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编给大家整理了小树的灵魂散文(共含9篇),供大家阅读参考,也相信能帮助到您。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qiangjdthy”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小树的灵魂散文
前年春节,我从承德叔叔家带回一株小柏树。小柏树长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坐在托盘里,托盘里水幽幽存焉,透着殷实之气。可是,它能在北京落户吗?我心里没有底。直到有一天,小柏树的枝条上冒出鲜绿的新芽时,我才放下心来。
小柏树的存活,使我感到养些木本植物该是不难吧。我便来到花市上,选购了三株盆景——小榆树、小榕树和小枫树,并与小柏树一起摆在了窗台上。一时间,窗台上郁郁葱葱,欣欣向荣,好看极了。其中,尤以小榕树最美。它的枝叶舒展文静,像是依栏沉思的女人。小榆树则以稠密而热烈的叶子,显示了繁荣景象。小枫树更是风骨不俗,气度超然。因为它的每片叶子都在翘首以待那个火红的秋天。倒是小柏树显得不起眼了。一块土里土气的石头,一株再普通不过的柏树枝子。仿佛穷山沟里走来的孩子,有些相形见绌。好在它“要求于人的甚少”,只要托盘里有点水就行了。什么心也不用操。另外三株就不同,施肥浇水,喜阴喜阳,很有些讲究。就是浇水也不能大意,弄不好还会烂根。为此,我真请教了不少花匠。
谁知,越是竭尽呵护之能事,越是容易出问题。还不到秋天,小枫树的叶子忽然打卷了,有的还变黑,一副病兮兮的样子。我赶紧四处求医,忙着打药治疗,盼着它“春风又绿”。然而,可叹它一日不似一日,眼见着一片片叶子都卷了起来。小枫树到底一命呜呼了。我也好生伤感。原本我还期待着坐在屋里独赏红叶呢!
秋天过去了,天气渐渐冷起来。小榆树和小榕树的叶子越来越少了。一场雪后,它们的叶子几乎全干了。便想:大概是冬眠吧。而我依然按时浇水,尽职尽责,以待来年春暖花开时,让它们再吐新绿。
然而,它们再也没有醒来!
如今,小榆树,小榕树,小枫树的“遗骨”陈列在阳台上,好像三块墓碑,让人神伤。
这时,我却不得不惊异于小柏树的生命力了。只见它所有的叶端纷纷吐出了新绿,鲜活鲜活的耀眼极了,竟有一种光芒四射的神采,令人激赏,令人感奋。
我禁不住把小柏树搬到写字台上,仔细端详起来。我发现它竟然是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那石头的下半截分明有一道裂缝,裂缝里布满了小柏树的根须,根须之密,仿佛老寿星的胡子,又仿佛网一样的脉络。它们裸露着,有如丰富的'神经系着一颗美丽的灵魂,我的心被这个灵魂深深触动着……
是的,树是有灵魂的。人类从“树神崇拜”时就这样认为着。古希腊的亚里斯多德也说过“植物是有灵魂的”。不过,灵魂与灵魂却有所不同。正如人世间有着形形色色的灵魂。然而,一个美丽的灵魂却是需要历练的。小柏树一定是历练过的,否则它不会有这样叫人暗暗尊敬的树品。其实,它的树品本来就有着悠远的脉系。《山海经》记载:“白於之山,其上多柏。”《国语》曰:“松柏之地,其土不肥。”至于“柏经冬而不凋,蒙霜不变,可谓得其真也”的说法就更多了。
还有一个说法,是古代画论:“人品既已高矣,气韵不得不高;气韵既已高矣,生动不得不至。”我想:人品如此,树品亦然。只可惜我与小柏树相伴一年有余,竟如此赏悟不敏,实在是徒知人之有神,而不知树之有神。
失敬了,小柏树!
