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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散文
第一次见到王姨是她和公公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爱人给公公买了一套灰色的西服,给王姨买了一套红色的内衣,一并送去的还有我们夫妻两人的祝福!
王姨和公公结婚是在婆婆去世一年以后,两位老人是经过老朋友的介绍组建起来的新家庭。王姨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性格开朗、为人热情。两位老人原来也都相互知道对方,但是没有正面接触过,用王姨的话说,你爸爸年轻时长的帅,可牛了,我这人长的也是不好看,又胖又黑的,眼睛还小。你爸在马路上碰见我,看都不看我一眼。女儿说,我明白了,我奶这是仰慕我爷啊!
自从王姨来家以后,公公的生活有了非常大的改变,两位老人每天的生活起居都非常有规律,公公晚上七点睡觉,早上七点起床,公公洗漱,王姨做饭。九点左右吃饭,十点多钟吃一个苹果,天气好就下楼溜达一圈,回来吃蛋糕喝一杯牛奶。然后睡一觉。下午四点王姨就开始张罗做晚饭。吃完饭再给公公拿一个香蕉。晚上七点,公公开始准备上床睡觉了。王姨有时还把几样水果放到一起在锅里煮一下,拌上白糖,一天给公公吃一碗。
两个人的好日子这样过了一年多,突然公公早上起来说头晕,王姨一点都不敢怠慢,急忙打电话给在医院工作的女儿,把公公送到医院做CT一看是脑出血,脑后有两块出血点。公公立刻住院,王姨每天早上从家里给公公做好饭带到医院,中午和晚上我们儿女给送饭,晚上也是几个儿子换班接替王姨,要她回家休息。可是王姨在家里睡不着,放心不下公公。每次都是在我们的劝说下,王姨才能回家休息,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医院。出院以后公公就不会走路了,还能折腾人,不睡觉,不躺着,晚上也不要人睡觉。我当时和老公每天白天去护理公公。我做饭,老公带着公公练习走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都累的够呛,终于也把王姨给累倒了,犯心脏病了。王姨在女儿家打完吊针就回来看公公,她放心不下她的老伴,我们有时和王姨开玩笑说,你是想你老王大哥了吧,谁叫你是她老王大妹子了!
王姨和公公结婚到现在已经九年了,公公的衣食住行,王姨是尽心尽力,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公公,公公经常大便干燥,王姨就用手给抠,尿床也是经常事,每次王姨都是给公公换的干干净净,有一次我去,正好看见公公尿的床单在卫生间泡着,我就去卫生间把床单给洗了,王姨说,不用你洗,我得用洗衣板搓,你这样洗不行。我说,你这老太太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差不多就行了,你这样天天搓太累了,你会受不了的。平时这些小病小灾不算,九年来,住院就住了五次,最严重的是年前一次。住院半个月。公公这次的一直不能下床,全天用药,吃饭必须得是他老王大妹子喂他才吃,我们谁喂他也不吃,每天就等王姨来他才吃饭。见到王姨他就安静踏实了,公公也最听她的话。我们一直担心,公公这次怕爬不过去了。回到家里,一直不能下楼,在屋子里去卫生间也要人搀扶,还得用脚挪动小步,要几分钟的时间,走不好就站着不走了,公公就开始急眼、骂人。这些都是病理反应,可是每次王姨都非常有耐心的说服公公。吃饭时,给公公夹什么菜他都是说,不吃,不吃。王姨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每次公公也都吃不少,家里有什么好吃的,王姨都是留给公公。经过王姨的精心照顾,公公又一次的好了起来,年后随着天气转暖,老两口又可以下楼溜达了,公公还可以参加婚礼,下饭店了。五月份公公的外甥结婚,公公和王姨都去参加了,回家时我陪他们二老一起上楼,王姨说,你爸一上午没有上厕所了,你快去开门。我在这边开门,说着说着公公站在门口就把裤子尿了,公公自己也生气说,我这是白活了。王姨象哄孩子一样说,想尿就尿,别憋着。进屋就从里到外的给公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王姨一天是真累啊。我们谁去帮忙也是有时有晌的,可是王姨也是七十对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好。天天这样真是不容易。
王姨和我们几个子女相处的也非常好,过年过节我们都回去陪他们两位老人。今天下午我去看他们,王姨在给公公包韭菜馅饺子。公公穿着花毛衣外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红润非常精神。我给王姨带了几本佛教的书,王姨说,这么多年什么我都不信,我就信自己的良心。我对你爸,就是一份责任。我要是把他扔下不管,孩子们都上班,谁来照顾他啊。眼看就八十岁的人了,我累点你们就轻松一点。有时我们问公公,你老王大妹子对你好不好?公公说,好!没有你王姨我早死了,多亏了你王姨!
公公虽然是恢复过来了,但是由于病的原因,有时说烦躁就烦躁,你说什么都不行。有时一天不说一句话,王姨就和她养的小猫说话。有时公公一烦躁了,小猫就喵喵的叫。公公就咧嘴乐了。我和女儿说,你奶对你爷好,是因为她有一颗爱心,你奶和小猫说话,而且每天都很乐观,是因为她有一颗童心。所以,这些年对你爷,相濡以沫,不离不弃!这句话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我们做儿女的最大的心愿就是,愿两位老人健健康康的!
王姨其人的经典散文
王姨是我一闺蜜的母亲,虽年过半百,但韵味依旧,肤色红润,头发乌黑,心态特好且特会生活。对现在的网络新名词比我都熟悉,每次见到她,都能看到她的笑容。人常说看一个女人是否幸福,要看她的脸;看一个女人是否养尊处忧,要看她的手;看一个女人是否有品味,要看她的家。家里无论房子多少,都要有一个书房;家里无论柜子多少,都要有一个书柜。
记得小时候我们写了作文便跑去让王叔修改,王叔是我们村少有的才子,写得一手漂亮的文章。在村小学做代课教师,对王姨疼爱有加。我们每次过去,王姨便会翻箱倒柜得拿出许多好吃的零食招待我们,热情,健谈,快乐的像个孩子。人常说孩子的世界像猫,哪筒炕热,就钻哪筒,这话一点也不假,如果哪天被老师批评了,或者在家里闯祸被母亲揍了,便会失落地跑去王姨家倾诉,王姨就变着法地逗我高兴,甚至让我留宿家里,王姨家的书好多好多,几乎到处都是。我喜欢有书房,有书的家,那样的.氛围很纯净,书香味特浓,我每次都会选择书房休息,睡前看一点点东西,感觉很满足,很充实。书房的阳台上还有好多盆栽花卉,都是王姨一手养大的,王姨可以叫上任意一盆花的名字,并熟悉它的生长规律,是宜旱型植物,还是喜水型植物。红掌、君子兰、仙人球,等皆如孩子般被王姨侍弄的生机盎然。
王姨一生育有一儿三女,没有参加过工作,把自己毕生的精力奉献给了孩子和王叔。正因为她特殊的生活状态,使得王姨为人特别实诚,人缘特佳,她是一个纯粹的人,好像一瓶不含任何杂质的矿泉水,纯净、透明、表里如一、心直口快。在她的身上,我看不到一丝世俗的污秽,流露出的是她特有的人格魅力,多年以后我仍然非常喜欢她。正月里她和邻居们一起扭秧歌。交流烹饪技巧。后来几年里,王叔被调到各个塬上任教,王叔走哪,王姨就跟到哪,有次去家里玩,王姨给我拿出她珍藏的相册,逐一翻看,有她们夫妻两穿着大口布鞋、中山服坐在用砖头堆积的花园上照的黑白照片,也有几个孩子的成长历程,由小孩童逐年成长为大姑娘、大小伙子。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湿润了,一阵感动涌上心头,我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成长过程及流逝的童年……
上次休假上塬,我特意带着礼品前去看望王姨,倒茶、叙旧、问候、祝福,眼前的王姨依旧热情、好客、健谈一点都没有变,家里依旧整洁,书还是那么多,盆栽花卉依旧生机勃勃,王叔的书法作品悬挂于书房的墙壁上,我驻足观赏,王姨看到此景自豪感倍增。临别时,王姨从大立柜里取出一套童装,说知道我要来,他和王叔特意上街给我孩子买的。厚厚的冬衣,暖暖的情谊,我还能说什么,一旦客气就真见外了。我在王姨夫妻热情的相送声中下了楼,回头看看如今空荡荡的家,唯有她们夫妻相依为伴,我突然之间感到特别伤感,特别凄凉,感觉退休后的留守老人真的很可怜,心想,只要我们有空,便会经常带着孩子去看望王姨夫妇,让孩子的欢笑声再次充满这个冷清的家,让王姨夫妇永远拥有灿烂的笑容。
祝福你,王姨!
