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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那真实的童年散文
儿时幻儿园在我家楼下,曾记得杜老师年令有些大,教唱歌,跳舞全是她;长辈管她叫“杜太婆”;杜老当时还是裹了脚的,尖尖小脚;小朋友自带小板凳排排坐,真乖巧!外罩花边白兜兜,脚穿我姑太做的绿色绣花鞋,长得不漂亮,但聪明机灵,有次发饼干发到最后有位小朋友没有了,老师讲,谁能分一半给他,我连忙站起将饼干给老师分,因比特招老师喜爱,常夸我聪明的小丫头!
六岁左右,很是喜爱养鸡、养鸭。我家住二楼,提个篮子装一群小家伙,用剩米饭喂小鸡,剩饭剩菜开水浸泡喂小鸭,长得都蛮好也!同龄女孩见我的鸡鸭比她养得好,趁我不注意,将我小鸭用她小手卡颈搞死了。之后我心疼可怜小鸭,大哭了一场,随后很不复服气,在臭沟里捡起一破扫帚朝她头上摔去,她哭了。当时的事情至今记忆犹新,她穿的套装花衣裳被臭水从头到脚淋透了,我害怕极了,生怕她妈来找到我家里和我妈论理。还好,毕竟我们都太小,最终啥事都没发生。而后我们还和往常一样,经常在一起跳绳,捉迷藏,好开心呀;她名字叫柳三云,今生难忘,她和我同年同月生,大眼睛,苹果脸,是最漂亮小女孩。
真的.很怀念儿时的我们,怀念幸福的童年,那个傻傻的,纯纯的开心的童年,我们童年时的幸福再也回不去了!
怀念我那真实的童年!怀念我们那再也回不来的时光!
我那童年散文
童年啊!你真的好可怜,竟在我的记忆深处一大片空白,仅有的一部分灰色地带,也是忽远忽近的飘荡。
啊!我的童年,我该如何着笔,描述你那悲惨的过程,即将要圆满的结局。
我必须要回到过去,就算在一次伤痕累累,赤 裸 裸的呈现给暴风雨,也不后退去回忆。
仿佛回到如初:秋天,那凄凉夹带喜庆的季节,会是戏剧般的开始。1994年9月26日那傍晚,一位妇女诞下一名女婴,那家人的反应,是高兴?是遗憾?又或者俩者皆有。这一晚,谁在哭?哭声那么响彻与悲凉,好像被迫的忠臣要去背那诛九族的罪。是她,那刚来世不久的小天使,一直哭,哭着,哭着、、、、不知然的睡去。
时间飞逝如箭,一晃就六个月。
这段期间,是一张未织成的网,就那么被风一吹,便破了。空白的,没有入档,就没有那段记忆可言。随后,妇女和她的相公便留下了那名女婴,相约离去。是谁在捉弄命运?让一切的美好,随风飘散在那堪染黑的乌云里。
六个月以后的生活里,没有母乳可允吸,没有父母的呵护。还好有他们,奶奶、外公外婆、姑姑和姑丈伴随我成长。给予了世间的温暖,和那无微不至的爱。记得奶奶说过:小时候,是她和外公姑姑他们轮流照顾我一段时间。那时候的我啊,很容易生病,只要生病了,奶奶就会背着我走好几个小时的山路,去街上看大夫,风雨天,也依旧。奶奶,是靠着去山上摘草药去买维持生活。只要去摘草药,就把我放给姑姑他们照看,一早出去,回来中午,午饭过后,没休息就又出去至夜黑了才回来。
姑姑看奶奶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会抱我去她家养一段时间,陪我玩。姑丈也是早出晚归的大忙人,农村的人谁会闲。我出麻疹的时候,姑姑是一刻也没离开我,姑丈是更忙,街上离我们家远,一大早要来好几回。买水果,说我这不吃那不吃,就吃莉,姑姑要嚼了喂我。被我折腾几天,连好好吃一顿饭也顾不上,几天几夜都没好好闭上眼好好进一趟梦乡。到现在,我长大了,姑姑还在我耳边念叨,说小时候的我。
外公外婆也是,不过奶奶说:有一次,傍晚窗外还下着雨,奶奶的灯,还亮着微蒙的光,就当奶奶关了灯。门外有人在敲门‘咚咚’声,奶奶说,当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谁会在下雨天来找自己啊?雨珠落地声明显盖过了敲门声。就在奶奶要睡时,那敲门的人就开口说“亲家母,是我们。”这样,奶奶就赶紧起身开门,让外公外婆和还小的`我进屋坐。外公把我抱进他雨衣最里层的内衣旁,那时奶奶抱我时,衣服上还有外公衣服的余温。外婆紧张的很,说我高烧不退,才连夜赶来奶奶家,看奶奶有没有办法,弄点草药让我喝,看能不能退烧,这么晚连针都没处打。那一夜,奶奶忙了一宿,我哭闹到半夜还没睡着,外公外婆轮流抱,直到喝了奶奶的草药,我身上的燃烧慢慢退了去,哭声渐渐压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天要亮了,我们都才开始进入梦里面。
