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探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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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探幽

篇1: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探幽

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探幽

概要:诗歌作为心灵的一种呈现,在很大程度上透露了意识的流变 历程。在当前后现代主义甚嚣尘上的文化氛围里,女性诗歌一反过去女性话语缺席和半缺席的僵局,女诗人们自白,呐喊抗争,勇猛地拆解着男性话语中心的模式,在当代诗坛中竖起了自己的诗歌大旗。然而要在诗歌中寻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亦如女性要在生活中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一样困难。由于女性对生活体验的相对缺乏,女性诗歌中的苦难和不安意识就更多地集中于女性自身所熟悉的情感体验,甚而至于过份关照女性自身的身体体验和自身的命运。本文如下几方面阐述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一, 写作及其语言的憩居:躯体写作的定位

二, 黑夜意识:黑暗浸染的心

三, 雄化的歇斯底里:抗争与理解

四, 灰暗里飘摇的心:苦难与不安

五, 女性视角的定位:男人、女人和世界

关键词: 女性诗歌 女性意识 诗歌写作

在现当代诗歌中,女性的主体意识总潜藏着艰辛和困惑,在自己走出自己,自己追逐自己中,女性诗歌中女性意识总飘摇着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雾团。于青说:“女性文学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走出这抹雾气所笼罩的怪圈”,①女性诗歌也一样,也未能幸免这种失重状态。诗歌作为心灵的一种呈现,在很大程度上透露了意识的流变历程。在当前后现代主义甚嚣尘上的文化氛围里,女性诗歌一反过去女性话语缺席和半缺席的僵局,女诗人们自白,呐喊,抗争,勇猛地拆解着以男性话语中心的模式,在现当代诗坛中竖起了自己的诗歌大旗。然而要在诗歌中寻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亦如女性要在生活中寻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一样困难。女性诗歌里的女性意识在步履维艰的迷茫中,同样凸现了女性生活中心灵的困惑。

由于社会历史文化生理等的原因,女性比男性面临的更多。她们不仅要与男性共同面临一个苦难莫测的世界,还得面临一个由男性主宰操纵的世界。女性的心理不仅要承受来自客观世界的风霜雨雪,还得更多地承受来自男性世界的困惑和隔膜。面对世界的多重压榨,女性意识中的苦难体验和不安全感弥漫开来。这种苦难和不安来源于“女性对自身命运的困惑和对未来前程的莫测”,②它渗透于女性的主体意识中,对女性意识有着很重要的影响,在男性主义的历史中,女性本身并无历史,她们仅有的历更也是被男性界定的历史,“历史是一副男人面孔男人心思男人意志”,③在如此“男性化”的社会生活中,女性几乎没有机会参与社会生活,(包括文学创作),没有坚实的生活作基础,她们的历史也相对悬空。由于女性对生活体验的相对缺乏,女性诗歌中的苦难和不安意识就更多地集中于女性自身所熟悉的情感体验,甚而至于过份关照女性自身的身体体验和自身的命运。她们借用适合自我表达的“自白话语”,并将审视的目光转向女性的内心世界,从女性心理世界的探寻和思考中,生发女性本身的生存意义和价值DDD 渴望获得女性的自尊;渴望女性能得到整个社会的理解和认同;渴望女性也能与男性一样在人生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当然,由于女性意识的特别和女性经验的独到,使得女性诗歌的写作有了女性独特风格的同时,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我们随便翻翻翟永明、唐亚平、伊蕾,海男、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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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概要:诗歌作为心灵的一种呈现,在很大程度上透露了意识的流变 历程,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探幽。在当前后现代主义甚嚣尘上的文化氛围里,女性诗歌一反过去女性话语缺席和半缺席的僵局,女诗人们自白,呐喊抗争,勇猛地拆解着男性话语中心的模式,在当代诗坛中竖起了自己的诗歌大旗。然而要在诗歌中寻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亦如女性要在生活中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一样困难。由于女性对生活体验的相对缺乏,女性诗歌中的苦难和不安意识就更多地集中于女性自身所熟悉的情感体验,甚而至于过份关照女性自身的身体体验和自身的命运。本文如下几方面阐述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一, 写作及其语言的憩居:躯体写作的定位

二, 黑夜意识:黑暗浸染的心

三, 雄化的歇斯底里:抗争与理解

四, 灰暗里飘摇的心:苦难与不安

五, 女性视角的定位:男人、女人和世界

关键词:女性诗歌 女性意识 诗歌写作

在现当代诗歌中,女性的主体意识总潜藏着艰辛和困惑,在自己走出自己,自己追逐自己中,女性诗歌中女性意识总飘摇着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雾团。于青说:“女性文学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走出这抹雾气所笼罩的怪圈”。

①女性诗歌也一样,也未能幸免这种失重状态。诗歌作为心灵的一种呈现,在很大程度上透露了意识的流变历程。在当前后现代主义甚嚣尘上的文化氛围里,女性诗歌一反过去女性话语缺席和半缺席的僵局,女诗人们自白,呐喊,抗争,勇猛地拆解着以男性话语中心的模式,在现当代诗坛中竖起了自己的诗歌大旗。然而要在诗歌中寻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亦如女性要在生活中寻找到自我的言说方式一样困难。女性诗歌里的女性意识在步履维艰的迷茫中,同样凸现了女性生活中心灵的困惑,社会文化论文《现当代诗歌中的女性意识探幽》。

由于社会历史文化生理等的原因,女性比男性面临的更多。她们不仅要与男性共同面临一个苦难莫测的世界,还得面临一个由男性主宰操纵的世界。女性的心理不仅要承受来自客观世界的风霜雨雪,还得更多地承受来自男性世界的困惑和隔膜。面对世界的多重压榨,女性意识中的苦难体验和不安全感弥漫开来。这种苦难和不安来源于“女性对自身命运的困惑和对未来前程的莫测”。

②它渗透于女性的主体意识中,对女性意识有着很重要的影响,在男性主义的历史中,女性本身并无历史,她们仅有的历更也是被男性界定的历史,“历史是一副男人面孔男人心思男人意志”。

