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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焐粥瓶散文
对家用电器的喜好,常使我有事没事到大卖场的家电部转转。前些年见到一种内胆用紫砂制成的电饭锅,觉得蛮有新意,耐心地听导购小姐介绍完该产品的种种优点后,忽让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插队的农村普遍使用的焐粥瓶。
昔日农村落后的经济体制不仅使终年辛勤劳作的农民缺吃少穿,同时也让众多农妇常为家中的生活燃料而愁眉不展。无薪,巧妇也难为炊哪!我处的乡村被称为“半稻半棉区”,稻草和棉花秆自然就成了农家日常的生活燃料。然而按口粮分得的燃料总是不够一家人生活之用,于是每到傍晚总能见到放学后的孩子背着竹筐在山坡下捡树枝、割茅草的身影,这在当时恐怕是唯一的燃料“开源”之举。那时的农户以大家庭为多,一户人家老少十来口不足为奇,每次烧完饭菜后灶膛里总会有许多带着残火的灶灰。倘若让这些灶灰留在灶中自然冷却,实在可惜。于是火缸和焐粥瓶就成了十分有效的“节流”工具。
说不清是先有火缸还是先有焐粥瓶,反正这两者是合着使用的,如同砧板和菜刀总是同时出现在人们眼前一样。那时农家的灶间都有一座能容两口大铁锅同时烹烧的大炉灶,在其一旁有一个供盛放灶灰的火塘,俗称火缸。火缸大抵可分两种,一种是在靠墙处用砖块砌成或用三块石板围成的,其高及腰;另一种干脆就选用一只小水缸,自己动手在其圆周加一个铁丝箍,既省事又实用。焐粥瓶则可在供销社的`日杂部买到,那是一种表面粗糙的深褐色陶器,其大小和形状极似竖直放置的腰鼓。
这一年四季中要数冬季最能显示火缸和焐粥瓶的效能。粮食的短缺使家家户户用粮极有计划性,多半人家冬闲时节的早餐以稀粥为主,可熬粥是极费燃料的,这是一对矛盾。此时的火缸和焐粥瓶就成了天天必用的炊具。傍晚,随着房顶缕缕炊烟的消失,勤快的主妇开始为次日的早餐忙碌。她们将有限的大米放入焐粥瓶,略作淘洗后灌入足量的温水,盖上木盖。然后在火缸的草木灰中扒一个坑,将焐粥瓶置于坑内,借助火耙和畚斗状的火杴(锨)在焐粥瓶的周围均匀地铺上一圈从灶膛内取出来的残火,又在残火上盖一层砻糠或锯屑,接着压上冷灰,让整个焐粥瓶仅露出一个口子。第二天早上一揭盖子,又香又稠泛着白光的米粥就是一家人的早餐。
初见焐粥过程,我甚感新奇有趣:就像电影《地雷战》中的民兵们一样埋好地雷后,仅隔一宵就可轻松地享用热气腾腾的香粥,太妙了!于是兴冲冲地买来焐粥瓶如法炮制,满以为次日早饭有保障了。不料首次“埋雷”即告失败:一大早起来见到焐粥瓶里尽是不冷不热、半生不熟的米饭!请教隔壁大婶,方知看似简单的焐粥过程也有其诀窍。首先,作为火种的残火不能太少(单身的我显然无法做到);其次,残火不能埋得太浅,不然砻糠暗燃时所产生的热量仅能使瓶内的上半部分食物升温;再则,为防止热量散失,覆盖砻糠的冷灰必须压得严严实实……经大婶一番点拨,让我茅塞顿开。经历了几次失败后,我熟练地掌握了焐粥瓶的用法,还能在砻糠断档时用稻草制作“草结头”代之。
那个年代的农民是非常辛苦的。高强度的田间劳动,长期的营养欠缺,使许多人的体力严重透支,然而窘迫的家境又无力及时滋补身体。一年之中唯有被称为“度六月关”的“双夏”大忙时节才舍得花钱买一对野生的山蛙或一只猪蹄。即便如此,也仅允家中的男主人进补。据说吃了那些东西,挑稻谷担时双腿就不会发软。对那些滋补品,人们最信赖的加工方法就是添加配料后用焐粥瓶在火缸中煨上一整天。经不住农民朋友的劝说,我也曾托人买过两只黑不溜秋的大山蛙。用焐粥瓶煨得的山蛙香气扑鼻,骨肉分离,纵然是低脂肪的蛙肉,那汤汁上还是漂着一层光亮诱人的油脂。
时下城里人爱跑到乡下作“乡村游”,这种休闲而时尚的旅游活动总离不开“走乡间路,干农家活,品土特产”等内容。四明山某地的“农家乐”系列活动推出薯干粥,城里客食后赞口不绝,大呼“过瘾”。听业内朋友介绍,薯干粥是用特大号的电饭锅煲的。我无机会品尝那种粥,但它倒使我回想起当年用焐粥瓶焐出来的薯干大米粥,我敢断言:彼粥非此粥,两者恐怕不可同日而语!用山坡上种植的“胜利号”番薯刨制的薯干和粳米约按三七之比放入焐粥瓶,撒一小撮食用碱粉,舀几匙红糖……如此焐得的薯干粥颜色是棕红的,带着火缸中焐煨的食物所特有的浓香。舀一匙放入口中,用舌压之,甘甜绵糯,回味无穷,那才是真正的美食!三十几年过去了,其味犹存。
焐粥瓶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它的使用地域是否仅为我插队的宁波东部的农村,这些恐无人考证,似也无此必要。但我想,它毕竟经历了一个时代,在承载着人们智慧的同时,它是否也包含着那个时代的诸多无奈呢?
当年网络散文
还记得当年 ...
那一天,我失足在你面前倒下,
你轻轻的托住我,
咖啡色的刘海随风飘扬,
长长的眼睫毛在柔和的阳光下投一片阴影,诱惑而触动人心...
那一刻,我的心加速地跳动着,脚步凌乱,慌忙地离开,
心房,早已被你在无声无息地入住。
好几次的表白信投放了入你的储物柜 ,
你,收到了么?
后来,看见你身边有一名女孩,无微不至地在照顾你,
我对自己说:收手吧,他有她了!
到我真的説服自己的时候,你却跑来跟我说我喜欢你...
到我与你交往了,
你身边被燕瘦环肥围绕着,
我与你相处的二百多个日夜,
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
连做梦都怕你被人抢走...
直到两年半前浅夏中的一个雨夜,
你满面寒霜地告诉我,分手吧...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已不再喜欢我,移情别恋了...
