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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杂记散文
年年体检,年年都气盛地说:好烦哦,能查出什么来嘛,不要去了吧。可临了,还是心怀忐忑,心怀畏惧地尊着医嘱:空腹,早早就来到了医院。尽管医院是个能让人慌乱掉分寸的地方,是个一闻味道,一看颜色就腿软心颤的地方。可终究肉体凡胎,终究谁也不能金钢不坏,还是以微芥,以草木之心,该来就该来吧。
既来了,就有交付的意思,降格以求的意思,甭管在这个门外面你如何小有威风,如何傲慢清高,如何优游如浮云,面对这个门里面的一切:白衣飘拂,器械和药物闪着冷光,都纵深似海。你只能匝舌,遵从。你可以不屈于权势,不屈于名利,但你不能不屈于这个存在,不能不屈于生命的来处。
这是附近唯一一家有点规模的医院,无论是门庭还是硬件设施还是气势都称得上大了。虽然时间还早,病患和医生已经交织成人流,乘电扶梯到三楼,更见办体检手续的人排成了长队,唯恐来得晚了,特意提前出发,别的不行,以为时间上的优势总能占点,想像着必定人烟零落,人一少,医生和器械就没那么急也就没那么多不耐烦了。过程到底能从容些,多少能保存些可怜的颜面。可见到这熙攘场面,看来还有早中之早者啊,人人都想争点先,弄利索点,所谓早了早完。都是这心理。
年年都抽一管子血,可针扎上去的体验总是新的,那别过脸去的动作一点儿不因年岁大了就更熟练。那忍着恐慌的表情,因血液的流淌而越来越虚弱的面色,一点儿也没因一年又一年的重复而有丝毫改观。抽完以后的如释重负,压住针眼的小心翼翼把你还原成了不暗世事的少年。小护士见惯了见多了的'样子倒显得老气横秋:去,一边压着去。
年年都在这儿排着队等半天,煎熬半天,却依然不适应,依然在B超室外心急,觉得像等了一年。轮到自己,时间却像过山车,迅速变快了,医生面无表情:快,准备好,躺上去,她头也不抬,不看人,只看躯体,继续命令:衣服掀起来,在她的眼里,这不过是个听话听摆布的模型,仪器触上去,电脑里显示出来的不过是案例,一个又一个可供研究可供分析的案例而已。左侧,右侧,上面,下面,然后,停止,说:哦,完了,没什么事。在你听来充满温情,甚至有点欢欣的这个结论,在她那里不过是个结论而已,没等你感激地看她一眼,她已经在执行下一个指令了:下一个,准备。
内科也排队,人群中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丑的俊的,高的矮的,面对着听诊器,显得划一,均等,对医生的虔诚之心也人人均等,坐到椅子前的人都屏气,严肃,问和答都战战兢兢。忧心和完事大吉交错上演。正查着,一位医生领着个老者进来,打乱了节奏,因为那戴口罩的检查医生立刻停止工作,转向那个同行,原来是不知哪里来的颇有来头的领导来插队了。手头上正查在半中间的这个,立刻变得无足轻重,碍手碍脚,手和心都乱,漫不经心地把表填上了事,恭敬地对一旁坐等的老者说:您来。
一长队等着的人心里叹:瞧人家,病也病得尊贵,只是,这病,是不是也分三六九等?
放射科更是壁垒森严,门外拥了一群愁苦的人,手上的号让人绝望,天哪,二百多号,这得等到哪天去呀。想不查了吧,万一真有什么呢?再说半天都等过去了,最后一项了,心里嘀咕着,总是不能洒脱而去。好在,不多一会儿,就有个年轻男大夫指引着体检的先来,才松一口气。
进到那个铁门里去,男大夫急促地说,快,两位女士,外衣脱了,胸罩脱了,迟疑的时间也没有,就给推到一个屏风后面:动作快点。
在这里哪还有什么男女,都是人体,懂得这一点后,就一点没什么障碍了,在这里,根本不容顾及,不容你的社会心理抬头,只有在仪器面前的顺服。外面有无数人等着在这神秘仪器面前照一下呢,至于照到了什么,都在最后的结论里,就是为了这么点结论,才经受各种考验的吧。
从医院里出来,都长出一口气,一年里的大事完成一桩了。至于结果,这就不是人所能掌握的了,年年都来这么一回,年年都心旌摇荡,庆幸和担惊相伴,常听说体检查出不好来,可不好还是不好,知道了,也抗不过去啊。
杂记散文
天灰蒙蒙的,有些冷,我独自漫步在大学校园里守候一个人,一个正在为了梦想参加研究生考试的人。在警戒线外,我遥遥地张望那里面考试的人,他们在我眼里是幸福的,也许不久我也会为自己赢来这样的机会,但此刻我是困窘的,摆在我面前的是无路可走。我除了勇敢地探索,努力拼搏,一路披荆斩棘,杀出一条属于我的路,其他的我无可选择。
