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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经典散文
有的人会哭会闹,会吵会纠缠,会煽情会撒娇……也会无数次叫你的昵称。会在酒醉之后只想到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有的人很令人头痛,也很令人心疼,更让人无可奈何。
听说过一个说法,酒醉的时候,才知道你最爱谁。病了的时候,才知道谁最爱你。你每次醉了,都会这样磨叨我。而我明白,无论是唠叨也好,诉说也罢,都是你对我的一种需要。
如果我们不需要哪个人了,自然不会与她联系。自己过得好,或是不愉快,都与她不相干,也不会想要她知道,想让她分享,想有她见证自己的生活。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孩子。我被你闹得头昏脑涨,觉得你就像童年的时候,一个小孩,做什么都要他的母亲看到,会对她哭,惹她来怜惜。也会对她任性,好满足自己的一些愿望。
你六岁时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我想,你是缺少一些女性的柔情的。正如我是家中长女,一直渴望有一位兄长的保护与关怀。我也想要任性、胡闹、不讲理,想要兄长般的保护与纵容。
你说,一直想要一个对心情的人。心情若是不对,没有办法相处得好。你说,不想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也希望我的人生别留下遗憾。
其实,我的人生是否留下遗憾,并没有关系。而你的.人生不留下遗憾,自然也会有人随之圆满。比如我。
微博上有人说,你爱的,你想念的,你牵挂的,都干不过对你好的。的确,我只是重视被爱的人,只有觉得自己充分被爱,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只有确认了被安全的爱着,我才会去考虑,是否回馈他的爱,是否也去爱他。
醉后那一个小时的电话,你叫了无数声“老婆。”平均一句话,至少叫了三次。醉后的你口齿不清,我都分辨不出,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你不停地在呼唤我。
你在呼唤着你的爱与温暖。你想确认这份爱与温暖。又无比担心失去它。而我唯有一遍又一遍告诉你,我在。
我在。我也渴望着爱与温暖。只是看见你在我面前变成了孩子,让我很头痛。
然而我还是回应着你的呼唤。我想,不相识之前,或许就是你在心底无数次的呼唤,让你我相遇。
在茫茫人海。
悠悠年事散文
打米面
一进腊月,就嗅得到年的气息了。收音机里的天气预报说,明天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有霜冻。“霜后暖”,这样的天气是绝佳了。母亲在晚饭后发话:“把米面磨出来,明早打米面。”这要磨的米面,是前几天洗净米,再用清水浸泡几天,磨成面糊,以备用。
第二天,起一个大早。天色微明,呵气成霜。锅洞里,架着木柴段,生起熊熊的火。母亲在一只铁盒(打米面的工具。铝铁制成,一尺见方,半寸高的边沿。一般是两只,便于交替使用。)里,抹一点香油,再舀上一勺搅匀的面糊,拿在手里四下晃一晃,面糊就在铁盒里摊匀。掀开锅盖,锅里热水沸腾,把摊了米糊的铁盒下锅蒸。三五分钟后,面糊就成了一张面皮。起锅,拿一根筷子四围一划拉,揭起面皮(先前,铁盒里抹上香油,就为了揭面皮的时候不粘连。),放在我早已伸过去的一张米筛上。面皮一半摊在米筛里,一半挂在米筛外。我端走米筛,把面皮挂在竹篙上晾。晾至稍干,取下来叠放在一起。等到太阳出来,母亲也蒸完了面,坐在阳光下,把一张张面皮卷成圈,切成面,晒干。这晒干的面,好吃,有韧劲,香味也足,算是奢侈品。
让我感到快乐的时光,其实就是帮母亲晾面皮。跺着冻得麻木的脚,跑来跑去。有时,蹭到锅洞口,把脚放在那里烤一会儿。但心里还是快乐,因为,刚起锅的面皮,洒上糖,卷成圈儿,趁热吃,味道也绝佳。吃饱了,跑跑腿当然不在话下。
炸年货
腊月里,准备过年的食物,还有一件事情是炸制年货。
面粉,加水、糖精、发酵粉,和成面,软硬度适中,揉成面团,拿擀面杖擀成一张面饼,再用刀子划成食指宽度的一条条面块,面块再分成筷子粗细的一根根面条,放进油锅里炸成金黄色,捞起来,它的.名字就换了,桃酥。它是年中待客的一碟食物,搁在瓜子、花生之间,它多了一层亮丽的色泽,格外引人注目。
糯米饭,加山芋粉,肉末,生姜,蒜泥,盐,搓成一个个饭团。炸制成的圆子,是年后饭桌上火锅里的一道必备菜肴。也有富裕人家,用纯肉末炸制的肉团。
豆腐压成较硬的块状,切成拇指宽度、食指长度的块,炸成的食物,也换了名字,生腐。字典里找不着“生腐”这个词,但它在我们的生活里是寻常物象。人是最勤奋的,也是最赋予创造力和想象力的。所以,生活才如此新鲜。
炸制年货的事情,小孩子们多半是插不上手的。但,孩子们在厨房与堂屋之间来来去去,拿一些东西,做一些可以做的活儿,嗅着飘散的香油气味,写一会儿作业,翻一会儿闲书,间或听见村庄里偶尔传过来一两声爆竹的声响。那是哪个顽皮的孩子,捡了哪家婚事放的爆竹捻子。闲着没事了,擦一根火柴,点一根,扔老远,“啪”。又点一根,“啪”。年的脚步,就在这样的气息与声响里近了,更近了。
幼年时光,最快乐的,莫过于年了。
“大人望插田,小孩望过年。”这句谚语里,包含了“年”在孩子们心中的分量。那些与年有关的往事,点点滴滴都是温馨。
乡村年事散文
