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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西随笔散文
西泠印社我去过很多次。
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没有理由地喜欢西泠。这里没有山,没有水,没有精致复杂的工艺品,只有一堆等待雕琢的石头,和一群真诚的人。
这天太阳很好。我绕过白堤,路过一家人满为患的星巴克,一直不回头地走,一直走到身旁梧桐树张扬得铺天盖地,落下一片荫蔽。周围游人举着相机查着地图,楼外楼表面冷冷清清实则排队预约已在几小时后。难得的夏风扬起我衬衫一角,我抬头望,熟悉又陌生的“西泠印社”,近在咫尺。
西泠的背后是一方矮矮的山丘。西泠的西部有一张小小的石桌。
这张小小的石桌就在矮矮的山丘上。常常就是我一个人占着这张桌子。偶尔发发呆,偶尔看看书,偶尔写一封给远方朋友的.长信。这个位置视野很好,往下望是上山的石阶,树枝交错,互相掩映。姑娘们的长裙在树杈缝间若隐若现,恍若天仙,欢笑不断。
西泠,泠,是清凉的意思。不知为何每每听到这两个字就想到青葱的绿色,眼前仿佛就展现出一卷长长的泼墨画轴,满是惹眼的翠绿。于是越发的喜欢这个地方,喜欢这张西面的小桌子。常常是带一瓶农夫山泉,在这安静地坐一下午,看太阳日渐西斜了,再慢慢一路走一路逛到地铁站。
这里总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
无论是进门是那棵老者一般沉稳的古香樟,还是池塘里备受宠爱的小红鲤,亦或者印社里那个胖胖的大叔每次见我都会说的那句“欢迎来到小三爷的古玩店”。一草一木,一花一叶。如同它本身的名字,清尘文雅,温润如玉。
这天我又坐在西泠的小石桌上,给我远在吉林长白山的朋友写信。那天的游人很多很热闹,我一个人临着山坐下却很平静。对面的石桌边有个男孩子在安静地写生,时不时抬头,看着笔专注看眼前的景色,推一下悄然滑下的眼镜框。我戴着耳机,听着前段日子某个朋友给我唱的《南山南》: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一边听,一边在朴素的信纸上写下我不羁的专属字体,“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独自在海上飘飘摇摇,当你看厌了沿途的风景,你一定会遇到它,并在它南面的海岸上短暂停靠,有一瞬间,你自以为是地以为会和它永远接壤,却想不到还有一天,你会再次起航。”我给远方的朋友抄下这一句话。
这时候突然觉得脚踝有些痒,低头一看却是只不识好歹的小蚂蚁悄悄爬了上来。我用笔将它转移到石桌上,看它在我的信纸上乱爬。我撑着脑袋,看着小蚂蚁笑。逐渐向西沉下的日光透过农夫山泉的矿泉水,在桌上投射下水光模糊的影子。
或许西泠就是我的那座岛,兜兜转转之间,在这里憩息,在这里放声歌唱。哪天我在它的西面起航,寻找下一个未知的目的地,却又在一次次疲倦之后回到这里,寻求一个心灵的慰藉。我在这里吹着风,听着歌,看满天浩瀚的星河。
我继续写着带有西泠清凉气味的信。风声簌簌刮过古老的香樟树,发出低沉嘶哑的喑哑。隔壁桌的男孩子咬着笔头像在思考什么。我向下望西泠,看到千层翠浪。旅人登山时看到我,笑着对同伴说,看,这里可以休息呢。我的心忽然在这个夏天宁静了。
西泠西,我另一个归宿。
横过西泠桥,一行游客刚踏上短堤,大雨就泼将下来。
慕才亭里,一时密麻麻挤满了人。他们仰头张目,浏览那些悬着的楹联。
潇潇风吹雨。一把把翠伞,在温恬的春雨里缓缓移动。
小小,一个凄惶的苦情女子。善感的妈妈一脸烟愁,我也心生微凉。桃柳带雨柔枝垂。和风相送,长长的枝条儿抚摩着,热切地低语开了。
雨丝成阵,湖面溅起薄薄的烟波,轻轻烟细雾托思愁。一点飞鸿,凌波斜掠过,瞬间没了影。点点游船,跟着湖水摇漾起来。整个湖子被排展的云山环着,像母亲温暖的双臂揽着不安份的稚儿。
领山水之绝音,悟天地之本色。而一代名妓苏小小的神韵岂是仅仅聚焦于某一点?
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同心歌》一组气韵夺人的情感造像,毫无预谋地将后代游众带进了春光潋滟的西子湖畔,心领神会,千年前那一对初心勃勃的有情儿女,他们是如何轻俏俏的在邂逅、相知、相恋的无限旖旎了。
绿水茵茵,丽影依依,一阕又一阕轻柔曼妙的应和,一节又一节断桥再相会。小小与阮郁,他们两厢情愿地享用着生命之春。
明媚的暖春,薰蒸的炎夏,萧索的寒秋,肃杀的隆冬,在她的凝目下,“镜阁”外的世界,在永无止息的运动中总归会趋向于恬适与和谐。生机蓬然。相思的岁月滴在生命的流里,静无声息。身自由、心干净的小小固执地守着镜阁,和他一起朝朝暮暮的珍贵日子,她殷殷等待着他的归期,却迎来了注定的分离。
气宇不凡的鲍仁来了,再也不是望穿秋水的那个他。
他来娶她了,却姗姗来迟。终被辜负的,岂止是那片女儿的干净之心?原本两情缱倦的情境里,涂上了一层不再真挚的暗影,痛楚不堪。百折千回的人生,肠断心伤的失恋之痛,参杂着虚荣心,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藏着多少卑鄙,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到美德的身影。
将记忆、生命,进行温情的约分。析出的信义,是否依然能傍着一颗纯净的心,在染了尘味的煦风中舒张?呓语未成行,就被连漾的圆晕卷了去。
清莹的.记忆尤在,泪零如注,深陷囹圄的她呐喊的却是凛然的“不”!这干脆决断的声息里,倾注的是那些经年蕴藏在她肺腑里的离别苦痛和热泪情殇,唯独少了苦尽甘来的快慰。她清醒的知道,她和他,已然回不去了。
爱情的真谛不在于长相厮守,而在于清醒的担当。心境如明的她明白了!虚幻而又永恒的共生状态,不过是愉悦凡心俗情的瞬时错觉。对于爱情,她是无怨无悔的! 她知道,真正懂她的,不是阮郁,而是鲍仁。
邂逅寒微的鲍仁时,一不为男女私情,二不为施恩图报。她唯一希冀的是:妾见君丰仪,必非久居人下的人,愿倾囊相助,验证一下妾的眼光。恩施鲍仁,一种母爱式的仗义疏才里,发散出小小自觉的生命意识之微波。
以诗会友,交几个酷爱山水的知己,得一有心人,便是一代名媛的心扉了。
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
孟浪赞佩之余,宾主欢饮达旦,才命人明灯执火,恭敬地送苏小小回家。如逢知己。如此小小,一则诗激孟浪的故事,仅凭一曲傲骨清倔的诗音就婉拒了堂堂观察使,从容掸去了世欲的灰尘,就彰显了一个不慕高官不贪俗欢的淸傲女子的超逸情趣。
交际似浮云,欢情如流水……只愿埋骨于西泠,不负我对山水的一片痴情。小小,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的一代名妓,不负山水,山水又何曾辜负于她?她,象一朵高洁傲骨的梅花,以她本体生命的姿态,单守着自然谐趣的慧根,安憩于一方清幽域界。出任滑州刺史的鲍仁报恩来迟了。他造墓立碑,埋苏香丘,结庐西湖,终不复娶。果真,惺惜小小的,唯有鲍仁而已。何曾想到,西泠桥和西陵松柏,既有幸成为了小小情缘的滋养地,终又成了她伤心欲绝的葬情之所。在小小的心理,这便是她,一个永恒的幸福港湾了吧。
风雨之夕,或闻其上有歌吹之音。这轻柔曼妙的呢喃,疑是超脱于世俗的小小连同她的油壁车又回来了。瞧,那些跳跃激荡的音符,涌动着声色和鸣的生命,她们已坦坦然地溶进了碧波绿柳的西湖波光,成就了一副永不褪色的山水画。
岁月流转,21世纪的孤山下,西泠湖畔,倩踪簇簇,共撑一把伞的爱侣多了起来。他们沉迷在这片灵气所钟的绮丽幻境里,心理是否也有份自得,身畔伊人,亦如同他追慕的才澡华美的俏小小一样……而他们已腾出的心灵空间里必定多了些什么,切近又朦胧。
谁道慕才亭寒?即使隔了千年时光,恩施鲍仁、诗激孟浪的故事,却也丝毫没有褪色。墓亭共有12副柱联,邀请了12位全国著名书法家书写,是西湖风景区中柱联最多的一座亭子。
小小所痴恋的湖光山色,孤山与西湖,迎来历代文人骚客题诗泼墨,亦皆成为旅人驻足留恋的旅游胜景。
芳魂有知应无憾。小小,她的诗采,她的坚贞,她的圣洁,为历代鸿儒名士,圆了一个单向完美的梦。一个千古情种的女子,因超凡脱俗的淸魂,被今人誉为中国的茶花女。可,谁才是她生命中真正的“阿尔芒”,让她的生命焕发永恒的光彩?也许,早一点,就那么一点,红叶漫山的艳霞岩畔,她的人生就能和鲍仁相交,相倚一生……但,爱情没有早一步,却晚了一大步。于是,小小的人生也就滑入了宿命的凄冷,如花的年纪就殒了命。
咀嚼着“闭阁藏新月,开窗放野云”,我的唇齿间多了一番别样的酸涩,却多了点些微的甘美。身为女子,我则更倾心于她将诗情与美妥帖的锲进本体生命里,对于爱情的那份清醒的担当和决绝。
一阵雨雾过处,曙色迷离的苍天露出一线亮光,薄纱似的轻云,流苏般散开,沸腾着的人流也星散。轻飔拂面暖,腥湿的空气中浮憩着花的清芬。
春来了,小小的芳魂就舍不得离开!身侧的妈妈叨了一句。可不是,春暖花开,爱的传奇还会少么?
【成语】:西泠十子
【拼音】:xī líng shí zǐ
【简拼】:xlsz
【解释】:清 康熙 间 杭州 诗人 陆圻 、丁澎 、柴绍炳 、毛先舒 、孙治 、张纲孙 、吴百朋 、沉谦 、虞黄昊 、陈廷会 等十人结社于 西泠 ,时称“西泠十子”,亦称“ 西泠派 ”。 清 陈康祺 《郎潜纪闻》卷十四:“ 西泠
梅西,梅西散文
凌晨2点多,守着手机看国际足联金球奖颁奖典礼直播,当听到前金球奖得主巴西球星卡卡念出那个名字,我期待已久的名字,莱奥,梅西。梅西,就是梅西,我也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他获得了金球,理所应当的获得了金球。
加上之前的金球奖四连庄,这次的获奖又将梅西推上了新的高峰,五座金球奖,在20赢得五冠王的梅西,也在金球奖上实现了五冠,网上更有评论称他为“五星梅西”,“梅西五世”等。梅西,已成神话,不可超越的世上最佳球员。
开始听到梅西这个名字是在08开始,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只会学习的初中生,北京奥运会,中国男子国奥在自家门前实现了对自己的突破,攻入奥运首球。08年,阿根廷翘楚,21岁的梅西,在这一届奥运会上,率领自己的球队夺得奥运会男足金牌。也是那一年,我开始记住了他。
正式成为梅西迷是在,巴西世界杯。这一年,补习的我结束了自己的第二次高考,待在家里确实闲的发慌。狂热的世界杯的到来正是一个好时机。高中时候,我所玩过的最多运动就是足球了。玩的不够优秀,却也能够很开心。也许这就是足球的魅力吧!