那刻,我顿时明白了,
原来无论我哭得多么的.撕心裂肺,
也不及她的一滴眼泪珍贵...
那个雨夜,带了给我宛如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意...
却怎么都赶不走…
我曾告诉过自己,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但安慰自己的理由多了,
连自己都觉得假了…
曾经那么的有一刻,
我希望你真的能死去,
因为你和她就不能得到幸福呀!
但我又很怕自己会心痛至死…
女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如我…
也许,我遇见你,只是为了与你吿别,
加快你和他遇见的脚步而已…
粪土当年散文
有许多人事,你不用努力就能够记住,也有些东西,无论你怎么回忆,还是想不起来。一个人到这有时苍白却又如此丰富的世界上走了一遭,什么都不放弃,什么都不丢弃,是不可能的事。
我却总想努力地,在纸上,挽留一点儿存放在记忆深处的、正在褪色的、那些平淡无奇的岁月。
我的思绪,往往并不自觉且有点儿趔趄地,陷在回忆的沼泽里。
从我时常地沉迷于回忆来看,我已经老了,从我不曾考虑过我自己的老年时光和死来说,我又没有老。这么说,我已不可逆转地进入了中年。无论我是否承认这样的现实,我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这是事实。人一旦过了四十岁这道心理上的“坎儿”,日子就跟人们所常说的那样,如白驹过隙,倏忽不再。不经意间,我的身高不算太低,儿子却长得比我还高出一截了,——我还能死乞白赖的,把自己当作一个青年人,这像话吗?
一个人,有了可以回忆的经历,有了可以回味的往事,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就常常独自一个人,回头去看。
冬天,放学以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拿一把长柄的小锄头,有时候是一把木头做的“粪钩子”,一手提着拾粪的粪篼,背上背篼,到山野里拾粪去。粪篼是一种用竹篾编制而成的有提手的器具,类似于撮箕。在我故乡,被叫成撮箕的,另有一个专门的器具。我拾满了一粪篼,就把粪倒进背篼里背着;拾满一背篼,就可以回家吃晚饭了。这时候,天,往往快黑了,黑尽了。
小时候,我不觉得粪是臭的。在乡下人眼里,粪实实在在,是一个好东西。
我至今还记得一个我奶奶辈的老太太,在村里,不论辈分,凡是小孩子,都叫她“大婆”。这个人给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她一年四季都穿一件青布长衫,而且,在我们村,像她这样穿的人,只有她一个。因而在我的记忆中,她的面容,反倒模糊了。大婆很少走出村子。但她似乎一直不停地,在村子里走动着。我常常看见她把长衫的下摆撩起来,在里面,兜着什么东西。但是,无论谁去查看,那长衫的下摆里兜着的,十有八九,是粪。大婆无论在什么地方看见粪,都要小心地,先把它弄回家去,再做她原本要去做的事情。
我长大以后,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变,至少可以填饱肚子了。也是到了这时候,我才对粪有了臭的感觉,臭的想法。
如此说来,人的确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小时候的我,跟我的父老乡亲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粪是很好的东西,只有它能够使庄稼长得更结实,更壮实,从而,它能够让我们饥饿的肠胃,撑得更饱一些。那时候还没有化肥,种庄稼的人不爱惜粪,怎么行呢?
我们拾粪,拾的是牛粪、骡马粪或驴粪。猪粪当然也想拾,但通常情况下,猪都关在圈里,或仅只在村子里偶尔散散步,村外是没有猪粪可拾的。我们对牛粪的昵称是“牛屎饼儿”: 牛刚拉的粪,都比较稀软,我们找到它时,它已由于自身的重量,成了饼状,极像故乡一种常见的食物“锅塌子馍”,所以才有如此奇怪的叫法。我们把骡马和驴的粪便分不清,它们看上去似乎都是一样的,所以把它们统称为“马粪蛋蛋儿”。牛粪比马粪的肥效要更好些,大约是,牛吃草的时候要经过反刍,把草料咀嚼得更细的缘故。
我们不拾羊粪。羊粪虽然肥力足,热性大,但“羊粪颗颗儿”太小了,用粪钩子怎么扒拉,也弄不到粪篼里来,不得不放弃。狗粪到处都有,但我们从不拾狗粪回来做肥料。家乡有一句俗语,说是:“离了狗粪还种不了田了!”意思其实是,缺少任何人或任何东西,这个地球照样能转,人们照样还要生活。此俗语,语含轻蔑。尤其对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来说是这样。也因了这句俗语,故乡的人们,都对狗粪不齿。现在想起来,关狗粪什么事呢?因为一句俗语而让狗粪蒙冤,恰恰暴露了家乡人似嫌愚昧的可爱与倔强。
冬天,除了种在河坝(沿河一带)水浇地里的冬小麦,其它高半山的旱土地,一律闲置着,它们也在休养生息。生产队的饲养员显得轻松了许多。他们把牲畜赶到荒坡上就不用再看管它们了。它们会自己把自己吃得饱饱的,然后卧在山坡上,等饲养员天黑了,再来把它们赶回圈里去。我这么说的,是安分守己的牛。骡、马、驴可不像牛那么老实。它们要么吃饱了,自己一溜烟跑回村来,要么还没有吃饱,就打起了河坝地里的麦苗的主意。饲养员一不小心,它们就溜下山来,偷嘴,为了在冬天吃一口鲜嫩的麦苗。这往往是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饲养员只要略微留意一下,就可以了。
无论早已开溜的还是不曾开溜的,牲畜们把粪便,都留在了山坡上。拾粪,就是在它们吃过草的地方,把留在野地里的粪便弄回家来。
坡是荒坡。长着些稀稀拉拉的矮小的灌木和野草。它们,有的我能叫得出名字,有的,我连名字也叫不出,还有的,在乡亲们和我眼里,无用得连拥有一个名字的权利也没有。到了冬天,草木无一例外,全都落光了叶子,干巴巴地站着;或枯萎了,再也站不起来,匍匐在大地上。除了用自己的躯体喂养着的食草动物,除了这些生产队的牲畜们,谁会在意它们的旺盛与衰落、谁会关心它们的生死存亡呢?它们世时代代,早已习惯了自生自灭。但它们,又何尝不曾献出自己,用自己的卑微,装点这瘠薄而又可爱的土地?
