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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霞杂记的经典散文
千年古道,锦绣江山。素有“东南锁钥,浙西咽喉”之称的仙霞山。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据志书所载:唐乾符五年,黄巢率兵所刊。从此,仙霞山便成了举足轻重之地。
仙霞古道,北从江山清湖码头始起,至福建浦城而终。全程约三百里,千百年以来,这里成了商贾必经之地。有一种说法叫:“挑浦城担”,挑浦城担的汉子,他们头戴竹笠,脚穿草鞋,肩挑百余斤的货物——丝绸、食盐等,从清湖码头出发,直至福建、江西。然后又从福建、江西踏上征程,挑回木耳、香菇、山药、瓷器等。无论春夏秋冬,任凭风吹雨淋,也要爬山涉水,越沟攀岩。遥想当年那些在仙霞道上的挑夫们,多么艰难,经受着千辛万苦的磨砺。
仙霞古道,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的青睐,宋代诗人陆游写了一首《宿仙霞岭下》诗,吾生真是一枯篷,行遍人间路未穷。暂听朝鸡双阙下,又骑羸马万山中。重裘不敌晨霜力,老木争号夜谷风。切勿重寻散关梦,朱颜改尽改壮图空。在明朝,又有政客刘基经过,作了一首《过闽关》诗,关头雾露白濛濛,关下斜阳照树红。过了秋风浑未觉,满山秔稻入闽中。据传,刘基是江山人,七、八岁时还不会走路、说话。某日,来了个异人,对他父母说:“你孩儿不宜祖居,不如让我带去云游,做个徒弟吧。”他的父母觉得残疾儿子无大用处,何况还要连累自己,遂让异人领走了。到了村外,异人附耳说了几句话,又揉了揉刘基膝盖,登时便会说、会走了。后来刘基帮朱元璋南征北讨十八年,定明朝天下。也许这是无稽之谈,但刘基确实在仙霞留下足迹,这是毫无疑问的`。到了清朝,吟诵仙霞诗词更多,如诗人施闰章诗《仙霞雾雨》重雾成微雨,浮云暗远峰。路危迷一线,岩滑转千重。荒戍塞无火,层冰白在松。欲寻僧舍宿,何处有疏钟。历代文人吟咏仙霞诗词,大约有三百五十余首。世事的变迁,道出仙霞的沧桑,这些诗词,给仙霞山带来无限的风采。
仙霞岭,有三百六十级台阶,二十四曲,五道雄关:仙霞关、枫岭关、梨岭关、安民关、二渡关。关关皆险,遥相对峙。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江山曾经是个神奇的地方。将级军官二十二人,校级军官近百人,军统局长戴笠便出生在仙霞山下。据说:当年,日寇侵犯中华大地,到处横行。日寇攻占江山后,一面沿浙赣线进犯,一面试图南侵福建。时任军统局长的戴笠,劝他母亲蓝月喜移家躲避。蓝氏说:“老娘我哪儿也不去,要死也在家里!你身为国家官员,却为何不保家乡百姓和妻儿娘亲?”戴笠听了,如芒刺背,大汗淋漓。于是,下令国军二十六师和一零五师,驻守仙霞山,打得日寇人仰马翻,闻风丧胆。
如今的仙霞山,在党和国家领导下,在当地政府的打扮下,成了风景旅游胜地。三年前,我有幸来此一游,总是走马观花,尚不能品出仙霞的滋味来。仙霞山的绿茶,相传为明代贡品。略胜于西湖的龙井,武夷岩茶。据说在全国三十种名茶中,排名第二。仙霞山的毛竹,可奇可喜,根根毛竹,翠绿欲流,山农们斩去竹尖(头),极像鸡毛弹子,仿佛要弹去世间的尘埃,迎接游客的到来。在仙霞山半腰中,一条宽阔的柏油路——京台高速公路,穿山而过。这是一条盛世的路,这是一条母亲盼儿回归的路。斜阳照在仙霞山上,好像照在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女郎红扑扑的脸上。啊,多么年青的仙霞,不到此地,真不知仙霞之妙喂。
梦里仙霞不是客散文
有些事物是适宜用梦去揣度,在梦里消受的,而不是亲历亲为。比如今夜,比如仙霞古道。