③在如此“男性化”的社会生活中,女性几乎没有机会参与社会生活,(包括文学创作),没有坚实的生活作基础,她们的历史也相对悬空。由于女性对生活体验的相对缺乏,女性诗歌中的苦难和不安意识就更多地集中于女性自身所熟悉的情感体验,甚而至于过份关照女性自身的身体体验和自身的命运。她们借用适合自我表达的“自白话语”,并将审视的目光转向女性的内心世界,从女性心理世界的探寻和思考中,生发女性本身的生存意义和价值――― 渴望获得女性的自尊;渴望女性能得到整个社会的理解和认同;渴望女性也能与男性一样在人生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当然,由于女性意识的特别和女性经验的独到,使得女性诗歌的写作有了女性独特风格的同时,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

篇3:舒婷诗歌的女性意识

舒婷诗歌的女性意识

舒婷的诗歌从女性生命、情感出发,以独特的女性话语和女性笔触构筑了一系列新颖的女性意象,表达了新时代女性的丰富情感和深沉意识,创建了一个独具女性魅力的艺术世界。

一、“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

“性别是人类社会存在的基本现实,对于文化生产具有潜在的制约作用。”[1] “在男权中心的宗法社会之内,女性生活处处受男性的操纵、压迫、欺骗、藐视,……而她们也有投降也有反抗;投降者被誉为‘贞女’、‘良妻’,反抗者被骂为‘淫女’、‘妒妇’;而最后,投降者只能忍辱苟延度日,反抗者到底只有一个失败!” “沉默当然并不意味着从此泯灭了认识自己的渴望。”[3]在男权社会的大背景下,东西方出现了“妇女解放运动”,出现了“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文学作为文化生产的一个领域,从一开始就同性别问题密切相关。”[1]因此“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也都对文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女权主义”(feminism)这一术语1895年首次出现在英文中,是西方有较大影响的一种社会思潮和社会运动,是关于男女在政治、经济和社会等方面应拥有平等权利的理论。“女权”,刻意突出女性,否定男性,把两性完全对立起来,甚至走向一个极端――彻底否定男性,对男权进行彻底颠覆,更有甚者想把上帝改成“女上帝”,致使“女权主义”由受人认可到受人异议、否定。

“女性主义”一词最早于1870年在法国出现。“女性主义”看到了两性存在的差别和联系,在此基础上去追求女性应有的本性、地位和价值。“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在概念界定上是有区别的。“女权主义”仅限于女性应该有的权力,在争取男女平等的过程中忽视男性的存在,甚至否定男性,同时“权”字有过于剑拔弩张的色彩,使女性与男性产生敌对。而“女性主义”在肯定“女性”追求适当应有的权利之外,还肯定女人的自然属性,把女人自己视为次于男性的“第二性”――女人。正如西蒙娜・德・波伏娃所说:“一个人之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4]这也让我们看到“女性主义”是一种比较理性的理论。

“五四”新文化运动将西方妇女解放的呐喊带进了中国,中国女性逐渐觉醒,开始独立寻找女性自身的价值和尊严。无论是‘女权主义’还是‘女性主义’,在中国语境中,似乎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词。不仅作家和批评家们拒绝被称为‘女权或女性主义者’,而且文学批评中使用这一概念也不多,人们更愿意使用内涵较为模糊的“女性文学”。在此使用“女性意识”这一中和的名词也许比较恰当。

“意识是以人为主体的精神活动。因此,女性主体性的确立必然是以女性意识的觉醒为标志的。”[5]舒婷从女性视角展开了对传统女性意识的反思,对女性的生存困境进行追问,并形成了一种以女性的视角来观照社会生活的有“女人味”的文学。一般而言,女性诗人的题材容易局限于爱情、婚姻、个人身世与悲欢等相对狭小的范围,这和她们的生活环境及接触社会的广度和深度有关。女性诗人在困境面前更容易本能地抒写痛苦,但少有超越困境的勇气。舒婷是一个显著的例外,她从一个全新的女性立场出发审视外部世界,从女性生命的角度确定女性自身的本质,表达着一个女性对自己人生本质和生命意义的价值追求。

二、舒婷诗歌传达的女性的生命与情感

在男权本位的人类社会下,女性自古就处于被动和从属的地位,男性以自己的审美标准塑造着女性,使女性成为“贤妻良母孝妇”的角色。在历史的长河中,女性逐渐认同这一地位,多失去了自我。回归女性的自然特点,回归女性本身,已成为社会的趋向与共识。舒婷以敏感、深悟的诗笔率先抒写女性本真的世界。如果可把诗比作人的话,那么舒婷的诗就是一个绝好的“女人”。“她”积极乐观,温柔善良,饱含着丰富而浓厚的女性情感,表现了女性对社会、人生的感受,对爱情、友情、亲情的热情呼唤,对女性尊严、价值、命运的不懈追求,是一个女人心灵的真切的呼唤,充溢着鲜明的女性意识色彩。

爱是女人的宗教。《致橡树》是舒婷爱情诗的经典之作,犹如一首爱情宣言,同时又表达了强烈的女性意识和人的意识。女性和男性都应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在社会生活中发挥各自不同的作用。无视女性同男性的差异,而一味与男性认同,这是违反人性的,不合人情的。《致橡树》把男性比喻为一棵橡树,把女性比喻为一株木棉树。不同的树有不同的姿态和色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想和性格,彼此应是平等相处的关系,而不是依附的关系。在诗歌情感形象中,诗人表现女性意识的觉醒和女性人格的独立。诗中女性自我这样表述对爱情的理想:‘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这个‘我’是有着独立的人格和价值追求的人,在相爱中,不是对爱人有所依附或者忘我地奉献,也不是‘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而是在心灵的默契和沟通中达到相互理解和信任,但又坚持了自我的独立。因此,在炽烈的爱情中又有清醒的思考,“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将全诗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境界。“《致橡树》成为了一代女性的爱情宣言诗”折射出一种独特的哲理光辉。

人的主题是舒婷创作的最重要主题。舒婷诗歌中所开创的女性情感世界,处处充溢着现代女性意识,关注着女性命运,写出了女性情感和社会命运的“女人味”。《神女峰》传达着一种新的女性意识。诗人以艺术的武器打碎了女性身上的沉重枷锁,提倡女性“忧伤而不绝望,沉郁而不悲观”,鼓励女性走出生命的“围墙”。在《惠安女子》中,诗人以对待“人”的.方式去关注惠安女子的现实困境和苦难历史,向传统和庸俗的商品观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体现了舒婷对“女性――人”这一命题的新的思考,新的探索。