有时候,人跟它们,其实是一样的。
我当然无暇顾及这些草木。我的眼里只有粪。
马粪晒干了,一不小心就散开了,牛粪却往往给冻得硬邦邦地,挖都挖不下来。只要是粪,只要给我发现,它就是我的,无论使多大的力气,动多少脑筋,不把它弄进我的粪篼里,我誓不罢休。在荒野里,我的脚步在缓慢地移动,我的眼睛在四下里搜寻。偶尔,我会被草丛里窜出的狐狸、野兔野鸡和山雀吓着,我并不怕它们;偶尔,我也能够邂逅狼。我虽然怕狼,但狼并不像大人们所讲述的那么凶残,它似乎更怕人,即使我很小,但再怎么勉强,我也是个人,不是吗?更多的时候,我什么野物也不曾遭遇,却总是把背篼弄不满。只好继续遍地寻觅。
黄昏时分,四野茫茫。群山如围,苍天如盖。惟见三五个孩童,仍然在漫山遍野地转悠。这就是我与我的小伙伴们。夕阳苍凉而疲软,它已经远离山头,躲到大山的后面去了,北风无形却又强劲,仍在呼呼地吹着,赶都赶不走。脊背上的背篼是越背越重了,然而,不把背篼拾满,我一般是不回家去的。我怕父亲责怪我偷懒。其实,无论我拾了多少粪回家,父亲照旧平平淡淡地,只说一句“回来了就好”,别的什么话都不再说。而且,他一直都是跟在我的后面,进入院子的。父亲的话语,其实都在不言之中。我回家之前,父亲已经在大门外那棵他自己好不容易才栽活的杏树旁边,望了我很久了。他当然是怕我出什么意外。拾粪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有一种责任心在。我觉得,既然吃家里的饭,就应该替家里干一点力所能及的活。人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处境,都不能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哪怕它是看不见的,但我们要时刻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后背的衣服上,经常有一块巴掌那么大的粪渍,这是未晒干的牛粪粪汁在背篼里经过挤压,从背篼的竹篾缝里,洇到了衣服上的缘故。我不得不让它经常留在我的后背上,仿佛它是我的胎记,或一块痣,仿佛它与生具来,抠也抠不掉。
我小时候,最多也就一套换洗的衣服,天天都要拾粪,母亲也得天天都到生产队里去上工,她哪有那么多时间给我洗衣服呢?更何况,我的衣服,通常都是我自己洗的,尤其是单衣——棉衣因为我自己是洗不干净的,才不得不劳烦母亲。但我洗自己的衣服,也是在“仇恨”母亲的心理中,极不情愿地去做的。我这种心理的缘由是,洗衣服耽误了我玩耍的时间。在一个孩子的心目中,玩耍是第一要紧的事。我当然也不例外。
母亲太累了,几乎每天,她都是天快黑了才回家,回到家里,还要做饭、喂猪,冬天她还要烧炕。这几乎成了她怎么做都做不完的“功课”。我小时候就从不曾想过母亲的忙碌、母亲的劳累。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母亲做的那些事,都是应该她做的。我很少想到要替母亲做点儿什么。现在想起来,我是多么不懂事的一个孩子啊。
记忆中的某些东西,有时候,跟我脊背上的那块粪渍一样,惊人地相似:你要从后面看,你要脱下来再看,才能够发现它。
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个三平方米左右的粪坑,深约一尺。我拾回来的粪,就倒在粪坑里沤着。晚上起夜解小便,也在粪坑里解决。院子里有这么一个粪坑,一是方便,二为了积肥,三是怕别人把粪偷了去。我记得,村里有很多人,不愿在外面“方便”,一泡热尿也得努力地夹住,回家了,才痛快淋漓地解决掉。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家里洗洗涮涮之后的废水、垃圾、火笼子或炕眼里掏出来的灰烬、腐朽或霉烂的菜叶……一古老儿,全都倒在粪坑里。我的童年时代,在我们村,家家院子外面,都有一个厕所,这容易理解,但是,家家院子里都有一个这样的粪坑,现在的人,多半会迷惑。为什么要在院子里弄一个粪坑呢?为什么不把粪坑弄到院子外面去呢?现在,人们用的,多半是化肥,再不用积肥了,这样的粪坑,村里几乎没有了。人们都嫌它臭,嫌它不干净,不整洁,到了夏天,还招惹苍蝇。
三十年多年前的人,却从不这么想。
据老年人说,粪坑的热性很大。这容易理解。即使是在冬天,雪下得再大,在粪坑里,雪也是“坐不住”的。别的地方白茫茫一片,粪坑却照样黑黝黝地醒目着,好像它是土地的`一块疤痕。如果扒拉开,热腾腾的蒸汽就一咕噜噜一咕噜噜地冒出来,仿佛粪坑给雪憋得太久了,也在跟我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多年前,妻子产后得了凉病,她的右胳膊右腿,一到冬天就特别冷,吃了很多药,不行,针灸,还是不行。一个老中医说,粪坑的热性是很大的。老中医建议妻子每天把腿脚埋在粪坑里,焐两三个小时,如此坚持几个月,就可以治好。可是,我们一家都住在县城里,即使在农村,也很难找到粪坑了,妻子又能上哪儿去治疗呢?
那么,粪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呢?我说不上来。
我是小时候就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现在仍然如此。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人如果只会动手、动嘴,充其量,只是一个动物。人不思考是不行的。对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不在自己的内心里问一个为什么,你就不能洞察生活,感悟人生,你就看不清这个五彩斑斓同时也是尔虞我诈的世界。你也就不能宽容别人,宽恕别人的某些言行。而宽容与宽恕,是一个人的生命里,绝对不能缺失的品德。你不去思考,不试图理解别人,又谈得上什么宽容与宽恕呢?