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自己也记不清了,它究竟已伴随了自己多少年了。也许,这正印证了梦境的存在方式。此刻,进入梦境的,是父母的故事,路人的道听途说,还是小学或中学课本里的章节,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存在,它深藏于我记忆根处的痕迹,和它对我精神的影响。曾经顾名思义地猜想它的名字,仙,神仙的仙;霞,云霞的霞,都是我的敬畏与至爱。于是,把一种神圣与神秘召来,让自己肃然与陶醉,枯燥而单调的平淡日子,就有了轻波微澜。虽然是人工的,就像都市里的假山假树假花,但有波澜总比平淡好。盼望圆梦,一盼就是几十年。多情未笑我,依然早生华发,都是企盼抽出的丝线。结果,仙没有盼来,也许永远的戈多,本身就需要永远的等待,我还是显得浮躁了点;但云霞却来了,常常在朗朗晴日,不知是春夏还是冬春,此刻季节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存在,装饰了天幕的色彩。就在我不经意间,抬头仰望的一瞬,一些棉白或金黄,或者五颜六色的斑斓,悬浮于苍穹的高处,静止与飘逸,穿插与相挽,都会令人神往。就会在心里想,虽仙影难觅,云霞却拥有了,也就拥有了一半的仙霞,这梦的体温,也非尽然的虚空,还是可以触摸的。
路究竟有多长,究竟该有多长?我常常这样问,不知是在问人,还是问己,更不知该如何作答。触动我问神经的.,就是仙霞古道。我始终不相信那些枯燥僵硬的文字,那些看似言之凿凿的说明或者解释。比如那解释说,仙霞古道,北起江山,南抵浦城,全长120.5公里。120.5公里,就是我们这里到成都或者乐山的一个往返距离,我自己开车,也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车程,无论有多少曲折,多么丰富,都没有理由流传千年,也担当不起如此厚重的承载。事实上,原来那个叫江浦驿道的称呼,是简单的,明了的,更容易让人理解。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却把它遗弃了,淡忘了,赋予它一个神圣而神秘的名字,从此再也没有放弃。一个孩子换个名字,尚要三思而行,经过一番复杂的程序,何况是一个地方,一段路程。可就是换了,不知什么时候,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于不知不觉中。随之而来的还有“千古绝作”、“浙闽咽喉”、“东南锁钥”等等。不能等闲视之了,更不要认为是一个偶然与随意,一种沉淀千年的集体无意识,连弗洛伊德也没有发现,是不能用偶然与随意解释的。也许是梦境,本来就介乎于现实与虚幻,主观与客观,有与无之间,一种神性的赋予与暗示。曾经涉足小半个地球,阅历名山大川无数,许多的旅游资料,都封存在发黄的记忆里,或书厨的高处,懒得翻阅。
这次却出现了例外。
有位叫大胡子的朋友,发来一个真诚的邀请,还有许多资料,希望能为仙霞古道写点文字。没有想到,一个封存的资料,竟这样被激活,忘了时空之隔,突然有了一种阅读仙霞的冲动。也许是没有脱俗,或者说觅奇爱美,本来就是人类共同的天性。总之,我以神游与梦境的方式,步了先人的后尘。只是,我不敢确认,在我的举手投足里,究竟是更像唐时日本空海法师和第十二回遣唐使贺能一行的样子,还是踏入了元代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走过的小路,亦或,正循着明万历年间意大利传教士利马窦的足迹。我更欣赏两广总督的大度,他以一种没有设防的东方式无私,给了远道而来的印度客人丰厚的赠予。我甚至相信,至今印度某个山丘的茶树,某位绅士优雅的香茗里,还浸润着马戛尔尼从仙霞古道带回的血脉。无论目的如何,从人类进步的长河看,古人们来到这里,或从这里出发,沿着仙霞古道,都承续了一种血脉,传播了一种文明。
当然,无论古人还是今人,国人还是洋人,只要到仙霞,就回避不了清湖镇。与“海内奇书”无关,那部清初的《读史方舆纪要》,以及顾祖禹的文字,我至今还没有看过,更不知清湖镇是否闽浙要会,“闽行者自此舍舟而陆,浙行者自此舍陆而舟。”我更相信是一本书的封面或者扉页,只要翻阅,就要从这里开始。清湖镇的名字,就这样出现在面前。无论是起点还是终点,这个名字都不仅仅与仙霞古道联系在一起。或者说,这是一个目录,也可叫序言,对这一方山水的任何阅读,这里都是一个绕不开的开始。只须轻轻一翻,你就会翻到36前。清湖依在,码头依在,鼎沸的人声热闹依然,只是物是人非。旧日里的商贾,要么在这里作个小憩,徒步走过漫长的仙霞古道,在这里喝碗酒,冲杯茶,睡个懒觉,与东家小媳妇开开荤玩笑,然后就赚钱去了;要么怀揣无数的发财梦想,到这样再打个定,喝碗酒壮壮行,就出发上路了,踏上神秘的仙霞古道。今天的热闹就不一样了,无论玉茂,还是玉盘,往返都是一、二级高等级公路;车装船载的,也不是简单的茶叶水果,而是铁矿、磁铁矿、锆英矿、稀土矿、钒钛矿、花岗岩等,还有陆川猪的猪苗、竹木、水果、建材等。即便专程来旅游的,吟咏一下古诗人的佳句,虽也有“闲倚阑干看水纹”,但心情也是大不相同的了。
