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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柳枝子散文
村落小,八九户人家,散漫地蹲在腾格里沙漠边缘。院子却格外大,沙漠里地皮子宽绰。旧时这儿是边外滩,古长城随处都是。一镐刨下去,指不定就是老长城墙基,地皮子坚硬如铁。
院墙是黄土夯的,厚,笨拙,坚实。屋子也是泥土筑的,一派黄沉沉的气息。窗子还是木头格子糊了白纸的,至于玻璃窗——那可没有,都是三十多年前的时光啦。
庄户人家,也不懂得历史,拉着架子车,去古长城上刨一车子老旧的黄土,拿回家当肥料,种种树栽栽花。远处的古长城还立着,近处的,刨得一年短一截。
屋前种白杨,屋后也种白杨——别的树苗都短缺。春天刮老黄风,叫人睁不开眼睛。冯家爷踏风而来,从一窝黄沙中簌簌冒出,不知从哪里得来一小捆柳枝,几根枣树苗。他老眼昏花地看着树枝子,像是盯着金枝子银叶子,目光里溅出天大的欢喜来。我虽小,才七八岁,但比老人还喜欢那些枝条。
几枝枣树苗栽种在冯家的院子里。刨开坑,垫一圈羊粪,戳了枣树苗,填土,浇水。柳枝子呢,都直接戳在屋后的沙地里。我殷勤,一趟一趟拎了水桶去浇水——单单浇柳枝子。尽管是冯家的树苗。
只记得,那夜的月光黄亮得很,我拖着自己短小的影子,躲闪出门。后面还跟着更加矮小的影子——我弟弟大概五六岁,瘦得像只羊羔子。然后,还缀着一个更加细小的影子——小黄狗,才捉来,走路还不稳当,边走边滚蛋蛋。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慢慢蠕动,偷眼朝冯家的庄门前觑过去,静悄悄的,一家子肯定都睡了。
也许八枝,也许九枝,不敢都拔回来,只拔了三五枝,逃窜回家。人虽小,却是种树的老手。坑刨得深,羊粪牛粪都垫进去,栽好了柳枝,在月光下细细稀罕了半天,方才恋恋不舍睡去。
天大亮,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寒暄。冯家爷给我爹说话呢——那几枝柳枝子他昨儿走了几十里路,顶着黄沙抱回来的,今早儿丢了四五枝。屋后黄沙上两行小脚丫子印儿,一行狗爪爪印儿。
我家那年还没有庄门,一截黄土夯的墙,中间留着个宽大的豁豁,算是大门。进门朝右,便是整理好的一畦地,地埂上精心戳着几枝柳枝子——那是连夜熬栽的',多下工夫。
爹和冯家爷哈哈大笑,他们笑得几乎岔气了。于是,我弟弟跳下炕,蹿出门去,飞快把几枝树苗拔了,藏在灶间,气喘吁吁回来。小黄狗连滚带爬跟着,也累得呼哧呼哧喘息。
每天夜里,万籁寂静,我们慎重取出来藏着的柳枝子,重新栽下去,浇水培土,细细欣赏一番,猛吸几口掺着树木气息的空气。清早,我爹还呼呼大睡的时候,柳枝子飞快拔出来,藏好。
整个春天,都在昼伏夜出地种树苗,一点也不觉得辛苦。那是我小小的,却又宏大的理想,发誓要在我家的院子里种出几棵妖娆的柳树来。白杨很多,也很难看,不喜欢。我喜欢柳喜欢得发疯。
夏天的时候,冯家的枣树枝子已经窜出去一截子,枝叶繁密。而屋后留下的那几枝柳枝子,也冒出一簇簇细嫩的叶子——那是一种长不高的柳,枝干水红,叶子细软,婀娜多姿得要命。一定是沙漠里独有的植物。
而我的几枝柳枝子,早已干瘪枯瘦,一枝芽儿也不曾有,黑窟窟的样子,还在昼伏夜出,风移影动。我总是固执地认为,有一天它们会发芽的。
那年夏天,沙漠里竟然也落下来几场雨。雨滴扑落在冯家屋后的柳枝子上,颜色愈发鲜亮,美得几乎要跳跃起来。我的脖颈里溅着雨水,头发上也是。我扔掉那几枝干枯的柳枝子,立在雨水里嚎啕大哭。我就是奢望有几棵柳,在我家院子里妖娆。可是,它们还是弃我而去,猝然消失在光阴里。佛家说,不要执着。可是俗世的欢乐,就是打执着而来。得便是欢乐,失就是痛苦。
去年暮春时分,去深山里。一户人家的庄门敞开着,廊檐下坐着老人和小孩。门口的玫瑰哗啦啦盛开,似乎声音都听得到。突然想起年幼时那几枝柳枝子,在雨里崩溃后的大哭。而冯家的庭院,早已经都柳成荫,枣花簌簌落一地了吧?