校园中间有一个湖,湖面上有许许多多黑的白的黑白相间的天鹅在游荡,时不时发出尖叫声,像是在喝彩。湖的两岸绿树成荫,不知名的黄色的,绿色的,灰色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每隔一段路,都要许多台阶式构成的小道,一些情侣相依相偎的走着。听着潺潺的水声,漫无目的的绕着湖走,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盛开的两朵孤零零的海棠花,熟透的鲜红的子儿母,张着大口的鱼,还有草坪上睡着了的绿天鹅……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自然,那么和谐,真想拍一张全景,看看自己在天地之中的模样。然而并不太可能,可能的是能看见四处挂着的面带微笑的优秀的学生相片。他们就像一道风景,描绘了璀璨的青春,抒写了年轻的辉煌,也像一道招牌,上面暗含语是优秀,榜样。说到此,其中有一个美女倒使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共度六年的同学,她没什么太大变化,除了头发的颜色变成了金黄。那时候,我们的成绩差不多,身高差不多,兴趣爱好差不多,可此刻她显然走上了正道,下面清楚的写上了新闻……杰出者。而我既不是播音主持,也没挂上新闻的边,更谈不上作家。
人生也许就是如此,下一次相逢有可能早已是天南地北。地球是圆的,会自传,人一旦不会自转,就只能围着别人转或者跟着地球转,转到哪里是哪里,浑浑噩噩的。既然都有青春,那我的青春怎可少了颜色呢?我始终相信自己在路上,梦在前方。
体检散文
今天上午,我揣着怀疑的心去市医院检查身体。为什么说怀疑,我是宁可相信自己,也绝对不相信医院。在这里如有做医生的可能会说我脑子里进水了,或是说才被驴蹄过,我暂且不怪罪,得先让我把话说完。我不相信医院是因为我不相信庸医,更不相信丧失医德的医生。
十多年前,我母亲患了肺癌,在未发现患病前在当地几家医院检查均未发现是肺癌,最后到一家结核医院检查得到确诊。这家主治医生说,病情发现得早,手术切除就可医治了。对于母亲突患癌症,我们当子女的心情是很痛的,也是由于我们以前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而且在哪个谈癌就色变的时代,我们只能相信医生是医救母亲生命的唯一一根稻草。
我们瞒着母亲,相信了医生的话,就先给母亲做了病理,并术前告诉她患了肺癌。为了能医治好母亲的'病,我们把医生当做菩萨供着,术前请着医生吃饭,每个门槛又都得打点,对这帮医生而言患者家属里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手术前,主刀的红包是不能少的,术后得先预约一家高档点的饭店,主刀带着一行人大吃大饮一顿。更让我可恨的是一个医生回不了家给丈夫孩子做中午饭,我只好安排饭店做几样象样的饭菜送到她家里。术后,母亲的病并没有好转,做了几次化疗,生命在煎熬中维持了一年,最后终没挽救生命。
后来得知,医院给母亲病理做错了。如果母亲不手术,就凭着母亲当时健康身体和开朗的性格,生命至少还能延续十年。更愤恨的是在母亲临走前氧气没有了,这是在离我母亲家较近的医院,我找到护士更换氧气瓶,并且帮助护士把氧气瓶用车推到病房,给母亲输上氧气时才发现氧气瓶是空的,于是,我再一次跟护士去取氧气瓶,待回到病房时母亲已经停止呼吸。
从母亲进到医院,又在医院亡故,医院给我的感受不仅深,而且是让我深恶痛绝的。于是,从那时起,倘若不是探望住院的亲戚或朋友,我是很少去医院,更不会找医生看病了。前年单位组织检查身体,我仍然是像今天一样心境去体检的,这是我母亲过世后第一次看医生,并且是单位集体性的身体检查,对于检查的结果我根本无意去关心,我是不会轻易相信的。我真正看医生是去年入冬前,感觉肚子涨,我想是患了胆囊炎,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症状,结果也是这样。但妻子放心不下,硬是陪着我到医院检查了一下,确诊跟我判断的一样。按医生开的药单买了几瓶药吃了,以后的日子再注意些饮食渐渐地感觉好了。今天检查身体时,给我做彩超的是一位年龄近六十岁的女医生,检查得比较认真。检查完后,她说,除了有点脂肪肝外都很好。我说,我有胆囊炎。于是,她又给我很认真地检查一次,她果断地说,没事,有也是恢复得很好。我相信她,一是相信那台检查医疗机械,二是相信这位医生的工作认真。这或许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医生有所好感吧。
今天到医院体检再一次触及我的伤痛,想起母亲临终前哪种求生的欲望。母亲才五十九岁,还很年轻,还很健康,还有很多美好的时光,她是多么想再多活上十年八载啊,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但是,病魔过早地夺去她的生命。
我很早就想写一篇有关母亲从患病、治疗到过逝的一些往事,始终没能下决心去动笔,今天体检时,我又萌生这种想法,便在晚饭之后写下这些,亦是我对母亲的一种怀念吧。
人生杂记散文
一