不要以为操着不同方言,就是外地的游客,或是在梦里。梦里不知身是客,不一定与语言有关。至少此代此生,他们都是当地居民。据说,在廿八都,现有的千户居民中,就有142个姓氏,使用的方言就达9种。我不知道廿八都的得名,是否与这里语言有关,但我相信,每一种方言的落脚,都与仙霞古道有关;沿着每一种不同的发音,都可以追溯回一段复杂的历史。烟尘散尽,甘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发生,随这千年古道留了下来。当一种目的被岁月风干,以标本的方式留下来的时候,人们从历史的角度去解读,它原本的意义往往已被消解。肯定是有一种魔力,盘旋在这里,无论经商的,占领的,逃荒的,淘金的,带着他们的马车,长矛,老婆,孩子,还有山歌、乡舞、花灯、高跷、木偶、剪纸,以及民谚、故事,来到这里,就不走了,似着了魔。落地生根,修房造屋,生儿育女,种茶赚钱,把寻找了一生的梦,都托付给这里。这与其说是一种选择,不如说是一种宿命。于是,这里不仅有了各种各样的方言,还有了各式各样的建筑,浙派的,皖派的,赣派和闽北客家的,都在这里落脚,形成一种新的土壤,它包容万端,同时又被世界包容。想起了鄂尔多斯,那个令成吉思汉歇马长眠的地方。想起了石头寨,无数坚硬的石头,进攻的,防御的,生计的,最终都凝结成观赏的风景,安居一隅,迎接远道觅奇的客人。是的,再惨烈的厮杀,都有偃旗息鼓的时候,再多的欲望,都有困倦的时候,再远的商旅,都有歇脚的时候。“三里之城,七里之廓”,现在都成了风景,被后人指点,有多少还能坚守原有的功能。关键是停息何处,安身何处,什么能长久。正是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仙霞的魅力与包容。
对,是魅力与包容。只有二者的结合,才有如此魔力,使仙霞的一条百里之道,让人走了几千年。
夜已深,窗外一片漆黑。但此刻,我却没有黑暗阴郁的感觉,而是发现了一种包容。夜的包容。它让世界的一切原色,都包容于同一种深邃的底色里,消解了美丑与等级;它让每一个人感到,梦里仙霞不是客,而是在场人。我们希望在一种魅力、平静与包容中,让灵魂小憩。
想起一首诗,就在《今夜》,为仙霞独有,也许可以诠释这种不老的生息与博大的包容:
太阳走了
没有告别就匆匆离去
月在小憩
宇宙被晚风清场
留下一个洁净的世界
不是虚无
仙霞古道太悠长
有太多承载
需要慢慢装卸
时间未老
只是今夜的温馨
长了胡子
杂记散文
天灰蒙蒙的,有些冷,我独自漫步在大学校园里守候一个人,一个正在为了梦想参加研究生考试的人。在警戒线外,我遥遥地张望那里面考试的人,他们在我眼里是幸福的,也许不久我也会为自己赢来这样的机会,但此刻我是困窘的,摆在我面前的是无路可走。我除了勇敢地探索,努力拼搏,一路披荆斩棘,杀出一条属于我的路,其他的我无可选择。
校园中间有一个湖,湖面上有许许多多黑的白的黑白相间的天鹅在游荡,时不时发出尖叫声,像是在喝彩。湖的两岸绿树成荫,不知名的黄色的,绿色的,灰色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每隔一段路,都要许多台阶式构成的小道,一些情侣相依相偎的走着。听着潺潺的水声,漫无目的的绕着湖走,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盛开的两朵孤零零的海棠花,熟透的鲜红的子儿母,张着大口的鱼,还有草坪上睡着了的绿天鹅……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自然,那么和谐,真想拍一张全景,看看自己在天地之中的模样。然而并不太可能,可能的是能看见四处挂着的面带微笑的优秀的学生相片。他们就像一道风景,描绘了璀璨的青春,抒写了年轻的辉煌,也像一道招牌,上面暗含语是优秀,榜样。说到此,其中有一个美女倒使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共度六年的同学,她没什么太大变化,除了头发的颜色变成了金黄。那时候,我们的成绩差不多,身高差不多,兴趣爱好差不多,可此刻她显然走上了正道,下面清楚的写上了新闻……杰出者。而我既不是播音主持,也没挂上新闻的边,更谈不上作家。
