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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聂老师散文
时至清明,邀约昔日几个同窗好友驱车一同前往赵家坪扫墓。虽然烈日当空,颠簸、行进在乡间的田埂上,思绪却禁不住回到了那段争强好胜、似懂非懂、充满幻想的初中时代,回到了那位慈母般疼爱我们的聂老师身旁,可一想到她过早的离开了我们,心中便充满了无限的哀思。
那时,我们这群刚刚脱掉稚气的孩子进入了富顺县邓井关初级中学,聂凤仪是语文老师,也是我们九一级(1)班的班主任——一位和蔼可亲、年近五十的知识分子。
记得在初一下学期的`一个下午,我们五个臭味相投的家伙,聚集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小杂货铺里,“侠客英雄”般地各抒己见,突见一老者到店里买白酒喝,大家便有种品尝一下的冲动。在店老板的劝说下,打上了半斤酒,一人一两,火辣辣一口往肚里吞,昏昏然却又带着种长大的神气感进到教室,几张红红的关公脸,令同学们刮目相看。第一节生物课,我们五人伏在桌上去见了周公,一下午就这样飘飘然的上完了课。
第二天刚到校便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最后一句吓得我们五个放声大哭:在校熏酒,开除处理!开除,不仅意味着会被家长打骂,更意味着将失学。想着这些,哭声一个比一个大,弄得校长一时也不知怎样是好。这时,聂老师来了,见我们五人那哭丧的样子,她向校长说了几句,便领我们到了她的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过多地责骂我们,而是掏出自己的手巾,像妈妈一样慈爱的为我们擦鼻抹泪,一个劲地说:“知错就改就是一个好学生、好孩子”。经过自查、反思和争取表现,校长最终解除了“驱逐令”。虽然一切又恢复了老样子,可通过这件事,聂老师在我们心中种下了仁爱的种子,我们都暗暗发誓,要做聂老师的好学生。
时光飞驰,转眼三年的初中生活就结束了,到异地上高中的前一夜,聂老师像长者,像朋友,像母亲对临行的儿子一样,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很多。而我从老师那慈祥的面容,宽厚的眼神中,也懂得了许多、许多。
独在他乡求学,每当在学习上遇到阻碍和生活中感到孤寂时,耳边就总会响起临别前聂老师对我说的那些话,顿时心中充满了激情与力量。可人生就是如此多变,在我高三下半期临近高考,正待冲刺的时刻,却听到一个噩耗:聂老师因患癌症去世了!那夜,我失眠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耳边不时回响起她为我们朗诵那首抒情的小诗的声音;时而又想起她带我们去郊外野炊时,大家谈笑风生的画面……那一幕幕宛如昨日,可是她怎么就匆匆的走了呢?
我全然不顾即将举行的高考,匆忙赶回母校,当见到操场中布置的灵堂上那一张慈祥可亲的面容时,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正回想间,串串的鞭炮声在聂老师的坟头响起,而思绪却依然漫步在旧日的时光中。升腾的烟霭、袅袅的清风,请捎去我们对老师深深的想念!
