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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是游子的故乡散文
这么些年来,在我心目中炊烟般袅袅升起的乡愁,最浓郁最无法割舍的一缕是属于母亲的。从18岁开始,我就多了一重古典气息浓郁的身份:游子。于是,我的爱常常只能从一个检票口开始,到另一个检票口结束——我常常只能借助一张车票来维系与母亲的联系。母亲是游子精神上的故乡。而故乡对于我,相当于被放大了的母亲的概念。翻开地图,看到长江下游那座叫南京的城市,我从内心深处感到温暖:我的母亲今天悠悠然生活在那里,在其中的一扇窗户里面做饭、洗晾衣物并且思念着她的儿子。这种时空无法阻隔的心灵感应,该算是一生中永不消逝的电波吧?
我18岁那年,母亲骄傲地用她的私房钱买了一张船票,在细雨蒙蒙的码头上送我去武汉读大学;4年以后,又是母亲亲自排队买了火车票,交到我手里——我就这样开始了迁徙到北京的个人生涯。母亲当时没有料到,她对世界的这两次慷慨,铸成了她终生都将追悔的过错:我从此便被她无意识地移交给世界,而不再属于她。她已经付出并将继续付出漫无边际的失眠、泪水、挂念,来承担世界对一个平凡的母亲的掠夺。我离开故乡已经十几年了,愈行愈远,留给母亲的,永远只是背影——一次次的背影。
我和母亲生活在两座城市里,坐火车需要一夜的时间,这就是一个母亲与她的孩子的距离。我如果在北方的旷野上呐喊一声,恐怕要经过一夜才能传到母亲的耳边。唉,思念母亲的时候,真想能以光速回到她的眼前——当然,这肯定也是母亲的愿望,甚至堪称我苍老的母亲对生活最奢侈的要求。我太了解她了。每年回家探亲,总发现母亲老了许多:前年是皱纹多了,去年是头发白了,今年是牙齿掉了……顿时有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的恍惚感。我简直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于是转而安慰自己:母亲健在就是一种幸福。虽然天各一方,但她的心跳无时无刻不在震撼我的耳膜。就像冬天的候鸟怀念远处的巢,母亲的音容笑貌是我流浪生涯中最隐晦最柔韧的`寄托。母亲居住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故乡。浪子的心室里安放着一枚隐形的磁针。
这些年我一直出门在外,大部分时间只能靠书信与家中保持联系。仿佛成为惯例了,收到家书一般都是父亲执笔,母亲只在信末附上几句话。母亲的字迹一生未有大的变化,横平竖直、纤巧紧凑,一笔一画都保留着女中学生的风采。这恐怕也是母亲总让父亲写正文,自己仅附注几笔的原因—母亲总觉得自己的字拿不出手,加上父亲日常拟惯了公文,遣词造句自如,讲述整理也极周全,因而似乎更有发言权。然而我知道,家中频繁来信,大多缘自母亲耐不住自己的思念,而催促父亲“又该给孩子写信了”,父亲不过是代言人而已。每次拆阅家书,我心理上总偏爱地视做“母亲又来信了”,虽然母亲的话总是很短很短。
母亲的爱是细致而不无担忧的,总是敏感于我写信间隔太长。“是否生病或发生了什么事?”她每每不厌其烦的探询实则负载着太深的挂念。我没想象过母亲接到孩子信时的心情,但母亲自己说她常常是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眼泪流出来。作为男孩子,大大咧咧惯了,有时把写家信当做应付差事,潦草完成;有时事务一多就疏忘了这茬,白惹母亲担心了无数次。
偶逢父亲出差,写信的任务就完全由母亲完成。然而母亲的信仍然很短很短,翻来覆去说不腻的仍然是那么几句。唯一异乎寻常的是,母亲悄悄地问我是否找女朋友了,然后勾勒一遍她理想中儿媳妇的模样——不外乎温柔贤惠能干之类。对于母亲的操心,我微笑之余常常无言以对。
有一次平常地拆开信,一张小画卡掉出来,我才想起那天是我的生日。也许所有母亲确实比儿女更深刻地记得那一天,它是儿女生命的起点,更是母爱随之诞生的日子。母亲啊母亲,从此开始了她的养育、守望、担忧、欣慰以及离别的畏惧。这是一段多么漫长、艰辛而又伟大的历程啊!