人生也许就是如此,下一次相逢有可能早已是天南地北。地球是圆的,会自传,人一旦不会自转,就只能围着别人转或者跟着地球转,转到哪里是哪里,浑浑噩噩的。既然都有青春,那我的青春怎可少了颜色呢?我始终相信自己在路上,梦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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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存四道关门,五公里麻石垒砌的古道,为全国唯一保存完整的黄巢起义遗址。第一道关门,高55米,长60米,关墙厚3米余。
人生杂记散文
一
20岁时,我把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请到父母的家里来吃饭,在饭桌上好心的母亲多说了一句:“孩子们要小心,汤里有胡椒。”谁知我母亲不南不北的普通话竟与这位白肤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在大学里学会的国语-阴-差错了好大一截子,因为这位朋友事后悄悄感叹:中国人当真很深刻,“汤里有佛教”,连最出世的禅师也要用尽心数才能写出这么优美而彻底的箴言来。我多嘴,费尽心机向她解释了掌握正确发音对在日常生活里使用方言的人们是多么难。
这位当年的朋友今日已是一个很出色*的汉学研究者,然而她的.题目完全与教论无关,她说,是我当年的注释捣坏了她的憧憬。
二
2月情一人节那天,她给我讲述了这样的故事:风暴和日头打赌,谁能先让街上行人中那唯一一个披雨衣的人把雨衣脱一下来。风暴于是鼓起劲来,吹啊吹,但是披雨衣的人衣带系得很牢;日头出来,披雨衣的人酷暑难当,便脱一下了雨衣。
后来她在自己的爱情奄奄一息的时候,想起了这个古老的故事,她相信只要她坚持用爱的火热,就像那日头的火热一样,一切还会得救。于是她把自己的热情灌注进第一封书信,每一次电话……但爱情最终仍像水一般随着青春流逝了。
我听她讲述时很不以为然,但当黑夜降临,孤独裹的记忆之巨浪毫不留情地卷进睡梦前的清醒中时,我的心为之而破碎了。
三
乡下的生活对我像是一种逃难,逃开屋角的快餐店,逃开那里为现代艺术所珍爱的狰狞,那些满脸充满生意的失意,却仍旧快乐着的形象。
坐在乡屋熊熊的壁炉边,观察着窗外冬日里迅速变纪的天空,透过树尖流动的空气,仿佛看到自己的幻想。正当屋中的光线在快雨到来前蓦然转暗时,传来了木门在散步回来的狗和它的主人身后闭紧的声音,一片来得急躁的静 --重重的雨线一抽一在对面农庄冒着烟的烟囱上。
乡的的树草,乡下的野鸟群,乡下涨了水和不涨水的河,农庄,听不见的声音,都会美得不像样。
可我怀念的却总是乘大都会的夜班电车回家时黑暗中“铿铿”的夜行音。
公交杂记散文
从站在车站的那一刻起,就要处处小心,时时警惕。看似风轻云淡的车站里,其实都暗暗藏着一种别开生面的公交之战,就在众人看见盼望的那辆车缓缓开进车站的那一刻,一切都开始了。
公交车特有的喇叭声,像是一种霸道的宣战,只许我挤人,不许人当我。远远看去,庞大的车身灵活躲开前面的轿车、货车、三轮车、自行车等等障碍,在马路上即时上演一出超车大赛,然后伴随着一声尖啸似的刹车声,一辆公交车终于停进站前,颇像杀敌过罢凯旋而归的战士。人们自然也不冷漠,车还没停稳,门还没开,众人早已急不可待以致蜂拥而上,又高又窄的车门如同漏斗一般,把一波一波一堆一堆的人群从车站离漏走。
上车如上战场,困难重重,局势变化莫测,停下车来的公交司机这时也个个是火眼金睛,一米开外就能分辨出你投入的是一块还是一毛,如是一元,则敦促你“请向后门移动”,但若一毛,则责令速速下车,绝不留情。经过数轮厮杀,几经跌宕,装满了人拉满了货的公交车终于关上车门,一加油门,迅速遁入无边的公路之中,喘着难闻的粗气,一溜消失在车流中。
