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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不断烟柳散文
清秋,叶落,北雁南归;长桥,银霜,一纸苍茫;十几载岁月如水,依然流淌,却早已不负当年的模样,岁月无痕,人生易荒,岁月可收割春秋,人生奈何可度几番盛夏。望不尽的是秋水,饮不尽的是离愁。
六年前的今日,应有如此般的秋雨吧!那时的秋雨何等缠绵,淫雨霏霏,连日不开,似乎是为这迟来的雨季增一抹短暂的余辉。撑一把油纸伞,遮不尽的体廓,目送你的离去,我茫然无依,雨迷蒙了双眼,是泪的落还是秋雨的滴答,终究不过被泥土吮吸,此世不可轮回。你走了,终究不曾回眸望一眼背后零落的秋水,一纸有伞,还有那痴情的少年郎……
这秋巷的苔已愈来愈厚了,踩着柔软易滑,俏皮让人怜爱,多少年中我们一起踏过这巷中的石板,相望嫣然,你侧首弄发,撩起被秋风拂乱的发丝微绾耳际,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目光流波,脸颊晕出几抹桃红,微漾着撩拨着我的心田。如今念起“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这等诗句,想以之来形容你的绰约身影想是也不为过吧。想到这里,竟已忘却秋雨早已沾湿衣襟,微微刺骨。
如丝的秋雨渐渐大了,泛起这初秋常见的雾气,笼罩着我早已枯槁的身躯,走着转过这一雨巷,眼眶终抵不住泪的洪流,一涌而下,你应还记得当年的石板路吧。当时你嫌这巷子太过于泥泞,踩在上面总归不好,拉着我去寻得几块石板,让我给你撑着伞,一块一块认真的铺了起来,石板不够了,又拉着我去寻,终于忙了一个下午,石板路已铺好,虽然有些丑陋,但你很满意,面对着自己的成就会心的'笑了。雨从你的发尖滴落,真美!!可如今啊,巷子里的石板路仍在,可你却已离去,天涯两隔,低手去摸那石板,早已与其他巷子的一样布满青苔,可又与其他巷子不同,摸着依然有你当年的温存,有那令人怜爱的笑与娇嗔,似乎那真的是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望着望着……
几缕秋风吹过,雨斜飘着,墙角的草摇晃着柔小的身躯,我感觉到了,是你来了吗?你来了,在这秋雨不断的时令,你终于回来了,我看见了你的倩影。你那头发依然乌黑修长,你那双眸依然似流水清澈深邃,你那……,还有你那浅浅的微扬的嘴角,是你在笑吗?我忍不住丢下油伞,冲向面前的你,日思夜想,我早已鬓角微霜,当年青涩的脸庞早已蓄起胡须,岁月留下了沟壑,你是否还会记得我,记得那一个陪你走过多少次雨巷,陪你铺石板桥的少年郎……我奔跑着,狂啸着,恨不得马上把你抱住,依偎在你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向你倾诉这些年对你的思念,我要把这些年所有我想对你说的话倾吐而出……,可是什么都没有,还是那雨巷,独我一个人,和这凄风苦雨,没有你,我不明白,可是明明有你的气息啊!
雨越下越大,墙边的那株草早已立不起腰身,顾不得这雨,我跪倒在地,雨在我身上流淌着,泪早已被雨蚀得不觉,我终于扑倒在地,扑倒在你曾经铺就的石板路,想着永远这样抱着你,长相厮守,舍弃这世间的轮回。玉,你知道吗,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我来这儿了,听说这儿马上就要改建了,要在这儿盖起大厦,铺上平坦的柏油路和平整的红色地砖,种上几排高大茂盛的法国梧桐,春翠秋黄,想是别有一番风景吧。我们铺的石板路终究还是埋在了地下,以后我又该去哪里去见你呢。
唉!雨终究是停了,在这个午后,终于停了,我起身,慢慢地挪着早已冰冷的身躯,离开这雨巷。我捡起一片柳叶,早已苍老泛黄,在这个尘世的喧嚣中,岁月的流逝间,吹起对你的思念,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被秋风载着飞向天涯,远在天堂的你,可否听到?
