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给大家收集的校园灵异小故事(共含8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术岚忠”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尔碧在大学东门对面开了一家文史书店,生意还算红火。
一天傍晚,一只受伤的喜鹊落在书店门口,被尔碧抓住了。尔碧的老婆想把它养起来,但尔碧突然就骄傲起来,只见他咆哮着把喜鹊高举过头顶,奋力往地下一摔。噗喜鹊被摔在地上,当场吐血死去。
两小时以后,尔碧捡起死喜鹊,准备把它投进路边的垃圾箱。突然,怪事发生了。手中早已僵硬的死鸟突然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盯了尔碧一眼。那眼神就像锋利的尖刀,刺在尔碧心头。碧赶紧两步并一步跑向垃圾箱,像扔一块烧红的铁块似的把喜鹊扔了进去。
更离奇的怪事是在半个月后发生的。那天晚上,尔碧夫妇睡得正香,突然家门被敲响。
尔碧开门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根黑色的羽毛孤零零的躺在门口。尔碧以为是小孩子恶作剧,便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回去睡觉。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人拉着走。尔碧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甚至没有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夹杂着铁锈的腥膻。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未等尔碧开口。我好想你呀。黑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
拿起坐着的椅子,黑衣男子越走越近。
一声闷响,尔碧的身体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痛觉从头部开始扩散,尔碧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椅子打了。
脚步声靠近,接着第二,第三下殴打下来。
尔碧一边用手护着头,一边连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黑衣男子一声不响蹲下身,并把椅子横放在尔碧面前。只见他抓住尔碧的右腿架在椅子上,退后两步。高高飞跃起来,黑衣男子向尔碧架空的右腿踩落。喀嚓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传来,尔碧像个婊子般号啕大哭。
醒来后,老婆发现尔碧鼻青脸肿,一条腿骨折了,白生生的骨头刺破皮肉露出体外,血流了一床。
经医院诊断,尔碧的腿为抽筋导致的骨折,脸上类似淤青的痕迹则为不明皮炎。
尔碧则坚持自己是撞鬼了。经人介绍,夫妻俩找来住在附近的徐半仙来家里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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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灵异小故事篇1:深夜宿舍的白衣人
顾言是A市某高中的一名学生,这所学校一共有90间房,其中包括76间教室及14间办公室,奇怪的是,其中一间房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打开过,并上了重重的锁链。据说这间神秘的房间因为很多年前发生过诡异事件,所以成了学校的禁地,至今没人敢打开它。
新来的校长是个无神论者,这届学生扩招学校没有足够的教室,于是校长打起了这个上了锁的神秘房间的主义,叫人把它改造成了教室。这间教室里有40个学生,27个男生,13个女生,其中就包括顾言在内。由于顾言家离学校很远住在偏远的乡村,而学校的住宿费又比较便宜,于是他选择了住校。顾言和其他5名男生成为了室友,学校的住宿环境并不是很好,加上男生不太讲究,脏衣服和烟头乱扔,尤其到了夏天的晚上,蚊虫到处乱飞,同宿舍的室友们经常聚在一起打牌抽烟,而顾言从来不参与,他喜欢个人在教室里温习功课。
这天夜里,顾言一如既往的独自在教室温习功课,到时钟指到12点时,他突然觉得肚子莫名的胀痛,马上拿起书包里的一卷卫生纸急匆匆的欲往厕所飞奔,而就在他踏出教室时,教室和走廊的灯突然一下子全部灭了,整个世界都黑呼呼的,顾言觉得纳闷一下忘了疼痛,打算走进教室探个究竟。然而就在顾言刚走进教室,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手上那卷卫生纸滚到了地上,顾言努力的弯腰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把卫生纸捡了起来,就在他抬头那一瞬间,突然看到一个白衣人正站在窗前由于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顾言走近一看发现白衣人不见了,他撞着胆子大喊:“有人吗?”,就在这时教室的灯一下全都亮了起来,顾言莫名的感到心慌发毛,他害怕的灯都没有关马上跑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顾言发现刚刚太紧张手心冒了很多汗但还一直握着那卷卫生纸,但是已经全部散开,像一条白色的长线一样,从床头一直延伸到了宿舍外,他猛然一抬头,发现刚刚突然消失的那个白衣人正在窗外边卷卫生纸边往宿舍走来,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发现白衣人嘴里正含着一根正在滴着鲜血的舌头。
