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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情怀散文
母亲从乡下打来电话,说老屋岌岌可危,叫我回家看看。我匆匆打点行装,一路往老家赶去。
离家不远,一眼望见母亲早已在家门口等望,见我回来,昏花的老眼映出惊喜,还没落坐,母亲就从我问起,一直到家人。问身体状况,工作好坏,然后颤悠悠地为我洒茶。看见母亲那满头的白发,佝偻的身子,我心里有着无限的愧疚,我们兄妹几个都在外边,就母亲独自住在乡下,我和我爱人曾多次接她跟我们住在一起,母亲总是不肯来。一会儿母亲把饭菜端上来,一面要我多吃点菜,一面又谈些邻里乡亲的故事,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吃完饭我们去隔壁老屋看看。
不多久,我搀扶着母亲,来到我们祖居的老屋,老屋不大,仅四间正房,外加两间杂屋,挨西的两间正屋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了,还是我爷爷的爷爷建造的,东边的两间,则是我父亲七十年代建造的。
母亲领着我来到房屋的北面,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破败的景象,屋檐脱落,墙壁断裂,屋顶穿孔。母亲说,如果再不维修,恐怕不要多久屋房就会夷为平地了。我想:我们兄妹几个都在外地,母亲也有了新屋,再来修复大可不必了。母亲见我默不作声,就对我说,维修至少要上万元,你们几个在外,也不怎么宽裕,要不,你们兄妹几个出一点,我也还有一点积蓄,凑起来就不成问题。只是我不能亲自操理,你们几个回来一下,把这老屋维修一下.我知道母亲误解了我,我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顷刻,母亲脸上呈现出伤感的悲情。她只是说,这是祖居的老屋啊!见我似乎要离去的`样子,她缓缓地坐在一块青石上,痴痴地看着老屋,我见她很伤感的样子,我就陪她一起坐下,一会儿,母亲对我说,你还记得当初你父亲建房时的情况吗?此时此刻,记忆的思绪让我回到了七十年代,那时,我们全家七口人,窝居在祖辈留下的两间阴暗又潮湿的小屋。祖母跟我和大弟住在一起。父母带着小妹和小弟住在一起。随着我们一天天长大。父母下狠心也想要建两间房,那时家里实在苦,连吃饭都要计划着安排三顿。父母先是自己着手把砖做好,然后利用空余时间打地基,通常是清晨先在家里忙碌,白天在生产队做工,晚上再打地基,那时,我们年龄小,又在学校读书,根本上帮不了父母的忙。记得有一天刚放学回家,母亲叫上我,带着饭。要我跟她去接父亲。我们来到离家二公里外的一块草地边,只见父亲躺在地下,母亲要我把饭给父亲,父亲狼吞虎咽地把饭吃完,喝了一壶茶,坐了半个小时,这才跟我们说话。我这才知道,为了建房,父亲去离家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买树,一路上,又饥又渴,饿倒在路旁。到了建房的时候,父母又是一连十来天忙前忙后,有好几个晚上没上过床,等新房建成后,父亲瘦了二十多斤,母亲也像是害了一场病似的。好在房子建成后,父母的愿望实现了,我们兄妹也有了自己单过的房间。有了自己的活动天地。在这生我养我的老屋,虽说留给我的有阴暗潮湿,和清苦,却也留给了我童年和少年的嬉戏,欢愉。尤其是留给了我安贫守道,尊老爱幼的品德,更有父辈给我的那种无与言表的风骨~~~~想到这些,我忽然觉得这老屋的破败,实在是我的一种罪责,我身感内疚。
母亲见我陷入了沉思,在石头上站起来。对我说:“我们先回去吧`,修房之事,再作商量。”我缓缓地站起来,望着老屋,我忽然感觉到母亲要修复老屋的真正原因!老屋,有几代人在这里休养生息,她寄托几代人的情怀!我搀扶母亲,向新居走去,在我心底,我向往新居,我断然不会忘记老屋……
身处繁华,久居闹市。若说寻找一种归家的潜意,那就是走进故里的那间老屋。
——题记
世间浮华的东西,往往掩盖了记忆中的怀旧,如同一件时隔多年的往事,在不经意之间突然想起时,已经在流经岁月的怀抱中,褪去了繁华过的色彩,斑驳已寻不回最初的模样。而恒古不变的,只是记忆中的点点滴滴,注入在回忆的脑海,从未老去,至今犹新。