姨呀情感散文
姨呀,这个是老邓对他妈妈的称呼,所以,我跟着老邓叫他妈时,我也一样叫姨呀。
这个是淳朴,善良,能干的女人。
都说婆媳关系是世上最难处的关系之一。可是,从结婚开始,我就从没有觉得跟婆婆相处是那样困难的事情。
姨呀对我很好,在乡下住的时候,每天她做好饭再叫我起床吃饭,知道我在乡下呆不习惯,就老是说出去转转吧,要不跟谁谁谁去哪哪哪打牌吧。我闲着没事,会坐在大门口边看着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和她唠着磕,要不接过她没空织完的毛衣继续的帮她织下去。春天有野菜时,她会说,没事去摘野菜么,我说好呀。于是她会带我去河边摘野菜。姨呀的厨艺是一流的。特别是把这些野菜炒得非常漂亮且又味道淳正。
公公婆婆的感情非常好,整天称不离砣的。他们经常一起上山砍柴火,去田地里种菜。每隔一天的市集都是吃过早饭,然后公公骑着几十年的自行车带着她一块赶。
姨呀喜欢带小孩子,她带过很多个小人儿,并且都带得白白胖胖,她说,她喜欢带人,喜欢看着这些小人儿被她带得白白胖胖的。小邓生下来就是她一直带的,所以她对小邓也特别宠爱。
小时候,小邓很不听话,经常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的,有些打针吃药也不见好的小毛病,老人家就说可能是丢了魂了。于是姨呀就会包把米,燃几根香,然后就到屋外,一句接一句地喊着:咩咩,俊熙,快跟婆婆回来呀,听话呀,跟着婆婆回家哦…那时每每听到这种喊声时,我的眼泪就会情不自禁的落下来。
姨呀来县城时,很少在这里住的,她老是怕公公一个人在家没饭吃,又说家里的猪没人喂,每回来一次都带着些自己做的菜呀,腊肉呀香肠呀,南瓜饼呀,红薯干这类的东西。她有四个儿女,但她从不偏坦谁,有些什么东西都会分平不管吃的还是用的。她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她说都是自己的身上掉下的肉,不管是嫁出去的,还是有出息没出息的都一样。
她会在县城住下的时候,都是和我睡一张床的。她喜欢聊天,我会陪她聊的很晚,因为,这样的日子毕竟是少的,她来县城的日子也少,一年也不过几次而已,而且大部分都是吃一顿饭就走的。
以前,老邓不在家的时候,我倒经常会打电话给她,一聊就是半个小进。倒是现在老邓在家了,公公经常打老邓的电话问这部那的,老邓都回答完了,电话就挂了。我问老邓,说姨呀还好么,老邓说还好,也就没有再和姨呀聊话了。
很多次和老邓闹矛盾,说要离婚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其实别的我真的`没那么舍不得,最舍不得就是姨呀。因为都说婆媳关系是最难相处的,可是我和婆婆从来就没有红过脸,大声说话过,也许要找个对你好的老公还比较容易,但是要找个没红过脸的婆婆估计很难了。这也算是一种缘份了。
今天,他们夫妻一大早的从乡下赶上来了,又拿了些自己的做的东西。姨呀带着个小红帽,还是一样的爱聊天,前屋的罗医生听得公公的声音就抱着个小人儿赶过来和他俩唠了会磕。我静静着在那里听着他们的聊话,看着公公婆婆那样和谐美满。我觉得,我有这样的公公婆婆,真好!
祝福我的公公婆婆:身体健康,幸福和美!
姨姐妹散文
友彩
出行必经菜市场 ,总会看到一柄特大号的伞,那伞应该是小帆布刷了桐油做的,但日晒雨淋,早已糙的辨不出本来颜色。
大伞下,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两只胳膊交叉着,两手塞在腋下,木呆呆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夏日中午,阳光晒得柏油路面蒸腾出难闻的气味,人们吃罢了饭,猫在自己家里歇晌,菜市场那些做生意的也都盖了摊位回家,养精蓄锐等着下晌再来。唯有那女人,一尊雕塑似的仍坐在大伞下,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那张脸黑的赶上戏台子上的包公。
在她面前,支起一个大约两平方的摊子,摆着一些瓶瓶罐罐和布袋子,里面装着花椒、胡椒、大茴、桂皮等调味品以及黄的姜,红的椒,白的蒜,旁边还有一只铁碾子。
我见过她给顾客碾胡椒粉,。将两只脚踏在铁轮两边的木柄上,前后滚动轮子,碾压船型铁槽里的胡椒粒。
凑巧,会在傍晚看到一个老男人帮她收摊子。将一个个袋袋瓶瓶罐罐放进马自达的车斗里。坐了十二个小时以上的女人也便爬上车,在驾驶座旁边,挨着那男人坐了。马自达吼起,屁股后“噗嗤嗤”地响一阵绝尘而去。
不知怎地,每当看到这个女人,我的心里总有一种压抑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她不认识我,可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友彩,还知道她有两个姨妹,一个叫本彩,一个叫青彩。三个人的岁数差不多少。只因为那个叫本彩的与我夫家是姑舅亲,所以,我得以知道这姨姐妹仨的故事。
本彩
友彩的姨妹叫本彩,一个退休女工。如今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丈夫曾是某个厂子的中层干部,工厂倒闭后,他用自己的手艺去承揽大小建筑工地的水电活儿,一家人倒也撑不死饿不着。
本彩的个儿有一米七,走起路来两只脚尖撇拉成倒八字,外表给人的印象是缺乏女性的温柔。但作为亲戚,我知道,在她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纠结的。
想当年,本彩待字闺中的时候,媒人给提了一门亲事,小伙子高中毕业,长得挺帅。只是听说他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抱回了家,跟着后娘过活,家境不是太好。
两个年轻人都相中了对方,女方看中的是小伙儿的相貌人品;男方看中的是姑娘的勤劳和勤俭持家。可偏偏是未来的老丈人一百个不乐意,说是小伙儿的根儿不正,死活不答应这门亲事,硬是棒打了一对鸳鸯。
小伙子后来娶了个护士,模样长得比本彩强好多。而且那女子是个旺夫的命,从嫁进门,小日子越过越红火。
每当想起那一段,本彩都很遗憾地说:“都怪我,不该听我父亲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过得紧巴巴的日子。”
谁知道呢?也许吧。反正,连我都替她抱亏。
青彩
姨姊妹仨,晚年景况最好的要属青彩了。但当年最凄惨的也是她。
青彩不到二十岁就做了妈,连着生了两个闺女。小两口儿很恩爱,恩爱到天都妒忌,早早的夺去了男人的生命。看着两个年幼的女儿,青彩哭得死去活来。可再也哭不回那个人了。没有婆婆,家里只有一个四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公爹。她这年轻的寡妇,出出进进得挺别扭,害怕那些长舌妇们的蜚短流长,便不再守着丈夫的亡灵,决定改嫁。
离开夫家前,青彩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长信,叙说了自己对亡夫的思念之情,以及自己要改嫁的不得已。在亡夫坟前烧化了。明事理的公爹为了寡媳好找人家,留下了两个孙女儿自己养活。青彩泪眼模糊,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让她触景神伤的家。
青彩嫁的人是个大医院的医生,岁数大她十岁,结过婚,有个儿子。因为妻子红杏出墙而离异,这才与青彩成婚,一年后生了个闺女。
要说这医生也够缺德的,自己一儿一女的满意了,偏偏担心青彩今后生了儿子会委屈他的儿子,趁青彩生产的时候串通了其他医生,悄悄地给她做了绝育手术,骗她说是子宫长了瘤子。虽然后来青彩知道了真相,也无可奈何了。
其实,青彩是个非常善良能干的女人。对待医生的儿子如同己出。相信即使是她生了儿子,也决不会亏待前边的孩子的。
孩子们都大了,该娶的娶,该嫁的嫁,青彩与丈夫退休金加一块儿小六千。
前些天路上碰到青彩,穿着打扮挺入时,春风满面的。不像是个六十岁的人。她说,医生待她比年轻时好得多。孩子们不需要他们的钱,两个人吃喝用不了那么多,攒了钱便去旅游,已经去过好几个国家。计划着明年去美国呢。
这从小儿一块长大的姨姐妹仨,一辈子也许都在纠结的本彩,晚景艳丽的青彩,非洲人一样的友彩。看到哪一个,都会让我想起另两个。
唉,造化弄人哦!