也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想:一棵禾苗根部,也就上了一点点肥料,可是,旁边的泥土未见得少了多少,挖开它的根,肥料也还有一部分在根旁边搁着,庄稼——比如一株玉米,却由一枝幼苗长得跟树一样大了,而且,还结出一穗甚或两穗那么粗大的玉米棒子。那么,是什么东西“变”成玉米秸杆和玉米棒子的呢?我想当然地认为,是粪。只能是粪。那时候我觉得,粪实在是天底下最神奇的东西了。
哪怕一个伟人,他也是从平凡的童年生活起步的,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伟大出于平凡。伟大蕴藏在平凡生活之中。是平凡的生活,给伟大积聚了足够多的能量,是足够多的平凡琐碎的日子,让伟大得以凸现出来,彰显出来。
庸常的生活,就跟粪土一样,它是不起眼的,也许还有怪异的臭味儿,然而,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我们的生命,才禾苗般茁壮。
很多人忘了自己小时候的事,很多人尽力地,想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些事。是真正的“粪土当年”。我觉得这样做是非常不应该的。我们要做的,也许恰恰相反,是要记得它们,记住它们。我想,哪怕像我这样,经历的是穷困的童年,哪怕你想忘记的,是做过的错事、蠢事,都不可以。因为它们是你生命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因为它是我们一生中难得的财富。它留给我们的回忆、回味,它让我们记住的经验、教训,早已镶嵌在我们的言行和思维里面,是不可能也无法剥离出去的。何况在往事中,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呢?忘记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们总不能老了,要死了,把什么东西都丢了吧,如果真这样,你就算是白活了一回。
当年长安散文
当年的长安,它只是存在与想象之中了。这长安早已不再似那盛唐,我行遍街巷,也未寻到一句诗歌的千年传唱。
早已没有了春风得意的纵马疾驰,开了又败的长安花看尽了只是现代的无尽繁华,无情的水泥砖石覆盖了千年前的遗风,我看不到,也寻不到了古意,纵然依旧繁华,也不是当年的长安了。纵然还有零星的仿古建筑,也生硬的像是僵直的躯体。
失望了,这长安可还有一些流传?我疾行的.脚步带着散乱的目光在游荡。
幸好也不是都剩不下了,那还屹立的古城墙还在述说当年的故事,在这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延续着苍凉。是苍凉,从那一块块城砖中渗透出来,唯有这苍凉,还是如那当年一样。
我顺着城墙慢慢走着,路旁的槐树落尽了叶子,依着城墙的路上少有人车,也是这冷清才留存了那一份痕迹。想象着,这城墙曾经守护这方城,曾经忍受的的刀砍箭创,也沾染了从军人的鲜血,见证了一个王朝的昌败。只是它无言,从古至今只是为了流传。
这长安,只剩下一段城墙,这是一个城市的悲怆,这不知让多少像我一样的人的梦在醒时被击碎一地,它依旧繁华,只是没有了诗画,它僵硬了如一切现代的化的城市一样不再让我留恋。加快步伐,我走出自己幻想的那个长安,不再回头。
这长安,早已不再是我的长安了。
粥经典散文
粥就是米粥。我们这里也叫稀饭。特指小米稀饭。记忆里,高中时候每个礼拜天晚上的那碗米粥,十分的香甜。那该是整个两年高中生活里最有滋味的记忆了。无独有偶,1971年,跟着母亲在镇安寨学校读小学一年级时,印象最深的,也是晚上那碗香甜的米粥,不过这个跟高中时候的米粥有所不同,这个是加了黄豆面的,俗称豆馓子。我们家有好长时间,每天是离不开豆馓子的,无论是姥姥家还是我们自己家。熬到钟点的跟刚煮开就关火的不一样。你喝起来,口感,味觉,心情,都是不一样的。
自从自己的胃找麻烦以来,用米粥养胃成为我的一个健胃养胃良法。加上我们家习惯每天早晚熬米粥,所以几十年来,米粥就没离开过我。可以说百喝不厌。
最初来市里打工,单身住公司,一般是自个儿用电热杯熬粥喝。也有时候上街找粥喝,不是没有饭店卖,就是水多熬不到,又太贵,干脆打消了花冤枉钱的念头。后来过了几年,接了家属来,于是米粥自然而然就成为我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冬至日住院后,晚饭选择了距离医院不远的“金米粥”。当天晚上上街买第二天二十四小时动态脑电图检查用的电池,买好后就估摸着晚饭该吃什么。医院餐厅里的饭应该还没误,不过想了想也没什么可吃的,那米粥不是没熬到,就是温度不够好。一抬头看到了路旁的“金米粥”。这个粥店听说过,孩子们也常光顾,别看我来这座小城工作也十四年了,我还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个晚间路过,一下子便决定,喝碗粥去。
进了店门,才知道粥店的主体开在二楼。于是沿了梯阶上二楼。
楼上这里那里已经有人在吃饭,几个穿特色工装的服务员跑来跑去。径直到吧台看了看,没戴眼镜,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只好问人家有些什么粥,吧台上小姑娘长一副冬瓜脸,抬眼看我一眼,不言语。我再问,恰好有人过来订餐,于是她忙着记录。这时候又有一个女孩走到吧台上,于是我便把同样的问题再次问这位女孩,她告说有黑米粥,南瓜粥,玉米粥,八宝粥,等等。我听了还是不知其所云,于是再问粥里有些什么,甜的还是不甜的?(我主要是怕甜的,比如米粥里放白糖什么的,甜腻腻的怪难喝)这女孩看了看我,嘴张了张,我却是没听清。这时候那位冬瓜脸记录完了,我便说,给咱订餐吧。冬瓜脸这下接得快:嗯,你说吧。我再问:南瓜粥是南瓜跟什么在一起熬的?放糖没?冬瓜脸扭脸答说:上面有图,看呗。于是兀地火气冒上来:我能看见还问你干啥?那小姑娘却沉着个脸不说话。我再次冒火:半天时间了,问个话都这么难,你回答一句能咋了?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看你脸子的!……她干脆低头沉默不语。这时候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穿工装的女人忙过来打劝那小姑娘。我也见好就收,点了一份南瓜粥(就是绿豆金瓜粥),一份金瓜糕,一碟五香花生米,一碟炝拌莲菜。心说一份金瓜糕是不是够吃,要不点两份?顺口跟冬瓜脸说了这意思,她抬起没表情的脸问我:两份你能吃了?我心说我真不知道一份有多少量,又想罢罢罢,算了算了,少说话为妙。点了心里完全没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合乎自己挑剔的`胃口。
人家给准备好食物了,我有些犯愁,要是自个儿端起来赶上眼黑晃悠失手摔了咋办?于是跟旁边路过的一个服务员女孩说:可不可以帮我端一下?对方爽快地答说:好!
