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恐怖故事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玉依姬

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长篇恐怖故事(共含12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玉依姬”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长篇恐怖故事

篇1:长篇恐怖故事

长篇恐怖故事:死去女生面前有个木头人

学校的生活很是无聊,我为了逃避这无聊,也就陷在这无聊里了。成天在自习室里看闲书或者在校园里瞎逛打发日子。

有一天我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木头人。

那是一个忽然出现的木头人。我一个人到空荡荡的教室去占座的时候,它就在讲台上。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脸上挂着笑,好像在召唤我过去。我不自觉的拿起它,是个中年的男人的全身塑像,长得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很重,还有点湿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东西。但是我偏偏中了魔一样,拿起它就放不下。

我把它带回了寝室,摆在书架的最上面一层。

我好像曾经说过我有个对灵异很感兴趣的室友阿标,他当晚就对木头人端详个不停。

他对我说:“这东西有点不对劲,为你的健康考虑,你不该把它放在这里。”我问他有什么不对,他说不出来。这时候我们寝室最见多识广的胖子进来说:“咦?你也有这个啊!”

“我昨天还在路上看见一个木头人,跟这个差不多,不过让别人抢先一步捡走了。”

我问:“会不会就是这个啊?”

胖子仔细看了看说:“不是,我看到的是一个女的木头人。”

第二天上课我照例迟到了,快到教师门口的时候跟一个红衣服的女生擦肩而过,她回过头向我笑了一下。可她的脸在我眼前变成了重影,依稀只觉到她的脸很白,嘴唇鲜红。

赶紧揉一揉眼睛,再看,一个红色的影子溜进了隔壁的教室。

本来第一节课是要照例发困睡觉的,我却被一阵阵奇怪的歌声吵得睡不着。捅一下身边的胖子,我问:“你说说隔壁在上什么课?唱的这么大声。”胖子脸色并不好看,低声骂我:“你这家伙神经病发了,哪里有什么歌声!我睡得正香,偏要吵我。”

没有歌声?我听得清清楚楚,那确实是隔壁传来的声音,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低低的唱,唱的我头疼。“确实有歌声,你仔细听听看。”

胖子还没回答我就被隔壁的声音打断了,那几乎是一间教室所有人能发出的最惊恐的声音。我们的老师也被吓着了,连声问,怎么回事?

我坐的正好靠门,马上站起来大声道:“我去看看。”

隔壁冲出来好多人,那么大的教室一下子空了,我进去的时候,只有最后一排有个黑糊糊的人影。

“怎么了,同学?”我慢慢走过去,问。

空气仿佛凝固了,气氛是这样的压抑,以至于我离那个人两三米的时候,就再也不愿走过去了。

脚下有什么在哗哗响。

是血。

暗红带着黑丝的血,从那个伏在课桌上的身体里流出来,直到我的脚下,腥气扑面而来。

那是个女生,这是我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事情,我本来没有勇气走过去,可这时候她动了一下,很明显的。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点什么,便尽量绕着血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同学……”看到她的脸,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上下犹如被浇了一桶冰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即使是贞子好像也比她好看一点,即使是今天我坐在电脑前边回忆当时,我也没有形容的勇气,我只能说,那是一张死人的脸,因为没有活着的人能够有那么一种极度恐惧,却还露出诡异微笑的表情。

我看到她那个僵硬的表情和鼻孔,眼眶还在不断渗出的血,简直骇得不知所措。两三秒钟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逃,对,马上走吧,这地方应该留给公安局来处理。

这时我竟然看到了木头人。

就在那个死去女生面前的桌子上,有个木头人,颜色大小和我捡到的那个一样,同样挂着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个女性的木头人,不过面目看起来如此熟悉。

思考间又低下头来,是她,那木头人的面目竟跟死去的女生一摸一样。

甚至眉宇见可见的一丝丝黑气,在木头人的脸上也清晰可见。

二,血腥气

晚上大家照例讨论白天发生的事情,胖子说:“那个女生怎么会死在教室里呢?好多人都说她中邪了。”我问阿标:“这像中邪死的吗?”阿标不说话,瞥我的那个木头人好几眼。

长篇恐怖故事:手机恶作剧

你会有麻烦

李珊珊有个奇怪的爱好。平时她喜欢偷偷摆弄别人的手机,然后把电话簿里的名称改掉。大部分人是记不住好友的电话号码的,他们只能凭借手机通讯簿里的名称来判断对方是谁。所以,被改掉名称之后很容易闹笑话。每当看到别人因为接错电话而发窘时,李珊珊就会特别开心。

比如,就在不久前,李珊珊把室友艾米琪的手机弄到手。她偷偷把电话簿里的“男朋友”换成了“田教授”,然后把手机放在艾米琪的书桌上静等着看好戏。巧的是,很快艾米琪的手机就响起来了,屏幕上显示的是“田教授”,也就是说,这个电话实际上是艾米琪的男朋友打来的。可怜的艾米琪并不知道真相,她抓起电话出了寝室,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不一会儿,艾米琪回来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可怕的怒气,像是要吃人一般。李珊珊心里有些害怕了,她试探着问:“是你男朋友的吧?他说什么了?”

“你为什么动我的手机?”艾米琪大叫,“我把男朋友的电话当成田教授的了!”

李珊珊一脸的无辜:“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搞点小误会也能调剂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对不对?”

艾米琪的怒气显然没有那么轻易消下去,谁也不知道刚刚那通电话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艾米琪一字一句地说:“李珊珊,你这个毛病很不好。你要小心,如果换错了什么重要人物的号码,你就有麻烦了‘”

李珊珊咧开嘴笑了,她心里想:我只是换了室友电话簿里的人名,能有什么麻烦?

果然,李珊珊并没有因为艾米琪的发怒而有所收敛。几天之后,寝室里被称为“冷美人”的段梅,恰好也把手机遗留在了桌面上。这让李珊珊的心又痒起来了,她偷偷抓起段梅的手机飞快地翻看着,寻找值得更换的人名。

突然,一个奇怪的名称吸引了李珊珊的注意:死人。

李珊珊诧异极了,段梅的手机里为什么存了一个叫“死人”的电话号码呢?这种名称极大地吸引了李珊珊的好奇心,她熟练地把“死人”更换成了段梅最常接的“化妆品店小刘”的电话,然后小心地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不一会儿,段梅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她一边拿手机一边说:“哎呀,我真粗心,居然把手机落在寝室里了。我订的一笔重要的化妆品今天就要送来了,没有手机怎么行?”

恰好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了——化妆品店小刘!

李珊珊的心兴奋得狂跳起来,因为她知道,这电话实际上就是那个叫“死人”的人打来的。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静地等着,双眼不断地眨动。

段梅接起了电话,她先是很亲切地说:“小刘吗?我的化妆品到了吗?我……”

段梅不做声了,她的脸渐渐地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嘴唇因为恐惧而不断地抖动。之后,段梅尖叫一声,猛地把手机丢到了地上。

就在手机丢在地上的那个瞬间,李珊珊眼前一花,她似乎看到,有一只紫青色的手从屏幕里伸了出来,呈攫取的姿态。

怎么会这样?段梅用脚猛踩手机,怎么会接到这个电话?她的电话怎么会显示成化妆品店的小刘?她百思不得其解。

“段梅,到底是谁的电话?”李珊珊急忙问。

“是死人,是一个死人。”段梅的眼泪不断向外涌。

看到段梅可怜的样子,李珊珊想要把实情说出来。然而,段梅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像疯了一般,飞快地冲出了寝室。

李珊珊知道,这次自己真的闯祸了。

手机背后的故事

一连三个晚上,段梅都没有回来。同时,谁也没有得到关于段梅的任何消息,更没有人见过她。

李珊珊心里很愧疚也很恐惧,在巨大的心理负担之下,她拉住了寝室里的“老大姐”朱雪,向她坦白了自己错误。听了李珊珊的诉说,朱雪的脸都被吓白了,她狠狠地拍了李珊珊一巴掌:“你怎么干这种事儿呢?李珊珊,你是后搬进咱们寝室的,咱们寝室一直对你不薄啊!”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李珊珊低着头说,“我就是因为太调皮,才在原来的寝室呆不下去了。你们一定要原谅我,我不想再换寝室了。”

朱雪叹了一口气:“也不怪你,你不了解这个寝室的情况。简单来说吧,你现在睡的床,原来是属于一个叫苍兰的女孩的。苍兰,正是因为一个手机而丢了性命。”

苍兰是寝室里最早谈恋爱的女生。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显示为“男朋友”。电话里,男友约她在校园里最荒僻的小树林里见面。苍兰以为是男友有什么惊喜给她,于是她丝毫没有怀疑,就冲出了寝室。

十分钟之后,苍兰的男友居然意外地出现在苍兰的楼下。他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大声地喊“苍兰生日快乐”。这个时候,朱雪恰好在寝室,她趴在窗台上说:“你不是约苍兰去小树林了吗?蛋糕捧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一句,让苍兰的男友彻底慌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苍兰打过电话。朱雪心里也有些着急,她拨通了苍兰的电话,却听到苍兰甜甜地说:“你放心吧,我在小树林里遇见他了,我们正在聊天昵。”

苍兰在小树林里遇见了一个男友,而现在楼下还站着一个男友,这是怎么回事?

情急之下,朱雪陪着苍兰的男友冲到了小树林。然而他们去得太晚了,苍兰已经被吊死在一棵大树上,在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甜美的笑容,似乎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还觉得自己看到了男友。

事情至此还远远没有结束。苍兰死了以后,有一个人站出来认罪了,那就是冷美人段梅。段梅说,那天晚上叫苍兰去小树林的电话是她打的,她用了手机里的“魔音”软件变化了自己的声音,其实就是想耍耍苍兰。没有想到的是,在树林里苍兰真的遇见了鬼,而且还丢了性命。

昕了这个故事,李珊珊已经吓得腿都软了。朱雪接着说:“从那之后,段梅的日子就一直不好过。她经常会接到苍兰生前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都是约她到各种地方去的,有的时候干脆话筒里就是大哭大笑的声音。为了避免接到这个电话,段梅把那个号码存为‘死人’,看见了就绝对不接。”

“可是,我把那个‘死人’换掉了……”李珊珊喃喃地说。

朱雪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啊,你这次真的闯祸了。”

她无处不在

寂静的夜晚,李珊珊盯着天花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看了看对面,朱雪正坐在床上看网页。那似乎是一个很恐怖的网页,因为朱雪的脸不时地因为恐惧而抽动一下。李珊珊想要和朱雪聊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自己那个原本关机的手机,突然间自动开机了,幽蓝的光顿时闪了起来。

“妈呀!”李珊珊尖叫着坐了起来。

艾米琪被吵醒了,但是,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爱关心别人的女生,何况她还记恨前不久李珊珊把“男朋友”换成“田教授”的事情。于是,她根本不理李珊珊,拿了条毛巾走出了寝室。

只有朱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打开了寝室所有的灯,让那些苍白的灯光昭在她格外严肃的脸上。她说:“李珊珊,有件事情我必须警告你。如果段梅真的因为你的恶作剧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你很有可能会被段梅缠上,而且也是通过手机。”

这一席话说得李珊珊浑身冒冷汗,恰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格外的刺耳惊心。李珊珊一低头,只看到屏幕上两个字:死人。

“我手机里从来没有存过什么死人!”李珊珊绝望地叫了起来,“我要不要接?”

朱雪的眉头皱得很紧,她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你还是接吧。如果真的是鬼来电,即使你不接听,她也有办法让你听见声音。到了那个地步,就会更恐怖。万一她从手机里爬出来,面对面和你说话,那岂不是太吓人了?”

