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老柳树,心中的爱神叙事散文(共含9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jxsygj”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老柳树,心中的爱神叙事散文
在外还时常念起,东荆河畔那颗防浪的老柳树,我这次回来它却倒下了!
斜躺在地上,那沧桑的躯干,在我眼里显得格外苍凉,为此悲戚的同时,简直难以想象!不禁忆起它那月光下婆娑的身影,微风吹拂,浅语呢喃;也忆起,它防浪时那副坚强身板,总认为它会一直挺直腰杆,怎么也不曾想到它会倒下。
不知是谁还在它体旁化了些纸钱,从那被微风一吹,灰烬还在舞动的样子,就知没倒下多久,或许,树的灵魂还在,或许还在呻吟,或许还在诉说那些久远的故事。
看着这堆灰烬,我以为那化纸钱人对老柳树的情感比我还要深刻……
刚从浙江儿女那里回来,依然喜欢傍晚出去散步,沿东荆河堤,朝高电线杆那边走,每次走到这儿,都要看看它,已成了习惯,因为看看它,可慰藉那份念想。这次它倒下,躺地上,无形中让人生出一丝惆怅来,刚想对一同散步的老婆说点什么,却咽哽得说不出话来。
一直都怕老婆说多愁善感、感情脆弱的我,即刻将头扭向了一边,不让她看见我那副伤感样。
这棵柳树估摸比我年岁大得多,要说也确实老了。记得还是孩童时,它就有两尺多树径了,由于是排头“兵”,显得比它身后的树粗壮些,树冠也展开些,葱绿的叶子,凸显其旺盛的活力。
夏天,我们会在这儿,用生资门市部洒落地上的桐油弄在细竹竿上来粘知了。这棵树粗、冠大,又是排头“兵”,相对知了多些,因此,这棵树就成了我寻觅知了的首选,当然也是寻觅的重点。有时知了歇得高,糊上桐油的杆够不着,还得爬上两米多高的树杈去粘。
一次去粘知了,远远地看见一对大哥大姐坐这颗树下,享受这浓浓树荫的清凉,揣摩他们在河水清清,知了鸣唱,微风吹拂,浑身凉爽的环境下,升腾起浪漫,两人亲亲哦哦,相拥相吻,很是激情,殊不知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可懵懂的我,也不知避讳,依然扛着沾上桐油的杆来到树下,嗨,坏了人家深情!见我到来他们即刻分开,正襟危坐,那大姐满脸红晕,羞答答的'。这幅模样,倒在我这小屁孩眼里,觉得她像涂了胭脂的新娘,美美的。
后来,自己进入青春期,与那时正在热恋的老婆也来这儿,也学着那大哥大姐拥过、吻过,可就没大哥大姐那尴尬一幕,倒是她母亲对我们相恋的反对,让那份浪漫似乎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看见,一有风吹草动,赶快闪离,规规矩矩端坐着,哈哈,比那幼儿园儿童背着手坐得还端正哩。我想,要是有人来,她也会羞答答,也会脸红,至于像不像涂了胭脂般美美的,那,情人眼里出西施,定会觉得她更美、更靓。
柳叶沙沙,仿佛在偷笑……
婚后,我们也常来这儿,情依然在树下缱绻,当然也回味树下那浪漫的事;再后来,有了孩子,也带着孩儿散步来树下坐坐、歇歇,那就变成讲郑渊洁关于树的童话故事了。
再往后,就来的稀疏些,但每次来,见它渐渐粗壮、高大,依然挺拔地矗立着,唯有柳叶沙沙,似乎对我讲述那些浪漫故事。不可否认,它见证着小镇的变迁,也见证了恋人往后生活的幸福美满。
记得有次散步,抱着瞻仰心态在树下我对老婆说,它是我们心中的爱神,老婆赞同。
它是否用年轮记录着,斑驳树皮是否刻写着那爱的故事,没问,但我敢肯定,它把这些都告诉了大地,告诉了经流不息东荆河水,因为它知道,情缘的根蒂靠的是大地和水才得以孕生!