20岁时,我把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请到父母的家里来吃饭,在饭桌上好心的母亲多说了一句:“孩子们要小心,汤里有胡椒。”谁知我母亲不南不北的普通话竟与这位白肤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在大学里学会的国语-阴-差错了好大一截子,因为这位朋友事后悄悄感叹:中国人当真很深刻,“汤里有佛教”,连最出世的禅师也要用尽心数才能写出这么优美而彻底的箴言来。我多嘴,费尽心机向她解释了掌握正确发音对在日常生活里使用方言的人们是多么难。
这位当年的朋友今日已是一个很出色*的汉学研究者,然而她的.题目完全与教论无关,她说,是我当年的注释捣坏了她的憧憬。
二
2月情一人节那天,她给我讲述了这样的故事:风暴和日头打赌,谁能先让街上行人中那唯一一个披雨衣的人把雨衣脱一下来。风暴于是鼓起劲来,吹啊吹,但是披雨衣的人衣带系得很牢;日头出来,披雨衣的人酷暑难当,便脱一下了雨衣。
后来她在自己的爱情奄奄一息的时候,想起了这个古老的故事,她相信只要她坚持用爱的火热,就像那日头的火热一样,一切还会得救。于是她把自己的热情灌注进第一封书信,每一次电话……但爱情最终仍像水一般随着青春流逝了。
我听她讲述时很不以为然,但当黑夜降临,孤独裹的记忆之巨浪毫不留情地卷进睡梦前的清醒中时,我的心为之而破碎了。
三
乡下的生活对我像是一种逃难,逃开屋角的快餐店,逃开那里为现代艺术所珍爱的狰狞,那些满脸充满生意的失意,却仍旧快乐着的形象。
坐在乡屋熊熊的壁炉边,观察着窗外冬日里迅速变纪的天空,透过树尖流动的空气,仿佛看到自己的幻想。正当屋中的光线在快雨到来前蓦然转暗时,传来了木门在散步回来的狗和它的主人身后闭紧的声音,一片来得急躁的静 --重重的雨线一抽一在对面农庄冒着烟的烟囱上。
乡的的树草,乡下的野鸟群,乡下涨了水和不涨水的河,农庄,听不见的声音,都会美得不像样。
可我怀念的却总是乘大都会的夜班电车回家时黑暗中“铿铿”的夜行音。
公交杂记散文
从站在车站的那一刻起,就要处处小心,时时警惕。看似风轻云淡的车站里,其实都暗暗藏着一种别开生面的公交之战,就在众人看见盼望的那辆车缓缓开进车站的那一刻,一切都开始了。
公交车特有的喇叭声,像是一种霸道的宣战,只许我挤人,不许人当我。远远看去,庞大的车身灵活躲开前面的轿车、货车、三轮车、自行车等等障碍,在马路上即时上演一出超车大赛,然后伴随着一声尖啸似的刹车声,一辆公交车终于停进站前,颇像杀敌过罢凯旋而归的战士。人们自然也不冷漠,车还没停稳,门还没开,众人早已急不可待以致蜂拥而上,又高又窄的车门如同漏斗一般,把一波一波一堆一堆的人群从车站离漏走。
上车如上战场,困难重重,局势变化莫测,停下车来的公交司机这时也个个是火眼金睛,一米开外就能分辨出你投入的是一块还是一毛,如是一元,则敦促你“请向后门移动”,但若一毛,则责令速速下车,绝不留情。经过数轮厮杀,几经跌宕,装满了人拉满了货的公交车终于关上车门,一加油门,迅速遁入无边的公路之中,喘着难闻的粗气,一溜消失在车流中。
好不容易上了车,以为大吉大利了,可不曾想车上的状况更是窘态百出防不胜防。能争先上车抢到个座位固然完美,但事实上大多数人是抢不到座位的,一双双狡黠的目光在混沌中寻寻觅觅,甚至鬼鬼祟祟,然而看似硕大的车厢却早已被人影填满,只余下满车的'浊气和不时的斑驳。这使得人与人之间,真是心心相印手足相交,只不过无奈味道有些离谱,气氛有些焦灼,白热化的车厢,就是拉锯中的战场。车里面最能忘我于世间之外的便是司机了,只见得悠悠然恍恍惚手影来回,两脚相冲,车子时快时慢,时稳时颠,两耳不听车内事,双鼻不闻身后风,颇像一位驾驭着战马的骑士。有的司机就不行了,没有到这种境界,频频插足车内繁务,无论到站有人下否,还是过站有人问否,该停不停,偏要让人喊话,搞得像是民国时的黄包车一样;更有的司机,看不到世事沧桑,看不见车重繁忙,一味让人往后门移动,一味让人在前门上车,似乎乘客多多益善,好像后门之地无穷,人上够了,一脚油门飞出去,不是开出去,车上便又人仰马翻之况,满车乘客无不人神俱惊。
有的公交车,开起来就不只是车了,往往因司机而定,司机有多大的心,车就能开得多快,要是给他换颗宇航员的心脏,料到能把一车人拉到火星上去。还有的车,总是和乘客过不去,好像乘客欠了钱似的,每每下车,总不痛快,总是左脚下车,右脚就被卡到车门里,或者人下去了,包却被挤到急忙关闭的车门里拉到了下一站,怪不得公交司机拾金不昧的这么多。
午间杂记散文
月光再美,终究冰凉。
时间过得很慢,钟摆每一分,每一秒的转动似乎都想尽了办法拖延流逝的脚步。而日子却早已在无所事事的结扎中成了一张四面残缺的网。