在都市的人们普遍感慨“年味淡了”时,在商洛的乡村,却依然延续和洋溢着浓郁的年味,主题依然是“祭奠祖先、天地神灵,除旧迎新、庆禧纳福、祈求丰年”。
不过要说年味,确切地说从进入腊月开始,乡村过年的气氛就越来越浓了。然而,乡村严格意义上的过年,则是从农历的腊月初五“煮五豆”就拉开了序幕,直至正月十五“元宵节”,才算过了一个完整年。
在乡村广为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五豆腊八二十三,过年还有七八天”。这里所说的五豆,其实就是“煮五豆”,通常是把玉米、小麦、大米、小豆、黄豆等掺杂在一起煮着吃,寓意五谷丰登,期盼着来年能有个好收成。这里所说的腊八,其实就是“吃腊八”。 吃腊八粥这个习俗影响比较深远,几乎遍及全国各地,只是腊八粥的花样和品种有所不同而已。在商洛乡村,腊八粥就是红、白萝卜、白菜、肥、瘦肉丁、豆腐丁、花生米、大豆和大米等一起煮成粥,通过喝腊八粥这种形式来祈求新年的丰收和吉祥幸福。这里所说的二十三,其实就是“祭灶日”,也是人们常说的“过小年”。关于“祭灶日”,在乡村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灶王爷自上一年的除夕以来就一直留在家中,以庇护和监督这一家的吉凶祸福。到了腊月二十三日灶王爷便要升天,去向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为了感谢灶王爷对一家老小的庇护,以及让其在玉皇大帝面前美言几句,腊月二十三这一天就成了“祭灶日”,人们在 “灶王爷”神位或“灶神“画像前,点上几炷香,供上糖果、面点等祭品,来祭奠和答谢灶神,可谓“上天言好事,下界降祥瑞”。这一天,各家各户还要将自家院落和房前屋后沉积的烟尘和四处牵附的蜘蛛罗网打扫干净,寓意着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年的到来。当然,有送自然就有接。在乡村,接灶一般在除夕夜,仪式相对简单些,到时只要换上新灶灯,在灶龛前燃几炷香就可以了。
几乎从腊月二十三这一天开始,人们的衣食住行都和过年扯上了撇不清的瓜葛,繁忙的乡村就只剩下了“过年”这一个主题。
贴春联、请门神、选年画、剪窗花,买鞭炮、添新衣、置糖果、理头发等这些春节最基本的元素和习俗,固然一个也不能少。尤其是贴春联寓意和范围,远远超出了城市。在乡村里,除了在大小门上贴春联,就连院落的树木、猪圈、鸡舍,甚至自行车、摩托车、汽车……都要贴上“满园春光”、“猪羊满圈”、“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抬头见喜”“ 槽头兴旺”、“出行平安”,以及大小不等的“福”字的“贤条”,以表达人们纳新祈福的美好愿望和精神寄托。
杀鸡宰猪,做豆腐、蒸花馍、炸年糕……这些琐碎而繁杂的事务,将腊月的每个日子都填充得满满的,容不得任何人有偷懒和喘息的时光。因为,在乡村过年的习俗中,腊月里准备的各类食物基本上要够一个正月吃。只是,近几年,随着交通的日渐便利,物品贸易的迅猛发达,以及市场的日趋繁荣,人们的饮食观念变得更加理智和科学,更加注重食物的营养和新鲜与否,人们准备的食物品种更加丰富多彩,数量却呈下降趋势。
越过小年,到了除夕这一天,才是家家户户“守岁”、“全年”的时刻。此时,过年该准备和张罗的都一应俱全,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贴上了春联,挂起了灯笼,一家老老少少围在摆满糖果和丰盛年夜饭(团年饭)的桌子旁,收看着一年一度的央视春晚,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和和美美,其乐融融,诉说着对去岁的留恋之情和对新年的美好祝愿。在乡村,一家人一年的辛苦操劳,就是为了除夕这一天的团聚、团圆和平安、健康,并有“宁穷一年,不穷一餐”的民谚。特别是当午夜交正子时,乡村上空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响彻天宇,五彩斑斓的烟花把夜空装点的分外妖娆,也除夕的热闹欢庆气氛推向了高潮。
当然,在乡村,过年祭奠祖先和亡灵也是一出重头戏。除夕这一天,各家各户都要去自家先辈或故去的亲人的坟茔,烧纸钱、放鞭炮等,一方面告诉这一年家里的变化,另一方面为了郑重其事地请他们回家过年。到了正月十五前夕,各家各户又要去先辈的'坟茔烧纸钱、放鞭炮、送灯笼等,一方面预示着过年接近尾声,送他们入土为安,另一方面照亮他们“回家”的路,以防迷路。
正月初一,天刚朦朦亮,乡村的孩子们便迫不及待早早起床,着上新衣,戴上新帽,穿着新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开门炮”,意味着全家在新年里开门大吉。过年,除了祭祖、祈福外,在乡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礼节就是走亲访友的拜年,所以流传着“拜年拜到正月半”之说,而且拜年也是有讲究和规矩可循的。初一拜本家,初二拜丈人(岳父岳母),初三拜娘舅(舅父舅母),初四拜表亲(姑父姑母和姨父姨母),初五财神日,不外出拜年,初六以后走访亲朋好友,而且以亲友的亲疏先后顺序一直拜到正月十五为止,拜年就算正式结束。因此在正月十五前,各家各户的掌柜,就要统筹安排拜年的次序,准备充足的礼品和一定数量的“压岁钱”。对一些大户人家,正月初一本家男女老少要齐聚一堂,举行集体的拜祭先人(逝去的祖辈)仪式,然后操办丰盛的宴席会餐庆祝新年。正月初一这天,家家户户都要吃饺子。因为饺子形状像元宝,包饺子意味着包住福运,吃饺子象征生活富裕。吃饺子时,人们习惯在里面包上硬币、糖果、花生等,而且各有说法。若吃到硬币,意味新的一年财运亨通;吃到糖果,则意味着日子越过越甜;吃到花生,意味着延年益寿。
