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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何处抒情散文
某日,与友逛书店,购一长笛。携至附近一河边。与友坐于岸边石台,赤足水中。风行水上,碧波荡漾,心胸霎时豁然。遂请友为我吹笛。友欣然接笛,略一沉吟,即抚笛而吹,其声渺渺,委婉动听。余苦不谙笛,不知所吹是何曲,但听一热闹耳。听罢,心动不已,乃接笛附庸风雅,奈何五音不备,无曲无调,间或有一二声,间或久无一声。友见我窘态毕现,不觉哗然而笑。又接笛吹奏一曲《雨碎江南》,笛声婉转飘荡水上,令人尘虑皆消。时有一老者于河边捕鱼,以竹筐淘洗毛豆。我问之:“大爷,鱼多吗?”老人操绍兴方言答我,听不甚懂。但见其面含笑意,以手指我与友二人曰:“他会呲(吹),你不会呲。”余闻之亦笑,欣然承认。并问之欲听何曲,何曲悦耳,皆可由吾友为之奏。老人连道:“随便,随便,都好听……”俄而,友连奏几曲,老人颔首而笑,陶然其中。
吾与友抚笛戏水,不觉日将西倾。乃与老翁告别,彼仍耽于捕鱼,我等遂先归去。至日已沉,暑气大消。又驱车至一校园打篮球、羽毛球。时值暑假,学子寥寥,我等于操场纵横驰突,大汗淋漓。身心大快以致精疲力尽乃归。归来吃饭,胃口极好,小饮两杯,微有醉意。又携纸墨至友处切磋书法,入夜乃归……
笛声何处诗歌
那是儿时飘来的清音
当你还哼着纯真的民谣
音乐就在稚嫩的童年播下种子
父亲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支竹笛
青涩的笛声就开始生长
雀跃了一群不安分的精灵
年轻的阿妈偶尔回头给个微笑
笛声骑上牛背来到河滩
河滩的青草更绿了
牛儿竟忘了吃草
吹着吹着,
就吹落了一轮夕阳
晚风捎来了阿妈的呼唤
笛声牵着晚霞悠悠归去
温暖的日子
柳叶总是平静地来来回回
唯有村口那条小河永不停歇地寻找出口
竹笛奏响了一曲《在那遥远的地方》
却撩动了少年一场心灵的雪崩
终于有一天
笛声惊醒了少年那个远行的梦
少年搭乘了一辆吉普赛篷车
游离在现实与梦幻的都市边缘
浑厚的钢筋丛林阻隔了笛声的清远
浮躁和喧嚣终究掩盖了美丽的乐章
笛声悄然躲进行囊里沉睡
偶尔一只蛐蛐钻进笛孔惊扰它的残梦
却没能激起它的愤怒
北风追逐着流年
少年一骑梦马追寻着天边的橄榄树
追着追着,就跨入了不惑的重门
空漠的灵魂奏响了悲怆的旋律
万丈的豪情羁栖在冰冷的'围城
竹笛落满了世俗的尘埃
已奏不出欢快明亮的音符
天涯的路上 笛声沉寂
午夜的月圆将它唤醒
此刻,狰狞的现实围追堵截
它想呐喊,嗓子却已暗哑
离开了河滩、青草、牛儿
它失去所有的灵气,变得无所适从
它渴望挣脱厚重的枷锁 找回曾经的悠扬
重新飘荡在那条乡间小路上
很早就看过这本书,最初是因为被这本书的名字所吸引。从书架上取下,翻看几页,才知道是余秋雨所着,而且讲述的是关于有些偏门的角度――昆曲。读书时就很喜欢余秋雨,他的文章很随性,也有涵养,《文化苦旅》、《千年一叹》、《霜冷长河》、《行者无疆》、《借我一生》这些书都影响了我整个读书生涯。从这些书中,我读出了对历史的探寻,对文明的留恋,对自我的感悟,对世界的审视。而这本《笛声何处》,却是余秋雨作为一名学者向我们展现他心中的昆曲世界,对昆曲的遗存的探寻中,感受到昆曲的厚重及沧桑的历史进程。
昆曲民族的文化瑰宝。在中华文明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某一种文化如果长时间地被一个民族所沈溺,那么这种文化一定是触及到了这个民族的深层心里。以这种标准来衡量,中华民族在艺术文化充分成熟之后有几种群体性痴迷值得注意。第一是唐诗,第二是书法,第三就是昆曲。――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来说,整个十七世纪致清代乾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
依稀还记得一首诗词,“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这是出自《洛城春夜闻笛》的里的一首诗。羌笛声中怨杨柳,自古以来,笛声总和忧愁相思分不开家。正因那一首首泣舟悲戚的曲子,哀怨动人的词调,笛声总是揪动着离人的心弦。很多人觉得,中国的笛声太过轻柔,让人忘却了他的存在。一旦忘记了历史中还有这样的一部分,一切就变得冷峻而粗糙。
《笛声何处》这本书所弥漫着的那一丝曾让人为之沉迷数百年的气息,一直都说中国的地理分为南北方,其实中国的文化也分为南北方,当然笛声也是如此。苏州的笛可谓闻名天下。在箫笛之乡萌发出的昆曲,不可谓不令人惊叹。昆曲的笛声凄美婉转,令人窒息。悠扬的曲调中漂浮着苏州城中积淀千年的悲欢离合,流徜着秦淮水里舞动数载的月明黄昏。由于工作忙碌,平日的生活也比较粗浅,学习不足,很少有所高雅的机会,感受这样的音乐。通过这本书的如诗如醉的描述,算是可以理解书中老余所赋予的深长意味,但是由于才疏学浅,见识浅薄,还是无法把心中的感受完整得地化作文字。
这本书除了对昆曲较为专业的介绍以及来龙去脉的整理,还为昆曲提供了一种成功的范型(社会历史还会在诸多戏剧形态中进行筛选,把那些能与当时当地广大观众的审美心理定势相对应的形态稳定下来并加以强化,这便是我们所说的范型),虽然昆曲随着时间流逝已经示弱,但对后世的影响远未消逝,所以说不能说昆曲消亡了,它的范型仍被其他戏剧借用。昆曲在美学、诗词。戏剧上有十分高的造诣和艺术价值。如高度诗化的风范、雅俗组接方式、连缀型的松散结构、演出的仪式性和游戏性等。昆曲对于中国戏曲的影响是十分广泛深刻的,对中国文化的传承起着重要的作用。。昆曲也成为了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令人十分欣喜。希望借着这样的东风,能够加深加强对昆曲的地方保护,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财富是中华文明最珍贵的东西,他是和全世界文明都不一样的神奇瑰宝。老余的书里还分析了《牡丹亭》,提到牡丹亭是一种青春的生命的存在,我十分认同。《牡丹亭》可以说是昆曲里最出名的戏曲较短,昆曲本身也是一种诗词艺术和戏剧艺术的完美融合。而《桃花扇》体现了一种封建社会衰亡的迹象,因为整个社会已提不出新的思想,里面最精彩的一句戏词是“你看国在那里,家在那里,君在那里,父在那里,偏是这点花月情根,割他不断么?”
