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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记忆里的小镇古树及其他散文
怀旧情结大概是前几年有的,近来还如酒日浓,竟然有了来一篇文章的想法。有时候坐着无所事事之际,隔三差五就想起故乡那些早已消失的大树古树。有什么值得怀念呢?不复存在了,千呼万唤也不会转来了,还能失而复得么?要一切向前看,已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要相信前面的风景很精彩。这样自我劝慰之下,暂时不想了。过不多久,毛病复发依然如故,你道怪也不怪,为什么就那么化解不开依然魂牵梦绕呢?怀哪门子旧啊。嗯……
割舍不开的那是一些树。小镇那时候,古树上百,大树有千。人、树、鸟,各有空间,和谐相处,共存共荣。比现在的桃花源,更为了得;不是吹牛皮,比生态居住城市常德之树鸟二项,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今非昔比,哪里还有一棵古树。没有大树,珍贵鸟类逃之夭夭难找寻。有钱的,都要搬到常德去住了。因为常德古树不多,大树不少,树多空气好,小镇哪堪相匹。
小镇那些令人心醉,令人心驰神往的古树毁灭已经快半个世纪了。那是什么样的树呢?少数不知道名字,大多数是我们这里叫做鬼柳树的树,正名应该叫做枫杨。如果你还不知道,我告诉你,在桃花源下边的游仙观尧河渡口,就有一棵,胸围487厘米,树高15米,树龄2400余年,屈原第二次被流放,从此经过,并在树下吟成涉江诗。小镇的鬼柳树,就和这个是同一种类,只是更加伟岸挺拔出奇,不知是哪朝哪代哪人所栽。观赏那些树,如同观赏稀世极品古画,非常赏心悦目。那时候,每天吃了早饭背着书包从家里走出来读书去,不朝它看即能历历在目,自然而然一望,是你看树,又象是树看你。我宁可相信,古树是有灵气的。
古树是美的化身。造型奇特,姿态各异,皆可入画。树上没有栖传说中的凤凰,却有其他珍贵鸟类无数,以喜鹊、白鹤居多,它们每天傍晚归巢之前,各施绝技精彩表演,在古树旁上下翻飞左右缭绕翩翩起舞,做出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难舞蹈动作。令路人注目,令百看不厌。有时候还有树木的医生啄木鸟定期飞来寻找虫子,长嘴挖树干蛀虫时发出一种类似打击乐的有节奏的声音。每天早晨,新的一天在鸟群悦耳动听的叫声中醒来。
古树下面是儿童、青年的乐园。这些树在上街后面,在街上老“天成”布铺、“德大”糕点厂后面。外边是一大块田,没有下种的时候,田里是干的。一到星期天或者节假日,附近有许多小孩在树间田里捉迷藏,玩游戏,春天放风筝(非常神奇,只飘飞田里上空,不挂树梢);青年人在树旁月光下玩乐器、唱歌。稻子收割后,田里也是干的,脱粒以后的板草把子立在田里,除了风筝,儿童和青年的其他活动照旧。
古树是天然氧吧,四周居民吸氧充分;也是噪音的屏障,使环境安宁。一般人身体颇佳,老年人活很大年纪尚能劳动,后是无疾而终。
古树还对人友善馈赠。冬天北风呼啸的时候,古树上面的干枯枝吹掉下来,被早起者捡去做柴烧。我家就住在大田的外面,有几次起得早,捡过几次柴火。