它历经风雨,更经历多次洪水冲刷,身后的树换了一茬又一茬,都改植水杉了,但唯有它依然傲然屹立在东荆河畔。从它有些掏空的身躯,可知它老了,望着它,不禁感怀,我也渐渐老来,已近花甲。
希腊神话里爱神厄洛斯,是宇宙创造生命本源的化身。它,何尝不是我心中的厄洛斯!
其实不止我把它当着神,它躯体旁所化的纸钱,就是印证。我想,即使它已倒下,它依然矗立在我、乃至很多人心中,爱的故事还在这里舞动……
老柳树散文
光秃秃的老柳树,没有了往日的浪漫,
几只乌雀在无趣的调逗。
干瘪的柳枝无精打睬,垂钓一池清凉。
风吹过,卷起一夜枯黄。
我想起,
去年落下的思绪,今秋,又铺满一地。
作者枫叶飘红的文集
你是我心口暗藏的一处伤
你是我心口暗藏的一处伤,
你看不见那鲜红的`血在流淌。
岁月悄然流逝,
我用几千年的回眸换来你走过我的身旁,
你轻轻地走过,留下的印记把我的心烫伤;
你是我心口暗藏的一处伤,
我的右心室想的都是你,
左心房藏的却都是你给的伤。
不曾告诉你,多想你留下来看日出与夕阳,
只是没有说,只是偷偷地想了想;
春天来了,又走了,
忘了告诉你,
你是我心口暗藏的一处伤,
一触即发。
当我真的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时,
才发现你以占据了我整颗心,
今生,我负荷不来你的温柔,
任我虚伪地说谎,
让我再修行千年,
为自己疗伤。
你是我心口暗藏的一处伤……
老楼区的柳树散文
在秋融入冬的季节,野外的树,叶子掉光了。它们裸裸地迎着北风,跳着优美的舞蹈。
老楼区里的'一排柳树翘翘脚看到了,摇头晃脑地打招呼:“喂,冷吧!”野外的树回答:“不冷,习惯了。”老楼区的柳树摇摇头:“不冷才怪,你这是咬牙浪呢。”野外的树说:“我跟着季节走,该绿的时候绿,该黄的时候黄。我并不羡慕你如今还穿着绿衣裳。”
正对话的时候,老楼区柳树身上的叶子都出声哀求:“快让我们落叶归根吧,这一年风吹日晒的,我们也该歇歇了。我们不想当另类。”“不急、不急,多咱等到老天再冷些,楼里传导出来的光和热罩不住我们了,我们再脱了这身绿装也不迟。”老楼区的柳树自信地说。“我劝你还是快点退了绿叶,新芽包等着出来呢!”野外的树好心相劝。“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横竖春天来了你穿新装我也穿新装。”老楼区的柳树有些生气了。眉毛一样的叶子现了怒状。
野外的树不言语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一阵呼啸的北风刮过,瞬间的强降温把裹在老楼区柳树身边的光和热驱散了,还有些嫩绿的叶子被生生地拉扯掉散落一地,随风打着旋儿。刚才还翘着屁股的老楼区柳树转眼变成了拔光毛的老母鸡,羞涩地不敢再看野外的树一眼。
风啊,开什么玩笑?你看,它的新芽包还没完全长大就被你给弄死了,春风还能摇出那片绿色吗?
湖边的老柳树散文
十里湖堤没有思绪长,漾漾湖水比不了心河的浪,湖边的老柳从来也不说话。
还是那只鸟,谁也叫不出名字的鸟,又或许它根本就没有名字。总在叽叽喳喳叫。湖边是个清静地儿,你这煞风景的小东西。我刚想什么来着?在这没有红绿灯,没有指示牌的路口,你这么瞎指挥,着实讨人嫌。刚回想起点前世来的路,你就捣乱,这下可是随了你的心意。你是一个每一世都自由的主儿,可我每一世都在追逐自由,我必须沿着前世的路,往下走,不然我怕回了前世的头,又多一世的轮回,何世才能轮回一世的鸟?