《笛声何处》向我展示了平日不曾看到的昆曲世界,让我感受到了中华文明的绚烂和深邃,感受到了高雅的沧桑感。让我浮躁的心得以些许平静,也对中国的古文化更产生了一丝迷恋。一直觉得读书不一定要有多大的实效性,对心灵的洗礼和滋润才是最应该最追求的。而想《笛声何处》这样的典籍就给我心灵的滋养。
似乎等待是女人的.专利――如画的江南水乡里,不知到底有多少红颜被埋葬;烟雨朦胧中,不知道有多少等待良人归来的痴情女子在翘首盼望。她们力气去爱,去等。可是,总应该有人告诉她们,有些人,有些感情,是再也等不回来的。
故事开始的很平静。
小荷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欧阳则属于另一个世界。原本没有任何交叉点的两个人,却因为十年前一个善意的谎言而纠结在了一起。欧阳的到来,就像往荷平静的心湖里投了一颗五彩石子,从此不再安稳如初。
在小荷对欧阳的感情升华的时候,欧阳却带着遗憾离开了。
欧阳离开了,小荷却不能再习惯没有欧阳的日子了。她也像阿婆一样,心中有了一个要等的人。
可是,结局真的能像电影中演的一样吗?
“如果你不能承诺,请不要留下任何东西在这里?包括你的感情。”这是我曾经在一部电视剧里见过的一句话。欧阳走之前留下了两件东西,一个是笛子,永远留在了博物馆的玻璃展台里;另一个就是感情,永远溶在了小荷的心里。
欧阳带不走小荷,这良辰美景奈何天终究也锁不住欧阳,他总归是要走的。不是欧阳对小荷感情不够深,而是“纵然碧丝前万条,哪能系得游人住”。欧阳只是千万个过往游人中的一个。
小荷真的能等到欧阳吗?我觉得这是个注定了的悲剧。谁又能保得齐小荷不会成为另一个阿婆呢?小荷在重蹈覆辙。
既然留不下,就不要留下感情;如果等不到,就不要再等下去。
韶华去了不再来,一个人的青春年华稍纵即逝。如果把自己的感情和时光投入到抓不住的幻影中,终生不渝,也不见得就是好事。我希望每个人把握住自己的人生,享受现在。
余秋雨作品《笛声何处》简介
作者简介: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桥头镇(今属慈溪)。上海戏剧学院教授,曾任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荣誉院长,大陆著名艺术理论家、文化史学家、散文家,国际知名的学者和作家。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并曾获“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的称号,并担任多所大学的教授。事实上,要谈论余秋雨在中国文化界的地位,真是谈何容易。这位以《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闻名的中国美学家,有评论家誉之为左手写散文,不落其浅薄,右手撰述艺术理论,也不失其艰涩难明。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台湾、香港等地也有很大影响。现任《书城》杂志荣誉主编。
《笛声何处》作品简介:
余秋雨自述:
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
只是,后一种声音太柔太轻,常常被人们遗忘。
遗忘了,历史就变得狞厉、粗糙。
十二年前,我曾向台湾的.听众描述过这种笛声。
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个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我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中国时报》。那是我第一次到台湾,《文化苦旅》还没有在那里出版,因此我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
十二年间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对人类各大文明废墟的实地考察上。忘了是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我得到消息,昆曲被联合国评上了世界文化遗产。这个消息,使我荒凉的心境间增添了一份滋润。我在万里之外,听到了来自苏州的笛声。
不久又听到另一个消息,世界遗产大会将在苏州召开。苏州有这个资格,种种理由中有一项,必与昆曲有关,我想。
回国后我又几度访问苏州。奇怪的是,似乎冥冥中已有安排,每次都遇到白先勇先生。他忙忙碌碌地往来于美国、台湾和苏州之间,只想把昆曲艺术再一次隆重地推向海内外。他向我介绍苏州昆剧团的演员和剧目时,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这让我感到惭愧。我们常常与珍宝相邻咫尺而不知相护相守。所谓文化,就在这相护相守间。
古吴轩着意重振苏州文化的历史荣耀,嘱我谈一谈昆曲艺术。这个建议使我的心情重归平静,慢慢地翻阅以前从事这方面研究时留下的一些文字,终于把十二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以襄盛举。文陋心诚,藉以献给美丽的苏州,献给那似远似近的悠扬笛声。
余秋雨作品《笛声何处》读后感
《笛声何处》作品简介:
