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两个我的杂文随笔(共含17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红油面皮”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两个我杂文随笔
认识我的人们,甚至包括多年跟我一起的同事,对我会有两个不同的印象。
一个,也应该是大多数人,在他们眼里,我常是寡言少语,甚至不苟言笑,即便坐在我的身边,也最多是点头颔首,偶然放出一个礼貌性的笑容。上班时,对于站在我身后的学生,哪怕是我自己身传的弟子,也常会让我感到拘束,然后劝退他们与我保持距离。网络上,更是不爱多说。QQ和微信中各有三百多人,但能聊上几句的,少之又少,我若是主动开口的,则更是屈指可数了。常常别人问上多句,我也不愿回答一句,甚至合上手机,不再看,直到忘掉。
下班回到家中,若是无人,便捧着书,缩在阳台的圈椅上静静地读。一周,出门爬个一两次山,也是独来独往,寻着没人的小路,一人在野地里,吹着风,听着山涧水鸣。
这,便是我现在的性格,极其喜静。
而另外一些人,见到我,便会说“你是个伶牙俐齿的话痨”。
在他们那里,从相识起,我便话似悬河,涛涛长语。从前,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还有些力气,便不停地说。听者是谁并无所谓,我的脑中,总有不停的想法,汩汩地冒出,不说便是不快,憋的难受。
岁月的增长,人生的经历层层叠叠,覆在我的身上,修着里面的灵魂。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这灵魂修成了什么样,但却知道,又有一个内敛寡语的魂,住在了我的.身上。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在主宰着我的身,让我学会安静,享受安静。
原来那个本我的灵魂,被藏到深处,偶然也会释放,那就是在朋友,同学,和亲人中。他们的面前,我如同顽童,没有凡常的顾虑,没有世俗的桎梏,随心所欲,释放本心的自己。这些人的眼前,我同很早以前,并无二至。当其中有人听说我已变化,或是由我自身所述,性情大改,他们便会大笑,笑他人胡说,笑我发痴。
可这两个我,都是真的我自己。
素来怕应酬,即便是年轻时,也是如此。吃饭应该是最常见的应酬之一,我向来是能推就推,但偶然间,也有不推,或是主动的。
新疆回来已经快一月,这一月,我已参加了四次饭局,其中有他人请的,也有我请他人的。对我而言,这个频率相当的高,往常一年中,平均到一月一次已经算很多了。
这四个饭局,前三次是同学,朋友聚会。饭桌上,那个本我便自然跳了出来,话不嫌多,时不嫌长,口水喷了一桌子,满不顾别人还能不能吃,能不能听。但是,我真的快乐。
又一次的吃饭,是应酬饭局。好友相邀,知道世俗礼仪,一定要去。饭桌上,领导推杯,说着官面和交际的话语,而此时的我,顿然失声。我不善交际,而且始终也学不会那些辞令,安静的面貌便倏忽出现,那个喧闹的灵魂,关上了门,睡觉去了。好在现在大家都有智能手机,看看手机,也不算不礼貌,我便拿着那块砖头,不管桌面的杯盘,看着古文去了。这桌的人们,大多都应该认为,此时面前的人,是一位真心喜静的安静的人了。
写于.10
两个我的杂文随笔
1.
我和妹妹抢零食,我给老师起绰号,我欺负比我小的堂弟,我给女生写求爱信,我私底下看不起吃喝玩乐的同学,我以任何一个比我强大的人为敌,我十分看不惯某方面比我优秀的人在我面前得势,我顶撞领导,我疏忽于问候父母并不以为意;
我心疼妹妹受了欺负,我及时上交作业并期待表扬,我喜欢带小堂弟一起玩,我总是很适中地和任何异性保持距离,我喜欢利用自己天然的亲和力和很多人保持友好,我不甘落后善于进取,我拒绝庸碌时时精进,我捍卫原则据理力争,我胸怀大业甘于牺牲日常礼仪。
2.
历史由弱小者书写。弱小者挑衅着强大者,强大者一旦伺机报复,弱小者便大肆宣扬对方恃强凌弱以大欺小。这时,所有的强大者及若干更强大者一起围观。强大者见势收手。弱小者成功赚到了所有人的关注,并就此得到了强大者对手们的暗暗庇护,而且更微妙的.是,一些称不上强大者对手的同类,以及很多的更强大者,也一起靠近了弱小者。他们似乎在观望或者等待着什么。弱小者继续侵扰强大者,强大者仍然没有直接与它动起干戈,只不过,他开始与别的同类开始频繁互动,而弱小者的背后支持者也开始暗流涌动,而众多的更强大者也在密切关注,蠢蠢欲动。
3.
时间足够延长,万事必有规律。
4.
风梳过人群,吹走了路人,留下几道整齐的缘分,而你,就在其中。
5.
知其然之然,但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所以,我们就顺其自然地活下去,并深以为然。
6.