我对过去的事情,喜欢深思,也喜欢追忆,怀旧哪一种来自质感的唯美,更喜欢去琢磨和探讨,即使岁月的答案告诉我,流逝的往昔老去,故事遥远,可无法搁浅我对记忆中的怀旧和追念。习惯了在一个人的时候,想一切记忆中走过的东西和事物,一件物体,一份情怀,顿感强烈的氤氲在情感中画片里。
每当奔跑在岁月的长河里,经历繁华,走过沧桑,无数记忆中的走过的回忆,我唯独深记的是故里的那间老屋,那间在风雨中傲立的老屋,更是深情。它的样子,多年在记忆中不曾褪去,烙印在脑海的是,成长中经历的点点滴滴,质感来临的时候,是那么的强烈,是那间老屋;占居了回忆里的所有。
老屋是一种精神的信仰,是岁月变迁,光影流动的,时光斑驳的记写。它如同一个时光的宝盒,里面装满过我所有的美好。成长路上的欢颜笑语,青春里的磕磕碰碰,跌倒过爬起来的样子,童年走过的无数快乐和懵懂。老屋是岁月苍老中的一本经书,诵读了我多年来的脆弱和坚强。
童年的时光,与老屋结交成一道无法斩断的情怀。相连的碎片,都是儿时的活泼弄影,欢乐过和忧伤过的碎碎念。美好的事情,一度就是放学回家,轻轻迈进老屋的门槛之后,闻见母亲早已为自己做好的饭菜,晨起的阳光照进老屋窗子的玻璃,疾驰的赶往学堂的样子,月夜里,被月光覆盖的老屋,坐在写字台前一个人独立完成所有的作业自己。
至今,老屋仍在,在岁月磨蚀无情的风雨中,依旧饱受风霜,在光影斑驳中,呈现着被时光洗礼的青砖瓦片,一层层褪去的油漆柱子,显得如此疲乏,像一位风雨中的老人,那脱落的墙皮,承受了多少岁月的无情和洗礼,总是给予人,一种卑微而不堪的心灵错觉,老屋如此安详地睡着……
老屋,没有城市高楼的雄伟和高大,也没有金碧辉煌的庄严,彩绘夺目,一种古朴的风韵,酝酿着岁月这杯苦酒的涩涩浓浓。在扶风淋雨的笼罩里,展现着一种熟知,当靠近时,涌动心情中摩挲的柔情依依,像及了一种离别的不舍。当清风佛起,飘飘摇摇的风雅,给人一种寓意凝然的质感,充斥着内心凄凉与清幽。
我对老屋交加熟悉的,更是有着难以叙述的情感独白。老屋写照着记忆里的画片,刻画了父亲多年来,穿越在风雨中为家打拼的艰辛一幕幕,在崎岖的人生道路上,他的坚强和刚毅,从未被困难击败的执着,成为我生命里最真实的参照,在飘渺的风雨中,指引我人生的正确道路和生命真谛。
其实;“老屋”不老,在他沧桑的容颜背后,有为我点亮了人生之明灯的光芒,照耀我一路前行,风雨兼程,不畏困难所惧怕的顽强。纵使他真的老了,而这盏灯,一直照耀我前行,长明不灭。
老屋是心的温暖,是多年来,流浪在外,心中最温馨港湾,只要靠近它,我才意识的,那便是正真的回家了,回到我温暖的家了。老屋是年华里的明亮的镜子,它浮现这母亲多年来,持家的一点一滴,播放着母亲为了柴米油盐犯愁的皱颜,拉扯我在风雨中奔跑的寒酸,为我在风雨飘渺中,撑起大伞的样子。
其实:“老屋”老了,在她满是皱纹的双鬓间,我看见那被岁月夺走的年轻,她不再是儿时撑伞时的容貌了,满手形如枯槁的老茧,让人不得不感到,岁月啊!你为何这般无情……
此时,已是秋暮时分,夜风将至之际,随着一股随风而来的凉冷,我坐在老屋的房檐下,感受着老屋被光阴蹉跎的肃穆和静谧,老屋依旧安详地睡着,它怕被繁华惊醒,它不习惯川流不息的噪音,老屋喜欢做安静的梦,不被打扰,不被浮华惊醒。
老屋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繁华的吵闹。它好像早已习惯了,在岁月的风烟中,静静地熟睡。听黎明响起的汽笛,听鸟儿在树枝欢悦的唧叫,看勤劳的父老乡亲,一个个晨起,下地耕耘的样子。它从不羡慕浮华的闹市熙攘,在阳光明媚的照射下,巍峨的匍匐着身躯,更显得无比清幽而宁静。
老屋是父亲用心血,铸造在岁月里的形象,它的一窗一棂,有着父亲奇苦无比的杰作,那些老旧的椽子和梁木都是父亲几经周折,建起来的辛苦。一砖一瓦的厚墙,更是父亲在苍老中竖起的一面石壁,藏着父亲的憨厚和耿直,老屋是岁月的形象,更是父亲的形象。
老屋是生命里的一首歌,它唱给岁月的,是坚强,犹如树立在风雨中不倒翁,不管狂风暴雨侵袭而卷打,他依旧不会动摇。不屈不饶的样子,教会我,坚强,教会我,没有过不去的风风雨雨,没有走不完的坎坷崎岖,教会我坚韧不拔,教会我为人处事,光明磊落。昂立于天地,行沧桑正道。
老屋有着一种不与世无争的思想,老屋从不攀比雄伟的大厦,老屋的样子,始终保持着它那种旧古的苍茫,它破败的呈现着,现实里的物欲横流,车水马龙。喧嚣不息,好像与它全然无关。可它又展现着自己拥有沧桑,一份伤怀的流逝,是对流金岁月的逝去的叹息吗?
