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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前的小河散文
村前那条弯弯的小河,不管是春秋还是冬夏,总是悄无声息地在那片瘠薄而宁静的土地上流淌着。松垮的河堤,长满了湿滑的青苔和翠绿的水草;欢快的鱼儿,在清澈而透亮的水里翻动着灵动的身子。这样一条平凡而普通的小河,就像一位无私而伟大的母亲,用她那甘甜的乳汁,滋润着土地和庄稼,哺育着村庄和儿女,承载着我那太多的回忆和思念……
(一)
我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像一条光滑的鱼鳅,在小河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过完了炎热而漫长的夏季,过完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火热的夏天,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恶毒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家里的大黄狗蹲在家门口吐着滑湿的舌头。午饭后,村里的小伙伴们三人一群五人一伙,像出笼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喊叫着往小河赶去。没有一丝凉风,地上的石头放佛冒着火星儿,把脚底板烫得生疼。小伙伴们纷纷脱下衣服,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我们抹了一把汗水,放开脚步,迫不及待地往河里跑去……
弯弯的小河,像一条柔软的飘带,舞动着婀娜的身段,在宽阔的田野飘过。河水缓缓地流淌着,像一首舒缓的儿歌,在耳畔响了起来。我们扑到了河岸上,三两把扯掉身上的衣服,“扑通”一声跳进了半腰高的河水里,溅落的水花伴着我们那爽朗的笑声,撒落在绿油油的稻田里。清凉的河水,轻柔地吻着我们的每一寸肌肤,浑身透凉,炎热的夏天,仿佛离我们很远很远。我们像鱼儿,伸展着手脚在河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有些调皮的小伙伴,在河里玩累了,爬出水面跳上河岸,躺在河岸边的草地上,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沐浴着阳光。晒干了湿漉漉的身子,顽皮的伙伴们从稻田里抓出软和的稀泥糊在身上,像青蛙那样跳进了河里。他们沉入了河底,半天不见影子,只见水面上冒出一串串气泡。他们蹿出了水面,双手划着水面,双脚蹬着向远方游去。还有的解下鞋带,把裤管扎紧,里面灌满了水,做成了一个“水马”,高声喊叫着骑在上面,身子伏在水面上,顺着水流飘上前方……
太阳爬上了小河前面的山头,我们才从河里爬了出来,穿上衣服回到村里。喝了母亲熬的一碗粘粘稠稠的稀饭,赶着家里的老黄牛去家门口对面的大山上吃草。
(二)
炎热的夏天,我们不但去河里游泳,还去河里捞鱼,那是我童年中最美好而难忘的时光。
午饭后,我们瞒着大人,拿着家里的粪箕和脸盆,欢天喜地地去河里捞鱼。走在窄窄长长的田埂上,我们一边来来回回地比划着指头,一边唾沫横飞地说起了各自的分工:年纪大的负责在河里捞鱼,有的去赶鱼,年纪小的就在河堤上抬着脸盆。
我们这几个人,选择了水草茂盛的河段,把粪箕安在水口处,用一块石头压着。有个小伙伴从河堤上绕过去,从几米远的地方跳进去,手里握着一根半米长的木棒,喊叫着往粪箕里赶鱼,喊叫声是那么的欢快,心底的激动和喜悦从眼睛里溢了出来。眼看鱼儿游进了粪箕里,守在水口边的伙伴快速从水里抬了起来。粪箕里的河水沥干后,几条指拇般大小的鱼儿,在粪箕里蹦跳起来。我们挥舞着手臂,手忙脚乱地抓着鱼儿,轻轻柔柔地放进脸盆里。望着活碰乱跳的鱼儿在脸盆里游动着,我们围在脸盆边,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小鱼,心里头像喝了蜂蜜一样甜。我们为了多捞一些鱼,顾不上歇息,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跳进河里捞鱼。没有人穿衣服,一个个都光着上身,被太阳晒得烫热。可没人叫一声苦喊一声累,热火朝天地接着捞鱼。
河里还有河蟹,藏在石缝里。我们把手伸进去摸河蟹,一不小心,手指头就被河蟹的钳子夹住,痛进心里去。这时你不能慌乱,也不要摔动指头,咬牙默默忍受着,轻轻地抓着河蟹,一点一点往外面拉。抓到了河蟹,捡了一把干柴烧了一堆火,放在火上烤熟。河蟹味道鲜美,吃了钳子里的肉,嘴巴对着一吹,“呜呜呜”地响了起来,像哨子那样清脆。
我们沿着那条弯弯的小河,喊喊叫叫地捞了一个下午的鱼,捞了半盆小鱼,脸上晒得掉了一层皮,火辣辣地痛。鱼儿不大,手指母般大小,端着这半盆小鱼,里面盛满了我们的欢乐和幸福!我们一路上吹着口哨,手舞足蹈地回到村里,伙伴们从家里拿出玻璃瓶,每人分到了十几条,养在家里,瓶子里装着的就是我们那快乐的童年时光!
(三)
记得那些年,村里种的水稻,种子是自家留的。种子放在水里泡,然后放在口袋里用苦蒿捂出了嫩芽,撒在秧田里。村里的每户人家都在小河边多多少少分到了一些秧田,我们家也分到了几分秧田。端午前后,秧田插下秧苗后,里面留不住田水,在那炎热而漫长的夏季,父亲和我隔三差五就去河边抬水放田。就从那时起,我渐渐体会到了父亲的艰辛与不易,每一粒大米,都凝聚着父亲的心血和汗水!