我对古树怀有深深敬意。但是年幼无知也干过傻事,掏过鸟蛋,拆过鸟窝。古树上面有很多鸟儿做窝,怀着好奇要去看个究竟。树下面很长一段是光溜溜的,搭了一张楼梯,五米以上才有树枝可抓,牵扯树枝才能攀高。白鹤筑巢的地方往往是树枝顶端,很细,人上去摇摇晃晃,老天保佑没有被摔下来,每个鸟窝三四个蛋,那个蛋要三个才有一两多,每次拿十多个装在衣袋里下来,煎熟吃了。那次拆鸟窝,是在一株枯死的古树上,没有叶子遮掩,上面有个大鸟窝暴露无遗。下面搭楼梯爬上去以后,再向上攀登,到了鸟儿窝边,比底下看要大得多,超出想象。上爬的时候,一条蛇飞快从上面下来,狭路相逢来它灵活从反面过去了。人不犯它,它不犯人,各走一边。费了很长时间,爬到顶上,开始动手,上面全封盖,树枝和泥巴混合而成,很结实。搭建窝巢的树枝粗细一样,象精细量过。交叉搭建,能避风雨。鸟儿真是太聪明了。拆了一半,发现情况,里面有一只小鸟。把它拿出来,是刚刚出壳不久的,还没有睁开眼睛,身是红红的,只有白绒毛。拿到手里的时候,来了一对大鸟,就在我头上哇哇大叫。错已铸成,没有改悔,而是把鸟儿拿回家交给妈妈要她弄熟,我又接着上梯上树,爬到顶上继续拆窝,大鸟已经飞走。全部拆完下来,我把柴火挑了一担回家,多余的半担,给住在附近的雷魔货弄回去了。回去把弄熟的鸟儿吃了,真是无知无畏。
除了这里有十多棵古鬼柳树,离这里不远的牛场也有两棵,还有其他许多地方都有古树分布,这些古树起码有几百年了。就连我家屋当头就有棵古桑树,其他大树也有几棵。有了这些古树映衬,家乡就如电影《阿诗玛》里所唱:可爱的家乡,美丽的地方……小镇被称为小南京,是因为热闹;被称为古镇,除了历史悠久有很多古文物外,与古树不无关系。作为一个居住、商贸的集镇,就有这么多的可圈可点的可爱植物;作为小镇边沿的专门生长树木的丘陵戴公坡、畲田一带,有巨松、巨杉,锣大鼓大的百年大树更多,就象看黄山风景。
现在,小镇已经不仅找不出一棵古树。这些古树没有毁于解放前的'刀兵战火,没有毁于大跃进大炼钢铁大办食堂,没有毁于文化革命地破四旧立四新,也没有毁于缺柴烧的岁月。毁于什么时候,因何而毁,由谁拍板,没有人追究。它不是私人的,下手没有后顾之忧;它又不是公家的,任何单位都没有关于这笔财产的记载。那就是上苍宽大的襟怀赐与众生的,没有具体的主,这就好办了,谁有权力能力,就可以拿它开刀问斩踢出局。那些曾经盘踞古树的地方,毫无疑问,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楼堂馆所。连带很多的堰塘河港,都由贪恋将之填平长出房子,大卖其钱。
前面的乌龟爬开路,后来的乌龟原沿路爬。上行下效无人管,砍伐之风愈演愈烈。沅水河边的大批护坡的鬼柳树也快消失殆尽,只要出手,该可据为己有。哪里有树,哪里就有人打主意。有一所小学,有一蔸四十年左右的速生树二一四杨,长得很大,一些镇民晚饭后进学校绕操场走圈散步,夏天很热,但是一走到大树下,感觉就是不同,好像空气一下变得凉爽了。这棵大树既没有挡跑道,又可以配风景,可是好景不长,卖了。无独有偶,一块农田旁边也有这样一棵高大的二一四杨,也是卖了去做三合板。一个社区竟然挖了每户民居门前长了三十多年的樟树去卖钱。小树一长大,就会有人把他们消灭在古树的萌芽阶段。缺少了大树古树的小镇,整日飞沙走石,空气污染严重。现在小镇人都缺少了以“古”镇自居的底气。六八年知青下放农村的时候,天成、德大后面的鬼柳树都是在的。后来……消失了大树的古镇,好像病入膏肓,缺少生气。如果这些树现在还在,可以试着开展旅游产业,为今人提供许多就业机会也未可知,不弄污染企业也有大把票子好进。弄掉它,是不是有些鼠目寸光。
