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校园灵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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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短篇校园灵异故事(共含10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您。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林讷角的飞鸟”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短篇校园灵异故事

篇1:短篇校园灵异故事

由里噙着眼泪带着所有的羞辱跪了下去,对面的女生却不依不挠,抬脚便踹了过去,嘴里还骂着很难听的话。由里捂着被踹疼的右肩,一个劲地道着歉,打人的女生还要再出手,被旁边站着的芝制止了,“雅,算了,由里都已经跪下了!”由里抬头有些感激地望着芝,芝美丽的脸庞柔弱的笑,显得楚楚可怜,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生却吐出恶魔般的话,“这样吧,莉你去厕所接杯水,由里喝下就算完事,怎么样?”雅闻言狠狠地瞪了下由里,芝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话后才贼贼地笑开。芝向一旁呆立着的莉使着眼色,莉便拿起一个杯拐进厕所,不一会的功夫便端出一杯泛黄的水。雅接过杯,朝杯里吐了口水,方才解恨般递给由里,“喝下去,便原谅你。”由里颤抖着接过水杯,这杯水泛着的不仅仅是污秽,还有她被践踏的自尊。如果不喝,雅她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挣扎了许久,由里强忍着恶心感,屈辱地喝了下去。三人见状,无不仰头大笑,随后扬长而去,“还真喝呀?那可是马桶里舀上来的水,还真是贱…”

由里是个转学生,长相乖巧,性格内向,对新环境也是充满了期待,岂料遭遇校园暴力,起因是她不小心踩到雅…经过这件事后,由里变得很沉默,对雅她们也是唯唯诺诺,在宿舍里也是能让就让,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苦闷的她,只好以上网来发泄!她玩一款叫“死亡惩戒”的游戏,在她受欺凌的那天晚上,无意间点到的。黑色幽暗的游戏界面,背景音乐也是哀哀戚戚,模式类似于飞行棋,四个棋子。终点是死亡惩罚点,系统会随机挑选死亡方式,一款很单调的单机游戏。画面很逼真,最吸引人的是玩家可以自由上传照片作为角色。这样的设计,让由里一下就着迷了,没有比让憎恨的人来充当角色更美妙的了,有些残忍,但这只是游戏…

下了晚自习,由里像往常一样急急地赶回宿舍,她得在雅她们回来之前洗澡,不然就别想洗了宿舍楼里死寂一片,楼道里亮着的昏黄光线,显得有些阴气沉沉。她笑着向宿舍管理员打了声招呼,便匆匆跑上楼。呼,都还没回来呢!宿舍没有开灯,这让由里松了口气,欢快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啪—”咦,灯怎么不亮?由里又重新按了几下,还是没亮。可能是跳闸了,由里暗自想着,还是洗好再叫管理员来修吧!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摸索着翻出蜡烛,点燃。风从开着的门涌了进来,烛光顿时有些摇摆不定,房间也在烛光的跳动下显得影影绰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气息,由里皱了下眉,不以为然地翻找着衣物。“咚—”突然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让由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着声音望去,透过拉着的窗帘,隐约可见玻璃门外有个人影。“谁在阳台?”无人答应,由里心里不由咯噔了下,不会是雅她们回来了吧?壮着胆子,由里拿起蜡烛小心地靠近,猛地一下拉开窗帘…

“啊—”尖锐的女声划破宁静的夜,正在上楼的芝和莉吓得停住了脚步,是自己宿舍发出的尖叫,出什么事了?带着一脸的狐疑冲进宿舍,宿舍没有开灯,只见由里捧着根蜡烛站在落地门前呆立着,“靠,搞什么?”莉大咧咧地骂着,一把推开由里,再回头,却发现芝呆若木鸡地望着她身后,极力圆睁的眼睛充斥着恐惧,这让莉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面有什么?莉慢慢的看向阳台,只见雅直直站立着贴在玻璃门上,双眼圆睁,扭曲的脸上分明挂着恐惧,嘴角却是诡异地上扬,血从贴着玻璃的嘴角渗了出来,玻璃被染上一条条血迹…一阵风吹过,蜡烛扑闪了几下,灭了。“啊—”

雅死了,舌根咬断了,血不断涌出,直至流尽…警方通过调查,认为这是一起自杀案!谁也不知道雅为什么自杀,上扬的嘴角让纯朴的学习氛围弥漫了诡异。“你们说雅真是自杀吗?”同学间心里多少有些恐惧不敢大声喧哗却又忍不住好奇低声讨论。“不知道呀,会不会是那个呢?”各式各样的版本在低声议论中,传遍各个角落。由里低头握紧了手中的篮球,脸色苍白如纸,不会的,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喂,你到底会不会捡球?不会就滚一边去!”莉凶神恶煞地吼着,显然这次事件并未给其带来什么阴影,倒是一旁的芝显得心事重重。由里被吼得回了神,赶紧将球传给莉,莉狠狠剜了她一眼,继续投身球场。由里在球场周边来回徘徊,有莉在,她不敢上场。

莉是那种很强悍的女生,强硕的体格让人望而生畏。女生间的篮球赛,没什么看头,就连裁判都显得漫不经心,球场周围零散站着几个观看的人。莉微蹲着跳跃,球狠狠地砸在钢化的篮板上,整个框架都晃了晃,可见用劲之大。“该死!”球并没有进篮,而是顺着篮框弹到场外,莉吐了口水,低声啐骂着,“喂,去把球捡回来!”由里认命的向篮球奔去,俯身捡起,正欲掷给莉时,却见莉身后的篮球架晃动着向前倾倒,而背对着的莉挂着一脸的不耐烦一无所知,由里不由失声尖叫,“小心—”可惜已来不及,一声巨响,刹那间血花四溅,巨大的冲撞力加上篮球架本身的重量,莉被压得血肉模糊!

“啊—”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骇住,尖叫的、奔跑的,篮球场瞬间沸腾了起来。芝颤抖着瘫软在地上,由里手中的篮球也滚了下来,这不是真的?

由里突然拔腿就跑,冲进宿舍,迅速地打开电脑。骇人的骷髅形游戏图标,由里颤抖着点开,代表雅和莉的角色已经暗了下去,难道这是真的?那么接下来不就是…由里冒出一身冷汗,这种非自然的力量让她惊恐不已。她颤抖着删除了这个游戏,合上笔记本,由里双手紧握,希望以后不要再出事了…

莉的死被追究为意外,学校向莉的父母作出了相应的赔偿。教育局认为学校的设施不安全,要求篮球场全面翻修。于是,学校请了建筑队日夜施工,水泥机轰隆隆地运行着,将血迹一层层糊住。经过一系列事件后,由里和芝都显得心神不定,毕竟两个都是舍友,死得还那么诡异,像是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将她们引上死亡之路!学校为了缓解学生紧张的精神状态,特意放了假。

十天的假期并未让由里的精神状态改善多少,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疲惫不堪,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宿舍的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的关系,房间充斥着一种难闻的气息。她开了窗,打开阳台的门,阳台上的血迹已被冲洗干净,雅和莉的床铺也被清空了,宿舍显得空荡、凄凉。芝的床帘紧拉着,她还没回来?也许晚点吧!即便开了窗,宿舍难闻的气味却并未散去,反而越来越浓。由里皱了皱眉头,将房间大致收拾了下,喷了空气清醒剂…

隔壁宿舍的露跑了过来,明天才上课,一个人闲坐着容易胡思乱想,看到由里回来刚好可以作伴。一进门,便忍不住捂住鼻子,“由里,你这边好臭…”由里笑了笑,“空气不流通吧!”

