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音与语义和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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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音与语义和语法

篇1:轻音与语义和语法

轻音与语义和语法

当我们说一种语音现象很明显的时候,主要是指它的离散成分很容易把握,一般并不指它的音理是否容易认知。离散成分是平常人都能把握的形式――在言语使用过程和语言教学中分别把握它。只要它能被把握,语音研究就可以在离散基础上进行,可以用文字或其他表音手段来列举语言样品,讨论问题就方便了。

研究离散语音成分的方法属于语言学方法。对此,语音研究和词汇、语法研究使用的方法是一致的',只是层次不同罢了。在跨层分析中这种一致性尤其重要,因此我们可以借助语音形式来考察词汇语法问题,也可以借助后者来考察语音问题。补轻和轻句两文的主要篇幅,是用轻音来考察句法结构具体问题的。两文从语言具有系统性的基本认识出发,用合乎逻辑的推理方法来剖析结构问题,是很严密的,也是十分成功的。

(1) 趋向补语与轻音

以下句式变换的比较是把轻音因素考虑在内的, 林焘先生使用的剖析方法也是语法研究中常见的方法。请看:

a

b

c

1.

走・来

・轻

走・过・来

・轻・轻

走 过・来

重・轻

2.

放・得 下

走・不 开

拿・得 进 去

[1] [2] [3] [4]

篇2:北京话的轻音和语法化

北京话的轻音和语法化

北京话是汉语发展变化最快的方言.北京话在语法化的过程中,轻音(包括轻声和语句轻音)是极为重要的形式标志和变化动因.本文就北京话轻音和语法化相关的.问题作一些探讨,指出北京话构词后缀的产生、虚词的虚化都与轻音有着密切的关系.

作 者:周一民 Zhou Yimin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北京,100875 刊 名:北京社会科学  PKU CSSCI英文刊名:SOCIAL SCIENCE OF BEIJING 年,卷(期): “”(3) 分类号:H1 关键词:北京话   语法化   轻音  

篇3:语法与语义的同构解析

语法与语义的同构解析

本文打破传统框架,运用集合等数理工具,逻辑思想来分析,描述语法与语义之间的同构关系,并侧重语义涉及的内涵和外延的表述.

作 者:韩智渊 纵瑞昆  作者单位:上海行健职业学院,上海,72 刊 名:中国电力教育 英文刊名:CHINA ELECTRIC POWER EDUCATION 年,卷(期): “”(1) 分类号:H3 关键词:内涵   外延   同构  

篇4:语义语法及语用的论文

关于语义语法及语用的论文

摘要:数的概念在不同的语言系统中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具备原子概念的功能,体现一定的语法意义,并表现出模糊或清晰的语用化倾向。在实际言语交际过程中,表达数的概念的语言符号会在语义、语法及语用三个层面上获得意义。通过汉语和英法语言的对比分析,从认知角度探讨了数的概念在对立关系的确立、表现形式的异同,以及语境状态下的扩充、延伸和转移等诸多因素,描述了这一基本概念对语言使用者所产生的影响。

关键词:数;语义;语法;语用

认知语用学是近些年来兴起的交叉学科,它在语言哲学、语言与思维等方面的研究上有了长足的进展。认知语用学所关注的是一个人脑中的基本概念,是怎样通过符号来“表现”交际意图,并达到某种预期的交际效果的。数是人类最早的最基本的概念之一。任何语言中都有表达数的概念的符号,但这种符号表达形式并非都是通过语法手段来实现的,也就是说,语言符号表现数的概念并不总是显性的。在不同语言系统中,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关系的体现会不尽相同。本文通过对数的概念在语义、语法、语用三个层面的不同表现的分析,探讨如何在具体语境中推断出与目的意图相关的“数”。

一、数的概念与概念叠加

认知学认为概念是人脑对客观事物的抽象概括。可以想象,人脑中数的概念的建立,一方面是因为外部世界大多数的事物是“可数的”,一方面也因为客观世界中至少存在着一种单复数的对立关系――即有些事物是可数的,而另一些事物则相反是不可数的。

在微观语言系统中,存在着三种不同形式表达数的概念:

①事物概念与数无关(或完全重合);

