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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叔的散文
生命中有很多人就因为造物主的冥冥造就,很有缘分地就成为彼此的亲人,不用多么的刻意,但却有时候显得那么的有意。
童心未泯
一个人的一生如何的成长,性格、容颜、命运、气度......都是在天生的造就之后加上后天的塑形才算是接近完美的。我总是在自我的反思,为什么我无论年龄的如何递增,我的心境总是那样的不成熟,那样的喜欢玩闹,那样的逆龄成长。后来我想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那就是我的每一个亲人都对我太好了,甚至是太骄纵我了。让一个尽管出生在农民家族家庭中的我,但却压根儿不懂得半点儿什么是早当家的责任。
在我出生一直到开始会思考的成长的这些年里,有两个男人在我的生命中扮演着特别重要的角色。对我的性格、世界观、人生观以及价值观的塑造中他们也起着很大的作用。对我来说,他们对我真的很重要,因为他们真的很疼爱我。如果说爸爸爱我是天经地义,那么老叔爱我就是情理之中。记得小的时候,老叔总是会带着我玩,那时候的老叔并没有结婚,在家的日子也比较的多。
我们家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树林,我并不知道那个树林中的白杨树都是谁种的,什么时候种的?我只是记得从我记事起,它就赫然屹立在哪儿,那片树林也就成为我童年的乐园之一。记得我老叔也像是童心未泯一般,确切地说,那时候我老叔就是我们这群孩子的王,娃娃王。他带着我们在那个树林里挖了一个深坑,然后把姐姐哥哥们骗进去,外面只有我老叔、我、还有一个哥哥。我们在外面简直笑翻了。如果你经常是一个乖孩子,那么我想你一定无法体会我当时的那种开心、快乐。老叔也是一个特别心细的人,更切合一点儿说应该是特别细腻的那种。或许你很想质疑我为什么用这样一个词儿来形容老叔,那时候大爹是村上的会计,于是我们家里就会有很多的报纸,我记得老叔用报纸为我裁剪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纸裙子,我想你一定很难想象那会是一个怎样的裙子?但是对我而言,那条裙子却是我记忆中最为珍视的一条裙子,也是我所有裙子中最为漂亮的裙子。老叔帮我小心翼翼地穿上那条纸裙子,还帮我梳了一个漂亮的羊角辫。那天的我是最可爱的,因为得到了好多人的夸赞。小时候,老叔还会经常地带着我去清真大寺,因为那时候的老叔在清真大寺里学经。所以我认识好多好多老叔的朋友。我的童年有一个最大的好朋友那就是我的老叔,小时候的成长因为有了老叔的疼爱更加懂得了什么是幸福的感觉。
奋力成梦
后来我上学了,老叔也结婚了。再后来我老叔决定离开我们村儿去其他的县城里发展。老叔既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尽管学历只有初中,至于有没有毕业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的老叔特别得有远见卓识。要想改变一个农村人的命运,那么离开农村就是一个农村人最为明智之举之一。于是我和老叔也就分开了。我开始了我的上学生涯,我老叔就去异乡打拼。我的老叔在说话以及人情世故方面可以说就是一个天才,假如说我是一个对于社交相对算是比较敏感的人,那么我的遗传一定是来自于我的老叔。我老叔和别人打交道的社交能力是我最为钦佩的。真的,让别人高高兴兴地将自己口袋里的钱心甘情愿地递给他,那就是一种能耐,而我老叔就是这方面的一个天才。经过老叔的吃苦耐劳、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奋力前行,老叔在异乡也算是为自己打拼出了属于自己的生存模式。我其实特别想做生意,因为我身边的老叔是我萌生这个想法最大的牵引石,但是老叔总是鼓励我好好上学。从小到大,从小学到初中,我记得每一次老叔给我的鼓励。我老叔总是会给我礼物,要是没有礼物他就会给我钱。每一次的给予我都牢牢地铭记在心里面,我也总是暗暗下定决心:等到自己以后有一定的能力了,要好好地报答我的老叔。
感恩于心
在家族所有的姐妹兄弟中,我是老叔最疼爱的一个孩子。每一次老叔回家,只要是我在家,只要是我知道他回来,老叔都会给我买好吃的。影响最为深的一次就是不知哪年过年的时候,老叔要回家,先给奶奶打电话,我说我想吃大豆,奶奶告诉了老叔。只是因为下午的时候给奶奶去小卖铺里买盐的时候,看见了豆子我不知怎么就想吃大豆了而已。老叔回来后笑着说:“谁家丫头嘴像你这样的'馋,让我开着车转了好久才找到。”
在我的心里面记得老叔对我的每一次的好,我知道他很疼爱我。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家里面那么多的人都只是为他们大人之间的人情世故去随礼,只有我老叔一个人额外地给我鼓励,那是一种没有想要什么回报的鼓励。在我的小小人生中,我老叔对我的影响特别得大,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我和老叔的性格特别得相似,家里很多人都说我的秉性像极了老叔。或许这也是我和老叔关系从小到大异常好的重要根源吧!
我真的很感谢老叔对我的疼爱,我喜欢写写文章,每一次我的文章被哪个网站发表了,我的老叔不仅在口头上鼓励我,还对我进行物质性的鼓励。我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这样疼爱自己的老叔。我的老叔不仅聪明、远见卓识,最让我信服的还是他的孝顺,对我奶奶特别得孝顺,这个我们两个所爱的同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很多时候真的显得特别的任性,但是老叔总是说:“我又有什么办法,那是我老娘,还能麻烦我几次呢?”很普通的一句话,却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上。
一个人最大的善举就是孝顺老人,一个有德行的人最让人信服的也就是对自己信仰的坚守和对自己双亲的孝顺。我的老叔都做到了,你说这样的一个人,怎叫我不信服?又怎叫我有能力之后不去回报呢?
我的老叔散文
20XX年2月19日上午10点,我突然知道了我老叔已于18日晚病故了。是妈妈来电话告诉我的。在电话里,我们简短地聊了几句事情的经过和安排。放下电话,我就不自觉的搜寻对老叔的记忆……
我记得小时候一家人在家庭聚会时,妈妈经常讲大姐两岁时,家里经济困难,当然那个年代家家都不宽裕,孩子也没什么零食,妈妈心疼的给大姐买了一斤饼干。可转身的功夫,竟发现那一斤饼干已用热水泡在一个水舀子里,被老叔消灭一半了。每逢这时,大家就爆笑一顿,老叔也总是“嘿嘿”一笑。
爸爸也常给我们讲个故事:有一天奶奶和妈妈外出办事,爸爸上班,留老叔在家照看我和大姐,一个两三岁,一个四五岁。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活儿可有点儿难度,可老叔是有办法的。他站在炕沿边上,往炕里扔白菜帮子,让两个孩子在炕上抢,谁抢到了谁吃掉。我们玩儿的疯,吃的享受,不知吃了多少白菜,反正爸爸说,这一晚上我们不知尿了多少次炕。说到这时,老叔还是“嘿嘿”一笑。
现在想,多数的关于老叔的记忆都是从奶奶、妈妈嘴里听来的:说老叔结婚了,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娶了一个农村的姑娘,就是后来的老婶。具体的事情记不起来了,只是清楚地记得老婶与奶奶相处的不好。老婶好像还正式声明,给奶奶钱养老可以,就是不养奶奶。当然奶奶也用不着他们养,奶奶是我们家的皇帝,说一不二的,怎么可能跟他们在一起过?于是就有了老叔家每月给奶奶几块养老钱,具体是多少,不记得了。总之,一直到我上大学,也没超过十元钱,那时我的零花钱已远不止这个数了。再有就是,每年春节,他们都会拎着一只鸡光子来看奶奶。
据邻居讲,老婶的性格很蛮,有一些执拗。
我自己唯一有点儿印象的是,我还是个小孩儿时,站在凳子上才能够着窗玻璃的年龄,大概四、五岁吧,好像是我说话冒犯了老婶,而她打了我,然后就是奶奶与她大吵一顿,就那么分家了。奶奶从小照顾我们姐俩儿,那可是一下不舍得打我们的',当然气不过老婶打我。记得事件的导火索是我听到她说奶奶的不是,我去告密了,但孰对孰错,早就忘了。
能记得的是,老叔做不了老婶的主,对那个一根筋的媳妇没有办法,而自己也不是一个有决断的人。
听奶奶说,老叔家吃的非常不好,老婶是用电饭锅炒菜的,可想而知是什么味道。所以,只要老叔一到我家来,有什么好吃的,奶奶赶紧端出来。
听妈妈说,不管老婶怎样,老叔还是不错的,就是老婶不懂事儿,也没法跟她一般见识。
再后来,我上大学了,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只是在堂兄弟们的婚礼上见过几次,话不多,脸黑黑的,一说话先“嘿嘿”。
去年国庆节,听妈妈说,老叔病了,肺癌,晚期。不过也不让我们去看望,因为平时很少联系,都去探望,他该多心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妈妈和爸爸去看过几次,间或听到一些他的病情,但现在想,竟一直未去认真地关注。
可能几年来一直对老叔有些不满吧。奶奶过世近六年了,他们一家出席了葬礼后,就没一个人,包括老叔,问一声奶奶的骨灰存放在哪里,清明节也从未去过朝阳沟。好像在他的世界里永远不会再想起奶奶,尽管他出生三天就没了父亲。我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可以六年都不去自己老母亲那儿看一看,毕竟是住在一个城市,方便得很,但终究是没有问过,也没去过。
所以,我其实是讨厌他的,从那时起,一个个清明节,与日俱增的讨厌。
我以为我讨厌他了,也以为其实我们已经是路人了,不需要再花时间去问候。可听到妈妈的电话,又觉得不是,奶奶和妈妈讲的关于老叔的一些片段突然就又出现了,那么清晰可见,那黑黑的脸膛,憨憨的笑。
我是要去送送老叔的。
想念我的老叔散文
在我印象中,老叔是一个面带笑容,淳朴善良,慈祥可亲的老人。老叔中等的身材,四方大脸,浓浓的眉毛底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微笑里面渗透着可亲的一面,所以,在老叔面前,我是无拘无束的。
冬天里的老叔,穿了一件黑色的粗布棉袄,黑色的粗布棉裤,头顶上戴了一个毛茸茸的狗皮帽子,帽子的两个耳朵用鞋带子系上,然后再戴上口罩,因为那时东北的天气比较冷,口罩与帽子之间都已经挂满了雪白的霜花。手上戴着一付大手闷子,一条粗布带子钉在手闷子上,有时把手闷子交叉的放在身后边,最让我着迷的是老叔脚上穿的鞋与众不同,更奇怪的是腿上还打着绷带,有点象红军长征的样子。老叔告诉我说鞋叫乌鲁草鞋,里面不是鞋垫,是乌鲁草,把乌鲁草用木槌敲打软化以后,放在乌鲁鞋里面就很暖和了。我好奇的看着老叔穿鞋的全部过程,大约要半个时辰的时间吧!