20,此时的梅西早已誉满天下,四个金球奖,从08年到14年,7年时间里,梅西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会踢球的人。这七年时间里,我也从一个天真的初中生,成为了领到自己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准大学生了。我开始有时间,有精力和热情从繁重的学习和沉重的心绪中解脱,开始认真地,开心地,激动地看梅西踢球,跟着他喝彩,在电视机前为他加油。
年,梅西率领的阿根廷队在决赛中与德国在常规时间里战成0:0平,加时赛里,德国替补球员格策的一脚捅射让整个世界静止。这个时刻,德国成功了。而梅西和他的阿根廷,在最后时刻也没能进球。在自己大洲,距离自己的祖国不足千里,梅西终究没有捧起那座大力神杯。赛后梅西拿着安慰他的世界杯金球奖黯然离场的背影刺痛了我的心,这也成为了现代足坛经典的一幕。世界杯,只差一步之遥。梅西,加油。
年的精彩发挥助力自己的俱乐部再夺三冠王创造历史佳绩似乎能让梅西暂时忘却世界杯的失利,但在一次采访中,他还是简单的对媒体说,14年那一幕还是他的痛处,如果可以用俱乐部获得的所有荣誉包括那象征足坛最高地位的四座金球来换一座世界杯,他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换。
有人说,梅西如果不选择为阿根廷效力,早早接受西班牙国籍,拿到的世界杯肯定不止一个。但梅西不一样,他说,阿根廷是他的祖国,为祖国效力是最高的荣耀。尽管他人生的大部分时间在西班牙度过,尽管阿根廷人和一些大媒体对梅西各种不满各种谩骂,但他还是那个赤子。他还是潘帕斯雄鹰的儿子。
作为世界最佳,甚至历史最佳的他总是被拿来和各种最佳比较,黑他的,骂他的,还有爱他的,敬他的,都很多,但这似乎都改变不了那个最初的他,热爱足球,单纯低调又有点害羞的他。他还是那个赤子,岁月的雕琢让他更成熟。年少成名,到如今的巴萨和阿根廷的双料核心和队长,他,登上巅峰,他的球队,也是诸强仰望的标准。
2015年,美洲杯在智利举行,刚刚赢得三冠王的梅西立即赶赴国家队报到。截至此时,阿根廷男足成年国家队已经22年没有洲际大赛的冠军,在上次的世界杯失利之前是。作为世界最佳的.梅西似乎看来是责无旁贷。是的,他也愿意倾尽全力助力阿根廷夺冠。
可足球往往出人意料,在决赛中拼到最后一刻的梅西惨遭几次黑脚,他的家人也在决赛当天球场里被智利当地球迷辱骂推搡,最后无奈,由官方暂且看护。这次,梅西拼到了点数大战,并且稳稳射中阿根廷的第一个点数,随着第二个出场的队友伊瓜因高射炮打飞点球,梅西,阿根廷,再一次被上天捉弄,再一次失掉了近在咫尺的冠军。看球的我多么痛,而面无表情的梅西又是多么痛,没人知道,他从不会在脸上表现他的想法,他甚至都不会去说,他只是沉默,让人心疼。
赛后,阿根廷媒体再一次开始了对梅西的讨伐,国内最大的体育班奥莱报甚至说梅西不配当阿根廷国家队队长应该退出国家队。而梅西,一直都沉默着,足球以外的事,对于他来说,太难了。他就是去踢球,用自己的成绩回击着那些流言蜚语,那些谩骂攻击,那些指责嘘声……2015年欧超杯,梅西任意球梅开二度,反超比分,将比赛带入自己的节奏,最后时刻的绝杀进球也来自他的致命助攻。2015年世俱杯,在对阵来自祖国的俱乐部球队迟迟打不开局面时,又是梅西首开纪录,助力球队成就五冠。他,还是那个他。一直以来的足球赤子。即使在赛后面对来自本国一些球迷的无理恶意的谩骂,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这一天,这个颁奖典礼,这个时代,这个足坛,梅西,用自己的美好书写着荣耀,打破着记录,创造着历史,突破着自己,成就着伟大。
捧起这个金球,梅西已经有五座金球,单凭着这个,说他是历史最佳也无可厚非,更不用说他的四座欧冠,三个世俱杯,各种金靴,各种冠军和最佳,各种顶级记录,各种头号射手和足球先生。他,拿奖拿到手软,没有世界杯又如何,他已足够伟大。
可梅西说,不行。在典礼前的主持人采访里,在回答网友让他在一座世界杯和五座金球奖之间做选择的问题,梅西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那就是一座世界杯,他,爱着他的祖国,在采访中也不止一次的感谢着那些他的团队和球队,说他的成就来自于团队,是球队让他更优秀。梅西足够伟大,但伟大的他又很谦逊,古往今来凡大才者多狂涓倨傲,而梅西的谦逊显的难能可贵。
成就巴萨六冠王这绝迹的世界名帅瓜迪奥拉表示:“不要去试图描述梅西,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认真去欣赏吧。”前球王马拉多纳的恩师维拿多则直言:“足球仿佛是梅西额外的一块骨头,它似乎从来都不会离开梅西的双脚。”中场大师哈维说:“我不希望拿他和任何人比较,因为那对其他人是不公平的。”足球传奇,世界杯历史最佳射手罗纳尔多说:“如果未来梅西地位超越了我,我也完全不会嫉妒他。他是个完美的球员,我非常佩服他的球风,我乐于被他超越。”法甲球星伊布拉希莫维奇表示:“梅西是游戏里才有的球员,谁看不到这一点,谁就对足球一无所知。”前金球奖得主盖德?穆勒:“梅西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球员,他是这个时代的巨人,他用自己的表现点亮了整个职业足坛。”
阿森纳主教练温格接受采访时说:“恭喜梅西,他真是惊世骇俗的,他的成就难以置信,你很难想像有人能做到这点。”“拥有心理质素、谦卑、渴望比赛以及帮助球队的良好特质,虽然他经常被对手侵犯,但他从来没有一些过激的反应。当你看到他的进球数字,你值得为他跪下,这是非常出色的记录。他让人觉得,进球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如果你踢过足球,你会明白攻入一个球也是很困难的。”看过这些有份量的评价后,在听听他对手怎么说的。
今天,他的最伟大的对手,去年金球奖得主C罗说,我渴望拥有梅西那样的左脚。队友内马尔,未来的超级巨星,说,我已经爱上梅西了。
当对手们都一一变为所谓的梅吹时,梅西,就真的伟大了。而伟大二字,就真的能诠释梅西吗?不知道,因为,28岁的梅西还在职业生涯的巅峰,谁也不知道他还会创造出什么令人叹为观止的历史和成就。
百年美洲杯,世界杯,等待梅西的舞台还有很多,我们也将无比期待,期待梅西的比赛。我们会高喊,梅西、梅西……
烟雨西散文
水道如巷河似网,
西风瑟瑟芦苇摇。
飞鸟扶水鱼塘漾,
百花满园尽飘香。
在杭州,除了西湖还有一个让人去之前时常念想,去之后又恋恋不舍的景点,便是素有“杭州之肺”之称的西溪湿地。于我看来,但凡胜名的景点,似乎在其特有的景色背后,总也蕴藏着一个千古的传言抑或动人的。西溪自然也无外乎。遥想当年宋高宗本欲建造行宫于此,而到访时正是深秋芦花似雪的美景,加之苦于财力不济,其深叹一句“西溪且留下!”,至今数百年,西溪真是“留”了下来。古老的传言,给西溪又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着实向往。
清晨破晓时分,穿越杭城浓浓的秋雾,约上几位好友,自驾前往西溪湿地。因为没有报团,所以我们走的很随意,毛毛细雨中的西溪美得让人心醉,游人缓慢的'脚步仿佛是生怕吵醒静谧的她。
走进西溪,俨然走进了一个在我童年里深藏已久的“世外桃源”。窄窄的小河像树杈一样的蜿蜒开来,又像血脉一般疏通着西溪的整个身躯,而碧绿的河水则是西溪的血液,滋养了整个湿地的花草树木,供给了整个西溪的飞禽走兽。
无数条蜿蜒的小河,自然少不了横跨其间的小桥。起初,我还妄想着去数一数西溪到底有多少条小桥,只是后来走着走着,早已数不清。除了让游客走得方便之外,小桥的作用还为游人提供了一个个很好的视角看风景,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游人却在看你,这在烟雨朦胧的西溪,真是一幅多么唯美的画。
站在石板桥上,顺着小河远望,两岸是婀娜在风中,蠢蠢欲动的芦蒿,而平静碧绿的湖面上时而飞过一两只白色的鸟,水面才有了波纹的荡漾。镜头再拉长,转角处,慢悠悠地驶来一支摇橹船,徜徉在河道再一次让平静的河面有了些许的涟漪。
这时,雨有些大了,我们撑起伞走下桥,沿着小径,穿梭在苍翠欲滴的竹林和白墙黑瓦的人家。脑海里油然想起马致远的名句:“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昏鸦……”而如今诗中的画面就在眼前,加之将至晌午,炊烟升起,真是恍若走进仙境,不舍离开。
“一曲溪流一曲烟”,西溪的美,美在繁华的都市中保留着极致的宁静,让浮躁的灵魂有了停泊的理由。如果说美丽的西湖是杭城的的一滴晶莹的泪珠,我想西溪湿地更像是一颗落在杭州的翠绿宝石。
汗西啊,汗西散文
(一直,这个故事在我的心里梦了多年,埋了多年。它太美太美了,只有诗的语言或只有诗才能把他描述得恰到好处。厚重的汗西、淡淡的米酒、父亲的白发长须、柳般的荑珂,望江般的守望和置生命于度外的猎和爱……
我始终认为,这是一首散文诗,是诗歌隽美的见证。)
羽。满天的羽。我手中的利器指向被雪片掩盖的遥远。它的锋芒却指向我的胸口,就像十二月的风穿过单薄的衣衫。
父亲伯获死于石头之下,我把他埋葬于石头之下。
三千年再三千,你是否看到石头之上,盛开着七彩的蝴蝶?盛开着父亲的白发和略带醉意的微笑?