老屋是灵魂的归宿,老屋是记忆里的色彩,老屋是家的标志,老屋有温暖的幸福,老屋是斟给岁月的一杯酒,一杯酝酿在光阴里多年珍藏的陈酒,用浓香的酒味,沉醉了古朴的老去,觉清醒了昏睡的年华。让青春奔跑在现实与繁华之间,绽放生命无比绚丽的年轻价值,在风雨中摇曳着的期盼,盼浪迹天涯的游子回到温暖的家。
岁月流逝渐远,光阴匆匆似水。而老屋依旧在风雨中,那般感受着苍凉和风雨的吹打,它容纳了光阴里的一切故事,贮满了所有我对思乡的情怀。珍藏着我对往昔的美好回忆,它蕴含着生命坚强的意义,诉说着年华苍老的倍感伤怀,它依旧品味着人生这杯苦酒的浓烈酸涩。
老屋情怀随笔
忽然间想起很久没有去老屋了。
推门,轻轻地走进了那座老院子。漫步在院间,麻雀在角落的那间破屋上安了家。园子里苹果树的叶子早已经掉光了,墙头上一片荒芜。看到这番景象,我在风中不禁瑟缩了—下,曾经的一幕幕都出现在脑海中。
记忆中的秋叶簌簌地掉落,那一老一少,在院中扫着落叶,小女孩儿用手捧着树叶往背篓里装,老头儿“呵呵”地笑着。那是多么惬意的一幕,它至今仍在我的心中,岁月老人却无情地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那根拐杖仍然在门口立着,似乎在等待着谁。
这老屋中的一切似都唤起了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这是我不愿来老屋的原因——我害怕回忆,回忆起那过去的欢乐时光,害怕一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在熬过他人生的第72个春天后走了,在微冷的春风里长眠于地下。我们看到他的影像时总不禁潸然泪下,因为有太多的牵绊和伤感。大屋的台阶上依稀留着他磕烟杆的痕迹,平日里,他总喜欢抽一口,然后吐着烟圈,懒洋洋地眯着眼,一会儿磕着烟杆,一会儿抚着山羊胡。老屋的台阶仍旧裂着缝,长满了杂草,站在院里的冬青树下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长大了。小时候跟爷爷说:“我比小树高。”爷爷坐在门槛上笑着不说话,戴着他的老花镜兀自絮絮叨叨,可是现在,冬青树早已高过了我的头顶,那个笑脸如画的老人却再也不会笑着给我讲故事了。
推开大屋的门,望着陈旧的桌椅,我兀自愣了一会儿,桌上的香炉和烛台依旧如儿时立着。桌上放着一张爷爷的照片,看着照片,我感到好似他从光里笑着向我走来,坐在门槛上,两只手搭在膝上,戴着他的毡帽,朝着我笑。我努力微笑却闪出了泪花,过去的艰难岁月我们一同走过,而现今的安逸时光你却不在我身旁和我一同享受。房檐下的燕子窝早已不再有燕儿住进去了,是没有了依靠,还是像我一样害怕孤单?望着老屋,我又想起你。在冬日里,你握着我的小手,哈着气,我像只小老鼠似的窝在你的怀里,想到这儿,我再也控制不自己,抱着你的相片贴在心口,哭得撕心裂肺。那个会哄我的老人,用硬硬的胡茬蹭着我的脸的老头儿,你去了哪儿?可曾有想过我?
远处庙里的钟声传来,我从呆愣中回了神,转身看一眼这老屋,树梢被风吹得呜呜地响。我不再回头,独自走出老屋,独自流下一滴缅怀的泪水。
老屋情怀诗歌欣赏
窗,象没了眼球的空洞
失明了,还在张望
你还记得我吗
你能听出我是谁吗
我的生我养我的老屋
你唤的乳名
是我,是我
你残砖碎瓦
破墙朽木
你丑 ,你穷
我的亲我暖我的老屋
俺是你的`儿,你的狗
再讲一次你诞生的故事吧
俺想再听一听
听那哎嗨吆哎嗨吆协力打夯的号子声
为了你的落成
乡亲们谁不出把力
哪个不加把手
我满眼乡情的老屋
那时人与人多近
篱笆墙上都落满了喜笑声
再升起一次你的炊烟吧
俺想,梦里都想
想母亲灶台前的身姿
想爷爷弯驼的背影
和他声如洪钟的家训
走出这个门
就得象个人
还记得吗
饭桌上父亲捡起了一粒米
他说,到什么时候
都不能忘了勤俭
丢了本分
看看现在,
奢靡之风,
过度消费
雾霾何时才能消除
环境哪年才得治理
让我再好好的看你一眼
你就要被拆除了
你若有灵
就附在我的诗里
和我一道呼喊
家风,回来吧
国风,回来吧
给父亲留一间老屋情怀散文
儿时的我是在父亲那间老屋度过的,那时候老屋还是村子里比较洋气的一间代销店,每天门口的人很多,家里指望着这间小屋给我们兄妹三人比较富足的生活,供我们三人读书上学,小时候这间老屋就是家庭的主要支柱。
时间的岁月折磨掉小屋的容颜,父亲也老去了当年的风华,代销店也已经关门歇业了,因为代销店后继无人。大哥在省城工作,妹妹也远嫁他乡,我在也离家比较远的县城工作。每年都很少的机会给我们全家团聚一次,你来我往,老屋成了我们的归宿,成了我们唯一想团聚的理由。父亲老了母亲也老了,每次回家提前打电话告知父母要回家了,母亲总会早早起床到集市上卖一些我儿时最喜欢吃的小菜,父亲也会把院子收拾一番,像是等待着贵宾的到来。当我把车子开进那条熟悉的小巷,就会一眼看到父亲站在老屋的房檐下翘首张望,老远就能看到父亲幸福温馨的笑容。我的儿子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抱着爷爷的脖子问:“爷爷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啊?”我的父亲总会一下举起儿子说:“小乖乖你怎么才来看爷爷啊!”儿子总是光顾着嬉笑。妻子帮忙把车里的东西搬进院子。父亲拉着我的儿子慢慢的回到房子里,摸着儿子稚嫩的笑脸总是问“想吃什么啊我的乖孙子?”儿子似乎对吃不怎么敏感,可能现在的生活使得孩子们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嘴馋。