吃的时候就感觉还是来对了,这个口味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两碟凉拌菜,本来我胃寒,不敢轻易选择凉菜吃,这个晚上一时兴起,也不知哪根筋上来了,就选择了它们,这一吃,还挺好。那个金瓜糕,看上去跟玉米面窝窝头似的,估计是玉米面白面和南瓜的三合一。吃起来口感也不错,蛮符合我挑剔的胃口。而且这个还得谢谢那个冬瓜脸,果然一份个头挺大了,足够吃了。南瓜粥也可以,只是温度不大好,没喝几口就有些凉的意思,我赶紧三口两口喝完它,免得太凉了不会喝了。
余下的凉拌菜跟金瓜糕,我有一口没一口的,不紧不慢吃,一边吃一边打量周边,吃饭的人,跑来跑去的服务员。我后面一个小孩子不知什么时候把一个塑料玩具扔地上了,正好两个服务员一前一后推着小车路过,前面那个女孩就冲后面那个喊了一声:小心地下那玩具!后面那位赶紧住了脚。前面这位便放下她的车,跑回去弯腰捡起那玩具,递给一旁吃饭的大人,大人们连声道谢。嗯,挺好,这个状况挺好。比起一开始闹的不愉快,和谐多了,有温度多了。看来整体上看,这家店还是可以的。
待慢慢吃完,还算不错,没有呛住,没有咬嘴。脑袋里稍微有些晕乎。我取餐巾纸擦了嘴。掏手机看看时间。再歇一歇,感觉浑身的汗落得差不多了,于是起身离开。
回到病房,房内的人告诉说护士过来吩咐你,让你明天早上八点前洗好头,准备做动态脑电图。我连忙答应着,歇一歇,再起身出去,买洗头膏。
焐暖人生的冬季散文
冬与秋还在推推搡搡地谦让。法桐的叶子迫不及待地穿起金色的连衣裙,谢绝树枝的苦苦挽留,任由西北风托起柔曼的腰肢,舞动着万种风情。路边的枫叶早羞红了脸蛋。两只,三只,五只,早起的鸽子,在校园的操场上摇摇摆摆地散步。星期天,孩子们不用上学。鸽子们独享这清晨满操场的静谧。
桥头。女孩。穿一身单薄的蓝色校服。地上,摆放的文竹、三色堇、吊兰、瓜叶菊,红绿黄紫,暗香浮动。
我买菜几乎每天都路过这桥头,很少看到有人驻足选购女孩的花草。今天依然如此。或许是花草过于平常,或许因为女孩从不吆喝,或许……
桥东,过一条不宽的公路,就是一座新建的'农贸菜场,熙熙攘攘的买菜人,络绎不绝的行路人,还有川流不息的车辆……这里并不缺少人气。
暑假里,女孩天天在此摆摊。暑期结束后,每周六、日女孩仍坚守在桥头。一边看护她的花花草草,一边静静捧读手中的课本。这个寒气逼人的初冬清晨,女孩依然坚守如故。
女孩脚边那株文竹,瘦瘦弱弱的,在寒风中颤抖,宛如瘦瘦弱弱的女孩,瑟瑟发抖。
因为文竹,我在女孩的花摊前略作停留;因为那课本,我了解到女孩心酸的身世。
女孩14岁。父母在城郊经营一座花卉大棚,一家人过着无忧无虑、像花儿一样芳香甜蜜的幸福日子。
去年,那个栀子花香得令人心醉的春天,女孩的母亲不幸罹患癌症,不久便撒手人寰。女孩心碎成泥。
女孩的父亲要照顾自己年事已高的父母和岳父母,还要挣钱偿还债务,供女孩读书。没日没夜地操劳,父亲一下变得十分苍老。细心的女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暑假里,女孩在桥头一小块空地上,摆上父亲每天一早送来的花草。
女孩淡淡的话语,像讲述他人的故事。她眼眶里的泪珠,在清晨的朝阳辉映下,如水晶般晶莹,晃得人心痛。
我买了一株文竹,女孩没办法找零。女孩怯怯地向我推荐一盆瓜叶菊。她说,你别瞧才有很小的花骨朵,但开起来很鲜艳、很清新。
捧着瓜叶菊,我憧憬着,这盆瓜叶菊会开出蓝色?紫色?还是红色的花呢?不管何种颜色,但其寓意着喜悦、快乐、幸福。让我带着这暖洋洋的希冀,度过一个心灵的暖冬!就像眼前的女孩,尽管她现在处境艰难,但有一颗不屈的内心,定然会焐暖人生的冬季,迎来姹紫嫣红的春天。
想起当年上学时散文
愉快的暑假转眼就将结束,小朋友们又可以迎着朝阳背上书包唱起歌儿进学堂啦!最为兴奋的恐怕还是那些即将从幼儿园转入小学的宝贝和他们的家长,从幼儿变成小学生,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转折,你们长大了!为了让孩子们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不少家长和亲朋好友都会千方百计地为他们庆祝一番并积极地准备学习用品和礼物。
每当看着周围忙碌的家长和脸上写满喜悦的孩子时,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背起书包上学时的情景总会一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间。
解放以前,因为家境贫寒,我的哥哥姐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学。1950年,家乡解放,已经十岁的我,好容易等来了上学的机会。所以一家人都把我的上学当成了一件大事。分头为我的上学做着各种准备。开学前几天的早晨,我的小舅舅还从大老远的殷隘赶来,给我送来了一碗满满的“鮝烤肉“(黄鱼鲞烧猪肉)妈妈说这里的人都知道上学前吃了这道菜,长大以后说不定就能考中状元、做宰相呢。(可惜,我“生不逢时”,非但没能成为状元,而且连大学也没有考上,真是有悖老娘舅的苦心了!)
上学那一天,母亲早早就起了床,在那坛小灶里煮了一镬香喷喷的糯米饭,又备了一大碗红糖,她仔细地将饭盛在一只只小酒盅里,那饭堆得高高的、尖尖的像一座座小山,小山的顶上还放上一颗红糖,姐姐告诉我这叫“商量盏”。妈妈让我捧着放满一盏盏“商量盏”的盘子,由她陪着到附近有读书小囝的人家去一家家地分“商量盏”和状元糕,分完一盘子,回家再盛,直到左邻右舍全部分遍。据说这是为在上学以后大家能够有商有量、团结友爱、共同进步,人人都有出息。其它同样要上学的小朋友也在挨家挨户地分“商量盏”,你来我往,非常热闹。
大人领着上学生子(意即新生)到学校报到时,每人手里还都提了一茶壶糖水和几只茶杯,见到学生就给倒一杯,互相交流着喝,大约也是为了增进友谊吧。记得那时像我这样的孩子每年都十分盼望开学这一天的到来,想着那香喷喷的一小盅“商量盏”,想着那一小杯甜甜的红糖水。
背着书包上学,走进教室读书,再也不是野孩子而是学生了,当然不能再穿得破破烂烂的,总要整洁一点吧。好多小朋友穿上了新衣服,可是我们买不起,母亲只得每天晚上在菜油灯下一针一线地将二哥穿下的旧褂子拆掉,为我缝制了一件长衫,灰色的,虽然有点旧,但看上去一点没有破,没有补丁跟新的差不多,只是长了点一直拖到脚板面,妈妈说长一点可以多穿几年,还能盖住那条打满补丁的裤子;脚下穿的是妈妈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那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自己感到真的像个图画上看到过的读书人了,来回走几步,哇,好神气啊!手里提着的书包是姐姐用了好多个夜晚为我千针万线仔细制作的,一块一块五颜六色的碎布拼成的图案十分好看,两面的中间还各用红布剪成一个大大的五角星缝了上去,沿口边沿着漂亮的裙瓣。书包里黑布缝制的笔套里装着哥哥买给我的两支铅笔、一块橡皮和一支毛笔,还有墨和砚台;另外就是石板、石笔以及布做的揩刷等等。(那时学写字、打草稿全用石笔在石板上写,然后擦掉,再写。现在想想还挺环保绿色的呢)
我的母校就在柴家村西头的'柴氏义庄,四周有高高的围墙,东南西北装有一扇扇铁门,后面很多高房子是村办公室和几户人家,前面的平房就是小学。学校朝南的大门外是一个大操场,大门的门楣上“敦睦小学”四个大字隐约可见,一条甬道将操场分成大小两块,四周全种着高大的树木。走进黑色的大门,就看见两个好大的花坛,种着桂花、芙蓉、月季……四周围着冬青树,两边的课堂全装着玻璃窗,穿过花坛中间的甬道就是礼堂和老师办公室,大礼堂里挂着校董柴文美先生的画像。哥哥陪着我先去拜见了老师。学校当时只有两位老师,因为刚刚解放,我们还是称他们为先生。柴先生是我们同村人,就住在我家前面的一条弄堂里,比较熟悉;史先生是一位和蔼的老者,他刚从别的学校调过来,戴着一副眼镜,很严肃很有学问的样子。史先生问了我的年龄和乳名,然后根据族里的辈分排行以及我哥哥的名字,为我取了一个书名。(这书名一直用到我高中毕业。乳名即为名,书名则为字。是为名字)
小学的第一课是语文课,语文课的第一篇课文是一张画。一只大公鸡站在篱笆上向着又大又圆的太阳在引吭高歌,史先生告诉我们,这张画叫做:天亮了!