三、舒婷诗歌建构的新颖、鲜明的女性意象

女性文学以反叛的姿态宣告着女性立场,重建女性的意象系统。古往今来文学中有诸多柔弱的意象成为女人的象征,比如柳、梅、花、鸟等。舒婷以鲜明的女性意识,构建出新颖、独立的女性意象,打破了男性意识中的花草隐喻,建构了一系列独特的意象。舒婷塑造的一个个崭新的女性意象,丰富了诗歌的意象体系,也为后来的女性诗人提供了启发和借鉴意义。

(一)“树”意象《致橡树》中,诗人选择了“木棉”、“橡树”这两个中心意象。“木棉”代表女性,“橡树”代表男性。全诗采用“木棉”、“橡树”这两个人格化的抒情意象使诗歌的女性理性思想内涵更加丰富。舒婷不愿做“攀缘的冰霄花”、“痴情的鸟儿”这些柔弱依附的传统女性形象,而是要做“一株木棉”,成为“树的形象”,成为独立的个体,以来表示女性的独立平等。因而木棉与橡树有“紧握在地下”的根和“相触在云里”的叶,共同“分担寒潮、风雷、霹雳”,“共享雾霭、流岚、虹霓”。这木棉便是女性独立人格、自觉人性的凝聚体。

(二)“灯”意象舒婷笔下“灯”的意象,不再是仅作为文人心中的信念理想等一般象征,还被赋予了女性觉醒意识的新内容。在《当你从我的窗下走过》一诗中,诗人反复吟咏“灯亮着”,它使“我”“没有沉沦”,使“我”的心没有“衰老”;它有“恋情”、“傲气”、“性格”。“松涛、萤火虫、水电站的灯光/都在提示一个遥远的梦”(《还乡》)女性爱做“梦”,“灯”提示了“梦”,这个“梦”是对女性理想的追求。“灯”成了诗人内心世界丰富情感的象征,更是诗人独特的女性意识和女性心理的融合,并暗示着觉醒了的女性的光明未来。“是一场暴风、一盏灯/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是另一场暴风、另一盏灯/使我们再分东西”(《双桅船》),“灯”成为男女之间的桥梁,启示着女性对男女平等的向往,引导女性在爱情中对独立的追求。“灯”,这一意象的丰富内涵正是舒婷一贯呼吁和追求的人文关怀的艺术体现。

(三)“水”意象“水”是一个十分古老的原始意象,它是纯洁的代表,又是生命之源。因此,水既象征着洁净,又象征着生命,是女儿性与母性的复合,也就有了“女人是水”。在《水仙》中,舒婷慨叹“女人是清水做成的”,“洛神是水,湘妃是水”。在此,我们又看到了舒婷诗歌中蕴涵的“女性美”――如水的柔情,如水的洁净,如水的神圣。在《无题》诗中表现出作为生命和爱欲象征的“水”意象。在“你”(即他)的滥情无情面前,“我”的感情却如野马脱缰,易放难收:“内心被干渴侵袭,那一个荒夜/你才允许月色成河/啊,在你的防波堤外/我已为你淋漓/为你泱泱/为你汪洋一片/最纯净最透明的水声/就是最透明最纯净的秘密/洁白的你”写出了一个女人心理的闪烁、萌动。不过诗人设喻巧妙,含蓄地用“水”淡化美化“性”意象。舒婷在此用“水”意象写“性”,写一个女人内心深处的“性”,这使女性更加清醒地认识自己,冲出内外的禁锢,回到一个真正的女人。

结语

舒婷的诗歌,把传统文化精髓的血脉和现代文化的滋养结合起来。其诗歌对生命个体的珍视,对女性生存的特别关注的人文情怀,自觉不自觉地从其诗歌中反映出来。在世界范围内女权运动日益高涨的年代,舒婷诗歌从男女平等展开,在不否定男性及男性价值观的前提下,尽显出柔顺、温婉的东方女性意识,走向了自信、自立、自强、自然的女性新时期。舒婷的诗歌承前启后,奠定了女性诗歌在诗坛的基础和地位,从女性意识的角度为女性诗歌及女性文学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例证和借鉴。

篇4:诗经中的女性意识

诗经中的女性意识

诗经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全集主要是抒情言志之作,细究之,三百多篇之中有一百多篇诗作是在描写女性活动,占全集比重近三分之一,不可不说女性形象及女性意识是诗经创作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中国几千年的优秀文化遗产中,《诗经》无疑是其中最耀眼的星辰之一。翻开《诗经》的内容,我们会发现其中最精彩的篇章却大多数是关于爱情婚姻题材的。透过其中的情歌,我们会发现,《诗经》中的情感是多方面的,而透过情感所表现出来的社会状况,特别是女性意识的存在,非常值得去探索。下面我将分三个部分来浅谈一下《诗经》中女性意识的显现与觉醒。

一、女性的依附意识

《诗经》中的依附意识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种是思妇诗,而另一种是男女欢会的情歌。两大类诗中无不体现着女性对家庭中男性的依赖。

首先先来看男女欢会诗《邶风·静女》:“静女其姝, 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 搔首踟蹰。”,将青年男子独自在城角等待恋人, 因渴望相见而焦急的不禁搔首徘徊之情态生动地刻画出来,至赠彤管,相互见面之后又有绵绵情话,无不体现男女欢会之愉。又如反映相思之苦的《郑风·子衿》, 描写一名女子在城阙等待情人, 独自踌躇徘徊却最终未能相见。诗在含蓄地表达女子对恋人的思念后, 娇嗔地质问:“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纵我不往, 子宁不来?”,“生命的短暂让人感到爱情的美好,爱情的体验又增加了人们的生命短暂感。”①相会之后,便又是下一次漫长的等待,便就有《王风·采葛》:“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这首诗一咏三叹,三章皆以“一日不见”起兴,然后便是缠绵悱恻,深情款款。

再接下来我们可以看一下思妇诗。思妇诗是在频繁的战乱和沉重的徭役这社会大背景下出现的作品。如《卫风·伯兮》:“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原言思伯,甘心首疾。”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所爱的人不在身边,便毫无梳妆打扮的意义。如此真性情地刻画出了思妇内心的相思哀痛。“再如《召南·草虫》和《周南·卷耳》,借物抒情,细腻地刻绘出闺妇对远行征人的‘未见君子,忧心惴惴’和‘嗟我怀人,置彼周行’的忧伤焦虑和深切思念,也表露出内心深处对远行丈夫的‘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悦’的细致微妙、含蓄婉转的爱情”。②又如《王风·君子于役》:“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君子于役,苟无饥渴!”,同样是睹物思人, 忧心忡忡地表达了对其生命安危和衣食饱暖的深切关怀, 真实委婉地表达出对征人的思念。

