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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老屋随笔
我时常在梦里,走回冬日的老家去。
雪很厚,踩上去咔嚓咔嚓地响。儿时的老家,几乎年年都有这么大的雪。它飘啊飘的,将小小的村庄,飘成一个童话。
我穿着奶奶做的大腰棉裤,腰里扎着布条搓成的棉绳。我总是一不小心,就将它系成了死扣。棉裤的花色和家里的被面一样,是七彩的凤凰,是缠枝的牡丹。
老屋的位置在村子中央,不大的门楼正对着大街。大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露出了干裂的木纹。过年时候贴上去的春联,也早在风雨里斑驳,门楼上的过门钱,如今只剩了门楣上,那红红绿绿的印迹。俗话说,大雪小雪又一年。只要雪花一飘,那离贴春联的时间,就又不远了。
推开大门,迎面就是影壁墙。下面是砖垒的,青砖。上面是土打的,黄土。那些黄土和砖缝里,时常会有青草冒出来,瘦瘦的,摇摆在每年的春光里。
从影壁右拐,便进了院子。一条用青砖铺成的小道,通向堂屋。为了不至于雨雪天气时的泥泞满脚,爷爷和父亲自己动手,铺成了这条小路。
小路上的青砖已经被踩得坑坑洼洼,但从来就没有谁觉得难看,我们每天都欢天喜地地走在上面。
我却经常会在中途停下来,折向小路右边的那个仓囤。仓囤在小时候,就好比家里的宝库,它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小院儿最重要也最显眼的位置。馋嘴的我想要看看仓囤的铝盆里还有没有猪油,我要用它们卷一张煎饼,吃一顿美餐。我打开仓门,快速地瞅了一眼,铝盆里果然盛放着猪油,是凝固了的白色。于是我飞快地跑进里屋,从饭篮里取出一张绛色的高粱煎饼,然后用筷子攫一块猪油,均匀地抹在煎饼上,再轻轻地,轻轻地,在上面撒一层盐,卷起来,咬一口,嚼啊嚼……简直就是绝世的美味。
奶奶的数落声却在耳边响起来了。正忙着添水烧火的她,发现了开着的仓门。我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粗枝大叶,但奶奶并没有埋怨我偷吃猪油,她只是说:“又吃冷干粮……”
奶奶也穿着大腰棉裤,黑色的。用又宽又长的布带,扎紧了裤腿。她踮着小脚,头发花白。脑后的小攥儿网着黑色的网子,那小攥儿小得啊,似乎要插不住那个“U”形的银色簪子。
她拿了大瓢去井台上舀水添锅,她把煎饼馏到大锅的箅子上。煎饼很干很硬,奶奶用炊帚蘸了水,将它们一个一个洒水润湿。这样馏出的煎饼,将会非常柔软好吃。
爷爷在猪圈门口喂猪。他无比用心地搅拌了猪食,倒在槽子里,然后站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大猪吃食。他一边看一边还要不停地搅拌,将渐渐稀薄了的猪食用一块木板给聚拢到槽子的一头去。
院子的南墙根,长了一棵柿子。秋天的时候,它会果实满枝。我总是仰头看着,静心等待属于我的那个烘柿。
院子的西墙根,还有一棵枣树,奶奶说,那叫“软枣”。许是嫁接得不够成功,许是栽培得不够技术,我似乎没见它有过果实,偶尔有点,但并不好吃。小小的黑色的果肉里,满满的全是种子。但即便没有多少收获,它也仍然在家里长着。它已经是这老屋里的一员,只要它在院子里站着,就是好的。
枣树的北面,则是一盘小磨。母亲就是用它,将一桶一桶的瓜干和玉米,磨成煎饼糊子。然后一整天的时间,她都会趴在鏊子窝里。
东墙根下,是一杆压井。铁杆儿磨得溜光,压井里的皮钱,经常“呲啦呲啦”喘着粗气。
那时候的小院儿实在好小,可居然能容纳这么多的东西。它还可以在春天的时候挂一架秋千,在秋天的.时候,开出一块菜畦。
现在,是冬天了。外面的雪下得很厚,屋檐上垂下粗粗细细的冰凌。我和姐姐跳着脚把冰凌摘下来吃,我们“噶嘣噶嘣”地嚼着,全然不顾大人们的训斥。
奶奶坐在炕头上,烧起火盆。还有村东头比我高三辈的老奶奶,也拄了拐棍来家里串门。老奶奶的个子比奶奶高,却也是小脚,大腰的棉裤绑着裹腿。她戴一顶平绒的黑色小帽,帽子的前沿上,镶嵌着一颗椭圆形的绿色玛瑙。
老奶奶一来,奶奶就招呼她上炕。她们盘腿坐在窗前,面对面地坐着聊家常,一人抱一个火盆。
火盆是奶奶做的,这是那时候唯一的取暖设施。奶奶去河里挖来黄泥,捏成盆的形状,然后在里面放上木炭,烧火,取暖。黄泥越烧越硬,盆的质地也越来越好。我喜欢用手环抱住火盆,炭火透过烧熟了的黄泥传出热量,那温度一点不烫,刚刚好。
一个奶奶,一个老奶奶。她们一边唠嗑,一边往烟锅里埋着烟丝。烟锅不大,她们总是将它填得很满,塞得紧紧的。然后咬住长长的烟杆,将烟锅伸进火盆里去。她们用火盆里的炭火引燃烟丝,然后便端着烟杆,抽得有滋有味。她们穿着一样的灰色大襟褂子,炕前摆放着尖头的小脚布鞋。那卷曲了的畸形脚趾,蜷缩在白布做成的袜子里。
其实,这都不是我梦里的场景。梦里的我,每次都是徘徊在大门之外。我总是带着深重的恐惧和不安,想着屋子里的爷爷和奶奶。
然后,我醒来。窗外也是冬天,却没有了屋檐下的冰凌,和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花团锦簇的大腰棉裤果真又系成了死扣,爷爷和奶奶去世的时候,是否也带了冬天一起离开?
还有家乡的老屋,如今它只能在梦里存在。那一扇一扇的大门小门,却又将我一颗日渐浮躁的心,坚决地隔离在外。我总是忐忑而惶恐地回望从前,却又惶恐而忐忑地离开。
故乡的老屋啊,它顶着一层厚厚的雪花,被那个原始的冬天,掩埋……
老屋随笔
星转斗移,白驹过隙,时间像沙漏一样一点一点流失,老屋渐渐远离我们而去。在我的记忆中,老屋是温馨的、甜美的、安静的。想起曾在老屋生活的一幕幕情境,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古朴的村子,置身一片宁静之中。兀立在时间长河里,老屋的样子清晰而又模糊。老屋的门墙被时光残忍的侵蚀着,留下一道道沧桑痕迹,那吱呀转动的大门,过往了多少代人的故事,令人唏嘘。
一把泛着铜绿的门锁,留下了一屋子的岁月。夕阳之下,老屋静静伫立着。老屋是土木结构,无数块土砖和横梁,撑起了老屋。屋顶那一层青瓦,勾勒出一条条纹路,那是时光的轨迹。
斑驳的木门,关住了一屋子的沧桑,被铜锁牢牢扣住。我站在门前,细细品味着满屋的过去,要想孩提时期的琐事。记忆的大门轰然敞开,思绪如泉涌而出,浸润了心田!
