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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低头便见水中天散文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乌镇的弄堂,狭窄幽长,即使雨巷诗人的油纸伞尚可通过,但也是绝容不下策马而行的。那么行于小镇,当踏过一块块青石板,走过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水巷,看过一间间粉墙黛瓦的徽派民居,让我想到最多的,不是欧陽修的这首《蝶恋花》,而是《天净沙秋思》中著名的“小桥,流水,人家”。
一.小桥,流水,人家
江南的水,水做的江南。可同样的水,无论在周庄、同里还是在乌镇、南浔,江浙的水即没有洞庭湖“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陽城”的大气,也没有《汉江临泛》“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的开阔。这里的水,曲折婉转,润物无声;这里的水,应了那句诗: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梦是什么?它过于空灵,对于未脱红尘的我们实难寻觅。于是带着对梦境的寻找,远行的游人走遍神州后来到了江南,看着粉墙黛瓦,听着吴越歌调;没有金戈铁马的烽火连天,亦没有经济利益的甚嚣尘上,无疑使它长久以来得以葆有一份薪火相传的历史延续性*和继承性*。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这样的水乡,梦里花草香。仿佛千年历史之于小镇只不过是一一夜安睡。
行至水乡,好像哲人或者美学家心中的梦境已经找到,它是乌镇灰瓦飞檐上因风摇曳的流苏纱帐,它是雨打芭蕉染湿衣襟的点点翠色*,是脚踩石阶的叮咚悦然,是小河流水的声色*俱丽。这里具备一切梦的特质,如此宁静安逸,像一块和田碧玉,未染纤尘,又水色*充灵。如同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第一批游人寻访至此冲着水乡节节赞叹,将行楷隶篆的诗文装满行囊,心满意足的回去向天下昭告自己的发现。而江南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会心一笑,报之以莲叶田田。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但这种只有主观感受和一抽一象诗文组成的水乡与梦境的连接过于紧密,不免显得有些难以捉摸,不可名状。而后人不甘让美好的江南停留在水月镜花的层面上,于是想给这片钟灵毓秀寻找一个可知可感的客观载体,怀着这种目的,第二批游人来了。当走过周庄,走过同里,走过乌镇,走过木渎,阅遍此处景致无数,“小桥,流水,人家”渐渐浮上人们心头,披沙拣金的成了统摄这一方美景的最高意象和表现形式。不久,马致远触景伤情,留下《天净沙秋思》便骑着瘦马,载着探访此地的第二批游人远走天涯。
峰回路转不见君,随着他的远去,一同远播的,还有江南水乡达到新高|潮的盛名;马蹄下踩出的,也是江浙这一方水土在地理、历史、文学、美学等各个方面留在中华文化上全方位的烙印。六个字的提炼,言简意赅,画龙点睛的道出了水乡骨子里的风韵。
该找的找到了,该留的留下了,那么至此,小桥流水之于水乡,水乡之于梦境,梦境之于人类对于美学的求索到此就会戛然而止了?自马致远后那些纷至杳来的文人或者行人所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简单重复前人的吟咏?呵呵,我想自然不是这样。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君掌盛无边,刹那含永劫。
英国人William Blake这首小诗以小见大,颇具禅宗韵味。同样,假如能够透过小桥流水,看到一个独立于景致之外内心充沛的自我,或者能通过对这些具体物象的感悟意识到“空潭写春,古镜照神”的境界,便立刻觉得小镇方圆之地也会纸满江湖,烟波无限。而为了体会这种感悟与超越,从那时起,到现在,到未来,我们第三批游人来了。
从先人到马致远再到现在,从由虚入实的溯源而上,再到由实入虚的返璞归真,这种求索的过程,在虚实的交错中,经纬出的不仅是一幅幅名扬四海的江南刺绣,更有一座座灵性*充沛亦真亦幻的水乡小城。
因此世人常说梦境江南,我想我懂它。
二.梦后楼台高锁
走在乌镇的小巷里,每条宽不盈米的弄堂两旁都是高一耸的院墙,毫无缝隙、不留余地,鳞次栉比的向远方堆叠,在这样局促的构建中走的久了都会觉得心慌胸闷。如此的现实乍看之下确实与梦境所要求的疏朗淡雅大相径庭。但仍会被冠以梦境的美誉,因为形成江南的梦境,或者说达到对这种美的审视,是有条件的。
就像庄子在《庖丁解牛》里说的'一样,水乡所拥有的那份梦境懂得以无隙入有间,它在狭小的空间里,用特有的雾雨菲菲造成一种间隔——好风如扇雨如帘。风雨中,一片融了诗情画意烟雨迷一离的景象,在远观之下,渐渐产生一种景色*的层次感。有了间隔就有了喘一息,就有了一种从视觉到心灵审美的淡雅之气。那份梦的美,也自然因势而生。