露皱了皱鼻子,不置可否,“不对,像腐尸的味道。”由里怔了怔,露随后才意识到现在是非常时期,急忙打着哈哈,“开玩笑的…”看着隔制在一边的电脑,上次之后由里就没再开启过,“好无聊,还是上网冲浪吧!可以吗?”露询问地望着由里,由里表情有些怪异,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露才打开电脑,就被突然弹出的骷髅图标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呀?死亡惩戒?你玩的游戏呀?”由里唰一下苍白了脸,夺过电脑,黑白的游戏介面,四个角色中芝的图标也暗了下去!明明删了的,怎么会?由里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掀开芝的床帘,像柱子一样钉在原地。

露被由里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看,忍不住失声尖叫。芝平卧着,右手里还握着把小刀,左手的腕动脉已被切开,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炎热的夏季,尸体早已腐烂,圆睁的眼睛甚至可以看到来回爬动的尸虫。“啊—”由里突然疯了般撞开露跑了出去,露连忙跟上。极度的恐惧,现在她只想逃…

宿舍楼梯有些湿,纷乱的步沓,慌乱的神色,注定会出事般,由里脚下一滑滚了下去。露赶上时,由里已经死了。头狠狠地撞在楼梯拐角旁的消防栓上,坚硬的铁栓染上了鲜血,一点一点地往下滴,晕渍出一片红…

宿舍里,由里的电脑扑闪了下,代表由里的图标也暗了下去,骷髅头跳跃了下,消散而去。

篇2:短篇校园灵异故事

宇是今年才读高一的学生,对于这所古老又单调的学校他很不习惯,幽深寂静的校园内根本不可能有宇想要的激情。宇是今天刚到校的,对这所神秘的学校非常陌生和好奇。他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校园内,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木头与烂泥的混合味道,令人窒息。宇闻着这种味道,不禁有一些反胃,他皱了皱眉头,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宇的宿舍位于校园的右后角,身后是一堵有着裂痕的围墙,外面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左边就是操场,宇走到宿舍前还特意看了看那些高出围墙许多的树冠。一阵晚风吹来,那些树枝随风摇曳,形成一个个奇怪的形状…宇突然感觉有点恐惧,他连忙一头钻进了宿舍。宿舍内有一盏昏暗的灯,正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发出丝丝的响声,屋内除了一些简易的摆设外就只有三张床了。宿舍内除了宇之外还有另外两名同学,因为刚入校,宇并不认识他们。宇只知道他们其中一个叫明,另一个看起来心事重重十分忧郁的男生他并不知道怎么称呼。宇走进宿舍时他们两个正在床上看书,对于宇的突然推门而进,明被吓了一跳,另一个忧郁的男生却看也没看宇一眼,继续静静的看他的书,好像任何事都是不关己的样子…

宇歉意的向明笑了笑,明放下书朝门外看了看,幽默的说道:怎么了,没女孩追你嘛!宇也笑了笑,说道:如果真有女孩追就好了。就这样,两人的话匣一但打开就聊的不可开交了。聊学习,聊生活,聊理想,最后他们聊到了兴趣…

明说他最喜欢看恐怖小说了,说着,明拿起了刚才在床上看的那本书在宇面前晃了晃。宇接过那本小说翻了几页说道:我也很喜欢呢,只是在看的时候有点害怕。明诡异的笑了笑:喜欢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说不定会有好的恐怖小说看呢!两个年轻的心总是很容易走在一起。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说着话,两人起身向外走去,这时:宿舍内那个一直没说话,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忧郁男生突然说道:你们是去图书馆吗?那地方…夜晚…你们最好别去…

“为什么”?刚要出门的两人同时问道:然而,那男生却又沉默不语了。宇和明相互看了看,双双抬脚迈出了宿舍…

校园内一片冷清,因为已是晚上,路上的灯光散发出微微的亮光,宇轻声问明认不人世识宿舍那位室友。明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他是留级生,好像怪怪的。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跟着明向前走,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略显破旧的房子前。“到了”。边说着,明指了指面前的房子拉着宇走了进去。这个图书馆并不大,房子内有股潮湿的味道,图书馆内空无一人,寂静的有些诡异,房间内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外就只剩下鞋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了。明带着宇来到了图书馆最后的一个书架旁,让宇自己找下,有没有喜欢的恐怖小说看。宇很惊讶,惊讶的是学校的图书馆里竟然会有鬼故事,但很快他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恐怖小书都是学生们自己从校外带的,看完后偷偷夹在了书架中相互借阅而已,宇慢慢找了一会,并没有什么好的恐怖故事,大多数都是自己看过的,他朝明看了看,明正在专心的翻阅着手中的小说。宇郁闷的低着头嘟囔着,怎么都没点刺激的。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书架下面的地面上,地面上有一本露出一半封面的日记本,宇连忙弯腰捡了起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笔记本,漆黑的封面上用血红的笔写着《鬼故事》三个字。这是一个手抄本,宇心里想着用手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黑夜谱写世常,鲜血记下过往,阅此日记以后,自历未了 篇章。

宇觉得很奇怪,于是又翻了起来,却意外的发现以后的页面全是血红色的,而且除了日期和记录者的姓名外全是些看不懂的符号,可是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他呆住了…

只见最后一页与其他页面并不相同,上面并没有什么看不懂的符号,纯白色的纸张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天,日期下面只有一行字:黑夜的灯光下谁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会恐慌,等到黎明帮你解脱的时候,你就会谱写这未了的 篇章。落款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宇看到这里觉得非常奇怪,一阵莫名的恐惧袭来,宇四下看了看,却发现明不见了。于是他放下这个日记本叫了声明,但回应他的只有静悄悄的房间内自己的声音。他开始有点害怕了,不敢再叫明了,他害怕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房间回荡。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正在他思考着该不该不找明一个人走时,突然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宇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却发现明正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

宇心有余悸的对明苦笑了一下问道:你刚去什么地方了。明笑着说:刚去了趟厕所,怎么,找到什么好看的故事了吗?宇摇了摇头,走到刚才的书架旁,想拿给明看看那本奇怪的笔记本,但奇怪的是任宇怎么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放下的笔记本了。明以为他还要继续找小说,拍了拍宇说:算了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宇点了点头和明一起走出了图书馆。一路上宇还在想着那神秘的笔记本,那上面的几行字好像魔咒一样刻在了宇的脑海…