寇姨经典散文
刚刚应聘到东方学院的我,人生地不熟。周末去做礼拜,认识了教会的金牧师。不多日的黄昏,我正在宿舍备课,金牧师带着一位气质高雅的女人来访。我茶水相待,她们说是想让我给这位高雅的寇姨的孙子在课余做做家教,我才知道了一些关于寇姨的个人状况。当然,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她们的真实来意,并不是为了找我做家教。金牧师主要为了修建教堂,看能不能募捐些钱。而寇姨的想法更为离奇,看我能否做她的儿媳。当时,我却傻乎乎的,全然不知。
寇姨身穿黑色毛领大衣,中等身材,干练的短发。皮肤白皙,鹅蛋脸,大眼睛。她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接了老汉的班,在铁路上工作。二儿子离婚了,在城里打工,留下一个孙子,从八个月大,就由寇姨独自一直带着,刚刚读小学三年级。因为年纪大了,现在的小学课业繁重,听说我是老师,想让我周末能帮帮她。小儿子初中毕业,就在农村务农,但是头脑灵活,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些也是随着认识的深入,慢慢了解得知的。
孩子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学习态度和习惯养成自然不尽人意。补课进度很艰难,自从小萌来我这儿补课开始,我的红色的木门上时常会镶嵌着各种球鞋留下的脚印,各种零食袋子在门前的走廊里随风飘舞。在我面前,当我提醒他要注意哪些事情时,他总是能答应地好好的,但是转身就会明知故犯。有时候,到了饭点,我就会和他一起随便煮点面吃。我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差,但小孟也从不抗议,几乎碗碗都能吃完。
有一回,我外出学习。回来后,发现宿舍书架上搁着一大碗炒好的臊子。后来,听同事说是寇姨送来的,他便开门给我放在宿舍了。我当时那个感动,用语言是断然不能表达的。后来,我就想怎么样好好报答一下寇姨,除了尽心尽力做好家教外,就想着能否给她买件衣服。不料,我带着同事一起去买的毛衣,寇姨穿上却并不合身。一看就知道自己在服装的选择和搭配上,道行太浅。寇姨说起自己做服装生意的事儿,我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人家是专业出身。
寇姨因为老伴退休才从外省大城市回来,那时候的中国,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因为在铁路上做过生意,寇姨瞅准时机,免费坐火车到武汉杭州去定了些漂亮衣服,回来到处赶会逢集去卖。那时候,人们没有见过五彩斑斓的滑雪衫,争抢着购买,加之寇姨选货适宜,钞票一大把一大把地聚拢。她告诉我,当时的毛票是放在脸盆里的,一大盆一大盆的钞票啊!正在上学的两个儿子,看着妈妈的生意如此红火,常常请假去给寇姨帮忙。挣钱如此容易,就萌生了下海经商的念头。做了几年生意的寇姨,在村上买了六间地皮,盖起了村上第一座二层小洋楼。寇姨忙着做生意,对孩子的学习自然无暇看顾。大儿子刚刚接了班,铁路上的待遇非常好,不需要她操心。二儿子每天帮她打理生意,无心学习。三儿子俊朗帅气,因为刚刚从大城市转回来,在班上深受女孩子追捧,早早被那些聪明伶俐的姑娘圈占了去。这些情况,寇姨全然不知,还是背着口袋东边城市取货,西边集市上卖完了开心收钱。
等到孩子初中辍学,生意也慢慢开始不好做了。但是,家里光景还是村上数一数二的。来说媒的人,能踢断门槛。就这样,两个媳妇一个一个都娶进了门。很快地就升级做了奶奶,才发现鸡飞狗跳的日子原来才真正开始了。
儿子没有娶媳妇前,家人之间心连心,就算忙点累点,痛并乐着。一下子平添了两个媳妇,两个孙子。什么事都能生出更多的事儿来,就连做饭吃饭这么稀松平常的事情,都能生出五花八门的新鲜故事。这个菜,不是太咸,就是油放太多。不是火候不到,就是炒得太老。放菜的位置不是太靠近老二媳妇,就是太靠近老大媳妇,总之,没有哪一次是公平合理的。碰碰磕磕天天面对,烦不胜烦。寇姨在这个家里,伤透了脑筋,找不到一点和平相处的理由。尽管她厨艺过硬,理财能力很强。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改进,家庭的和谐气氛总是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有一日,二儿媳妇的娘家人蜂拥而入,把家里能砸的东西从里到外砸了个稀耙烂。她才知道事情严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二儿子要离婚。家事总是从一句无关紧要的平常话开始,就能演变成一场烽烟滚滚的战斗。而且不经发展,就能直接升级到高潮。尤其是那些性格腼腆,不事张扬的人们,看着不动声色,等战斗结束了,外人还看不出所以然。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能做的,不能做的,在无人监管的家庭中,每天都在悄悄地上演着,弦慢慢在拉紧,弓缓缓在轻轻一撑,贱就放了出去。“清官难断家务事。”说得太准了,那些不知所措的眉高眼低,那些没有轻重的言语硝烟,那些积习依旧的.固执难忍,那些片风陋俗的影射,都在这个没有受过大苦,吃过大力,经过大难的家庭里此起彼伏。“死水怕勺舀”,人多家大,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日子让寇姨后怕。
娶到手的媳妇,留下八个月大的男孩,走了。家里的气氛,可以想象。儿媳妇走了,不光给寇姨留下了独自带孩子的身心疲惫,还给小媳妇无形中助长了可以嚣张霸气的资本,如果你对我不好,我也可以赴人后尘。寇姨日子越来越难过,那些养儿防老积谷防饥的奢望,在度日如年的疲于奔命中,日渐被养老防儿的现实所击碎。虽然家里盖起了村里最漂亮的小洋楼,寇姨老两口还是决定带着大孙子到城里租房而住。
二儿子出外打工去了,他们简单地带了些床板铺盖,锅碗瓢盆就在城边边上找了一家单元房住了下来。寇姨不走不要紧,这一走老三两口子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家事的繁忙沉重。感觉寇姨撂下他们一家,到城里享受清闲去了。不来不说话,一来不是诉苦就是要钱。那点退休工资,除了老两口的生活房租除外,大孙子上学零花让老三很是羡慕嫉妒,老大接了班,二儿子的孩子寇姨从头到尾属于全包,就剩下老三好像什么都没有占便宜占到光,恨从心起。
都说母亲爱小的,但是寇姨心中牵挂的是那个最难的二儿子。所以,她不放弃任何希望和有希望的线索。自从我去过教堂之后,她和金牧师就开始注意到了我。虽然各有各的想法,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的心思进行。漂亮的寇姨心生倦意,皱纹和白发悄悄地在她的心头肆无忌惮地布局,在那个不经意的早晨就名正言顺地挂在了眼角耳边。
寇姨和孙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眼看小萌就要初中毕业了。突然有一天,下午饭吃完后,老板提着马扎到大门外的树下去乘凉,竟然从凳子上溜了下来,送到医院说是中风。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命都没了。可怜的寇姨刚刚把孙子养大,又开始伺候老伴。刚开始,手忙脚乱心急如焚。尤其是病重的老伴,比寇姨脾气还大,动不动就抡起拐杖指指点点。如果孙子不听话,犟嘴,上去就是一下,没有轻重。寇姨只能默默流泪,还要背着老伴。