拜年期间,未满十八岁或者未婚者都要向长辈磕头拜年,长辈们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赏赐给孩子们,希望晚辈健康成长、年年有余钱花。现在虽然磕头拜年的仪式在很大程度上已消失,但长辈给晚辈发压岁钱却一直延续着,而且压岁钱的数额也在与日俱增。如今,乡村的拜年方式也慢慢与城市接轨了,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传统的团拜、登门拜访依然沿袭,但电话拜年、短信拜年、网上拜年等新兴拜年方式也开始流行。这些方式虽然不如登门拜年直观、感性,但非常方便、高效,人们可以更随意、更恰当地把握拜年时间,适合现代人的生活观念和生活节奏,更富时代气息。当然,无论拜年形式和花样怎么变,但人们发自内心对亲友的真挚祝愿、祝福,以及对新年的美好憧憬和希冀,依然是拜年永恒的主题。
在乡村,自大年三十起,正月初一到正月初五,不准向外泼水,不准扫地倒垃圾,以防“财源外流”,如果地面脏得非扫不可,只能晚上扫,还要从外向里扫。夫妻到岳父母家或亲友家,晚上不能同时就寝,重孝子七天不进他人家,三年内不结婚,不能给至亲拜年。正月除五,俗称“破五”,寓意此前种种禁忌过此日即可破。初五一大早,要烧香、放鞭炮,把几天积攒下来的垃圾选择一个十字路口倒掉,即所谓的“送五穷”,暗含将一切不吉利的东西、一切妖魔鬼怪都送出去,把吉祥和好运迎进来。
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以吃元宵、赏花灯和各种形式多样的民间自娱自乐的社火表演活动,将乡村除旧迎新的过年喜庆气氛推向了最高潮,因而形式也十分隆重。
在乡村,“闹社火”的习俗可谓由来已久,其乐趣、奥妙和玄机全在这一个“闹”。正月初六后,以村、乡、镇等为单元,群众自发组织,集耍狮子、舞大龙、划旱船、扭秧歌、跑竹马、踩高跷、抬芯子等形式为一体的各种社火队,便陆陆续续、大摇大摆地走街串巷,走村串户,爆竹声声,锣鼓喧天,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一般来说,每年的社火表演一直延续到正月十六。
在每个社火队都有一名执事,也称伞头,他既是社火队的“明星”,也是社会队的“台柱子”。社火表演的好坏,执事的说唱起着举足轻重的决定性作用。执事通常手持一把伞,走在社火队最前面,是个名副其实的引路人。他手里的伞把随着锣鼓的节奏不停旋转,嘴里念念有词,能面对不同的对象,用乡里俚语编一些吉祥祝愿的调皮话、顺口溜为唱词,来渲染气氛,博得乡亲邻里的高兴和喜爱,讨得一些好彩头和好回报。当然,一个出色的执事,不仅要对周遭的各种乡俗和环境很熟悉,而且能随机应变,出口成章,雅俗共赏,风趣幽默,妙语连珠,叫人忍俊不禁,开怀大笑,满心欢喜。有时,不同社火队之间为了抢占地盘,还经常摆擂台比技艺,不仅增加社火的竞争性、艺术性,而且增加了社火的娱乐性和观赏性,也为活跃和丰富社火的内容和形式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可谓一举多得。
过了元宵节,乡村的年事才算画了一个较为圆满的句号,也昭示着新的一年真正掀开了崭新的一页。乡村的田间地头渐渐变得人头攒动,不甘平庸的年轻人,又成群结队、背井离乡,踏上外出打工挣钱之路,人们在辛勤的劳作中编织和创造着美好的生活,憧憬着下一个新年的早点到来。
年事唯美散文
婆婆年纪大了,体格也越来越弱,她终于决定下放权力。过年她不想再操持,而是决定以农村老宅做根据地,仨儿子轮班围着她过年,当然,待客的所有菜蔬、物品谁的班谁承包。当班的一家不走亲戚,专门在家伺候客人。
20**年春节,该我们上阵了,我和老公很早就谋划,一定让大伙过一个开心年。按婆婆的要求,我们腊月二十七进入阵地,要持续战斗到正月初三。我知道,有些客人不在计划内,所以我嘱咐婆婆不论哪一天,只要有客人来就给我们电话,我回来做饭。我婆婆笑得特别灿烂。
第一天
我们回到家,公婆正和老叔公公坐炕上说话,老叔公公给哥嫂提拎一兜鸡蛋来,看样子能有20个吧。老婶走两年了,光棍儿子也不管他,整天就知道东家跑西家串地去耍钱,连饭也不做,80岁的他糟蹋得更不像人样了。留他吃中饭,他婉拒,说自己吃不完花不完,就是身体不行了,儿子还不孝顺,活一天受一天了。本来很好的心情,被他坏了一半。他拄着拐棍,一步一步往前挪,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看着心里就难受。
老叔公公走了,我们一阵唏嘘感叹。走到今天这地步,能怨别人吗?十年前,本村有人给他儿子说媳妇,姑娘是个哑巴,但特别精,人家女方就图姑娘在身边好照应,老叔公公可好,跟人家女方要一大堆条件,来了个“地覆天翻”,好像人家姑娘不嫁他家就找不着主似的,结果可想而知。自家没什么条件,还瞎折腾事儿,自那以后就没有媒人登门了。所以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们一家是解决不了老叔公公的问题,只能是炖了肉给他送几块,蒸了包子馒头给他送一兜。放下这个话题,婆婆就叨叨自己干不了活,否则早晨就和好发面了,我听出又着急蒸馒头了。于是告诉她,吃的馒头我带来了,蒸馒头就明天吧,蒸多了净吃剩的不说,天不冷还得长毛。我告诉她啥也不用管,坐炕上等着吃饭就成。婆婆依然拄着拐棍在屋里转悠,呼呼地喘,跟拉风箱好有一比,听着就觉得自己气管犯堵。婆婆终于没忍住,冲我说,吃完中饭就和面吧,晚上蒸。我无奈地笑笑,告诉她晚上一准蒸馒头,她才上了炕。
