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那片老屋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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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那片老屋诗歌

篇1:村子里那片老屋诗歌

村子里那片老屋诗歌

以前,你是生命的怒放

现在,你是年华的凋零

以前,你是一支欢快的'笛曲

羊羔,猪崽,石碾,炊烟

现在,你是一幅黑白的版画

老车,枯井,断壁,残垣

碰撞不过楼房的钢筋铁骨

吸纳不了汽车的尾气黑烟

伤得不轻

无奈地败给了

村边新建的高门大院

你用杂草包扎一下伤口

然后抹一下鬓角

继续漠视

接踵而来的岁月的绵延

苔痕不再绿,落叶不再黄

青灰的是瓦,暗红的是砖

冬鸦的鸣

低沉,无望,但是愤怒地

敲打着楼房暖气中的联欢

记得么

在这片老屋里,还有一些父辈

在堆满柴草的土灶前

抚着胸口

深喘、轻叹

篇2:村子诗歌

村子诗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沉寂的村子

不断亮起的灯光,在晨曦中渐渐变得模糊

屋瓦上升起屡屡炊烟,大黄狗兴奋地上窜下跳

却惊得老母鸡“咯咯”四处逃窜

断断续续地传来阵阵剁菜板的`声音

还有孩童稚嫩的呼喊

太阳还不是太耀眼,村子又开始变得安静

田梗边,麦田深处都可见忙碌的身影

偶尔,一阵轻风,麦浪微微翻滚

稻草人依然静静的守卫着他的领土,表情严肃

而那麻雀大胆地立在他的肩头

等待着麦田的成熟

月亮不知何时已悄然悬在天空

阳光便彻底失去了温度

老黄牛时不时偷吃主人背篓里的野草

发出哞哞的满足声

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一蹦一跳

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青瓦房里

温暖的灯光,又照亮了整个村子

篇3:村子里的老人们诗歌

村子里的老人们诗歌

他们飞翔了一辈子了

都老了

翅膀开始乏力

他们干脆将翅膀收起来

学着像一群放养的鸡

聚在一处觅食

晒太阳

啄自己的羽毛

许多时候

他们可以不发一言

静享树阴下的`凉风袭来

偶尔一片叶子飘来

他们不悲不喜

波澜不惊

为一片叶子伤感

他们已经忘了是哪一年

也有几个童心未泯的

他们做了一辈子的邻居了

到老了

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

他们相约一起去堤坝上踏青

就像小时候贪玩一样

只是现在

他们只能慢悠悠骑着自行车

相互提醒着前行

再也不能像野马那样奔腾跳跃

村东的一对老夫妇

女的很喜欢读书

她给她文化不高的老公读了一辈子的书

愣是把他变成了浪漫的文化人

天天陪她出去散步

村西头的那一对

女的病泱泱了一辈子

到老了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

躺在床上等着老头做好了喊她吃

吃完了再去接着躺

老头心烦的要命

有人说,送养老院吧

那儿有专人伺候着

省得你麻烦

老头却舍不得她去

毕竟,在一起才是个家

在一起才有个伴

看庭前花开花谢

看天空云卷云舒

多少人毕生的梦想

在这儿天天可见

这样的时光

一定可以让他们走到地老天荒的地方

寿如柏松

暖暖的夕阳撒在他们身上

他们浑身镀满金光

多像祥和的佛像

普渡众生

却又置身度外

篇4: 村子里的人和事

村子里的人和事

1

这儿,是一念出生的地方。前山后山,出了村口望出去还是山连山,小村子就叫里岙。

村子里,有一念一齐上学的同学。那时,一念与女同学苏娟还走得比较近,读书改变命运放在那个年代来说是千真万确的。

要是一念读上大学,一念的人生肯定不是此刻这样的。那也是一念跟女儿常说的过来话,听说苏娟居民户口可读技校,是去宁海(小县城)读书,一念都会咽口水。

之后,苏娟去了宁海,一念也去了宁海。苏娟已在宁海蓝星电子公司上班,而一念也成居民户口,是一念妈给转的。这样,不是农民户口了还能够找好对象,一念在宁海粮食局印刷厂上班,都是粮食局内部职工家属,没多少职工。