暑天洗澡,消瘦的寇姨,用尽了全身力气。一不留神,就会遭到老伴的棍棒拳脚。事后,老伴又会后悔道歉,弄得她哭笑不得。老伴有时候良心发现,就会央求她去买耳环戒指,以弥补年轻时没有好好优待寇姨。现在把所有的苦和累都留给了孤独无助的老伴。寇姨从内心感激老伴的这份情谊,但是心酸和苦累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
有次小儿子好不容易来了一趟,空着手,是来借钱的。对他爸爸的生病和身体没有过问和关注,就跟寇姨不断地提借钱的事。寇姨的心凉到了脚底,没有好气,也不知道如何回应。雪白的头发在秋风中凛凛招展,心中的恨无从说起。因为从三年前开始,二儿子就开始没有了音信。没有人能体谅寇姨作为母亲的心事,就知道索取,索取。皱纹几乎布满了脸庞,连脖子上,手上都明显长满了老年斑。
那一年,年刚过,就接到了她老伴去世的消息。我们也为寇姨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在安埋老伴的礼节和费用上,为了老伴那一点点的抚恤金,老三和岳母一致认为这点钱该给他们,不顾老伴尸骨未寒,这令寇姨太寒心了。借着老伴去世的场面,寇姨把所有的委屈和劳累之苦都嚎啕大哭在老伴的灵堂之前。这种凄惨的哭声里,散发的全是人情之淡,世态炎凉。二儿子媳妇的娘家有位哥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她的娘家人并没有体谅寇姨的孤苦伶仃,一味地追查老爷子留下的钱财,这让寇姨怒火中烧。
这还不算最令人难过的,寇姨年轻时做生意,把挣来的钱一部分用来给自己家修房子,另一部分钱给娘家修房子。而且为了介畔和邻家打架争吵,都是寇姨的孩子给摆平的。最后寇姨的父母去世后,也没有留下字据和遗书。就在寇姨老伴还在世时,寇姨的小弟弟热情邀请寇姨住到她当年修好的娘家屋里,他们就从出租屋搬到了娘家。这一栋房子空了好久了,寇姨就稍作收拾,住了进来。两家人一直都客客气气,感情不错。但是,寇姨老伴去世后不久,寇姨的弟弟变了个人似得,让寇姨说搬就搬。最后,竟然掐断了水电,这让寇姨伤透了心。寇姨百思不得其解,哇凉哇凉的心跌倒了冰点。
在这一段时间,寇姨的大孙子小萌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刚开始,大家都以为他爷爷去世给孩子压力过大,没有人当回事儿。但是,后来她孙子竟然执意不去上学,也不出去耍,成天躺在床上。寇姨无可奈何,说多了,小萌就会唰地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上,双拳紧握,要打她的样子。寇姨吓坏了,赶紧领着孙子去看医生,果不其然是精神分裂。
无奈,寇姨倾其所有,带着孙子到处求医看病。到后来,城里的房租越来越贵,寇姨只能打道回府。那天,我在帮寇姨收拾东西时,她竟然孩子似的呜呜哭泣。倔强的白发在冷风中呜咽,那个少不更事的孙子只能给他带来劳苦愁烦。还好!寇姨自己的身体几乎没有多少毛病,她就像一位英勇的斗士,在一次次战斗中越挫越勇。诚然,在孙子犯病时,她也痛哭流涕,在夜幕的掩护下,她趴在老伴的坟头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听到这些事,我也悲愤交加,但是我一个外人,怎么好对人家的家务事说动道西。我只能挑寇姨爱听的、喜悦的事儿讲,来开导她安慰她。只要她有事儿,我就会像家人一样和她交心,赤诚相待。我常常央求她讲讲他年轻时的故事,虽然她已经给我讲过N次了。
寇姨说起年轻时,核桃一般的脸上也会开出羞涩的微笑之花。那是她刚刚认识老伴,那时候她在火车站应该属于女神级别,五十年代的初中生应该是高文凭了,寇姨长得那么漂亮,聪明伶俐伶牙俐齿,每次跟车卖东西回来,都有人提醒她老伴:“那么好看的媳妇,可不能让她到处跑哟,飞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她老伴嘿嘿一笑,几次下来,再也不让她出去做事了。言语之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人啊!承受力之强,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提起把孩子的户口转到农村的事儿,寇姨对世事微妙充满无限的无奈与好奇。那时候农村户口多好啊!可以分到粮食,谁就知道后来政策会变呢?现在的寇姨,住在山清水秀的乡下,拥有独家独院的小二层,多年前她的好又转回来了。因为他的二儿子回来了,三儿子也孝顺多了,孙子的病也好多了,我也成了她的莫逆之交,忘年之交。
七十多岁的寇姨,现在容光焕发,坐在翠竹凛凛的小院里,晒着太阳,看着门前马路上车来车往。眯着眼睛,听着邻居们摘桔子、拔青菜时的说笑声抿嘴在笑。:“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再难再苦,也会过去的!”她说给自己,也说给这个世界。真应了那句名言:“上帝是微妙的,但他绝无恶意!”
偶逢潘姨散文
坐在办公桌前的我,偶然一抬头,便看到门口一张似曾相识的笑脸。仔细一打量,我立刻认出来,随即轻喊了一声潘姨,人早就冲到门口,拉起潘姨进来坐下。
潘姨是我在原单位时的同事,她更是关心我的一个尊长。
我刚到公司的时候,她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人了。
人长得漂亮业务又好的她,因为尚未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所以,还孤身一人。
她是一个有傲骨的人,更是一个正直的人。
我在原单位受挤兑的时候,潘姨没少给我同情。我在低谷中没有沉沦最终还能走出来,很得益于潘姨的影响。
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政府秘书的消息刚刚传出,潘姨美丽脸庞上洋溢的都是为我自豪的笑容。她由衷地对我说:“丫头,这回有你发挥才能的地方了,好好干吧。”
就在我即将离开原单位奔赴新岗位时,潘姨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并结成了百年之好。
这也是我和忘年之交的'潘姨一起凑成了临门的双喜。
边给潘姨倒茶边回忆了这些片段,想到这里,我仰望着潘姨依然如昨的笑容说:“潘姨,不用细问,一看您微微发福的样子,和您粉扑扑的面色,以及您的灿烂的笑,就知道您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幸福中。”
潘姨不好意思地说:“老了,胖得不成样子了,不过,关于生活状况,鬼丫头你说的还算准确。”
得到了鼓励,我兴奋地说:“不是我瞎说,因为您的幸福都写在您的脸上了,我看到了嘛。”
潘姨将近五十岁时才生的儿子,如今已经是二十二岁的棒小伙子,为了不让年迈的父母受更多的累,他选择了去省城打工赚钱。
潘姨老两口儿,虽然退休金不多,但他们身体都好,也就不显得怎么紧张了。
潘姨问我工资多少,我说不多,我没有本事做生意赚钱,也不想大钱,我们家的原则是保证老人孩子还有自己身体健康,少花钱也一样是积累财富。
潘姨非常赞同我的观点,她说心态好,身体就会好,不用怎么过河过坎的,也就不需要太多的过河钱了。
潘姨由衷地说:”还是你有才,不然,窝在原单位下岗,就完了。”
我说:“老天爷还真是挺照顾我,不然,你们都能做生意,我什么都不会,那可得比现在惨多了。”
潘姨点头后,又忽然问我说:“你碰上某某(伤害过我的那个单位领到人)跟她说话么?”