父亲工作很忙,在那炎热的夏天,我每天都去田野里看管庄稼。我沿着村前那条曲曲折折的小路,来到了稻田。我卷高裤腿,脱下鞋子,围着田埂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没有黄鳝和田鼠打洞,稻田没有漏水,我把脚板洗干净,接着去别的地方看田水。我一脸汗水地来到秧田,里面没有一滴水,秧苗焉头搭脑的,没有一丝生机与活力。我生怕太阳晒枯了秧苗,顾不上歇息,匆匆忙忙地跑去家里。父亲听我说秧田没有了田水,也跟着焦急起来,晚饭后就去给堂伯父家借来水戽,去请表哥帮忙,明天清晨去河边提水放田。
清晨,我还在床上睡觉,父亲就叫我起床。我搓揉着惺忪的睡眼,慌慌忙忙穿衣下楼,洗了脸拿着脸盆,跟在父亲和表哥的后面。雾霭渐渐散去,田野和山峦露出了朦胧的影子,秧苗在凉爽的晨风中舞动着身子,禾苗的清香就在空中弥漫开来。饱满的.露珠,像珠子那样,在尖尖的草叶上来回滚动着。走进秧田,蚂蚱受到了惊吓,在秧苗上没命似地跳跃,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父亲和表哥卷高裤腿,相对站在河里的光滑石板上,他们拉着水戽,把水提到河岸边上的水沟里,河水顺着水沟欢快地流到了秧田下面的水坑里。我扒开秧田的水口,握着脸盆打满水,一盆接着一盆倒进秧田里。河水滋润着秧苗,秧苗顿时换发出生机与活力,在丝丝缕缕的晨风中唱起了动听的歌谣。每一盆水,重二十多斤,刚开始,我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只听到盆里的水“哗哗”地淌进田里。渐渐的,我的腰胀了起来,腿也酸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就像豆大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落在湿漉漉的田埂上。我勉强抬着半盆水,吃力地倒进秧田里。到了最后,我抬起了水,还没有倒进秧田里,“啪嗒”一声,脸盆就掉进了水坑里,里面的水从头到脚打湿了我的衣服。
圆润的太阳爬上了村子后面的山头,父亲叫表哥歇息。他们蹲在河边的草地上,有滋有味地咂起了叶子烟。他们一边咂烟,一边说起了庄稼的长势,一脸的满足和悠闲。我躺在田埂上,舒展着身子,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坦。父亲过足了烟瘾,围着秧田走了一圈,还蹲下去抚摸一把绿油油的秧苗。歇好气后,父亲和表哥又提着水戽,接着提水放田。我抬着脸盆,把水倒进秧田里,一盆接着一盆。
直到午饭时分,秧田灌满了水,盈盈满满的。父亲叫上表哥,饥肠辘辘的我们提着脸盆和水戽,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村里去。
(四)
出门上学和在外打工这些年来,在那些举目无亲的城市,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生养自己的那个贫穷而封闭的小山村,想着村前那条古老而弯曲的小河。她在那片宁静的土地上,默默地流淌,缓缓地流到我的梦里来……
村前即景散文
村前两棵老柳树,婆娑着一波波柳眉儿,牵风引浪似的拂来。出来进去的,总会感到老柳迎来送往间相赠的一份殷殷情意。于是,心里打下许多次的问号,老柳树多大年岁了?心的画板上无数次手摹心追着老柳树的姿影,便潜移默化成老家村前一道情思的画屏了。
晚上,老柳树就站成娱乐广场上尽职尽责的守门人,“老柳树见”成了村里人来玩的口头禅。
广场的东面是半米多高的百姓大戏台,村里人追求通俗易懂,自己人演自己的戏最有看头。外边剧团来献艺,必是贴近他们生活的才招引人。
广场上的人渐渐多起来,跳广场舞的来了,看热闹的相跟着也来了。这是个全民大联欢的时代,人生的小意思处处有的活,拣那可喜之处来看看也好。
音乐起,跳舞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找感觉,虽然早已过了浑身不得劲的初级阶段,练过的场子不下几百次,动作起来还是有点硬,举手投足间不是在行香,就有点提线木偶的意思。比之城里人熟稔而自然,挺着胸,走得啪啪响,自信劲就差了些。是骨子里的卑怯,还是起步晚,不得而知,舞蹈毕竟不是比划镰刀挥舞?头的一张一弛。所幸,都不是奔着艺术感觉而来的,在人的集合里获得一种亲切的释放与休息就好。
看跳舞的呢,场场不落,津津有味。散坐在健身器旁边,一边照应着坐不住的孙男娣女,一边抛来抛去着欣羡或挑剔的目光。自己也许跳的更狗熊,却用鼻尖与下颌向身边的人指指点点,风凉话悄悄地吹,动嘴皮子的总显出内行的样子,天下事大抵如此吧。
也有兢兢业业坐着的,满脸的心虚,迎着风中的歌声,张着嘴微笑,笑的舌头也发了凉,一线晶亮的口涎断在胸前,如梦初醒。平时,是不便多看人的,也没有人这么服服帖帖地被人从容地观察。借着夜色和灯光的遮头盖脸,任你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落,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走。天天有戏看,围观者用不着花钱,在礼法之内而得赏心悦目,无论如何是这个时代的一件德政。据观察,这个时段,广场舞的出现一度抢占了电视的收视率。