古人云:名园易得,古木难求。一棵古树名木,就是一首气势恢宏的诗,就是一副磅礴奇绝的画,就是一部承载文明的书。还是坚韧不拔的象征,给人无尽的遐思感悟。有的人几次看桃花源,就是冲的有摩顶松这样的古树。到一个地方,只要看到一蔸古树,就觉得不虚此行;如果那地方有值得一观的树而没有去看,就觉得怅然若失少了一点什么。我有一次到盘塘十字庵饿着肚子跑十多里看到两蔸非常巨大的桂花树,就觉得饿得值。有一次为单位到杜坪收欠款,看到一蔸巨大的古松,因山路崎岖不通车跑路数十里的疲劳随之一扫而光。看到某个某个山上锣大鼓大的树遭到砍伐留下树兜,遗憾之情难以言表。
小镇不仅古树渺如黄鹤,古建筑也绝迹了,古物件也不知所终。小镇的古建筑有闻名遐迩的西禅寺、正乙宫、关帝宫、水月庵……这些古建筑还先于古树去了爪哇国。有的屙尿洗萝卜一就二便办了学校,有的……最后又被另外的单位取代。小镇的古物就多的难以诉说了,什么巨大的铜钟,跪在岳飞面前的秦侩夫妇铁件,超级大石狮子……至于个人拥有的古家具古文物,大户人家谁又没有。非大户人家收荒货的陈车婆,在文化革命破四旧中,他老婆的假肢里搜出了袁大头、龙洋(归还没有不得而知),今天如果拥有,你说发还是不发?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六十多岁的人头脑中记忆的所有古镇的文化标志,文化符号随岁月灰飞烟灭,不知所终。笔者这里发思古之幽情,想说,在时代滚滚前进的车轮中,不要把孩子和脏水一齐倒掉,碾压。
一棵古树散文
每天清晨去锻炼,路过修建中的天庆御园小区,围栏外的路边上孤独地矗立着一棵非常苍老的树。有着古木参天的味道。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静坐在门前固守着自己的家园。每当从它的身旁走过,我都忍不住放慢脚步,多看它几眼,继而想入非非。
她满目苍容,表皮皱咧,躯体像莲花一样盛开。身上光秃秃的没有一片树叶,肢体的每一部分枝桠都已干枯,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完全是一棵枯死的树。从根部向上看,如同一对年迈的夫妻。那半米之上,是他们的孩子,有十一二个,一代接一代繁衍,生生不息。满树的枝桠,是他们绵延不息的子孙后辈。它的存在,和科学规划的现代化城市发展格格不入。我想用不了多久,等这个小区建成投入使用,它就会被连根拔起,彻底从人们的视线消失。
这棵树让我想起,当今的城镇化建设。肆意扩张的高标准时代城市,极具繁华,环境优美,充满了极度诱惑,布满了年轻人的梦,如一个巨大的金铂,魅惑着农村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都往里涌,来淘金。那些农村的土地上,极少看到年轻人的影子,都匍匐佝偻着一些年迈的老人。只有他们依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辞辛苦劳作在生我们养我们的黄土地上,为城市人供应生命的果实。我总有一种杞人忧天的想法,如果他们有一天也像这棵树一样离去,那还有谁固守我们的家园,还有谁供给我们生命的养分,城市人吃什么?
它的身后,原先是连片的平房,住着千家万户,如今都不知去向。只有它还在这里恋恋不舍,它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看风风雨雨和自己相伴过的土地,怎样改头换面,与时俱进跨入新时代。它要看着和它相依相伴过的居民,一个个兴高采烈乔迁新居住进高楼的`激动心情,分享他们的快乐,而后静静地黯然离去,就如同即将离世的父亲或母亲,安顿好了每一位子女,才能安心地闭上眼睛。也许小区竣工之日就是他安息之日,那有什么关系呢!