我招呼老公洗猪肉,安排炖肉,婆婆闻声又出溜下炕,拿个小马扎坐旁边看着我们。嘴里叨叨唠唠,什么肉买多了吃不了会坏的,什么瘦肉太多肥肉太少,不绝于耳。我们听着,有一句没一句应着。把肉放锅里,添凉水打算冒一冒,这样更干净。没想到婆婆又阻止,她说炖肉不忙,先做午饭,只得中止。我再次劝她上了炕,我示意老公找木头点火冒肉,我做午饭。不料,婆婆又杵在我们眼前,她说冒出来也行,但不要炖了。我和老公一对眼,扭脸偷偷笑。老公炒菜的当儿,我和好了面。
吃完饭,我刷完锅洗完碗倒头就睡,地板脏点就脏点吧,我必须休息,万一累个好歹,饭没人做婆婆会着急的。醒来时,老公已经把肉炖熟了,肉香飘满屋子的各个角落。把肉捞进瓷盆,肉汤舀进铝盆,锅里放平铝篦子,一块块肉码在上面,就着热锅在篦子空隙往锅底撒红糖,盖锅再点把火,糖糊了,烟便顺着锅盖边缘蹿出来,三五分钟工夫,掀开锅盖,白花花的肉便红头挂色了,香气更浓了几分,很是诱人。这个过程叫熏肉。听我们说肉色泽不错,婆婆又下炕来看,被烟呛得咳咳的,我们使劲劝她才进屋。
接下来,我安排淀粉,用肉汤和淀粉打晾糕。婆婆又闪到了我们眼前,坐小马扎上剥葱、切葱、剁姜末,任我们怎么说,就是不动地方,直到我们把她切的葱姜末儿放进盆里,她才像完成重大使命似的颤颤巍巍进里屋去了。
锅里搁点油,老公开始烧火,我把淀粉和肉汤搅匀,刚想倒进锅里,婆婆喊我,告诉我得搁酱油。我赶紧把盆放一边,寻酱油瓶子倒入适量,还没等我搅动,婆婆终于不放心,又站我跟前,说酱油还是少,在婆婆指挥下,我一点点往里加,直到她老人家满意为止。倒锅里容易,搅拌是累活儿,老公承包。
最后一项蒸馒头。老公打点锅,我揉面,揉到胳膊发酸。烧火二十分钟,馒头熟了。婆婆坐炕头上大声命令,把锅盖掀开,把馒头挪动一下,粘锅就不好了。老公听罢动作好快啊,把馒头下面的屉布一提溜,白白的大馒头在篦子上骨碌碌乱滚,馒头皮都粘掉了,像头发浓密的人长了吃毛癣。我觉得可惜了。婆婆出来瞅了瞅说难看的自己吃,没粘掉皮的留着待客,就放心地上炕了。
老公热菜的工夫,我熬了一锅玉米渣子粥,热腾腾,香喷喷。晚饭一家人吃得很滋润。收拾完毕,终于可以休息了,我扎进小冷屋钻进被窝,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读老三的《郴州请将我挥霍》,真幸福。
第二天
早晨一睁眼,六点。昨儿忙活一天,真累了,睡觉很香甜,可见平时失眠是闲的。
醒醒盹,我又沉浸在喜爱的文字里,越看越不想动。平时十点起床的婆婆,居然七点就拄着拐棍溜达了,她走一步,我的心就颤一下。既然心不安了,不如赶紧穿好衣服去做饭。
饭好后,我又和了一大盆发面。然后吃饭,收拾,过年就这套活儿。快晌午的时候,弟媳提着一个黑色塑料兜过来了,说过年了不知给我们添点啥,见小卖部里刚到的鱼新鲜,就买了九条大鲫鱼。我拿个大盆盛上水,把鱼放进去,个个摇头摆尾活蹦乱跳,搅起的水花直往盆外翻了,真喜人。
婆婆一见乐了,啥也没说就奔冰箱去了,从冷冻室提溜出一兜冻得硬梆梆的已经煎好的小鲫鱼,在我眼前一晃,要我中午熬着吃。我心里这个乐啊,昨儿她老人家还说留着招待客人呢。我跟她说,冻得太实了,化不开,若想吃,就吃新鲜的`。最后鱼没熬成,我怕她老人家疼得慌,她那点小心思我知道,总怕招待客人的东西少。其实,我早就告诉她了,到了我们家班儿不用担心,一定会大大方方,菜蔬、主食绝对要富富有余,可她又怕我们浪费钱,真是操不完的心。
中午又蒸了一大锅白馒头,累得我直不起腰来。没来得及休息,我和老公开车去县城取前几天定好的熟食,顺便还要买菜。路上老公说,给我婆婆去银行取住院报销的钱(春天我婆婆住院整整一百天),我不明白老公为啥赶这热闹来。老公说过年了,为的是让老太太高兴。我觉得忒有道理,到县城兵分两路,他去银行,我进了菜店。
买完菜回到自己的窝,我扎床上又看小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电话询问老公,他说队伍太长,要我耐心等待。五点整,老公进家门,从他龇牙咧嘴的面部表情可以推断,钱到手了。提上买的东西赶紧回返,怕老太太着急晚饭。
回到家才知道,小屋人满为患,大姑姐、三姑姐带着儿孙在呢。挽留他们吃晚饭,三姑姐说啥也不肯,带着俩孙女的她还要回家吃药,最近她眼底出血,视力模糊。于是给俩孩子捎上刚买来的河蟹,放行。大姑姐我是断然不让走的,因为没有大姐夫了,她一年到头不上家,轮流给四个闺女看孩子,唯一的儿子刚从外地回来,还没有结婚,娘俩回家也是冷屋子冷炕,吃不好喝不好的。我留她娘俩住下,也迎合婆婆的心,因为今年过年的东西都是我们安排,我若不主动,婆婆怕不好开口。这样两好搁一好,好上加好。
问大姑姐有何打算,她说没啥,就想蒸锅馒头。我告诉她好说,晚饭后我就又和一大盆面,第二天一早蒸,回家时让她带着。其实大姐有钱,孩子们混得也都不错,可我总是觉得失去了丈夫的大姐很可怜,我心疼她。这,她知道,我婆婆也知道。
说话间,我家老大和小叔子家的侄女结伴而归,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老爷子、老太太更是喜上眉梢,拉住孙子孙女嘘寒问暖。
里屋谈笑风生,外屋忙作一团。我熬一锅粥,整几个刚买来的菜,拿出一瓶我酿制的葡萄酒,吃的吃,喝的喝,一家人其乐融融。
今年第一次学酿葡萄酒,亲朋好友都夸我手艺不错,我自己也觉得比较成功,因为打开酒坛子,满屋清香四溢。滤出杂质,也就落了半坛酒,我自己没喝两口,全都与人分享了。分享是一种别样的快乐!