那一抹柳烟
又到了阳春三月,柳絮满天飞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一位恩师,想起她笑眯眯的在黑板上写下“那一抹柳烟”这个散文题目时的样子。
柳烟,多么富有浪漫色彩、多么空灵洒脱的一个词,用来形容似可见又不可见的那抹新柳的绿色,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现在想想,恩师用的词就象她的人一样,浪漫、多彩、空灵、洒脱。
我的这位老师姓尚,是我上师范时教我写作和文学概论的老师。当然,尚老师在她众多的学生中对我是青睐有加的。
她指导我和几个文笔不错的学弟、学妹创办了我们自己的文学刊物,定期给我们压任务、开小灶,督促我们不停的读书、写作。每每翻看当年的成果,我都忍不住感叹,那时的文笔确实优秀,心中总是有股悔意,觉得自己选错了道路,不该放弃自己那么喜爱的事情。
我上师范时还是90年代,信息、条件都相对封闭。尤其是我们学校是以训练有素出名,实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在这样的环境下,又是“文学概论”这样半哲学的纯形而上的东西,学起来枯燥,教起来不易。为了让我们爱学这门课、学好这门课,尚老师可谓是挖空了心思。她大胆尝试,让我们在她的课上看电影,看完后再进行赏析评论,在赏析评论过程中把文学概论的理论涵而容之。除了带我们看名著、经典以外,她还从新拍的电影中挑好的带我们看。印象最深的是一次课上,她眉飞色舞的说,我昨晚看了一部好电影,半夜把我先生叫醒一起看,他也说好得很,下次把带子带来给你们看。那时,我们课堂上还是用录像机放录像带,她从外面的音像店租了带子回家先看,觉得好的再租了带到学校给我们看。我至今都记得那次看的那部电影,《天涯海角》,一部凄美的爱情片,哀而不伤,忧而不怨,淡淡的温馨、淡淡的美好、淡淡的忧伤,沁人心脾。当时,全校的学生都对我们艳羡不已,有这么开明的老师。
尚老师不仅把课堂改革了,而且把考试也给改革了。临近期末,她说,文概这门课不能靠死背,必须要真正消化理解,才算学会。今年考试不让你们写卷子了,我出一些题,你们做做准备,进行口试。我们都暗中得意。我记得自己自恃“才高”,根本不去记那些条条框框,就是凭课堂上的记忆和理解作答。尚老师一看到我就是满眼的宠溺。班里同学不无嫉妒的说我,你考不考都是最高分!现在想来,像她这样随性的`老师,自然会对她喜欢的学生有所偏爱的,这也算人之常情吧!
今年春节前,我终于又联系上了尚老师。她已经退休,对我仍然是那宠溺的音容。我和她说起她一直想写而未写的这个散文题目,她一下兴奋得象个孩子:刘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我这句话?我说去家里看望她,她说,我在郊外住,等春暖花开了好玩儿的时候再来。我说,您身体不好,多保重。她说,得令!放心吧,孩子!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位好老师对学生的影响是无穷的。我经常想,自己虽年近不惑,混迹社会一二十年,还能始终不忘初心,不失本色,保有一份纯真,恐怕和当年老师的影响是有很大关系的吧!
终于,在又一个三月即将到来之际,我将“那一抹柳烟”写成了文字,完成了多年的心愿。
月光似水,柳烟如梦的散文
青洲翠绿
染青山
碧水悠悠韵良田
生命中那些温情的笑脸
似夏日花海装扮四季斑斓