听了这话,李珊珊吓得魂不附体,她壮着胆子摁了一下接听键。顿时,段梅歇斯底里的笑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里,李珊珊全身不住地颤抖,她苦苦哀求段梅放过自己。然而,段梅用尖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李珊珊,你害得我好苦。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我才不要见你!”李珊珊鼓足了勇气把手机摔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去踩。

“刷——”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寝室里的灯全都灭掉了,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蓝色的窗帘缓缓地拉开,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帘后面。那人身形苗条纤细,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际,显然就是段梅。黑暗中,那张模糊的脸发出了银色的光,她似乎对着李珊珊微微一笑,然后渐渐地靠了过来。

巨大的恐惧让李珊珊全身像触了电一样,她惨叫着冲出寝室,向着黑暗的走廊飞奔而去。然而,刚跑几步,走廊里那昏暗的灯光就全都灭了。李珊珊被吓得呆立在走廊里,一动也不敢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影,那人影依旧是苗条纤细的,似乎就是段梅。她周身发出了幽幽的蓝光,静静地立在楼梯口,像是等着李珊珊自投罗网。

怎么会这样?李珊珊恐惧极了,她一回头,寝室的门恰好打开,又有一个段梅走出来了,周身也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两个段梅,两个鬼影。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她们守着走廊的两端,李珊珊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这种刺激让李珊珊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这个可怜的女孩大脑已经开始短路,她此时只想着如何去躲避鬼的袭击,却完全没有顾虑到其他因素。于是,在万分惊恐之中,她转身拉开了走廊的窗子,纵身跳了下去。

李珊珊忽略了一件事,这里,是六楼。

窗台上的脸

周三的下午,天空下起了小雨,奶茶店里的生意格外冷清,只有段梅和朱雪啜着热饮,她们都是一脸的阴郁。

“真没有想到,李珊珊居然死了!”段梅终于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虽然她是跳楼死的,但不敢保证没人怀疑我们。”

“不要怕,反正不是我们亲手杀她的。”朱雪狠狠了吸了一大口奶茶,像是要给自己一点信心,她接着说,“我们只是偷偷把她手机里段梅的号码改为‘死人’,而且艾米琪和你分别在寝室和走廊里装鬼吓唬她一下,这都构不成犯罪。”

“而且你还讲了一个关于苍兰的鬼故事,这对她造成了强烈的心理暗示。”故梅补充道。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故事的效果会这么好。其实这个故事只是我从一个论坛上看来的,女主角确实叫苍兰。我所做的工作只是把她的两个室友分别换成我和艾米琪,没想到效果这么明显。”说到这里,朱雪焦急地向窗外看了一眼,“艾米琪怎么还不来?说好了今天她来给我付报酬的。”

段梅不满地皱着眉头:“艾米琪不是反悔了吧?她想要害李珊珊,所以花钱雇了咱们俩。但是,如果她赖账了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去告发她。”

“不会赖账的!”正说着,艾米琪就笑着走了进来,她把两个红包分别递到了朱雪和段梅的手里,一脸得意。

段梅拿到了红包异常开心,她说:“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买许多化妆品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来害李珊珊呢?”

“因为她坏了我的大事!”艾米琪愤怒地说,“你们知道她把我手机里的‘男朋友’换成‘田教授’的事情吧?哎呀,我和田教授的关系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以为电话是田教授打来的,就和他撒了个娇,我说‘亲爱的小田,今天是到教室里交作业,还是到你家去呢?’结果,这话被我男朋友听到了,他当时就和我分手了。”

这种事情艾米琪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朱雪默不作声,而段梅则摆弄起了艾米琪的手机。其实艾米琪和田教授的不正当关系,除了李珊珊之外,大家都知道。李珊珊无意中开的玩笑,实际上触动了艾米琪的秘密,怪不得艾米琪要害她。

奶茶喝完之后,三个女生一边走向寝室一边接着聊天。艾米琪说:“其实我很爱我男朋友,但是我也离不开田教授。原本我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得很好,现在全让李珊珊给搅乱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并没想让李珊珊死,只是咱们装神弄鬼的技巧也太好了。”

转眼间,三个女生已经到了宿舍楼下。雨雾中视线不是很清楚,但是艾米琪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了,她指着窗户说:“咱们寝室里,有个人。”

顺着艾米琪所指,朱雪和段梅都看见了玻璃上贴着一张脸,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们。虽然雨雾使这张脸不那么清楚,但那分明就是李珊珊的脸!

“妈呀!”作为罪魁祸首的艾米琪,顿时就吓得不会动了。还是身为“老大姐”的朱雪胆子比较大,她主动请缨先回寝室,留下其他两人焦急地等待。大约三分钟之后,朱雪的脸就从窗台上伸了出来:“不要紧的!刚刚那只是一张李珊珊的照片,你们回来吧!”

然而,照片怎么会出现在窗台上呢?艾米琪和段梅提心吊胆地走进了寝室。平日里温暖的寝室,今天却令人脊背发寒。艾米琪打了一个寒战,想要钻进被窝里暖和一下,于是她掀开了被子。

突然,李珊珊的脸出现在被子下面,满面都是诡异的笑容。

“啊——”艾米琪尖叫着跳了起来,用被子死死地捂住了那张脸。正在这个时候,艾米琪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字:死人。

“怎么办啊?”艾米琪绝望地大叫起来。

朱雪似乎也被吓坏了,她喃喃地说:“艾米琪,也许真像故事里所说的那样,被害死的人会通过手机来找你。”

“可是,那个故事不是你从网上抄来的吗?”艾米琪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朱雪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网站叫‘真实鬼事网’,据说里面所有的故事,全都是真实发生的。”

艾米琪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朱雪接着说:“其实,咱们学校里真的有过一个叫苍兰的女孩,她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被约到了恐怖的小树林里。虽然那个电话是她室友的恶作剧,然而在小树林里她真的遇见了鬼,并且被吊死在大树上。”

原来,当艾米琪付钱买通了朱雪之后,朱雪就上网去搜索各种恐怖故事。为了逼真,她壮着胆子进了那个经典的“真实鬼事网”,并且一下子就被苍兰的故事吸引住了。帖子的发布者,就是一个叫苍兰的人,整个故事也是用第一人称描写的。苍兰在故事里真实地讲述了那天发生的各种故事,以及自己面前的男友如何把自己吊在树上,连死前的痛楚和心理活动都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帖子的最后,苍兰说: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室友打了那个恶作剧的电话,我就不会意外死掉。用手机恶作剧的人最坏了,她们都死有余辜!所以,我诅咒每一个用手机恶作剧的人,她一定会接到死者的电话,那个来电的名称,就叫做“死人”!

更惊悚的是,就在这个帖子的末尾,还附了一张苍兰的照片。那是已经吊死的苍兰的照片,她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漂亮的脸上透出令人胆寒的狰狞。

这个帖子字字是血、行行是泪,让朱雪过目不忘。为了挣钱,朱雪决定就用这个故事,而故事背后可能存在的副作用,她全都忽略了。现在,出钱雇凶的艾米琪,显然将成为被鬼缠身的对象。

听了朱雪的回忆,艾米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惨叫着冲出了寝室。

被子下面,露出了李珊珊那诡异的脸。然而,那不过是一张照片。

不化妆的样子

不出所料,艾米琪辍学了。她再也不用手机,断掉了与同学们的一切联系,像一片秋后的叶子,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这件事情让朱雪和段梅很高兴,在某个下着雨的午后,两个女生坐在一起,细数着艾米琪的种种罪状。她们的声音里,都掩饰不住那种报复后的兴奋,朱雪抢着说:“自从搬来这个寝室,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艾米琪。她凭借着自己漂亮的外表以及雄厚的家财,天天像公主一样,经常付钱让我们做这个做那个。虽然她给我们提供了赚外快的捷径,但是我们真的很伤自尊啊!”

“没错,而且她和田教授关系暧昧,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让人看了就很不爽。”段梅补充说。

朱雪接着说:“我们虽然帮她除掉了李珊珊,但是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咱们正好借着那个鬼来电的故事好好地吓唬她一下,让她以后再也别想出现在这个寝室里。”

说到这里,段梅向朱雪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你真厉害,居然想到提前把李珊珊的照片贴在窗户上:而且你抢先进入寝室,在艾米琪的床下压了那张Ps的照片。不过,我也有功劳,是我在奶茶店里偷偷给艾米琪的手机做了手脚的。”

关于这件事情,两个女生的内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们热烈地聊了一会儿,然后分别坐在自己的桌前忙了起来。

朱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录那个“真实鬼事网”,她找到了苍兰的帖子,再次进入。令她诧异的是,帖子下面多了两段故事:

一个叫李珊珊的女孩,爱好用手机恶作剧。某日,她将室友手机存储的“男朋友”换成了“田教授”,却意外地撞破了一段奸情,从而引来了杀身之祸。她的三位窒友联合装鬼,吓得女孩跳楼自杀。

一个叫艾米琪的女孩,貌美孤傲,引来了室友的嫉恨。她表面上聪明,雇凶杀人,实际上却被室友将计就计,吓出了精神病……

看到这两段故事,朱雪吓得脸都白了,她尖叫起来:“我们完了!我们的秘密怎么都被发现了?”

坐在一旁的段梅像是没有听到朱雪的话一般,对着镜子摆弄她新买来的化妆品。朱雪急得不得了:“我们的秘密被公布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化妆?”

段梅依旧对着镜子细细地描画着。

“别画了!”朱雪冲上去打掉了段梅手里的化妆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朱雪突然感觉到,段梅的脸有点不对劲儿。那张漂亮的脸很冷,冷峻中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苍白。

段梅对着朱雪幽幽一笑:“我一定要化妆,因为不化妆的话,我就会被你认出来。”话音刚落,段梅将一瓶卸妆水全都涂在了脸上。

厚厚的粉底、乌黑的眼影以及绚丽的唇彩全都褪去了,在朱雪的面前呈现的是一张与平日的段梅完全不一样的脸。而且,这张脸非常面熟,朱雪似乎在哪儿见过。

突然,她想起来了:在苍兰的帖子后面附了一张吊死的照片,那张脸就是……

朱雪的腿顿时就软了。

段梅没有理睬朱雪,她径直走到了电脑前,打开了“真实鬼事网”。她登录了自己的账号,然后在苍兰的故事末尾续写了这样一段话:

一个叫朱雪的女孩,她自以为很聪明,以为事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她一直没有发现,身边最爱化妆的室友就是当年因手机恶作剧而惨死的苍兰。当她发现这一点的时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她必然会死,只是早晚的问题。

因为在我心里,用手机恶作剧的人,全都得死!