从小到大,我的耳朵都泡在奶奶他们讲的故事里。我没上学的那几年,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原来那么可笑。上小学,奶奶前段时间会送我,每当清晨,我和奶奶是第一个到校门口的,到校门口,奶奶就会嘱咐我几句,然后就买菜去了。陆陆续续,同学们身边伴随的是年轻人,他们是爸爸妈妈吗?课本上,妈妈爸爸的字眼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心灵创伤越来越重。奶奶他们不会和我讲关于我父母的那段故事,我小也没在意,就单纯的过到了懂事。
4年级,有一次考试,作文的题目是“妈妈,谢谢你”,我看着看着,就感觉好委屈,我要如何去编织,这一段子乌虚有的故事。想,一直咬着笔头,看着那个题目,在思绪?在发呆?又或是俩者皆有。到铃声响,老师喊“收考卷”,我头脑里面还是空白一片。之后,我就郁郁寡欢、、、、、、单纯的时候,在也没有了微笑。
我一直、一直在追问奶奶、姑姑我的父母在哪儿?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他们只说:“别乱猜,他们去工作了。”我哭了、、、、、我跑去问外公外婆:“外公,我妈妈爸爸在哪儿,他们有没有打电话问候我?”我在外公说有的那犹豫的眼神中,知晓我被抛弃了。多少年了,我是如何走过来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直到上初中,我才得知奶奶口中那让我心碎的消息,我有了弟弟。
谁知晓,漆黑的夜,我害怕一个人睡,一个人承受千斤重的泪。
啊,童年!
我才懂:阳光没了还有月光。
怀念我那老父亲散文
夏雨带着惆怅,又一次轻启我思念的闸门。
在远方,有一位蹒跚的老人,孤独的在乡下无奈地徘徊。
故乡锁住了我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怀只为一个人感慨,因为那份爱太过沉重,直击我的痛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我静静的在灯光下,聆听心灵的对白。一个声音对我说:“孩子,你长大了,爸爸老了,你在外面安心工作,不用惦记我,爸爸过得挺好!”
爸爸老了,爸爸真的老了,一颦一笑之间,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多少期盼。父亲是想我了,我也想他。可能父亲的愿望就是儿女们能常回家看看,可他又不愿说出口,任由寂寞袭扰他的岁月。童年在我的脑际飘过一首感恩的歌,歌声凄美苍凉,撞击着我的心脏。爸爸又在做针线活了,这本不该是他的工作。因为妈妈死的早,父亲变成了妈妈。“孩子,你想吃点啥?爸爸给你做!”我爱吃爸爸做的饭,饱含着岁月醇醇的香味。“孩子,你想吃点啥?爸爸给你做!”年夜饭,爸爸还在说着童年的话。我示意让妻子去做,因为爸爸老了,看不见曾经挺拔的身影。爸爸做的`饭,我还没吃够,可是,我不能让爸爸再操劳了。我要让爸爸吃现成的饭,这是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报答!
父亲老了,背着这个炎热的夏。不知道他摇着蒲扇和乡亲们聊些什么。我只记得他常说:“我儿子,儿媳妇非常孝顺,他们过得可好了,年年回家来看我,我还有啥不知足呢?”
爸爸呀,我们亏欠您的太多了,太多了!您真的快乐吗?我想你来到这个家,不要把你留在孤独的乡下。可是你总是摇头,这让我们的心怎么能够放得下?爸爸老了,皱纹直往脸上爬。可是他坚持劳作,繁重的农活能够帮助他把寂寞的时光打发。“孩子,咱家梨熟了,爸邮几个给你们尝尝!”“孩子,咱家地瓜起了,可比城里的地瓜甜多了,爸给你们邮几个。”“孩子,咱家丰收了,爸爸给你们寄去一万块钱,给我孙子上学!”爸爸一年四季不停的打电话。“爸,咱家啥都有,您就不用操心啦,钱您留着自己花吧!”“混蛋话,城里的东西再好,能有咱家的好?钱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孙子的,再提这事小心我跟你急!”
