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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老屋母亲抒情散文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怅望,仿佛雾里挥手别离、、、、、、
一一席慕容
你 故乡,曾经生我养我陪伴我度过童年时光的那一片热土,随着年轮的不断沧桑,似乎与我越来越远,在渐渐退化的影像中已愈发模糊淡然。
阴雨绵绵的今秋十月,父亲终就抵不住病魔的長期摧残,尽管对妻儿有万种不舍, 在那个永远无法忘记的深夜,在老屋的堂前,父亲永远停止了呼吸,任凭亲人揪心地呼唤。
按照当地风俗习惯,经过冗繁的礼仪后,父亲的遗体被安葬在村后的青山。我暗自想:父亲与奶奶或许是幸运的。父亲的新坟与奶奶旧坟前后相邻,距离不盈两米,父亲又回到了奶奶身边。奶奶是1982年病逝的,算是爸爸与奶奶32年后母子团聚了吧。我在伤痛中为爸爸奶奶祝福,心底却是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然。
安葬父亲不足七日,我驾车至贵州边陲购买了十余株常年绿茵的万年青植于爸爸奶奶的坟茔周围,让爸爸奶奶可以常年看到青绿的树叶,以减少故人心里的苍凉。何况,爸爸生前是最喜欢植树嫁接花木水果植物的,也希望父亲读懂儿子对他的那份牵挂和用心吧。
父亲走了,永远地走了,只留下老屋门窗前父亲去年除夕自作自书的春联。
面对老屋,心里总是万头千绪,理不出个头来。一栋雄伟挺拨的木瓦旧房,后坐起伏连绵的主峰山脉,左右副山相护,房前视野千里,高大苍莽的柿子树错落有致地装点着三百余户农房,鸽子在屋檐一头低鸣,这就是我家的老屋了。
老屋,是父亲与母亲三十四年前共同奋斗的伟大创举,在那个生活极其艰苦的岁月,我们兄妹七人,加上奶奶,父亲和母亲,一共十口人,粮食往往欠缺,青黄不接。但父亲母亲考虑到一家十口人挤在爷爷留下的那间老屋,加上父母特别相信风水,常口里唸叨着那句“有吃无吃看屋基,子孙发不发达靠坟地。“,在众多因素及力量的支撑下,虽家无任何积累,全凭爷爷留下的那一坳杉树及族人、母亲后家的劳力支持,那一栋全村最高大雄伟的木结构瓦房就这样顺利地竖起来了。一共五间,正中间为堂屋,左右各二间为厢房,在我的幼年,我都一直在猜,除了中间的堂屋,我们四兄弟究竟乍分呢?我今后的婚房会是哪一间呢?这样的念头止于自己已在县城购买了一套新房。
刚建好新房那年,除了大哥已参加工作,我与二哥、妹妹、弟弟都在求学的道路上刻苦拼搏着,学习成绩都非常优秀。新房虽然竖起来了,但因为经济贫困,经过几年艰苦奋斗,只是山墙和后墙用当地的石头作了堆砌,前面的砖墙是多年后才补上的。后来虽然经济上有些改变,由于考虑到弟兄都在外地工作,没有必要投入很多经济作装修,乃至如今,房子都还是原来简单的装修,甚至有一间房子的楼板至今未“踩“。父亲生前曾经嘱咐过,这栋老屋无论怎样,都不能卖!多年来我工作之余也兼于商贾,想装修或是拆了重建,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但面对故乡、面对老屋、面对已近八旬的母亲、面对我渐渐淡化的乡情以及我的人生追求,我拿不出决心,也说不清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纠结来。
记得刚刚安葬好父亲后的当夜,由大哥主持兄妹七家就如何安排孝敬母亲的家庭会,兄妹都各抒己见,都是本着自己的工作特点及自身条件,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总的来说,都是要求母亲离开老屋,以免母亲睹物思父,伤了本来就多病的母亲之身。听了我们的发言之后,母亲最后发言了,她说:“听了你们兄妹的孝心,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我是不会离开这间老屋的,即便离开,也必须几天就要回来“。子女都很愕然!母亲接着说:“老屋虽然很旧了,但你们兄妹七人都是从这里顺顺利利走出去的。老屋是根本,人是不能忘了根本的!何况,你们的父亲尸骨未寒,如果在天有灵,知道我们都远远离开这老屋,离开这片土地,你们的父亲会感到多么的伤心,多么孤单!母亲言至于此而哽咽、、、、、、
我在暗自感叹和自疚,我们似乎永远都无法体会母亲内心深处对故乡、老屋以及逝去的父亲最深沉的感情。我的内心是特别赞许母亲的决定,但又在担忧着母亲要历经多长时间的苦痛才能平静地面对父亲不在身边的'失落和伤然?
