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石碾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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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石碾散文

篇1: 寂寞的石碾散文

寂寞的石碾散文

故乡的记忆之――寂寞的石碾

故乡的村口有一棵树,一棵高大的老槐树;是国槐,已经到了老态龙钟的年龄了。扭曲盘旋的树身很粗壮,要两三个人才能搂抱过来的样子。中空的树洞,爆裂的树皮,枯槁的断枝,风催叶落的时候,远远地看去会让人想起那些胼手胝足、耕播岁月的农人。冬去春来,叶落花开。它默然地挺立在风雨之中,见证着那些老去的农人和他们远去的生活。待到春暖花开的日子,它依然会生出娇嫩的绿芽,在夏日里长得枝繁叶茂,鸟雀们会在它浓稠的绿荫里快乐的鸣叫。

老树下有一盘石碾,寂寞地坐在老槐树深深的荫影里,凹陷的碾槽诉说着与老树一样久远的故事。老树与石碾在岁月里栉风沐雨、长相厮伴,滚动着那段简单、纯朴、自然的生活。每次回到故乡的时候,我都会路过那盘石碾,它总是能让我忆念起那段推磨子、压碾的岁月,以及那些用石碾加工出的粮食的品质与味道。现在很少有人来推动沉重的碾砣在碾盘上转动了,压碾已经成为孩子们好奇的事物了。如果再没有鸟雀们飞到碾盘与碾砣上面“啁啾”鸣叫,它或许会感到更加得孤独与寂莫。

先说说碾吧。随着时代的进步,石碾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也许它会印上画家的宣纸、随着摄影师按下的快门声成为艺术品中的背景;现在,石碾的原型已经开始走进自然博物馆,听解说员讲述它那段忙碌的岁月;再以后,“碾”这个字只能静静地躺在字典深处,等待人来品读它的样子,想像它的功用。因为推磨子R碾的生活已经走远了。

我想描述一下农村里那些大同小异的石碾。在北方的农村,大的村庄,得有好几盘石碾才能满足村民加工粮食的需要。圆形的碾盘上有凿出的凹槽,圆柱形的碾陀围绕着碾盘中心的铁制立柱在碾槽里转动,用来碾碎玉米等人们需要的各种食物。那时,碾砣随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们在逝去的日子里不停地转动,“咚咚”转动的碾砣联系着千家万户的饭碗,延伸着农家人的生活与梦想。鸟儿们也时常飞到碾盘上,在石缝里寻觅压碾子的人遗落下的粮食。如今,碾盘上的缝隙里已没有了遗落的米粒,鸟儿们再也寻觅不到它所需要的吃食,只是偶尔会在那棵古老的国槐树上鸣叫,闲落了一碾的鸟粪无人打扫。

石碾是那个时代农村里加工粮食的主要工具。晚饭后,如果皎月在天,清光漫地,加工粮食的碾砣声会在寂静的村庄里传得很远。等候压碾的人们有时会谈论庄稼的'收成,有时会互相帮忙推一会儿转动的碾砣。那时候的碾盘边还演绎着村庄的祥和。

晒干的玉米,在碾盘上碾碎压扁,在清水里泡透,放到石磨上磨成浆糊,加水伴成粥状,放到烧热的鏊子上摊成薄而酥脆的煎饼。也许那时的玉米品质自然,做好的煎饼吃起来还有甜甜的味。要是想吃酸得,还得等玉米糊糊发酵变酸,煎饼是那时农村的主食。如今的生活中,为了健康的需要人们渴望自然的粗粮,那种酥脆的煎饼已成了现在人的奢侈品。

冬天熬粥用得玉米面,也是在石碾上碾碎、碾细加工而成的。母亲用一种常用的细密的箩将碾碎的玉米过滤成细细的玉米粉,存放起来等到冬天的时候熬粥喝,寒冷的冬季一大碗玉米粥不但能喝到温暖的感觉,还能喝出粮食的清香。

那时候,也有人用石碾来加工菲花酱。秋天,成熟的韭菜变老结种,不容易食用,但是可以用石碾来碾碎加工成菲花酱。洗净、晾干的韭菜、韭菜种、菲苔,再加上花椒树叶子和生姜在碾盘上碾压。压碾的过程,那种生涩辛辣的味道很不好闻。碾好的菲花酱要加上盐放在阴凉的地方慢慢地发酵,过一段时间才生出菲花香的味道。现在,菲花酱依然是各种宴席的调味品。但是,已经失去了石碾碾压出的味道更加得地道而自然。

推磨子压碾的生活走远去了,玉米粥的味道也大不如前。舌尖上的味道一定是与加工的方式与食物的自然品质密切相关。菲花酱早已不再用石碾来碾碎,不知它还会不会在窗阴里发酵呢?

