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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紫云英散文
紫云英,又叫红花草,是南方农村用来肥田的一种草类。说它是草,它又可以做下饭的菜。紫云英生长最旺盛的时候,正是农村最缺少蔬菜的时候。在我小的时候,农业技术远远不如现在,自然没有现在的反季节蔬菜,因为要种植夏天的蔬菜,冬天的白菜、卷心菜、菠菜等等就算是没有吃光也全部要铲除,以空出夏天的菜地来。于是,这时就成了一年蔬菜中最青黄不接的时节。许多农家便到生产队的农田里扯上几把紫云英,洗一洗,用油炒红锅,然后把又嫩绿的紫云英放下去炒几下,再放一点盐或者酱油,一盘香香的紫云英便成了餐桌上的绿色食品。
紫云英不光是能够做菜,它在我们乡下女童的.眼里还是一种不花钱的化妆品。记得读小学时,我们班上有几个女同学,喜欢臭美,每当上学路过长满紫云英的田旁时,就要掐几朵紫云英花戴在头上。不过,她们也不敢让同学看见,所以每到快要到学校时就把它从头上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扔到路边。一眨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们都成了中年人了,有的结婚早的女人已经做了奶奶,难得一遇的我们,偶然见面,还会提起当年把紫云英当饰品的故事。
有一次,一个青年到农田里捡田螺,只是因此为踩坏了一些秧苗,再加上他家是地主成分,就被扣上破坏“农业学大寨”的帽子,这还不算,一个以打人为乐事的红卫兵到处找他批斗,一旦让这个人找上,不是被打个半死就是被打残。这个青年在这个二楞子红卫兵的追赶下拼命逃窜,追着追着,这个青年转过他自家的屋角,在他家屋角的紫云英地里躲了三个小时。因为那时的紫云英有一尺多高,已经足够掩盖住他蹲下的身子。后来有人说,如果不是那么一片紫云英,这个只是小有过错的人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在那个年代,不要说是他这个地主子女,就是在枪林弹雨中度过了半辈子的县级领导,在斗当权派中被迫害致死的人也时有耳闻。那个青年后来在恢复高考以后,考上了名牌大学,再后来,他成了我们那儿小有名气的人物――――负责农业的副县长。
紫云英,用来肥田,是上好的有机肥料。用它作为基肥沤过的农田绝没有板结的副作用,所以一直以来深受农民的欢迎。紫云英,没有漂亮的外表,也不需要太多的侍弄,对于人类所求很少,而给人类的很多,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不是很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吗?
紫云英优美散文
盛开的紫云英花很像把撑开的小伞,又有点像重瓣的莲花,叶瓣一半是浅紫色一半是粉白色。单朵的紫云英并不引人注意,而成片的'紫云英则如大片的彩锦。仲春时田野里开满了紫云英,像一大片云彩十分好看。
紫云英开花了,我们放学后就喜欢冲向彩锦一样的紫云英花田中。我们喜欢在花海中,人在花海中踩着一片片云彩,感觉像是在天上一样。我们喜欢在紫云英花田中狂奔、打滚、摔跤,等到我们玩够了站起身来浑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家相视一笑。我们知道回家后是没法向父母交代,但我们依然开心。
开的旺盛的紫云英引来了远道而来的放蜂人,他们把蜂箱放在花田边,整个春天他们就在花田边放蜂。蜜蜂们采油菜花的花粉,采紫云英的花粉,这些花粉从不打农药——这个时候产出的蜂蜜也是最好吃的。
在放学路上我们经常在田里边走边采紫云英花。有那么多的紫云英花供我们采,因此我们变得很挑剔,专挑大的,刚开的,稍有一点“老”就不采。不论男同学女同学都喜欢采紫云英花。我们把紫云英花采下之后,在它的叶柄处扎个小洞然后把紫云英一朵接一朵连在一起做一个漂亮的花环。女同学们做成的花环有时就戴在头上,而男同学们则喜欢把花环像绣球一样抛来抛去。
五月初,农户们要种早稻了,花田里放满了水,拖拉机手把拖拉机毫不留情地开到水田里。拖拉机肚子底下的镰刀不停地滚动着将那些紫云英卷进去打成碎末。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漂亮的紫云英大家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它们。后来母亲告诉我,那是要把紫云英作为绿肥,这样可以增加水田的肥力。原来,美丽的紫云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在为人们做着贡献。后来,我在一块田里看到紫云英结出了种子,那种子弯弯的,黑黑的。这下我明白了,也踏实了,有种子,来年还可以看到像彩云一样的紫云英。
故乡的紫云英散文
大抵是入春了,阳光明媚,宜昌遍山的油菜花也烂漫起来,倒怀念起故乡的紫云英来了!