一棵小树散文
曾经满怀通憧憬的从童年的中心走过,把昨日的悲欢离合刻录成碟,希望重拾回因为无知带来的喜悦。
曾经面对月季,说是玫瑰,肆无忌惮颠倒黑白,被划破手指也会继续疯闹,因为知道祖母会在身旁。
祖母懂得的常识很多,她说刮下的指甲灰可以轻易止血。
她还说月季可以泡水喝,养生。
我总是任性妄为,无理取闹,在遥远的记忆里,年少的我被人欺负,允着手指回家。
祖母面对着我,折下月季芽枝。插进土里。
把我搂进怀里,轻轻的哼唱民谣。
折下的月季生长繁茂,几月后,竟然开出花来。
沉静的'夏夜,年少的我是肆意安静的坐在祖母的腿上,将泡有冰糖的月季凉白开喝的一干二净。
安心听祖母哼唱民谣,两个蒲扇一摇一晃。
后来再见那棵月季我,可以吐字清晰的说出它的名字。
同时清楚地知道祖母,以她的方式,以月季做媒介。
她告诉我——
只要你足够明媚,眼泪也会枯萎。
那些遥远的褪色记忆被无限的欢喜填充,
时间带着年华轰轰烈烈的跑远了。
祖母已经无法承受一个风华正茂的中学生的重量,也无法再沙哑着声音轻唱民谣。
曾经的我也可以因为一杯小小的月季茶,而心满意足,沾沾自喜。
那些年少时因为无知而带来的喜悦,在世态炎凉的墓地里。蓦然翻腾起一片深灰色的蘑菇云,被埋葬了。
那棵老月季,你可知道我在想你?在这头想你,年迈的你可还安好?
何时我们再续一杯?
蜻蜓和小树散文
摆好了碗筷,却不见了孩子。
“蜻蜓,蜻蜓,吃饭了!”这孩子,刚才还喊饿,这一会儿工夫,跑哪去了?思雨一边嘟囔着,一边向大门外走去。果不其然,在大门外的小树下,看到了四岁的女儿――蜻蜓。
“蜻蜓,饭好了,你不吃饭,站在那里干什么?”思雨站在门前喊道。
“妈妈,等一会么,我想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样的,有没有骨头和肉啊。”蜻蜓并没有停下忙碌的手,头也不抬地说。
思雨见蜻蜓没过来,便走过去,一看,又急又气,原来她在用小刀划树。
“蜻蜓,你这是干什么,这样做会伤害小树的。”思雨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划下去。
“不嘛,不嘛,人家就是要看看树里面是什么样子的。”蜻蜓挣脱妈妈的手,扭着身子,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的样子。
“想看的话,那边有许多爸爸修剪下来的树枝,可以随便看啊。为什么非要伤害这活着的小树?”思雨又去捉她的小手。
“我就不,我就要看这棵树,就不看那些树枝!”蜻蜓挣脱妈妈,倔强地说。
思雨刚要发火,突然想起了奶奶的一句话:教育孩子不要动不动就发火,要有耐心,孩子是哄好的。怎么办呐?来硬的,可以当时制止孩子不再划小树,但是同时也会扼杀了孩子好奇的天性和强烈的求知欲望。还有一点,孩子没找到她需要的答案,在大人看不到的时候,说不定还会故伎重演,继续伤害小树,这方法治标不治本。
就在思雨考虑怎么哄孩子的时候,蜻蜓的爸爸走过来了,喊道:“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吃饭啊,饭都凉了。”
“爸爸,爸爸,我划小树,小树也不疼,妈妈还管我,不让我划。”蜻蜓撒着娇对爸爸说。小树不疼?思雨眼睛一亮,办法有了。
思雨蹲下去,把脸贴在树上,一脸点头,一边说:“啊?原来是这样啊,你好可怜哦,这么疼啊,还伤到你的骨头啦……”
看到妈妈这奇怪的举动,蜻蜓惊讶极了,问道:“妈妈,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在和谁说话?”