我诚实地回答道:“姨,我不但跟她主动打招呼,还一点都不记恨她。好多年前,她的孩子毕业分配工作,办理定工资手续时,她领着孩子到我办公室。我热情地交代了办事程序,然后给拿了相关表格。她们母女离开时,我说‘姨,再来办的时候,你没时间就不用跟着来了,让妹妹来就可以,我一定帮忙办好。’某某心里没底,还是跟着她的孩子一起来了。也许,她以为我会抓住机会报复她从前对我的刻薄吧?”
潘姨听了,赞许地说:“这样做对,不能以怨报怨。以德报怨,宽慰的不仅是对方还有我们自己。何况,你还得感谢她呢。如果不是当初给你气受,你能想到考秘书吗?”
我攥了一下潘姨依然柔软细腻的手,说:“是的,姨,是她们给我制造的挫折成就了我,我真的很感谢她们给我的那些压力。”
潘姨说:“以前,她也曾往圈子里套我,被我识破了,就不敢再轻易整我的事儿了。路上见到,她也以为我会扭头就走,可我却主动过去跟她打招呼。”
潘姨喝了口我给她泡的暖茶,继续说道:“我们这样宽容,活着不累。”
我说:“也不只是宽容的问题,于我而言,在领导不合时,不会见风使舵随风倒。那么,站在中间,就得受至少一方的气。如果我能够圆滑地处理那复杂的关系,就不会那么狼狈了。所以,自己的人品没问题,工作方式方法还是欠缺很多的。”
潘姨说:“能够这么客观辩证地看待自己,很好。对了,你爱人(潘姨只见过我丈夫一回,她却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一下就叫出他的姓名。我听了一震,觉得这不简单是她记性好,是她心里一直有我们,心里很感动。)和孩子也很好吧?”
我有些惭愧地说:“潘姨,您看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去看望过您,如果不是今天您到我们基层单位办事,我们还见不到。责任在我。”
潘姨大量地说:“你忙。我在电视上很多次看到你了。最近的一次好像是作家协会开会吧?”
我的惭愧还在继续,为了改变一下,我赶紧趁机说:“对了,潘姨,我还没送您我写的书呢。”
记得单位还有几本,赶紧去翻找出来,工整地签了字,才递给潘姨。她捧着我的书,又是一阵夸奖我。我赶紧说:“潘姨,您不是去楼下办事吗?我带您去,办完了中午我请你吃饭。”
我领潘姨到社保局咨询他外甥合同制养老金转移程序。
省社保的刘崇贤大哥,马丽丹妹妹还有杨冰妹妹等几位涉及到的同事,都相当热情细致地回答了潘姨的问题。
问清楚了之后,快下班了,我留她吃饭,她说什么都不肯,理由是,要回去给姨夫做饭。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破坏了那老两口子的情趣了,便顺了潘姨的意,送她出了门。
望着步履依健的快七十岁的潘姨那挺拔的身影儿,我情不自禁地想,被一个人因为喜欢而记得,是幸福的,被一个境界层次不低的人因为不讨厌而记得,那则是尤其幸福了。
因为潘姨给的机会,我这是又一次遇到了这尤其的幸福了。
谢谢潘姨!也祝福您幸福快乐到永远!
三姨情感散文
古有武艺超群、机智勇敢的巾帼英雄穆桂英;
敢爱敢恨、胸怀宽广、神通广大、文武全长的兵马大元帅樊梨花;
代父从军击败入侵民族而流传千古的“孝烈将军”花木兰等让民族以她们为骄傲,但是今天的女主角我的三姨虽然很平凡,只是山西省晋中市寿阳县一个平凡的女人,但是她的个性就像《大宅门》里白景琦的母亲白文氏那样精明能干又像《平凡的世界》里孙少安的妻子贺秀莲般善解人意、通情达理。
我的三姨,人长的非常的漂亮性格又很平易近人,无论是家人还是邻居都非常喜欢和三姨交谈,三姨虽然是一位初中毕业的普通女人,但是她身上所具备的品质却是让一些有文化的知识分子见了都心生敬仰。
刘同在《向着光亮那方》中写到“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在别处,甚至没得选择。无论身在何方,陷于何种境地,都要试着去做环境的主人,向下生根,向上开花。”而我的三姨就是那朵倔强的花。姥姥去世的早,留下姥爷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相依为命,我的母亲和我二姨相继出阁,念初中的三姨脑瓜虽然说非常聪明,但是考虑到实际情况,不得不放弃学业,回到家里照顾姥爷和年幼的舅舅,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就这样担负起了家里的重担。
虽说是一名女子,但是血液里却流淌着男儿那种刚毅的精神。在九几年那个普遍拮据的农村,她本该是花季雨季的年龄,享受一个少女该有的生活,可是她没有,她会在家门口摆个菜摊卖菜,由于她的人缘好,所以生意也特别好。
后来她随姥爷搬到了县城里,闲不住的她一个人骑个三轮车出去卖麻油,不怕寒冬酷暑的她就这样坚持了好几年,每次回来看望我们这些外甥、侄子的时候总会带回好多好吃的东西。但是我们这些外甥、侄子绝不是因为她给我们买好东西就喜欢她,那种爱、那种喜欢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就是无条件的喜欢与爱。
等到了待嫁的年龄她嫁给了同村当兵回来的姨夫,婚后她没有选择做一名待在家中的家庭主妇,而是和我的姨夫一起开着三轮车出去做生意,一年四季早出晚归的他们经过多年风吹日晒的拼搏,由敞篷的三轮农用车换成带轿的四轮农用车,后来为了子女上学方便,可以接受好的教育,又在寿阳县城买了小二楼,前几年又买了高层楼房,三姨和姨夫一步步从零开始,靠的就是俩字“勤奋”,古人常说“劳动吃饱饭,挨饿是懒汉”,这句话可一点都没错。
从小把三姨当作母亲一样,在三姨还没有成家的'时候就是三姨一直在照顾我,三姨出嫁那天我哭成了个泪人,生怕以后不能和三姨待在一起,后来小学的时候也是在三姨家居住,在三姨家就和在自己家一样,从来没有拘束感。现在这么大了,回到三姨家还是那么的自在。我想这就是爱的力量吧!
如今的三姨已经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经常和她的孩子说:“我照看你哥的时候你哥比你们还小,,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回忆起当年的情景,恍如昨日,就没怎么着我就长大了,如今我的三姨也已经步入中年,可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不过我还是希望时光过得慢些吧,不要让她变老,岁月长留,芳华永驻。
三姨不光对待娘家这边人非常好,就是对待婆家那边的家人也像自己的家人一般,孝顺公婆、妯娌和睦,记得三姨的婆婆住院的时候,作为儿媳妇的三姨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婆婆的活。
每年的三月十四我的生日三姨会记得,那一天会早早地给我送来祝福,平时也会不定时给我打电话关心我的生活,比如三姨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打电话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有一年生病是三姨陪着我去的医院,在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三姨几乎每天一个电话,并嘱咐我要配合医生,劝我不吃冷的东西,也会在我遇到挫折与困境的时候给予我鼓励。三姨日常的一点一滴的爱像空气一样围绕着我,让我成为天下一个幸福的孩子。但是我却对三姨的爱那么的微不足道,只会在三姨生日的时候买个蛋糕以表心意,这辈子三姨给予我的爱我不知道如何报答,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从来不是金钱,而是一份懂得。
每年的农历五月二十五是三姨的生日,那一年由我牵头,为三姨过的第一个生日,从此家人们在我的带领下自觉地把每年的“五月二十五”看成一个像“春节”“中秋节”一样的节日,大家都很重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早早准备着,为的就是给三姨过一个愉快的生日,送上自己真挚的祝福,这仿佛也成为我们全家每年的一个盛事,我想以后随着家里孩子们的增多,以后的生日也会更加隆重,而且我们也会一直为三姨把生日过下去!