夏天里的老叔,戴着一顶大边的草帽。一件粗布外衣,里面是白色的老头恤衫,黑色的粗布裤子,脚上穿一双圆口的老头鞋。老叔一辈子勤俭持家,吃苦耐劳。老叔家住在乡下,家里孩子多,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三个妹妹生活负担当然重。老叔为了家人吃得饱穿得暖,想尽各种办法赚钱养家糊口,还要给三个哥哥娶媳妇,所以老叔要比常人多付出一倍的辛苦。
记得老叔每次来我家肩上挑着扁担,扁担的钩子勾着两个箩筐,箩筐里是两个哥哥在河里打捞出来的菱角,到集市上卖钱。菱角是长在河里的一种植物结的果实,表皮黑色的,有的是长两个角,有的是长四个角,每个角都是尖尖的,就像是刺猬的尖刺一样锋利。把菱角放在大锅里煮熟了,用菜刀从菱角的中间切开,里面的菱角肉是白色的,微微有一点甜,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好喜欢吃。我也的确没少吃。
因为那个时候每到礼拜天也是集市,非常的热闹。南来北往的乡下人,都聚在一起来赶集,有挎着小篮子的中年妇女,有骑自行车的年轻人,最多的是赶马车的比较多一些,马车上面坐着男男女女来赶集的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卖家禽的,有卖蔬菜的。有买东西的人穿插的来回走动,总之是好多的,那时的我只是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老叔把菱角放在我家的仓库里,带一部分去市场。因为菱角好吃啊,我自己去仓库里面拿出菱角分给我的伙伴们吃,老叔看见了从来没有责怪我,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的。老叔从家里运来菱角是多么不容易啊,几十里地啊,家里的妹妹们都是吃不到的,到现在我有时想起来,心中还在自责自己。卖完了菱角,在我家住了一宿,第二天用扁担挑着装满了蔬菜的箩筐回家,然后走村串户卖蔬菜,顶风冒雨,汗流浃背,真是风雨兼程啊!就是这样来回的挑,反复的走,大约有几年吧。老叔也的确付出好多的辛苦。
不知啥时老叔学会了做冰糖葫芦,老叔做的冰糖葫芦好吃不粘牙,在家里南北屯,以及十里八村都知道的,有时还去集市上来卖。那是一年的冬天,老叔开始做糖葫芦了,这一次是在我家做的,我也看见了制作冰糖葫芦的全部过程。老叔在食品商店买了一筐山楂,然后把山楂用温水洗洗,用漏勺捞出来山楂放在竹帘上,拿起一个山楂用刀片取出山楂里面的子,原封不动的放在竹帘上。下一个过程就是开始用准备好的柳条小棒,从大到小一次顺序穿上五个山楂,还有的可以穿上十个山楂。可以点火熬糖了,熬糖最关键,熬不好就翻砂,这可是需要技术的,当然是老叔自己看着熬糖了,开始沾糖葫芦,我帮老叔把事先准备好的铁板放在锅台上面,看见老叔拿起一窜糖葫芦敏捷的在沸腾的粘糖里,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把沾好的冰糖葫芦放在铁板上,等糖葫芦凉了一窜冰糖葫芦展现在眼前,让人看着直流口水,看着就想吃。
老叔就是凭着这个本事赚了钱。三个哥哥都取上媳妇了,完成任务可以享清福了。可是老叔仍旧做冰糖葫芦。每逢冬天来临,随时就可以看见一个老人,带着一顶老式的'狗皮帽子,一付手闷子横跨在肩膀上,肩上扛着一个自制的草坝,草坝上插着好多的冰糖葫芦,走街串巷,随时都可以听到老叔的叫卖声,“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不沾牙好吃的冰糖葫芦。”因为久而久之,当地的人们已经熟悉了老叔的声音,无论是大人还是年幼的孩童,只要听见老叔的叫卖声,都要买上几串,甚至十几串。
年近八旬的老叔随二哥住进了城里,身体也不是那么硬朗了,毕竟年纪大了,老叔曾经走过许多的艰苦岁月,也该享清福了。在老叔八十寿辰之际,哥哥姐姐都给老叔买了一份礼物,因为哥哥家里什么也不缺,我在服装城里给我的老叔挑选了一件棕红色的上衣,定做了一个大蛋糕。回来告诉老叔,侄女我不经常在您老身边,这是侄女的心意,您老就当做是留个纪念吧,每当您老看见这件衣服的时候就会想起我这个侄女。老叔爱不释手的看着衣服,我赶忙帮老叔穿上,老叔满意的说:“正合身,正合身。”到晚上,老叔还给我们大家沾了冰糖葫芦,还是那么好吃,不沾牙。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老叔。也是最后一次吃老叔的冰糖葫芦。
多年以后我再次回故乡,我多么想能吃上老叔的冰糖葫芦啊!从姐姐那里得知老叔已经过世好几个月了,老婶对我点点头,我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因为我无法接受失去老叔之痛,老叔是我的亲人啊!这一宿,我彻夜未眠,脑海里总是出现老叔的身影。
又是一个星期天,又是一个赶集的日子,我和姐姐,妹妹,二嫂去集市里面逛逛。好热闹好繁华啊!人群里的吵杂声,在讨价还价的交易声,无不在耳边响起。我随着人群往前慢慢地走着,看着,忽然,耳旁响起一个让我最熟悉的声音,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啊,又甜又香的冰糖葫芦,不沾牙,沾牙不要钱。一个老人带着狗皮帽子,肩上扛着一个草坝,草坝上插满了冰糖葫芦,那不是我的老叔吗,我快步的走过去……
我的老叔老婶散文
“谁也不许走!都在这吃!”老叔的声音憨憨的带有几分命令!
“小鸡排骨我都炖到锅里了,你们吃完再走!”老婶的声音暖暖的,甜甜的,饱含着母亲般的疼爱。
爸妈去世的早,每当清明,春节,我们都去为父母扫墓,祭奠已故的爸妈,老叔也随着我们一块去祭祀已故的爷爷奶奶,老叔对父母一片孝敬之心爷爷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老叔对哥嫂的爱戴之情,哥嫂在天有灵也会感激的。
老叔的命运也是多舛的,老叔的大哥四十岁(我的爸爸)心肌梗死夺去了生命,老叔的二哥(我的二叔)三十九岁给畜牧站拉木杆(爸爸生前说想接房子,也是为了爸爸的遗愿给我们带几根木料)该死的司机没有驾照,车开的太快,车开翻了,被活活的碾压在木料的下面。老叔的老妹(我的老姑)掉在自己家的深井又活活的淹死。哥四个只剩老叔一个,老叔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亲兄妹,一奶同胞,说没就没了三个。老叔默默地承受着失去亲哥哥,亲妹妹的痛苦,那滋味真是痛不欲生,悲痛欲绝!
我们没有了爸妈,老叔老婶家就成了我的娘家,成了我说知心话的地方,我也十分愿意去老叔老婶家。老叔家的院子里种的甜柑.柿子.葡萄.应有尽有,吃什么都觉得吃不够,呵呵!只是觉得肚子太小了。
冬天,热热的火炕,坐着躺着都舒服极了,嗑着老婶大锅炒出来的瓜子,哎呀!那叫个香啊!
老叔的职业是一名出色的兽医。没退休之前在朱城子乡兽医站做站长了,老叔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为职工着想,为职工的利益着想,贪黑起早,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一颗心交给了这个特殊的行业,没有一个职工不敬佩老叔的。
退休后老叔不忘老本行,一心朴实的在农村这个广袤的田野上,用熟练的技巧,精湛的医学高超,为每家每户的牲畜看病,离不开的马牛羊,扔不下的'手术钢刀,老叔家的弟弟妹妹都劝老叔别干了,工作一辈子了,该享享福了。可老叔说:“我不能不干,畜牧业离不开我,群众离不开我,我就是不图挣钱也要去给这些牲畜看病,因为他们信得过我!”多么朴实的语言,说得孩子们也没有办法。
老叔做人坦然厚道,医术精湛凡是疑难杂症经过老叔的手就能起死回生,妙手回阳。十里八村都是出了名的。无论严寒酷暑只要有找的,不管给钱不给钱老叔都义不容辞的去。小来小去的病老叔根本就不要钱了。在老叔的手下救活了多少牛马驴羊,它们是农民家里的宝,是农民生存的本钱,所以老叔每次给它们治病都耐心细致,认真的诊断病情,老叔的高超医术水平受到了广大群众的好评,无论多忙,无论刮风下雨,就是正在吃饭老叔也会放下碗筷立即起身奔赴抢救牲畜的第一线,履行自己的工作。用老叔的话说:“这是人们对我的信赖,我要用一颗赤诚之心守候这份信赖,守护群众对我这份爱!”