亲爱的,你知道吗?时至今日,我的人生都是失败的,因为我太煞有介事了,做任何事都要求自己有个样子,这从一开始认识他人,到后来自己自知自觉,都是如此,已分不清先后顺序了。你看,我跟人鞠躬要有鞠躬的样子,对人致谢要有致谢的样子,做作业要有作业的样子,穿衣服戴帽子要有衣服和帽子的样子,坐办公室收发传真要有办公室和传真的样子。我们为什么要有样子?因为这是让别人认可我们的方式,我们必须确认他人和自己处于同一认知水平,才能协作,才能一起谋利,一起为自己的职业乃至生活提供给养。很多时候,我们一本正经地说话做事都是被逼的,非此不能做人,不能找到实现自己的合理化途径。乃至,爱一个人。是的,就连我爱你,都必须要煞有介事,必须要相对严格地遵照起承转合与先后主次,这太可悲了了,又太无奈了,毫无道理的爱难道不应该是该来时来该去时去吗?难道不应该是不分对象不分时空不分地位不分任何条件的吗?为什么在执行这伟大的爱时,还要遵守那些条条框框?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特别想和你一起探讨的原因。我很想从今日起,脱掉沉重的为人所识的世俗铠甲,洒脱任性地说话走路,无始无终,来去自如,不必照顾有没有人懂有没有人接受,我不必多虑自己的所为会不会产出效益成果,会不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便利,会不会给自然和人文环境带来负面影响?对不起,管不了了。我想先拿自己开刀,让自己试着不被功利缠绕,然后我想带着一个干净、彻底、纯粹、浓烈、清澈、善良、正义的自己,无所事事、无始无终、原原本本地爱你一回。
短篇经典杂文随笔
毕加索的'画,常人很难欣赏。
于是有人问他:
“你为什么不把人画得像人、世界画得像世界?”
毕加索回答说:
“我十岁的时候,
就可以画得和照片照出来一样,
但用40年才画出了你们看不懂的东西。”
我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
我想说:很多目标不是光靠努力就能达到的。
绝大多数画画的人,
努力一辈子也只能达到毕加索十岁的水准。
不要坐井观天,一生都与平凡为敌!
接受平凡,比超越平凡更重要。
杂文随笔
今天在店里墩地的时候,墩布上面的塑料头掉了,我的右手掌狠狠地杵在了顶部,然后就出现一个矿泉水盖大小的伤口,皮肉外翻,瞬间血止不住地流,一会儿就流了一大摊。
我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着水龙头冲,越冲流的越快。
我突然想到按着也许会好点,拽了张纸巾放在伤口上按住,染红了再换一张,这样几张之后血算是止住了。
我蹲在地上,心咚咚地跳的厉害,眼泪竟也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想着刚才的心慌意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委屈,哇哇大哭起来。
好想这时候他可以在我的身边,哪怕只是无声的给我一个拥抱,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可是我知道,尽管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心愿,也是不可能的。
我和他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相隔了几千里,再想念,再需要彼此也只能透过屏幕来传达。
看着那一句句“我心疼死了”,“怎么弄得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当时的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点暖意。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想。可是,我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抱抱;一个坚实的臂膀,靠靠;一双厚实的手掌来给我力量。
我不想什么事都要自己扛,我不想在我孤独无依的'时候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真的很软弱,很胆小,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地方;我不敢学习开车;我也不敢跟无理的商贩讲道理。
我习惯了去妥协,去退让,去逃避自己觉得恐惧的任何事物。
我需要的,是在我软弱的时候你可以马上出现在我的身边,给我依靠。
小小的我杂文随笔
记得曾有人说,一粒沙会有一段故事,一滴水会有一个世界!而我就像是那一粒沙或着是一滴水,小的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从来到世界的那一刻起,就被注定了会于别人不同。
在我一岁半的那一年生了病,从那时起父母就开始带着我四处的求医,儿时的记忆有一半是在医院治病,或着是在去医院的来回路上。
北京,天津,和石家庄的医院几乎都去遍了,可还是没有治好,落下了终身的疾病。
当时父母为了给我治病,家里的地也几乎都要荒废了,记得有一次看完病在回家的路上时,很远母亲就认出了那块儿地是我们家的,因为地里的杂草长得很多!为了给我看病,所以就没时间去锄草,杂草也就多了起来。
那时候家里的积蓄也都会花在给我看病上面,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多年。后来也慢慢的放弃了,不再四处的求医,因为已经没有希望治好我的病了。
记得几岁大的时候,觉得自己去了那么多地方看病,还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比同龄大的孩子去的地方都要多,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和他们不一样。
后来有一次,在我们家门前不远的地方,有好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在那儿打四角,他们玩儿的很开心,我在大门这儿看着,当时也很想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儿,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一段时间后我也学会了折四角,记得当时我用两张大报纸折了一个很大的四角,又用书皮儿折了三个小一点的,书皮儿有层塑料波摸折出来的四角很是漂亮。
第二天我好不容易的,又去了家门前那里,那些孩子也像往常一样的在老地方玩着四角,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我,他们都凑了过来,说“看他的四角多大,多好……”
是啊!他们手中的四角都是破破烂烂的,而我的却是很新很新的,因为我的'四角从来没有用过一次。