“人生如萍!“,面对这一片热土地,面对突然改变了的家庭境况,我油然冒出这样的感叹。
父亲生前曾提出要拆了老屋重建,兄弟四人只得到大哥的赞成。我当初的意见主要是父母年迈多病,花那么大的资金和精力建房,父母能住几年?今后谁来守望?建房之事不了了之才年余,父亲就已离开了我们。年迈的母亲也不可能常守这冷清了的老屋!子女都在争着接出来住。
中午干妈去探望母亲,见大门紧锁无法进去而致电于我问是什么原因,干妈也已年迈耳朵不好使,我费了很大劲才让干妈明白,母亲两天前已被接去了二姐家,干妈失望的声音感染了我的心情!心中甚为沮丧,徒增了老屋在我心目中苍冷的寂然。
老屋,曾经伴我艰苦成长,曾经见证我被父母疼爱、严训,曾经陪我度过悲伤岁月时光的老屋,经历了三十余年的雨雪风霜,已不再拥有当初崭新挺拨的模样。
在世事无常的今天,我们内心深处虽然常涌动着对妳的热切怀想,但生活无奈,我们只能拥有偶尔探望妳的必然。
故乡,妳是我在他乡登高时不由自主的眺望;
老屋,妳是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惆怅;
母亲,妳是孩子永远魂牵梦绕的挂想。
故乡,老屋,母亲,妳们让我如何置放?妳们叫我怎不牵心挂肠?
母亲的老屋抒情散文
这是一条幽静的小巷,难得见到一辆小车进出,只是偶尔听见几声狗叫猫咪的声音,和南京闹市的喧哗相比俨然是两个世界。小巷里大都是青砖红瓦的二层小楼,脱漆的木质门窗和锈迹斑斑的铁栏可以看出它的历史厚重,象一个洗尽铅华的落莫贵族。
母亲的老屋就在巷子尽头,二楼的'两间半屋,曾经有“五代”二十多位亲人在这里生活过。几十年过去了,我无数次踏着不菲的旅程去朝觐心中的圣地,又暗然神伤的告别,在这来回之间,我仿佛看到了老屋不断增长的年轮和逐渐变老的生命。房子虽小,却也见证了历史的风云。从这里出发,兄妹们去了北国雪域,去了黄土高坡,去了广阔天地,最后越走越远,有的走到了大洋彼岸,异国他乡。但无论走到哪里,心却留在这座城市。生活的磨砺使他们懂得,人生其实就是一场修行,在人生的来回之间,母亲的老屋却越来越贴近。
国庆小长假我又一次来到了魂牵梦萦的母亲的老屋。南京的秋天,没有张扬的色彩,淡淡的蓝,翠翠的绿,无法显露它的特点,但我却闻到了岁月中浅浅的味道,闻到了家乡的味道。我守候着九十四岁的老母亲,在小巷里转转,在河边看看,去找拾人生旅途上的斑驳痕迹和酸甜苦辣的薄凉人生。
母亲在老屋里,每天都要无数次的翻看儿孙们寄来的照片,这己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阳光和风透过窗棂,在屋子里流动,我们静静地守望着岁月里的点滴幸福。这种祥和,这种心灵的平静,是一种享受,不由得在内心浮起一缕淡淡的满足。
清风习习的夜晚,我常到凉台上站站,手捧一杯香茗,倚在墙裙前,凝望着苍穹中的一弦朗月,放逐自己的心灵。月光透过头顶上空香椿树的枝叶,洒下一地斑驳。这情这景,在红尘滚滚的世界,是一份难得的静谧。夜渐深,一条寂然安睡在月光下的小巷,使我的心怦然而动,这里可以有举杯邀明月的情怀,起舞弄清影的浪漫。原来没有什么灯光的小巷,竞然会比一个灯火辉煌的闹市更具风情。
故乡是漂泊在外的人永远的家,即使故乡慢慢在变化,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老屋虽然越来越旧,但是在我们心中永远都是它原来的模样。
故乡的老屋,再过多少年,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么?或许季羡林老先生说的对:不完美才是人生的真相。
故乡的老屋现代抒情散文
在我心里,故乡是遥远、模糊而亲近的。尽管单位离老家只有十里,而且每月我都会回家探望父母两三次,但这种从我12岁独自离家外出求学就萌生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改变过。而坐落在村中央的老屋就像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在我的记忆深处踞守,挽成我挥之不去的思乡情结。
第一次意识到故乡这个字眼,是在我背起行囊走进宿舍的一刹那,初次见面的同学打的第一声招呼就是:你哪里人?离学校有多远?随着一声声南腔北调的回答和一个个熟悉或者不熟悉地名的报出,故乡就作为一个亲情符号,一种温暖记忆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时间越久,这种温暖的情愫越浓。