骏马嘶鸣哀叫时刻牵动着老叔这颗善心,万物生灵时刻与老叔相随相伴,维护生灵繁衍,保护好群众利益早已成为老叔心中的不朽宣言!每当老叔看到幼小的生命一个一个的在他老人家手下诞生,老叔的脸绽放着无比自豪的笑容。老叔培养出好多的优秀人才,在老叔家吃吃喝喝从来不收任何费用。
老叔时刻为群众的利益着想,尽自己最大的医术去治好那些牲畜的病,老叔判断病畜的病是很独道的,也可以说是十分准确的,一次老叔面对主人很喜欢的一头驴,老叔诊断后说:“不能治了,真的是没希望了,治不好了,你把它宰了吧!还能卖肉,少些损失。”驴的主人没舍得杀它,果真没出两个小时这头驴就一命呜呼了。
老叔老婶培养出来的弟弟妹妹都很优秀,十分孝敬。
老婶很勤劳,我们姐四个个个都穿过老婶的针线,穿过老婶给我们做的鞋子。老婶的厨艺是谁也比不了的,尤其是老婶做的排骨,炖的小鸡,真是吃了这顿想那顿,回味无穷。
老婶的头脑非常灵活,语言流畅,犀利,精明,老叔老婶对我们热情,弟弟妹妹对我们更是热情有加。
老婶做的酱真好吃,就上院子里的葱菜好吃极了,真是说不出来的好吃滋味。
老叔今年七十三岁了,老婶七十六岁了,虽然都是七十几岁的老人他们的身体都很健康,老叔依旧潇洒,玉树临风!老婶年轻时是位美女,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秀丽动人,至今也能在老婶的身上看到风韵犹存。呵呵!听说老叔追老婶的时候挺费周折的呢。
老叔老婶身体好,健康是儿女的福分,也是我们的福分!我们渴求老叔老婶健康长寿!晚年幸福!
妈妈健在的时候,每年都会去老叔老婶家呆一些日子,老叔老婶和母亲的感情很好,他们在一起有唠不完的嗑,说不完的悄悄话,妈妈六十九岁就离开了我们,老叔老婶像父母一样对我们关怀备至,这份感情我们没齿难忘。
老叔老婶是我生命中永远忘不了的亲人,每当我们去老叔老婶家就很难舍这份情恋恋不舍,不愿意走。每次走老叔老婶都是送我们很远,一直望不见了,还不肯进屋。
老弟前几年老弟有病老叔老婶惦记,心疼的直流泪,几次给老弟钱花,经常打电话询问各家的情况,关心着我们的生活和身体,真是看在眼里,系在心上。
仅此这篇随笔写给我生命中的亲人老叔老婶。鞠上一捧香茗,连同一颗感恩的心,静静守候岁月亲情带给我的无限幸福!
人世沧桑,繁华落尽,有良知的人守的就是这份爱!这份人间不了情!
老叔老婶我爱你们!
老叔的抒情散文
一
老叔今年59岁,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浓眉大眼。说话声音如铜钟一样响亮,整天面带微笑。虽然已接近六十了但是看上去要比同龄人年轻十来岁,走起路来像一阵风一样快,每当你看到他总以为老叔有啥急事要去做。老叔是个可怜人,八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老叔有两个哥哥和四个姐姐。他是最小的,老叔和我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比我父亲小22岁,父亲排行老二,我大爷是抗美援朝的军医,后来在邯郸峰峰矿区安了家。老叔排行老三,我们都称他为老叔。
老叔是爷爷奶奶老来生的儿子,按年龄排行他比我哥哥还小两岁呢老叔吃苦耐劳,老叔一年四季在工厂里打工,为了多挣点钱老叔过年都舍不得休息一天,还要替别人值班呢!只要是挣钱多,不管多脏多累的活老叔都去做。老叔白天上班,晚上抽空干家里的农活儿。每年十月初,地里庄稼都割完毕后,人们都要把地刨一遍,防止春季干旱的,山区地势低洼不平,机器耕不了田地只能靠人力自己刨。老叔趁着十五、六前后的月光,独自一人到后山坡上去刨地,地的不远的地方就是庄里的坟地,可他从来不害怕,他很胆大,经常对我们说:“有啥鬼呀!我一回也没看见过,都是胡说,都看见活人受罪,没人看见过死人发家致富的,我一次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都是自己吓唬自己,老百姓一天不干活儿,也不行,没人给你一分钱。”他的话让我们无话可说,觉得很有道理,以后就不拿有神鬼的传说吓唬他了,只是劝他别在晚上干活了,人会吃不消的,找个小工帮忙干就可以了。
老叔是个守财奴,一分钱也要掰成两半花。老叔不吸烟,喜欢喝点酒,可是平时舍不得买,只是在过年过节时,买酒喝。他一年也不买一件新衣服,穿的都是孩子不的衣服。他很少去超市购物,买啥都去市场上买,说超市太贵了,不是老百姓去的地方。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叔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他是爷爷奶奶老来得的儿子,在家人眼里老叔是有名的三皇帝!想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主。他的每一句话如同圣旨一样灵,小时侯哥哥在老叔面前就像一个小奴婢似的乖巧懂事,让他上东他不敢上西走。老叔和我大姐同岁,自从母亲生了我以后,顽皮淘气的老叔像突然间长大了许多,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老叔对我百依百顺!我七个月我母亲就去世了,是奶奶亲手把我带大的,老叔那年15岁。
那个年代日子过得很苦,我们一家十口人,只有父亲和老姑在生产队里挣全工分,哥哥和老叔挣的少,根本解决不了温饱问题。家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有啥好吃的奶奶都留着给我一个人吃,老叔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奶奶是庄里最漂亮的大美人,而且很干净,家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老叔有这样的好母亲自然就有福了。身上穿的、睡觉盖的都很干净。
可是自从我由奶奶照顾后,老叔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奶奶对他的照顾大大减少了,把全部的精力都花费在我身上了,我抢走了老叔的母爱,就连晚上睡觉地方有时也被我占领,以前老叔睡觉时铺着奶奶亲手纺织的家家布褥子,软软的,躺在上面舒服极了!奶奶身下也铺了一个乳白色的羊毛毡子,自从有我和她们一起睡后夜里经常把炕尿潮,没办法,奶奶只好把毡子撤掉了,睡光炕席。老叔挨着我睡,夜里我的位置潮了奶奶就把我抱到自己睡的地方,她睡我的潮被窝,如再潮了就把老叔的位置让给我,让他睡我的位置,有时连他被褥都被弄潮,可是他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奶奶让他为我干啥他就高兴的去做。家里有啥好吃的东西,奶奶都留给我吃,老叔连望梅止渴的机会都没有。奶奶经常对他说:三儿,让孩子吃吧,她没妈,唉可怜虫啊!你有妈在啥也不吃也是神仙命!她没妈吃得再香也是一个土壳垃!咱啥好东西也不吃照样长成大小伙子,娶个漂亮媳妇。老叔非常听奶奶的话,从来不惹她生气,还经常帮奶奶一起照顾我。
当我刚学会爬上饭桌吃饭时,伸着小手到菜碗或饭碗里抓吃时,老叔从来不嫌脏,也从来不用手拦挡。而是对着我大笑,嘴里还不停的说:抓吧抓吧,看谁吃得饱。有时菜热烫了我的小手,老叔赶紧给我吹口凉气。我不但自己抓菜饭吃,还时不时的给他往嘴里送,他把嘴张得大大的,一边吃一边还得意地说:真香!你太傻了,忙了半天还是便宜你老叔我了!每次我把饭菜送给他时,老叔都不嫌脏,一次也没躲开过,而是露出幸福的笑容!
听父亲说:在我没出生前,家里大小孩子哪都不敢惹老叔,我四姐比我大四岁,啥事都依着他呢,特别是我哥哥最怕老叔,如果一句话说不对,他就躺在地上打滚大吼大叫,无论哥哥怎么说好听的也不管用。就连吃饭的碗筷也要挑选出来,如哥哥先拿起的比他稍稍好一些,老叔就气得把筷子仍到地上,不吃饭了。哥哥吓得赶紧说:老叔是我不对,我给你捡回来了,快吃饭吧!别生气了!哥哥把筷子擦干净双手递给他,等老叔气消了才肯接过来,接着吃个消听饭呢。奇怪的是,这样霸气的老叔偏偏对我百依百顺,奶奶整天嘀咕说,这个孩子是数鼠的,为啥辟邪呀?治好了我老儿子的魔怔病。奶奶一句玩笑话经常逗得全家哈哈大笑!我有四个姑姑,过年过节拿来的好吃的奶奶都留着给我一个人吃。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生产队里养了很多牛,老叔和同村一个小伙伴一起放牛,那个年代家家户户日子过得都很困难,没有什么好吃的,和老叔一起到牛的人从庄里辈份上叫,我们管他叫三爷,他家晒了一些白薯干,三爷经常多带几个,分给老叔,可是老叔一个也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吃。奶奶养了五只老母鸡,等鸡下蛋后,她一天给我烙一个鸡蛋饼,剩下的鸡蛋就去拿供销社换生活用品:灯油、火柴、盐、窗户纸……等。平时老叔是吃不到鸡蛋的,老叔是五月初十生日,只有这天才能吃到一个鸡蛋,老叔吃蛋的时侯还让我先咬上一口,他才肯吃掉那半个鸡蛋。我抢走了他的美食和属于他该有的一切!
二
我七岁那年,赶上老家水库搬迁,父亲带着老叔去药王庙建新家。老叔夜里想我时经常躲在被窝里哭,父亲听到哭声问他:三儿,哭啥呢?想家了?有我在你想啥家呀。瞧你这点出息!老叔的回答让父亲感到惊讶!二哥,我想小五了。父亲回答说:我咋不想呢?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起早去干活呢。老叔只好流着眼泪睡着了。老叔不在家的日子,我也同样想他。奶奶只好把粮食口袋放在老叔睡觉的位置,盖上他的被子,我才能睡觉,觉得老叔就在我身边。
山区的夏天爱发山河沟水,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孩子们最开心的季节!老叔经常背着我,领着我四姐去玩水。他是我们家里的孩子王,我们院里有兄妹十几个呢。都由他指挥,老叔背着奶奶带领我们去河沟里洗手、洗脸……他把我的小脚丫洗得白白的,还用鼻子闻一闻,有没有臭味道,嘴里不停地说真香!在回来路上,他让四姐替你拿着鞋,老叔背着我回家。
秋天果实成熟时季节,老叔经常带着我和四姐去东山根下,酸梨树上用石头冲梨吃,树高高的,不容易爬上去,老叔把冲下来的梨都分给我们姐俩,他一个也舍不舍得吃。那时候个人家没有梨树,都是集体的,队长派两个老头专门看着,发现哪家孩子来打梨,就扣哪家大人工分。老叔为了让我们解馋经常背着奶奶带我们去冲梨,奶奶知道后就狠狠的教训老叔一顿。每次他都说自己想吃,其实他一个也没舍得吃。老叔是替我们在顶罪啊!