一念妈老说一念,想嫁到城里去,这可能是乡下妹子的写照吧。

村子里,谁家孩子上了大学,谁出去赚了好多钱成大老板,开始,一念明白几个。比如,有个包工头,宁海,杭州都买了房,在杭州一念妈还曾去工地干过活。大老板跟别人好上了,那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因为大老板的老婆生了三个女儿。

此刻,也有一念年纪相仿的老板,干外贸的。当初,也是吃过几月泡面的,农村的孩子没背景。

村子里的事,也有好多相继传到一念耳里。其实,它是这个社会的缩影。

2

村子里的人都是排辈认份的,这个叫叔那个叫公的。好多年后,一念都已有读大学的女儿了,所以,只有差不多的人一念还是有记忆的,那些大许多或小许多的人都记不得样貌了。

一念的奶奶还在时,来看望的人都是亲份的,有远近的,老少的。奶奶对大大小小都留有恩情,这个一念是记得。奶奶都有好东西藏着要给谁送去,这是乡村里人与人之间的记挂。

一念也是偶而问问,一念认识得一些人的状况。一念的A同学农业大学毕业,结婚了未有孩子,B同学得了遗传性的病走了(难过),还有C同学学得雕塑,还有D同学当副总的。。。。于是一张张曾年轻的`脸孔在一念脑中晃过。

一念想想自己过得不好也不坏。最重要的是,一念身体也有病痛,这几年,修心养性,多数日子都不问将来。

一念之后听说苏娟胖了,儿子念高中了。最近,一念看到她曾住的县城南门的房子也拆了,就应,也会有赔偿补贴了吧,日子过得好些了吧。

3

一念来村子里,夏天偶而也被叫出去走马路。这儿原先有盘山公路,削壁岭隧道打通后,当初的山路就少有车经过,村子里常有人晚饭后去这公路走一走。

一念跟小阿婶走上去。小阿婶带一念到一简易房处,说这是村子里那个人(卖鸡的路上出了事故)的老婆,一个人住在这儿。小阿婶说她胆子这么大,生活那不是没办法吗?

原先,这世上苦有多种,病苦,别离苦。看她晒得黑黑,一个人住这儿也有好几年了。不通电,用水是去这儿不远处岭头的自来水接来的,洗衣服等就是山水积下来的小水塘。

夏天,有几颗梨树摘了能够卖。一念跟婶到了,她总是拿出几个有点疤的梨叫一念和婶自己削,说男人的同学说好帮她卖。

小阿婶老叫她去上班去吧,她说上班哪有这么自由,这儿还有种着枇杷,这些事交给别人管也不放心,等梨卖了,县城还租着房子再回去上班。

4

村子原先最早出去的包工头,为他生了三个女儿的老婆病走了。大老板也回来冶丧了,听说那个女人给生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人生的故事,都好象编出来一般,听着都有点纠结。

爱,恨,情,怨,总是间杂着丝丝落寞,人间的事,总是从头看到尾才能理出个头绪。

5

一念打心里头是喜欢外面缤纷的世界,有高铁,飞机,还有能够去去养生营。但人至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任性,摸摸口袋瘪瘪,而且,人已经不起折腾,再晃荡几下怕晃没了,慢慢开始进入养老模式。

一念的爸妈已渐趋老态,但心永远是不老的。因为,他俩依然出门念经。也许,是那份佛心愿力。

人生的舞台,看你演得是哪一出戏,而每个主角都要用心去演,谢幕之时,不留遗憾。

篇5:老屋诗歌

老屋诗歌

前堂,后堂

上房,下房

东厢,西厢

楼下,楼上

屋后的一格小鸡舍

以及一间大厨房

这就是老屋的模样

//

下房供大人们居住

上房是孩童们的梦乡

厢房铺设的都是客床

风车、犁、耙等农具堆满了后堂

还有一旋木梯通往楼上

通往木板楔合的粮仓

//

春天里大人们都去了耕田、插秧

屋里显得格外安详

只有小孩在厅堂看着小燕子

忙进忙出地把窝垒在横梁上

听着刚出生的`雏燕呢呢喃喃

张着大嘴抢着父母叼回来虫蝗

//

夏天里屋里屋外都很繁忙

大人们都赶着“双抢”