余秋雨自述:
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
只是,后一种声音太柔太轻,常常被人们遗忘。
遗忘了,历史就变得狞厉、粗糙。
十二年前,我曾向台湾的听众描述过这种笛声。
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个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我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中国时报》。那是我第一次到台湾,《文化苦旅》还没有在那里出版,因此我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
十二年间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对人类各大文明废墟的实地考察上。忘了是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我得到消息,昆曲被联合国评上了世界文化遗产。这个消息,使我荒凉的心境间增添了一份滋润。我在万里之外,听到了来自苏州的笛声。
不久又听到另一个消息,世界遗产大会将在苏州召开。苏州有这个资格,种种理由中有一项,必与昆曲有关,我想。
回国后我又几度访问苏州。奇怪的是,似乎冥冥中已有安排,每次都遇到白先勇先生。他忙忙碌碌地往来于美国、台湾和苏州之间,只想把昆曲艺术再一次隆重地推向海内外。他向我介绍苏州昆剧团的演员和剧目时,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这让我感到惭愧。我们常常与珍宝相邻咫尺而不知相护相守。所谓文化,就在这相护相守间。
古吴轩着意重振苏州文化的历史荣耀,嘱我谈一谈昆曲艺术。这个建议使我的心情重归平静,慢慢地翻阅以前从事这方面研究时留下的一些文字,终于把十二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以襄盛举。文陋心诚,藉以献给美丽的苏州,献给那似远似近的悠扬笛声。
读后感一:
很早就看过这本书,最初是因为被这本书的名字所吸引。从书架上取下,翻看几页,才知道是余秋雨所着,而且讲述的是关于有些偏门的角度——昆曲。读书时就很喜欢余秋雨,他的文章很随性,也有涵养,《文化苦旅》、《千年一叹》、《霜冷长河》、《行者无疆》、《借我一生》这些书都影响了我整个读书生涯。从这些书中,我读出了对历史的探寻,对文明的留恋,对自我的感悟,对世界的`审视。而这本《笛声何处》,却是余秋雨作为一名学者向我们展现他心中的昆曲世界,对昆曲的遗存的探寻中,感受到昆曲的厚重及沧桑的历史进程。
昆曲民族的文化瑰宝。在中华文明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某一种文化如果长时间地被一个民族所沈溺,那么这种文化一定是触及到了这个民族的深层心里。以这种标准来衡量,中华民族在艺术文化充分成熟之后有几种群体性痴迷值得注意。第一是唐诗,第二是书法,第三就是昆曲。——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来说,整个十七世纪致清代乾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
依稀还记得一首诗词,“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这是出自《洛城春夜闻笛》的里的一首诗。羌笛声中怨杨柳,自古以来,笛声总和忧愁相思分不开家。正因那一首首泣舟悲戚的曲子,哀怨动人的词调,笛声总是揪动着离人的心弦。很多人觉得,中国的笛声太过轻柔,让人忘却了他的存在。一旦忘记了历史中还有这样的一部分,一切就变得冷峻而粗糙。
《笛声何处》这本书所弥漫着的那一丝曾让人为之沉迷数百年的气息,一直都说中国的地理分为南北方,其实中国的文化也分为南北方,当然笛声也是如此。苏州的笛可谓闻名天下。在箫笛之乡萌发出的昆曲,不可谓不令人惊叹。昆曲的笛声凄美婉转,令人窒息。悠扬的曲调中漂浮着苏州城中积淀千年的悲欢离合,流徜着秦淮水里舞动数载的月明黄昏。由于工作忙碌,平日的生活也比较粗浅,学习不足,很少有所高雅的机会,感受这样的音乐。通过这本书的如诗如醉的描述,算是可以理解书中老余所赋予的深长意味,但是由于才疏学浅,见识浅薄,还是无法把心中的感受完整得地化作文字。
这本书除了对昆曲较为专业的介绍以及来龙去脉的整理,还为昆曲提供了一种成功的范型(社会历史还会在诸多戏剧形态中进行筛选,把那些能与当时当地广大观众的审美心理定势相对应的形态稳定下来并加以强化,这便是我们所说的范型),虽然昆曲随着时间流逝已经示弱,但对后世的影响远未消逝,所以说不能说昆曲消亡了,它的范型仍被其他戏剧借用。昆曲在美学、诗词。戏剧上有十分高的造诣和艺术价值。如高度诗化的风范、雅俗组接方式、连缀型的松散结构、演出的仪式性和游戏性等。昆曲对于中国戏曲的影响是十分广泛深刻的,对中国文化的传承起着重要的作用……昆曲也成为了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令人十分欣喜。希望借着这样的东风,能够加深加强对昆曲的地方保护,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财富是中华文明最珍贵的东西,他是和全世界文明都不一样的神奇瑰宝。老余的书里还分析了《牡丹亭》,提到牡丹亭是一种青春的生命的存在,我十分认同。《牡丹亭》可以说是昆曲里最出名的戏曲较短,昆曲本身也是一种诗词艺术和戏剧艺术的完美融合。而《桃花扇》体现了一种封建社会衰亡的迹象,因为整个社会已提不出新的思想,里面最精彩的一句戏词是“你看国在那里,家在那里,君在那里,父在那里,偏是这点花月情根,割他不断么?”