可提起梦境,从“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到“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睡梦中的人无论寒暑,在三更过后总会觉得冷,而这种身体上的第一感知不可避免的影响到历来对梦境本身的评价。于是清冷成了它挥之不去的代名词。
但梦境中的江南冷吗?在乌镇渐渐走走不难发现,江浙水乡,除了一半梦境的清丽,更有一半人境的温暖。
因此世人常说梦境江南,我想我无法完全认同它。
三.何日归家洗战袍
如果仅有一缕释道清风的梦境,水乡未免过于超凡脱俗,曲高和寡。因为在寻常百姓眼里,细雨霖铃的悲情或是幽兰泣露的咏叹过于清高,难免失去大众最普遍的心理认同。而这对于水源本本的江南来说,显然不符合它对自身艺术层次的定位。于是乌镇用它摇摇晃晃的橹船让你看着近处水波婉转的河道,远处几个戴着皮手套蹲在河边浣洗的农妇、再远处辨不出在这些小房的何处,有一家贩售麦芽糖的小店,旗幡高高的在雨里垂着,不时传来店主叫卖的声音,伴着濛濛细雨,也显得格外亲切:下雨了,进来坐吧,刚做好的麦芽糖。扶老携幼的游人们便缩了脖,说笑着三五成群的走了进去……
看到这些,不禁想起刚刚走在岸边看到倚在门口聊天的婆婆,小屋内准备下锅的菜肴,甚至是靠在门板旁随意停着的自行车,一切如此自然亲切,毫无人工斧凿或是刻意为之的生硬。
如此种种,远远近近,让乌镇即使走过了千百年,依旧保持着一份温暖的人情味。所以它不仅是梦境,更是一种人境;行走在这里,我们不仅是一名看客,更是一个随时能为小镇燃起炊烟的生活者。而这种充满生机和人性*美的体会,也使乌镇没有其它名胜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润物无声的让游人自己去感知。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船娘翠生生的歌让我蓦然一惊,发现刚刚想入了神,不仅莞尔一笑。再看四周,河两岸种种早已远去,慢慢淡成一种无声的记忆。但好吃的姑嫂饼和吴侬软语的乡音又让它如此真实的存在着。这种寓动于静的感觉,这种人在画中游的错觉,互为里表形成一种独特的感受。看着想着,不觉间,一种两镜相应的华严圣境便会油然而生。大音希声,大象希形。我想这就是乌镇的智慧吧。
也正是有了乌镇这真真切切的生活者,才成就了水乡清梦与滚滚红尘中的一片缓冲区,让江南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得以低下头,看看自己的一路走来。而这种水仙临照的反观,看到的不仅有自己的美貌,更有水中开阔的天地万物。
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
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无论一个城市还是一个人,像乌镇一样俯下一身段,袒露人性*的本真,也许会有更好的体验。
就在船娘婉转的歌声中,我们渐渐驶离了河边浣洗的居民,驶离了那个贩售麦芽糖的小店。穿桥过洞,由一片水乡,驶入另一片水乡。
低头见幸福散文
上高中的时候,我正是儿子现在这样的年龄。那时候住校,学校在一座山的顶上,海拔大概不到三千米。四周是深深的山沟,山沟的对面是连绵起伏的山,植物不多充满了严肃冷峻的山。通往数十里之外的另一座更大的山,是崎岖得感觉好长好长的沙石路,山的那边是我的家。就是在这样的大山里,快乐的记忆也是常常浮现在脑中。
之前我写过一篇名为《吃货》的东西,里面说了一些关于在东川一中上高中时“吃”的故事。自儿子上高中后,我常常在思考一个关于我之外与儿子以及这般年龄的孩子们与“幸福”有关的问题。
秋天,应该是秋分之前的日子,围墙围得很严密的学生宿舍自成一方不够洋气的“象牙塔”。“馋学生、饿老虎”,这样的情形对于1990年代大山里住校的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来说,是比较准确的语言。宿舍后面是操场,操场后面是种满了玉米、麦子的土地,操场与土地之间仅一墙之隔,大概不到三米五六这样的高度。三年的时间从来没见过土地的主人,常常相见的只有土地里的玉米和麦子。
赵华和建文,一个动如脱兔,一个静如老牛,但在翻越有些难度的砖墙去收获这个秋天的美食这一点上,我们的想法和行动都是一致的。傍晚,夕阳映衬的还有几分暖意的霞光洒满起伏的大地,在高高的围墙上时而慢时而快地寻找着“降落”的最佳地点,我们如同《铁道游击队》里的飞行军,迅速地穿梭在小小的山头上那片密密的玉米地和在风中懒洋洋的麦子地里。
绿色的帆布书包此时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每个人身上都收获了满满的秋的果实。不知是谁小声地叫唤起来:“跑快点,有人提着棒棒追来了!”何等的.仓皇而逃,赵华像个猴子,窜得最快,爬墙也最快,第一个翻到了墙那头,建文此时也如脱兔般成功地跃到安全地带,只有我笨得经历了三次才成功地翻上墙头,然后一边慌张地朝后面越来越近的骂声瞄着,一边再三地给自己鼓气:三米多的高墙!