岁月无情,老屋日渐破败,满目凄凄,早已没了过去的精神气。老屋后面的院子,几颗腐烂的树桩静静的站在那里。掌心朝上,微微抚弄,一股寒气袭来,触及内心。那些树桩,原本是一颗颗高大伟岸的枣树。它有过果实累累,见证了我的我童年和少年足迹,带来了一个个快乐的假期。当年,茂盛的树冠,郁郁葱葱,一派繁荣景象。
早春,燕子归来,在枣树上停留和喧嚣,突然间,满树已是一片新装。老屋旁的枣树,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从曾祖父手中的'一颗小树苗,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枣树有数丈之高,粗壮的躯干一个人成年人都抱不过来。早春的风吹来,枝头的叶子探头探脑,将一抹春色带入了农家小院。鸟语花香,只是老屋的专属味道,城市的钢筋丛林里,绝没有这种景象。枣树开花的时候,空气里带着一股清甜味,平添了一丝雅致。年幼不懂得情调和品味,只觉得这花多香啊,吸入一股春天的气息,将心房填的满满的!
炎炎夏日,枣树为我们撑开了一片浓荫,带来了一丝凉爽。枣树长得最茂盛的时候,有些枝桠都探到了老屋屋檐上了。一场暴风雨过后,老屋的瓦片也被掀走了一片。
夏日的晚上,我最爱在枣树下乘凉,躺在竹床上,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如果天气实在太热,就干脆连午饭也在枣树下吃,任风吹着甚是解暑。秋天,嘴巴馋了就会拿着竹竿打下几颗枣来,等不及用水洗赶紧,一口一颗,一股清甜袭来。
看着眼前残存的枣树桩,回忆不由得涌上来。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到一个老人坐在树下摇着蒲扇,看着满树的果实,想着外地念书的孙子何时归来。此时,早已泪如雨下。
窗外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莹莹润润的小精灵们在天幕下自在跳舞,多么轻盈舒展又是多么自由浪漫。冬天确乎需要雪的点缀,才倏忽有了季节的灵性。
推门拉窗,让冬之精魂与我靠近。什么劳碌、烦忧都忘掉好了,把心交给这精灵飞舞的天地,让它回到想去的地方去自由地飞翔。
飞去那快乐的孩提时候。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们再好好地打一场雪仗。纵然是衣帽鞋袜全湿掉了,也要好好地欢笑、尖叫,把树上的积雪和麻雀一起“扑啦啦”震飞;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杂乱地踏出一串串快乐的脚印,堆一个大大的雪人,一定会小心地为她描眉,还要为她戴上我心爱的红围巾;偷偷地攀上屋檐,掰下几根晶莹剔透的冰溜子和伙伴们比试比试武艺;在来去的路上拽着小伙伴的衣襟滑雪这是我最爱的游戏,“哧溜溜”“哧溜溜”在泛着青光的冰面上跌倒再爬起让汗水热气在冬日午后氤氲。
飞去那羞涩地青春年代。还要再推着自行车和我年轻的朋友在雪中漫步。不知要去向哪里,也不知要走多久。浅吟低唱,凝眸微笑。时而伸手接一朵洁白的雪花,让它融化在年轻的掌心。纵然岁月在记忆里揉碎,那一抹洁白将永不腿色。
飞去我熟悉的老屋场。橘红的灯光一定还映在木窗棂上,雪花在屋外的光影里乱飞。母亲依旧安静地坐在灯下做针线活,慈爱柔情始终挂在她的脸上。一生中她从没说一个“爱”字,却总把爱密密的缝进每一个针脚,把爱化作声声叮咛。好想轻轻地推门进去,去抱抱她,告诉她妈妈夜深了,快睡下吧。
飞去我出生的地方,看看我的爸爸,他老了吗,笑容是否经常挂在脸上。
十一月,初冬的季节。湛蓝的天空,悠远地飘浮着几丝袅袅白云。阳光,柔和。洋洋洒洒婀娜着她柔和的光辉,潋滟涟漪地在这个南方的冬日里泛着微微的温暖。
好多天未碰触文字,好多天只字未提。原以为会有太多的失落,太多的不习惯。然而,在这个初冬微暖的日子里,反倒觉得生活卷入了一片难得的闲静。有道是:淡看人间花开花落,默观天空云卷云舒。
曾几何时,为自己订下过一个小小的规定,无论多忙,多累,每天都必须为自己写上一篇以上的文字。时隔今日,打开空间文集,点击日志的更新频率,一篇又一篇的心路历程,一千多篇的字字段段,除开朋友为我撰写的些许篇章,其它都是我蘸下的笔墨印痕。
蓦然回首,这一路,有过太多的跌跌撞撞;
记忆锦囊,这一行,有过丰盈的五味杂陈。
生活的些许变迁,让一直钟情于文字的我开始了倦怠。慢慢地,开始了懒笔,不是不想写,而是啥也写不出。每每执笔写字,头就开始晕乎乎,满脑子似粘了浆糊。曾经跟一个文友这样聊天过,不知为什么,愈有满腹心事,我愈能写出文字。
朋友呵呵地笑着,应着,发过来一句简短的调侃:这就是温馨人儿的缩影,纵是生活给你忧郁重重,依然会在文字的葳蕤中丛生。我无奈地闭上眼睛,算是默允。
而如今,每天忙碌的生活,三点一式的奔波。少了文字,却装点了美丽的心情。老公换了工作,让这些年一直挂牵的心有了从未有过的静谧。每天在温暖的怀抱中悠悠醒来,看到一室洁净的天窗。心,瞬间豁亮。
日子,逐日恢复正常。十月末端,终究是狠下心肠,弃了旧居,换了新房,宽敞明亮的卧室代替了狭窄简陋的平房。浅踏着碎碎的.时光,我都在用心布置,精心调放,只要有一点空闲,我都会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茶几上,餐桌中央,被我适时地置于一盆茵茵的绿色,摆上一颗馨香的花篮。
一直坚信,家,永远是我温柔的港湾;
一直守候,冬日里,温暖甜蜜爱的驿站。
一碗甜酒,两个鸡蛋,这是我每天为老公精心准备的早餐。然后,择菜,包饭,又开始备好午餐。生活的色调不浓不淡,却是温馨满满,忙忙庸庸,井井有然。
每天,从五楼至一楼,从一楼到公司,往往返返无数趟,累了身体,美了心窗。一日三餐,换着花样,变着味口,尽量调制好生活快餐。这一生,与良母无缘,因为女儿没在身边,只能争做好一个贤妻,来填补些许遗憾。
同事看到我都说,做你的老公真幸福。偶间,一个人想想,还真是这样。原来,有爱的日子,做什么都心生温暖。
婚姻这些年,彼此的骨子里早已渗透了浓浓的亲情。每每下班回家,看着老公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幸福的画面便久久涕荡。虽然累点,却是多滋多味,爱意浓浓。我想,这才足足证明一个女人的珍贵。冬日随笔,闲言碎语;生活掠影,温馨一瞥;尽其所能,幸福绵延。
冬日随笔
有关于冬日,我总有许多许多想说的事…
天气已经转凉,世界的艳丽颜色也开始褪去,当身边的树曾经拥有的嫩绿的叶子变黄落下,当地上的小草褪去青涩在严寒中终老。似乎我渲染了太多的萧索色彩…
“不行,不行,这样根本就没有感觉了…"我把刚刚录下来的话删掉,手中握着新买的录音笔——我可是在内心里做了巨大的苦苦挣扎才下定决心买了录音笔的,至于原因嘛,我想大概是为了好好学习吧,还有我对某个女生的承诺。其实我父母也曾要求过我,少在“无意义的”写作上浪费时间。于是我便抠着“写”作的字眼,从饭钱中挤出了一支录音笔。
可这哪还有写作的感觉啊!