篇2:超恐怖故事长篇

超恐怖故事长篇篇一

“哇呀!救……命!”嘈杂的办公室里顿时像折断的喉咙一样哑雀无声,正方形隔板的办公桌上,翘起十几个大惊小怪的人头,透过一层层簇拥的脖子,我看见了燕,她惊恐的站在人群的中间,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眼角似乎还有闪动的泪花。“燕子,你没事吧?”杂乱无章的人堆里勇敢的站出一位西装格领的中年男人,“大山哥,杯子里有……有……!”顺着公春燕抖动的手指的方向,谷大山猛的将头甩向办公桌上的那个杯子。

同事们豆虫一样的脖子迅速摆动起来,并快速向上生长,将漂亮的燕子团团围住,我也站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同事们不知为何突然闪开,我好奇的将脸凑了上去,“哇……呕!”我感到脸上一热,眼睛被一些粘乎乎的东西糊住,一股难闻的酸味刺进我的鼻孔眼,我顿觉胃里一阵恶心,“哇啊…!”胃部在一阵阵痛苦的收缩下,酸腥的胃液从嘴里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是你?这东西是你放进燕子茶杯的吧!”一只手恶狠狠的抓着我的衣领,听他的临沂口音,能辨得出他就是谷大山。“什么!啊?”我疑惑的用袖子擦去眼皮上的胃液,睁开酸涩的眼睛,却看到了一条好大的蚯蚓,蚯蚓的一头耷拉在我的眼前,另一头被包裹在卫生纸的里面,被谷大山那只愤恨的手钳用力的捏着。

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涌动,酸水搀着鼻涕眼泪喷到谷大山的手指头上,“哇靠!啊……靠!”谷大山瞪着通红的怒眼死死的盯着手指头上那些夹杂着异味的呕吐残渣,那些焦黄的小颗粒是鸡蛋,而那些暗红色的软渣就是西红柿,现在它们已被完全暴露出来。这些食物被吃进去的时候是那么的好吃,可现在……!谷大山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很不爽,如果他能配合的话,我想我会十分乐意帮他剁掉手指。

“你这个杀千刀的孬货!”这句粗话从谷大山谷经理的口中说出,让我这个只知道埋头苦干的打工仔都替他觉得脸红。“你这个孬货,快说!这条蚯蚓到底是不是你放进燕子水杯里的?”“张大熊,你……!”我一脸的无辜,公春燕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我的鼻子,另一只手捂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缺德事!”顿时,同事们那些豆虫一样的脖子再次急躁的摆动起来,他们异样的眼光将我团团包围,我摇着头一脸茫然。

“谷总,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不过,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小孩进来过”“对了对了,我也记起昨晚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孩进来过,不过……!”“不过什么?快说!”谷大山终于将火冒金星的怒眼从我的脸上移开,众人也同时扭动脖子,将头拧向同事王雪,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要不是王雪的这番话,这一会我脸上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可能惨遭谷大山的那只肮脏的毒手。

至于那个小孩,只是情急之下编造的一个谎言,而王雪的应口附和,真的是关键时刻帮了我一把,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我知道她在暗恋我。“哼!小孩?我看是你自己的小孩吧!”“哈哈!就她那个样还有小孩?我看啊连鬼都能被她的长相吓死!”爱开玩笑的孙枸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那马大哈一样的德性却惹来众人的嘻笑,还有指指点点的嘲笑讥讽。

“你……你们……!”王雪用颤抖的双手奋力拨开人群夺门而去,我刚要张口把她喊回来,可是当我即将张嘴的时候却犹豫了,直到她闪出门口,我的嘴巴也始终没有打开,她的长相确实很丑,我也不喜欢。我喜欢的类型应该是公春燕这样的女孩,但由于懦弱的性格,至今我还是不敢当着她的面告诉她我喜欢她。

“大山哥,要不咱们就这样算了吧!”公春燕每次这么称呼谷大山的时候,我心里都非常生气,有几次我真想狠狠的揍他,但我还是没能出手,一是我怕打不过他,二是我怕因此丢了这份工作。“马上到监控室给我调监控!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坑人!看我非得把他给揪出来拧掉他的脑袋!”

监控室里塞满了人,挤不进来的都站在门口的走廊里,无论所有的人愿不愿意,谷总说了,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全体人员都不许离开半步。毕竟有一个人已经先走一步,王雪的离去,并没有引起谷总的反对。“谷总,您是想调出哪个时间的监控录像?”“哦,昨晚,哎?昨晚是不是你值班?”“不是啊谷总,昨晚您是让赵东亮值的班吧!”“赵东亮赵东亮……”谷大山一边重复着赵东亮的名字,一边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盯着监视器苦苦的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这不可能!”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吼使我不由浑身一哆嗦,孙枸杞即使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也能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他的高嗓门。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孙枸杞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嗓门支支吾吾,“我听说,赵东亮他……”“他什么?快说!”谷大山的火爆脾气又开始发作,“他已经死了!”“啊…!”在场的人同时惊叫,我也吓了一跳,燕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我昨天晚上还和他说……说过话,这……这个绝对是胡说!”

“谷总,有件事我没敢告诉您”保安许大伟用奇怪的眼睛盯着谷大山,而谷大山也觉得这事不对劲,“到底什么事,你这家伙快说!”“谷总,我说了您可别害怕!”谷大山犹豫片刻,“呵,真可笑,我堂堂一个公司总经理我怕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许大伟皱了皱眉头,“我看见那个小孩就骑在你的背上,将赵东亮身上的虫子拿下来放进你的耳朵眼里!”谷大山连忙回头,后面什么也没有。

谷大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他看见一双小手就耷在他的胸前。医院的病床上,隆起的被子底下藏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云云的脸上凝聚着痛苦的神色,他得了一种怪病,他的父亲重重的低沉着头,杂乱的头发被他的双手狠命的揪着,苦泪纵横的脸上现出绝望的神色。“疼,疼,爸爸我好疼!”云云紧闭着眼睛,颤抖的脸几乎变的扭曲,谷大山缓缓的抬起头,他伸出哆嗦的右手,猛地抓住云云脸前的被角,却停住了,他的手没有掀开被子,冷汗从他的指间流淌着。

“该换药了!”他的手猛的一颤,身后的房门已被主治医生陆大夫急切的推开,身后跟着两个端着医疗器具的护士,“医生!医生,我求求您,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谷先生,您先冷静,我先给您孩子换药!”“好吧……”谷大山很从容的闪开一条道请陆大夫和两个护士过去,他愣在原地,等待着医生将被子掀开的一霎那。

谷大山将门关紧,背靠着房门远远的看着。新来的那个实习护士好奇的张望,手里端着的绿色药水前后左右摇摆不定,而那个老一点的护士习以为常,手里端的黑色药水一片死寂。医生带着透明手套的手中,拿着一把小捏子,被子正一点点的掀开,随着被子的掀开,小护士的脖子也向前伸了过去。

“呲……!”一股浓烈的怪味从被子底下喷了出来喷到小护士的脸上,小护士顿时像哑巴了一样,她的脸开始溃烂,“啊!疼!”她用指甲拼命的抓自己的脸,原本粉嫩光滑的脸正像冻猪肉一样脱落,她疯了似的抓下自己的脸皮,露出红通通的肉片,在肉片上迅速长出一排排整齐的肉芽,肉芽越长越多,覆盖了护士的整张脸并迅速向全身扩散蔓延,以至整个人都被这种红通通的肉芽所占据。

老护士站在原地被惊的目瞪口呆,托盘上的医疗器具急剧的颠簸,黑色的药水扭动着漩涡,狰狞急迫的想挣脱药瓶的束缚,陆医生一把将它抓了起来,泼到小护士的脸上,“啪,啪……啪!”奇怪的是,那些黑色的药水刚浸到护士的脸上,那些整齐的肉芽便啪啪的裂开一道缝隙,从缝隙里钻出一条条红通通的虫子,是蚯蚓。

药水没有泼到的地方肉芽便更加疯狂的生长,“这药水管用!这药水真的管用!”谷大山冲到小护士面前抓着上面毛刷一样茂密的肉芽狂笑着,“啊……!”老护士终于按捺不住抖动的身体,屁滚尿流的爬出门外。“疼,爸爸我疼!”被子蠕动着,“我的好孩子,爸爸这就让你停止痛苦,你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忍耐一下……”

陆大夫紧贴着墙,“谷大山,你想干什么,你,你别过来!”“给我点黑药水吧……给我……快……”陆大夫犹豫着,“这个……”“快!”谷大山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怒吼,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小孩突然跳了起来,“爸爸!我好疼!”娇小的身体上布满了虫洞,红通通的蚯蚓在一排排整齐的肉芽上钻来钻去,“哇……爸爸,我真的好疼啊……这些虫子说要吃掉我的脑子……啊疼……疼…”孩子哇哇大哭,若隐若现的嘴巴里也长满了整齐的肉芽。

“噗呲呲…”“不好!快卧倒!”陆医生快步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将小孩口中喷出的毒气挡住,谷大山愣愣的缩在陆大夫的身后,陆大夫猛地转过身来,他的胸腔全部溃烂,一颗突突跳动的心脏长满了细密的肉芽,“咳咳……”他从口中吐出一条蠕动的蚯蚓,声音颤抖着,“快……快去停尸房,用火烤尸油!”“尸油,黑色的尸油,啊呵呵呵……”谷大山踉踉跄跄的向门外奔去,“记住……一定要刚刚断气的尸体!”

谷大山反锁了门,又用手推了推,确定这间病房谁也推不开,然后快步向走廊的尽头走去,他转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太平间的入口,刚想找个护士问一下,却忽然听见身后有轮子滑动的声音,他缓缓的转过头,看见了稳步前行的病床上白布单下映着人的轮廓。趁着护士专心停放尸体的片刻,谷大山纵身闪进屋内的一个床底下,也许是由于这里面太冷的缘故,护士还没来得及将新尸体和旧尸体的病床摆放整齐,便草草收工。

当谷大山听见门被咯啦一声关上的时候,他立刻清醒的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冷风空调吹向地面形成的白色烟雾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甚至有好长时间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爸爸,我好疼……”是云云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这让他突然想起了黑色的水,实际上是,“尸油!”他脱口将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念了出来!“你需要刚断气的新鲜尸体,新鲜的尸体……!”他慢慢的抬起头,眼前的这个新鲜尸体正撩起被子的一角看着他。

“啊不!”他看见床上的它们诡异的笑着,慢慢的坐了起来,“噗呲!”一团紫色的烟雾弥漫了整个停尸房,谷大山眼前一黑,将头重重的砸到硬邦邦的地板上,那声音像极了气球爆炸声。“不好了!”院长,“慌什么!这里是精神病院,而不是嘈杂的市场,你不知道那些病人需要休息的吗?”“是的院长,可是,可是那个叫谷大山的精神病跑了!”“什么?混蛋!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还不赶快给我去找!”“哦是是!”“多叫上几个人,不赶快找到的话真不知他会干出什么事!”

精神病院的大门被大大的敞开,两辆精神病车拖着嘶哑的高嗓门呼啸而出,街上看热闹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议论纷纷,一张追捕单哗啦一声被贴在两棵树中间的红色砖墙上,围观的市民看到一张扭曲的画像,满脸长着整齐的肉芽。“呵,小姐,我想点一份豆芽”“恩先生,您还要点什么?”“恩,再来一份豆腐”“恩好的先生,您还要点其他的吗?”“恩……对了,你们这里有蚯蚓吗?”“蚯,蚯蚓?先生,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不是”服务员小姐神色变得不自然,“好好……那,那我去找老板,您坐在这里千万别走!”“等一下,你把这个交给他。”

酒店的财务室里,肥胖臃肿的老板只顾埋头写着帐本,“马老板……”“慌什么,有话慢慢说”这个马老板钻进钱眼里去了,只顾埋头写帐本,“外面那个神经病把这个东西送给您”“钱?”马老板赶紧抬头,他看到了一张肉芽脸,纸包里探出来的东西咬住了马老板的舌头。平静的夜空下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颜色,“爸爸,我的冰淇淋不见了!”“来我的好乖乖,咱们一起吃冰淇淋”昏黄的夜灯下,父子二人用蚯蚓一样的舌头舔着一筒冰淇淋,冰淇淋是白底红点上面有毛的那种。

“你是怎么搞的?现在整个楼道里都是蛆,还不赶快再去给我打扫干净!”“老板您看,这哪里是蛆啊,这明明是蚯蚓!”“哼,你再搞不懂什么是蛆什么是蚯蚓我就炒了你!你看我脸上这些才是蚯蚓!”“啊……!这个我脸上也有!”“杀死他,快杀快点!用能量斩,对!再用一个影龙掌大法宝!哈好!又升级了!”“嗨,小桃,真有你的,看来你玩网游还真有一套,只要和你一起玩肯定能快速升级,”“好啊那我就永远都陪着你玩吧”“好啊太好了,那我就能快速升到一百五十级可以随便去杀人”“杀人太多了会红名的,你不怕被杀啊!”“没事,我可以买架时空穿梭机可以修练隐身技能!”