走进七月,走进如水的月光下,吻读夏日的夜晚,总是绽放着别样的灿烂,那些乘凉的人们,栖息在夜色的光束中,懒懒的洗漱在皎洁的月光下,嗅着花的气息,吸吮着盛夏的香韵,穿梭在霓虹灯下,独享着大自然的清新,在街舞的旋律中,追逐着各自的'梦,放飞在辽阔的天空中,听着欢快的乐曲,感受着酷夏的快乐,沉醉于愉悦的休闲中。
漫步尘梦世缘,忙碌的生活,总有些疲惫伴随着,从阳光的角度走进生活,把辛苦看做成功的收获,也许你会感觉那是一种快乐,当有一天坐下来回想曾经的来过,你会发现,生活中,那些经历、坎坷是一种自身价值的衬托;它历练了人生,历练了生活,历练了自我,那时你会说,我的人生无愧于生命,无悔于生活。
生活的节奏镶嵌在时光的油盐酱醋中,美丽的花季总会散发着永不退却的艳美和雕琢,一成不变的生活轨迹,总有些难以释然的情结,沉淀的淤积,时光岁月都是无力的荡涤,那些凝固的记忆,跌入最深的角落,抹不去,跳不过,那是无人看的到的沉积,只有那颗跳动的心,时时弹拨着那块冻结的触摸,和着心灵的夜曲洒播。
走过青石,踏过溪河,岁月穿透生命的缝隙,那层叠的案卷,却总在无意间一次又一次翻阅,无情的岁月,从不留意人生的蹉跎,从不在意满目落花的悲歌,唯有悠悠溪水的轻吟,轻唱着此间景色,触动了心中无尽的快乐。
红尘烟雨,一阕妙韵诗赋,于流落的芬芳花间,依依拾起散落在心底的美丽,如清水小溪静静在心底畅流不息,如梦入境,一种情怀浮动在快乐的脑海,那喜笑颜开的画面,清澈的眼眸,如轻柔的微风温暖着悠悠的情怀;生命的花朵,是艳丽的画卷,那无声的祝福,默默的牵挂,都是来自心低的祝愿和心灵的陪伴,生命中那些美好,岁月中那份相伴,温馨、安暖。
漫漫红尘路,似雨中杨柳无悔的守候,无尽的离愁尽无言;生活中不是所有的日子里都会阴雨漫天,在坎坷中寻找阳光的笑脸,只要心灵的阳光时时绚丽无限,生活才会明媚嫣然,心灵才会绿洲蓝天,溪水杨柳方可清澈、纯美、娇艳。
读过的书,犹如走过的路,看过的景,品过的美食;写在指间的文字,犹如内心的痛苦,现实的无奈,梦想的美好;收藏的书,犹如这储存已久的酒打开让人留恋忘返,存封已久的记忆想起让人回味无穷,沉淀已久的灰尘让人触目惊心。
春天,我手捧一本韩寒的书,体会万物之灵给予地球生命的源头,读懂他的世界里的反思、叛逆、追求等字眼。看清这个世界的虚伪,明白万物复苏之时要经历大自然的熏陶,人也如此,只有经历磨难,才能抵达彼岸。崇拜韩寒冷眼看世界的精神,骄傲的选择退学,靠稿费养活自己的伟大志向。问现在的人有多少能像韩寒一样坚持自己的选择并且靠自己的努力一路大紫大红,让世人记住这个秀气的代言人。
夏天,我手拿一本老舍的书,站在窗前,听窗外急雨狂风的霸气,明白生活的蓝是要自己用心经营每一分每一秒,这样才能感受到电闪雷鸣的勇气。因此,夏天的时候我习惯了下雨的时候在窗前夏雨给我的洗礼,聆听粗放狂野中夏雨给我的乐。我所在城市没有老舍笔下的蓝,但是我且在这片天空下感受到了经济快速发展给我们的生活带了很大的便利,同时我也为贫困的西部地区感到无奈。
秋天,我我手捂一本大唐历史书籍,行走在校园的扬长小道上,看到飘落下伐黄的落叶里无奈的眼神,这时我似乎明白歌曲《涛声依旧》里的经典之作。当我读到贞观之治唐太宗李世民把国家治理的有声有色的时候,我眼前呈现出农民丰收时的喜悦,学生考了高分时的嚎叫。因此,我告鉴自己要学会播种之后的经营。
冬天,我手捧一本读者文摘,在大学纷飞的时节里揽一碗明月洗涤我内心深处的尘埃,与书为友看繁华世界中行色匆匆的路人。积雪厚厚,我不忍匆忙的人在积雪上行走。因此,我静下心来细细品位读者文摘中的人生、哲理、生活……。
时过境迁,书籍用他最脆弱一面消磨了我愣廓的坚硬,让我淡看功名利禄、红尘知己。懂得岁月不饶人,人生短短几栽,只有珍惜,才能悟出人生真滴。