第一章
像青铜一样遥远地座落着的汗西,流着青铜一般的河流,流着白纸一般的风,穿过简单的芦苇和村落。父亲伯获在他童年栽种的榕树下坐了一个黄昏又一个黄昏。他会举起一碗自己酿就的米酒一饮而尽,让晚霞红遍此刻的脸庞。
山边的云啊,成了四散的马匹。
遥远了三千年的我,只是汗西山下的猎人矍双。我穿梭于左江和松林之间,时而梦见水声,时而射落飞禽。
无边的芦苇,被父亲刮去肉囊织成一张张遍地牛羊满天星辰的苇席。我就在一张张苇席上度过了陷没于苇丛,陷没于山林,陷没于伯获经年的银须间的少年。我和猎狗“乐”有时会坐在父亲的旁边看他编席,有时我也会端个海碗过来和父亲一起喝一点米酒。然后,在高高的柴垛上熟睡。
父亲编的席子将卖给渔人澄瀛,澄瀛把它装上渔舟划向集市,同去的有她美丽的蓝衣女儿荑珂。
荑珂啊,你可知道,她的手拨一开月光犹如水中游走的鱼,举于水上犹如高蹈的雪片。
第二章
我如梦见树上的月牙儿一样常常羞涩地梦见荑珂。梦见她船头上的飘飘布衣。
她的歌声,水滴一般穿过四季。水滴一般穿过银帐包裹的夜。她从腰间一抽一出三月的柳,轻轻的鞭打左江三月的微波上。
她是云上云下无边的蓝,她是叶尖和花间轻一盈的蝶。
十七岁我剑指西山。我杀了一头将要扑向荑珂的狼,把受惊的荑珂背下山岗。荑珂面带羞涩,但她已经十六岁,将要嫁给沉丹。
他是沉丹,左江右岸猎人田的儿子。他比田更加勇一猛。他两岁就因父辈的红绳而与荑珂结下了姻缘。
荑珂在九月出嫁。我把鲜花和彩色*的羽一毛一插遍山坡。插遍九月的麦地。我双掌合十地拜,山神水神呵,请取去我的灵魂和生命,籍以把健壮的体魄赐予沉丹,把永日的快乐赐予荑珂。
我坐在插满鲜花和羽一毛一的山坡上和“乐”喝着不能喝醉的米酒,那味道,就像秋后淡淡的泪水。
第三章
我把竹筏从芦苇里渡出,一直到左江中央,在汗西山下的'夜风里躺在竹筏上,听那里的水声。光滑无痕。我会想到荑珂每个黄昏都会从这里经过,一掌一掌的水和它的脆响,便从我的心里流过。
然后,我的手心,会有一滴泪珠,停留在月光里。
荑珂有了她的儿子沉河,有了她的女儿沉香。
我伴着“乐”,伴着年迈的父亲伯获。有心仪的歌声永日地从江上流过。无边的荒啊,此见日出,彼见日落。
虎患成灾。死了猎人红,死了猎人北梁,死了猎人袖。
我扎上红巾,田扎上红巾,沉丹扎上红巾。我们穿过丛林,越过山梁,越过夜。我用布满血茧的双手为沉丹磨箭。我用淌血的双手为田提斧。
血盘大口把丛林占据。沉丹递给我火把,递给我箭。
田和沉丹的利斧劈向一声声的吼叫。田倒于爪下,沉丹倒于爪下。血在岩石上开花,成了血红的枫下漫山的秋。
我举起火把把山林点燃。烧痛我的肌肤,我的眼睛。我滚下山岗。
我时而大哭时而呆坐。我想着荑珂,想着她的儿女沉香沉河。
大火熊熊。我们围坐着裹起白布。我们把火把举过头顶,把谷穗投进火中,让它爆出白色*的米花。
第四章
我每天都坐在山坡上看孱弱的荑珂吃力地拖网。有时乐都会流一出眼泪。乐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但他知道主人流泪是伤心。它也伤心。
漆黑的夜晚没有火把,靠眼睛点亮。我敲响澄瀛老人的木屋,没有人应。他们一定是到江下游捕鱼去了。我把一支竹笛放在木桌上,上面系着一根红绳。
荑珂啊,或者澄瀛,解去沉丹的红绳吧,系上我的红绳。
翌日傍晚澄瀛来了,提着一篓鱼,他的满脸通红,一直烧到天边。澄瀛吹了幽怨的一曲,最后他把笛子还给我说,孩子,这笛子做得很好。但珂儿是沉丹的人,到死,也是。
我说,我可以做沉丹。沉丹不在了,我在。
澄瀛说,水神做了主的。除非你改名沉丹。用你的肉一身去盛装沉丹的魂魄。那样你要离开你的父亲伯获,你要到山上杀死猛虎。
我说,我是猎人。生于汗西,死于汗西。
我喝酒,父亲也喝。我流着泪,父亲也流。父亲说,去吧,孩子。
我把酒洒在地下,说,父亲,如果你想我,就抬头看看,我站在高高的汗西山上。
第五章
我在夜里喝酒,在夜里磨斧。在夜里为父亲劈柴煮酒。明天我将要出发,带上毒一药和我白银一般的生命。
大雪无痕。一瓣瓣的,开遍我梳理过的长发。
最后一次望江。我的爱人荑珂啊,你在家里点着灯么?我去看雪了。它将要覆盖我的全身,覆盖我这最后一次的望江。
最后一次告别父亲伯获。他不在,或者在母亲的墓碑前跪拜山神。
我如一千五百年后的林冲一样长矛挑酒。
荑珂站在汗西山下雪的中央。她的脸挂着冰晶。
她没有说话。只有眸子里雪一样的光芒。她递给我米酒,递给我鱼干和面饼。我连喝三杯,一杯敬父亲,一杯敬沉丹,一杯敬我的妻子荑珂和儿女沉河沉香。
第六章
我奔向虎穴。如不能以利器攻之,我就喝下毒一药以投虎口。
我奔向虎穴。奔向汗西山上的巍峨、汹涌和惊粟。
我倒下,倒在父亲零碎的布衣和他冰冷的怀里。父亲早前已经上山,已经喝下毒一药。已经药死猛虎。
我犹如听见父亲的声音回荡:矍双,如果你想我,就抬头看看,我站在高高的汗西上……
我和荑珂在山下结起帐幡。
她往大地洒下大碗大碗的米酒。我背向北风,背向高一耸的石头。我拉起长弓,把箭射一向茫茫雪野。
我们在雪中吟哦:曾经有一个猎人叫伯获,他是我们的父亲……
西北地经典散文
这块地,像它的名字一样辽远。
它与村庄隔着一条东西的官路。但官路北面,就是另一个村庄。要到西北地,还要翻过一条南北向的大深沟。雨水多的季节,沟里的水打着漩涡向南急流。沟与路交会的地方,有一座不知年月的青石板桥。从石板的缝里,能看到桥下终年深不见底的一潭清水。
西北地的辽远,首先因为那座桥。桥是儿童的禁地。据说很多年前,桥下住着一条大蛇,有时出来晒太阳,吓得来往的人都不敢走路。旧年月,有人家死了婴儿,就用一角破棉被裹了,丢在桥北。那婴儿就躺在那儿,好久好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人们漠然的目光里悄然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但是,他留下了神秘的恐惧,只有小孩子才感受得到。
那桥,也是我家族的伤心地。我爷爷的父亲,就是在桥上遇上土匪,被土匪掠去,再没回来。后来听说,他被人锁在一间屋子里放火烧死了。
西北地,在我童年的守望里那样飘渺。我的目光只能到达那座桥。夏天,父母上地劳作,一走过那座桥,就在蒸腾的暑气和层层叠叠的谷子和高粱的影子里消失了身影。一天,突然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父母还没有回来。我焦急地朝地里张望,雨雾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照亮了极远处的一棵大树,但它看起来比我眼前的艾蒿高不了多少,在风中瑟瑟颤抖。冬天,地里的庄稼都收割干净了,一片空旷。我使劲往西北眺望。西北风从那里呼呼吹来,吹来了褐色的浓云和逼人的寒气,把天地罩得透不过气来。大雪过后,除了鸟儿和野兔的脚爪印,往西北地去的方向,不会有一个人的足迹。
又长了几岁,要像村里其他孩子一样,帮家里放牲口了。一个夏天的上午,我牵着家里温驯的老白马,第一次小心翼翼地一个人走过石板桥。四周一片岑寂,马蹄敲在石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终于,西北地呈现在我的面前。站在官路向北望,一眼望不到边。一条先向北再折向西北的小路,把这块地分为两半。西面的一半种着庄稼。东面靠近大沟,比较低洼,长满了杂草,还是一片荒原。马儿、牛儿、羊儿散落其中,安静地吃草。云朵在天上飘浮,阳光时而黯淡,时而明亮。云朵的阴影快速滑过大地,像风儿吹过田地翻卷的绿色波浪。一到黄昏,我们就急忙赶回家,没有人敢在这里过久停留。很快,杂草衬着落日,这里又是一片荒凉。
我上学了,学校在往西北更远的地方。夏天过去,向西北的小路完全被无边的高粱淹没。高粱密密匝匝,撑着细高的身子,长着软软的长剑一样的叶子,高粱杆常常被它沉重的红穗压弯了腰,横在那儿挡着人的去路。高粱林里幽暗阴森,仿佛随时都会有坏人或鬼魅闯出来,叫人害怕紧张。我和上学的同伴拉着手,屏着气,小心地向前摸索,仿佛永远走不到路的尽头。
秋天到来,田野里的庄稼收割干净了,高粱都被砍倒在地,鬼魅再没有了藏身的地方。我们上学的时候排着队,唱着歌,阳光总能照到我们身上。后来,我们还在这里追过春天的'游丝,捉过秋天的蚱蜢。世界在我的童年面前,渐渐揭去它的阴翳。但西北地,依然神秘。
日子过得飞快。东西的官路铺上了柏油,又改成了水泥路。石板桥早已换成水泥桥。路两边次第盖满了楼房。大沟边的荒地都被开垦了,牛羊也少了踪影。农忙时节,地里撒欢的是大大小小的机器。木板厂和预制厂回荡的喧嚣,带给原野另一种荒凉。
如今,我的孩子也过了童年。在小城弥漫着烟尘的街巷,是否也有一块萦回于他心灵的,这样一块土地?