李晨初老师已经离开我们一周年了,直至今天我依旧在怀念他。曾记得12月27日中午时分,当我用手机登陆QQ时,余杭区文艺家QQ群里跳出区文联组联部干部沈一斌发布的消息:余杭区作家协会名誉主席李晨初老师于26日下午7时40分驾鹤西去了,惊闻噩耗,我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同时感到很震惊,我在自问:这消息是真的吗?消息公布后,文艺家QQ群里和作家协会群里严肃起来了,余杭区文艺界各个协会的会员们纷纷跟帖以不同的方式向李老师表达哀思,发表悲痛的诗词或感言寄托对李晨初老师的怀念之情。
我清楚的记得认识李老师是在7年前,当时我从安徽省潜山县来余杭打工不久。因为在老家时通过学习写新闻报道而爱好文学创作,初来乍到,很想融入当地写作圈子,获得帮助。我认识李晨初老师与赵焕明老师是同一天下午,那是的春天,我壮了胆慕名去余杭区工商联会刊《商会》编辑部拜访赵焕明老师,我落座后不久,李晨初老师也走进了赵老师的办公室,赵老师向我介绍了李老师的情况,并且告诉我,李老师是余杭区作家协会的副主席,在区文联编会刊《美丽洲》。李老师伸出手与我捂过手后,并且同我亲切交谈了几句,让我有空去文联他的办公室做客,就匆匆的离开了赵焕明老师的办公室。当时,我还向赵老师和李老师表达了我想申请加入余杭区作家协会的意愿,两位老师也表示欢迎我加入异乡的余杭区作家协会组织,加入区作家协会的梦想在当年底就实现了。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我在工作之余也就走进了位于临平邱山大街的余杭区文联三楼《美丽洲》编辑部,每次前往,李老师一边为我沏茶一边询问我的工作情况,与他相谈甚欢。李老师告诉我:他的女婿老家也是安徽人,与我同是安徽老乡呢。李老师向我赠送了他最近出版的散文集《叶落故园》,回来后,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拜读完了他的散文著作《叶落故园》中的散文佳作,他大多数的散文都是接地气的,描写的也是乡村旧事,没有过多的抒情文字,以记叙为主,篇篇纪实,读者们都比较爱读的经典之作。自从我与李晨初老师结缘后,我的文字也就逐渐的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会刊上展露尖尖角,每每有文字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杂志上发表了,还不忘电话联系我,去文联拿样刊或者领取稿费,他这种认真负责的精神的确令我感动。我和四川的文友涂兴佳说起,我们独在异乡,常感孤独;水平有限,更觉自卑。老师们没有看不起我们,平等对待,而且分外关心,让我们倍感温暖,通过赵老师李老师和许多的文友,也感受到了余杭这个地方的大气和包容。每次去文联时,只要李老师在办公室,都会向我赠送一些书籍,如潘友福和高长虹主编的《中国茶圣诗风》,杭州市作家协会编选的《杭州作家》丛书一套(分散文卷,小说卷,诗歌卷,儿童文学卷),以及《西湖》杂志,还有往期的一些《藕花洲》.《余杭作家报》等,这些报刊杂志对我来说,如获珍宝,因为我有收藏的爱好,同时,我也获得了一批精神食粮,为我今后的业余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也为我申请加入市,省作家协会提供了帮助和支持。
李晨初老师于去年初在新浪网开通了网名墨子的博客后,一天,他给我发来纸条,向我约雅安地震的稿件,当时,我不知是谁给我发的纸条,我立即回复:请问你是哪位老师?第二天就见到了回复:“我是李晨初”。的《美丽洲》夏季刊发表了我的四首小诗,其中就有雅安地震的诗歌。去年的《美丽洲》冬季刊也发表了我的一首诗歌,标题《秋天,菊花开的季节》,这一期是他最后编的一期《美丽洲》杂志,美丽洲杂志出刊后不久,李老师向我发来短信“大作已刊美丽洲四期,请方便时去文联拿刊物,谢谢!”。我立即回复:“感谢李老师多年来的关心和支持,恩师情永远不忘,我在返回安徽老家的路上......。”
年初,我用手机向李老师发出一条短信,向他报告喜讯,我被安徽省作家协会批准为省作家协会的会员,第二天就收到了他回复给我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衷心祝贺,继续努力!”的八个字短信,我想,面对这八个字,我会倍加努力,不负你的厚望。李晨初老师编辑的最后一期的《美丽洲》杂志和回复给我的手机短信,我将永远珍藏着,铭记着......。
原计划想在新年初1月10日的作家年会上,与你再见面问候,真的未想到――您的生命这么快就离开了我们,驾鹤西去了。获悉噩耗后,我向赵老师打听,可不可以去向李老师的遗体告别?赵老师指点后,我随那天的大巴车到了超山殡仪馆告别大厅,看到饱受病痛折磨的李老师,身躯缩得不像样了,不由得潸然泪下。李老师,愿你在天堂里不再有病痛折磨,还与你热爱着的文字相伴,我会永远永远怀念您的,您,一路走好,安息吧!