夕阳下,我走进图书馆,留下我的脚印,带走我的智慧。
【流年深处花自香】
时光的阡陌上,岁月的红尘中,漫不经心的带走了青涩的过去,悄无声息的带走了似水的年华,有多少故事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略过,又有多少回忆就这样清淡浅出的絮絮道来。
往事如风,回忆如昨。那年球场上英姿飒爽的少年如今去了哪里?那年穿着校服,骑着单车无忧无虑穿过校园大大小小街道的人儿,如今又在何方?多年后回到故里,回忆当年的你,细想当年的她,红尘渺渺,那日一别,奈何倩影再难觅,芳踪再难寻,少年也不知去向何处。
河边杨柳依旧依依,青石板上芳草依旧萋萋,古城仍旧寻常巷陌,儿时的歌谣仍在耳边回荡,就这样以为可以这样一直年少,就这样以为可以一直这样懵懂,岁月的齿轮却不停的翻滚,滚过花季雨季,又辗转碾压似水的年华。
仿佛还没好好享受童年的乐趣就已经长大,仿佛还没有好好感受学生时代的美好就已经毕业,仿佛还没好好体验青春的张扬就即将奔三。
短短一生,最美的时光莫过于青春,而我们却总在不知不觉中蹉跎了年华,恍恍惚惚的错过了多少岁月,辜负了多少时光。
席慕蓉在诗里曾经说:人其实一生都在错过,错过了昨日又错过了今朝。想想何曾不是这样的'。一路上难免的患得患失,错过了多少个昨日,错过了多少场感情,又错过了多少程美丽的风景。
细数流年,身边风景山一程水一程,载歌载舞又一程。无数的美景从眼前略过,回眸那一瞬记忆就已经定格为永恒。良辰美景总是太匆匆,看上一眼,路过一程,醉过一回已是奢侈,已该满足。
你看,其实很多时候一路走来我们不曾得到亦不曾失去。
一生的故事轻描淡写的去叙说,半生的记忆清淡浅出的去回味,流年深处,淡定从容,花香自来。
【落雨的微响】
是谁,在谁的心头,踏碎时光的斑驳,乘着如许的月光,缓缓抬起那双被刻骨思念萦绕的手,轻轻拉开夜的幕布,将漫天微凉的气息,抚上谁的脸庞?
是谁,在谁的梦里,浴着氤氲的晨光,擎起朝露的芬芳,默默捧住满室的书香,淡然浅笑,深深凝望,那修长的身影,浸染宁静的悠扬!
是谁,在谁的画中,撑起古朴的纸伞,迎着落雨的微响,静静听一曲清零的安详,威风拂过,发丝轻扬,那朦胧素雅的美丽,融进了江南亘古的风光!
是谁,月下低语,轻许一场繁华,纵了谁的牵挂,赴了谁的天涯?
是谁,案前作画,浅酌半盏薄茶,饮了谁的风雅,暖了谁的年华?
是谁,亭外拈花,眉间轻敛韶华,拥了谁的心事,沾了谁的烟霞?
谁,傲骨天成,意气风发,将这天地,倾覆也罢!
谁,平宣泼墨,落笔蒹葭,描摹尘世,千古风华!
谁,白衣胜雪,风采无双,指间轻抚,几许星光!
层有谁,执我之手,贴上谁的脸颊,细细临摹谁的容颜,笑说,即使相见不语,也要认得出,谁眉目间,刚毅的轮廓!
层有谁,持卷轻诵,温和的嗓音里,流淌着诗书的儒雅,闲闲衬一抹夕阳,是谁映着晚霞的微笑,消融了我多少寒夜,凝结心底的冰霜!
层有谁,淡雅似竹,发梢裹着栀子花的清香,徐徐走过江南古老的石桥,不知遗落了哪位女子,锦绣的时光?这缠绵的雨丝哟,飘荡着多少离别的惆怅,流年似水,容纳了几许无奈,积淀了几番彷徨,回首往昔岁月,又令我流连几度,不曾淡忘!
谁在身旁,扶住我的肩头,是即将分别的路口,还是默默无言的等候?
谁在廊下,赠我一幅字画,是落笔成诗的风景,还是隔岸遥望的目光?
谁在林中,递我一树桃花,是春光明艳的美丽,还是严冬凋碧的荒芜?
谁记得,当年策马草原的约定?
谁懂得,曾经诗酒花茶的共鸣?
谁晓得,往日无线眷恋的情怀?
今夜,温柔的月光又把谁家的窗前照亮?
今夜,华美的诗行且将孟的思绪为谁绽放?
今夜,动人的旋律欲要使谁的回忆乘风插上翅膀?