每年回南京休假,日程排得满满的,早出晚归,忙于探亲访友、参加各种聚会,有时深夜悄悄溜进家门,发现母亲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她仰躺在床头,用耳机听磁带,眼睛却望着天花板发呆。我仿佛洞察了母亲寂寞的日常生活是怎样度过的,包括我不在身边的那无数个夜晚,她是怎样以思念来填补那可怕的空白。这时我才懊悔虽然回到家中,陪伴母亲的时候仍很少。对于成熟了的儿女来说,母亲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对于衰老了的母亲来说,儿子却接近于她生活的全部。
母亲越老,精神上就越脆弱。以前离别,无论刮风下雨,她坚持要送我到火车站,我一次次地目睹她站在月台上挥手的身影从缓缓移动的车窗里消失——就像不断重演的神圣仪式。记不清从哪一年开始,她改为在家中的阳台上目送我。她说每次离别对于她都是不小的打击,每次我走后她都要流好半天的泪,这几年越来越觉得有点承受不了,要过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我提着行李箱直到拐弯的丁字路口,下意识地回头,发现母亲瘦弱的身影凄楚地倚在二楼阳台上,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孤独,我知道自己又留给她一年的痛苦了。那一瞬间我真想抛掉箱子跑回去再拥抱一次,或索性永不离开。可我只能故超脱地向她挥一挥手,然后就不可阻止地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在异乡想起母亲,头脑中总浮现出这个画面,仿佛她自始自终都伫立在故乡的阳台上,一分钟都不曾离开。同样,母亲思念我时,也会反复咀嚼我的背影,我竖起衣领逆风而行的背影,留给她的是苦涩的滋味吧?
一次次迎面走来,又一次次转身离去——这就是母亲眼中的我。是谁在折磨这个平凡、善良而无辜的女人——是我还是命运?阳台上的母亲,你别再流泪了。千里之外的母亲,你别再衰老了。请你一定站在原地,等我回来。
游子与故乡的情感散文
八十年代末,一首风靡全国,轰轰烈烈,众所周知的歌曲《我热恋的故乡》,深切地道出了人们对故乡的无限眷恋之情。虽然那时的故乡有着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一片贫瘠的土地上收获着微薄的希望;男人们为它累弯了腰,女人们也为它锁紧了眉。但是热爱她的儿女们仍然激情昂扬地唱着:亲不够的故乡土,恋不够的家乡水;我要用真情和汗水,把您变得地肥水美……
多么炽热沸腾的一颗爱乡之心啊!多么真挚而美好的向往之情啊!回首昨天,展望今天,改革春风的浪潮唤醒了我们中国的这块神州大地,时代赋予了我们中华儿女又一个崭新的名字:打工者。
他们是时代的弄潮儿。怀揣着对改变命运,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勇敢地走出大山,背负的行囊里不仅装着御寒的衣裳,更有着一家老小的未来和希望。融入城市的钢筋水泥,汇入城市的霓虹灯火,为了家人和梦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奔波在异乡。
望着离别站台上双鬓染白的父母,眼里噙满泪水的妻子,还有那天真可爱的儿女们朝你挥手。你铮铮男儿心也被一股锥心的刺痛攫住。你何尝不想与他们朝夕相处,乐享天伦之福?可是为了能创造出明天美好的幸福生活,你们不得不去外面广阔的天地打拼。
于是,广袤的乡村由最初的热闹陷入了冷清。从前那繁忙而喧嚣的农耕景象,那瓜果飘香,鸡鸭成群,牛羊满坡,四世同堂的原始风光不浮现了。留下的都是势单力薄的`老人,妇女和孩子。这种见惯不怪的现象又诞生了一个新鲜的名词:留守老人,留守妇女,留守儿童。正是他们这群参差不齐的队伍重新定位成了担负农活,家务的主力军。老人们彷佛一下变回了年轻,他们重拾锄头游走在田间地头;不但要自已担水做饭,还要兼顾照料孙子,孙女们的学习,生活。小心翼翼地发挥着余热。妇女们也是一边打理农活,一边操持家务,还要照顾年迈的公婆及嗷嗷待哺的幼儿。那样凡事亲力亲为,事无巨细一肩挑,不是单身胜似单身的双重角色,谁不唏嘘呢?!
