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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西府年散文
临近年关,心便会莫名地兴奋与温暖起来。其实我知道,更多的温暖来自于小时候过年的记忆和感觉。
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在老家过年了。由于父母年事已高,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每年冬季他们就住在西安我的弟弟家。父母在哪里,哪里就是故乡。现在过年时,也常常会和父母谈起小时候过年的情景,沉浸在过去温馨的回忆里。
我的老家在西府岐山。往往过了腊八,吃了腊八粥,年味就越来越浓了。腊月二十三是祭灶,也叫扫舍,就是打扫屋子,扫去一年的灰尘,把坛坛罐罐搬到院子清洗一番,再摆放整齐。小时候每每这天,我和哥哥、弟弟还要去村外拉回干净的白土,用水拌稀了,再一点点刷到土墙上。下午祭灶,就是把灶房里供奉了一年的灶王爷取下来,香灰倒掉,等年三十下午再贴上新的灶王爷像及对联。
腊月二十四、五开始到二十七就陆续准备年货了。女人们开始拆洗被褥,剪纸花,画窗花,准备糊窗子。那时的窗子多是小木格子的,在最上面一行,一般是贴彩纸剪成的图案,双喜字,福字、葡萄、灯笼等,多是巧手的女人用剪刀剪好。画窗花多是家里女孩子的任务。小时候,我和姐姐、堂妹们经常画窗花。借来各种窗花本,细心地选好漂亮的图案,然后在白纸上描好,再用颜料涂色,各种鲜艳的花朵、水果就出现在一张张裁好的白纸上,妈妈已经煮好了面糊,我们再把这些漂亮的纸花按照某种对称的形状粘贴在一格一格的窗棂上。
年前几天,男人们去赶集,在老家叫跟集。去集市买回成捆的大葱、木耳、黄花,还有大肉、各类蔬菜、年画、鞭炮、各种门神(家乡人叫请神),再称上几斤瓜子和水果糖,年货就基本备齐了。腊月二十八开始蒸馍,讲究蒸一笼一笼雪白的小馍,然后再用食用色素给馍上面点几个鲜红的小圆点,显得喜庆。腊月二十九开始炒臊子,家乡叫拦臊子,就是闻名遐迩的岐山臊子面所用的肉臊子和红萝卜素臊子。这两种臊子在正月里吃臊子面时用,也可以在早晨夹在热馍里吃,非常香。
除夕这天中午一般吃煮肉,把肉煮好后切成小片,还有泡好的粉条、木耳,配上葱花、豆腐和肉汤,一碗香喷喷的煮肉就好了。对小孩子来说,一年就盼望这一天,平时很少能吃到肉,而这一顿饭就全是肉,可以放开肚皮尽饱吃。吃完后下午开始把屋子院子扫一遍,贴对联,门神。小时候家里的对联全是爷爷写的`,爷爷书法极好,也经常给乡邻们写。譬如大门上多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爆竹一声旧岁除,总把新桃换旧符”等等。灶王爷对联是“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红火通三界,青烟透九霄”。“地内产黄金,土中生白玉”是土地爷,“清泉供百口,福水养一家”是井王爷,另外还有天爷、掌管粮食的仓神爷等等。一切就绪后,就等着幸福的除夕之夜到来。一大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饭菜,看春晚,长辈给小孩们发压岁钱,孩子们磕头作揖,鸣放鞭炮,急切地等着新年的早晨快点到来。
初一这天是最幸福的。大家早早地抢着放完鞭炮,孩子们穿上新衣服,就等着吃臊子面。吃之前,要先敬各类神和祖先,西府人叫泼汤。就是把第一碗臊子面的汤在各类供奉的神像前倒出一些,有敬重、祭奠和求得保佑平安的意思。然后才依次给长辈们和家人吃。吃完饭后就可以去村里玩了。街道中心男人们在敲锣打鼓,姑娘小伙在荡秋千,孩子们穿着崭新的花衣服,奔跑着,笑闹着,吃着糖果,放着花炮。年长的女人会拿着香火结伴去村里的庙宇烧香祭拜,讨喜祈福。村子里洋溢着浓浓的年的味道。