老柳树啊,它就这样落在你的身上,叽叽喳喳的不停,你是习惯了?还是无可奈何?它有整个天空,你只有簸箕大一块儿土地。
甚至你都是属于它。树干如此的粗壮,我怎么也抱不住;枝叶如此般浓密,我怎么也望不穿;生命如此顽强,活过我的前世今生。但,你骨子里的懦弱,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多少有点主见,避开这湖,躲过这命途,你也不会如此吧。我想你是真的'被它扰乱的彻底忘了前世的路,每一世都把前世的路再走一遍。于是你世世代代都站在湖边,而且一站忘了年月,只顾听它没完了的鸣叫。没有头,也没有尾。
你这小东西,我怕是要走上前世的归途了。我忘了前世走到了哪里,意识里隐约有一个地方。我得去看看。除了去那里,我再也无法决定去另外一地方,这一世我最怕迷了路,再也找不回一样东西,一件事,一个人,一个地方,一世命途。
身边的人一个个穿过路口,步子坚决,没有迟疑。没有人会牵着你走过这个路口,谁也不可能知道过了这个路口要走的路是什么,但,你必须得抬脚,因为你不是这老柳树,无法在一个地方一站即是今生。这就是命途,不论未来。
即使如此,谁也阻止不了胆小的站在路口张望。心知肚明,等你给他今世的方向。你是属于天空的,你在乎过方向吗?是鸟就应该飞的,落在枝头太久了就变成柳树了,方向似乎不重要了,挥动翅膀才有天空。蓝天白云是最终的归途,不是途中风景,妄想一飞抵达,只怕折了翅膀,下一世再为人。
人世迷雾遮途,命里轮回此生,失了翅羽,此生寻回。
河边的老柳树优美散文
天气一日暖似一日。午后,趁着阳光温暖,我到河边走了走。河边尚有三棵老柳树,有些孤寂,有些庆幸。
那里本来有两排柳树的,长长的围着河堤,不见首尾。春天一溪的绿烟,夏天无尽的苍翠。在我心中,那两排垂柳是岁月之笔留下的写生范本。
如今,只余下了这三棵,其它的早被别的树种取代了。
柳条垂垂,似美人的长发。抚摸着泛着清香的柳条,儿时的景象就浮现在了眼前。
我们小的时候,柳树也小。不过,那小小的荫凉已经可以为我们遮阴了。我们一大帮小伙伴,各占一个树荫凉,算是自己的势力范围。自然,享受荫凉的同时,我们还要负责给小树除草浇水。
我们在树荫下观看蚂蚁上树,听小鸟唱歌,有的时候,也打打架,比赛摔跤。
最精彩的,还是欣赏叶子的京剧表演。叶子的妈妈曾经是剧团的台柱子。叶子妈妈是村里最漂亮的小媳妇,叶子也长得很漂亮。
我们最喜欢听的`是《智取威虎山》,杨子荣的唱段。叶子纤细,表演起来没有威武感,我们就笑她。但她会模仿男声。为了取得效果,我们就闭了眼,听叶子唱杨子荣,感觉就会好很多。
不过,叶子唱《红灯记》很有味道。那做派,身段,唱腔,我们感觉不比电影差。
夏天的午觉,我们是在柳树下睡的。那里清凉,空气清新,吃了午饭,跑到河边洗了脸,在树荫下铺了凉席,再热的天,稍躺一会儿,就会感觉通体舒畅,很香甜地睡着了。
略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偶尔会有鸟粪掉在身上,把我们惊醒。我们就扔石头吓唬小鸟,鸟儿们也认识我们,不惊慌,轻巧地跳开,继续叽叽喳喳。
呵呵,真是想得远了。如今,三棵柳树已有一抱粗了,柳枝千条,于微风中,轻轻摇动着,很是壮观。似把说不尽的沧桑尽付春风中了。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祝福你们,陪伴我半生的老柳树。
学校里边的老柳树散文
年过花甲,儿时的记忆犹新。我所读过书的几所学校,校园里都有老柳树,仿佛老柳树教室孩子天生就是孪生兄弟。我时常想起,它静静地矗立在我的记忆深处。
我的启蒙小学叫东渠初级小学,占地不大,四间教室,一个办公室。新生一年级教室还没有木头桌凳,是用黄泥垒的。泥台台是桌子,泥墩墩是椅子。夏天还好说,一到冬天,大多数同学就要穿皮袄皮裤,带厚厚的毛毡作为坐垫才能够御寒。紧靠办公室有一棵老柳树,树上挂着废了的犁铧当作钟,学校没有工勤,上下课都是老师轮流打。学校没有活动的操场,旁边的柳树林成了我们玩耍的'乐园。