到了宿舍那位怪怪的同学已经睡着了,为了不吵到同学,他们轻轻的躺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明倒头就睡了。宇却怎么也睡不着,“黑夜的灯光下谁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会恐慌,等到黎明帮你解脱的时候,你就谱写这未了的 篇章”宇还在思考着这几行字的意思。突然,宇听到宿舍外有人在敲门,宇看了看明和那位室友,都熟睡着好像没听到似的,宇轻轻的问了声“谁呀”敲门声嘎然而止,但不多时,神秘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快,敲的宇也心跳加快,他不耐烦的走下床来到了门前拉开了门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

今天自己到底怎么了,宇心里疑惑着:一阵晚风吹来,宇突然听到从远处飘来一阵阵歌声。这么晚谁还练歌,宇顺着歌声寻了过去,绕过宿舍,宇看到校园的操场旁一盏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走来走去,并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正当宇想再走近一点的时候,突然,宇发现那白色身影是悬在空中的,正确的说是没有双脚在灯光下飘来飘去的,宇感觉一阵恐惧袭来,他发现那白色身影也发现了他似的向他飘来过来,宇发现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鬼,因为她已经不能算是人形了,整张脸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嘴巴正在一张一合的唱着什么,并从嘴巴里流出青黄色的液体,滴在她悬空的身体下面。

宇看到这里,啊的一声尖叫,不顾一切的向宿舍跑去。到了宿舍宇用力的关上门,并用身体顶着,他对着明大叫:有鬼啊!他连叫了几声都没听到有人反应,这时,神秘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了,像催命曲一样叩击着宇的心灵。宇已经接近崩溃了…他疯狂的叫着救命,但他的室友好像都还在熟睡着没有听到一样。敲门声越来越响了,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宇突然看到宿舍那位怪怪的同学坐了起来,并呆呆的下了床在宿舍里荡来荡去!“梦游?”宇心里的闪过这样一个想法。惊恐的盯着他的举动。但敲门声并没有因为同学的梦游而停止,反而更加强烈起来,好像要破门而入一样。宇死死的顶着门,但不幸的是那位梦游的同学也向宇走了过来,并用力的拉扯着宇要开门出去。宇吃力的承受着门外和门内的双重压力,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

终于…宇彻底的精疲力竭的被拉了起来,门被那位同学用力拉开并走了出去,宇看着他走过门口那白色的身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继续呆呆的走,那女鬼也像没见到他似的,对着宇露出恐怖的笑容,宇急忙想再次拉上门,但是已经迟了,一双腐烂的手已经伸了进来、紧紧抓住了宇的脖子,并从腐烂的嘴里伸出滴着青黄液体的舌头,缠了上来,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拼命的用手捶打并撕扯着抓着自己的双手,一块快腐肉被宇抓了下来,掉在地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并发出恶臭的味道,看到这一幕,宇知道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了,他害怕的彻底崩溃了慢慢的倒了下去,突然,他在倒下的时候摸到了地上的一块砖头,宇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把砖头抓了起来,并用力的向女鬼的双手砸了过去,女鬼的左手应声而断,宇又更加疯狂的向女鬼的头上砸去,女鬼尖叫一声放开了宇向远处飘去,宇感觉自己突然头痛欲裂,也倒了下去,倒下前他看到黎明昏暗的光线从门外照了进来……

第二天,明早早的起了床,发现宇还在蒙头大睡,他用力掀开了宇的被子…一双断裂的手从床上掉了下来,手中还紧紧抓着一块血红的砖头…被子中的人,脑袋已经一片血红。鲜血已经染满了床板,但他却没有发现床下有一个笔记本也被宇的鲜血而染红。明看到这一幕后尖叫一声,跑到门口呕吐起来,并拨打了110…

警察对尸体和现场进行了勘查,带着明和他的室友回到了警局。对于警察询问昨晚的事,明和他的室友都回答什么都不知道。随后警察告诉他们,宇是自杀,但不明白的是宇为什么要先砸断右手后才砸头部的,而且这么打的动作竟然他的室友都不知道…

晚上,明和那个怪怪的室友搬到了一个新的宿舍,刚进搬宿舍,明突然发现新宿舍自己的床位上竟然放着一本日记本。

“一定是以前睡这里的同学落下的。”心里想着,明慢慢翻开面前那本封面上写着《鬼故事》的日记本,只见鲜红的纸张上除了日期和落款处外都密密麻麻的写着不认识的符号。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突然,他呆住了………

只见最后一页上的日期竟然就是今天,上面只有一行字:“黑夜的灯光下谁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会恐慌,等到黎明帮你解脱的时候,你就会谱写这未了的 篇章”而落款处赫然是宇的名字…

明看到这里觉得非常的奇怪…

突然,一阵莫名的恐惧袭来……

篇3:短篇校园灵异故事

故事发生在一个清晨,闹钟声在宿舍里面回荡,此起彼伏的闹铃声如常被人手一一扼杀,铃声在一瞬间诞生又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床铺上传来翻身的声音。

每个人都想再赖多一会儿床再去上课。这时有个人腾地坐了起来。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在睡眼惺忪中,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很脏——左手臂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一层灰尘。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右手也一样沾染上一层灰尘。

他满脑子的疑惑,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昨晚究竟有去过什么地方。他心想:“我明明记得自己是洗完澡后一直在宿舍呆着直到睡觉的。”由于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决定还是赶紧下床去,把手上的灰尘洗干净再说。

就在他挪动身体准备下床的时候,又惊讶地发现——他的脚也好脏,和手一样。

“究竟,究竟这是怎么回事?”他内心不由得冒起一股凉意,背后鸡皮疙瘩乍起,一阵发麻。

他动了动肩膀,可是依然甩不开后背那种深深的发麻的感觉。

“喂?建,怎么了?”对面床有人起来了,看到建在发呆,于是叫了他一声。

建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啊?”

“你这是怎么了?一起来就呆坐在那?”舍友俊问道。

“你看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的,还有脚……”说完建把手和脚一起抬起来给俊看。

俊看到后很奇怪地皱了下眉头。

“你不会梦游了吧?”俊问。

“你认识我这么久,见过我梦游么?”建一脸疑惑。

“这倒是没有,不过你先别担心。等下我们去查查资料,或者问问医生。你先去洗掉灰尘吧。还要赶去上课呢,再慢就迟到了。”

建点了点头,下了床。站起来背对着俊,拿起洗浴用品准备去浴室。他没留意到此刻背后的俊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建……”

“嗯?”建回过头来,大概是他自己还在疑惑,而没留意到俊在努力压抑自己惊讶的神情。

“啊……那个,没什么,你还是赶快好好的去洗个澡吧。记得把衣服也换了,头发也要洗。”

“嗯,知道了。”

这时另外一个舍友也醒来了。

这间房间一共有五个床位,住着三个人,除了俊和建,还有一个叫做友的男孩。

友还躺在床上,问俊在说什么。俊开玩笑说,建昨晚掉下床了。

友“哦”了一声,继续以他那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昨晚我睡到半夜好像听到哪里传来小孩笑声,不知道哪家的小孩那么晚了还没睡。”

“你做梦吧?”俊说。

建在浴室脱下自己的衣服,才恍然想起刚才俊那欲言又止的惊讶神情。他大概明白了,在他刚脱下来的篮球背心上,背号完全被一层肮脏的尘土遮盖。他抓了一把后脑勺,满手灰尘。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就像是昨晚赤脚跑到什么地方去睡了一觉。

他从脑海中搜寻关于梦游的知识。的确,梦游者是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的。只不过,梦游症会突发性的出现吗?他倒可以保证在自己的生命中,梦游这一现象还从未出现过,无论是自己抑或身边的其它亲人。

当冰凉的冷水往他的身上淋下来时,他不由得打起冷战。冷战在洗完澡后还持续了很久。

下课后,建找俊说话:“我……现在心里一直会疑神疑鬼的觉得自己身上还有灰尘没有洗干净。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恍恍惚惚的。”

俊看了下他的背后,拍了拍他肩膀说:“别乱想了,很干净了,没有脏东西了。对了,我记得以前看过书,梦游似乎不是突发性的,你能不能确定以前小时候没有发生过?”