从初二开始,家家户户就走亲戚了。先是媳妇回娘家,过几天后又是舅舅给外甥送灯笼,路上随处可见南来北往、东走西去、喜气洋洋提着大包小包的人群。大人们趁年节在一起拉拉家常,叙叙旧,小孩子们则三个一群、五个一堆,无忧无虑地在一起玩耍。一直到正月十五元宵节,打过灯笼,吃过元宵,放完烟花爆竹,新年才算真正地过完。
西府鲁翔散文
蟠龙原上,有一个正在被改造的村落:南社村。我两次有机会去村上闲逛,感受了村落的古朴和温馨。
南社是个大村落,刚刚修成的蟠龙大道,把村子一分为二,而我两次进村,都在村的北半边,正好与我的故乡地处一个方向,感觉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前年冬天公司在原上施工,我在班余时间有幸进入南社村。那天南社的自乐班正在彩排,一座简陋的舞台,红地毯覆盖了台面三差不齐的木板,背景是搭舞台的原始围布,没有刻意设计的布景。文武乐器就坐在台侧的木椅上,演员轮流上场往台中一站,扯开嗓子吼起来。观众都是老年人,也有青年人,不过青年人往往是过客,憋一眼而远之。最大的感受是村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不笑不说话,人人笑容满面。往村里走,街巷两边有许多店铺,药店、建材门市、商店、菜店、饭馆、电信门市、婚庆公司、寿衣花圈、手机店等等,应有尽有,完全一个小村镇街道。正月里我又去了一趟村巷,老远就听到锣鼓家私震天响,几十面大鼓轰隆隆响彻云霄,各种家私锵鏘鑔鑔,一曲震撼的民乐交响曲。我看到在一群挥锤敲拍鑔的男人伙里,许多妇女擂鼓打鑔敲锣,乐观自信洋溢在脸上。
那年三月十一日,我走下了蟠龙原。
今天,我又为蟠龙原拍照。南社村的街道,其实就是一个传统的`古村落,土屋、砖房、蓝瓦、红砖院墙,这些与其它西府的村落没有什么两样。随意走进路边一家普通饭馆,这是一家村民大屋的后屋,店门就开在后屋的一边,一位农村老妇热情的问候我吃什么。走进店内,一对男童正趴在饭桌上就餐,有点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填着面条。我的镜头对准了两个小家伙,却怎么也按不下快门,他们的调皮让我的眼里没有了主意,好不容易抓了几个镜头,没有一个自己满意的,无意中拍了一个男童在外面扒饭的镜头,总算了却了自己的心愿。不料当我到村中的庙堂拍照时,发现那个妇人偷偷的跟在后面监视着,我心里想,她可能以为我是给他孙子打主意的人贩子。
北边的南社村有两处庙宇。一处在村子的南边,八角亭子式样,古朴的那种,雕梁画柱十分精巧。前门原来只有一座,门楣书写〝兴隆寺〞三个大字,这次我发现在它的西边又修建了一座,与原来的样式一摸一样,只是还没有描梁画柱。走进寺院,东边一连三座寺庙紧跟其后,几座石碑轰立期间,上书各位布施者名姓及所捐款数,其中一笔是某全国人大代表所捐二万八千余元。西边南北向一排僧房,有大沙发摆放门口,看得出古庙历史悠久。另一处在村子的南边,正在修建,号称〝魁星楼〞,两层的,只有十几个平米大,庙前新立两块石碑,记载着修庙事宜,背面记录了许多布施的人名,其中有北社村捐赠五百元的字样,我怀疑这可能是北社村地界了,两村如果能如此相连,可谓地造天合的一对。石碑的字是被雕刻上去的,工艺方面有凤翔某某字样,好像是凤翔师傅参与篆刻碑文了。有趣的是庙宇就修建在正加紧施工的学院公寓楼的旁边,捐建的是一个钢材公司。我从来不相信神鬼能保佑人发财升官,但我佩服现代人利用这种虚无的东西教化人的高明。我在两处庙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并拍照为他们留念。