那年冬天快过年了,老叔偷着把奶奶订锅盖的秫秸杆扎了一个大花灯,奶奶发现后用秫秸杆狠狠打了老叔一顿,说留着过年摆饺子用的,奶奶告诉老叔过年不许吃饺子!我模糊的记得:问老叔疼不疼?他说一点也不疼!打一打更硬朗!不得病!多么坚强的.老叔啊!为了哄我开心,老叔没少挨奶奶打。
老叔21岁那年和婶子结了婚,虽然有了婶子,老叔对我的关心一点也没改变,婶子带我也很好,有时还带我去她娘家住上几日。他们去哪都带着我,就连婶子去梁前院她姑姑家串亲戚都带上我。
我清楚的记得老叔结婚那年夏天,老叔带我去婶子家去走亲戚,半路上必须要经过一条小河才能到婶子家。河水很浅,清清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水中五颜六色的河光石头,还有大大小小的鱼类。我穿着粉色背心,绿色裤衩,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凉鞋,扎着两个牛角辫,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跟在老叔身边,每次过河都是老叔背我过去,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淌河水的乐趣!这次来到河边没等老叔说背字呢,我早就像小鸭子一样飞快的下了水,可把老叔吓坏了,朝我大生喊:“赶紧回来!我背着你走,危险!淹死你啊!快回来……”
无论他怎么在后面怎么说,我就是不听,拼命的向前奔跑,水花飞溅起高高的真开心!身上衣服都潮了。老叔在后面急的大嚷,说话声音都变了,嘴里不停地说:“死丫头!这不听话哟!我说话不好使了!下回上哪去了也不让你去了!”
哎呀!由于我年龄小,河中间水流湍急,一眨眼功夫,凉鞋冲走了,这回可急坏了我!吓得大哭起来:“鞋……”我赶紧追了几步,没追上。
老叔见此景一看就是出事了,赶紧三步并两步飞快的来到我身边,抱起我朝河边跑去,此时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把我放到河边一个大石头上,让我坐稳,拿起我的小脚丫仔细检查有没被河中石头尖划破,他发现我没有受伤,深深出了一口气,然后说:“看你不听话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差一点没淹死吧!鞋丢了没事,咱在买,只要你没事就行。”
望着心爱的凉鞋远去的影子。我大哭起来!
老叔说:“别哭了,咱不去你婶子家了,去龙须门供销社买一双一模一样的的鞋。”听老叔这么一说,我停止了哭声。
就这样,我们改变了路线,没敢走大道,怕婶子家人发现我们爷俩,老叔背着我顺着河边小路绕过了村庄,来到了五里之外的龙须门供销社花了8角钱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凉鞋。买鞋的钱是奶奶给老叔的,留着给婶子父母买礼物用的。怕被奶奶发现在泥土多的地方故意蹭了几下。来迷惑奶奶。那只旧的藏在兜子里了,老叔嘱咐我说:“别告诉你奶奶啊!她知道会骂我的,她过日子仔细,最重要的是她最怕你出事!你是她指甲肉啊!你比我重要,要是你说漏嘴了,以后上哪去了也不带你去。”我点点头,老叔见我同意了也就放心了。
到了家门口发现奶奶早就在大门口等着我们爷俩呢。着急的说:咋好回来?我去庄头看你们好几遍了,眼睛直跳,当出啥坏事了,回来就好啦!老叔朝我使了个眼神,我早就知道是啥意思。以为能过奶奶这一关,她一边说话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们。
等回到屋里奶奶严肃地说:“三儿,孩子鞋是咋回事?”
“没啥事啊!”老叔回答。
这时奶奶大声喊到:“小兔崽子!你小尾巴一撅想拉啥屎当我不知道啊!你既然不说实话就别管我叫妈了,你不是我儿子,我的孩子从来不说慌。”
听奶奶这么一说,老叔只好承认了错误,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奶奶吓得半天没做声,过了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拿起苕帚疙瘩狠狠的打了老叔几下!并且还对他说:“你这个冤家,差点要孩子的小命!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咋活呀!死后咋去见你二嫂啊!她临终前我答应过她,替她好好照顾她的每一个孩子。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以后上哪去也别带孩子去了。她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比我生的还重要。”
老叔为了我又一次被奶奶打,打在老叔身边上,疼在我心里面,等奶奶不在屋时,我悄悄的问老叔:疼不疼,他笑着说:不疼,你奶是打着玩的,打打更结实!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婶生了小弟弟,但老叔对我的关心一点也没改变,有啥好吃的都想着我,有时还把弟弟名字错喊成我的名字。老叔的对我的恩情如海深,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三
在我11岁那年,正月初九晚上奶奶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我和老叔都很伤心。我日夜陪伴在老叔身边,安葬完奶奶后,婶子娘家人提出让我去我父亲家里住,老叔为了此事不知哭了几回,无奈我就回到父亲家住,虽然只是一墙之隔,我确就觉得自己家已经不存在了,就像一只离家的小鸟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回到家里嫂子对我很好,还经常对我说:“你有啥可想的,人到哪都是家只要是吃饱穿暖,不受气就是福神!何况这屋还是你的家呀!又有好几个姐,你哥疼你,爸对你有很关心,多好啊!以后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虽然我年龄小,但是能听懂嫂子的劝说。于是在这个家里安心住了下来。
我上四年级的时候,大概是快期末考试的前一两天,不知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开心,连着下大雨。奇怪的是偏等上学或放学这个点下得睁不开眼。那时候人们生活很苦,家家户户都很困难。交通工具很少,最有钱的人家有一辆红旗、永久、飞鸽牌的自行车。家离学校有三里路程,每天上学都是靠步行,赶上阴雨天气孩子们可受罪了。那时候家家都生六七个孩子,大人没空搭理我们,我们的童年像小猫小狗一样每天都是几十个凑在一起上学,我家是个大家族,兄弟姐妹多,都是大的带着小的去上学。有时候大的生气了就不管我们了,他们早到家了,我们有的还在半路上呢。
河北诗人大解,和我谈过一首他忘不了的诗。大意是这样的——
三个拾荒者,都是女的,正在一堆垃圾中寻找废塑料、汽水瓶、易拉罐。突然,一大堆灰旧里面,跃出了一点红,是一枚红发卡。那位年老的拾荒者,用黑色的手把发卡捡起来,夹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看了又看。有什么可看的呢?发卡样式非常普通,还染上了来历不明的汤汁,脏兮兮的。何况对于她的年龄,红色实在太耀眼。很显然,这是哪个时髦女孩丢弃的,虽然没坏,可是,她却把它扔了,兴许正戴着更漂亮的新发卡,走在大街上呢。年老的拾荒者拿着发卡,跑到垃圾场附近的小商店,谨慎地抽出皱巴巴的1元钱(对她也是奢侈的价格),买了包最便宜的纸巾。
回到垃圾场,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纸巾,背对着风,开始一丝不苟地擦拭那枚发卡。那种认真劲儿,仿佛擦的是祖传的玉器。发卡渐渐在她手里燃烧起来,像灶里的火,像刚出的朝霞,像女兒冻红的小脸……她又给同伴一人一张纸巾,说,把手擦干净!两人都小心翼翼地擦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发卡,笑着低声地说着什么,仿佛在商议。
过了一会儿,年纪最大的拾荒者,动作生硬地把红发卡别在了头发上。多少年没有别发卡了吧?红发卡把她的白发,衬得愈发地白了,而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害羞,有些满足地微笑着。一会儿,她把红发卡递给了中间的女人。她的头发黑白相间,这枚红发卡,像一只飞舞的蝴蝶,让她沧桑的面容添了些许生动。没多会儿,她也把红发卡拿了下来,恋恋不舍地递给最小的那位。原来,她们在轮流试戴,谁戴着好看,红发卡就归谁。
最小的拾荒者有一头浓密的黑发,红发卡一戴上去,犹如漆黑的夜晚倏地升起了一轮红月亮。那头长发,和长发下的脸庞,都变得如此迷人,如此美丽,让另外两个拾荒者都始料不及,看着她呆住了。这个年龄最小的拾荒者,低下头笑了,笑得含蓄又开心,笑成了一朵晴空下的棉花……过了一会儿,她把这枚发卡摘下来,还给了年老的女人。对方则以五指为梳,梳理完女孩儿的长发,就把发卡轻轻地别在了上面。
三个人都笑了。因为一枚别人遗弃的红发卡,她们感受到真切的幸福,青春的美好,人性的温暖。一个下午,她们都特别高兴。回家时女孩儿有些羞涩,但没有摘下发卡,走了。
当然,诗不可能这么啰唆——但,生活的细节肯定是这样的.,甚至比这更真实,更精彩。谁能想到三个拾荒的女人,会如此容易满足、容易幸福呢?我不想从这三个拾荒者身上,得出什么伟大生活要旨,只想说,和这三个拾荒者相比,我倍感羞愧,我的灵魂早就麻木成了一根铜丝,而我常常自鸣得意于,这根铜丝可以在我与生活之间作某一种连接,像一根超级保险丝,其实,也正是这种“铜丝”,让我的灵魂麻木了许多。生活中,很难再有什么事让我心动,更甭说兴奋了。这三个拾荒者,岂止是于平凡的事物中发现美,简直让我觉得,生活就是为她们准备的,她们可以把垃圾当成宝贝,而我们却常常把宝贝当成了垃圾。
或许,在生活面前,她们比我们更具备热爱生活的能力。
范文一: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边,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又听到这首《那些花儿》。在阳光洒下的午后,朴树的声音穿梭在四周,拨动这慵懒,疲倦的心弦,却又那么铿锵,早这看似美好的时间里奏鸣着。抵挡不住这空灵、似有非有的飘渺诱惑,也跟着哼唱起来...