故乡釜山与黄帝“合符釜山”的地名一模一样,是个不足300户的偏僻村庄。据《史记?五帝本纪》记载,黄帝曾“北逐荤粥,合符釜山”。“釜山”是黄帝与各部族代表统一符契、共同结盟的地点。釜山合符,是中国历史上一座重要的里程碑,标志着中华民族的雏形初现。,一个由民间人士组成的考察组浩浩荡荡开进故乡,寻找华夏始祖黄帝的足迹,得出的结论是此釜山非彼釜山也。因此釜山,只是我的故乡——一个位于高平和沁水搭界处的小山村,不是那个被冠之于中华大一统的开端之所,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奠基之地,中华民族的发祥之源的釜山。
对于故乡的记忆,最深刻的是位于村中央的老屋——棋盘六院。据老辈人讲老屋是明朝一大户人家(还有一种说法是一个衣锦还乡的官员)的居所,兄弟六人各居一院。老屋北高南低,左右两边的格局是二进院。四个院子的正中间形成一条宽约三米、长约几十米的南北甬道,即棋盘上的楚河汉界。长廊的尽头是一条东西方向的路,横贯两个独立的四合院。路的西端是院墙,北端是高耸的大门。据说四合院的楼上彼此贯通,可以像逛迷宫一样来回走动。南北甬道和东西路将六个院子切割开来,又将其有机结合在一起,形成棋盘状,棋盘六院由此得名。
珍就住在东西方向的第二个院子。珍长我三岁,和我同班,因为年龄大一些,她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把我这个拖着鼻涕,裤子都提不正的小不点儿发展成她铁定的“跟屁虫”。每天的每天,除了上学、吃饭、睡觉,我都和她形影不离。所以关于儿时的很多记忆都发生在这座古老的院落中。
每次我走进甬道,聆听自己的足音拾阶而上,脑子里就蹦进去很多人,有留着长髯的老爷、挽着发髻的夫人,有拖着长袖的小姐、摇着扇子的公子,还有伺候他们的仆人,我不知道这里曾住过多少人,但笃定认为其中一定有被主人责罚冤死的丫鬟,她们或许就藏在六院中的某个角落披头散发、吐着长长地舌头看着我,内心就开始恐慌,脚步不由得加快,生怕女鬼无声无息地跟上我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我往往是走上甬道最后一个台阶就开始大叫珍的名字,直到珍大声答应着喜笑盈盈地迎出院门口,我的心才落在肚里。
跟着珍进了大门,再跨过一溜长石条的二门,往右一拐就是珍的家。二门是雕龙刻凤的木头门,和现在的博古架有些相像。走进珍的家需要越过高高的门嵌,门口蹲着两个被岁月打磨成像鹅暖石一样光滑的青石门墩。家的后墙摆着一长排枣红色的几桌,几桌左边放着一顶老柜,右边倾斜着一个楼梯,柜子和楼梯也是枣红色的。几桌上规整摆放着香炉、观音像,一个白色的花瓶靠柜立着,里头插着一个硕大的鸡毛掸子。后墙的正中央挂着一幅颜体的中堂:室雅人和美,还有一幅对联,对联的内容艰涩难懂,我已记不起来。楼梯直通楼上,大小一致的楼板和屋梁将房子分割成楼上楼下两部分,屋梁粗壮滚圆,上面没有一个疤痕。珍家的楼是不可以随便让外人上的,除非自家人,老人们说怕外人惊扰了楼上供奉的老爷。靠前墙的两个大土炕占据了家里三分之一的空间,两个副炕斜陈在山墙。炕上叠放着方方正正的被褥。珍的母亲爱干净,整日里拿着鸡毛掸子掸灰,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所以珍的家总是纤尘不染,规矩整齐的。
我的家是父母积攒一些、亲戚朋友挪借一些修建的新家,虽然也是楼房,但是因为没踩楼板,一眼就能望到屋顶扭七歪八的椽子和粗糙的笆条,还有一根两头不一样粗细、有些弯曲的大梁,大梁上悬挂着一个笤帚一面镜子还有一个红布条,红布条上写着父亲的名字还有上梁的时间。对于珍家神秘的楼,我是充满无限向往的。我曾在珍及珍的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爬上几阶楼梯,又惶惶然匆忙下来。我想看看供奉在楼上的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还想站在楼上的窗户前吹风向外张望。可惜上楼这个愿望最终没有实现,珍是万万没有胆量把我领上楼去的。即便她有这个胆量,我也不敢上,我害怕那个我看不到却在我的潜意识中存在的所谓老爷,怕他老人家会责罚我的不轨行为。
甬道的地面铺满整齐的砖头,平展展的,走在上面会听到空旷的足音。甬道因了两边房屋的庇护冬暖夏凉,加上六个院子都自成门户,大人们很少到甬道里来,这里就成为我们游戏玩耍的好场所。每天放学,我们都不立即回家,而是背着书包在珍的带领下,成群结队一溜小跑奔往甬道,在这个自由安全的王国里打闹嬉戏,尽情享受单纯的童年时光。直到在珍的母亲“吃饭了”的吆喝声中才作鸟兽散,各回各家。