推磨子压碾的生活也是粗茶淡饭的生活,那一段岁月走远了,与那段岁月一起走远得还有那些朴素的生活与自然的味道。如今的石碾很寂寞,那些从石碾上延伸出的味道自然也寂寞了。

篇2:石碾的散文

石碾的散文

时间就像小河一样无波无澜的向前流淌,看似不惊却带走了好多东西,留下的只有记忆。记忆就像河边的鹅卵石,历历在目,数不胜数。

故乡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惊喜。每次回家,看到那里的东西,尤其是老物件,虽说不再使用,但感觉特别亲切。尤其我家门前的那盘石碾,虽然没有了碾架,只有碾盘和石滚,让人看到感觉特别亲切,那时没有任何先进机械,有了石碾就有了饿不死的日子。

我的故乡是一个小小的村庄,人口不多,邻里之间却很和睦。在没有先进机械的年代,一切吃的粮食都依赖石碾碾成。我们村有两盘石碾,为方便村民东西两头各设一盘。乡亲们在用石碾的时候,都会自觉的排好队。

记得小时候,天还没亮,奶奶就拿一把笤帚疙瘩放在碾盘边,算是占上了位子,排上了队,这种原始的方式约定俗成的规则,从不会惹出争议。

石碾就是石头做成的.碾子,就是两块经过打磨后的大石头。主要有碾盘,碾滚等两部分组成,再加上起辅助作用的砖垒成的碾腿,用木头做的碾架等。在碾盘中心有一个碾轴连着碾架,碾架中固定着碾滚,碾盘和碾滚都被打磨的十分光滑,平整如镜。天热的时候,我们这些小孩子特别喜欢坐在石碾上玩耍,感觉碾子滋滋地向上冒凉气,感觉特别凉爽、舒服。

我们家虽然人口众多的大家庭,但是都各有其职。父亲在大队做会计,爷爷是饲养员,叔叔是教师。所以推碾子的重担自然而然就落在奶奶和妈妈身上。不论白天和黑夜都能看到她们在碾道里行走的身影。

每到放学,或者是星期天,我们都会帮大人推碾子。碾的最多的就是玉米,玉米面是我们那时的家常便饭。推碾子也很好玩,就是爬在碾杠上在磨道里转圈。我和叔叔在一头,而奶奶在另一头拿着笤帚边推边扫,一是为了均匀,二是把跑到碾轴里的粮食扫出。推一会儿,奶奶就把玉米面用笤帚扫成堆,然后用箩,或者细筛子筛一下,用簸箕簸,再把面扫到碾盘边或者笸箩里,然后把那些没有碾碎的玉米糁重新碾碎,直到成功为止。

石碾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有节奏,它走出了年轮。转出的是团圆,是和谐,是自然之趣。那个年代的人都有体会,汗水换来的是苦后之甘。

那个年代,时常没有电,人们就在月光下推。我们家人口多呀,推一次只够吃一两天,没办法只能在月光下推碾子了。我经常看到妈妈和奶奶在月光下佝偻着瘦弱的身子在磨道里行走,艰难的跋涉在磨道里的她们,跟随着转动的磨盘,期望着碾碎生活的清苦,期望着为我们碾来一段殷实的日子。纵然生活再苦再累,她们依然用双手推动着磨盘,在月光下承载着一种梦想在磨道里旋转不息……

这盘石碾,也是我和小伙伴们捉迷藏的好地方。晚饭后,太阳已藏到小山后边,这时月亮爬上树梢,村里弯弯曲曲的小路清晰可见如同白昼。每当这个时候,碾道里就热闹起来了。小伙伴们吵闹着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一个伙伴捂着眼睛躲到一边,另一些伙伴开始隐藏。不一会功夫,大家就隐藏好了,谁都不敢出声,恐怕被抓到。有的藏在树上;有的藏在屋后墙旮旯儿里;有的藏在麦垛上,还有的藏在碾盘地下,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碾盘巨大能容纳好几个人。有时藏的神秘,半天都找不到,有的干脆就自己跑出来。有时玩到半夜,听到大人喊自己孩子可笑的乳名,才肯依依不舍的回家。光阴荏苒,岁月匆匆,一晃奶奶已离开我们快二十年了,每每我一个人走在月光下,便会想到辛劳一生的奶奶,想到儿时奶奶在月光下的磨道里行走的样子,一串串关于奶奶的故事,怎不令我浮想联翩,泪眼婆娑。

一盘露天石碾,演绎着她们在月光下奔忙的日子,让不知疲倦的她们,一如生长在磨道里的庄稼,质朴而芬芳。满头的青枝绿叶,早已被世间的月光,浸染成一缕缕苍白的记忆……

石碾无言,与她们共舞,上盘是天,下盘是地,天地之间,便有了她们在磨道里似乎永远也转不完的一圈圈生活的年轮,便有了庄稼人四季汩汩如水饿不死的日子。

一盘石碾,演绎着她们的岁月年华,和她们生活的秉性,在那段清苦的时光里,磨炼出一种坚韧与顽强,勤劳与俭朴。

今夜月儿圆。

裁一缕月光做记忆,让他化作一座思念的桥,能通往天堂,通到奶奶温暖的心坎里,捎去我一腔诚挚的问候:奶奶在那边可否安好!愿天堂月光下行走的奶奶,永远幸福!安康!

