐之后,从此便像那机器人一样,永远不再需要吃喝?
哦,我的故乡,我的故土,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牵挂和隐痛。我总想扑进你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地睡上一大觉。并且,当我醒来的时候,能够再次见到你昔日的天然秀丽与恬静美好,而不再只看到守望者那迷茫的神情,那没有了影子的身影……
故乡的原风景字散文
像是一条透明的河,小鱼儿在水里游弋,清晰可见,有时候还不管男女,叮人小腿,不知道怕。
水是从重重叠叠、云遮雾罩的山里,从远古神话和轩辕族老祖先升天的那个叫做黄山的南麓跌落,积聚而成的。几经峰回路转,浮浮沉沉的,款款而优雅而至。自古及今,时间仿佛是塑料花,凝滞了,拂上去,却有质感,掩映着徽文化的风韵。那河,因此如丝绦,还如二八妙龄情窦初开的女子,初窥了云雨、略识了风情的眸子。难以读得通透,是因为开始含蓄着,有了内容。
这便是青弋江,以前叫青弋水。是从盛唐的时候,李白踏歌行别的桃花潭起步的,过了几个县乡,在芜湖融入了长江。
小镇傍河而立,水以地名,宛在水中央。据说,它是很古老的,已逾过了两三千年,风雨兼程的。还是宣城故城,最早的府治所在。哪个水码头不曾经荣光呢?
小镇古老沧桑,却并不大,在撤乡并镇前,原只不足万人。许是青弋江潮涨潮落,河床日渐窘迫,水运被陆运所取代的缘故吧。
一个渡口,几条巷弄,以及晨岚柳烟里的三三两两人家……
风景不似心情,它千年不变地重复着。每至初夏,细而稠而明媚的梅子雨,便如期而至,淅淅沥沥,声如银针,落进蓬蓬勃勃的草丛花圃,落入柳莺依稀的小院子,淫雨连绵,数月不止。“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那雨,极细微的,落在一苇鱼竿旁,或者乌篷船的遮荫处,水是因为树荫而成艳绿或深碧的,像是泛起一个个小不点的鱼泡,展眼望去,密密麻麻的。
后来,水不稍息而暴涨,河床陡地高拔了,水势汹涌而澎湃,色黄而质地浑浊。无须下河了。捣衣声在汤蓬街、马渡口、油炸滩,在小镇家家户户的窗台上捶响了,此起彼伏。临河人家的窗口替代了大门,防汛抗洪的机帆船庞然轰然停泊在近处。岸边人家,弓身从阳台、窗口出入,喜渔的展开丝网,丰收鱼虾,并循着堤岸兜售着。船民驱舟入街市,也要避避水的风头。如遇因水阻隔的人们,便渡送一程,算是仗义的汉子。1983年,那里有一场罕见的大水,不期而遇了。尽管家里地势很高,也进水一小孩子身高了。把箱柜等家什堆放着,架在八仙桌上。因为水浮得桌子不稳了,得压迫着。母亲也去单位照应了。只父亲坚持在那儿。我是在镇上的文化站过夜。睡在拆下来的大门板上,头枕着泛黄的1975年以来的报纸。
及至盛夏,天地为炉,碧畴阡陌,唇干龟裂,一派大写意的如篆铭象形文字。只青弋江河依然清悠悠的,可可宜人。是暑假,午间休息是漫长的。除了下河游泳,就是睡了。彼时,窗外蝉声如密雨。用报纸铺地,《毛选》四卷当枕头。那会儿,我把《毛选》的注释看过很多回,后来还有五卷。黄昏时,男女老幼们都下河嬉戏。男人们只穿着个裤衩,右肩上搭个毛巾,对岸沙滩,于是成了消夏和约会的好去处。五颜六色的泳装,呈花盛开状,斑斓耀眼,足足闹腾了整个季节。晚间,一钩新月斜挂,老人们在树荫下,坐着当地盛产的凉床,一手持芭蕉扇扑打蚊萤,一手端起茶碱很厚实的茶缸子喝水,或隔三岔五地点起香烟,和靠过来的后生小伙说古。袅袅的轻烟在空旷的月色里清晰地升腾。说话声从枝叶间或水面传出去,渐行渐远。
青弋江的夏天将小镇滋润得红脸花色的,故而这儿流传着不知道是何时源起的两句民谣:“弋江河水清又清,姑娘嫂子分不清。”这民谣似乎有点暧昧,是说这儿水土养人,还是说这儿开化得早,很时尚与风流呢,恐怕已经无法考证了。大约正是因为暧昧,才得以流传吧。在自给自足的农耕年代,时间富足得冒油,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呢。非仅弋江,哪个水篱院落码头,哪个历史悠久,炊烟袅袅的小镇,能够少掉这样带颜色的故事和传说呢……