四年级考入三道桥完小,每个年级三个班。整整齐齐的18间教室,一溜排开。中间是办公室和体育活动室,还有一个大礼堂,每个教室门前,都栽着大柳树,风景煞是好看。大礼堂是用蓝砖堆砌而成的,可以容得下多名师生开会。
大礼堂表面抹了一层平整均匀的白石灰泥浆,房檐上面的蓝砖,还勾出一些浅浅的花纹,有的像花儿,有的像云朵。大礼堂四周,被粗大柳树包围,就像卫兵一样威武。
我们的教室靠近大礼堂,透过教室的玻璃窗子,一眼就可以望到它。它静静地矗立着,巍然而肃穆,在我的心里它非常神圣,不可侵犯。办公室门前依然有一颗百年老柳树,学校里钟据说过去是教堂里的,教堂倒塌了,这口钟又挂在了上面。工勤一敲钟,嗡嗡作响,附近的村民都可以听到。过去的农村学校,大多数是一放学,早晨上学的时候,我们走在半道,预备钟声一响,我们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撒着脚丫子奔跑,简直就是百米冲刺!下课的钟声响起后,我们像是一群欢腾的小马驹般在操场上四处追逐嬉闹。女孩子们在操场上轻盈灵巧地踢毽子、跳皮筋,欢声笑语在校园里荡漾。柳树下面,绿荫浓密,清风习习,爱学习的孩子还可以在树荫下背课文,看小人书。
冬天的时候,天空上布满彤云,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我们穿着棉袄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小手儿冻得像红萝卜,露出一道道皴裂的痕迹。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朔风呼喇呼喇的呼号着,雪花在风中飘舞,一只只晶白透亮,我们把这叫做“白毛风”,书上叫风搅雪。整个校园和柳树上,落满了皑皑的雪,银雕玉砌一般。放学的时候,雪小了一点,风不大了,可以回家了!这个时候,男孩子开始显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踏着一尺多厚的积雪,争着抢着去开拓路。不一会,一条小路出现在他们面前。女孩在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走着。不知道是那个女生发出来尖叫,立马被男孩子奚落一番。
现在的学校条件好了,都是高楼大厦。为了美化学校环境,移栽来松柏树,梧桐树,花花草草。都不如柳树生长茂盛,也许这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老柳树,守候岁月的老人散文
坚守在这块荒地十年的老柳树,今天,最终还是迎来了它死于非命的宿定。
初春三月的第一场细雨冰冰冷冷地终于降落在了这片早已被荒芜了十年的、孤岛一般的平地上,天空中还在刷拉拉地飘落着米粒般的小雨,乍暖还寒的春风飕飕吹过,毛毛细雨似乎瞬间被化成了雪渣子一样,落在了趴在地面上的干草叶子上,打出了沙沙的响声。立在这块空地边缘上的老柳树,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一般,尽力地佝偻着身子,将光秃秃的脊背朝天裸露着,任凭这冰凉的春雨肆无忌惮地抽打。在老柳树的心里,无数遍地想象着即将要到来的草长莺飞,柳絮飞扬。
老柳树生在这块土地,更将一生都陪伴在了这块土地上,而今已然整整五十余载了,斑驳粗糙的树干和树干上早已枯干了的那些树枝,都在无声地印证着老柳树在这块土地上披靡风雨的半百岁月,五十余载的日子,对于一棵在这个地球上平凡得再也不能平凡的柳树来讲,算是高寿了,而今枝干佝偻,树皮斑驳,加之被刚才过去的严冬虐去了全身的叶子以及细小的枝丫,如今垂吊于头顶那些稀稀拉拉,光秃秃的树枝,像极了一位耄耋老人的头颅以及那些稀松灰白的碎发。自古就有叶落归根,埋骨乡土的说法,何况,在这里生存了一生,然而对于这颗沧桑的老柳树来说,这点儿原本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今天却突然明白,这竟然成了一个不泯的梦。