时代在进步,乡村在变化。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也炊进我小小的村庄。我曾经那么熟悉的石碾和许多司空见惯的老式农具一样,随着电气化的普及,也圆满完成了历史使命,退出历史的舞台,没入滚滚的历史红尘中。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何地,每当我想起家乡的石碾的时候,就会想起我那慈祥的奶奶来,想起奶奶为了全家的生活,和妈妈在月光下磨道里行走的背影,是那么亲切,那么的温馨……

篇3:石碾声声抒情散文

石碾声声抒情散文

咯噔咯噔,石碾声声,仿佛唱片,留下了我同年的记忆。是艰难的,也是快乐的。是应该抹去的,也是值得留恋的。在我十几岁的时候,石碾在农村是很普通的。那些有车有马,吃饭不用发愁的殷实人家,外院或跨院总要盖个棚子,里边放着一盘石磨,还有一盘碾子。自家用,邻居也来用。也有的碾子是公用的,一般就放在露天,也有的放在村边的破房子里。

据说,记得那时候,村里有好多碾子,农家大地里收来的粮食变成能做曾饽饽的面,是必须要经过碾子的碾轧的。听老人说,村里的石碾子,都是村外来的石匠们打的。今日想来,也着实好笑,历史的车轮碾到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村里仿佛还处于新石器时代的末端。这些石匠的手艺,大约传承了几千年了。他们的眼力和手艺是很不简单的。要做成一盘碾子,先要靠眼力选料。要先好两块几吨重的大青石,一块是厚厚的,扁平的圆盘,这就是碾盘;另一块是一米左右倡导圆柱体,这叫碾砣子。这两块大石头都要经过打磨,凿眼,安上木框合轴,最后还要绑上两根供人推动的木杆子。药费多大力气和心思?本来,我的故乡方圆百里都没有山,能把这两块大石头从山里运到我们村来,真是奇迹。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对古代劳动人民和工匠,由衷地叹了。

记得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和爸爸、妈妈一块儿进碾坊了。推碾子要两个人才推得动。我见爸爸弓着腰在前面推,妈妈在后面一边推,一边还要拿着笤帚扫碾盘上的谷粒儿。碾完了,妈妈还要用簸箕簸一簸,用萝筛一筛。我见他们推碾子时吃力,就对妈妈说,等我长大了。就帮您推碾子。妈妈说:“你会干活了我就享福了。“碾子吱吱呀呀地转了一圈又一圈。金黄的黍子米碾出来了,妈妈说:”再磨成面,就能让你吃上年糕了。”至今,我还记住妈妈的这句话,因为不久,我在小学课堂里,学到一篇《万人糕》的课文,课文里说,吃上一块年糕,要经过好多人都努力呀。从碾子的咕噜咕噜的转动声中,我第一次体味到了生活得艰难。

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家乡的盐碱地里,只能种些糜子、黍子一类的'小粒儿粮食。这种谷物耐盐碱,但是,收成不高。而且,这种粮食都有一层皮,先得把皮去掉,才能磨成面。这就要靠碾子的功劳了。那个时候,家家都要碾米。不碾米,就要挨饿了。碾子和石磨,都是让人能吃上饭的功臣。但又不同。要让石磨转起来太费力,就得用牛或者毛驴来拉。让碾子转动起来,要轻松些,人能推得动,就靠人来推,很少用牲口拉了,所以农家叫推碾子。“男人推碾,女人筛面,“不知何时,成了家乡人的村规。我在15岁的时候,就和妈妈一块推碾子了。虽然很累,觉得自己长大了,能给妈干活了,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我曾经推了几年碾子,不都是碾米,只要能入口的东西,都碾过。在饥馑的年代,碾子显示出不同凡响的神通,我和家乡里的好多人,都该感谢碾子的不朽功勋呀。那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人民公社的大食堂散了,食堂就把玉米粒发给各家。每个人15斤。每人每天合半斤粮食,不能蒸窝头,贴饼子,就只能熬粥了。那就是用碾子把棒子粒压碎了,不用筛,就可以直接熬粥了。光有着半斤粮食,自然是填不饱肚子的。秋天多用“瓜菜代“,到了冬天,就得到处找能入口的东西,让碾子帮忙变成面了。我们用碾子轧过白薯干儿,草籽儿,榆树皮,棒子骨头把这些杂合面,掺进棒子面里,就能多蒸几个窝窝头。试想,要是没有碾子,该有多少人家挨饿呀。