秋是知酸知辣的少妇。月圆的时候,总爱倚得很高很高。看天际碧流,误几回,识了扁舟。中唐的诗人顾况有一回路过这儿,就记录了当时的情景:
凄清回泊夜,沦波激石响。
村边草市桥,月下罟师网。
说的.也是一种游子的心态吧。据说,这是最早的关于青弋江的记载了,青弋江之名因此而来。
江楼印月,曲廊如肠,谁个在细细默默地咀嚼离别和期待的滋味。夜生寒了,萧萧风飒飒地来,翩翩黄叶斜斜地飘逸着,如袅袅婀娜的舞,也如感伤的古筝响起。红颜易老,良辰不再。隔长长仄仄深深的岁月之巷,有雨倏忽,缠绵叮咚,一点一滴地轻敲夜的门扉,且久久久久不绝。谁家的女孩儿多了心思,于是念浮萍何处,望断古道西风,羁旅天涯,奄忽三载,竟是未归。感喟那时光是否太慢而太长了,双手如何延伸,也不可触摸。
暮霭沉沉楚天阔。须臾间,雪花东西南北地迷漫了,且东西南北四处坠落。青弋江愈见博大深邃,千姿百态的,都不自觉地投入大地的怀抱。这是白色的花,冰冷的花,专门开在冬天。长堤边,一孤舟,一渔翁,一竿独钓。身后便是一枝二枝、三枝四枝的梅,凌寒绽放,并渐乎长渐乎盛,如火如雪,各尽其疏影暗香,轻盈无语地嬗变着花的季节,人的流年。
纤细柔韧的柳枝渐苏生透芽,俄而蓊蓊郁郁,伸出巧手,一缕缕抚人脸颊。晨曦里,宛如豆蔻梢头二月初的风,从水面、树梢,从孩子和情人们的脸庞荡漾开来,洋溢小镇四方,长河两岸。于是,有鸟嘶哑,如三年未鸣。于是,有蜜蜂和风筝,牵引着我们已经倦怠好久的目光。有湿漉漉的、甜滋滋的泥土味,小镇平添丰富的内容和趣味。
对于故乡,每个人都有内心柔软的部分。晚唐的时候,风流倜傥的宦游小杜在此留下过“九华山路云遮寺,青弋江村柳拂桥”的名句。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遂建筑了一个柳拂庵。往日的故事人云亦云,道听途说,如今都载入了县志,你可以坚信,也可以存疑。真实并不是古老相传的唯一理由。昔日,宣城望族梅氏一门,也盘桓流连于此而不绝如缕。至光迪先生仙逝,文胆陈布雷为之挽曰:“融合中西,时有新思囊政教;遗忘物我,不将闲事萦心田。”他似也牵系这生养他的一方水土吧。
而他的故居,距离我当初的那老屋,也只是在一望之间。如今的逢年过节,我还是要来的,看看那老屋,以及生生不息的流水。
记忆深处的故乡散文
记忆深处的故乡散文
晚饭后,独自沿着林阴小道悠闲地走着,夕阳的余晖从树缝间穿织而下,留在地面的是疏影斑驳。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散着步,享受着傍晚赐予的这份宁静。不知不觉间,我已来到了阳宗海畔,站在高高的亮蛋山上眺望着潺潺的海面,我似乎感觉,流淌的水,犹如我流淌的情思。
目光随着水流奔涌,瞬间,把我带回到了往事的记忆中。
六年前,为了纯真、美好的梦想,我独自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养育我十八年的大山,山一程,水一程地去到了一个遥远的城市求学,以为,美丽的风景都在远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生活、学习,我在慢慢长大。如今,完成学业的我坚决回来了亲切温暖的故乡。我想在这片热土上奉献地、幸福地过完我的一生。
我的家,座落在云贵高原上景水河边一个叫做风景的地方,距离宣威城大约四十公里的路。我的家很小很拥挤,一到烈日炎炎的夏季,房间根本让人呆不下去。屋子里除了一个橱柜,两张床外就看不见什么大件的家具了。随着我们渐渐长大,爸妈在旁边河岸上用石头和茅草搭建起了两个差不多大小的茅草屋,一间作为厨房兼餐厅,另外一间作为我和妹妹的卧室。每天,我都看着河岸边变化的一切。宽阔的河面上总有一叶竹排泛游;总有几只鱼鹰飞过,俯身冲向水面发现的目标,叼起鱼儿就飞回竹排,渔翁把鱼儿从它的嘴里挤出,它再返回,就这样反复着,直到渔翁收工。