老柳树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他还是一支幼小的独苗儿,依附于母亲臃肿的树根上,在密林蔽日中,享受着百般呵护,有着头顶伟大的母亲为她它遮风挡雨,更有着周围林立葱葱的伙伴陪其茁壮,在该当独立的那个春天,一位翩翩少年,用他手中闪闪发光的镐头,将他从母亲的身下挪开,将它,连同身下带着的母亲的一部分根系一起,种植在了母亲身旁的土中,自此开始,它以甘甜的雨水为食,以温热的林风为衣,悄然岁月中,它茁壮,挺立,成为这片密林中的一份子,风刮过,呼啸中有它嘹亮的歌声,雨来了,它与林子一起,呵护身下的幼苗。这片林子,是它眼中的.全世界,更是它心中唯一的归宿。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会有少年依偎在它的身下,朗朗书声是最美的歌,在风雨过后的清晨,会有少年手持铁镐,为它培土增肥,那种呵护,像极了一位母亲对孩子的关照。
老柳树依然清晰地记得,在那年他风华正茂,蔽日遮天的树冠犹如一个硕大的绿伞的时候,它身边的所有伙伴,包括它已沧桑的母亲一同,被一台壮牛般的机器逐个砍倒,并碎其筋骨,挖其根系,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后,那一夜,整片原本密密的柳林,只留下了老柳树独自孤独地立在那里,那日夜里,雷雨大作,狂风急雨,老柳树痴痴地站了一夜,把满眼的泪水,洒得满地都是,翌日清晨的太阳升起,微风吹过,老柳树在刺眼的晨光中缓缓抬头,用满身的水珠,祭奠身下破败的家园,以及随着机器而远去的亲人。老柳树只记得,那时它的家园被征为商用,它脚下的泥土将被水泥覆盖,它的林子不再人们需要,而它,唯独它,被留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太过高大,或许是因为太过茂密,它只依稀听到,它将作为见证者,继续守候在这片曾经的故乡。
那日风雨过去,至今已有十年了吧,老柳树的记忆不再如以往,但唯独清晰地记得印在它脑子里的那片林子,就像这十年里,它整日看到的荒地一样,如此清晰,欲罢不能。那当年的少年,偶尔还会来,满面皱纹,像极了它身上那层斑驳的树皮,而那一头稀松灰白的头发,与它此刻的枝蔓酷似。他总是一言不发地矗立于它的身下,他总是默默地拾起它身下的干枝,他自始至终,沉默不语,浑浊的两只眼睛里,干巴的像这片荒原上的沙子,而每每此刻,它,这位年已半百的老树,则更像一位看破红尘的长者,用它僵硬的枝丫,摩挲于老者佝偻的后背,像极了战场上刚下来的一对疲惫的战士,或者,更是像极了两位饱经沧桑的恋人在相互依偎,互诉衷肠,就那么静静地,用沉默和遥望,陪伴着彼此。这样的日子,在这十年里,他们彼此珍惜倍至,毕竟那当年的少年,或者说今天的这位老者,早已跟随儿女进城享受“天伦之乐”,距离使他们变得彼此遥远,仅仅在年终岁尾的这一次拜会,是彼此仅有的探望,老人悲悯着这颗孤独的大树,而老柳树,更在同情着这位当年培植它,而今看似圆满,实则和它一样寂寞的老人,在此没有语言交流的挚友之间,竟然没有了物种的隔阂,他们是彼此老来唯一的记忆和存在于心底的朋友。
老柳树就这么呆呆的回忆着它生命中的五十年,以及这五十年里留给它的所以记忆,从天明,回忆到了又一个天明,在一声撕扯般的轰鸣声中,老柳树苍老的身子,轰然倒地,昨夜细雨,留在心口的那碗水,随着老树一起,泼洒在跟下的泥土中,权当是一杯祭奠的清酒,祭奠身下荒芜十年的土地,祭奠身下早已随风而去的枯骨,更在致敬,致敬曾经的密林,致敬曾经的哪位少年,更在致敬孤苦坚守于这片恍惚的土地上十年的老树。这碗水,也许还是老树噙了十年的眼泪,在自己倒下的瞬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泼湿了自己早已干巴的枝干。