《笛声何处》向我展示了平日不曾看到的昆曲世界,让我感受到了中华文明的绚烂和深邃,感受到了高雅的沧桑感。让我浮躁的心得以些许平静,也对中国的古文化更产生了一丝迷恋。一直觉得读书不一定要有多大的实效性,对心灵的洗礼和滋润才是最应该最追求的。而想《笛声何处》这样的典籍就给我心灵的滋养。
读后感二:
似乎等待是女人的专利——如画的江南水乡里,不知到底有多少红颜被埋葬;烟雨朦胧中,不知道有多少等待良人归来的痴情女子在翘首盼望。她们力气去爱,去等。可是,总应该有人告诉她们,有些人,有些感情,是再也等不回来的。
故事开始的很平静。
小荷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欧阳则属于另一个世界。原本没有任何交叉点的两个人,却因为十年前一个善意的谎言而纠结在了一起。欧阳的到来,就像往荷平静的心湖里投了一颗五彩石子,从此不再安稳如初。
在小荷对欧阳的感情升华的时候,欧阳却带着遗憾离开了。
欧阳离开了,小荷却不能再习惯没有欧阳的日子了。她也像阿婆一样,心中有了一个要等的人。
可是,结局真的能像电影中演的一样吗?
“如果你不能承诺,请不要留下任何东西在这里?――包括你的感情。”这是我曾经在一部电视剧里见过的一句话。欧阳走之前留下了两件东西,一个是笛子,永远留在了博物馆的玻璃展台里;另一个就是感情,永远溶在了小荷的心里。
欧阳带不走小荷,这良辰美景奈何天终究也锁不住欧阳,他总归是要走的。不是欧阳对小荷感情不够深,而是“纵然碧丝前万条,哪能系得游人住”。 欧阳只是千万个过往游人中的一个。
小荷真的能等到欧阳吗?我觉得这是个注定了的悲剧。谁又能保得齐小荷不会成为另一个阿婆呢?小荷在重蹈覆辙。
既然留不下,就不要留下感情;如果等不到,就不要再等下去。
韶华去了不再来,一个人的青春年华稍纵即逝。如果把自己的感情和时光投入到抓不住的幻影中,终生不渝,也不见得就是好事。我希望每个人把握住自己的人生,享受现在。
归醒何处抒情散文
踩着幼稚与无知垫起的石阶,向着远方虔诚的朝拜,心覆满了沧桑,雄心与意志,渐渐淡漠在时间的字里行间,渐行渐远,可梦终在远方,那一炉香仍在袅袅燃烧.一缕香,或许就是今生泅渡的彼岸.
日渐西行.风,自砚中盗走的那滴墨,着落在天地间巨副的宣纸上,并逐渐氤氲开来,渲染出夜的色彩,最终栖在鸟背,爬上屋顶,驻向窗台,布满眼眸....
惨白的弯弯的明月,勾住了深垂的夜的纹帐,万家灯火,点亮了夜的眼,绵绵的情丝在天地间萦绕.
凋谢的花道上,飘落的一地华美与灿烂,虽替绿草轻轻掩上了一袭锦纱,却再也拼凑不出往日的绚丽.偶尔路过的飞鸟,一声鸣啁,一句哀婉,恰似对昔日华年的哀悼,对似水流年的惋惜与慨叹.
儿时的梦境,借者翠鸟轻盈的羽翅,悄然越过田田荷叶,掠过层层碧波,幻化成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曾几何时,反复循着记忆的'微光,徘徊游离在心门之外,妄图重拾儿时的纯真.毕竟时移世异,于俯仰间沦为的陈迹,即使愿意逆着时间的洪流,去找寻,却发现再也碰触不到那份最初的梦想,那遗失了的美好.惟有用未来大把的时光,去酿造回忆的佳酿.
夜风袭来,拭净了余热,置换出夜的深沉与凝重.一缄华美的书札,载满了色彩斑斓的图画.东风暗自拆看,颠倒了次序,兀自扰乱平如春水的生活.夜阑人静之时,莫名的恐慌会时时来访,也曾借着文字的温度,获取心灵的抚慰,把文字当成今生的救赎与解药.于是琢磨着将纷乱零碎的思绪付诸纸上,换取灵魂片刻的安宁,又担心东风再次偷看.
蓦然回首,才发现,一直似蜗牛般载着厚重的行囊,在人行道上爬行.却又不知始自何时,已将自己亲手放进了囚室,四面高墙环绕.困兽之斗,困兽犹斗,.向着四面八方突围,头破血流抑或粉身碎骨.端坐高墙的看客,始终带着和善或者微笑的神情,欣赏着一幕又一幕.该是从不曾想过垂一条解救之绳的吧!生活啊,是多么富有戏剧色彩,总让人瓜分着每时每刻的喜与悲,偏偏又将二者置放在只隔着一层玻璃的空间.