现在的三姨过的非常幸福,有爱她的孩子们还有疼爱她的丈夫,天伦之乐的生活蜜语终日不绝于耳,可是在三姨的字典里好像就没有“享福”这个词语,总是牵挂着这个惦念着那个,永远都有操不完的心。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不过,一旦它做到了,就是一辈子,很幸运亦很幸福这辈子能够成为三姨的外甥!有的爱无声,但是那么的充满能量。
有些记忆永远都会挥之不去,总是那么清晰;有些往事总是那么难以忘记,诉说起来总是那么激动;那些记忆与故事只要回味起来的时候就是那么幸福!我想三姨给予我的爱将温暖我一生,祝福您我的三姨——马爱桃,永远爱您!
香姨的云吞面散文
天气很好有几缕淡淡的云彩,风也是柔柔的清风,吹的路边的树叶轻轻的摇摆,吹皱了学校翠湖绸缎一样的水面。
刚走进翠湖旁,舍友阿岚就说:走去吃饭吧!然后低下头望了望手中的表突然大喊:都已经快7点了,快点!等下不够时间吃饭了。
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跑进了食堂,一排排桌子上坐满了人,食堂有8个吃饭的窗口有2个吃面类的窗口,阿岚跑去第一个窗口吃面,我拉住她的手,小声的在她耳旁说:别去第一个窗口吃云吞面!
她两眼瞪着大大的皱着眉头问我为什么?我说:你先跟我在第二个窗口点完云吞面,到时我在告诉你。
第二个窗口的人很多人,窗口里面都是沸腾的一缕缕白烟,还有一位长相和蔼的阿姨她叫香姨她和一个两眼像葡萄一样,肚子圆滚滚,皮肤黝黑,叔叔在里面忙活,他俩脸上常常挂着笑容也是唯一食堂里常常有笑容人。
窗口的香姨负责煮面装面,阿叔就负责把面加上排骨汁,阿姨端着铁网勺,两眼透亮的望着我说要吃什么,是不是云吞面?
我点了点头,香姨娴熟的一拿一烫便好了,她对我很有印象,因为基本全校人打包都用塑胶盒,很少人像我一样拿着自己带着饭盒打包饭菜,第一次香姨见我拿饭盒打饭第一句话就是:这碗真漂亮啊,还是自己带着饭盒打饭比较健康干净。
就这样我每次去香姨的窗口吃云吞面的时候总会聊上那么几句。我和阿岚提着打包好的面,往食堂门口走着,一出来枯黄的树叶被轻柔的风儿纷纷垂落,我撇过头跟阿岚说:你知道吗第一个窗口的阿姨,老是一副冰冷的脸,而且她做的云吞面,面少,汤淡,一点都不好吃。
一般经常在食堂吃饭不打外卖的人都知道香姨人好,面也好,面条每一份都不多不少刚刚好,云吞也不会煮烂,还会加上浓郁香味的排骨汁水,虽说起来好像不难做,但是每次煮面的时候,香姨的眼神都特别的专注,静静的看着大锅里烫面的水,然后迅速捞起,煮云吞。
我看得出她非常认真的在煮面,虽然这是一件非常普通平凡的事情,但这面煮出来就不平凡不普通了,食堂本就是大锅饭没有好吃不好吃之分,但是香姨的面却如此的不平凡。
她的面吃在口里里,暖在心里,稍微仔细观察就能看出她很敬业,很认真的煮的煮这碗平凡的云吞面。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去吃香姨的面,下雨的时候也去吃,坐在食堂望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敲打在小卖部的屋檐,顺着流下一滴滴珠水,乌黑的天空上像有人在上面敲鼓一样,隆隆隆作响,一丝丝空气透露的冷气儿,与食堂一缕云吞面的白气儿交融,被眼前的暖气团围绕其中,即使是下着雨心情也豁然开朗。
香姨其实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一个人,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食堂,两双手相窝放在两条腿上面痴痴的望着食堂吃云吞面的学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那一刻我感觉香姨是一个很特别的一位阿姨。
她每日早上5点多起来,去食堂工作当斜阳,斜斜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照进去,浸在金黄色余晖中的香姨,把温暖灿烂的千阳注入进沸腾的面和水里,一切都变得是那么的温柔,即使面还是面,水还是水,云吞还是普通的云吞,可是那种源于内心敬业乐业的精神,使这晚云吞面变得不平凡,食堂香姨的云吞面焕发着耀眼的亮光,
我看着面被香姨送进沸腾的水中,在盛如碗中加上煮好的云吞,撒上香味浓郁的排骨汁,忍不住喃喃赞叹,着真是一碗好吃的云吞面!香喷喷的的云吞面
我的老师我的姨散文
夜幕低垂,渐渐笼罩了天地间的一切事物,尽管蛙声虫声响成一片,四野里仍然无可救药地陷入无边无际的静谧,她拎着装满衣物的塑料小桶走在前面,我打着手电筒,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她总是要等到天黑之后,才肯到溪边去,大概是因为白天人多,她怕吵。
每次,她都要叫上我作伴,兴许也是为了壮壮胆,或许女人大多怕黑,多年后我有了这样的认识。但那时,我只想,我得保护她,黑夜里或许总有些可怕的东西,我自己也是非常害怕的,可我不能怕,我得保护她。
月色如丝如练,清辉淡淡,给山川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清清浅浅的溪水涓涓流淌着,我看见水里有一个亮晶晶的月亮在不停的晃荡,水底下,静静地躺着许多光滑圆润的卵石。我的老师我的姨站在小溪里,站在淡淡的月色里,裤腿高高卷起,弯下腰,刚刚洗过的长发便如瀑布般低垂在水面上,月色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淡淡的光华,使她看起来恍若童话中的仙女,我想那时的月色真好,如此浪漫又如此神秘,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陶醉于不着边际的遐想。许多年过去了。那时的月色。如诗如画般,依然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记得那个时候,她大概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就分到我们镇上的小学。那一天,在外面玩得一身泥一身汗的我蹦蹦跳跳地跑回家里,却意外地发现我们家里多了一位客人。依稀想起她那时候的模样,梳着两跟小辫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隐约透着几分顽皮,看起来俨然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的样子。母亲让我叫她姨,随即又叮嘱道,在课堂上,可是要叫老师的。她便对我很友好很随意的笑了笑,脸上立即陷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来,我惊讶于她的美丽,脑子有点懵,很显然,她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的老师的模样相去太远。
那一年我正好七岁,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就这样,她,成了我进入学校的第一个老师。
我们大家当然都很乐意于有这样的一位老师,她其实就是全班几十个孩子心中共同的偶像,她的年轻,她的美丽,她的开朗,她那温暖的没有一丝杂色的笑容,她讲课时生动的表情,她的亲切而悦耳的声音,她的会说话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吸引着我们的目光。当然我更乐意于亲亲热热的叫她一声姨,这可是我的特权,也是我的骄傲,我必须让别的小朋友们也明白这一点,于是,就在开学的第一堂课上,我左一声姨右一声姨的叫得格外欢畅,而她终于板起脸来,像一个真正的老师那样纠正我对她称呼的错误,虽然,她故意做出生气了的样子,抿着嘴唇,瞪大了黑亮的眼睛,很努力地收敛着脸上的笑容,可我还是一点儿也不怕她,她生气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可怕。但我还是很愿意乖乖地听她的话,我必须这样做,必须比别的小朋友更乖,更出色,因为她是我的老师,因为她是我的姨,我一个人的姨。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说简单一点吧,在你的生命之中,可能会遇到那么一些人,几乎都不需要任何刻意的交流与沟通,几乎就在你看到她的第一眼,你就可以完全地向她敞开心扉,你就相信这是个完全可以信任可以亲近的人。那种感觉浑然天成,且毫无来由。虽然我那个时候大概还什么也不懂,但现在看来,在我的心里,她其实就是我的一个亲人。
我看见她在阳光里,远远地向我走来,在我们眼神相撞的时候,我笑了,她也笑了。那是一种心领神会般的笑,就好像完全洞察了对方所有的秘密,并由此而达成了深刻的理解。那是一份难得的默契。我们之间独有的默契。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样的笑容,曾经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亲切,那么温润熨帖的抚摸着我的心。