春或秋时,若遇细雨,河面烟雨蒙蒙,一叶竹排孤寂地游荡水面,那渔翁披着蓑衣、戴着斗笠,那一刻,不惊让我想起那句“孤舟蓑笠翁”的诗句,心中也荡漾着淡淡的愁绪。
清晨的景水河,是一天中最美丽的,朝霞洒照在流淌着的水里,流光溢彩;清晨的景水河,也是一天中最热闹的,那一叶叶的竹排,从我的眼前启程,这些竹排在艄公的摆动下,缓缓地顺流而去。暮色将至,一叶叶扁舟从上游而来,停泊在河岸边。竹排上,冉冉升起了炊烟,那是艄公们开始做晚饭。这一切,现在看来都让人感到无比的烂漫,相当的富有诗意。可是,那时侯,对于每一个艄公来说,风餐露宿,有的只是谋生的艰辛。
景水河一年中最热闹的季节要数夏季了。在距离我家房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水潭,我们称它为“深三尺”,这里是游泳的最佳去处。下午五六点时分,把自己浸泡在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温水里,享受着清凉,释放着一整天干活留下的疲惫。仰头看天,欣赏着蔚蓝而高远的天空、悠悠飘动的白云。
会游泳的,如海豚,如蛟龙,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一会儿钻出水面,一会儿又消失不见;有的母亲牵着孩子的手,不时地说:“大胆些,对,就这样,真棒”!有些大胆的孩子把妈妈的叮嘱抛在脑后,丢开了救生圈,向着对岸游去。尽管母亲多少次的提醒他都点头了,但是,一看到水面就有了迅速游到对岸去的冲动,我的弟弟就是其中之一。
整个夏天,“深三尺”这个“泳池”是这个山村最热闹、最美丽、最富于生机与活力的地方了。我也时常泡在水里,直到夜幕降临,妈妈站在水边的'家门口呼唤我回家吃晚饭。
景水河,温顺,但也有桀骜不驯的时候。每年雨季,山洪多发,雨滴落到了群山之间,尔后又通过千沟万壑汇集成一股汹涌的大川,奔腾而来,河岸上也会堆满泥沙。记忆中,多少次洪水泛滥,凶猛奔来,水漫进了整个村庄,我的家也在风雨中飘摇。我们没有撤离,每次都躲过了一劫。我想,这个也算证明了我的家所在的地方是充满灵性的;爸妈是充满智慧的!
站在阳宗海岸边,流水依旧潺潺向远方,对岸,已是灯火通明。但,岁月呀,逝者如斯,当初我所见的一切景致早已不在。泛游于河面的竹排不见了,那个叫“深三尺”的“泳池”不见了,鱼鹰捕鱼的情景不见了,宽阔的河面变窄了,我家的草房早已变成了宽大明亮的三层楼了……那一切的一切只能是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永远,永远!
回眸记忆,有欢乐,也有痛楚。不管是乐,还是痛,都是一种情思,都是一种深深的记忆!
妈是故土的优美散文
“妈,我回来了。”没有人回答,我拎着酒壶和板鸭进了堂屋,一转身妈在我身后,依然是上次我回家时穿的粗布衣衫,扎着围裙,在看到女儿站在堂屋地上,六十七岁的妈,居然像个孩子,幸福如花般绽放,一双手不住地搓着,“嘿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给我电话去车站接你?”
“妈,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
妈不好意思地说:俺没听见呢,光顾着在西屋削地蛋皮,你昨个说这几天要来家,我想置办点地蛋丝,搅和一些面粉上大铁锅烙地蛋饼你吃。俺知道你就喜欢吃这个。”
已经有半年光景,回老家探望爸妈,妈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开始,我以为妈注意力没有集中,我试着在堂屋到厨房的距离喊了几声,“妈,咱家种苦苣子了吗?”妈蹲在地上烧火,苞米杆被爸剁成一截一截的,好烧。我喊了第二遍的时候,妈站起来,凑近堂屋:“你说怎么回事啊?”