一根根竹扁担挽着箩筐

吱呀吱呀响在大人们的肩上

还有那手摇的风车

半夜里还在后堂悠扬

//

秋日里屋里总是弥漫着甜香

山头的毛栗和甜珠

在锅中炒得爆响

地里的红薯和芋头

还有藤蔓上摘下的南瓜

被煮成香喷喷的食粮

//

冬日里凛冽的寒风透过木墙

总想着施展它的猖狂

可屋内火盆里的炭火正旺

一家人围坐一起谈笑

今年的收成尚好

孩童在学校也成了榜样

//

老屋的生活看似稀松平常

却让住进高楼的我时时回想。

篇6:老屋经典诗歌

老屋经典诗歌

红木桌椅卖了,窗户和墙上的雕花木刻卖了

连祖宗挂在胸口的那个算盘也卖了

一个家族的光荣卖得只剩下青砖和梁柱

老屋的梁和柱顽强地支撑故乡的重量

一块块青砖,像一桩桩沉甸甸,却不会开口的.老故事

只有登堂入室的风雨不厌其烦地阅读着

清明时节,我们探望屋后墓碑上斑驳的名字

会在老屋里静静地坐一坐

呼吸空气中祖宗们的气息,听一听前堂到后堂

踱来踱去的爱与恨,情与愁。

空空的老屋,空了剧情,空了道具,空了人物

我们的忠诚还不如结网的蜘蛛

再过三代,老屋退缩成一岁一岁枯荣的草蔓

故乡蹒跚为祖籍

在哪个厅堂,是谁还在谈笑荡然无存的人生

篇7:藏在那片叶里想她诗歌

藏在那片叶里想她诗歌

匍匐在寒冬里

想她。在一个乍暖还寒

的季节,抖落一身冰霜

用一枚嫩芽,摇头晃脑

窥视春天。她的那朵迎春花

开了吗

叶羞涩的舒展羽翼

急不可奈的.心

在枝杈上排立列队

情窦初开的绿

远眺亭亭玉立,那枺盛开的夏荷

她们笑而不答

沉甸甸的秋,虽然

压弯了枝蔓

泛黄的那片叶儿

笑对傲菊,借助风的力量

向她摆摆成熟的右手

给她敬了一个爱慕的军礼

西北风打着冬的口哨拚命得瑟

叶累了。可恋春的心未眠

一只麻雀与他向大地伴飞

一剪梅向他招手

那片叶说,心仪之花

我愿根植你的黄土

与你在来年炼狱重生

篇8: 村子里的路的作文

有关村子里的路的作文

路,对我们来说在生活中并不少见,似乎也并不起眼,但就是着,照亮我们每个人的活。

在八年前村子里就有一条路,它是土路又窄又不好走,晴天路上偶而会有几辆小三轮车经过,行人更]有几个。因为晴天在那条路上行走,风一吹就会吹一身的灰,有时可能还会把灰大口大口地吸进肚里。雨天路上更g没有几个人,因为走几步就会踩到一个小水塘。这条路对周围的人g一个很恼火的事情。两三年后,村子里开始重视这件事情,人们开始找来工人,运来材料,开始修路,村里的人们几乎每个都在这条路上洒下过无数的汗水,没过几月路就修好了,在上面行走的人越来越多了,车也多,周围的人不在为这条路恼火了,有的还在路边开起了小店卖东西。那时那条路已经成了他们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慢慢的路上又出c了一个巴士站,这样一来人们出行就又方便多了。许多人家富起来了,有的买小车,有的买摩托车。由于此时去路上的东越来越多,路也慢慢的跑坏了,人们又开始筹划提高路的等级,他们在下面先铺一层钢筋,然后在铺上混泥土,再用压路机反复在上面碾压,新的路道好了,人们更加开心了,也更愿意在路行走了。

现在那条路边上的各家都在做生意,那条路为人们做出了许多贡献,有善心的人每天都会打扫打扫上面的垃圾。路过的人看见地上有垃圾也会把它拾起来Q进垃圾桶里。有时你可能会看到一些老人在路边散步,虽然现在那条路以经改变了许多,它由满g泥土的.小路变成一条繁华的大路,但我想以后那条路会变的更好,我想那条路以后会是一个地面铺满青石,路上有人行横道和红绿灯。路边还有绿色的植物,人们走在上面就会呼吸到鲜新的空气。