父亲对我们的情意割舍不下,可是,我们为父亲所做的太少太少了!
夏雨下得密密麻麻,我还在想念爸爸。
爸爸老了,随着夕阳一起落下,我的眼睛里涨满了泪花。
怀念我的童年散文
我的家乡在山区,我的童年就在那遥远的小山村里度过。
童年是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尽管那时吃的是粗粮,睡的是土炕。可我长得虽不胖,却很结实,很少得病。童年吃的野菜永远难忘,难忘的不是野菜的苦,而是野菜的清香,是当时品尝不出而留给后来回味的那愈久愈浓的清香。
童年的衣服时简单的,简单得跟山野的寒装一样。冬天就是大棉袄二棉裤,夏天还好一点。因为故乡的`山野,绿树、飞鸟、流云为我提供了自然的美妙背景,所以任何装束都是那么浪漫惬意。我在旷野中奔跑呼喊,青山把我的歌声反射回来。有时,我躺在山坡上的树底下,看天上的白云,望四处的群山,思绪飞向远方。
童年没有无尽的烦恼,也没有绵长的忧愁。我不需要考虑吃穿,也不需要研究学问。我整日处于好奇幻想之中,世界那么广大,很多奇妙的现象,我都急于知道。
一年四季伴我成长,大自然给了我美好的印象。杏花开了,让我感受到春风的温暖,然后就盼望杏子的成熟了。夏天到了,我想念白雪;冬天来了,我又想看山花。一年四季,周而复始,我不知不觉地长大了。
童年是一首天真浪漫的诗。春天的青草,开黄花的一棵蒲公英;夏天的流水,还有池塘里的小鱼;秋天的落叶,还有山间的鸟鸣;冬天的白雪,还有冻结的小河,都是这首诗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人们为什么热爱自然,因为自然记录了人的童年。人们往往从自然中能寻觅到自己失去的童年。
春天,我回到了故乡的原野。扑进了大自然的怀抱,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瞧,田头的那棵蒲公英,不就是我童年的那一棵么?路边的那株马莲,还长在那里,只不过不太茂盛了。在那边山坡上打过柴,还在那里让马蜂给蛰了一下呢!啊,我的童年,被岁月的风雨洗刷,被山间的小溪流走。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它的踪影,感觉到它刚离去不多时候。
童年是一幅古朴淡雅的水墨画。村庄、杨柳、夕阳、炊烟,就是这幅画的背景。还有细雨绵绵的春晓,夏雨浇灌的河塘,落叶飘零的傍晚,白雪覆盖的山岗。如今,每当我看到这些,就会不由得想起童年,心里不禁升起一片温馨而又伤感的薄雾。
童年是一首美妙的歌。春风为我伴奏,流水为我弹琴,绿叶为我鼓掌,小鸟为我伴唱。在那青山为背景的大舞台上,我就是一个天生的明星,我最拿手的曲目叫做“田园牧歌”。
啊,童年,你是我一个永恒的回忆!