舞曲完了,留恋着不走的又涌进了娱乐室。打牌的,搓麻将的,下棋的,打乒乓球的,各据其位。乡下人就是喜欢特别浓的'人的气氛,扎了堆,话题雀跃;面对面,心窝对着心窝地说着笑着插科打诨着。机智的俏皮话满屋飞,不小心中了“流言”,听在耳朵里也不必往心里去,打个哈哈克化过去,又是一片欢洽。一村犄角旮旯的事都会在这个中转站里发酵,公布,烟雾腾腾里蒲公英的种子似的随风四散,谁知飞落谁家。娱乐室真是现代版的牛屋往事。
喜欢安静的就到书屋里坐坐,书屋在娱乐室的西偏房。有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人不是在读书就是在整理书籍。那些书分门别类放在书架上,有卷了边角的,他就一页页抻平压服在特制的石板下;破损的,就用透明的胶带修复好,好像每一本书从灵魂到容颜的憔悴都令他于心不忍似的。看着书架上林林种种的书籍,好似他的三千粉黛,他真的视书如颜如玉的知己了。
这位书屋主人,也是娱乐广场的看护神。晚上,人们尽兴而散,他关窗锁门,最后一个离去;清晨,晨露还在滴溜溜等待着阳光的蜜色,他已把广场打扫的干干净净。
他是我小学的老师,本身也是个读书人。上学那会儿,听他讲故事是我们最精彩的时光。我们是他故事会里的小俘虏,一个个睁大惊奇的眼睛,用自己天生的肥皂泡的幻想,一遍遍涂抹扩充着他描述的外面的世界。学校里听不过瘾,几个故事迷就跟随到他家去,一边帮他剥玉米皮,一边听他讲古。听得入了迷,常有肉嘟嘟的小虫子顺着脚面子爬进了身上,直到感到一点针刺的疼,伸手一摸,小虫子顿时惹出一个小女孩惊慌失措的尖叫,被虫子咬醒的感觉似乎就是听故事的感觉,像那些总也讲不完的故事里的一个分节号,一段小插曲。
现在,那个被小虫子骇怕的心惊肉跳的小女孩也敢把小虫放在掌心里,欣赏它一拱一拱地爬呀爬,从怕到不怕,小虫子已穿越了几十年的时光,我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读书人。并知道书籍里真的生长着千年的书虫,咬透时光,咬醒人生。
记忆犹深,我坐在老师自行车的大梁上去参加镇里的小学生作文比赛。那是通往镇上的唯一的一条公路,路边果园里的梨花烂漫到天上去了。老师其实是用一只手掌把,另一只只是轻轻地搭在车把上,那是一只残损的手,像一块带着芒刺的仙人掌,我的目光不敢接触。但老师的车子骑得那么稳,那么从容,梨花雪片似的从枝丫上落下来,我饱饱地看了一路。
老师是位民办教师,拖家带口的,还有个高度残废的大舅哥,那点薪水熬了二十年实在没靠头了,他只好回家种地,农闲做点小本生意。村里老的少的,他的学生一抓一大把,但他却没等到为民办教师转正的那一年。也许这一切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让我心追不已的,几次从他家门前路过,老师正坐在葡萄架下,膝上摊开一本厚厚的书,或古典或现代,他依然浸淫在另一个世外春秋。与他搭讪,他说:书是租的,一天两毛钱,比买书合算。其实,农民那点收入,柴米油盐都算计,想买书也买不起。
老师已是古稀之年,他接受照管娱乐广场,多半还是读书的情结所系吧。我几次到书屋借书,总是拖拉着不还,读书人或许都有点同病相怜,惺惺相惜,老师从未催要过。有时,我倒有些延迟的不好意思,到了年前盘点书籍,慌慌地送过来,老师记个数,又让我抱回去,并一再交待:慢慢看,不慌的。好像我不看仔细了,都对不住老师的这份嘱咐。
每每摩挲着这些书籍,老师那种读书的情怀亦隔山打物般传递过来,似有所悟,“味无味处求吾乐,材不材间过此生”方是妙到毫巅的读书至境。无论承认与否,读书对我来说还是有些急功近利的成分在作祟。老师却是个淡泊的读书人,除了早年间给四邻写的对联是他的墨迹,平时也没见他著书立说地摆弄过文字,与书的情意可以说是至情至性的。在此,偕老书屋,也算是老师人生的一大夙愿了吧。
人书俱已老,那年的梨花真白呀!听故事的日子,不再重来。
四年级作文:村前的小河
从前,在一座大山里,有一个美丽的村庄。在村庄的前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河水清清的,来这儿取水的人们总是络绎不绝。小河像一个温情的母亲,用她那甜美的乳汁养育着她的儿女。
小河永不停息的流着。村民们一天几趟的.来这儿挑水,除了吃用,满村子的菜园、庄稼也都离不开它。村民们个个提起这条小河都感到非常自豪,亲切地称它为“母亲河”。
村子的东头,住着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他年纪大了,腿脚又不灵便。他的女儿在外地工作,几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大家见这位老人用水困难,就齐心协力帮助他打水。乡亲们你挑一担,他提一桶,老人的水缸总是满满的。