多少年了,心里还是藏着这样一个小院,不肯放下。屋前种花,屋后栽柳。院子里有父亲静坐吃烟,和孙儿聊天,看落花纷飞。自己得闲,挽起头发,去邻居家串门,说起小时候偷走几枝柳枝子的乐趣。若是非要说幸福的梦想,大概这就是了。
柳笛声声忆童年散文
城市里的春天,远没有农村来得春意盎然。小区里有几棵柳树,直到有一天我猛然发现柳枝上那翡翠似的嫩芽,才知道春天来了,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吹柳笛时的情景。
离小村二里地有一条小河,河岸上有一片柳树林。每年春天,那里就是我们的乐园。星期天,我和小伙伴们一写完作业,就相约到柳树林里玩。
到了柳树林,我们像草原上的小白兔,翻跟头,摔跤,抓着柳枝荡秋千,用柳枝编帽子打游击,当然,最有趣的.还是吹柳笛。我们折一段柳枝,在手里反复地搓,直到把树皮搓松了,然后咬住柳枝,双手轻轻一拉,一截筒状的柳树皮就下来了,用小刀在一端削去绿皮,一个柳笛就做好了。放在嘴里一吹,就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粗枝声音低沉,细枝声音响亮。我不但柳笛做得好,吹得也好。回家路上,柳笛声伴随我们快乐地向前走,声音此起彼伏,婉转动听,每一个音符都饱含幸福的旋律。
记得我上四年级的时候,老师带我们去柳树林里踏青。我们在柳树下玩丢手绢的游戏,谁输谁表演节目。同学们有的唱歌,有的讲笑话,有的猜谜语,还有的双手倒立走路。有一次,手绢丢到我身后,我没有发现被逮住了,不得不表演节目。我性格特别内向,当我被推到场地中间的时候,脸已经红得像喝醉了酒。我低着头害羞得还不如小姑娘,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突然,二胖大声对我说:“你不是最会吹柳笛吗?”我像落水的人抓到了木板,使劲点点头。二胖又对同学们说:“让他给我们吹个歌好不好?”同学们都鼓起掌来。我赶紧跑到柳树下,折树枝做笛子。不一会儿,柳笛就做好了,我含在嘴里,一首优美的《让我们荡起双桨》从笛孔中飘出来。笛声悠扬动听,不少同学也跟着唱,我一点儿也不紧张了。吹完后,同学们还让我再吹一首,我毫不犹豫地又吹了一首《春天在哪里》。这两首吹完,老师和同学们都给了我热烈的掌声。从此,我在别人面前说话或表演节目,就丝毫不害怕了。
如今,我的女儿也上四年级了,我给她做了一个柳笛,她却怎么也吹不响。我含在嘴里吹给她听,可再也找不到童年的感觉了……
柳信经典散文
今年的春,来得特别踌躇、迟疑,乍暖还寒,翻来复去,仿佛总下不定决心。但是路边的杨柳,不知不觉间已绿了起来,绿得这样浅,这样轻,远望去迷迷蒙蒙,像是一片轻盈的、明亮的雾。我窗前的一株垂柳,也不知不觉在枝条上缀满新芽,泛出轻浅的绿,随着冷风,自如地拂动。这园中原有许多花木。这些年也和人一样,经历了各种斧钺虫豸之灾,只剩下一园黄土、几株俗称瓜子碴的树。还有这棵杨柳,年复一年,只管自己绿着。
少年时候,每到春来,见杨柳枝头一夜间染上了新绿,总是兴高采烈,觉得欢喜极了,轻快极了,好像那生命的颜色也染透了心头。曾在中学作文里写过这样几句:
嫩绿的春天又来了
看那陌头的杨柳色
世界上的生命都聚集在那儿了
不是么?