前几天,孩子的爷爷说要将我们曾一起住过的平房卖了。记得前四五年他就打算卖,是我的阻挡没有卖。那时不是我怀旧,而是因为那一片地方即将被征建楼房,有更大的升值空间。然而五年过去了,精明的商家只将旁边的空地修建成楼,唯独留下了那片有平房的地方。老爷子是看征建无望,而且房价也在回落,看不到希望,所以要卖了。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没理由阻拦了,第二天,我赶紧和夫去平房细细观看了一番,生怕它换了主人,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走进。和院子加起来一百四十个平方米的红砖砌的房子,被白灰包裹的洁白无瑕,一切如故。院子大概四十个平方米,靠西墙一间库房。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洒满了院落,温情依旧,一如既往地照射在走廊门窗墙上,映在心间,抚今忆昔。北墙走廊里面带两套一套二的住房,我和夫住一套,婆婆和公公住一套。走廊西头是一间厨房。枣红色的门窗,古色古香,室内好多东西陈设都在,留有我们的气息,诸多回忆一一呈现,心里不由酸酸的,眼眶湿润。
我和夫是在这套平房上步入婚姻的。大女儿也是在这出生的,这里有我们太多珍贵的记忆。我不知道谁将是它最终的主人,但我知道,这些记忆会同它改性换名一同消失,这是不可避免的。我是怀旧的人,只有将它融入文字,珍藏在心里了。有些跑题,言归正传。
这是一棵榆树。榆树在饥荒的年代是生命之树,浑身是宝。它的果实和叶甚至皮都能食用。在饥荒的年代,譬如三年自然灾害的六零年,听父母说曾救过无数人的性命。记得小时候,我们没少吃它的果实。乡下的榆树很多,家门前,地埂旁,随处可见,绿油油一片。榆树先生果实,后生叶,每到五一前,一分硬币大的榆钱一簇簇,一堆堆,花团锦簇般层层叠叠挂满了枝,似一树翡翠。我们拿着袋子,提着框,爬在树枝上A榆钱,不把袋子框装满决不罢休。拿回家摘干净,母亲用洁白的面粉滚一滚,放在锅里蒸出来,清香扑鼻。如若再拌点清油在锅里抄一抄,那就更绝了,活色喷香,津津有味,美味极了,是天然的绿色佳肴,可以吃好些天。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这棵庞大的榆树,一定也拯救过无数人的生命吧,也有不计其数的人品味过它香喷喷的果实吧,我甚至看到有无数孩子正爬在它身上,汲取生命的果实。
看它庞大的形体,古老沧桑。它曾今还是一个天然的凉棚吧!我能想象在它枝繁叶茂的时候,无数孩子在它身下空地嬉戏打闹的情景,在它身上爬来爬去调皮的样子。还有老人,年轻人闲来无事坐下来乘凉聊天时的惬意畅言欢叙。也能想象,有多少鸟儿,麻雀或几只喜鹊在此停留欢呼雀跃过。
这应该是目前小城最古老的一棵树,看它的年龄,应该和小城同岁吧!像一个家庭,又像一座小城,更像一个国家。它只有一个祖先,一根命脉,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繁衍生息,生长出无数子孙后代,传承生命,经过若干年,演绎成一个庞大的体系,后代数也数不清。我是后居者,以前也不曾对它留意,看到它时,已是这副模样。年代的久远,无法估摸它的过去,只有凭想象猜测。没人会记得它年轻的模样,它就如一个毫无价值的古董,即将被人遗弃。
它是小城的一个缩影,沉淀着岁月的沧桑,承载着这方热土的悲欢。它目睹了小城的荣辱变迁,是一本书,一部历史,不该被人遗忘。然而它终归是要走的,就像我家的平房。
同源古树经典散文
树者,山之精灵也。无树之山,亦如无鱼之水也。尤为千年古树,更显山之生气、人气、旺气、灵气。同桃源古树成群,独具一格,实大别山中天然之瑰宝,乃华东原始森之明星。
走进同桃源,福地洞天,龙脉行畅,环绕盆地,古木参天,茂密成林。千年银杏,堪称树中寿星;百棵古栗,亦是林中望族。历经岁月长河洗礼,自然风光磨砺。千百年,风吹雨洒,霜打雪R,虫蛀鸟啄,刀削斧砍,历尽沧桑,饱经磨难。然而,它们采日月之精华,得天地之正气,依然苍劲挺拔,巍然屹立,气宇轩昂,古朴典雅。数十丈躯干,直指苍穹,笑对蓝天;树身粗壮,数人合围,钢筋铁骨,粗皮厚肉;盘曲根须,繁多错杂,似龙爪,如鸟喙,坚韧有力,深深扎在大地的怀抱中,吮吸着母亲的乳汁,生生不息,久久不衰。昂首挺胸者,犹古代斗士,豪气干云;盘旋屈曲者,似含羞少女,婀娜多姿;低眉沉思者,如山中隐士,练达深邃。千姿百态,尽态极妍,真树中明星。