我的心咕咚掉进冰窖里,妈,真的聋了!
妈还不到七十岁就聋了?为什么就聋了?我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试了几次,最后,我确定,妈聋了,虽然不重,可妈和衰老二字真切的接上了头。
饭口上,妈依旧夹菜,将闺女的碗堆成小山。她想把积攒了多久的心里话一下子都给我,她要把生命和身体一点一点撕开给孩子们,妈要将最美好的阳光雨露和花草都在我的心里栽种下。
岁月如歌,我快奔五十的人了,还有父爱母爱围绕着我朝花夕拾,而他们又活的多么不容易,我成天在文字里秋风瑟瑟,口号般舞动着我要尽上我做女儿的孝心。拎着那点可怜兮兮的吃的喝的,都舍不得在家多陪伴爸妈一天。
从乡村到城市,我瘦成了一轮弯弯的月亮。这几年我像一支被嫁接在钢筋混凝土世界的一株麦穗,在忍受着不一样的烟火,把生计扛在肩膀踩着灯红酒绿的脂粉味儿追逐我的梦想。我时常要在疲惫不堪的伪装中,咬着牙一路风雨,一路坚强。
也许,妈不会清楚。她的闺女要在夹缝的呼吸里,微笑着芬芳,转身处却落叶缤纷一地孤独行走的.忧伤。
当漂泊的经历一遍遍压弯我的脊梁,一个中年女工在快节奏的信息时代,端着朝不保夕的泥饭碗,随时都要有被炒鱿鱼的迷茫,下一站又无法预知在何方。妈,就伫立在我的身后。以树的伟岸,为我撑起一片希望的曙光。妈教会了我必须用骨骼走路,即使有任何逆境的来袭,都选择格桑般优雅的绽放。
那天晚上,我决定宿在妈那铺烧得热乎乎的大炕上,妈很高兴,“每次回来就像火烧眉毛,吃了饭就去赶车,妈寻思和你说说话。妈老了,还能有多少时光属于我?”
月色薄凉,妈早早搬来熟花生,在村子里买来的新鲜草莓,我带来家的香蕉,芒果。守着一窗的月光,和我面对面的坐着。这一刻,我仿佛回到了那些长不大的孩提时期。做一回妈最忠实的聆听者。
妈真的干不动了。这两条腿灌铅一样,唉!可不干怎么办?还能不吃饭吗?我不吃,你爸也得吃。每一天睁开眼,鸡鸭猫狗,哪一个不操心能行?
那八九亩地,都是我和你爸一点一点种出来的。
干不动了,看着活就打怵。有时候累磕了,就想过死了轻快,不用出力。又想想,还有两个崽子,心里挂挂着。
这当妈的岁数一把了,别的不奔奔,只想着你们在城里吃好点,平平安安的,别受人欺负。
你们三两天不来电话,我就胡思乱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夜里做梦,你和你弟小时候的样子,还有一回梦见你丢了,我就喊你爸,你爸给我叫醒了。我脸上全是泪,你说,俺们图啥?