早已不知转了多少次眼,回了多少次首才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当下。从不知怎么形容这三年,它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我们天真却不天真,说我们单纯却不单纯。这社会也许真的变了,总是说高三理应忙碌,忙到饭都没时间吃,忙到睡觉的时候手里也捧着书。可这一切似乎与我们毫无关系,我们的节奏是慢。缓慢的如蜗牛永远爬不到终点。
终点?是即将逝去的五月,还是匆匆而来的'六月?在大地上人为修建而四处窜动的路,尽管就在眼前可我从未去踏足。我一直向往前方可总是安居后方。
永远有多远。也许坟墓是所有一切的终点。一地丛莽,遮住撩人的太阳,挡住好奇的人眼。构建出最普通最寻常的墓,一个人一生最后的归宿。
在这提不起任何兴趣的午间,我向窗外伸出了头。我以为可以看见许多从前未曾发现的事物来留作日后留恋。可景如旧,人空瘦。我以为可以看见心仪的姑娘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可看不见。
太阳慵懒的蜷缩着身子躺在了瓦缝间,微风总是轻轻的且夹杂着微微撩人的热气刺激着与之亲吻的肌肤,那条布满灰尘的公路上不见一个行人。偶尔出现,随即便消失不见。他们太过忙碌,而我们又太过安详。以至于看不见生命流逝的迹象。
对眼处的河流缓缓流动,似乎扑哧扑哧的冒着热气,慢的看不出它前进的步伐。它在春天时变绿,到夏天时变浑,到了秋冬又变清。清了又绿,绿了又浊,浊了又清。循环往复,直至沿岸再也看不见钓鱼的蓑蓊。
与学校相邻的煤厂暂时停止了呼吸,连接外界的石桥,总是靠着自然界的微风与细雨为其清洗着上面长年累月的尘埃。河畔边的树木不知活了多少个年头,却依旧常青。风华正茂,时常有叽叽叫的麻雀一头撞进去便不再出来。大自然从不诉苦,偶尔的一次地震,一场洪涝却总是吓坏了有心人。于是,在经济发展的同时,便有了政策,为了可持续发展,我们都得保护环境。
田野,城市。小路公路,互相交错。世上的路永远都不止两条,东南西北海角天涯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路。只要生命不曾停息,处处都能开满野花。
若是一阵微风过,花落处,只会一地芬芳,勾走了游人的心跳,埋葬了缤纷的热闹。那在红楼苦等了百年的女子,在花下请放下你生了锈的锄头,别再葬花,让它随风而往,因爱而萌芽。
新居杂记散文
乔迁新居,两月有余。之前的住处,尚属安静,只是略感压抑——无论朝阳初升,还是彩霞将落,临窗远眺,都难见到碧蓝的天空,不外乎是兀自矗立的一排排高楼。
此地虽属“江南水乡百镇”之列,又素有“东方威尼斯”的称号,然终究是过去的荣光。今天的它,被画家陈丹青称为“江南水乡的地狱版”。初闻此说,不免失落,美梦的破碎,是令人既失落,又无奈的。诚然,就这一年多所见,确是没有一条清澈河流,也绝少古韵依旧的建筑了!
那么,迁到乡下吧!地方幽静、空气又好,何必贪恋这新式的大楼呢?周边的乡下,就我所亲见,要属大香林最让人神往。不为它是景区之故,但看那山脊连绵、天空邈远、竹林茂密……一切都还仿佛旧时模样。朋友父母长年居住于此,随他前来过一次。那日午后,我急切走出院子,仅一墙之隔,里面是人、家,外面是山、水,衔接得浑然天成。
不过,大香林与我,仍只能“心向往之”,因听说那里的所谓民房,租金也都不菲。看来是处于景区的缘故。而我,是个四处浪荡的游子,怎敢觊觎那儿的房子,还是识相些,另寻他处!
其实并不着急搬家(虽然斜对面那家门口的臭鞋臭袜总让我恶心),只是房东决意收回房子,我不得不走而已。
那段时日,忙碌得几乎抽不出空找房子,多只能由景代劳,找房、看房、询价,然后将房讯告知与我。
房东义不容辞得驱赶,我们义无反顾地找房,心急火燎中看了几处房子,要么不满意,要么不合适。毕竟不止我们一家,同租的还有另外两家,要都满意才行。一时确定不好房子,只好轮番劝房东“延期驱赶”,所幸他答应了。这才有更多时间寻找新住处。
直到交了租金,我尚不知房子模样。只知道在乡下,且是自建的民房。年少时,一心要离开乡下,混迹于城市中没几年,忽的'又向往乡下了!人的想法总是这样的悖谬——时刻向往的难以触及的东西,一旦得到,旋即厌倦。 我却难说是厌倦了城市,正如亦不能说是热衷乡下。就目前而言,我只是奔走于都市中芸芸众生之一。安静与热闹,于我都必要。我无法在享受都市繁华时全然忘却其喧嚣,也无法在享受乡下清静时完全忽略其清寂。
蝙蝠昼伏夜出,我昼出夜伏。入夜,一人、一盏灯,在那片方寸之地经营我的精神家园。正如他们经营他们的精神家园:K歌、泡吧、桑拿、按摩……于是,在他们所谓的一系列“放松”后的翌日,只见一个个扭腰、举臂、摇头、晃颈、打呵欠,恹恹道:“昨晚没睡好、累死了。”同情之余,我又不免暗笑其作茧自缚。
踏进新居那一瞬间,脑海突然蹦出瞿秋白临刑时的话语:此地甚好。一卧一卫一阳台,地板砖、石灰墙、椶床、旧木门,房顶几棵木梁支撑,高低有序排列,覆以木板。整体看去,稍嫌简陋,我却当即心生欢喜,只觉它如一切美妙的艺术品:简洁、雅致。继而觉得我就该住这样的房子。犹豫什么,匆忙搬东西,赶紧入住啊!