爷爷走过人间的第九十七个春秋。一天,他对我们说,我要回家了。然后,溘然长逝。我们伴着他,最后一次走过那座桥,走向西北地。
西北地,更加辽远,远成了我心底永远的乡愁。
西舍散文
年初,在浙北的西舍,我住了一个春天。
从苏南乘高铁到余姚,又由余姚坐车经瓜舍、石堰、柴弄、烟墩和施叶,一路到观城,然后再由观城转去附海。
浙北是平实的,屋舍陈旧,充满风尘感。
我去的时候,附海镇正在修路,一条公路的一半都挖开了,所有的往返杭州湾和观城的车便都在那剩下的半边路上跑,灰土很大。
另有一条高速公路,比这条维修的路更繁忙,它东西向与这条挖开的路交叉,路上整日大车小辆地络绎不绝,去往宁波或杭州。人想横穿这条路都得提心吊胆。
在这样的喧嚣和烟尘里,人的心很焦灼。但西舍藏身在镇子深处的一隅却偏得了一份安宁。
每次进出西舍都要走一条很长很窄的巷路,车子很难进入,因此我打车子只打到巷口。
在巷口外有一条小河沟,水泛着青碧,像是一泡死水,可居然有河边居住的少妇来此洗衣洗床单,又有居民舀了河里的水浇岸上的几垄香樟和枇杷。一次,有一个男人竟然还拿着一根一米长的竹竿在河畔那里钓鱼。我惊骇了,他的那根竹竿上根本就没有鱼线和鱼钩哦。但他却分明已经有了收获,岸上的一只破铁桶里盛了有一高的水,有一条蛇一样的东西在里面盘着,一截尖尖的有棱角的头探出水面,斜指着桶口。原来他在钓黄鳝哩。
我住在巷深处的小楼。楼有两层高。房东房产丰厚,两幢楼布局极为独特,成一“同”字,“同”字中间的一横为两幢楼之间的行道,剩下的才是楼的布局和形状,我就在中央的“口”字楼里住,居二楼,几乎是被那个弯转的楼抱在了怀里。平时,也有卖菜籽油等物的小贩偶尔前来叫卖,在那行道里绕上一圈之后出去。有人从楼上俯身搭讪,而后提了壶或瓶子紧赶慢赶着下来买。
巷子里挺繁华,路两边有各种小商铺,卖衣物,日杂,还有餐饮。我曾在一对湖北姐妹那里吃过盖浇饭,也曾在一对贵州姐妹那里吃过一份米粉。吃米粉的时候我没顾人家的提醒,在里面加了猪肝,又放了一些鱼腥草,结果吃到一半,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差点吐了,享受不了鱼腥草的那股味道。对于米粉的胃口也消损殆尽,再不敢恭维。
西舍南北长,巷有多长,村有多长,然而东西却狭窄,穿过一些栅栏似的灌木,几间房舍之外便是农田。田里面种着大片的青菜。
房东有很多空屋,但看过几间之后我就选择了小楼。小楼外有一架锈迹斑驳的铁楼梯,由此上楼去。平日里天气晴好的时候,楼梯的栏杆上一大清早就搭满了被子和衣物,楼梯口的地上或楼梯上则会摆几双刷过的鞋子。
小楼很对称,每一层的中间是一条走廊,长十几米,走廊的两头开口通风,走廊的两侧是门对门的十几家住户。每家的屋外门旁有电表,窗口上方又各自搭挂一根竹竿,供晾晒衣物。衣物搭在竹竿上干得很快,虽然没有阳光的暴晒,但走廊里面的过堂风很大,每天呼呼地吹。
由于房屋多,这大院子里就人丁兴旺,住了一院子的小媳妇。南方的女人能生孩子,每家都要生两三个,女人们就差不多都在家里面带孩子,男人出去工作。因此这大院子里异常热闹,几乎每家的门前都挂着婴儿的衣物,门口放着童车。
厨房都统一在楼下,往往一趟子十几家在那里做饭。一个贵州的小媳妇经常炖鱼,她说她的老公爱吃鱼。这小媳妇挺着大肚子,正待产。他的老公在附近的'一家私人小厂里组装饮水机,每月的工资能拿到七八千元。听说那家厂的老板就只雇了她老公一个工人。
另有一个小媳妇是安徽的,刚产后没多久,也是老公一个人上班,可由于孩子多,生活难以维继了,后来媳妇的公公从老家过来,也在附近的一家电器厂里面打一份工,来帮助儿子养家,他们的生活才得以改善。公公在厂里是做喷漆工的,最脏最累的活,人每天弄得像块调色板。但这个工作工资高,两个年轻人也曾劝过老人不要做这个工作了,有污染,但老人始终不同意,一直在做。
还有一个小媳妇刚从广州过来,暂时没找到工作,在家里呆着。她也是住在二楼,在靠近里面的一间。那媳妇没立火,出去买饭吃,我经常见她出门来在二楼的楼梯口那里凭栏眺望,默默地,人不大爱说话。但后来时间久就熟识了,每次见面就打下招呼。有时在楼梯上迎头遇到她,有时是在院子口上,她出去吃饭,或是去打热水。热水房在巷子里,有好几家,同时开着热水房和澡堂,打一壶开水一角到两角钱,打一桶要五角或一元。我也经常拎着一只暖壶去打水回来。
巷子里还有几家的酒坊,他们卖黄酒,也在用简易的设备现场酿造烧酒,酒有玉米酒,也有高粱酒,高粱酒又分白高粱和红高粱两种,当然是红高粱的酒价格更贵一些。我曾几次去一家酒坊里打酒,跟那家店的店主和老板娘也都算很熟络了,每次去他们都会给多打上半提。
西舍离观城有几里路,路况极差,路的两旁都是灌木丛和田地。第一次去附海,晚上打了一辆三轮车到观城住,由于路不熟,人被吓得要命。那段路是太荒僻了,天又是个月黑头,那段空处两旁的灌木在黑暗里都像怪兽,人只看到车灯前的一线光亮在颠簸的路上颤抖,抖得人的肠子都疼。心想,这司机是要把我们拉去哪里哦。人甚至都做好了要跟他玩命的准备。
后来住久了,才对那里熟悉了,甚至开始喜欢上了那段西舍去观城路旁的田野。那里就像是一幅国画里面的留白处,是让人透气用的。在喧闹里压抑太久的人真的是有必要适当放松一下。每次路过老凉亭,走到田野那里我就会仿佛走进了大自然,感到神清气爽。
我喜欢西舍的小楼,我站在屋子里,定定地看墙上的那幅红艳艳的梅花图。梅是老梅,枯枝虬干,苍老瘦硬,杈上满是猩红的花苞。不知道是哪一年,哪一个房客留下来的,经了多少岁月,落了一层的灰尘。我不晓得那个人是把它留给谁,但它却分明落在了我的手里。
住在小楼时,我总是尽情地领受着“小楼昨夜又东风”的意境。我每每站在二楼的楼口凭栏张望,春风在我的张望里就从村子的东南面缓缓地吹拂进来,我看到桃花在春风里红了一树。西舍与观城之间路两旁青青的油菜就渐渐开满了花,黄澄澄一地。
西邮记散文
第一章
唐僧玄奘求真经
电子商务搭平台
话说唐僧在山东省庆云岛金山寺坐禅颂佛,平常只念《受生度亡经》、《安邦天宝篆》、《劝修功卷》等小乘教法中一些内容,原文拗口,篇幅短,释义多不确切。
一日,唐僧偶闻天竺伽南仳国有大乘教法真经,庚即谷歌搜出网页,电话联系观音菩萨,得知如来佛祖的号,申请加为好友。
如来在“添加好友”的验证信息中看到“我是贱僧,法号玄奘,俗姓陈,小名江流,号三藏。”
如来佛祖点击同意后,唐僧立即申请视频聊天。但见如来雍容高贵,慈眉善目,充满智慧和光,唐僧即忙跪拜,虔诚施礼。
如来佛祖法眼一观,已知八九。参拜者原来是失散多年的金蝉子投胎转世。而且东土大唐,地大物博,十分广袤,人口甚众,人民良善富庶,文化繁盛,尤其是儒、道两教根深叶茂,若渗入释教,必三足鼎立。当即着阿傩伽叶办理,私下告诉他:“玄奘原是我第二弟子转世,也是佛教协会会员,又是观音菩萨所荐,多捡几部好经给他们,只收个内部价。”
毕竟成交没有,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
远程服务成交易
西域真经播东土
话说如来佛祖一言九鼎,内部价是多少,却没明确告知。阿傩伽叶躬领圣命,双手接过如来佛祖递下的帐号,通过佛协官方平台联系上唐僧之后,说:“打印简单,日出万册,但是手抄真经,透着我们的内功,通过加持,法力无边,实属千金不易。如果白送你们,你们会认为不是‘真金’;我们明码实价,收取薄费,你们反而会倍加珍惜,也好在苦主和信徒面前播布,熬个好信誉。我们也不多取,听说你有个紫金钵盂,便可成交。”
唐僧说:“邮寄手抄本,时间太久,我等不及了。我就要电子版,方便阅读和翻译。再说,紫金钵盂是唐王太宗哥哥送我的,绝不可转送他人,我是出家人,方便化斋。”
阿傩伽叶说:“呵,你还啥不得哟,你去化缘,没有真经,也说服不了那些好心人来施舍,更培养不出一大批意志坚定的信众和粉丝,你们哪有长斋吃去?那就一口价,七、七—四十九万元。”
唐僧说:“大师,真敢要啊,那是我们金山寺一百零八僧众,全年化缘的毛收入。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吧,我们只有这个力量了。” 唐僧不记得他前世与佛祖的关系,否则,会凑地还钱,狠狠杀价。今以两折购得一套真经,内心窃喜。
阿傩伽叶也不好违拗了如来的面子,“好吧,一言为定。”
“请迅速把真经传过来。我马上打款,你的银行帐号是多少?”
阿傩伽叶报了一个恒河沙之数,说:“好的,请你用支付宝支付。”
“好的,请你用Word文档传送。”
几秒钟后,唐僧收到一个压缩文件包。双击点开可见:《涅般经》肆百卷,《菩萨经》三百六十卷,《未曾有经》五百五十卷,《大智度经》九十卷等包括经、律、论共五千零肆十八卷。这都是从西域在藏三十五部总经中精捡出来的。
唐僧收到真经后,正经危坐,焚膏继晷,废寝忘食,立即翻译,一段一上传,对网络营运商还是供不应求。而千千万万善良信众,日夜咏颂,口齿生香,国内一片安定祥和。同时正应如来所言,对东土宗教产生巨大的.冲击,三教鼎立之势立成,相互促进互为牵制,儒圣、道仙、释佛,引领人类度脱苦难,东土文化得到空前繁荣。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互联网加儒释道
一带一路谱新篇
话说阿傩伽叶向如来回旨后,如来心想,原计划让唐僧聘请孙悟空、猪八戒、沙僧三名保镖及白龙马,途经宝象国、朱紫国、西梁女国等友帮,经八十一难历十四年方取得真经的,现在十四分钟就搞定了。中国搞的“互联网加”工程神力无边啊,“一带一路”必定拖动包括我们西域在内的全球经济可持续性飞速发展,不可小觑。
如来目光敏锐,表情肃穆,及时转变观念,立即作出产业结构调整部署,说:“‘互联网加’比孙悟空的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还厉害,佛经手抄本的市场越来越小。你手下还有多少经书抄写员?”
阿傩伽叶双手合十,恭立陛下,禀报如来:“三百六十一员。”
如来佛祖严旨:“让抄写员转工宣传员,人首申请一个号,网络推销加密电子版经文。没有佛教专业博士文凭的,可以分流到旅游部门服务,或到后勤部门打扫经房,或充实厨房。不愿意干的,解聘下岗,遣返原籍——正好撤并机构,裁减冗员。庙宇建设能缓则缓,能停则停。首先抓紧助运宝物开光、香纤生产、机织经幡、各类《经文摘要》单行本印刷等实物生产,其次,尽快完善商品实体店加电子商务,以市场需求带动产业发展,弘法布道,促进佛教文化事业发展。”
阿傩伽叶躬身,双手合十,“谨诺。”
如来若有所思,稍停一会儿问道:“唐僧他们东土大唐国,有电子版梵文字库吗?”
阿傩伽叶禀如来:“恭禀佛祖,我问过唐僧,他说网上可以下载汉语与梵文的翻译软件。”
“我们要成立汉文化传播机构,将东方文明引进我国,听说四书五经、老庄孔孟哲学、阴阳五行、四大发明,四大文学名著,都是举世称绝,我们必须广泛组织学习,紧跟大国步伐。”
阿傩伽叶含首躬身,双手合十,“谨诺。”
如来含笑敛影。阿傩伽叶躬身后退。
太史公补述——人类文明不过五千年,社会、科技、文化发达乃尔,令人啧啧。
恰西写意散文
好一幅壮阔的画卷!我站在高山之巅,由衷地发出感慨。
俯身下瞰,只见山下方圆几十里,已经浓缩成一片图画,尽收眼底:如一条玉带般蜿蜒曲折的,是那条环村的小河,静静地依恋在小村的周围,为已经很美的小山村增添了许多妩媚。而此时的小山村,看来已经如棋盘大小了,但门窗、烟囱都看得很清晰,村间的小路,如蜿蜒的曲线,通向远方。站在高处,才发现原来小山村实际上坐落在一个盆地中央,那小桥、流水、人家成为天然的盆景,那参差坐落起伏的山,层层叠叠,由远而近,显现不同的色彩:低而平缓的小丘,呈现淡绿的色,而远处、高处的山,色彩变深变浓,呈现墨绿的色,而那最高处的山,则青松密布,耸入云端,山海与林海相间分布,绿中泛蓝,蓝中透着青,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山。
极目天际处,那绵延的`雪岭,如为蓝天镶着一道银边,草原上有许多小白点在移动,那是羊群,天上则有白云在浮动,如水汽一般,涌起在眼前,把人的视线挡住,但不一会,又烟消云散,天还是那样蓝,雪还是那样白,山也那样青。人说天山“一山有四季”,真是这样,天地之间有蓝天白云雪岭云杉、山坡草原牛羊、小桥流水人家;这许多的景物汇合,是一幅多么壮阔的画卷。
这不是北国的兴安岭,但一样有茫茫的林海雪原。这不是广阔无垠的内蒙大草原,但一样牛羊遍地,这里也不是江南水乡,但一样有小桥、流水、人家。这里更不是南国,没有椰树成林,海天一色,但这里的青山,巍然与天地一色。祖国风光处处壮丽,或缠绵秀丽,或波澜壮阔,但我却更喜欢这里,雪岭云杉的故乡,因为这里同时能看到四季的风光,八方的风物。
壮哉!恰西!我站在高山之巅,再次为你欢呼!