上了初中,我就有了推碾子的搭档。他叫王庆友,他是家里的独苗,父母年纪大了,也需要有个伴,帮他推碾子。我们俩就自愿结成了伙伴。我帮他推,他帮我推。虽然碾砣子很沉,推碾子很累,我们两个人相互鼓励,也就吧腰酸腿疼轰到爪哇国去了。他比我大一岁,很爱读古诗,还从集市上,买来一本《唐诗三百首》,我们一边推碾子,一边和他一块儿背诗。每推几遭,就能背下一首唐诗来。一背上《蜀道难》,兴致大发,只有欢声笑语,在没有唉声叹气了。至今,我记住的不少古代诗歌,就是那时推碾子的副产品。所以至今仍然对碾子,怀有深情。

去年,我回了一趟故乡,在村里到处找碾子,家乡人说:“现在全用电了,石头碾子,石头磨,早就没有了。去年,村里还有一篇碾子,配一个外乡人买走了。说是去搞什么展览。给力不少钱呢。”啊!岁月沧桑,碾声悠然,时光流动,家乡巨变。原来,那么普通的石碾,如今也难得一见,使我心里恍然有一种失落感。这才过去三十几年,就再也找不到石碾的踪迹了。家乡的新石器时代的余波,就被迅速蔓延的现代文明所取代了。我觉得好像读着一篇耐人寻味的童话。

石碾声声,曾经陪伴着一带一带的乡亲,度过了多少缺吃少穿的岁月。又如何通过科技创新,碾出了今日农家的好光景,石碾声声,仿佛人生,磨去人生的艰辛,碾着奋斗的历程。在乡亲们的指点下,我终于在一个水塘边发现一个碾盘,上面盖着茅草,下边陷进泥里。这是一位老人花钱雇人把这碾盘沧州这里的。他是怕再让人家买走。我仔细地看看这个磨盘。真的感谢这没有心的老人,给我留下这个难得的记忆。

石碾声声,珍藏着我童年的艰辛,也记载着家乡人奋斗的历史,如今,石碾子已经功成身退了,给我们留下一点新石器最后的一点痕迹。石碾子,我何时才能见到你!

篇4:腊月,我想起石碾的散文

腊月,我想起石碾的散文

展开思绪,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记忆。进入腊月,我想起了老家的石碾。

老家村庄很大,近1000口人,村里有两个碾屋。以前没有机械,大部分吃的食物用石碾碾,石磨推,用石磨磨小麦、玉米细粮。用石碾碾地瓜干、豆类品熟食类。

石碾是用石头做成的,分碾盘和碾磙两部分组成。石碾转动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一首古老摇滚的打击乐,充满乐趣。我小时候特别爱推碾,虽然很累,但心情特别爽,不仅能听到那种古老的乡音,而且还能闻到那种香喷喷的味道。

地瓜干包、年糕、红豆包是过年的美食,已进腊月门,过了小年是最忙的时候,有时两家噶伙,有一人去碾屋排队,等到快排着号了,托人捎信,将煮好的地瓜干、红豆、高粱米用箢篼盛着担到碾屋,上碾碾碎。三四个人推碾,一个人看碾,掌握活口,看碾是个技术活,般都是老者,碾的不干不湿时,一声令下好了,就停下了。推碾的人满头大汗,有时还晕头转向的不好受,恶心呕吐。

备好了馅,用和好的地瓜面粉做皮,包成圆形,土里土气的像小“地雷”似的,上锅蒸熟,是过年的美食。从腊月一直吃到正月,那时冬天大部分家庭都吃两顿饭,中午饿了,抱着一个瓜干包凉啃。

年糕用小麦面粉包成,这个讲究,大桌上做个大的做贡品,平常捞不着吃,正月里来客人用。

那时正月出门走亲戚,客人背着一个箢子或者提包,盛着几个饽饽,客人走的时候放下点,主人家回填上点,作为礼尚往来。年糕就是回送的礼品,寓意是日子好步步高。瓜干包在包的时候,放上糖精,味道很甜,不用就菜就可以吃,很多人吃的胃不好受,吐酸水。我也有很深的体会,到现在地瓜不能吃的很多,吃多了反胃,利辛。