情绪跟着音乐而渐渐复苏。开始缅怀起了过去,那流年的往事……
十年前的懵懂,便是我和琼相识的日子。那时我们都是幼稚园里乳臭未干的小子和丫头,但我似乎与其他小朋友不一样,总是一个人不屑的坐在角落,看着别人打打闹闹,自己小声的哼着儿歌。而后来认识了琼,他和我一样,一个人在角落,也爱唱歌。于是,两人像是当初伯牙与子期一般,虽然有点夸张,但那种遇“知音”的心情却相同。也不怕其他小朋友的嘲笑,我们一起等待家人来接,一起说话,一起走,形影不离的单纯。
小学三年级,分了班。这让我与她之间有了点距离。但是,关系还是很好的。每到下课,便在一个安静的角落,讲着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一次,记得她格外激动的对我说:“我在电视上听到一首几好听的歌呢……”
“哦,是吗,你唱给我听听嘛。”我充满着期待。
“好啊,不过你听了之后也要学了唱给我听!”琼调皮的笑着。
我也露出两个小酒窝,眨巴着眼睛。
“我唱啦...那片笑声那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于是,在脑海中,便有了那首歌的记忆。在万里无云的那个下午,回荡着稚嫩童声。
小学六年级,我与琼不再形影不离,因为有所顾忌,只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撞见,然后说一下自己的情况,但共同的爱好——唱歌,又把我们联系在一起。因为都是音乐特长生,所以便一起上音乐培训班,这便让我们有了合作的机会。记得一次市里比赛,老师要求我们选歌,我们竟不约而同的说了出来,也又不由自主的哼唱: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我们俩对望着,诠释了那叫做默契的东西。
初二上期气氛变得格外紧张。我与琼的见面也是少之又少,偶尔的一次碰面,也是匆忙。第二期,父母说要我转学,我并不愿意,但是因为各种原因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于是,便决定告诉她,但却是最后一个告诉。期末的时候,我跑到她们教室,紧紧抓着她的肩膀,要求她和我再唱一遍《那些花儿》,虽然他很疑惑,但还是没有多问,于是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歌声回荡在教室,夹杂着并没有勇气来提起的东西,回旋...或许,我还是没有勇气……
后来,她打来电话,断断续续的说着些话,很伤感的话,我认真听着,泪流满面。
……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丝青草的味道,舌尖不由自主的舔着这自然的味道,阳光下,我又想起了那个人,还有那首歌。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以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重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他们已经被风吹散在天涯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还在开吗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范文二:阳光下的藤椅
“吱咯,吱咯”,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赏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直。头发已经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姥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后来,姥爷提起这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好多年了。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时,在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是姥爷的一身正气。姥爷以前是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位置啊,可是姥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的傻,成为同事私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怨姥爷老实。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什么叫心底无私天地宽啦!就我这样的。”姥爷说完,还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地老去。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我想,这不是别的,正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儿在空气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范文三:母亲
母亲给我许多关怀,这关怀却又因那样无微不至而显得琐碎。在我貌似凌乱的个人生活中,也许最深重的忏悔也无法将它们一一遮掩……
一个夏日的正午,我们正在吃午饭。母亲习惯性的夹了一块菜放到我碗里,刚刚落箸,我便叫了起来:“唉呀!妈,说了多少遍了,别给我夹菜!不说对别人是不是尊重,单就卫生来讲也过不去呀!”母无语。
听说彬县景村有个倒流寺,值得一游。每年6月19日这里有庙会。游览倒流寺这个念头去年就有,因为工作忙碌始终没有去成。
周六没有上班,早上杨明老师约我,我吃过早饭,我准备了两瓶水。骑上自行车,沿公刘街东行至黑石岸底,再东行一公里到达景村,当我俩行至景村沟路口时,首先眏入眼帘是一池水,池水清澈见底,四周用砖块砌起围着,此处水源是沟内淌出来的泉水,据听说此水甜润爽口,是天然的矿泉水,至今供应着景村人畜饮水如今成了新县城的水源。此时,我和杨明老师初次到这里,看着前面一条进沟,一条路绕山下而去,我俩不知走哪一条路而站在这里徘徊,这时看见一个人开着四轮路过这里,我挡住问去倒流寺从哪里走,他指着山沟里说从这进沟不远就是倒流寺,我和杨明老师心里很舒坦地推上自行车进沟了,前行赶往倒流寺。
我们两人沿着曲曲折折的路进沟,路的两边荒草萋萋,因为是夏末秋初,草丛野花中间,蝴蝶翩翩地飞着,蜜蜂嗡嗡地叫着,各种小花开的非常鲜艳,再往前走,山上有无数眼窑洞,至今废弃无人居住。在俯视路下水池的滩地,是郁郁葱葱的玉子地,玉子长势喜人。我边走边惊叹这里景色宜人,环境优美,正是休闲娱乐的好地方。再往里走大约200米远,我看见有一位老农正挥舞着镢头,开挖麦茬地。我边走边想倒流寺不知离这里有多远,心里嘀咕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我决定去向老农问个究竟,我看天色不好,天阴云弥漫,深山老林没有人烟,我就快速踏着荒草的小路,走到老农的跟前,叫了一声大哥,敬请问问,倒流寺在那里,离这儿有多远,他停下手中的镢头,略微沉思一下,他说离这儿大约有二百米远,从这儿进去顺着山根底走不远,到上下那路口,顺着上山的路走倒流寺就把你挡住。
因为我出门仓促,没有带烟,遗憾的没有给老农发烟,慨叹自己有些失礼,只是杨明老师问老农这里有什么传说,那老农说,传说很久以前,倒流婆走到断经,水已断流,已到山根底,前无去路,走到那里倒着回来了,从这沟口进山看见这里山清水秀,景色迷人,再往进走看见这里地势平坦,就选择了这半山腰一块背靠西山面朝东山平台依山而居,常年念经拜佛。自从倒流婆到了这里,景村人丁兴旺,骡马成群,牛羊满山坡,村子出了不少秀才。村子里,有一位姓韩的和尚,跟着师傅学,他也叫村子里的闲人农闲时间,来寺庙里,念经,劝人们行善事,不要作恶,否则,死后阎王爷处罚。死后处以地狱十八刑,所以村子里家家户户和睦相处,彼此礼尚往来。听着老农的讲解,我问倒流婆是哪里的人,他吞吞吐吐说不出所以然来,年代久远,不知是哪个朝代,但无资料记载,我想无从考证,就不再问老农了,我俩就像老农道歉了几句就匆匆赶路。
我俩沿着山下曲曲折折的小路,再往里走看见一片密密麻麻成片杨树林,树杆华律,笔直高大,树上成群的秋蝉,大呼小叫地在树上叫着,路边草丛中,不知名的野花中,各种蝴蝶翩翩地飞舞着,有麻蝴蝶,黄蝴蝶,花蝴蝶等等,有大蝴蝶小蝴蝶,成群结队。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深山老林中的美景,我不禁为这里环境优美,景色宜人而惊叹着。
我和杨明老师边走边打问着去倒流寺的路,恰遇倒流寺的和尚的后代曾孙女,问倒流寺在那里,那小女孩说顺着大路从这里上到半山腰倒流寺就把你挡出了,顺小路从你身后这条小路走不远就到了。杨明老师问倒流寺有和尚吗?那小女孩说,原来的和尚是他老爷已去世多年,后来了一个和尚,又走了,现在有和尚吗?有。我问她你干啥去,她说打核桃去。我对杨明说走大路远,咱走小路,我和杨明老师返回从小路上山,小孩和同伴出沟了,我俩上山了。
当我俩攀沿着荒草凄凄的崎岖小路,来到开阔的台地,来到这里,看见四合头院的大门紧闭着,楼牌碑上写着倒流寺几个大字,大门口的院墙上贴着一张告示,每年六月十九日庙会。我看见大门紧闭着,不见一个人影恐怕看不到倒流寺的真面目了。我就在倒流寺的门口转里看看,后头看看寺后山上,树木苍翠挺拔高大,树上的秋蝉大呼小叫,一阵大一阵小,山中的雄鸡高唱着赞歌,就是听不见犬吠声,我就想起了一首唐诗,“夜闻犬吠声,风雪夜归人”,我们站在这里也象夜归人一样急切。寺后山势是一个半包围式的山势,树木茂密,鸟儿婉转地鸣,山坡上的荒草像思念一样疯长,长成了城市失眠的路灯,这条沟是南北走向,倒流寺背后是西山,前面是东山,晴天这里,光照充足,冬天避西北风,春季温暖,夏季凉爽,秋季景色迷人。我站在这里久久佩服,倒流婆娑远见卓识的眼里,和不同凡响的伟大。