西堤街散文
朋友,你听说过运粮湖农场的西堤街吗?她是改革开放以后水乡园林的江汉平原上升起的一颗耀眼的明珠。你若想知道,随我一起去吧!
老汉(口)沙(市)公路上有一座丫角大桥,以此为分界,这头是潜江县,那头是江陵县。下游七公里处的潜江县境内,是运粮湖农场的场部。桥下这条100多公里长的总干渠,是一九六零年四湖地区围湖造田建国营农场时,为确保排灌畅通、旱涝保收,6000建设大军锹挖肩挑修、建出来的一条直通长江的人工河。千年的荒湖变良田,世代捕渔的人弃舟登岸,挂网荷锄。为加强建设的力量,随后几年从本省的松滋、人民大垸农场、河南的永城、兰考等地(包括六三年武汉、宜昌的老知青)迁移和援助来的各路大军汇集到这里。下游远一点的西大垸农场和河对面的三湖农场,都是直属省农垦局管辖的,也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中。
八十年代初,运粮湖只有一条没有几家店铺、极不起眼的小街。路是碎石渣铺就的,较先前的泥泞路好一些。路灯是后来才有的,夜十二时是会关闭。即使后来建了一幢三层楼的农工商商场,也没有什么值得逛的一一顶多算是上街买东西。就是过年过节,街面上的气氛也和平时差不多一一当然是在一阵阵的鞭炮声响过以后。老街总像不言的羞涩少女,喜欢热闹的人也不好意思大声说话的,一一记得我看完世界杯足球赛后,很想分享一下身怀绝技的马拉多纳,一连晃过对方五个队员后,将球送入对方球门的奇迹,跑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去放狂,连个说话的人也看不见一一滿怀的激情,像被刺破了的足球,一下子泄了气。
谁也不曾料到八十年代初期,行人稀少的河堤,几年后逐渐形成了一条繁华的临河长街。她既不同于江南水镇的娟秀;又不同于江汉平原的堤边向内延伸街道的拙朴;而是像旧时汉口的汉江边倚水的吊脚楼和沿堤街市的别致。而今,华灯初上时,河边见不到往日渔火点点的泊舟;但见长堤边似游蛇的灿烂灯光,洒落在水面上泛起的鳞鳞波光。若是有月光的夏夜,紧挨店铺门口摆放的竹床、竹躺椅等,仿佛老汉口的旧街户外纳凉的景象:或聊天,或下棋,或靠杯酒……这分明是汉口度夏的习俗在异乡的翻版。是的,这儿的人许多是从白云黄鹤的故乡武汉下放来的老知青及其子女,他们创造了平地起街的奇迹,也是这段峥嵘岁月的见证人。当然,所有这一切应归功于改革开放的政策送来的春风,孕育了西堤街。
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管是从建设规划,还是顺势自然形成,尽头的堤上是不可能形成街市的。然而,社会变革时期,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东西,就像路边一棵不引人注意的小草,忽然有一天长高、唰地窜上去了。因堤在场部的西边,与老街形成T字型,所以人们叫西堤街。到底是怎么叫开的,现在已无法考究了,但这名字还算得体,喊顺了口也蛮亲切的。
一天,T字型交叉点的堤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自行车修理棚,在堤外,略低于路面。看上去比田里的瓜棚结实一点,可以遮风挡雨的。路边有一个打气筒,远远地可以看见,一看就知道是修自行车的。老实说,这真是个好地方。修车的师傅姓陈,上海的,为人稳重。他不像有的上海人有明显的.地域优越感,用现在的话说叫低调。他是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帅哥。能想到在这儿揽活,有眼力。主意是他的,还是老婆的,不知道。很多时候,人们并不记得他,不是不重视,而是修车行的女主人一一李胖子太强势!她,东北女人白胖高大的模样,一口的汉腔,不怕事,不惹事,大气!别说镇守小车棚,这条街上有什么闹得水响的事,要强的男人,也会听听他的意见。她为人公道,办事服众。可别说,街坊邻里之间难免有些小的磨擦,和解还真少不了像她这样古道热肠的俠女!记得多年后,场部十字路口的电线杆子上,曾出现过一张寻猫启示。大意是猫遗失了,找猫,并定重金酬谢。落款的名字是:李胖子。我的天,看后让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不知她的底细的人在路边顺手抱走了猫,是还,还是不还?担不担心她纠缠?尽管农场有不少姓李的男女胖子,用这种口气寻物启示的,不用问是西堤街的李胖子一一混淆不了的!她到底(协助)摆平了什么,我至今也不知道,但知道大家给她面子。曾有人撩她,不友好地用粗口。她立即肆口反击,还以颜色,但又不让人无趣,面子上不好看。我有几年管食品卫生工作,常在西堤街转,碰面时,她总先打招呼:“刘医生,你过来了。”可能是文教卫生的人不喜扰,所以她轻言细语,蛮客气。若是对大大咧咧的人也这样,恐怕会把别人吓出毛病的。因此,我对她的印象向来不错。
李胖子的车行没经营多久换成了红砖红瓦房,一间修车的,一间住人的;隔墙中间有一个小门通里屋,不宽敞。这就是说,这儿的生意是可以做下去的。她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并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而不久后在她的右边盖了一个可摆放四五张小方桌的餐馆,却轰动了运粮湖。这是几个武汉和个别宜昌的老知青合伙开的。他们要干什么?在这里随便开店可是破天荒的事。让人们大惑不解的是,餐馆和修车行之间还空出了巴掌大的一小块地,意思是有主了。果然没多久,空地上冒出了一间小房子,从屋内的两张老式的剃头椅(头枕、躺椅可上下升降,刮胡子、光头时用的)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这家店子是有两个儿子的老魏开的,想必他以前也是干这个营生的,至于在什么地方,我没见过,也没听人说过,但肯定不是挑着担子走村串乡的。这两张沉沉的老式椅子,市面上是看不到有卖的,那老古董是固定在店堂里的。老魏的手艺不错,开张后自然吸引了不少人过来,来抬桩的老知青就不用说了。很多时候,人们在老知青的餐馆吃完饭,或者聊完天,或者看完热闹,顺便剃个头的也有。生意日渐红火,老魏心里不定多滋润。
堤上的剃头店开了张,街面上唯一的一家理发店笼断生意的格局被打破了。这是农场办的,有四五个老师傅,生意不温不火,计划经济时收支两条线,与十几年一成不变的工资无关的。因此,没有人把堤上的新店当会事:有事做一下,无事坐一下。有个姓翟的师傳说不定会受点益,因为他喜欢在门口看别人下象棋,过去忙时一心挂两头,现在生意清淡了,不用两头慌一一他可以从容地在旁边给下棋人支招。但这个打破行规的头一开,不知有多少人开始打主意、盘算、跃跃欲试了。
别人怎么看,老魏懒得管,他要挣钱养家糊口,他要把手艺传给大儿子。老话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二十余年的太平年了,他好不容易才熬出来。老魏的老大长得清秀,言语不多,适合做这个手艺。出去闯,不会耍嘴皮,怎么和人交流?呆在店里,虽说发不了财,过日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老大也没说乐意,也没说不乐意,默默地跟着老魏做。这个手艺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困人,不能到处看外面日新月异的世界。老魏的老俩口,也是为孩子着想,对利索灵活的小儿子没有子承父业的要求,但必须会这个家传的手艺一一留一手有什么不好呢?中日围棋擂台赛期间,我和他的小儿子下过围棋,打过交道 。他是典型的野战军,搅得拿过农场冠军的我,很是头疼。他总不按常理出招,常常惊出我一身冷汗。说实话,这么有思想的孩子,关在店子里,真的委屈了。
自行车修理店也好,剃头铺也好,手艺是灵活的,日子是枯燥的,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可供人们茶余饭后闲谈。老知青的馆子就不样了,一开张就引起了街头巷尾的人,议论纷纷。说是新生事物,一点也不为过的。从建场算起,二十多年了,这条街除了供销社的餐馆对外营业,各单位的食堂都是为本单位的职工服务的。小餐馆也就卖点面条、包子、馒头,不开油锅炸面窝、油条的。小炒也有,过住的顾客不习惯面食的,可以凑合吃点家常饭菜;桌席几手未见过。生意也不怎么样,因为这儿的人没有在外面过早的习惯,也没有在外面请客,或者聚餐的。按说再添一家馆子,真没必要,看不到前途的。但老知青的小酒店是非开不可,不开不行的,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人们大慨不会忘记大半年前的阴历年前的一天早上,农场街头的堤边,忽然有许多人围着六七个老知青,看他们做生意。快过年了,家家都要购年货,生姜、大蒜、大小葱、桂皮等作料是少不了的,还有一些自留地里没有的蔬菜(城里有冷库),以及豆制品等东西。只见几个老知青:有的吆喝,有的卖货 ,有的记帐,有的收钱,忙得不亦乐乎。看着平时几个闲散的人,一本正经的生意人的样子,煞是好笑 。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从五十余公里外的荆州城贩过来卖的,用五十年代的话说,叫二道贩子。这时却叫计划经济外的拾遗补缺一一荆州城早就放开了。那时的运粮湖像一池平静的湖水,保守的思想,循规蹈矩的方式,安分的过日子禁锢着人们,没有人跟风的。这成全了在这块异乡的土地上漂浮了二十多年的几个汉口、宜昌的老知青。个把月下来,他们赚了个钵满盆盈一一痛痛快快地过了一个年。年过完了 ,生意清淡了,该做点别的了。他们别无所长,首先想到的是饭馆,道理很简单,国家开放了,做生意的人一多,南来北往的也多了。过路的人要吃饭,他们(含有的家人)也要吃饭,开馆子合算。再说他们中间有人会吃会做,不用另请人。就这样不经意的一个决定,成就了西堤街,演绎着至今还令人回味无穷的故事。
做生意,有时合,有时分。老知青开的餐馆迟早会分家,这是人们的预料之中的事,不同的是:他们是为了发展!地摊上卖农产品是老肖牵的头,办餐馆也是他牵的头,这次分家还是他牵头。他说:“ 兄弟一场,合伙求生;好合好散,各奔前程!”在餐馆尚可维持运转时,这几个老知青没有安于现状,而是达成各自向前发展的共识:“路,开辟出来了,弟兄们,往前闯吧!干杯!”一阵碰杯声后,老知青的餐馆完成了培养经商人的历史使命,他们各自选择了自己的事业。有人留在了老餐馆、附属的小卖部;有人自己开餐馆,后来人称周老板;有人开小卖部,我的棋友田生;有人开白铁铺,人称“县长” 的宜昌老知青;还有人在什么地方高就,我不得而知了。也正是这一惊人裂变,西堤驶入了建街的快车道。
周老板的馆子挨着修车行,田生的小卖部在他的对面,在堤内,紧挨着供销社餐的侧门。“县长” 的铺子挨着老知青餐馆的小卖部,往北延伸。这一轮扩张不久,照相的、修自行车的、卖杂货的、卖冷饮副食的等,挤进了西堤。我单位的同事的老父亲退休了,无事在堤边闲转,也趁机搭了一个小棚子,卖点冷门的小玩艺。他是黄埔军校分校毕业的,我听他唱过校歌:怒潮澎湃,战旗飞舞,这里是革命的黄埔……我第一次听到,望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利剑似的光,好刺人。西堤街的架子搭起来了,生意靠各人的本事了。
田生是做生意的料子,曾走南闯北,从广州弄回的电子表、西裤等在生产队兜售过。他曾对我说,他有一次去广州打货,把钱捆在腰上。在酒店里,被三四个广东生意人把他堵在房间里,想劫财。他不动声色地与对方周旋,把一个人诱到窗口,他突然抓住对方的衣领,大声说:“把大门打开,你们退回房间。不然,我和他一起跳下去!”对方一下子傻了,只好依他的办。他趁机逃脱。他有胆,也有识。有一次卖自行车,他用纸盒子写了一个广告:双雁牌的自行车是杂牌中的王牌!他会察言观色,会做生意,他站柜台这天,营业额明显高一些。后来,他扒掉了小平房,盖了一间楼房,以开酒店为主,兼营副食。
周老板的俩口子都是老知青,先前在队里干活。他为人厚道,人缘好,生意一直不错。他喜欢看书,重视教育。他心肠好,对孤身一人的老知青铁山,留在店子里打杂,喝点小酒,快活了几年。
朋友,西堤街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若有兴趣,不仿自己去看一看。
西河感怀散文
近期,有幸两次重访西河古镇,每次都被那里古韵悠远、底蕴深厚的历史文化所打动。
行走在古镇洁净光滑的青石板铺就的街面上,但见三三两两的老街居民,自然表露出的精气神仍是那么的清闲安逸。然而,面对600多年历史古镇幢幢民宅年久失修破败凋零的现状,又顿生些许感叹:政府要以清醒的文化自觉,智慧地担当起古镇保护的历史责任,因为它蕴含着青弋江流域古文化的根系、灵魂与情感啊!