好不容易上了车,以为大吉大利了,可不曾想车上的状况更是窘态百出防不胜防。能争先上车抢到个座位固然完美,但事实上大多数人是抢不到座位的,一双双狡黠的目光在混沌中寻寻觅觅,甚至鬼鬼祟祟,然而看似硕大的车厢却早已被人影填满,只余下满车的'浊气和不时的斑驳。这使得人与人之间,真是心心相印手足相交,只不过无奈味道有些离谱,气氛有些焦灼,白热化的车厢,就是拉锯中的战场。车里面最能忘我于世间之外的便是司机了,只见得悠悠然恍恍惚手影来回,两脚相冲,车子时快时慢,时稳时颠,两耳不听车内事,双鼻不闻身后风,颇像一位驾驭着战马的骑士。有的司机就不行了,没有到这种境界,频频插足车内繁务,无论到站有人下否,还是过站有人问否,该停不停,偏要让人喊话,搞得像是民国时的黄包车一样;更有的司机,看不到世事沧桑,看不见车重繁忙,一味让人往后门移动,一味让人在前门上车,似乎乘客多多益善,好像后门之地无穷,人上够了,一脚油门飞出去,不是开出去,车上便又人仰马翻之况,满车乘客无不人神俱惊。
有的公交车,开起来就不只是车了,往往因司机而定,司机有多大的心,车就能开得多快,要是给他换颗宇航员的心脏,料到能把一车人拉到火星上去。还有的车,总是和乘客过不去,好像乘客欠了钱似的,每每下车,总不痛快,总是左脚下车,右脚就被卡到车门里,或者人下去了,包却被挤到急忙关闭的车门里拉到了下一站,怪不得公交司机拾金不昧的这么多。
午间杂记散文
月光再美,终究冰凉。
时间过得很慢,钟摆每一分,每一秒的转动似乎都想尽了办法拖延流逝的脚步。而日子却早已在无所事事的结扎中成了一张四面残缺的网。
早已不知转了多少次眼,回了多少次首才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当下。从不知怎么形容这三年,它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我们天真却不天真,说我们单纯却不单纯。这社会也许真的变了,总是说高三理应忙碌,忙到饭都没时间吃,忙到睡觉的时候手里也捧着书。可这一切似乎与我们毫无关系,我们的节奏是慢。缓慢的如蜗牛永远爬不到终点。
终点?是即将逝去的五月,还是匆匆而来的'六月?在大地上人为修建而四处窜动的路,尽管就在眼前可我从未去踏足。我一直向往前方可总是安居后方。
永远有多远。也许坟墓是所有一切的终点。一地丛莽,遮住撩人的太阳,挡住好奇的人眼。构建出最普通最寻常的墓,一个人一生最后的归宿。
在这提不起任何兴趣的午间,我向窗外伸出了头。我以为可以看见许多从前未曾发现的事物来留作日后留恋。可景如旧,人空瘦。我以为可以看见心仪的姑娘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可看不见。
太阳慵懒的蜷缩着身子躺在了瓦缝间,微风总是轻轻的且夹杂着微微撩人的热气刺激着与之亲吻的肌肤,那条布满灰尘的公路上不见一个行人。偶尔出现,随即便消失不见。他们太过忙碌,而我们又太过安详。以至于看不见生命流逝的迹象。
对眼处的河流缓缓流动,似乎扑哧扑哧的冒着热气,慢的看不出它前进的步伐。它在春天时变绿,到夏天时变浑,到了秋冬又变清。清了又绿,绿了又浊,浊了又清。循环往复,直至沿岸再也看不见钓鱼的蓑蓊。
与学校相邻的煤厂暂时停止了呼吸,连接外界的石桥,总是靠着自然界的微风与细雨为其清洗着上面长年累月的尘埃。河畔边的树木不知活了多少个年头,却依旧常青。风华正茂,时常有叽叽叫的麻雀一头撞进去便不再出来。大自然从不诉苦,偶尔的一次地震,一场洪涝却总是吓坏了有心人。于是,在经济发展的同时,便有了政策,为了可持续发展,我们都得保护环境。
田野,城市。小路公路,互相交错。世上的路永远都不止两条,东南西北海角天涯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路。只要生命不曾停息,处处都能开满野花。
若是一阵微风过,花落处,只会一地芬芳,勾走了游人的心跳,埋葬了缤纷的热闹。那在红楼苦等了百年的女子,在花下请放下你生了锈的锄头,别再葬花,让它随风而往,因爱而萌芽。
新居杂记散文
乔迁新居,两月有余。之前的住处,尚属安静,只是略感压抑——无论朝阳初升,还是彩霞将落,临窗远眺,都难见到碧蓝的天空,不外乎是兀自矗立的一排排高楼。
此地虽属“江南水乡百镇”之列,又素有“东方威尼斯”的称号,然终究是过去的荣光。今天的它,被画家陈丹青称为“江南水乡的地狱版”。初闻此说,不免失落,美梦的破碎,是令人既失落,又无奈的。诚然,就这一年多所见,确是没有一条清澈河流,也绝少古韵依旧的建筑了!