千年银杏,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华冠如伞,绿荫如盖,勃勃生机,盎然有趣。春风吹来,蜂飞蝶舞,夏秋来临,鸟雀争栖,令人赏心悦目。千年树神,乃富贵象征,平安化身,精神寄托。树下祈福,求安必应。真树中之神也。
名树古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经受自然洗礼,它们是强者,是生物群体中的佼佼者。一棵古树的年轮,就是一部编年史,是一部自然史记。它不仅记录着古树的风雨年龄,也记下了沧桑岁月的全部秘密。银杏是最古老的孑遗植物,栗树是最年久的裸子植系,它们都储存着大自然的种种信息,被称为是“活化石”,“活标本”,是宝贵的森林资源,为研究古代和现代生物提供了物质基础,具有较高的科研价值。
一棵古树又是一部民族风情史,它们的`身上凝聚着人们的爱恨情仇。许多美好的传说,生动的故事,神奇的轶闻,都烙印着历史的痕迹。金童插枝,玉女洒水,这棵沾着仙气的古杏,才如此茁壮茂盛,千年不衰,历代倍受膜拜。天完国的大将徐寿辉曾带领义军将士们在这棵寿星树下歃血誓盟,后来,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还来到这颗树下拜祭封禅。白果树湾前的一对“兄妹树”,传说是那棵古杏的一双儿女。现在有人叫“夫妻树”、“情侣果”。说来挺有意思,这两棵树,一大一小,一公一母,公的开花,母的结果,令人遐思畅想,意味无穷。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沈湾前的古杏,一千多岁了,这棵老寿星,我们就叫他“唐杏”吧!后山的古栗树,也有几百年了,可以叫“宋栗”吧。它们都是历史和自然留下的宝贵财富,珍惜保护它,责在你我他。爱我古树,护我森林,责无旁贷,行动起来吧,让这些古树重焕青春,让同桃园真正成为大别山中的桃花源。
亲爱的朋友们,同桃源古树欢迎你,同桃源人们欢迎你!
城市的古树优美散文
一个城市,因绿树成荫而显得生机勃勃,因古树苍天而积淀厚重历史。
古树,动辄就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其形苍劲古朴,其态饱经风霜。诗圣杜甫客居甘肃天水期间,在游览千古名刹南郭寺时,曾赋诗:“山头南郭寺,水号北流泉;老树空庭得,清渠一邑传。”或许,南郭寺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那棵“老树”;或许,正是因为先有“老树”的存在,然后人们才兴建了寺庙。城市与古树何尝不是这种关系,古树是大地的灵魂,其根系就像血脉一样延承着城市的历史。
城市的古树,混杂于公园的草木间、隐藏于闹市的大院里、潜伏于悠悠的`长巷中、挺立于大街的路中央,它们在寒来暑往中,迎朝云送晚霞、守日月候星辰。其实,古树沧桑的只是年轮,永恒的是大自然赋予的生长规律:春天嫩芽萌动,夏天碧叶成荫,秋天叶黄枝头,冬天枯叶坠落。然而,只要我们仰望古树,便觉得头顶上那片片树叶不仅仅是苍苍一叶,更是一片历史的天空,于是一种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古树与其说是树,还不如说是一部史书,其枝杆和树皮都遗存着历史的印记。古树,经历朝代更替,目睹百姓悲欢,见证世间沧桑;古树,是文人雅士吟诗作赋、泼墨绘画的素材;古树,是美景,是人们的精神寄托,是朝拜的对象;古树,是一段故事,是一部传说,有着道不完的精彩……善待古树,就是传承我们悠久的历史文化。
古树,树干粗大,不仅“招风”,而且还“遭劫”。在古树几百年的历史档案里,记载着电击雷劈、干涸水淹、风霜雪雨的天灾,叙述着战火、砍伐的人祸。但它们古老的躯体依然挺立起不屈的脊梁,岿然不动,生生不息,这就是生命的力量。从这点上说,敬重古树,也是在敬重生命。