为了不至于“被捕”,终于打足了气一跃而下,安全着陆后,地里的骂声也很快消失。那晚晚饭后,我们用作业本点燃了一些枯了的树枝,烧得黑黑的麦粒飘散着特殊的清香味。在手里反复地搓,用手指慢慢地捡出饱满烧熟的麦粒,边吃边说着之前的惊险,快乐久久弥漫在红砖灰瓦的简易宿舍门口。
用八百多个字来讲偷盗老乡粮食带来的快乐实在是啰嗦。但就是这样的快乐,恐怕是今天同样上高中的儿子不曾想象的故事。低头看见自己落在墙这边的安全地带是幸福开心的事,低头专注捡着烧黑的麦粒放到嘴里也一样是幸福开心的事。
儿子今年上高中,也有着和多数孩子不一样的故事。中考之前雄心勃勃的要到州内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班级学习。后来基本上如愿以偿,虽然没有考取所谓的“火箭班”,但也被重要分部录取。可从正式上课的第二天开始,到之后的两个星期里,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心里想的都是要回到县城里读书。
第三周的第一天下午,儿子回到了县城的中学上课。从那一刻起,儿子的眉头没有之前那么挤得紧了。时至今日,我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儿子就非要回到县里读书。这样的选择和他持续了初中三年的愿望之间是有非常大的反差的。
之后的这两周,儿子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每天的学习虽然辛苦,但看到儿子精神状态饱满,我对孩子应该受什么样的教育,为今后奠定什么样的基础等等这样的问题,再次重新思考了。人的一生该怎样度过,尤其是普通人,曾经我希望儿子今后这样那样,现在想想,确实是对儿子不公平的期待。这个“十一”黄金周,我选择了“宅”在家里。之所以这样,除了不想因为远行增加经济负担外,更主要的是选择了一个清静而可能惬意的度假方式。
我读读书,胡乱信手写点东西。儿子总是乐此不疲地整理成堆的书,去和放假归来在大学读书的大朋友聊天,一个人或者是和同学骑着变速的自行车环城遛遛。正在成长的儿子在我面前话是不多的,而他的快乐我是可以感知的。幸福是什么?不必强求远方未知的光环,也不必去刻意制定一个又一个具体的目标。低下头搓着烧得黑黑的麦粒、忙碌之余抽出时间会会中意的朋友,这样的时光也是一种幸福。
乌镇,寻你在水韵江南散文欣赏
多年以来,总觉得有一个美丽的梦境,一直在找寻中遗忘,又在遗忘中被温柔地记起;多年以来,总觉得有一份柔情,一直婉约在水韵江南写意的诗里,又像是静静地居住在我的心里。也曾,姑苏城斜看虎丘塔,枫桥上静听寒山钟;也曾,漫步西湖赏旖旎美景,伫立古刹叹千年传奇。而在江南迷人的古迹风光里,最让我惊艳的,却还是你,乌镇!
我曾无数次想象过,与你相逢的瞬间,应该是在一个烟雨蒙蒙的春天,撑一把油纸伞,迈着细碎的步子,不为了遇见谁,只为了抵达我梦里的云水天涯。当我轻轻走近你的时候,凝眸细雨轻烟,漫染你古朴素雅的衣衫,该是怎样的怦然心动!