“嘘,不要出声。”思雨把食指放在嘴边,轻声嘘道:“我在听小树说话那,嗯,嗯,我知道了。”
“什么?听小树说话?小树会说话?”蜻蜓更加惊讶了,学着妈妈的`样子,也把自己的小脸贴在树上。“我来听听,小树是如何说话的。”
蜻蜓的爸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母亲的一举一动。
“可是,妈妈,我听不到小说在说什么,你能告诉我,小树在说什么么?”蜻蜓失望地离开了小树。
“小树一边哭,一边说,是谁在伤害我?划了我的皮,又划到了我的肉,马上就够着我的骨头了,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思雨一边说,一边装出很疼痛的样子。
看到妈妈那副痛苦的样子,蜻蜓急了,连忙对妈妈说:“啊?妈妈,你快告诉小树,我再也不伤害它了,再也不划它了。”
“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给它道歉去。”思雨站起来,对孩子说道。
“对不起,小树,我再也不划你了。”蜻蜓深感愧疚地对小树说道,“我去爸爸的门诊,拿纱布来包扎你。”
蜻蜓拉着爸爸一起,拿来纱布,给小树包扎起来。
从那以后,思雨再也没看到蜻蜓划小树。
窗前小树散文
我见过无数种树,曾在山中见过橄榄树,见到橄榄树的瞬间,就被树干上的花纹惊呆了,无数次看过军人穿着橄榄绿,原来却和那树的花纹一般无二。见过北京景山公园崇祯皇帝上吊的歪脖树,曾在树下流连遐思,那上吊的瞬间是怎样的肝肠寸断。还见过颐和园那柳堤路上成排的柳,在柳堤漫步,看着绵绵的雨丝滴落到垂下的柳枝,看着那雨丝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滴滑落到昆明湖里,溅起一个个涟漪……每每在沈阳的南湖公园漫步,看到湖边的垂柳,都会想起在颐和园柳堤漫步时的情景。家乡的柳也很美,就是生长在沈阳却没有了颐和园的名声远扬了……
我更喜欢东北的白杨树,它整齐地排在了公路两旁,迎着酷暑严霜像卫兵一样守卫着那绵远的运输线……然而,常让我动容的为之浓墨重彩的,还是我家窗前一颗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树?那树是哪年栽的,已经没有了记忆,那树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那树开的什么花儿,更无从寻起……就是窗前这颗无名的小树,它婆娑的身姿伴我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
沈阳经历了20xx年那一场雪,那场雪将小树深埋,那古铜色的树干已经不见,只有那枝桠还在雪中摇曳着,不知不觉到了初春,今天又是个星期天,慵懒的假日,是我晚起的理由,阳光也洒满了房间,披衣来到了窗口,撩起窗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窗前的小树,雪不知道那天融化,小树旁已经没有了雪的'影子,那古铜色的树干在阳光下闪着光亮……
小树的枝条有些柔软了,那枝头上已经明显的看到了含苞的蓓蕾,不知道那天那蓓蕾在风中在雨中绽放……蓓蕾绽放一般在清明前后,今年是个暖冬,也不知道花期能不能提前?
当满树的蓓蕾争先绽放的时候,那雪白的花儿让人心疼的生怕有风的日子。那花像极了梨花,更像那三九天的白雪,当清晨第一道曙光照耀大地的时候,那花儿在阳光下像妙龄少女那样妩媚动人,更像那山中的小溪清澈明亮……那花曾伴我走过伤心的欢乐的难忘的时光。
去年沈阳四月飞雪,那花正好怒放,花与飞雪构成了一幅难画难描的春景图……
春天,当冰雪消融的时候,那小树也由冬眠的状态苏醒过来。枝条在融化的雪水和春雨的滋润下柔软起来。那小树的颜色是古铜色的,记得小的时候,它很柔弱,在春风中瑟瑟发抖,那树干也像度过了一层金属膜那样闪着光亮,没有一点点的瑕疵,光滑无比。那光滑的程度就像剥了皮煮熟的蛋清!随着小树的成长,那光滑的树干也长出了龟裂的纹,随着年龄的增长,那龟裂的纹也越来越多,那龟裂的纹记载着小树的成长的年轮……
不知道哪天,不知道哪个时候,枝头上有了蓓蕾的萌发,蓓蕾在风中在雨中不断的长大,也许是月朗星稀的黑夜,也许是有雨的晨曦,那含苞的蓓蕾竞相怒放……每年总有那先开的花,怒放在满是蓓蕾的枝头,仿佛在对风述说衷肠:不是唯我独尊,而是用情至深!
当满树的蓓蕾在春风中开裂了,当那花瓣绽放在晨曦的绽放在夕阳的时候,也是那花飘零的时候,那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知道哪阵风,哪场雨就让那花纷纷扬扬,纷纷扬扬的花像极了空中飘雪……零落在地的花也像是三九天那与大地亲密拥抱的雪。每每花飘零的时候就会心中生出些许的惆怅,叹!花期短暂。叹!红颜薄命。
当有一天看到了小树上的花变成了浅浅绿,心生好奇,走近细看,哦!原来是那先开的花落下就有鹅黄色的嫩芽长出,那白的花绿的叶在阳光下才呈现满树的浅浅绿。那花是绿色的使者,是春天的先驱,用她的飘零换取夏秋的绚烂……不由得对花有了敬意!