碾不能空推,小的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到碾屋推空碾玩,感觉声音很好听,跟打雷似得,“轰轰”响。因此有一句俗话叫“推空碾,打空雷”。这事老人知道了不让,就得挨打,挨骂。意思是一年的光景不好,“光打雷,不下雨”收成不好,一切空空空。

这就是童年的.故事,再次回到老家,走进那个碾屋。石墙已经呲牙咧嘴,屋顶的瓦片已脱落,墙面空空的,仅剩下几束阳光穿透的光亮,碾磙木框架已腐烂,蜘蛛网成片,封住了童年的碎片。

有一个词,叫苍凉。一手扶着碾棍,一手扶着碾盘,一圈一圈地转悠,脚底的尘土,覆盖转动的时光,当你再转身时,时光已流失。石碾离我们已十分遥远,但它却记载了一段历史,一段难忘的岁月。石碾家家户户都用过,它喂养了一个时代。石碾是石器时代的一个产物,是人类进步的象征。

腊月,把你想起,我还想在那棵梧桐树下,迎着雪花等你。抱起碾棍,一起转动相恋的时光。多么美好的记忆,时光沉淀出的影像,我都记忆犹新。

篇5: 散文碾房轶事

散文碾房轶事

碾房,经过一代代霜雨雪洗礼,留下了太多的故事,永远地被遗弃在现代化的废墟中。

碾子,一圈圈地碾走封建,愚昧,保守,封闭,碾出来个现代,先进,文明,开放的今天。

进了腊月门,碾房就开始忙碌起来。一拨一拨碾黄米面的农户开始排起了队,你家碾完我登场,歇牲口不歇人,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整个夜晚碾房都灯火通明。

这是我小时候的事!

那个年代,我的家乡是很贫困的,土房、土井、土路。晚上照亮的是煤油灯。没有电、就没有粮食加工器械,人不能吃带皮的,所以,每个生产队都建有一个公共的碾房。五谷杂粮,农家过日子,谁家也离不开碾房,因此,一年四季碾房总不得闲。农民除了自己家外,碾房是去最多最熟悉的地方。吱嘎、吱嘎――碾子伴随着悠悠岁月,带着苦涩、带着憧憬、带着企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没有始点,也没有终点转着,沉重地滚动走了日月, 滚落了一个个星辰。

碾房――构成乡村一道独特风景线。

我家在屯的东头住,碾房坐落于村子东头的前趟街,在老路家大院子里的西厢房,这是农村不成文的规矩,碾房是青龙,磨房是白虎,青龙要座落在西,白虎在东,意可保平安。碾房是用土坯垒成的,多年使用,年久失修,门框也破烂不堪,用几块木板钉一个简单的门,防止猪狗进去遭踏粮食。碾房的门口有一棵老榆树,很粗,很高,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老辈的人说,先有树,后有屯子,大家都叫它神树,是屯子里地标性的物体。

我的老家驴很少,我经历的时候都是用用马拉碾子的。拉碾子的马都是生产队老弱病残的马,好马都干地里的活,不舍得在碾房里用,除了瞎马外,都要给马双眼戴上蒙布,或者戴上篼嘴,这样马就一圈一圈地往前走,也不吃碾盘上的粮食。人跟在马的后面,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拿着簸箕。把碾好的粮食放到筛子或者箩上晃动,让粮食或者面落到大叵箩里面,然后,把剩下粗糙的颗粒再倒在磨盘上继续碾压,就这样反复的筛倒,直到把米面都磨得剩下不能再磨的皮渣为止。

碾房里,还有与碾子配套的是风车和挂在碾子上漏斗子。风车子,也叫扇车子,一色的实木做的,由车身、摇巴、风叶、粮斗组成,碾过的半成品米粒装在风车上面的粮斗上,通过手动辘辘摇的风叶扇片,把米粒的糠皮一点点吹净。

风车把碾碎的玉米或者谷子的皮煽出来,就成为糠麸,用来喂猪鸡等。碾好的米就落在大叵箩里面。摇风车是个技术活,碾米的人一面摇风车,一面要控制好粮食下降得多少,下降多了,糠煽不出去,慢了,容易把小粒的粮食煽出去,力量一定要恰到好处。漏斗子是挂在碾盘中间的木桩上,它随碾子转动,状如倒立的三角形,里面装待加工的粮食,下面有一个可以控制的推板,往里推,粮食就漏下的少,反之就多,完全凭经验,确定粮食下降的速度,来保证粮食加工的好坏。

我们的民族真伟大,我们的老祖先真聪明,他们发明了这些先进生产方式,解决了农民的粮食加工问题,又编制出一整套流程方案,使之粮食加工程序近乎科学化、合理化!