在村巷里,我看到了这样温馨的一幕,一位老人坐在一副残疾轮椅上正埋头吃饭,阳光暖暖地洒在他的头上和脊背上。旁边一个门店的街边,一对年轻夫妇相陪,他们蹲在离老者不远的街边一边吃饭,一边照看着老人用餐。当我把镜头对准这温馨一幕的时候,我突然泪奔了,不能自控,老人不易,生活更不容易,人在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的那一刻,能有这样的儿女不离不弃的照顾就是大福。我也想起了网络上那些疯狂的喷子,我不想让那些没有任何底线和教养的唾沫星子沾污这圣圣的一幕。我拍下了那对年轻的夫妇,把那个老者留在了画面以外。我知道,南社村人的生活永远是幸福的。
《西府诗选》后记散文
六月火热天,西府大地的农民正忙于收割麦子,丰收的喜悦在汗水间流淌,金色的收成堆积在每个农夫的微笑里。金黄的季节,西府诗人也陶醉在丰收的喜悦里,享受着自己刚刚成熟的果实——《西府诗选》就在这个六月顺利出版了。
西府多山,西府也多诗。民间诗、歌、词吟唱者众多。这本集子的出版,得到了西府多位诗歌名家和普通诗作者的支持和响应,共发来诗作三百余首,我们从中精选二百多首予以集结,形成了这个诗歌选本。在此,我们要特别感谢宝鸡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著名诗人秦巴子老师,著名诗人、硕士、高级经济师杨广虎老师,古诗词家、工程师、一级注册建造师安永强老师,西安诗人申小山老师的具体支持和指导,他们给我们以信心和动力,使我们顺利完成了选本的编辑和出版。但由于我们水平所限,对诗作的选择很笼统,没有对诗作的风格、手法、流派进行细致的梳理,也没有作任何格式的限制,书中的错误和纰漏肯定不少,希望老师和诗友们提出意见和建议,以便今后改进。
由于时间和版面的限制,截稿后投来的作品未能入选,是我们的遗憾!但是我们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可以在网络上多交流多联系,做网络诗友,共同推进西府诗歌的繁荣和发展。感谢做了具体工作的'几位编辑王亚军、方冲天、梁占龙、王惠玲、祁军平、李江涛等老师,他们在工作的空余时间,对所有来稿进行了认真的筛选和审核。特别是方冲天老师,做了大量的统稿、审稿工作,再一次表示衷心的感谢!
西府多诗,希望西府出现更多的好诗、更多的好诗人!
散文:记忆里的那些年
在豫东平原大地上,有座不起眼的小城,东临安徽亳州市,北临商丘,其宽大胸怀默默孕育着质朴的百万父老,这就是道教祖庭、老子故里—鹿邑县。
我是70年代末出生,三十年来,亲眼目睹家乡的变迁,内心感慨万千。从我记事已来,从最初的311国道认识开始,当时父亲分配到一所乡中学教书,母亲在村小学教学,离外婆家不远,那时我跟母亲住在乡下外婆家,能跟随父亲到学校食堂顿顿吃上好面馍馍,真是在好不过了,还有就是学校宿舍有电灯,我喜欢对着灯看但很扎眼睛。
当时我们住在外婆家时没有通电,只能点着灯光如豆的煤油灯。每个周末父亲都会骑自行车回来,第二天下午便匆匆去学校,我便一次次央求父亲带我去学校,来回走的便是311国道,那时的国道并不宽阔,车马人稀,偶有车辆驶过,在空气中弥漫的汽油味道特别好闻,我就坐在父亲自行车前梁上,一路上听父亲讲故事或让我数路边一棵棵高高大大的树。
一九八三年父亲调动工作来到县城,我们一家人也跟随父亲进了城,把户口转成了“农转非”,第一次进县城,什么都是新鲜的,在学校也算有了一个“家”,记得那天中午,母亲置办好饭菜,请来电工为我们的“家”接通电表,接上电灯、日光灯,父亲专门又去买了吊扇,当电灯发出光芒,电扇呼呼开转时,可把我给美坏了,因为这是一个美好的盛夏,不用在钻进闷热的'蚊帐了,也不用拿着扇子扇风了,有电的感觉真好,小城有一个家的感觉真好!