第三天
早晨七点半了,也听不见外屋有动静,想到要给大姑姐蒸馒头,我便穿衣下床。我们住的屋子一年四季不住人,阴冷阴冷的,好像四处都冒冷气,跟冰箱差不多,也好,头脑想不清醒都不行。
到外屋掀开面盆,盖板粘了一层面,起得太晚了。大姑姐也起来帮忙了,她蒸馒头,我熬粥、炒菜,外加再和一盆面。半个小时,三十多个白胖胖的馒头出锅,粥菜上桌。饭后,大姑姐要回家,中途还去看病人,给她带上馒头和晾糕,捎上看病人的礼品(省得她花钱再买),送她坐上外甥的车,娘俩满意而归。
不大会儿,我三个侄子来了(老爸去世,年后要守孝),山南海北侃一通,他们说还要去看大姑二姑,驾车离去。紧接着,姑婆婆家的二表妹带着儿子进了家门,又少不了一番照应,留下一兜鸡蛋走了。
我终于可以安心收拾早晨饭桌的“残局”了,活没干完,煤气炉子又挤进我眼帘,起先锃明瓦亮能照见人影的炉盘,被一层黑乎乎的油污盖得严严实实,不细看,跟出土文物似的。我一声没吭,又找清洁球和洗洁精擦拭,婆婆见我忙碌,自是客气一番,并说他儿子(我老公)那天想擦洗她没让。我忍不住朗声大笑,逗婆婆说,真偏心,说到底还是疼儿子啊!婆婆也呵呵地笑。清理二十分钟,炉子基本恢复原貌,看着心里就痛快。
晌午时分,大哥大嫂带着七岁的女儿回来了,捎来的驴肉、牛肉、大虾、葡萄酒等,分门别类放好,开始做中饭。又一锅大馒头,又一锅肉菜,又一锅米粥,又一顿热热闹闹的中饭,又一通忙忙活活的收拾。本想饭后午睡,大娘婆婆家的大哥和二嫂来看公婆了,又陪着说一顿。送走他们,又该安排剁肉馅,三十中午要蒸包子,晚上要包饺子。过年,安排吃的日程太紧了,几乎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剁完肉馅,公公、大哥、大嫂和我老公忙里偷闲码长城,我自己扎冷屋里记下今天的经历。
日记没写完,回娘家的弟媳电话来了,邀我们晚饭去她家吃,给侄女过生日。不用说,又是一桌子盘子碗子,而且八点前吃不上饭,因为天就要黑了,他们还在路上。
第四天
大年三十吃完早晨的大锅菜,我就把昨晚和的一大盆面加点小苏打揉好,搁置备用,然后剁白菜、切韭菜,调好肉馅儿,十点一过就开始蒸包子。
婆婆又下炕来,拐棍敲得地板砖“NN”响,瞅了瞅忙得不亦乐乎的我,破天荒没说话。冲着抱柴火的儿子(我老公)开了腔,让他去找前年她外孙给买的一对大红灯笼挂门楼上。老公笑笑说,那忙什么,打点锅蒸包子要紧。包子入了锅,我蹲在那儿烧火,坐在炕头的婆婆又招呼他儿子,问灯笼找着没有,听说没找见,老太太出溜下炕踱到西屋翻箱倒柜,还是没发现踪影。老太太累得呼呼喘,坐炕沿自言自语,哪儿去了呢?
看到这情景,我小声命令老公接着找,按老太太的印象仔细翻,找不着怕老太太成心病。不一会儿,老公怀抱一团红,站在我眼前。我一努嘴儿,老公抱进屋里给老太太看,老太太乐了,叫收拾好,立马挂起来。
老公坦言,前年,外甥买来红灯笼晚上挂上,天没亮就摘下来了,还是老太太的命令呢。大伙都睡了,老太太忽然记起那年我们老婶婆婆去世,挂红灯笼招人笑话,老太太忐忑不安,说自己一宿没睡。老公问老太太记得不,她说忘了。如今大伯去世不满一年,挂红灯笼恐怕不合适。婆婆说不碍事儿,哥们儿,平辈儿,不碍事儿的。老公说,您说成就成。婆婆一听,又犹豫了,思考半分钟的样子,终于拿定主意,不挂就不挂吧。
十一点包子熟了。今年的包子有特色,面软但有口劲,馅儿香但不油腻,大家都说好吃,老公又少不了N瑟一阵子,逗得家人直乐。
十二点整,家里的男丁带上鞭炮、纸钱去祭祖,我们女人在家里打扫收拾,准备晚上的大餐和明早的饺子。
晚饭弄了十个菜,都是老爷子钦点的,酒是红白两种,饮料类随便喝。孩子们都乖乖地吃,老爷子却兴奋得不得了,当然酒精起了很大作用。婆婆想压制公公的热情,被公公高声训斥,我们打着圆场,总算吃完这顿饭。包饺子是累活儿,因为隔夜放,所以面要硬,轧剂子费劲,捏饺子边同样费劲,一不小心煮饺子时露馅儿可不是好兆头。
紧赶慢赶,春节联欢晚会前完工。公公为首打麻将,孩子们看晚会,婆婆说累钻了被窝,我炕上坐着看几眼电视,瞄几眼手机。公公嗓门很大,八十有二的人了,体格依然健硕,精神更好。婆婆就跟他没有可比性了,年龄比他小一岁,身体状况比他坏十倍,不过,闯过一次鬼门关,到今天这样我们都知足,她老人家自己也知足。
第五天
晨曦微露,吃完饺子,我们妯娌仨就围着村子拜望乡亲。天一点也不冷,也没有风,弟妹带着我和大嫂东串西串。村还是这个村,需要拜访的还是这些人,虽然嫁过来二十多年了,可大多一年才见一回面,所以该不认识的人们还是不认识。
刚结婚时,初一早晨要挨门挨户走,转遍村子得两三个小时,累得腿酸。现在,人们意识到,此种形式实在没什么意义,就慢慢淡化了,走几家亲近的或合得来的,便都散去,趁早去亲戚家拜年了。
少年事随笔散文
揉着一头凌乱的湿发,慢悠悠的走到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通明。“你几岁了!头发不吹干就来外面吹冷风啊!”那很久以前的温暖的声音已经被岁月打磨的只剩下沙哑和不耐。快步走回房间,插上电吹风,慢慢得把这一头长发吹干。“一天到晚除了发呆就是对着电脑,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辛辛苦苦的为的谁啊!”刚刚做到电脑边,耳边又是一阵碎碎念。快速在键盘上敲打出一句话:
我想去绍兴的小镇,看洞庭的湖景,听杭城花开的声音。
然后保存关机。我想我早该习惯,习惯这耳边的魔音,心中却不知为何生出烦躁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的苦涩。“吃饭了,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做什么都那么慢,怪不得学习也学不好。”你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家长总能把所有事情和成绩联系起来一样。
下午的化学课在炽热的阳光的阳光中,在老师不标准的普通话与那些拼命学习的同学奋笔疾书的声音行进着。懒洋洋的向外看,外面桂花树上有不断停留的小鸟在嬉闹,哎!如果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拥有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下午该有多好啊!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瘫倒在桌子上补觉,“同桌,同桌,看!帅哥经过哦!”我们拥有这个年纪特有的情窦初开。纤长挺拔的男生,带着冷漠的气息与淡淡的书卷气息,那么有距离,却又那么简单的让自己的心开始乱撞。“哎哎。我见过他,考试都去会议室的,一看就是高材生,和我们这一群没走出过教学楼考试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啊!”原来,原来成绩也好,怪不得总觉得他那么远。“要是我有机会和他说话,我一定来一句‘君,吾男神也!’”“算了吧,你可别把人家吓跑了。”把头埋进臂弯里,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更加苦涩。他那么优秀,那么我呢,长相平凡,成绩永远在中下游徘徊,既没有纤纤细手谈得了钢琴,也没有优秀背景撑得住门面,丢到大街上再找不出来的平凡高中生。想人家正眼都难吧!其实从第一次与他在小店门口擦肩而过便记住了他,也曾偷偷像同学打听过他的QQ之类的,可以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加他。