②事物概念表现数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③事物概念与数的概念的有限对立。

既然事物的概念与数的概念关系如此密切,那么在语言符号中就会有所表现,或为词汇化(lexicalized),或为语法化(grammaticalized):要么以词汇形式,要么以语法形式来表现概念。john lyons曾举“that sheep”和“those sheep”为例,指出两个“sheep”在表达形式(word-form)上相同,但内容形式(word-expression)不同。这应属于概念词汇化的情况,即事物概念与数的概念没有(或已经)通过词的形式表现出来。这在英语中属于个例。而在缺乏词汇曲折形式变化的汉语中,表达事物概念时,核心概念得以“强化”,从属概念的“数”却被“忽略”,导致汉语名词通常只表现概念意义,不具有语法意义或可数不可数的范畴意义。也就是说,汉语中缺乏严格意义上的数的对立形式,事物的概念与数的概念无关或完全重合(overlapping)是普遍现象。总之,汉语是通过词汇和词序来表示各种语法范畴的,也就是说,还要增加一些数量词与名词连用才能表现名词的数。反观英语,普遍以可数和不可数的形式来表现数的对立:名词既具有词汇意义(明确的概念指称和系统意义),同时又具有语法意义(可数不可数或单复数的语法范畴)。这在综合性语言中并非个例,即语言的表达形式必须体现“数”的对立,要么是单数,要么是复数;要么取数的最大值,要么取数的最小值,并以词的形式把事物的概念和数的概念叠加(word-lapping)起来,表现为任意一个名词的双重性。当然,在现代汉语中,也有了数的概念的有限对立形式:单音节的人称代词和指人名词可以带上语素“们”来表示复数,如“我们”、“孩子们”等等。

lakoff从认知角度看待英语中单复数的问题,认为单数是英语里数的形态范畴中的无标记成员,因此在认知上要简单一些。由此推论,认知上的简单性反映为形式上的简单性。在汉语中,名词都属于无标记成员,在语义和语法层面上表现了所谓的简单性。但是,这种简单性的形成源于汉语思维的概括性,并不由此进一步表现为语用层面的简单性。事实恰恰相反,这种形式上的简单性在语用层面上引起很多麻烦,需要更多的语境,甚至是文化因素的干预,才能使语言交流得以实现。

基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无论表现数的概念与事物的概念是重合还是叠加,都反映了两者间的密切关系,反映了语言与思维的紧密联系,反映了语言中文化的印迹,也反映了不同语言表达形式上的语用倾向性。

二、语法的“数”与语言表达倾向

数的概念与所指的概念在综合性语言中常常出现一种叠加,而这种概念叠加在语符编码时的直接表现,就是单复数概念的语法化――以固定的显性的标记“黏着”在表现事物概念的名词或代词上。在语法层面上,数的概念也要有所表现。以英语为例,有三种形式:

①单复数形式与概念一致;

②单数形式,复数概念;

③复数形式,单数概念。

第一种情况无疑是普遍的,有代表性的,而其他两种则是对一般功能的补充,即用人为的单复数的形式,使不可数的功能变成“可数”,或者相反。这种涉及语言使用者习惯的表达方式,是一定量的交际功能因素语法化现象,仍然属于内化的、非语境化的语法范畴,或者也可称之为“习惯法”。请看例句:

(1)i have two news t。tell you.

(1’)l have two good news t。tell you.

(2)i’ve bought two shirts and two trousers.

(2’)i’vc bought two shirts and two pairs oftrousers.

句(1)中的“two news”不合语法,可句(1’)中“two good news”则语法正确;句(2)中的“twoshirts”合乎语法,“two trousers”却是错误的,只能说“two pairs of trousers”。一样的名词,不一样的表达,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一种人为的“约定俗成”。无论是概念的叠加,还是这种人为的“置放”,正是由于这种单复数概念上的对立关系,才在某种特定语言中建立了数的符号标记。这种符号标记,即语法上的数(grammatical number),又与实际所指(referential number)存在着一种对应或不对应的关系:有时是复数形式,单数概念,如英语的“trousers”和法语的“fiponsailles”;有时是单数形式,复数意义,如英语的“everybody”,法语的“tout le monde”。

语法化与词汇化、显性与隐性,是语言表达形式和内容形式之间关系的不同表现,是在历史、文化、思维方式等因素的制约下长期形成的。“在语言表达中,涉及到数的概念时,无非有两个方向,一是要求表达准确,一是要求表现模糊。”

汉语缺乏严格意义上的数的对立形式,表达倾向会模糊一些。以“昨天我和朋友约会去了”为例,相应的英语为:

(3)yesterday,i made a date with one of myfriends.(或yesterday,i madeappointments with my friends.)

