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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长篇真实灵异事件故事篇一
谁在说话
“如果我能不戴眼镜就好了。”约会归来的曲晓萌趴在床上感叹起来。她捏了捏自己笨重的眼镜片,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近视眼也没有什么不好啊,显得有文化。”舍友梦莎劝道。
“你的眼睛既漂亮又不近视,当然不知道近视的种种缺点了!”曲晓萌从床上爬起来,激愤地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戴上眼镜相当于拉上窗帘,还有什么美感可言?我想做近视手术,可是没有那么多钱;想戴隐形眼镜,却因为角膜敏感适应不了。哎呀,我可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梦莎突然放下了手里的杂志:“听说近视眼就是因为晶状体变厚而引起的,而近视眼手术的原理也就是把晶状体切薄一些。这听上去非常简单啊,要不然我帮你切一下吧?”
说到这里,梦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扑向了曲晓萌,把猝不及防的曲晓萌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摸上了曲晓萌的眼睛。梦莎的手冰冷冰冷的,在曲晓萌的眼皮上轻轻地一划。
“别闹!”两个女生嬉闹起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曲晓萌听到头顶上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我的眼睛呢……”
“你说话了吗?”曲晓萌急忙把梦莎的手推开,焦急地问。但是梦莎摇了摇头,而且她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从曲晓萌的心底升起。她严肃地坐了起来,想告诉梦莎不要再拿眼睛的事情开玩笑。然而刚刚张开嘴,曲晓萌就像触电一般呆住了。
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她看到梦莎的背上伏着一个女孩,一个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的女孩。这女孩的双眼没有眼球,只有两个紫红色的窟窿,血从眼眶中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滑过她姣好的面容。而那两个血窟窿,正死死地盯着曲晓萌。
“妈啊——”曲晓萌跳了起来。
这一跳把梦莎也吓着了。她后退了几步,那伏在背上的女孩就不见了。
刚才的一幕好像是梦,但曲晓萌感觉自己的眼眶有阵阵的割痛感,仿佛刚才梦莎那一划真的伤到她的眼睛了。这太奇怪了。
两个女生再也没有玩闹的心情,各自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太平静,曲晓萌翻来覆去睡不着。将近午夜的时候,曲晓萌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摸自己的眼皮。
她急忙睁眼,然而眼前只有漆黑一片。
于是她再次闭上眼睛,但是那种被冰冷的手触摸的感觉马上袭来,让她全身一次次地涌出鸡皮疙瘩。曲晓萌终于受不了了,她壮着胆子又睁开了双眼。
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苍白的手,那手像皮筋一样柔软。它在黑暗中飞快地往后缩,越过了曲晓萌的帐子,一直后退,最后居然缩到了梦莎的被子里。之后,梦莎的被子缓缓地隆起,像是里面钻进了一个人。那个人蜷起了身体,在梦莎的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然后归复于平静。
自始至终,梦莎始终在安睡。
这手显然不是梦莎的,因为正常人的手是不会那么长的。
除非……梦莎不是正常人。
寻找眼睛的尸体
次日,曲晓萌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男友修凯恩,她一边往修凯恩怀里挤一边抱怨道:“就怪你就怪你就怪你!你说我的眼睛不美,说我的眼睛没有灵性,结果昨晚我就遇见了一件关于眼睛的诡事儿。你说说,你要不要负责任?”
修凯恩一边宠溺地拍着曲晓萌的肩膀一边解释道:“亲爱的,我说的没有错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没有美丽的眼睛,女孩就不可能称得上是美丽的。你也得理解我,我是搞美术的,终身为了‘美’而奋斗,我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友有一双像湖泊般澄澈美丽的眼睛啦。”
“哼!你见过那样的眼睛吗?”曲晓萌不服地问道。
“当然。”修凯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他推开了曲晓萌,转身走进了画室。不一会儿,他就捧出了一幅画。画用厚厚的粉色天鹅绒裹着,显然是他非常珍爱的。
修凯恩说:“这幅画上的女孩,有世界上最美的眼睛。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她的目光我永远记得。”
修凯恩缓缓地揭开了天鹅绒。顿时,一幅以青黑色为背景的肖像画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曲晓萌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幅画美,甚至尖叫着跳了起来。
画上只有一个呆立的女孩,她穿着白色的中学校服,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最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没有眼球,只有两个紫红色的血窟窿,粘稠的血液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与青黑色的背景相映。整幅画只传达了一个信息——恐怖。
“你怕吗?这没有什么好怕的。”修凯恩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画面,像是抚摸着爱人的脸庞,他的语气居然也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这画你是什么时候画的?”曲晓萌结结巴巴地问。
“大约是五年前吧。”修凯恩回忆起来,“当时我在一所中学看到了一个眼睛非常漂亮的女孩,于是一直希望她能够做我的模特。可是她的家人管得很严,我很难实现这个愿望。可是,也许是我感动了上苍,我居然在她临死之前见到了她,并且把她失去了眼球的影像画了下来。”
“临死之前?”曲晓萌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没错,临死之前。”修凯恩的声音突然变得幽远,“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风很冷,我正穿过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突然,我听到有人在呜咽。我急忙抬头,只看到一个全身是血的穿着白色校服的女生向我飘过来。当时我吓坏了,差点儿叫出声来。但我很快就认出,她正是那个我理想中的模特。只是,她的眼球已经不见了。”
“她的眼球哪儿去了?”曲晓萌急忙问。
“我不知道。事实上她也正在寻找自己的眼球。她一边呜咽一边低头寻找自己的眼球,可是天太黑了,根本什么也找不到。她从我身边缓缓地经过,用空洞的眼眶‘看’了我一眼。也就是那个瞬间,我猛然意识到,她可能已经死了……”
曲晓萌受不了了,她站起身想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画里的女孩突然动了一下。
是错觉吗?