白衣人一边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一边用他那凹凸的眼球盯着顾言,而这时白衣人竟然穿过了反锁的门走到了顾言的床头,而手上的卫生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块白布,就在白衣人将要把白布缠在顾言脖子上时,睡在顾言上铺的李明醒了。李明看到顾言手里有一卷卫生纸马上抢过去,往厕所跑去。白衣人
由里噙着眼泪带着所有的羞辱跪了下去,对面的女生却不依不挠,抬脚便踹了过去,嘴里还骂着很难听的话。由里捂着被踹疼的右肩,一个劲地道着歉,打人的女生还要再出手,被旁边站着的芝制止了,“雅,算了,由里都已经跪下了!”由里抬头有些感激地望着芝,芝美丽的脸庞柔弱的笑,显得楚楚可怜,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生却吐出恶魔般的话,“这样吧,莉你去厕所接杯水,由里喝下就算完事,怎么样?”雅闻言狠狠地瞪了下由里,芝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话后才贼贼地笑开。芝向一旁呆立着的莉使着眼色,莉便拿起一个杯拐进厕所,不一会的功夫便端出一杯泛黄的水。雅接过杯,朝杯里吐了口水,方才解恨般递给由里,“喝下去,便原谅你。”由里颤抖着接过水杯,这杯水泛着的不仅仅是污秽,还有她被践踏的自尊。如果不喝,雅她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挣扎了许久,由里强忍着恶心感,屈辱地喝了下去。三人见状,无不仰头大笑,随后扬长而去,“还真喝呀?那可是马桶里舀上来的水,还真是贱…”
由里是个转学生,长相乖巧,性格内向,对新环境也是充满了期待,岂料遭遇校园暴力,起因是她不小心踩到雅…经过这件事后,由里变得很沉默,对雅她们也是唯唯诺诺,在宿舍里也是能让就让,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苦闷的她,只好以上网来发泄!她玩一款叫“死亡惩戒”的游戏,在她受欺凌的那天晚上,无意间点到的。黑色幽暗的游戏界面,背景音乐也是哀哀戚戚,模式类似于飞行棋,四个棋子。终点是死亡惩罚点,系统会随机挑选死亡方式,一款很单调的单机游戏。画面很逼真,最吸引人的是玩家可以自由上传照片作为角色。这样的设计,让由里一下就着迷了,没有比让憎恨的人来充当角色更美妙的了,有些残忍,但这只是游戏…
下了晚自习,由里像往常一样急急地赶回宿舍,她得在雅她们回来之前洗澡,不然就别想洗了宿舍楼里死寂一片,楼道里亮着的昏黄光线,显得有些阴气沉沉。她笑着向宿舍管理员打了声招呼,便匆匆跑上楼。呼,都还没回来呢!宿舍没有开灯,这让由里松了口气,欢快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啪—”咦,灯怎么不亮?由里又重新按了几下,还是没亮。可能是跳闸了,由里暗自想着,还是洗好再叫管理员来修吧!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摸索着翻出蜡烛,点燃。风从开着的门涌了进来,烛光顿时有些摇摆不定,房间也在烛光的跳动下显得影影绰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气息,由里皱了下眉,不以为然地翻找着衣物。“咚—”突然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让由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着声音望去,透过拉着的窗帘,隐约可见玻璃门外有个人影。“谁在阳台?”无人答应,由里心里不由咯噔了下,不会是雅她们回来了吧?壮着胆子,由里拿起蜡烛小心地靠近,猛地一下拉开窗帘…
“啊—”尖锐的女声划破宁静的夜,正在上楼的芝和莉吓得停住了脚步,是自己宿舍发出的尖叫,出什么事了?带着一脸的狐疑冲进宿舍,宿舍没有开灯,只见由里捧着根蜡烛站在落地门前呆立着,“靠,搞什么?”莉大咧咧地骂着,一把推开由里,再回头,却发现芝呆若木鸡地望着她身后,极力圆睁的眼睛充斥着恐惧,这让莉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面有什么?莉慢慢的看向阳台,只见雅直直站立着贴在玻璃门上,双眼圆睁,扭曲的脸上分明挂着恐惧,嘴角却是诡异地上扬,血从贴着玻璃的嘴角渗了出来,玻璃被染上一条条血迹…一阵风吹过,蜡烛扑闪了几下,灭了。“啊—”
雅死了,舌根咬断了,血不断涌出,直至流尽…警方通过调查,认为这是一起自杀案!谁也不知道雅为什么自杀,上扬的嘴角让纯朴的学习氛围弥漫了诡异。“你们说雅真是自杀吗?”同学间心里多少有些恐惧不敢大声喧哗却又忍不住好奇低声讨论。“不知道呀,会不会是那个呢?”各式各样的版本在低声议论中,传遍各个角落。由里低头握紧了手中的篮球,脸色苍白如纸,不会的,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喂,你到底会不会捡球?不会就滚一边去!”莉凶神恶煞地吼着,显然这次事件并未给其带来什么阴影,倒是一旁的芝显得心事重重。由里被吼得回了神,赶紧将球传给莉,莉狠狠剜了她一眼,继续投身球场。由里在球场周边来回徘徊,有莉在,她不敢上场。
莉是那种很强悍的女生,强硕的体格让人望而生畏。女生间的篮球赛,没什么看头,就连裁判都显得漫不经心,球场周围零散站着几个观看的人。莉微蹲着跳跃,球狠狠地砸在钢化的篮板上,整个框架都晃了晃,可见用劲之大。“该死!”球并没有进篮,而是顺着篮框弹到场外,莉吐了口水,低声啐骂着,“喂,去把球捡回来!”由里认命的向篮球奔去,俯身捡起,正欲掷给莉时,却见莉身后的篮球架晃动着向前倾倒,而背对着的莉挂着一脸的不耐烦一无所知,由里不由失声尖叫,“小心—”可惜已来不及,一声巨响,刹那间血花四溅,巨大的冲撞力加上篮球架本身的重量,莉被压得血肉模糊!