傍晚看着街道两旁稀稀散落的电灯,在夜空中格外闪烁,现在想起来感觉自己傻乎乎的,但足已让我大开了眼界。那时候生活中的老师们并不富裕,家里有电视的很少,记得学校教办室有一部14寸黑白电视机,只能收到几个频道,一到夏天晚上便搬了出来,小小的荧屏前挤满了脸,但能给我们带来许多欢笑。当时电影院天天开放,我个人认为,能嗑瓜子看着电影是件很惬意的事情。
一九八六年我上小学三年级,父亲跑到邻县商丘买了台17英寸“熊猫”黑白电视机,收到频道也增多了,记的最爱看的就是“西游记”了,那时候电压不稳定,还时常停电,看到精彩时停电是多让人烦恼的事啊!当时还有流传一句话“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真的让人憧憬美好未来,心想在生活中真的离不开电了,印象中当时的街道很窄,两边接的电线十分像蜘蛛网,南扯到北,北又扯到南,纵横交错着。
过了90年后,生活环境变的越来越美好,路修建了,街道变宽了,楼房盖的也越来越高了,有了小区,超市、建造了公园,开发了商城,慢慢的县城在发展,街边路灯晚上也亮起来,家家也基本都有电视机、洗衣机、电冰箱,我家早已换了彩电,也增添了几件家用电器。这些已是在记忆深处的点点滴滴,感觉生活一点点在变的美好起来。
进入电力系统是在,是我退伍回来后的第三年,被分配到县局乡镇的一个供电所,那时候还称之为“电管站”,正巧又赶上农村电网改造,于是勘察、定位、汇图、架设、装表、接电,每天都没空休息,在部队我是通讯兵和通讯电杆结下了缘,没有想到回到地方仍然和电杆那么亲近,唯一不同部队是黑柏油浸的木杆,现在是水泥杆和铁塔线杆。我每到一处还不由自主的想瞅瞅电力线路和电线杆,太有感情了,我想这辈子我不会离开电力系统了。
现在小城建设的十分漂亮,县委、县政府相继开发了老君台、太清宫,迎宾道、老君广场等,四通八达的高速路,涡河上小船荡漾,两岸风抚垂柳,绿草如甸;到了夜晚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清新秀丽的新鹿邑,劳累了一天的人们走出家门,处处飘荡着欢歌笑语,散发着自豪的微笑,展现在你眼前的是一座崭新、热情豪放的小城。
记忆里的年味儿散文
过年,今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很乏味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意味深长。因为只有在过年,姐妹们才能携夫契子,不远千里万里赶回老家团聚在一起。没有理由,没有借口,一个都不能少,使我品味着一种无与言喻的幸福感和使命感。春意渐暖,亲情的联络,情感的慰藉,真好!
我的家是个大家庭。父母亲养育了我们兄弟姐妹五个,五个孩子又生了十个孩子,大姐家的大女儿又有了儿子,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到了过年,二十三口人聚到一起,热闹非凡。每到春节,是母亲最心满意足的时候,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满满的成就感。孩子们三五成群,同龄的孩子之间有着共同的话题和游戏,都不用大人管理。到今年春节,我们的下一代,孩子们最小的八岁,最大的二十七岁。
二姐家的女儿已经上了大学,显得格外淑女范儿。弟弟家的二女儿是个“小外交家”,高情商加上俏丽的模儿样,格外自信和热情,虽然只有十一岁,在姑姑们的身边寸步不离,特别招人喜爱。妹妹的小儿子“周二胖”,肉嘟嘟的脸上总是洋溢着甜甜的笑,我很喜欢上去抱一抱,陪他玩一会儿。母亲说,过年就是过孩子呢,真是!