这是杨明老师趴在铁门上,就轻轻地敲门,听见院内有人走动,我就说使劲地敲,杨老师说不能是寺庙,我理解杨老师的意思,稍等,我在敲门,听见一人来开门,这时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胖胖呼呼的农村妇女,开了门,就问你们是哪里人,今走吗?我答城里人,她问进沟时看见有人打核桃吗?她就下了山,我俩就走向了寺内,这时我看见一个四十多岁一走一拐的残疾人走出了招呼我俩进寺来。由于我俩走时匆匆没带香,杨老师问主人有香我买些,主人说我给你去吗,我俩就顺着他指引的路线,从上窑敬香,依次向西一一敬完香。就立在大院子里问这位主人,寺里的情况,他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姓韩的师傅,就是这村子人,他死后,来了几位外地和尚和尼姑,已先后走了,现在他师傅回了南方。叫我俩进窑内,指着墙上的麻麻黄纸说,这是老师父当年的做人行善的手迹,我由于好奇,就顺手抄下了。走出院子,我环视这四合头的院子,用砖开砌起的花园,花卉鲜艳,院落打扫的干净整洁,只是一只白公鸡在院子高唱,打破了院子的宁静,猫跟着主人跑前跑后,喵呜喵呜地叫着。
我仔细看着各殿庙宇门上的新对联,由于好奇就一一摘录下,碰到生僻字,主人一一帮我疏导,我由衷地感谢。据主人说这些新对联,是邓兰之父拟写,他是一名教师,邓楠题写,我回忆邓楠是我县小章镇人,年幼上初中,是省书法协会研究员,她的字看上去苍劲有力大气。我惊叹小小年纪书艺招绝,是我县书法新秀。
站在我面前残疾人是新堡子人,听说他骑摩托车时摔伤脑出血,当时走不成路,经过师傅精心给他治疗后,他能拄着拐杖走路了。我问主人香钱咋付,他说钱我不能要,你投进功德箱,我和杨老师一一都进了功德箱,走出了寺门。问主人寺庙的门口这个圆塔是啥?他说是宝利舍利,是婆娑圆寂后的死骨,奥我明白了,原来倒流婆娑生活在这里,死后葬在这风水宝地。
这时山中雄鸡高唱,寺庙后的山上林子,幽幽苍苍,景色迷人,我进沟时天阴,此时天晴,阳光明媚,这里天蓝草绿林静人更美。我们现在是这里人,如果人世间象这里就好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战争,没有疾病和忧伤,那是多么美好啊。
杨老师说走,他推着自行车走在前,我推着自行车下山紧跟在后面,下坡路则颇为难走,多处小路坍塌,下上后,沿着来时的路,骑上自行车顿觉车子轻了许多,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出了沟里。这是杨老师慨叹那瓶子美观一瓶子水而惋惜。
这时我们沿着312国道一路西行回家了。
好久没到大关,终因泰山之寿,得已成行。又因连日来,阴雨连绵,心情压抑。的最后一个周末,见太阳出来了,但中午要返回,还是挤时间去登大关翠屏山。
大关四面皆山,县城背靠翠屏山,西临笔架山。从县城沿县医院门诊大楼后面的巷子而上,原来的水沟已经盖上水泥板并铺就了青石板,墙上是大关名人张维翰、龚自知、罗占云、刘远芬、秦孝顺等的浮雕、简介和《大关赋》,颇有文化巷子的味道。穿过巷子,从翠华镇中学背后,沿水泥小路而上,小路旁边修起了幢砖房,门前一妇女用洗衣机洗衣服。我们便停下来和她攀谈。攀谈中得知她家修建房屋政府补助了三万多远。她口口声声称赞国家的政策好,如果不是国家给予补助,她家是修建不起这样的房子。告别农妇后,我们一边往上行走,我一边想,国家的惠农政策真的让农民得到了实惠,别的不说,就说上山的路,原来全是泥路,而今天,全是水泥路。行至莫家水井,见几户农舍,掩没于青松之间,炊烟袅袅,与远山的白云遥相呼应,这是多么惬意景象。对门的笔架山,层次清晰,轮廓分明。山麓下、山腰中的农家依稀可见,山顶白云缭绕。由于时间关系,笔架朝晖的`胜景,我们只作短暂的欣赏,便折入林中,阳光透过丛林,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彩,煞是刺眼。因为是早晨,丛林里晶莹剔透的露珠,随着我们的步履,要么飞溅,要么悄无声息地浸润着我们的裤腿。我和赵哥来到岳母的坟前,凭吊已逝的母亲后,沿堰沟而行,时而直行,时而弯曲,堰沟上下均是丛林,由于是早晨,空气特别清新,如洗过一番,猛吸一口,沁人心脾;由于是冬晨,阳光暧暧的,加一分则热,少一分则冷,如此便颇为惬意。行至一开阔处,我俩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笔架朝晖名不虚传,笔架朝晖乃大关十景之一。笔架山并不高,皆因峰顶酷似文人之笔架,便因此故名。山因形而名,地因山蕴人。难怪大关,文人辈出,民国时期的张维翰、龚自知就是云南响当当的人物。放眼眺望,笔架山。峰顶由数十座峰峦连接而成,呈曲线之状。连绵的峰峦远及数十里,极似展开的巨幅扇面,这幅精美的扇画。终因没有久居大关,笔架山四季之景,时时变幻之色,亦不得而知。唯觉此时扇画景色朝雾缭绕,云蒸霞蔚,是否是笔架朝晖之意,我想这无关紧要,要紧的此时之景,已定格于脑,无需删除。观山看水,其实就是一个心态问题,景由心造,情由心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继续沿沟而行,又遇农舍掩映于竹林之中,雾霭笼罩,宛若仙境。由于时间已近正午,我们便沿小路朝县城方向而下,终因小路太多,误入农家门口,见三只小狗,其毛绒绒,憨态可掬,甚是遭人喜爱。沿小路而下至翠华寺,便入寺一观。翠华寺,建于清雍正年间,迄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翠华寺不大,在历史上却因大关位于南方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商旅经过,大都来此朝拜,因而香火旺盛。又因寺庙四周盛产优质茶叶,寺僧细采精制,熏以珠兰,取名“翠华茶”,色如翡翠,味醇香馥,成为每年制定贡品,送京供皇帝享用,“翠华茶”还获得过世界巴拿马国际博览会二等商标荣誉。过往贵宦、名士、巨商和高僧均慕名来访,以能品一茗“翠华茶”为荣,于是大关翠华寺不仅成了滇东北第一名寺,而且海内外知名。说起“翠华茶”,真的不同一般,它虽然没有碧螺春、铁观音这些茶出名,但完全可以其媲美。尤其是茶瘾小者的人,喝“翠华茶”是恰到好处,即便是你入睡前喝了,也不会让你彻夜难眠。正因如此,每年我都会在清明前托人买上几斤。细细想来,大关人的性格还真如“翠华茶”一样,温和易处,久而醇香。说起翠华寺,在历史上,翠华寺还是大关十景之一的“翠华蟾桂”所在地,说的是寺廊前阶梯旁,有百年桂树,枝叶繁茂,每年八月,蟾桂花开,香飘十里,故称“翠华蟾桂”。
我的老叔高中作文
老叔不老,只是他的心老了,社会老了。
老叔家很穷,但吃饱是没问题的,即便如此,他的第一任妻子生下一子后,就与他离婚了。老叔只得孤身一人抚养孩子。
弹指间,五个春秋已逝。但老叔并不老,还是那张英俊的脸。其间,老叔也试着给自己找老婆,但结果都是以他太穷而遭拒绝,于是老叔就打掉了续弦的念头。
直到第二任妻子出现。
老叔和他第二任妻子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就匆匆结婚了。
早在结婚前,老叔就把他的月收入、家庭状况都告诉他的第二任妻子了,但他这位妻子并不介意。老叔欢喜极了,或许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嫌他家穷的人。于是老叔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今生今世,要好好爱她,给她幸福。
结婚几天后,老叔就从甜蜜中走了出来。他得工作,全家的生计都得他扛着。临走时,老叔说,好好照顾一家老小。妻子吱了一声。
然而不到一周,事情就转变了。
妻子每天坐在家中,看电视或睡懒觉。这还不止,她竟然殴打老叔的儿子,甚至让老叔的父母做不完的`活。可是老叔的父母和老叔的儿子却从不向老叔诉说“冤情”。原因很简单,老叔娶媳妇难,如果让老叔知道这事,老叔和妻子肯定离婚,到时候老叔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娶个老婆哩。
可是老叔呢,对妻子说,我把工资全交给你,你就好好打点家务吧。上班的时候总在说,我有老婆了,真好,老婆爱我,我爱她,老婆教子,我上班,我真幸福呀,真好。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一天,老叔刚出家没多久,一揣腰带没带钱,就回了家,可是他刚到家门,就听到吵骂声,于是他悄悄地步入家里,却发现妻子正揪着父亲的耳朵。他躁了,和妻子打骂起来。
父母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场站争,妻子也承诺会改的,于是老叔原谅了她。
然后几天后,妻子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把家里所有的钱财以及贵重之物全打包劫走了,没有人能找到她。
于是全家人都哀声叹气。
因此,老叔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不再信任别人,变得自私自利。
老叔又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辈子不结婚。
老叔葬礼随想杂文随笔
二兵发来微信,告我老叔的葬礼顺利结束了,并发来几张葬礼的照片,让我看见了老叔火化前的遗容,最大的遗憾,我没有亲自去珠海给叔叔送行……
还记得20xx年夏天,老叔老婶招待我的鱼锅,脑海中现在浮现出老叔的模样,让我难以忘却。时光流逝了六年,今天却又唤起了我对老叔的思念。
珠海的叔叔,不,已是远方的叔叔,已是去往天堂路上的叔叔,你一路走得怎么样?你看见黄泉路上彼岸花了吗?你过了忘川河上奈何桥了吗?三生石的.望乡台上你回看了珠海、哈尔滨、齐齐哈尔了吗?老叔,喝些孟婆汤忘掉世间的一切事吧!