青儿啊!钱挣不完,有多少钱都能花了。可,你们想过没有?妈在一天天老去,这有个头疼脑热的吃点止疼药能遮就遮着,能扛就扛。你妈孤单啊!你爸老犟驴,以前不和我搭话,一说话就粪缸味儿,三句话不到火冒三丈。现在也绵了,都老了。N瑟不起来了,前天你爸去给你五舅扛苞米装车,一百斤苞米你爸歇了好几气儿才装上车。
孤单了,也得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上春儿,妈在大街上挑了十只骨鸡仔儿养着,在城里一口水都要花钱买。俺只要能动弹,就在老宅子这儿,养鸡养鸭养猪,拾掇几块菜园子,种些蔬菜,供着你姐弟吃。
每一天妈和她的鸡鸭猪狗还有土地相依为命,妈给我打开一扇来自故乡的绿窗。而我在城市的夜晚,要借着这扇窗安静地梳理流浪路上留下的伤口。
妈想要的不是物质,不是儿女人生的辉煌。却是世间最长情的陪伴,我回报妈的一直是匆忙的背影。
在生存的怪圈与压力中,我很渴望活在故乡。活在妈的身旁,我也是快做婆婆的人了,妈始终记着我的点点滴滴。睡觉蹬被子,磨牙,打呼噜,右脚心有一颗豆粒大的红痣。喜欢吃青杏,喝酸菜骨头汤,麦秸杆似的一点就着的脾气,走坐着一刻不闲着写字……
我不能否认妈是世上最爱我的人,她可以包容我的一切。
妈每一次送我到车站时,目光就会矮一寸,又矮一寸。
余下的时光,作为女儿,我匍匐着身躯,让妈从我的世界受到阳光,稻穗,雨露的回馈。
妈就是故乡。
故乡的原风景随笔散文
在网上游荡。无意中点开了日本第一陶笛大师及作曲家宗次郎演奏的《故乡的原风景》。不曾预料,一曲未央,空灵、娓婉、清新的笛音就轻易摧毁了我长期以来拒绝接受日本文化的坚固堤坝。似乎有无数双嫩滑的手,一遍遍、一遍遍轻柔地拂过故乡曾经的阳光、天空、树木、流水、花朵和土地。那些在岁月的风烟里日益坚硬、粗糙的块垒,渐渐地分化、酥松,直至坍塌。心灵像浸泡在牛乳般的月光里,难以言说的平静、柔软和温情脉脉。
至此明白,真正好的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宗次郎先生就这样,携带着他的一管陶笛,还有一头黑发一双黑眼睛,从遥远的岛国,跨越人和物隔阻的万千山水,进驻我的心房。
1975年,21岁的宗次郎在枥木县一个很小的山村里第一次听到陶笛的美妙音色,被深深地吸引。从此,他开始追逐自己的陶笛之梦。森林尽头一间破旧的小烧碳屋,屋顶悬挂着一只昏暗的灯泡,仅仅两个榻榻米大的空间,这就是宗次郎音色的原点。在故乡宁静的原野上,宗次郎每天都浸泡在陶笛的制作和吹奏之中。他制作的笛子里蕴藏着很多只有他自己才能理解的元素,也唯有宗次郎才能将她们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那是土地的回响,“耕耘着空气”,不需要任何语言的诠释。
能制作并演奏出如此纯净音乐之声的灵魂必定是干净到彻彻底底的。在滚滚红尘中,宗次郎独善其身,心无尘烟,如入佛门圣地。唯一让他心心念念不能忘怀的,是岁月源头故乡的原风景。他用故乡的泥土研究烧制出奇异的陶笛,又一次次涉足故乡的森林山川,采撷经风雨涤荡、林谷筛选和霜雪净化的大自然最原始的音符。之后通过陶笛鸣奏出意境悠远、撼动心魄的灵魂清音。1993年他出版了三部曲专辑――《木道》、《风人》、《水心》,声名大噪,《故乡的原风景》是其中最具影响力的代表作。而对于大多数中国听众来说,认识宗次郎则是因为香港TVB1995版《神雕侠女》中采用了他的《故乡的原风景》作为背景音乐之一,质朴、怀旧、唯美的音乐使宗次郎逐渐走入了中国人的视野。
感谢宗次郎赐我于如此纯美的音乐盛宴――没有多余的嘉宾,只有我、宗次郎、陶笛,还有不需要任何高科技舞美作背景的自然台榭――那是一直安静地停泊在时光深处的心灵的故乡,不管我们是时常惦念,还是早已遗忘。
在这场盛宴里,我心甘情愿地柔弱成一丝微风,匍匐在大师的唇边,随着他双唇的轻启翩翩游动在十二个笛孔之间,从第一个笛孔到第二个笛孔,再到第三个笛孔,然后同时融入第四个笛孔。起伏循环的孔音里,有陶土出窑时逐渐冷却的声音,有晨光在空气中跳舞的声音,有天空和流云私语的声音,有群山由枯转绿的声音,有鸟鸣婉转成流水的声音,有河流荡漾起波纹的声音,有露珠滑落碧草的声音,有鱼翔浅底游戏水藻的声音,有豆蔻饱满成花骨朵的声音,有土地苏醒睁开眼睛的声音……这混合了各种声音的气场,没有方位,没有疆域,更不存在国界。一如太阳与月亮,它们昼夜交替地鸟瞰地球,以慈性的光辉抚慰着生活在地球上的`生灵。其间万宗的情与爱,无需明朗的文字,音乐就可以直接抵达。