那年轻的眼睛般的鲜亮呵——
老师在这最后一句旁边打了密密的圈。我便想,应该圈点的,不是这段文字,而是那碧玉妆成绿丝绦般的杨柳。
于是许多年来,便想写一篇《杨柳辩》,因为历来并不认为杨柳是该圈点的,总是以松柏喻坚贞,以蒲柳比轻贱。现在呢,“辩”的锐气已消,尚幸并未全然麻木,还能感觉到那柳枝透露的春消息。
抗战期间在南方,为躲避空袭,我们住在郊外一个庙里。这庙坐落在村庄附近的小山顶上,山上蓊蓊郁郁,长满了各样的树木。一条歪斜的、可容下一辆马车的石板路从山脚蜿蜒而上。路边满是木香花,春来结成两道霜雪覆盖的花墙。花墙上飘着垂柳,绿白相映,绿的格外鲜嫩,白的格外皎洁,柳丝拂动,花儿也随着有节奏地摇头。
庙的右侧,有一个小山坡,草很深,杂生着野花,最多的是野杜鹃,在绿色的底子上形成红白的花纹。坡下有一条深沟,沟上横生着一株柳树,据说是雷击倒的。虽是倒着,还是每年发芽。靠山坡的一头有一个斜生的枝杈,总是长满长长的柳丝,一年有大半年绿阴阴的,好像一把撑开的绿伞。我和弟弟经常在这柳桥上跑来跑去,采野花;捉迷藏,不用树和灌木,只是草,已足够把我们藏起来了。
一个残冬,我家的小花猫死了。昆明的猫很娇贵,养大是不容易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什么是死。它躺着,闭着眼。我和弟弟用猪肝拌了饭,放在它嘴边,它仍一动也不动。“它死了。”母亲说,“埋了吧。”我们呆呆地看着那显得格外瘦小的小猫,弟弟呜呜地哭了。我心里像堵上了什么,看了半天,还不离开。
“埋了吧,以后再买一只。”母亲安慰地说。
我做了一篇祭文,记得有“呜呼小花”一类的话,放在小猫身上。我们抬着盒子,来到山坡。我一眼便看中那柳伞下的地方,虽然当时只有枯枝。我们掘了浅浅的坑,埋葬了小猫。冷风在树木间吹动,我们那时都穿得十分单薄,不足以御寒的。我拉着弟弟的手,呆呆地站着,好像再也提不起玩的兴致了。
忽然间,那晃动的枯枝上透出的一点青绿色,照亮了我们的眼睛,那枝头竟然有一点嫩芽了,多鲜多亮呵!我猛然觉得心头轻松好多。杨柳绿了,杨柳绿了,我轻轻地反复在心里念诵着。那时我的词汇里还没有“生命”这些字眼,但只觉得自己又有了精神,一切都又有了希望似的。
时光流去了近四十年,我已经历了好多次的死别,到一九七七年,连我的母亲也撒手别去了。我们家里,最不能想象的就是没有我们的母亲了。母亲病重时,父亲说过一句话:“没有你娘,这房子太空。”这房子里怎能没有母亲料理家务来去的身影,怎能没有母亲照顾每一个人、关怀每一个人的呵叱和提醒,那充满乡土风味的话音呢!然而母亲毕竟去了,抛下了年迈的父亲。母亲在病榻上用力抓住我的手时说过,她放心,因为她的儿女是好的。
我是尽量想做到让母亲放心的.。我忙着料理许多事,甚至没有好好哭一场。
两个多月过去,时届深秋。园中衰草凄迷,落叶堆积。我从外面回来,走过藏在衰草落叶中的小径——这小径,我曾在深夜里走过多少次啊。请医生,灌氧气,到医院送汤送药,但终于抵挡不住人生大限的到来。我茫然地打量着这园子,这时,侄儿迎上来说,家里的大猫——狮子死了,是让人用鸟枪打死的,已经埋了。
这是母亲喜欢的猫,是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眼睛是蓝的,在灯下闪着红光。这两个月,它天天坐在母亲房门外等,也没有等得见母亲出来。我没有问埋在哪里,无非是在这一派清冷荒凉之中罢了。我却格外清楚地知道,再没有母亲来安慰我了,再没有母亲许诺我要的一切了。深秋将落叶吹得团团转,枯草像是久未梳理的乱发,竖起来又倒下去。我的心直在往下沉,往下沉——。忽然,我看见几缕绿色在冷风中瑟瑟地抖颤,原来是那株柳树。在冬日的萧索中,柳色有些黯淡,但在一片枯黄之间,它是在绿着。“这容易生长的、到处都有的、普通的柳树,并不怕冷。”我想着,觉得很安慰,仿佛得到了支持似的。
清明时节,我们将柳枝插在门外,据说是可以辟邪,又选了两枝,插在母亲骨灰盒旁的花瓶里。柳枝并不想跻身松柏等岁寒之友中,它只是努力尽自己的本分,尽量绿得长一些,就像一个普通正常的母亲,平凡清白的人一样。
柳枝在绿着,衬托着万紫千红。这些丝丝垂柳,是会织出大好春光的。
柳忆散文
久未写字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有友说我的文字总是在回忆过去,事实也确如友之所语:每每写点什么我总是从回忆开始。人总是徜徉在回忆中是有诸多的不好的,至少老了自己此刻的心态,也淡了自己对未来的渴望。我知道不好,然而这世上的好多事是不由自主的。此时的我,便是这样的状态去忆柳。
说忆柳,那便是说于每日的匆匆里难见柳色了,间或有柳色进入视野,也因着过去的熟视而有些无睹了。
最初的柳应该是在儿时的岁月里。
那会儿的柳大多不是如今所见的那种:半粗不细的腰身似减肥不是很成功的女人,看似显出些婀娜的不是很多的枝条,却似那刚刚长成的女孩模仿着成年女性中搔首弄姿的那种。那会儿的柳树,大多也不似现在柳树,生长在费了很多钱的穿越或依偎着城市的'河堤的旁边,生长在公园里面。她们一般生长在乡间略宽的路旁沟边,护着路,也护着沟,此刻能清晰忆起的是那田边路旁的柳,大多有着极粗的腰杆,说极粗,是相对于儿时的我的手臂而言的。可能因为生长过程中的某些个原因,比方说风雨雷电,有的干成一种扭曲状向上生长,显示出一种求生的欲望,让人心有不忍。干上那树皮给我的印象是深刻的,如农人粗糙的手,亦似饱经风霜的老人脸上那纵横的皱纹。我不忍触摸她,她总是让我把她和我的祖母联系起来。及至春回,这粗干上便生出蓬勃的枝条来,而后叶子仿佛一下子便缀了上去,枝丰叶茂的柳便出现在你的眼前。每每给田里劳作的母亲和祖母送些早饭或安茶(音近,下午近晚那会儿,劳作的人有些饿时吃的一顿饭,多是家里中午时剩下的饭菜)歇在这柳下,便是最惬意的事情了。现如今因老家离县城很近,城市的扩张使农田已不多,更别说记忆中的这些柳树了。
让我生出些柳忆来的起因,是居住着的县城的繁华处,也在路边,也在水旁,有一棵看似如记忆里的柳树在。只是路是平整宽阔的街道,水却因着其上游的菜场污水日渐混浊起来。城里人总是聪明的,将路加宽,把水覆盖。然后于加宽的是路又是桥的应是栏杆的所在,弄些不高不矮的植物挡着,于是行在路上的人们便见不着污浊的水了。于是便可以生出些愉快的心情去路边的店里去购物。即便如此,日日于乡间上班回来,由柳下过,能觉着些亲切在。及至某一年的冬天来临,我突然注意到她依旧春意盎然,这才恍然,这根本不是我记忆中的柳!当其时,我心中冒出一句话来:这是个不晓得春夏秋冬的东西!