以上两大类,可以明显反映出古代女子对美好爱情的渴望以及追求,她们需要有心灵上的寄托,而这种寄托就主要表现在了对爱情的追求上,就表现在了闺中思妇的无限愁绪之中。

二、女性的抗争意识

我认为《诗经》可以体现女性的进步,从对家庭和男性的依附中,可以体现出女性在追求幸福生活和美满婚恋中的反抗与斗争。

我们不妨来看《鄘风·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这首诗是说一位姑娘已经有了心上人,要求婚姻自主,可是她这一做法却遭到了家人的极力反对,她怨恨母亲和老天不能体谅她的爱情,并反抗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誓死不爱他人的故事。

《邶风·谷风》中的男女主人公,“在新婚之初家境贫寒时, 同甘共苦、辛勤劳作,家境逐渐富裕后,丈夫却变得暴戾无情,不仅变心另有所娶, 还把结发妻子赶出家门。被丈夫无情抛弃的女主人公, 在自恨遇人不淑的哀叹中”,③痛斥丈夫:“昔育恐育鞫, 及尔颠覆。既生既育, 比予于毒。宴尔新昏, 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肆。不念昔者, 伊余来塈。”全诗充满了对负心人的控诉、怨恨和责难。朱熹《诗集传》也说:“今君子安于新婚而厌弃我,是但使我御其穷苦之时,至于安乐则弃之也”④。

再来看《卫风·氓》,该诗以一个普通妇女的口吻叙述自己从恋爱、结婚到被弃的过程。全篇叙事与抒情相结合,在女主人公悔恨地叙述自己恋爱、结婚和婚后被虐、被弃的遭遇中,表现出刚强自爱、果断坚决的性格,抒发了弃妇的愤懑之情。诗中虽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但在最后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于是女主人公进行了激烈地抗争:“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女主人公对负心汉决绝地说了声再见。

从以上的讨论中,我们不难《诗经》中的女性是善良的女性,她们敢爱敢恨,面对不公平的待遇时,并不一味的委曲求全、唉声叹气,而是积极的去面对生活,去反抗社会的不公,这体现了古代女性的人格尊严。

三、女性的独立意识

独立意识,看来是自古以来广大女性的追求,她们不仅仅需要呵护、依赖,不仅仅是单纯的抗争,这一切都可被看作是女性为自己的独立而做的努力。

《诗经》中的《郑风·褰裳》:“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这篇诗的意思大致是以为女子大胆地寻求爱侣,并且还警告爱侣,不要猖狂,有的是喜欢她的好男子。这在现代社会都是不多见的,可见如此泼辣之女子,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示爱,可见是非常自我、非常独立,也可侧面反映当时郑国的女子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周礼·媒氏》中说:‘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⑤从这里可以看出当时的社会背景还是较为宽松的,有专门的节日让男女相会,再看《郑风·溱洧》:“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对于成年的“士与女”,他们对新春的祈愿只是风调雨顺,万事如意,那么对于年青的“士与女”,他们的祈愿则更加上一个重要内容——爱情,因为他们不仅拥有大自然的春天,还拥有生命的春天——青春。于是作品便从风俗转向爱情,从“蕑”转向“勺药”。这首诗是以善于转折为人称道的',诗意一经转折,诗人便一气直下,一改前面的宏观扫描,将“镜头”对准了这对青年男女,记录下他们的呢喃私语,俏皮调笑,更凸现出他们手中的芍药,这爱的信物,情的象征。在美好的春天里女孩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大胆的在一起,还喃喃私语,顿时让人觉得浪漫无比。

在这里,我认为女性敢于正面出击追求自己的爱情,便是她们独立意识的体现,便是她们女性意识的觉醒和焕发。

以上三点,便是我对《诗经》中女性意识的探究,他们不仅仅是终日辛苦劳作,她们还会更加深入地追求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婚姻爱情方面。《诗经》中的女子就是这么真性情,她们的爱情天真、纯洁,她们的反抗激烈、决绝,她们的向往迫切、强烈。“这就是《诗经》中的女性,她们美丽善良、勤劳忠贞、勇敢坚强,具有独立意识和生命活力,是自己生活的主宰者。她们能够以这样的形 象在《诗经》中出现,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应该说这些有血有肉有质感的艺术形象提升了《诗经》的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⑥诗中的女性都用青春和心血,吟唱了一首首沁人心脾的生命之歌,宛若幅幅精美的画卷,应被后人所珍藏、所赞叹。

篇5:冰心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摘 要: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重要的女作家,冰心是以问题小说登上文坛的,历来研究者注重探讨冰心作品的社会历史性而鲜有从作为一名女作家来探讨冰心作品中的女性意识的。

文章分析了冰心文学作品中从生命存在的角度关注妇女的命运,探讨作品所表现的女性和男性的关系中所表现的女性意识两个方面。

关键词:冰心;女性意识

女性意识也就是女性对自己作为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

①女性意识包含人的意识和性别意识,即女性对人的角色、观念与价值问题的理解。

女性在解剖世界同时也在解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②所以所谓的女性意识,是指建立在女性性别之上的、有别于男性的情感和意识,它涵盖着女性对历史、自身命运的反思以及价值自审、内在体验等内容。

冰心是一位有着鲜明女性意识的作家。

她尤其看重和钟爱女性的性别特征,认为妇女应该将“为人”与“为女”统一起来。

探析冰心的作品可以发现,其中体现了她的独特的女性意识。

从生命存在的角度关注女性的命运

著名的女性主义批评家克莉丝蒂娃甚至认为,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不应该界定“女人”,认为“一个是女人”和“一个是男人”几乎同样荒谬,并且具有同样的蒙昧主义色彩,因此克莉丝蒂娃对“女人”的理解是“女人”无法逾越、无法言传,存在于命名与意识形态之外,在更深的程度上,女人不是能成为某种东西的物,要界定女人实际上把女人当物看待,就是贬低了女性的价值和地位。