那些作为儿子和丈夫的男人们在外最企盼的又是什么?是忙碌了一天能给家里父母,妻儿通上一个电话,聊上一次视频。只要一听到父母,妻儿那熟悉的声音,一天劳作的艰辛便会荡然无存。一看见他们那熟悉的身影,那思念的潮汐便会洗却了满身的疲惫。无数个夜晚他们都会枕着一首归心的牧歌,游戈在甜蜜的梦乡……
慈爱的父母啊:您们在家可一定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已。家里的农活就不要再做了吧,辛苦勤俭一辈子也该歇歇了。您们不生病,就是对儿最大的安慰。
亲爱的儿女啊:你们在家要好好学习,孝顺长辈哟!只要你们学习好,品德好,身体好,为父再苦再累心也甜呐。请原谅父亲不能随时在身边陪伴你们的成长。因为我搬起了砖头就无法抱你,抱起了你就无法养家啊。我都恨不得能像哪吒那样长出三头六臂来矣。
亲爱的老婆:虽然我们聚少离多,过着新时代的“牛郎织女”生活,但是请你相信,我们暂时的别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你用多少个不眠之夜一针一线绣出的绣花鞋垫,让我垫在脚下,暖在心上。我知道那是你殷切的祈盼我踏踏实实走四方,平平安安回家乡。
多少个春夏秋冬,我们在异乡落地生根,但我们终久是要落叶归根。隆重的春节里,无论我们相距多远,我们都要顶风冒雪地赶回家大团圆,过新年啊……
斗转星移,踏梅寻香自寒来。如今我们的家园早己是另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了:乡村里条条公路直达家,户户老屋换新装。家里家电一应俱全。红砖白墙的高楼別墅如雨后春笋般齐刷刷叫人眼前一亮!一辆辆私家车欢快地飞奔在城乡无界线的幸福大道上……咱农村人也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这就是我们热恋的故乡!正如三毛歌里的《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我们来自全国的四面八方,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和目标一一为了游子梦中的橄榄树,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有朝一日把我们美丽家园的绿水青山,变成真正的金山银山……
故乡的月夜游子的心经典散文
回眸中,飘泊的心儿已远游在纷乱的红尘!
故乡的月夜,远景朦肬,心,停泊在梦回往亊中,别离了多情的依恋,远游故乡十多年的风雨,苍老了心的路径.
五月如火的时光,印映着澈满金辉的.愁怅思绪,记忆的老屋徘徊于梦的心海,多少次梦归旧恋.
“春风画雨丝丝线,去年天气忆草榻。小屋书香独徘徊,似曾相识雨纷飞。”远去的故事没有小巷江南雨中的柔情,也没有草亭漫步手捧书香的抒怀,更没有古都胡同四合院依槐举饮杯酒的豪情,谈天论地笑声悠悠………
梦故乡,似近似远似雾似雨,人在夕阳余辉后,留着苍老看暮色天宇,几曾何时年少轻狂如春风落沙,轻舞着傲天宇的脚步搏斗在尘世间,远离了那段血脉亲情,也远离了对家乡一草一木的思念,苍白了华发的色彩,游走于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间,留给生活一片空白.
回眸间,故乡、家、亲人,还有那洮儿河的月色都游进了梦的深碎中,孤独的记忆永远铭刻在心之河!
独坐高高的楼宇间,暮色腥红,街市莹火点点斑斑,耳边又一次响起费翔的那首“故乡的云,”一种思绪悄然从心的土地里萌芽,生长,眼前又一次电影片段一样往事浮出水面———狂傲的风沙,吹打着街市两侧商贾的楼牌,啪………啪啪作响!一个消瘦的身影,徘徊于梦的序幕前仰望星空,留下长长的叹息,随着狂啸的风沙回响在夜风中,飘向高高的楼宇,举步前行,台阶显得那么苍白,脚步迈的千斤重,前行缓慢,犹豫中,一盏滢火的点亮,身影却倔强的一步步消逝在狂风里,带走了一生的忧丝,却留下了一缕难忘的记忆.
回眸间,唯有狂风与夜色的对话,这一瞬间,定格成一道永恒的画面!
风沙、人影、月色构画成一种时光的记忆!
回眸月色,品味人生!
瞬间,平添出一丝丝凄美的浪漫,洮儿河故乡的月色;遥遥梦里,印映着远方游子的脚步!
娘经典散文
娘很能出力,也很能吃苦。小时候,父亲在外打工,家里的事,地里的事,全靠着娘一个人操劳,娘起早贪黑、人拉肩扛,样样都不落在后头。记得有一次,傍晚时分,天突下大雨,家里准备秋后翻盖房子的粱头正横在院里,为了不让雨淋,娘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挪动那粱头,不料,搬起的粱头因为娘脚下的一滑,而重重的将娘砸在了底下,砸破了娘的头,娘失血过多,当场就昏了过去,幼小的我趴在娘的身旁,直哭娘、娘......也不知过了多久,娘有了直觉,睁开了眼睛。事后,娘回想这件事时说,被砸后自己觉得整个人就顺着大道往南走了,路上风呼呼的吹响着落叶,越走越远,突然听到了小孩的哭声,而且哭声是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最后发现竟是我在哭,娘借此说那次被砸后,她已经走上鬼门关了,是我把她给哭回来的,每每听到此,我的心就不由得一颤,娘啊,为了这个家,为了儿,您受大罪了。
早年的时候,机械落后,再或是家里穷,娘不舍得花钱用机械,凡事都靠娘一个人,麦子是娘手工镰割的,五亩多的土地是娘用抓扣抛的,上地的粪是娘起早贪黑一车一车拉到地里的。至今还记得,娘那时拉粪车,从下大路到田间地头,娘拉着粪车在水渠里是一路“大跑”,惹得同队的男劳力都夸赞娘有劲、力气大,儿如今知道,那哪是娘劲大啊,水渠坑坑洼洼,娘是不敢停下啊,因为一旦停下来车子来,娘就再也拉不动了,所以娘才一股气拉到田间地头,出一大身汗是自不必说了。娘除了干家里的活,还常常会帮外婆、舅、甚是是姨家去干地里的活,去种麦子、去割麦子等等,也许是数十载过度的操劳与出力,娘如今落下了身体疼的毛病,而娘却还是不去医治,总说没什么,没什么!