踩着幼稚与无知垫起的石阶,向着远方虔诚的朝拜,心覆满了沧桑,雄心与意志,渐渐淡漠在时间的字里行间,渐行渐远,可梦终在远方,那一炉香仍在袅袅燃烧.一缕香,或许就是今生泅渡的彼岸.
梦醒了,残酷的发现路已是尽头,伫立原地,怔怔地出神,任由空气野草般充斥整个思维.一条路走得久了,也就持有了原来生活的某种惯性.片刻的清醒,却是带着放大镜,细细寻找人生不得意,继而将其一倍倍无限扩大,以增加生活缺少欢乐,充满苦痛与坎坷的借口,乐此不疲,终其一生?!
明日酒醒何处,今夜梦又该归向何方?
何处是故乡抒情散文
何处是故乡?我常扪心自问。
故乡,故乡的含义是什么?词典上说,故乡即家乡,是出生或长期居住过的地方。那么我的故乡在哪里?在我尚未懂事的年龄就跟随父母离开了我出生的地方,那个有山傍海的村庄在我幼小的记忆里是空白,是外婆姑姑穿着大襟服盘着头髫难得来走亲戚的模样,是伯伯舅舅憨厚的面容和听不懂的语言,是父母常从微薄的`工资中抽出些许邮寄的方向。那个被我们称作老家的地方直到今天我涉足也不超过五次,少年不懂事,对老家来人除了一个称呼并无热情可言,等我成年回到老家他们的纯朴和慷慨让我感动无比又惭愧不已,我似乎对那个陌生的地方有了某种新的认识,产生了一种想亲近的情愫,然而老一辈大多已与世长辞,而同辈的兄弟姐妹忙于生计真正待在家里的所剩无几,故乡,我想亲近却少有理由。
有人说父母在哪哪就是故乡,我认同这个说法却在潜意识里仍顽固地坚持故乡就是“老家”,虽然我的大半辈子都与这个城市共存亡了,蹒跚的幼年,无忧的童年,快乐的少年,奔放的青年,温厚的中年直至老年,我都不可能离开这个城市。从懵懂到青涩,从无知到成熟,在这个城市我收获了知识,收获了友谊更收获了爱情,在这里有我的父母兄弟,有我的至亲至爱,我的直系亲属都生活在这个城市,但在我所有的履历表上,这个城市从未成为我的故乡,我总是毫不犹豫地写上我的出生地,一个离我还有几百公里并无值得骄傲的海边地址。我总是积极申辨我不是本地人,尽管在我四岁时就离开了的小村庄在我的内心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
是受父母影响还是国人认祖归宗的本能,在我矛盾的情感世界里无法界定。遥远的地方并无我的感情寄托,置身在美丽家园又不能认同就是故乡,难道我的心仍在漂泊?
何处是故乡?故乡是祖籍?故乡是老家?故乡是出生地?故乡是居住地?等到有一天我们的子子孙孙再谈到故乡时他们的眼神是茫然还是明亮?在这个流动的世界,在这个多元的社会,人有第一故乡、第二故乡甚至第三故乡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人生处处有青山,埋骨何须桑梓地。母亲叶落了也未归根,她安眠在青山翠柏间没有半点私心杂念,或许有一天我们都成了大自然的一缕尘埃仍然会左右着父母,我们是风筝,飞多远那根线都掌握在父母手中。
故乡遥不可及,故乡又近在咫尺,故乡是挥之不去的那份牵念,故乡在我们心中。
心在何处抒情散文
心在何处飘着雨的夜,我蜷缩在自己的小屋里,安静地与世隔绝,幽暗的灯光与我相伴,世界是停滞不前的空间。许多年来,艰辛而寂寞地跋涉,风风雨雨的日子尽如云烟,没有爱,没有恨,我依然走在自己的路上,看不到前方的方向,也无法回首昨日的辉煌,在不远不近的日子里,慢慢前行。
曾经的梦想在心中是一种伤,击痛我的心不规则地跳动,我握紧自己的手,几乎让指甲嵌入肌肤,可是我不想哭叫着说痛。我的脸很平静和安宁,而我的心却在呐喊,我象站在旷野上,四周是无尽的苍凉和冷风,我却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一步一步地向前,随时都可能跌倒,随时都在想站立,我不想一生的命运都是泥沼,我需要一片蔚蓝的天空。我的世界如同沙漠,绿洲是我最真最美的渴望,为了不让生命破灭,我把冰雪当作风景,我把充实记住不忘,希望自己可以微笑着一张脸面对未知的明天,也许岁月易老,容颜易逝,但我拥有的却是一颗不屈服的心。
当快乐向我说声再见,我把泪放在心里,抛在空中,我的眼睛依然清纯如水,我的声音依然清脆,我想让苦难在我的坚韧中退却。许多流浪的岁月,都匆匆飘散,海是无言的宽广,面对它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渺小得如一粒风中的沙,海岸无边,沙滩无语,我的生命也是无根的浮萍,没有最终停靠的港湾,但也知道有爱才有家,有爱就有痛,可是无爱无恨的心只能是干涸的荒野,没有美丽可言。我驻足在自己人生的舞台,演好自己的角色,千辛万苦地描绘自己的未来,想走好坚实的每一步,千山万水地走过,千秋万载地等待,我依然是无怨无悔的那份执着。