但在传统的父权制社会中,女性在二元对立关系中始终处于被压制的地位,她的一切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的能力和应有的权利都被压抑或剥夺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独立的生存意识,没有把握自己命运争取自己权利自由和幸福生活的自主性。

冰心正是关注到了女性的这种生存状态和生存意识,正如冰心的那句名言“一个人要先想到自己是一个人然后想到自己是个女人或男人。”所以在冰心的作品中作者用很多笔墨描写了受侮辱受损害的妇女的生存境遇,从生命存在的角度,对女性的命运进行了现实的书写。

《秋风秋雨愁煞人》写女中学生英云被父亲包办嫁给了司令的儿子,原本天真活泼的少女一下子变为寡言少语的少妇,勉强读到中学毕业便陷入旧时大家庭,成了封建礼教与封建家庭的牺牲品。

《是谁断送了你》里的少女怡萱,好不容易才在叔叔的支持之下争得了上学的机会,谁知一个浪荡子自作多情的信,落到了怡萱那守旧的父亲的手时,惹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使她非但被剥夺了上学的机会,也因此年轻的生命就此陨落。

《最后的安息》中翠儿是一名童养媳,翠儿受到婆婆的苛责,虐待,不能吃饱饭,在寒冷的冬天挑水,在冰冷的河水中洗衣,这般的任劳任怨,还是逃不脱被损害的命运。

作者在从生存角度关注妇女命运的同时,竭力从一个女性的内心体验出发,写了翠儿在面对这些苦难的同时对于温情和爱的向往。

在“我”提出要为翠儿洗衣时说出的满含着慈怜温蔼的言语,忽然使翠儿心中受了大大的感动。

从翠儿的内心体验出发,体验到了人间友好光明的一面。

但翠儿却无力争取这份光明,年轻的生命过早的陨落。

冰心在从生命存在角度关注女性生存境遇的时候指出妇女要获得解放,指出妇女必须争取受教育与婚姻自由的权力,而把没有受教育看作是女性悲惨命运的唯一因素,这一点难免有些偏颇。

冰心在从生命存在角度关心女性命运时,也塑造了一些有着清醒独立意识的女性形象。

这些女性有着自立自强的意识也有着改造社会的责任心和使命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参与改造社会,体现自己的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庄鸿的姊姊》便是这样一位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女子的形象。

“我姊姊也自负不凡,私下里对我说,我们两个将来必要做点事业,替社会谋幸福,替祖国争光荣。你不要看我是个女子,我想我将来的成就,未必在你之下。”作者借庄鸿之口表达了这样一位女子的愿望,希望脱离家庭的束缚,参与社会生活,实现自己的意义和价值。

她的《女兵自传》更是以激昂的姿态“打破恋爱梦”,“把脸上的胭脂粉洗得干干净净”,“走向充满了血腥味气味,横陈着无数骼骸的社会战场”。

《从军日记》“不知经过多少侮辱和痛苦,经过多少挣扎和奋斗,才投入革命的洪炉,和男人站在一条战线上,共同献身革命”。

她们都在传达对自己是女人的清醒,以投身于社会解放来谋求女性自身存在价值的实现。

作品所表现的女性和男性的关系中所表现的女性意识

著名的女性批评家西蒙・德・波伏娃在她的《第二性》中对蒙泰朗等五位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做了精辟的剖析。

波伏娃认为,在蒙泰朗的作品中,男人是超人,女人只是作为低下的参照物来证明男人的高尚,这是一种因果的颠倒;劳伦斯的作品男性是引导者,女性只能充当被引导者,这是变相的男性的骄傲;在克劳代笔下,女人更接近上帝,但她只是用来拯救男人的工具;布勒东虽然对女性竭力赞美,但仍将女人看作男性之外的另一性;司汤达的作品能用更加人性的眼光来看待妇女,但最终女性仍需依附于男性。

而现代文学创作中男性和女性的关系多也表现在以上几种。

在冰心笔下的男性与女性的关系,不是依附拯救,引导,而是一种平等对话的关系,一种男性和女性和谐的关系,这种男性女性关系的构造体现了冰心的女性意识即肯定了男女的平等对话,交流合作,互相关心帮助,彼此心灵相通,这种女性意识的体现在与冰心在作品中构建的独特的女性和男性的关系。

1、姐姐和弟弟的关系。

《斯人独憔悴》中的颖贞,爱惜袒护弟弟,在弟弟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助和给出合理的意见。

《离家的一年》中在得知弟弟将要远行时,小姊姊和弟弟“成日里两个人厮守着,又将自己最爱的一只自来水笔,也送给他。”还成日里低着头忙着要给弟弟织一双绒线袜,还给弟弟准备了写好了自己名字的信封。

而弟弟也对小姊姊恋恋不舍,在离别的途中回忆着过去的憾事。

《烦闷》中的“我”,在无聊烦闷时向姐姐倾诉,探讨前途和奋斗的意义,诉说自己不能磨灭的傲岸的品格。

在这里女性作为一个倾听者来理解男性的苦闷和诉说的对象。

在弟弟的眼中,姐姐是真善美天使的化身,是安琪儿,只有姐姐可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庄鸿的姊姊》中,姐姐对弟弟的关心体贴是不处不在的。

“她每次给我写信,都是一片恳挚慰勉的话。每逢我有什么失意或是精神颓丧的时候,一想起姐姐的话,便觉得如同清晓的霜钟一般,使我惊醒;又如同炉火一般,增加我的热气。”姐姐对弟弟是鼓励的关心的劝勉的。

冰心笔下的姐姐和弟弟的关系也是自身生活的写照,在日常生活中,她也无常不是这样一位姐姐。

冰心是长女,下有三个弟弟,这位姐姐时刻关爱着弟弟的成长,在她的著名散文《寄小读者》中的姐姐未尝不是冰心自己。

篇6:冰心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摘 要 冰心塑造了一系列富有母性精神和生命意识的女性形象,表达了她独特的女性意识观。