是我初中同学的弟媳儿,忙前忙后,张罗着一桌桌饭菜。大家举杯共盏,叙说着一年来的各自的发展状况,心中的烦恼与快乐,其他人给着建议,你一句我一句,最纯粹的真情流露。
饭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茶,说起小时候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说起小时候的事,总有一种长不大的感觉,温馨而快乐。二姐是我成长的玩伴和模仿的榜样。我上学住校时,给我送大饼,现在讲起来,还回味无穷。二姐说我俩像双胞胎,连我儿子说他二姨的某个侧面都很像我哩!
聊天聊累了,大家就玩扑克。四人一桌,五人一伙,我们陪着姐夫、妹夫们玩扑克,或打墩儿,或喝水,很有意思。今年,我们还去爬了山,照了风景照。站在山尖儿看家乡,心清气爽!
我家的兄弟姐妹们都过了不惑之年,大家更加关注母亲的健康,也关注彼此的健康,清淡饮食,注意三高,养生保健成了今年过年的热门话题。弟弟还像模像样的像医生似的给每个人量了血压。父亲去世后,弟弟撑起了这个家。过了不惑之年的弟弟突然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历练,有了几分父亲的影子。在我的孩子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兄弟姐妹们经常嘘寒问暖,四处求助。弟弟对母亲很孝顺,哪个姐妹有困难,都第一时间站出来。那样子,让我想起了过世的父亲。
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在商业系统工作。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清闲几天。春节天气也暖和起了,父亲常常带着我们兄弟姐妹去河边钓鱼,或陪我们爬山或喝着小酒讲故事。所以每到过年,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少年。
父亲年轻的时候,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的六个兄弟姐妹,哪个有困难,就会无私的给予帮助,特别是资助当时上学的老叔,一直供到中专毕业。今年过年,老叔一家没有回老家,去了台湾,发回来很多照片。
母亲聊起家事,虽是些家常,但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兄弟姐妹。听母亲说,七岁时,姥爷就去世了,母亲只读过小学三年级,却用自己的一举一动滋养着我们五个。大家谁也不攀比,不等靠。每个孩子都靠着自己的双手勤劳勇敢和生活着,奋斗着。
有时,我在想,我家的这股凝聚力是从哪里来的呢?反哺,团结的力量。父亲的耳濡目染,母亲的言传身教。母亲的威望,弟弟的.懂事,父亲的亲子关系,兄弟姐妹的互相帮助,代代相承。
从二零一四年开始,每年春节我家的保留节目就是照全家福。在弟弟家“家和万事兴”的牌匾下,留下我们健康快乐的一家人的身影。暖暖春意,浓浓亲情。以母亲为中心,大家围坐在一起,连小孩子们也格外配合。那一瞬间,二十多口人或立或坐,记录了人生的美好时刻。“一个中心,五个基本点,十个基本点,二十个基本点……”子子孙孙,传承着一个中国的优良的传统——孝顺,团结的家风。家是最小国,国是最大家,家和万事兴!
短暂的春节假期,悄然而逝。大家又满怀信心地奔赴各自的工作岗位。
有时,我在想,父母亲养育了五个子女,是给我们人生路上的最大的财富。独生女子女的教育和思想,需要大家庭的感情联络。要不要编一个家谱。我家就像《易经》里的八卦图,点、面、线。成国、成家,家国天下!