有人说过爱,有人说过恨,我的'眼中也只是静默,没有答案,因为我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是一种伤害,或许缘只在瞬间也在永恒,不可说破亦是一种解脱。我把目光定格在窗外的蓝天,有雨飘过,有风掠过,有烟轻轻飞落,我已把长发梳起,让自己在风雨的洗礼中成熟而长大。走了长久的人生路,疲倦的时候,世界是静止不动的湖水,我是水中一颗晶莹剔透的石子,不为风动,不为雨动,只为自己的故事而感动。
迷失的那个背影曾是我,真实灿烂的那个笑容也是我,在岁月的堤岸边,我是一株翠绿的树,没有娇艳却挺拔,没有姹紫嫣红却遗世独立,我拥有阳光的照耀,拥有泥土的湿润,拥有四季的温暖,拥有岁月的沧桑,一切又有什么可以悲哀的呢?所以,即使我清贫而脆弱,但我仍可以让自己过得充实而无暇,握紧自己的未来,不让心褪去为苍白。
客从何处来抒情散文
戌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当高铁匀速行驶在沃野千里的东北大地时,坐在车里的我突然想起了杜甫的这首《月夜忆舍弟》。
三月初的东北天气晴朗,料峭的春风一阵接着一阵的吹,檐上的雪就在风儿的密语中悄咪咪的融化,待有眼尖儿的人察觉时,那冻的硬邦邦的稻田地上早不见了皑皑白雪的踪迹。
我把视线从不慎宽敞的车窗移回来,用右手撑着脑袋开始在紧窄的座位上发呆。囿于座位上两眼无神的乘客不止我一个,刨除那些因旅行或归家而忍不住露出脸上期盼之情的人,这节车厢大约是被一群如我一般去异地漂泊的思乡客霸占了。
情绪会传染么?我不知道北美或西欧的知识分子会如何从神经系统做出计较毫厘的推理论证,但就没有读过很多书又偏偏很爱多想的我个人而言,我猜情绪不仅会感染,大约还会乱窜吧。
后座上一直念叨着自家父母和孩子的打工妇女,前面第三排隔一会就会用家乡话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打电话的中年男子,加之隔我两个座位,坐在10A位置上插着耳机抱着肩膀的小哥,这些人在和我四目相对的一瞬,就好像邪教组织成员间的心灵感应,我看到他们的眼里在说——哦,又是一个想家的人呵。
我一直很佩服古人的勇气和决绝。
就拿考取仕途这一正经之路来说,在那个山高水远、蔓草哀凉的`年代,一出乡就真的是故土难望了。锦书鸿毛一张张一片片的送,既期待对方赶快回信,又总怕音信杳无,再没回响。于是游子的身上衣总是临行密密缝,恐迟归,恐归迟。父母与儿女、异地与故乡的牵绊在先人们并不长久的人生里发酵,使思念的苦涩更加意蕴绵长。
怎么小时候就对央视的那个两岸寻根的广告没什么感触呢?
刚能记事的兄弟于动荡中失散,一别经年,再没相见,却在古稀之时愈发的渴望,不远万里,也想回到当初一家和乐的故居看一看。于是双方的儿女联系安排,小心着自家老爷子的身体,在后辈们都并无依恋的土地上让两位老人噙泪相见。如今想来,才能逐渐的体会两位老者当时的喜悦与辛酸。
12月我和朋友赶上了《寻梦环游记》上映的最后一天,三个人坐在空荡荡的2K银幕前包场看完了这部预定了第90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动画长片。本是以墨西哥亡灵节为背景的看似“灵异”类的剧情,却在以家人和音乐追求的羁绊中赚足了一众观影者的眼泪。豆瓣上名为西楼尘的用户为此写了这样一则短评——“供奉的遗像是牵引家人回家的通道,驻留的记忆是保持亡灵存续的神力,热闹的音乐是唤醒思念启封的药引。我为你写了首歌,穿越浩瀚的岁月烟尘,挨过冰冷的孤独冬季,横跨漫长的天人之路,在你老去的时候,唱给你听。”尽管朋友们当时还没有看到这么煽情又温暖的短评,但是结尾的一首remember me足以让她们内牛满面。朋友们问我怎么没哭,我说大概是提前看了下简介给自己打过了预防针,然而就在我们看完去洗手间的路上我突然接到了自家母上大人的电话。手机设置的《客从何处来》的铃声一响起,我却突然感到鼻子一酸,刚说出口的俏皮话就带了点哽咽的味道。
母上大人在那边问我怎么了,我吸吸鼻子跟她讲,“没事儿,刚看了一部超好看的电影。”
反正客从何处来不要紧,只要我记得月是故乡明。
笛声悠悠
笛声悠悠正文:笛声悠悠笛声悠悠
浙江省岱山实验学校 三年级 何恩巧
阳阳是个爱音乐的孩子。今天,天气十分晴朗,阳阳带着心爱的笛子,来到了小树林里,他叉开腿,坐在草地上吹起了笛子。
那美妙的笛声传遍了树林的各个角落,森林里的两只小鹿,原来正在欢乐地嬉戏,听到笛声,就随着音乐声悄悄地来到了阳阳的身边,它们听着那天籁般的`笛声,一动不动地蹲在草地上,生怕打扰了阳阳吹笛子。