紫云英生长温暖湿润之地,我们的江汉平原该属它的故乡了!紫云英于我的记忆里是叫“耢子”的,哪位浪漫的诗人把它搬到书本里,就叫紫云英了!
紫云英,和油菜花还有陌上桑,在童年的辞典里应该是见习的植物了,现在的富二代踏春的时候,往往还光顾油菜花,陌上桑,然,紫云英却已不多为见了!
我是不大乐意提“耢子”的,它们总关乎衣食维艰,不若桑椹和荸荠甜蜜的来着。但幼时候父母春上不倦的耕培,往日我终明白,有些事不关乎喜恶,自有它的道理!
冬日的鱼米乡里,也如北国的秋一样荒凉,池塘在年前都清塘,稻田里只剩枯黄的稻茬,许是嫌这景色不绿,于是赶着春前播下种子,于百花烂漫前,它先绿上了,算是春的见习和前瞻!
我所熟识的是“耢子”在绵延几百亩的地里绿油油的没有界限,铺天盖里,那样平面又气势蓬勃的绿应该只有在江汉平原这样的地才有,象一张平整的宣纸没在油绿的画彩里全浸了,再拿出来,整齐划一。
散学的时候专走在田茛上,油绿的“耢子”娇娆的长开着,伸出它的粳手探到羊肠路上,隔靴搔痒!我们欢喜的荏下书包,三五成群的捕到它的怀抱,撒波。厚厚的靡靡的“耢子”象宽大无边的地毯铺在连绵湿润的地里,就算在在它里面跳,跑,躲,藏,翠绿的“耢子”地毯居然能保证衣裤不浸上泥土的水印!偷荸荠会被骂,摘桑椹有人管,在没有qq的年月里这应该是放学后最好的消遣了。蛇还没睡醒,夏虫还没出来,也没有大人门来骂,就这样安心的躺在上面闻着芳香和春土的'气息好好睡一觉,或者肆无忌惮的在上面打仗!
“耢子”是可以吃的。影响中我只吃过一回。那味道是在以后回味出来的!嫩嫩的脆过上海青,很清爽有甜的回味,比的过刚出的豌豆苗!张抗抗怀念儿时的野芹菜的时候,在城里买温室的芹菜,味道,大不如前。然而,她其实是幸福的,至少,还可以有芹菜。儿时的野菜,如野韭菜,雪里红,现在还在街市路面,然而,我们的“耢子”现在你吃不到了,很多人可能还没吃到过。我是幸运过一回的,然而,也不悻,那一回确成决后的了!怀念也无以回味了!
上完小学,家里就不种地了,其它田里的“耢子”也没有了,象随着某个春天的离开一起远走出逃了!
最后的记忆是油菜花们烂漫的时候,“耢子”也开出鲜艳紫红的花,连同它的草本一样承上启下的铺天盖里,绿的地毯上再铺上厚厚的鲜艳的花,没心没肺,华美但又不奢侈。
再后来,就没有了。
今年春天来的时候,我想起它来了,去查它的祖谱,我才知道连绵的种它是因它是我国稻田最主要的绿色基肥,也为优等饲料,学名叫“紫云英”,多么浪漫的名字,不知愁滋味!
然而家乡的人种它却不以为意,它的生是为了它的死,厚厚的长,厚厚的开花,尽情的绽放,然后轰轰咧咧的死掉,腐烂成肥!我大抵也知道,和荸荠一样种下去的,被践踏的时候没有人来骂我们的掌故了!
现在,“耢子”也不在没心没肺的疯长,它也不在关乎衣食维艰了,它现在是浪漫的“紫云英”了,然而,我再也难见了!