从嘴里,似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地拽出文绉绉的语言,总让我这种生活作风随随便便的人内心涌起巨大的违和感。
初冬的下午,天空满是懒洋洋的奶白色,阳光照射下的温度尚可接受。今上午紧赶慢赶地把作业抄完,于是此时我便又可以出去玩了!内心有些期许,却已经不再原来那样的紧张了。
完全可以说,我的生活自那以后已经回归正轨,是真正的正轨啊——虽然学习的态度依旧那么恶劣,可我已经好久没有翘课了。我一边想象着如果陈汐知道我此时的想法时会有着怎样超乎常理的愤慨,一边稍微整理了自己的书桌。
我本以为当我遇到凌雨疏之后,我的生活肯定会进一步走向封闭,可事实正相反,我竟然开始学着融入身边的生活了!已经过去半年了吧?凌雨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和她度过的那个夜晚此生难忘。那是我第一次去教学楼上自习吧?可却碰上了我不(想)知道是不是灵异事件的怪事——和一个奇怪的漂亮的女生在一间按说常年不开的教室里上了一晚上自习,可那个女生明明是很久之前在那间教室里自杀了的人。
欸?我为什么要强调“漂亮的”?我嘲弄似地“哧哧”笑了起来。
不管是人是鬼了,那是一个我可以称其为朋友的人。
好像闲话扯多了,其实我只是有些激动罢了。
让前一秒还在想凌雨疏的我备感害羞的事就是今下午我出去的目的竟然是另一个女生。大概是一年之前吧,怀揣着迥然不同的疏离感的我也是这样外出的,当时我遇到了她,一身清清爽爽的运动服,面庞精致的她。我手机里现在还存着她的照片呢!虽然在回宿舍后舍友给的评价让我严重怀疑他们的审美,可这丝毫不能影响她给我的完美的第一印象。不过我也受不了他们对于偶遇了一次漂亮女生就陷入神魂颠倒的我的揶揄。
没有任何理由,(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觉得她很漂亮吗!我也曾这样恐惧地想),我对这个女生有很大的好感,自那之后我就经常出去了,去那个公园里,(被舍友称为“发春”地)渴望着再与她见上一面。
我只是单纯地想要迎合一次自己本没有的与人接触的欲望罢了。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也就不那么艰难了。
呼吸着一如一年之前一样的有着阳光奶香味的空气,只是更干冷一些吧。话说,期逢一个梦中的女生真的是如大海捞针一样。不过,今天,我有预感,那神一样的黄金档连续剧下集预告般的预感,我会遇到她。我难免兴奋地大口喘起气来,随后又强行深呼吸把这股源自内心的愉悦感打压下去。
怪不得被别人说小家子气!
重走这已经被我走过多少次的路,看着那些已经变得面熟的遛弯逗狗的老少居民。我在这寻找的过程中,已经有了许多许多的收获了吧。开始学会相处,学会了解理解他人,学会平衡与他人的关系,虽然只是个“初学者”,可这毕竟是质的飞跃呢。
有些落寞的树的旁边,几个正在踢打轻拍自己双腿的老年人,他们热情地叫我过去,“哟,小林又出来采风啊。”
我挠挠头,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打了声招呼。“嗯,今儿天气不错,就出来转转,看看能不能遇上什么有趣的事。”
不知怎的,我好像很难对别人叫出“奶奶”“爷爷”之类的称呼。看来还是不习惯吧,慢慢有的是时间。
我也没有什么能聊的话题,勉强交际了几句,便离开了他们,继续向前走。
公园里的人已经比其他季节时要少的多了,星星零零地坚持着跑着步人,口中似是呼出了淡淡的白气。目光随着他们,在公园里扫动着,可是却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其实这一年来,并不能算是没有再见过她吧。有过那么几次,我看到不远处那个瘦瘦的轻盈的身影,
灵灵巧巧地在满园的绿色中跑过,我只是没有勇气去搭讪罢了。
我怎么能用“搭讪”这个词呢,显得自己动机不纯似的。
好吧,其实动机确实……咳咳。
我又来到了这个熟悉的树的旁边,这个熟悉的角度,远处熟悉的高楼大厦并没有因为季节而改变外貌。有的只是曾经那个温柔的黄昏如今清清白白的天空。没有秋风落叶的遮挡,这景致似乎有些突兀。
我呆呆地站在这儿。
她还记得我吗?她怎么可能记得我呢。不过是一个匆匆擦肩而过的路人罢。可那个路人很好意思地要了她的照片啊!
揣在兜里的手自己慢慢地抽了出来,握着手机。抬起胳膊,左挪一点,右靠一点,找到了那似曾相识的感觉,轻轻点下拍摄键。“咔嚓”,模仿着老式相机的声音,现代化手机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低头,对比着有她的风景和没有她的风景,看着带着秋色的回忆和孤零零的冬天的树。我苦苦地笑了笑。
喂!说好的神一般的预感呢?
还没来吧?再说,这天气,不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是什么时候把这一切当作日常的呢?
我从公园另一侧的出口走了出来,已经是很慢很慢地走了啊。我低头叹了口气。不想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一定是因为终于有了能在心里念念不忘的人而变得敏感了。不过好像有很多人都已经让我心弦一颤了吧?与我可算作知音(虽然只有一夜)的凌雨疏,总是催促我去好好学习的陈汐大班长,还有这个带给我生活感动的女生吧。
都是女生呢。难不成我要拥有后宫了?