那悦耳的音乐声传到了树枝上,啄木鸟阿姨穿着五彩斑斓的衣服,头上饶着一块花色丝巾,它正在忙碌地工作呢!听到那清脆的笛声,停止了工作,飞到了草地上,静静地听,那笛声把啄木鸟阿姨给陶醉了。
那动听的音乐声传到了树干上,七星瓢虫正在树干上仔细地寻找着它的“猎物”,听到了那悦耳的音乐后,它眯着眼睛静静地侧耳倾听,看它那副样子,仿佛正在享受一顿美味的食物。
那好听的音乐声还传到了小池边,两只青蛙正在比赛游泳,听到那笛声,你追我赶地跳上了岸,听着听着就入迷了。
那一棵棵小树苗随着音乐声“哗哗哗”地响着,仿佛在为阳阳鼓掌。一阵风吹过,小草也频频点头,仿佛在为阳阳加油。
时间过得很快,夕阳马上就要落山了,阳阳准备好东西要回家了,动物们还呆呆地守在那里,依然沉浸在音乐声中。
(投稿:shenzb 于 -10-30 21:00:01 编审: xsw)
大岗笛声
大岗笛声武汉市黄陂区第三中学 高深贵
七八岁,我就和村里人一起上大岗乘凉过夜。
一个草包,上面垫一床破蔑席子,盖一床被面。被面红红的,棉布红底白花,似乎是牡丹花,我已记不清了,反正蛮红。那是妈妈结婚的嫁妆,春秋和冬天作被面,夏天拆洗一下,就成了我六月天在大岗乘凉的专用品了。
别的小孩有竹床,有大人在山岗上,于是他们就在岗南风头上,如果我和他们在一起,在床中间,热,蚊子多,豺狗最爱咬捞人群重点保护的小孩,特不安全。于是我为了凉快,也为了安全,就往往离开他们,在岗北岗中的高高的石头上,或在岗东的悬崖边上。那里凉快,多风,少蚊子,尽管下面是悬崖危险,但却可以放心,没有豺狗从那边袭击。只防止这一面。于是,每天夜晚我和大哥就把门板子抬上来,在岗东边的悬崖上,一头架在高高凸起的岩石上,另一头也架在不太高的凸起的悬崖石头上,我小心地躺在窄窄的门板上,将被面盖在身上,将头盖住,特别是盖住咽喉,并用一手捂住下巴,护着咽喉;另一手则放在紧靠身体的坚实的柏木棒上。
远处,竹床上的人们说着笑着,较多都是玩笑话,“流氓话”,没有电视,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唯一娱乐就是岗上乘凉。我独在这悬崖边,常感寂寞,就放开思路去遐想,有了美丽的故事,有了走出这个山乡到山那边看看的愿望。
笛声响起来,那是大父在向着岗东河那边冲门岗,向着他的心上人,倾诉着他的爱慕和思念,或许还有更多。笛声悠扬宛转,时而嘹亮激昂,豪情满怀,时而宛转低回,柔肠百转,如泣如诉。
那边冲门岗有个姑娘叫淑平,曾到三爷家和大父相亲,我记得那是一个在那时梳稀罕的解放头的美丽姑娘。我似乎只见过她一次,早晨起床,她在大父家门口对着方镜子梳头,侧仰着脸,那一头黑发流动着,充满了女性的美丽柔宛。听大人们说,那次大父把她留在家里,同了房,三天在房里没出来,他家里人把他接走,就再没有来过。从此,大父的笛声里就多了些让我们睡不着觉的东西。
大岗除了南面,东、北、西三面,远处都是连绵的高高的群山,山这边除了黑黑的山石,白白的粗沙,就是青青的树林,高高的群山里回荡着悠扬的笛声,使这夜变得更加深沉丰富,让人遐思。
岗东、岗南各处高岗上乘凉的地方,也往往响起悠扬的笛声应和,往往大父的笛声歇了,他们才吹。
后来,大父还是结了婚了,和一个瘦瘦的高个子漂亮女子结了婚,大父28岁,姑娘19岁,大父很珍惜姑娘,姑娘却似乎对他不满意。大父的笛子总挂在黑黝的堂屋的墙上,再很少吹过,特别是再没在岗上吹过。我渐渐长大,非常怀念大父在大岗上的笛声。
不知是什么原因,一段时间人们大都放弃了在南头岗上乘凉,而都到村北大堰埂上乘凉,可能是天干太久,大岗上太热太干,蚊子也多。这晚,岗上只有我,再就是我的聋奶奶和村里的瞎子王大婆。
半夜,河东的冲门岗前的大队猪场突然传来猪娃的惨叫声,随即响起人们轰赶豺狗的“舍嗬――”吼叫声,我和王大婆立即起来,把奶奶推醒。月色朦胧,虫儿在歌唱,吼叫声很快归于平静。我们三个人在岗顶犹豫着,不知怎办。下岗怕蛇,怕豺狗在暗处突袭,豺狗可是最爱在阴暗处突袭,在这空旷光秃的高岗上还安全些。奶奶拉拢我,用破席子围住我,保护住我的'颈脖,就这样静静地等待天亮。