春到田间紫云英散文
我还记得,是初冬后,曾经奢华如铺金叠锦的田野,一下子就空荡荡像被抄了家的地主,显出几分萧瑟和凄凉。这时候总有勤劳的村民,不是在闲置的农田里撒下油菜籽,就是撒下细碎如芝麻的草籽。然后等时光这个魔术师挥动无形的魔杖,重新在阡陌山野间,变出姚黄魏紫的丰美。
那些种子在泥土里沉睡了一段时间,在山风还冷冽大地还苍凉的初春,不知不觉间,就齐刷刷冒出清新柔嫩的绿。那绿,茸茸的,软软的,如大自然精心编制的一块地毯。又似春天寄给大地的一封信上,一枚绿色的邮戬,让人看到希望看到即将到来的春天。
其实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这种植物有个好听的名字——紫云英。大人们说这是草籽,我们就跟着叫草籽,像是乡下人家为孩子随意取的小名:狗子或猫仔,希望孩子更容易养活,朴实里有乡土的血缘的亲切。而这些随意撒下的草籽,的确如一群农家的孩子,冷风疏雨里生长得蓬蓬勃勃、绿意葱茏。而周遭的一切还山寒水瘦着,唯有田野的草籽或油菜,不管不顾地鲜活丰盈起来。
牛羊似乎天生就对这种植物情有独钟。一不留神,它们就跑到绿油油的草籽地里大快朵颐,似乎人类在享用丰盛的大餐。当然,各家的牛羊只能在自家的田里啃食。我经常坐在田埂上,守着我家的黄牛带着它的小牛犊,慢悠悠地吃草和反刍。我也会无意识地拔出几颗鲜嫩多汁的草籽,看那小小的复状叶片,纯净如婴孩的眼睛。而中空管状的草茎,总让我做成了草戒指,圈住童年那一方小小的晴空。那时看鸟从天空飞过,听风从田野吹过,以为这样安详的日子,会天长地久。
但草籽似乎也并不满足这样单调的绿,桃花红李花白的`时节,草籽也开花了。小巧的深紫色花儿,一朵接一朵开在绿草中。开的多了,就如紫色的云悄然蔓延在田野间。那梦幻般温柔的紫,若紫衣的仙子临风而立。站在田间看这些紫色的花,恍惚间自己也成了其中一朵,一起在风中舞蹈,一起在雨中哭泣,一起在阳光下微笑……后来看琼瑶的《一帘幽梦》,紫菱和费云帆定情的薰衣草花海,就是美得惊心动魄浪漫至极的紫色花海。只是这在家乡叫做草籽的植物,没有薰衣草般显著的出身。但牛羊的啃吃,人们的践踏,也不能阻止它们开出美丽的花。每一朵花,也许就是它们朴素而美好的梦吧?开过,便无悔。
后来,花开的正好的草籽不是做了牛羊的饲料,就是在犁铧下埋在田泥下做了水稻的底肥;后来,才知道它们有个美丽的学名:紫云英,多么名副其实的名字;后来,在超市里看到有紫云英的蜂蜜,便觉得莫名的亲切。感谢小蜜蜂,把紫云英的清香甜美提炼了出来,换一种姿态接近我们的身体。
想起家乡的紫云英散文
新年已过去了,暖风拂面,又到了桃红柳绿梨花白,莺飞草长菜花黄的时节了。可在大漠深处的迪拜龙城,沙尘弥漫,烈日炎炎,气温高达三四十度,除了几颗干枯的棕榈树,很难感到春天的气息。
快要回国了!归心似箭,思乡情切。我站在龙城中国公寓楼“大家”的窗前眺望着远方,想起了烟雨江南,我的家乡上虞百官,如今一定是阳光明媚,春意盎然,正是郊游踏春的大好时光。
我想起了那远去的童年时代,每逢周末学校放假,我们几个小伙伴必定活跃在田野上,除了割猪草捡柴火还尽情玩要,陶醉于五彩缤纷色彩斑斓的绚丽春色中……
我家为了服从国家国防事业需要,从上海迁居祖藉地百官后,我自小就跟着母亲生长在乡下,如今应叫城中村的那种村落,那个年代春天的田野上对我印像最深的莫过于那姹紫嫣红的“紫云英”。
如果说油菜花是娇贵的美人,那么“紫云英”就是清纯的少女,是弥漫在江南田间一抹最靓丽的风景。
“紫云英”在我的家乡,我们百官人常常叫做“草紫”,又因其色红花艳又被称为“红花草紫”。