冰心笔下的贤妻良母,有不同于传统的现代气质,既履行家庭责任又努力实现个体价值,也不回避女性家庭和社会双重角色间的矛盾,体现出冰心对女性问题的现代性思考。

关键词 女性意识 家庭 贤妻良母

冰心是一名创作生涯贯穿了整个世纪的才女,她用温和细腻的笔调打动了几代读者的心。

她的作品塑造了许多富于母性光辉的女性形象,表达了独属于她的女性意识。

不同于其他女作家书写女性对婚姻、对家庭的疏离和反叛,冰心一直保持着一种传统温和的态度阐述女性与家庭之间不可分割的关联,创造了许多有现代特质的贤妻良母形象。

同时,她也没有回避现代女性家庭和社会双重角色之间的矛盾,体现出自身传统和现代意识的统一。

篇7:冰心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冰心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女性意识也就是女性对自己作为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①女性意识包含人的意识和性别意识,即女性对人的角色、观念与价值问题的理解。女性在解剖世界同时也在解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②所以所谓的女性意识,是指建立在女性性别之上的、有别于男性的情感和意识,它涵盖着女性对历史、自身命运的反思以及价值自审、内在体验等内容。冰心是一位有着鲜明女性意识的作家。她尤其看重和钟爱女性的性别特征,认为妇女应该将“为人”与“为女”统一起来。探析冰心的作品可以发现,其中体现了她的独特的女性意识。

从生命存在的角度关注女性的命运

著名的女性主义批评家克莉丝蒂娃甚至认为,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不应该界定“女人”,认为“一个是女人”和“一个是男人”几乎同样荒谬,并且具有同样的蒙昧主义色彩,因此克莉丝蒂娃对“女人”的理解是“女人” 无法逾越、无法言传,存在于命名与意识形态之外,在更深的程度上,女人不是能成为某种东西的物,要界定女人实际上把女人当物看待,就是贬低了女性的价值和地位。但在传统的父权制社会中,女性在二元对立关系中始终处于被压制的地位,她的一切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的能力和应有的权利都被压抑或剥夺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独立的生存意识,没有把握自己命运争取自己权利自由和幸福生活的自主性。冰心正是关注到了女性的这种生存状态和生存意识,正如冰心的那句名言 “一个人要先想到自己是一个人然后想到自己是个女人或男人。”所以在冰心的作品中作者用很多笔墨描写了受侮辱受损害的妇女的生存境遇,从生命存在的角度,对女性的命运进行了现实的书写。《秋风秋雨愁煞人》写女中学生英云被父亲包办嫁给了司令的儿子,原本天真活泼的少女一下子变为寡言少语的少妇,勉强读到中学毕业便陷入旧时大家庭,成了封建礼教与封建家庭的牺牲品。《是谁断送了你》里的少女怡萱,好不容易才在叔叔的支持之下争得了上学的机会,谁知一个浪荡子自作多情的信,落到了怡萱那守旧的父亲的手时,惹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使她非但被剥夺了上学的机会,也因此年轻的生命就此陨落。《最后的安息》中翠儿是一名童养媳,翠儿受到婆婆的苛责,虐待,不能吃饱饭,在寒冷的冬天挑水,在冰冷的河水中洗衣,这般的任劳任怨,还是逃不脱被损害的命运。作者在从生存角度关注妇女命运的同时,竭力从一个女性的内心体验出发,写了翠儿在面对这些苦难的同时对于温情和爱的向往。在“我”提出要为翠儿洗衣时说出的满含着慈怜温蔼的言语,忽然使翠儿心中受了大大的感动。从翠儿的内心体验出发,体验到了人间友好光明的一面。但翠儿却无力争取这份光明,年轻的生命过早的陨落。冰心在从生命存在角度关注女性生存境遇的时候指出妇女要获得解放,指出妇女必须争取受教育与婚姻自由的权力,而把没有受教育看作是女性悲惨命运的唯一因素,这一点难免有些偏颇。

冰心在从生命存在角度关心女性命运时,也塑造了一些有着清醒独立意识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有着自立自强的意识也有着改造社会的责任心和使命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参与改造社会,体现自己的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庄鸿的姊姊》便是这样一位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女子的形象。“我姊姊也自负不凡,私下里对我说,我们两个将来必要做点事业,替社会谋幸福,替祖国争光荣。你不要看我是个女子,我想我将来的成就,未必在你之下。”作者借庄鸿之口表达了这样一位女子的愿望,希望脱离家庭的束缚,参与社会生活,实现自己的意义和价值。她的《女兵自传》更是以激昂的姿态“打破恋爱梦”,“把脸上的胭脂粉洗得干干净净”,“走向充满了血腥味气味,横陈着无数骼骸的社会战场”。《从军日记》“不知经过多少侮辱和痛苦,经过多少挣扎和奋斗,才投入革命的洪炉,和男人站在一条战线上,共同献身革命”。她们都在传达对自己是女人的清醒,以投身于社会解放来谋求女性自身存在价值的实现。

作品所表现的女性和男性的关系中所表现的女性意识

著名的女性批评家西蒙・德・波伏娃在她的《第二性》中对蒙泰朗等五位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做了精辟的剖析。波伏娃认为,在蒙泰朗的作品中,男人是超人,女人只是作为低下的参照物来证明男人的高尚,这是一种因果的.颠倒;劳伦斯的作品男性是引导者,女性只能充当被引导者,这是变相的男性的骄傲;在克劳代笔下,女人更接近上帝,但她只是用来拯救男人的工具;布勒东虽然对女性竭力赞美,但仍将女人看作男性之外的另一性;司汤达的作品能用更加人性的眼光来看待妇女,但最终女性仍需依附于男性。而现代文学创作中男性和女性的关系多也表现在以上几种。在冰心笔下的男性与女性的关系,不是依附拯救,引导,而是一种平等对话的关系,一种男性和女性和谐的关系,这种男性女性关系的构造体现了冰心的女性意识即肯定了男女的平等对话,交流合作,互相关心帮助,彼此心灵相通,这种女性意识的体现在与冰心在作品中构建的独特的女性和男性的关系。