又是一个新的年终岁尾,白了胡须的老人,静静地坐在对岸,望着眼前那片曾经的荒地,三栋高楼,犹如侵略者一样高傲地矗立在老柳树曾经的那个位置,楼的外墙以绿色玻璃贴装,高大得似乎在故意让人淡忘老柳树伟岸的身躯,阳光下,绿绿地泛着光,让人不敢睁眼,老人摸了摸靠在腿边那根柳枝做成的拐杖,两眼,干得像一片三伏里的河滩,那血丝儿红得让人心疼。
老房的快乐叙事散文
老房很快乐,尤其那场足球赢了以后,老房一改晚上守着电视入梦乡的习惯,竟然到公园跳起了广场舞,虽然白天打工很累,但是作为资深球迷盼这场胜利盼了半辈子,还有什么比赢了更让人快乐呢?老房妻子这两天也快乐了许多,他发现丈夫变了,对自己也有了笑模样。赢不赢球她不关心,她只关心眼下的日子,只要老房心情好,那就能多干点活儿,只要多干点活儿,就能多挣点钱,只要多挣点钱,房子的贷款孩子的学费家庭的用度就都有了着落。她原本不想在这座城市买房,可老房执意留下,老房说为了孩子我们辛苦点,孩子就有个高的起点。
老房老家是陕西的,十年前来到这座城市,虽然不适应南方的气候和生活习惯,但老房决意留下,而且为了在这座城市买房,把老家的房子都卖了。为此家里的老父亲因这事气的生了病,可这也没有留住老房,他决意留在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只有年节的时候,才尽些孝心给老父亲寄些钱回去。五年前,老房两口子把攒了半辈子的钱拿出来,加上老家卖房子的钱凑够了20万的首付,买了一套70平米的房子,每月还四千,30年还清。老房在一家化工厂打工一个月能挣6000元,妻子在一家医院当护工每月多。一半还房贷,一半过日子。孩子因为落户口难只能在一家私立学校上初中,每月也得好几百的费用。可老房知足,因为这日子还能过下去。虽然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挣这些钱,可至少今天还有房子,还能给儿子付学费。去年有段时间工厂出现了销售困难,老房的收入锐减,不得已晚上找了一个看仓库的.兼职,一个月2000,不累就是有些熬人,可老房坚持下来了。他想,等儿子考上大学,房子的月供也就差不多了,只要孩子好了,所有的坚持也就有了回报。
前些日子,弟弟打来电话说父亲心脏病不好,医生说需要做支架,想来他这里看,他一听就急了,因为这里比老家的医疗费用高的多,再说这一来一去的不花钱?于是他背着妻子偷偷的借了一万块钱给弟弟寄过去,让弟弟在老家给父亲看病。这一来他每月还要积攒些私房钱还账,压力大的有些喘不过气起。
今天广场很热闹,老房找几个老相识在一起又聊起赢球,听说赢球的俱乐部老板就是自己小区的开发商,老房就有些自豪感。认为自己拿月供等于间接支持了足球事业。老房就有些高兴地说:“听说光训练和用外援就20多个亿呢,这可是大手笔。”另一个老哥说道:“是啊,只要能赢花多少钱也值。老房你那个小区就是人家俱乐部老板开发的。”“就是,一个月四千房贷,我也算做了贡献。”老房得意的说。“知道穆小奇吧,这个老巴据说都愿意入咱们中国籍了,打世界杯。”另一个老哥说。“穆小奇年薪200万美元,我看值这个价。”老房说。“巴不土斯据说年薪670万欧元,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咱们所有的房子加一块也没人家一年挣的钱多。”一个穿着破背心的老哥说道。不远处,一个记者正在拍广场舞,打算用在本市新闻频道的片头里,主题是和谐城市,安居乐业的生活。他听到了几个落魄中年人的对话,把机子挪过来请这几位老哥谈谈对足球的希望,老房紧张的对着镜头说:“有人说这次胜利是用房奴的钱堆起来的,我愿意当这样的房奴,为了荣誉,个人付出点算什么?”记者拿着话筒,接着老房的话说道:“这就是我们可爱的市民,不管生活多么的艰难,但是他们对于国家的这份情感永远那么真挚,那么感人。”
红尘亦老,心中唯有一株莲散文
一只可爱的蝴蝶落在了一株莲花上,蝴蝶一闪一闪的飞舞,莲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题记
时光一点一滴的溜走,仿佛瞬间千年,许多许多的东西或许不在,或许如流水一去不复。也有些记忆却很刻苦,并且是那么的铭心。