后来,自我释然了:大可不必如此忿然。人家所处的地方不同,自然有着不同的姿态。以上权作柳忆吧。
水和柳经典散文
一棵柳,伫立岸边,不知已站了多少年。与岸下的流水相看久了,自然而然地因彼此欣赏而产生了真切的爱恋。
柳太渴念水,便频频伸出柔柔的纤细手腕,去抚摸水的脸。
水总是努着湿漉漉的唇,去亲吻柳的手指尖儿。缠缠绵绵的情形,让风儿云儿的,都忍不住艳羡。
可令人叹惋的是,柳不是荷花儿,所以,水永远也不能将真实的柳,拥进怀抱。水没有脚,无法走上有柳的岸,哪怕柳的脚也很长很长,终不能插足到水中。水和柳还是无法真的企及。
而自然流露的爱,从来都没有理由,也不受什么逻辑的限制。
有路不见的有爱,有爱就有通途。
不能抵达的水和柳,找到用心灵彼此爱的途径。
柳影总是搭乘太阳月亮,去投入到水的怀抱。
岁岁年年,年年岁岁,一成不变。
夜,放出来黑暗,企图彻底淹没水里的柳,可等
太阳出来、月亮升起、灯光照射过来时,水,依然拥紧着柳影儿,柳影也照旧依偎在水的胸前。
风,曾无数次地伸手撕碎水上的柳,还将水划出一片又一片的伤痕。可当风累得停下手,水又拥抱着柳的'影儿,淡定恬然。
雨,也不时哗哗地下来敲打轻盈的柳影和平静的水面。怨怼,自己能让水丰满,却走不进水的心田。
寒冷,为了破坏柳和水的情,索性将水狠狠冻成了冰。柳,心疼得掉下满头叶子,可水那洁白的冰脸上,始终烙印着光秃的柳影儿。
柳和水正是在虔诚等待化冻发芽的春天的到来。他们从不改这样浪漫地在一起的信念。
在新春到来的时候,我们便又欣赏到了水和柳浪漫依然的故事。
柳沿河经典散文
当我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面目前非了。
记得上一回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完全被这里的景致给迷住了,原先此地到处开满了鲜花,处处是绿油油的草,绿油油的麦子,绿油油的菜籽。整个儿都绿得让人心中有种莫名的惬意,充满对生活的憧憬。
黄黄的菜籽花盛开的那么的鲜艳,在满是绿色的稻田里显得那么幽雅宁静,如画一般,怕是齐先生也不能画出这般神境的景致吧。除了花以外,满地都是绿的。一阵风儿吹来,它们便迎着风姑娘的曲子翩翩起舞。又像是赶着趟儿似的一浪又一浪翻滚着如孩子般闹着。看了真是留恋忘返。田园的风光真是不错的,古往今来,有多少风骚文人为此而着迷,并写下了千古名篇。
花柳沿溪金阳照,绿树成荫银辉高。
细语关逢林中笑,相伴执酒把客邀。
这首诗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有感而发,由此而写,虽然看起来似乎有些笨拙不堪,但此,也着实是当时的心灵感慨。若是有言君在那儿,恐怕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感受吧,只是言君忙着做生意去了,没多少时间陪我。
本来以为这里的花开得更艳丽更加辽阔了;本来以为可以让那些“现代骚客”们看看这里的田园风光,秀色美景;本来以为带上的酒能在柳树下和着这美妙的风景与友谈笑欢饮。但是现在那些原本的本来也随着如今的变化所流失在了空气中。
现在,倘若言君有空想让我带他来这里,我只怕要他失望了。
曾经的那能见得着底儿的溪水,偶尔还能瞅见一两条鱼,有时候能瞧到它们欢呼雀跃并摆着尾的跳出水面,然后像害羞的女子般又回到水中去了。如今却是再也找不到了。
曾经的那绿油油的麦地、草丛、树林,就像行走在一个时空隧道上似的,眨眼的工夫就不知道穿越到哪个地方了。或许它们都夭折在时空中,或许它们已经去了一个没有花草,满地都是荒废的沙漠里了,又或许。这些花草树木是需要这条河水的滋润的,现在是不可能看得到的,河水已经浑浊不堪。
曾经的那花下饮酒,树下乘凉的老者青年,早已经走进了茶馆,观赏着屋内的用金钱购买来的“名贵花树”,似乎忘记了曾经的日子了。
我看到这繁荣但又有些萧瑟的景象,忍不住的叹息着,可是一阵叹息之后我又能怎样呢?似乎我什么都做不到,就凭一张嘴是挽救不回昔日一切了。现在唯一能有所感觉的便是有着一道臭味从河沟里传来,河道也不再清澈了。