1、姐姐和弟弟的关系。

《斯人独憔悴》中的颖贞,爱惜袒护弟弟,在弟弟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助和给出合理的意见。《离家的一年》中在得知弟弟将要远行时,小姊姊和弟弟“成日里两个人厮守着,又将自己最爱的一只自来水笔,也送给他。”还成日里低着头忙着要给弟弟织一双绒线袜,还给弟弟准备了写好了自己名字的信封。而弟弟也对小姊姊恋恋不舍,在离别的途中回忆着过去的憾事。《烦闷》中的“我”,在无聊烦闷时向姐姐倾诉,探讨前途和奋斗的意义,诉说自己不能磨灭的傲岸的品格。在这里女性作为一个倾听者来理解男性的苦闷和诉说的对象。在弟弟的眼中,姐姐是真善美天使的化身,是安琪儿,只有姐姐可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庄鸿的姊姊》中,姐姐对弟弟的关心体贴是不处不在的。“她每次给我写信,都是一片恳挚慰勉的话。每逢我有什么失意或是精神颓丧的时候,一想起姐姐的话,便觉得如同清晓的霜钟一般,使我惊醒;又如同炉火一般,增加我的热气。”姐姐对弟弟是鼓励的关心的劝勉的。冰心笔下的姐姐和弟弟的关系也是自身生活的写照,在日常生活中,她也无常不是这样一位姐姐。冰心是长女,下有三个弟弟,这位姐姐时刻关爱着弟弟的成长,在她的著名散文《寄小读者》中的姐姐未尝不是冰心自己。

篇8:张爱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摘要在中国现代文学领域中,女作家张爱玲的文学作品有着明显的自我风格,我们在她的诸多作品中能够品味到较为强烈的女性意识。张爱玲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会经常以女性的视野去展现女性群体的内心世界,以女性心理来审视内心世界与外部环境。张爱玲所创作的文学作品在描绘女性群体自身悲惨命运的过程中,也将其内心的苦痛挣扎展现于读者面前。而本文就以张爱玲文学作品出发,对其创作中所凸显出来的女性意识进行深入剖析与研究。

关键词:张爱玲女性意识文学创作内心世界苦痛挣扎

引言

在中国20世纪的文坛中,张爱玲以只有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女性的身份,凭借着小说集《传奇》与散文集《流言》一跃成为了国内文坛中的巅峰人物。曾经中国著名汉学家夏志清称赞了小说《金锁记》是中国从古至今最伟大的中篇小说,这样的评价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张爱玲的创作实力。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诸多海内外研究学者对张爱玲的文学创作多数持推崇的态度,另一方面由于张爱玲自身作品的魅力属性,使得这个女性作家再次进入到读者群体中,可以说在逐渐“经典化”趋势的中国现代文学领域中,张爱玲是一个真正值得被时间与读者考验的作家之一。张爱玲的文学创作中多数是以女性视野来剖析女性群体内心深处的苦痛,以及甘愿从属于父权制度的心态与行为,并且也在作品中对母爱的自私性、窥探性有着深刻的抨击,进而揭示出封建传统思想对母性的异化作用。作品中各处都能够凸显出张爱玲明显的女性主义思想,具有强烈且深刻的女权观念。

篇9:张爱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1社会因素

由于张爱玲通常是在上海家中从事文学创作工作,而这个城市的特殊社会环境让张爱玲文学创作内容中凸显出过多的女性意识。张爱玲不惜世界浮华,却拥有着冷静理智的分析能力,这一时期的上海社会中也逐渐对女性群体有着开明的态度,因此为其文学创作构建出轻松、明朗的环境氛围。

2家庭因素

通过资料记载,张爱玲出身于一个贵族家庭,父亲和母亲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深厚的文化积淀,这优质的生活环境使得张爱玲为后期文学创作打下了夯实的基础。从小张爱玲就被父母教育学习琴棋书画,这也与她后期在文坛上的成功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由于张爱玲的母亲是一个受到西方教育的贵族千金,因为不满张爱玲父亲的一些行为,所以愤愤离家出走,而张爱玲的父亲则是一个深受封建思想影响的传统男性,对父女亲情十分冷漠,而这对张爱玲的幼年有着较大的负面影响,诸多原因汇集起来决定了张爱玲日后的文学作品风格与基调――主题内涵多数展现出人类内心的丑恶,社会的黑暗邪恶。

3自身因素

由于特殊的家庭环境让张爱玲从小受到负面影响,并且以女性视野最为独特的高度对当时社会环境与状态进行重新而完整地审视,这使得她在日后的文学创作中淡漠了被亲情纠缠的一切伤害。并且加上张爱玲自身性格相对内向敏感、理智冷淡,因此她会以讽刺而冷漠的状态与情绪去观察这个世界,去小心触碰社会的冷暖。在张爱玲高中的时候就创作了流露出浓郁女性意识的小说《霸王别姬》,并且在中学毕业调查的时候写出了“最恨有天才的女子忽然结了婚”这句渗透了其对女性问题思考后的结论。可以说,出生于贵族家庭,却“享受”了没落贵族的悲凉,这些矛盾的身世感触在张爱玲年幼的心灵中蒙上了一层阴影,也为她的文学创作增添了悲剧意识。

篇10:张爱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1几近泯灭的母爱

纵观张爱玲文学创作,对女性群体有着重新的审视,尤其是对“母亲”角色的剖析。我们看到的传统文学作品中描绘的母爱几乎都是和蔼、圣洁、温柔的代言词,尤其是同时期的女性作家冰心等人,在自身创作中用尽全力去讴歌母爱,在她们的文字下,母亲是一个能给予人们安逸、美好港湾的圣人角色,可以让我们在遇到困难、无限伤感的时候去躲避风雨。但是,反观张爱玲的文学作品,却将笔尖触及到母亲内心的最底层,用一种理性的角度去看母亲内心的苦痛与崩溃的精神,去深入了解母亲心灵深处那难以让常人察觉的无意识的所在。在张爱玲的小说作品中的母亲形象通常分成了两大类:一种类似于小说《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的梁太太等,这些女人有着美丽的外表,内心却长期压抑着情感,对金钱有着无限的控制欲,平时有着残暴的行为;而另一种母亲形象类似于小说《小艾》中的席五太太、《鸿鸾禧》中的娄太太等,这些女性形象并没有被张爱玲刻画出清晰的面容,原本是一些在小说中可有可无的角色,这些女性并没有自己的思想历程,只不过在生活中去小心翼翼地讨好丈夫、照顾孩子,随着周围人们的思想波动而变化。