后来妈妈不让我去家门前那里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明白也许是妈妈担心我会被其他的孩子欺负吧,也许。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拿着大四角好不容易的去了家门前那里,可却没有看到一个孩子!因为是开学了,他们都要去上学,所以就不来这里玩儿了,后来我又去了几次可总是没有人,在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去过家门前那里了。
大四角也被丢到了衣柜顶上,好多年后家里大扫除时,又从衣柜顶上翻出了,那个用报纸折的大四角,上面落满了灰尘,也被压的歪歪扭扭的,妈妈拿给我看,问我还要不要,我看了看说不要了……
是啊!命运让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可也相对的让我得到了很多,得到了更多父母的爱,从我来到世界的那刻起父母就在照顾着我,一直到现在,中间从未隔过一天。
如果有一个奖是颁给伟大的母亲和父亲的,我想我爸妈一定会拿这个奖的,他们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却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我度过杂文随笔
我丢掉纸箱
飞到南极和企鹅度过
念抄在纸上的故事
白昼不知休止
假装从头开始
我度过此生无二的'时刻
雪地神圣闪烁
洗去纸上的旧迹
将来还要继续
连载说来何其有幸
但我不能去南极
虽然企鹅是个良好的倾听者
但我怕冷
或者树木未生、百草未茂
总之天黑了,我的理想南极离开地球了
这里雪也下的有那么多
我想——
也许足够用来表演最常见一刻
依着故事的意境、嘈杂的观众
脱帽鞠躬露出笑脸
好好说一声抱歉
小时候,幻想长大。自己变成公主一样,美丽善良,众人欣羡。有个王子一样的人无私的爱着,不求回报的对自己宠爱,体贴。
有自己的事业,工作上是女强人,精明干练。生活上不愁吃喝,生活小资。拥有很多朋友,经常吃喝玩乐。
好像听起来,并没有那么难以实现。我想要的不多,但似乎一切都没有实现。
现在的我,懒惰,爱挑剔,刻薄,自私,爱发脾气,爱抱怨,朋友很少 。
现在才终于明白,坚持初心是有多么难,生活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气秉性,世界会把你逼成你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是个脾气很好,很温柔,热爱生活的人。她教我写字念书,我们一起唱歌,给狗狗剪毛洗澡。后来妈妈变得脾气暴躁刻薄,我一度也很害怕小心。长大后经历了种种后,很多次我认真的想过,妈妈是经历了多少次不为人知的难过和坎坷,被这个世界多少次的苛责,才会不得已变成了她也不想看到的自己。幸好,现在的妈妈幸福知足,满脸的笑容。
服务行业不好做,但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就像《北京女子图鉴》里戚薇说的那样。拒绝长大,逃避责任是你在放弃你自己。好好工作,这是所有并非天生公主成为公主最快捷也是最靠谱的方式。
一两分的努力是根本不够的,你只有付出十二分的辛苦才有可能过上想要的人生。这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客户会在你打游戏聊天消磨时间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溜走,因为工作会在你忽视的并不重视的所有负能量处理的哪怕再微小的事情上出现你想象不到的各种问题。
我是个很粗心很懒惰的人,但是工作之后使我明白,细节决定成败。各种问题麻烦告诉我,你不能大意甚至忽视。客户的流失在鞭策我时间就是金钱,所有你消磨的舒服度过的时间都会作用在你的将来。
一个女人的失败不在于选择了一个不靠谱的男人,也不是生活在穷苦的家庭,而是既改变不了自己的现状,也给不了自己更好的选择。
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就去改变。无法改变世界,就改变自己的'内心和生活。没有谁能决定你自己的未来,没有彻彻底底的雕琢自己,那你就安逸的活在自己的温柔乡里。但大多数的我们都是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过着无能为力的人生。
有个朋友这样问我,我是如何在每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不如意和困难问题之后还能保持这样微笑和善良?因为她老公在她们房子装修期间忙的不像样子各种问题的时候,脾气火爆,每天生气发火。
我跟她说,因为我心大,爱忘事。因为有人教过我,睡一觉就把所有事就忘掉了,而且我的脾气和怒火只对自己发泄。我一直都在检讨自己,跟自己对话,什么样子才是我想要的。
如果说28岁,我活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那我相信改变后的我或早或晚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
晨钟暮鼓,听音喝茶,在一个阳光叫醒的清晨,发现爱的人相陪,喜欢的事正在完成,想要的自己在一点点实现。
生活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人便是大海的一叶小舟。大海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所以,人总是有欢乐也有忧愁。当无名的烦恼袭来,失意与彷徨燃烧着每一根神经。但是,朋友,别忘了守住一颗宁静的心,痛苦将不再有。
我喜欢淡淡的问候,带着真诚,让你感到喜悦温馨,忘记了许多郁闷。我喜欢淡淡的绿茶,冒着淡淡的雾气,蕴涵了淡淡的哲理,引发你去思索品味。
我喜欢人与人之间淡淡地相处,不会太累,也没有那么多顾及,淡淡的友情就像淡淡的茶香令人沉醉。我喜欢淡淡的文字,流淌着飘逸和纯真,有如潺潺清泉洗濯着疲惫的心灵;
我喜欢淡淡的流云,自由飘浮在蔚蓝的晴空,犹如我淡泊平静的人生。我喜欢在淡淡的月光下看淡淡的星星,那么一眨一眨,就像无数调皮的小眼睛。
我喜欢淡淡的颜色,不要那么绚丽鲜艳,像早春开着的淡粉色的樱桃花清清浅浅。我喜欢淡淡的话语,没有殷勤也没有心机,只那么一句淡淡的祝福就能让人感动无比。
我喜欢在淡淡的雨中闲步,任微雨润湿衣襟,看青翠的远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氤氲。我喜欢在淡淡的黄昏随意徜徉,看晚霞逝成一抹淡淡的嫣红。嘈杂的世间有多少无奈呀,城市就像一个锁人的樊笼,何不放飞淡淡的心情,走进自然,亲近山水,去感受那种淡淡的意境。
我喜欢淡淡的风,带着泥土的清香,轻轻拂过脸庞,让我的心感到宁静安详。我喜欢淡淡的雨,悄悄洒落,红了桃花,绿了柳林,一夜之间丰润了纤瘦的小河荡起了多少甜美的笑窝。
我喜欢淡淡的生活,静悄悄地走过每一天,不要留下什么印痕,我也不想被众人瞩目,我喜欢站在树下看远方淡淡的风景。
守住一颗宁静的心,你会由衷地感叹:即使我不够快乐,也不要把眉头深锁,人生本短暂,为什么还要栽培苦涩?