回到宿舍之后,曲晓萌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始终觉得有一双冰冷的手在摸自己的眼睛,而且冥冥中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呼唤:“我的眼睛呢……” “我怎么那么多疑!”曲晓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而,她发现这一耳光并没有扇在自己的脸上,而是扇在了一双冰冷的手上——难道真的有一双手在摸她的脸?惊恐让曲晓萌的心差点儿跳出来,她想要回头看看却又不敢,于是内心深处开始了挣扎:要不要回头?
“干什么去了?又和修凯恩约会?”正在纠结时,梦莎的声音传了过来。曲晓萌壮着胆子一看,原来刚刚只是梦莎把手伸到了她的脸上,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曲晓萌狠狠地瞪了梦莎一眼。
此时,曲晓萌看到梦莎的背上趴着一个女孩,两眼流血的女孩。但只是一晃,就不见了。
又是她,没有眼球的女孩!
和我没关系
凡事必有因果。你相信这句话吗?
反正曲晓萌是相信的,她知道那个没有眼球的女孩再三出现,不是没有原因的。于是在一个下着雨的傍晚,她在秘密的地方约见了一个人——初中同学范丽丽。
“是不是东窗事发了?”范丽丽开门见山地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估计你肯定不会来找我。”
曲晓萌点了点头:“我觉得是思娜回来了。五年前的事情,还是没有完。”
雨在窗外刷刷地下着,两个女生的回忆回到了五年前。
那个时候,她们都在上初中。别说初中的女孩思想单纯,那是不了解情况的人才那么说。初中的孩子已经具备了最基本的欲望,而且还比成年人多了一份挣扎的勇气,所以她们的所作所为往往更加激烈和极端。
比如曲晓萌和范丽丽。
由于学习的压力,当时班里几乎所有女孩都戴着厚厚的眼镜,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班长思娜。思娜真是太特殊了,她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超好,而且无论学业多么繁重,她的视力始终很好,没有半点儿近视的迹象。在众多“酒瓶底”当中,思娜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让她脱颖而出。全校男生的目光都在思娜的身上,所有女生都会在思娜面前自卑,包括妒忌心极强的曲晓萌和范丽丽。
当时,曲晓萌和范丽丽只是想小小地教训思娜一下,让思娜不要再那么出风头。于是,两个女生找了个借口把思娜约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然后把思娜堵到墙角,凶神恶煞地威胁她,让她以后戴着平光眼镜来上学。惊恐之下的思娜挣扎得很厉害,曲晓萌顺手拾起了一块碎玻璃在思娜面前比划着。
也许是造化弄人吧,纠缠之中,思娜突然惨叫起来。既而,曲晓萌松开了手,她发现自己手里的玻璃已经深深地刺进思娜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了。
“怎么办?”在思娜痛苦的挣扎中,曲晓萌和范丽丽已经乱了手脚。正是这种慌乱让曲晓萌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思娜活下去,一定会告发我们扎了她的眼睛,咱们今天的行为就不是‘小小教训’一下那么简单了,我们的未来就全完了!我觉得倒不如……杀了她算了!”
那天的小巷子很安静,风从她们身边吹过,带起了一阵血腥的味道。就是在这种无知和惊惶中,曲晓萌居然掐死了思娜。因为听范丽丽说“死人的眼睛会留下凶手的影像”,于是她又残忍地把思娜的两个眼球挖了出来,丢在了角落里。
恐怖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当两个女生确定思娜已死的时候,思娜居然从地上爬起来了。血从她的眼眶中流出,她呜咽着说:“我的眼睛呢……”
“难道她还没有死?”曲晓萌惊恐极了。于是她拾起碎玻璃,朝着思娜的喉咙狠狠地刺过去。
思娜应声倒地,但是仅仅几秒钟,思娜再次站了起来,她呜咽着说:“我的眼睛呢?”