哦!这注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我坐在桌前,细数那些浮生永伴的过往。让想念,化作盼望,让祝福,融进星光。这江南的月亮呀,是我为你们,静静敞开的心房!记住啊,哪里有银辉倾洒,哪里便是我心之所向!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在荒凉寒冷的冬日读这样的句子,是一件极其快意的事。读着读着,心就暖了,暖意沿着神经末梢,蔓延,荡漾……
杏花微雨,杨柳春风。心里,骨子上,已是春天。虽然身外是一片严寒,但心里却已经春暖花开,柳丝摇曳,婀娜婆娑,心中充盈着喜悦。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颇喜欢这句话,在薄凉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我想,柳就是这样活着的。活得深情,也活得无心——无心插柳柳成荫。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我是诗经里的柳,千年岁月,依然鲜活。每个生命,都是因爱而存在的,也因为有爱,而充满诗情画意。
读柳,应该从诗词里去读。柳的灵魂,在五千年文化里,仅仅只在河畔池边,那就显得单薄了。
满城春色里,有那么一个袅娜的身影,突然走进你的心里来,弱不经风,摇曳生姿。此时,心底是无限的温柔。再没有比柳枝更软的了,如一双温柔的手,柔嫩,酥软,伸进你的心里来,撩拨着……
红酥手,黄藤酒……
好想喝一杯,不为驱寒,只为那么一双“红酥手”,温柔地触摸一下,就春情荡漾了。
春天要是来了该多好啊!一夜之间,东风起了。清晨起来,居然发现柳枝发芽了,那该是怎样的惊喜!
“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
“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
“六曲阑干偎碧树,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
枝头金黄,一般人是看不见的,那得趁早才行,需要抢在刚抽芽的时候,只不过这个过程太短暂了,等发现,早已是一片新绿了。我想,真的看到这“黄金嫩”,是不多的.,一辈子也见不了几次,经常因为忙碌而错过,能够见到,也是很奢侈的了。明年春天,我要早早地,在树下等着,等着这份“嫩”。
冬日,常常在江边散步,对着颜色渐渐枯黄的柳叶,感叹岁月的无情。年老色衰,谁也无法躲过这样的宿命。疏柳寒鸦,灰色的天空,是有一种沧桑感的。
人生短暂,当及时寻欢。
冬,已经没有了冬味,都三年没下雪了。全球气候变暖,城里也有了雾霾,好想逃到乡野里去,那里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是鸟的天堂。我想,鸟儿喜欢的地方,就是我喜欢的,自己前世,是否就是一只鸟呢?爱自由,爱寂静的山野,爱天籁之音。
前几日,一个人到深山呆了半日,觉得灵魂复活了。城市,是灵魂的囚笼。我真是不喜欢城市的空气,令人窒息。只有把灵魂安放在乡野,安放在文字里,才会心安。
雪,只在记忆里了,仅仅只成了概念。我突然想起柳絮来,——不若柳絮随风舞。雪飘舞起来,也如柳絮的。很喜欢那种曼妙——轻盈,洁白,飘逸。
看啊,枝上柳绵,漫漫搅天做雪飞,也不避讳,蒙蒙乱扑行人面。柳絮是癫狂的,也是轻薄的。是啊,青春年少,谁不轻狂?若是月夜,中庭月色清明如水,杨花飘过无影,那更是一种禅境了。
癫狂柳絮,是风流的。但也可以“借与门前磐石坐,柳阴亭午正风凉。”如如不动,保持内心的宁静与清凉。也可一觉睡醒,百无聊赖,闲看儿童捉柳花,消遣小半日闲暇。更可以小酒几杯,醉眼朦胧处,害那相思的病。
燕子飞,绿水绕,桃花红雨,梨花烂漫,柳影斜。数只白鸟,几叶扁舟,一座横桥。很喜欢这样的意境,碧水如画,柳如堆烟。柔得不能再柔,软得不能再软,仿佛伸手一触摸,一切都会立即化了似的,充满了梦幻。
柳,无风为垂,有风为斜,风大为飘摇。无论何种姿态,都是自然。自然无为,随意一根柳枝,只要接触泥土,就会生根发芽,长成一棵仪态万千的大树。
小雨纤纤,风细细,如烟的柳,在河畔池边,堆出二三月最美的诗意。江柳摇村,清风拂面,更有鱼儿惊跃,觅一无人处,独享这份清幽。
春天如一滴泪,悬在眼角,却不落下。落絮无声,行云有影,我是含羞的明月,你是很瘦的杨柳,长发飘飘,纤指轻柔拨弄。依然记得,我们相遇在某个渡口,看残阳,看烟霞,看雪里红梅。
无奈春愁,千杯万盏,浇不灭。又是花明柳暗,独上重城,更上高楼。解不开,斩不断。你的妩媚,我的温柔。情如丝,轻轻缠绕,一丝一缕,织成闲愁。
庭院深深,帘幕重重,你在千山之外。百花洲,燕子楼,粉堕,香残。或许,我只是癫狂的柳絮,你只是轻薄的桃花,却拼命给对方许一个比爱更爱的承诺,比永远更远的远方。
用泪洗过的天空,无尘。可以清楚地照见,所有的人来人往。天地之间,我们都是过客。台榭空蒙,白鸟衔鱼,你在哪里?