每次回家老父亲都要让我陪着喝上几盅,这酒都是往年大哥妹妹逢年过节送给老爷子的,老爷子也不舍得喝总要和孩子们一块分享,这其中的滋味也许只有老父亲能体会到了。酒过三巡,老父亲就开始炫耀自己年轻时候通过老屋赚钱养家的辉煌历史,我总是点头称是,也许老爷子一辈子的骄傲就是这间老屋带来的幸福归属感吧。我不能守在身边尽孝,这或许也是我对老父亲的一点孝心。说道尽兴时老父亲手足舞蹈一脸的荣耀。此时的我也倍感温馨亲切。饭后老父亲总是带着我儿子让他参观老房子,哪里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地方,哪里是父亲一手建设起来的,让我的儿子体验当年的一种风情,可是我的`儿子总是不屑一顾。老父亲却不以为然,一如讲解他当年的风华正茂。
天渐渐的晚了,我们也该启程回去了,这时候母亲恋恋不舍,父亲也不多说什么,却一直拉着我儿子的手一直追问什么时候再回来看他。儿子也总会给爷爷说你等着我下次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当我把车开动。老父亲手扶着门框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落。我回头摆摆手,却猛然发现我家的老屋是那么的渺小,那样的低矮。屋顶灰色的瓦片折射出从未有过清辉。父亲老了,像一棵老树在风中孤孤单单的迎着大自然对它的侵蚀洗礼,也像灯塔一样指引着我这首小船回家。给老父亲留下这间老屋吧,这里有我儿时的记忆,有我老父亲辉煌的人生,也有我孩子长大成人的寄托。
散文老屋
每次回到乡下老家,我都要依恋地到老屋深情地看看。
老屋已在沧桑的岁月中斑斑驳驳了,土坯墙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风化得到处脱落了。但于我,它还是那样的亲切、温暖,像父母一样将一份慈祥的爱罩在我的身上。因此,我在精神上永远也割舍不了对它的感情。
不居住在老屋其实已有几十年时间了。但多少次在梦中游弋,我都在老屋里盘桓,享受着天伦之乐,体味着生活的甜蜜,沉浸在快乐的时光里。这样的梦回,我都要深思良久,回忆在老屋里生活的酸甜苦辣,以及那些虽艰难但充实又有着绚烂色彩的时光。然而,眼前的老屋真的是垂垂老矣,再也不是昔日那样的精神饱满的模样。
老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那个年代穷,物资极其匮乏,做屋用的砖都是请匠人在稻田里切的土坯砖,屋顶盖的茅草都是到荒地里砍的,就地取材,成本不高。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我家在村庄上属老住户,物资基础稍好些,做土坯房时,砌墙脚和水平线以上二尺多高用的都是青砖,相比那些基本没有青砖砌墙脚的房子防潮的能力要强好多,更经些风雨,人住在里面也多了份安全感。
母亲在世时,曾无数次地讲述过做土坯房的种种艰难。听得多了,我对那时做屋的过程也耳熟能详了。知道那时做幢土坯房真不容易,不但要劳神费力准备好做屋的砖、木料、茅草,而且还要细心招待好泥工木工。因而大人寝食难安,昼夜不眠。更让我听得惊心的是,为做老屋当时父亲还历了一次险。因为我家做房子是大炼钢铁运动之后,村庄附近山山岭岭的大树都砍光了,做屋的檩子难以寻找,都是父亲利用在生产队上工的空余时间从姑姑家扛回来的。姑姑家住在十几里之外的山里,那里满山满岭的都是大树。姑父忙里偷闲地帮助把树砍好,放在家中,父亲匆忙中赶去扛就是。一次,父亲双肩扛着两根长长的沉重松树,行走在铁路中间,一心只顾赶路,又加上有些耳背,身后雷霆万钧的火车隆轰而来,汽笛长鸣都毫不知晓。火车司机见势不妙,急忙紧急刹车。这时火车停在身后父亲还全然不知。火车司机气愤地走到父亲前面,疾言厉色地斥责时,父亲回头才看到一条长龙似的火车就停在身后,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从那以后,父亲扛树再也不敢走铁路中间了,只好走铁路两边难走的人行道。
做老房子,母亲正怀大妹妹,腆着大胆子,做事多有不便。但那时的妇女没有半点娇气,就是身怀六甲,也是同男人同进同出,忙里忙外。做屋时,母亲不仅要到生产队出工,回家还要给泥工木工烧茶做饭,陀螺般不能停歇。经历的最艰难而又带有几分危险的事是,若遇到了半夜落雨,为了保护土坯墙不被雨水淋湿,母亲就要同父亲一道赶紧起床,颤悠悠地爬上高墙,用茅草、稻草、甚至蓑衣、斗笠将土坯墙遮严盖实。记得那时当母亲说到这段往事时,脸上仍有几分难过的表情流露。现在想来为做房屋,母亲真的经历了千辛万苦。如今就是一个身子正常的妇女上高墙都难免心里害怕,可我母亲身怀六甲,却要两股颤颤地爬上高墙,防止雨水的渗入墙休,把害怕和危险都抛到脑后,这是多么的艰难和不易啊!由此可见,上一辈人为了生存为了子女,经受了多少磨难。
我住进老屋后,长到五六岁的光景,才记得一些事。那时烙印在脑海最深的是觉得自家的老屋比别的人家的要高大结实。再大了些后,和村子上的小伙伴在一起玩耍时,当话题讲到各自居住的房屋时,心中就有几分骄傲,会自诩我家的土屋高大、墙脚青砖光溜、大门厚实光亮好看。这些往往成了我在小伙伴面前炫耀的亮点。只要我一讲起这些,别的小伙伴都哑口无言了。老屋那时多少给我带来些自豪感。
到了青少年时,心中的梦想就像山间的雾岚一样在脑海中弥漫开来。那时虽晓得自家的茅草土坯房简陋,不及集镇上了青砖瓦房好看住得舒适,但仍帚自珍,从不嫌弃,还甘愿在散发着泥土气息的老屋中让漫无边际的梦想像涟漪一样的在脑海中扩散开来,充实那些缺少色彩的日子。老屋那时成了我放飞梦想感受四时变化的温馨港湾。