东北的春天短暂,转瞬即逝……随着花的飘零,那小树也由白色变成了浅浅绿,最后披上了新绿,那叶的嫩芽,随着温度的上升,随着日月的更迭,慢慢的变成了深绿色,嫩芽也变成了肥大的叶片,能遮风挡雨了,引来了一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鸟,栖息在那里。
当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那小鸟就唧唧喳喳地醒来,去远方觅食去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那小鸟携着落日的余辉回来了……炎炎夏日,也是人们纳凉的好去处,三三两两的人群在树下,摇着蒲扇,话着家常……
深夜,窗外一片静谧,倦鸟已经入睡,人们已经散去,小树在风中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它的影子就映入了我的窗口,在影子下,引出我多少的遐思?曾无数次倚窗对着小树发呆,突发奇想,也由此引来了无限的灵感……
好日子总是飞快地过去,突然有一天发现小树的叶子有些发黄,看着发黄的叶子,感慨岁月的流逝。就在还没来得及感慨的时候,潇潇秋雨如期而至,在风中在雨中那随风飘零的叶片也让我伤感过,泪流过……深夜曾听到过落叶的呜咽,也听到过那叶在秋风中的悲切。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那落叶一天比一天的多。最后就剩下了光秃秃的树干,在风中显得孤寂与落寞,那些曾栖息的小鸟也不知道飞到南方的某地?那些纳凉的人们早已躲在温暖的室内继续着她们的家长里短。
秋天让小树变成了寂寞,冬天让小树陷于休眠的状态,它的枝条也变得麻木,随风僵硬地摇动着,洋洋洒洒的白雪,让人们有了假象,好像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来了……枝头上的雪花,像曾经绽放着的花蕊,似乎从雪花的清香中闻到了花蕊的馨香……看到树上的白雪,就时常想起秦岑的白雪歌: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今冬少雪,那种壮观的白雪歌,就只剩下记忆了。然而,正月十五那场雪,刷新了沈阳56年的记录,也给了小树一个永久的回忆,那场暴雪,曾经将小树的树干深深地掩埋,古铜色的枝干变成了洁白色。和天地浑然一体……
冰雪消融的日子终于来到了,三月的春风刮到了这块黑土地,也刮到了窗前的小树,那皑皑白雪已化成晶莹的甘露,将小树滋润。那暖暖的春风正吹开那坚硬的蓓蕾,那花期就在不远的日子里。仿佛看到了白色的花正在蓓蕾里做着绽开的准备,仿佛听到了那生命力极强的吱吱开裂的声音。在阳光下那蓓蕾的颜色也由古铜过度到浅灰色……不久就会白色满树,繁花满树!春意盎然,鸟语花香就在不远处……
守护灵魂散文
轻轻的风儿拂过那一簇枯落的枝桠,谁会轻轻拾起那飘落的花儿?悲残落的花辗化成泥,翩飞的枯叶远离了树巢。夜深人静时,只能仰望那一缕孤清月影,轻叹万重山后的同一轮明月。夜风瑟瑟带不走那沉重的愁绪,溪水叮叮换不来那幸福的团圆。我怨恨过时间如梭,带走了青春,离别了以往的纯真。
或许是这个世界的热闹把往昔的赶了出来,在这喧闹的人群中,我找不到自我,我一直在问着自己:我是谁?我还是我吗?可是没人回答我。我就像那一片飘落的枯叶,迷茫着要到何处?我也知道当我落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了选择了。我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梭,不断的寻找真正的灵魂。