有一天,老人的女儿寄钱来了。老人托村上的一位小伙子,上街买了许多鸡蛋和鱼、肉,他要把这些分给经常帮助他的乡亲们。尽管这个山村还不太富裕,乡亲们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吃上这些东西,但一听说老人要把这些东西分给大家,他们说什么也不答应。老人急了,大声地说:“乡亲们,你们长年累月的帮助我,我这个孤老头子总得讲点良心,给大家一点小小的回报吧!”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声地说:“老爷爷,这些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你想想看,村前的那条小河,它为我们出了多少力,可它什么时候要过回报?小河都能这样,何况我们还是人呢!”“是啊!是啊!”乡亲们都这样劝说着老人。听了乡亲们的话,老爷爷激动地哭了起来。
啊!多好的小河啊!你不仅为乡亲们提供着生命之水,还陶冶着大家的品格,使大人和小孩们都懂得了应该怎样做人。
小学生作文:村前的小河正文:
――仿写课文《古井》 从前,在一座大山里,有一个美丽的村庄。在村庄的前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河水清清的,来这儿取水的人们总是络绎不绝。小河像一个温情的母亲,用她那甜美的乳汁养育着她的儿女。 小河永不停息的流着。村民们一天几趟的来这儿挑水,除了吃用,满村子的菜园、庄稼也都离不开它。村民们个个提起这条小河都起这条小河都感到非常自豪,亲切地称它为“母亲河”。 村子的东头,住着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他年纪大了,腿脚又不灵便。他的女儿在外地工作,几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大家见这位老人用水困难,就齐心协力帮助他打水。乡亲们你挑一担,他提一桶,老人的水缸总是满满的。 有一天,老人的女儿寄钱来了。老人托村上的一位小伙子,上街买了许多鸡蛋和鱼、肉,他要把这些分给经常帮助他的乡亲们。尽管这个山村还不太富裕,乡亲们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吃上这些东西,但一听说老人要把这些东西分给大家,他们说什么也不答应。老人急了,大声地说:“乡亲们,你们长年累月的帮助我,我这个孤老头子总得讲点良心,给大家一点小小的回报吧!”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声地说:“老爷爷,这些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你想想看,村前的那条小河,它为我们出了多少力,可它什么时候要过回报?小河都能这样,何况我们还是人呢!”“是啊!是啊!”乡亲们都这样劝说着老人。听了乡亲们的话,老爷爷激动地哭了起来。 啊!多好的小河啊!你不仅为乡亲们提供着生命之水,还陶冶着大家的品格,使大人和小孩们都懂得了应该怎样做人。 3月1日
村东头的小河散文
我的家乡是乌兰察布市商都县范家村,村东头有一条自北而南不知名的小河。那条小河河床宽有50多米,平时河面只有5米宽左右,最深处没过膝盖,最浅处刚到脚踝。那条美丽的小河曾经载着我童年的欢乐。
小河解冻后,天气转暖,我就会和同伴们随着那些婶婶、阿姨、大姐姐,隔三差五到小河洗衣服。最初的记忆是洗衣服谁都没有洗涤材料。人们去河里洗衣服时,从家里带些粉刷墙壁的白泥土。条件好的拿个脸盆,没有条件的用旧衣服包着去。来到河边,人们会一窝蜂地抢那些平面石头,因为谁家都没有搓衣板,都在石头上洗。有的人从家里带个小凳坐着洗,有的人干脆坐在石头上洗。大家摆开阵势坐在小河的西边面朝东洗。人们先在河里把衣服浸湿,然后再把衣服放在石头上,均匀地涂上白泥土,使劲地搓啊、揉啊。如此反复几次,污渍模糊了,汗臭味似乎也没有了,大家再把洗好的衣服在河里反复涮,然后拧干,晒在河岸上。有草的时候就晾在草上,没有草的时候就直接晾在沙滩上。因为北方即使是百花盛开的盛夏,也常常有风光临,所以人们晾在岸边的衣服都用石头压着。
我们小孩一般都是只洗自己的衣服,所以很快就会完成。洗完衣服,我们就去上游洗澡。洗着洗着,我们就打起了水仗,在河里跑来跑去,河水被我们搅浑了。每当此时,那些大人们就会站起来呵斥我们离开。这时,小朋友们有的溜到岸上抓蜻蜓、有的去摆弄岸上的衣服、有的跑到下游继续玩耍……
大人们的.衣服洗好,晾在岸边,她们也去洗澡了。这时我们的衣服早已穿在身上,我们穿着半干半湿的衣服玩耍。穿着自己亲手洗的衣服,闻着泥土的芳香,心里美滋滋的。
不记得何时,人们用起了胰子。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胰子另有雅名—肥皂。人们常常是一边洗一边看胰子的厚度,生怕用完,也只有领口袖口、特脏的地方才会打一点胰子。谁如果失手把一块胰子掉到河里,会拼命顺水去抓,实在抓不到,看着被水冲走的胰子,那个心疼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记得那时一条肥皂只有几毛钱,人们用的时候去供销社只买一块的二分之一。
那条小河有鱼、有蝌蚪、还有青蛙等。我空闲的时候常常跟着大人去河里抓小鱼什么的。把抓到的小东西放在瓶里,再灌一瓶河水拿回家养。晚上睡在炕上,静静地听小河里青蛙唱歌,听着听着就进入梦乡。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如果降暴雨,那条小河就会发洪水,水会冲到岸边的沙滩。暴雨停后,人们都会穿上雨鞋不约而同地跑到河边,去看咆哮的山洪。有一次,特大暴雨过后,我又去看奔腾的洪水,只见翻腾着的洪水奔流着,里面有椽檩、门窗、猪羊等。每当这时,人们会想方设法去打捞河里的东西。经过一阵紧张的劳动,村民会各有收获。