3月4日
记忆里的年三十散文
“起床吧,时间不早了,快点起来换新衣服了”母亲催着,我本来是最最不情愿起来的,寒冬的早晨能这样躲在暧暧被子里是多么享受的事情啊!只是,那三个字---“新衣服”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强了,让那点在女孩子心中与生俱来的小小虚荣心一跃而出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年三十的早上就是在这样的好心情中开始了,穿上盼了一年的新衣服,心里别提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仿佛“美滋滋”都不足以表现我那一刻的心情,吃过了早饭,母亲忙着在灶台间穿梭自如,父亲则是带领着大哥二哥去准备院子里的工作了,大哥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故而邻居们总爱把一条条的红纸放到我们家里,大哥写的`时候很认真,我看得也不含糊,我很喜欢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那一个个喜庆的字在大哥的手中尽情挥洒,仿佛毛笔下描绘的不是简单的几个字而已,是一副副农家喜庆的场景,有春播的希望,有秋收的喜悦,张张笑脸,淳朴而真挚。“把去年那些旧的全部清理干净了”母亲在她本职工作之余还不忘时不时地来监督一下父亲他们的工作。二哥一般就负责这个工作,他的心细,也有耐性,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工作,剩下父亲就挥起了那把总是无怨无悔呆在角落里的大扫帚,漫天尘土飞扬,却也仿佛在扫去一年的不快,让所有的不开心随着尘土飞得无影无踪,别人都有了工作,我呢?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作的,再说我早已穿上了新衣服,再去干活把衣服弄脏了怎么办,算了,我就当监工吧!
没用了多久,整个农家小院就焕然一新了,看看那一排排的大红灯笼就足可以让人的心情顿然开朗了起来,再加上每年母亲都让大大的院子里红红的春联贴得满满的,说是这样才足够喜庆。二哥可能有点手冷的不行了,跑回家来站在炉子边对我说:“去,出去贴去,让你也尝尝是什么滋味”“不用了,这么荣幸的事情非你老哥非属了,妹妹就不掺合了,以免有抢你功劳之嫌”二哥咧开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暧和完了,他又接着去贴,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当年干嘛要盖了那么多的房子,一直贴到中午了才勉强贴完,大冷的天,可真是愁人啊!
吃过了午饭,可到了关键的时候了,一块块小小的煤碳在父亲的手里运用自如,父亲专心致志的样子让我忽然感觉像是一个画家在用心描绘着他的作品,没多久,旺火诞生了,在这双朴实的大手中,它代表了一种希望,也许父亲在堆积的过程中,一下一下,已然注入了美好的希望,盼望曾经的一切不快会随着新春的第一声礼炮轰然而去,在新的一年里盼着他的亲人他的孩子们都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忙碌了一天,终于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虽然有些累,但他们的脸上依然挂着快乐的笑容,我虽然没有奉献什么,然而享受的时候也自是少不了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吃着香香的年夜饭,说着笑着,看着电视里最最红火热闹的春节晚会,何其美哉!
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留在记忆里的年味散文
因为在深圳打工难得回家,我已有三年没在家过年了。每年在南方过年我都会想起小时侯的在家过年的那种喜庆而温暖的年味…
腊月初八的早晨,北方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白雪霭霭中,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一边用嘴对着窗户上厚厚冰花哈气,一边比着谁碗里的冰块最甜,还催着妈妈要腊八粥。吃了腊八粥,家家户户就开始”盼年”了:屠猪宰羊,蒸镘头,做年糕,剪窗花,做新衣,大人开心地忙碌着,孩子们也欢天喜地地盼望着新年的到来。
闲置的打麦场,这时又如七月一样热火朝天了,乡亲们兴高采烈地在为新年编排”社火”,以前村上的年轻人很少外出打工,再加上放寒假的老师和孩子,组成了一个特别的.社火队:有踩高跷的,有打鼓的,有扭秧歌的,也有划旱船的,还有扮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乡亲的参与的热情不亚于真正的演员,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会聚在一起排练。那时八岁的我站在大合唱队伍的最前排,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男孩子一身蓝,女孩一身红,既是表演服也是过年的新装,舞台就是打麦场上的土台子,因为我的眼睛小,爸爸妈妈还笑我唱歌的时侯睡着了呢;姐姐扭秧歌需要一条红纱巾,跑了几十户人家才从刚结婚的新媳妇那里借了顶红盖头代替,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快乐,纯朴的乡亲们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新的一年的美好祝愿。
除夕的晚上,鞭炮声声里,家家门外挂好了红红的灯笼,点着了火堆,贴上了红而喜庆的春联,团聚一桌说说笑笑地包饺子,吃饺子,而且还要在饺子里包上一枚表示好运的硬币。常常为了好运,我和姐姐都要比平时多吃一碗,吃的肚子是溜溜的圆,生怕那枚硬币被对方抢了去。记得有一年我没吃到硬币,哭个不停,妈妈还专门为我包了个有硬币的饺子,我才开心地笑了。
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家家争先恐后比谁起的早,所以天麻麻亮时就听到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的响了起来,家家的烟囱里都飘起了缕缕青烟,并且早饭一定要吃面条。然后我们就随着表演队去各家拜年,每家的院子里都因我们的锣鼓声更加热闹。拜完了我们村,接着再去其它村庄表演,有时侯回来都晚上了,但是个个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心劲”!