灵魂,那里有最纯真的自我。追逐着,奔跑着,想要一个真的喜怒哀乐。可是我很难受,在这人群中,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嘴脸,冷漠,自私,奸诈……我紧紧地抱着自己,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抽泣,恐惧着,不敢往前。我一直在祈祷着上帝怜悯我,赐予我一缕光明。我不敢睁开那双迷茫的眼睛,害怕看到这丑陋的.黑暗;我掩埋着我的耳朵,害怕听到这恶心的尖叫;我蜷缩着我的双手,害怕触摸到这可怕的灵魂……
抽泣已经无法把我的内心表达了,眼泪已化成了一片潮汐,不停地宣泄着我内心的恐惧,守护着我的灵魂。他们像一把无情的刻刀,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一刀一刀地划过我的心。可能是那寒冷的风可怜我吧,刺痛着吹干我的眼泪,吹痛了我的呼吸。我只能紧紧地蜷缩着,在黑暗中弱弱的挣扎着,祈祷着上帝的怜悯。可是我开始怀疑,怀疑我的坚持是否是对的,上帝是否会送来光明。
告诉我,我对吗?周围的嘲笑,责骂,藐视都深深地刺痛着我。我错了吗?我真的很累,很累。我向着那黑暗的天空呐喊:告诉我,我真的错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一遍又一遍嘶喊着,我真的很累很累,用尽了力气,用尽了眼泪,静静守护着最后的一丝灵魂,最后的一份自我。
麻木了,不再哭泣,不再呐喊,我沉默着最后的心,破碎的一个梦。累了,坚守得很累。用最后的意志坚守最后的纯真,最后的灵魂。或许我会成功,或许我会失败,我不知道,我想逃避,可惜没有出路。或许这就是我的成长吧,守护着灵魂的纯真。
埋葬灵魂散文
十年前,一缕香魂化云而逝,紧紧搂着已冰凉的你,不明白你为什么走的这样匆忙,说好了我们要一起去看大千世界,一起到天涯海角去流浪。看着你的眼睛紧紧闭上,看着你嘴角的笑意化作凄凉,看着活泼可爱的你被埋进土壤,刹那间觉得人活在世上是多么的孤寂和凄凉。十年过去了,今天是你的祭日,抚今追昔,感慨万千:“十年生死……不思量,自难忘……”阿美,我们看云去……
倒下了,我倒下了,我软软的倒在了你的墓旁,倒在了长满荒草的土壤,轻轻的、轻轻的摸着你的墓碑,就像摸着你的臂膀,丝丝冰凉,夕阳如血,流淌在了我的身上,染红了你的墓场,纤细的小草托着我,云伴着风在流浪,生命在我的世界已没了丝毫的分量。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悄然的闭上眼睛,让爱的世界变的荒凉,我紧紧的搂着你的墓碑,把你搂在了我的胸膛,对你说多少次:我爱你!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去流浪,可你的双眼我看不见光亮,看不见迷茫,只有灵魂一丝一丝被抽去,生命空荡荡不知飘向了何方……
倒下了,我倒下了,倒在了你的墓旁,紧紧搂着你湿冷的墓碑,就像搂着你冰凉的臂膀。
轻轻的,轻轻的我来到了你的墓旁,将灵魂顺着草尖的露珠,溶进了埋葬你的土壤,我轻轻的拥着亲吻着湿润的土壤,就像亲吻你冰凉清冷,白如玉脂般的脸庞,轻轻的,我轻轻的呼唤着你的名字,你的声音如泉水般在我血液里流淌。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闭上了眼睛,把软弱的我孤零零的留在了世上,说好了你要一生一世依偎在我的身旁,可刹那间,万语千言的山盟海誓都随你而去,埋进了黑暗而又湿冷的土壤,为什么你不肯拉着我的手,让我们去流浪,而让我一人留在这世上,忍受孤独、凄凉……
轻轻的,轻轻的我来到了你的墓旁,亲吻着冰冷的土地,就像亲吻你冰凉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舍我而去,孤零零的躺在了阴暗冰冷而又潮湿的墓地。
我来了,亲爱的我来了,扑在了你的墓上,将你的墓碑紧紧搂在了胸膛,我拉不到你的手,摸不到你的脸庞,我只有紧紧捧着冰冷而又潮湿的土壤,丝丝冰凉。