住了些日子后,什物渐整理妥当,又向房东要了张桌子,以备日后写字之用。笔、墨、纸、砚、印章、刻刀、笛子、书籍都已齐备,还缺什么呢?似乎少了案头清供与观赏之物。一日经过楼下一家小店,顺便买了一盆水仙和几尾金鱼。于金鱼,我可谓“尽心焉耳已”,鱼缸小,则移其于盆中,虽不雅,终能见其畅游,又早晚必观摩其情状,投食、换水,未尝一刻懈怠。如此尽心,却还是不免发生意外:当初四条小鱼共处一小鱼缸,其中一条黄色金鱼恐因窒息,死于其中。水仙尚好,买来至今,从不照料,亦无任何异常。每晨观之,欲知是否开花,然而一直未开。每此时,不觉联想到那句歇后语:水仙不开花——装蒜。于是哑然失笑。
昔刘禹锡作《陋室铭》,高洁傲岸之态,尽显笔端。我今所居,亦为陋室,然绝不敢言“惟吾德馨”。不过自得其乐,拉杂叙之而已!
行路杂记散文
车厢窗边,见一老夫妇,皆银霜遍布,杖国高龄之人。轨道对头,武昌至襄阳(兼运行区间,武昌至宁波),套跑车一辆。
见老妪站在窗外,应是见了什么,来了兴致,与老伴睁眼远眺,脸已经贴紧窗户,四手扶窗,念着牌上的密码小字,读念出笔画繁多“襄”字,大喜,老妪道“武昌襄阳”,半晌,老先生“湖北襄阳”回接,以正其地理错误。老妪呼应,言语有恍然大悟。
老先生,一口北方口音,圆溜地道,穿着打扮,似学究教授。乘客纷纷上车,逼仄拥塞,转眼二人消失过道,转入睡层,仍喋喋不休,争论围绕小字那宁波区间,为何同时出现下头。有乘客出来解释套跑概念,两位附和,好似明白。
人老,视力与认知敌不过年岁增长,从曾经过目不忘,到现在回忆半晌。花有凋谢时,树有荣枯日,老夫妇那好奇,探索之心没有消失呐!
偶有烟鬼,耐不住瘾,偷摸地制造烟气,源源不断,从隔间飘散,终到鼻腔。自是十分难受。心里咒诅肺癌,道德上谴责鄙视。只得下床,清洗。
中途站,下车换气。佩服去站台吸者,吞云吐雾表情爽快尽兴,不时与旁人唠嗑夸白,话题上限到调侃罩杯系数和松紧程度,这嘴瘾带劲。手推车推过,偶有乘客购置小吃零嘴,无外乎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花生八宝粥。
回想,曾坐武昌到襄阳列车,中年女列车员,大声道出二手烟危害,深恶痛绝,让当面抓一侥幸吸烟者,让其蘸洗手池水,自灭烟头,刚点好几厘米长眼,瞬间蔫了。乘客注视其窘状,大快人心。
她的思想办事作风,传达整个系统,发扬光大。长途监管,要有短途这般尽责就好,一厢夙愿罢了。
再记录,已是半夜,传来小孩咳嗽。咳完,开始哭泣,声急呜呜然,似冤鬼索命,泣诉却因车厢密闭,无法超度。
苏醒,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花生八宝粥再次响起。又来了一波蓝莓果与剃须刀宣传演说。水果促销员推车也来喊:最后一次啦,下班了。唯独,那烟味依旧附着我们的衣物箱包上,下车后全是它们的印记。
大宁杂记散文
我的家乡在晋西吕梁山南端,名曰大宁,实则不大,是一个不足7万人口的山区小县。有山有水,蛮玲珑可爱。南有二郎山,北有双锁山,东有盘龙山,中有昕水河、义亭河流过。城中有一小山,名曰翠微,不高不低,上有松柏,四季常青,并有亭台楼阁,各种花草树木。沿山修有石阶,装有路灯,闲暇之余,登高望远,赏花看景,是个极好去处。
大宁,县不富裕,但也历史悠久,物产丰富,景色迷人。古有“小金殿”之称,主要以粮食作物为主。据史记载,在上古时期就有先民聚居。殷商、西周时属方国,春秋属晋,战国属魏,自汉始属北屈县,北周武帝保定元年置大宁县,抗战时属革命老区。城西有黄河渡口马头关,新修一条黄河大桥,原曹娘娘庙也已修缮,改名为黄河仙子祠。每年正月二十马头关庙会,这里总会香火极旺,许多善男信女人前来烧香拜神。据传,黄河仙子曾助母女娲造人,除妖降魔,也为两岸子民救死扶伤,送子送药,颇受民众敬仰、崇拜!