“好,那我现在就陪你再玩一把”“啪!”“咦?怎么停电了!”漆黑的网吧里突然传出一个小孩的声音,“爸爸,我还要吃那两个白底红点的冰淇淋”“好,咱们这就吃冰淇淋了”灯突然亮了,一闪一闪的电脑荧屏前坐着两个爱玩通宵的人,已经打开盖子的脑袋壳里装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

“爸爸,我还要吃白底红点的冰淇淋”“好,咱们这就吃冰淇淋了,我看见又有人在看这篇鬼故事了,我这就打开他的后脑勺……”

篇3:超恐怖故事长篇

超恐怖故事长篇篇三

深秋的真空寺是一个烧香拜佛算卦求签的好地方,每到这个令人向往的好季节,来这儿求缘的人总是硌宜不绝,但不知谁在妖言惑众,传言真空寺内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来这里的人立即骤减,今年的深秋,人气依然和消失的温度一样有减无增。人们到底在惧怕什么?

寒风吹过,我紧握着扫把的右手猛烈的颤抖,赶紧捏住单薄的袖口,可一不小心却让冷风的怪手趁机摸上了我的背脊,紧扫几下连忙收工,正要打算回屋里吃斋念佛,可恍忽间突然瞥见一个白影就站在我身后的大树前缓慢的晃动着,我一哆嗦,扫把没拿稳“啪”掉到了地上,那个白影似乎受到了惊吓也跳了一下,可是我突然意识到有个地方不太对劲,那个白影像是在我的扫把落地之前跳起来的!

我一激灵,鸡皮疙瘩蜂拥而上,将我的温度一下子打落。我僵直着身子呆在原地,耳朵却惊恐的盯着身后那个东西似有似无的响动,这时,那个东西又开始晃动了,我唰的蹲下,迷乱中抓住扫把,但这扫把的另一头像是订在原地似的拽不起来,顺着我的手仔细看过去,我手里握着的,竟是一条半尺来长的舌头!

“啊……!”我扔掉舌头,连逃带窜的跑回屋里插上所有的门窗,仍然战战克克的窝在房间床头的一个角落里盯着窗外的一举一动,冷汗在我光洁如净的秃脑勺上流了下来,浸湿了我盯的酸涩发疼的独眼。清冷的月光透过摇摆不定的树枝,将几片树叶的残影支离破碎的拍打在惨白的窗户纸上,呼呼的风从窄扁的门缝里刮了进来,呜呜呜呜,像是在哭,我的眼睛不希望看到什么,可又在拼命的搜寻着什么。

“咯噔,吱……!”门被打开了人脸那么宽的一条缝,随着门的打开,风也突然停了,我紧盯着门的方向,生怕有什么东西会出现在门缝的后面,一股清冷的雾气灌了进来,在幽蓝的房间里缓缓的弥漫着,没有了风声,整个寺庙沉浸在冰冷的死寂之中,树枝的怪影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屋内的地板上一动不动的趴着,我生怕它会突然抬起血淋淋的头!

嘎吱……!屋门慢悠悠的打开了,门口的雾气幽幽的弥漫着,“咣铛!”门又关上,“咔咔咔咔……吱!”门再次自己打开,在两扇门的中间,分明就站着一个瘦小的人影!我僵在原地愣直的看着前方,冷冰冰的独眼中正映出一个黑乎乎的黑影幽幽的朝这边爬了过来!黑影越来越大,吞掉了整个瞳孔里仅剩的一丝月光,它凑到了我的眼前忽然停住了,它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一种青绿阴冷的色彩从黑乎乎溃烂的脸颊中慢慢渗出,这让我身不由己的看清了它的脸。

“奶奶!”幽绿色的脸上现出了奶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已经死了好多年了!真的是奶奶!这时,她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笑容,我的记忆瞬间象是被水鬼硬拉到了深不可测的水底。“哇……哇……!奶奶!你别打呀!啊……啊……!”我尖叫着在雪地上左闪右躲拼命的挣脱着,奶奶用手中那条毒蛇一样的杨树条紧赶着我奋力的抽打!大雪狂乱的刺进我沾满灰泥的破衣衫里,突突如雷的心跳声淹没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我感到天旋地转只觉头重脚轻,脚脖子顿时一软向前扑倒在地,头撞上一条硬物晕了过去。

“呜呜……呜呜!”我猛的睁开眼,耳旁是呜呜的风声,哎呀!好疼!额头上有一种钻心的疼痛,全身也和散了架一样的生疼,大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在哪儿?我吃力的支起身子,在转头的霎那,脖子像折断了一样疼的我差点晕死过去,眼前的一幕迫使我瞬间目瞪口呆!奶奶狰狞的瞪着血红的眼睛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她身体前倾,硬邦邦的枯手抓着硬邦邦的杨树条,一把铁掀正血淋淋的斩进她那惨白如纸的脖子里,血水已凝固成一道冰柱悬挂在斩开的肉皮边沿,似乎随时都会直挺挺的掉下来。

我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一咕噜爬起来,在惊恐的刺激下,我撒腿就跑,“你这个小王八蛋!”我的腿忽的和抽筋一样停住了,再也挪不动半只脚,“咯吱咯吱…!”身后的奶奶向这边靠了过来!“咯吱……咯吱……咯……吱!”这声音像极了废旧的破铁皮在钝挫的剐磨着雪地下面的乱石渣。逃啊!快逃啊!我在心里没命的哭喊着,但是嘴巴却像被钢针缝上了一样,脚底板更像被那些从铁皮上掉下来的铁钉扎进肉里,牢牢的钉在坚硬的岩石中,脚底又麻又痛纹丝不动!我赶紧用沾满泥巴的小手捂住眼睛,全身凄厉的抖个不停,心跳声夹杂着呼呼嚓嚓的喘息声使我无法辨别奶奶现在到底站在什么地方。

耳旁的风声越来越大,以至于淹没了我那弱不禁风的心跳声,凉风灌进了我的脖子,不管四六二十四,我赶紧去揪衣领,“啊!”我心里一咯噔,手指摸到的是一个鼻子!“孙……子!”奶奶开口说话了!“啊……!”我炸了锅似的跳起来,感觉背上好重,我惊恐的回头看着背后,奶奶正硬挺挺的趴在我的后背上,断裂的脖子一张一合的呼扇着,里面的血管气管清晰可见。我哆嗦着发白的嘴唇,奶奶那苍白阴冷的双手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艰难的倒吸半口凉气,随即整个肺里像灌满了驴屁一样憋闷。一只冰凉的血手朝我的眼窝抠了过来,“啊……!”

我眼前一黑,刚才的一切瞬间消失,眼前的地板上只有忽隐忽现的月光,趴在地上的树影也不见了!“孙子……!”冰凉的白影从我的身后摇摇摆摆的伸了出来,“嘎……吱……嘎……吱!”磨铁皮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膜,使我头痛欲裂!血管和气管都清晰可见的脖子,周围长满了锋利的牙齿,牙齿的上面缠绕着粘稠腥酸的唾液,正一张一合的朝我脸上啃了过来,“噢……不!你不是我奶奶!我奶奶早就死了!”

“啊嘿嘿嘿……嘿!我是你的奶奶呀!我就是你奶奶死去的亡魂,我在那边想孙子了,来啊……快来让奶奶啃一口吧!”奶奶那像从门缝里硬挤出来的怪笑声,从一张一合的脖子里传出,突然,一条毒蛇从她的脖子口探出整个脑袋向我吐着漆黑分叉的舌头,顿时我被吓得魂飞魄散,“噗呲……!”我愣住了,粗大的肉棍顶入我的口中,将我的口腔塞满填紧,瞬间被捣的晕头转向,正当我努力辨认我这是在干什么,“呜……呜!蛇……蛇!”

是奶奶脖中的那条毒蛇,奶奶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一缕缕白发蛇一样的扭动着,我用双手紧攥着光滑的蛇身,不知是我攥的太紧将蛇茎弄疼了还是蛇身经过我的急促搓柔异常兴奋,蛇在我撑圆的喉咙深处横冲直撞,直捣直入,我喉咙深处腔内的嫩肉像伤口撒了辣椒粉一样火辣辣的疼,一汩汩浓腥的鲜血从异常粗糙的蛇鳞窄缝里渗出!

蛇皮变的越来越粗糙,它在口腔里狰狞的捣着,突然传来呲啦一声,蛇皮裂开了,粗糙的蛇皮像脱牛仔裤一样完完全全蜕了下来!我欲哭无泪,疲惫的怒张着无能为力的嘴巴,任由毒蛇在这个柔弱的腔道里萌芽生长进化,甚至最可怕的传宗接代!忽然,一个极其诡异的想法像刀子一样直接剜进了我的心脏,这么粗暴的一条毒蛇会不会想钻入我脑袋这个有利地形,用它那坚挺的尾巴打通我的两个眼窝之后作为它寻找其它猎物的眺望台?我不寒而栗!

“哼哼!你这个野种!”恐怖的奶奶竟然说我是野种!这怎么可能?这……这!“十里平湖鬼满天,寸寸青丝咒华年,对月形单影相互,只现倩女不现宁。”一个女孩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浮在空中,使我怎么也辨别不出她的具体方向。“姥姥,求你不要再继续害人了!”“哼!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邪魔浪狐呢,原来是你这个专门勾引下贱男人的鬼魅妖骚!”“不是!采辰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下贱男人,他的好只有我知道,他的贱……哦不!他的骚……哦不!他的……他的……他的什么呢?哎……张一鸣导演,我忽然忘记台词了!”

“咔咔咔咔……快给我咔!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台词,纯粹把清纯端庄的聂小倩扮演成了一个荡妇!这又不是在让你拍三级片!”我生气的赶紧制止了摄影师的手头工作,“全场休息十分钟,都给我好好理清思路!”“我说我适合演宁采辰吧,你非要让我这个四十好几的大老爷们饰演她的瞎眼儿子,眼上捂着这么一块橡皮泥怪难受的!”

“嘿……就你这德性还想当我的宁哥哥!也不撒泡尿照照,癞蛤蟆想吃狐狸肉,你八辈子也休想吃的到哟!”“哼……你们都还是好样的,导演非得把我头上套上这个类似av女优里的那个噬血狂骚的充气娃娃,你说套就套吧,糊里糊涂的套上以后真没想到哪个杀千刀早就在里面抹了很多乳胶一样的白色粘浆直往我嘴里灌!我一转头想把嘴挪开吧,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个电动棒棒直上直下的砸了起来,把我砸的那个疼哟!我靠他阿姨的孬儿,别看我老脸喀嚓的,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我还是个处男!”

“行了!都快给我闭嘴!”我心里烦躁的要命,心里窝着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们这几个不要脸的,你们一个个的别以为自已演的多么投入,就像扫把没拿稳那个镜头,你他没出息的二蛋吃的太饱蹲的太猛一下子把裤子裂成了开裆裤,这些我都手下留情没故意让摄影师射你,还有就是当你回头看后面那个白影的时候你个鸵鸟蛋的竟然色咪咪的盯着人家的胸部不肯罢休,惹的人家提前退场偷偷过来告诉我,其实他也是个同性恋,还要求我主动给你们俩牵牵红线早日完婚呢!”

“啊?原来他是个男同性恋啊!我看他脸皮煞白,一身女装我还以为是人妖呢!”“人妖我还舍得给你?我二姑子家的二姑父就好这口,这一个得赶紧介绍给他!可别让他给跑了!你他么么的给我靠边站!你敢动他一指头,看我打的你鼻青脸肿!”就在我咬牙切齿准备煽他一巴掌作为公众演示的的时候,“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外面那个跑龙套的小瘪三上吊自杀了!”我心头一凉,赶紧率领演员们寻着声音的来源前去观看,“我说导演,他不会是因为工资低廉的事上吊的吧!”“要么就是因为跑龙套这活太累不堪重负?”“咳,我说呢他肯定是因为……!”