昔日的清色,如今像是画家的调色板,黄的,绿的,灰的,白的,黑的,蓝的以及棕色的,好象都有了,一个劲儿的颜色像聚会般往河里蹦,丝毫不询问河的感受。
往日宁静的适合情人们谈论未来的.地方,如今成了夜市了。就在柳树旁,溪水的边上,高楼林立,叫卖的摊主都聚到了这里,喧闹极了。我是不怎么喜欢这样的热闹的,不知道河水心里此刻有什么想法。
打一眼望过去,地摊的营帐连接到很远的地方,似乎看不到尽头。这街沿边上什么都有卖的,想买什么就有什么,凡是人们日常所需要的,都能在这里找得到。但我终究是不喜欢这里的,我喜欢过去的这里,至少可以感受一片静谧舒适。
柳沿河的边上,很热闹。我却一点也不喜欢,似乎有些厌倦。我知道他们也都是为了生活,不然怎么会那么晚才慢慢的回家呢?我不厌倦人们在这里设摊叫卖,我只是想念当年的田园丽景。
我想,无论如何,若要我谈起柳沿河来,我还是会谈上三天三夜吧。柳沿河虽然比起以前变了不少,可是它的美还在那儿,还在我的心里。
我想,不管怎么变,柳沿河的名字不会变吧,柳沿河如今能剩下的也就是河沿边上的那一排如士兵般的柳树和柳沿合的名字了。
我想,也许柳沿河希望有一天能有人为它除去身上的污浊,让鱼儿重新回到它温暖的怀抱中,能听见鱼儿的笑声,看到那些情侣们在它旁边谈情说笑。这样,它也就不会再寂寞了吧。
恰巧有幸,在我刚要临走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可人的消息:这里不久就要重新整顿了,要清除河道中的垃圾,让河道重新变得清澈起来。
听到这里,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似乎又看见了往日的光辉盛景。不知道这小溪闻听到这样的消息,是不是和我一样的高兴?我想:它一定很高兴的吧!
插柳散文
古语云: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天气渐渐温暖起来,几个钓友约到一起到一朋友家的鱼塘钓鱼,好几年没见,朋友家的鱼塘变化很大,他们家的塘边长满柳树,已经成荫,春风吹拂下,嫩绿的枝条伸出一双双热情的手。在池边的空地里,朋友老李的孙子拿着一枝柳条,学着爷爷插柳,并且唱着儿歌:柳树爷剪枝丫,阳光雨露脯育它,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这个情景不由得我浮想联翩,我很有创作一幅水墨画的冲动,连题目已经想好,叫《插柳图》,忽然想到白石老先生的一幅名画《鳞桥烟柳图》,自己没有了下笔的勇气。
《鳞桥烟柳图》是三段一体的山水构图,淡墨渲染出烟气的飘渺,过去的山水里用空白来表示云气是屡见不鲜,用淡墨写意的手法我则见得不多,虽然是远景的山峰,可白石先生却浓笔润墨地丰富着,倒是近景简明扼要且横抹缕缕烟气,把柳树的主要部分都虚掉啦,这样的懒招是一种绘画的智慧,如果不想画出啰嗦的局部就需要合理地去遮盖它,遮盖就具有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美感。
既然,没有画画的勇气,那么就写写插柳的事情吧!
近几年,人们的环保意识加强了,老李在养鱼之前,是一个靠贩买竹木发财的小商人,也就在前五年,老李决定:自己要用十年的时间弥补自己过去二十年对本地环境造成的损害。二十年前,由于老李他们的疯狂的收购,本地的许多自然林几乎没有逃过浩劫,一个木地板工厂,破坏了一个县的生态。
老李把老家的秃山,荒掉的`田地全部租过来,挖成鱼池,种上了树。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终于有了成就:到了老李家,我们仿佛又回到了白石先生的画《鳞桥烟柳图》里,如果说白石先生用水墨完成了一幅伟大的作品,他足够伟大。同样,老李,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栽下的二百多亩林地,他应该也是伟大的,异曲同工,画家表现的是自然的生态之美,老李营造的是自然的生态之美。
插柳,是营造生态之美的一个剪影。这个也是我想要完成的一幅画,没有创作的勇气也罢,但是我决定拿出相机,拍了一组相片,发到文学群里,顺便写了这些文字,作为说明!