我来了,亲爱的我来了,扑在了你的墓上,一捧一捧用黄土垒筑我们的新房,我的灵魂已随你埋葬。多少次,轻轻的、轻轻的、多少次轻轻的我对你说:我爱你!爱你把你的生命用我的灵魂一起在血液里珍藏。
那天、那天下雨了,灰蒙蒙的`天空没有阳光,看不见,我看不见你白如玉脂的脸庞,飘逸的长发,看不见你的双眼凝视何方,看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你的棺木一寸一寸被黄土覆盖埋葬。说好了我不能哭,可眼泪却不住的往下淌,跪在你的墓前,我的灵魂随你一起下葬,埋进冰冷潮湿而又阴暗的土壤,那里----就是我们的新房……
紧紧的、我紧紧的搂着你,你的嘴唇由温热变得冰凉,托起你的长发,它不会再随着你的笑声在空中飘荡,我轻轻握着你冰凉的手,亲吻你冰凉的脸庞,你的双眼紧紧闭着,嘴角的笑意变的凄凉,我久久的搂着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胸膛。你睡着了吗?亲爱的,但愿阳光不会打扰你的梦香。让我再看看你……看看你来生来世你不要变了摸样。
秋日的阳光如水冰凉,我坐在你的墓前,秋叶随风飘荡。揉碎菊花的蕊瓣,撒在你的墓上,那飘散的菊花就如我的心,随风流浪。秋风摇曳着秋日的残阳,满天的彩霞如你的笑颜,消失在了天际,我们已经天隔一方。
我不忍离去,我躺在你的墓旁,三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我的灵魂在无边的黑暗里飘荡,月如弯勾,点星依旧,我的手却牵不到你的手,我牵住的是无边的寂寞和凄凉。今夜我躺在了你的身旁,我感觉不到你的呼吸,只有簌簌的秋风吹卷落叶的声响。
今夜我躺在了你的身旁,躺在了冰凉而又潮湿的土壤上,我们一起看星星闪烁的夜空,听虫儿在我们身旁歌唱,树叶伴着风儿在为我们翩翩起舞,云儿在空中变换摸样,弯弯的月亮像一艘小船,我和你一起去船上在这静谧无边的夜里随风飘荡。
今夜我躺在了你的身旁,紧紧搂着冰凉的墓碑,我的心犹如火一样燃烧着秋夜的苍凉,我轻轻的为你唱歌,我静静的听你诉说,你轻柔的声音如泉水一样在我的血液里流淌,今夜我们依偎在天地之间,来生来世我们还会依偎到永远。
天亮的时候我不想说分手,紧紧搂着你冰凉的墓碑,不愿撒手。一步一回头,我怎能离你而去,我不想再在你的面前哭泣,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淌。
亲爱的!我来了,扑在了你的墓上,
将墓碑紧紧的搂在了胸膛。
你走了吗?亲爱的,
让我的灵魂随你一起下葬!
灵魂正在进化散文
看到一条微信转帖:1月17日,一则《江苏女教师监考中去世,中学生平静做题――冷血无知的考试机器何以造就?》的微信文章在朋友圈被大量转发,很快引起了广大网友的热烈讨论。该文称,“令人惊讶的是,已经读初中的同学,竟然能在目睹吴老师最后挣扎呻吟中平静地做完题,是考试太投入了,太认真了,还是他们太过无知,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看不出其中危险?”并说到,“最后,当教师需要学生救命时,却发现学生正埋头做题,为了多得几分,而全然忽略你的存在。交卷时,看着你口吐白沫挣扎,竟然无动于衷。”
不禁要问:冷血无知的考试机器何以造就?
将要追问:老子的道是如何显现的?
《道德经》的秘密在于,它以悖论的语言表达式揭示了道的'本性。悖论的真实不是灌注恐惧让你信服,而是关乎诚实和悲悯,在阴系中自觉萌芽。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万物得一以生。因此,要固守于这个“一”,抱“一”能无离。
和爱无离的基础一定是爱,是更热情地爱。如何以悖论的整体方式沟通,使真相能够被辨识出来,并能支持真实感受展现出来呢?