“哼哼我想他是因为……!”“他……是……!”演员们的这些话在我耳边混合着搀杂着混肴着复制着,我像是游走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演员们唧唧喳喳的喧哗,夹杂着嘈杂慌乱的脚步声,叮叮当当烦躁不堪,像密密麻麻的针尖扎进我的耳朵里,使我麻木不仁!“哗啦……!”“啊……呀!我靠他二蛋的……疼!”脚丫子不知踢到哪丫子死人头上磕的我那个揪心的疼!“啊……鬼!鬼!”身旁的二蛋惊恐万状,颤抖的手指着前方脸色吓的煞白。

一股冰冷的气息悄悄缠上我的裤腿,在我坚硬笔直的西裤里攀爬而上。我的目光颤抖的爬上一棵瘦骨嶙峋的老槐树,老槐树的树枝在风中沙沙的哎嚎着,就在那颤抖的树杈上挂着一个人!“啊!鬼呀……!”身旁的演员们一齐惊呼,“我先闪了!”“我也闪!”“我们都…闪!”“哎……!你们这群胆小鬼……!你们……你!”

突然我呆住了,二蛋向后一闪不见了!接着是其他演员全都一闪不见了,周围的寺庙逐渐淡化消失,地面上露出荒凉的杂草和一个个馒头一样的土包,“嘎吱吱……嘎吱吱……!”坟头顶上背对着我挂在树上的那个小瘪三慢慢转了过来,血红的舌头垂到腰间,他的长驴蛋脸在月光的映射下显的格外僵硬,他突然摇着驴尾巴一样的舌头,驴一样的叫唤,“我要当……导……演!”他的声音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我吓的向后一闪,躲进了一个土包里,驴一样的蹲在原地,再也不敢跑龙套了!

篇4:超恐怖故事长篇

超恐怖故事长篇篇二

菜市场东边的那家鸡店,生意红红火火,经过这里的人,都能听见鸡的惨叫。鸡店老板是一个拥有两个孩子的中年人,他和他的老婆一起经营鸡店,现杀现卖。生意实在忙,无暇照顾孩子,只有等到傍晚顾客散尽,他们才将两个孩子抱回自己的面包车上关门收工。入夜之后熄灯睡觉,很快便鼾声一片。

后院的鸡笼里,日渐减少的数量,却给剩下的公鸡和母鸡提供了自由的活动空间。牢固的铁笼,使它们插翅难飞,长满刀疤的剁板是它们的断头台,操刀的店主是刽子手,而它们的葬身之地是尖锐的牙齿和丰满的胃。

清晨的第一声鸡叫,店老板便带着老婆孩子上路了。面包车的后备箱里塞满了大呼小叫的鸡,车一停妥,两个孩子便打开车门嘻嘻哈哈的跑下车来。

老板娘将钱包斜挎在腰间也跟着下了车,鸡店的卷帘防盗门在孩子们的欢呼声中被老板娘推了上去,而店主则将后备箱打开,伸手抓起后腿全部捆绑在一起的鸡,猛的将车门关紧,锁了车然后朝店里走去。周围的各种店铺也陆续敞开店门摆开摊位将货物摆在售货摊上迎接顾客临门,希望能够财源广进。

财神老爷的神像摆在屋内正对着门口的鸡笼,店主连上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连磕三个响头,祈求生意兴隆。老板娘习以为常,只管刷刀备火将水烧开,招揽客人讨价还价,两个孩子则打闹嬉戏不亦乐乎,唯有鸡笼里面唉声载道急上眉梢。

顾客临门老板娘笑脸相迎,“我要这只!”老板娘马上将一只红冠大公鸡抓在手里,无视公鸡嘶哑的哀嚎,店主连忙左手接过鸡右手操起刀,脖子上一抹,将鸡头朝下拽直,顿时鸡嘴里便没有了动静,只见自来水样的血柱从割开的鸡脖子里冒着热气腾腾的水蒸汽淌进雪白的碗里。

待鸡血倒尽,公鸡已是全身抽筋颤抖不已,还不等它完全死去,便将其扔进脱毛器的铁桶里用开水里快速搅动,鸡在滚烫的开水里跳来跳去,扑腾着翅膀做着最后的挣扎,头胸腹,足脾胃,肝脏承受着瞬间的烫熟,好不容易挣扎到铁桶的出口,却再次被无情捣入开水里继续快速的旋转快速的脱毛,直到脱的一干二净!这过程让旁人看得浑身发毛,那困在开水中的若不是一只鸡,而是你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还会这么残忍无情吗?

傍晚的时候老板娘拍了拍鼓鼓囊囊的钱包,打扫了满地的鸡毛,店老板清点着剩余的活鸡,并将它们的脚捆在一起。打开面包车的后备箱,将它们扔了进去,老板娘将两个玩累了的孩子抱上车关门坐好,店老板抬着脚后跟用铁钩将卷帘门拉下来关紧锁上。回到车上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向着太阳落山的地方开去。

入夜之后的餐桌上,两个孩子吃饱饭早早的上床睡觉,老板娘今天吃的特别撑,将锅里剩余的米饭盛到老公的碗里。吃饱喝足之后都懒得收拾碗筷,店老板揉着隆起的肚皮顺手摸了本书,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聚精会神的研究胆量是怎样练成的,老板娘只得随便收拾了碗筷连桌子都没擦,便摆弄起钱包里红红绿绿的钞票,店老板斜眼看了一看,心满意足的微微一笑便继续他的研究课题。

“哎?我说!今天的利润比昨天少了点啊!”“什么?”店老板终于将他的生存秘籍暂且放到一边,三步并作一步的快速走来,“你看啊!我再挨着数一遍!一张两张……!”“确实少了!”店老板赶紧披上大衣,拿了夜照灯朝门口走去,老板娘会意,赶紧披上棉袄跟了上去,“嘘……轻一点,别把孩子们吵醒了!”店老板轻轻地推开门,老板娘轻轻地关上门,二人一前一后朝着鸡笼的方向快速的走去。

后院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中静的可怕,“老公,要不咱们先回去吧!明天早晨咱们早起来看!”“怕什么!你也得好好研究研究那本胆量是怎样练成的了!”“我又不杀鸡,你让我看那个干么?”“你瞧你每次抖的那个样,要不是我赶紧把鸡接过来,你非得让鸡给跑了!”

“才不是呢,每次我把鸡捉在手里的时候总感觉那些鸡在直勾勾的瞪着我!”“这话你可不准瞎说!”“我哪有瞎说!我还看见每次你往鸡脖子上抹刀的时候,那些鸡的头会突然转向我诡异的笑着!”“啊!鸡怎么会笑!一定是你看错了!”“不……不……我没看错!”老板娘突然指向店老板的身后呆若木鸡,“你快看!”“啊……!”店老板吓得一下子跳起来,他上下牙齿快速打着颤,鼻孔里急促呼吸着冷气缓缓的回头。

一个白色的公鸡正扑腾着翅膀从鸡笼里钻出,而笼中的其它鸡却全然不知,“你看它的脖子!”老板娘声音颤抖,店老板心中一惊,看向那只鸡的脖子,那只鸡将头拧了过来,口中发出低吟的惨叫。飘飘忽忽中,两根鸡毛突然同时落在店老板和老板娘的鼻尖上,瞬间他们的眼前幻化出白茫茫一片,从这一幕白色的影像中形成一个个黑色的轮廓,然后这些黑轮廓转变成白色而又半透明的轮廓。

他们像着了魔似的卷入其中,这是他们熟悉的菜市场,其他的店铺都模糊不清而只有他们自己的鸡店清晰可见,他们来到门口,防盗卷帘门竟自动的吱吱嘎嘎向上打开,只开到一半便不动了,店老板奇怪的向上推门,不料却一手抓了个空,这道门仿佛只是一个影像,只能用眼睛看见而根本就摸不到!走进房门,看到了财神爷大笑的脸,突然,一种毛骨悚然的嘿嘿声从神像里发出,财神老爷的头顶突然冒出一个血红的大鸡冠左右扭动着。

“咔嚓”财神塑像的右眼裂开一道口子,里面黑洞洞的,一只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瞪着他们,财神爷塑像的头陀螺一样的转动起来,“砰”的一声将泥塑的笑容炸的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鸡头和一双怨毒的鸡眼。

店老板和老板娘向后退着,他们退了几步却险些摔倒,他们同时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店老板的右腿和老板娘的左腿已经被牢牢的捆在一起,拴腿用的绳子竟是他们拴鸡经常用的细麻绳!神台上的公鸡抬起血肉模糊的脖子嘶哑的惨叫一声,扑腾着铁扇一般的双翅,朝摊位的鸡笼飞去,它在铁笼上停住,一头扎进既窄小又坚固的铁笼中完好无损的蹲了进去。

“我要这只!”店老板和老板娘寻声抬头,是一个顾客,但这个顾客鸡头人身并用鸡爪一样的手指头指着笼中唯一的一只血冠大公鸡!公鸡猛然抬头,将脖子甩动起来,它的脖子越甩越长,长得可以伸出鸡笼,它猛地将蛇一样的长脖子甩到老板娘的身后猛地向前一拉,还没等老板娘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清晰的感到有一股电流“呲啦”从她的身后穿入她的身体,并从她的身前直挺挺的穿了过去。

待她头皮发麻定睛一看,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缓缓的向前飘了过去,这身影和她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幻化出来的老板娘目光呆滞望着前方,她伸出手来将公鸡抓在手中,慢慢的转过身来将鸡平举于胸前,她的脖子上还紧紧的缠着公鸡那粗麻绳一般的鸡脖子,就在这时,店老板也和着了魔似的眼睛呆滞望着前方,可刚一迈右腿,那根捆在他和他老婆脚上的绳子却阻止了他的去路。

“孩他爹你干什么?你可不要吓我!”老板娘拼命的摇晃着店老板的肩膀,企图将他从似梦非梦中摇醒,可店老板却根本听不见似的只顾我行我宿的干着自己的事。店老板的力气突然变得大了起来,他固执的拖着后腿将老板娘硬拖到剁板前,伸手去拿那把明晃晃的菜刀,菜刀上早已沾满了许多鸡毛还有许多红色的血点,这些圆鼓鼓的血点像极了那一个个公鸡母鸡红通通的眼珠子。

店老板毅然的拿起菜刀抹向自己的脖子,“他爹!不要啊!”老板娘凄厉的惨叫声,使店老板迟疑了一下,老板娘迅速从店老板手中夺下菜刀,但店老板再次执意想夺回老板娘手中胡乱挥舞的菜刀。刀口无眼,争夺中有好几次险些砍在各自的脑门上,幸亏老板娘躲的及时,也幸亏老板娘把刀收的及时,她再也不想手握这么危险的菜刀了,她只想赶快把这个危险的东西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

店老板猛地双手抬起剁板朝老板娘的脑袋砸来,老板娘心惊胆颤举刀迎接,眼看厚厚的剁板马上砸到头上,老板娘将菜刀猛地砍了上去,“嚓!”菜刀被硬邦邦的嵌入剁板的里面,就在这时,剁板上其它的刀疤突然像眼睛一样同时睁开了!所有的眼睛都在诡异的瞪着她,其中一颗眼珠从眼槽里滑脱出来,啪的一声掉到她脚边的地面上。

紧接着又是一颗从刀疤里滑出来,“啪嗒”掉到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水,其它的眼珠子也都从眼槽里滑出,掉到地上融入这滩充满怨恨的鸡血中,剁板上的刀疤越长越多,滑下一部分,又有更多的眼睛生长出来,倾刻间,整个剁板上长满了眼睛,等到剁板上再也没有合适的位置再来生长,这些疯狂寻找肥沃土地的刀疤便向其它物体上蔓延。

菜刀的正反两面都被刀疤占据,菜刀上所吞噬之处的刀疤突然张开口子,里面冒出来的不再是眼睛,而是尖锐如钉的舌头,在这些舌头嘶哑的叫声中,老板娘将握着刀把的手拿开,那些疯狂生长中的刀疤便将菜刀上最后一点空地吞没。“老婆你没事吧!”“没事!”老板娘习惯性的脱口回应,但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店老板这声音怎么这么陌生?没有他老公声音里的那种稳重磁性,而是像极了公鸡打鸣!