就在我们终于耐不住疲倦,准备打开席子再睡一觉时,从北边传来吼喊声,眼瞎却耳尖的王大婆马上听出了眉目:“桂花被豺狗捞走了”一会儿热闹声就又到了村南头秉伯家了。爸爸也从村中走上来找我们,并证实了这个消息:村人们在大堰埂上乘凉过夜,青壮年男人都在埂子两头睡,小孩妇女在中间睡。秉伯高高大大的个子,曾和我爸爸合力用冲担杀了一条豺狗的,因为带着孩子,也靠里一点睡,因为不放心,把桂花姐的一双脚放在腋窝里。半夜秉伯突然感到一阵迷糊,一种压迫,接着感到腋窝里的桂花姐脚一动就不见了,他想起来,却浑身软绵不能动,只是含糊地发出低低的呼喊:“豺狗!”,旁边的青年运叔一惊而起,就看到火光一闪,草龙火把一抖,桂花姐被豺狗拖着下了堰埂子,把火龙搓翻了,狗子因为无人带头,欲追而不敢,冲前二步,又后退半步。“舍嗬――”,运叔大喝一声,奋力大步追上。狗见人上,立即抖擞精神,追上豺狗,狂喊乱叫,对着豺狗的屁股、腰、头乱撕乱咬,豺狗叼着桂花姐拖着跑,无法还击,企图拖走,但拖不动,正准备换个姿势调个口,一看追来的那个矮墩墩的小伙子好厉害,只好放下桂花姐跑了。
“亏了没调口,调了就完了。”从部队转业回的军医小赵说。他的医术非常高,我们这里的人都很相信他,尊敬他,亲近他。他给桂花姐先洗清了伤口,做了缝合手术。桂花姐的脖子上、衬衣上到处是鲜红的血。她就那么坐着。她的母亲彭大妈还在恨恨地咒骂着桂花姐,一副不屑的态度,秉伯一脸关切,一脸怜爱地看着桂花姐,很有些后悔,又很有些如释重负。村里人们围着慰问着、议论着。
桂花姐后来好了,再没读书,砍柴做活,很能干的,似乎十五六岁就嫁到武湖去了。
这以后,我每天晚上还是照常到大岗上乘凉过夜,不论是有几个人。当然,我一个人是不敢在岗上的。但有几次,半夜或凌晨三四点钟,大人们开夜工去了,上面还是只留下我一个小孩,睡到太阳出来晒得软软的,暖暖的,舒服极了,又难受极了。
在那个悬崖边上,架着门板,我从一个小孩睡到长成大人,考学外出,走上工作岗位。
那时候,山上的豺狗是很多的,到处都有孩子被豺狗吃了的惨事,甚至大人被豺狗拖走咬伤、咬死,可我的父母却依然不阻止我在岗上度过了十来年的夏天,而且看起来是那么放心。我真的有些不明白。或许是他们有些迷信,认为我属虎,是万兽之王,豺狗怕虎;或许是他们给我算过命,命里无凶险,有福德星保佑。豺狗不会乱伤;或许是知道我的红被面,我的柏树棍,我的不在人丛中,单独在悬崖边,能自我保护,豺狗不感兴趣;父亲常说:“蛇不乱咬,虎不乱伤。”认为人是有命数的,命中有灾必有灾,命中无凶,即使逢凶也化吉。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父亲和母亲绝对是爱我的,甚至是偏爱我的。他们对家庭,对孩子是很负责的。
在那个有豺狗、毒蛇、蚊蝇的凶险的山岗上,也有着灿烂的星星,深远的夜空,清凉的山风,特别是有悠扬的笛声和热情的歌声,以及无尽的遐思联想。
我长大了,离开了那个山岗,但我非常怀念在岗上的日子。
后来,我在夏天又到岗上睡了两夜,却睡不下去了。
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年迈,很有些不放心。
“有豺狗吗?”我还是很关心。
“有,很少,野猪多。”
“那不怕。”
“路上过细,怕蛇;树长起来了,草也厚了,山岗上再不是光秃秃的了,没有风,蚊虫又多……”父亲唠叨着。
我还是快步地跑到岗上,果然,很少有空地白地。蝉儿还在唱,虫儿还在叫,蚊子也嗡嗡;岗东悬崖边上的凸起的石头已不知被谁炸了,还是劈了。我只好准备在岗中的特高些的石上架上躺椅。可石上四周缝隙里都已长了毛楂树和荆棘。我只好又走到岗北高岗白沙上,那里四周原来光秃秃的,一律的白沙黑石,没土,又在风头上,长不起树和草来,总算在那可以放心地放下椅子。岗东村后竹林里栖满鸟雀,时时鸣叫,岗北边的山沟里一片模糊昏黑,听得见鸟雀在树中飞扑的声音,小兽在沙地上落叶上走动的声音。
岗上,除了我,再没有别人,除了树,就是庞大的石头。远处的下湾、胡湾、赵湾、朱湾、冲门岗,过去乘凉的地方都寂然无声。只有村里电视武打剧里的打斗声,还有偶尔有打麻将的争论声,村里除了几个老人,看不见一个青年人,青年人都涌向了城市。
科技发达了,人们都把眼光集中到电视里去了,再没有对自然的深切体验了。
重上大岗,我没有找到我企图找到的美好回忆,但我还是看到了自然界从创伤中康复的奇迹。
不再吹笛子的大父和娘娘养了一女二儿,都已长大成人,女儿嫁了一个汽车修理师,女儿自己也成为一个酒店优秀的管理者。大儿到部队当了两年兵,学得一手开汽车的技术,回来找到了收入不菲的工作。二儿跟着大女婿学汽车修理,跟大儿学开车,现在混得很不错,
大岗上荆棘丛生,大岗上松柏杉成林;上大岗的路上常常使人担心有蛇;睡大岗,没有风,好多毒蚊;大岗上没有了笛声和歌声,大岗下的村庄里没有青壮年,也没有小孩,只有几个衰老不再年轻的年轻人。
重上大岗,大岗的夜晚已是另一番风景。
2004年8月5日于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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