大年初二就可以走亲访友了,出嫁的女儿是每一家最重要的客人,每个女儿都会携家带口的回娘家看望父母,就像《回娘家》那首歌唱的一样:”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这时没有女儿的人家就会叹息到”哎,还是闺女好哇!”为了热闹,还会由各家搭份子出钱,请人来唱大戏。在我们西北,戏曲一般都是以秦腔为主,哪个村唱大戏,四邻八村都会来看戏访友,不论男女老少,在戏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子:女人呢一边看戏一边拉家常,什么这个旦角是那家的闺女,那个小生又是谁家的孙子,甚至做起媒来呢;小孩子拿着压岁钱在戏台周围各个小吃摊上,玩具摊上自已做一回主;小伙子大姑娘们也乘此来约约会,说说情话;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是真正听戏的,你看那老大爷嘴里咬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晃脑的品戏,还不忘对戏子的扮相评论一番,来看戏的并不一定是真的”看戏”,看戏只是是农家人表达快乐的一种方式,一种娱乐,这样的娱乐一般都要持续到元宵节过完,新年才算过完了。
又要过年了,北方村庄依然一片银装素裹,空气中一定又弥漫着暖暖的年味,就连想想也是温暖的。
年味,在对故土的记忆里散文
年近了,可以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了!
她走过春的妩媚,走过夏的炽烈;她走过秋的金黄,走过冬的寂冷。她正踏着零星的鞭炮声,一路走来。
我站在腊八那虚弱的阳光下,已看见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
于是,在积雪的原野上,朦朦胧胧的暖意稀释了冷咧的寒风。
年来了!
年,应该是故乡那热热的炕头!
年,应该是故乡那飘过的炊烟!
年,应该是故乡那红红的对联!
年,应该是故乡那旋转的灯笼。
年呵,在故乡小村水井的甘甜里;在故乡小村古榆的枝杈上,在故乡滚动繁忙的碾道里;在故乡极目眺望的山路上。
年呵,是母亲缝制的新衣;是母亲忙碌的锅台。年呵,是父亲斟满的酒怀;是父亲点着的烟斗。
年,是对故乡最温馨的回忆,是窗花,饺子,还有压岁钱的钢蹦。
年又来了。我却只能在这里望着故乡的方向,故乡的年味已是不可触及的味道!