我那童年难忘的时光散文
天黑,撵鸭子回家
一想到撵鸭子,我就恍惚。镜头“唰”地回到一条小巷子里,我用长竹竿逼迫几只鸭子乖乖就范跟我回家。天黑了,它们必须回到院子里,就像我必须晚上在家睡觉一样。它们比我狡猾,东躲西藏;我手里的长棍子如摇摆不定的指针,东倒西歪,全被鸭子的走向控制着。
一刻钟前,在灶台烧晚饭的母亲对我发令:去,把鸭子撵回来。我应一声便出门,手里拖着对付鸭子的武器—长竹竿。我先到村里的小池塘边看看,当水源不够时,村里的鸭子一点不傻全部聚集到那里。黑的,白的,花的,棕色的,浩浩荡荡一支队伍,我能一眼认出自家的鸭子,母亲不学别人把一只鸭子的翅膀或者尾巴剪个大豁口,她用大红色油漆在一只鸭子的头顶上涂抹,充分揉搓,那油色紧紧附在毛上,除非它成了秃子,不然到老到死都头戴红花。我家的“丹顶鹤”有的漂在水上,有的蹲在岸边,有的离群索居拿嘴在泥洞里掏个不停。我仔细观看过鸭子的水边生活,有种姿态让我艳羡不已:一只文静的母鸭子把喙藏在翅膀里,眼睛微微闭着似在养神,一条腿缩起来贴进腹部的羽毛,另外一只红掌却直直地立在地上,好一个“金鸡独立”,难道她跟某位公鸡先生有私情,悄悄学会这招专属鸡族的本事?听到我的脚步声,正在练神功的母鸭子,包括别的鸭子立刻警觉起来,我欲靠近,它们“哗”地一声扑到水中央。
怎么办?一亩方塘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不大但也不小,换作现在,一定能把一块石头扔到对岸,可那时扔石头赶鸭子不轻松!它们在塘里瞅着我,一动不动,如果石头落在屁股后,就稍微游动下;如果我扔得不着边际,领头公鸭反而偏着脖子往上看石头,然后回头在母鸭子身边点头哈腰,唧唧歪歪,简直像是在笑话我。最要命的是,它们好不容易被我赶到岸边,只差一个石头的劲就上岸了。弯下腰赶紧捡泥巴坨或者石头,可哪里有啊?太大的偎在泥里撼不动,太小的没有威力。干着急,嘴里发出奇怪的吆喝恐吓它们,还手舞足蹈跟个疯人似的。可一转眼,它们折身回到水中央。我决定改变策略,先集中火力,再进攻。手里炮弹一枚接一枚发出去,啪啪啪,密集地落在它们屁股后面。这些牲畜不会说话,但有眼力,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理。
七八月时,水稻扬花后颗粒灌浆已毕,一穗穗饱满地垂着。鸭子这时就不愿呆在池塘里,它们懂得田野里有新鲜丰富的谷物唾手可得。早晨,各家鸭子如一支支小分队,汇集一起后颇具浩荡之势,它们不声不响溜到田边趁人不备倏忽间钻进翠绿的稻秧里。田里安静且阴凉,鸭子啄食谷粒,饮清水,还能享用生活在谷穗间的田螺、泥鳅。农人不允许鸭子这般糟蹋庄稼,站在田埂上大吼:“鸭子哦,哪个的?也不管管!”鸭子比人反应快,片刻间,它们闭嘴缄默,稻田里声息全无,仿佛刚才那农人玩了一出“烽火戏诸侯”。叫骂声慢慢远了,鸭子汲水取食的哗哗声再次响起;稻秧子被拽得此起彼伏,冒失鬼们又开始作案。就这样,它们在福地里饱食终日根本不想家,院子里那一把把干燥的谷米丧失了吸引力。夜幕降临时,把它们请回家简直难于上蜀道,母亲认为如果不撵回来,过不了几日它们定会乐不思蜀变成野鸭子……我拖着长杆子,上面绑个红塑料袋,我自有妙用。一旦发现鸭子不在池塘在稻田里,我靠听觉辨别出它们的大致方向,怕稻秧子割肉而不卷裤脚,我直接下田,悄悄溜到它们身边。待确定了具体位置,我一边吆喝,一边用竹竿上的红色塑料袋威逼它们。稻穗浓密,通过缝隙,鸭子能瞥见头顶上的那一抹夺魂血红,呼啦啦扑腾起来。它们朝左,我的杆子也朝左飞去,他们朝右,我的杆子再飞向右边,活生生逼着它们按我的意志走。假如它们能及时悔改走正道真是谢天谢地;如果它们从一块稻田冲出来接着钻进了另一块稻田,你说怎么办?我想哭,甚至想死,嘴里把鸭子的祖宗八代骂个遍,然后开始责怪父母,养这些劳什子的牲畜干什么?一辈子不吃鸭肉都行,就是不能再养它们!我扔掉竹竿,还不忘踩它一脚。气愤愤跑回家,我进屋朝母亲嚷嚷:它们怎么不发瘟死掉?等下回来,一个个把头揪下来,明天再也出不了门。母亲也朝我叫,撵个鸭子你还闲烦,我都养你十多年了,又怎样?不苟言笑的父亲,听后也咧嘴,他跑出去看个究竟,然后领着那几只短命鬼回来……。