找一间客舍,暂住。寻找你的足迹。你在江南的雨里,在唐诗宋词里,在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里。
今宵有酒,且一醉!
用碧玉,堆成一个你。用情丝,绕成一个你。不嫁东风,不娶西风,只在这时间无涯的荒野里,等一个归人。
是“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是“离恨远萦杨柳,梦魂常绕梨花”,还是“红烛背,绣帘垂,梦君君不知”?
冷风吹过,打了一个寒颤。河畔稀疏的柳树,依然飘摇着,在冷冷的空气里,不忍退下绿装,只是憔悴了,柳叶也不再轻柔。不经意间,做了一场春梦。这个冬天,不会再有雪了。再过一两个月,春天就要来了吧。
到时,我又要醉在春烟里了。
烟柳摇风醉春光的散文
【一】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在荒凉寒冷的冬日读这样的句子,是一件极其快意的事。读着读着,心就暖了,暖意沿着神经末梢,蔓延,荡漾……
杏花微雨,杨柳春风。心里,骨子上,已是春天。虽然身外是一片严寒,但心里却已经春暖花开,柳丝摇曳,婀娜婆娑,心中充盈着喜悦。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颇喜欢这句话,在薄凉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我想,柳就是这样活着的。活得深情,也活得无心DD无心插柳柳成荫。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我是诗经里的柳,千年岁月,依然鲜活。每个生命,都是因爱而存在的,也因为有爱,而充满诗情画意。
读柳,应该从诗词里去读。柳的灵魂,在五千年文化里,仅仅只在河畔池边,那就显得单薄了。
满城春色里,有那么一个袅娜的身影,突然走进你的心里来,弱不经风,摇曳生姿。此时,心底是无限的温柔。再没有比柳枝更软的了,如一双温柔的手,柔嫩,酥软,伸进你的心里来,撩拨着……
红酥手,黄藤酒……
好想喝一杯,不为驱寒,只为那么一双“红酥手”,温柔地触摸一下,就春情荡漾了。
春天要是来了该多好啊!一夜之间,东风起了。清晨起来,居然发现柳枝发芽了,那该是怎样的惊喜!
“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
“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
“六曲阑干偎碧树,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
枝头金黄,一般人是看不见的,那得趁早才行,需要抢在刚抽芽的时候,只不过这个过程太短暂了,等发现,早已是一片新绿了。我想,真的看到这“黄金嫩”,是不多的,一辈子也见不了几次,经常因为忙碌而错过,能够见到,也是很奢侈的了。明年春天,我要早早地,在树下等着,等着这份“嫩”。
【二】
冬日,常常在江边散步,对着颜色渐渐枯黄的柳叶,感叹岁月的无情。年老色衰,谁也无法躲过这样的宿命。疏柳寒鸦,灰色的天空,是有一种沧桑感的。
人生短暂,当及时寻欢。
冬,已经没有了冬味,都三年没下雪了。全球气候变暖,城里也有了雾霾,好想逃到乡野里去,那里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是鸟的天堂。我想,鸟儿喜欢的地方,就是我喜欢的',自己前世,是否就是一只鸟呢?爱自由,爱寂静的山野,爱天籁之音。
前几日,一个人到深山呆了半日,觉得灵魂复活了。城市,是灵魂的囚笼。我真是不喜欢城市的空气,令人窒息。只有把灵魂安放在乡野,安放在文字里,才会心安。