“妈啊!”曲晓萌吓得受不了了,范丽丽只好壮着胆子又补了思娜一刀。
几秒钟之后,原本应当死掉的思娜再次站了起来,满面是血的她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我的眼睛呢?”
两个女生明白了:其实思娜已经死了,重复爬起来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这种想法让她们更加恐惧,于是她们丢下了手里滴着血的玻璃,飞快地跑出了巷子。
风吹过的时候,巷子里只剩下一具女孩的尸体,她在寻找自己的眼睛,一直寻找……
回忆让曲晓萌和范丽丽全身发冷。曲晓萌简单地把这些天遇见的灵异事件说了出来。范丽丽问道:“你的舍友梦莎,会不会就是当年的思娜?是她回来找你报仇了?”
“绝对不是。”曲晓萌摇摇头,“思娜的样子我永远忘不了。虽然梦莎也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但她绝对不是思娜。”
“那就没有什么了。”范丽丽突然松了一口气,“我没有遇见灵异事件,说明我是安全的。你的事儿和我无关,现在我要回去上自习了,你以后别再来烦我。要是把晦气传到我的身上,我会不客气的。”
这种态度激怒了曲晓萌,她猛地拉住了范丽丽的袖子:“你想逃?咱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谁知范丽丽丝毫不为所动,她一字一句地说:“曲晓萌,你别和我装了!当初你刺瞎思娜的眼睛,真的只是个意外吗?后来你鼓动我一起杀掉思娜,也是冲动之举吗?其实那时候的你早有杀她的预谋,你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曲晓萌全身一个激灵,松开了手。
范丽丽咄咄道:“如果你不是故意的,手里的玻璃怎么会那么巧地刺进思娜的眼睛?当时你喜欢上了体委,而体委喜欢思娜,你才动了杀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是我的预谋,你……你有什么证据?”曲晓萌结结巴巴地问。
“当然有。”范丽丽冷冷地说,“那天我把手机开启了录像功能,本来只是想录下思娜的狼狈样子用作以后的笑料,谁知正好录下了你刺思娜眼睛以及后来杀人的那一幕。这段录像,我现在还保存着。只要把录像公布出去,大家就会知道,伤人和杀人的都是你。”
曲晓萌颓然坐倒在地,只感觉全身发冷。
范丽丽拍了拍袖子道:“既然思娜找你报复,那么你可不要牵上我。否则我真会把录像公布出去。到了那个时候,就算女鬼不找你的麻烦,警察也会来找你麻烦的。”
此时此刻,曲晓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范丽丽离开,悔意像苦酒般浸透了她的心灵,当初怎么那么不小心? 正在这个时候,修凯恩的电话打来了,曲晓萌有气无力地接听了。但是几秒钟之后,她马上恢复了精神。
因为修凯恩说:“好可怕!那个没眼球的女孩从我的画上离开了!她到哪里去了?”
又一次选择
当曲晓萌赶到修凯恩的画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修凯恩像个幽灵般立在画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油彩味道,乍一闻倒像是血腥气。
在他前方,摆着那幅曾经让曲晓荫无比惊恐的画。更让她惊恐的是,画里的思娜已经消失不见了。一片青黑色的背景,仿佛昭示着曾经上演过的罪恶。
“真是太可怕了。”此时的修凯恩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度,他双手绞着头发回忆道,“就在今天傍晚,我把画拿出来欣赏。突然,画上的人动了!我以为是错觉,但那显然不是。因为我听到她在哭,她说:‘我的眼睛呢’……然后,她居然从画里走了出来,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儿。天啊……”
“她还说什么了?”曲晓萌颤抖着问。
“她还说……”修凯恩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地回答,“她、要、报、复!”
突然,有冷冷的风从曲晓萌的背后吹过,她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她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女声:“我的眼睛呢……”
“她就在那儿!”修凯恩指着曲晓萌的背后大叫起来。
曲晓萌急忙回头,背后立着梦莎。然而此时的梦莎完全不是平时的样子,她脸色苍白,表情呆滞。在梦莎的肩膀上,搭着一双枯瘦的手,那手顺着梦莎的脸向上爬。渐渐地,在梦莎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女孩。她披散着凌乱的头发,苍白的面容上有两道紫黑色的粘稠血迹,两只空洞的眼眶死死地朝向曲晓萌。她幽幽地说:“曲晓萌,我的眼睛呢?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
“天啊——”曲晓萌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不像人声的惨叫。她想寻求修凯恩的保护,然而修凯恩早已经像猫一样缩在了角落里,全身颤抖得比曲晓萌还厉害。曲晓萌再次回忆起了五年前的那个黄昏,死去的思娜一次次地爬起来寻找自己的眼球。那是一种多么执拗的怨念!这种怨念是无法被时间洗刷的,她真的回来了!