痴心妄想。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转念又笑了,想想还不行?别人稍稍对我好一些,就胡思乱想。
出口旁边有个卖书的小地摊儿,我便凑了上去。摊主是个身穿棉布大衣的男子,浓密的络腮胡子和几乎盖过眉毛的大檐帽占据了整个面庞,只有那双晶晶亮的眼露了出来,而眼神中流露出的,除了某种另类的精气,还有的就是浓浓的倦意和孤高的冷傲。摊子是铺开的塑料布,有那么几本我从没见过的书,包装还算精致,作者好像都是同一个叫做“华学文”的人。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个华学文,难不成就是眼前的这名男子?
我饶有兴趣地蹲下身来,挑了一本我觉得应该会很有深度的书《关于中国教育体制的一些看法》,看了看引言。好像是讲中国教育虽然口号上喊着“素质教育”,可实际上还是紧靠着成绩来判定一个学生的好坏,还是那种近乎填鸭式的培养着应用型人才。随后大致讲着一些对外国学习环境的理解和评价,以及对中国教育的建议之类的。
没有细细的看,理解也只是依靠着自己对个别词句的简单记忆和联想,所以主观上我觉得大抵应该是本很不错的书。于是我尝试性地问了问价格。
“30块整。”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好贵啊。”我吐了吐舌头,没有了买书的欲望。
他似是有些不屑,“我这可都是自己多年经历然后写的书,全都是自己的观点,不像市面上那些泡沫书籍。”
“好吧。”我依然没有要买的意思。
“便宜的,那一侧有小说和诗集。”他摆摆手,示意我可以看看那些。
我又捡起一本《带刀的人》,看了看封里的小说简介:讲的是一个习惯了离群索居的剑士,一次被卷入什么重大事件,然后身不由己地涉足俗世,一步一步成为一个刚愎自用,满腹怀疑的人,虽然最后身居高位,可是众叛亲离。他疯掉了,抛弃了自己曾经的爱剑,拖着一把刀,想把那些背叛他的人都杀掉,可当他来到第一个人的庭院外面时,他用那把刀自杀了。
这故事情节还是蛮触动我的内心的,不知哪根神经生物电流流过,我觉察到了某些自己与主角的相似之处,不,说不定(一定是)与作者的相似之处。内心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感情。
“这本书我很喜欢。”我坦言道。
“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男子一脸(眼)的骄傲。
我这是不是可以算作在试图用欣赏来博得男子对我的'好感呢?
“多少钱,我想买一本。”这次我觉得我要破费了。不打折的书买起来还是让我感觉贵了。
“也是30块。” 他淡淡地说。
我刚想砍价……
“咦,您今天在这儿卖书啊~”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的主人),甜甜的女声(生)。
我猛地扭头看着身后,真怕用力过大把脖子扭断了。可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声音都变得颤抖了,“你……你好!……终(于)……又……见面了。”
她稍稍惊讶了一下,旋即莞尔笑了起来,“哟,好久不见。”
“你们俩认识?”男子倍感惊讶,似乎是感慨世界之小。
“……嗯……算是吧。”我想我一定脸红了,我是感谢世界之小。
“你也喜欢看书吗?”女生眨了眨眼睛。
难道男生都只是对电脑感兴趣而忘记了读书吗?我真想叹口气。不过话说出口,“我还是很喜欢看书的,自己也十分喜欢写作。看到这里有作者‘签名售书’,便过来了。”
男子对我的打趣不置可否,轻轻笑了笑,不过那份压人的傲气似乎小了些。他低下身,把有些乱的书重新整理好。
“这本书我买了。”我觉得买值了,笑了起来。不时偷偷看着身旁的女生,今天是一件羽绒服呢,肯定不是来跑步的啦。像他这么瘦瘦的女生穿上蓬蓬的羽绒服真是说不尽的可爱啊。
“哪本,哪本?”她凑过头来看着我手里的书。“《带刀的人》啊,这本写的还不错。我那有本儿呢。”
我绝对妄想到了她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找她借,又或者她也是在打趣华学文,指他赚我着30块有些“贵(黑)”。“那就肯定值得一看了。”我没有大胆地选择接那句“我那有本儿呢”的话茬,掏出钱来,果断买下。
男子接过钱,向我点了点头,“写作是个很好的兴趣啊,不过千万别当作职业呢。”这明显是自嘲嘛。然后他向女生也点了点头。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好低下了头。可这也真的触动了我的内心。好像我真的曾经做过如果实在不行就靠写作吃饭的打算吧。可如果靠写作谋生就是像这样(对我来说,99.99%会像这样),我感到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细小,却总是刺得很难受。
我转向女生,还未等开口。
“那,没别的什么事,我们先走咯~”她向男子挥了挥手。
男子依旧只是点点头。
我尴尬地跟着她。毕竟是“我们”嘛。
其实我内心应该是很高兴的,我确实也很高兴。
“有好几次在公园里有见过你哦,只是没有打招呼的机会。”女生带有了一丝丝的腼腆。
“啊,不不,是我没有去主动打招呼才是……”我有些受宠若惊。
“你……那个,没有跑步的时候……也喜欢出来转一转吗?”我接着问道。
“算是吧,毕竟我就住在这附近。”女生爽朗地回答。
我一惊,“就在这附近住?!”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吧。
“嗯嗯,我家里学校挺远的,可我又不习惯住集体宿舍,所以就在附近自己租了一间小屋。”
“这样啊。”我(终于等到机会似地)十分羡慕地看着她。
“人总不能老是委屈自己吧,认准一个死胡同儿往里钻的才是傻瓜欸~我希望有自己的小小空间,所以就自己单独住喽。”
“可那样会很麻烦吧,家务啊什么的。”
“那都是小意思啦,平时多注意保持下,周末稍微一打扫就行。兴致来了就自己做饭,时间匆忙就在学校食堂里解决。”
倒是我沿着一条道走到黑了。要学会灵活处理,变通解决啊。我兀自感叹,又是一股欣羡之情。
“对了……那个……小说……《带刀的人》……你,已经看完了吧?”我吞吞吐吐。
“嗯。”女生亲切地点点头。
“那,能不能……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我……大家……好互相分享下感受”说到最后声音就像蚊子哼叫一样。
“哟,这次比上次主动了呢。”女生调皮地捂着嘴笑了。
我则羞得脸通红。
“你把你手机号告诉我吧,我给你振下铃。”女生大大方方。
我忙不迭说出自己的手机号,然后口袋中的手机传来了令我兴奋的振动,我感觉自己都要跟着振动起来了。
“你的名字呢?”女生看着自己的手机。
“林潇。”我不自然地稍稍立正了下。
“林……潇……嗯,好啦”女生手指在手机上轻点几下。“我叫沈秋心。沈阳的‘沈’,‘愁’字拆开的‘秋心’。”
我赶忙输入。“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不过为什么这样阳光的女生却要有“愁”字的名字呢? 可名字跟人也没什么必然联系吧,大概只是我乱想想多了。 “非常感谢。”
“哪有,你不是很喜欢写作吗?到时候也请把大作给我,让我拜读哦。”
“岂敢岂敢,只是平时闲来无事,随笔乱写。”我又惊慌了。
沈秋心看我窘迫的很,又笑了起来。“好啦,不跟你闹了。”女生停下脚步,面向我,“很高兴和你做朋友呢,说不定咱俩很有缘哦。”她眨了眨眼睛,“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啦!”