一个古镇就是一段历史,一栋民宅就有一个故事。古镇渡口与东岸凤家湾毗邻,偌大的滩涂已被茂密的树木遮掩得密密实实,蜿蜒的水泥小道一直铺到码头,使得汽车可以直达渡口,机动渡船一刻也不消停地迎来送往,不仅拉近了古镇居民与外界的距离,而且也极大地方便了来古镇的踏访者。
渡船尚未靠岸,眼前就是一栋栋形态迥异、依堤而建、鳞次栉比的古民宅,斑驳的暗黄色外墙,散发着被岁月侵蚀已久的沧桑气息。驻足看那窗台上摆放着的几盆不知名的小花,仿佛正在悠然地散发着缕缕醉人的芬芳。进入古镇老街,放眼打量,老街一副任岁月流逝、我独不惊的模样。漫步在老街上,古宅门窗和屋檐处随处可以见到典雅富丽的雕刻,虽已斑驳模糊,却让人仍能想象到当年那雕工的精致与华丽。
步入一家不知名的吊脚楼之上,一把已磨得油光铮亮的藤椅靠在窗边,我就势挪过来倚窗而坐,从一米见方的窗户向外看去,青弋江面一叶小舟映入眼帘,渔翁不停地挥竿扑打着水面,数只鸬鹚随着主人的指令上下翻飞,捕鱼正酣,好似一幅渔歌唱晚的画卷跃然江面。
沿老街由北向南继续行走拍摄。不知为何,走到哪,我总是爱把镜头对准古宅那些窗户,那是因为每扇窗户仍都彰显出各自的美感,也许这就是一栋民宅眼睛的缘故吧。透过扇扇小木窗,我仿佛看见了当年窗后挂着清爽的碎花小窗帘,这碎花小窗帘后面可能就藏有一栋民宅故事里的故事。
走进一家清朝年间的民宅,因厅堂较为宽敞,中间有根木柱支撑着二楼的横梁,右角是一架木质楼梯,其它地方没有摆放更多的家什。三位妇女围坐在一起一边包粽子,一边谈笑风生,其乐融融。当时离端午节还有些日子,就让我等早早地闻到了粽子的清香。由此我想,西河古镇居民端午节吃粽子不仅仅是为了纪念伟大诗人屈原,最重要的是这已成为古镇上的人们对这个节日的一种期盼、一种传承、一种无可取代的情怀。
拍摄中,被几处正在修缮的民宅所吸引。经朋友介绍,方知西河古镇已被芜湖一些有识人士看中,芜湖古玩字画业商会的褚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位。褚先生擅长字画,酷爱古玩,对古民居情有独钟,多次深入西河古镇考察了解,感觉西河未来很有发展潜力,因而不惜重金投入西河古镇民宅的保护性开发利用。从目前已修缮的民宅来看,确实给西河古镇重振雄风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
据报道,扬州作为国务院首批公布的`历史文化名城,该市几年前就出台政策,规定对一些古宅和文博景点,在统一规划的前提下,可以拍卖经营权,允许按照投资者的愿望和国家有关保护规定维修、经营、使用古建筑。这一政策拉动了富裕起来的市民文化消费的热情,投资古城老宅成为许多扬州人或外地人的热门选择。因而,芜湖人投资西河古镇民宅保护性开发利用,不失为一项明智的选择。
轮回的是时间,升华的却是境界。西河古镇里的故事亟待开发挖掘,因为它就像一面镜子,映照着逝去的风光岁月,折射未来的潮起潮落。这里虽然距离规划保护、旅游开发还有一段路程,但历史文化古镇的保护、研究、利用、开发已箭在弦上。只要站在发展的高度、古为今用的节点上,匠心去打造,潜心去升华,一个历史的、文化的、古色的、旅游的西河就会出现在眼前,古镇就会再展腾飞的翅膀。
西河写意散文
【竹 韵】
在四月,在西河水涨岸的季节,我们相约竹林!
你依竹而长,玉竹临风,晃开的不是阳光的细碎,而是心的深远,抑或深远的继续。
听竹,是一种默然的相对。放开繁琐和尘埃,满竹的嘤咛是一种节的旋律,还有节的舞蹈。
你漂白的牛仔,暗藏竹影的印染:修长,玉立。收起翅膀,你就是一株笔直的竹,深闺抚琴,竹海萧萧。你半世的嫣然,润竹无声。
为此,我不许任何可以结网的邪恶,来你枝头编织诋毁,使你酝酿的竹香来不及深入我的魂灵,而散向杂草丛生的角落;让我滑落的惊诧单薄成无奈的苍白,我将再无法立于世人面前,去悲戚一地羽毛。
你悔吗,葬心于竹?
无声的竹韵里,是一种芬芳和灿然;是一种跨越生死红尘,生命不可无节无骨的唱响!
【茶 缘】
你千里迢迢,缘茶而来。
茶乡就是你的故乡;茶香就是你的发香。
你用指尖点染了记忆深处浮起又沉下的'绿色。
你说,来到西河,满坡满洼的茶一下唤醒了生命的青山绿水。
你偎依观景台,面对茶花的方向,喊出家的名字,爱人的名字。童年就在叶尖儿上飘过又回来。于是,你泣不成声,你泪流满面!
你是茶乡的女儿,茶乡温润的山水质朴你一尘不染的情怀。
你唱着茶歌,一路向远,把雪芽、毛尖、雀舌、信阳红……这些如诗如画的名字,唱响于莽原林海,烟雨江南。
山远水远,你的情长意长。走过的坑坑坎坎,沟沟壑壑,都在你记忆里种满家乡的茶树,那每一片叶子,每一滴露珠,都枕着你的梦,梦回西河!
是的,人有情,茶有味。情,缘之心;味,缘之品。心静而茶清,袅袅的是氤氲,淡淡的是心情。不说曲高和寡,要的是这份高处,这种独幽,这样别致而丰赡的气息——你的气息。
用唇润你,你是一盏香茗;用心想你,你是一段年华。
茶缘,缘茶。不说也懂!
【河 魂】
静静白龙潭,一如静静无言的你。还记得吗?夕阳里,你伤情的侧影,伤了远飞的水鸟,伤了带露的茶花,也伤了我留恋的目光。细腻的水痕,逝去的时光,还有我们相约的歌谣。你回脸一笑:山高水长,儿女情长,我们的路更长!
九曲十八弯,弯了你的柔肠,弯了你的泪光,怎么也弯不了你回家的路,和回家的梦想。等你,在初秋霜白的季节,我们漂流去。我要你一路的欢声笑语,染红枫叶,染红我们期待不了的情怀。
你来信了,你问西河的水还清吗?还甜吗?用西河水沏的茶还香吗?
你到了黄河,黄河水更黄了;你去黑龙江,黑龙江的水更黑了;你还去了长江,长江水不长了,断流了。
你说,西河啊,千万还是那个西河:弯弯的,瘦瘦的,清清的,甜甜的。
是啊,西河还是那个西河,但西河,不仅仅是西河人的西河。她出落得更美丽,更清秀,更内涵:
石径蜿蜒,流水曲觞,竹筏飞渡,飞瀑望眼。
重要的是,西河水滋养了青山绿茶,滋养了西河人的淳朴善良,更滋养了西河人的奋发图强。
你回,我等,用这一河之魂!
西农那些事散文
一
由于这学期给国贸级本科生上《微观经济学》,于是经常去西农北校区8号教学楼。我无意中发现,在8号教学楼一楼的大厅放了一些学生们丢失的眼镜、书本、水杯、雨伞等物品。当然,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好心人把学生丢失在教室等地方的物品放在这里,等失主来取。这些好心人可能是学生、老师、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等。
没有人看管这些东西。有人捡到东西就放到这里,谁丢了东西就到这里来找。这是一种自觉的文明。
二
这学期我还给经济管理学院的博士生讲授《高级农业经济学》以及给硕士生讲授《中级农业经济学》,这两门课都在西农南校区的`3号教学楼上,于是经常去3号教学楼。在3号教学楼,我发现了几个无人售货柜。货架上放着笔记本、钢笔、铅笔、胶带等20余种学习用品。旁边有一张价格表和一个供放钱的纸箱子。这些售货柜都没有售货员,谁需要买东西,就自己去拿,然后根据价格表把钱放在纸箱里。
我看到有的学生没有带钱或没有带零钱,就在一个留言簿上留言,写上自己拿走什么东西,货款多少,什么时间再来付钱。
这些无人售货柜是谁放的?在这里放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在我上课的几个月里,它们一直都在那里。
西农有三万学生,还有几百、甚至上千的在学校搞建筑及打扫卫生的农民工,没有人偷这些东西,尤其是没有人偷纸箱里的钱,令人惊叹!惊叹我西农的文明!