怀念我的老师散文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常常教导我们要尊敬师长,他老人家常说的话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时因为小,并不理解作为教师的父亲话语的深刻涵义,待到大了,读书多了,才越发体会了她的深远意义。
教过我的老师从小学到毕业参加工作,可以说不下几十个,时间短的几个月抑或一学年,时间长的要数我的小学老师——-张淑芹老师了。我的整个小学都是她一手执教的,因此印象最深,也最怀念她————-她已去世多年了。
依然记得我初入学门的情景。我提着一个灰蓝色的塑料袋,袋里装着一支铅笔,一个32开的拼音本,一方小小的黑板,几个长长短短的粉笔头。父母没有送我,是我自己去的。
进得教室第一关是要从1数到100。张老师站在讲台后,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头,瘦瘦的,穿着浅绿色的`上衣。瓜子脸白白的,眼睛真可以说很小很小,鼻子普通并不特别,眉毛淡而修长。她说话的声音细而圆韵。那时她也就30多岁光景。
农村的孩子入学都晚,早的八九岁,晚的十一二岁也不在话下。所以入学的第一关都能轻松过去。接着张老师就不厌其烦地按大小个排好,一个一个地指定座位。我长的小,排在了最前排。
张老师非常严厉,脾气来了很是吓人。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淘的在自习课偷偷的溜了——跑着上北大壕洗澡了。她硬是手里拿着我们很怕举起又狠狠落下的教鞭找到了河边。她小眼睛最大限度地瞪着:‘都给我上来。’结果我们不仅被就地光着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回到班级还站了20分钟的立正,多写了十几页的生字。自此谁也不敢再溜溜再去那洗澡了。
张老师教学严谨,一丝不苟。我们那时小学是五年制。从一年到五年一直是她教。那时候课目少,她主教语文数学,是我们的班主任。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小,柔柔的。讲课的时候就抑扬顿挫,朗朗吐字清晰,声音洪亮——生怕哪一个同学听不见,听不清。用我们那时同学的话说,她也‘很烦人’————重点的部分她会重复很多遍很多遍,而且放学回家还要背,写好多遍。第二天一大早,别的老师还没有来,她已经在那开始检查我们的课业了。任谁有一点疏忽,懈怠,她都会耐心地指出来,并该罚的罚,该惩的惩。
张老师也不是总板着面孔。课间或者午休,她也会孩子气十足的和我们疯——-打沙包,踢毽子,跳格儿……也只有在那时那刻,我们才会看到她久违的开心与愉悦。因为她的家庭并不幸福。
她的爱人是我们村的的村长。人高马大的,给我的感觉一如土匪。事实上他也真的很很霸气,土匪味浓,可以说是典型的大大男子主义者。我就亲眼目睹他不知因为什么的就对张老师大打出手——-那当儿小小的我都看着过分,生气,都想上前帮老师消他。但,张老师就是张老师,第二天上课,你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依然教我们朗朗读书,识字,算数。也许支撑她的就是我们这些天真又淘气的娃子吧。
笑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得知张老师去世的消息已是年关,上中学因为住校,总没有机会碰面,直至现在我的心理都瑟瑟的,感觉欠张老师什么似的————-时教师节在即,写此文以凭吊我深爱的张老师,愿她在天堂快乐,安康。
您的学生永远怀念您
怀念何兴隆老师散文
清明节到了,一个熟悉而远去的身影伴随着缕缕哀思涌上心头,他,就是教我们初中数学的何兴隆老师。
提起何老师,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土坪中学读书的学生几乎都有深刻的印象。他身材矮小,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慈眉善目,尤其让大家难忘的是他上数学课时拖得长长的“x——y——”,这声音婉转悠扬,悦耳动听,差不多成了何老师的标签。
何老师讲课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不讲与课堂无关的事。他每次上课都是提前进教室,从不拖堂。他上课由浅入深,思路清晰,通俗易懂;他的'板书工整、简洁、明了;他任两个班的数学课,一个班五、六十个学生,每天要批改一百多本作业,但他却一丝不苟。每次批改时除了判断对错,指出错误的地方,还常常用心写几句激励或者鞭策性的评语。我们的作业本,比小学生作业本要宽一些,在那经济拮据的年代,他手把手的教我们把作业本的页面对折为两部分,左边写完了,再写右边,这样做既不浪费,又很美观。他要求每个学生准备三个作业本,一个做课堂练习,两个做课堂作业。课堂作业分甲、乙两本,轮换做。每个同学的作业本他都根据组别、座位写上编号,交作业本、发作业本都很省时间。我们学规矩,大概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何老师有时也幽默。他讲例题,当计算结果为零时,他装出一副遗憾而狡黠的表情说:“哎,空做了空做了,等于零。”然后引来一阵笑声。他点名提问时总是别具一格,他明明知道你叫彭志德或者叫段世明,他却慢吞吞的说:“你叫彭,彭志什么德呢?”或者“你叫段,段世什么明呢?”