县城不大,却处处有新貌。原县城就一条窄小的街道,也无甚像样的建筑,但近几年来变化巨大。特别是以来,新修了西外环路、滨河路,改造了县城主街、东关通道,新建了南山公园、小金殿广场等,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县城一下子矗立了好几座高楼大厦,主街一下子延伸了好几华里。街道更宽了,街灯更亮了,城市更有品位了!即使你是一个故乡人,几年没回来,偶然回来一看,肯定陌生,肯定会惊叹一番。就是常住在县城的人,多时不去一处,咋一到,总要有惊奇。不是见多了一座新楼,就是又拆了什么建筑,新变成了另一番样子,总之变得真叫太快。
其实,家乡之好,并不至于这些。主要还是环境好,空气好,无污染。这里四季分明,春华秋实,夏雨冬雪,很有特色。尤其是春夏,更为迷人。每逢春天来临,和风送暖,万物复苏,这里是一片绿的海洋。山是青的,水是蓝的,桃花、杏花、梨花竞相开放。你不用远足,随性挑一个踏青的去处,保你尽兴满意。
尤其到了暮春时节,这里漫山遍野盛开着洁白的洋槐花,槐香四处弥漫。最美还是上南山去赏牡丹。那山顶开了一片好大的牡丹园,花开时,红的、蓝的、紫的、白的,各色牡丹艳成一片,甚为壮观,引得远近游客争先观赏。
夏季来临,虽也有炎热的几天,但也不会像平川地那样,如入蒸笼一般闷热。也就响午那一阵厉害点,也就伏天那几日厉害点。早晚许多时候还是很凉爽的。当地人一般不用开电扇、空调,晚间上年纪的还得盖一床薄被,以防受寒。
最美还不是这些。这个季节,家乡还有特别的美味等你。那就是远近闻名的西瓜、甜瓜。大宁的西瓜历来就以其皮薄瓤脆、含糖量高、口感独特而闻名三晋。因了这里气候温和,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非常适合西瓜及其他瓜果种植。大宁的甜瓜,也很有名,原来产一种“牛角酥”,清脆、香甜,很受人青睐,近几年却不多见。但新兴的白皮圆形新品种,也倍受人喜爱。此瓜上市早,既脆又甜,人离得远远的,那股奇异的香味就会袭来。每到上市,总会被人抢购,不管价格如何不菲,那怕一斤高到七八十来块,也买。不仅是自己尝鲜,也会赠送亲朋好友当礼。除此之外,瓜果市场还有不少美味等你去赏,有桃,有杏,有李子,有樱桃;酸的,甜的,尽你去挑。
夏天的山城也极是好看。尤其是夜晚,花灯初上,山城如昼。从东到西,一条长约10华里的大道灯光通明,似一条黄色巨龙横卧山间,十分迷人。东关小金殿广场,总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里有巨大的电视屏,有高高的投光灯,有宽敞的运动场,东西两侧还有健身区、凉亭和长凳。每当夜晚来临,华灯开放,市民们就会偕老托幼齐聚到广场,纳凉休闲。说是休闲,也极热闹。有跳舞的,有踢毽的,有打太极的,有闲逛的。最有趣的场景,是看一群孩子玩喷泉。场中心的喷泉,夏季的晚上总会开的`。每到此时,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不论男孩女孩,不论大小,他们都会不顾一切的冲到水柱中心。有拿身体堵的,有拿脚踩的,有拿手挡的,想方设法把水柱弄得四处乱溅,全然不顾自己衣裳被淋湿,被浇透,那个疯狂的劲儿,那个无忧无虑的样子,站在一旁看的人,也会被感染,也会蠢蠢欲动,勾起心中的些许轻狂,忆起儿时许多往事。而在活动区的大人们,每到此时,大多会伴随着优美的舞曲,跳一番健美操,或者街舞,或练一阵太极。如今那跳舞的,健身的,不再是单一色的青年,不少中老年人也会参入其中,大家一起踏着欢快的脚步,跳出生活的轻松和自在。如返老还童一般,如欣逢喜事一般。即使你不参与其中,只在一旁观望,也会被感染几分,也会觉得轻松愉悦不少。
还有两处美景,也值得一提,那就是紧邻金殿广场新修的两座跨河桥。一座是木板软桥,一座是混泥土大桥,都是人行桥,相距也就百余米。两桥一软一硬,一窄一宽,但都是上下装了霓虹灯的。每到夜幕降临,城中灯火通明,桥上霓虹灯闪。伫立桥头,看这两座彩虹桥,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蓝,一会儿紫,明明灭灭,变化莫测,给夜的山城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此时,你再环顾整个山城,整个广场,看那些闪烁的光,那些流动的彩,观那些热闹的人群,听那些悦耳的舞曲,你一定会被这欢乐的一幕幕所感动,由衷的感谢这个时代,庆幸眼前的生活,更加热爱这片热土。
搬家杂记散文
在靠近成都三环路的一座民房二楼小屋里,我一住就是一年多。从搬来的第一天到因即将拆迁不得不搬离的现在,一年多的光阴刹那间就流过了我的生命。
我是一个表面重感情的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对身边熟悉的一切就会产生一定的感情,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房间摆设,熟悉的老旧大门,熟悉的逼仄楼道,这一切,似乎都在我记忆里生了根,发了芽。
以前随爸妈也曾搬过几个住址,住过房间的条件都很简陋,但农村出身的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爸妈是节俭的人,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扔,房间里堆的东西越来越多,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搬家。