我小时候的家乡是把这一种豆科黄芪越年生草本植物,大多在秋季套播于晚稻田中,作早稻的有机基肥料的。
每当杨柳吐翠,油菜泛金之际,“紫云英”同样会不甘寂寞,悄然绽放出一朵朵紫红色的小花,又似乎在一夜之间蔓延开来,无数的花朵与翠绿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宛若是一张平铺在田野上巧夺天工的巨大的彩色地毯,连绵数十里,气势磅礴。
又好像是一片随风飘荡着的紫红色的云霞,轻轻地涟漪着、招展着,与金黄色的油菜花交相辉映,将春天的万般风情展现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春归的时候,“紫云英”在乍暖还寒的田野里自由自在地蓬勃着、摇曳着。在贵如油的春雨中,她那清秀的脸涨大了,在人们的不经意间,绿茵铺满了大地,紫霞缭绕着村庄,喜滋滋的笑靥,透露出洒脱、超然、恬静的神情,美丽却不张扬,闲适却不落寞,给人一种“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雅致。
在“紫云英”开花季节里的田野,成了我们小孩子们流连忘返的乐园。那时我们男小孩,最感兴趣的是在柔软如缎的“紫云英”上面,随心所欲地奔跑追逐,打闹嬉戏,翻筋斗扑人影,实在玩累了,便静静地仰卧着,软绵绵的是“紫云英”的拥抱,沁人肺腑的是“紫云英”的馨香。我们的眼前是一片彩蝶舞蹈,蜻蜓飞翔,耳边净是蜜蜂嘤嘤嗡嗡的欢歌声。
那个年代这个时候总会有许多外地放蜂人闻香而来,在田边地头搭起帐篷安营扎寨,在田埂上密密匝匝地摆满蜂箱,蜜蜂成群结对地忙忙碌碌采“紫云英”的花蜂。
那个时候的小姑娘,最喜欢的则是去采摘“紫云英”的花。“紫云英”细长的秆子上,顶着一朵似蝴蝶又如鸡雏状的亭亭玉立的花,如同轻歌曼舞的红衣少女,那份风姿、那份温顺、那份艳而不俗的美丽,是每一个爱美的小女孩所钟情的。小姑娘们细心地一朵一朵地采摘着,小心翼翼地编成花环,戴在发际间,脸上情不自禁地荡漾起淡淡的红晕。
那个时候在农民伯伯的眼中,“紫云英”更是上好的肥料。在“紫云英”花期最旺的时候,农民伯伯或用铁搭一锄一锄,或用牛一犁一犁将她覆埋于泥土下,任其腐烂沤肥。如今使用了化肥,“紫云英”不再受到青睐,渐渐地在家乡的`田野上难觅其俏丽的身影了。
在那个物质条件极其匮乏的年代,鲜嫩的“紫云英”又是我们家中独特填肚充饥的食粮。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母亲做的“草紫脑炒年糕”,那鲜美、那幽香、那柔糯,如今回忆起来依然口舌生津,回味无穷。
虽然如今“草紫脑炒年糕”作为时令菜肴还偶尔能在宾馆饭店吃到,但我已品尝不出曾经拥有的那甜汁充盈,齿颊留香的滋味。
忆往昔、如梦似醉,身在异国他乡,却彷佛是伫立在万物葱茏花香氤氲的家乡田野上,无限感慨!
看今朝、岁月匆匆,弹指一挥间,老夫半百有余了!在如今家乡的田野上再也寻觅不到大片“紫云英”的踪影了,到处是高楼大厦宽广道路。但“紫云英”她那清纯秀丽楚楚动人的模样,万紫千红惹人怜爱的花朵,将永远镌刻在我的心中。
由“紫云英”倾情扮美的那烟雨江南分外妖娆的春色,早已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挥之而不去……
怀念散文
春天绽放的不止是樱花,还有爱情,而你却把樱花,定格在了永恒。记得你曾骄傲的说,这个世界你深深的爱过,而你却在最灿烂的花期,选择了瞬间毁灭!