那么,迁到乡下吧!地方幽静、空气又好,何必贪恋这新式的大楼呢?周边的乡下,就我所亲见,要属大香林最让人神往。不为它是景区之故,但看那山脊连绵、天空邈远、竹林茂密……一切都还仿佛旧时模样。朋友父母长年居住于此,随他前来过一次。那日午后,我急切走出院子,仅一墙之隔,里面是人、家,外面是山、水,衔接得浑然天成。
不过,大香林与我,仍只能“心向往之”,因听说那里的所谓民房,租金也都不菲。看来是处于景区的缘故。而我,是个四处浪荡的游子,怎敢觊觎那儿的房子,还是识相些,另寻他处!
其实并不着急搬家(虽然斜对面那家门口的臭鞋臭袜总让我恶心),只是房东决意收回房子,我不得不走而已。
那段时日,忙碌得几乎抽不出空找房子,多只能由景代劳,找房、看房、询价,然后将房讯告知与我。
房东义不容辞得驱赶,我们义无反顾地找房,心急火燎中看了几处房子,要么不满意,要么不合适。毕竟不止我们一家,同租的还有另外两家,要都满意才行。一时确定不好房子,只好轮番劝房东“延期驱赶”,所幸他答应了。这才有更多时间寻找新住处。
直到交了租金,我尚不知房子模样。只知道在乡下,且是自建的民房。年少时,一心要离开乡下,混迹于城市中没几年,忽的'又向往乡下了!人的想法总是这样的悖谬——时刻向往的难以触及的东西,一旦得到,旋即厌倦。 我却难说是厌倦了城市,正如亦不能说是热衷乡下。就目前而言,我只是奔走于都市中芸芸众生之一。安静与热闹,于我都必要。我无法在享受都市繁华时全然忘却其喧嚣,也无法在享受乡下清静时完全忽略其清寂。
蝙蝠昼伏夜出,我昼出夜伏。入夜,一人、一盏灯,在那片方寸之地经营我的精神家园。正如他们经营他们的精神家园:K歌、泡吧、桑拿、按摩……于是,在他们所谓的一系列“放松”后的翌日,只见一个个扭腰、举臂、摇头、晃颈、打呵欠,恹恹道:“昨晚没睡好、累死了。”同情之余,我又不免暗笑其作茧自缚。
踏进新居那一瞬间,脑海突然蹦出瞿秋白临刑时的话语:此地甚好。一卧一卫一阳台,地板砖、石灰墙、椶床、旧木门,房顶几棵木梁支撑,高低有序排列,覆以木板。整体看去,稍嫌简陋,我却当即心生欢喜,只觉它如一切美妙的艺术品:简洁、雅致。继而觉得我就该住这样的房子。犹豫什么,匆忙搬东西,赶紧入住啊!
住了些日子后,什物渐整理妥当,又向房东要了张桌子,以备日后写字之用。笔、墨、纸、砚、印章、刻刀、笛子、书籍都已齐备,还缺什么呢?似乎少了案头清供与观赏之物。一日经过楼下一家小店,顺便买了一盆水仙和几尾金鱼。于金鱼,我可谓“尽心焉耳已”,鱼缸小,则移其于盆中,虽不雅,终能见其畅游,又早晚必观摩其情状,投食、换水,未尝一刻懈怠。如此尽心,却还是不免发生意外:当初四条小鱼共处一小鱼缸,其中一条黄色金鱼恐因窒息,死于其中。水仙尚好,买来至今,从不照料,亦无任何异常。每晨观之,欲知是否开花,然而一直未开。每此时,不觉联想到那句歇后语:水仙不开花——装蒜。于是哑然失笑。
昔刘禹锡作《陋室铭》,高洁傲岸之态,尽显笔端。我今所居,亦为陋室,然绝不敢言“惟吾德馨”。不过自得其乐,拉杂叙之而已!