人的一生总会经历这样或那样的不幸。记得我上初三那年,家里不幸的事特别的多,先是30年来我们生产队土地重划分,宅子新分配,人人有了土地,是孩有了宅子,这样一来,人均土地较从前减少了许多,仅有可怜兮兮地人均八分地了,这对于和土地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娘,无非是一大大的失落。后来,外婆无故患病,拖延一个月后,救治无效去世了,享年才77岁,娘失去了至亲至爱的外婆,对娘来说像是天突然塌下来了一样,一下子陷入了无尽的悲痛当中,那段日子娘睡不好、饭吃不好、时常还独自掉眼泪。就在娘还没从外婆的去世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家里又发生了一大不幸,让娘都有了轻生的念头。那是在砍伐苹果园地头的一棵有着十几年树龄的槐树的时候,槐树伐倒的瞬间,上端枝梢不幸扫倒了同村的'老大爷,老大爷倒地不起,被急救到县医院,整个家中又步入了为邻家老头医院治病的不幸当中,原本瘦弱饥黄的娘,再加上此事的打击,变得更加饥黄、消瘦不堪,一个劲的自责,一个劲的哭。
初三那年的我14岁,稍有懂事,看到家里一劫一劫的不幸,我也无心上学了,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家里能好好的,娘能好好的,也许因为这样的一份力不从心,在当年的一次数学模拟考试中,100分的数学试卷我考了8分,惨不忍睹的个位数,连同当年的记忆让我铭记至今,也不知道那年我家是怎么过来的,慢慢地,一切又恢复到常态了。
娘没有上过学,不认识字,如今娘拨电话都成了问题。早年的时候,家里没有电话,也就无此忧虑,后来,父亲、哥、我陆续在外,为了方便两地间的联系,家里安装了电话,有的只是父亲我们往家里打,娘是从来不会拨打给我们的,因为娘不识字不会拨号。连7岁大的侄子也会当着娘的面说:“奶奶这么大人了,还不会拨电话,连我都会,哈哈!”侄子这么小就会眼嘲弄人了么?我相信不是,侄子他只是说了一句大实话罢了,娘的不幸,和娘的家庭有关,也和那个时代有关。
娘不识字,但很会算账,娘也能认识指针的挂钟,对于数字的就不行了。如今小孩子少了、也娇了,上小学一二年级时,都需要大人接送,我侄子也不例外,娘很多时候都是在田里干活,看太阳的位置,再或是看邻庄的人去接孩子了,娘才放下地里的活,去接侄子下学,这种靠借外力捕捉时间的方式,哪能天天如意,遇到阴天,或娘忙着干活,忘了或误了接侄子下学的点,每每此时,兴高采烈下课堂的侄子在走出校门后看不到娘去接的身影时,就会哇哇大哭起来,娘看到此,很是心疼,自责自己来晚了。
抚养哥、我长大,娘如今又一直代哥嫂拉扯着孩子。三个孩子,几乎都没怎么吃母乳,也许因为此的缘故,他们在成长的岁月中常常生病,十年间,只要有谁生病,娘总会带着他们到镇上的诊所去治病,时间久了,外乡的人都好奇的问娘:“这么多年,经常看你带着孩子来看病,而且是不同的孩子,你在给几个儿子家拉扯孩子啊?”听到此,娘总是会心一笑,然后扬长而去。记得有一次,我最小的侄子图生病,病情很重,在乡镇的诊所长时间不见好转的情况下,娘带着侄子图住进了县医院,一连就是五天,娘一个人没日没夜的守在那四尺见方的病床前照顾小侄子,吃不好,也睡不暖,还要时刻关注着侄子的病情,那段时间可真苦坏了娘,听父亲说,侄子图出院后,娘一段时间大便解不下来。
娘的性子刚性,不受人气,更不会受人欺。也许和这个缘故沾边,更也许是其它方便的原因,在我年少懵懂的岁月中,娘和外人吵过一架,二十六年了,这一架永远没和,而且是愈演愈烈,儿知道,娘是善良的,娘是少事的,若非外人找茬,娘是绝对不会动气的,除非是父亲那块出了什么问题。那家给了我家巨大的刺痛,那时哥、我都小,让娘遭受了气,如今我们都长大了,我极想出这口恶气,逮着机会将那家那人狠狠的毒打一顿,出出往日的旧气。
娘的待人接物、品德品行给了哥和我极大的影响。两个儿子,若在这个社会上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一点一滴的骨气,那都是娘你给的。如今,儿都长大了,脱离了娘的手,特别是小儿我可能会长期漂泊在他乡,在娘60岁以后渐老的岁月中,和娘见面的次数和时间都是屈指可数的,对于这无情、而又不可轻易更改的现状,儿对娘很愧疚,很愧疚!