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会特别的想你,想你那明媚而清纯的笑;想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想起你那乌黑披肩的长发。无数次无数次的在梦中看到你,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曾经那美好的摸样。
两年前的那个春天,你为了一份不被家人认可的爱情,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那些深爱你的亲人和朋友。记得,第一年的清明,我和几个同学去坟头看你,看着你坟前长出的些许小草我们都哭了,为你流下了心痛的泪水,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为你唱起了你生前最爱的歌谣。
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我们曾一起在东莞上班的日子,想起那一年那些人那些事,想起那些熟悉的街道,也怀念着那些永远无法取代和割舍的味道。
那时候我们都正值青春年华,可以说那是我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吧!那时我们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完全不觉得生活枯燥无味,反而还很开心很知足,日子每天过得都是那么惬意悠然。而今,工作生活都比那时候好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快乐的感觉了。
令狐,你的初恋,你生前最爱的男人,因为世俗最终没能在一起厮守的恋人!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他,通过以前的同事到处打探他的消息,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带他去老家看看你。可是自从我们离别后,辗转了几个城市,换了几次号码,最终我们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来自贵州铜梓,一个大山深处的苗寨伢子。
也许,他至今都不知道你离去的消息;也许,他正在带你私奔的那个城市做他的板师,携带妻儿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茫茫人海,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是我不会轻易的放弃!因为我知道曾经你在最美的青春年华,和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深爱过!
小薇,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是你曾最爱的歌,你说很像你们爱情的写照。你告诉我那一年,特别是你们私奔的那段日子,无论你走在哪条街,哪条巷都唱的是这首歌,这首歌也见证了你们的爱情。现在,我再不敢去听这首歌,因为我会想起你,会很感伤很难过……
又是一年樱花开,又是一场清明祭,小薇,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可好?不知道那边是否还有疼痛忧伤?
怀念经典散文
雨逗留太久,等不到清明,含泪走了,走进我的心里。清明,我独自站在高处,像猫化河,拐个弯,回眸,遥望身后的时光。
我被过去挤着,推着,我怀念过去,犹如冬天怀念秋天。秋天凉爽的风儿,带着果实的清香四处炫耀,萦绕在我的耳际,抚慰我的记忆。我喜欢故乡的秋天,它空旷,却充盈,像个慈者,容得下天空无边的蔚蓝与高远,任风儿淘气,任鸟儿飞翔。人们的吆喝声在庄稼里,在金黄的田野上,由着性子游荡,此起彼伏,宛如歌声,甜美,悠扬,舒坦。
我仰躺在旷野上,瞪大眼睛,看不到天的尽头,将梦想无限延伸。身边放着与我一般高的扒篓,里头装满猪草,这是我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也是猪们的晚餐。我还没到上学的年龄,也不想上学,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学呢?但上学不用拔猪草,放牛,砍柴,我想我应该上学去,这种欲望如同后山的竹笋,蹭蹭上冒。我身后是成片的苞谷地,苞谷杆挺拔,密集,叶子枯黄,一丝丝绿色藏在季节的缝隙里,演绎生命的顽强。它们像卫士,列队守护着我,给了我一个隐蔽的“王国”。我在自己的领地里,恣意妄为,猫进地里,掰一两个硕大的苞谷,溜到大石头背后,把苞谷埋在火烬里烧熟,然后美美的享用一番,却把脸糊成大花脸。母亲见了,笑出眼泪来。