母亲一般只养白鸭子,它们个大体壮肉多,吃起来实惠。隔壁的杨爷爷却与人不同,他非要养些江西麻鸭,它们更机灵、更诡异,跑起来健步如飞,一溜烟躲起来一夜都能不回来,天亮时神兵天降出现在院子里。杨爷爷当过兵,脾气粗躁,这一点在撵鸭子上暴露无遗。他追赶鸭子时嘴粗、气粗、棍子粗,骂骂咧咧,恨不能把它们一只只拍死,待靠近时将手里的棍子一抡,身手敏捷的江西麻鸭如大雁般滑翔数米远,本来它们准备就范归巢的,这下好了,全飞了,第二天早晨在草窝生几枚蛋,又不见踪影了,搞不懂它们在哪里过夜去了。忘记说,杨爷爷给那些鸭子取了个超级炫酷的名字—山骠,这个名字,多年后想起,依然生动,仿佛那些鸭子扑闪着翅膀如流星般唰地滑过去。
把鸭子从池塘或者稻田里撵到村里还不算,最主要的是把自己家那几只活宝贝撇开赶回去。一般说,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鸭们能会步调一致紧密走在一起,它们也能分清哪里是自己家。我把一大群鸭子朝院子门口赶,里应外合很重要,于是母亲在屋内“鸭…吧…鸭…吧”地唤。在它们举头对玩伴表示不舍时,我猛地伸出竹竿将它们撇进去。其实鸭们喜欢回家,跟人一样。它们进了院子后朝鸡们狗们一阵寒暄,感觉像在说:回来了!回来了!鸡倒不怎么领情,它们成天窝在家里,哪见过田野的风景和美味,早已饥肠辘辘,只等分食鸭们的那一份晚餐。不过,有时某只公鸭经不住别人家母鸭的诱惑,竟然有夜不归宿的打算,屁颠颠跟别人回家了。母亲晚饭后挨家挨户去请“它”回府,从村东走到村西,肯定能找到。母亲抱着它回家,嘴里叨唠“天天淘气,怕是你阳寿到了吧?”之类的话,说实话,如果它经常这么做,一来二去惹母亲生气了,它就要被执行。还有种可能,如果它经常去打扰别人家,它可能会被悄悄谋害掉,成了别人的桌上餐,那母亲永远找不到它了,连根毛也找不到。所以,它们必须乖巧,不然就大祸来临。可惜,我家的母鸭们从未引诱过别家的公鸭,就算有也只能算未遂。
有只鸭子永远不会再回来了。那年发洪水,沟渠里浑水四溢。晚饭时母亲发现少了一只幼鸭,我在草窠里找到它,可它慌不择路跳入洪水奔流的小河里,被水流裹挟着一直朝下游滚去。我沿着溪边的小路,陪它一直跑一直跑,我多么希望它能抓住我的竹竿顺势爬上来啊。后来我跑不动了,天也渐渐黑了,看着毛发微黄的它消失在夜幕的水波里,我有些难过。回家路上,我点燃了田野里的一个大草垛,火光通明,如果它能上岸,会不会循着光亮奋力逆流而上,找到回家的方向啊?
我抓过一条蛇
“啊!蛇……好大一条!”大表姐惊呼。我在院子里乘凉,摸个棍子冲出去。早有人闻风而动围住一堆黑瓦,七嘴八舌。
“在里面,肯定在,我看它钻进去了……”大表姐语气坚定。我挤过去,朝瓦砾一顿猛敲,它果然没见过啥世面,沉不住气,嗖地蹿出来。黑影,如一柄飞剑朝门前的池塘埂飘去,我瞬间挪移,神不知鬼不觉把它按住了,连我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后来表姐说我真凶猛,棍子一顿乱舞,把埂上的野草劈的乱飞。或许它被吓软身子,无力反抗。
我抓住一条蛇的七寸。它冰凉的身体缠绕在我的胳膊上,一圈一圈,像捕食到老鼠那样,试图通过挤压让对方窒息而亡。夜幕下,那冒着寒光黝黑的表皮让我心里发毛。夺步就跑,我腿脚发颤,在铺满石子的路上差点跌倒。
那一刻,我鼓足勇气。平身第一次,后来证明也是最后一次如此骁勇地制服一条蛇。那是一九九二年,我十三岁。我把它装入蛇皮袋后,再用细绳子把袋口扎紧,怕它半夜逃跑,我抱来一口破锅,将它罩住。那夜我很晚才睡,上床前还伏在锅上听里面的动静,它在,我就放心。