那时,几乎看不到课外资料,也买不到单元测试卷。每次单元测验,何老师都要独自完成出题、刻蜡纸、油印等一连串的工作,每次测验他都要熬好几个夜。出题,没有资料书借鉴,试卷难易程度,试题类型、题量、分值都全靠自己拿捏。刻蜡纸是个技术活儿,刻轻了,印不明,看不清;刻重了,蜡纸会被刻破,油印时,油墨就从破处渗出,不但印不了两个班的试卷,还会严重影响印刷质量。每次测验,他总是当天熬更守夜的改完、登好分,做好质量分析。
每个单元测试一次,一学期每个学生收一角或者两角钱购买白纸。学期结束扎帐,如果出现“财政赤字”,他自己掏腰包填补亏空,倘若有结余,就退给我们。记得有个期末退给我们每人五分钱。
何老师是五十年代的师范毕业生,教材不断改版,他的知识也在不断更新。有时候,同学们不知从哪里找一些难题、怪题来问他,他思考一会,不能解答,就一边挠脑壳,一边面有愧色地点点头说:“这个这个问题有点难,嗯,我再思考思考。”第二天,当我们都以为他已经丢开这件事了,没有想到他上完课后利用课余时间给我们讲解。
何老师关心爱护学生,从不打骂学生,就是批评也很委婉,但却很有力。他因为年事高,没有当班主任,除了课堂上,和我们接触的时间不多。他熟悉同学们的面孔,了解同学们学习情况。但有的同学以为自己学习不冒尖,也不调皮,认为他老眼昏花,认不出自己,就肆无忌惮的有些放纵,上课东歪西倒,甚至搞起小动作来。有时被他冷不防点出名字,吓了一大跳。他不但说出你家住哪里,还说赶场天碰到你的爸爸或者爷爷,摆谈了些什么什么内容,让你顿时无地自容,马上改“邪”归正,不敢再调皮捣蛋了。有时,他轻言细语地说:“你爸爸妈妈脸朝黄土背朝天,太阳一背雨一背的在山坡上做,你在教室不遭太阳晒,不遭雨淋,哈哈,你们全家人吃饭,就你一个人读书,辛苦你了,劳累你了!”被批评的同学总是在全班的笑声中无比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再造次了。遇到学生课堂上打瞌睡,他就喊同桌把他叫醒,或者用商量的口吻说:“你看你看,是不是到最后一排站着听一会儿,把瞌睡请走?”或者不温不火地说:“同学,教室打瞌睡,怕整感冒了,你还是到寝室睡一会吧!那里更舒服些!”于是,这个同学的瞌睡就被大家的笑声赶跑了。
怀念杜仁和老师散文
前不久,巢湖日报社W打来电话,说杜老师过世后,师母洪大姐没有工作,两个儿子,一个在云南读书,另一个原在北京打工。杜老师病危时回到巢湖,大儿子就再没去北京了,一家生活非常困难。他问我能否为杜家大儿子在上海找个工作。我奔忙一阵子给联系好了,后因种种原因没能成行。
在我的印象中,杜家的生活一直很困难。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认识杜老师的,那时他爱人就没有工作,在健康路上地区文联附近摆个书摊。杜老师在文联工作,全家生活靠他的工资维持,他还要俸养在农村的老母亲。那时我常去光顾书摊,也为我所在的工厂图书馆买了一些书。
杜老师这一辈子似乎都在与生活博斗。三年自然灾害时,他正在长身体、最能吃的年龄,所以给他的伤害和印象也最深。他常不自觉地和我们说起,如何在已经收获过的地里翻找可能存在的红薯,或者类似红薯的根须,饿得腿发软,下坡都走不动。他的文学创作是在部队里写枪杆诗开始的。作为一个士兵,名字时不时地在报纸上出现,冠在篇幅比豆腐干还小的诗作前,使他迅速成为名人,随即提干,不需要退伍回到农村了。
当时我和一些诗友们对杜老师并没有太多的尊重,主要原因是他写枪杆诗起家,风格也一直变化不大,而那时朦胧诗方兴未艾,大受文学青年的推崇;同时还觉得他写了一辈子诗,没有突出的成绩,平庸了些。正在狂妄而无知年龄的我们,认为自己无论如何将来的成绩肯定会在杜老师之上。