如果我能一直拥有这种淡淡的心情,当我老去的时候我想就不会再有遗憾和悲辛。
我发觉我一直都在向往这种淡淡的感觉,脑海里总是流淌着淡淡的思绪。
只要有一颗淡淡的平常心,就一定会有一个淡淡的却不乏味的人生。
我只是经过杂文随笔
恍惚想起今日立夏。
然而相比一周以前,今天才最不像夏天。夏日终于在节气上到来,尽管在温度上的灼热感已经席卷了这座城市良久。夏秋冬春,四季轮回。生活却一直在朝前推进。
难得下了有些大的雨。窸窸窣窣的声音,能够透过耳机传过来,给陈叔低沉的嗓音里加上了沙沙的伴奏。很像在给照片修图时,为了营造老旧感,有时便会加入噪点,看起来画质差了但处理得当便效果还不错。
打伞从学校对面的.小店出来,Z说,她还很少在南方看到这样大的雨,虽然在咱们北方还是挺常见的。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杭城属南方,南方却非只杭州。她爱说定性的话。
在去吃饭的路上,还很凉。出来后,却是不冷了。
坐回窗前,抬头时看得见雨直直地垂下。雨帘背后是低了头的夏日绿叶,再往后是管理楼有些发旧的墙壁和或开或合的窗。
很久没有来经济楼。昨晚从操场离开后,走到经济楼前的油菜花田。油菜花自然是早就落了,不曾想剩下的油菜已经长得与人一般高。周五晚上,除了操场、教学楼、图书馆,其他地方都很是安静。偶尔有人匆忙走过,偶尔一小群聚完餐的人热闹地路过。
有点小风,风是暖的。
那个我杂文随笔
点开编辑的时候,手指停留在键盘许久都无从说起……从小到大我喜欢写作,可至今我都不知道它存在我心里的定义是什么,我喜欢写,记录自己的生活,偶尔感性写写毒鸡汤,脑洞大开写一个新奇的或感人的故事。有朋友跟我说你这么喜欢写作,不如去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呀,但其实是不同的,当你的兴趣变成一个工作性质的事时,它的意义也变了,正如我喜欢写小说,但我不喜欢写作文,写文章,写文稿这些带着目的性的东西,我觉得那份心可能就没那么纯粹了,对于写作谈不上很爱,但是就是放不下,这就是我对它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一个月里面总有那么几天间歇性的抑郁,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妈一样,没有丝毫逻辑,来的快,去的也快。
以前啊,很喜欢动不动就发心情,有QQ的时候就发说说,有微信的时候就发朋友圈,有微博就发微博,一天发好几条,喜怒哀乐什么都有,算是一种感情寄托。
以前啊,发出来的时候总想着有人看着,有人回复我和我交流交流,现在只为发而发,微信变得大众化后,QQ就没什么人玩了,而我也没在QQ发过什么,有一天我把过去QQ,微博,朋友圈,里面所有的说说全都删了,朋友对我的行为有些不理解,而我怎么说呢,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觉得人轻松了不少,但是心却是空荡荡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啊,就喜欢念旧,可记忆是有限的.,不可能每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不想往后的日子没有一点点可回忆的痕迹,于是,我试着把每天的心情或发生的趣事当作日记写下来,存下来,等到老了,看一看,还能逗一逗呢。
可是……却不知道写在什么地方好,QQ我也不用了,微信朋友圈我觉得不合适,以前大众刚开始玩的时候,那个热劲还在时,别人管你发什么,发多少,而现在,感觉无论自己写什么,看的人都觉得是一种矫情,越来越冷漠了,全是熟悉的,或是认识的人,感觉自己在朋友圈每天发自己的日记,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
于是,我写在了微博上,微博全被我清空了,我要在那里写满我的回忆,微博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形形色色各种人,大部分的都是陌生人所以没关系。
可我开心的记录自己的生活没多久,发现自己错了,微博虽然相对于微信来说很大众化,但是你的粉丝里也有你认识的在啊,有时候一天里心情比较好,或者发生的事较多,我会发几条微博,最多三条,可是又是一种打扰吧,我看到掉粉了,而且掉的是认识的粉,这有点打击到我了,其实我不在乎有没有看,有没有人评论,有多少个赞,我只是单纯的想记录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人会说那你为啥不自己买本笔记本写下来就好啦,不用纠结,唉……就当我太缺爱了吧,我喜欢刷刷存在感,这样我就觉得我是存在的,有些无理取闹,现在我都没有发微博的欲望了。
然后,我就到了这里,我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可我都不在乎了……我想拥有自己的一块小天地,记录我每一天的生活。
把开心有趣的记下来,不开心伤心的都忘掉,老了回头看一看,啊……原来我的生活是如此美好的。
有你的存在,我的世界变得不一样#以后每一天的故事就是这么一个主题,关于我的家人,亲戚,朋友等等等的。
我害怕杂文随笔
我害怕我会变成我讨厌的人、我害怕我没有能力回报我爱的人、我害怕我只是一个平庸的人、我害怕我遇不到爱我的人,我害怕我是一个失败的人……。
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让人敬佩的律师、我一定会成为救死扶伤的医生、我一定会去法国成为优秀的糕点师、我高考一定逆袭、我一定改变自己成为最好的自己………。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给自己灌鸡汤了,总会在开始某件事之前计划我该做什么有时可以精确到该什么时候上厕所,无奈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现在的我有一次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又一次将人生进入倒计时,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的计划列表却没有一天执行过,总会因为这样那样而放弃。总是把不相关的小事安排的妥妥当当,该做的正事无限期拖后。会说很多的大道理,可以劝导别人,却解不开自己。