小时候的过年,是掰着指头算了又算的日子。所有对于过年的记忆都充蕴着欢乐,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快和遺憾藏储进那年幼的内存。记得那时一过腊月初八,全家人都忙碌起来。杀猪宰羊,推米碾面,按照父亲的计划预备加工好一个正月的粮食。接着就是和邻居家一起做年馍馍。那时白发稀缺,母亲就在有限的白面里掺上黄米面,用这种面做出的油馍馍又香又甜。那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可惜再也不会有那么香甜的味道,在故乡的老屋里荡漾着年的氛围,等着我去觅回幼年的欢乐。因为母亲慈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年的轮回里。没有母亲操心忙碌的年味,不会再有蠢蠢欲动从心里盼望的色彩了。
热炕头上的豆芽菜一柞长的时候,盼望已久的年三十就到了。四哥爬在桌子上工工整整写着对联,在外地工作的二哥和五哥前几天就己经回来了,这会正和大哥一起说说笑笑地收拾着院子,把积雪和鸡圈羊圈里的垃圾都用小推车推到大门外。三哥把一个冬天打下的野味尽数拿了出来,在木头墩子上用刀剁成小块,装在大盆里用清水泡上,端进灶房里准备让准备年饭的嫂子们一会炖炒。父亲清洗着闲放了一年的酒壶和酒杯,他洗的很认真也很干净,连一丁点污垢都不会让留下。一年一次好不容易的团圆饭,在父亲的心里被看的很重。姐姐把剪好的窗花贴在每一格因该贴的窗户纸上,每一幅窗花都精致的栩栩如生。春天渐显渐近的笑脸,正是在这一幅幅如诗一般的图画里调皮的浮現着。
我和弟弟拿了鞭炮在外面放着玩。“噼里啪啦”的小鞭,还有二踢脚那“砰——啪”好像能响彻天际的动静,让跟着我们玩的侄儿在每一声鞭炮响后,都欢快的蹦跳着欢呼。那顶小红皮帽子,也不知在欢乐的跳跃中掉在了地上几回。
兴奋,最大限度的兴奋,在尽情的展现着庄户人家孩子在过年时候的无忧无虑。
灶房里香味四溢,案板上叮叮咚咚的声音告诉我们丰盛的过年大宴己经快上桌了。在母亲走出灶房笑着让放一长掛鞭炮的时候,嫂子们已经端着盛满美味的盘子,穿梭在灶房和堂屋之间。侄儿已经跑到堂屋,吵嚷要先尝一口菜了。
那个时候有点羡慕,侄儿在大人面前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一串鞭炮炸响了喜庆的声音。在这美妙的声音里,我和弟弟全年唯一一次可以坐在八仙桌旁边,规规矩矩和父亲还有哥哥们在一起吃饭。
母亲和嫂子们还有姐姐围坐在炕上的矮桌边,那本来也是我平常吃饭的地方。父亲在家里陪来客吃饭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是绝不敢前去打搅的,自觉听母亲的安排,在炕上和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吃。一来二去,感觉和嫂子姐姐们在一起比较自由,没人嫌你吃饭时说话,也没人指点你在菜盘里不能乱翻。可能是小孩子不愿受约束的因素吧,有了嫂子和姐姐们的宽容,我也就不上大饭桌上了。
只有过年的这一顿饭例外,因为是男人的缘故吧,所以我必须在这八仙桌边拘僅的落座。恭敬地看着父亲在祖先的'牌位前焚香揖拜。祭拜完了,父亲回来坐在上首,哥哥们便开始给父亲敬酒。这一天父亲的态度很和藹,没有了往日那严肃的表情,父亲笑呵呵的一杯一杯的喝过,那种满足自信的神态,仿佛在暢饮着生活带给他的美好和惬意。
我匆匆给父亲敬过酒,剩着哥哥们相互碰杯的时候,就悄悄溜下凳子跑到炕上了,挤坐在嫂子和姐姐们的中间。嗨,这是多么自由自在的地方呀。二嫂悄悄笑着逗我:“你今天应该在那边吃,这儿是女人席,你不能坐这儿。”“谁说?”我翻翻白眼,笑嘻嘻地端起一碗饭,旁若无人的吃起来。
年,在安祥和睦的气氛里过着,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
幼年的新年,年年如斯。
时光匆匆,四十年的光阴转瞬即逝了。而故乡的年味却愈来愈遥远了,遥远的如同梦中的雾影。醒来时,只剩下记忆里那一面热热的土炕,那一缕馨香的炊烟。
母亲让我燃放一长掛小鞭时的笑容呵。
父亲仔细擦洗酒具时认真的神态呵。
哥哥们捏着我鼻子灌我一小口酒时的笑声呵。
老屋,窗花,火炉,祭祖的梵香呵。
这些在我心里发酵很久的年味,它们只会沉淀在记忆的深处,让我恋乡的情感,贪婪的去品尝。
年,近了。故乡,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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