店老板高举的双手并没有将剁板放下来,他的手正在变化,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变成了黑色的鸡爪,刀疤在他的胳膊上飞快的蔓延,两只胳膊被血红的刀疤所占据,老板娘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突然,这些刀疤一下子撑开血口子,像相互交错的麻绳编织袋,正向外流淌着鲜红的鸡血,扁平的鸡毛从里面冒出来,快速的生长快速的变硬,不一会便长成了铁扇般的鸡翅膀。

“这是哪辈子遭的罪呀!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家这到底是怎么了!”老板娘再也按捺不住恐惧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在黑漆漆的天空中睁开了一个血红而又巨大的眼睛,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天空中的这只眼睛一睁开便从眼角里流出一滴泪,这滴泪从万丈高空落下,穿过鸡店半透明的屋顶,掉到地上的那一大滩鸡血里,顿时地面上的一整滩鸡血竟鼓了起来,渐渐形成了鸡蛋的模样。

这鸡蛋看起来有鸵鸟蛋那么大,在鸡蛋的里面隐约还有小鸡唧唧喳喳的叫声。老板娘心想,有这只害人的大公鸡已经很难对付,决对不能再留下其它的后患,万一这些小鸡出蛋壳,小鸡变大鸡,那岂不是更难对付!说时迟那时快,她赶紧蹲下将鸡蛋抱起,扔进那个铁桶脱毛器里按动开关,脱毛器快速的搅动起来,这时老板娘才稍微松了口气。

诡异的大公鸡站在老板娘身后更加诡异的咯咯笑起来!“你笑什么?我已经铲除了你的后患,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大公鸡扇动翅膀一跃而起,飞到鸡店老板的头顶上拉屎,老板娘拿起旁边捣鸡毛用的棍子正要抬手去打,可就在这时,脱毛器里传出了鸡蛋破壳的声音,一声鸡叫从脱毛器的铁桶内发出,老板娘惊魂未定的握紧了手中的木棍。

铁桶中又没了动静,老板娘慢慢靠近铁桶的入口,一个黑色的鸡爪突然冒上来抓住了铁桶的边沿。老板娘用尽全力举起木棍砸向幼小的鸡爪,“妈妈!”一个小孩顽皮的笑脸露了出来,“儿子!”可她砸出的木棍已来不及收回,惊恐的嘴脸同时出现在母子二人的脸上,她们的动作被瞬间定格,蹲在店老板头上的大公鸡用仇恨的血眼瞪着她们,它纵身一跃而下,飞到这对母子身旁盘旋了好一阵,母子二人的身体和点了穴一样的一动不能动,只有她们的眼珠可以看得到。

公鸡猛然抓起老板娘手中的木棍,用尽全力向孩子的头上砸去,在母子惊恐的眼神中,一滴血泪从老板娘的眼中滴了下来。血泪滴到雪白的地上,瞬间一切被定格,万籁俱静,周围的所有景象被粉碎焚烧,化作白色的烟雾逐渐消褪,鸡店老板和老板娘依旧站在自家的后院,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鸡笼不见了,他们没有惊讶也没有作出任何的感叹,只有来自内心的自责。

轻轻地推开房门,屋子里熟悉的灯火透露出善良的光辉,店老板伸手将胆量是怎样练成的撕得粉碎,白色的纸泻印刷着黑色的墨迹撒在黄色的地板上,“咯咯嗒!”他们猛然抬头,半透明的白色餐桌上,窄小的鸡笼里紧塞着两个孩子,一只白色的大公鸡蹲在他们的头上正在拉屎!老板娘痛哭流涕,“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大公鸡用嘴咬下一个小孩的眼珠咯咯一笑,“你们是罪有应得!”

篇5: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这是一间有名高中的广播台,每天中午都会有学生在里面进行广播,为无聊紧张的学生生活增添几分色彩。没有人在晚上进入过这个广播台,所以没人知道广播台在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翎羽是广播台里的其中一个成员,每个星期一和二是她负责广播的。本来一直都很正常,但最近有点不对劲了。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星期一广播完毕后,翎羽一个不小心将写到一半的广播稿子放在了广播室里。因为那个稿子不算很紧急,所以她打算等到第二天去广播台的时候再拿。而当第二天她找到稿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稿子已经写完了,而笔迹并不是她的。不光如此,稿子的前半部分还被做了修改,使这篇稿子更完美。翎羽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说是有人偷偷溜进广播台帮她写稿子吗?翎羽问了那些有钥匙的人,但每个都说自己没有进过广播台。百思不得其解的翎羽决定再放一篇只写了一半的稿子在广播台,并在晚上悄悄跑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翎羽机智的躲过了保安的视线,迅速靠近广播台。还在楼梯口,就发现广播台的灯被打开了。翎羽觉得保安太不尽责了,广播台的灯开着他居然都不来查看。她小心的潜到广播台门前,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在门打开的同时,广播台的灯啪的熄灭了。翎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里思索着那个躲在广播台的人也太厉害了吧,能这么快就把灯给关了。她关好门,尝试着打开灯,但不知道是跳闸还是灯坏了,她就是打不开。还好有手电筒,她还是能就着一丝光亮看清广播台里的东西。

正在到处找寻神秘人的踪迹,翎羽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因为速度很快,她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每次照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总是那么恰好的只能看到半边身体。翎羽觉得这个人很厉害,说不定是会武功所以才能迅速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请问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为什么大半夜还在这里啊?”翎羽认为那个家伙并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危险,便用轻松的口吻和对方交谈。可过了很久,就是没等到对方的回答。翎羽皱着眉头嘟着嘴,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不回答自己,难道是被发现了所以很害怕?她转身看着自己写了一半的稿子,发现前面又被改过,而后面只补充了一部分。

“我的稿子是你改的吗?你到底是...”翎羽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诡异的喘息声,好像是动物准备攻击前才会发出的声音。不光如此,一只冰冷粗糙湿淋淋的手正从她的背脊慢慢往上如动物般爬行,直到她的肩膀。翎羽胆子不大,在那瞬间就要尖叫。但对方早有准备,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颗七孔流血,没有眼珠的头缓缓从右边探出来,冷冷的盯着她,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贪婪,仿佛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美食。

“你不该...不该在这时候来这里的,你...要代替我,我...终于...解脱了。”从声音上,翎羽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他的喉咙好像受损了,所以说话的声音很是刺耳难听。翎羽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撞鬼了,拼命挣扎,甚至不停将脚往后踢,傻傻的希望能把这个鬼踹开。可惜她没有那个能力,却阴差阳错的让沾了血是卫生棉露出了一脚。对于鬼魂来说,卫生棉上的血是污秽之物,那个鬼魂无意中碰到了上面的血,尖叫一声突然就消失了。失去束缚的翎羽整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人也有点懵了。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她才扶着旁边的桌子慢慢的站起来,拿着自己的东西就仓皇跑出了广播台。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翎羽在第二天回到广播台准备广播的时候,发现自己留下的稿子被撕得粉碎,就好像被人放入搅碎机一样。不仅如此,广播台的桌子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死字。翎羽不想大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手忙脚乱的将桌子清理干净,心有余悸的开始了广播。

才刚开始广播没多久,广播台的站长走了进来,让她先播放音乐。翎羽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她播了音乐后,站长就开始责怪她:“刚刚广播台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为什么你播出的声音里海夹着一个男生是声音。夹着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一直发出尖叫刺耳的声音呢?”翎羽以为是站长发烧了在说胡话,因为她很清楚,广播台只有她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男生。她想到昨晚那个鬼和今天桌子上的死字,才明白那个鬼魂并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

纠结了很久,她才吞吞吐吐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站长。站长一开始以为她是生病在说胡话,可她说得如此真实,让站长也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这个广播台真的有发生什么事。为了翎羽的安全,他决定陪着她直到广播结束。

终于,两人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心惊胆战的30分钟,广播台里很是平静,什么事也没发生。两人就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仿佛有一道隐形的墙挡住了他们,让他们怎么也无法靠近广播台的门。正当两人带着疑惑四目相对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站长提了起来,抛到窗边,站长立刻就晕了过去。翎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嘴巴张得大大的,蜷缩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很清楚,一定是昨晚那个鬼魂不肯放过自己。

翎羽惊恐的看着四周,不停的道歉,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那个鬼魂在哪儿,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或者直接用无形的力量将她甩来甩去。她的想法是对的。还在惊恐中的她尚未反应过来,就想站张一样被很大的力量从两边挤压,因为那股力量的关系而觉得呼吸困难,周围的空气也好像被一点一点的抽掉。翎羽不断的想要逃脱,但一切只是徒劳。一只无形的手从脖子后伸出,狠狠的掐着她。渐渐的,翎羽开始觉得浑身冰冷,意识越来越模糊飘渺,灵魂慢慢的离开了身体。

等到大家发现不对劲进来查看的时候,才发现翎羽已经死在广播台内,而站长则倒在窗边,被送到医院后才好不容易苏醒,可他因为昏过去的关系也不知道广播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检查尸体的法医发现翎羽脖子上有不属于人类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型动物的手掐过脖子留下的。没有人知道广播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了安全只好把广播台封了。但大家私底下都在传,广播台里有一只色鬼,只要女生靠近都会被色鬼带走...

篇6: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的苦难经历后,我终于考上医学院了!尽管代价如此惨烈,但我还是兴奋无比,我以后的人生就要一帆风顺了!

才开学不久,我就已和同宿舍的几位姐妹结为好友了,大家都是经过了十分雷同的历程才走到一起的,当然格外亲切。

作为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早晚都会接触的一门课就是解剖课,明天就是我们班的第一节解剖课了,大家都很兴奋,一半是因为新鲜,一半是由于刺激。

文看来很愁眉苦脸,姐妹们逗她:失恋了?