最大的敌人自己?还是懒惰?感觉可以把自己分析的很透彻,却不知从未真正了解过。看着周围的人不停前进,自己从未移动,总会找到各种理由让自己一成不变。不敢面对就选择逃避。在我的'想象里我是个完美的人,拥有开挂的人生,无奈现实平凡的不能在平凡。
此时此刻的我翻开一本曾经读过的书,看这一样的文字,却有不一样的心情。当初的自己对未来充满希望,现在充满迷茫。希望简简单单渡过一生,却开始害怕自己得过且过。
文字显得苍白无力,自己感觉在无病呻吟,与其这样不停的后悔与担忧,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脚踏实地。
关于我和梦想杂文随笔
开博客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来没有正正经经的发过一段长文字;今天有了第一个粉丝,决定正正经经的发一段『我』的故事。谢谢点开这篇文章的你。
你好,我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孩,你可以叫我尤珥,and you can also call me [Susie·Woods],也就是苏西·伍兹,后面我会解释为什么叫这两个名字,我的故事可以从我的每一个梦想这样来讲起。
第一个梦想是在幼稚园,其实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梦想,所以当老师问起来的时候,我回答『我要当老师一样的人!』是啊!当时的我觉得幼师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职业了,当然,当时也不知道有什么职业,离生活最接近的,也就只有幼师了。由此可见,我的幼稚园生活,是单纯又美好的,如同一张白纸,上面没有多余的色彩和污渍…
第二个梦想是在国小二年,由于我的妈妈希望我能多说说话,小时候的我总是安静又沉闷,所以她不知从哪里淘了一台小小的收音机,每天给我听里面的广播或是自己播放磁带,久而久之我便学会了磁带里的故事,除了能够流利的把它们背下来,还能模仿里面的声音,有点像一人多角的广播剧。于是有一天上国文课,老师叫我起来读课文《小马过河》,我站起来倒扣书本,用和磁带里相似的声音把这个故事完完整整的背了下来,至今我还记得当时老师和同学们的表情,显而易见,我的第二个梦想是配音演员。
第三个梦想是在初中一开始,我发现我很会编故事,所以开始不停的把这些在脑子里的故事都写在纸上,写着写着,编着编着,慢慢就都改成了剧本,而且还成功的登上了校刊,那种自豪感就这样慢慢滋生,到初二头,我发现,其实我自己最想做的,是编导,那种自己写剧本,自己导演的那种人。
然后就是改变我人生的一年…不知道你的身边是否有过校园霸凌的现象,但我非常坦诚的说,我在初二的一次转学后,成为了校园霸凌的受害者,是的,你没有看错,我是受害者。也许女孩子都会对新来的『入侵者』带有些许的敌意吧,我刚来到那里,我便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但我的个子很矮,小学毕业的时候好像才刚一米三,而且我的听力不好,我的左耳因为从小被我的一个发小姑姐往里面吹气和灌水,导致它到现在还是不太能听清楚东西,如果在比较吵闹的环境里,我的左耳甚至听不到一点声音,而且右耳还会有很强的像电流声一样的声音『这个好像是正常现象』所以我经常叫自己『尤珥』,这是『右耳』的谐音。我听不清老师讲的课,也因为被同学挡住而看不到黑板,所以经常会在下课的时候向她们提问,而她们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回答基本都是『书上不是有吗?自己看去。』而回到宿舍,那群女孩就换下她们在老师面前的乖乖女面孔,分配各种事情让我做,一做不好就拳打脚踢…最严重的一次,她们甚至撑开我的眼睛用强光手电照,导致我的.短暂性失明。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中考了,因为成绩不好,没有考上重点高中,我的父母帮我转了国际学籍,带我到了一间国际学校,然后我就放下了笔,同时,放下了我的梦…
国际学校真的很棒,如果忽略我的英语不好的话。我没有办法与外教进行正常的交流,也没有办法在指定的时间里完成我的背书任务…然后任务越积越多…好累好累…我的梦慢慢变得有连贯性,每次一闭眼,我就回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那里有繁华的街道,街上有嬉笑的孩童,女子都是三寸金莲,包括我,我居住在深宫,可能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公主?大家都叫我亭亭。每个深夜我都可以在梦里四处闲逛,或是看看国学经典…我觉得我可能更喜欢…梦里的世界。那一次校运会我跑完八百米后晕倒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梦里的花园里!身旁放着我昨晚还未来得及看完的国学经典…远处有人走过,边走边说『小亭亭真苦兮,皆累之睡觉犹看。』结果我又醒了…入眼便是女生宿舍标志性的粉紫色墙壁…
再后来,我退学了,学校的精英淘汰制太严格,我因为英语太差肯定会是第一批的淘汰者,所以我就自动退学去学英语。
最后便是现在…我又开始奔波于每个学校…明天还要面试,先睡了…晚安…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毕竟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鬼…
我想说杂文随笔
失业在家两个月了!很不是滋味,也有些迷茫!不知要找怎样的工作才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工作!是继续在家带孩子做家庭主妇?还是边工作边带孩子?现在妹妹的小孩现在也寄住在我家里,一个刚上幼儿园的侄子。在这小县城想找个早九晚五有能双休的工作是难上加难,工资也非常的'低!两千不到,一个月的生活开支都不够!
老公虽然说不一定要我工作,让我把孩子带好就行。但我想自己能经济独立,不靠任何人,哪怕一个月只有一千元,那也是我自己挣来的!女人要靠自己才能赢得尊严!