村子的路在不断的变化着,它正书写着我们明天的美好。

篇9:村子里那口老井散文

村子里那口老井散文

全村的青壮劳力,都集中在老井旁,他们决定再淘一次老井。

这口老井,始建于何年何月,没有人说得清楚。村子里那个最年长的老人,也说不出这口井的年龄。他只知道,他爷爷的爷爷就是喝这口井水长大的。

那口老井就处于村子中间的地方,村子里的人,经常聚聚在那里。老井的下方,有一个同样很古老的水槽,用一整块石头雕凿而成。水槽倾斜着,安放在那里,经年累月,水槽的边缘处,早已经被磨得很光滑,有的地方,甚至被磨出了一道道痕迹。水槽的上端是敞开的,没有堵头,下方的石壁上凿有一个圆圆的眼,用一个木塞堵着。人们用辘轳车从井里摇上一桶水,“哗哗”地倒进水槽里,让那些饥渴的牲畜喝个够。

这应该是每天都会出现的场景。夕阳西下,那些在山上放牧归来,或者在田间劳作了一天的羊啊牛啊,随着人们踏着暮色陆续回来,聚集在老井的水槽旁边,等待主人把井水提上来,倒进水槽里,你拥我挤,咕咚咕咚喝个饱。然后,又踏着暮色,回到各自的家中,钻进圈里,在那一个一个长长的夜里,将一天捡拾的草食和着清冽的井水,反复咀嚼。一个个悠长的日子,就这样有滋有味地过去了。

牛羊们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回去了,人们就拔下水槽下端那个木塞,剩下的水就哗哗流出去。在水槽的不远处,有一棵古树。树干粗的得两个人才能搂过来,那些枝杈,像一根根撑开的骨架,撑出一片茂密的树冠,洒下一地浓荫。水槽、及水槽旁边摆放的石台、石凳,都笼在大树的浓荫下。那是盛夏,村里人最喜欢呆的地方。

吃过晚饭,人们就挑着水桶,来到水井旁边,聚集在古树的浓荫下,散散落落坐在那些石台石凳上。他们并不急于回家,把水桶放在井边,拿出别在腰里的旱烟袋,有滋有味地抽上一袋。在浓烈的旱烟叶子的味道中,谈谈天,说说地,说一说家长里短,今年的年景,说一说电视广播里的新闻趣事。那些年长的坐在石台石凳上津津有味地唠嗑,年轻的则把摆放在井边的空水桶装满了水。辘轳车吱吱呀呀不停转动,空水桶放下去,满满一桶水提上来。年轻人不惜力,一会儿的功夫,空水桶装满了水,整齐地摆放在一边。一桶一桶清凉的水闪烁着明亮的波光,像一眨一眨的眼睛。那边,坐在古树底下唠嗑的长者们含着微笑,把赞许的目光投过去。年轻人挑着自家的水桶走了,走了几十年那么远了,仍然感觉到背上落满了老人们赞许的目光。这些目光有点像刻在背上的字,永远都不会消失。

这口老井,不知滋养多少人。一代一代的人来了,又去了;一茬一茬的人,离开,又回来。喝这口井长大的人,都具有共同的特点,眼睛是清澈的,嗓音是明亮的,身板是挺拔的。无论走到哪里,从这个村子出去的人,见到崇高,清澈的眸光里满是敬仰;看见了卑微,清澈的目光里充满敬畏;看见了苦难,清澈的眼睛里噙满了痛苦。一双双清澈的眼睛可以容纳世上烟雨风尘岁月沧桑,却见不得人间的苦难,因为,那口老井已经把苦难装得太满太满了。无论在怎样的环境里,喝这口井水长大的人,说出的'话,永远是那么明亮,不会含有一点点的浑浊与委蛇;无论行走在什么样的路上,喝这口井水长大的人,身板是那么挺拔,步履是那么从容,永远不会松垮与踉跄。

这口老井啊,贮存了太过丰富的内涵,幽深、深奥。

这口老井有多深,没有人丈量过。那辘轳上一圈一圈缠绕的绳子,告诉人们,这井一定很深了。从井口望下去,井底是亮晶晶的,有脸盆那么大。白天,一片阳光进入,就再不出来,在幽深的井里明亮着、闪烁着。周围井壁光滑、幽暗,一圈一圈瘦下去,瘦到看不见底。一层一层的石块,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形状,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砌进去的,长满了青苔,诉说着悠长的岁月。井底的水,像一面圆圆的镜子,将那明亮的光,反射出来,让那些趴在井口向下望的目光,感觉到了敞亮与踏实。村里的人,祖祖辈辈守着这口井,过着平静而朴素的日子。