行路杂记散文
车厢窗边,见一老夫妇,皆银霜遍布,杖国高龄之人。轨道对头,武昌至襄阳(兼运行区间,武昌至宁波),套跑车一辆。
见老妪站在窗外,应是见了什么,来了兴致,与老伴睁眼远眺,脸已经贴紧窗户,四手扶窗,念着牌上的密码小字,读念出笔画繁多“襄”字,大喜,老妪道“武昌襄阳”,半晌,老先生“湖北襄阳”回接,以正其地理错误。老妪呼应,言语有恍然大悟。
老先生,一口北方口音,圆溜地道,穿着打扮,似学究教授。乘客纷纷上车,逼仄拥塞,转眼二人消失过道,转入睡层,仍喋喋不休,争论围绕小字那宁波区间,为何同时出现下头。有乘客出来解释套跑概念,两位附和,好似明白。
人老,视力与认知敌不过年岁增长,从曾经过目不忘,到现在回忆半晌。花有凋谢时,树有荣枯日,老夫妇那好奇,探索之心没有消失呐!
偶有烟鬼,耐不住瘾,偷摸地制造烟气,源源不断,从隔间飘散,终到鼻腔。自是十分难受。心里咒诅肺癌,道德上谴责鄙视。只得下床,清洗。
中途站,下车换气。佩服去站台吸者,吞云吐雾表情爽快尽兴,不时与旁人唠嗑夸白,话题上限到调侃罩杯系数和松紧程度,这嘴瘾带劲。手推车推过,偶有乘客购置小吃零嘴,无外乎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花生八宝粥。
回想,曾坐武昌到襄阳列车,中年女列车员,大声道出二手烟危害,深恶痛绝,让当面抓一侥幸吸烟者,让其蘸洗手池水,自灭烟头,刚点好几厘米长眼,瞬间蔫了。乘客注视其窘状,大快人心。
她的思想办事作风,传达整个系统,发扬光大。长途监管,要有短途这般尽责就好,一厢夙愿罢了。
再记录,已是半夜,传来小孩咳嗽。咳完,开始哭泣,声急呜呜然,似冤鬼索命,泣诉却因车厢密闭,无法超度。
苏醒,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花生八宝粥再次响起。又来了一波蓝莓果与剃须刀宣传演说。水果促销员推车也来喊:最后一次啦,下班了。唯独,那烟味依旧附着我们的衣物箱包上,下车后全是它们的印记。
大宁杂记散文
我的家乡在晋西吕梁山南端,名曰大宁,实则不大,是一个不足7万人口的山区小县。有山有水,蛮玲珑可爱。南有二郎山,北有双锁山,东有盘龙山,中有昕水河、义亭河流过。城中有一小山,名曰翠微,不高不低,上有松柏,四季常青,并有亭台楼阁,各种花草树木。沿山修有石阶,装有路灯,闲暇之余,登高望远,赏花看景,是个极好去处。
大宁,县不富裕,但也历史悠久,物产丰富,景色迷人。古有“小金殿”之称,主要以粮食作物为主。据史记载,在上古时期就有先民聚居。殷商、西周时属方国,春秋属晋,战国属魏,自汉始属北屈县,北周武帝保定元年置大宁县,抗战时属革命老区。城西有黄河渡口马头关,新修一条黄河大桥,原曹娘娘庙也已修缮,改名为黄河仙子祠。每年正月二十马头关庙会,这里总会香火极旺,许多善男信女人前来烧香拜神。据传,黄河仙子曾助母女娲造人,除妖降魔,也为两岸子民救死扶伤,送子送药,颇受民众敬仰、崇拜!