“啊—”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骇住,尖叫的、奔跑的,篮球场瞬间沸腾了起来。芝颤抖着瘫软在地上,由里手中的篮球也滚了下来,这不是真的?
由里突然拔腿就跑,冲进宿舍,迅速地打开电脑。骇人的骷髅形游戏图标,由里颤抖着点开,代表雅和莉的角色已经暗了下去,难道这是真的?那么接下来不就是…由里冒出一身冷汗,这种非自然的力量让她惊恐不已。她颤抖着删除了这个游戏,合上笔记本,由里双手紧握,希望以后不要再出事了…
莉的死被追究为意外,学校向莉的父母作出了相应的赔偿。教育局认为学校的设施不安全,要求篮球场全面翻修。于是,学校请了建筑队日夜施工,水泥机轰隆隆地运行着,将血迹一层层糊住。经过一系列事件后,由里和芝都显得心神不定,毕竟两个都是舍友,死得还那么诡异,像是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将她们引上死亡之路!学校为了缓解学生紧张的精神状态,特意放了假。
十天的假期并未让由里的精神状态改善多少,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疲惫不堪,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宿舍的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的关系,房间充斥着一种难闻的气息。她开了窗,打开阳台的门,阳台上的血迹已被冲洗干净,雅和莉的床铺也被清空了,宿舍显得空荡、凄凉。芝的床帘紧拉着,她还没回来?也许晚点吧!即便开了窗,宿舍难闻的气味却并未散去,反而越来越浓。由里皱了皱眉头,将房间大致收拾了下,喷了空气清醒剂…
隔壁宿舍的露跑了过来,明天才上课,一个人闲坐着容易胡思乱想,看到由里回来刚好可以作伴。一进门,便忍不住捂住鼻子,“由里,你这边好臭…”由里笑了笑,“空气不流通吧!”
露皱了皱鼻子,不置可否,“不对,像腐尸的味道。”由里怔了怔,露随后才意识到现在是非常时期,急忙打着哈哈,“开玩笑的…”看着隔制在一边的电脑,上次之后由里就没再开启过,“好无聊,还是上网冲浪吧!可以吗?”露询问地望着由里,由里表情有些怪异,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露才打开电脑,就被突然弹出的骷髅图标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呀?死亡惩戒?你玩的游戏呀?”由里唰一下苍白了脸,夺过电脑,黑白的游戏介面,四个角色中芝的图标也暗了下去!明明删了的,怎么会?由里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掀开芝的床帘,像柱子一样钉在原地。
露被由里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看,忍不住失声尖叫。芝平卧着,右手里还握着把小刀,左手的腕动脉已被切开,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炎热的夏季,尸体早已腐烂,圆睁的眼睛甚至可以看到来回爬动的尸虫。“啊—”由里突然疯了般撞开露跑了出去,露连忙跟上。极度的恐惧,现在她只想逃…
宿舍楼梯有些湿,纷乱的步沓,慌乱的神色,注定会出事般,由里脚下一滑滚了下去。露赶上时,由里已经死了。头狠狠地撞在楼梯拐角旁的消防栓上,坚硬的铁栓染上了鲜血,一点一点地往下滴,晕渍出一片红…
宿舍里,由里的电脑扑闪了下,代表由里的图标也暗了下去,骷髅头跳跃了下,消散而去。
宇是今年才读高一的学生,对于这所古老又单调的学校他很不习惯,幽深寂静的校园内根本不可能有宇想要的激情。宇是今天刚到校的,对这所神秘的学校非常陌生和好奇。他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校园内,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木头与烂泥的混合味道,令人窒息。宇闻着这种味道,不禁有一些反胃,他皱了皱眉头,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宇的宿舍位于校园的右后角,身后是一堵有着裂痕的围墙,外面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左边就是操场,宇走到宿舍前还特意看了看那些高出围墙许多的树冠。一阵晚风吹来,那些树枝随风摇曳,形成一个个奇怪的形状…宇突然感觉有点恐惧,他连忙一头钻进了宿舍。宿舍内有一盏昏暗的灯,正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发出丝丝的响声,屋内除了一些简易的摆设外就只有三张床了。宿舍内除了宇之外还有另外两名同学,因为刚入校,宇并不认识他们。宇只知道他们其中一个叫明,另一个看起来心事重重十分忧郁的男生他并不知道怎么称呼。宇走进宿舍时他们两个正在床上看书,对于宇的突然推门而进,明被吓了一跳,另一个忧郁的男生却看也没看宇一眼,继续静静的看他的书,好像任何事都是不关己的样子…
宇歉意的向明笑了笑,明放下书朝门外看了看,幽默的说道:怎么了,没女孩追你嘛!宇也笑了笑,说道:如果真有女孩追就好了。就这样,两人的话匣一但打开就聊的不可开交了。聊学习,聊生活,聊理想,最后他们聊到了兴趣…
明说他最喜欢看恐怖小说了,说着,明拿起了刚才在床上看的那本书在宇面前晃了晃。宇接过那本小说翻了几页说道:我也很喜欢呢,只是在看的时候有点害怕。明诡异的笑了笑:喜欢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说不定会有好的恐怖小说看呢!两个年轻的心总是很容易走在一起。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说着话,两人起身向外走去,这时:宿舍内那个一直没说话,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忧郁男生突然说道:你们是去图书馆吗?那地方…夜晚…你们最好别去…
“为什么”?刚要出门的两人同时问道:然而,那男生却又沉默不语了。宇和明相互看了看,双双抬脚迈出了宿舍…