我知道,不管我来与不来,不管有没有烟雨,你已经站在这里等了我千年的时光。原本以为,要生在远古时代,或者要历经万水千山,才可以与你安然相见。突然才发现,在平淡的流年里,只要默许一程山水的念想,我们就可以天涯相牵;只是隔着一个转身的距离,我们就可以咫尺对望。我想我是何其幸运的,一生中,错过了许多风景,这一次却没有错过你。
在这个流火未央的八月,我终于走进了你--乌镇,只是,迎接我的却是火辣辣的阳光。或许,在时间无涯的荒野里,不是我早了一步,就是晚了一步。仰望蓝天白云,叩问小桥流水,终究没有我希望中的一帘烟雨。但是一睹千百年来,那些被烟雨浸润过的古宅小巷、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如一位美丽贤淑的江南女子,静静地宛立于水中央,在明媚的阳光下,仿佛对我温言软语,讲述着一些早已被人遗忘的古老故事。其实,为了这个场景,我已期待很久了,难道这不是还我一个更加美好的惊喜吗?!
乌镇,典型的江南水乡,位于浙江省桐乡市北端,是国家5A级景区。乌青毓秀、人文荟萃,旺于南宋,盛于明初,承载了六千多年的悠久历史。如今,小镇依然完整地保存着原有晚清和民国时期水乡古镇的风貌和格局。乌镇的名字来源于一种黑色的油漆,据说可以保护墙面,所以当年乌镇的墙上都刷着这种油漆。光阴流转,风烟俱净,旧时那些柔软的光影,已是无从追寻。只有在这里,在深厚的文化人精心的积淀和智慧的传承下,还可以重温起那些从吱吱呀呀的摇橹声中开始的生活风貌,又在渔舟唱晚中悠然归来的情景,不经意就可以看到,一根长长的竹篙从拱桥下飘然而过,留下一串串波光潋滟的故事。
从东栅逢源双桥上去,旧时男走左女走右,寓意左右逢缘,这里也是眺望乌镇美景之一的财神湾的极佳视点,故又有走左升官、行右发财之说,这个双桥与周庄的双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想当年拍摄《似水年华》时,文和英曾经站在桥头那场清晨的大雨中深情送别的画面,至今仍清晰地定格在脑海。人生中,每一次离别,都是一份惆怅,因为总有一次离别是不会再见的。而五十年后,世界变了,乌镇没变,这桥也没变,文和英忆起当年在青春年华里遇到的那份美好爱情,尽管努力过,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宿命的安排,却也没有丝毫的遗憾!
沿着厚重的青石板一路北去,是窄窄长长的东大街,店铺林立,作坊成片,不管是古铜色的门环还是雕花的窗棂,不管是青砖的灰瓦房还是白色的马头墙,都让我沉醉、迷离。缓缓走进这幅历史的画卷,淡淡的水墨丹青里氲氤着与生俱来的的魅力,婉约中透着深厚的历史底蕴。在欣喜与落寞里,我不知道在找寻着什么,或许是前世的记忆,或许只是一段似水年华,不然,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那么的似曾相识,仿佛都是对我亲切的召唤?难道,我不是过客,只是归人?