“我错了……我错了……”曲晓萌一步步地后退,哭丧着脸不住地哀求着。
但是思娜显然不为所动。随着梦莎脚步的靠近,那张可怕的脸已经与曲晓萌近在咫尺了。思娜说:“我的眼球呢?如果实在找不到,就把你的眼球给我吧。”
这怎么能行!曲晓萌已经退到了窗台边。晚风从窗外狠狠地灌了进来,她打了一个激灵,头脑像五年前那样混乱起来。在曲晓萌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劝说:“与其让鬼弄死你,倒不如跳下去吧!还能留个全尸。”
那个声音如此坚定,就像五年前劝说曲晓萌杀死思娜时一样坚定。
于是,曲晓萌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扑了下去。
这是八楼。
我想要的报酬
“姐姐,作为一个没有实体的鬼魂,你不能亲自来报复。那么,我来帮你。”梦莎立在窗前,对背上的思娜说道。
思娜突然哭了起来,空洞的眼眶里涌出了更多的血:“身为鬼,只是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存在。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报仇。现在,我要回去了。”
“姐姐?”梦莎急忙回头,却发现背后的思娜已经像烟一般消失了。在这个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掏空了,她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你姐姐了结怨仇,投胎去了。这是好事,不要哭。”刚才还像小猫一样发抖的修凯恩突然站了起来,恢复了原本的气度。他走进画室,取出了另外一幅画。画上依旧是双眼滴血的女生,女生背后是青黑色的背景。
原来,根本就没有从画里走出来的女鬼。修凯恩只不过是创作了两幅不同的画,就巧妙地让曲晓萌以为是思娜从画里走出来报仇了。这正是“心里有鬼,万物皆似鬼”。
梦莎好不容易从悲痛的情绪中走出来,她抹了抹眼泪向修凯恩道谢:“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报仇呢?你想要什么报酬?只要我付得起,我都会尽力的。我可以把你的事迹写成文章发在报上,宣传一下你。或者你想要钱?我会付给你。”
“报酬?我不要钱,也不要名。”修凯恩冷笑了一下,“我要的是人。”
“啊?”梦莎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哈哈,你误会了。”修凯恩慢慢向梦莎靠近,“你知道我为什么帮助你吗?这事原本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尽力啊?我是看上了你的眼睛,我想要得到你的眼睛。曲晓萌这个笨蛋,难道她没有发现你和你的姐姐长着同样漂亮的眼睛吗?很多年之前,我确实是认识思娜的,我想让她当我的模特,可是她死了。这让我非常遗憾,但是在她死后我发现,被挖掉眼睛的女人更加美丽。我太需要一个这样的模特了。我要创作一幅画,画上的女人有一只正常的眼睛和一只被挖掉的眼睛。我要让人们看到那种被毁灭的美。你愿意为了我挖掉眼睛吗?”
“什么?”梦莎没想到修凯恩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她强笑道,“修凯恩,大画家,你是开玩笑的吧?”
“开玩笑?我为了帮你们报仇,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难道会是开玩笑?”修凯思的脸上现出了狰狞的神色,“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模特。只有这样,我才能创造出最美的画。无眼胜过有眼!”
无眼胜过有眼?
梦莎突然意识到,自己走入了比姐姐当年更危险的境地。
远远没有结束
修凯恩的画展在那年冬天举办,其中一幅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画面以紫红为底色,画里只有一个女孩的半身像。她的一只眼睛圆圆地睁着,另外一只眼睛已经被挖去,涌出的鲜血被画家表现得淋漓尽致,像是痛苦的控诉。这幅画太逼真了,那种视觉冲击是别人无法超越的。不少人说修凯恩的这幅画太残忍太血腥了,但更多的人说这就是艺术。他们说,修凯恩能凭空想象并制造出这么强烈的视觉效果,真是个天才。
修凯思得意地想:这些真的只是凭空想象的吗?
某位资深画师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完全可以画一幅两只眼睛都被挖出的女人像,就叫《失目的少女》,还可以更真实一点儿,那样就可以引起大家更多的关注。”
修凯恩窃笑:“没有问题,那不过就是一举手的事儿。”他有个现成的模特,可以把她随意改变成他想要的任何样子。
在这个画展上,只有一个人的反应最异样,她就是范丽丽。当她看到那幅画的第一眼时,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儿呕吐出来,她认出那就是梦莎!