我回想到珠海时,老叔曾微笑着对我说:感谢我去珠海看望你,老叔用力拉着我的手,生怕自己会禁不住岁月的挽留,从此离我而去。老叔苦笑着看着我,眼中的坚定瞬间化作长辈爱的温柔。但是很抱歉,老叔离去了,我没有去珠海送行,我似不敢相信老叔会真的离去。
二兵弟让我给老叔的葬礼写悼词,我挖掘了二哥和我对老叔的几十年前的记忆,补充了二兵由于年轻而不知老人详细履历的空虚,我自觉得悼词写的还算能代表子侄悲怀的心意。
一阵风吹来,吹散了老叔在我记忆中的的身影;吹乱了我的思绪,也带走了我对老叔的悼祭。或许是岁月太过无情,或许是谁也违背不了自然的规律。今天二兵弟微信发来的是老叔的葬礼中还没消瘦的遗容照片,十五天前春节时二兵发来老叔的照片,我还看见了老人可亲的身影,可如今老叔已结束了自己的82个春秋。这个鸡年的元宵节,让我站在了思念和悲伤的路口……
风起了,风携着雪花吹过我的脸庞,把我的脸冻得生疼,我的内心一阵阵隐隐地酸楚。目光凝视远方,穿透了空间的深邃,超越了时光的束缚。我深情的凝望着人生路的尽头,胡乱地思索着都已走了的蔡氏亲族老辈,思索着同源血脉的亲情……
给老叔的一封信作文
亲爱的老叔:你好!转眼间你离开沈阳已经有五年了,我已经上了中学,长成了一个大女孩,越发的漂亮了。可是你知道吗,就在我变得漂亮的同时,我们的家乡也发生了大变化,假如你现在回来的话,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今天给你写一封信,就是想向你这个游子介绍一下你的家乡――沈阳市铁西区。如今的铁西区已经叫做铁西新区,这是因为如今的铁西又重新焕发出老工业基地的风采,我们提出了“东北振兴、沈阳先行、铁西领跑”的口号。经过五年的努力,铁西新区的经济腾飞,老工业基地的文化又焕发出风采,城市建设变得更加现代、更加绚丽。作为时刻关注家乡变化的小公民,在20XX年的暑假我有幸参加了“红领巾新区行”小记者团,有机会到区内各个绿化景区进行采访,收获很大,下面我就为你这个身在他乡的游子介绍一下:首先为你介绍仙女湖――梦幻般的“西湖”:在我们铁西新区的卫工街的南端,修建了一个沈阳最大的人工湖――仙女湖,来到湖边展现在眼前的碧绿的湖水让我不由得想到“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诗句。就在你沉浸在眼前的美景的时候,犹如孔雀开屏的喷泉腾空而起,顿时迎来孩子们的欢笑声。这湖水,这喷泉与远处的小丘相映成趣。在这美丽的山山水水中我们采访了一些游客,游客们认为这里的`环境优雅,宽阔的广场可以让老人们尽情地跳舞,让小孩子们自由自在的溜冰;大人们可以带着孩子们在这里放风筝;年轻人可以登山晨练。这是我们又发现,在这么大的一处景区却没有看到一处垃圾和杂物,与景区的管理人员说每隔三个小时左右环卫工人都会清扫一次。这仙女湖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像仙女下凡,用她那神奇的魔力点石成金,将昔日被污染的水沟边成为梦幻般的“西湖”!再向你介绍一下你熟悉的劳动公园――劳动人民的公园,知道吗劳动公园建于1956-1958年,如今她已经快50岁了,铁西的人们是那么的熟悉她,几代人与他朝夕相伴。在采访中我们了解到现在的劳动公园越发变得年轻了。蓬莱仙岛似的雾岛弥漫着轻纱似的雾气,岛中竹制的凉亭时隐时现。岛边的湖水里铺满了荷叶,真是应了那首诗“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河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在湖的东侧就是劳模园,这里有一条21米长的路,代表着21世纪沈阳将成为制造业的基地。怎么样,你这个铁西人,听到这儿一定会很高兴吧。最后向您介绍一下铁西新区的夜景吧,它可不是你印象中的漆黑一片。现在走在大街上就像走进了“不夜城”,灯火辉煌,五彩缤纷。大街上尽管已是十点钟左右,但散步的人仍然熙熙攘攘,悠然自得。灯的色彩、样式都很新颖,有的像洁白的槐花,有的像一片片雪花,有的像盛开的莲花,还有的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形状各异,目不暇接。在卫工明渠上架起的一组组彩虹桥,在重工大街上的孔雀开屏灯、凤凰展翅灯让我们感受到铁西新区的腾飞之势。看到此景,我这个小诗人不由得引出一首小诗:“东方明珠我骄傲,白日昂然生机美。夜晚笑看彩灯明,兴吟一首赞美诗。”我的诗很美吧。如今的铁西新区的美景随处可见,美丽的铁西无处不在,铁西新区城市的变化,让铁西新区的人也变得文明美丽,我作为铁西新区的小公民感到很自豪。听了我的介绍相信你这个游子的心早已飞回了家乡。最后,让我们一起为这颗再放异彩的东方明珠送上 简评:展现了家乡的巨大变化,喜悦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对手叙事散文
陪母亲去看露天舞会。众绿丛中一点红,一个男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实在是他太有韵律,在狂热的舞曲中如鱼得水。
而他有一个好伴,那个女人稍逊他一筹,仍是高手。两人自然舞得酣畅。
每个人都有他所擅长的领域。懂行的人,更易了解其中艰难在哪里,妙在何处。可能会为一个音符,一处细微动作的处理,击节而赞。
而如果不能透彻的领悟,显然会令人有一点寂寞的。
比如,他夸她好。却其实不清楚,她最美的地方是什么。因为那是他所陌生的,缺乏对那一方面的感受。
有时候,我偶尔想要好友去听一句词。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讲出来却觉得吃力——因为不大知道,对方究竟听明白了没有。如果他懂,我根本不必详细提,他就心领神会。如果他不懂,那我浪费唇舌也是徒劳。
也依稀觉得,他所引领我的,正是我所懵懂的。在那方面,他是行家里手,我犹豫迟疑,在后面,远远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很遗憾。生活中就是这样吧。相伴的人,不一定是知已。
于是我,也不能够完全激发你的`魅力,让你盛开到极致。而你,也不知如何呵护我的神思,让它们安谧丰盈。
我们都拔不响对方那根最动人的弦。
唯一能做到的,是不去破坏和打扰。
只是,在某些时刻,仍有一声轻叹。越剧里宝玉以为娶到林妹妹,从此可以和她一起月夜携手,闲落棋子敲灯花,煮雪烹茶。可惜嫁给他的是宝姐姐,只责怪他为何不功名利禄,世事练达。
他亦欣赏不了宝钗的精明之美。可惜了她满腹相夫教子、夫贵妻荣的才华。
完美处总易梦醒,遗憾里才是真实的人生。
叙事散文作品
散文是“集诸美于一身”的文学体裁。叙事散文中便要把这种美表现出来。
叙事散文作品篇一
背影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本文来自织梦
1925年10月在北京。
沧海叙事散文
夜正浓,圆月藏旧梦,二十八载春秋,把青春埋进乱冢。华发早生,壮志未酬,望四方天地俱寂,群星窃窃私语。怜异乡游子燃尽三生烟火,待春去百花谢,命系荼蘼。他乡月圆,故里山高水清风甜,欲寄家书,纸贵墨浅,难落笔,梦里唏嘘,恍惚间闻见双亲,一方红泥小火炉,摆满月饼。
月无影,子不眠,凭栏望天河,成书千万卷。书未寄,难言语,错付青葱偶遇,散落风中化成泥。醉成疾,梦里千度婉转,无心只当秋叶落,烂于东篱,只叹未及青梅竹马,恰逢各奔天涯,人海长别离。碎梦成诗,诗里千千结。边城无边夜雨,雨寒带秋岚,岚漪出无端,锈了古剑,埋了琵琶,随风遁天涯,不问何处是家。
心无岸,笙歌乱,不羁千万种,情深葬与百花丛。花无名,醉里不识杯中影。今宵酒,昨日愁,魂断浮云散,散入珠帘现玉盘。朱唇启,罗带宽,暗香浮动落金簪,风雨玉溪畔。梦醒时,英雄气短,豪情壮志血未干,庸庸碌碌心难平,不甘贪玩。
浮生客,行路难,胸无点墨头无冠,半生志残。烟花冷,霜染的年轮,若河水逆流,黑夜退回黄昏,重拾经卷,拜山门,跪恩师,求捭阖纵横。昼夜去复来,时不我待,未化凌云木,涅槃染尘埃。布衣隐市井,倾壶粗茶,终年无话。居家行无车马,风窗与寒榻,看枯木枝桠,霜雪潇潇下。
长街长,前路泱佯,二十四节十二月,日日彷徨。这半生作茧自缚,命格无光。一朝迟步,一暮蹉跎,问天地苍茫,几番沉浮?路人不识君,君亦不知命,笑叹雏幼恃骄,年长伤仲永,徒劳无穷。
烟波廊,望故乡,一念是天堂。中秋月,独酌夜,恋家不归乡,岂是路漫长。生有时,遗世无名望,匍匐在野,卑躬于室,微俸随月光,岁岁无余饷。
徒悲伤,徒悲伤,天下烽火事,曾经少年郎。若待苍苍白发,睡意昏沉炉火旁,是何模样?伤往昔,时光摇曳,颠沛流离,枯骨还山野,与世长别。千里孤坟,狗尾丛生,风呼呼,雨飘飘,故人难找。
荒年里,时光静谧,未珍惜,落得晚风轻起,这诗画人生,怎可黯然收笔。誓要燃尽三千热血,乱江河,裁剪岁月。路漫漫,荆棘横断,谁在佛前捻香虔诚为我燃,化开重重劫,搏一世龙门鱼跃。
月正圆,照心中明镜。醉中秋,话悲欢离合,悟盛衰荣辱,忆半生沧海泅渡。心中有菩提,樊篱幻灭。赴他乡觅一知音,烹茶煮酒论繁华,笑谈棋盘里刀光剑影。走远方遇一伯乐,亦师亦友亦尊者,知我善用。一朝醒,身在舞阳河,勤修中伟韬略,海纳万丈光华,志存高远,乘东风而行,抟扶摇直上而叩击天阙。
感人叙事散文
溜掉的时光,漏走的年华
阴天,在熄了灯的房间,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寂静的被黑夜包围,让飘飞在过去的思绪一点一点的沉淀。
回想过去,那些侥幸的时光,耳边响起那些你曾对我说过的矫情透明的情话,你说即使是世纪末硝烟的古战场,你也会做我的翅膀,驮我逃离血腥密布的现场,陪我到世界的终结。