“没有的,”建摇了摇头:“从小到大从没听说过我会梦游的事情。印象中也没有接受过什么治疗。”

“有时候,我们在沉睡中忽然醒来,然后再接着睡的话也许是会失去这段记忆的。就比如以前在家的时候,妈妈说她有叫我起床,还说我在那段时间有和她说过话,但我却完全记不起来一样。”俊说道。

这个,大概大多数人都经历过吧。建想。

“你是说我可能中途醒来做了什么又睡着了,但我自己却忘记了?”

“嗯,这样就解释得通,可能你半夜掉下床,醒来就迷迷糊糊的爬上床继续睡,自己却不记得了。”

建没说话,似乎,这样的解释说得过去。

“哦对了,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有种情况是梦游者虽然是在梦游中,但是和清醒差不多。据说是个法国人,他梦游并且消失了好几年,原来是到了英国伦敦和另外一个女子结婚生子,然后某天他又回到原来的家里,并且说他昨晚一直睡在他老婆身边。”俊笑着说道。

“这人也太扯了吧,毫无疑问的是个欺骗他老婆的借口。这借口这么烂也有人会相信,啊哈哈哈哈。”建大笑。

听了刚才俊的解释之后建的心里放松了不少,或许,真的是这样。再说,就算是像那个法国男人一样因为梦游而在进行另外的人生,那也只是他个人无法察觉,不可能连身边的父母和朋友都不知道他会梦游。如果像那个梦游的人那样重婚了那么久还没被察觉,那只能说要么是他的妻子在做梦,要么是英国那边的办事人员都在梦游。

虽然这样想,建却还同时在极力逃避自己的另一个想法。

第二天,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查看自己的手脚,发现并无异常后松了口气。这时,他听到了俊的声音。

“建……”俊叫了他一声。然后,建就看到俊在他面前缓缓地转过身,露出背面一整片的灰尘。

“喂……”友叫了一声,声音有点抖。

建和俊一起看过去,友也举起了他的手——灰尘。

建这时留意到一样东西。指着俊的脚踝:“你的脚什么时候撞到了?”

俊的两只脚踝处,都有一个淤青的印迹。俊眨了眨眼,不对啊,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撞到过。俊自己按了按,不痛。

友听建这么一说,也往自己脚上看去,然后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我也有……”

“建……看看你的脚……”这时他们发现宿舍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和沉重。

建慢慢的拉起裤管,果然,在他的脚踝处,也一样有着小小的淤痕。

“你们觉不觉得………”俊想说,觉不觉得像传说中的被鬼捏过。

“等下,我们不要疑神疑鬼。我们先想想办法再说,不要自己吓自己。”建抢过话来。

在上课时,俊终于也体会到了昨天建所说的那种不安。他不时地摸摸自己的手,不时地抓一把头发。也总觉得自己浑身被一种肮脏感环绕着,挥之不去。他们在心里,都觉得这并不是单单是灰尘的肮脏那么简单。那是一种极度的厌恶感。

而且每次想起身上的灰尘,俊就没来由的心里发毛。禁不住打了个冷战。那是一种从心里冷出来的寒意。那些灰尘似乎渗入了自己皮肤,再随着寒意一点点散发全身。俊看看自己的脚踝,那两个淤青似乎有点扩大,依然没有痛感。淤青的大小,大概已经有五六岁的小孩的手掌一般。

今天的课建几乎都没听进去,因为他在想着那件事。那件他极力逃避的事情。不过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容不得他再欺骗自己下去。

昨天早上他洗澡的时候,他仔细的看了身上的那些灰尘的痕迹。看起来并非那种单纯的躺着不动而沾染上的,确切的说,更像是一种被拖行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自己下床去了哪里,也不是掉下床那么简单——他是被什么拖下床的。他当然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实。

至于友,他现在担心的,还有另外两位舍友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他刚才查看手机里的照片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张对焦不清的。应该是昨晚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按到拍照功能而留下的。他一看那张照片不由得全身发毛。

在那张对焦不清的相片里,有个黑影挡住了照片中间的2/4。这个黑影是友无意识下挡在镜头前的手指,但是在另外没挡住的画面1/4处上面,有一对看似眼睛的黑洞洞的图像,仔细看似乎是半张小孩脸,而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正盯着镜头看。

友很希望这是自己看错。他一直在说服自己那是错觉。只不过越是这样说服自己,他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下课了,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他们去询问学长学姐之后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只知道这校区是新建没多久的,以前这个地方也是荒村野岭的郊外。据说,这里曾经发生过附近农村有小孩出来玩耍后失踪的事情。

友说起他在饭堂吃饭时听到的一段话。那时他刚好坐在两个住在他们隔壁房间的同学身边。听到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哪里似乎有小孩的笑声?”

另一个则说:“你是在做梦吧。这里哪有小孩啊。最近的人家也在学校对面50米外的居民区。你听力那么好。宿舍区可是在学校的最后面。”

“可是我的确听到了,而且感觉似乎就在我们宿舍楼。大概是因为晚上太安静的缘故吧。”

“猫叫!”另一个说:“有时候猫叫听起来像婴儿哭的。再说你几点听到的?小孩怕都睡觉了吧。”

“不是哭,是在玩耍的那种开心的笑!不过时间的确太晚了,我虽然没看时间,但半夜醒来至少也有三四点吧。”

友说到这里,停下来看着俊和建。

俊和建对看了一下,俊对友说:“你意思是说你前晚听到的小孩笑声也和这件事有关?”