逢了放假,这里更是我们的天堂。农村孩子的.假期多,什么春忙假、麦假、暑假、秋假、寒假,一年四季都有假期。大人忙着赶农活儿顾不上我们,吃饭也不靠时,下午三四点吃午饭是常有的事。我们大半天的时光就在这里度过。跳房子,砸沙包,跳绳,抓石子,将能玩的游戏反反复复玩儿个遍,累了就坐在台阶上歇会儿,或者趴在台阶上写作业。记得有一次玩打仗,我当解放军抓汉奸,一不小心从两三个台阶上摔下来,伙伴们扶我,我一动不动。我躺在地上揉着有些发懵的头,眼光顺着笔直的墙壁往上长,就看到了天空被突兀的屋檐裁剪成一条长长的蓝色围巾,我的心随着白云在围巾上飘来飘去……值得庆幸的是,我居然毫发未损。我想肯定是楼上的老爷在我落地时轻轻托了我一把。
这些年我也曾去过一些地方,比如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去的最多的是阳城的皇城相府,一共去过三次。每次游走在皇城相府的各个院落,我都会想起故乡的老屋,一样的深宅大院,一样的古朴风格。相隔百余公里的皇城相府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而故乡的老屋却“藏在深闺无人识”,一如既往沉默寡言,黯淡成我记忆中的一堵墙、一扇门。从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到年近不惑,每次回家,我都行色匆匆,偶尔想起老屋,也是一闪念,最终没去看看。这个周末,我突然想起老屋里的一些人一些事,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迫不及待回到故乡,驻足在我朝思暮想的老屋前。
如今的老屋已屋是人非。老屋里的住户几乎都搬到了村外的新农村,住在这里的只剩下几个老人,还有一部分租房户。前两年,一个大矿的副井开在了故乡,轰隆隆的机器声喧嚣了小山村的寂静,随之而来的是南来北往的外地人入住村子。朴实的村民也像城里人一样将住不着的房子租出去,房租低得惊人。经过上百年风雨侵蚀的老屋,被不知住了几辈的人以一年三五百元不等的价格租了出去。老屋沉默着挺直苍老的脊梁,敞开包容的胸怀迎接八方来客。
我站在甬道前凝神屏气,踟蹰不行,不忍推开那扇门。
良久良久……我用力推开大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重温历史的大门。庄重大气的老屋默立着,布满青苔的台阶静穆着,我的脚步不由凝重起来。甬道里静悄悄的,地面潮潮的,空气湿湿的,我走进了楚河汉界,走进了阴森、幽静的气氛之中,走进了烂漫的童年回忆。老屋的墙体斑驳了,曾经光滑的墙壁上坑坑洼洼,像许多大而无神的眼睛。台阶上的石条也倾斜了,高低不平,乱了我走路的节奏。我抚摸着童年的往事走进珍家的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弯曲的铁丝上挂着几件随风摇曳的衣服。一把大锁锁在珍家锈蚀的门环上,将枣红色的几桌、老柜还有土炕锁在了门里头。珍兄妹三人受供奉的老爷保佑,相继考学走出农村,成为地道的城里人,住进了城里的单元楼、庭院房。只有放暑假时,珍的母亲才会带着孙辈们回老屋避暑,小住一段时间。
我怅然所失走出老屋,走出我魂牵梦绕的楚河汉界。
现实的老屋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座威严神圣的殿堂。记忆中的老屋像一块温润透亮的玉,透着年轮的光。如今的老屋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正在被无情的岁月侵蚀、风化。也许若干年后,老屋、甬道会成为残垣断壁在这个世界消失殆尽,会被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步伐铿锵成一幢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但不管它存在与否,老屋已经成为故乡的一个符号、一种象征被缩小、压扁,刻在我记忆的光盘里,经久不忘。
老屋情思抒情散文
狂风卷着暴雨,象无数条金色的鞭子,猛烈地抽打着门窗,不锈钢的防盗门嗡嗡地响,第六感觉告诉我,老家那老屋,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日降雨量300毫升的大暴雨,不说我们这一代,就是从爷爷的爷爷那一代人算起,恐怕也是第一次。古诗云:“久雨藏书蠧,风高老屋斜”,再好的房子如果没人住,尽早也是要倒塌的。老家那房子,自从父亲走后,10多年来,便孤独地承受着风雨的侵蚀,几年前,墙体便出现了裂缝,接着,一根檩子断了,房顶的一角露了天,遇上这样的特大暴雨,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