曾一起狂欢走过的街道,闪烁摇曳的街灯渐渐变得黯黄,只剩下孤独向晚的路口,两个黏黏重叠的倒影可如今只留下一个人的身影。火车轨道边,你厚实的双手曾紧握着的掌心,可如今你的心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香烟的光圈,熟悉的味道,遗忘有人陪过的夜。我一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到处走走停停,幻想拥有一份安稳的暖心的感情,却怎么也触摸不到。你在我做梦的年纪里曾给我片刻的温存,我说着我爱做的童话,泡沫式的剧情,最后的别离你却撕碎来一地的纸屑,再也不可能拼揍跟重来。我不愿在秋天都童话,做一片飘零的叶子,没有飞翔的翅膀,我不想掉落在死寂的废墟,我不愿做祭奠青春的陪藏品。我只想每天醒来的清晨,打开信笺,给你写信,我只想用最纯粹的言语、最淡然的口吻问你:现在过的好吗,是否还会对着窗外那朦胧凄迷的月色独自默默叹息。
喧闹的街,陌生的`人,映入眼帘;行路匆匆,情暖微茫,那些让人不敢直视冰冷的瞳孔,心生不是像对神灵的敬畏庄严与肃穆,而是在如慌乱马蹄的茫然失措的心,闪躲的眼神。
马不停蹄的生活,蜿蜒的山路面上留下无规律跳跃的脚印;奔跑的太累,追逐的不是那希望的原野,仰望的不是淡蓝如水墨画的天空,俯瞰的不是绿如苍浪的大地;而是为了附和内心压抑不住的欲望与虚荣,到最后却丢失了那份上善若水、静月春花的小安定、小幸福,看不清自己原来的样子;带上了世俗虚伪的面具,说着冠冕堂皇的辉煌,却不知现在的自己与曾经在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变得形同陌路;也许你认为你可以带着荣耀的光环离开这个尘世,却不知你那不堪的灵魂游离了温馨的天堂,被推入了永劫不复的地狱,与温情的世界形同陌路。
得与失,错与对,不必去挽留什么,不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追逐那些如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的欲望,为了那所谓的戎马一生的扬名立万而变得殚精竭力,忽略了身边那些一直站在冷风口盼望着你安好归家的人,形同陌路。走错了人生的分岔路囗,遇见陌生的风景,红花换了嫁衣,绿叶画了新妆,人生不如初相见,细水长流,留不住悠悠青山,留不住迢迢绿水。
陌路太黑,请记得在心上点亮不盏煤油灯,别让自己丢失在陌生的街口,别让自己的灵魂在空洞的黑夜找不到归属,别让自己与牵挂的人形同陌路,没有人陪你到生命的剧终。
木匠叙事散文
升学无望,回到家里,我意识到自己必须接受一个严酷的现实了,那就是扎扎实实地做一个真正的农民。可是我一时还适应不了农田里的生活。锄地的时候,经常是草没有除掉,庄稼倒了一片,气得年长我一岁,但已务农好几年的三哥火冒三丈。许多时候,他会用一种非常鄙夷的口气,把我糟踏得一无是处。
有时候我是真想帮他的忙,却往往帮了倒忙。有一天早晨,三哥在地里摘了几袋子青椒、洋柿子(西红柿),结结实实地封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准备去七十里路外的枣庄市里去卖。为了赶早,他天没有亮就下地了,等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车子停在了家门口,回到院子里收拾了杆秤和挎包等准备出发。我见车子停在门口,有点好奇,也想尝试着自己是不是可以驾驭得了,不曾想,我刚一把后车座下的“腿撑子”踢开,还没有扶稳车把,那一辆后座上装满了青椒和洋柿子的“大金鹿”自行车,就义无反顾地向后仰翻过去了。我连一点反应的能力都没有。想把车子扶起来,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怎么也扶不起来。提着秤和挎包出来的三哥见状,几乎就要崩溃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把将我推开,一个人把那仰面倒地的车子扶了起来。他正了正车把,晃了晃后车座上的筐子,一个人推着车子往村头的路上走去。我凄然地在那里,满脸羞愧地看着三哥推着车子上了村头的公路,晃晃悠悠地走远了。
大哥和二哥此时都已成家单过,姐姐也出嫁了,三哥就成了家里的壮劳力。我的突然下学,不仅我自己还没有适应,母亲和三哥也还没有习惯过来。在家里和三哥干了一阵子农活之后,经常因为自己的笨拙和不得要领和三哥发生矛盾。母亲见我不是下地干活的料,就和大哥二哥商量着,想让我学一门手艺,也不枉上了这么多年的学。
这时,伯父家的堂哥张继连,刚从沟西的表叔那里学成木匠归来,正愁着没有一个帮手呢。似乎是顺理成章,我做了继连哥的第一个徒弟。继连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他基本上没有上过学,先是练过武术,后来脑子灵活的他又跟着沟西的表叔学了两年木匠,听说在沟西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还没有等到三年出徒,就自己回家单干了。
别看继连哥没有多少文化,但懂得的礼数却不少,想必也是在沟西的木匠表叔那里学来的吧。他说,学艺不如偷艺。意思是说,不能光等着师傅来教你,你自己要有眼神头,要自己在心里偷偷地记,慢慢地琢磨。除了眼神头好,手脚勤快之外,还要吃得苦中苦,才能学到手艺。起初的那些天,我由于受不了这些苦,曾经想打退堂鼓。母亲告诉我说,家里供你上了这么多年学,你又干不了地里的活,不学一门手艺,将来自己怎么支家过日子?再说,这点苦你都受不了,将来还能做什么!
我硬着头皮跟着继连哥学木匠的时候,也正是继连哥的木匠手艺处在实验和摸索阶段的时候。后来,三叔家的堂弟栓也加入进来,我们两个把伯父家南墙根堆放的一堆木头划线、锯开,然后在继连哥的指挥下,尝试着做成大小不一的椅子、柜子等家具。等到继连哥的手艺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便去杀了伯父家的一棵洋槐树,做成结婚用的五斗橱、八仙桌等,拿到了集市上去卖。
应该承认,继连哥是一个木匠的天才。他不认识几个字,但买回来的家具图纸和样式,他都能基本上模仿出来。很快,我们做的家具由于样式新颖,油漆独特,在集市的家具摊上成了抢手货。有时,还会有一些外庄上的亲戚和熟人什么的,请我们到家里去打制家具。起初,继连哥带着我和堂弟栓,到人家里一干就是好几天。
后来,活越来越多,继连哥的名声也越传越远,就有慕名的学徒托了各种关系找到伯父家里来,继连哥徒弟也多了起来,最多的时候,记得吃饭时可以坐满一个桌子。后来的徒弟多了,刚收进来的,继连哥就让我先带着,教一些规矩和基本的入门手艺。后来,忙不过来的时候,他就让我独自带着一帮子人马,去人家里把一单子活干完,等到快要结束了,他才过来看一看,收了工钱走人。
除了接受邀请去外地做活之外,有相当多的时间,继连哥会把众多的徒弟放在家里干活。那个时候的家里家外,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家具加工厂,锯声隆隆,刨花飞一溅,彻夜的灯火挑在院子里,老远都能看见院子里的光亮。
继连哥的家具作坊里生产的家具,大多会集中到过年逢会的时候,把打磨油漆好的家具装在两辆地排车上,分别用两三辆自行车拖着,方圆远近地逢集赶会,卖了不少好价钱。看着源源不断的票子进了继连哥的.腰包,我当时的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平衡了。
我偷偷地在家里置办一些简单的锯子、斧子、凿子和刨子等木匠的家什,尝试着自己做一些简单的家具。由于和伯父家只有一墙之隔,我在家里敲敲打打的时候,继连哥肯定是知道的,但他心里有数,凭着我当时的手艺,做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因为他那些看家的本领,还没有舍得教给我呢,关键的“划线”“粘膘”等技术活,他大多是自己拿到屋里,或者把我支开,自己单独完成的。这似乎是传艺人不成文的老规矩。
后来,继连哥见我有要脱离他的意思了,就跟我说,你是不是想自己干了?我说,没有呀,我还没有学徒出师呢。他就笑着跟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想飞呀?我一听他话里有话,也就闷着头不说话了。过了几天,继连哥说,你这一年来也吃了不少苦,出了不少力,这样吧,你再跟着我干一年,我让你提前一年出师,给你置办一套家什,你也可以另立门户了。我忙说,早呢,早呢,就是跟着您学上三年,我也不一定能出得了师呀!继连哥就说,就是吗,我在沟西那么苦,学了快三年(实际上是两年还不到),也不就是学了个“半瓶子醋”吗!这样吧,你活儿干得也有模有样了,也不能让你亏着了,每月开你十五块钱的工钱,活多了,再给你加点,你看咋样?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想到过工钱是怎么一回事。继连哥这么突如其来的提起了工钱,并且一提就是十五块钱,我一下子就懵掉了。忙点着头,涨红了脸地“嗯嗯”着。晚上回到家里,我把工钱的事给母亲说了。母亲说,不要做没有良心的事,你堂哥待你不错,给不给钱的,你都得跟着他干满三年再说。
可是,随着我在继连哥的木匠班里,独掌一面的机会越来越多,我的心里,慢慢地开始有点儿膨一胀了。即使是嘴上不说,心里的情绪还是有的。加上继连哥对徒弟的抠门,已经有好几个徒弟找理由离开了。虽然很快又有新的徒弟收进来,但继连哥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分几次给发了工钱,并说,你好好干,那几个二半吊子,没有一个是当木匠的料,将来最有出息的肯定是你。
我的堂弟栓,比我学徒的时间晚不了天,见我每月拿着十五块的工钱,心里不平衡,怪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三叔也在一次酒后当着继连哥的面,表达了类似的愤怒。可是继连哥说栓不能和我比,眼里没有活,手上没有劲。三叔很生气。没过多久,堂弟栓就不干了,投奔了广州他大舅那里。堂弟栓的大舅,是一个世袭的木匠,当年逃荒去了南方,当时是一家木器厂的老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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