到了春天,当我从栖息的`老屋中走出,看到弥眼的风得日丽,春明景和的景象时,人就像放出笼子的鸟儿,感到无比的自由和畅快。看到了大地上满眼的苍绿,感觉那是上苍把翡翠化成了浓酽的汁液涂抹在了大地上,给人们以视觉的慰藉;看到花儿开了,认为是上苍为了唤醒被冬季桎梏得太久的万物,送来的一片温馨的呼唤;看到蜜蜂、蝴蝶在飞舞,认定是上苍特地派定的快乐天使,为人们展现自然生命的丰富多彩。
到了夏天,当在田地间劳动汗流夹背地走进老屋里,老屋就像一个天然凉爽的洞窟,期间悠动的清凉在似有若无的过堂微风的吹动下,就会舐去脸上与背上的如豆大的汗珠,还你一身的凉爽。
到了秋天,老屋成了屯积丰收果实的地方。看到那喜人的劳动成果,心中就有丰衣足食的喜悦。老屋这时也成了一年之中最喜庆和欢乐的时候,平时忍饥挨饿的日子也到了尽头,大人的眉头舒展了,小孩也整天地喜气洋洋。能吃饱饭的日子,从老屋走进秋天的怀抱,或在劳作中沐浴秋阳,或在黄昏将目光随着红日西沉,心里就升起美妙的遐思,思想就像长上了翅膀一样轻灵。
到了冬天,万物肃杀,北风呼啸,雪花飞舞,老屋就像一个温馨的港湾让我们躲避恶劣的环境。这时,任你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只要围在老屋的火堆旁,身上就是暖烘烘的,人就不会感受到冬的寒冷,心间就会流动着少有的幸福和快乐。这时的老屋带来的是日子静好和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
当我高中毕业后,怀着初醒的现代意识,准备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更广阔的天地和另一种生活,以及另一类人群,即将离开老屋时,心中是依依不舍的。迈步离开老屋的那一瞬,我眼里噙满了热泪,就像离开母亲一样的难过。当我融入外面喧嚣而繁华的世界,我并没有欣喜若狂的张开双臂拥抱那斑驳陆离的繁华,而是割舍不去老屋在我思想中留下的那份温馨。好长一段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像一朵浮萍,凭空无依,孤立无助,浮在水面。清静下来时,只有老屋的形象和在其内生活的快乐场景如影随形在脑海里翻腾,由模糊到清晰,由遥远到咫尺,令我梦牵魂绕,不能自己。我深深感到老屋在我心中一刻也没有离去过,它就和家乡中的春花夏草,流茧飞蝶,冬阳秋月一样嵌入了我的生命之中,时时勾起我的故园情,我的亲情。
我与老屋之间有着永远蔓延盘结的不能割舍的宿命,这是自从我住进老屋的那天开始上苍安排好的。它蕴孕了我最初的梦想,见证了我的喜怒哀乐,呵护着我顺利地成长,给予了我生存的智慧。我的灵魂似乎就系在这栋老屋之中,不能分离,就像人体的器官不能离开人的身体一样。尽管现在的老屋由原来的三间拆得只剩下了最大的一间,但这并没有影响我对老屋的记忆,也不能抹去我对老屋感情。每当我踏进故园,眼光最先投向的是老屋,迫切希望走进的是老屋,最能唤起我对父母思念的还是老屋。
当我走进那不太平整的泥土地的老屋,思想就会不其然而然的怀想已往的时光,感慨时光流转之快,世事变化之大,然而,时光流逝不是人能拽住的,世事的变化也不是以人的主观意志转移的。我现在只希望老屋能够更长时间地在时光里守望,让我每次回故园,都能带给我一份思念、亲切、温暖,不管是远是近都始终如一地将那份慈爱、吉祥、安宁长久地罩在我的心灵上。
老屋散文3000字
老屋不寂寞,因为有我们陪着它。
老屋坐落在孔山脚下一个在济源享有很高知名度的自然村,村落依坡势而建(西长约2里,南北宽有1里)一排排整齐的房子,干净而卫生的街道,在阳光的照射下井然有序,错落有致,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而默默无闻的老屋坐北向南,频临焦枝铁路。它的位置得天独厚,处于村落中间繁华地段的边缘。
老屋有个面积很大的院子,院子内外虽说是在同一片蓝天下,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天地。院子的东边是一排门面朝东的门面房,前面是一条贯穿南北的大街,而这条大街是我们村最繁华、最热闹的所在。门面房宽有8米,长约20多米,一字排开分为四间,我用了其中一间做生意,其余的房子全用来做仓库。这些房子在这十几年来为我家经济的腾飞做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院子里却像是个曲径通幽的世外桃源,很是幽静;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于是音乐响起,许多朋友就会在乐曲声中双双翩翩起舞,于是伴着这优美的旋律,在这快乐而难忘的夜晚忘掉茫茫人世间所有的忧伤与烦恼。