没有学历没有技能,不会说不会算,不能文不能舞,还胆小,耐性又不怎么好,做事很难坚持到底,不果断,不聪明……
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优点!别人身上的缺点都有了!以前还问老公说:以前喜欢你的人那么多,随便哪一个都比我强,为什么会选我?他说:因为你适合做老婆,你最大的优点是包容,你不爱计较,但你只适合做老婆!
我真的是一无所用吗?非常的烦恼!也曾经写过小说,用过几个软件写,写到一半就不想写了!没有逻辑,想到哪里写哪里,很多小说都有字数要求!我只能写小小说,虽然我写的东西可能不会有人看!我想把我想的东西写出来,但我不想让认识我的人看到,但我又想有人能看到我写的东西,而且没有数字要求的,所以我选择了《简书》!创作我的创作!特别喜欢这句话!
我比较内向,不太爱说话,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不想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浪费口舌,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希望通过《简书》能让自己的写作有那么一点点的进步,自己能够坚持写一些东西,让自己不会有自己真的一无所用的感觉!
感觉不知道要怎么写了,就这样结束吧!哦,对了我的标题还没写呢!也不知道用什么标题好!好像写的也不是什么东西,哈哈……
两个庄稼汉随笔
暑假里,我去了很多好玩的地方:繁华都市济南,避暑之都贵州,江南水乡苏州,还有鸟语花香的徐州老家。其中,在老家看爷爷奶奶下地干活令我的感触最深。
吃完午饭,爷爷骑着电动三轮车载着我,奶奶,还有一些打除草剂用的工具,一路上颠颠撞撞,来到了玉米地。我很好奇,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几十亩的玉米地:放眼望去,全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有深有浅,有高有低,较高一点的是快要成熟的`玉米,它们裹着绿丝带,茂密的叶子里,露出几个胖胖的玉米,有的胖得衣服都撑破了,露出雪白雪白的籽儿;它们的头发都染成了紫红色的了。这次干活的对象是玉米苗,为了避免杂草跟它们抢营养,所以农民们要打除草剂消灭它们。
开始干活,奶奶把除草粉和除草水倒入除草器里,再从桶里舀水,直到水装满。然后,盖上盖子,一扛,握着喷头,边走边喷,向前进。我好奇地问爷爷:“爷爷,重不重啊?可以让我背一背吗?”爷爷笑了,说:“可别扭着腰了哈!”我坐在车上,咬着牙,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把它背起来。“哈哈哈,就猜你不行。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这点算啥呀?!”爷爷说完,又向着前方的绿色海洋出发了。看着他和奶奶的背影,我可佩服他们了。
在地里,好玩的事情多著呢!没过几分钟,我便听到“哗啦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响。突然,一个黄色的小家伙出现在我面前。我原以为是谁家的鸡迷了路才跑到这里的,抬头一看,哇!是只野兔子。它浑身都是土黄色的,长长的耳朵,又红又圆玛瑙般的大眼睛,它调皮的卧着,动了动耳朵,又一溜烟跑了,它在玉米地里跑着,“哗啦啦”的声响逐渐消失了。奶奶说“春天的时候,这野兔可多了,你爷爷就发现了个兔子洞,里边有五六只兔崽子呢。”我只见过雪白雪白的家养的小兔子,这还是第一次呢。
一阵风吹过,几十亩地里涌起几朵绿色浪花,农民们正辛苦地劳动着,他们付出时间,流下汗水,盼望着玉米快快成熟,巴望着每天都是大好天……
两个父亲随笔
我有两个父亲:一个是生父,一个是继父。我生父叫袁一,本名是袁梦华,在离家从军的时候改名为“一”。我小时候听母亲讲述父亲改名这件事,印象最深的是她用自己那异常娇气的身段和腔调,努力模仿我胖胖的父亲从军登记时豪气干云的模样:“男子汉大丈夫,利落地来,利落地去,那就无牵无挂,改名叫袁一吧!”