“我也很高兴能和你做朋友。”我看着她的眼睛,不到一秒钟又转向斜下方,“那我就不打搅了。”
“哪有打搅。好了,走啦,拜拜~”女生后退了一步,挥了挥手。
“嗯嗯,再见~”我看着女生远去。
真的是好高兴啊。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想我已经将这第一步踏牢,于是我肯定会坚定地尽量完美地去踏第二步。从最起先受到班长关注的那一刻,到后来和凌雨疏关于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争论,再到如今终于主动向沈秋心搭话。原来处理人际关系也不那么可怕啊。何必总是纠结于自己和他人呢?
我又是自嘲性地摇了摇头,迈上了回去的路。
总会有路,也总会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同行的人,和大家一起,互相扶持,虽然一定有隔阂,但也一定有联系。
这是一张网,我曾试图挣脱的网,那时的我是网上被束缚住的飞虫。现在,我开始尝试接受网。可我并不是要做蜘蛛的,或者说,我不会做纯粹的蜘蛛。要做,我就要做会飞的蜘蛛。
我看到太阳下自己的路,分明,坚实。没有夏天道路的那种空气灼热扭曲的感觉,也没有严冬冻得发涩的氛围。那将是条曲折,但总能走下去的路。
我开始喜欢上这些了。开始喜欢上这个世界了。
接受并被接受。
冬日随笔
秋已经去了,又来了冬。绿叶不见了,只剩下枯瘦的树干。心还在吗?
这个冬季来的些许有点早。我的思绪很多还停留在秋日夕阳的梦里,反反复复的似不愿清醒,终日迷迷糊糊的过在萧瑟的冬天里。别过的往事,再去寻找,谈何容易?
荒野一片静寂,远处仍有炊烟,因为这是早晨,在这千百年不变的尘世里,留下的这一抹美丽,在多久的将来,终将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迹可寻。草,全部成了荒草,干枯的让人不敢相信,曾经的它是那样充满着生机。小河的水碧绿的冒着寒气,河里的水藻哦,似躲在了水里,仿佛它也知道似的,这是寒冷的冬季。
我总感觉自己孤零零的,是那么的漫无目的。很冷,穿再多的.衣服,却温暖不了孤寂的心。如果可以,我愿化成清风随意飘然而去;如果可以,我愿做一只水藻,躲在冷冰冰的水里,虽然我不知道它是否是在孤寂。
淡定一下思绪,平静一下心情,漠然的望着天际,也许冬季的天空也时常有云飘去,可云来与去,如浮萍的聚与散,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而我却不能忘记你。
想起你,本不该在这荒凉的冬季里,想起你,本不该这样伤心,想起你,曾经多少美好的记忆,想起你,往事中却未能模糊记忆。
往事一幕幕,勾起多少伤心和甜蜜,我很懂你,却受不了了你,更不愿极力的讨好你,你却不懂我,一次次让我的心情变成愤怒,变成灰心,爱若看不见,就让恨来成全,可我却恨不起来你。
你的自私,任性,小脾气,你的无礼取闹,变本加厉。我躲在世界的另一头,却逃不出你。
这就是冬季吗?的确像你!
看吧,过不了多久,那雪将会铺天盖地,将会重新充满诗意,掩去所有的不如意,即使雪化成水,也把心融进了泥土里,带着新的希望,在来年,在春风里,长出绿叶,开出花儿,充满生机!
冬季,我在冬季里迷失了自己,可我在冬季里,更看清了你,所有美丽到了冬季,都化成泡影,但,并未因此而死去,只待春光一缕,山河依然秀丽,草木依然成绿,而我,也渐渐的懂得生命的意义。
冬季,虽然你并不美,可我却不愿错过你。
冬季,虽然你并不温柔,可我却不想失去你。
冬季,在人生轮回的冬季里,感受生命的真理!让生命更充实,让人生更有意义!
老屋情怀随笔
忽然间想起很久没有去老屋了。
推门,轻轻地走进了那座老院子。漫步在院间,麻雀在角落的那间破屋上安了家。园子里苹果树的叶子早已经掉光了,墙头上一片荒芜。看到这番景象,我在风中不禁瑟缩了—下,曾经的一幕幕都出现在脑海中。
记忆中的秋叶簌簌地掉落,那一老一少,在院中扫着落叶,小女孩儿用手捧着树叶往背篓里装,老头儿“呵呵”地笑着。那是多么惬意的一幕,它至今仍在我的心中,岁月老人却无情地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那根拐杖仍然在门口立着,似乎在等待着谁。
这老屋中的一切似都唤起了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这是我不愿来老屋的原因——我害怕回忆,回忆起那过去的欢乐时光,害怕一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在熬过他人生的第72个春天后走了,在微冷的春风里长眠于地下。我们看到他的影像时总不禁潸然泪下,因为有太多的牵绊和伤感。大屋的台阶上依稀留着他磕烟杆的痕迹,平日里,他总喜欢抽一口,然后吐着烟圈,懒洋洋地眯着眼,一会儿磕着烟杆,一会儿抚着山羊胡。老屋的台阶仍旧裂着缝,长满了杂草,站在院里的冬青树下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长大了。小时候跟爷爷说:“我比小树高。”爷爷坐在门槛上笑着不说话,戴着他的老花镜兀自絮絮叨叨,可是现在,冬青树早已高过了我的头顶,那个笑脸如画的老人却再也不会笑着给我讲故事了。
推开大屋的门,望着陈旧的桌椅,我兀自愣了一会儿,桌上的香炉和烛台依旧如儿时立着。桌上放着一张爷爷的照片,看着照片,我感到好似他从光里笑着向我走来,坐在门槛上,两只手搭在膝上,戴着他的毡帽,朝着我笑。我努力微笑却闪出了泪花,过去的艰难岁月我们一同走过,而现今的安逸时光你却不在我身旁和我一同享受。房檐下的燕子窝早已不再有燕儿住进去了,是没有了依靠,还是像我一样害怕孤单?望着老屋,我又想起你。在冬日里,你握着我的小手,哈着气,我像只小老鼠似的窝在你的怀里,想到这儿,我再也控制不自己,抱着你的相片贴在心口,哭得撕心裂肺。那个会哄我的老人,用硬硬的胡茬蹭着我的脸的老头儿,你去了哪儿?可曾有想过我?