老屋距今,年代其实并不久远。我记得它修建于上世纪79年(那时正赶上全村整体搬迁,地皮很是抢手,当时这块宅基地是个方圆有三四米深的大坑,通过父亲的.再三申请,于是这块地皮就划给了我们家)。当时我只有九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寒冷的假期,每天天不亮,母亲就早早地起床做饭,然后把我从熟睡中拽醒、洗刷;吃完饭就裹上不合体的大衣,戴着厚厚的帽子,迷迷糊糊跟在父亲和两个哥哥的身后迎着刺骨的寒风一路朝北向山上走去;顺着蜿蜒的山路行走,直到一轮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我们才气喘吁吁,满身是汗地来到目的地,坐在那里休息一会儿,两个哥哥便会在父亲的招呼声中取出藏在附近的开山工具开始撬石开山,而我这时也要满山驾岭找来干柴和水在背风向阳处取暖烧水,然后就坐在火边取出磨石沾点水开始磨父兄们用钝了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下燃放的鞭炮声仿佛在告诉我一年一度的春节就要到了,那年的春节仿佛来得特别早,想到小朋友们都在家无忧无虑地玩耍、大摇大摆地挣着压岁钱,而我却要每天和我的父兄们起早贪黑地忙于生计,我的心情总有一种用语言也难以表达的沉重。苍天有眼,也许是我们的执着感动了熟睡千年的大山,终于在临近寒假结束的时候,山沟里终于滚满了大大小小、棱角分明的石头。在以后的日子里,正当壮年的父亲领着两位兄长和唯一的姐姐,如同辛勤的蜜蜂没日没夜地下着苦力为房子备料,终于在第二年的冬季来临之季,一座让人望眼欲穿的新房终于在鞭炮声中落成了。
在以后的岁月里,这座房子轮流住过我们兄弟几个,其中二哥在我心里一直是学习的榜样,二哥是个头脑灵活、勤劳苦干的人,经过岁月的沉淀、多年的打拼、他的资产就像儿时下雪天玩耍的雪球,越滚越大。而我也是心怀感恩、积极进取直至现在人到中年也终于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老屋冬暖夏凉,就像一个天然的空调。在我成家这些年来,周围的房子随着人们腰包的鼓起,物质水平的提高有很多都已在翻新;历史的变迁、时代的发展使得老屋犹如一个风度残年的老人,默默地站立在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中间。早在十几年前我和妻子就曾计划翻新它,结果招到父母的极力反对,而我们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让父母不愉快,于是经过多方努力就在村里的繁华地段又盖了一座门面房,第二次,征得父母同意在不动老屋的前提下,把院子里的一切做了一个大改动。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那时就想父母不让动老屋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的想法。何必让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呢?
怀旧也许是人的一种本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可能是受父母的影响太深,或许是在老屋住得久了,日久生情的缘故;总之,多年来我总想有一种想借助文字来把老屋一吐为快的那种感觉。可又有无从下笔的那种尴尬。可是我对老屋又怎能熟视无睹呢?老屋毕竟记载着父母壮年的奋斗不息,同时也见证了我少年的成长历程,青年时代的创业艰辛。就是这让我心生眷恋、让我魂牵梦绕的老屋不知道伴我走过了多少春暖秋凉、夏炎冬寒。看到了阴晴圆缺、日出日落。这些年来,我经历了太多的人生的酸甜苦辣,老屋似乎都在一路看护着我,呵护着我……
年年花相似,岁岁景不同。房屋依旧在,而人呢?那时正值壮年的父亲早在几年前已做古,而整天忙碌的母亲现已年过七旬,每天只是在暖暖的阳光下和几个老人们悠闲而快乐地追寻着往事的回忆。我们姊妹几个也各奔东西。现在,在不知不觉的现实生活中,长子已经走向社会,次子也正处于逆反的青春发育期,而我们夫妻二人也已经不再年轻,在每天忙碌着的同是也在享受着人到中年的快乐与幸福。
每当夜深人静睡一觉醒来,看到熟悉的老屋,那些封存多年的记忆就会像打开闸门的洪水,汹涌奔腾而来。老屋的每一处乃至每一个角落,背后似乎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在等我娓娓道来,这故事或忧伤、或喜悦、或失落、或美好。老屋伴随着父亲留给了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精神财富,足够我享用一生,现在想来才倍感亲情的温馨与可贵、生命的短暂和无奈。
老屋,熟悉而又陌生的老屋,今后无论我走到哪里,身在何处,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生命的河床、停泊的港湾,即使将来有天你化为一片荒野,在我的梦中我也一定会把你带上天堂。
关于老屋散文
偶然间想起了老屋,那栋横跨了两个世纪而今已破破烂烂空无一人的那栋。
那是爷爷亲手盖的。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半红砖一半土砖才砌成了六大间屋。奶奶在我父亲八岁时便去世了,是爷爷凭着他的双手,拉扯大了父亲五兄弟和我的小姑姑。房子建成的时候,爷爷极其自豪舒心地笑了很久,因为他觉得他的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这栋大而简陋的老屋庇佑了父亲他们的半辈子,也为儿提时候的我挡去了一切风和雨。多年以后,再回来这栋老屋,还依稀可见我在墙上写的歪歪扭扭的字。
那时候我以为这栋老屋是世界上最牢固的房子,可它跟爷爷一样慢慢老了。
爷爷辛苦了大半辈子,到了晚年终于做不动了,风湿病、糖尿病压垮了我心中的大树。他的儿子女儿们一个一个都在外面安了新家,几番邀他同住,他总是摇头。老屋就是他的'根,离开了根,树还能活吗?