母亲喊我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越过苞谷地飘过来,我故意不理,让母亲着急。我喜欢看母亲着急的样子,让母亲到处寻找,我却躲在自己的“王国”里,窃喜。母亲在不远处挖红薯。锄头被高高扬起,光亮的锄刃深深地咬进土里,一撅,露出红皮或白皮的红薯,像熟睡的婴儿,慵懒地,不愿醒来。母亲轻轻拾起,放在身后,好像怕惊醒它们的美梦。汗珠趟过母亲瘦削的脸颊,滴进了脚下松软的泥土里。母亲偶尔抬头,凝视远方,风吹乱了母亲的头发,吹弯了母亲的腰,母亲的腰像一把镰刀,收割了岁月,也收割了我难忘的童年。
夕阳如同一个烧红的铅盘,坠落山的那边,天空收走了最后一缕霞光,夜色已做好漫漶的准备。母亲的呼唤越发紧密,我不得不起身,背起扒篓,离开我的领地,向母亲走去。我不想惹母亲不高兴,母亲不高兴时会瞪眼,把手举过头顶,做打我的样子,却没有落下来。母亲样子凶,从未打我,我愿意跟在母亲的身后,就像小鸡跟着母鸡一样。
若不是母亲,我不愿回家。我喜欢旷野,愿意呆在自己的“王国”里,无拘无束。蚂蚁们心无旁骛,整齐有序地急行军,邂逅青虫,一哄而上,与之厮打,搏斗,直至制服。量尺虫,又叫拱拱虫,是个虔诚的朝圣者,每走一步,将身体弯成拱状,一伸一缩,匍匐在地,向着飞翔的梦想执著前行。我的目光追逐着穿花衣的蝴蝶,被我幻化成美丽的.仙子,翩翩起舞。池塘是水牛的乐园,水牛忽沉忽现,牛虻无处觅迹。水牛泡够了,甩甩头,喷喷水,上岸举目四望,长哞几声,尾巴高高翘起,撒开四蹄,向情敌猛冲而去……
童年,留不住,犹如我留不住母亲一样。母亲远离了我们,独自住进了那片荒山,归宿于黑暗的泥土。那儿是母亲的另一家,一个孤独的家。我不明白,从未舍得打我的母亲,为何舍得在那个炎热的午后离开我呢?我不能想,一想起眼眶发热,发涩。现在,荒山被密林遮盖,被我的怀念笼罩。怀念,犹如高大的柏树,忠实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日益葱茏。如夏夜的流萤,盘旋在树林的上空,要照亮母亲回家的路。
我想起另一位母亲,她是同学的母亲,已七十高龄。耳聋,因此她活在安静的世界里,可内心却无法安静。我见过几次,她呆呆地站在老屋的旧址上,凝视周围的一切。从她忧郁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怀念,还有那浑浊的泪水。在她看来,城市就像一片枯黄的野草,楼群如同芭茅,突兀,簇拥,恣意蔓延。它漫过了村庄,农田和原野,淹没了她们的村子和她的家。她们的村子被夷为平地,老屋被轰然推倒,老屋前面一望无垠的肥沃的田野,汩汩而出清澈的水井,都被轰隆深埋,被“野草”挤占,踩在脚下,暗无天日。
被深埋的,还有春天水田里彻夜的蛙鸣,门前夏日桃树上阵阵的蝉叫,蟋蟀在草丛高调缠绵,清凉的夜风不再从远处对面山脚下悄悄赶来,附在耳边喃喃私语……无论怎么聆听,没了,再也听不到了。没了金黄的油菜花,绿油油的稻田,没了“稻花香里说丰年”的喜悦,连先前的一棵树都没了。那些天,她执意不肯,老屋被“野草”围剿,虎视眈眈。她最后妥协,只求把门前的一棵老树留下,她不放心,坐在树下,日夜守护,寸步不留。谁知那天夜里,她刚进屋,就被反锁,一声轰隆,树被推倒。她见了,扑通跪在地上,因为推到的,还有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也许无法理解,一个与土地厮守大半辈子的老人,对自己的土地怀有怎样的感情。一旦没了土地,没了土地上深爱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人就像漂半空中,下不来,无着无落。我的童年、母亲,老人的土地,都走了,永远回不来了。唯有怀念,给了我们一丝安慰和长长的叹息。
老人又一次站在老屋旧址前,静静地,神情忧郁,仍在凝视什么,聆听什么,怀念什么。也许她真地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有些怀念散文
在这么一个燥一热的季节,总是会想起那些曾经让我内心燃起无比热情的人群,那些悄然离开的人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混迹于人群之间,于是我曾无比焦急的寻找,寻找中诉说着我对她的想念与爱,可随着的流逝,我突然害怕她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因为她回来了,我该和她说些什么呢,一年过去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同的.事情,我们此时一定会变化了好多,我知道,我们会在说几句话之后,会掉进无尽的尴尬中。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只记得当时你总是会夸赞我的文字,在我的文字后写下一堆话,你总是会在茫茫大水中找到我的身影,我在想你,你呢,你会想我么,渐渐明白,是自己的事情,与被的对方无关,我们思念的是那段美丽的时光,所以我常常会觉得我总是在单方面的思念,思念一些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学校门前的煎饼果子摊子,摊主是一个和善的阿姨,对每个人都很好,有点时候,会给我多加几个火腿,突然有一天阿姨的摊子不见了,于是我常常会望着那个地方发呆,会想起阿姨的微笑。