我们曾以为,在城市拥有一个用钢筋和混泥土围成的叫房子的东西,便可以是这个城市的永久主人了。其实,这个想法太天真,我们只不过是一名匆匆过客,而那些古树才配得上是城市的永久“原住居民”。年复一年,棵棵古树把历史与未来掩映在四季的轮回中,把灵魂植根在城市的土壤中,而城市蕴含的文化血脉也必将沿着树根、树干、树枝、树叶而行,城脉搏动,古树永存。
城市的古树,因其是树,它是我们的绿肺;因其古老,它是我们的文化。
七律观古树优美散文
序:农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余游涂山禹王宫。听道士解说宫内的两棵古树:这两棵本是银杏,为大禹和其妻女娇大婚时两人亲手所植,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原本老树参天枝叶繁茂,前些年遭遇雷击。然雷电过后,其中一树,干发新枝,郁郁葱葱,另一树干内却有楮桃生出,与银杏并茂。余有所感,随赋七律一首,题为“观古树”。光阴越过四千年,银杏参天叶尚田。禹过家门不愿进,娇思帐内有言传。谁言心怨能成恨?苦尽甘来日月圆。老树禹栽芽翠绿,新桃妇变手牵连。
夜宿江城
明亮的街灯把余辉挤进窗帘,窗外断断续续的车鸣,我难以入睡,本有不平静的心情而显得有些辗转反侧。来到这座希望之城,久违的兴奋,今夜是否无眠?慢慢地慢慢地好不容易,我总算进入了新一轮的睡意朦胧。
像一艘无舵的航船,经过了漫无边际漫无目的的航行,泊在一个古老的港口。岸柳成行,百舸争流,烟波浩渺,涛声是否依旧?只听得从古寺庙里传来暮鼓晨钟,我的心情涂上了一层古典的油彩。信步走在港口小镇的石板街上,一幢幢矗立的民房,就像一个个持枪列队的士兵,守望着自己的家乡。旋转的霓虹灯里飞逸出悠悠歌声,唱着稻花飘香,鱼儿满仓。江风阵阵吹来片片清爽,却道天凉好个秋。我陶醉于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忽然,一位古人在弥漫的江雾中浮现,脱去顶戴,没有了风采,向我诉说遥远的往事,娓娓道来:在那座名山下的知名学府苦读宝典的自强,港口失败无脸见江东父老跳江自尽的悲伤,鲜血铺平通向侯爵宝座荷叶塘的荣耀,屈服外强蒙受众人辱骂的沮丧,还有,那条蟒蛇精投胎的传说。往事历历,时光不再。循着往事的逻辑,走自己的路,我开始寻找思想的感觉。登上那座名山,山路逶迤,满目葱茏,枫林爱晚,泉水潺潺;步入知名学府,朱张讲堂,人才荟萃,莘莘学子,书声朗朗;来到那失过败的江边,白发渔樵,物是人非,硝烟散尽,几度夕阳;再看那昔日褶褶发光的侯爵宝座,塌成一堆长满野草的荒凉,昔人西去,毁誉由人,皇天后土,惟德馨芳;那传说中的蟒蛇精呢,不见踪影,恐也是灰飞烟灭。世事难料,瞬间万千,天翻地覆,沧海桑田,是人为选择,还是进程使然?于是陷于感觉的纠葛。无知、孤独、郁闷像一把把冷箭射来,我变得百孔千疮百思不解。看看古人的影子,摸摸自己的心,探寻感觉的根。于是我不顾一切还是要寻找,继续寻找思想的感觉,在阳光下,在黑夜里,在人海中,在山水里,找得筋疲力尽,找得无措手足。在一次一次的寻找中,既不知道因,也没弄清果,无奈的我怀满腹心思拖疲惫身躯恍恍惚惚又回到港口,回到了那艘船上,开始新的颠簸…
手机固定的闹铃把我惊醒,梦幻在现实中休止。可那梦里的情形,梦里那寻找感觉的`情形,还在缠绕。沉浸于现实与梦幻的我,历史与现实交错的辩证思索。掀开历史的尘封,一个个鲜活的面孔展现:不可一世的乱世奸雄,勇立潮头的千古风流。珍藏现实的反思,记忆的回首,长亭短亭,欲说还休。吟听古人的倾诉,回味自己的感觉,面对历史的镜子,探寻脚步的脉络。
夜宿江城,梦里求索。