校园内一片冷清,因为已是晚上,路上的灯光散发出微微的亮光,宇轻声问明认不人世识宿舍那位室友。明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他是留级生,好像怪怪的。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跟着明向前走,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略显破旧的房子前。“到了”。边说着,明指了指面前的房子拉着宇走了进去。这个图书馆并不大,房子内有股潮湿的味道,图书馆内空无一人,寂静的有些诡异,房间内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外就只剩下鞋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了。明带着宇来到了图书馆最后的一个书架旁,让宇自己找下,有没有喜欢的恐怖小说看。宇很惊讶,惊讶的是学校的图书馆里竟然会有鬼故事,但很快他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恐怖小书都是学生们自己从校外带的,看完后偷偷夹在了书架中相互借阅而已,宇慢慢找了一会,并没有什么好的恐怖故事,大多数都是自己看过的,他朝明看了看,明正在专心的翻阅着手中的小说。宇郁闷的低着头嘟囔着,怎么都没点刺激的。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书架下面的地面上,地面上有一本露出一半封面的日记本,宇连忙弯腰捡了起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笔记本,漆黑的封面上用血红的笔写着《鬼故事》三个字。这是一个手抄本,宇心里想着用手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黑夜谱写世常,鲜血记下过往,阅此日记以后,自历未了 篇章。
宇觉得很奇怪,于是又翻了起来,却意外的发现以后的页面全是血红色的,而且除了日期和记录者的姓名外全是些看不懂的符号,可是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他呆住了…
只见最后一页与其他页面并不相同,上面并没有什么看不懂的符号,纯白色的纸张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天,日期下面只有一行字:黑夜的灯光下谁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会恐慌,等到黎明帮你解脱的时候,你就会谱写这未了的 篇章。落款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宇看到这里觉得非常奇怪,一阵莫名的恐惧袭来,宇四下看了看,却发现明不见了。于是他放下这个日记本叫了声明,但回应他的只有静悄悄的房间内自己的声音。他开始有点害怕了,不敢再叫明了,他害怕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房间回荡。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正在他思考着该不该不找明一个人走时,突然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宇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却发现明正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
宇心有余悸的对明苦笑了一下问道:你刚去什么地方了。明笑着说:刚去了趟厕所,怎么,找到什么好看的故事了吗?宇摇了摇头,走到刚才的书架旁,想拿给明看看那本奇怪的笔记本,但奇怪的是任宇怎么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放下的笔记本了。明以为他还要继续找小说,拍了拍宇说:算了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宇点了点头和明一起走出了图书馆。一路上宇还在想着那神秘的笔记本,那上面的几行字好像魔咒一样刻在了宇的脑海…
到了宿舍那位怪怪的同学已经睡着了,为了不吵到同学,他们轻轻的躺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明倒头就睡了。宇却怎么也睡不着,“黑夜的灯光下谁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会恐慌,等到黎明帮你解脱的时候,你就谱写这未了的 篇章”宇还在思考着这几行字的意思。突然,宇听到宿舍外有人在敲门,宇看了看明和那位室友,都熟睡着好像没听到似的,宇轻轻的问了声“谁呀”敲门声嘎然而止,但不多时,神秘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快,敲的宇也心跳加快,他不耐烦的走下床来到了门前拉开了门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
今天自己到底怎么了,宇心里疑惑着:一阵晚风吹来,宇突然听到从远处飘来一阵阵歌声。这么晚谁还练歌,宇顺着歌声寻了过去,绕过宿舍,宇看到校园的操场旁一盏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走来走去,并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正当宇想再走近一点的时候,突然,宇发现那白色身影是悬在空中的,正确的说是没有双脚在灯光下飘来飘去的,宇感觉一阵恐惧袭来,他发现那白色身影也发现了他似的向他飘来过来,宇发现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鬼,因为她已经不能算是人形了,整张脸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嘴巴正在一张一合的唱着什么,并从嘴巴里流出青黄色的液体,滴在她悬空的身体下面。
宇看到这里,啊的一声尖叫,不顾一切的向宿舍跑去。到了宿舍宇用力的关上门,并用身体顶着,他对着明大叫:有鬼啊!他连叫了几声都没听到有人反应,这时,神秘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了,像催命曲一样叩击着宇的心灵。宇已经接近崩溃了…他疯狂的叫着救命,但他的室友好像都还在熟睡着没有听到一样。敲门声越来越响了,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宇突然看到宿舍那位怪怪的同学坐了起来,并呆呆的下了床在宿舍里荡来荡去!“梦游?”宇心里的闪过这样一个想法。惊恐的盯着他的举动。但敲门声并没有因为同学的梦游而停止,反而更加强烈起来,好像要破门而入一样。宇死死的顶着门,但不幸的是那位梦游的同学也向宇走了过来,并用力的拉扯着宇要开门出去。宇吃力的承受着门外和门内的双重压力,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