远处庙里的钟声传来,我从呆愣中回了神,转身看一眼这老屋,树梢被风吹得呜呜地响。我不再回头,独自走出老屋,独自流下一滴缅怀的泪水。
老屋情结随笔
每次想起故乡,我就不由得想起那伴着我成长,萦绕往日欢笑和泪水的老屋。老屋是我心中一个永恒的情结。
老屋在小镇里算是比较高档的住房了,很宽敞。上下楼,上边三间卧室,下面一个厅、一个过道间和一个卧室。屋内中间有上下楼梯,仿佛现在的别墅设计,屋前还有一个院落,它建筑在七十年代中期,在当时是很时髦的单元楼。
在老屋里生活了十多年,我的印象始终就像炎炎夏日里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裹住了一样,没有风,却很阴凉。说到老屋,我便会想起屋后的小巷,不得不提起那条通向老屋的长巷。那是整个居住区的必经之路,它装载了我孩提时的欢笑,我经常和玩伴在此打闹,奔跑追逐。或许为了出行方便,同时也让室内通风舒畅,父亲便在屋的北面墙上开了一个门,这样一来,前后门打开,夏日通风特别的凉爽,我经常躺在楼下的厅道间午睡,做着各色的梦,是那么斑斓可亲,梦的内容我已记不起来了,但总是写着快乐和对未来的憧憬。
我的卧室是楼上靠北的一间屋子,我经常打开窗户,看小巷中的人们聊天和伙伴打闹的场面,那种温馨的记忆依然犹新。老屋写满我成长的日子,我受到挫折时,喜欢一个人在老屋里静静思考,老屋就会充满温暖的魅力。老屋用灿烂的希冀,在我读书的日子燃起照亮前程的火把。
老屋门前栽种着一棵不大的枸杞树,院落里墙边也有一棵粗大的葡萄藤,彼此呼应成趣。季节来临,门前枸杞点点红似小灯笼,墙边的葡萄青紫相间,院落里种满了各色的花草,每至春天,争奇斗艳,如一幅淋漓尽致的立体的画。我最爱栀子花,我总喜欢靠近去闻它的花香,陶醉着我儿时的梦,这里的一草一木牵动着我对老屋的那份不老情结。
后来我们搬进了城市里,老屋一直空着,无人居住,妹妹时不时去打扫,有时给我电话说,院里的枸杞又熟了,葡萄又红了,让我有时间回来摘些回去,平时太忙,很少有时间回去,总觉到对老屋有些内疚,但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我结婚时,婚礼是在老屋里举行的,那天老屋从来没有过的`热闹,里外焕然一新,来了很多亲朋好友,我的临时新房安排在我曾经的卧室中,身在其中,我有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但遗憾的是,由于还要招呼其他的事情,当晚便赶回了工作的城市,那一夜没能在老屋中度过。
前两年,小镇建设改造,老屋拆了,变成了商业区。但老屋装着我年少的记忆,经常缠绵在我的梦中,其实老屋萦绕的并非只是我生活的回忆,它已积累与释放了一种永恒的情结,而这种情结和着它美妙的记忆已渗入到我的骨髓中。每次回老家,老屋情结依然不断,路过老屋的位置,我仿佛看到童年的我在那里浅浅地笑着。
如今老屋已不在了,我知道它还在我心中。
老屋杂文随笔
前两天和妈妈聊天,我说到暑假的时候,我一定要回老家,打开老屋,好好看一看。妈妈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啥看的,可我心里还是不甘心,即使什么也没有,在我的心里,却是什么都有啊!
记忆里的老屋,像一个老婆婆,慈祥而端庄的一直守护着我们一大家人。她的胸怀宽大,一个院子住了我们几大家人,爷婆、二爹、三爹、还有我们一家。几代人在这里出生、成长、结婚生子……,有苦难、有心酸、也有欢笑,更是我儿时最温情、最美好的生活时光。
老屋背靠山,屋后是茂密的树林,房前是翠绿的'竹林,老屋就笼罩在一片绿色之中,远处看,只能见我家的那露出来的一点白墙,和盖着瓦片的房檐。墙是泥土墙,其它都是木料架构,楼板、门板都是木头的,冬暖夏凉,很舒适。
那个时候,我总是爱推家里的那扇木门,只为了听它“吱~呀~呀”的声音,或者傍晚时坐在门槛上,等着大人们干活回家。每天晚上,都是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大人们在灶台上忙着做饭,孩子们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互相串门,看看谁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怀念爷爷家里晾干的野兔野鸡啊,家里有个爱打猎的爷爷,我们这些孩子也真是有口福。那种野味,真的是至今想起,都觉怀念。
现在想起,老屋,真的是有点老,不仅仅是她的外在形象老,内在也老。家具都是实木的,还刻着花,木床、木箱、木桌、木凳……,每一样都使用得光滑黝亮,仿佛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东西。从楼梯到楼板,打开米箱,再下楼,声音都仿佛是古老而遥远的。我的婆婆就是这样踩着小脚,天天如此。我听到的声音就是这样。灶房里如果不开灯,是比较暗的,只是在房顶装了几片亮瓦,透出一些光,记得那时候白天我都不敢一个人进去盛饭。还有那吃饭的八仙桌,那时妈妈就是在这里口说着,让哥哥给爸爸写信。马灯搁在窗台上,发着昏黄的光,还有煤油散发的味道。而我就爱趴在凳子上面,等着一家人收拾完,再去睡觉。
老屋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梨树,梨花白,梨花落,等到一个个黄澄澄的梨挂满,满院子似乎都飘着梨香,还有我们一双双热切凝望的眼。都说瓜熟蒂落,梨也会熟的自己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咚”的一声,冷不丁还吓人一跳。香甜,汁水饱满,好吃极了。
那时的日子,似乎都是极热闹的,老屋一点也不寂寞。孩子的哭声、笑声、叫骂声,真的是声声不绝。日子似乎很慢,岁月很长,春收秋种,日月可鉴。她见证了我们的生活日常,也让我记住了那彻夜打麦子的繁忙和辛劳,那一大家子人打鱼回来、吃鱼的热闹,还有那采摘蚕茧的兴奋……,如果没有这些,我的记忆是否是一片空白,不得而知。
其实关于老屋,真的是有太多回味的片段,人、事、物,很多都值得我写上一段了。慢慢来吧,生活就是这样,有现在有过去,才是完整。就这样的,生活吧!