袁一爸爸是四川眉山人。家里三兄弟,他是长子。现在回想,我跟他的关系似乎很疏淡。但据母亲说,几个孩子中他最疼我。记忆里,我很少跟他说话,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跟弟弟妹妹们玩,给弟弟妹妹们讲故事。考试考砸了,他会训话、讲道理。我就一言不发地听着,看着他的嘴。他能讲很久,我就盯着他的白牙齿。
有一件事,也是母亲说的,我自己没有记忆。在我念小学的时候,那时我还认不得几个大字。当时父亲在金门,听母亲说他写过8页长的信给我,让母亲念给我听。那信也并没有保存下来。
记得那是开学的第二天。那时候的学校一天到晚考试,刚开学就有个测验。我在教室里答试卷,看着那些我毫无办法的数学题,开始胡思乱想。这时老师喊我:“袁琼琼你出来一下。”我出去,看见教务主任站在走廊上,他说:“你赶快去医院,你父亲去世了。”
那是50年前的'事。我父亲去世已经这样久,不过我现在回想,某些事依旧历历在目。教务主任长长的脸,那突然严肃地沉下脸来的表情,他穿着灰色西装裤、白色衬衫、白皮鞋。我自己也穿着白鞋,刚开始换季,制服换成白上衣、黑裙和白鞋。我低着头听他说话,眼前是他的白鞋和我的白鞋,4条大大小小的“死鱼”。
我骑着车赶去医院,天很热,我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机械地踩着脚踏车,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这一切非常不真实:觉得自己很热,脖子里塞着汗,又痒又热:觉得自己卖力地要赶到医院去,不过是去证实这一切是假的,我父亲没事,我的人生如常。所有害怕的和喜欢的都在,所有我情愿存留和失去的都在。
不过是去证实我此时此刻其实是在梦里,随即便要醒来。
我每次跟人提及我生父的去世,都说:“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过世了。”前阵子又讲到这件事时,对方问我:“多小?”我说:“15岁”。这个人说:“那也不小啦。”我忽然领悟:父亲过世时,我其实已不是孩子了。但是,他往生之后,我大约有某些部分随他的死亡而停顿,因为父亲没有机会老去,我便不再长大。我把我自己留在他的死亡里陪伴他,一个永远幼小的自己。
父亲过世一年后,母亲改嫁,我们有了继父。那个年代,对寡妇再嫁的宽容度很低。我母亲多次哭着回家,因为她改嫁,杂货店不卖东西给她。熟人朋友也多数回避,就像她得了某种疫病。许多年后母亲才提起这些事。我父亲过世后,家中状况困窘。那时候我勉强算是成年,有人劝母亲把我嫁掉,送弟弟去上军校,再把下头3个小的送到育幼院。我成长的环境中,不乏这一类的例子。出主意的人大约也不是恶意,大家都这样做。这几乎是穷且负债的家庭,唯一的生存之道。我感激母亲做了另一种选择,让我可以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度日,从未停止做梦和狂想,直到现在。母亲说:“与其嫁掉小的,不如嫁掉老的。”她选择改嫁,有牺牲的成分。
我继父叫孙书麟,河北小范人。继父瘦高个,非常严肃。我生父比母亲大10岁,但是继父比母亲要大20岁。娶母亲的时候,他已经50多岁了,一般人通常不会在这个岁数上做出改变自己下半生的选择,但是继父居然做了。除了他实在是喜欢我母亲,我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是军人,和多数来台的外省人一样,过去结过婚,妻子留在大陆。认识我母亲的时候,他已经退伍,和人合伙开瓦斯行,发不了财,但是衣食无虞。他的前半生,至少有,一直过着独居生活,极少接触女人,更少接触孩子,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年过半百的时候决定替别人养孩子。现在回想,一群小鬼,和一个年轻的妻子,这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多么大的改变。和母亲结婚的头一年,两个人极其不合。因为母亲是为了孩子嫁人的,所以她护犊情切,跟我们相关的事都是禁忌,继父碰也不能碰。母亲大约一开始就预设了“后父”(跟后母一样)一定会孩子,因之,继父只要对我们稍有微词,母亲立刻就“防御模式”大开。两个人成天吵架。母亲发飙的时候,他多是一言不发。如是多次,后来就被我母亲训练得非常明白,他知道身为继父,是没有权利只有义务的。
我们与继父一直都非常疏离。一切事都通过母亲转达,很少和他直接对话,就算在他人面前也一样。他是一个跟我们住在一起的陌生人,反之,我们于他大约也是陌生人。现在回想,他从来不叱喝或指责我们,但是我们做了什么出色的事,他也不发表意见。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继父为我做了剪贴本,专门收集我在报刊上发表的文字。我不大知道他看不看,他从来不提。一直觉得他不苟言笑、非常严肃,有他在场,室内温度似乎都要降3度。但是他晚年性格转柔软,变得有些像小孩子。过去的他跟我们完全没有肢体接触,甚至没有眼神接触。但是最后十几年,我们开始习惯在见面或离开时拥抱他。也可能是我们自己岁数也大了,开始觉得他亲切。他那时身形已经缩了,非常的瘦小,说话时抓着他的手,会觉得肌肤像冷塑胶一样滑凉。
继父一直活到99岁。他终身维持着瘦长的身材,生活非常规律,按时起床、按时睡觉、按时三餐。这应该是他长寿的原因。
他生活异常单纯,除了看电视就是看书看报。家里有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剪贴本和剪报散张。他生前最后几年收集剪报,分门别类,按篇幅大小拼贴成整页,整理得20多本剪贴本,每本都仔细地做了封面,按内容取“书”名,他自己题字。这些剪贴本非常整齐,页面干净平整,就像他自己选稿自己编排的杂志。或许继父曾有过做出版人的心愿吧。
继父不认识我生父,但是非他所出的这5个孩子,他供养到成年,让我们都接受了高等教育。继父过世之后,我有时会想象:在另一个世界,会有一个胖胖的、浓眉大眼、满脸笑容的男人去见他,跟他说:“孙先生,你好,我是袁一。”然后这一胖一瘦的两个人会坐下来。继父会与我的生父谈话,告诉他我们是怎样长大的。
两个姑娘随笔
我遇到过两个姑娘。
这两个人,一个好看,一个普通,从小生活在小镇上,同时考上了大学。
毫无疑问,好看的姑娘自然样样事情都很顺利。这个社会毕竟是重外表的,所以漂亮姑娘顺利读完大学,顺利甩掉男朋友,毕业后顺利进了一家银行做偏社交性质的工作。而普通姑娘呢,自然样样都艰难。读书读得艰难,恋爱谈得苦,毕业后找工作跑细了腿,也只找到了个临时打杂的工作。
两个人的起跑线是不一样的,而发展速度更是差距惊人。
漂亮姑娘热衷于交际,因为她身边的都是有钱人,按她的'话来说,那些有钱人手指缝里漏一点点下来,就足够她吃一辈子了。
而普通姑娘呢,工作了一年后,下定决心创业,很苦很累。普通姑娘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忙着做一切琐事,忙着学习技术学习美工学习做生意。
有一次漂亮姑娘碰到了普通姑娘,看她皮肤差衣服土又累得面无人色,漂亮姑娘就给她看了自己的香奈儿包包和银行里几十万的存款,告诉对方,做人第一重要的就是交朋友,只要朋友给力,自己就能借势借力。
普通姑娘想了想,只说了一句话:“我想有钱,但想靠自己变得有钱。”
漂亮姑娘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她觉得自己一个电话就能赚好几万,还有什么比这更快的变有钱的方法吗?