她很喜欢唱歌,她教会我们许多音乐课本上没有的歌曲,大概是那个时候的流行歌曲吧,我还记得其中的一首是这样唱的,鸽子啊!在蓝天上翱翔,带去我殷切的希望。她的声音那么的动听,清脆,婉转,她唱的那么的动情,那么的投入,我们都听得如痴如醉,下课的铃声已经响起,却没有一个同学动一下腿,伸一伸手,教室里依然安静得你都不敢用力的呼吸,只有她的歌声,就像那歌里唱到的鸽子一样,扑腾腾的升起,盘旋在教室的顶上,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她也教我们跳舞,我记得有一年的六一,学校里要搞文艺汇演,所有的节目都是她一个人编排的,其中有一个舞蹈,表现在草原上纵马奔驰的牧童,动作豪放夸张,富于想象。这是个很不错的角色,她想让我来演,可是我扭扭捏捏的,觉得很害羞,就当了逃兵,她只好换了别人,演出的时候我去看了,这个舞蹈节目效果很不错。我就难免有点失落。过后,她总说我不够大方,我也暗恨自己的不争气。
有好几年的时间里,大概是从小学一到四年级的这个阶段,她一直是很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得到,从她看我的眼神里,从她给我的笑容里,从她跟我说话的口吻里。有时候,那把我带到她那间小小的单身宿舍里,在那里,我通常会得到一些平常不轻易得到的东西,比如一些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包装得很精美味道也很特别的糖果,比如用油炸的酥脆的小鱼,比如一块带着很好闻的香味的橡皮,如此等等。她也带我到她自己的家,她们家住在县城里,在那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电视,也第一次听到了那种能从卡带上唱出声音来的录音机。从我们小镇到县城之间,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第一次乘坐汽车,感觉特兴奋,我不断地把头伸出窗外,看这看那的,她一次次伸出手来,把我的脑袋给拉回去,她说,这很危险。
那时的日子,真的是单纯而快乐,童年,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人一生中真正的黄金时代。
我以为生活就应该一直是这样的,我以为人间应该时时处处充满着温暖和爱,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实在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我变了?还是她变了?又或者我们都变了。当然的,我一天天地长大了,是不是小孩子一天天长大了,就不那么讨人喜欢了呢?她也变了,真的,这一切逃不过我的眼睛。在她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那种黑气,一种她从前没有的.,那种大人们脸上特有的黑气,她的眼睛也不再那么明亮了,好像蒙上了一点灰,她的笑容也不那么明朗不那么灿烂了,跟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拘谨和小心,她的一切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可我总觉得,我能了解她,甚至于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她。可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去问她,也许这是自然而然的事,也是谁也没法改变没法阻止的事。
我还知道她已经开始谈恋爱了,每到周末的时候总有个男的跑来找她,听说是从县城里跑来的,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操场上打羽毛球,气喘吁吁的跑来跑去,又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河边散步,在夕阳的余辉里牵手,喁喁的低语。有一段时间我心里非常的悲愤,我很怀疑是不是这个男人夺走了她对我的爱。可是仔细想想,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我想我真的是有一点忧郁了,我去问我的母亲,母亲斥责了我,她说你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个干什么,把你自己的书念好不就得了,我那时大概已经知道,大人们之间流行一种叫做矛盾的东西,我不知道大人们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矛盾,我的老师已经很久没到家里来坐坐了,要在以前,家里面一天见不到老师的身影,母亲就会问我,可是现在……我想不通,我的心里一片冰凉,我想我真的是有一点忧郁了,可是没有人能明白我的心。
后来,又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记得是我跟我的一个同学之间发生了矛盾,具体的原因是不记得了,只是当时矛盾被激化了,两个人都握着拳头怒目相向,对峙良久,形势十分紧张,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打架,我的心里无限惶恐,我是个胆小的没有侵略性的孩子,可是看看周围,有许多比我大的孩子在一旁煽风点火,那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喜欢看热闹的人。为了保住自尊,我只能硬着头皮苦苦支撑,就在差不多快要动起手来的时候,她来了,我的老师我的姨来了,她是我的救星啊,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我的心理防线就稀里哗啦一下子全垮了,心里的委屈往上一冲,眼泪就出来了。但我没想到她没表现出一丁点儿对我的同情。别哭,哭什么,还像个男子汉吗?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发火,说这样严厉的话,我又羞愧又是愤懑感觉特委屈,我想她凭什么这么对我啊,还不是因为大人们之间的矛盾么,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伤透了,我甚至已经开始有一点点恨她了。然而这就是我的老师我的姨,她留给我的最后的印象。
不久之后,我转到县城里去上学,之后就不常见到她了,再后来,又听说她结了婚,成了军嫂,然后就跟着她先生到某边防部队去了。
我的老师我的姨,从我的生活中,甚至从我的记忆里,一点点的褪色,一点点的淡去。
生活毕竟是忙碌的,总有许多非常现实非常具体的问题不断的纠缠着我们的每一天,让你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回味,去思量从前,那些个人,那些个事,一切便都恍若云烟,又像梦一样,游离于真实与虚幻之间。
许多年之后的某一天,其实就在前不久,当我走在县城的街道上,当我为了自己的日子而劳碌奔波的时候,我却无意间地见到了她,是她,真的是她啊,虽然她变了,变得跟我记忆中的那个她一点也对不上号了,真正岁月如刀啊,你能从这么一个赢弱疲惫满面风霜的中年妇女身上找到她当年的风采吗?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低头想想,二十多年过去了,不过弹指一挥间。
她就从我身边不远处一步步走过,穿一件中老年妇女的常穿的那种花布衬衫,脸上长满了褐斑,眼怔怔的望着前方,步履拖沓沉重,满怀心事的样子,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叫她,可到了嘴边,不知怎么又咽下去了,她认出我来了吗?我不知道,她从我身边走过,一步一步的走远,我不住的回过头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曾被我视为生命中最亲近的人,她与我插肩而过,像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步步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的眼睛有些酸胀了,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为什么不能站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地叫她一声老师,叫她一声姨,我恨自己,变成了一个遇事顾虑重重,瞻前顾后的人。岁月无情,生活无情,改变了我的老师也改变了我。