就两种语言中涉及的两个名词“约会”和“朋友”而言,汉语无标记、无数的概念;而在英语中,则必须体现“date(appointment)”、“friend”的数:或为单数,或为复数,即约会和朋友的概念与数的概念必须叠加在一起,以词汇意义与语法意义相结合的形式来表现内容。在这个层面上,英语的两种意义做到了高度的一致,而汉语则是分离的,模糊与清晰的表达倾向一目了然。

三、数的语用充实

根据morris的符号学原理,语言的内容形式和内容实体之间的关系可以在三个层面上获得:

①在语义系统中获得系统价值;

②在语句层次上,从命题或句子中获得定义:

③在语用层次上,通过推理获得含义。

在语言使用过程中,一旦涉及到数的问题,人们总是试图在语法结构(grammatical number)和实际所指(referential number)之间找到一种直接的联系,以便迅速、有效地“解码”,更好地在具体语境中推断出与目的意图相关的数的概念,进而达到预期的交际效果。

谈到语境,暂且不把它泛化或多元化,仅仅用来指语言语境,即上下文。这也是为了突出单复数概念在交际意图的影响下,与编码概念的区别。同其他词语的概念一样,数的概念也应在特定语境下得到充实,包括对原型意义的选择、调整、扩充或缩小。

请看以下例句:

(4)in many countries’woman lives longerthan the man.

(5)it’s hard to bc a scientist and it is evenharder to be a man.

(6)women like chatting,but men don’t.

句(4)是基于统计数字的表达,零冠词的单数形式,恰恰表达的是与数无关的概念,而重在表现性别的对立。而句(5)中的“a man”以数的最小值出现,除了与前面的a scientist的呼应意义之外,也远远超出了性别和数的概念,“扩充”到指任何人。句(6)的women/men取数的概念的最大值――复数,但对任何一个读者或听者来说,则会感受到个体的集合。

通过以上英语例句的分析,可以看出数的表达形式与实际所指之间存在着某种约定俗成的联系,而这种联系的意义至少要在语言语境下得以显现。然而在汉语中,绝大多数名词为零标记,缺乏“数”的符号信息,在语言语境的作用下会如何表现,请看以下例句:

(7)“老师来了!”

(8)“学生来了!”

仅仅根据语言形式和句子本身,显然不具备任何“数”的意义,使人无法判断老师或学生为几人。然而,当语境扩大到实际交际中时,根据语用学的相关理论,交际双方处在共享的社会文化及情景等语境中,发话人既会尽可能地省去不必要的信息,又要充分地表达自己的意图。那么,这两句话所表达的数的概念会不尽相同。即使没有其他的更现实的语境(地点、手势,能否见到所指人等),也可以推测老师通常是一个人,而学生则相反不止一个人。然而,对母语为英语的入学习汉语来说,他们常常会处于数的困惑中,无论是口语还是书面语,都未提供客观的现实的符号表征,对数的选择和判断就无从做起。而对讲汉语的人来说,虽然离不开解读者的背景知识和认知程度,但仍属于一种常规意义的推断。包括语言符号本身的'语境因素越多,对交际意图的判断就会越加准确。那么语境化的潜在趋势是否会解决所有“数”的问题呢?

我们再来对比一下英语和汉语:

(9)明天一早,我要乘车去车站。

(9’)tomorrow morning,i’ll take the bus(es)to the station.

首先,我们假定英语发话人和汉语发话人处在相同的语境,也暂且不去考虑汉语“车”这个名词的抽象化问题,对应的英语给了一些既可以优先编码同时又可以“优先解读”(preferred reading)的概念,这其中就包含数的概念,“morning”、“i”、“station”为单数,“bus”或为单数或为复数。那么,对于英语句子(9’)可以依赖语境,选择、推理、具体化与充实从而形成以下的命题内容:

the day after the speaker’s speech,thespeaker will take the bus(es)to the station.