三
我曾去过多个发达国家,在这些国家,所有厕所都是有卫生纸的,所以,上厕所是不用自己准备卫生纸的。许多外国人刚到中国一些大学,上厕所也不带卫生纸,等方便完,才发现在厕所找不到卫生纸,其尴尬可想而知。
多年以前,西农也曾尝试给所有卫生间配备卫生纸,结果经常被人偷走,于是只好无奈地中断。最近几年,西农恢复了为办公楼及教学楼的卫生间配备卫生纸,令人欣慰的是再无断供的现象了。显然,西农的文明进步了。
四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信息工程学院招了一个特殊的女学生,她叫王萌萌,下半身瘫痪。西农在明明知道她是残疾人的情况下,依然招录了她。更令人感动的是,她入校后学校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爱。
首先,为了她生活起居方便,特意将她的宿舍安排在一楼,并与卫生间相邻;
其次,为了方便其母亲照顾她,学校特批允许她母亲住到宿舍,并给其母女安排了单间宿舍;
再次,为了能减轻其经济负担,学校特意为其母亲在校内安排了一份临时工;
……
看一个国家或地区是否文明,不是看强势群体过得如何逍遥,而是看弱势群体过得是否有尊严。
人们说:西农是一个花园学府,其实比花草更美的是西农人心灵深处的精神底蕴。
游西太平山散文
西太平山,是我故乡的一景,它位于河北省张家口市区北郊,总面积6000多亩,为AA级景区,海拔千米以上,山间沟壑纵深,植被茂密,集雄奇、险峻、秀美于一身,是镶嵌在塞北古城的一颗绿色明珠。景区四季的景色各不相同:初春,新柳吐翠,杨飘白絮,桃杏争奇斗艳,鹅黄色的野玫瑰漫山遍野;盛夏,微风吹红了山丹,吹紫了地椒,吹得薄公英纷纷扬扬;入秋,天高云淡,碧空下的山野一片金黄;翩翩而至的冬雪,给这座山穿上了一袭素装,白雪掩映下的翠柏青松,彰显着不屈的精神。西太平山可谓“移步换景,景景有趣”。
清晨,一个极好的的天气。空气清新,天气凉爽,我迎着朝阳,向西太平山出发了,带着一份好心情出行,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路途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我选择了从东侧上山,虽是拾阶而上,但因其陡峭,我又有些恐高症,还是感到心发虚,腿发紧,只能看脚下,不敢往后看,一步一阶,战战兢兢爬上山顶。
走上第一座小山峰,不足20分钟,上面有一个亭子,名为朝阳亭,在蓝天绿树的映衬下,古朴而典雅。往上看,整座山郁郁葱葱,往下看,美丽的山城几乎尽收眼底。山上新修的小道蜿蜒而平坦,成为人们游览、运动、散步的好去处。道边上一处处的太阳能灯,定会为夜晚的.太平山凭添几许魅力。前面一块巨大的岩石,是“增绿添彩功德碑”,记录着这座山的发展变化。闲时爬爬山,看看景,既锻炼了身体,又颐养了身心,可谓一举多得啊。
山上的绿化植被很好,每条小道都被绿色包围着,漫步其间,悠然自得。在太平广场,一些人轻盈起舞,一些人潇洒挥剑,在山上晨练别有韵味啊。西太平上景点很多,与西北方向的水母宫相连,另有地下长城、鸡冠峰、同心谷、峻峰亭、和韵亭、问月亭、牌楼、柏园、文艺台、石廊、木桥、古长城、揽胜亭、大境门……每一处景点都会使你心旷神怡、感慨万千。我只游览了东侧的一小部分,从山上俯瞰着发展变化着的张家口,倍感欣慰。
最让我感叹的就是古长城了,它与普通的长城不同,不是以青砖垒成,却是以石头堆砌而成,绵延450公里,建于清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具有350多年的历史。无以计数的石头,运至山上,已属不易,再建造成为长城,可谓工程浩瀚,展示着劳动人民的勤劳、智慧和锲而不舍的精神,让我从心底由衷的赞叹。
沿着长城脚下的小道,一路浏览着、感叹着,不觉走到了北端的终点——大境门。大境门造型朴实厚重,气势宏伟,它所体现的风格和限而不拘的气势,在整个长城文化中是少有的。城门上方四个大字——“大好河山”,苍劲有力,它展示着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将继续鼓舞和激励着张家口的人民,把这座城市建设的更加美好。
西安在落雨散文
西安在落雨,是小到中雨,从月初落到月中,一落就是十多天,这在西安落雨的季节里,怕也很少见到。
这雨落的很匀,整夜淅淅沥沥的在响,雨声倒听得不大清楚,却街面上车轮带着泥水的刺啦声就整夜的不停息,总是那般的匀称,既便你从睡梦中醒来,也能从那刺啦声中得知这雨就没有停过,而且雨还不小。
白日里,你出门必打伞,伞小了都不行,走不出一里多路,你的裤腿就湿,你的衣角也湿,伞能遮住雨,却挡不住每个尖角上往下淌着的雨水。有风吹来,那水珠就扑面而来,你不得不转换角度,可这风雨却没有角度,忽儿往东,忽而向西,一时在前,一时又后,你总是摸不清风向,雨珠儿就到处乱窜,四面夹击,搞得人前后左右都是湿淋淋的。还好在九月,风雨来的很爽,人也就很爽。
这雨来的是好还是坏,都市人都不多想,就看眼下这股清凉劲,人都很高兴,因为舒服,不再酷热难熬。夜里睡觉,夏天的凉席还冰凉的让你再铺上个毛巾被,否则你会感觉到冷。你冷了,就会想到家里养着的狗儿和猫,也会想到笼子里养着的松鼠,它们也会冷吗!于是你会往狗窝里加上棉垫,给松鼠放上一团棉絮。那宠物也真懂得主人的心思,就一个劲地往那棉团里钻。在这细雨纷纷的夜里,它们睡得很香。
有雨就有雾,远处的楼就是看不见,蒙蒙的一片灰白,只有到了夜里,那雨雾中就虚晕出一团又一团的黄光、白光和红光,霓虹灯的字是看不清的,光却能透着过来,把这夜的雨炫耀出色彩,这便是都市的雨。
或许是这雨落的太久,清晨就常常有雾,这雾如烟似云,在街面上弥漫,在街心花园里飘浮,在树与楼之间游荡,在人居的窗前朦胧,眼前的世界就变得虚幻迷漓,象进到了云雾山中。总有烟雾陪伴着你,让你有清新感,有神秘感,有逍遥般的神仙感,都市在烟雨里,人便成了仙,逍遥自在啊!
夜空里的雾是红的,眼前的天也是红的,这夜的雨就在色彩中往下落,落在地上明光光一片,有红有黄也有蓝也有绿,有人的影,车的印,树的模样,灯的光芒。大地就成了一面镜子,整个城市就落在明镜之上,还有什么秘密可以隐瞒呢!在这透明的如镜般的雨水中,秘密总是无法躲藏。
总是有不喜欢雨的人,雨天里她就特别的郁闷,自打落雨那天起,就不大出门,宅在家里,电视从早看到晚,看的烦心,可那窗外的雨水还在哗哗地往下落,几天又几天的不停点,她不得不出门透透气,否则会郁闷死的。她打着伞走在雨中,就听着伞上滴滴嗒嗒的乱响,脚下是一洼一洼的水滩,借着灯光,她不得不跳着走,稍不留神,扑挞一声,踩到水洼里,鞋袜便湿透了。
这雨是从空中往下注,有车灯打着过来,才看清那雨打在地面的水洼里,溅起无数朵水花,就象满地跳起的水帘,又象亮晶晶的水草,在地面上活跳。空中有着城市点亮工程的射灯,打亮了楼体的墙面,强光里如注的雨线象从空中到下一般疯狂,她这才感觉到雨的力量。她不再打伞,把伞却捏在手里,让雨水冲洗着她,从头到脚,她就想让雨水冲掉连日来郁闷在心中的那股烦恼。
这雨也会带来愤怒,这不,雨正大着,从街边餐馆里走出两人,什么都没有拿,径直往路边跑去,一个还踉踉跄跄地走不稳步子,准是没少喝。他们立在路边,路上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出租过去了五六个,速度不曾减。这俩人从头到脚被淋的湿透,手不停地招,车却照常往前驰,还时不时溅起一片水花。醉了的突地转回头往街边商店屋檐下跑,嘴里骂着娘。清醒的已经淋成了落汤鸡,但却坚定地立在那里,看见出租,几乎狂跳怒吼,急了,竟冲上马路,出租停了。他敲打着车窗,窗落下,里面挤得满满,那车便走了。
正气愤,道边逆行来一辆三轮,带着棚子,围着玻璃,停在那人身边,两人说了几句,那人便向屋檐下的醉者招手,醉者年长,还有些官态,先摇了摇手,是感觉那车不够档次,另一个却再三招手,这才趔趔趄趄地走过去,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上了车,三轮掉头就走。
连阴雨天,出租极难档,地铁口就挤满了三轮,如长龙的车队,似走马灯一般不停地驶出。阴雨天是的哥赚钱的日子,也是三轮赚钱的.日子,倒是摩的凉的不能再凉,只好回家睡大觉。
其实这雨天最欣怡的不是睡觉,尤其是阴雨绵绵,睡也睡烦了。欣怡的便是吃,不是在餐厅里吃,而是坐在屋檐下,顶着太阳伞,几个伙计围着桌子,放满了啤酒、凉菜和那热烘烘的烤肉烤鱼,边吃边聊,边望着路上的行人走车,热燥的心有这凉凉的雨丝在滋润,即有友情,又有心情,更有满腹的欲望,满肚子的美味,还有什么比这阵子更能感到爽快呢!
这西安的雨怎么就下不完了,什么时候是个头,是该出太阳的日子呢!雨,也是一种心情,是老天爷的心情,它抑郁了,就满脸愁云,阴云密布,云里来雨里去的,它是在渲泻,是在道出一种情思。而都市也是它渲泻的对象,人就更不用说,在它的情思里,人就有了另一凡的情绪,是悠然、逍遥、舒心,还是郁闷、愤怒、哀伤。人有多少分类,心绪就有多少层次,但喜怒哀乐总是少不了,特别是在这落雨的日子里,情绪就异常的活跃。就象这空中飘落下的雨珠,时刻都在灵动着,散发着点点滴滴的思绪,就连都市里落着雨,我的心情也随它而去,竟也记下这篇落雨的文来,叫它西安在落雨好了。
一个朋友老师看到一个学生试卷,小升初的一片作文,里面有句话:我愿下辈子落魄坎坷,只愿这辈子与你一起。拿来与我说笑,真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有点意思。
如果问我思念有多重,不重的,像一座西寺梧桐的落叶,像一整个南市夏天的雨。
西寺的太阳落了山,我就可以下班了。回去的时候,路灯就黄了。初昏为夕,绮霞晚晴天,路边的梧桐树似乎茂密了些,只是听老人说,凤栖梧桐,可在我眼里,除了皮青如翠,叶缺如花,倒也不显得多特别,这可能大概就是我庸俗的地方吗,直到祥子和我说梧是雄树,桐是雌树,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也对,万物有灵,皆有情感,我又能和谁同生同死,生死相依呢,我是想不到。最近买了一本书,还没来得及看,时间就那样,本以为我还有很多很多的光阴,眼看着都快过了两纪,六十年一个甲子,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爱着你。大抵在我魂归冥月能算清楚,小暑已过,天开始热了起来。归燕双飞,百里花红,天很热,却心不满,我以为时间是最好的偏方,原来治好的全部只是皮外伤。我依然遍体鳞伤。
南市
后来听说你去了南市,南方之南,江河以北,南市的天会不会比西寺的天好一点,听说夏至的时候,南市下了一场雨,半夏生,木槿荣,夏雨后的南市,有些泥泞,青瓦小舍,拾阶而上,旧破的巷子里,老旧老旧的厂房,斑驳的墙面,褪色的'红砖青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只知道老了。沿街的巷子依旧喧闹,小铺子里都是小本生意,甚是热闹。我知道你在地方的天气,因为你在那里。我还知道南市的柳树多,夏日柳长,柳条佛地,轻花逐风,千丝万絮风吹了也解不开,蝉鸣的更显得烦躁,因为在南市我没有找到你,我小跑去了河港的码头,小路上的水潭坑坑哇哇,裤腿溅了一身泥巴,站在溪桥上看人来人往,雨后的河池更显平静,没有一丝涟漪,远远望去,孤舟渔农,顶着蓑衣笠帽,收货了不少一定,我等了好久,对不起,你迟到了,十二年之约,你没有来。鸿雁南去,何处归去。而你在哪里?