一颗柳散文
这是怎样的一棵柳呢?一根巨大的树干,斜伸出去,分出数根枝叉,垂挂无数细细长长的柳条儿,半面儿江面就被它罩住。柳条儿春夏这样垂着,秋冬这样垂着,如一缕一缕漂亮女人的秀发,蓬松一碧江面。柳条儿似要舔到了江面的水,可那水近在半步之遥,泛一弯清波,就是不让柳低垂触摸;柳也并非一定要吻了那水面,只是仍一头翠绿铺盖水面,似及非及,似离不离,两眼相望,两者相安,又含情默默,老死不能往来。于是水和柳就成了城市的一道风景。
有风拂来,缕缕柳条儿临挂水面,轻轻摇动,如数位苗条婀娜的女子,清新谈雅,裙袂飘飘,舞弄身姿,吸引多少游人的欣赏。老人喜欢在这里群聚,这有碧绿的垂柳,宽阔的湖面;年轻人喜欢在这里独站,因为柳的轻柔和水的宁静;小孩儿喜欢在这里玩耍,柳在堤岸暴出了无数的根,根部有很多孔洞,泥沙松软覆盖其间,小孩是好玩那泥沙和好奇那孔洞的;连某个时尚女子手里所牵的一条狗,也一定要挣拉着过来,在树根的部将脚翘起,挤出几滴尿水,将短暂的骚臭留给柳。柳被人所赏,被狗所兴,受尽追捧和欣赏,就更加将美展现给人们:春天第一个发芽,夏天第一个蓬勃,青枝绿蔓,婀娜翩翩,大半年的碧翠半个湖面。
树下也是有无数石头的,石头个个干净如果新,光滑无比,那是人们久坐和小孩爬玩的结果;江堤的石栏杆下也有深深浅浅光滑的脚窝,那是人们来来往往,长时间的在那里久站和徘徊的结果;石栏杆也是洁净无比,上面有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划痕,那是小孩扶栏而玩,袖在上面抹、石在上面划的结果……这一切皆证明人们对柳的钟情和喜爱。
我是太喜欢在那柳树下站立或久坐的,我坐着了,站立了,烦恼就会从我的身边一丝丝抽走,悲伤就会远去,决定要做事的信念也会坚定,人变得更为勇敢、坚强,有了生活的信心和实现梦想的希望。
我累了,她让我依着;我烦了,她陪我说话;我伤心了,她柳条儿晃动,又给予我无尽安慰;我无助了、绝望了,她又摇动身姿鼓励我,赐予我坚强……她从不厌烦,从不嫌弃,不管我说与不说,说什么,她的脾气都一如既往的好,从不与我争辩,从不打断我的话语,只默默地低头听着,不时摇动一头秀发,悦目我的眼神。末了,还让清风抚我,为我拭干脸上不争气流下的泪水……柳枝中又传出几声清脆鸟叫,那是你收养的鸟儿吗?又是你让鸟儿专为我喝歌吗?我常常在这时,不知身在何处。
我是感谢这棵巨大的柳的,别人在这儿玩就玩了,坐就坐了,全当柳是一处遮荫、避雨、散心、好玩的地方或工具,而我却是把柳当成朋友的,与她有了深深的感情。我路过了,要停下来看柳;上班了,出差了,要深深思念我的柳;晚上酣然入睡,我也丢不下柳,让柳一次次地闯进我的梦乡……我们曾经在春风中对话,在酷暑下对话,在落叶纷飞的秋天对话,在飞雪花飞舞的冬天对话;在黄昏对话,在午夜对话……有风我们依着风对话,有雨我们迎着雨对话,无风无雨,天空有一轮皎月,我们又在皎洁我月光中对话……柳成了我的知己,成了朝思暮想时时刻刻想约见的“情人”:她什么时候发第一颗芽,什么时候掉第一片叶子,什么时候有一枝虫蛀了的枝条要断……我都知道,并为她惊、为她喜,为她哀、为她憾……
我是遗憾我们家门前没有这样一棵柳的,让我的童年好生泛味,春不能柳絮飘飞,夏不能柳下乘凉,秋不能柳中聚鸟,冬不能盼柳发芽……如果门前有这么一棵聊,我是要万般的依恋那家,也许我不会离开家乡,四处飘荡;也许我飘荡着,飘荡着,又会因柳而顾念家乡,全然没有这般死心踏地的离开。我在外面漂泊着,忍受了多大的寂寞,承受了怎样的孤独,吃尽了多少苦头,感情失败,婚姻破灭,爱情终结,无所依托,无处诉说……这当然直接是与柳无关的。可柳哪里知道,这偏偏是与柳有所联系的:在感情的归属上,我是渴望一位如柳一样的`女子,有柳的身姿,柳的气韵,柳的雅致,柳的闲情……可我哪里去遇这样一位女子呢?我从小苦命,艳福极浅,命不带桃花,纵然感情专一,家庭为重,幽默风趣,仪表堂堂,可谁又知晓我内心的真诚与脆弱呢?