洪水过后,小河慢慢恢复平静。村民们拿着铁锹、耙子去河边打捞於渣—就是被水冲到岸边的那些枯枝烂木等。大家各占一方,经过好一阵的辛勤劳动,村民都会满载而归。当然,我家也不例外。把於渣拉回家摊在院里,晒干后是极好的烧火柴。小河给村民带来了意外的收获。我是个爱水的人,我对小河更是情有独钟。只要有空闲,有同伴,我都会去小河洗衣玩、玩耍。每次去小河我的心情都会格外愉快。没有相随的人,我决不去,因为小河离村较远,又有狼的传说。我们村北侧和锡林浩特接壤,锡林浩特有茫茫草原,那时草原上的狼很多。所以,我们商都县的村子常常有狼光顾,但我们村没有谁亲眼看到过狼。只听临村我的婆婆说她见过狼。那是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和大人们去村边的地里刨土豆,一只狼就在她们的附近,我的婆婆对一位长者说:“大娘,这只狗怎么一直在盯着我们。”那位大娘看后,说:“是狼!”大家听后都慌忙站了起来,拼命叫喊着,那只狼正虎视眈眈地向人们逼近。打谷场上的男人们听到叫喊声,得知是狼来啦,拿着工具急速跑来,狼是聪明的动物,觉得寡不敌众,夹着尾巴逃走了。
由于人们乱砍滥伐,植被被严重破坏,生态出现不平衡,家乡的雨水越来越少,干旱似乎更多地眷恋着那里。不知何年何月,故乡的小河干涸了;村里的水井一眼接一眼地干枯……
随着水利事业的发展,深水井走进了农户。前几天,我和丈夫回家,看到各家各户都把小院变成了菜园,瓜果蔬菜应有尽有。
如今的小河,一条宽宽的河床裸在那里,它唯一的作用就是下雨时输送雨水。
村前的小水塘原创散文
在营区的前方环绕在着一条约有两里长的小水塘,宽窄不一地蜿蜒在良田与营区之间。宛如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水舞动着银色的飘丝带,笑迎四面八方的宾客。水面和两岸边长了些芦苇和三棱草,菱角,野荷花。原古生态遗留的旮旯草块,一块一块地错落地分布水塘边。一到春夏天南来的候鸟大雁,还有野鸭,野鸡,不知名的像鸽子一样大的小黑鸟(它会发出的很凄凉的声音),还有当地人都叫一种水鸟为长脖子的鸟(长的很像丹顶……都集聚在这里繁衍生息,有时连家鸭家鹅也凑乎,真是好不热闹。在营区里的每一个角落。你都能听到它们婉转悠扬的叫声……然而。这些都是我在童年时所看到得景象。
听爹爹他们老辈的讲,他们58,59年往这儿(北大荒)大移民的时候,这里传送着一个顺口溜:“瞎子(黑熊)野狼登门造访,野兔袍子满地里跑。出门舀水满瓢鱼,野鸡落在锅灶上。”北大荒的原生态由此可见一斑。而今在这里剩给我们的只有下这片水塘了……我还记得那时爹爹经常带我去小水塘的最上端的水塘逮鱼。它和营区的水塘相依而连。因它的面积大还又比较深,各种鱼儿非常多:有老头鱼,柳根鱼,还又滑溜溜的泥鳅。由于这里离家有些远,营区的人不大上这下网捕鱼。所以爹爹几乎每次都能满载而归。一到夏天,爹爹每天清晨背着用车轮内胎做的鱼筏子,包着几片小渔网,踏着露珠沿水塘边往上走,去最上端的大水塘撒网。有时候我也会自己偷偷地去,一路上,湛蓝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儿,好像和我赛跑似的,总是跟着我。水塘面上,微风拂过波光粼粼,银星闪烁。一对野鸭带着几只毛茸茸的雏鸭从水面草丛中来回穿梭。我不时地被水塘中隐藏的水鸟所惊吓。哎呀,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路啊,总算到了老龙岗了。它是紧挨着大水塘的一个大土包,高有3米左右,面积约有五六百平方米。岗上长满了属桦木科的榛子,蔷薇科的刺玫果,百合科的金针(黄花菜),还有被称为蔓珠纱华又名彼岸花的野蒜花(红红的花瓣,鲜嫩欲滴),还有称为黄花地丁的蒲公英,似金菊盛开。娘说不能碰的是打碗花,碰了它就会时常的`打碎家里的饭碗哟,但是它果真像一个白色的小茶碗着实可爱。欣赏这么多种类繁多的鲜花,忙得我眼花缭乱,不知看什么好了……至于爹爹打鱼细节我并没有看多少。但是我看到爹爹今个又是逮了不少鱼儿……
而现如今,家乡中的水塘消失了,说是因过度开垦和天气连年的干旱,小水塘不见了。为此我暗自伤心哭泣,小水塘,我还能见到你吗?然而我不相信,小水塘会真的消失了!
我深深地眷恋着家乡的小水塘,头些日子我迫不及待地回了一趟家中。路过小水塘时,我仔细地打量着她;我昔日的伙伴,她竟然还在,昔日的风采依稀可见只不过有些消瘦。我的心放松了些,心里默默地祝福你小水塘,祝你日益丰满,再显昔日辉煌!
这是我以前写的,如今(20xx年6月17日)随着乡亲们的生态意识日益提高,不再乱垦河边地和捕猎野生鸟类。小河塘以恢复往日的丰满,水面上芦苇成片,各种珍稀鸟类在此栖息繁衍。小河塘又响起了各色的天籁之音飘荡村前,萦绕不绝。
村前的小石桥散文
村前有条弯弯的小河,河上有座简陋的小石桥,父老们叫她大桥。小石桥长两米多,宽也就几尺,村里最年长的老人也说不清是哪朝哪代修建的。小石桥默默的伫立在河面上,祖祖辈辈踩着她那单薄而光滑的身子去山上干活,去乡场割油买盐,去远方走亲访友。小石桥没有半句怨言,也没有叫过一声苦累,像一位无私而伟大的母亲!