“爱你,是身处三万英尺高空,真切而绝望。”
一回家就把自己得个签改成了这个,然后盯着屏幕发呆良久。我与他,相差的又何止三万英尺。努力甩甩脑袋,赶走那些烦恼的小情绪,还有好多物理题目不会呢,怎么可以让这些情绪影响,可是总是事与愿违,越想不要想,越是在脑中回旋不去。想起前两年很火的电影,《那些年》,那里的柯景腾,为了追求沈佳宜不惜举办拳击赛,如果可以,我相信我也会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就像最后柯景腾会勇敢的扑上去亲新郎一样。只是想说明,真的,很喜欢你。
也许女生真的是特别会想象的一种生物,例如睡前的我,再还没进入梦乡之前,便已经开始做梦这件事,想象着明日的物理考试能够走运,然后逆转上次69变为96,然后华丽丽的走进会议室,刚好又坐在他后面,然后传试卷的时候可以近距离观察他的侧脸。“大晚上的`,还不睡觉,明天又要迟到啊!你成绩能好才怪呢!以后当当清洁公也蛮有味道的,奥!”背后传来母亲鄙夷的声音以及特意拉长的尾音,忍不住转过身,偷偷擦掉悄然滑落的泪,不知为何,总会在一瞬间,被刺激的体无完肤。
而后半月,再未见过他,即使是远远的,也未曾有。不过倒是从老师口中听到不到关于以往学姐暗恋男生,然后稀奇古怪的追求方法。其中一个我记忆最深,那个性子极好的物理老师在批评课代表时顺便提及的一个女生,因为喜欢,想要换位子,当老师们都同意她换到那个男生旁边时,女生却说,只想换到男生周围两米的位子,然后以那个男生为圆心,做半径为2米的圆,就这么坐一圈。听到这里,大伙都笑开了,也有几对情侣偷偷趁着空隙互相瞄上几眼的。那一日,阳光透过树叶,打进来,一直照进心里。
那个午后,趴在桌子上,阳光从窗户中透过来,打在头上。桌子上,我好像看见多年前母亲坐在阳台为我补裤子,阳光也是打在她头发上。又感觉依稀身处那个午后,他走过我们的教室门前,阳光洒了他全身。
那一刻,被一种想哭的冲动占有……
阳光如斯美好,少年我为何怅惘……
1.25
年过了,原谅我的姗姗来迟。这几天不算太忙,相反有点无聊,我经常时不时会想我们的距离究竟是有多远?是半年?还是一千多公里的山岳?亦或是想见不能见的思念?
我们表面上像是陌生人,但心里却是相濡以沫,心照不宣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你知道吗?樱花飘落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
天气变了,以前的一切不安与迷茫,都会烟消云散。我是被时代淘汰的人,前路太浮夸,走的路多了,累了,我想停下来休息。最好有颗树,树下有你陪着。
3.27
转眼间雪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又一个三月到来,鲜艳动人的桃花终于爬上枝头,花开又花落,花落又一载,我们上一次离别该是去年的六月吧,记得我认识你也是那个六月,只是有多少个六月值得我去怀念呢?
我经常会梦到萤火虫照亮了天际,花絮铺满了大地,迎着穿花衣的你。我总是写着一些碎言碎语,不知目的`,不知感情,只是我在那里能熄灭浮躁的心。还有输入没有接收人信息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活在纠结的世界里,看不清未来,读不懂过去。希望你知道,却不想你知道。
春暖花开的天气多了几许懒散,我拖着没有思想的身体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阳光明媚。我身在这潭死水里,不知从何而来该往何处去?偶尔抬头,看到晴空万里似你,可望而不可即。
4.15
四月中旬了,我们还是没有联系,偶尔还会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可是我却忘记了你微笑的样子,我害怕有一天我记不清生命里你是否路过,就像害怕着你已经忘记了停留的我。
记得你说过晴天很美,你知道吗?我愿意去相信隔着一千四百公里的爱情。
时间过得很快,洋槐花快开了,六月快来了,唯一让我揪心的是,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变得不成样子。不知你是否还认识?
5.19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心里突然变得安静,像是浮躁被淋湿了一般,伴随着整日发霉的生活被一同洗去。
分开已经快满一年了,也许你已经忘记我的样子,也许重回故里你也见不到当初的我,我累了,开始变得乏味,我不会再逗你笑,不会说给你怎样的幸福了,现在我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哑巴而已。
你的照片还在床头的玻璃瓶里躺着,还是那个笑容,还是那个似有似无的往事,挥之不去。偶尔想起,我就像个疯子一样坐立不安,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淡然。
我关上青绿的房门,也关上了自己,雨还下着,稀里哗啦,声音和家乡一样。
原来碎花洋裙伴着六月一起到了,原来我们都长大了,都懂了。
想起小时过年事散文
春节临近了,市场随着繁荣起来,办年货的人你来我往络绎不绝。触景生情,不由得想起小时过年的一些事儿。
杀年猪】
过去,农村的孩子,没有什么热闹好看,每年的杀年猪就成为孩子们的快乐时光。
我老家胶东杀年猪,多在春节前20天左右。这时,只要听到哪里有猪叫声,我们这些半大小子们便寻声而去,立刻把个杀猪床子围个水泄不通。杀猪多是请村里的“杀把”(屠宰户)完成,报酬是一根猪尾巴(割尾巴可带半斤左右猪肉)、一挂小肠,外带棕毛。我们村的“杀把”姓慈,手脚利索,屠宰技术很高,多么难缠的猪,在他手下保证一刀致命,所以年前附近的小村,也都来请他杀年猪。