想到鸟儿筑巢,筑出一个所有材料都相互交叉缠绕、又各自突兀的巢,不会因为旁边掉下来小树枝而垮掉。交织循环是为了不分离同是一个家族,而且有意识。和家人一起我们都会感到安全,因为有东西掉下会帮你捡,只有亲密关系能辨识懂得事件的核心。在爱中静心可以在爱中做事,可以专注创造善念的频率。用安全的方式提出支持感受展现出来,需要每个人都花时间倾听,然后自己就会解决问题。
仿佛又看到耶稣扛着沉重的十字架,蹒跚地走过耶路撒冷的街巷,他不时摔倒在地上,市民们更加疯狂地向他涌来,发泄他们肆无忌惮的无知与怨恨。在人群的末尾,耶稣的母亲玛丽亚痛苦地看看着背负十字架的耶稣,遍体伤痕血迹斑斑慢慢地走向各各他,她的眼里充满了绝望。天上乌云翻滚,吞噬着每一块白色的缝隙,她眼角滑下一行浊泪,流出一脸的沉痛。
耶稣:保护我,我的主。我相信你。在你这里我得到庇护。
撒旦:没有人能承担这个,我告诉你。它要沉重得多。挽救他们的灵魂代价太高了。没有人。曾经。没有人。永远。
耶稣:父亲,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如果有可能,把这个圣杯从我身边拿走……但是由你来完成,而不是我。
撒旦:谁是你的父亲?你是谁?
耶稣:你是我的朋友。没有比为了朋友而舍弃生命再伟大的爱。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很久,我的朋友。你不能去我去的地方。我走了之后你要遵守的戒律是:像我爱你一样去爱别人。
耶稣在这样的状况找到他自己的真实,请相信,我们也可以。
全面认识不分离,神秘之处自会清楚、真实,如绝大多数希望看到的那样会成为宝相。拥抱爱,同时拥有痛和苦的知识,是“江苏女教师监考中去世”提升到另一层次觉察的福报。
当再问,谁这么残忍地对待死亡的悲悯的时候,开始从学习的角度思考:我们如何穿越死亡的恐惧,巨细糜深地看待每个细节,而中间没有任何评判?
觉察,灵魂正在进化,我想唯一的方式是,在经验旅程的精髓里归返源头之路。
关于灵魂的散文
我游走在红尘,漫步在人世间,看着一个个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美或丑,或俊或陋;或善或恶,或廉或贪,或高贵或卑贱的人儿,总想知道他们的灵魂是什么模样,有没有区别。与此同时,我也想知道我灵魂的模样,是丑陋,还是俊美。
人们常说,某人的灵魂高尚,某人的灵魂龌龊。既然灵魂有高尚和龌龊等等的不同分别,我相信,灵魂那就一定有它自己的模样,并且这模样根据不同的人而自有分别。不仅如此,灵魂还应该有着它不同的等级,就像生活中的人一样,根据不同的社会地位,分为三六九等。
虽然我知道山的形状,树的模样;知道人间的善恶美丑,也知道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区别,然而,我却真实不知道灵魂的模样。不知道灵魂的世界,是不是也如生活中的人一样,有着高低贵贱,有着美丑俊陋种种的不同区别。尽管我用心想,仔细看,还是得不到答案。
这是一个烦人的问题,虽然它不影响我的吃喝拉撒,也不影响我的衣食住行和工作,但我搅扰了我的心,我想知道它的答案。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转眼又到初秋时节,我仍迷迷糊糊,不知道灵魂是啥模样。
那一日,晨鸟初啼,东方才发白,太陽也还没有爬上屋后那座高高的山峰,我静坐在蒲一团一上,让纷乱的思绪在静谧的早晨,如止水般慢慢澄清……空明中,佛光普照,我好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心眼豁然开朗,仿佛看到了灵魂的模样。
没想到,真没想到,人的灵魂会是这个模样!就像风一样,水一样,无形无状;无大无小;无内无外。虽然如此,但它却能入一切“器皿”中,并随着不同的“器皿”而改变其外观形状。
谁说人的灵魂有高尚、龌龊等等的不同分别?你知道灵魂在本质上都有哪些不同?如果不知道,请你不要轻易给灵魂下判语;如果不知道,我愿把我的知告诉你,与你一同分享。