小时候,母亲去十五里外的六枝赶场,我一边拽着母亲的衣角,一边抹着眼泪央求她带我去城里。母亲掏出一毛钱给我,摸着我的头亲切地说:“娃呀,不哭,给你一毛钱买糖吃。妈妈是去城里买东西,没有事儿,来回几大十里山路,山里人谁愿意去城里,豆腐都盘成了肉价钱哩。”我躲在堂屋的大门后面,眼巴巴地望着母亲一步步离开了祖屋,一步步离开了村庄。母亲出门还没多久,我就迫不及待地赶去村前的小石桥上等着母亲回来。村里有不少孩子,也和我一样坐在桥墩上等着他们的妈妈回家。有个十来岁的孩子,跪在小石桥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甜嘴甜舌地叫了三声“干妈”。我们觉得奇怪,扭着脖子张望了半天,没有看到大人,就张着嘴巴不约而同地问:“哥哥,你的干妈在哪里,我们没有看到人呀?”男孩嘿嘿地笑了起来,眨着大眼睛指着石桥说:“小石桥就是我的干妈!我一两岁时身子不好,不是感冒就是发烧,天天打针吃药,我奶奶去请阴阳先生看八字,先生叫我拜村前的小石桥做干妈,就会无灾无病。拜了干妈后,每天从石桥上走过,我就会叫上几声干妈。逢年过节,我奶奶还端着茶饭来石桥上供一供,烧几页纸钱”我们手舞足蹈地笑了起来,石桥上撒满了欢声笑语,顺着清澈透亮的河水飘荡在绿油油的田野上。夕阳西下倦鸟归巢时,母亲回来了,我连蹦带跳地扑上去讨要糖果。母亲抹了一把脸颊,把背上的口袋放在桥板上,拉开拉链抓出几颗水果糖。我咂着嘴巴幸福地吃着水果糖,那一颗颗水果糖甜进心里头去,甜进童年的'记忆深处去。在村头的小石桥上,我一次次眼巴巴地等着母亲回来,一次次吃着母亲给我买的水果糖,一天天渐渐地长大起来……
那些年月,人们的日子虽然过得艰难,但亲戚间走转得十分密切。一到农闲时节,远处的那些亲戚们就带着孩子,穿着漂漂亮亮的衣服来村里走亲戚。亲戚们刚过了古桥,我们就喊叫着跑上去,甜嘴甜舌地喊叫着,一边拉手一边帮忙提口袋。亲戚们来到家里,我们哪也不去,早早晚晚围在他们的身边。母亲进进出出泡茶煮饭招待客人,晚上陪人家聊到夜深人静,还翻箱倒柜找出酥麻糖和米面,烙些黄橙橙的米粑做夜宵。亲戚们回家时,母亲带着我送他们到了村前的小石桥上,又亲热地拉扯了半天家常,说了好些道别的话语,才挥舞着手臂打发亲戚上路。每年暑假,母亲也带着弟弟去走亲戚,我偷偷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在小石桥上,我泪眼汪汪地望着母亲和弟弟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母亲不在家,屋里空荡荡的,没用家的味道。每天午饭后,我就去小石桥上等着母亲回来,踮着脚伸长脖子,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来来去去的路人,嘴里不停地呼唤着。小石桥默默地陪着我,我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和寂寞,我还坐在光滑的石板上,把心底的思念和牵挂一股脑地说给她听。小石桥一边点头听着,一边放佛在轻柔地说:“娃娃,回去吧,你妈妈明天就回来了……”小石桥没有骗我,第二天我等来了母亲,扑进她那温暖而宽大的怀抱,幸福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母亲帮我擦着泪水,她的眼眶也渐渐湿润起来。此时此刻,我仿佛听到小石桥在轻声说:“娃娃,我没有骗你吧,你妈妈今天回来了,快和她回家吧!”
涨水季节,凶猛的河水就像发疯的野兽,咆哮着张牙舞爪地扑向瘦弱的小石桥。污浊的河水漫过了河岸,淹没了摇摇欲坠的小石桥。村里的父老弟兄们,都在担心河水冲垮了小石桥,悬着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没有村前的小石桥,村里人过河怎么办呢?小石桥早已渗入父老们的生命中,演变成他们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雨过天晴河水退去,村前的小石桥安然无恙地伫立在河面上,父老们三三两两地来到石桥上,他们用粗糙而宽大的双手轻轻柔柔地抚摸着石桥的每寸肌肤,深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父老们看到小石桥还是那么坚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一个个摇头晃脑地哼唱着民间小调,吧嗒吧嗒地过足了烟瘾,一脸满足地肩着锄头,咚咚地踩着石桥那单薄的身子去田间地头干活。
长大后,我去了县城六枝读书。我记得进城那天,母亲送我到村前的石桥上,她搓着衣角,千叮咛万嘱托,泪眼朦胧地望着我一步步走远。在举目无亲的县城,一个个万籁俱寂的子夜时分,孤独无助的我总会想着母亲那苍老的面庞,总会想着母亲那佝偻的身影,辛酸的泪水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泪眼朦胧中,我又想起来村前的那座小石桥,她像一位无私和伟大的母亲,默默地伫立在河面上,任由路人和牲口来来回回地踩踏,没有半句怨言,也没叫过一声苦累……
小河散文
记忆中总有河流缓缓地流淌,流淌,就那样迎着夕阳一直流淌……
我家的后面有一条小河,它的确是一条小河,外人见了说那是一条沟,而我们前后两村的人总是很尊敬地称他为河!同时大约是太喜爱他了,就称他为小河,当然也可能是为了要与西边的大河相区分吧!
小河从后村东面距离村子两里多的大水库出发,一路哼着自己编的歌谣,缓缓地、高兴地流向村西头的大河。那个大水库诞生了,它便也跟着出生了,年岁也不小了吧!它的存在不仅缓解了水库的洪灾,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它划分开了我们村和后面的邻村,小河以南是我们村,以北是后村。有了它的存在,外人一下子就分清楚了两个村。
小时候的小河是孩子们的天堂。捉鱼、摸虾、拾田螺,总之只要在水里玩就好了!玩到家长气急败坏地去把那罐头瓶子连带好不容易才捉到的几条小鱼苗苗“啪”地丢进水里、一把拖起孩子连训带骂地拽回家,还是不肯罢休。一会功夫就见到那孩子手里拿着卷好的煎饼又出现在小河边了!刚才的打、骂、训丝毫没留下痕迹,他在聚精会神地指挥别人怎么捉鱼呢!你看那浅水处端着渔网捞鱼的小男孩,捞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就差戴一副放大镜了!“这么个认真法要是用在学习上就不得了了”,岸边乘凉的老爷爷说。看他:时而兴奋地手舞足蹈,时而惋惜地直摔渔网,衣服都湿了自己也没注意到吧,估计回家少不了一顿臭骂!? ? ? ? ? ? ? ? 在小河的'另一节水多而深点的地方,也有捉鱼的,他自有他的法儿。估计是从家里偷来的小盆,里面放上一点馒头之类的鱼饵,上面蒙了塑料布,塑料布剪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口,用绳子砸紧,顺便留出足够长的绳子,只见他一手牵着绳子,一手将小盆轻轻地推入水中,剩下的就是耐心地等待了!等待的功夫他可以做各种事:去看别的小朋友是如何捞鱼捉虾的;到岸边看大人们下棋、打牌;甚至还跑到小河边的菜园子里偷个萝卜来啃着……时间差不多了,萝卜也啃完了,他便满满地收绳子,小心翼翼,等到小盆靠近岸边了,快速端出。哇!小盆里面好热闹。小鱼儿们因受惊而乱窜,尤其是当那只兴奋地、激动的小手伸进小盆里后,鱼儿们更是拼命的逃啊逃,然而没用了,谁让你嘴馋贪吃!