碾房如果没有牲口的时候,就靠人来推拉碾子。这是非常苦的活计,两个人一前一后、一圈又一圈周而复始,一会儿便气喘嘘嘘、大汗淋漓。就这样,碾子四周地面被人和牲口踏得油亮油亮,成为原始,封闭、贫困与落后的一条环行道。

碾房不仅是老百姓粮食加工场地,也是自然而然形成的聚会、唠嗑、产生爱情、传播趣闻的中心。这里产生过故事,也传播着故事,这个简朴的小天地就是当时人们娱乐的大舞台。这里春夏秋冬都上演着不同的情景故事,人们在这里说东道西、说长论短。在夏天的时候,大榆树下面特别凉快,妇女们都愿意聚集在这里。她们一边纳着鞋底,一面说话,神神秘秘的。谁家有了钱,买了挂钟、买了缝纫机;谁家的老爷们真懒,太阳照屁股都不起床;哪家姑娘和哪家的小伙子昨晚两个人在碾房唠了好大一阵,两个好上了。左邻右舍不管发生多大的事,在这里都可以听见,小事被演绎成大事,特别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大家愿意听,愿意打听的,谁家老爷们上谁家老娘们的坑了,谁家老娘们晚上唱歌声大了,或者谁家两口子因为那个事半夜打架了。大家说着话,看马拉碾子,听碾子和碾盘摩擦演奏的音乐,不知不觉,一麻袋粮食就碾完了。

碾房也是我们小时候藏猫猫的好地方。有的时候,淘气的孩子们藏在风车的后面,憋住气,听来这里的男女说悄悄话,看她们亲嘴。实在憋不住了,笑出了声音,把她们吓得大叫抱在一起。

农村的爱情土壤在那个年代很贫瘠,即使有了爱情的种子,在那片土地也不适合她们的生长。碾房在不碾米的时候,是乡下的空场地,有些正在燃烧爱情的青年人就偷偷地来这里谈情说爱,没有花前月下,只有青龙作证,一个时代产生一个时代爱情的味道。我们屯有一对青年,他们在劳动中产生了爱情,由于男方家庭是地主出身,女方根红苗正,女方的父母极力反对,逼女儿嫁给一个公社干部的孩子,女儿拗不过父母,违心嫁给了那个男人。在结婚的头一天晚上,新娘子失踪了,全屯的亲属帮助找也没有找到,后来听说,新娘子和她的心上人藏在碾房里,女青年在这里献出了她少女的纯真。

老百姓对碾房有着特殊的感情,从年三十那天开始,碾房闲了起来,一直到初五。农民如同打扮自己一样,把它打扫得干干净净过大年,还要贴上一幅对联,现在我还能记得有一幅对联是这样写的,上联:一遍遍碾出五谷芳香;下联:一圈圈转尽岁月沧桑;横批是:人间正道。

时间如白驹过隙,几十年过去了,沧桑巨变,农村早已走出那个封闭的碾房的圆圈。家家户户吃上了大米、白面,连玉米大喳子都是稀罕奇物了,碾房早已不存在了,碾石和碾盘已经被推到屯边的废墟上,被历史的尘埃尘封着,周围长了好多杂草和篙蒿。

那大大碾辊和碾盘,像一个无字的石碑,诉说着那个贫穷过去的年代,又像历史的见证人一样,记载着今天农村走向开放,走向富裕历史岁月的巨变。

再见了,我心中的碾房!

永别了,那段曾经的年月!

篇6:经典散文:寂寞

寂寞

是夜。

我看了一眼窗外,就毫不留恋的埋头在床被间。片刻后,却又忍不住的抬头瞧了一眼。

“现在几点,了”我对着还在盯着手机的室友说。也许她太过专注,我又轻轻重复一遍,当然,比起刚刚,我提高了音量。

大概几秒钟后,她回我:“二十二点多了,”哦,十点多了呢。我心里默念着,然后又瞄了一眼窗外。

现在是夏季,因为不通风的缘故,空气闷热的似乎都粘稠在一块了,只让人觉得喉咙哽住,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拿着精巧的细长骨扇,轻轻的摇了起来。听着低低的话语声,回想起刚刚那经意与不经意的几眼。

语言好似无法描绘出那个画面。那茫茫的夜空,并不是鲜亮的黑色。而是有点疙疙瘩瘩的灰白色。好似在趁人不注意时肆意的涂抹伸展。没有尽头,也没有源头。吸引着每一个无眠的人。

“你看,”我轻轻碰碰室友,手指指着那漠漠的夜空。只消一眼,便可看到呐需有来的虚无空洞和数不清的寂寞。

她撩起眼,嘴唇松动几下,却什么也没说,眼又看向手机的光亮。

我笑了,也许不懂寂寞的人永远看不出寂寞。

我侧过身子,挣着枕头,抱着薄被,凝视着什么都没有的夜空。是的,他什么都没有,连一丝风都没有,好像什么到这里都会凝固,时间的长河也停滞不前了。

我想,它一定很寂寞,就算一颗星,一片云,甚至一丝风来陪伴它,他都不会显得那么空洞吧。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翻过身平躺着,骨扇摇开,覆在眼上,挡住刺眼的亮光,阖眼微笑。