此时,它几乎包括了与目的和意图相关的所有信息内容,尤其是数的概念与意义。而对于汉语句子(9),通常会作以下解读:

说话的第二天早上,说话人要坐车(一般为公交车)去车站(一般为火车站)。括号内为通常情况下的推断,当然句子的含义仍可以得到进一步的语境充实,可能涉及更多的时代与文化背景,但那并非我们所关注的。在汉语中,“数”的概念在充分体现交际目的和意图的话题中常常被忽略;如果(9’)句的听者不知说话人是否要倒车(该名词缺乏数的表现),就会为进一步获取此类的信息,而引起下一个话轮:

“用倒车吗?”

根据sperber&wilson的关联理论,人们首先假定话语是相关的,然后寻求相应的满足关联条件的语境,最后作出话语理解。名词的概念与数的概念的叠加,在语言交际过程中会有不同的表现,两者之间联系越紧密,意图与概念就越清晰,话语就越“省力”,而这种清晰和“省力”又符合语言表达的基本倾向。

四、结 语

语言中都有数的概念,也都有相应的表达形式,但并非都是通过语法手段来表现。话语的非自然意义,可以在语义、语法、语用三个方面反映出来。在语义层面上,数的概念与事物的概念会出现叠加或重合,体现两者的密不可分。反映在语法形式上,有的表现为较为严格的单复数对立,如英语、法语等;有的表现为缺乏或只具有不严格的对立形式,如汉语。而在语用层面上,语言使用者的目的、意图等语境因素的介入,会使“数”的概念清晰起来,也会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汉语“数”的概念模糊化的倾向,从而在尽可能的“省力”的情况下,实现交际的功能与目的。

篇5:浅谈英汉谚语的语义特点及语法功能

浅谈英汉谚语的语义特点及语法功能

谚语是熟语的.一种,是语言的词汇单位.但它具有自身的特点,本文探讨英汉谚语的语义特点,从言语性、丰富性、知识性和民族性等方面对英汉谚语做了阐述.此外本文还对谚语的语法功能作了介绍.

作 者:曹传锋 Cao Chuan-feng  作者单位:新疆医科大学厚博学院,乌鲁木齐,830054 刊 名: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英文刊名:JOURNAL OF QIQIHAR JUNIOR TEACHERS' COLLEGE 年,卷(期): “”(3) 分类号:H315.9 关键词:谚语   俗语   语义特点   语法功能  

篇6:结构、语义与翻译

结构、语义与翻译

从语义学的.角度对英语语言文学中的某些结构的用法特征与潜在含义作述评.认为深入地研究这些特征有助于提高翻译水平.

作 者:吕华丽  作者单位:浙江丽水学院,外国语学院,浙江丽水,323000 刊 名: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S EDITION) 年,卷(期):2008 “”(2) 分类号:H313 关键词:语义   结构   语境   翻译  

篇7:字的重新分析和汉语语义语法的研究

字的重新分析和汉语语义语法的研究

语法是理据载体组合为语言基本结构单位的构造规则.对规则的研究不应满足于描写,更重要的是要着眼于结构单位的生成.生成的方式会因语言的发展而发生变化,就汉语来说,这种变化的基本规律就是昨日的结构单位转化为今日的理据载体,并由此引发基本结构单位构造规则的转型,因而需要进行重新分析,建设新的语言理论.<说文解字>的“以形释义”是汉语因结构单位生成方式的变化而对字的结构规则进行的第一次重新分析,重共时的.描写;清儒的“因声求义”是对这一分析的深化,重历时的生成.表达一个概念的字组的大量产生使汉语的基本结构单位的生成方式又经历了一次重大的转型,特点是从空间的“面”转向时间的“线”,从“形”转向“序”,而字就是这一转化的枢纽,因为它是结构单位的空间生成的终点,而时间的“序”的生成则以此为起点,这一空间终点与时间起点的交集使字成为汉语的不可动摇的基本结构单位.生成方式的这种变化使汉语研究的重心从语汇字法转向语汇句法.

作 者:徐通锵 Xu Tongqiang  作者单位:北京大学,中文系,北京,100871 刊 名:语文研究  PKU CSSCI英文刊名:LINGUISTIC RESEARCH 年,卷(期):2005 “”(3) 分类号:H13 关键词:重新分析   字   字组   生成   时空交集   语汇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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