雪,只在记忆里了,仅仅只成了概念。我突然想起柳絮来,DD不若柳絮随风舞。雪飘舞起来,也如柳絮的。很喜欢那种曼妙DD轻盈,洁白,飘逸。
看啊,枝上柳绵,漫漫搅天做雪飞,也不避讳,蒙蒙乱扑行人面。柳絮是癫狂的,也是轻薄的。是啊,青春年少,谁不轻狂?若是月夜,中庭月色清明如水,杨花飘过无影,那更是一种禅境了。
癫狂柳絮,是风流的。但也可以“借与门前磐石坐,柳阴亭午正风凉。”如如不动,保持内心的宁静与清凉。也可一觉睡醒,百无聊赖,闲看儿童捉柳花,消遣小半日闲暇。更可以小酒几杯,醉眼朦胧处,害那相思的病。
燕子飞,绿水绕,桃花红雨,梨花烂漫,柳影斜。数只白鸟,几叶扁舟,一座横桥。很喜欢这样的意境,碧水如画,柳如堆烟。柔得不能再柔,软得不能再软,仿佛伸手一触摸,一切都会立即化了似的,充满了梦幻。
柳,无风为垂,有风为斜,风大为飘摇。无论何种姿态,都是自然。自然无为,随意一根柳枝,只要接触泥土,就会生根发芽,长成一棵仪态万千的大树。
小雨纤纤,风细细,如烟的柳,在河畔池边,堆出二三月最美的诗意。江柳摇村,清风拂面,更有鱼儿惊跃,觅一无人处,独享这份清幽。
【三】
春天如一滴泪,悬在眼角,却不落下。落絮无声,行云有影,我是含羞的明月,你是很瘦的杨柳,长发飘飘,纤指轻柔拨弄。依然记得,我们相遇在某个渡口,看残阳,看烟霞,看雪里红梅。
无奈春愁,千杯万盏,浇不灭。又是花明柳暗,独上重城,更上高楼。解不开,斩不断。你的妩媚,我的温柔。情如丝,轻轻缠绕,一丝一缕,织成闲愁。
庭院深深,帘幕重重,你在千山之外。百花洲,燕子楼,粉堕,香残。或许,我只是癫狂的柳絮,你只是轻薄的桃花,却拼命给对方许一个比爱更爱的承诺,比永远更远的远方。
用泪洗过的天空,无尘。可以清楚地照见,所有的人来人往。天地之间,我们都是过客。台榭空蒙,白鸟衔鱼,你在哪里?
找一间客舍,暂住。寻找你的足迹。你在江南的雨里,在唐诗宋词里,在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里。
今宵有酒,且一醉!
用碧玉,堆成一个你。用情丝,绕成一个你。不嫁东风,不娶西风,只在这时间无涯的荒野里,等一个归人。
是“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是“离恨远萦杨柳,梦魂常绕梨花”,还是“红烛背,绣帘垂,梦君君不知”?
冷风吹过,打了一个寒颤。河畔稀疏的柳树,依然飘摇着,在冷冷的空气里,不忍退下绿装,只是憔悴了,柳叶也不再轻柔。不经意间,做了一场春梦。这个冬天,不会再有雪了。再过一两个月,春天就要来了吧。
到时,我又要醉在春烟里了。
烟柳别,满园梨花坠的短篇散文
烟柳别后,是谁苍白了我的念想,是谁敛起了我的疏狂,是谁轻描淡写了我的遗忘,我轻捻一指花香,掩不住我满脸的绝望,可曾焚香,消逝这几叠惆怅,我手持一支画笔,描不出此刻的愁肠,记忆中只会凝视,淡忘了哭腔。
一只眼泪一离殇,一曲挽歌一池伤,一生回忆一凄凉,一段月光一迷茫,微风轻抚过,等待成沧桑,篱外的折子戏,唱完了你我的'过往,我曾佛寺蒲团静坐,忧愁还在急速滋长。
浅眉间,藏着几分忧,呼吸间,酝酿好多梦,步履间,挂满相思豆。冷香颤,薄寒透,彻夜依山枕,窗外雨,帘外风,作陪思悠悠,山外山,楼外楼,怎敌寂寞远,镜阁中,残灯灺,檀痕在青衫。
我在岁月中把觞歌唱,饮尽离愁,还是当年摸样,轻放酒杯,若只微酲那不是豪放,只求忘我一醉,算不算牵强,楼阁上,倚危栏,我不会轻而易举剪碎那过去属于你我的时光,紫陌红尘中,我会和过去等候明日的朝阳。
累了终还睡,叶轻叩门楣,尽如相思飞,辗转反侧间,泪湿衣袂,天未亮,一串红蜡泪,听鸡鸣,惊扰了曾经,芳菲歇,看破那段梦。烟柳别后,满园梨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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