当时,我抓住大乌梢蛇时,它扭头向上,待势攻击。林子的话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我一阵乱抖,蛇立刻垂了下来。他说了什么呢?他曾说:抓蛇一定要抓颈部下的七寸,抖是制服一条蛇的绝招。林子是村里最淘的孩子,挖地洞、爬房梁、上大树,他都行,只为抓蛇,他可谓是抓蛇高手。林子能根据山林里泥土上的痕迹辨别蛇类及大小,也能判断蛇的活动时间。他还经常给村里的孩子传授抓蛇经验,我那点常识便是旁听到的知识。林子有个小细棍,让人想起《天龙八部》里的打狗棒,他随身携带。放学回家时,林子少走正道,他提着棍子从路边的灌木丛绕一圈,准保手里有货。有时几个女生边走边逗,他们看到林子,就算能箭步如飞,也难逃“厄运”。林子一脸正经凑过去猛地把匿在身边里的手抽出来,女孩子当场哇哇大哭,屡试不爽。
抓蛇做什么呢,卖个一个叫陈网子的人。他住在另外一个村里,与我们相隔十来里。此时我记不清一条乌梢蛇能卖多少钱,母亲托林子帮忙捎去我抓的蛇,他满口答应。林子骑着他父亲的自行车到我家,车后的蛇皮袋里大大小小装好几条蛇。他风风火火跑出去,回来却说把蛇弄丢了。原来他的蛇皮袋到了寿命,破了小窟窿,到陈网子那里一条不剩,全钻了出去。他眼泪婆娑地说,我们都相信他。林子很小时母亲离家出走,父亲性格粗暴,听说他抓蛇的钱都要交给他父亲买酒喝。
为抓蛇,外公曾和林子杠上了。那天傍晚,外公在屋后转悠,其实他是想去看看蜗居在他家墙基里的菜花蛇,那可是抓老鼠的能手啊。它窸窣地从洞里滑出来寻找食物,这时林子出现了,他非要将蛇抓走,外公不让。结果起了争执,林子性格倔强,不让他抓,他扔几个石头砸过去,那蛇受了伤不知所措四处钻,结果头钻到石头里,尾巴却漏在外面。外公一直守着它,等它从惊悚中苏醒。它再也没动,死了。外公后来一提到林子,直摇头,说那孩子太倔以后肯定要吃亏。
林子后来去当兵。而我遇到蛇只安静站在远处观望,或者用棍子将它们赶走,不捕不杀。但父亲曾为我杀了一条蛇。高一后,我的.视力不断下降,座位也从中间调到了第一排。父亲取出那条蛇的胆,竟要我生吞,我不愿意,蒸熟了后才吃下。很多年后,我在网上看到生吞蛇胆有多大的风险,心中不免为当时的倔强感到欣慰。这事现在想来,心里一阵涌动。
有时,我能看到又粗又大的菜花蛇在我家后院晒太阳,或者听见屋梁上的老鼠被蛇逮住不断哀鸣。一条蛇进食很慢,它在原地不走一点一点吞下猎物,前提是它要把猎物越缠越紧直至制服,让它窒息而死。所谓“家蛇”就是那些经常在庭院附近活动,行动缓慢的无毒之蛇,而有些毒蛇,我们唤作“土狗子”、“桑树根”,躲在菜地或者草垛里。有一年早春,母亲被毒蛇咬了,胳膊片刻间肿大起来。我以为她会死掉,骑着自行车朝会配蛇药的姨老爷家奔去。我被一条大河阻隔,扔了车,不脱鞋袜,扑腾到水里。河水冰凉,内心却火急火燎,已经读高二的我在表姨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让她快点去找在山上忙活的姨老爷……
其实我很怕蛇,自从母亲被蛇咬了后,我更怕。但十三岁那年的夏天,我把一条粗大的乌梢抓在手里飞奔回家,我不知道那股勇气来自哪里。因它值钱,还是我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勇敢?但我肯定,在围观的人群里,一定有个人跟我一样想把它抓走,只是我行动迅速些罢了。
抱窝鸡的幸福
抱窝,于一只母鸡,既艰苦又幸福。
它咯咯叫着,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仿佛在寻找繁衍下一代的温馨场地。几日后,它被体内的雌性激素刺激得不能自持,索性钻到平日下蛋的草窠里。母亲发现它要抱窝了,并不急着给她上蛋。它若是一只从未抱过窝的鸡,得通过考查才能录用上岗。