记得在簇桥租住时,那时我刚高中毕业上成都,一家几口人挤在一间二十来平方大的出租屋里。那时我睡在靠窗的一张小床上,一睡就是一两年。如果白天,拉上窗帘,屋里漆黑一片。有段时间,爸妈上班,哥哥在郫县的一家电子厂上班,我一个人就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那时的我整日无所事事,有种与社会脱节的感觉,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把自己关在屋里。那种无望的心灵孤独,我想大多数的人都曾有过。过了一段时间我在爸妈的陪同下到华阳的一所自考大学报名,在一年等同混时间的学习后,我决定辍学,进入社会。
我清晰的记得,房东老板娘是一位伶牙俐齿的中年妇女,身体有些发胖,常穿一件黑色外套。至今我也不能忘的是,住在附近的大堂姐来这里洗衣服,房东老板娘看见后在屋外念叨了大半天。躺在光线昏暗的出租屋里看书的我里暗自发笑。
那时一有空我就会跑到菜市场附近的那条小巷,小巷两边林立着各种店铺,小巷尽头是两棵高耸的梧桐树,而在梧桐树附近的旧书店就是我的目的地。远远地我就能看见摆在书店门前空地上的那些书。旧书店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瘦削老头,每次看见我都是爱理不理,但只要见我掏钱买书,他的眼睛就立马放光。那时我还在念别人眼里所谓的大学,爸妈给的钱除了生活费,基本所剩无几,也就没有多少闲钱买书看。一旦身上有钱,我买书也是很阔气的,每次都会买上好几本。
旧书店也不尽是旧书,老板也卖些盗版书籍,有名人英雄传记,有名家文集,还有一些杂书,书摊靠边处甚至还有一些色情书籍。不过我每次买的都是名家文集。那时的我并不喜欢写,只是买些书打发时间而已。后来这些书我都用一个袋子装着。
实际上我并不是一个真正喜欢看书的人,我是个性格急躁的人,很难平静持久地做一件事,因而,有小半购买的书我都不曾看过。至于其它那些看过的书,也看得并不认真仔细,都是粗略地在脑海中默念了一遍而已。现在想起那些在簇桥出租屋里度过的日子,有时我会觉得更加麻木。
由于爸妈工作原因,后来搬去了新都,我也跟着去那儿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我去了青白江,一呆就是近一年的时间,工作就是跟着卡车司机一起去仓库里装运货物,一般都是晚上去装货,装货看着简单,实际上是个仔细活,首先你得确保库管员是否给足了货物,货物是否有损坏,其次你还得客客气气地让搬运工把货物码好,不然一大把单子的货物有装不完的风险。每次装好货物基本上都是深夜了,如果装货不顺利,甚至要装一通宵。每次深夜回家路上,总能看见路边几个人老珠黄的失足妇女向你招手,叫你进去坐坐。
在青白江上班的时候,实际上我住在一表叔家里,诸多细节也就省略不说。
后来,爸妈又搬到了太平园,实际上在我初中毕业时,爸妈就在太平园住过几年,具体多久,我也不得而知。在这里,我们住了两年多,在这里的记忆也最为清晰。(夜已深,为了节省时间,我就跳过此处。)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我独自住了一年多的那间小屋。首先我想说说那间小屋,小屋实际上是在一个庭院里,推开大门,走十几米后,再上楼梯,然后转弯,走到楼道尽头就是我住的那间。房间木门上的红漆由于年深久远,开始脱落。门上是一把牛头牌锁。打开门,东北角落是一个黄色的衣柜,靠北面窗的是一张发旧的席梦思床。床头紧靠的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沾着灰。其它地方则是散乱的放着几张椅子,这些椅子我几乎从来没坐过。房间有十七八个平方左右,对于我一个人而言,也不算小了。
搬来的第一晚,我记得是去年的五月十九日,房间里的蚊子似乎不怎么欢迎我的入住。我几乎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我在床头自制了一个串联的灯,电线上有两个灯,都是只有几瓦的led灯。电线中间部分会安一个开关,电线的最后会接一个插头,就这样,一个简单的灯就完成了。光线虽然不是很亮,但足够照明,但看书光线有些欠缺。
在出租屋里的头几天,我真的很不习惯,每天都是吃方便面,虽然有电饭煲,电磁炉,炒菜锅等用具,但我还是没有买菜做饭,主要是自己做饭技术连我自己也不敢恭维。在这一年多,我很少自己做饭吃,大多数都是在外面小餐馆胡乱吃些填肚子。上班的时候,吃的更随便,几乎不挑食,只要填饱肚子就行。
一到休假,我就会一个人窝在屋里,睡懒觉睡到下午两三点,然后懒洋洋的起来吃些水果,再打开电脑玩会儿游戏,或者用手机看会儿电影,累了,又继续睡。睡到天黑了的时候,心情好的时候会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买一大堆菜回来,随便炒一个菜,吃饱肚子。然后看一眼泡在水桶里的脏衣服说:“待会儿再洗”,接着又开始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玩手机。待到晚上十点左右,这已经到了洗衣服的最后期限,我才不得不提着脏衣服去洗。如果换做是休假,我会推到第二天才洗,就算洗,大多数是第二天晚上了。
其实在这里住过的一年多时间里,生活非常单调乏味,每天就是八点多起床上班,晚上十一点左右下班,回到屋里洗澡后,都会习惯性的熬夜到两三点。就这样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眨眼间,一年多时间就这样从我眼前消失不见了。