“天亮了”。史先生领着我开始了学习文化知识的人生历程。时光匆匆,六十多年过去了,母校早已被拆迁而不复存在,我的启蒙老师史先生也已驾鹤西去,可儿时的记忆却是那么清晰,如今我的大外孙是一个胸前飘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小外孙再过两年也将上学。当他们长大以后回忆自己刚上学的情景时,如果看到我这篇短文,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当年的伤感散文
还記得当年 ...
那一天,我失足在你面前倒下,
你輕輕的托住我,
咖啡色的劉海隨風飘揚,
長長的眼睫毛在柔和的阳光下投一片陰影,誘惑而觸動人心...
那一刻,我的心加速地跳動着,腳步凌亂,慌忙地離開,
心房,早已被你在無聲無息地入住。
好幾次的表白信投放了入你的儲物櫃 ,
你,收到了么?
後來,看見你身邊有一名女孩,無微不至地在照顧你,
我对自己說:收手吧,他有她了!
到我真的説服自己的时候,你却跑來跟我說我喜歡你...
到我与你交往了,
你身邊被燕瘦環肥圍繞着,
我與你相處的二百多個日夜,
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膽,
連做夢都怕你被人搶走...
直到兩年半前淺夏中的一個雨夜,
你滿面寒霜地告訴我,分手吧...
声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已不再喜欢我,移情別戀了...
那刻,我顿时明白了,
原來無論我哭得多么的撕心裂肺,
也不及她的一滴眼淚珍貴...
那个雨夜,帶了給我宛如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意...
却怎么都趕不走…
我曾告诉过自己,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但安慰自己的理由多了,
連自己都覺得假了…
曾经那么的有一刻,
我希望你真的能死去,
因为你和她就不能得到幸福呀!
但我又很怕自己会心痛至死…
女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如我…
也许,我遇见你,只是为了与你吿别,
加快你和他遇见的脚步而已…
当年的情书散文
她是我外婆妹妹的小女儿,我叫她小阿姨。
亲戚们都说,小阿姨年轻时候,不漂亮,黑瘦,姑娘堆里,常是做背景的那位。可是外婆她们说:小阿姨小时候说话做事,处处透着聪明。
小阿姨选的夫婿,年轻时可真是个帅哥。他的相片我见过,人高大,国字脸,还深目高鼻,蛮像那个时候银幕上的奶油小生。这样相貌如此悬殊的两个人,却做了夫妻。
如今小阿姨单位里的人见到他们夫妻俩,还会问:“你们谁追的谁?”弦外之音,小阿姨懂。每一次她都中气很足地回答:“我追的他。”
是的,当年是她追他。第一次见面,牵线的是两人的初中老师。他俩都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只是不同届。一个师范毕业在县城里的初中当老师,是冉冉升起的教学新秀;另一个在部队里搞科研。青年才俊虽远在边远异乡,老家里却有不少人惦记着给他做媒。
小阿姨贪他的帅,一眼瞧上了他。可第一面,他就拒了她,说还不想考虑终身大事,不想耽误姑娘。
小阿姨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怎么追呢?写情书。
小阿姨的第一封情书,他没回;第二封,也没回;第三封,回了,某某同志,你好,你的来信收到,诸如此类的干巴巴几行字。
小阿姨不恼,心里暗喜:回了就说明上钩了。她继续写。小阿姨还给他打毛衣,寄老家的特产,甚至自己做的火腿熏肉、梅干菜,这些东西没少落到部队里其他小伙子的嘴里。连她去的信件也被小伙子们分享。后来那边的小伙子都等着她写信过去,还开了一个读信的小聚会。等到小阿姨第一次上部队看他,小伙子们竞相请她吃饭。
当年的小姨丈身边,也总有漂亮的小姑娘。小阿姨说:“部队里,女护士、文工团的女学员,漂亮的可不少哩。”可他和漂亮女孩儿的恋情总是不长久。部队里的小伙子也争着给小姨丈吹风,说还是她好。
他想想,真就小阿姨最合适。
成亲后,小阿姨放弃老家冉冉上升的工作,随军去了异乡,陪他熬了近。
等到小姨丈转业回到地方,有了点儿职务,身边的女人更多起来。小阿姨说不怕,咱不是贤惠嘛,越老越有魅力,怕啥?