杀猪对慈杀把来说,那是一次展示他屠宰技术的机会,围观的人越多他越来劲。当猪被放倒在宰床后,由户主请来帮手按住,慈杀把便亮出锃亮的尖刀,先在猪身上反复蹭几下,然后左腿抵住猪的'脖子,左手把猪下巴向后一“搬”,右手持刀向猪的咽喉下部用力一刺到刀柄,真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那猪四腿一蹬,便完命了。随后是吹气、拔毛、开膛、割头,割尾、剥皮、翻肠等工序,他样样干得麻溜,一个多时辰就把一头猪宰割得利利索索。然后收拾工具拿着应得的报酬,向下一家杀猪的住户走去。当然,后边还有我们这些看热闹的孩子们跟随着。
大约我七、八岁那年,村里有个养猪户,杀年猪时舍不得那根猪尾巴和一挂小肠,便请来邻居帮忙,自己亲自操刀上阵,结果尖刀刚捅进皮肉,还没拔出刀来,那猪受痛挣扎,一下从支起的门板上滚到地上,拴腿的绳子也被挣断,那猪脖子上带着那把尖刀,淌着血在村街上没命地奔跑,许多大人追地追,截地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只受伤的猪制服。这是我小时看到的一次最刺激、最快乐的杀年猪。
请神主】
大年三十那天下午,家家户户都到自家的坟莹地去请亡故的先人回家过年,称为“请神主”。请神主的规矩是,带着香纸拿着灯笼到坟地,在先人坟前点香烧纸,跪拜磕头,口中念念有词:“请xx,xx回家过年。”然后把灯点上,举着灯笼为先人亡魂照路,口中念着“xx,xx走好了,咱们回家了。”一路走来不准停留,回到家后,到堂屋供奉的先人神龛前,再次焚纸燃香,磕头跪拜,口中念道:“xx,xx到家了,请你们坐好”。
这一套请神主的程序,从小就跟父兄实践过多次,早已是滚瓜烂熟,到我12岁那年,不知哥哥有什么事不在家,父亲问我你自己能不能到坟地请神主?我说能,肯定能。于是我只身去了离村二里的坟莹地。回来时走在村街上,遇到一帮同伴在做“打碑”玩了。就是两块石头相叠立在远处,然后投石击打,打中者为胜,打不中为输。我看到时两伙人谁也没打中,其中我同班同学小亮子喊我:“洪智,你来试试。”我犹豫了一下,终是禁不住这游戏的引诱,便把灯笼放到一边,拿起一块石头,瞄准投出,“嘣”的一声,把“碑”打倒,惹得在场的孩子们一片叫好。就这样,我已把请神主的事忘到了脑后,参入了“打碑”游戏,直到天色已晚,父亲在家坐不住了,顺路找来,才在“打碑”的孩子中,揪住我的耳朵回到家,让我在炕沿上撅着屁股,用笤帚疙瘩一阵猛揍,我屁股都被打肿了。
当然,过年还有守夜、敬神,拜年、看大戏等等,现在想来都是极有滋味的。
那些年那些事某人散文
那年,那月,那日,我离开,那年,那月,那日我初来乍到。
然后,新的故事,新的朋友,一切又是这样开始了,只是,有这样某一个人,她带走了我全部的思念,虽然我明白,
逝去的不会再回头,可我那思念的心却总是不愿意承认这点我不敢再打扰她的生活,我只可以默默地在暗中关注,她过得怎么样,生病了吗?哭过吗?为了谁而哭,她爱过谁了,那个人对她好不好,她笑过了吗?谁会逗她笑?快乐不快乐,难过不难过,一切一切,我都不能再参与了,但我却不愿就此让她离开我的世界,我只能默默地关注她,笑了哭了,快乐难过了,都不敢去参与,我知道我很笨,我没用
我知道她的世界我早已消失,但我真的不想我的世界没有她。
我很懦弱,很蠢,没有勇气改变,没有勇气承受。
那些日子里,我曾经两次看到死亡就在眼前,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我就这样死了,害怕再也看不到那些熟悉的'人了,父母,兄弟,你,我明白了很多事,人,是要往前走的,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所以,可能可能这次真的没有你了,要开始我的故事了,一个没有你的,我的故事。
某人六年级散文诗歌
有人说,如果,你们还在一个城市,必然会再次相遇。
也许,我们还在一个城市,相隔的距离也只不过两三百米。可是这短短的距离,似乎把我们所在的地点分成两个世界。也许,我们已经不在一个城市。始终遇不到你,你的`模样已渐渐淡化。
某人,你知不知道,所有的朋友中,我只记住了你电话号码。很想知道,有一天,我再次按下熟悉的号码,是一个空号,还是一句你是谁,亦或是你还好吗。倘若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我一定会高兴上好一段时间。
某人,会不会有人告诉你,在你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地点,我总是能看见你。我脱掉眼镜,可以满世界是你,也可以满世界不是你。
某人,你有没有那么一刻,会想起我。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做某件事,看某场电影......我不联系你,你不联系我,我们是何等默契。这么倔强的我们,一个不回头,一个不挽留,最后,曲终人散。
某人,你有没有想过,我还是会经常去我们偷偷见面的地点,会去走一遍那条我们分开的路。因为我觉得我一定会再见到你,我一定要再一次从你的后背搂住你,告诉你,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某人,谢谢你把你的肩膀借给我,我很遗憾,没能像其他女孩一样,在男孩的肩膀上痛快地哭一场。我不愿意把我的不开心带给你,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在你面前如此坚强的我,被你看作刀枪不入,你的锋芒刺到了我,刺痛了我,刺伤了我。我却无力回击你。
某人,让我现在告诉你,我还是很喜欢你。不用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更不要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毕竟我们年少轻狂,走在错的路上,这一路,我笑过,哭过,但不后悔。
某人,对不起,不该深入了解你。
戏说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散文
今天,我想说说某类人,说说那些素未谋面的陌路人。因为藤藤蔓蔓的牵连,突然在某年某月某日聚到了一起。于是,在这一圈子内,有些成了自以为了不起的那类人。其貌不扬,却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千姿百态、丑态百出、还自得其乐。你看那个浑身滚圆、西装革履的大叔(据说身居要职),正高高地昂着头,拖着臃肿的身子,在众人面前目不斜视地来回渡着方步。你瞧他那臃肿的脸庞像极了黑夜的山林,死人一般的寂静,或许他的内心是激荡的:我是谁?在这里我是至高无上的,我怎能与你们为伍?……
是的,你是谁?跨过这个圈子,你又是谁?
众目睽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横看,竖看,倒看。你,啥都不是!