如果不是她参与了当年胡同里的恶作剧,如果不是她出于被报复的恐惧而把那段录像传给梦莎,就不会引起梦莎复仇的欲望,更不会令梦莎落入虎口。她早就听说曲晓萌跳楼之后梦莎就离奇失踪了,但是没想到梦莎会变成……
范丽丽急忙跑出了展厅,她怕被修凯恩那个魔鬼看到。
现在,只有她知道一切真相,可是她要不要说出来?
说,可以保住梦莎仅剩的一只眼睛。
不说,可以保住自己下半辈子的平安。
像当年在胡同口时那样,她的心开始了挣扎……
我们高中学校非常大,主要是因为它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靠近湖光岩,周围都是一些树,所以显得异常安静。在我们学校最南边有栋女生宿舍,主要靠近操场,听说这栋楼有间宿舍特别的诡异,听上两届的师兄说,哪里曾经闹鬼,在我们的再三追问下,他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缘由。
他说以前有个女生由于高考压力大,选择了轻生。于是就在那栋楼的顶层跳了下去,当时她死的那个惨状很恐怖,而且还下着冷冷的细雨。学校打了120,救护车来了把她拉到了医院抢救无效死了。学校通知了她的家人,听说好像学校赔了几十万。她父母去到那间宿舍拿了些那个女生的东西就走了。
学校也禁止我们讨论这件事,那间宿舍的人也被转移到了其他宿舍。由于这几年扩招,宿舍不够用,所以就从新使用那间宿舍。于是哪里被安排住进了四个女生,一晚其中有个女生半夜的时候感觉有阵寒风吹过,她睁开她那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一个鲜血淋漓的女人在她床尾梳头,她当时一惊,那女的一边梳头,一边用诡异的眼光看着她。那女生一动不动的,心里打的颤抖。她连忙盖过头,心里念着金刚经。
这时她听到没什么动静,于是打开被子,往床尾看去,只见那女的纵然的往阳台跳了下去,在跳的一刹那,往回看了一下。第二天她跟其他舍友提起了这件事,说也巧,这一提大家都把这几天半夜经历的说了出来,竟然都一模一样。大家都很害怕,于是她们找学校要求换宿舍,起初一开始学校不换的,但迫于这闹鬼**的扩散,于是从新安排了宿舍给这四个女生,而以前的那间宿舍又重新封起来了。
听了师兄这么一说,说也怪,每次出操的时候,都看见那件宿舍被封条封起来。
我和男朋友,来到外婆和未出嫁的小阿姨合住的南部乡下四合院探视外婆。
知道外婆和小阿姨过了中午仍然未吃午餐,怕晒的我便撒娇地使唤男友去外面街口的阳春面店买些汤面回来。
我在入口的客厅坐着,而外婆和小阿姨则在较里面的厨房磨蹭。
男友出去不到五分钟,四合院前庭中便出现了一位穿了二次大战日本军服的年轻男子,口中不断地唤着外婆的名字。
看见这服装突兀的年轻男子、跟他直接称呼外婆名字的不礼貌举动(年轻人怎么可以这样子叫长辈?),原本起身想要招呼来客的我顿时愣在门口,不知是要请他进来?还是要赶他走?
随后从内厅走出来的外婆,看到了男子,楞着跟沉默了半晌,然后就请他进入客厅坐下;而我跟小阿姨却被外婆冷落在一旁不知如何搭腔。
我跟小阿姨看到外婆跟那青年聊得似乎是些离我们的年代蛮久远的事,反正眼见也插不上嘴,而且外婆似乎也没有要介绍那青年给我们认识的意思,很快我们就觉得无聊了。
我跟小阿姨便回到厨房去整理一下跟准备碗筷;好等待男友回来后,大家一起吃面。
嗯,多拿一付碗筷,搞不好还要分一些面给那客人吃呢!小阿姨这么说。
从厨房中,我瞥见外婆的情绪及声音时而起伏、时而平静。
十几分钟后,年轻男子便起身,以台语混合着日语向外婆道别了。
我们没有跟出去,仍旧待在厨房内。
而年轻男子刚走出门不到十秒,就听到男友在外面用台语喊着:我买面回来了!
男友走进来后,我一边帮着他把面倒入碗中,一边顺口问他,是否有见到刚才那位穿着日本军服的年轻男子。
什么男子?男友满头雾水地问着。
你刚刚进来没看到一个穿着古早时代日本军服的年轻人?我心中浮起一个不祥的预兆。
现在什么时代啊? 穿日本军服? 妳见到鬼喔?男友不当一回事地随口回了这么一句。
你真的没有见到任何男人走出四合院?这一来连小阿姨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没有啊!男友无辜地看看我们两人,继续又把面一包包地从塑料袋倒进碗里。
我跟小阿姨不禁有默契地互相望着对方,又一同看着仍逗留在客厅内的外婆。
我也看到我们俩个女生的手臂上都不约而同地起了鸡皮疙瘩。
只有男友搞不清楚状况。
我们一起走到客厅,看到外婆正盯着手中一张泛黄斑驳的相片喃喃自语。
男友此时也跟在我们后面把四碗面端来客厅。
阿坤啦! 伊就系阿坤啦! 伊来看阿姐了啦!(闽南话:阿坤啦!他就是阿坤啦!他来看姐姐了啊!)外婆有些激动地说着。
我们三个晚辈凑了上去看那照片。
相片上有七个人,中间一排两位中年人坐着,前面一排三个西瓜头跟米粉头的小娃儿;后面一排两位年轻人:一位是年轻女子,一位年轻男生他不就是刚才的那位男子吗?