杜老师主编文联刊物《巢湖文艺》,常组织我们下去采访,写报告文学。一位文友告诉我,一次他陪杜老师下乡,回来时没有车,要走很长的路,杜老师累得够呛。文友便想法拦了一辆手扶拖拉机。他说杜老师一上拖拉机就精神了,站在车斗中,一手扶拦杆,一手叉腰,俨然一副舍我其谁的大将气度。他是当笑话告诉我的,多少有点丑化老师,我们也是当笑话听的,感到其形象很滑稽。这有点象上中学时经常给老师起外号,背后说些或编造些笑话,其实心中并不减对老师至少是学问方面的尊重。
我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逐渐从内心里对杜老师的.诗作及其才华敬佩起来。我发现自己对朦胧诗没有真正地折服,朦胧诗人的代表作也多为不朦胧的。我还发现杜老师和与他风格类似的诗人的作品,也多有佳作。我更发现杜老师的诗人气度和诗人品质,是我们所望尘莫及的。每年逢大的节日,杜老师都要写出长诗在报纸上发表,动辄一整版。诗写得大气磅礴,我们一般都不看。但是,当我有一天忽发兴趣,读了一篇他的长诗,却发现他真的是才华横溢。我敢说,至少在巢湖范围内,还没发现这种具有朗诵功能的长诗,有谁写得比杜仁和更好、更有气势、更有才华。
杜老师去世以后,W送了一本他的遗作《通向将军之路》(第一部)给我。这是杜老师积累多年创作的描写张治中将军生涯的小说,只完成了第一部。我读后,感觉到杜老师的才华处处闪现,但又处处没有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是什么东西阻碍或者掩盖了他的才华。凭心而论,这本书有一些不尽人意之处,比如语言、议论等,但这些都不关才华。我发现,杜老师的才华是被埋没了,被多年的艰苦生活、被他只读过初中的经历所埋没。我认为,如果在年轻时读过很多一流的诗歌而非当时的枪杆诗,他一定是位能在文学史上留名的出色诗人。
在众多文学爱好者中,杜老师对W和我较为偏爱,只可惜当年雄心壮志的我们至今也没超越他。杜老师是我的文学启蒙老师,我的处女作是一首名为《琵琶》的诗,杜老师从众多来稿中选中了它,在《巢湖文艺》上发表,还在年终评选时使其获了奖。杜老师在给我的信中劈头就说:“你是一个未被发现的诗才。”可惜他看走了眼。后来我发现我不是一个“诗才”,便中止了写诗。
我一直认为,杜老师使我受用终生的教导有两点:一点是技巧上的,说作品要达到“清晰”的程度,这两个字我咀嚼至今,怕是还要咀嚼下去;一点是境界上的,说要像鹰一样俯瞰大地,不要像鸡那样刨眼皮底下的食物。
为了让我们开眼界,杜老师带我和W到安徽省文联去,见到了公刘、刘祖慈等诗人。那段时间杜老师喜欢打麻将,在省文联尽人皆知,因此当刘祖慈见到他,就开玩笑地说:还常打麻将吗?那玩意分行好分。我们不禁折服于诗人的敏捷。在文联的卫生间,我和W看到了公刘。他曾出席杜老师主持的“巢湖诗会”,我们在台下见过,因此认得他。我们没敢和他打招呼,只和他在同一个长长的小便池里小便。从卫生间出来后,我们笑了好长时间,笑得弯了腰,说:想不到公刘也需要小便,而且和我们同池而尿。
对大诗人从远观到接近,使我们去掉了神秘感。看来公刘也是凡人,和他一样在稿纸上写诗也没什么大不了。确如杜老师所说,接近了鹰,就能象鹰一样俯瞰大地,看得远了。
近年在外谋生,很少回家乡。一位过去的诗友来电话,我才知道杜老师去世的消息。诗友说,他患了癌症,不服气,说不相信这病就克服不了,便天天清早到湖滨大道上跑步。可惜终究敌不过病魔,很快就卧床不起,不久便去世了。
我问那位诗友,杜老师得的是什么癌?他竟说不知道。
怀念散文
春天绽放的不止是樱花,还有爱情,而你却把樱花,定格在了永恒。记得你曾骄傲的说,这个世界你深深的爱过,而你却在最灿烂的花期,选择了瞬间毁灭!