他走得非常安详。早上的时候他还对我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奶奶还是初嫁给他时的模样,他从山上回来,而奶奶就站在门口迎他吃饭。夕阳的余晖把奶奶通身都染红了,奶奶眉眼间全是笑意,一声一声地呼唤他的名字;晚上,爷爷便无声无息地走了,躺在他睡了几十年的木床上,眼皮轻轻地磕着,嘴角还定格着一个满意的微笑。
我哭得撕心裂肺,就算眼睛干了,喉咙哑了,身子也还抽个不停。任凭大人们如何哄劝,我的心里始终觉得空落落的恐慌。
丧事办了三天三夜,常年在外的亲友们也都赶了回来,鞭炮声锣鼓声响个不停。这栋老屋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热闹过,然而它却是真正的孤独了。
爷爷如愿地葬在了奶奶的身旁,但再也没有人像爷爷一样守着这栋老屋了。丧事办完,房子也就空了。亲戚们又过上了常年在外的,我也搬到城里去念小学了。
到城里的头几年,这栋老屋都曾无数个夜晚闯进我的梦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声。我哭喊着惊醒,面上挂着两行清泪。后来时间久了,老屋也就甚少入梦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回了一趟老家,那栋老屋已不复记忆中的模样了――顶着一个三米来宽的大口子颤巍巍地立着,有一大间房已经塌了,碎瓦铺了一地,屋外杂草纵生,埋没了落脚的小路,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凄凉。
在故乡,像这栋老屋一样用土砖或是土砖红砖混合建成的老房子还有很多,他们或是塌了,又或是没塌,尽管规模历史有差异,但都同样的孤独着。如果有人陪伴,那一定是老人们,只有他们,对这片土地,对这栋老屋才有着深深的眷恋。
祖辈们安土重迁,守着田与房子,死后也埋在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山里。乡里的人世代为邻,相处融洽,房子上炊烟袅袅,屋里其乐融融。就算有人被迫迁了远地,死了以后,娘家的人也会跑过去一路上吹锣打鼓,热热闹闹地送他一程。
而今经济发达了,人们吃得好穿得好,可人却越来越少了。这片养育了无数代人的田地正在渐渐变得荒凉,只有一个个垂暮老人守着越来越空的房子痴痴地望着远方,望着远方的子孙……
我们一家,平日天南地北,相见的时间并不多,唯有春节,却是唯一会携同大小,无论远近,都会在这几天奔赴回老家,齐聚老屋。这传统的佳节,除了以食为天的聚餐,还有一种回归的意味。
站在二楼平台上,向下俯望:小辈们在院子里和堂屋里嬉闹闲聊,哥哥姐姐们在忙碌地安排晚餐,老父老母欢喜地在屋前屋后的忙乱……看着这一刻,我是快乐着的。
旧日,我喜欢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看着四周的屋顶。它们都褪去了新鲜的外衣,虽然有点残旧,但却显得朴素,端庄。
它们的瓦片排得整整齐齐,到了屋角的边缘却又翘起一点小角,显得沉静中又带点活泼。这青的瓦,白的墙,上面有时还有一些小植物在上面扎下根,一个个亭亭玉立,乍一看像是一棵棵小松,青翠苍茫。它们就那样挨挨挤挤的站着,它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瓦松。
瓦松如青松一般,终年不败。到了春天,这娇小的身躯却又把蕴藏的力量爆发,一个个头挂满了红铃铛颤颤巍巍地矗立着,红得逼人的眼,把整个瓦面装扮得喜气洋洋。
都说庭院深深深几许,我们的旧房子还筑起了过人的围墙。围墙里有房子,有我们,有一株有碧深深叶子的桂花,有一大丛总是四季都顶着花苞,到春天才憋足劲开放的茶花。
老屋的里面是清凉如水的,夏日里没有一丝的炎热。冬天,老屋院子在太阳的照耀底下是暖洋洋的。
春天,我们在院子里放鞭炮;夏天,我们在院子里分享瓜果;秋天,我们陪着月亮;冬天,我们在院子里烧烤。
那时的老屋充满了人声,那时的老屋是欢乐的。
如今,我再回到老屋的二楼,四周已看不见别家的屋顶,我看不见飞檐,我看不见青的瓦,白的墙,我也觅不到瓦松了。我们这小小的老屋早已被时代放弃,被四周的高楼包围着,就那样睁着眼,看着我。
茶花却依旧。一大丛一大丛的'盛放在院内。拳头大的花,散落在暗绿发光的树叶丛中,竟忽然就变得渺小了,那淡淡的香味,淡淡的粉色,忽然地就都在眼前变得隐隐约约起来。
想起读书的时候,学杨朔的《茶花赋》,通篇至今常映入脑海的,便只剩一句:“时时望见竹篱茅屋旁边会闪出一枝猩红的花来。”文中说,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养茶花。花期一到,各样品种的花儿争奇斗艳。
因为这文,见到了茶花,便种了一丛在家。最初种在盆中,遮风挡雨的娇惯着,却总是养活不了,后来就随便直接种在门边,日晒雨淋,风餐露宿的,却愈见枝繁花茂,年年春节便花期如约而止。这淡粉的风韵压了满园的芳菲,一直陪伴了我们多年。
如今,老屋老去,人虽依旧,却也聚散无常,
有的远赴海外,有的天南地北,出嫁的出嫁,家中只剩老父老母和这丛茶花依旧花开花落,默默无言,寂寂等待每年的春风。想着这一刻,我又是无奈的。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第116天
老屋异样的情怀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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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种牵挂的声音召唤来的
思念的绳索,一头系着老屋
一头系着我流血的心尖
拼命的拉扯,疼痛难忍
我就像一个懵懂的孩子
一头撞入母亲的怀里,然后
将一种莫名的情怀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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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老院,年久失修的老屋
装满了撕心裂肺的牵挂
走进老屋,我就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那些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们
心中的牵挂不比我单薄
再多一点就会淹没破残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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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美丽的风景、一种别样的情怀
只适合观赏,只适合怀旧
不应该拿去贩卖、出租,可老屋