说真的,无论工作还是过日子,小阿姨真的是样样拿得出手。去她家的同事常回来吹嘘:“那家里布置的,进去就想多待几分钟。”这些年,无论日子是苦是甜,小阿姨都整日笑眯眯的。连小姨丈都说,小阿姨这些年并没显老。
夫妻做了几十年,这几年轮到小阿姨嫌小姨丈了,嫌他不够可爱,可想想当初是自己费了多少心追来的,决定还是要珍惜。
我常想打听她当年的情书到底是怎么个行文,能打动一群小伙子的心。
小阿姨说,女人独立、丰富、真实,男人一定会爱。当一个男的离不开这个女人时,就会结婚了。她还给我讲了另外一句话:女人丑,就得培养好心眼。好心=善良,眼=会看会做。这话在我心里响了好长时间。
同学会,重温当年散文
常听人们戏谑说:“同学会,同学会,搞散一对是一对。”一句话把同学会恶毒地的说成了婚姻集散的邪恶之地。又有人说同学会往往是成功人士炫耀身价、刷存在感的平台。有了这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后,我对同学会就不太积极了,导致我在上次师范同学聚会中顺理成章地落下了。
去年暑假,为期三天的同学会在诗乡绥阳举行。筹备之初,组委会担心同学之间重温当初的亲热而引发家属醋意导致家庭危机,就在群里通知允许携带宠物参加,但是禁止家属参与。
三伏的诗乡夜晚,月光皎洁。我们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握手问好。女同学依旧青春、靓丽、光鲜、风韵,当然,也有秀发里偷偷伸出银丝的,也有无拘无束地无限丰满的,最亮眼的要算大家冥思苦想搜肠刮肚也没有从脑海中找到对应名字,因为,二十多年前她用丰满展示着青春魅力,此时却用苗条畅写着魅力青春。正如当年同学们说,她们长得越来越不安全了,走在大街上一定能够汇聚着一双双欣赏而邪恶的目光。男同学呢,大多数憨吃傻胀,丝毫不顾及观众的感受,身躯急剧“横向发展”,一个个长得膘肥体壮肥头耷耳的。当然,也有的骨瘦如柴,他们差不多成为减肥成功的'典范,是减肥药品代言人的不二人选。二十二年了,岁月好像没有光顾过有的同学,却又给有的同学留下了残酷的印记。
三、四十位同学自由搭配,三三两两的闲逛在诗乡的街道和休闲广场,乐哈哈交流、合影、发朋友圈。夜宵时间,大家随意喝酒、喝饮料、聊天。月亮西沉,大家安然入睡。
次日上午,同学们驱车来到了集青山、绿水、瀑布、溶洞、怪石于一身的红果树景区,游览了瀑布、龙潭、水帘洞、天生桥、天缘洞、天生洞、天星洞音等景点。大家在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享受着酷暑难得的清凉,触摸着同学纯情的温馨。
晚上,天缘洞大厅内,大家一边嗑瓜子、喝啤酒、吃烤全羊,一边欣赏台上悦耳的歌声。当年的班花——校园十佳歌手悠扬清脆《我爱你,塞北的雪》穿越时空,把大家带回了纯真的学生时代。当年遵义师范大厅内,正是这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靓丽妹子,用这首情真意切悦耳动听的歌曲敲响着全校师生的心弦,让很多帅哥小伙浮想联翩。接着,同学们轮番登台演唱,各具特色的声音激荡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有的如清泉舒缓清丽,有的似鬼哭狼嚎,有的像老黄牛叫唤,有的犹如破锣响起。总之,大家都很卖力地喷射着青春活力。这里没有尊卑贵贱,大家平起平坐,无拘无束,想当主角就上台高歌,要当观众就围着桌子喝酒,叙旧,一曲终了,大家康概的送上激烈的掌声。
吼得尽兴了,喉咙疲劳了,嘶哑了,同学们手牵着手,围着冲天的篝火跳着、吼着,演绎着原始部落的狂放和热烈。夜深了,吹牛的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打牌的发扬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神争分夺秒找钱。
这次同学会,重温了同学当年的纯情,增进了相互的了解,没有传言中“拆散一对是一对”的龌龊,相互珍惜储存着当年的纯真。当年来自农村的孩子,历经三年师范教育,从“小学教师的模子”里爬出来,有部分人当了逃兵,有逃离讲台成为计生干部,有的跳槽成为环保卫士;有的成为出色的法官,活跃在审判舞台上。我们从农村走来,你不要奢望大家成为独霸一方的“诸侯”。但是,这里并不缺少励志的典范,有的从小学教员、政府秘书、县报记者一路走来,成长为大学教授、系主任;有的走上管理岗位,成为科局领导。当然,我们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一样的伟大,伟大之处在于常年的坚守,坚守着育人、启智的三尺讲台,坚守着没有大风大浪的平静人生。
这次聚会,是一次理性的聚会,大家保持本色,当年拘谨的今天依然矜持,喝酒开怀却不醉,说话自由却不诳。曾经,我们的男同胞也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爱的触角还没有伸入应有的部位,毕业季就发动了懵懂爱情的斩首行动,为爱情涂上了永恒的黑夜,没有故事的结局成为了纯洁爱情的有力见证。今日相见,大家聊着孩子、聊着工资、聊着打牌、聊着旅游,就是不愿触摸家庭与婚姻,因为这是一根敏感的神经,有人喜欢不断更换人生伴侣,有人喜欢坚持那份忠贞,传统的道德尺子何时才能刷新!
思无邪恰似当年散文
晨光微渺,我躺在床上缓解着昨夜的梦境,想了想夜梦时分,耳边好似听到了稀疏的雨声,于是,起身拉开窗帘,果然,外面刚长出脆芽的枝干上,还挂有晶莹的雨滴,打开窗户,一口清洌的空气便瞬间扑面,直入心脾,让人倍感内心平和、宁静。我不自禁,遂提笔一篇《晨醒?清风饮》
夜独醉
思无邪
浅梦
梦里听风雨
酒醒
窗外晨光渺
雨沾枝
新芽湿
一口清风饮
心湖今朝宁
写罢,我穿好衣衫,大步出门,直至止步野径。顾自一番思量,见两岸一缕芳华,却心生淡浅之感,好似心如明镜、淡绪如水之意,又似那初春一夜静放的花塘,明媚中犹见一抹紫意嫣然。
因心中像是很久没见过那些繁杂和热烈的“情”,故,我在路边静伫良久,感清风徐徐,淡香清凉。
恍然间,我很想去找一找熟悉的酒友,好聊一聊平常,说一说笑语,谈一谈此生,打发些寂寥之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友酒时,许是少一些炙烈的似锦繁华,却想来会多些平和、知足,如此何尝不是更好。
我这一刻的所想,无非就是枕边书、朋友、酒,至于梦想,还是轻狂一笑放梦间。
散步许久,意兴有些阑珊,我向回而去,途中路过一处池塘,遥见清澈之水,走到近前,风掠起,荡出片片涟漪。有一瞬间,水中倒影幻出了记忆中的青涩之年,我看见那些无余的.侧脸,依如在印证着昨日的美好,然而,这清浅的池影,却偏又让我倍觉一种深沉之感。
不知觉,清浅的雨又飘飘渺渺地落满眼前,前方的景不免又被添上了一笔苍然。
我不禁又想起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是在我的心底,我所奈何的那年,清明雨上,你却不过是匆匆过客。我想情或许不分深浅,只是敌不过一个人离去的苍白罢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再到今朝,那段情即便深刻入骨,也终道成了清浅的雨,道成了往昔的寻常,还有那些不知名的独白之感。虽然,离情的你并不知道,那一种心碎般的美好,在我痴痴念念了数年,直到确信了不能再现,才渐渐折封进了尘土。
我想起了我的家人,是的,从那之后,将家人间的羁绊成了我此生之重,那份份亲情,也成了我私自填补心中折封所缺失的空白,而这一填便是三年。
我也曾以为填补这片空白,需要更久的时间,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才明白,亲情实则确比其他情感来得伟岸宽广。我也终于不再执着于那句,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因为,觉得“在一起”就够了……
又到了夜里,细密的风有些许微寒,沉梦间,我看见一处篱笆院落,石台上点着一盏烛火,林叶旁,有一人独坐,只见他抬头望月,杯酌自饮,后又拔剑刻字,似寄相思。直到最后,风声渐远,月华散落,我才看见那墙壁之处零落的词句……
浮生忆歇
剑斩流年
提笔染墨
陌路尘缘
隔世的年月
终隔断了想念
那漫天繁星
是谁抓不住的句点
奈何
奈何
只是恰似当年!