站在木楼小院的天井里,感觉是那么的古朴、清净、安详而幽静,层叠翘飞的.屋宇檐角,错落有致。家家户户天井下都有一个出水口,这叫肥水不外流。看靠墙边那木板铺成的楼梯,又窄又陡,直达阁楼,与上海弄堂里的木楼结构十分的相似。屋内光线不是很好,家具古色古香,似乎覆盖着一层岁月的风尘。那半掩半开的窗棂下晾晒着谁家的衣裳,在墙脚一株古老的芭蕉树前舞动着别样的风情,仿佛稍不留神,就会飘下一段流年的故事。身边不停地有人走过,彼此相逢一笑,如邻家兄弟姐妹,多么美丽的相逢啊,在这个古老的小镇,与我一起共度瞬间温润的时光。
游人如织,摩肩接踵。依次参观了花雕床展览馆,江南木雕馆,余榴梁钱币馆,公生糟房等等。惊叹古老优良的民俗传统文化,敬畏智慧勤劳纯朴的先贤们,如此深厚而珍贵的遗风余韵,在千年的烟雨江南,熏染着乌镇,惠泽着世人。当我走进宏源泰染坊时,那爬满藤蔓的高墙院子里,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匹匹各式各样的蓝印花布,高高地晾在木杆之上垂直落下,被阳光染了金色的斑斓,在微风下轻轻飞舞,飘扬。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花布,只有蓝白两种颜色,朴素典雅,纯净柔和,曾经毫不犹豫地买过一件蓝白碎花旗袍,几只包包。这里,还完整地展示着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制作工艺,纹样设计、刻花稿、涂花版、拷花、染色、晒干等几道程序。染料是用板蓝根做的,纯天然、无污染的蓝印花布至今仍然受到很多人的由衷青睐。尽管老土的织布机已经锈迹斑斑,但是不可否认它在那个时代所发挥出的万丈光芒。
在拥挤的人群中走着,突然“晴耕雨读”四个大字遒劲端庄地出现在我眼前,晴天耕耘雨天读书,多么诗意而温馨的生活方式。惊喜之余才发现重门紧锁,好可惜。这里是《似水年华》里齐叔和文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曾经演绎了太多美丽的故事。站在大门外从笔直的过道向幽深的院里望去,我仿佛看到齐叔躺在屋檐下的藤椅上喝着茶,守着苍茫如水的光阴,只为了等待一个人会出现在门口,没想到却耗尽了一生的时光。而文又何尝不是如此,正如诗人聂鲁达所说: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落才历历可见。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到霜染青丝,时光逝去时,才能像北方冬天的枝干一般,清晰、勇敢、坚强?
走进观前街的小胡同,从《林家铺子》过去,就是文学大师《茅盾纪念馆》了。首先看到的《立志书院》曾经是先生幼年时期学习了三年的地方,穿过天井,讲堂中间是一尊握笔沉思的半身铜像,后院籋云楼里陈列着先生的生平事迹,那尊手握厚厚书本,白衣翩翩站在乌镇桥头的青年塑像,一双炯炯有神凝视远方的目光,有一种怀抱宇宙、吐纳河山的坚定与从容。从后门绕过去就是《矛盾故居》,这是清代两层木构架的江南普通民居,约建于十九世纪,茅盾先生一生笔耕不辍、呕心沥血,为我国的文学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院内有他手植的天竹、棕榈树等。站在光阴底下,缅怀一代文学巨匠,感悟“先立乎其大,有志者竟成”的深刻寓意,让我觉得多少过往的年华在流年中虚度。
阳光温厚地洒在青石板上,穿过悠长的小巷,静静地站在桥头,只见河里有街,街中有河。看垂柳依依,水阁逶迤,乌篷船穿梭而过。这是一条流淌了千年的车溪古河,纵贯南北,桥梁横跨,迎送了多少商贾客船,看过了多少朝代更替。车溪支流无数,自古桥梁众多,所谓百步一桥、十步一埠,与小镇的人家楼台水阁形影相附,依桥枕河,这也是水乡最独特的风韵。据说最早有120多座桥,在千百年来风雨的侵袭下如今还保留30多座,每一座桥都精雕细刻,风格迥异,淋漓尽致地诠释着地道的江南文化。
枕水江南,我梦里的乌镇!你翠光千顷,为谁来去为谁留。由于时间匆忙,乌镇还有很多美景无法细细去浏览,比如西栅夜景,昭明书院,一场皮影戏的错过,一杯杭白菊的光阴等等。或许,很多事不可能是想象中的那般十全十美,就像有些缘分,注定擦肩而过。或许,很多事不可能是想象的那么完美无缺,留一份念想,也许还更好。
有人说:自由地走,自然地忘,一切随心、随缘。凡是到达了的地方,都属于昨天。哪怕那山再青,那水再秀,那风再温柔。太深的流连便成了一种羁绊,绊住的不仅是脚步,更是对未知追慕的眼光。可是,对于我来说,乌镇,与我一见如故,再见也会倾心,你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我的灵魂深处,我已经沉醉在你的故事里不能自拔。
借一支素笔,写不完你的过往三千;抚一弦清音,唱不尽你的风月无边。念起,犹如一杯温馨的奶茶,那持久的芬芳总是袅袅娜娜地萦绕在我记忆的天空,荡气回肠。哦,乌镇,我的梦里水乡,你婉约在唐风宋韵里,娉婷在我的梦里,永远是我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处,那惊鸿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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