那轮月亮,自打有了这口井,就躲进幽深的井里,不肯出来。无论春夏秋冬阴晴圆缺,月亮就和井水一块,数着村里人早起晚归,一桶一桶打捞着一个又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那些坚挺的肩膀,把清冽的井水担回去,滋养着每一个村里人的心。淘气的孩子趴在井口,指着水里那轮圆圆的月亮,笑话猴子的愚蠢。大人看见了,惊恐地尖叫,孩子们四下散开去。不知谁的衣兜里的东西掉下去,过来好半天,才落到井底,击碎了那轮皎洁的月亮。那口井的心乱了,泛起了层层波纹。

村里的人,走了一茬又一茬;天上的日月,升起来,又落下去。只有这口老井,幽深着、明亮着,一年又一年,似乎成了永恒。

一茬又一茬的人,落下又升起的日月,守护着村子里这口老井。那是这个同样古老的村庄生命的源泉。

村子外边那条小河,流水越来越少,越来越细,几近枯竭,连续一段干旱之后,最终断流了。村子里的老人慌了神,从他们记事起,这样的情形就没有出现过。他们忧心忡忡地站在村外,看着那干涸的河道、乱石中间残存着一汪一汪的积水,像一个脏孩子脸上几滴未干的泪痕,既丑陋又可怜,他们的心凉了。老人们仰望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眼里溢满了泪水,听不见潺潺的水声,他们的心被掏空了。那几位深谙世事沧桑的老人,捋着颌下长长的胡须,似乎想要把压在心底那沉重的忧虑挂在胡须上。那一根一根的胡须里似乎隐藏着什么锦囊妙计,在一捋一捋之间,就可以将那些忧虑消弭于无形之中。

他们去井边的脚步更勤了。不是去聊天,是观察井里的水,是不是还那样亮晶晶,你看着它,它也照着你。

突然有一天,一个中年汉子惊慌地喊起来。他解开绳子,放下辘轳,水桶一摇一晃地落到井底,却没有听见以往那一声咕咚的声音,而是无边的沉寂。放下去的水桶,像被无底的深渊吞没了,无声无息。他趴在井口一看,井底一片漆黑,不见了那片亮晶晶的光。他惊慌了,扔下水桶、扁担,一边跑,一边大声喊起来:“井干了,井里没水了!”

细心的人们这才发现,井边那棵老树,树叶已经黄了一层,风轻轻一吹,流散落了一地。

那几位长着长长山羊胡子的老人,沉默着,走到井口边,深深的忧虑笼在脸上。虽然饱经沧桑,人们还是从他们的脸上读出了不安。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来到老井边,惊恐不安,议论纷纷。看着那一张张愁苦的脸和惊恐的眼神,那个胡须最长的老人,捋着胡子咳嗦了几声。躁动不安的人们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他,看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想从那上边找出一点点希望。老人脸上现出几分刚毅与威严,说道:“我们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了,这口井干了,我们没有水了,村子里大大小小几十口子人,还有那些牲口,断水了。”人们又是一阵骚动,有女人忍不住哭出声来。人群里有人喊道:“老爷子,您说怎么办吧!”人们纷纷嚷嚷着:“对,说说怎么办吧!”老人沉吟了一会儿,对另几位老人点点头,说:“这样的情形,我们也没有经历过,我们老哥几个商量了一下,现在的办法就是组织人力淘井。”此话一出,人们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有人问道:“能淘出水来吗?”人们齐刷刷地将目光盯在几位老人的脸上,老人们的脸色“阴”了下来,没人吱声。女人们的啜泣声又响起来。

另一位老人开口了:“不要哭,哭有什么用呢?天塌下来有地接着。从明个儿开始,全村组织人力到山后的泉子挑水,有车的用车拉,没有车的用肩挑,没有劳力的大家想办法,活人还能让水渴死?”一番话,大家安静了许多,似乎看到了希望。是啊,井里没水四下淘,总会有办法的。