所以说,思念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也许是我的自我安慰,因为我思念的人也许不会思念我,甚至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人,不知我是该苦笑还是该自嘲,写到这时,心里有些心痛,但随之又对自己说,:就让自己这么思念着吧,有时又像是,每个人对同一段会付出不同的,就如,有时思念友人就像是在单恋爱人,但难道我们会因为对方并不在乎自己而停止思念么?不会,所以思念是个奇妙的事情,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停止而停止。
“最遗憾的是,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没有任何矛盾,就这样突然的消失”曾看到这句话,现在已经完全体会。
周群,从我很小很小看电视的时候,就记住了她,那时的她好像还很腼腆,但是多年过后,我在剧风行动和夫妻天下中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周群,那个插科打诨,不惜自毁形象的周群,当我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她突然决定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最辉煌的时候离开,我突然更加崇拜起她,记得她主持最后一期夫妻天下时,英达的真情诉说,周群那句:“英达老师,我还会再见面的吧.”于是匆匆离开,我喜欢这样的女子,活泼却不浮躁,聪明却不耍聪明,可以适应任何一种角色*,期待你的重新回归,那时的你,会变成怎样??
堇年说她喜欢陈绮贞整整七年了,突然羡慕堇年,可以一直爱着这个安静的歌手,绮贞也是的,她可以在一个身上被烙印了七年,而且还将继续这么烙印着。于是,会想起我喜欢的歌手或者演员,我会爱他们七年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忘了他们,朴素而可爱的人群,不愿他们变成明星,总觉得明星这次过于浮躁,只愿他们是一群出色*的演员。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突然消失的们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再也不见的亲人们
有些怀念你,虽然你一直在我身边……
又到紫云英开花的时节散文
今年“立春”后气温仍然十分严寒。春节过后,在一阵紧一阵的风雨交加中,迎来了“雨水”节气。寒流在逐渐的势微中悄然消退,气温在阳光下渐次升高,时序至“七九”,俗话说:“七九六十三,行人路上脱衣单”。我依着门庭,在庭院中晒着暖阳,阳光的热力透过衣着晒得人体暖暖的,催生一阵阵“春来多困”的感觉。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周遭常绿的树梢上不时传来阵阵布谷鸟的叫声:“谷喔!谷喔!”轻一声、重一声地叫唤着,唤醒了我这个血液中流淌着农村人基因的城里人,我蓦然发现春天来了!
久居都市,难知季节变换。若说对春天的先觉,那最数的应是乡村。有诗云:“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春天来了,乡村将是一派盎然。我最念乡村的春天??
在春天里,可到竹林中去聆听那竹笋破土、春竹拔节的音符;到田畦间去闻溪流潺潺、蛙声阵阵的争鸣;进果园里去观桃花灿烂的开放、落英着地的缤纷;还可临池傍岸睹“春风吹皱一池春水”、“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灵动……那是无数数不清的春曲,那是无数道不尽的春韵。然而,记忆中老家乡下的春天最令我难忘的盛景是:早春时节紫云英开花的妖饶;暮春时节油菜花黄的艳美!
虽然,我已经离开乡下几十年了,但油菜花黄的艳美倒是经常有机会领略,而紫云英开花的妖饶,在近半个世纪的时光里倒不曾再相遇过。究其原因,一是在紫云英开花的`时节我不曾有闲,而错过了花期;二是在农耕社会向工业化社会的嬗变过程中,人们作出了重新的选择,而放弃了紫云英的种植,故而难以觅见。
时值早春,布谷声声,我陡生一种冲动,要去郊外走走,期冀在春和景明中寻找久违的紫云英??