娘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却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虽然没有文化,但她用自己勤劳的双手,谱写了人生最美的画卷,把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的精神深深根植于儿的心中。
你记得,你哇哇落地时父母的笑脸?你还记得,你学会叫爸爸,妈妈时他们的兴奋?你还记得,你受伤是,他们痛苦的泪水。你,要记知,是他们给了你生命,你不能完记!希望你能在,吃饭时,不要一味找喜欢的吃,想一想他们吧,你的父母。在你学习时,他们放在你桌上的那一杯高乐高,喝一口,唔!那是期望的味道,杂带着一丝的快乐,温暖无比!渴望你能注意他们的身体,正是他们的劳累,使你的生存,有着痛苦,看着他们。的白发,问着他们,他们的难处。再托口说出,爸妈,你们辛苦了!这时背出,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他们的笑脸,你久久回忆。
X娘散文
黑龙江省鸡西市滴道火车站站前商店对过隔一条大道的铁路家属房紧靠西边的一家,姓X。
X字用于姓,读TI,声调阳平,不读去声。
老X头是铁路工人,老X太太瘦高个子,骨架很大,老两口憨厚朴实,工作勤恳,和周围邻居相处和睦,育有三个儿子,一个老闺女,儿子姑娘都像母亲高高的大个,骨架很大。人称老X头为X大爷,老X太自然成了X娘。
X大爷过世以后,X娘自己过了两年。忽一日,X娘把儿子闺女们召集到一起,说:“孩子们,你们的父亲已经不在了,终有一日我也会离开。现在,有一件事我要交代一下。”
三个儿子和女儿都认真地看着母亲,听着她讲话。
X娘说:“你们都是我的儿女,我的`原则是公平。但这很难做到,孩子们。”
三个儿子和女儿都认真地看着母亲,听着她讲话。
X娘接着说:“原因就是我和你父亲并没有多少钱财,只有门前的仓房还有后边的公房,这就是我和你父亲一辈子的全部财产,现在我要把它们平均地分给你们,只有这样才能公平。所以现在我要卖房。”
三个儿子和女儿都认真地看着母亲,听着她讲话。
X娘停顿了一下,女儿给她端来了水,她喝了一口,接着往下说:“卖房的钱,我要平均地分给你们四个,儿子也好,闺女也好,都是我的心头肉,也都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的,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X娘说:“但我要卖房呢,要先卖给我的儿子,哪个儿子要买,哪个儿子拿钱。一手交钱,一手倒房,现在就交钱。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商量一下,谁来买这个房子。”
大儿子对老二和老三还有老妹说:“弟妹们,你们商量商量,这房子是爸妈留下的,大哥让你们先买,你们要是不买,再让小妹买,然后我最后买。”
二儿子和三儿子上外边商量了一下,回到屋里,对X娘和大儿子还有妹妹说:“妈,大哥,我们商量过了,长幼有序,大哥先买,大哥要是不买,就轮到老二,老二要是不买,就轮到老三,老三要是不买,就轮到我老妹,老妹要是不买,就卖给外人,妈,你看,行不?老妹,你说呢?”
X娘笑了,对儿子和女儿们点头说:“行,就这么地了,老大,你怎么说?”