去你们的。文嗔怪道,我很害怕啊。

怕什么?怕尸体啊?不会吧小姐,这可是我们的专业啊。怕血吗?那你还死命考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不是怕血,我只是一想到要去把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打开来看就文道。

慢慢地,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我们安慰她。

文看来没那么紧张了,大概她想到了到时候有那么多人在场,也就不那么怕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今天刚下课时,就有人通知我班班长文,去帮教授准备明天解剖课要用到的东西,自然包括解剖对象。这不可能令文高兴吧。

但是上头的命令不可抗拒,文又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班长,只好从命去了。我们几个都有事,再说也不需那么多人手,而且怎么说明天也要上战场了,所以我们让文独自一人去事前体验一番。

文不久就回来了,表情像刚看完鬼片般惊骇,我们意识到给她的考验太严峻了些,争着安慰她,她早早地睡了。

我们开始聊明天的解剖课,自然聊到了担任我们的授课导师的王教授,据说是从外地高价聘请来的高人,我们还未得窥其音容笑貌,于是话题就集中在他的身上,别以为女生的话题会多拘束,其实一点也不比男生保守。可惜文已早睡了,不然她已见过了教授,聊起来会更生动有趣。

次日第一节就是解剖课,我们不是一伙人一起去的,是三三两两去的,所以当我们到了教室时直到上课了也没看到文,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没来。我们猜测也许她还心有余悸吧,我们已准备好为她编织借口了。

当然我们也想到,文真的不适合读医学院。也许过一阵就会离开我们了,虽然才相处了几天,但还是有一种异样感受涌上心头。算了,想得太远了吧。

穿着必备制服的教授进门来了。我们看见了他瘦削的身材和无神的面孔。他并没有问有谁没来,倒省了我们去撒谎了。他对大家说了一些话后来到了停放在台上的解剖对象面前,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白布,我们看到了一个强壮的男性肉体,当然,我们不可能很仔细去观察他外在的一切的,那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只想关注他的内在。我想解剖室一定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看人只重内在的地方了。

教授在尸体上比划,讲解着,然后就到了该开始解剖的时候了,就在这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我们看到文站在门口,她羞涩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猛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震动起来,然后她一边叫着一边往外跑去,我们都愣住了,会过神来后一窝蜂地跑去追她。

我抱住了文的腰:文,怎么了?你怕什么?我们还没开始解剖啊。

大家也很混乱地大声说着些什么,但是当文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后全部静了下来。

文说:里面的那个教授他很面熟,他好像是我昨天运的尸体!

这话引起了一阵死一般的沉默。沉默后,我勉强对她一笑:怎么会有这种事?原来的那个教授哪里去了?一定是你太紧张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家点头称是,这时从解剖室里传来了教授的声音,冷笑着,十分大声:有什么好怕?活人可以解剖死人,死人就不能解剖活人吗?

大家都看到教授举起了那柄解剖刀,高喊着:他能解剖我,我就能解剖他!然后用力地向着那具尸体刺了下去,也听到了尸体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血,溅满了整个解剖室,溅满了教授一身,溅满了我们的视野。

篇7: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小周是一名大学的学生,因为家里不是很富裕,在暑假期间他选着了留在学校,打一份工,多赚点钱贴补学费。

当时正是酷暑的时期,晚上的天气,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小周就搬了一个凳子,光着膀子坐在了楼下的树下,因为学校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小周舒服的坐在凳子上,凉凉的风吹过,有一丝寒气。小周搬起凳子起身要回宿舍。就在这时,小周看到了宿舍楼门前站着一个人,他先是一惊,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借助月光才发现是一个女人。他赶紧上前盘问,才知道这个女孩和自己一样,也是留守学校打工的,就这样,小周每天都和这个女孩在楼下约会,慢慢的他们相爱了。

一天小周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那等那个女孩,可是小周自己有些纳闷,自己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朋友的背影过呢,也许从后面看她应该更漂亮吧,就这样,小周躲在了楼道里,等待着女孩的到来。

可是,小周左等右等,女孩还是没有出现,小周就走了出去。

啊,小周发出了一声尖叫,有人从他后面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小周慢慢的回头,才发现自己虚惊一场,原来是自己的女朋友,

你亲亲我啊,小周的女朋友说。

好啊。小周凑上脸去亲了一口。

你亲亲我啊。小周的女朋友还是慢慢的说。

我已经亲了啊,小周又亲了一口。

你亲亲我啊。小周的女朋友还是这样的说着。

小周这次急了,说:我已经亲了啊。

小周的女朋友慢慢的抬起了头,两眼无光的看着小周,说我是说,你亲亲我后面的脸。说着,她转过来了身子,只见后面还有一张脸。

啊,小周被眼前的影像惊住了,他拼命地跑了出去,把女朋友甩在了原地。

你亲亲我啊。空气中到处都是女孩的声音,挥之不去。

小周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这种声音,在这时,一辆车从他的身上压了过去。把他的头给碾平了。其实,那个女孩也是这样死的。

篇8:长篇的恐怖故事

张武属虎,可是他的胆子却像兔子一样小。

这一天晚上他步行着去朋友家玩,所经的一条狭窄的马路漆黑一片。

这条小路几年之前,还是一片老坟地,后来市里要修公路,这里的坟才全部迁走了。

迁坟时,其中一座一百多年的坟包一打开,里边的棺材已经烂了,可是那具女尸却没有腐败,面目如生,张武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正好经过这里,就好奇地看了一眼。

这时,那具尸体见了空气,肤色很快就变黑了,眼窝深陷,白牙外露,张武当时吓得心脏蹦蹦直跳,他一闭眼,面前就晃着那具女尸的模样,做了好久的噩梦。

眼下,张武一个人走在这里,他加快了脚步。

正在这时,左脚好像被什么给拉住了,正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天上打了一个闪,借着这个闪的亮光,张武看见,一个黑漆漆、臭哄哄的东西正拉着自己的左脚。

“鬼呀!”张武失声叫了起来,他本能地把左脚往回拽,岂料那个东西拽得很紧,根本挣脱不了。

最后张武不顾一切地抬起右脚,狠狠地踢了那个东西一脚,只听见一声惨叫,那个东西不见了。

张武啥也顾不得了,抬脚疯跑起来。回到家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脚脖子崴了,一会功夫,那脚脖子就肿了起来。

张武吓得半死,怕鬼上身,一夜都不敢睡觉。

好容易挨到了天亮,张武才去附近的一家医院看脚,医生确定他的脚骨折了,需要住院治疗。

张武的脚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后安排到一个病房,里边还有一个病友,一个女子在那里陪同他,那个人伤得比较厉害,不但脚上打了石膏,头上还缠着绷带。

张武就与那个女子谈了起来,他问道:“你相信不相信有鬼?”

女子摇头,张武说:“我以前也不相信有鬼,可是经过昨晚上的事,我相信这世上是有鬼的!”

张武就把昨天的遭遇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时,床上那个病人激动起来,他指着张武。

女子忙上前,问他发生了什么,那病人说:“就是这个混蛋。我昨晚上掉进了下水道,好容易爬上来,拉着他的脚想让他救命,可是他二话不讲,一脚就把我再次踢进了下水道……”

篇9:长篇的恐怖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解放前的老北京城里,那个时候姥姥还是个小姑娘,住在大栅栏。这个故事是姥姥的妈妈讲给她的,呵呵,看来我爱听鬼故事是受了姥姥的遗传。

老北京城,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故事么,也就不是一般的多,光故宫的稀奇事儿就能整一本书。咱们在这儿,只讲一些平头百姓的故事。

有个卖老豆腐的张大爷,经常在门框胡同、钱示胡同这一带晃悠,挑一个担子,一头是炉子,一头是家伙事儿和材料。他的老豆腐倍儿香。打老远就能闻到豆腐卤的香味儿。

那时候在北京,有好多挑担子买小吃的,走街串巷,卖切糕的、卖关东糖的……相当于现在车站旁边的小摊贩,但那个时候是没有城管的,这些流动摊贩可以随意的边走边卖,到也成了老北京一景儿。

张大爷天不亮就出摊儿,大概戌时收摊,按现在说就是八、九点钟的样子。但是赶上生意好,天气又不冷,卖到半夜收摊儿也是有可能的。

忽然有那么一天,没见张大爷出摊,接着好一阵子都没听见张大爷的吆喝声,吃不到张大爷的老豆腐,胡同里的住户们觉得少了什么是的,浑身不得劲儿。大家都议论着张大爷哪儿去了?孩子们吵着要吃老豆腐,女人们就想着办法哄着,骗着,心想这张大爷怕是病了吧。

过了大概一个月,有人在胡同口看见张大爷又出摊了,只是人瘦了一圈儿,气色不大好。

几个胡同里的住户围上去:“怎么啦,老爷子,有些日子不见了。病啦?”“呃,病了,染了风寒,老骨头了不禁折腾。”张大爷接了一句话便不再作声,男人婆姨们光顾着买老豆腐也就没再多问,赶紧趁热端回去让孩子们吃,众人便四下散去了。

张大爷的故事还是有一次和胡同里的李大爷喝酒,让李大爷给套出来的。

这李大爷的老伴儿死得早,他也没再找,一个人把孩子带大,如今儿女都成家了,李大爷也没什么爱好,一个人寂寞啊。李大爷爱吃张大爷做得老豆腐,常客,每次买的时候俩人都得聊上几句。

时间长了,一来二去的俩人就熟识了,聊得很是投机。哪天张大爷收摊儿早了,李大爷就会把他拽家去喝上几口,俩人一人捏一个小酒盅,滋儿咂儿的,还挺美。

张大爷消失了一个月,再也没有比李大爷更想他的了。那天张大爷刚一收摊,就被李大爷死拉硬拽弄家去了。

李大爷弄了俩凉菜,温了一壶酒,一开始张大爷只是闷头喝酒。直到李大爷问:“他张大兄弟,你跟我说,你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了,咱老哥俩谁跟谁,难不成你跟我还不交心么?!”“李大兄弟,你说我多倒霉啊,咳,也怪我。晦气啊~”李大爷的话匣子打开了。

就让我们回到一个月前。

张大爷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四月初六,生意非常好,张大爷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地等张大爷收摊儿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张大爷朝天望了一眼,哎哟,瞧这月亮,生得老高,怕是都到了深更半夜了。老伴儿该着急了。

张大爷赶紧收拾好摊子,往家赶。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圆,把地上照得一片雪白,撒了银霜一般。张大爷稳了稳担子,加紧了脚步。三转两转,张大爷拐进了一条胡同,再有几分钟的脚程就到家了。

这时候,张大爷一抬头看见前面有一个人,走在他头喽。之前张大爷一直埋头赶路,也不知道这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人家都说,走夜路的时候,碰见一个人,比没遇见人还可怕。这话是有道理的。你遇见一个人,离你不远不近的,你心里不犯嘀咕么。可咱们的张大爷走走夜路是常事,也一把岁数了,什么没见过,他着急回家,顾不得想别的。张大爷挑着担子,胡同又窄,这人挡在前头,张大爷过不去。这人走得还不紧不慢的,张大爷跟了一会,心里的火冒上来,你说这人怎么这样,走这么慢还挡我前头。

张大爷想着就喊了一嗓子:“借光,借光!”(这是老北京话,请让路、借过的意思)。再看前头那人,跟没听见是的,还是那么慢悠悠地挡着。

张大爷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好狗还不挡路呢,张大爷心里骂了一句。可这大晚上的,就他们俩人,张大爷也不想惹出什么事端,早点回家才是王道,所以嘴上还是客气的:“前面的兄弟,麻烦您给让个路吧,我挑着担子,着急家走呢。”

您还别说,这么一说,前面那人突然站住了,张大爷一愣,只见那人一侧身,面朝墙,贴墙而站,让出了一条路。

如果张大爷就这么过去,那也就得了。可这好奇心真是害人啊,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猫呢。呵呵。张大爷这老头也倔,再加上好奇,他心说,我非要看看究竟谁这么逗我,巴不成就是胡同里那个坏小子。想着,张大爷就一手扶担子,一手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张大爷觉得嗖的一凉,他一使劲儿,把贴墙这位给搬了过来。这要是换作你我,肯定是干不出这事儿的,可咱们张大爷就拍着人家的膀子给人家搬过身儿来,显出了正脸儿。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血红的舌头,几乎要耷拉到正常人肚脐儿的位置。张大爷一声尖叫,就四仰八叉的躺那儿了。人们发现他的时候,老豆腐撒了一地,人还在那儿挺尸呢。就这样,张大爷病了一个月,吓得。

老伴埋怨他:“你个死老头子,你说你就过去得了,你搬他肩膀干嘛?!看你以后还嘬!”