一座残垣破壁,却养活了几代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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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心思随风、随云,飘过
就连那残留的书香
也冲出老屋,流向那棵
属于祖母的枣树,还有那棵
属于母亲的梧桐树
至于印在墙壁上的嬉、笑、怒、骂
像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仿佛看到几辈人
生活的缩影,像幻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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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半截的烟囱
不想加重空气的浓度
听不到半点呼吸
只享受雾霾的.侵淫
被岁月掩埋的老井
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清澈
休闲的石磨,封住了干涸的井口
却有几只鸟儿,在上空盘旋
鸣叫着,几滴鸟粪
几个鸟巢,掩盖了喧嚣
破损的皮肤,流淌出
撕心裂肺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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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见,右首的书屋内
有人踏着朗朗的书声
手持诗卷,向我招手
让我此起的心再次彼伏
这里,跌倒的光阴
定格了满院落叶、衰草
还有冷酷的残雪
只等来年的春风,再次唤起
生命的迹象,让绿色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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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的心绪,被一缕风唤起
打开故乡的老屋,仿佛
那俩个被我叫做“祖母”“母亲”女人
正在端起一碗热腾腾水饺
还有一筐白得像乳房一样的馒头
向我走来,此时,我只有
把一种心疼,收藏于泪眼
并与满院的落叶、衰草、残雪
一起祭奠,然后,俯下身躯
将滑落的泪滴捡拾
只是情怀而已散文
文凌木
曾几何时,是谁在成长的臂弯,欢歌笑语。
曾几何时,是谁大手牵着小手,行走在蓊郁的小道山径。偶尔从乱草中钻出一些生灵,也会说别怕。
曾几何时,是谁坐在田垅上,看着父母手执荷锄,在地里翻土、播种。
曾几何时,又是谁顶着艳阳秋风,爬在树上采摘熟透的香果。 即使碰到一些虫子,也是脸无惧色。
岁月流逝,年华匆匆。在成长的乡间原野走过十几个春秋后,我们逐渐与故乡的那一寸土,那一抹景,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我是一个在闲暇时,喜欢涂涂写写的人,也爱沉浸于网络文字的惊涛骇浪中。只是当我们走出金风玉露的港湾,转身回眸,跳跃在素纸上的只是心中的一种情怀而已。
不知是现实的迷离,还是梦醒初上。当西风阵阵拂起夏天的最后一叠罗裙,秋的步履便渐渐的迈进了季节的门槛。遥望辽阔的天空,蔚蓝的色彩将整个心也涂抹成了醉心的蓝。猛然间才发现,那些藏在心底返璞归真的情怀,却只是一种情怀。
在文字的世界里,我渴望山水之乐,向往田园风情,于是也在一路追逐这样的风雅。
(一)
多少人的笔下,描绘出了一幅静谧、安闲、无陈杂、无世俗的画卷。青山绿水,云雾升腾,鸟语清宁,蝶翅旋舞。我渴望有一天,我能放下一切,带上心中的欢喜,走进莽莽苍山隐居。山中有一木屋,屋旁清泉叮咚,碧竹生烟,门前一条幽径小道蜿蜒绵长,伸向云林深处的古刹。而我则是木屋的`主人,可以与书、与琴、与笔、与茶谈心。走出屋外,可以与花、与草、与树亦或是与飞旋来的鸟儿、昆虫,与一切有灵性的生物进行对谈、欢歌。
我可以伴着清晨的阳光雨露,穿着素衣布鞋,提一只竹篮,采撷路旁的鲜花绿草,走进深山古刹,唱一夜梵音,听一曲晨钟暮鼓。我可以枕着月光看书、写字,听着泉音,弹琴赋曲。做一世隐世女子,不喜、不悲、不惊、不扰,一世平淡,纤尘不染。
(二)
又有多少人的笔下,书写了一卷与世无争,风光独好的世外桃源。就如陶渊明笔下“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我可以守着父母辛苦搭建起来的土墙瓦房,守着几亩能够生长粮食的土地。伴着晨曦的升起日出而作,跟着夜色的降临日落而息。全身沾染着乡间的色调,呼吸略带着泥土的气息。将自己一生的年华送给山中岁月,也将自己一生的追逐埋葬于土地。
我可以采摘清晨的蔬菜瓜果,在寥寥炊烟的笑语中,做一顿粗茶淡饭。与父母、与爱人、与孩子一同享受田园的风情。我可以砍柴、剁猪草,养着鸡鸭牛羊,做一世文人笔下乡野村姑的倩影。
可事实呢?行么?
如若我真的独居山中,有书、有琴、有茶作伴,我是否能耐住山中的寂寞与孤独,又能否真的不向往山外的繁华?我的吃穿住行又从何而来?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的生存问题,将围绕着心绪,需要解决。因为我们是社会中的人,如何避群而居?
如若真的给我几亩田地,耕种。我又如何耐得住乡野环境的清苦?我真的能像父母那样,顶着烈日在地里挖番薯、掰玉米?我能像父母那样精打细算着,什么蔬菜瓜果在什么季节播种,什么季节成熟,才能卖到更好的价钱?亦或是农忙时节,顶着斗蓬蓑笠在灌满水的田里插秧?……事实证明,我是不行的。
我是在乡间原野长大的孩子,裹着泥土的味道,穿着乡野的裙摆。可是在岁月的缝隙里,在四季的轮回中,我已走失在了都市的荒原里。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要回到乡下生活,那肯定是骗人的。乡间的风土人情固然美丽,可我受不了乱七八糟的蚊虫叮咬。如若在山径小道散步,一条蛇突然从草丛中钻出来,足以吓得我手握冷汗颤抖。甚至下雨天,在路旁看见动弹的蚯蚓,都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在父母的娇惯下,我更承受不了地里活儿的劳累等等等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些笔下所描绘出来的山水风光、田园风情,只不过是我们在繁华都市的生活中,百无聊赖滋生出的一种情怀,仅此而已。
而穿梭在那大山深处,肩挑背磨、耕种、收获的人,依旧是我们的祖辈、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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