清明时节,我回到老家,给父母上完坟后,来到老屋的废墟旁边,目睹着老屋的残砖断瓦,默默感受着老屋淳厚温暖的泥土气息,我突然有一种现实被抽空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
老屋究竟有多老?父亲没说过,我也没查过。我只知道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们这个李姓屋场就有新屋老屋之分,老屋比新屋地势稍高一些,中间隔着一口蒿笋塘。随着子孙的繁衍,房屋不断扩建,蒿笋塘被填平了,新屋和老屋便实行了无缝对接。老屋原来有上下两个堂屋,叔父成家后,上堂屋那边的房子给了叔父,父母和我们六兄弟住在下堂屋的三间房子里。现在的.老屋,实际上是在原来老屋的宅基地上改扩建的,年令比我还小。
对生长在城里的孩子们来说,老屋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它不过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既没有青山环绕,碧波荡漾的美景让人流连;也没有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供人欣赏,更没有叹为观止的文化古迹让人演绎,即使不倒,也卖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我们心中,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估价的,就象“儿不嫌母丑”一样,老屋不但寄托了父辈对儿女福佑和期盼,而且也凝结了我们这代人的心血和汗水。老屋扩建的地基是我们一担担土从烂泥塘里填起来的;老屋的砖瓦,是我们挖土拌泥一口一块做出来的;老屋的木料,是我们一步一颤从几十公里路远的山里买来的。老屋的一砖一瓦,一木一梁都注入了我们的灵魂,它和父母连在一起,成了一种血浓于水的情节,不管你走多远,不管你漂泊多久,他都会牢牢牵住你的心。可是现在,它已经容不下“从前------”这样的故事了。
老屋倒了,它倒得悲壮。
它来到这个世上,本身就先天不足,没有钢筋的支撑、没有水泥的庇护,除了半截经过火炼的红砖外,几乎都是原生态。赤身裸体迎击狂风暴雨,霜刀雪剑。几十年来,尽管伤痕累累,它把眼泪藏在心中,坚持屹立不倒,这次,它拖着摇摇欲坠的病体,与百年不遇的强敌决斗,终于倒下了。就象一个身受重伤的战士,面对力量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打出了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然后倒下了。他是英雄!
老屋倒了,它倒得其所。
它本是水田中肥土层下的一层粘土,被主人发现后挖掘出来打造成合适的形状,用到了合适的地方,便成了屋。为报主人知遇之恩,它以有限的空间,接纳和承载了主人家三代人,在这里,它送走了两位坚持与自己相伴终身的老主人,在这里,它见证了少主们一个个成家立业,从为人子女到为人父母;在这里,它见证了第三代人的出生成长,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家门。它为主人一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直至他们搬进新居才了无牵挂地倒下,它已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来之于土又归之于土,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老屋倒了,它倒得刚义。
老屋知道,它存在的价值,就是有人居住。“没人住,毋宁死”,这是它的生命信条。自从两位老主人去世后,它就知道自己的大限快到了,因为狭小的空间已经无法满足主人一家人子孙繁衍的需要,就象当初它替代原来的老屋一样,它也必将被新一辈所取代。它不想顶着落伍者的代号苟活于世,也不想用残缺不全的病体博得世人怜悯。“士为知己者死”,能够读懂自己生命密码的就是躺在不远处坡地上的两位老主人,于是,它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回归。