老屋生活随笔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乡下的老屋,是在父亲的带领下。那时,我还很小,我站在老屋的面前,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上下打量着我,我微微地颤抖着,接受着它的审视。我看着那破旧的屋瓦,发现房檐下已挂着厚厚的蜘蛛网,窗户也裂开了一个角,已经开了缝的门半掩着。透过那条缝看去,屋里一片漆黑,我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父亲的身后。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老屋,不仅是因为没有时间,更是因为儿时对它的那份恐惧。
时光一点点地流逝,我长大了,也离开了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独自一人来到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上学。第一次离开家,独自一人生活,才发现自己原来也会那么想家。也是那时,那个沉寂已久的老屋的`形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做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决定:下次回家要去老屋看看。
终于等到放假的时候,早已等不及的我背起行囊,踏上归途。到了家,那个我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家,我突然觉得有了一种归属感。放下行李,骑着单车,我向着那个目标前进。终于,老屋的影子映入我的眼帘。
终于又见到它了,我鼓起勇气,推开那扇已经斑驳的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屋子里凌乱地散落着几块破瓦片,地上到处都是脱落的墙皮。墙上满是划痕,这应该是父亲小时候的杰作吧。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布满了灰尘,我用手抚摩着它,感受那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那是时间在它身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它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自身的命运向上天发出控诉,又像是因无奈而发出的幽幽叹息。
这一刻,我心中残留的那一丝恐惧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站在这片土地上,我感觉我什么都没有,却又像什么都有了。
再见老屋时,我已褪去了稚嫩的脸庞,以与儿时完全不同的心态,重新一睹老屋的风采。那一抹黝黑,包含着几代人的心血,浓缩了太多的历史记忆,只愿老屋能够长久地伫立,将这份记忆传承下去。
老屋,再见了,希望下次相见时,你依旧挺立。
希望你能用那厚重的身躯,扛起那份精神,让我心中时刻充满信念,那份与你相连、永不磨灭的传承信念!
老屋生活随笔1350字
我坐在这百年老屋里,想那破土动工的清晨,那天大的吉日,已是一个永不可考的日子。想那些媳妇们、孩子们、匠人们、劳工们,他们把汗水、技艺、手纹、呼吸、目光都筑进这墙壁,都存放进这柱、这窗、这门上,都深埋在这地基地板里。我坐在老屋里,其实是坐在他们的身影里,坐在他们交织的手势和动作里。
我想起我的先人们,他们在这屋里走出走进,劳作、生育、做梦、谈话、生病、吃药,我尤其想起那些曾经出入于这座房屋的妇人们,她们有的是从这屋里嫁出去,有的是从远方娶进来,成为这屋子的“内人”,生儿育女、养老送终、纺织、缝补、洗菜……她们以一代代青春延续了一个古老的家族,正是她们那渐渐变得苍老的手,细心地捡拾柴薪,拨亮灶火,扶起了那不绝如缕的炊烟。我的血脉里,不正流淌着她们身上的潮音?我的手掌上,不正保存着她们的手纹?我确信,我手指上那些“箩箩”“筐筐”,也曾经长在她们的手指上,她们是否也想象过以后,会是一双什么手,拿去她们的“箩箩”“筐筐”?
我坐在老屋里就这么想着、想着,抬起头来,我看见门外浮动着远山的落日,像一枚硕大、熟透的柿子,缓缓地垂落、垂落。
我的一代代先人们,也曾经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从这扇向旷野敞开的门口,目送同一轮落日。
暮色笼罩了四野,暮色灌满了老屋。
星光下,我遥看着老屋,心里升起一种深长的敬畏——它像一座静穆的庙宇,寄存着岁月、生命、血脉流转的故事……
老屋已经很老了,它确切的年龄已不可考,它至少已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修筑它的时候,遥远的'京城皇宫里还住着君临天下的皇帝,文武百官们照例在早朝的时候,一律跪在天子的面前,霞光映红了一排排掀起的屁股,万岁万万岁的喊声惊动了早起的麻雀和刚刚入睡的蝙蝠。就在这个时候,万里之外的穷乡僻壤的一户人家,在鸡鸣鸟叫声里点燃鞭炮,举行重修祖宅的奠基仪式。坐北朝南,负阴抱阳,风水先生根据祖传的智慧和神秘的数据,断定这必是一座吉宅。匠人们来了,泥匠、瓦匠、木匠、漆匠,劳工们来了,挑土的、和泥的、劈柴的、做饭的。妇人们穿上压在箱底的花衣服,在这个劳碌的、热闹的日子里,舒展一下尘封已久的对生活的渴望。孩子们在不认识的身影里奔来跑去,在紧张、辛劳的人群里抛洒不谙世事的喊声笑声,感受劳动和建筑,感受一座房子是怎样一寸一寸地成形,他们觉出了一种快感,还有一种神秘的意味。村子里的狗们都聚集到这里,它们是冲着灶火的香味来的,也是应着鞭炮声和孩子们欢快的声音来的。它们,也是这奠基仪式的参加者,也许,在更古的时候,它们已确立了这个身份。它们含蓄、文雅地立于檐下或卧于墙角桌下,偶尔吐出垂涎的舌头,又很快地收回去了,它们文质彬彬地等待着喜庆的高潮。哦,土地的节日,一座房屋站起来,炊烟升起,许多记忆也围绕着这座房子开始生长。
老屋像一座静穆的庙宇,寄存着岁月、生命、血脉流转的故事,也寄托着我们对祖先、故乡、童年的特殊情感。作者更是站在一个穿越时空的视角,俯瞰着老屋从破土动工的那一天起,先人们为兴建它所付出的汗水;想象着他们在这屋里走出走进,劳作、生育,和日常生活中的悲喜和渴望;想象着孩子们在紧张、辛劳的人群里抛洒不谙世事的笑闹声,还有村子里的狗们也冲着灶火的香味聚集到這里……
从某种意义上说,老屋代表着我们精神上的神坛,它代表着每个人的故土情结和童年记忆,那是我们生命的根系。
老屋的随笔
回到家,父亲说,老屋要拆迁了。
我放下书包,什么也没说,脚步却不听使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恍恍惚惚地就踱到了老屋门口。
我推开久掩不开的木门,一股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内,只有破败的砖瓦上透下一柱柱微弱的光,到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昭示着这里长久的孤寂、衰败与冷清。
老屋以前是常常要来的,但自从奶奶走后,已是两三年没到这里。