终于…宇彻底的精疲力竭的被拉了起来,门被那位同学用力拉开并走了出去,宇看着他走过门口那白色的身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继续呆呆的走,那女鬼也像没见到他似的,对着宇露出恐怖的笑容,宇急忙想再次拉上门,但是已经迟了,一双腐烂的手已经伸了进来、紧紧抓住了宇的脖子,并从腐烂的嘴里伸出滴着青黄液体的舌头,缠了上来,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拼命的用手捶打并撕扯着抓着自己的双手,一块快腐肉被宇抓了下来,掉在地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并发出恶臭的味道,看到这一幕,宇知道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了,他害怕的彻底崩溃了慢慢的倒了下去,突然,他在倒下的时候摸到了地上的一块砖头,宇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把砖头抓了起来,并用力的向女鬼的双手砸了过去,女鬼的左手应声而断,宇又更加疯狂的向女鬼的头上砸去,女鬼尖叫一声放开了宇向远处飘去,宇感觉自己突然头痛欲裂,也倒了下去,倒下前他看到黎明昏暗的光线从门外照了进来……
第二天,明早早的起了床,发现宇还在蒙头大睡,他用力掀开了宇的被子…一双断裂的手从床上掉了下来,手中还紧紧抓着一块血红的砖头…被子中的人,脑袋已经一片血红。鲜血已经染满了床板,但他却没有发现床下有一个笔记本也被宇的鲜血而染红。明看到这一幕后尖叫一声,跑到门口呕吐起来,并拨打了110…
警察对尸体和现场进行了勘查,带着明和他的室友回到了警局。对于警察询问昨晚的事,明和他的室友都回答什么都不知道。随后警察告诉他们,宇是自杀,但不明白的是宇为什么要先砸断右手后才砸头部的,而且这么打的动作竟然他的室友都不知道…
晚上,明和那个怪怪的室友搬到了一个新的宿舍,刚进搬宿舍,明突然发现新宿舍自己的床位上竟然放着一本日记本。
“一定是以前睡这里的同学落下的。”心里想着,明慢慢翻开面前那本封面上写着《鬼故事》的日记本,只见鲜红的纸张上除了日期和落款处外都密密麻麻的写着不认识的符号。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突然,他呆住了………
只见最后一页上的日期竟然就是今天,上面只有一行字:“黑夜的灯光下谁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会恐慌,等到黎明帮你解脱的时候,你就会谱写这未了的 篇章”而落款处赫然是宇的名字…
明看到这里觉得非常的奇怪…
突然,一阵莫名的恐惧袭来……
故事发生在一个清晨,闹钟声在宿舍里面回荡,此起彼伏的闹铃声如常被人手一一扼杀,铃声在一瞬间诞生又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床铺上传来翻身的声音。
每个人都想再赖多一会儿床再去上课。这时有个人腾地坐了起来。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在睡眼惺忪中,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很脏——左手臂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一层灰尘。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右手也一样沾染上一层灰尘。
他满脑子的疑惑,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昨晚究竟有去过什么地方。他心想:“我明明记得自己是洗完澡后一直在宿舍呆着直到睡觉的。”由于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决定还是赶紧下床去,把手上的灰尘洗干净再说。
就在他挪动身体准备下床的时候,又惊讶地发现——他的脚也好脏,和手一样。
“究竟,究竟这是怎么回事?”他内心不由得冒起一股凉意,背后鸡皮疙瘩乍起,一阵发麻。
他动了动肩膀,可是依然甩不开后背那种深深的发麻的感觉。
“喂?建,怎么了?”对面床有人起来了,看到建在发呆,于是叫了他一声。
建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啊?”
“你这是怎么了?一起来就呆坐在那?”舍友俊问道。
“你看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的,还有脚……”说完建把手和脚一起抬起来给俊看。
俊看到后很奇怪地皱了下眉头。
“你不会梦游了吧?”俊问。
“你认识我这么久,见过我梦游么?”建一脸疑惑。
“这倒是没有,不过你先别担心。等下我们去查查资料,或者问问医生。你先去洗掉灰尘吧。还要赶去上课呢,再慢就迟到了。”
建点了点头,下了床。站起来背对着俊,拿起洗浴用品准备去浴室。他没留意到此刻背后的俊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建……”
“嗯?”建回过头来,大概是他自己还在疑惑,而没留意到俊在努力压抑自己惊讶的神情。
“啊……那个,没什么,你还是赶快好好的去洗个澡吧。记得把衣服也换了,头发也要洗。”
“嗯,知道了。”
这时另外一个舍友也醒来了。
这间房间一共有五个床位,住着三个人,除了俊和建,还有一个叫做友的男孩。
友还躺在床上,问俊在说什么。俊开玩笑说,建昨晚掉下床了。
友“哦”了一声,继续以他那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昨晚我睡到半夜好像听到哪里传来小孩笑声,不知道哪家的小孩那么晚了还没睡。”
“你做梦吧?”俊说。
建在浴室脱下自己的衣服,才恍然想起刚才俊那欲言又止的惊讶神情。他大概明白了,在他刚脱下来的篮球背心上,背号完全被一层肮脏的尘土遮盖。他抓了一把后脑勺,满手灰尘。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就像是昨晚赤脚跑到什么地方去睡了一觉。
他从脑海中搜寻关于梦游的知识。的确,梦游者是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的。只不过,梦游症会突发性的出现吗?他倒可以保证在自己的生命中,梦游这一现象还从未出现过,无论是自己抑或身边的其它亲人。
当冰凉的冷水往他的身上淋下来时,他不由得打起冷战。冷战在洗完澡后还持续了很久。
下课后,建找俊说话:“我……现在心里一直会疑神疑鬼的觉得自己身上还有灰尘没有洗干净。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恍恍惚惚的。”
俊看了下他的背后,拍了拍他肩膀说:“别乱想了,很干净了,没有脏东西了。对了,我记得以前看过书,梦游似乎不是突发性的,你能不能确定以前小时候没有发生过?”