它能不能安心呆在窝里,是考查的重点。春日里,一只抱窝鸡一天放风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来分钟,要是在冬日,就更短。它如果不随便下地奔走,或者听到公鸡鸣叫就按耐不住冲出去,那说明它性格温顺,适合抱窝。当然,一只抱窝鸡能不能照顾好翅膀下的蛋,也是个问题。有些鸡腿脚笨重,上窝下地胡乱踩,鸡蛋就保不住;或者不懂温度对蛋的重要性,把几个蛋晾在翅膀外,一直冻着。这样的鸡,就算落了窝,母亲也会剥夺它们繁衍后代的权力,到死都当不了妈妈。它会挨骂、遭撵、甚至还得坐“水牢”。
它赖在鸡窝里不走,反而干扰别人下蛋。母亲不会袖手旁观,使唤我或者哥哥帮它“醒抱”,这听起来感觉是终止母性的妊娠一样。在一个破脸盆里装上水,把它放进去,上面用鸡罩子盖着,冷水能让它从抱窝情绪里苏醒过来,直至它不再咯咯鸣叫,认错放弃。过不了几天,它重新回到鸡群里,努力下蛋,专心做一名生产工。
二十几枚蛋,交给一只母鸡,活路不轻。在一个偏僻角落,母亲为它准备了单人宿舍。闲置一边的火盆,最好不过,里面铺上稻草或者柔软的旧棉絮。抱窝能考验一只母鸡的极限,身体的、或者精神的。二十几天里,它必须能忍受寂寞,不出门、不嬉戏,不为外界风吹草动牵绊。傍晚,它有几分钟分的放风时间,母亲称之为“下抱”。我把它抱出去,轻轻放在地上。它腾地冲出去,跑几个圈,翘着屁股排一大坨粪,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动了。我跟上去扔一把白米,倒一碗清水。我仿佛是个狱卒,守着它吃完,一是不让别的鸡哄抢它的食物,二是监督它及时回窝。母亲很会忽悠一只抱窝鸡。有时她去检查它的工作,嘴里絮絮叨叨:好好抱儿,抱儿吃白米,一连说好几遍。不过母亲确实给它白米了,看来她很守信用。
母鸡用身体的温度精心呵护一枚枚鸡蛋,它开始脱毛,腹部露出一片粉红干燥的皮肉,里面裹着清晰可见的鸡肋骨,那是它为哺育下一代付出的肉体代价。对一只抱窝鸡来说,最悲惨的是翅下竟然不是自己的蛋。有一年,外婆拿了好几枚鹅蛋放在我家那只傻瓜母鸡的翅膀下,它乖巧听话、干活一丝不苟,甚得母亲欢心。难道它就发现不了那些蛋有什么一样吗?要是换作人类,早就甩手不干了。它竟然坚持到底,毫无怨言。一只只毛茸茸的小鹅出生后,外婆把它们接回家。母鸡形单影只在院子里转悠,会不会寻思孩子们跑哪里去了?假如,它精心呵护的是一窝蛇蛋,最后还不要了它的命啊?我感觉,这绝对是在摧残一只母鸡的内心和精神。伤害,也就伤害吧,谁叫我们比较聪明,它们比较笨呢。
谁见过一只母鸡的勇敢呢?平常它们在墙根下遇到黄鼠狼或者蛇,只会扯着嗓子呼叫,逃之夭夭,鸡群呈现一派狼狈相。可抱窝鸡要比平时勇敢十倍甚至百倍。一个春日午后,我在后院读书,听到屋内母鸡扑腾鸣叫。丢了书跑去看,那是怎样的场面啊。它微微下蹲,翅膀朝外张着,脖子伸得直直的,把窝护在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对峙着高它一倍的黑狗。只要狗挪动下,它便扑一下翅膀,发出一声“吼叫”……像是在怒斥:再不走,我不客气了。那狗,没有见过那场面,平时被它追得满场跑的母鸡突然迸发出如此大的威力,怕是出乎它的意料到。那狗心虚,想夺门而逃,母鸡趁机追去朝它尾巴叨一口。狗“乌-哟”一声溜了,而母鸡呢?它屁股朝地坐着,脖子朝天,眼神里透着凶悍与得意,嘴里还挂着一撮狗毛。我替它叫好,真是一只勇敢的鸡。待它回过神来,快速奔到窝里,嘴里发出柔软的咯嗒声,仿佛在抚慰受了惊吓的蛋。