于是两个人分道扬镳,一个继续苦哈哈地学习,继续奋斗。而另一个继续混圈子,继续交朋友。
五年后。
两个人在同学会上碰面,惊觉双方都有很大的变化。
那个普通的姑娘,已经完全蜕变成了女强人,短发、职业装、干净利落。她真的实现了自己当年的愿望,变得有钱,而且是完全靠自己有钱起来的。而漂亮姑娘呢?还依然明艳动人,但细看的话,眼角有皱纹,神情里有憔悴,拿的包还是名牌,开的车还是宝马,但听起来,工作没什么变动。漂亮姑娘再去看普通姑娘时,从当初的俯视变成了仰望,因为她蓦然发现,对方已经变成了自己一心想巴结的有钱人。漂亮姑娘终于听懂了当年的那句话。
女人要靠自己有钱,才会受人尊重。
有关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在我小时的记忆里,被妈妈打得最惨的一次是幼儿园那一次。她拿着在地里割来的被放在坝子里晒着还没断水的红薯藤在我身上使劲招呼,一下一下,边骂边打。而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到同学家里吃了一道中午饭。
“梅,你到我家去玩嘛?”香同学扎着一个马尾辫,头发枯黄枯黄的,兴高采烈的说。“要得!”而我欣然答应,于是便随她去了她家。
她家坝子旁边堆了一堆柴,是柑树枝,很干了,黑色的枝桠向外伸张。我走过去的时候被挡了一下,立即用手把枝桠拂到一边,身子才过了去。
走到坝子里,便看见了她家的前面。这记忆至此还好好的躺在我的脑海里。她家是两层三间的黑砖房,木门,门前有一级台阶。我好奇的走过去,香同学的婆婆立马高兴的带点诧异的欢迎我进屋,并对香同学说:“香香,你带同学来了哦?”又对我说:“快进来,快进来,到这儿耍。”
我好奇的走进去,香同学的婆婆连忙叫我坐下,坐下。我坐在了客厅的凉板上,看着她家的摆设。只记得她家有个电视,客厅有张桌子,整面墙都是灰色的,像是被烟熏过一般。而不一会儿,香同学的婆婆就笑着从灶屋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稀饭对我说:“你是叫梅吧,听香香说的,”说着把那碗稀饭放在我面前的桌上:“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只有一碗稀饭,快吃吧,难得香香带同学到家来做客。好好耍!”
我看着那碗稀饭,淡绿色的像翡翠一样,里面沉浮着几片东咸菜,顿时觉得很好吃的样子,我也没有拒绝。就拿着筷子吃了起来。香同学的婆婆在外面的小板凳上坐着吃,香同学不知道在哪里吃。
而我吃到第二碗稀饭的时候,我的噩运就来了。只听到香同学的婆婆在外面喊我:“梅,你妈妈来了。”
是吗?我立马端着碗跑出去,就看见我妈了。她骂着:“到处找你找你找不到,你竟跑到别个屋头吃饭来了哈!看我今天不把你整死!”她又惊又怕,气得到处看找可以惩戒我的东西,往旁边的柴堆一瞧,伸手就折一根树枝棍子。而我飞快把碗一放,小心翼翼的走到坝子里离她最远的那一方。
香同学的婆婆还在笑着喊:“莫打,莫生气,她只是来这儿耍一会儿。”
“不打,不打是怪事。找死人找不到人!到处都找遍了,没想到在这儿吃饭来了!你走不走?!”妈妈的脸上满是愤怒。
我走过去她就打了我一棍,但穿得厚打不透,不是很疼,但心里却很害怕,我时时怕她在路上打我,然而在路上她只是说,回去再收拾你!
但终于到了家了,她立马就丢了那打断的小树枝,去刷那绿绿的红薯藤。很长的一条。
我缩在一边磨磨蹭蹭的不肯过去,外婆说不打了,不打了,她还小,一时耍起去了。便把我护着。妈妈却说,看她今天遭不遭整。
她立马就去外婆背后拉我,一拉住我就往我身上打,还拉我的'衣服。我连忙哭着说不去了,不去了。而她不停骂我不停打。
“叫你中午回来吃饭,早点回来,你结果跑到别人屋头吃稀饭。你倒还好啊,我跟你外婆两个找死人找不到人,结果一问你跑到张家沟去了。你这是要把我急死哇!”
“你莫跟你妈一般见识,她也是担心你担心狠了。你怎么跑到张家沟去了啊?”外婆在安慰我并说不要跟妈妈一般见识。我只擦擦眼泪,撩起衣服看着肚子上的红痕。我走到门口,却听到了有哭泣的声音。
妈妈背着我,在哭。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
我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心里很空,并且也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妈妈打了我,而是因为我……让妈妈伤心了。
我的母亲是一个极不易哭的人。我看见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没有哪一次不是为了我们(我和我妹妹)的。她为了我们奔波劳碌,为了我们跟别人吵架,为了我们辞去工作专职照顾,为了我们才四十几就生了白发……我生涩的词汇写不出我母亲好的十分之一,我只知道她对儿女的好真的是比山高,比海深。因为她我受了如此深的母爱,我永远得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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