“没有的,”建摇了摇头:“从小到大从没听说过我会梦游的事情。印象中也没有接受过什么治疗。”
“有时候,我们在沉睡中忽然醒来,然后再接着睡的话也许是会失去这段记忆的。就比如以前在家的时候,妈妈说她有叫我起床,还说我在那段时间有和她说过话,但我却完全记不起来一样。”俊说道。
这个,大概大多数人都经历过吧。建想。
“你是说我可能中途醒来做了什么又睡着了,但我自己却忘记了?”
“嗯,这样就解释得通,可能你半夜掉下床,醒来就迷迷糊糊的爬上床继续睡,自己却不记得了。”
建没说话,似乎,这样的解释说得过去。
“哦对了,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有种情况是梦游者虽然是在梦游中,但是和清醒差不多。据说是个法国人,他梦游并且消失了好几年,原来是到了英国伦敦和另外一个女子结婚生子,然后某天他又回到原来的家里,并且说他昨晚一直睡在他老婆身边。”俊笑着说道。
“这人也太扯了吧,毫无疑问的是个欺骗他老婆的借口。这借口这么烂也有人会相信,啊哈哈哈哈。”建大笑。
听了刚才俊的解释之后建的心里放松了不少,或许,真的是这样。再说,就算是像那个法国男人一样因为梦游而在进行另外的人生,那也只是他个人无法察觉,不可能连身边的父母和朋友都不知道他会梦游。如果像那个梦游的人那样重婚了那么久还没被察觉,那只能说要么是他的妻子在做梦,要么是英国那边的办事人员都在梦游。
虽然这样想,建却还同时在极力逃避自己的另一个想法。
第二天,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查看自己的手脚,发现并无异常后松了口气。这时,他听到了俊的声音。
“建……”俊叫了他一声。然后,建就看到俊在他面前缓缓地转过身,露出背面一整片的灰尘。
“喂……”友叫了一声,声音有点抖。
建和俊一起看过去,友也举起了他的手——灰尘。
建这时留意到一样东西。指着俊的脚踝:“你的脚什么时候撞到了?”
俊的两只脚踝处,都有一个淤青的印迹。俊眨了眨眼,不对啊,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撞到过。俊自己按了按,不痛。
友听建这么一说,也往自己脚上看去,然后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我也有……”
“建……看看你的脚……”这时他们发现宿舍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和沉重。
建慢慢的拉起裤管,果然,在他的脚踝处,也一样有着小小的淤痕。
“你们觉不觉得………”俊想说,觉不觉得像传说中的被鬼捏过。
“等下,我们不要疑神疑鬼。我们先想想办法再说,不要自己吓自己。”建抢过话来。
在上课时,俊终于也体会到了昨天建所说的那种不安。他不时地摸摸自己的手,不时地抓一把头发。也总觉得自己浑身被一种肮脏感环绕着,挥之不去。他们在心里,都觉得这并不是单单是灰尘的肮脏那么简单。那是一种极度的厌恶感。
而且每次想起身上的灰尘,俊就没来由的心里发毛。禁不住打了个冷战。那是一种从心里冷出来的寒意。那些灰尘似乎渗入了自己皮肤,再随着寒意一点点散发全身。俊看看自己的脚踝,那两个淤青似乎有点扩大,依然没有痛感。淤青的大小,大概已经有五六岁的小孩的手掌一般。
今天的课建几乎都没听进去,因为他在想着那件事。那件他极力逃避的事情。不过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容不得他再欺骗自己下去。
昨天早上他洗澡的时候,他仔细的看了身上的那些灰尘的痕迹。看起来并非那种单纯的躺着不动而沾染上的,确切的说,更像是一种被拖行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自己下床去了哪里,也不是掉下床那么简单——他是被什么拖下床的。他当然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实。
至于友,他现在担心的,还有另外两位舍友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他刚才查看手机里的照片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张对焦不清的。应该是昨晚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按到拍照功能而留下的。他一看那张照片不由得全身发毛。
在那张对焦不清的相片里,有个黑影挡住了照片中间的2/4。这个黑影是友无意识下挡在镜头前的手指,但是在另外没挡住的画面1/4处上面,有一对看似眼睛的黑洞洞的图像,仔细看似乎是半张小孩脸,而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正盯着镜头看。
友很希望这是自己看错。他一直在说服自己那是错觉。只不过越是这样说服自己,他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下课了,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他们去询问学长学姐之后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只知道这校区是新建没多久的,以前这个地方也是荒村野岭的郊外。据说,这里曾经发生过附近农村有小孩出来玩耍后失踪的事情。
友说起他在饭堂吃饭时听到的一段话。那时他刚好坐在两个住在他们隔壁房间的同学身边。听到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哪里似乎有小孩的笑声?”