友说:“我……不确定,不过,我觉得似乎是有关的。别说,我还真的毛得很。而且你想想我们脚上的那个手印……”不知不觉中,友已经用手印来形容那个淤青了。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各有所思地沉默了许久,没有人提出要回去宿舍。他们各自的心里都觉得,那里,有什么正等着他们。

不过,迟早也是要回去睡觉的。友想了想,终于开口了:

“今晚轮流闹闹钟。每个小时闹一次。每次谁的响了就由那个人起来查看一下。其它的人也要确认自己的情况后报告。”

友一下子提出建议。

尽管都觉得这样有点可笑,可是在这个情况面前,谁都笑不出来。他们都心想,一定要查明真相。

晚上。宿舍区已经熄灯。今晚他们三个人一开始都紧张得睡不着,不过在过度紧张之后紧接而来的就是疲惫,他们还是慢慢睡了过去。

第一个闹钟响了,是友的。友坐起身,看了看宿舍,没有发现什么状况。

那两个人也依然还在床上。建和俊听到闹钟声,也分别的迷糊地说了声:“正常。”于是友再次闹好闹钟三个人继续睡觉。

第二个闹钟响,是俊的。俊也坐起来四处看了一下黑暗的房间。确认另外两个人依然睡在床上之后,他准备躺下继续睡。这时他潜意识里似乎提醒自己看到了什么。他往那边的空床望去,上面似乎有两个黑影。是建的书包吧,空床都是放这放那的,还是不要吓自己了。于是他闹好闹钟,继续睡。

当俊再次听到自己的闹钟声响的时候,发现似乎出了什么差错。他隐约记得自己中间并没有听到其它两人的闹钟响声,或许是自己睡得太熟了?

就在他准备伸手按掉自己的闹钟的时候,发现闹钟并不在原来的位置上。闹钟还在一个劲的响着,他这时发现不只他的一个闹钟在响,其它两人的闹钟也都在不停响着。

这不对头!!俊意识到这绝对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怎么回事?这个方向并不是他原来睡觉的方向,他身体完全打横。两脚已经架空到床外去了。而就在他打算自己转回原来的位置的时候,脚踝处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他发觉自己在缓缓移动着——有什么东西抓着他的脚!

俊想坐起来看,可是全身都失去力气。他想叫其它两位舍友,可是怎么都喊不出声,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惊恐得巴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然后再睁开眼睛可以发现这是做梦。他被慢慢向床的边缘拖去,他只觉得脚踝处的寒意已经透入骨髓,那种,简直就是死人才有的冰冷。

当俊的头随着身体被拉到床的边缘的时候,他看到地上有一张脸,一张和他一样惊恐万分的脸,是建!

建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了,一样缓缓地被某种力量拖着往前移动着。建绝望且无助地盯着俊,他也是张大了嘴想喊但是喊不出声。脸因为恐惧而强烈扭曲着。可是究竟宿舍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呢,究竟那拉着他们脚的是什么呢?

俊极力的把视线望向友的床位,他看见了那令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友的身体也正在床上慢慢旋转,拉着友的脚的,是一个肤色惨白的像五六岁小孩样的形体。看不情脸,看不清完整的身体,但他知道,那是个小孩!

闹钟还在疯狂地响着,建就这样在地上被慢慢拖行着,他们看到,友也被缓缓拉下来了。友和他们一样,露出一张面无血色、惊恐得扭曲的面孔。

友也颤抖得无法自已,在他望到那个小孩的时候,他就算之前有千百个不愿意也要接受这样的事实了。那些小孩的眼睛,就跟照片里拍到的一模一样。他们和我们一同生活多久呢?友发现身体动不了,他只能在心里狂喊着:“不要拉我的脚!不要拉我的脚!!”如果可以喊出声,恐怕整栋宿舍楼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慢慢的拉下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舍友被这些惨白的不完整的小孩形体拖着脚踝在地上当玩具玩。就像平常的小孩子在玩公仔娃娃一样,提着他们的脚,缓缓地模仿走路。不同的只在于,他们是三个活人玩具!

忽然闹钟铃声停住了,突如其来的平静。三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希望寻求并得到同伴那一丝微弱得可怜的安慰。

这时友看到了俊那边的情形,友拼命想摇头,全身颤抖着。他很想提醒俊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只能用力地瞪着俊,张大了嘴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但由于他实在是太害怕了,那表情在俊看来友简直和鬼差不多可怕。等到俊意识到他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时,他几乎立刻休克过去。

在俊发现友拼命的瞪着自己的时候,以为友已经吓得理智不清了,但是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他心里绝望地知道:完了!俊的脸被两只冰冷的小手按住,他刚才还能勉强转动的头现在不能动了!!

他浑身颤抖个不停,瞪大了双眼往头顶的方向看去。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小孩在他头的正上方看着他。俊两眼一黑,眼前的一切,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在他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耳畔传来小孩们欢乐的嬉笑声。

另一边的建,似乎也感觉到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难得把头转过去一点点的时候,看见眼前有两只小手向他的眼睛压下来。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一阵透骨的冰凉从眼睛穿遍整个身体。

建开始失去意识。

那边躺在地上的友,看到刚刚按住俊的头的小孩又跑去按住建的眼睛,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现在那小孩又慢慢地向他靠近。

友绝望地挣扎,他此刻多么希望能喊出声来,这样就有别人来看看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他全身因为害怕和努力的想喊叫而使出的力量颤抖个不停。

终于,他从喉咙挤出了那么点小声得可怜声音。

但在他才刚发出那么一点声音的时候,他就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把声音咽下去了——在他头的周围,蹲着那几个小孩,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而且不止这些。还有他的同伴,俊和建,此刻也脸色苍白地围着他蹲着,但是已经看不清楚他们的眼睛。

那几个小孩形体的东西,似乎互相看了下颜色,然后一齐朝友扑过来,像抢皮球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头。

隔壁宿舍,有人忽然醒过来,心里嘀咕着:“这谁家的小孩啊,这么晚了还玩得这么高兴,笑得这么大声。”他没有发现,他的一个舍友,身体也正在床上慢慢地旋转。

篇4:校园灵异小故事

尔碧在大学东门对面开了一家文史书店,生意还算红火。

一天傍晚,一只受伤的喜鹊落在书店门口,被尔碧抓住了。尔碧的老婆想把它养起来,但尔碧突然就骄傲起来,只见他咆哮着把喜鹊高举过头顶,奋力往地下一摔。噗喜鹊被摔在地上,当场吐血死去。

两小时以后,尔碧捡起死喜鹊,准备把它投进路边的垃圾箱。突然,怪事发生了。手中早已僵硬的死鸟突然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盯了尔碧一眼。那眼神就像锋利的尖刀,刺在尔碧心头。碧赶紧两步并一步跑向垃圾箱,像扔一块烧红的铁块似的把喜鹊扔了进去。

更离奇的怪事是在半个月后发生的。那天晚上,尔碧夫妇睡得正香,突然家门被敲响。

尔碧开门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根黑色的羽毛孤零零的躺在门口。尔碧以为是小孩子恶作剧,便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回去睡觉。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人拉着走。尔碧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甚至没有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夹杂着铁锈的腥膻。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未等尔碧开口。我好想你呀。黑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

拿起坐着的椅子,黑衣男子越走越近。

一声闷响,尔碧的身体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痛觉从头部开始扩散,尔碧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椅子打了。

脚步声靠近,接着第二,第三下殴打下来。

尔碧一边用手护着头,一边连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黑衣男子一声不响蹲下身,并把椅子横放在尔碧面前。只见他抓住尔碧的右腿架在椅子上,退后两步。高高飞跃起来,黑衣男子向尔碧架空的右腿踩落。喀嚓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传来,尔碧像个婊子般号啕大哭。