紫云英,多么美丽的名字!这是它的学名,属豆科类,二年生草本植物。百度得知:它分布于长江流域,生长在海拔400-3000米左右的山坡、溪边及潮湿处。匍匐多分枝、高可达30厘米,奇数羽状复叶,叶柄较叶轴短。托叶离生,小叶倒卵形或椭圆形。有花呈伞形,花萼钟状,花冠紫红色或橙黄色,荚果线状长圆形。种子肾形,栗褐色。因生长地域不同,2-6月开花,3-7月结果。它是重要的蜜源植物、绿肥、牧草;种子可以入药,有?气固精、益肝明目、清热利尿之功能。然而,在我的老家,人们对它的称谓并没有那么文雅,甚至有点"土",把它叫做草子。在其生长的季节里,山川沃野触目可见,人们主要把它当作一种绿肥植物种植于田间。灾害之年偶作充饥之食。牲畜可食其枝叶,忌多食其花蕾、否则会使牲畜发生急性胃扩张,俗称"青草胀",处理不好就会毙命。
每年秋收完晚稻之后,人们将它的种子撒播在田间,然后开沟分畦,排水滤湿。草子在温润潮湿的土壤里,种子极易生根发芽,入冬之前嫩叶青青,稀稀落落地生长在稻田里。入冬之后,其生长缓慢,沉寂在冬天里。当春天来临时,它会率先于其它植物感知春天的气息,"当春乃发生"时,它会极其旺盛地生长起来。早春二月,当很多植物仍然僵硬在冬日尚未苏醒时,它就已经生长得像一层厚厚的绿毯覆盖在稻田里,翠绿,散发着馥郁清香,挟着最早报春的气息。进入阳春三月,它迅速长高到20-30厘米左右,纤枝嫩叶,碧绿青翠,簇簇拥拥地挤满了一丘丘田畦。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花蕾不经意间长了出来,青紫、紫白渐变成紫红色的花朵,绿叶、花瓣相互交织,交相辉映如碧海繁星,缤纷多彩。成片的田野成了紫红色的海洋,草长莺飞、蜂鸣蝶舞,十分壮观!紫云英花酿出的紫云英蜂蜜,补中益气,清热解毒为蜂蜜品牌中的佳品!
此时,乡民们就会将极少部分稻田里的草子留下,让它成熟,留作来年的草子种。其余稻田里的草子,他们会赶着耕牛,拉着犁铧将它们翻耕入泥,再将稻田灌满水,进一步耕耘、耙耙,经过十数天的沤肥,草子完全腐烂在稻田里,稻田就可以插稻秧了。草子生长的越丰茂沤出肥力就越强,稻田的土壤改善就越好,对稻谷生长越有利。农家人都知道用草子打好底肥,早稻丰收就基本在望了。老家一年种稻两季,早稻、晚稻。每年夏天早稻成熟收割后,我们吃着早稻刚打出来的新米饭,香喷喷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米粒似乎还飘着草子的清香。时至今日,我才悟出为什么当时早稻米饭好吃的缘故了。用草子作底肥种出来的早稻,用现代时髦的说法,就是绿色环保食品,为当今国人所推崇。
草子在我的老家是再普通不过的植物,人们也不太知道它有一个美丽的学名――紫云英。它可以作绿肥,又可以饲牲畜、花可以酿蜜,草本与草籽均可以入药,它是上帝赐予农家的宝物。老家人习惯叫它草子,我以为更应该称它为紫云英!宝物应该给予一个美丽的名字!
“谷喔!谷喔!”像春天的号角,催着我急着去往郊外,穿过街巷,避开车水马龙的嘈杂与喧嚣,沿着阡陌,徐步乡野,山川河岸似乎披上了一层浅绿,春天真的来了!不久就是草子开花的时节。时下,环境保护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人们的环保意识越来越强。人们敬畏自然,单一用工业化肥增产增收的农业生产模式也会发生嬗变。我仿佛又看到了故乡稻田里长满了翠绿绒绒的草子,仿佛看到了缤纷多彩的紫红色的草子花,味蕾上似乎感受到紫云英蜂蜜的丝丝甜味,鼻息中似乎又闻到了早稻米饭的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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