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会特别的想你,想你那明媚而清纯的笑;想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想起你那乌黑披肩的长发。无数次无数次的在梦中看到你,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曾经那美好的摸样。
两年前的那个春天,你为了一份不被家人认可的爱情,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那些深爱你的亲人和朋友。记得,第一年的清明,我和几个同学去坟头看你,看着你坟前长出的些许小草我们都哭了,为你流下了心痛的泪水,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为你唱起了你生前最爱的歌谣。
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我们曾一起在东莞上班的日子,想起那一年那些人那些事,想起那些熟悉的街道,也怀念着那些永远无法取代和割舍的味道。
那时候我们都正值青春年华,可以说那是我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吧!那时我们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完全不觉得生活枯燥无味,反而还很开心很知足,日子每天过得都是那么惬意悠然。而今,工作生活都比那时候好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快乐的感觉了。
令狐,你的初恋,你生前最爱的男人,因为世俗最终没能在一起厮守的恋人!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他,通过以前的同事到处打探他的消息,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带他去老家看看你。可是自从我们离别后,辗转了几个城市,换了几次号码,最终我们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来自贵州铜梓,一个大山深处的苗寨伢子。
也许,他至今都不知道你离去的消息;也许,他正在带你私奔的那个城市做他的板师,携带妻儿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茫茫人海,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是我不会轻易的放弃!因为我知道曾经你在最美的青春年华,和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深爱过!
小薇,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是你曾最爱的歌,你说很像你们爱情的写照。你告诉我那一年,特别是你们私奔的那段日子,无论你走在哪条街,哪条巷都唱的是这首歌,这首歌也见证了你们的爱情。现在,我再不敢去听这首歌,因为我会想起你,会很感伤很难过……
又是一年樱花开,又是一场清明祭,小薇,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可好?不知道那边是否还有疼痛忧伤?
怀念经典散文
雨逗留太久,等不到清明,含泪走了,走进我的心里。清明,我独自站在高处,像猫化河,拐个弯,回眸,遥望身后的时光。
我被过去挤着,推着,我怀念过去,犹如冬天怀念秋天。秋天凉爽的风儿,带着果实的清香四处炫耀,萦绕在我的耳际,抚慰我的记忆。我喜欢故乡的秋天,它空旷,却充盈,像个慈者,容得下天空无边的蔚蓝与高远,任风儿淘气,任鸟儿飞翔。人们的吆喝声在庄稼里,在金黄的田野上,由着性子游荡,此起彼伏,宛如歌声,甜美,悠扬,舒坦。
我仰躺在旷野上,瞪大眼睛,看不到天的尽头,将梦想无限延伸。身边放着与我一般高的扒篓,里头装满猪草,这是我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也是猪们的晚餐。我还没到上学的年龄,也不想上学,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学呢?但上学不用拔猪草,放牛,砍柴,我想我应该上学去,这种欲望如同后山的竹笋,蹭蹭上冒。我身后是成片的苞谷地,苞谷杆挺拔,密集,叶子枯黄,一丝丝绿色藏在季节的缝隙里,演绎生命的顽强。它们像卫士,列队守护着我,给了我一个隐蔽的“王国”。我在自己的领地里,恣意妄为,猫进地里,掰一两个硕大的苞谷,溜到大石头背后,把苞谷埋在火烬里烧熟,然后美美的享用一番,却把脸糊成大花脸。母亲见了,笑出眼泪来。