在母鸡孵蛋的过程中,有道程序一定要做,那就是“照蛋”。母亲关了电灯,捧来煤油灯放在鸡窝边,小心地从鸡的身体下把蛋一个个摸出来照一遍。母鸡唧唧歪歪似乎有点不大愿意,它盯着母亲的手,俨然再说:记得放回原处。蛋为什么要照呢?是为检查蛋里有没有“寡子”,这种蛋是孵不出小鸡的。有些蛋母亲也拿不准,再过几天,她弄一盆温水,一个个轻轻放入水里,这叫“踩水”,“寡”蛋在水里不会动,而有些蛋会振动水面,产生微微的生命之波。我喜欢这样的场景,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极其温柔。她嘴里还是那句:“好好抱儿,吃白米……”,我百听不厌。我拿着软毛巾要擦蛋上的水珠,母亲不让,怕我手重捏碎了蛋,偶尔帮她拿一个蛋,谁敢怠慢,仿佛捧着个心肝宝贝似的。
一天,第一只小鸡破壳而出,它清脆的嗓音不沾一点风俗之气。一枚蛋就是一粒种子,浸润了一只母鸡的心血后,膨胀开来。它凭借鸡妈妈赐予的生命之力,用柔弱的喙突破命运的第一道禁锢。两只、三只、四只,母亲在第一时间把它们挪到一个装着棉絮的小木盆里。它们黑豆般的眼睛灵光闪动,对世界充满惊奇。母亲爱拉着我们一起等带小鸡出生。长大后,我明白我对世界及生活的热爱,也许正是来自昏暗灯光下母亲无心的教化。面对生命,必须用十二分的慎重与呵护,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爱自己。
没满月不能下地,母亲用大箩筐装着它们,喂食时就捧出来放到一个大木盆里,吃完了再抓回去。这段时光,母鸡养尊处优。依然是白米、清水,有时候米里还拌些菜籽油。但是一群鸡必须学会自己觅食,没人会无休止地给它们提供一日三餐。当母亲批准它们下地自己寻找食物时,竹园里的笋子开始抽身节节拔高,户外的秧苗子绿油油地在水田里迎风招展。
我那童年的快乐时光的优美散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我出身在农村,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那时,家里很穷苦,经常会吃不饱肚子,即使是过节,也很少能吃到肉。父亲在外边工作,就靠祖父和母亲做工分养家胡口。尽管如此,感觉非常快乐,因为年纪小,无烦恼。在附近的小学读书,我天真活泼,象一只小鸟,飞来飞去。
我不满6岁就上学了,一直到上高中,在班级里年龄都是最小的一个。上小学时,因为个子不高,又很瘦,经常有同学欺负我,平时推推搡搡是常事。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到学期结束时总能评为三好学生,学校奖励一支铅笔就被同学们切成几截大家分了,奖励一本练习本也被一张一张分掉。没办法呀,打又打不过他们,“弱肉强食”嘛,哈哈。
学校的老师都很喜欢我。记得有一次下雪天,我打赤脚上小学,那时是买不起胶鞋的。走了二三里路,到学校后,脚冷的通红,我的语文老师胡老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她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端来一盆热水,给我洗脚,换上她孩子的鞋子。我顿时感觉热乎乎的,一点也不冷了。她是老师,更是伟大的母亲。这事在我幼年的脑海中深深的扎下了根。过了几天,我给在外边工作的父亲写信,要他给我买雨鞋,因为当时不会写胶字。
难忘的是外婆家。外婆离我家不远,她家的旁边是一个很大的湖。一到夏天发暑假,我就喜欢到外婆家去玩。夏天,湖里的`荷叶比大人还高,满湖都是。舅舅乘着小腰盆似的一种小船。我坐在里面,嘴里唱歌,特别开心和快乐。我们穿行在荷叶丛中,有好多小鸟在荷叶上做窝,窝里面还有鸟蛋呢!我采下一篇荷叶,用来装鸟蛋,有绿色的,有白色的,还有灰色的,各种各样的鸟蛋,我兴奋及了。一会儿工夫,我就掏了一大包鸟蛋。中午,外婆把鸟蛋全部煮熟了,大家吃的真香,都夸奖我呢。
童年,那些快乐的时光,让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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