长桥
长桥不长,短短几步,恍如千里,其实西寺和南市就一桥相隔,其实我们都清楚,只是不愿跨出这一步而已。
西巷晚风散文
我生在一个山间村落,长在一条幽长幽长的土巷里,那条曲曲折折的老土巷,没有石板铺砌。黄土墙,黄土巷,清一色的土黄,巷底的黄土,被村人经年踩踏,已洁无纤尘,光洁如镜,似可鉴人。
记忆里儿时的西巷,一巷子的鸟语蝉鸣,蔷薇娇艳媚娆,老槐树垂着浓荫,一抬头,湛蓝的天空,悠浮着清晰洁白的云,那简净岁月里,花开花落,它似乎总是一个模样。烟火在这儿闲闲的,淡柔温软;光阴在这儿慢慢的,闲逸悠缓;红尘在这儿静静的,可以听到陌上花开的声音,可以听到光阴流淌的声息。
小时候,母亲告诉我,老土巷已经有近六百年的历史,走过了祖辈二十几代人,那时我尚小,不知道祖祖辈辈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六百年有多久?只是尽日和小伙伴们嬉闹玩耍在西巷,散了学,书包一扔,就扎进了西巷。
乡野人家世代信奉多子多福,拼命生养儿女,那时乡下,物质是贫乏的,生活是清苦的,孩子是繁多的,儿时的西巷,就曾因着这繁多的孩童而热闹非凡,盛极一时。
夏时乡村,风景最旖旎,日子最热闹。暑假,大孩子们、小孩子们纷纷停歇了学业,从学校回来,西巷便迎来了一年当中最繁盛的日子。午后,西巷里一聚就是一二十个孩子,在巷子里滚铁环、丢沙包、玩石子、跳皮筋,我最喜欢的是荡秋千。邻家盖新房,遗余下大堆沙子,堆在我家的几棵老榆树下,踩上去软绵绵的,像多年后走过的海滩,女儿家便在老榆树上结系绳索,荡起了秋千。
悠悠的秋千索,荡呀荡,有落红无语飞过,有蜻蜓和蝴蝶曾经停落,飘荡在空中仰面朝天,那随秋千荡漾的咯咯的无知笑语,沸腾过一段不识愁滋味的年华,热闹过一弄亘古不变寂静的野村巷陌。简陋的秋千索荡地太欢,以至于那时光阴还未来得及停留,便漾泛而去,那赤脚踩在沙子上的感觉,以及那随着秋千飞扬的喜乐,还恍如在昨日,转眼已世事摇曳,世界婆娑。我们都盼望长大,渴望芳华,却不曾知道,许多年以后当我们不复当年纯稚简约,竟然会如此留恋当时的稚拙和纯真无邪。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内心空灵的孩童是何其的幸福!
仲夏,太阳喷着火焰炙烤着大地,花草树木张开了每一个毛孔,向外哈着热气,村庄上空氤氲幽浮着青色的热烟,一切生命都被粘腻的热浪洗礼着,西巷里苍桠的老槐树交织成荫,洗涤着着空气里的闷热浮躁,带来宁心的清凉。村庄静谧,西巷更是静得鸦雀无声,村人们在睡晌觉,猪狗牛羊都在打着盹;吊丝鬼虫在榆树和槐树下,提着长长的丝线,悠闲地溜着索,犹如摇摆的钟摆,微风动时,可以听到岁月的滴答声;烤烟叶的烟房,炉灶里炭火熊熊,烘烤着鲜嫩的玉米和软面的红薯,烟囱冒着白烟,轻盈的烟灰,是夏日黑色的杨花,簌簌地落在角角落落。
小伙伴们用水拌和烟灰,用树枝在土墙上作画。西巷的土墙上,被涂鸦着蓝天白云、大片花草和鸡鸭牛羊,还有书着彼此姓名的怪诞画像。那黑色的线条经不住岁月的洗涤,几场风雨之后,便隐去了踪迹,只有那用石头和碎瓷瓦片刻下的字迹,光阴洗礼之后,仍依稀可见。那扭捏疏稚的字迹,挂在那苍麻凹凸的黄土墙上,如一幅童年画卷,曾被娇嫩悉心地刻画,却被流年遗忘,终苍老荒芜。那土墙下的石基已不再光洁,早已石花苍然,苔痕斑驳,老树荫在墙头上摇漾,时而幽暗时而明晃,仿佛岁月被揉碎进了光阴的井底,想打捞,又如镜花水月,无法触及。多年以后,我也曾回去打捞过我逝去的童年,它也被光阴摇晃得支离破碎,无法捡拾。
山雨欲来的午后,西巷里会有成群的蜻蜓来回穿梭,盘旋低飞。我和小伙伴们去人家篱笆墙上抽几棵野酸枣树,剥去下面的刺,握在手里,沿着巷子,迎着蜻蜓,来回抽打,捕获的蜻蜓装在塑料袋里,玩够了再放飞。这时,本来晴朗的天际,溪云骤聚,顷刻间乌云翻滚,远山一片云水迷茫,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湿气。山雨欲来风满楼,山风穿街过巷,用力摇晃着树头,树叶哗哗作响,零落翻飞,叶下鸟儿唧唧啾啾的急促鸣啭,仓皇四散,飞入农舍檐下。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啪啪”地打在小伙伴们的脑门上。大家迅速敏捷地爬上邻家的短墙,摘下梧桐叶顶在头上,蜷缩着挤在西墙的蔷薇下。大大圆圆的`梧桐叶像是一把伞,又像整个世界,掩护着下面的我们。而我们就像一窝依偎在一起的小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笑。
大大的雨滴滴在黄土的地面上,打印下豆大的凹形雨痕,尘埃被打湿,雨痕的周围晕染着细细的粉末的沙子,浓浓的尘土的气息便直刺鼻里。一滴一滴,密密麻麻,不一会儿,便被泥黄色的纵横的雨水冲刷掉。雨越下越大,坚挺的梧桐叶被拍打得破碎软烂,小伙伴们不停地推搡挤缩,终于“哇”的一声四散逃进房檐下。个个似掉进水里的麻雀,全身湿漉漉的,毛发上不断地滴着水,相看咯咯笑。笑声被笼罩在沉闷的空气和密密的雨帘里,格外地持久热闹,格外地幸福温馨。
隔了慢慢长岁月,依可忆记那简乐味道。那清贫简约的年岁,那简单的有点辛酸的童年乐事,寻常的稚儿嬉戏,却充满了无邪纯净的快乐。在经历了好长一段世路后,总是忍不住回望,想起某段情节,不胜欢喜,不胜安暖。纷芜缭乱现世,年华老去的路上,那温馨,总是轻易淹没人世所有的苍凉,过往的,和来路的。慰我心中彷徨,抚我余生恓惶,聊慰越走越孤单的尘世,岁月深处深深的寂寥。
远僻乡野,平淡光阴没有繁华盛景,所有市井,不过妇人几句家常,日色炊烟里孩童无邪欢声笑语,寂寂街巷里鸡鸣狗吠。闲风静日,滋养着最清淡的世味;茅檐斜烟,平淡寻常才是最入世的烟火;昔时的西巷,光阴闲卧红尘,日月淡看闲烟,人们各自恬然,亦相聚而乐。
融融夏日,巷尾的大娘、二娘、二婶们坐在门前裁缝衣衫,二婶家的小黄狗蹲坐在门坎上伸着长长的舌头;巷中的老槐树下是半个村子的打牌、下棋之所,猪羊鸡鸭在巷子里来回串游,老黄牛在树荫下打着盹;巷头的二哥家买了全村第一台彩色电视机,每当夜幕降临时,大彩电便被安放门口,巷头便聚集了一窝子人。电视剧里,白娘子和许仙在断桥上,想见、重逢、别离,痴情缱绻。
曼妙飘渺的西子湖,接天莲叶碧,映日荷花红,爱情在西湖云水里流连,凄美艳丽,悱恻缠绵。如此深重的情,如此坚贞的爱,超越人妖殊途,超越生死世俗,如此人间痴恋,乡野的人们竟平生第一次目睹,以往竟闻所未闻,新奇又微微震撼。
那些个晚风吹熄浮躁和汗水的苏醒的夏夜,质朴简净的村落,沉浸在细腻而又温润的江南烟雨里;沉浸在春雨如酒柳如烟的西湖美景里,深深沦陷在那片浪漫旖旎西湖云水里,更沦陷在那令人向望的爱情里,不可自拔,欲罢不能。
“雨心碎,风流泪;梦缠绵,情悠远;西湖的水,我的泪。”人们为故事流泪,走着、坐着、闲着、忙着,都在谈论那戏里的悲欢,过程的磨折和结局的圆满。渴望来生,再不要生在如此清索而又不解风情的乡野,也投生在如梦西湖。于绿芜桥上,千里相会一个有缘人,绵绵江南雨中共撑一把花折伞,同舟共渡桥下烟波。今生今世,惟愿与你相伴,忘却世事纷繁,再不管它红尘万千,直到,光阴过尽,地老天荒。
也曾经以为我和西巷有着天荒地老的缘份,以为那时光阴长的没有尽头,日子会一成不变,我会一直守着那份质朴欢乐,安逸恬然地过一辈子;然而当那场迤逦的千古爱情在电视机里轻轻落下帷幕,暑假也结束了,再开学时,我便离开我的村落,离开西巷,去了寄宿学校,开始了我的远方漫漫求学生涯。
世界上的离别有两种:隆重的和潦草的。当年,当那个小小的女孩和着晨风朝雾,穿行过弯曲的山路,消失在远方的时候,她已经不经意间、漫不经心地,向她的村落做了最潦草的告别,而她却全然不曾自我觉知。多年以后想起,也许就是从那次离开开始,我和我的村庄、我的西巷、我的小伙伴们才开始渐渐的疏远,渐渐的天涯陌路。
曾有好几次回去探望儿时的烟水长巷,早已是面目全非,全然不同了昔时模样,茅檐土墙换成红砖瓦房,光洁的柏油路两旁新植了整齐的白杨。夕阳下,我呆呆地站在西巷,看杨花飞扬,那一巷寂寂的杨花飘在眼前陌生的西巷,寂寞荒凉了我儿时曾热闹的过往。流年是一条回不去的路,途中暮然回首,落眸处尽已蔓草湮路,过往在来时路上荒芜,光阴在岁月深处苍老,我的童年和我的西巷,只剩些许残存的或明或暗的细碎记忆,在心间幽影浮掠。
时间只如一层薄纱,轻易隔断了过往,却隔不断儿时那至真至纯简单的快乐,那扎扎实实的幸福,无论过了多少岁月,每每忆起,都会穿透岁月,直抵心窝,温软安暖。
我走后,就连那蔷薇和槐花也凋零了的时光,寂寞了人走茶凉后安静的西巷。
时而有梦,梦回西巷。回到那个如诗如画的乡间童年,我仍旧是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小女孩。穿了城里表姐替下的旧荷叶边蓬蓬裙,在乡间的参差短巷,茅檐土墙间,和小伙伴们奔跑穿梭,嬉戏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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