闭上眼,在《故乡的原风景》里漫游,似在梦里,又在梦外。泉水是年轻的心中跳跃的梦想,正向山谷幽深处潺潺蜿蜒。画眉从绿林深处飞来,翅翼扇动出绿色的阳光。俊俏的小羚羊在撒欢中忽然驻足回望,再奔跑回母亲的身边。跃动的马蹄像我们年幼时脖颈上悬挂的银铃,叮叮当当。睁开眼,从山谷那边偷偷跑过来的风,打开了装有微笑的风囊,在她途经的地方,各色花儿粲然绽放,迷迭香、风信子、木芙蓉、三色堇、紫云英,还有粉粉的野蔷薇。无边无际的原野像一块缤纷、芳香的漂染,美丽到,望着望着,心会甜蜜得不知所措,以致,微微地,疼痛。
啊,故乡!啊,原风景!那些随岁月而逝的记忆的片断,那渐渐隐退为生命背景的遥远的故乡,都在此刻化成悠扬缠绵的笛声,在如许的声线里,在心灵的胶片上,一一还原成最初的模样。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以为,美丽的风景在遥远的他乡。一步一步远离故土,沿途的风物,流光溢彩,变幻不定。有关故乡的原风景,逐渐被尘事模糊,淡薄到、淡薄到失去了鲜活的颜色。只有当身心俱疲、孤独无依的时刻,那些风景、那些人物、那些故事,才会在心海里葳蕤成青葱的植物,蓬勃地疯长出枝蔓,在心灵深处摇曳。那些沾染人情的一鳞半爪,那些倾注情感的只言片语,甚至一茎青草,一片枯叶,一朵浮云,一汪泉眼,一个侧影,一双美目,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都散发着故乡泥土的芳香,慰藉着浮萍样漂泊的灵魂。
不管我们背道而驰多久、多远,也不管我们是深藏还是丢弃,故乡,就像我们年迈的父母,一直坚守在那所老房子,等待流浪的孩子,回家。
《故乡的原风景》,会不断地提醒我们,在行走的过程中,不要丢失了生命的原乡。当我们老到忘记了停靠的所有驿站,忘记了经历过的所有人事沧海,甚至,忘记了来时路,和自己的姓与名。但是,只要听到这蕴含泥土气息的声声陶笛,我们一颗长满了皱褶和伤痕的心,会渐渐舒展、康复,并可以在故乡的原风景里得到最妥贴的安放。
故乡的原风景散文欣赏
常常问自己,我还能回到你身边么?
常常去怀想,大青山背后的村庄,谁在夜深人静时叹息,谁又在梦里喃喃呓语。
故乡,每一次梦回,泪湿了青衫,每一次怀想,情伤了肝肠。有一种深情,每当我提笔,便有一种刻骨的思念,于指尖缠绕,落墨处,故乡如一曲短笛,萦绕归去的呼唤,如一缕炊烟,举起回家的口号,如一幅水墨,润透我浅笑清泪,如一弯眉月,照过我清浅的流年。
在远方的我,今夜月下的瘦影,挽着思念,以青鸟的姿式,穿越清凉的夜空,百辗千转,回到大青山背后的村庄,那是我灵魂的故乡。只有在你的怀抱里,今夜的我如此安详,没有忐忑不安。梦落你的怀里,熟悉的风景,那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还有那交替轮回的四季徐徐铺展开来。
还在二月的时候,故乡的风是薄寒的,阳光是浅暖的,谁举起了诗人那把剪刀,轻巧地裁剪出一朵朵嫣红,一片片嫩绿,一缕缕鹅黄,一垄垄金黄。沉寂了一冬的田垄阡陌,春涌如潮,崖边藤萝茸茸,洲前蒹葭苍苍,岸柳鹅黄堆絮,堤草萋萋如茵,故乡宛若一首诗、一幅画,春风四处游荡,春雨千山湿遍,小溪由涓涓细流到汨汨荡荡,闪亮而去,山色也润朗起来。
一腔短笛信口吹,骑在牛背的牧童,尽管是那样的生涩。但透过笛声,我看到了一幅隽永的水墨画,动静相宜,疏烟淡淡的青山,竹影掩映的村舍,在一片烟雨蒙蒙中,如一首小令或一阙慢词,足够轻启江南的薄唇,在流年里浅唱低吟。还有牛背倒影在一汪流水,荷锄的蓑衣弯成田野的风景,不浅不深,晕染烟雨。故乡的韵味,以致多年后,我仍醉在其中,不愿醒来。
故乡,如我深爱的女子般灵秀,这种美与生俱来,一旦读上眼,你会千遍万遍也不厌倦。昨夜,蛙声新起,从田野冒出,向我的梦里走来。梦的边缘是忠实的小径,布满我的脚印。行走梦里,我仿佛回到了你的身边,身披晨雾,衣沾朝露,青草肆无忌惮地摇曳,野花无忧无虑地开放,鸟儿自由自在地歌唱,新秧无穷无尽地铺展,绿色成了唯一的主题。池边的莲又长高了,害一汪绿绿的羞,在亭亭地望,我停下匆匆的脚步,要不要摘一朵佩戴而去?