柳是粗大的,高拔的,年长的。我设想一定是先有了柳,才有了江,最后才有了城。一定是这样:一棵柳先立在那里,不远处就是一段江河,但江水常常洪水肆虐,摧毁了江的堤岸和庄稼,不断改道,向柳这边偏移。待冲到柳树这里时,江水就突然失去了斗志,江堤被柳树粗壮发达的根系所护,江水再无能奈何,但肆虐的江水冲斜了柳树,柳树就一直斜长。于是人们看到河堤稳定,就开始依柳修筑河堤,围圆河坝,就又在岸边修房造屋,开始定居。先是一家,后是两家……两岸的房舍越来越多,一年年,一载载……村庄变成了街道,街道再漫延开去,就有了集市,开始繁华和热闹……再紧接着发展,城市又建了工厂,工厂招来更多的人,又增了高楼和高楼的高度,于是人们又返过来保护江堤,美化着江岸,最终有了现在的柳和城市。我愿柳和城市是我想象的这个样子,也一定是我想象的这个样子。因为我称这棵柳为柳王,它就是城市的先导。城市因她而存在,少它而顿失颜色。
在一个月夜,我又来到柳树下站立,这时两岸的江堤早已银光闪烁着一片霓虹灯。柳静垂在水面,似无风,又似有风,只忽觉江水在动,柳影在水中跳跃,却分不清哪些是真正的柳影,哪些是霓虹灯反射而来光。柳在这一刻全染了城市的色彩和繁华,越发迷人醉眼,犹若情人沐浴,等你入室消魂。天上有了月光,并越来分明,江岸上的人渐渐散去,最终只剩下我一个人与柳相依相伴。柳与我又完全溶入了这月光。这才看清那影一直是月亮儿照下来的,先是淡淡的浅,又受着霓虹灯的干扰,柳影就有了分不清的模糊。我站在那里,抬头去看月亮,月是圆月,如一块明镜高挂天空。突然,月亮中出现了几片绿叶,绿叶尖头细长,完全就是一棵柳树。嫦娥也喜欢柳吗?柳枝就开始动起来,先是在月亮里晃动,晃着晃着,就晃出了月亮,挡在了月亮的前面。难道我的知己也跑到月亮上去了吗?定眼去细看,才发现是月亮已经移上柳枝,我误将江堤的柳看到了月亮上。再低头去看江面,无风江水又开始晃动,且越涌波涛越大,最后干脆从水里划出一条鱼来,如一艘乘风破浪的船,极快的冲刺到岸边。正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鱼怎么就突然划出水面自己飞了过来,鱼已经被一只手抓握在手中,这才发现,柳树下的江岸边一直蹲着一个老人在垂钓。
“今夜是第一尾鱼吗?”我上前交谈。
“不是,好几尾了,鱼儿也喜欢这柳的。”我一下惊愕。鱼也喜欢这柳?我是一直站在这没动的,怎么就没有发现岸堤下还有老人垂钓呢?
老人家动作极为熟练,眼望前面的江水,抑或对面的哪道风景,边和我小声说话,一手支着鱼杆,一手则握了鱼迅速地将鱼解了钩,又顺手一抛,将鱼抛了出去。鱼在平静的江面上溅起一朵小的水花,随即激凌了一下,很快钻入水下消失了。
“年轻人,有心事吧?”老人又迅速的穿饵、抛杆、压线、放杆、坐定,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暗淡在水中的浮子,然后说出一句。动作一气合成,熟练老成,俨然是一个老钓者。
“哦,有……又没有……”我一时也道明我的心境,不知道说什么。吱唔中,又听见老人说:“我是过来人,了解。”声音极低,语速极快,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他自己说。说完,老人再无后话,将全部注意力又放回半浮半沉的浮子上。江堤长时间的安静。
但我最后还是和老人聊了起来。在交谈中,我得知老人已经七十岁高龄,退休前是副局级,退休后很失落了一阵子,后来就天天来这里守夜鱼,风雨无阻。我又惊愕以前很长一段时间,夜夜来这里站立和长时间久坐,竟没有发现老人家的存在,才知道自己只顾心灵的悲伤,竟忽略了身边好些东西。
“为什么好不容易钓一条鱼上来,又把它放了呢,嫌小吗?”我这才好奇地去问一开始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不是,它够大了。”
“那怎么又把它放了呢?”
“钓鱼不在于获鱼,在于守钓的过程。”
“不在于获,而在于守,那守不就变得太单调和没有意义了吗?”