人们都说张大爷遇到的是个调皮鬼,这种东西就喜欢捉弄人,鬼打墙也是它们的传统项目。所以,同学们,以后要是遇到了,不要着急,不要害怕,因为它们是不害人的。你端正了心态,自然它们也奈何不了你。

篇10:长篇超吓人恐怖故事

王梨花插班来到新的学校,老师给她安排了寝室,三个室友都对她很热情,她很开心。

这天晚上,王梨花刚刚睡着,就被对面床铺传来的哭声惊醒了。她侧耳倾听,发现是睡在对面的李沐在帐子里“咿咿呀呀”地小声哭着。难道她有什么伤心事吗?

王梨花下床走到李沐床边,想安慰她几句。可是等她撩开李沐的帐子,哭声却没有了,而李沐睡得很踏实,还小声打着呼噜,一点儿没有哭过的样子。

王梨花十分纳闷儿,又不好推醒李沐问,就回了自己的床铺。

不一会儿,哭声又传来了。这次,是王梨花斜对面床铺周艾华在哭。她起床悄悄走到周艾华床边,哭声又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梨花回到自己床铺躺下,再也睡不着了。为什么她们两个都要半夜哭呢?难道有什么十分难过的事情?

她刚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哭声又传来了,这次声音是从第三个室友刘美床铺发出来的。

王梨花害怕了:怎么室友们都喜欢半夜哭啊,难道她们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这次王梨花没有下床,她等了一会儿,哭声果然又停止了。

王梨花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忽然,她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颗女鬼的头,女鬼用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梨花,嘴角还流着口水。王梨花被吓得怔住了。

女鬼张开嘴就要向她咬来,危急关头,王梨花心里忽然灵光一现,她哭了起来。

女鬼停住了,王梨花一看有效果,连忙继续哭,越哭越伤心。

女鬼看了她一阵儿,忽然叹了口气,消失不见了。

王梨花止住哭泣,三个室友打开灯一起来到她的床边。她惊魂未定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沐说:“我们寝室后面有个女鬼,专门喜欢吃新来的人。不过这个女鬼心很软,你只要一哭,它就不忍心吃你了。”

周艾华说:“我们不能事先告诉你,被它知道了要找上我们的,所以我们只好半夜用哭声来提醒你躲过它的办法。”

王梨花问:“可是你们为什么要三个人轮流哭啊?”

三个室友齐声说:“因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样你才能记住啊。”

篇11:长篇超吓人恐怖故事

青青经过了黑暗的高中岁月,她终于考进了大学。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她早早的来到学校。因为自己的家离这座城市很远,父母又是在乡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出过什么远门,所以也帮不上自己。

青青只能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报到,她提着沉沉的箱子,里面全是一些生活用品。其他的学生可以带钱,直接来这座城市里面买。但是自己不可以,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钱。

为了自己的学费,父母已经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她不能够给父母增加负担。

青青想大学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尽快找一份兼职。这样可以增加自己的生活费,还能为下一年的学费做点补充。

9月的天气还是很热,不到一会儿,她就大汗淋漓。虽然学校有车到火车站里面接学生,但是坐了这么久的车,她早已经累得像一团棉花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手上一松。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拿过了她手上的箱子,男孩微微的笑了,“你好,学妹,我是学生会的,我来帮你注册,然后送你去宿舍。你一个人带着这么大的箱子,我来帮你提吧!”

青青觉得有点脸红,不知道是因为太累的原因,还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生,她不自觉地盯着男生看。

男生笑着说,“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青青知道自己失态,她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说话,默默的跟着男生。在男生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学校给他安排了宿舍,发了很多生活用品。青青表情有些迥异,原来学校是要配发的。

青青跟着男孩来到宿舍,男生放下东西,他的脸通红,重重地喘着粗气。自己的东西太多了,男生一定是累坏了。

青青不好意思地说,“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男生嘿嘿的笑了,“你是在约我吗?如果有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约我,我一定却之不恭。”

青青的脸通红,她很容易害羞,从大山里面出来的女孩,脸皮非常的薄。

男生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对青青眨了眨眼睛,就离开了。

大学生活无疑是美好的,青青上了一段时间的学,她就被这座大学深深的吸引住了。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建筑,从来不知道在学校里面还有这么漂亮的风景。这里的图书室比她们整个小镇的图书室都大。

这里有很多吸引人的东西,美味的食物,KTV,酒吧。虽然这些东西很吸引人,但是,青青从来没有去过。不是因为她不想去,而是囊中羞涩,她支付不起。

这天晚上,同宿舍的一个同学过生日。她们不喜欢和这个土里土气的女生一起玩,于是就没有邀请她。

青青一点也不介意,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时尚的女孩,不能和这些大城市的女孩融为一体。她也懒得参加这种活动,她只想留在宿舍里面好好的学习。

突然,她听见了一阵敲玻璃的声音。这里是六楼,怎么可能会有人敲玻璃窗?她感觉有些迷糊,是不是旁边的同学,正在用竹竿或者什么东西捅着自己宿舍的玻璃。

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惊恐地看见,窗子外面竟然有一颗人头。让她觉得惊恐的是,窗外只有一颗人头,没有身体。青青尖叫一声,“啊!”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她后退了好几步,生怕这颗人头会破窗而入。青青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看见这个诡异的东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竟然会看见一颗活生生的人头在自己的窗外,该不会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吧!

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勇气去打开窗户。那颗恐怖的人头也许就在外面,他很有可能会伤害自己,去走自己的性命。

她一晚上不能睡觉,躲在被窝里面,惊恐的看着外面。晚上熄灯以后,她就点亮自己的小电筒,如果没有光线,她恐怕没有办法呆下去。

第二天,宿舍的同学才回来。她惊恐地把这事情告诉了她们。她们当然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并且对青青进行了一阵冷嘲热讽。青青知道她们不相信,换作是自己,也不会相信这么诡异的事情。

青青不敢一个人呆在宿舍,因为太过害怕,她没有看清楚那颗人头长得什么样子。

男生倒是很殷勤,经常约她出去。青青对这个男生也有好感,她将自己看见的事情告诉了男生。男生惊讶地说,“你有没有看见人头长的什么样子?”

青青摇摇头:“这个人头似乎是来找我的,他就在窗户外面,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存在。好在他没有进来,要不然我非得吓死不可。”

两人分开以后,已经有些晚了。青青特意看了一下宿舍的窗户,里面透出了光,还好她们都在宿舍。青青这才放心地回到宿舍。

让她觉得很无语的是,宿舍的灯虽然开着,但是里面却没人。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既然灯是开着的,她一定没有走远,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但是过了很长时间,她们也没有回来。青青有些局促不安,她有一种预感,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窗户被击打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做没有听见一样。她知道窗户外面有一颗人头,自己一定不能放他进来。

谁知道哗啦一声,窗户的玻璃被撞碎了。那颗人头竟然飞了起来,青青这一次仔细一看,原来这可人头竟然是男生的。她惊恐得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生的头得意的笑了,他得意地说,“我在这个学校寻找了很多年,终于碰见了合适的女孩,你可以帮助我完成我的修炼,只要你给我你的头就可以了。你不要害怕,这只是一个仪式,很短暂的。以后,你也可以通过我的身体继续活下去。”

青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那颗头飞向了她,她躲闪不及,有一种古怪的东西冲进了她的嘴里。她觉得嘴里一阵血腥气味,她差点吐出来。

几分钟以后,她的头竟然飞了起来。她的身体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男孩的头咬住了她,拼命的吮吸着她的脑髓。她感觉自己的头就像一个气球一样,慢慢的瘪了下去,最后完全被男孩吸进了嘴里。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男孩的身体里面了。她不能控制这具身体,只能任由他摆布自己。

学校里面也引起了恐慌,因为出现了一具无头女尸。而那个男孩,已经转学去了其他学校。

篇12:恐怖长篇鬼故事

一条古老的街道,隔开两旁古典的建筑物,街西吆喝一嗓子,街东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何时,街西开了一家裁缝店,老板是位靓丽的女孩阿玉,正和街东的修鞋店遥遥相对。

修鞋店里的小伙子阿迷,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女孩低着头在裁衣服,他会停下手中的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阳光下她美极了,雪白的肌肤,一双明眸闪烁着调皮的光芒,纤细的手臂挽着那些轻薄的布料,在微风中犹若仙人。

突然她抬起了头,阿迷连忙低下头,手上忙碌起来,可细心的她立刻看出了他的慌乱,甚至把粘鞋的胶洒在了手上。

她会莞尔一笑,笑他的莽撞,笑他的多情,笑罢!心里却是暖呼呼的,年轻的心,都希望得到异性的关注。

朝夕相对,他们的笑容,让女孩的母亲觉察出了危险,于是母亲警告女孩,不要招惹对面那个小瘸子,他不配。

阿玉的笑隐去了,抬起的头不自然的耷拉下来。母亲的话提醒了她,是呀!她不能嫁给一个瘸子,那该多丢脸呀!所以她的笑容消失了,做活的桌子搬离了窗前,这样她就再也看不见阿迷那双带笑的眼睛,那张俊美的面孔,她突然有种想要诅咒老天的欲望,为什么把人生得这般俊美,却要在他身上烙下残疾?可叹人无完人。

阿迷对阿玉突然的转变,焦急如焚,他多想走过去问问,为什么你要逃离我的目光,难道我连看你的机会都不肯施舍吗?可阿迷不敢走过去问,因为他的腿,坐下来的时候,他不觉得,可站起来后,他会自卑,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势,让他羞愧。

阿玉不在看他,可他不能不去看阿玉,只是背影,也让他觉得满足。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阿玉经常关门,有时黄昏还没到,她便急急忙忙的收拾,然后锁门。不久有个男人挽着她的手送她回来,阿迷就就知道阿玉恋爱了。

那晚他没吃饭,蒙着头说是头疼,父母并没在意,一个大小伙子,头疼睡一觉就好了。一夜辗转,到了天亮阿迷才睡着。所以第二天他来晚了,那天的风很大,父母说:“别去了,这么大的风,谁会去修鞋。”

可阿迷呆不住,看不见阿玉的身影,他心不安。一路摇晃着走着,风刮得他睁不开眼睛,一手拄着拐,一手遮住眼,一步一步向前挪动。快了,眼看着走到自己是小店门口了,就看见阿玉和她男朋友相拥而来,正好和他碰面。

阿迷没有笑,默默的看着他们。

突然一辆车快速驶来,阿迷警觉滴回头,他看见阿玉的男朋友跳到了一边。留下了阿玉呆站在路中间,阿迷仍了拐杖,扑了过去,他的腿从来没有这么灵活过,这让他庆幸,能及时把阿玉推开。

突如其来的这一切把阿玉吓呆了,她捂着嘴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和躺在脚下不住抽搐的阿迷。她忘了哭,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阿玉疯了,只会嘿嘿地傻笑,男朋友看她这个样子,那里还敢露面,她的父母年迈,受不了刺激不久双双去世了。

留下个疯子阿玉,整天念念叨叨,东走西颠。

小镇上的人不会对她多注意,好心的人会给她一点吃的,让她不至于被饿死。

几个混混盯了她许久,虽然她是个疯子,可皮肤还是那么水嫩。他们把她堵在了傍晚的西街上,正好就是阿迷鞋店的门口。他们在阿玉身上动手动脚,阿玉不会反抗,一如既往地嘿嘿笑着。

一阵风过后,小混混觉得身后冷飕飕的,回头看去,一滩黑色的血,正在慢慢的向上聚拢,变大,变大,逐渐一个人的轮廓逐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几个家伙高声叫着,拼命地跑了。

阿玉还在嘿嘿笑着,完全不知道恐惧。

黑血变成的人一瘸一拐地走向阿玉,默默地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说:“我怎么忍心让你这样的活着……”

阿玉斜着头瞅着他,傻傻地问:“我和你走……和你走……”

“好好……”黑血人不住地点头,手缓缓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阿玉没有挣扎,还在笑……一直笑……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死变得并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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