另一个则说:“你是在做梦吧。这里哪有小孩啊。最近的人家也在学校对面50米外的居民区。你听力那么好。宿舍区可是在学校的最后面。”
“可是我的确听到了,而且感觉似乎就在我们宿舍楼。大概是因为晚上太安静的缘故吧。”
“猫叫!”另一个说:“有时候猫叫听起来像婴儿哭的。再说你几点听到的?小孩怕都睡觉了吧。”
“不是哭,是在玩耍的那种开心的笑!不过时间的确太晚了,我虽然没看时间,但半夜醒来至少也有三四点吧。”
友说到这里,停下来看着俊和建。
俊和建对看了一下,俊对友说:“你意思是说你前晚听到的小孩笑声也和这件事有关?”
友说:“我……不确定,不过,我觉得似乎是有关的。别说,我还真的毛得很。而且你想想我们脚上的那个手印……”不知不觉中,友已经用手印来形容那个淤青了。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各有所思地沉默了许久,没有人提出要回去宿舍。他们各自的心里都觉得,那里,有什么正等着他们。
不过,迟早也是要回去睡觉的。友想了想,终于开口了:
“今晚轮流闹闹钟。每个小时闹一次。每次谁的响了就由那个人起来查看一下。其它的人也要确认自己的情况后报告。”
友一下子提出建议。
尽管都觉得这样有点可笑,可是在这个情况面前,谁都笑不出来。他们都心想,一定要查明真相。
晚上。宿舍区已经熄灯。今晚他们三个人一开始都紧张得睡不着,不过在过度紧张之后紧接而来的就是疲惫,他们还是慢慢睡了过去。
第一个闹钟响了,是友的。友坐起身,看了看宿舍,没有发现什么状况。
那两个人也依然还在床上。建和俊听到闹钟声,也分别的迷糊地说了声:“正常。”于是友再次闹好闹钟三个人继续睡觉。
第二个闹钟响,是俊的。俊也坐起来四处看了一下黑暗的房间。确认另外两个人依然睡在床上之后,他准备躺下继续睡。这时他潜意识里似乎提醒自己看到了什么。他往那边的空床望去,上面似乎有两个黑影。是建的书包吧,空床都是放这放那的,还是不要吓自己了。于是他闹好闹钟,继续睡。
当俊再次听到自己的闹钟声响的时候,发现似乎出了什么差错。他隐约记得自己中间并没有听到其它两人的闹钟响声,或许是自己睡得太熟了?
就在他准备伸手按掉自己的闹钟的时候,发现闹钟并不在原来的位置上。闹钟还在一个劲的响着,他这时发现不只他的一个闹钟在响,其它两人的闹钟也都在不停响着。
这不对头!!俊意识到这绝对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怎么回事?这个方向并不是他原来睡觉的方向,他身体完全打横。两脚已经架空到床外去了。而就在他打算自己转回原来的位置的时候,脚踝处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他发觉自己在缓缓移动着——有什么东西抓着他的脚!
俊想坐起来看,可是全身都失去力气。他想叫其它两位舍友,可是怎么都喊不出声,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惊恐得巴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然后再睁开眼睛可以发现这是做梦。他被慢慢向床的边缘拖去,他只觉得脚踝处的寒意已经透入骨髓,那种,简直就是死人才有的冰冷。
当俊的头随着身体被拉到床的边缘的时候,他看到地上有一张脸,一张和他一样惊恐万分的脸,是建!
建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了,一样缓缓地被某种力量拖着往前移动着。建绝望且无助地盯着俊,他也是张大了嘴想喊但是喊不出声。脸因为恐惧而强烈扭曲着。可是究竟宿舍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呢,究竟那拉着他们脚的是什么呢?
俊极力的把视线望向友的床位,他看见了那令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友的身体也正在床上慢慢旋转,拉着友的脚的,是一个肤色惨白的像五六岁小孩样的形体。看不情脸,看不清完整的身体,但他知道,那是个小孩!
闹钟还在疯狂地响着,建就这样在地上被慢慢拖行着,他们看到,友也被缓缓拉下来了。友和他们一样,露出一张面无血色、惊恐得扭曲的面孔。
友也颤抖得无法自已,在他望到那个小孩的时候,他就算之前有千百个不愿意也要接受这样的事实了。那些小孩的眼睛,就跟照片里拍到的一模一样。他们和我们一同生活多久呢?友发现身体动不了,他只能在心里狂喊着:“不要拉我的脚!不要拉我的脚!!”如果可以喊出声,恐怕整栋宿舍楼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慢慢的拉下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舍友被这些惨白的不完整的小孩形体拖着脚踝在地上当玩具玩。就像平常的小孩子在玩公仔娃娃一样,提着他们的脚,缓缓地模仿走路。不同的只在于,他们是三个活人玩具!