品粥散文
真的无需点明那是挂着什么牌匾的粥店,更无须介绍琳琅满目粥品的价目,总之,以多样粥品为展卖亮点的场所,在食文化大行其道的今天,在京城街巷随处可见。当荤腥油腻、生猛海鲜让肠胃疲惫不堪时,我常常喜爱坐在粥店一隅,静静品啜清淡滋味。让我没齿难忘的品粥情景,莫过于那次与恩师“怀古品粥”。
我出版的第3本散文集之后,出版商通知我,因订购者可观,准备再版加印。兴奋之余,我想起恩师,电邀餐叙。
老师坚持不进知名饭庄,仅仅吃粥。无奈,我指定一家“粥文化体验店”。这是一家几年前就形成品牌化、已拥有数十家连锁经营店的粥品店。用餐环境简约、清雅、静谧,来客就餐时,多是悄声细语,似乎生怕惊扰了“粥神”。
豆花粥、鱼片粥、鲜笋粥、红豆粥、紫米粥、荷叶粥、莼菜粥、海参粥、什锦粥……环顾数十张餐桌摆放的多类名粥,如色彩斑斓的一块块宝石,吸引“鉴宝”者津津有味低头“品读”。能让视觉、味觉、触觉十分爽利,又让口腔、咽喉、食道、肠胃十分舒适的吃食,或许莫过于品粥。
当我接过服务生托盘里的玫瑰粥,轻轻放在老师面前时,年逾古稀的老师微笑着点头致意,而后,视点上移,端详粥店白墙之上那幅国画作品。
画中有一位衣衫不整、满脸疲惫,但不失王侯气概的古人,面对另一位端粥而来的臣子,目中显露几分感激。老师说,这个故事在你的散文集里出现过,那篇散文曾提及“高祖难忘豆粥恩”,说得是汉高祖刘邦遭遇无米之炊时,一位贤臣忍者饥渴送粥的故事。
话音刚落,我们正面的白墙上,缓缓垂落一挂幕布,舒缓悦动的音乐响起,继而,以动漫为形象、与名粥为题材的史事,以视频方式展现。随着食客一勺勺的品粥节奏,以“粥为题材的故事”也似乎环绕身前……
画面场景,相继显现北宋与南宋时期。北宋那位文学家张耒,应是古人吃粥的首席达人。这位官至太常少卿的大贤,因宦海覆舟,直落得投闲困苦。然而坎坷之途、落魄之境,恰恰引伸一条养生坦途。但见幕布上,推近了一部徐徐翻页的《宋史·张耒传》。展示张耒晚年生活的食粥过程——月上柳梢时,虽穷途潦倒,依然位列苏门四学士的一代才俊,把满腹锦绣浸润在一篇《粥记》中。只见张耒晨起之后,细熬粗米粥,随后挥笔写下“每日起,食粥一大碗,空腹胃虚,谷气便作,所补不细,又极柔腻,与肠胃相得,为饮食妙诀。”
幕布转换,又是一组画面——春来秋去、寒来暑往,60年弹指一挥间,画面切换到南宋时期。文武全才、但郁郁不得志的.陆游,端坐于书房,翻开这本《粥记》,喜上眉梢,挥毫写下:“张文潜有食粥说,余窃爱之。”接着,一首七言绝句飘落于梅花素纸之上:“世人个个学长年,不悟长年在目前。我得宛丘平易法,只将食粥致神仙。”(《宛丘集》为张耒所著)
这时,我与恩师点的荷叶粥刚刚上桌,恰好幕布上显现的也是荷叶粥。那是张、陆二位文学大家离世远去数百年之后的一个早上。20世纪华语散文大家梁实秋先生所著《雅舍谈吃》精彩面市。老先生兴奋之余,亲自下厨煮粥。只见他把煮好取嫩荷叶铺在洁白、晶莹的米粥上面,随着热粥泛起“鱼眼泡”,清香溢出,粥变为淡绿色,我们似乎嗅到一股荷香飘入鼻腔……画面再次转换,又是一个飞雪飘舞的冬晨,这位美食大家在文稿完毕,再次下厨,熬制五颜六色、辅料多样的腊八粥……正看到这里,老师把刚刚上桌的一碗腊八粥轻轻推到我眼前,以慈爱眼神,微笑表情,看着我……
走出店门,雨后的浓雾还未消散。送恩师上了出租车之后。我在街上漫步。一路追思着主题鲜明、格调别致的都市粥店,与今天去过的粥店相比较……
我曾去过几家位置极好、品类高档,展现主题创意的粥店。或吸引富商餐叙、或吸引名流小坐……精致高档器皿中,燕、翅、鲍连同多种山珍与“挥金如土”形成“佳配”。当时,以为如此食境,已是高端文化享受。谁料到,今日,我与恩师在偏僻粥店小坐,清粥小菜、怀古追思,竟然让我生发从未有过的精神享受!参悟了人生很多道理——闹市一隅、灯火阑珊处,一碗清粥的精熬细作、维持本色、不奢不饰、清淡自知……难道不是人生该追求的一种生活姿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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