曾经的我,只想离开你,展翅飞翔,浪迹天涯,四海飘零,不管山高路险,天长海阔,背起行囊,走在异乡的路上,一路星月,一路风霜。以为很坚强,却在坎坷的路上变得脆弱无助,以为很独立,却在荆棘丛中变得孤独莫名。久居喧闹的都市,常常怀想有一朵白云能将我捎回你的身边。
梦回故乡,秋天如此辽阔,风吹草低,云树烟笼,有暗绿的、浅黄的、橙红的,色彩缤纷。一年好景君须记,远看村如星落棋布,果香满园,数树深红出浅黄,橙黄桔绿。近看,溪水潺潺低流,清澈透底。收割后的田野,只有茬茬稻草沉默不语,在日渐寒凉的秋风中打发着寂寥的时光。山更高了,天更蓝了,云分外的洁净。
黄昏的篱落还有谁记挂远方的`我。一缕久违的炊烟,在蓝天的信笺上,抒写萦绕于心的一缕乡愁,诉说着不尽的怀恋于白云的一角,盖上一枚鲜红的邮戳。轻嗅这缕炊烟的味道,暮光中,母亲灶膛的火苗,映着她的脸庞,新月一样恬静,风风火火的母亲,开始温柔起来。
岁月是条河,我在这头,故乡在那头。离开了这么久,今生只能眺望,故乡是再已回不去的青春年少。故乡的炊烟,虽然,淡出了我的视野,然而,那一泓乡情与怀念却在炊烟袅袅中涌动,融入我的血脉,带着最后一丝暖意,开始侵入黄昏。
流云深处是故乡诗歌
故乡,是一弯溪水
带着山花的妖娆
绿叶的思念
一直在我的心头里流淌
不见故乡多年
那袅袅的炊烟
槐花的素香
依旧在我的记忆里流连
多少回的梦里
晚风吹动的麦浪
伴着悠扬的轻笛
将我从醉梦里唤醒
有时,窗外飘动的`雨
轻敲玻璃的声响
勾起我一沫思乡的情愁
总有一种把握不住的惆怅
好想用一段时光
换回曾经的那些岁月
哪怕是
一年,一月,一日也好
杨柳依依,秋水绵延
琉璃深处,人情素暖
舀一瓢故乡土井的水
便可尝到不尽的甘甜
今晚,怎么了
历历的往事在心头翻转
满是伤感的味道
剪不断,理还乱
几只早莺的鸣叫
唤醒枝头一丝青绿
空气中带着泥土的味道
蔓延在故园的天空
记忆里,雨后的天空
彩虹跨越西天的云朵
天,是湛蓝的一色
纯净而高远
秋水伊人,秋色可掬
泛着金黄,盛着欢笑
在夕阳西下的暮色中徜徉
徜徉着无邪的快意与满足
很久没有见过厚积的雪了
还有毛檐下长长的冰凌
晶莹剔透的排列在老巷的深处
如老人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窄窄的青石上
有太多太多的足迹
流落在故乡的土地上
有太多太多的乡愁
堆积在心头
舒一缕情怀
将清风、明月、流云、静水
画上一颗素色的心
依伴在故乡的身旁
★ 故土情缘散文
★ 故乡何处是散文
★ 故土月明的散文
★ 亲吻黄河故土散文
★ 夜是故乡美-散文
★ 心的故土优美散文
★ 记忆深处散文
★ 狂野深处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