醒来后,老婆发现尔碧鼻青脸肿,一条腿骨折了,白生生的骨头刺破皮肉露出体外,血流了一床。

经医院诊断,尔碧的腿为抽筋导致的骨折,脸上类似淤青的痕迹则为不明皮炎。

尔碧则坚持自己是撞鬼了。经人介绍,夫妻俩找来住在附近的徐半仙来家里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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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5:校园恐怖灵异故事

紧张又忙碌的高一生活转瞬即逝,有过此段经历的朋友们都知道,此时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分文理科。

听着班主任与另一个文科老师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讲着分文理科的种种问题,我莫名地烦躁了起来,不就是分文理科么,喜欢哪个学哪个得了。

“小伟,你呢?你要学什么?”看来班主任准备拿我开刀了。

“我?我想文理科都学。”我双手插兜,满不在意地说道。

班主任上下打量了我几次:“很好,不过我想知道你要选择我还是他?”说罢,班主任指了指那个文科老师。

是啊,我究竟该怎么办?我也想学文,不过看到那个老师阴郁的眼神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想着想着,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有了!”说罢,我眼神一冷,拖着一个凳子慢慢地向那个文科老师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那个老师见势不对,缓慢地向后退去。

我没有答话,只是猛地抡起了凳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啊——”文科老师一声惨叫,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杀人了!”同学们一阵尖叫,争先恐后地向门外跑去。

班主任狠狠地拍了几下讲桌,班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班主任对下面喝道,又转头看了看我,“很好,没辜负我这么多天来对你的照顾。”

我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没说什么。

“你们啊,要学学他,不然……”没等班主任说完,我又抡起凳子砸向了他的脑袋,刹时,屋里血红一片。

“呸!”我吐了吐口中的血水,“好不容易从下面上来了,还让我分文理,不知道下面因为分文理死了多少鬼吗?正好,下面缺老师,你们去顶顶吧。”

篇6:校园恐怖灵异故事

放暑假前不久的一天中午,大二女生蓝因为有点东西要写,所以在教室多留了一会儿。午后,闷热的气息到处蔓延,她觉得一阵眼花,眼前黑了一下,“莫非中暑了?”蓝心里嘀咕着收拾好东西,努力睁着疲惫的眼睛返回宿舍楼。

“到了。”蓝隐约觉得到了宿舍楼,直接就进了一层的一个宿舍。舍友们好像都睡了。她们的床都是下面是桌子上面是床的那种。蓝努力睁着眼睛,到自己床所在的位置,却发现桌子上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她这才意识到走错宿舍了。蓝晕晕乎乎地想转头,却被摆在桌子上的一双漆皮鞋吸引住了,那双鞋冒着蓝色的幽光,似乎还在如心脏一般跳动着。蓝伸出手,把鞋子拿在手里,然后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她不明白自己拿双鞋子做什么,但似乎有一种力量在诱惑她。

她上到二楼,再次走进一个宿舍,宿舍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她的意识似乎被控制了,居然直直地再次走到一个桌子前。这个宿舍的人都在神秘地谈论着什么。她隐约听见一些:“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死了。”“听说她跳下去时脚上没穿鞋子。”“她妈妈昨天哭得好伤心,我看了都难受得不行。”

宿舍一阵静默,可是似乎没有人意识到蓝的存在。蓝果然看见最里面那个桌子上的东西都被白布蒙上了,可那里摆着一双红色漆皮鞋,她又拿了那双鞋。她不停地上楼,在每层楼那个位置的宿舍里都拿一双漆皮鞋。最后,她走到七楼,不同颜色的漆皮鞋也一共拿了七双。当她抱着这七双鞋走上了八楼,有个胖胖的、个子不是很高的女孩叫住了她。“喂。”声音在空寂的走廊里徘徊。蓝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迷迷糊糊地转头问:“你是叫我吗?”“嗯。把你手里的鞋子都给我。”那女孩说,蓝很听话地交给了她。女孩的脸只露出眼睛,说:“谢了。我白天没有办法去有人的地方,你现在只是在做梦,所以我请你帮我拿这些鞋子。”女孩一双双地摸着那些鞋,嘀咕着:“活人的鞋子才会跳动,我才能跳上天堂的阶梯。七双,七天。这下可以走了。”

说完女孩就消失了,只是隐约听到在八楼通往天台的台阶上传来“噔噔噔”跳动的声音。蓝突然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奔下楼去了…… 蚊帐下的男人脸

话说四川一座大学,位于城市郊外,平时就流传着不少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有一个女生寝室,住着7个女生,平日里相安无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铺的一个女生小萍(化名)怎么也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眼睛,看了看表,两点了。“哦,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她喃喃地对自己说着。然后仰着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她发现床上挂的蚊帐在慢慢往下沉。住过宿舍下铺的朋友都知道挂在床上的蚊帐从上铺吊下来的样子。她有点奇怪,开始还以为是风,但渐渐地发现好像有个东西从蚊帐上面印下来。她再仔细一看,竟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从蚊帐上浮现出来,慢慢清晰起来,就像一个石膏的人脸,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在对她笑。小萍浑身发冷,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全寝室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询问什么事,小萍瑟瑟发抖,指着床说:“有鬼,有鬼。”全寝室女生吓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大家以为小萍在做梦,就又回到床上。

但从此,这个男人脸就缠上了小萍,每晚都出现,这个寝室的人再没睡过好觉。后来,大家向学校反映这事,教务处的一个主任告诉小萍和她的室友:“你们今晚回去睡,我带几个保卫人员守在寝室外,一旦有情况,你们就叫我们。”

夜晚来临,小萍和室友们早早上了床。教务主任和五六个保安,还有十几个自告奋勇的男学生守在门外。两点过了,小萍死死地盯着床上面的蚊帐。突然,蚊帐开始往下沉了,又来啦!那个白色的男人脸盯着小萍笑。“来啦!”小萍大叫一声,门外的人一涌而入,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在窗户那儿……到门口了,他要出去……”可是大家随小萍手指的方向,什么也看不见,似乎只有小萍能看到。“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说。“那就跟着他。”教务主任说。

于是,一大帮人簇拥着小萍出了寝室。小萍跟着那张脸,大家跟着小萍。一会儿,走出校门,来到校外的一个烂水塘边。那张脸对着小萍笑笑,一跃而入。“他跳进去了广小萍叫着。”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务主任吩咐。第二天,有关部门前来抽干了水塘,你猜发现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来,几个星期前,这所大学失踪了一个男生,学校、公安人员四处寻找无果,想不到淹死在这里。后来,证实了男尸正是那个失踪学生,他是失足掉入烂水塘的。人们把这男生生前的照片给小萍看,小萍认出那张脸正是此人。也许是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发现吧,但他为何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

篇7:短篇灵异故事精选

七月十五。

群鬼出关,宜祭祀,忌远行。

夜,子时,无星无月。

刘二独自走在乡间小道上。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给父亲去祭拜。但今年,他心里还是惴惴的。因为临出门时,赵三那该死的拉着他讲了很多鬼故事,想不听都不行。