其实你比谁都清楚,你拥有的“至高无上”仅限于此,一旦出界,你就会变得虚无缥缈,就会变得荡然无存,而此刻的一切也都会化为虚尽!也许你正在暗自庆幸今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下了。但你忘了真正了不起的人在众人面前是不会拉臭架子的。看着你目中无人的表情,突然觉得你很可笑,很可怜,也很可悲。 因为你根本做不了你真实的自己。
身居要职又怎样?何况还是据说。你的那些至高无上与了不起,在众人眼里,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它,一钱不值!——
如今天下太平,人人都有自己的小作坊,人人都在舒适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你所谓的“至高无上”与他们又有何干?纵使你把架子拉得太高,太高,也得不到他们的膜拜。相反,你越看轻他们,他们越会鄙视你,越会漠视你的存在。你,在他们心中,比鸿毛还轻!
即使真正身居要职,如果心中容不下他人,又怎么会为老百姓去办实事?单凭你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就能断言你给不了百姓向往的生活。一个心中只有自己的人,又怎么会得到他人的顶礼膜拜?当心!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也许,被你轻视的那些人的日子有时候可能过得会很艰辛,但他们的心就在那儿坦然、舒适、妥帖地安放着。你瞧它们呆在那儿,是那么的踏踏实实,那么的稳稳当当;你看他们的嘴角与眉梢还挂着恬静的微笑。而你呢?舒适吗?也许。妥帖吗?难说。单凭你这一身孤傲显摆的个性,就不好说!
你自命清高,自诩不凡,你敢说你一定是清清白白、没有一丁点儿污染的人吗?不管你有或是没有,每天你都得提心吊胆的,你得时时刻刻顶着个心眼,小心翼翼地把日子来过,你怎么会过得舒舒服服?你的高傲只是短暂的,短暂到或许仅在今天这个圈子内,不是么?你卑躬屈膝的样子,只是今天这个圈子里的某些人看不见罢了。你的了不起在哪呢?世人怎么看不见?……
腰缠万贯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遭遇生、老、病、死,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所以啊,像你这类人,如果还有人跟你打一声招呼,请不要视而不见,人家那是在抬举你,又或是看在与你相关联的某个人有交情的`份上。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凡事老天自有安排,有谁愿意拿着你那张丑陋无比高高在上的面孔去给自己找罪受?
像你这类人,如果还有人在临走时跟你道一声别,请不要充耳不闻。要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想自己丢掉做人最基本的礼节。——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怎能因为你说丢就丢了呢?不过,做人是有底线的。老祖宗也说了,事不过三,过了,就得另眼相待了。到那时,世界便少了一样东西。阡陌交通,纵横陌路,彼此相见不相识,相信这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结局……
在这个花团锦簇的世界里,人人都在灿烂地活着,他们都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他们与你一样,你又何必把自己供得老高、老高?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醒醒吧!没有人会在乎你的那一切!真的,在他们眼里,你和它们啥都不是。否则,你会滚得远远的。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滚到世界的另一边去,一切由不得你……
散文阅读:某人生日快乐
某人,生日快乐
已经记不得这是多久了,雨已经停了。阳光揉碎在空气里,模糊的带着你的影子。淡淡的,浅浅的,习惯的想去触碰,下一刻又猛的僵住,梨花满天,缠绕指尖,跳跃的苍白,那么深刻,带着极致的华艳与荒芜提醒着我,你我远去,不复曾经!
这里的梨花好,一如过往曾经。那时我们脸上总是带着纯真的笑,温暖的好似漫天阳光,你极爱绿茶,周身总带着绿茶的清新味道,日记本里也总夹着绿茶叶子,我还记得你最爱吃街里拐角处那家新开的蛋糕店,每每去吃总少不了抱怨,无非是又要长胖了的'原因,那个时候,店里还有只馋猫,胖胖的,你时常指着它对我笑说:“看,这只馋猫,说不定哪天我就变得和它一样了呢。”然后脸上一副嫌恶的表情,又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我,然而第二天又总是第一个把它抱起,夸夸它的胖身子,逗的我一阵轻笑。事实上,你比我还瘦。我想,现在那家店也许已经不存在了吧。
后来听说那里换成了一家咖啡店,心里一阵恍惚,店里有我最爱的卡布奇诺和你最爱的酸梅汁,只是多久了我们都不曾见面,我想即使见面也只是徒留尴尬吧,或许相见不如不见,要知道,每次缝补都会遭受穿刺的痛。于是,左胸之内,思念蔓延,无法言喻的悲伤如若湍流急急滚来,带着漩涡将我吞噬。你可否感受到这里曾为你悲伤?
阳光似乎更通透了些,还带着旖旎的光晕,折射在青石板上,指尖轻触,带着些凉意,触目之处皆是雪白一片,地上铺满了层层花瓣,出奇的并未沾染泥泞,依旧那么白那么晶莹,就那么轻易的勾起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一角,温暖的,冰寒的,充实又空洞的地方。
这条青石路似乎变得苍老又似乎什么也没变。左胸传来疼痛,我清楚的记得,我们是在这里相遇相知,也是在这里相离相漠。是的,相漠,真的是变成彼此的过客,这个时候我突然在想,做个陌生人是否比现在的结局好一点,这样便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心伤,因为没人会去在意一个陌生人的想法,这样便无所顾忌,就可以恣意而活,是的,恣意而活。现实总是残酷的,过客,偏偏总多多少少留下些许记忆,在某个孤寂的夜晚突然复发,那么急促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挟卷而来,重重的击在心底最脆弱的地方,直至无以复加,鲜血淋漓,却无力改变。这是否是一种悲哀?
你临走时的怀疑眼神,决然的不容改变的背影像是刻在灵魂里的印记,无力摆脱,我该是认命了吧,我们曾对彼此深信不疑,即便对方是错的也毫无关系。你该是了解我的,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解释向来不是我爱做的事,因为我觉得那是多余,更何况你是我深信的人,我就更不会去做那件多余的事,于是,你身影疏离,我淡漠依旧,与其说是淡漠,不如说是试探,我在试探我们的友谊是否经历的起流言蜚语,是否扛得住众口铄金,然而,我输了,一败涂地!之后我更沉默了,你也更疏远了,就这样天涯咫尺,咫尺天涯!我从未想过有这样的结果,有时看着你的头像发呆,信息键犹豫不决,写好的短信,改了又改,删了又删,终是无力垂手,了然无期。
我该是放下了吧。所以请原谅我,原谅我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对你说一句,“某人,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 童年事作文开头
★ 人不见了散文
★ 人啊散文
★ 写人散文
★ 大度读人--散文
★ 散文:人被爱留住
★ 糊涂人糊涂文散文
★ 人生如船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