女人和孩子陆续回家了,青壮年们留在井口边,商量淘井的事情。

月亮出来了。这次它没有在井口里看见另一个自己,它似乎感觉到了孤独,将落寞的月光洒在那棵老树上,洒在那口老井的辘轳车上,洒在老井旁边那些沉默的人的身上。

村子里唯一的老井干了,断了村子的血脉。

几十名汉子聚集在老井旁边,或坐或立,银白色的月光,将他们雕塑得清晰、立体。

篇10:有关村子的随笔:村子里的树

记得小时候,村里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种着几棵树的。

我家屋前是一片稻场,稻场南边就有几棵树。一棵是老桑树,和地里的桑树不一样,长出的叶子小且粗糙,也长桑果,酸涩得很,所以基本上属于被人冷落的境遇,即使后来家里养蚕了,也不去摘这棵树上的桑叶,属于自生自长一族。另有两棵棕榈树,粗壮的枝干,上面有一圈一圈的纹路,再上面是一层层的棕榈。棕榈割下来可以做成蓑衣呢。不知道蓑衣是不是自家做的。那时候,很多人家的厢屋东墙或西墙上挂着一件蓑衣,蓑衣上还顶着一个斗笠。要是落雨天去田里干活,也可以见到穿蓑衣戴斗笠的男人。有着“孤舟蓑笠翁”的意境。棕榈树的叶子展开着,就是一把把绿色的大扇子。经过加工就是我们用的“蒲扇”吗?好像又不是。树上会长出许多鱼子一样的东西,应该是它的果实,大人掰下来,小孩子觉得好玩,就你一个我一个拿来玩。还有几棵苦楝树,枝干高但不够挺拔,秋天会长黄色的小小的果子,一颗一颗掉下来。后来有一阵子,有人来收苦楝树的果子,于是很多人拿着竹竿去打下来。苦楝树是村子里最多的一种树,田地边野生的也很多。

我家屋后靠近河边,有一棵很大的构树。构树在河桥的西侧,大半个树冠铺向河面。河里水位低的时候,可以看见粗粗的树根伸向河底。夏天的傍晚,河桥头很是忙碌热闹。淘米的,洗菜的,更多是小伙伴们在这里游泳。水性好的可以游到对岸再游回来,也有的抱着木盆或木板在岸边扑腾扑腾,两脚打打水花而已。如同屋前的苦楝树一样,不知道构树什么时候开的花,然后就结果了。构树也结果,先是一颗颗圆圆的青果,成熟后就成了红色,如同一颗颗杨梅,稍大一些。我们摘下来尝过,不甜。只听见“扑通”一声,红红的“杨梅”落在河里,引来一群差条鱼,不停地张嘴啄呀啄。一阵风吹过,“扑通”又落下一颗,鱼儿们嬉戏着,欢腾着。这也成了河桥头一幅和谐的画面。

邻居阿红家有一个“野栗子”树。树极高,它的果实不能吃,却是我们的玩具。落下的果实剥去有刺的外壳,就是一颗圆圆的“野栗子”,褐色的外壳光滑锃亮。大人想办法插入一根火柴,就是很好玩的陀螺了。小伙伴们人手几个,放在衣服口袋里,不时拿出来比试一番。

还有一棵枣树也记忆深刻。枣树不大,树枝弯弯曲曲的,在我们每天上学放学的一条路边,所以格外引人瞩目。枣树上自然会长枣子,一颗颗青色的枣子就引得小伙伴们垂涎欲滴了。待到枣子成熟,有几次放学经过,几个胆大的男孩子会用力去摇它,枣子就掉下来几颗,捡了吃,很甜呢。村子里树很多,但如这棵枣树能结出甜甜果子的极少。

有一个小伙伴家的天井里种了一颗石榴树。当它开出火红的花儿,结出圆圆的石榴时,我们有多羡慕啊。当然,我们也尝试过种梨树和苹果树(树苗来自撒了“上海嘞色”的田里),但都没有种活过。

走出村子,来到田野。一大片一大片的桑树。冬天,被修剪了枝条的桑树如同列队的士兵,举着一个个“拳头”,随时准备出征。春夏秋季,桑树开始长出嫩叶,抽出枝条,滋养了三季蚕宝宝。成了农家的另一份收入。

一棵棵树长在村子里的角角落落,静静地站立着,陪着孩子们一起成长。一棵棵树经历了风吹雨打,见证了时代变迁。或许,一棵树就有一个故事。

公众号:车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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