刘二手里的手电筒的光随着手臂的摇晃变得忽长忽短,他不敢将光聚焦在一个地方,因为他怕光聚焦的地方会忽然出现一些他不愿看到的东西,可怕的东西。

刘二故意将脚步声踏得很响,响亮的脚步声或多或少能驱散他心里的恐惧。夜很静,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已的脚步声。他心里却不平静,太安静总是蕴藏着未知的危险。他希望能有点声音,风吹树叶声也好,狗吠声也好,但却没有,连该死的秋蝉都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该有的声音没有,不该有的声音偏偏有了:“嘎”的一声怪叫,随即便戛然而止。刘二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有些发麻,他不确定是不是乌鸦的叫声,但确定从来没听过这种叫声。刘二老感觉后脊梁凉嗖嗖的,好像有人趴在他脖子上吹凉气,他尽量忍住不回头,但越不想回头,越偏偏忍不住回头,于是刘二回过头来,背后也是漆黑一片,连鬼影子都没有。想到鬼,刘二心里就发紧,虽然他并不相信有鬼,但这夜实在太安静,安静得他不得不想。刘二加紧了脚步。

坟地己经很近了,他甚至已经看到了坟地里那一人多高的玉米秸杆。刘二终于到了坟地,他双手分开玉米秸杆,便往里走,秸杆刷刷地响声让他感觉心里颤颤地。他终于看到了父亲的坟头,坟头上的草已经很茂盛,他拿出一张烧纸压在坟头上,便开始点燃剩余的纸。火柴或许有些潮湿,划了三根竟然都没划着,于是他开始划第四根,终于划着了,火柴发出微弱的光。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有咻咻的喘气声,他一惊,划着的火柴便掉在地上,他以为自已听错了,但喘气声更甚。他霍然回过头去,便看到了一双发亮的眼睛。

黑夜,荒郊,野地,坟头。

没有一丝风。寂静,绝对地寂静。

那双发亮的眼睛正在瞪着他,喘气声却消失。

刘二感到头皮发麻,全身僵硬,汗毛根根直竖,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喊,嘴却张不开,喉咙发干,连呼吸都几乎停止,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瞪着他。

终于有了一丝风,玉米秸的叶子飒飒作响。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刚才掉落的火柴竟将纸燃起来,亮光却让他更看不清黑暗里的东西。

他只有死死地瞪着那双眼睛。

火终于大起来,突然一声巨响,燃烧的纸堆竟被炸得粉碎,火光骤然消失。

这一瞬间,那双发亮的眼睛竟消失了,一个不明物体突然弹起,箭一般射出。

黑夜重归寂静。

刘二简直崩溃了,疯狂地冲出坟地,冲回家里。

等到回到灯光通明的屋里时,刘二的心还在嗵嗵地跳。

赵三居然在喝酒,而且已经喝了不少,一瓶酒居然只剩了不到五分之一。

刘二一把抓起剩余的酒全灌进嘴里。

赵三笑了,笑得很不怀好意。

刘二很想把空酒瓶砸在赵三的那张笑脸上,但为了不让赵三看出自已的恐惧,终于忍住,只是平静地看着赵三。

赵三笑着道:“这一趟想必非常愉快!”

刘二道:“简直愉快极了!”

赵三道:“没碰上几个孤魂野鬼?”

刘二道:“我倒希望碰上几个女鬼。”

赵三这次真的笑了,大笑道:“据我所知,那一片的女鬼都已不太年轻。”

刘二道:“我一向不挑食。”

赵三道:“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再给你讲几个更精彩的鬼故事好不好?”

刘二道:“好极了!”

很久以后,刘二才终于知道,那片坟地经常有野兔子出没,那双发亮的眼睛,不过是一只野兔的眼睛。而突然爆炸的纸堆也只是因为清明节上坟燃放鞭炮时遗留的哑炮所致。

篇8:短篇灵异故事精选

四周静得可怕,有三人正蹑手蹑脚背着盗墓的工具,拿着手电筒,走在一块被人遗落的古墓群中。古墓群墓碑个个都残破不堪,不过看每个墓在生前看起来也都是非富即贵,规模看起来很大。古墓群被古老的松柏笼罩着,显得愈发阴森可怕。偶尔发出鸟叫伴随着乌鸦惊飞。黑风不停地吹打他们三个人,远处飘起了一团鬼火,不过在他们盗墓人看来这只是一个自然现象,也见多不怪了。在最后面的一人这时他的腿更加哆嗦起来了,他看到了一张阴森森模糊的笑脸,被一个枝叶半挡着,他立即停了下来,叫上他们,战战兢兢拿着他的桃木和竹竿,胆战心惊走向了笑脸。结果发现是只猫头鹰。而就在这时他们旁边也飘起了一位穿着白裙长发飘飘的女子,皮肤白得发青,若隐若现出现在他们周围,不过这个女子头是拿在手里的…………不对啊,这时在屋里看鬼片儿的杜林对着利琪、李阳、赵伟说:‘’我记得我看的这个鬼片,没有女鬼这个镜头啊!‘’其他人很惊恐万状的看着杜林,而后齐齐变脸笑说:‘’别吓人了好吗,都十一点多了都睡了吧。到明天还得早起去爬山哪。‘’杜林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关上电脑去睡了。他们四个人是刚住进来没多久的租客。房子也是从中介手里租的。

很快他们都洗洗睡了,只有杜林还在用电脑戴上耳机在追剧,半夜十二点半了,他看看手机准备睡觉,于是就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当他挤完牙膏抬起头看镜子时镜子角落出现了一位白衣女子长发飘飘,在镜子里特别模糊,瞬间他不寒而栗,这个女子和鬼片里的女鬼那么相像。空气给人窒息的感觉,可当他再看时,镜子里却什么都没我,只有自己的影子。此时他想可能是累了出现了幻觉吧了。

回到卧室当他躺下的时候只听见咔嚓一声是木条断裂的声音。‘’我去,这可中奖了。‘’他不得不开始检查床垫,当他去搬床垫时,一个人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阴森森的说道不要掀开垫子。杜林吓得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而此刻当他缓过神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杜林感觉到事有蹊跷,自己又不敢去看,这时他要叫室友一起来看个究竟。

砰砰,急促敲门声响彻整个房间,‘’还让人睡不睡了。‘’利琪很不耐烦的吼道。很快李阳、赵伟也被叫起。一起胆颤心惊得走向杜林的房间。又是一声阴森森的声音:‘’不许掀开床垫。‘’吓得他们很快退出了房间。四个人再也不敢住在这里了。整个四个人一起大半夜的出去住旅社了。到了旅社他们商量着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他们以前从来不相信世上有鬼。而现在……白天阳光那么大是鬼最怕的。他们打算白天看个究竟。

很快就到了天明,他们回到了杜林的房间,他们小心翼翼冒着冷汗去准备挪开床垫,这时他们四个吓得差点叫了起来,一个完整的人头出现床头下面。头颅装在一个密封的玻璃器皿里。上面落了许多灰,但还是能看到冰冷的脸上带上一丝微笑。杜林不由得汗毛矗立。自己睡的床下面竟然有一颗人头。旁边放着一个骨灰盒、一个U盘、一本日记。他们四个也是年轻气盛,竟然敢去拿那日记和U盘。