老屋倒了,它静静地躺在大地母亲的怀里,与离它不远的二位老主人相依为伴,默默地注视着从这里出发四处闯荡的子孙后代,它带走了寂寞与忧伤,留下了质朴与纯真。它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把一股浓浓的乡情注入了它所承载过的游子心中,让你牵挂、让你眷恋、让你回归。这种乡情将伴你一生并延续子孙,直到永远。
描述老屋的抒情散文
老屋,这不属于我的老屋,是我远房叔叔的一间老屋;是一间常常勾起我的回忆,敲击着我心扉的老屋。
这间老屋坐落在钟庄镇东塘河畔,这里算不上河清水秀,但它是比较重要的交通枢纽。在我一生的长河中,是这间老屋让我与写作结下了不解之缘。退伍回乡后,一度时期,我没工作做,按部队生活的题材写报道,写的不少,可投出去都是石沉大海。家里人、邻居都说我是文不像个秀才、武不像个兵,出去总遭到别人的冷眼。为了回避现实,为了坚持自己的写作之路,我找到远房叔叔,请他把这间闲置的老屋让给我,让我在这里寻找新的人生,叔叔满口答应,还帮我收拾了大半天。我终于住进了这间老屋,从此,我闭门写作。直到有一天,邮递员给我送来了6角钱的广播稿费通知单,我才知道这老屋的伟大。由于邮递员来的`趟数多了,一些好奇的村民们也时常来这里看看我。当然,这些人称赞我的少,抱怨我的多,甚至于有人害怕我会成为一个“书呆子”。可有谁知道,就是这间老屋,让我追求到了理想的生活,成功地探索出了我的写作之路。在这间老屋里我写过广播稿,写过上报纸的文章,甚至还狂妄地写过电影剧本。终于有一天,乡政府通知我到乡宣传办公室上班,我才离开了那间老屋。是这间老屋,收留了我,锻炼了我,所以,我回老家不免要去看看这间老屋,因为,有一根无形的线,牢牢地拴住我。去年,这间老屋因施工需要拆掉了,如今,这里贯穿了一条南北大道,这里成了交通要道。老屋已成了我的记忆,但我仍然感谢老屋。因为老屋,我写过新闻,遐想过写作人未来的美好生活。因为老屋,让我写下了无数的中华大地日新月异,繁荣、和谐、发展的篇章。
老屋,谢谢您抒情散文
这是一个周日的上午……
我带着一份沉默的心绪去抒写心情,其实不知道如何去下笔,每当去触摸内心的那一块最柔软的部位时,总时常为自己的沉默而感到深深的愧疚,这就是我一直走在文字里的自省,因为一个人只有不断地通过自省审视自我,我们才不至于在生命的路上愈来愈偏离自己的初心,我们才不至于忘却初衷!
今天,在一个网站里看到一篇《老屋》的文字,不觉打动我的心弦,让我的目光在文字的行走中再一次走进老家,走向老屋。
我家的老屋日子并不长,大约有半个世纪的岁月,可是,在我们的心里却刻着一个老屋的模样。老屋位于在村子的中间,用泥土胚做的,三间屋子,院子里长着许多树,这些树大都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种下的,如今也已长成这院子的一员,像儿女一样守候在这个家乡的故园里,度过时光的春夏秋冬!
我出生在这个老屋里,在这里长大,老屋就像是我父母一样在我的心里种下无数的依恋。以至于成为我以后人生最美的记忆。老屋的东面有一口老井,八十年的时候,这口老井曾经供着全村一半人家的用水,院子里在早晨的时候会特别的热闹,大家挑水的时候总是笑声连连,我的.父母总会在睡觉前把井台打扫的干干净净,之后,当每家每户有了自己的井之后,老井就成为我家与邻居家共有的财产,再后来随着用水的加大,邻居家也打上新井,我家院子的老井才真正的被我们家拥有,不过,我相信,我们家老屋前的老井给我们村里人留下许多美好时光的记忆,因而,说起老屋,说起老井,对于我来说总是有话可讲的!
走进这老屋的文字,我的心热乎乎的,那一份情有独钟,对于像我这样依恋过往的人而言该是一份多么美好的依赖。
对于我家老屋的文字,我也写过不少,可是每次写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心里总是热乎乎的,老屋就像是自己的父母,把温暖一次次地传递给我们。老屋就像是我们起航的锚,不论我们身处何方,这老屋的文字总会像一个自己的亲人固守在我们孤独的心房!
人生就是这样,回到老屋,回到家乡,我当初的那颗心再一次回到自己生命的原点。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去地里干活,姊妹几个就在老屋的院子里玩耍,你追我赶,院子里的小鸡、小狗,甚至是小猪都会搅在其中,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如今,每每梦回故土的时候我还能见到这样的情景,可惜岁月催人老,祖母走了,父亲走了,这个故园的老屋慢慢地变得有些孤独起来!