县城不大,却处处有新貌。原县城就一条窄小的街道,也无甚像样的建筑,但近几年来变化巨大。特别是2010年以来,新修了西外环路、滨河路,改造了县城主街、东关通道,新建了南山公园、小金殿广场等,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县城一下子矗立了好几座高楼大厦,主街一下子延伸了好几华里。街道更宽了,街灯更亮了,城市更有品位了!即使你是一个故乡人,几年没回来,偶然回来一看,肯定陌生,肯定会惊叹一番。就是常住在县城的人,多时不去一处,咋一到,总要有惊奇。不是见多了一座新楼,就是又拆了什么建筑,新变成了另一番样子,总之变得真叫太快。
其实,家乡之好,并不至于这些。主要还是环境好,空气好,无污染。这里四季分明,春华秋实,夏雨冬雪,很有特色。尤其是春夏,更为迷人。每逢春天来临,和风送暖,万物复苏,这里是一片绿的海洋。山是青的,水是蓝的,桃花、杏花、梨花竞相开放。你不用远足,随性挑一个踏青的去处,保你尽兴满意。
尤其到了暮春时节,这里漫山遍野盛开着洁白的洋槐花,槐香四处弥漫。最美还是上南山去赏牡丹。那山顶开了一片好大的牡丹园,花开时,红的、蓝的、紫的、白的,各色牡丹艳成一片,甚为壮观,引得远近游客争先观赏。
夏季来临,虽也有炎热的几天,但也不会像平川地那样,如入蒸笼一般闷热。也就响午那一阵厉害点,也就伏天那几日厉害点。早晚许多时候还是很凉爽的。当地人一般不用开电扇、空调,晚间上年纪的还得盖一床薄被,以防受寒。
最美还不是这些。这个季节,家乡还有特别的美味等你。那就是远近闻名的西瓜、甜瓜。大宁的西瓜历来就以其皮薄瓤脆、含糖量高、口感独特而闻名三晋。因了这里气候温和,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非常适合西瓜及其他瓜果种植。大宁的甜瓜,也很有名,原来产一种“牛角酥”,清脆、香甜,很受人青睐,近几年却不多见。但新兴的白皮圆形新品种,也倍受人喜爱。此瓜上市早,既脆又甜,人离得远远的,那股奇异的香味就会袭来。每到上市,总会被人抢购,不管价格如何不菲,那怕一斤高到七八十来块,也买。不仅是自己尝鲜,也会赠送亲朋好友当礼。除此之外,瓜果市场还有不少美味等你去赏,有桃,有杏,有李子,有樱桃;酸的,甜的,尽你去挑。
夏天的山城也极是好看。尤其是夜晚,花灯初上,山城如昼。从东到西,一条长约10华里的大道灯光通明,似一条黄色巨龙横卧山间,十分迷人。东关小金殿广场,总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里有巨大的电视屏,有高高的投光灯,有宽敞的运动场,东西两侧还有健身区、凉亭和长凳。每当夜晚来临,华灯开放,市民们就会偕老托幼齐聚到广场,纳凉休闲。说是休闲,也极热闹。有跳舞的,有踢毽的,有打太极的,有闲逛的。最有趣的场景,是看一群孩子玩喷泉。场中心的喷泉,夏季的晚上总会开的`。每到此时,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不论男孩女孩,不论大小,他们都会不顾一切的冲到水柱中心。有拿身体堵的,有拿脚踩的,有拿手挡的,想方设法把水柱弄得四处乱溅,全然不顾自己衣裳被淋湿,被浇透,那个疯狂的劲儿,那个无忧无虑的样子,站在一旁看的人,也会被感染,也会蠢蠢欲动,勾起心中的些许轻狂,忆起儿时许多往事。而在活动区的大人们,每到此时,大多会伴随着优美的舞曲,跳一番健美操,或者街舞,或练一阵太极。如今那跳舞的,健身的,不再是单一色的青年,不少中老年人也会参入其中,大家一起踏着欢快的脚步,跳出生活的轻松和自在。如返老还童一般,如欣逢喜事一般。即使你不参与其中,只在一旁观望,也会被感染几分,也会觉得轻松愉悦不少。
还有两处美景,也值得一提,那就是紧邻金殿广场新修的两座跨河桥。一座是木板软桥,一座是混泥土大桥,都是人行桥,相距也就百余米。两桥一软一硬,一窄一宽,但都是上下装了霓虹灯的。每到夜幕降临,城中灯火通明,桥上霓虹灯闪。伫立桥头,看这两座彩虹桥,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蓝,一会儿紫,明明灭灭,变化莫测,给夜的山城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此时,你再环顾整个山城,整个广场,看那些闪烁的光,那些流动的彩,观那些热闹的人群,听那些悦耳的舞曲,你一定会被这欢乐的一幕幕所感动,由衷的感谢这个时代,庆幸眼前的生活,更加热爱这片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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