杜林胆战心惊抖抖索索地打开日记,日记从去年4月7日开始写的。这一日的内容是这么写的:今天我和我老公搬进了新房子,我们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家,可是也有不少的房贷要还,不过我相信这用不多久就可以还完的,很快就可以…………整个四月到五月初都是幸福的写照。然而日记从5月7号嘎然而止。这时他们四个同时把目光投在了这个U盘,他们打开电脑把它打开,这是一段录制视频和一些照片,视频的内容是这样的:录视频的这天你已经死了7天,在七天前我回到家发现你已经煤气中毒而死,我当时看到这些脑袋都快炸了,可已经不可挽回了,当时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当时我真的接受不了你的离去,我瞒着亲人,把你的头颅留下,想永久留住你的容颜,把你的身体火葬了,为了保存你的头颅,我花了把房子抵押给了别人,还好我找到了完好保存了你的头颅。为了你我以后能都住在这房子里,我要努力出去挣钱了,让这房子属于我们,我不希望别人能打扰到我们。别人看到这些不要让他传出去…………

这时他们幡然醒悟,以前听说这个这个房子的一对夫妻全死了,女的煤气中毒,男的伤心过度,白天工作,晚上以酒迷醉自己,一天晚上开车出车祸而死…………而此刻他们全部身上都冒冷汗,那句‘’别人看到这些不要让他传出去。”久久回荡在他们脑海…………

篇9:短篇灵异故事精选

父子俩,在人间坏事做绝,十恶不赦。

父贪。贪权、贪财、贪色。贪权不惜草菅人命;贪财不惜巧取豪夺;贪色不惜虏人妻女。

子横。父“三贪”真传得之七八,专横跋扈,不可一世。驾一“路虎牌”马车横行乡里,欺男霸女。

父贪子横,冤死者无数。

一时间,地狱阴风不散,冤声不绝。

此事惊动了判官,问明缘由。大怒:“天理难容。”

着小鬼打开生死簿。

都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

无奈这父子俩阳寿未尽,本命不该绝。

然生死簿上滔滔罪恶,罄竹难书。平生竟无一善举。

是可忍孰不可忍。判官下令:“拿下再说。”

小鬼得令,把父子俩锁了,带到阎罗殿。

判官心存一念:改生死簿,触犯天条,这父子俩若谁能存一丝善念,姑且放过他一回。

遂对父子俩说:“今日,你俩中间,必死一人,你们商量着来吧。”

子急不可待:“父啊,你坏事做的比我多,都七老八十了,本多活不了几年,再说你该吃的都吃腻了,该玩的都玩够了,你就把生留给儿吧。”

父不动声色:“好吧,虽说我坏事做尽,但虎毒不食子,就让我死吧。”

判官立杀子,着小鬼放父。

一路上,父得意窃笑:“判官啊判官,跟我玩心眼,你当老夫何许人也。”

小鬼无语。

出得地狱,父转身作揖:“儿啊,与父比,你实在是太嫩了点。”

言毕,父被小鬼杀。

篇10:经典灵异故事

江小楼站在楼梯前,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今晚,他要向那个叫苏的女子表白。

自从他三个月前搬到这条街上时,就开始注意她了。苏很神秘,一个人独住在街尾的这栋老式建筑里,只有在夜间才下楼买东西。苏平素只穿白,且为人冷若冰霜,从不见她笑过。但是她太美了,那一头长发如海藻般幽幽披拂,面孔又白又清瘦,且因长时间不见阳光而显得隐隐瓷青,而正是因为这邪气的美恰好令江小楼心折,并且无法自拔。

江小楼徘徊良久,也不见楼上有动静,他几乎要以为苏不在家,正当他失望的时候,二楼的灯突然亮了。江小楼心中一喜,犹豫片刻还是踮脚走了上去。

站在苏的房门口,他心中反复默念着早已练习几百遍的开场白。正当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敲门时,突然听到房间内的嬉笑声。咦,难道苏今天有客人,真稀罕。江小楼好奇不已,便凑身向门上的一线缝里看去。

但这一看之下,江小楼立即惊出一身冷汗。

房间内摆着香案,但却只有苏一个人。她穿着艳红衣杉,斜躺在床上,枕边放着一颗木制的人头。她对着那颗木头,竟浑似变了一个人,神情含羞带俏,口中絮絮叨叨,似乎有无限衷肠要同那木头说,样子看上去就仿佛一个初恋中的少女。

江小楼陡然间如掉进冰窟,浑身蓦地一颤。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苏幽幽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喝杯茶再走?”

茶是家常的铁观音,却带着不可名状的异香。苏将木头放上香案,转身问:“你是不是叫江小楼?”语气冷冰冰一如往常。

这时屋内的钨丝灯闪了几闪,发出噪耳的“嗞嗞”声,江小楼迟疑地应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苏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只是心事重重地瞥着那颗木头。

苏似乎看穿他的心思,问:“你是不是想知道它的故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江小楼懵然点头,于是他便知道了苏的过去。

四年前,苏与同是云南人的男友贺尽欢结婚。贺尽欢是刑警队大队长,勇敢,年轻,英俊。

那一日,教堂前,苏咬着嘴唇,因为贺尽欢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正当她焦急万分时,贺尽欢才气喘吁吁地赶到,原来路上塞车,他是一路跑来的。

看着他满额大汗,苏心疼地掏出手绢递给他擦汗,贺尽欢看着她傻傻地笑了,伸手要接,却在这时电话响了,刑警队接到消息,邻城正在进行毒品交易,要求贺尽欢带队前往稽查。

贺尽欢回身拦下一辆车,绝尘而去,一句解释也没留下,他以为,她懂的。

原地,只剩苏徒然地举着手绢,心中一空,她突然有预感,她将要永远失去这个男人了。

当晚,亲友散尽,苏守在教堂前,看见贺尽欢满身尘土,他沉默地走了回来,走到她的跟前,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苏仍然将手中手绢递给他,贺尽欢接过来要擦汗。但他已经没有头了,他将手绢在脖子上的虚空中胡乱擦抹,之后,他伸出手怜惜地抚摸苏的面孔,最后仰面倒下,正式成为一具无头尸体。

同事苦苦寻觅贺尽欢被毒枭以切割机削去的头颅,却无功而返,最后只得找来木匠摹拟贺尽欢生前相貌雕刻一颗人头,置于其脖颈上要一起下葬。但次日,送葬前,棺材却被掀开,尸身完好,但那颗木头却不知所踪。

江小楼自故事中回魂,看到苏坐在他面前,毫无征兆地问:“江小楼,你是不是喜欢我?”说完展颜一笑。

这当真是搜魂夺魄的一笑,江小楼瞬间就原谅了她之前的种种怪异,对着苏,他心中又温柔起来。他轻轻地点点头。

“那你应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一件事。”江小楼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他看到苏抬起手腕,袖子中有精光一闪。

自此以后,苏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他们经常散步,他们看上去甜蜜快乐。但那个男人永远带着大围巾和帽子。

若是有一天你跟随他们回家,你会发现,进门后,那男人被苏取下帽子,赫然露出一颗木头。而之后苏踮起脚,在他嘴唇上温柔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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