大儿子说:“既然弟弟们这么说了,这房子我买了,现在我就回家取钱,大家伙都在这等着我。”
大儿子很快取来了钱,X娘把钱分成四份,当场给了三个儿子和闺女,剩了二千元钱,X娘把二千元钱放进自己的兜里,按了按,抬头对儿子闺女们说:“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没有房子了。我跟你们说好,以后我老太太愿意上谁家就上谁家,上谁家谁家养我,也就是上大儿子家大儿子管,上二儿子家二儿子管,上老三家就老三管,上闺女家闺女管。等我死了以后,所有的丧葬费你们兄妹四个平摊。就这么地了。”
儿子女儿们都点头称是,事情圆满解决。
X娘后来有一天在闺女家睡下后再也没有醒来,无疾而终,众人都说她是积福自厚,有善报。
X娘一普通家庭妇女,能坦坦荡荡地理智地把身后的事情处理得如此明白,没使儿女们为争夺家产怒目相向,不留遗患,这是一名让人佩服的见事知长短的智者;而X娘的四个儿女能礼让谦逊尽孝道明事理,知道兄弟姊妹,手足骨肉,兄爱弟敬,和和睦睦,相推相爱,真乃家庭之福。
X娘的女儿叫X中华,一九八二她和本文作者曾一起就读于鸡西市的一家高三补习班。
傻娘散文
我是一直不愿相信像母亲这般聪明的人竟然也会变傻的,并且还不是一般地傻了。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那么的心灵手巧,那么的聪慧能干,那么的记忆超群,她可以将在街上偶尔看见的绣花样儿鞋帽样儿衣服样儿牢牢记着然后回家一一克隆;她可以一个通宵做好我们过年的新衣新裤并套好放在每个人的枕头旁边;她可以在月子里戴上斗笠出去干活;她可以在又做裁缝又干农活的同时还养一大群猪。母亲没上过学,不识字,只认得的自己的名儿,也能写――应该说是“画”自己的名字,她不懂笔划顺序,只知道按着字的样儿用毛笔把字画出来,即使如此,母亲画到“捺”时却是尽力将笔划稳稳拖成大刀模样。母亲说,你舅舅说了,这个要写成大刀片才好看。不识字的母亲自然也不会记账,好记性的她也不屑记账,所有与财务有关无关的东西,全凭一个脑子硬记。母亲做裁缝时,因手艺好,工钱便宜还能欠账,附近几个寨子的人都喜欢拿来布料请母亲裁剪加工。那时的布料不像现在花色多,有很多块颜色尺寸质地一模一样的布,母亲都能够分得清那块布是哪个寨子的谁做什么的,尺寸大小长短款式一概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不混淆。
我十分地佩服和羡慕母亲的好记性,然而,如此好记性的母亲现在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反差极端的变故源于深秋,母亲的突发性脑溢血,母亲昏迷了十来天,医生从死神手里把母亲的命抢了回来,却没能把母亲的心智给抢回来。捡了一条命的母亲把所有的记忆失落在了一个未知的空间,把我们连同她的过往一起丢得干干净净。
失忆后的母亲是茫然和孤独的,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围在她身边的是些什么人,她对周围的一切有着一种本能的防范。母亲对家里人总是保持着有距离的礼貌,用她那已经不灵活的.舌头说着一些语无伦次的客气话。有时说着说着会突然地停住,眼光兀地投向别处,那神情,仿佛根本未吐过一字,仿佛一直就她一个人坐在那儿。
起初父亲是不甘母亲就此下去的,相濡以沫了几十年,耳朵已听惯了母亲的唠叨甚或责骂,如今母亲突然变得客客气气沉默少言,心里不由地万般失落。父亲平时爱喝点小酒,常常不按母亲的规定把握酒量,每次喝多了嗓门就徒然地增高,出门进屋把个木门碰得哐当作响,母亲最恨父亲这点,数落起来就没个完。父亲厌烦母亲老这样里嗦,常常回敬她:“不晓得你这个嘴巴哪天才得消停!”父亲那时是想不到的,当母亲的嘴巴真的消停了,他却又满身心的不自在了。
当过教师的父亲便想着给母亲重新启蒙,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问母亲:
“我是哪个?”
“我是哪个?我就是哪个嘛!”
“问你,我,是哪个?”
“你是哪个?我咋晓得你是哪个呢!”
认人不行,又改认钱――
“这是什么呀?讲对了就给你买好吃的。”
“这是钱嘛!哪个不晓得呀!”
“嗯,对了!看看这是多少啊?”
“多少就是多少嘛!你管我是多少啊!多少!多少!多少!多少……”
母亲忿忿而不耐烦地重复着最后几个字,每一次的启蒙课都是在母亲喋喋地重复中不了了之。
“傻了,你是真的傻了。”父亲苦笑。
母亲傻了,不认识她的老伴,不认识她的孩子,不认识她的兄弟,寨子里平时要好的一帮老姐妹也一个不认识。周围的一切对母亲来说是全新和陌生的,母亲就如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不仅对这个世界极其地无知,连起码的生活都要人料理,甚至大小便也不懂得叫唤。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会自己吃饭,而且胃口极好。傻了的母亲变得十分的小气,谁要说了她的不是,她便厉眼横眉咬牙切齿地骂将起来,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手指恨不能指到人家脸上去,嘴里骂骂咧咧嘟嘟嚷嚷着可能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语言。母亲激动的时候,舌头就更加的不利索,吐出的话坎墩结巴,不成句式,就像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在同样凹凸不平山上碰撞翻滚。有时,母亲方便在了身上,父亲说她“你怎么就不知道叫一声呢!”母亲便恨恨地顶过去:“我就是不叫!看你怎么地!”把父亲弄的哭笑不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骂人,说你傻么,吵架倒是第一的!”