也许,在世界各地的某个地方,有几个孩子和我一样,在静静望着那茫茫的夜空,

你瞧,其实我们并不寂寞。

[经典散文:寂寞]

篇7:因为寂寞散文

因为寂寞散文

从前,有人习惯在临睡前打电话给我。那时以为,睡前想起的人,一定是他爱的人。

可是现在我突然明白,那或许仅仅是因为寂寞。

时光更改,从租住在外,到睡在自己的床上,很多东西变化了,很多事情发生过,唯一没有改变的,是我始终如一的孤寂。

从小到大,已久习惯了孑然一身。

可是,真的那么习惯吗……

想起烟雨江南笔下的人物。《亵渎》里的风月。她从有意识起,就生存在死亡世界。在那个异度空间,她几乎不开口说话。她清纯,她高傲,她强大,她努力,她象冰冷的女仙,却不是女神。她可以让人爱慕,而不完全是崇拜和仰望。

然而她为何耗费自己的能量,收了格利高里做宠物呢。那条骨龙给她帮助的时候少,添乱的时候多。它虚荣、胆小、八卦、好奇、眼高手低、懒惰……

但是风月仍带着它,忍受着它时刻的唠叨、笨拙的恭维。尽管它的格调与她格格不入。

或许是因为,风月的寂寞。

她集作者宠爱于一身,能力非凡、王者风范、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完美。她聪明剔透得太不真实,需要格利高里来让我们感受到一丝凡俗之气。

胖子罗格,象很多庸碌的人一样,忙着争名夺利,酒色财气,没功夫寂寞。

而那个习惯说:“人生真是寂寞啊……”的小龙套,显然只让人觉得可笑。毕竟寂寞只是内心深处的感受,越说得多,越显得虚假做作。

寂寞是没办法向别人提起的,总有微微的羞耻感。寂寞也是无法向别人描述的`,很深的枝叶藤蔓,不是提到就可以理解,就可以解决。

唐僧取经的路上,他只会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阿弥佗佛,善哉善哉。悟空只会打妖精,沙僧专心挑行李。这一行人必须有老猪活跃气氛,方才不沉闷。

有时我想,象唐僧和悟空,把某一方面做到极致的人,如何能不寂寞?

有时候也想妥协。比如结个婚。只是我担心,结不好的话,反而带来更多问题。

不是你想向世俗妥协,就一定功德圆满的。

没有人喜欢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我能够做到的,就是顺其自然,享受寂寞,或许它也是一种财富。

篇8:寂寞散文

寂寞散文

安静的夜,如果你正寂寞着。你会做些什么呢? 我想也许你会燃起一只烟。寂寞如烟,凫然而上,然后却不经意迷漫起来,于是一屋子仿佛都是寂寞了。然而,寂寞的人是不容易满足的,因为寂寞的人,他的心该是怎样的空虚啊,也许空虚到用多少的烟雾也无法填补。

那么依然寂寞着的你,还会做些什么呢?也许你会试着步入人海。可是人海茫茫,你无法随着人流起伏并消失,你依然只是默默地在风口独立着,冷眼看着红尘的起落。这时候的你,也许却更寂寞了。原来寂寞可以是一种清醒。多少人从你的眼前经过,多少五颜六色的风景在你眼中穿梭,可是你仿佛早已经看透,你是如此的清醒,你似乎越加明白了红尘的种种苦乐的虚无,你仿佛更愿意成为一个孤舟的蓑笠翁,独钓着自已的一江寒雪。

也许,苦乐永远只有你自已才能知道,于是你越是清醒,却越觉得寂寞。你不需要站在最高最高处,也会生出前无终点后无起点的孤寂,你终于好象明白了“难得糊涂”的意思。可是你明白却仍然无法不寂寞。寂寞也许是苦涩的,淡淡的,你静坐的时候,他便成了你手中一杯苦苦的茶了,也许你可以品出一点点甜甜的滋味,可是当那一点点的甜味渐渐散失,只留下那一丝丝苦涩的余味储藏在你的心头的时候,你还是会默默地将它饮尽。寂寞常常是无法排解的,你所能做只是独饮而已。是的,也许你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寂寞着。你注视着窗外的夜空,繁星也是寂寞的,你注视着云彩,云彩也是寂寞的,你注视着头顶飞过的雁,可是雁似乎也是寂寞的。你看着眼前的路,前方的路是一片寂寞,你回首再回首,可是身后的路也是一片寂寞。寂寞的眼中,世界一片寂寞。