母亲喊我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越过苞谷地飘过来,我故意不理,让母亲着急。我喜欢看母亲着急的样子,让母亲到处寻找,我却躲在自己的“王国”里,窃喜。母亲在不远处挖红薯。锄头被高高扬起,光亮的锄刃深深地咬进土里,一撅,露出红皮或白皮的红薯,像熟睡的婴儿,慵懒地,不愿醒来。母亲轻轻拾起,放在身后,好像怕惊醒它们的美梦。汗珠趟过母亲瘦削的脸颊,滴进了脚下松软的泥土里。母亲偶尔抬头,凝视远方,风吹乱了母亲的头发,吹弯了母亲的腰,母亲的腰像一把镰刀,收割了岁月,也收割了我难忘的童年。
夕阳如同一个烧红的铅盘,坠落山的那边,天空收走了最后一缕霞光,夜色已做好漫漶的准备。母亲的呼唤越发紧密,我不得不起身,背起扒篓,离开我的领地,向母亲走去。我不想惹母亲不高兴,母亲不高兴时会瞪眼,把手举过头顶,做打我的样子,却没有落下来。母亲样子凶,从未打我,我愿意跟在母亲的身后,就像小鸡跟着母鸡一样。
若不是母亲,我不愿回家。我喜欢旷野,愿意呆在自己的“王国”里,无拘无束。蚂蚁们心无旁骛,整齐有序地急行军,邂逅青虫,一哄而上,与之厮打,搏斗,直至制服。量尺虫,又叫拱拱虫,是个虔诚的朝圣者,每走一步,将身体弯成拱状,一伸一缩,匍匐在地,向着飞翔的梦想执著前行。我的目光追逐着穿花衣的蝴蝶,被我幻化成美丽的.仙子,翩翩起舞。池塘是水牛的乐园,水牛忽沉忽现,牛虻无处觅迹。水牛泡够了,甩甩头,喷喷水,上岸举目四望,长哞几声,尾巴高高翘起,撒开四蹄,向情敌猛冲而去……
童年,留不住,犹如我留不住母亲一样。母亲远离了我们,独自住进了那片荒山,归宿于黑暗的泥土。那儿是母亲的另一家,一个孤独的家。我不明白,从未舍得打我的母亲,为何舍得在那个炎热的午后离开我呢?我不能想,一想起眼眶发热,发涩。现在,荒山被密林遮盖,被我的怀念笼罩。怀念,犹如高大的柏树,忠实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日益葱茏。如夏夜的流萤,盘旋在树林的上空,要照亮母亲回家的路。
我想起另一位母亲,她是同学的母亲,已七十高龄。耳聋,因此她活在安静的世界里,可内心却无法安静。我见过几次,她呆呆地站在老屋的旧址上,凝视周围的一切。从她忧郁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怀念,还有那浑浊的泪水。在她看来,城市就像一片枯黄的野草,楼群如同芭茅,突兀,簇拥,恣意蔓延。它漫过了村庄,农田和原野,淹没了她们的村子和她的家。她们的村子被夷为平地,老屋被轰然推倒,老屋前面一望无垠的肥沃的田野,汩汩而出清澈的水井,都被轰隆深埋,被“野草”挤占,踩在脚下,暗无天日。
被深埋的,还有春天水田里彻夜的蛙鸣,门前夏日桃树上阵阵的蝉叫,蟋蟀在草丛高调缠绵,清凉的夜风不再从远处对面山脚下悄悄赶来,附在耳边喃喃私语……无论怎么聆听,没了,再也听不到了。没了金黄的油菜花,绿油油的稻田,没了“稻花香里说丰年”的喜悦,连先前的一棵树都没了。那些天,她执意不肯,老屋被“野草”围剿,虎视眈眈。她最后妥协,只求把门前的一棵老树留下,她不放心,坐在树下,日夜守护,寸步不留。谁知那天夜里,她刚进屋,就被反锁,一声轰隆,树被推倒。她见了,扑通跪在地上,因为推到的,还有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也许无法理解,一个与土地厮守大半辈子的老人,对自己的土地怀有怎样的感情。一旦没了土地,没了土地上深爱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人就像漂半空中,下不来,无着无落。我的童年、母亲,老人的土地,都走了,永远回不来了。唯有怀念,给了我们一丝安慰和长长的叹息。
老人又一次站在老屋旧址前,静静地,神情忧郁,仍在凝视什么,聆听什么,怀念什么。也许她真地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有些怀念散文
在这么一个燥一热的季节,总是会想起那些曾经让我内心燃起无比热情的人群,那些悄然离开的人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混迹于人群之间,于是我曾无比焦急的寻找,寻找中诉说着我对她的想念与爱,可随着的流逝,我突然害怕她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因为她回来了,我该和她说些什么呢,一年过去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同的.事情,我们此时一定会变化了好多,我知道,我们会在说几句话之后,会掉进无尽的尴尬中。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只记得当时你总是会夸赞我的文字,在我的文字后写下一堆话,你总是会在茫茫大水中找到我的身影,我在想你,你呢,你会想我么,渐渐明白,是自己的事情,与被的对方无关,我们思念的是那段美丽的时光,所以我常常会觉得我总是在单方面的思念,思念一些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学校门前的煎饼果子摊子,摊主是一个和善的阿姨,对每个人都很好,有点时候,会给我多加几个火腿,突然有一天阿姨的摊子不见了,于是我常常会望着那个地方发呆,会想起阿姨的微笑。