一切或许都早已面目全非。只是,终究忘不了那时的月色,忘不了金色的童年,忘不了那如溪水一般澄澈透明的岁月,忘不了生命中那些曾经给过你最真挚最无私的爱的人们。而我,在这一刻,却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一声,请您走好,我的老师,请您走好,我的姨。
四姨和母亲的散文
母亲今年80岁,在兄弟姊妹中排行老大,四姨今年73岁,排行老四,也是唯一一位在老家农村经常和母亲走动与陪伴的亲姊妹。为啥这样说?母亲兄弟姊妹7人,二妹、三妹离世早,小妹和大弟小弟全家都很早去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谋生,平时见面少,只能靠打电话沟通。自姥姥姥爷先后去世后,母亲就是她刘姓的大姐,四姨特别尊重她,和她非常亲。
四姨和母亲一样,日子过得苦,没上过一天的学,读书让给了两个弟弟和小妹。上世纪五十年代,母亲18岁就出嫁,而四姨20岁时出的嫁,两家相距仅有两公里,可是一条小清河把她们姐妹分隔成两个县。我记忆中的四姨,年轻时是位“铁姑娘”,干活利落,人民公社化时是家中的棒劳力,风里来雨里去,生产队里的.劳动模范,里里外外是一把好手。
四姨夫是个老实厚道人,性格木讷,也没文化,是个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和勤劳、善良、能干的四姨结婚成家后,大事料理不开,家里全靠我当大队文书的父亲和母亲替他们操心。老一茬人开始不实行计划生育,六、七十年代家家都孩子多,负担重,日子苦。我家兄弟姊妹7个,4男3女,其中80年代初夭折一个二妹;她家兄弟姊妹6个,3男3女,其中小幺是违反当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抢生罚了款,日子更不好过。在那个温饱不及的大集体年代,四姨一家每逢荒春年头,口粮接济不住,母亲总会让她们来俺家弄粮食,再掺些青菜度日;实在没钱花,连吃盐点灯的煤油都买不起,四姨才张嘴向俺家借,有了钱粮立即就还。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农村实行大包干责任制,四姨家的孩子多分的地就多,满劳力、半劳力也多,随着农村生产责任制的推行,到全家彻底解决了温饱,三个儿子也陆陆续续成了家,盖了砖瓦平房,三个女儿也都出了嫁。特别是小女儿,别看不识字,就是手巧心灵,结婚后随丈夫到西班牙搞劳务输出,丈夫给老板做工程,她给富家当保姆,年收入几十万,有了闲钱,就寄回来照顾家庭。现在,老二、老三儿子都在新疆打工,家里不但盖了房,还有了存款,购买有大型收割机、压面条机等农机具和加工机械,与十年前相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家里还说不上很富裕,但是距离全面小康生活不远了。
母亲和父亲长年身体不好,重病缠身,几个孩子都各自成家,叫他们老两口到城里生活,他们不适应,常言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穷家难舍,因为他们养了几只土鸡,种了一院子菜,还养了一只花母猫,更是离不开。平时,孩子们不在家,四姨就勤来看望大姐和大姐夫。特别是老两口一年要住县医院几次,凡需一块儿住院,母亲就请四姨来看门,一住就是半个月。因为四姨的身体相对好一些,她家俺家两边跑,家里有急事真脱不开身,四姨就叫自己的大女儿(邻村一里地)多往俺家跑勤一些,照顾好门户。这不,最近母亲在县中心医院做了白内障手术,本来小妹和她说好的,修养一个月让母亲到她县城家伺候,可是出院一回老家,她又变卦了,愿意到外甥女家,认为她只带一个上学的孩子,在家清闲些,还是待在她家,回自己的家方便。四姨当然也愿意让大女儿护理,因为这十多年的父母亲2人责任田就让她大女儿无偿地种,经济上帮了不少她家的忙,现在正好尽点儿孝心,理所当然。
四姨和母亲都一大把年纪了,可是,敬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在她们身上体现得很充分。在敬老方面,她们还有一位三姑姑年长,90多岁,逢年过节她们总是带着礼物结伴去看望。小舅一去新疆,姥爷已病故,母亲的娘家基本没人了,只有一个近门堂叔70多岁还健在,四姨和母亲不但她们每年亲自去登门拜访,还让这些外甥们过春节都去看望,亲戚关系走得很近,让外族人很羡慕。在爱幼方面,更是亲热有加。四姨的直系亲属晚辈有20多口,母亲的直系亲属晚辈有30多口,她们共同的特点是热爱劳动,爱护孩子,爱护晚辈,每逢过年,现在日子好了,就给小孩子发压岁钱,没多有少,为晚辈祈福!所以,在晚辈们看来,四姨和母亲都是可敬重的慈祥老人,心地慈善,邻里和睦,勤劳克俭,乐善好施。
四姨和母亲的亲情如海深,真是一娘同胞,情同手足。现在上年纪了,彼此最关心的是身体健康和有个好心情。今年春节过后,因为父亲刚过世,母亲心情不好,又不愿意离开家到儿女家去,四姨很理解又心疼,孩子们一上班,怕母亲孤独,就主动留下来陪伴她,一直到大外甥回来陪母亲才离开。可是,四姨回家生了病,吃中药,母亲放心不下,离开才几天,就在大儿子的陪同下赶紧携带礼物去看望,为了让四姨心情好得快,得知她大女儿所在村有邻居唱三天戏,就说服她来听戏,住在四姨的大女儿家,姊妹俩天天不分伴,母亲天天陪四姨听戏,大戏唱结束了,四姨的病也好个差不多了。
总之,母亲有四姨的陪伴能延年益寿,四姨有母亲的健在而不感到孤单。作为晚辈,看到四姨和母亲的健在,就像是看到了两个老寿星,愿她们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神奇的玛丽阿姨是作家帕林特拉芙斯的著作。故事内容十分精彩,描写细致,情节奇妙有趣,构思十分独特,给人一种不一样的阅读感受,令人不由自主地想继续读下去,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
这一本神奇的玛丽阿姨大概讲述了一位拿着一把鹦鹉头的伞从天而降的玛丽阿姨来到了名叫樱桃胡同的小巷子里,落到了一个名叫班克斯的家门口,从此当上了班克斯一家里孩子的保姆后,和可爱的孩子们在生活中发生的一系列的这群孩子只有在做甜甜的美梦时才能遇见的奇妙境界。这些情节一个比一个精彩,其中有一个情节是我特别喜欢的:在仲夏夜前公园管理员为了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听了朋友的意见在仲夏夜前在枕头底下放了一俩枝芳草――墨角兰、罗勒草,随便哪一种,然后倒退着走路,这样就会走到自己真正的心上人那里,除非撞上了醋栗树。他就这样一直倒走着,一刻也没有停下来,最后却撞上了正在举行野餐的玛丽阿姨身上。他认为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 ,撞上了一棵朋友所谓的“醋栗树”……这一形故事不仅让我们了解了仲夏前夜的风俗习惯,还让我看到了一个执着的公司管理员。这本书的故事内容让人读了不禁赞叹不绝。既让我感受到了异国生活习惯的独特,也深深感受到了玛丽阿姨带给我们的奇幻世界的精彩。
在我刚拿到这本书时津津有味地读了没一会,就深深地喜欢上书里的主人公了――玛丽阿姨。她在生活中有常人不可想象的诸多魔力;在孩子眼里,是一个神通广大、严厉端庄、心地善良的保姆;而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充满爱的人不论是对孩子还是邻居。我也常常幻想,要是有玛丽阿姨那样的魔法那该多好,自己心里想的统统都能实现,并且还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所以我非常喜欢玛丽阿姨,她的身影一直刻在我的记忆之中。
姨姨作文
我很喜欢去姨姨家,姨姨家有院子,房顶。每去一次,都不愿意走,曾开玩笑说,和姨姨家换换,弟弟有时放假,去姨姨家住两天。让他回来时,还不愿意走。姨姨和妈妈性格特别一样,她们从不穿高跟鞋,从爱打扮,她们不愧是姐妹。姥姥生了姨姨和妈妈两个女儿,妈妈和姨姨又生了我和表妹。我们俩见面玩的特别开心。我一直希望能去土地里看看,可我到姨姨家就会忘记,也没机会去。
姨姨还经常给我们送菜,上个星期四,我的'脚受伤,星期天。姨姨带着表妹来看我,姨姨真好。从没记得姨姨那么能跑过,那天,我和妈妈弟弟。去姨姨家吃饭,在姨姨家玩的很开心,下午准备回家,表妹要去我家住。姨姨不同意,我们要走。表妹看了看姨姨,追我们,我和弟弟下车。我和表妹一起跑,姨姨追表妹,我和妈妈说,让她去吧!弟弟也说,姨姨不答应。姨姨对表妹说,走走,我送你,我悄悄对表妹说。你先把车子推出来,表妹说了,话音刚落。姨姨见表妹不跑了,赶紧追。姨姨跑的很快,表妹还跑,姨姨就从草丛里找石头,我停住脚步,姨姨一扔石头。表妹不跑了,赶忙把表妹拉过来,说了几句,表妹哭了。姨姨说,赶紧走吧,没事儿,妈妈说,要不让她去吧,别让她哭了,姨姨说,到下个星期再去。我说,说话算数,姨姨说行。
那天的情景真的让我难忘。祝姨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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