“哈哈,你是想说,没有结果,就没有坚守的动力了吧?”老人笑了。
我点头。
“越是寂寞,越是困难,越需要坚守;越想获得,越要学会放弃。”老人说完,脸上不知怎么就严肃了,末了就又目不转睛盯着江面,再无多话。
我知道,老人的话是需要我悟的。我转身告别了老人,不知道我最终能不能悟懂他的话。
“越是寂寞,越是困难,越需要坚守”。这话我是懂的,就正如我一个农家孩子,先是当兵,再是上大学,后来好不容易才以一个劳务工的身份进入了一家国企,付出了多少努力,流去了多少汗水,受尽了多少委曲,曲曲折折调变了多少家单位,变换了多少岗位,求尽了我少领导,还转制为一名正式工,谋得了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却日夜加班,天天奔忙,先后经历了婚姻的失败,人生的数次挫折,几尽拼搏,年过而立,才独自一个人稳定地在异乡城市艰难地抚养着我三岁半的儿子。其间的凄徨、孤独和无助是可想而知的。如果我不够坚强,不够独立,不能坚守,我可能早已倒在奔忙的路上,早被生活的重压压得无法起身,可我坚持了下来,也正坚守着。
但我又无法一时理解“越想获得,越要学会放弃”是什么意思?放弃了就是不坚持,不坚持就等于无法坚守,无法坚守还能获得什么呢?我似懂非懂地思考着老人的话,想着他无论坚守到夜多深,时多长,无论暑夏与秋冬,还是再有一个十年的轮回,他钩上的鱼无数,篓里的鱼却全无。因为他钓鱼不在于获,而在于享了钓的过程,他是决不会装一条鱼进鱼篓里的。
“放鱼的舍,就是为获得钓过程的乐吗?”我自问着向家的方向走去。柳成了我的寂寞,我成了柳的陪伴。今晚月明星稀,我能进入睡梦乡吗?我踏着月光下我的身影儿,一步步回到了家,安然躺下。
柳笛散文
清晨,在鸟儿清脆的叫声中醒来。窗外,已是阳光明媚,远处的柳树在阳光下泛着新绿。兴奋地唤起儿子,一起欢快地奔向田野。
空气中处处充满着春天的气息:杏粉桃红,油菜飘香,麦苗翠绿,流水潺潺。儿子一路吹着七彩的泡泡,美丽的泡泡在太阳下发出绚烂的光彩,随微风飘向远方。
我们采花、捉小虫子……玩得不亦乐乎。累了,背靠一棵大树坐下来休息。微风吹来,柳丝柔柔地在眼前拂过。脸上痒痒的,很是惬意。我一阵激动,冲儿子兴奋地大喊:“儿子,妈妈给你变个小魔术!”
在儿子狐疑的.目光下,我熟练地折下枝柳枝,用手一拧,柳条与柳皮脱开,再抽出白白的柳条,把柳皮前端刮去最外层,露出里面的翠绿里层。于是,一支柳笛就做好了。
放在嘴里用力一吹,柳笛发出清脆的哨音。正吵闹的儿子立马静下来,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得意地冲儿子笑:“宝贝,妈妈的柳笛好玩吗?纯天然,绿色环保,而且不用花一分钱!”儿子拍手蹦蹦跳:“妈妈,你真棒!我爱死你了!”
接着,又给儿子做了好几支柳笛。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细而短的声音清脆悦耳,粗的声音浑厚有力。儿子欢快地吹起来,望着儿子的笑脸,我也由衷地笑了。
我是个出生在农村的丫头,从小与田野、树木为伍。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几乎没有不会做柳笛的。那时的我们,没有零食没有玩具,放学后就挎着篮子到田里挖野菜。累了我们就编花环、草环,捉蝴蝶……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吹柳笛。几个胆大的小伙伴们站在钻天的大树下,紧紧裤腰带,蹭蹭地就爬了上去,折下许多柳条抛下来。我们就一起尖叫着围上去抢啊,那真叫一个热闹!
柳笛做好了,我们就鼓着腮帮子使着劲地吹,比比谁的哨子声音好听。往往谁的哨子响,大家说他像知了叫,谁的哨子声音沉闷像老牛……
当夕阳西下,村里的炊烟袅袅升起时,我们就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吹着柳笛,一路高歌地往家赶……晚饭后,我们一群小伙伴会聚到街里玩捉迷藏。负责捉的人要被蒙上眼睛,其他的小伙伴会故意在他耳边猛然吹一声柳笛,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又快速地跑开,引得大家一阵欢笑……
月亮西沉,大家才依依不舍地告别。街里没有路灯,我们就吹着柳笛给自己壮胆,一路小跑跑回家。躺到被窝里,还会紧紧抓着一把青青的柳笛……
难忘童真童趣,难忘青青柳笛,难忘柳笛声声……
★ 折不断烟柳散文
★ 声声柳笛散文
★ 童年散文
★ 一棵柳的记忆散文
★ 南柳兴龙寺散文
★ 又看春柳的散文
★ 故乡的折柳亭散文
★ 《我的童年》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