弟弟是捉鱼的常客,这两种方式他都热衷!然而捉来的鱼回家后也就是扔一边,至于是油炸了给他吃,还是扔了喂鸡,他都不在乎。大概对于捉鱼者来说,最大的乐趣不是吃鱼而是捉的过程吧!
小河里孩子们玩地不亦乐乎,岸边树荫下乘凉的大人们更是优哉游哉。有下棋的,看棋的比下棋的还急;有打扑克的,照例围着一群看客,七嘴八舌,搞的输了的人觉得自己忒笨,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人,看者自然坐下。也有输了也不走的,就是不走的;那胡子白花花的,拄着拐杖的不打牌也不下棋,就坐在树荫下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还有在地里劳累了一上午的,跑到小河边洗洗脸,洗着洗着干脆把胳膊也洗了,干脆走到水里恨不能把全身都洗洗,最后脱掉凉鞋,把鞋子洗得干干净净,穿上,到河堤的树荫下休息……总之小河不仅是孩子们的天堂也是大人们的天堂,夏天因为有了小河而不再炎热。
小河的南岸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南边是一片菜园,各家都有一小块。在小河的滋润下,菜长得肥肥胖胖的。
河边有各种树,我最喜欢的是一种能结一串串的小燕子似的果实的一种树,我不知道它究竟叫什么名字,村里人都叫它燕子树。燕子树树干是黑色的,夏天会爬满了蝉,大概它的汁液特别甜吧!
小河上架着一座三孔石拱桥,我对桥的认识就是从它开始的,后来听爸爸跟我说过南京长江大桥,长得我无法想象。夏天暴雨过后,小河便愤怒一般,桥的三个孔都注满水,发泄似的奔流,河岸两边冲刷的干干净净。没几天就平静下来了,只有中间一个孔有水,依旧是缓缓地、慢慢地、高兴地流淌。
如今小河真成了沟了,满是垃圾,河两边盖满了房子,河岸修砌得整整齐齐,打牌下棋的人依旧有,只不过由河堤挪到了桥头上,至于小孩子们,怎么可能下河呢!
小河啊小河散文
小村在迅速衰落着,有关童年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蜂拥而至,迫使我拿起笨拙的笔。
记忆中最清亮欢快的莫过于那条傍村而过的小河了。那时的小河有丈把宽,河水缓缓流着,像闲庭信步的妇人,偶忽有石块挡了去路,它也不恼怒,而是缠绵地绕流而过,也许会有个回涡,却更显出了它的妩媚,像极了人的酒涡;河水清澈见底,河里的沙石、水草、小鱼历历在目。夏天是小河一年中最富有生命力的时期,那时两岸青草如茵,各种野花争相怒放,妩媚中的小河便透出了几分妖娆;如果不是看到河岸边那些不规则的碧绿的菜畦,以及菜畦里红红绿绿的瓜果,真以为是到了仙境。
每到这时,我便端着脸盆或提着小篮子,里面放几件衣服,邀上一二小伙伴到河边去洗。先选一处水深的地方,支起一块石头当搓衣板,然后坐下,脱掉鞋子,把双脚放在清亮的河水中,任那河水从脚背上滑滑地流过,有时小鱼会误以为是石头便钻到下面拱拱,这时我就惊叫着跳起来,待小伙伴们笑够了才又重新坐下;洗不到两下,又有其他的小伙伴打开了水仗,于是我们便不约而同地玩起来,有时把水撩到了大人身上,他们就笑着骂我们几句。玩开便什么都忘了,不到大人喊我们回家吃饭是绝对不会停止的,那时也不管衣服洗净了没有,胡乱塞到盆里或篮子里回去了,大人也不多说什么,只说:“见水三分净,不洗懒痨病。”那时竟有点期待洗衣服,没有脏衣服自己就在土里打个滚。每当洗衣服时渴了,或者去其它地方路过小河,我都会掬一捧河水来喝,甜甜的,凉丝丝的,后来才知道用沁人心脾四个字来形容更合适。河水很干净,人畜都能饮,我们也很自觉,从不向水里吐唾沫或撒尿,传说河神老爷知道了会割掉人的舌头或小鸡鸡的。天太热了,我们趁中午大人休息时跑到河里去洗澡,洗掉一年来积攒下的污垢。走时我们在村里故意大声叫着同伴,意即告诉那些男孩子们今天的小河属于我们,他们去时也一样。河里有大人拦挡的现成水池,不深。我们一个个脱得净光,享受着难得的露天浴,也有的人胆子小不敢进去,我们就像抬树木一样把她扔进去,我们欢快地泼着水,时不时把一个人摁到水底,让她喝一口水,看她满脸通红地咳嗽着,其余人在一边则抱着肚子笑,在我们看来比现在傣族的泼水节有意思多了。虽然我们走时用大声告知了那些男孩子,但有一些厚脸皮的人还是会去偷看,被发现后我们群起而攻之,凭借尖利的嗓音加上最恶毒的话再加上他们祖宗八代,一般就把他们吓走了,走了也就走了,我们不会记仇。