当我们祛除掉掺入“器皿”中的物质,脱一去裹在灵魂外面的那层厚厚装饰时,你会惊奇地发现,人与人的灵魂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有分别的是我们加入的物质和裹在灵魂外面的那层包装布,并不是人的灵魂。
就像风一样,水一样,无论是山谷里的风,平原上的风,还是半天云里的风;也无论是海洋里的水,江河里的水,还是小溪里的水,它们的性质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丝一毫分别。这些不同处所的风和水,尽管我们把它装在不同的器皿里,从外观上看,似乎有所不同,然而,它们的本质却是相同的,并不会因为我们把它装在不同的器皿里,而改变它作为风作为水的性质。
但是,当我们把这些装在不同器皿里的风和水掺入不同的物质时,比如在不同器皿的水里加入糖醋盐黄莲或是毒一药,不同器皿里的风加入香气或毒雾,它们便有了不同的气味和功用。人的灵魂也一样,本质上虽然没有区别,但在生活中,当我们给它加入不同的物质,裹上不同的外衣后,这就有了不同的功用和区别。
其实,我们的灵魂装在什么样的“器皿”中,裹上什么样的外衣,是什么样的模样,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生活中,我们往这“器皿”中加入什么样的物质,让它变成什么。由于加入的物质不同,因而,我们的灵魂便有了高尚、龌龊等等的不同分别。
如果我们希望自己的灵魂高尚、高贵并美丽、帅气,那么,就请往那个装着灵魂的“器皿”中加入糖,或盐,或醋,千万不要掺杂毒一药、毒气,并时常清洗灵魂的外衣,让它鲜洁,透着太陽的香气。
灵魂尽头散文
谁叫它们是妖,在子夜的时候发出一层层绿色的光,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放松警惕,千载难逢的几会,我拿了一根根绳子把它们捆了起来,一一的关在最黑暗的房子里,挂钟滴答,滴答响。它们嘶喊狰狞的嚎叫着,看似怜悯,我才不上当。我点燃了如豆的灯火,把五千年的一面大铜镜展示它们面前,让那些妖看,它们本来有一个个人的模样。
它们在五千年,四千年时、在蔚蓝的天空下,旷野的绿色葱油油的庄稼、遍地是牛羊。大山中伐木的吆喝或驾着一尾尾渔舟在湖泊撒着鱼钩,嘹亮的渔歌响彻天空。在皎洁的月下围着一堆篝火,孩子睡在摇篮是那么安详,女子数着一颗颗种子男人劈着柴火。三千年,两千年时他们多倚在孔圣人门下、九步一叩士大夫得礼仪,或采摘着自己种的果实,把浆果,荷叶腌制着一缸一缸是冬天时的储粮。夜深时,竹简上刻着是人样互爱互敬的思想。
一千年,五百年里他们在葡萄架下摘着葡萄,吮吸着最新鲜的空气,旭红时眨着精神的眸清,黄河岸纤夫的吆喝,誒哟,誒哟,百里长堤十八道弯,他们没有趴下。他们有时穿上盔甲,保卫着自己的家园,千百年无数次倭寇的铁骑下没有倒下,又要带着铁锹播种着一垄垄庄稼。日落黄昏土筑的泥台酒香,女人进了帷帐轻轻细语唠嗑着、针线呵一针一针缝着来年的衣裳,几个人长者舞着长剑那么的潇洒,孩童琅琅的读书声奶奶添着灯油,爷爷织着箩筐,他们呵多是有模有样的人。
唉,就这三十年的时光,他们享受着富丽堂皇,懒惰奢侈的滋生,妖媚的魅影迷惑着他们人昏颠倒,在每一个角落里的幽灵侵入他们的思想。狐臭,铜臭进入他们大脑,贪婪让他们渐入了孤寂的荒芜,隐匿在黑暗或幽禁最狭小的洞穴,躯体慢慢的长出了怪异的毛,雾影里一把匕首,舌尖搅拌着腥臭的.血色,眼睛里慢慢射出了绿光,弃了人的模样,直到真的变成了它们,甚至会吃人。
如豆的灯火灭了,漆黑的房子,咆哮嘶喊着还在相互的厮打,拿起灵魂的鞭子吧,抽打,誒哟哟的喊,喊。它们能否炼狱重生,该数着墙壁上地挂钟滴答,滴答响,还不反省,上帝啊!
黑暗的房子里在嘶喊,在嚎叫,要出去、出去看朗月下的桂影,霞光里的飞鸿,看大海里点点的帆影。嘿,嘿,如非直到闻不到狐臭,铜臭,让一把大火烧尽你们的皮囊,灵魂在大雪中得到升华。我,我不再去点燃那一盏如豆的灯,把铜镜盖上,直接把大门打开,或你们变回了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