所以说,思念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也许是我的自我安慰,因为我思念的人也许不会思念我,甚至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人,不知我是该苦笑还是该自嘲,写到这时,心里有些心痛,但随之又对自己说,:就让自己这么思念着吧,有时又像是,每个人对同一段会付出不同的,就如,有时思念友人就像是在单恋爱人,但难道我们会因为对方并不在乎自己而停止思念么?不会,所以思念是个奇妙的事情,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停止而停止。
“最遗憾的是,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没有任何矛盾,就这样突然的消失”曾看到这句话,现在已经完全体会。
周群,从我很小很小看电视的时候,就记住了她,那时的她好像还很腼腆,但是多年过后,我在剧风行动和夫妻天下中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周群,那个插科打诨,不惜自毁形象的周群,当我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她突然决定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最辉煌的时候离开,我突然更加崇拜起她,记得她主持最后一期夫妻天下时,英达的真情诉说,周群那句:“英达老师,我还会再见面的吧.”于是匆匆离开,我喜欢这样的女子,活泼却不浮躁,聪明却不耍聪明,可以适应任何一种角色*,期待你的重新回归,那时的你,会变成怎样??
堇年说她喜欢陈绮贞整整七年了,突然羡慕堇年,可以一直爱着这个安静的歌手,绮贞也是的,她可以在一个身上被烙印了七年,而且还将继续这么烙印着。于是,会想起我喜欢的歌手或者演员,我会爱他们七年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忘了他们,朴素而可爱的人群,不愿他们变成明星,总觉得明星这次过于浮躁,只愿他们是一群出色*的演员。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突然消失的们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再也不见的亲人们
有些怀念你,虽然你一直在我身边……
如果把老师比作园丁,那我们就是娇艳的花朵;如果把老师比作明灯,那我们就是黑夜中的行人;如果把老师比作工程师,那我们就是那最优秀的设计图。
每个学生心中都装着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师,而住在我心灵深处的老师,是三年级时教我的数学老师——冯老师。
我至今都记得冯老师那春风般的笑容,泉水叮咚般的声音。
冯老师上课很风趣幽默,这种风趣使她的课堂有一种魔力,总是吸引着我们。
一次,冯老师正在给我们上课,突然窗外飞进来几只蝴蝶。那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教室里翩翩起舞,我们听课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不少。这时,冯老师机智地发问:“你们谁知道蝴蝶为什么不肯离去?”
我们摇头,不明就里。
只听见冯老师说:“因为蝶恋花啊,你们是祖国未来的花朵,所以蝶儿才如此依恋你们!”
我们听完哈哈大笑,随即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冯老师的课堂上。
冯老师讲课就是这样有意思,所以我们每天都盼着上课,都迫不及待了。
在一次数学考试中,我考了一个很好的成绩,冯老师对我说:“别骄傲,继续努力!”
我当时没有太注意,把冯老师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在另一次考试,又出现了滑铁卢。
但冯老师没有批评我,而是告诉我:“犯一次错误,就会让你从中受到启发,不要灰心,一定要努力,努力可以战胜一次困难!”
冯老师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我也把它放在了心灵最深处。这句话让我懂得了努力的重要性,克服困难的重要性。
冯老师,您我心里比明灯还亮,比工程师还会设计,在我求学路上遇到您,是我的幸运,我会一直记住您的!(公众号:虎老师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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