时间会慢慢的遗忘,忘记很多的伤心,许多的快乐。你的每一个微笑,每一眼神,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就像埋藏在地底的美酒,时间越久,越醇香,越美味。
在那个朦胧而青涩的年龄,上天让我遇到了你。中学的教室永远都是读书声,书山有路勤为径,神秘而未知的十六岁,就夹杂在天真与成熟之间,冲动和稳重相伴,无知而又聪明。 不知怎样的安排,你坐在了我的后面,就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度过了我最开心的时光,痛并快乐着,可以这样静静的和你在一起,而且时时刻刻的被你看着。
你仿佛从九霄云端而来,白皙而健康如珍珠般的肌肤,清纯姣好,天生丽质的面容。眉细如柳叶,淡似青烟。澄澈,水灵的眼眸。小巧的琼鼻,让人忍不住想去刮一下的冲动。唇红似桃花,薄如蝉翼。浅浅的笑容下,漏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脸泛红,两个小小的酒窝,煞是迷人。三千青丝缓缓垂下,如瀑布般柔华。穿着一身干净,整洁,朴实的衣服,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有一次,看你爱不释手的握着一株莲花,脸上洋溢淡淡的微笑,那一刻,你仿佛就是一只绚丽缤纷的五彩蝴蝶,轻轻的飘舞着,闪动着美丽的翅膀,忽左忽右的,窜上蹿下的灵动着,吻嗅着,洁白,圣灵的莲花上发着点点,淡淡的光晕。莲花圣洁,青傲,出淤泥在不染,就像你一样,从红尘中来却不属于人间,生在世俗,却不食人间烟火。
从日出,到日落,从早读,到晚自习。希望能够就这样看着你,看着你笑,看着你皱眉,看着你写作业,看着你闺蜜的轻言细语,看着点点滴滴,看着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青葱校园里,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在那个朦胧的年代,我想这就是喜欢吧,像莲花般的女子。
十月二十一,一个普通的不能在平凡的日子,然而这一天却是你的生日,这个日子我却深深的.记在的心底,虽然不能陪你过没一个快乐而浪漫的生日,但是每到这一天我都会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你,没极尽奢华的浪漫,却有着最平凡的真诚。
一棵树上的两片叶子,都被风吹落,一片缓缓的落下,埋进土里成了养分,一片随风飘远,落入远处的河流,随着流水越来越远。什么是缘,什么又是命运。在一个寒冬等火车的夜晚,我收到你的信息,然后我们开始聊着天,当时你和我提到了汪国真,说到了汪国真的诗,汪国真的背着包远行,在这个夜晚我不再感到孤独和寒冷,这也是我们聊得最开心,最深的一次。从此我就深深的喜欢上的汪国真的诗和远行。
就如一棵树开花到结果,从小树苗到硕果累累的参天大树,中间经历多少的风吹雨打,多少的烈日和寒冷。才能长大结出甜美的果实。这一份纯真的喜欢藏在心里,并没有像雨水落地在而消失不见,而是埋藏了起来。有时会想起,我们在那片青树林,有我们当时一起栽种的小树苗,在那个有些破旧的教室里有两个桌椅,一前一后,还有在那个操场的足球场上我们......
一份纯真的喜欢,并没有多大的山盟海誓,确是平平淡淡的交心,如青青的果子,虽然没有甜味,而且尝起来很酸涩,但是却清凉,新鲜。
在那个需要远行才能到达的远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样清新,孤傲,像一只缤纷的五彩蝴蝶,在远方追寻着那一株美丽的莲花。
★ 老柳树散文
★ 爱神来了经典台词
★ 老研散文
★ 老魏散文
★ 桐老散文
★ 老店铺经典散文
★ 春未老散文
★ 沧海叙事散文
★ 腊八粥叙事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