或许是这个岁月的变迁,在有的时候,我总是掩饰不住在回忆时候对老屋故园的深深怀念之情!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情感总会莫名其妙地走进笔端,走向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老屋不大,仅有三间房子,房子在风雨中看上去已经饱尽人生的无数风景,看上去已苍老了许多。屋檐上的草长了一茬又一茬,屋檐下的麻雀,走了一窝又一窝,就连这窗棱上残留的尘埃,都一一成为这个老屋在我们人生岁月里的见证!老屋就像是我们的眼,让我们在生命的路上眺望远处的风景;老屋就像是我们的脚,总把我们人生的路在时光里蔓延……
小的时候,我们时常蹲在老屋前老井的树下背书,聊天,甚至还愿意在这老屋前寻找自己喜欢的人儿,那一个梳着辫子的姑娘,那一个刻着皱纹的脸庞,就像是依附于这老屋的文字让我依恋,老屋有着老屋的故事,可老屋总是有着我们的情缘,我喜欢在这熟悉的老屋前徘徊,喜欢在这老井前歌唱,尤其在春天来临的时候,树上的鸟儿就会如期而至,叽叽喳喳地叫声,让这春天里的老屋格外的热闹。
如果说春天是一首诗,而我家的老屋就像是这春天的诗句,在别人看来那么的普通,可在我们的心里总是充满了敬意,这个仅仅只有五十多个春秋的老屋像是我的亲人一直走在我生命记忆的路上,陪着我走过人生的寂寞,走过一个温暖的问候。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心里的老屋,这老屋就是我们的父母,我们生命的根,我们的希望就是从那里出发的。
夏日的故园,老屋更是的热闹,各种小鸟就会如约而至,叽叽喳喳,像是群鸟开演唱会,我的母亲总会坐在院子里静静用心去听,因为她知道,在这里就是她的立命之所,这些鸟儿的歌唱其实就是独自为其而设的,我见过母亲这个模样,更能在记忆里时常去阅读母亲此刻的心境。在有时,我真想让母亲把这样的心思讲给我,可我的母亲总是沉默,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似乎能读出母亲在这个老屋前的一些故事,怀念、慨叹、渴望等!
许久没有回乡下,今天再一次在文字回到故园,回到老屋,回到我人生时光里最美的记忆,心下再也没有烦恼扰心了。
孤独是人们在内心深处经常要遇到的一份心绪,而老屋就像是一个美好的记忆,在我们孤独的时候给予我们暖暖的问候,在我们迷茫的时候,让我们找回生命的初衷……
老屋不老,它只是岁月的一个经历;老屋不言,却在我们的生命里唱响一曲战歌,我爱这老屋,不仅给了我一份岁月的依恋,更是因为这老屋像一个神秘的宝藏注入给我们生命的活力!
岁月如歌,老屋,是您的沧桑让我感受到时光的短暂;是你的给予,让我在匆匆的路上懂的珍惜;是你的教养,让我懂得宽容是一份人生的态度;是你的爱,让我感受人生的温暖!
一句话,老屋,谢谢您,这是一个儿女真诚的告白,请接收!
.5.20
去年春天,我们搬家了,搬到了离老屋有三里多地的本县高中的附近了。虽说住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屋,又近邻本县最高学府,可新环境怎么也使我快乐不起来。不由地时时想起老屋,一想到老屋心里就难过。
老屋,虽旧,灰砖蓝瓦,西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河,门前有田地,通往庄稼地里的小径,土圪塄上长着野草,开着野花,飞着蝴蝶,落着蜜蜂。我家的大门前就有一片青草地,一年四季变换着颜色。我的好朋友刘姝旌臀壹沂欠堪し俊⑶娇壳降暮昧诰印K的妈妈是一位老师,我们两家相处得很好,谁家有困难都会互相帮助。刘姝旒已着几只鹅,雪白雪白的,叫起来“嘎――嘎――”的。它们是刘姝旌臀业暮门笥眩我常和刘姝炝熳潘们下河去洗澡,它们在水里快乐地寻着小鱼吃。我和刘姝煸诓莸厣喜梢盎ā⒍郝祢啤…我家院子里有两棵大果树,春天满树花,夏天满树绿,秋天满树果,冬天满树雪。屋檐下麻雀飞出飞进,树枝间斑鸠“咕咕”拉话,地上小蚂蚁爬窜,偶尔有不咬人的青绿色的小草蛇光临墙头。院子里种着黄瓜、豆角、蕃茄、大葱,不论是风,不论是雨,还是小院里的人,都相处得很亲热,就连天上的云,也似乎爱在小院的上空停留。我在小院的树下玩耍、学习,小院里是我快乐的天地,是我和大自然和谐相处的乐园。