母亲生病之前我是每周都要打一个电话回家的,因为一年到头也难得回去一次,母亲十分地牵挂我,在母亲的心里,我是她最柔弱的孩子。每次通话,母亲总有叨不完的里短家长寒热饱暖,寨子里谁家娶了媳妇,谁家盖了房子,哪位年高的长辈去了西界,哪个出息的小辈上了大学等等等等,凡有关我们寨子的新闻,母亲就像坐在我身边晒着太阳闲聊似的,不紧不慢,一一给我娓娓道来,末了,一声长叹:“你要是在家,你就可以看见了。什么时候回来呀?现在寨上变化可大哩!”
春节回老家过年,这也是母亲生病后第一次回家。近十七个小时的车程,到家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母亲已经睡下。但看一眼母亲是首要的。为了不惊醒母亲,我轻轻推开她的房门,走近床边,蓦然发现,暗夜中,母亲的双眼晶亮有神,不知是醒了还是没睡着。我俯下身,母亲警惕起来:“你是哪个?”我把灯打开,叫了一声“妈!……”便哽咽泪落,再也说不出话。母亲先是一愣,目光在我脸上扫视一遍,接着一句“你来啦?”竟颤抖着嘴唇,抽泣起来,泪眼一直望着我,不肯离开。
娘的散文
娘——母亲。任凭你富甲天下,也只有一个母亲;哪怕你一贫如洗,总也有个母亲。
娘,女字旁加良,所以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只有良好品质的女子才有资格当娘。女人是娘,女人把我们带到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女人养育所有人,所以女性教养程度的高低,是衡量整个社会文明教养程度的重要标准。虽然我基本上没什么资格,但是上苍却很眷顾我,让我很幸运的当了娘。所以有幸作为母亲,是一种天赐的缘分。
曾几何时,我就常跟我不足九岁的女儿说,让她以后喊我“娘”,谁料她竟嬉皮笑脸地问我喊娘的话有什么奖励,还说喊我娘会让她联想到古装电视剧里面那些长衣飘飘的“娘娘”,我彻底无语只好作罢……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只有她犯了错误受到惩罚时,我才会充分过过当“娘”的瘾,每每她很生气的质问我,“你凭什么这么惩罚我”的时候,我立马会骄傲的脱口而出:“就凭我是你娘!”首先在气势上绝对压倒她!
其实现实生活里,我的母亲是一个拘谨贤淑勤劳吃苦的女人,但在我的印象中她老人家却不止一次地说自己没有姥姥优秀,而姥姥却说她的女红不及她的母亲,她的'脾气没有她的母亲好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对于我来说就更没办法跟我的母亲相比较了,基本没什么可比性……还记得我刚生完女儿那一年,曾很不懂事地跟母亲说,一天见不到母亲绝对感觉没事,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但是一天见不到我的孩子却是绝对不行!说完了觉得似乎不妥,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以为母亲会生气或者会责怪我(到现在我回想起来这件事仍然令我汗颜不已),谁料到母亲竟笑了,笑得还很灿烂,让人觉得很温暖……原来,想当年母亲生了我也曾有过这样子的感觉,因为母亲的心都是柔柔的,用爱做成的,亘古不变!