寂寞的时候,夜是如此的安静,一如你不起波澜的`心。你开始沉静在若有若无的思绪里,你静静地注视着往事一幕幕很有节律地从你的眼前经过。可是你仅仅是注视而已。你是如此的冷静,冷静到仿佛只是旁观,旁观别人的故事,感情就象那杯苦茶,沉淀下去后,你再也不愿让它重新浮起来。寂寞的时候,心是格外的寂静的,任何声音都似乎变得分外的清晰,于是你还变得喜欢聆听。

这样清晰的声音,不经过滤地一一传入你的耳际,就像冬天里的雨,一滴一滴地滴入你的心里,然后心也随着慢慢冷却。可奇怪的是,你却渐渐被那滴水的节奏所吸引,你仿佛在听着一首动人的曲子,不经意便沉迷于这样一种节奏,于是你慢慢地习惯了寂寞,你甚至在寂寞里也能偷得几许欢愉和余香。也许只是一种麻木,也许不是,寂寞如毒,但你却并不以为这是一种痛苦。寂寞是你,寂寞是我

因为,寂寞,于我们而言也许只是一种情不自禁的陷入与困惑。。。。

篇9:寂寞散文

寂寞散文1200字

喜欢水不停追逐的执着,喜欢水宁静安然的心性,可是它注定寂寞的流淌着,从小溪到河流,从河流到湖泊,从湖泊到海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不知疲倦地歌唱。

小溪

弯弯的细流是我窈窕的身段,浅浅的水面是我淡淡的脸庞,我是一条澄清的小溪,在山间涌动着,奔向我小小的梦想。

有时候纷飞的花瓣,在水面上飘荡,随着清波浮浮沉沉,孤单的身影没有人欣赏有时候懒散的鹅卵石,在水底呻吟,被缓缓的磨去棱角有时候纤细的鱼儿,在水中哭泣,沁透我潮湿的心房

别人说我无情,只知道向前跑,其实我何尝不想逗留,欣赏美丽的花,安慰疼痛的石,陪伴幼小的鱼苗。可是我必须流浪,默默地看着远去的一切,无可奈何又无怨无悔地寻找生命的出口,汇入河流,流向远方。

河流

无数的小溪,成为我的胸膛,两岸的连山,是我宽阔的肩膀。作为一条河,我已不是昔日的溪水,娇柔变作坚强。

一艘艘船从我的背上驶过,我承载着它们的`思念和过往,一浪接着一浪,后浪推着前浪。有风的日子里,我在夜里咆哮,宣泄着心中的苦闷与彷徨,那是一种巨大的力量,滔滔的江水颠覆了几叶扁舟,伴随着风的怒吼,电的闪亮。待到风平浪静,慢慢收拾零落的残片,还有咸咸的雨水在蒙蒙的天空涤荡。

别人说我自私,只知道任性狂妄,其实我只是控制不住难平的心绪,在孤独无助的时候,渴求得到回应和幻想。可是我还要继续流浪,不羁地对待周遭,哗哗的河水急速流淌,这是我无法抗拒的信仰,不会动摇。

湖泊

一切恢复平静,当河流汇聚成湖,当涌波放慢脚步。我接纳了涛涛江水,让自己尽力保持宁静。

小荷在静谧的湖水里露出稚嫩的尖角,我用轻轻的水润透一片碧色,缓缓的行走,带着淡淡的忧伤。太静了,静得就像一面镜子,反射万物却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别人说我过于死寂,只是像一潭死水,其实我觉得很坦然,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也许,下一站便是生命的终点,而现在我要做的是护送每一滴水投入宽广的胸怀。

海洋

经历了沧海桑田,我成为一种终结的标志,海纳百川。黝黑的礁石是我思想时跳动的眉毛,洁白的浪花是我衣裙的褶摆。绵延不绝的蔚蓝终于和天在地平线交汇,美丽的海鸥盘旋然后不见,这一切,那么和谐。

海潮声声呼唤渐渐远去的青春,带着些许苍老的眼神将万物糅合。冥冥中接受江河激情的力量,涌起海浪,塑造着海岸线的平直或曲折。但我不允许一丝浮躁和不羁。人们给予的我不全要,我留下该留下的,成就伟大的孤独。

溪水真的长大了,当它已成为一片汪洋大海,那些不被理解的过去和寂寞的感怀已化作泡沫消失在浪尖。它有过迷茫和冲动,却在不停的流淌中寻找生命的出口,然后一步步走出寂寞的阴影,回归自然的洁净。

寂寞如水,在时光的洪流中渐渐升华,成为一种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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