自从搬了家,我和小院亲热不成了,和刘姝焱娌怀闪耍笑不成了。曾有好几次,我偷偷地跑回老屋,摸摸熟悉的土墙、果树,逗逗屋檐下的小鸟。找刘姝焱娓龉瘾。屋、小院是我心头的太阳花。永远灿烂、多趣。
前不久,我们新邻居家里养了两只鹅,每当他们家的鹅一叫,我就会想起了刘姝旒业亩欤想起了我家的老屋、小院,想起了大自然。我真想搬回老屋住。唉,可是我真不知道怎样对妈妈说。我想:试试看吧。我对妈妈说:“妈妈我想搬回咱们原来的那个家住。”妈妈一听,给了我一个不软不硬的答复:“搬回去住?行,那你一个人去住吧。”这,我还能说什么呢?无可奈何。我的心愿也只能在梦中实现了。
小时候,在我们那土墙草盖的老屋门前栽着一棵木枣树,弯弯的树干,弯弯的枝条,树皮开列,就像沧桑的老人站在我家门前,又像忠诚的卫士屹立在那里,从不挪动半步。
春天,万物复苏,枣树也开始发芽,,是我们家门前一道靓丽的风景,我们在枣树下嬉戏玩耍。
夏天,枣树下是我们乘凉的好地方,枣树上结了许多小果子,馋涎欲滴的我们急不可耐的偷偷摘来一两个尝尝,除了木枣的无味外,还遭来一顿臭骂。
秋天来了,我们爬到树上,摘枣子,先来个解馋,再来个饱,最后,在大人的吆喝声中下树赔罪。
冬天,我们爬树嬉戏,突然,一个枝条断了下来,邻居小孩掉了下来,跌在地上,大哭,我们几个一起嬉戏的小孩回家都被一顿臭骂。
后来,我考上了学校,在外地学习,老屋没了,枣树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回家时不见了老屋,不见了枣树,心中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等我有条件了,买上别墅,肯定门前要栽上一棵木枣树。
在记忆的脑海中,一直就有它的存在。
像咖啡那么香浓,没有承诺,没有等待,没有怨言。它就像一位垂暮的老人,在某个时间光彩地存在,长久的守护着一家人,见证着生命的年轻、衰老、欢乐、痛苦、残缺、幸福时间在赐予它这种使命时,遵循着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一样的让它见证着一棵树,一口池塘,抑或是一个人。最终,它和这个寂静的小村庄一样,慢慢被城市疏远,被时间遗忘。
全家搬进城后,从此老屋便把自己彻底裸露在鲁西南一个小角落里,如此这样地悠闲的看着日出,数着星星。然而,这于它而言是一种旷世的孤独,孤单的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如今,它曾经华美的衣饰被岁月一件件剥落下来,在风中飘荡成尘烟。只有阳光轻轻的抚摸它时,那一家人曾经抚摸过它的一双双稚嫩的、粗糙的、温柔的、甚至有些粗暴的手留下的温暖,才让它在孤独中慢慢醒来。时间可以埋没记忆,岁月掩饰不了这种沉默。
老屋每一块砖瓦和泥土,都堆砌成古朴的岁月和纯朴的爱,割舍不开。这份真挚的感觉时时敲打着我,沿着丝丝缕缕的脉络寻找回老屋。飞扬的尘土间,我仿佛看到父亲站在熟悉的院落里面带笑容的迎接我们,顿时心里有种柔柔的痛,思念会轻易的连系着我和你,却穿不透时间和距离。把昨日的雨滴数给大地,把今天的风声响给庭院,把秋天的落叶飘给记忆,把眼泪淌在独自一个人的夜里
父亲已经永远的走了,他是去陪伴他的老屋去了,父亲和老屋是永远不会分开的。来看老屋,看望父亲,看望我们曾经的家,这个念头常常从脑海中跳出来拥抱我,这份想念也就刻成了永远
在岁月的年轮里,老屋虽然失去了它往日的丰韵,但它的温馨和宁静依然,似乎这一切就一直存在着,空荡荡的只住着纯朴和时间,它在这里面悄悄地与尘世捉着迷藏。经历了无数个岁月的洗礼,多少次日出日落,它不再有往日的风光,但骨架依然坚实未摧,也让我们从中悟出了什么叫坚强和包容。
从时间缝隙里穿身而过,远离城市的噪音,满怀伤感地走近老屋。我温柔的抚摸着它已经粗糙的身段,它的慈祥、疼爱像绿色的藤蔓绊住了我,时光的沧桑和流失总让人扯出心底的那份悠远,这个曾经熟悉的院落每处都承载着太多的回忆,尽管生活中有风雨无数,我依然用时间来堆积对老屋的思念。原来想念是一种任性,我仍用力与之相拥。刹那间,突然明白,在时间的长河里,老屋以回归自然的状态向我们指引着岁月与生命的生生不息。
回头看去,老屋正朝着我微笑,依然像父亲的眼神,熟悉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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