忽然闹钟铃声停住了,突如其来的平静。三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希望寻求并得到同伴那一丝微弱得可怜的安慰。
这时友看到了俊那边的情形,友拼命想摇头,全身颤抖着。他很想提醒俊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只能用力地瞪着俊,张大了嘴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但由于他实在是太害怕了,那表情在俊看来友简直和鬼差不多可怕。等到俊意识到他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时,他几乎立刻休克过去。
在俊发现友拼命的瞪着自己的时候,以为友已经吓得理智不清了,但是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他心里绝望地知道:完了!俊的脸被两只冰冷的小手按住,他刚才还能勉强转动的头现在不能动了!!
他浑身颤抖个不停,瞪大了双眼往头顶的方向看去。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小孩在他头的正上方看着他。俊两眼一黑,眼前的一切,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在他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耳畔传来小孩们欢乐的嬉笑声。
另一边的建,似乎也感觉到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难得把头转过去一点点的时候,看见眼前有两只小手向他的眼睛压下来。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一阵透骨的冰凉从眼睛穿遍整个身体。
建开始失去意识。
那边躺在地上的友,看到刚刚按住俊的头的小孩又跑去按住建的眼睛,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现在那小孩又慢慢地向他靠近。
友绝望地挣扎,他此刻多么希望能喊出声来,这样就有别人来看看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他全身因为害怕和努力的想喊叫而使出的力量颤抖个不停。
终于,他从喉咙挤出了那么点小声得可怜声音。
但在他才刚发出那么一点声音的时候,他就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把声音咽下去了——在他头的周围,蹲着那几个小孩,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而且不止这些。还有他的同伴,俊和建,此刻也脸色苍白地围着他蹲着,但是已经看不清楚他们的眼睛。
那几个小孩形体的东西,似乎互相看了下颜色,然后一齐朝友扑过来,像抢皮球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头。
隔壁宿舍,有人忽然醒过来,心里嘀咕着:“这谁家的小孩啊,这么晚了还玩得这么高兴,笑得这么大声。”他没有发现,他的一个舍友,身体也正在床上慢慢地旋转。
我一个朋友为自己老爸守“头七”,也就是守灵7天。期间他觉得无聊,这是他自己的原话。所以他叫一个朋友一起打牌,晚上十点左右,忽然他女朋友打电话给他,聊了一会,聊天中途他朋友也和那个女朋友说了几句话,后来我朋友觉得聊得不过瘾,就让他女朋友12点到他家来,3个人一起守夜聊天。
结果他和他朋友左等右等到了2点都不见他女朋友的身影。他们又不好意思打电话到他女朋友家问,因为实在太晚了。
第2天,我朋友很生气,打电话质问,结果他女朋友一头雾水,说昨天她根本没打电话给他,因为她要考试,忙着复习,而且爸妈都在家,晚上12点根本不可能出来。
我朋友心里开始发毛,逼他女朋友发誓没有骗他,那女孩也发誓了。
但是,那天和他还有他朋友一起打电话的又究竟是谁?
这是我的一个真实的经历,可能你看起来觉得有些假,我承认是有些记不清楚,注些水应该是可以原谅的吧嘿嘿。
那年我8 9岁吧,具体记不太清了。那天忘记是几月份了,我记得是夏天。那时候我上小学,每天晚上10左右睡觉。
那天我9点左右的时候去洗澡,那时候家穷,洗澡就在天井那里(是不是废话有些多啊,没办法这些是必要的)说真的那时候洗澡,我就感觉楼上有人在盯着我,我往后
王岩生活的城市里有许许多多的胡同,不过他更喜欢称之为“巷子”。
有一天,他在自己经常路过的巷子里发现了一条裂缝,裂缝自匕而下,很窄,把手放上去,可以感觉到一阵做小的风。
他对这条裂缝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他想到对面去看看。
几天之后,他终于在那里凿开一个入口,然后兴致冲冲地钻了进去。
巷子幽深,仅容一人通过,他向前走了几步后发现,这条巷子长长的,没有拐角,尽头似乎在远方。他继续朝前走,巷子两边是青黑色的墙,墙角连一棵小草也没有。他时不时回头望去,被他凿开的裂缝越来越远了……不知为何,他越往前走,想回去的念头就越强烈,但是双腿却忍不住一直朝前迈,每走一步总忍不住劝自己:再走几步就到了,再走几步就到了……
现在,他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好远,那道敞开的裂缝已经看不到了。天渐渐黑了下来,巷子丝毫不见尽头,而且巷子好像变窄了,他必须缩着肩膀才能朝前走。两旁的墙壁很高,巷子里昏暗无比。
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已经走了很长的路,他慌忙艰难地转过身,加快脚步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可奇怪的是,当天边都泛白了,眼前仍然是两道无边的墙壁,他连那道裂缝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怎么回事!他害怕起来,大声地叫喊。可是四周极其安静,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他又折返了回去,想寻找到巷子的尽头……但尽头就像在天边,他怎么也触及不到。他又想回到入口,但入口仿佛消失了一般。来来回回几次之后,他终于得到了一个恐怖的结果——他分不出哪边才是入口了!
他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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