出生不到两个月时,我便跟了奶奶。不大的院子里,到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尿布,方才洗一块,不久又“出炉”一块。母亲没有寄钱过来,奶奶便一大早去砍柴,担着几十斤重的木柴,走几十公里的路,翻过两座半的山,赶到集市去卖钱,只为了换来我的奶粉钱。
村里的妇女们说小孩子一定要吃得好,这样长大后才会有过好日子的命。奶奶听了以后,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吃。我吃玉米时,她吃白米饭泡红糖;我吃鸡蛋时,她吃白米饭泡红糖;我吃猪肉时,她还是吃白米饭泡红糖。而我却从来没有吃过那白白的米饭泡红糖。直到有一天,奶奶尿的尿引来了一大群的蚂蚁,我才知道,奶奶得了糖尿病。母亲知道后马上将我接回身边。奶奶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对我说:“以后常进来看看,奶奶一直都在,奶奶等你,奶奶舍不得你哩。”说完便转过身大哭了起来。
后来的记忆,无非是每每进入老屋时窗口期盼的目光与身影,奶奶总是忙上忙下,给我做这个做那个。
岁月转得那样飞快,转眼间小学毕业了,上了初中。日益紧张的课程,渐渐地让走进老屋的路在脑海中逐渐模糊,淡化。直到有一天母亲说,快进去看看奶奶,她到山上砍柴不小心摔了,脚都烂了。
我赶忙飞奔着,跑向老屋。躺在床上那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真的.是奶奶吗?见我进来,奶奶原本暗淡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光亮,奶奶挣扎着坐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终于把你盼来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姑姑说奶奶上山砍柴是为了卖钱给我买件衣服,说是我生日快到了。
转身,回头,眼泪成诗。
那年,因父母生意原因,我到千里之外的昆明过年。日近大年三十,家里打来电话说,奶奶快不行了,说要再见我一面。买不到最近的机票,全家人心急如焚,便迈上了火车,期望能赶回家见奶奶最后一面。“隆隆”的火车在我眼中此时却开得这样缓慢,我想与时间赛跑,却被囚禁在这小小的车厢内。
几天后,才到了家,那几日或许是我人生中最漫长也最难熬的日子。屋内,躺着的只有那具冰凉的尸骨,脸上仿佛还挂着一丝丝遗憾。姑姑说收拾奶奶遗物时发现了一衣柜我小时候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比奶奶自己的衣物还多。说着递给我一件绿色的外套,说是奶奶临终前托她给我买的作为新年的衣裳。我知道,奶奶喜欢绿色,她说那象征着春天与生命。这,或许是情感的一种延续。
送葬那天,我没去,也不敢去。房间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绿色的衣服哭了几个小时,枕头被一大片一大片的忧伤浸得湿湿的。
奶奶说,每一座老屋都有一个灵魂,人在,屋在;人亡,屋亡。
而我想说,心中的人还在,灵魂便在,心中的那座老屋也会永远存在。经过岁月的洗礼,老屋会变得越发清晰与坚固。
再见老屋随笔
“暑假待在老家真是一种很好的放松方式。”阿篱心想。从一块青石板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结束了一个惬意的下午。老屋屋顶上的炊烟拐着弯儿给阿篱报信,该回家了。黄昏浮在淡淡的天空,泛起一层比一层深的黄晕,厚重又温暖,就像奶奶锅子里蒸的鸭蛋黄。周围的树林、庄稼也蒙上了一层迷迷蒙蒙的金黄。沿途有村子里阿婆背着铁锄提着菜篮踏着夕阳回家,阿篱不时和阿婆们打招呼,冲着还在地里劳作的爷爷喊道:“回家吃饭喽!”爷爷擦着汗,被阳光照得发红发亮,就像一束火苗插在稻田里,熊熊燃烧。
晚餐很简单,阿篱啃着奶奶种的玉米,咬着刚从门口的菜园子摘下来的豆角,吃完后还咂咂嘴,意犹未尽。爷爷眯着眼笑着喝了一大碗米酒,还叫阿篱也来一碗。阿篱笑嘻嘻地倒了一大碗甜米酒,坐在门槛上,两只腿晃晃悠悠地打着门口的小桩子,发出“咚咚”的声响。
也许是夏日燥热的缘故,阿篱在夜里起来了。尝试再次入睡不成后,阿篱起身打算走一走。“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阿篱想。伸了个懒腰,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提醒阿篱去找吃的,原来是饿醒的。借着月光,阿篱找到放零食的柜子,在里面挑选着。过年的时候大家买的年货都堆放在柜子里,零食多到放不下,现在年货已经吃完了。虽然柜子里还留有一袋奶奶为阿篱新备的饼干,但看到曾经被堆满的柜子现在只剩孤零零的食物袋,还是显得有点空。阿篱拿起零食,发现除了刚放零食的地方,其他地方都落了一层灰。阿篱慢慢地吃着饼干,忽然听到一阵窸窣声,奶奶提着油灯从睡房里走了出来。“还没有睡呀?”奶奶缓缓地从桌子底下抽出两张凳子,示意阿篱坐下来吃,“我还以为是只小老鼠,没想到让我碰上了只大老鼠!”阿篱笑嘻嘻地在奶奶的注视下继续吃饼干:“奶奶,我还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来城里住啊?”“住不惯,去了太麻烦,太麻烦你们了。这儿舒服。”阿篱再怎么问,奶奶都是笑着这么回答。其实阿篱知道问这个问题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其实不麻烦的。”阿篱低着头小声说,把手里的饼干捏成了粉末。等到吃完饼干,奶奶向阿篱伸出了手。握着奶奶的手,她跟着奶奶走回房间,脚下木地板发出“吱呀”低吟,空气中弥漫着陈腐木板的气味,两边依然还摆放着许多过年时留下的物件:堂弟的拖鞋,大伯的水杯,婶婶的毛巾……现在只剩下爷爷奶奶和第二天就要回去读书的阿篱。
奶奶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昏黄、摇曳的灯光照亮了奶奶的'轮廓,老屋斑驳的墙投上了奶奶柔和的影子。宽厚的手掌十分温暖,可是阿篱很心疼,奶奶的手已经像树皮那样粗糙、枯瘦了。
村子里大多是老人家住着,年轻人要么外出打工,要么进城定居,只有过年过节时,老屋屋檐下才有了欢声笑语。热闹过后,老屋总是显得太大了,盛着太多的冷清,竟有些萧瑟。门上挂着的香草,枕头里放入的小米,椅子上写着的名字,都是爷爷奶奶亲手做的,凝结着他们的体温和期盼,现在却孤零零的,好像有点冷。
老屋潮湿的木头味,门口清新的草木香,都勾起了阿篱对在老屋下度过的一段段时光的回忆。老屋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又会有誰继续坚守呢?阿篱不知道。
奶奶精心照料着门前栽种的小菜、花草,爷爷喝着用竹筒从山谷打来的泉水。他们活在广袤、古老的土地上,遥望着水泥森林中的儿孙们,一茬接着一茬长出来的不仅是庄稼,还有爷爷奶奶对土地、对家乡、对老屋深沉的爱。他们以最简单、最传统、最朴实的方式生活,年龄不是他们的阻碍,儿孙们的劝阻也不能使他们放弃,他们就这样执拗地与老屋相伴相守。
那天清早,阿篱提着行李与爷爷奶奶告别。看着沧桑、古旧、墙体剥落的老屋,看着伛偻、苍老、步履蹒跚的爷爷奶奶,看着环绕的青山,感觉生命是那样柔韧,又是那样无奈地凋零,心中涌起无名的悲凉。
“再见,老屋。”阿篱转过身,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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