家门前有一棵大古树。小时候听奶奶说,是我爷爷的爷爷栽下的,至今已有150多年的历史。当初,我爷爷的爷爷张光照,个子高大魁梧,人材一表,从大竹千口湾五兄弟(他排行第四)分家搬迁于今大竹村下午组,小地名叫水井湾,在一片荒凉中安顿下来后,老人一直在思考门口的石盘盘上种棵常青树,方便路人在此歇歇脚,乘乘凉,同时又培植了风水。在老人的想象中必须是一棵树叶肥厚宽大,生命力极强,有观赏意义、比较特别的常青树。经四处打探,一段时间后,黄都一亲戚讲,云南有种常青树叫黄金楠,是老人想象中的树。因此,老人一门心思,用了13天的时间徒步云南,在昆明颠池附近的农户家讨来这棵不足一米高的树苗--黄金楠。在《百科全书》中称黄桷楠,属常绿珍稀乔木,主要分布在云南西南部,当地一直叫黄金楠。据了解,至今贵州境内是第一棵。如今,古树在村里犹如老人高大不屈的灵魂,将永远是当地人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据说,当初细心的老人在家门口的石盘盘上垒上泥土,栽下了这棵树苗子,然后将发酵好的猪粪围在树的周边,每到冬天下大雪,树叶结上了冰,老人用烘笼将树叶上的冰一一溶化,让树杆挺直起来。当树儿扎根后,就一如既往,顽强生长。在它旁边曾有一棵大桑树和一棵大李子树,后来都死了,人们说是因为黄金楠太霸道,把它们周围的养分全部吸走了。近年来,古树树杆有些灰白,还有些斑驳粗糙,时有几分凹凸不平,节与节之间略有扭纹,枝丫顶端树叶有些稀疏,那都是岁月痛出的容颜,满身的结疤是沧海桑田记忆中扭曲了的神符,在斗转星移中诉说岁月的苍凉。如今,古树依然昂首云天,巍峨挺拔,犹如生生不息、神采飞扬的守门卫士。
我们那下午组叫小长窝,因四面环山得名,窝内分水井湾、梨子湾、李家湾。在爷爷的上辈有四兄弟在水井湾出生,成人后,二房和幺房居住水井湾、长房住梨子湾,山背后的长湾是三房,现共有三十多户人家,一百多人口。在这里的人们和睦相处,亲密无间,谁家有大繁小事定能积极站拢。同时,很重视培养子女,这些年来,家族中考上硕士研究生3人(留学国外),本科8人,大中专就不计其数了。如今,大都走入社会各阶层,为人民群众服务。我堂叔张仁英喜爱草药,他的结核病药(当地叫水激病)是患者的福音,在当地甚有名气。
门口的黄金楠是我们当地唯一一棵爷子辈分以上自已栽培的大古树,窝里七辈人在它面前都是匆匆过客而已。随着朝代更迭,春来秋往,一切都灰飞烟灭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有家门前的黄金楠树依然坚挺,见证了窝里物是人非的岁月变迁。如今已是窝里的一个重要符号,一种象征,一道风景。每当外人说起他时,窝里人脸上都布满了骄傲与荣耀。
小时候,奶奶给我讲了好多关于黄金楠树的故事。一年夏天,天降暴雨,当时,雨水如注。突然,一道强烈的闪电闪过,把当时早已昏暗的房屋照个通明,接着震耳的炸雷在头顶响起,紧接着又响起一阵“咔擦……吱哑哑……”的声音,爷爷跑到大门口,只见黄金楠的一个大枝干正往下坠。据说,在闪电的时候,有人看见一团火球直奔黄金楠而来,老人们都说由于黄金楠太老太大,树内藏有蛇精,雷公是劈蛇来了。
奶奶说,黄金楠还是我大伯父的救星呢!那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事了,在一个夏天的旁晚,我大伯从杉丰村走亲回来,一进窝里,就听见湾内叫声不断,当时也没有放在心里,以为又是在吵架。走着走着发现有点不对头,突然发现家门前站着一个手端洋枪的国民党兵,此时那兵正好背对着我大伯,国民党又来抓壮丁了。伯父心里想到,怎么办,湾里是不能去了,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了。伯父瞄了下四周,黄金楠,对,就是它。伯父轻轻快速移到黄金树根前。人在危难之时总会爆发出惊人的神奇力量,正值青年般的伯父“噌”的一声爬上了黄金树,委身在枝叶中藏了起来,伯父总算逃过了一劫。