母亲——娘。
三娘散文
上周日外出转一圈回来,母亲问我去了哪里,我告诉她我去了李家楼,母亲说三娘的儿子在那街上开了家摩托修理铺,问我看见没有,我说我从街上笔直过,没有注意到,二十多年没见面,看到了也未必认识。事实上,我当时的确有过一闪念,但我只听说他家在这边,并不知道就在街上,再说,作为陌生人,我不愿意在街上过多停留,我不习惯被异样的目光审视。现在母亲再次提起,我眼前慢慢浮现出一个矮瘦的身影,小脚蹒跚,迈过一道道门槛,脸上的皱纹带着浅笑。
小时候隐约听大人们谈及,三娘幼年沦落风尘,后嫁给北丰河一位李姓大户,可她丈夫被新政权镇压,她生活失去依靠,就拖着年幼的儿子改嫁到本村的三伯,我们因此称她为三娘。三伯是公社合作组扯面的师傅,也是个和气的人。我的老家是个小塆落,背后的靠山挂弓寨像一个坐在地上俯身玩沙子的顽童,两边两腿叉开,中间两道山岗手臂一样从高处急速延伸下来,在末端捉鱼似的形成一个小窝子,而三伯的家就在这个窝子最后的角落里。因为地方狭窄,老建筑暗黑的弄堂与过道有如迷宫,这是我们小时候捉迷藏的好处所,而三伯幽静的老屋更是首选。那时,三娘总在她家堂屋里纺蔴、做鞋,我们就帮她一些小忙,然后捉迷藏的时候请她打打掩护或者提供一点暗示。有一次我与塆子里其他的孩子在山岗上玩耍,有几个孩子向公路上扔石头,砸到了一辆拖拉机,那司机追过来,大孩子跑掉了,我落在后面,被抓住了,还是三娘给我讨饶才解了围的。
而我之所以喜欢到三娘那里去,最主要的原因是三娘有一肚子故事。三娘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不光我爱听,比她年纪大的刘大(我们这里叫婶娘叫姆大)、唐家姆大和我奶奶也常到她那里集中。我奶奶、刘大和三娘都是小脚女人,脚小到估计才成年男人一握,脚趾个个蜷缩折叠成奇怪的形状。我奶奶喜欢讲的是自己生活里经历的苦楚与磨难,唐家姆大传播的是外面听来的小道消息和神鬼故事,刘大则擅长把本埦的家长里短添盐加醋,而三娘说的常常是才子佳人和历史上的奇闻轶事,三娘记性不错,并且本人也能唱不少戏文。从三娘的故事里,我第一次了解了梁山伯与祝英台、苏小妹三难新郎、卖油郎独占花魁等,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很多故事都出自《三言二拍》和《今古奇观》,但实际上,三娘并不识字。三娘唱曲,十分陶醉,连脸上最深的沟壑也舒展开来。我不知道三娘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但从她唱曲的神情上,我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风姿。三娘自己经历坎坷,但很少看到她悲戚,相反,她的故事常常充满欢笑、充满智慧,充满了人生苦难消解后的释然。
嫁给三伯后,三娘生了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却以金银铝命名,事实上,现在也证明了,老大铝花经历了最多苦难。金花和银花都嫁得很好,她们的丈夫都很不错,儿女也相继大学毕业了;铝花现在老了,而家庭也终于走出了困境,她的孙子去年在我班上毕业,也是个帅气优秀的小伙子。在塆下,三伯尽管有弟兄三个,但因为懦善,并且缺乏子嗣,他们一样处于弱势,漆匠一家则因为强横而独大。三娘的儿子叫吉尔,他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生产是一把好手,而且头脑灵活,喜欢打猎、捕鱼、做篾匠,在当时都能想办法挣点小钱,很能干,但根本得不到三伯家族的支持和塆下其他人的认同,他与本村一位女子结婚后,与三伯三娘分开单过,也生了一儿一女。吉尔脾气比较火爆,因为经常受到排挤和侮辱,他老婆骂人也挺厉害的,他们夫妻之间也没消停。最终,他们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就认祖归宗,回李家楼去了,再也没有踏进这个塆落一步。三娘三伯过世后,每年元宵和清明,都是三女儿银花回来到坟前上亮祭奠。
吉尔的儿女却和三伯家族一样懦善,两人都一派天真,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什么不良熏染,而这却一直被村人们看成呆傻。我始终记得吉尔女儿满脸无忧无虑的笑意和她的一个笑话。在我们农村,家长常常让小孩子拾粪,聚作肥料,同时也清洁环境,吉尔的女儿“瘦壳儿”第一次拾粪,却把它倾倒在水缸里,她误会了她爸爸说的“缸”。我们茅厕里的粪缸和家里的水缸都是陶土制作的敞口容器,外形完全一样,并且口语中都省略为“缸”,平常说话,因为有语境,并没有人误会,“瘦壳儿”做事不经大脑,意外地出了错。前几年,吉尔的儿女相继结婚,吉尔自己也抱了孙子,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女儿出嫁、儿子归宗,三伯喝了人家的迷魂汤,三娘的晚年很孤独。老漆匠的小儿媳妇说要让自己的丈夫过继给三伯,三伯居然深信不疑,对她言听计从,承诺今后自己的房产和田地归继子。三娘看穿了对方的阴谋,不忿自家的财产旁落到别人的手里,加之先前他们排斥儿子的积怨,就和三伯分了家。一年半之后,三娘把自己的那份产业卖给了八爷,自己就在孤独中死去,而三伯,也印证了三娘之前的预言,人家霸占了他的产业之后,他就连猪狗都不如了,后事也是女儿、侄儿共同处理的。
吉尔还未搬走的时候,在原来准备的屋基坪里种了很多桔梗,每到夏末秋初,屋基坪里总开满纯净的五角形蓝色花,后来屋基归了漆匠的孙子,也就成了宽阔敞亮的平房。三伯和三娘的旧屋早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幽蓝的桔梗花偶尔出现在我的乡梦之中,提醒我还有几个人也曾在这纷乱的红尘中匆匆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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