相片上的他穿着跟刚刚几乎一样的服装,只是肩上多了一条披带:祝出征 陈宗坤。
而那带着木讷羞涩微笑的年轻女子,则是此刻站在我们身边的外婆。
原来阿坤就是外婆的弟弟,当初赴南洋当日本军夫(历史典故:日本强拉台湾人做日本兵)去了。
可是,物换星移、沧海桑田,阿坤却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直到五六十多年后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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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安德森院长来到路易丝的房间,神情痛苦地问她:“我的孩子,罗莎失踪的那天晚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形?你详细地给我讲讲。”路易丝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这时,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一动不动的诡秘的黑色人影。也许是罗莎的死给她心理上带来了阴影,她一下子想到了“幽灵”,不由打了个冷战。“我看到了……看到了幽灵……”她颤抖着把自己见到的都讲给了安德森院长听。很快“幽灵”之说从修道院里传开了,整个修道院陷入了恐慌的状态。人们终日不安,只能祈求万能的上帝保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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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响起沉闷的钟声,已是午夜十二点,看看路易丝的空床铺,劳拉不由想起了“幽灵”之说,她把自己的恐惧和几位修女说了,众修女都惊恐万分。这时,一个胆大的修女乔娜建议:“我们必须去向安德森院长报告。”于是,七个修女一起手拉手,穿过漆黑阴森的院落,来到安德森的房门前。
“院长,路易丝修女不见了!”安德森院长大吃一惊!急忙命令大家点燃火把寻找,但是他们几乎把修道院的角落翻遍,也没找到路易丝。第二天,路易丝依然杳无踪迹,不祥的预感再次笼罩在这个小修道院的上空。生性胆小的劳拉修女开始做噩梦,有时候见院中有个黑黑的人影,忽然扭头朝自己笑,而那人赫然正是路易丝……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而且,城中很快开始流传一个消息,说修道院的地方原先是个殡仪馆,现在修道院中可能有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导致“幽灵”出来了。如果这种触犯神灵的东西不除,会有接二连三的“幽灵”出来,到时修道院就是一座“鬼魂之城”了。还有人说,这些诡秘事件都是赫斯本德修士来后不到三个月发生的。而赫斯本德本人原先并不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而是一个异教徒。一定是这个缘故,才触犯了神灵,造成了这些事端,以示惩罚。这些流言越传越盛,安德森院长不得不找来赫斯本德谈话。但赫斯本德说这些传言都是些无稽之谈,自己原先虽没入教,但后来已虔诚皈依天主教,神灵绝不会再有惩罚自己的道理。安德森无奈,只好让赫斯本德回去。
但是路易丝还没找到,事情也许没有完结。三天后的一个傍晚,修女们去餐厅吃晚饭,劳拉发现自己忘记带一样东西,便返回房间去拿。当她走到房间时,蓦然发现有一个人影蹲在路易丝的床边,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听到有人进来,这个身影忽然转身,面向着劳拉。在幽暗的烛光下,劳拉吓得魂飞魄散——此人面目狰狞,龇牙咧嘴、眼睛像狼一样闪着幽蓝的光,阴森逼人!劳拉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修女们进餐完毕回来后,才发现了晕倒在地的劳拉。几位修女把她扶上床,呼唤了半天,劳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依然惊恐地喃喃着“幽灵,我见到了幽灵……”众人感到毛骨悚然,互相心怀恐惧地对望着。劳拉断断续续地接着说:“路易丝死了……她已变成了幽灵……很可怕……她的眼睛闪着可怕的蓝光……”说到这里,势拉仿佛又见到了当时可怕的情形,身子猛地一抽,口吐白沫,然后一动不动了。
得到消息的安德森院长急匆匆地与另外两位修道士赶了过来,赶忙叫人去请医生。医生赶来后,摸了摸劳拉的脉搏,又听了听她的心跳,然后遗憾地摇了摇头——劳拉已经死了。
“幽灵”原是人面鲁心
修道院中接连发生的惨剧震惊了城中的居民。住在修道院附近的居民开始搬到别处去住。以远离“鬼魂之城”。修道院中剩下的六个修女也惴惴不安,有的已动了离开修道院的念头。不得已。安德森院长再次找来赫斯本德谈话,劝他离开。以免招致神灵更大的惩罚。赫斯本德只好离开了修道院。
随后,安德森召集了全修道院的人们讲话,他宣布了赫斯本德已离开的消息,并请大家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过,表明自己不再触犯神灵,求上帝宽恕无知的人们。这件事过后,修道院果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此后几年里都再没发生什么事端。几年过去了,修道院中又新添了几位年轻的修女,其中有一个叫丽达的年轻修女,长得尤其漂亮,品貌娴雅。但是没想到,丽达来到修道院没有多久,“幽灵”再次现身了!