小河静静地流淌着,永不疲倦,它灌溉了村民们的菜园,它灌溉了我的童年。但小河也有发脾气的时候,每逢下大到暴雨,河水便在顷刻间涨高,把几丈宽的河床塞得满满当当,往日的洗衣石冲走了,如茵的青草淹没了,就连离河床较远的菜园也冲毁了,它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那隆隆的声音像炮火,让人生畏。只要大雨一停,我们还是会迫不及待地奔向河岸,浑浊的河水涌涌而来,卷着泥沙石块卷着枯枝败叶卷着动物的尸体,河水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丑极了。狮子般的河水往往给人造成伤害,一次它冲走了养蜂人的蜂箱、蜂蜜及所有日常用品,那个中年男人站在河边呜呜哭泣,最后还是善良的村人给了些路费让他回家。我们不管这些,每当看到河面上漂来一只箱子时就高兴地拍手、尖叫;不仅箱子,有时还有大南瓜、大北瓜之类,甚至有一两只在河边觅食没来得及逃跑的小鸡或小猪,每当这时大人们也跃跃欲试,想把那好不容易长大的吃食捞回来,但也只是望河兴叹,没人敢去冒险。我们更不用说了,父母死死拉着我们的胳膊,就是不拉也没人敢下去。这是夏天最后的狂欢,洪水退后的小河依然浑浊,河床上到处都是淤泥和从上游冲刷下来的杂物,这时的小河就像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气喘吁吁、面容疲惫。那时我们将不再去洗澡或洗衣服,河边出现了暂时的宁静,小河在宁静中修养生息。
冬天一到就打破了小河的宁静。那时的冬天异常冷,常常能看到家家屋檐下挂着一个个冰溜子,细如木筷,粗如擀面杖,就像屋檐长了参差不齐的牙齿,这可是我们的美食,就像现在的孩子吃冰棒一样;只不过季节不同,他们一般在夏天吃,而我们只能在冬天吃,季节不同感觉也就两样,夏天吃解热凉爽,冬天则越吃越冷,只吃到浑身打颤牙齿格格响才作罢。我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棉鞋,围着头巾,但仍挡不住那刀子般的北风,呼出的气一会就在刘海上结成了冰,小脸红红的却冰凉像铁而且总是皲着,小手上总有无数的裂口伴着丝丝血迹,脚上迟早有青紫般的冻疮,回家后把脚使劲往火里伸,有时袜子都烧破了,脚还没有知觉,等到暖和了脚又痒痒不止,冻疮直到来年春天才会好转。老人们说一年冻年年伤,似乎是这样。接下来,碗柜里的碗冻住了,酸菜缸冻裂了……“冻死了,冻死了!”大人们呵着手、跺着脚说着。只要冻不住门,就锁不住我们的脚步;只要冻不裂大地,就封不住我们的欢乐!河面上早已结了厚厚的冰,冰下的河水在哗哗哗地流着,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响亮,仿佛在召唤着我们。我们心有灵犀,便夹着木板、带着绳子、穿上平日里鞋底最滑的鞋来了,来享受这一年一度的`滑冰盛会。有的站着滑,一滑滑出几丈远,想停也不停住;有的坐在木板上,双手向后一用力就滑走了,如遇冰面上不平就会造成板人分离局面,往往是板在原地,人则摔出去好远,得费好大力才能爬起来;有的则做成雪橇的样子拉着玩;有的干脆就躺倒在冰面上,让人拽着胳膊玩。你碰了我,我撞了你,在冰面上摔成一堆,有时冰面负荷太大,就会裂开下沉,跑慢的人就会掉到冰窟里去,鞋湿了,裤子湿了,爬起来继续玩,也有人冻得受不住回家换了衣服再来玩。直到太阳西沉,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这时才感到衣服里外都是冰凉,手指冻僵了,脚早已没了知觉,即便如此,我们明天还是照样去玩。滑冰成了冬天最大的娱乐,如果再下场铺天盖地的雪就更好玩了,我们一般会持续到天气转暖冰雪消融之时。后来到了城里,曾经去滑过旱冰,那里有灯光、有汽水、有各种吃食,但没有真冰的那种冷气,没有冰下流淌的小河,便觉一切索然无味,以后就再没去过。
我留恋着小河,回味着童年,然而一切都变了,在我上学之后。世世代代靠挑井水为生的村民们学着城里人的样子,家家户户都装上了水管,吃上了自流水(我们村的水不用电,全靠山上的压力,所以叫自流水。)。家里有了水管,洗衣服不再去河里洗,洗澡不再去河里洗,就连菜园也不再开在河边而在自家院子里。一切都方便了,一切都不在了,孩子们不再期待洗衣服,而是坐在电视机前终日看电视;孩子们不再期待冬天的滑冰盛会,因为冬天的小河早已不结冰,小河从此陷入寂寞之中。小河明显瘦了,是因为欢乐的消失?还是因为自流水分流?或许兼而有之,亦或都不是;现在的小河尽失昔日风姿,河床裸露着,上面布满了杂物,河水带子似地蠕动在巨大的河床上,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命若游丝,听村里人说这一切均源于附近煤矿的开挖。每次回家,我都能听到小河的呻吟;每次回家,我都能从小河的呻吟声中听到它的哀诉;每次回家,我都能从小河的哀诉中看到它的未来;每次回家,我都在小河的未来想像中心痛如绞、泪如雨下!
村人遗忘了它,时代辜负了它,村名——碾河将名不副实,村名——碾河将作为一个巨大的空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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