古树就像一位稳重、威严的母亲。到了春天它不慌不忙,总比李树、梨树晚些开花,花朵黄色素雅,花瓣犹如母亲头顶上的簪子,十分精致、美观,香味清幽甜润,含苞欲放时香味最浓郁。此时,整个村里人能在她真实而又亲切的气息中闻到母亲的奶香。周边的人是以它作为春天播种的标志,只要它身上的花蕾奔放,窝里人就出现一派春耕大忙的景象。奶奶还说,如果尚未开花,就不能下种,否则会烂坏种子的。夏天它那庞大的枝叶密不透风,浓荫如云,宽阔的树冠,粗壮的身躯,浓浓荫凉的影子遮掩了酷暑炎阳,让窝里四野的热风在它的过滤下变成丝丝凉气,从山地里劳作归来的人们只要从它旁边露过,总会把手中家伙往地上一搁,顿时精神焕发。此处,又是大竹张氏人群赶集(黄都)的必经之地,走到此处时,总是先将肩背上的东西靠于石壁和树根上,男人们敞开胸怀,座在高高的石台上,头靠树根,点着土烟,慢慢吐出烟圈,满身的热汗很快被丝丝凉气带走。女人们会静静地站在树荫下,尽情地享受着。平时,古树也是人们避暑的好去处。闲暇时,大姑娘们三五一群,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唠家常,小伙们也会几个一伙,光着膀子谈天说地。
夏季收割时,窝里的众亲们曾在古树下立有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开张的第一天,男男女女将山外下里沟成熟最早的玉米棒子和豆角等采来树下,一边纳凉,一边梳理弄来的食物,然后由生产队长牛大爷发话,会计高三公和妇女队长勒皮大娘负责按人口搭配刨堆,共产党员何姑公监督搭配均匀。当时,人口最多的是主毛大公家八口人,但有劳力六个;细大爷家最少三口之家,我们家是七口人,分得算多的,牛大爷最后宣布,大家开始选堆背回去煮给家人尝新,明年再来。我很快将小背篓装满了玉米棒子,此时,母亲的大背篼已装得实实的,然后,起身跟在母亲的后面回家。一个个孩子托起食物,嘴一边撕着包谷杆,一边发出欢笑声时,老人们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朴实无华的喜悦之情。这一情景我至今仍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平时,我们小孩总会在古树下纠缠老龄人给我们讲故事。一次桂香姑婆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听完后,当天误了上学。秋天来临时,古树的头顶总是把岁月之声飘荡,树冠上敏感的神经便接收到秋的信息,老叶开始变黄,在微风中偶有降落飞舞,煞是好看。成熟的树叶在枝丫上一台一台犹如成群的蘑菇,随风荡漾,这时人们总会把落下的老叶扫起,储存起来,是女人们点火烧锅煮饭的好燃料。冬天来临时,往往是我的堂兄张问奇将镰刀绑在竹竿上,把古树上枯死的枝丫弄下来,给老人们在火铺上点火煮饭取暖,度过寒冷的冬天。
在我童年时,一对喜鹊天天如初恋般活跃在山间,陪伴着整个窝里人,每到清晨开始叽叽喳喳带着欢笑声打破山里黎明前的宁静,然后住落在古树的最顶端伴着优美的舞姿。当季节来临,栖身枝桠,以枝桠建巢,用枝杆筑起了空中豪华别墅,相继引来其它鸟儿也在周边的树枝上建起楼阁,啄木鸟已在古树上修起了工事,整个古树孕育着一树鲜活的生命,在苦乐年华里与树共度欢乐时光。
古树--黄金楠,是活的文物,活的化石。今天,在它的影响下,整个山村一片绿荫,被当地政府规划为生态文明示范村。我父亲张仁芝15岁离此志愿参加抗美援朝战争,后来参加工作,虽然在外多年,但他随时都牵挂着古树,不管在此修公路,建工厂,他都积极支持,但他的要求是一定要保护好黄金楠。而今,村里人对古树甚是厚爱,不允许有丝毫的损伤,哪怕是小孩不小心弄坏了它根上的一块皮,都会遭到大人的斥骂;当地县人民政府已挂牌,对稀有的珍贵古树黄金楠进行特别保护,当地的张氏家族们时不时给它清扫,除去周边的杂草杂树,让古树更加靓丽、年轻。
至今,我离开窝里在外读书、参军、工作已达四十年,但我对古树黄金楠的怀念从未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多次在睡梦中仍是在它的怀里用它的根做枕,杆做背。
每次返乡时,首先将古树的整个容颜全部记录在手机里,然后带回城里让我的朋友、同事们共同分享它的帅气。
黄金楠,我永远和您在一起,您永远是我精神寄托的化身! 在此,谨以此小诗祝您永远健康!
百年载风雨,苍桑如云烟。
莫道春将尽,今朝更灿烂。
作者|张问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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