初春的一个夜晚,修女们做完祷告,正要上床休息,丽达忽然想起自己白天晾晒在外面的衣服还没收回,便独自来到院子西侧的晒衣架前取衣架,这里靠近修道院的围墙,比较僻静,丽达收完衣服赶紧往回走,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黑影从丽达身后蹿出,一只手紧紧捂住丽达的嘴巴,一只手用力把她的身体往树木阴影里拽去。
丽达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不停地蹬着地。但是,她挣扎的力气太小了,她被这个黑影快速拽向一个地方,她感觉被拖进了一个地下室,气味很浑浊。就在丽达感到绝望的时候,忽然一个人从外面奔了过来,将手中举着的一样东西狠狠地砸向那个袭击者!只听“哎哟”一声,丽达被松开了。随即,外面人声鼎沸,许多人举着火把跑来了!灯火通明中,众人目瞪口呆——地上,那个头破血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尊敬的安德森院长!而那个砸他的人,正是手持木棍的修女乔娜。
更加令人惊异的是,就在这个地下室里,人们还发现了失踪多年的修女路易丝。不过,如今的她已经被囚禁摧残得面色苍白,瘦骨嶙峋。双眼惧光,神态恍惚……
笼罩在修道院的恐怖谜团终于真相大白——真正的元凶,正是道貌岸然的修道院院长安德森。原来,安德森生性淫邪,当他见到美貌的路易丝修女时,便动了歪念,一直想找机会占有她。那天晚上,他原本想将路易丝骗到自己的住处下手的,但由于路易丝让罗莎在院子里等她,他没敢下手。路易丝从他的房间出来之后,他还不死心地跟着,路易丝后来看到西南角上有一个人影就是他。
就在安德森觉得当晚没什么希望准备返回时,却碰到了罗莎,原来她小解去了,安德森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罗莎代替路易丝。这样想着,他便用藏在袖口里的木榔头砸向了无辜修女的后脑,罗莎马上晕倒在地,然后安德森悄悄把她拖进自己的房间,趁罗莎依然昏迷之际占有了她。发泄完兽欲,安德森这才发现,由于自己出手太重,罗莎已经没有了鼻息。于是,安德森连夜把罗莎的尸身投进了后墙外面的枯井中,后来,他又将计就计,把路易丝怀疑的那天晚上见到“幽灵”之说添油加醋地传播了出去,以混淆视听,掩人耳目。
但没得到路易丝,安德森依然不死心。后来有一天,他又找机会将路易丝叫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用毛巾塞住了路易丝的嘴,把她手脚绑住,放在了地下室里,他要慢慢地享用她。此后四年多,路易丝一直生活在暗无天日之中,安德森几乎每天都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为防止她逃跑和叫喊,安德森甚至给她戴上了枷锁,除了吃饭,就把她的嘴巴用封条粘住。
至于劳拉的死,则是由于她自己惊吓过度。那天晚上,安德森趁修女们出去吃晚饭时,他戴了面具,进了修女们的房间,准备为路易丝拿些私人用品。没想到,却被提前回来的劳拉发现,鬼怪面具和他那蓝色的眼眸在幽暗的烛光下确实显得诡异,何况又有先前的“幽灵流言”作为铺垫,胆小的劳拉竟然被活活吓死了。关于殡仪馆和赫斯本德的流言,正是心怀鬼胎的安德森自己散布出去的。
安德森本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以为随着赫斯本德被逐出修道院,这一事件就会成为历史的。然而几年后,新人院的修女丽达又勾起了安德森的邪念,就在他按捺不住,决定故伎重施时,没料到胆大聪明的乔娜早已怀疑上了他,一直在暗中默默地注意着他。直到最后,乔娜和众修女将人面兽心的安德森的罪行捉了个现行……
如今,安德森正在等待教会及法律对他的惩罚。
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真实故事篇二
玄棺中伸出一双苍白的手抓住了他的双臂,那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事。
“啊……”这号叫声充斥着整个古堡。就这样,一中探险小队又失去了一名队员……亡灵古堡再次带走了一个生命。这个月,他已经是第七个……
传说在这个古堡中有只嗜血的亡魂,任何人进入古堡都有去无回。
一中是那个地区的高校,有一群学生组成了一支探险队,他们每年暑假都会去探险,溶洞、山林、老宅都是他们的最爱,但是这次古堡探险却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我们要找到出路,不要分开。小博、小涵,你们俩去叫醒大家,别睡了。”说这话的正是探险小队的队长程承。这次的探险就是他的提议,带来了十二人,现在只剩下五个了。
“承,现在几点了?”