在小说《金锁记》中的曹七巧,本来是一个在封建传统社会中常见的女性角色,但是她的出现又显得非同一般。曹七巧并没有传统母性的神圣光环,只不过是一个传统封建父权社会的殉葬品,但是却也是父权社会的合谋者,表现出自身人性的丑恶一面。曹七巧一生中背负着沉重的黄金枷锁,禁锢着一生的情欲与爱情,并且亲手扼杀了儿子长白与女儿长安的一生幸福。在曹七巧的一生中,获得黄金是她的毕生愿望,是一辈子想要去得到的东西。渴望美好幸福的爱情,但是这种生活幻想却断送于大哥手中。在姜家,曹七巧也曾经为爱情挣扎过,但是这唯一的一次却被自己的小叔子断然拒绝,因为这个女人并不是小叔子棋盘上需要的棋子。在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后,曹七巧终于拿到了财产,这次她直接拒绝了小叔子的主动示爱,因为她想要去保护好自己唯一的信念所在――黄金。爱情这时候只不过是多余的东西,这一次的拒绝行为让她彻底失去了把握情感的机会,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2疯狂盲目的情爱

我们看到,在张爱玲笔下不管是新派的女性亦或是旧派的女性,几乎都难以脱离对男性的依附心理。在旧派女性群体中,她们缺少着一种主观自觉性,认为女性天生就是要依靠男性的,而找到自己附庸的男性就是需要来借助婚姻这个唯一的手段,而步入婚姻殿堂才是一辈子最终的归宿。而在新派女性群体中,她们顺其自然地去接受了现代社会产生的物质文明,大谈西方世界的恋爱,经常参与到一些社会活动中来,但是从内心来说,依旧愿意成为男性社会中的奴隶,即便这些女性群体外表似乎脱离了封建传统家庭,但是从本质上来说是永远不会脱离生命中男权控制自身的轨迹的。

纵观张爱玲笔下塑造的角色,多数都失去了求生的能力,这些女性群体都希望在身边有个依靠,必须先去解决生活中的物质困境。这些女性除了去担任“女结婚员”角色外,并无一技之长,因此张爱玲也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拥有追求安稳的想法,这也可以叫做妇人性。”这里所说的追求安稳,就是能够找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去把一生幸福押上。而最能够对应上这个观念的代表就是小说《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主人公经历了曲折的情感经历,而这场经历正是一场寻求安稳爱情的大冒险之旅。在离婚之后,白流苏离开了前夫的家中,独自来到娘家居住,但是哥哥和嫂子骗取了她的全部家产,然后恶言恶语地去排挤她。之后邂逅了留学生范柳原,白流苏为了与他在一起,从上海追到了香港,但是却发现这个男人对自己并非真心,这让白流苏十分痛苦与挣扎。本来想回到上海的娘家,但是依旧怕兄嫂排挤自己,所以为了能够安稳生活,又转身投入了范柳原的怀抱,即便当一个情妇的角色也无所谓了。曾经张爱玲在书评中写道:“在电车上的女人使我悲伤。女人……女人一辈子口中所讲的就是男人,念得也是男人,怨的更是男人,直到永远。”因为对男人的`依赖,女性在爱情这个高层次领域也逐渐形成了对男性的依赖感。一个男人的爱与不爱,就是每个女人生活的核心价值所在。成为一个封建男权社会中被认定的女人,就是张爱玲作品中塑造女性角色的最好归宿。“如果一个女人即便再完美,但是得不到异性的爱,那么也就无法得到同性群体的尊重,而女人们就是贱在了这一点。”

篇11:张爱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首先,小说中有着严厉的文化批判。这一时期的辛亥革命并没有从根基上去动摇封建主义,而社会中的军阀混战,让中国社会与民族长期处于水深火热的危难之中,而这时候产生的“五四”新文化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始了。我们深入剖析“五四”新文化运动所倡导的主题精神,或许有助于我们去深入理解张爱玲文学创作中凸显出来的女性意识深层所具有的文化批判思想。例如,小说《金锁记》中的女主人公曹七巧,从年幼时期显现出来的泼辣活泼性格到中年时期近乎癫狂变态的模样,一方面是因为压抑的情欲与金钱作祟,但是我们也不能否认了归根结底是因为黑暗的封建社会制度影响。国内文学评论家于清曾经在作品《寻找张爱玲》中这样说过:“张爱玲小说中凸显的女性意识中展露出了‘女性原罪’的思想,这是她对于传统民族文化心理建构的有力补充,也是对当代女性思想发展的杰出贡献。”

其次,能够为“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的女性小说创作注入全新血液。可以说轰轰烈烈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促进了新时期女性思想的觉醒,诸多女性作家群体开始争相去寻找与肯定自我价值,努力想要去摆脱传统封建社会中的腐朽思想强加给她们的思维模式,并且通过不断的审视自我、发现自我、发泄自我的形式来体现自我的价值。而在这一时期的张爱玲,也与其他女性作家一样,借助自传体的文学体裁来进行真正的女性创作尝试。在我们细细品味张爱玲的作品时,能够看到一种深度解剖了的人性自私面,并且因为有自己生活经历的原型,所以能够超越别的作家,到达其他人无法超越的高度与深度。可以说,小说中人物的内心感受,就是张爱玲的内心感受,从整体上覆盖了她的主观色彩。

结语

对于张爱玲文学创作中所凸显出来的女性意识是不能被我们忽略的,这位女作家站在了一个相对深度的层面来对女性群体进行了剖析,对作品中女性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融入了自己的深刻同情,并且也能够用相对客观冷静的态度去分析女性群体应当具有的性别观念。但是我们从客观角度而言,纵观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依旧存在着局限性,尽管小说中凸显出浓郁的女性意识,但是却并没有实际为女性群体指明了一条全新的解放之路。虽然存在着一定的弊端,但是张爱玲依旧以自己的作品为平台,用文笔为女性群体们斗争,也为读者与世人提出了醒目而清晰的指示。

参考文献: [1] 褚紫玲:《张爱玲的另类女性叙述――浅谈张爱玲对传奇的改写》,《大舞台》,2011年第2期。 [2] 姜欣:《论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云南社会科学》,2005年第6期。 [3] 毛灿月:《苍凉的生命底色――浅析张爱玲小说的意象群之隐义》,《湖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 [4] 付红妹:《红尘之外的漠然注视――论张爱玲的心灵世界对其小说创作的影响》,《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S1期。 [5] 夏冰心:《兰香蝉鸣话爱玲――试谈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审美意识》,《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S1期。 [6] 梁远帆:《论张爱玲的女性意识及其女性文学心理分析》,《时代文学》(下半月),2008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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