得知出租屋要拆的消息是在八月份中旬,一天晚上我照常下班回家,推开大门看到墙上写了一个拆字,当时我并没在意。过了两天,遇见住在隔壁的大爷,他问我知不知道房子要拆的消息。听后,我心里咯噔一响,原先我计划在这里住到年底,然后再做打算。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经常询问房东老板娘拆迁的具体时间。看着住在庭院里的人家都在纷纷搬家时,我的心有些慌了。我开始担心无家可归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晚上有个住宿的地方我就心满意足了。
每次路过看到周围房屋的墙上都写着猩红的拆字后,心里都有些慌乱。直到九月底,庭院只剩下我和隔壁大爷几户了。晚上庭院里比以前更加安静,对面楼房里几乎看不到一丝光亮。整个庭院,估计我的房间每天都是最后熄灯的那间,几乎没有例外。
其实我非常喜欢庭院里的夜,非常安静,适合一个人胡思乱想或者写些什么?遗憾的是,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没写下多少文字?粗略估计也就二十万字左右。
住在那里,我会习惯性的到菜市场固定摊位买菜,买菜的是一对年过四十的中年夫妻,阿姨很热情,偶尔会免费给我一些小葱,小葱不值钱,但那份心意我很看重。每次买菜都会给我算便宜一些,这也是我只在他们摊位买菜的原因。由于每天下班回家都是接近十一点,因此每次买菜都会买很多。可惜我太懒了,大部分菜实际上都是烂掉扔了。就拿土豆来说,买来放在墙角,一放就是三个月,直到搬家前夕,我才发现它们,把它们扔了。
我喜欢吃瓜子,我经常光顾的是菜市场出口转角处的那家糖果店,这家店铺的老板是为老大爷,偶尔能看见老大爷的媳妇看店。每次我都会习惯买五元的瓜子,偶尔会买一两斤以山楂为原料制成的.甜品,偶尔会买一两斤饼干之类的食品。老大爷并不善言谈,每次我去都是说几句相同的话。这家店的斜对面其实就有一家更大的糖果店,但我更偏爱这家店。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一种习惯吧!
另一处我习惯去的地方就是出租屋附近的那家包子店铺,只要上班,几乎每天早上我都会买几元钱的包子,为了节省时间,每次我都会花一分钟喝两小碗稀饭,然后把包子挂在自行车车把上去上班。开店铺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三十多岁,夫妻俩个子都不高,男老板的不苟言笑,女老板的常常笑脸迎人。
记得前几个月的一天早上,下着雨,街上的人很少,我正准备骑自行车离去,不小心把装油条的框子碰落在地。当时我很愧疚,表示愿意赔偿。看见一大堆油条散落在地上,女老板楞在那里,等男老板提醒女老板捡的时候,女老板才回过神。不到一分钟,两夫妻把油条都捡了起来。被老板拒绝赔偿后,我再次掏钱包表示赔钱。男老板说:你又不是故意的,不用陪。我当时心里一暖,依然很自责。当时店里没有其它顾客,也只有我们三人看见油条掉到了地上。我看了一眼放回原处的那堆油条,然后沮丧的骑自行车离开了。
就算现在,搬了家的我,每天上班都会拐进包子铺买早餐,估计这也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吧!
现在所住的的房间,是间只有几个平方的小房间,放置东西都必须合理的规划。其实我真的不喜欢的是这里的光线不好,就算白天,也得开灯。
找到这间房也是靠一位环卫工大爷的指点,休假五天的我,在出租屋里轻易的就混过了三天假,到了第四天下午,我才勉强骑着自行车出来转悠,转了一大圈后,失望而归。途中,见一环卫工大爷,就询问他哪里租房方便?在他指点下,我骑车往一小巷骑了几分钟,看见路口房屋的墙上写着房屋出租,我先打第一个电话,房间在四楼,我嫌弃有些高,不方便放自行车。回到原处,我又拨打了第二个电话号码。等了十多分钟,一老大爷过来,我简单的看了一下房间就定了下来。其实我是想找更好一点的房间的,但我真的有些急,也就草草的把房租费交了。
当天晚上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原先打算叫住在隔壁的大爷用电动三轮车帮忙搬运一下的,其实我早就跟他提过,但是第二天才知道隔壁大爷回家了。我只好第二天早上去去路边叫一辆。三轮车不是那种载人的,是拖运货物的,可用脚蹬,也可用电力带动。
第二天早上运气不错,一出路口就看见一辆三轮车。我领着师傅到出租屋楼下,然后在没有谈定价钱的情况下,我就急匆匆的把行李一袋袋的往上搬,等行李装到一半后,我才想起没有谈价钱。但为时已晚,估计老师傅看我是年轻人,不懂行情,一口价一百元。路程其实不远,估计两三里路,我停顿了一下,心想算了,一百就一百。
看着满满的一车,我还是有些惊讶,平时散放在房间各处,看不出有这么多。其实除了那个行李箱和一大袋衣物棉被,其它的我都可以扔了,但一想扔了以后还得再买,况且距离也不远,也就没舍得扔。估计这也是受爸妈影响吧!
等货物都扔进房间后,我付了钱就一个人开始布置。刚开始有些乱,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到了后面才慢慢有了条理。一个多小时候后,我才搞定。
直到今天,在这里住了七八天的我依然有些不习惯。我想,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会越来越不喜欢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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