“九点了。我们已经五天没看到阳光了,我们会不会像他们一样,死……”玉盈喃喃道。
“别说了,他们只是失去联系,不会有事的。”程承冲着玉盈吼道。
他明知道那七个人都已经死了,他亲手将他们已经干枯的尸体拖走,制造失踪的假象。
“承,过来一下。”胖子示意程承向外走。
“怎么?有事?”
“我知道真相,他们已经死了,是你在掩盖一切!”
程承有些惊慌,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又将手放下。
这一细节被胖子看在眼中:“怎么?要灭口吗?你现在杀我完全也可以给我安上失踪的名义。是吧?”见程承默然,胖子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感到恐惧,但这个房间不是最安全的,我们得离开!再说我们的食物只能再撑两天,还有……”
“别说了!要是少一个会不会撑更长时间?”
胖子惊讶地看着他,双腿不住发麻。
程承的眼神不像是人,而像是只嗜血的狼:“胖子,你没发现我后面多了个人吗?出来吧,小博!”
小博从角落走出来:“你也知道了?”
“嗯,从现在开始每天吃一顿还可以撑几天!”
程承打亮刚换好电池的手电筒:“看到了吗?这是那个东西的排泄物,是发光的,懂吗?我们要找到一个没有这东西的地方,并把这些排泄物涂在身上,掩盖身上的味道!它能嗅出人的气味,尤其是血腥味。”
“好,先吃点儿东西去吧!”程承转身离开。胖子长松了口气,衣衫已被汗浸湿。
“你们回来了!”
“嗯。玉盈,怎么了?”看着毫无生气的玉盈,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我有止痛药,先给她吃了吧。小博背她走。”
程承抽出匕首在手臂一划,鲜血向外流淌着。他站在楼梯口下方滴血,然后迅速包扎好伤口,追了上去。
“承,窗外是悬崖……”胖子无奈地看着程承摇了摇头。
“古堡里有个怪物,很危险,我们必须出去。这外面大概有50米,我去找绳子下去!”
程承转身出去,胖子紧跟其后,小博在房间里面安慰惊慌的两个女生。胖子到原来的房间从已死的同伴身上取下他们所需的物品。
另一边,玄棺中的东西正舔食着程承流下的血液。这个东西通体白色,并非雪白,而是像失血过多的苍白,长着人的上半身,面容苍白,唇自如纸;面部很像电影中的僵尸,没有瞳孔,半月形的獠牙露在外面;下半身则类似节肢动物的六条足和尾。它舔了舔沾在獠牙上的血,狰狞地笑着说:“他来了。”
“承,绳索接好了。”
“嗯,这儿有两条绳索,你一条,我一条,分头走。那东西应该就在外面,你原路返回。记住,如果你没看到我回来就离开,不要回来找我。如果你没回来我也会这么做的!”
两人将绳索放进背包,分别向伙伴的房间中跑去……
“小博,他们人呢?”玉盈睁开眼睛看着仅三个人的房间,目光中尽是恐瞑。
“他们去找绳索了,一会儿就能回来了,不要担心了。”小博安慰道。
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那两点亮光。
“我回来了!”胖子冲了进来,“快把绳索系好一个个下去!”
“胖子,程承呢?”
“他,或许在后面吧!”
“都别走了,留下来吧!”
“啊——”两个女生看到怪物,不由地叫出声来。
“不要怕,我不会杀你们的!”
“去死吧!”胖子举起匕首,刺了上去。
噗——
怪物的角穿透了胖子的胸口,鲜血喷出。
胖子转过头叫道:“小博,快带她俩走!”
小博系好绳索将绳子放了下去。
这时,怪物转过头说:“承,你来了。我一直都在等你。只有你才能让我出去,你就是我的肉体!我是来自泰国的翔,三百年前寄生在一个人的体内,随他的尸体被封闭在这古堡中,只有你才能救我出去!”
“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放你的同伴回去!”
“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那怪物回头望着窗户,三个人已经滑下去跑向远方!
“吼!”怒叫响彻古堡。怪物走向程承……
一周后……
小博看着身后的空位置,想起了程承。
“对不起,我迟到了。”
这么熟悉的声音……是程承!他还活着?
程承微微一笑,露出一截尖尖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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