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河流经典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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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河流经典散文

篇1:村庄河流经典散文

村庄河流经典散文

河流是村庄的河流,村庄是河流的村庄,在乡下,这两者的关系有点像锅和盖或者碗和勺。就像在刘家坪的每个人心里,河流就是我们村庄的河,滋养着村里的牲畜和庄稼,也滋润着每一个村庄的孩童,春来了下河扑蝶,夏来了游泳洗衣,秋天听蛙鸣看满池的荷花……因为有了村庄,河流则生生不息,呼吸着村庄的味道与人气,河便有了生气。有很多次天气干旱,河里只剩细细的一股水,连河底的卵石都盖不住了,但那河水还是缓缓地流淌着,看得人揪心不已。好在很快秋雨来了,冬雪来了,河里的水又丰盈起来,河又成了让村人欢喜的河。

河水由北向南,顺着沟沟壑壑跌跌撞撞地闯入了村庄的西边,我曾沿着河走过很久很久,都没有找见它的源头。只知道河水沿着人居住的村庄流淌着,它走过的地方,有庄稼,有果林,有菜地,有池塘……它紧贴着村庄缓缓流过,像老祖母抚慰孙儿的手。

村庄的井不出水了,河边的冒眼泉便成了我们生命之源。每天都会有人挑着两个桶晃晃悠悠地来河边打水。这时候的河,成了村人生活的依托。在河边相遇的村里人,喜欢唠唠嗑,插科打诨地胡乱开几句玩笑,一时间农家人毫不做作和遮掩的笑声便会荡开河面上,在人一样高的水草间来回穿梭。

盛夏的聒噪里,蛙声一轮赛过一轮,顽皮的男孩常常抓河里的蚂蟥,在河滩上进行各种折磨。洗衣服的我视线便追着他们,渴望着身为男生的自由和胆大。更多时候他们脱得精光,在离我们洗衣服很远的地方游泳。他们不敢去深水的地方,皮猴似的在水里胡乱打水仗,欢快的叫声惹得女孩们心痒,却没有勇气照着做。

秋天的牛羊也最悠闲,没有过多的活儿要干,整天在坡上慢悠悠吃草,吃饱了便到河边饮水。原来牛也会渴,见了水吧唧着嘴巴,舌头一卷一卷,比吃草还要有滋有味。羊到底是绵软些的动物,它喝水的时候跟脾气一样轻轻柔柔,喝一会儿叫几声,好像在赞叹水有多甜似的。看牛羊喝够了水,小主人把木橛子往河床上一扎,便不再管了,尽情地玩到天黑来牵就是。

温情的河水也有发狂的时候,记得有一年交公粮时节,傍晚的雨下得毫无征兆,据说那天的河水有一人深。再加上上游的`水,瞬间就把溢洪道填满,向两侧的山坡漫延。河里除了混沌不堪的泥水,看瓜人临时搭建的瓜棚也被水冲散,檩木便顺着水胡乱磕碰着往下漂移。带着瓜蔓的西瓜和梨瓜,在水里起起伏伏,看得人眼馋不已。溢了水的鱼塘就在不远处,鱼一见下雨天便缺氧,不得不浮到水面上大口呼吸。有一些鱼被雨打蒙了便跟着水游出鱼塘,向河流的方向流窜。洪水退去后,挂在河两岸的树杈上、草丛间什么东西都有,濒死的鱼,半烂的瓜,运气好的还能捡几根檩木。

现在河里的水越来越细,已经几近干涸,但好像又有那么一丝精气神在支撑着,让河流不要彻底断掉。我猜,那一丝精气神会不会是村庄赋予的力量?毕竟村庄和河流,上百年的相伴,已经深入彼此的骨髓。

篇2:村庄与河流散文

村庄与河流散文

童年的记忆大都是与水连在一起的,说我从小是泡在水里长大的,这话一点也不过分。看着眼前的河流,我的耳畔仿佛又回荡起伙伴们在水中追逐打闹的声音,它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永远地横亘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走出我家后门就是那条绵延十几里的河床,横跨河床的是一座座拱形水泥桥,两岸是稠密的居民房,千篇 一律的红砖黑瓦,一户挨着一户,庭前屋后种满了树木,春夏之季绿荫覆盖拥抱着村庄和河流,到处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我们一个村子就驻扎在那条河岸上,世世代代,生生息息。

那条河流如今仍然在那儿流淌,但岁月已经给它增添了一些复杂的元素,河水失去了当年的清澈、宁静和热情,变得冷漠而污浊,河面结满了水草、树叶和各种不明漂浮物,留下的是满目沧桑和伤感的痕迹。

几十年来,村庄与河流不离不弃,像一对相互依偎耳鬓厮磨的情人。村庄善待爱惜河流,河流以它的一腔浓情滋养呵护着村庄,鱼儿、螃蟹、黄膳还有嫩绿的水草,源源不断地被捕捉打捞上来,改善和丰富了村民的物质生活。那是大人们的事情,似乎与孩子们无关,但孩子们的喜乐离不开那条河流的。午后,我们不约而同地搬出自家的澡盆下河去捡拾河蚌,回家捣碎了充作鸭饲料。透过清澈宁静的河水可以看见一条条河蚌移行留下的痕迹,顺着那些痕迹很轻易地就捉到了蚌壳墨黑或淡黄的河蚌。随着伙伴们的陆续加入,河里渐渐热闹起来,在水中玩起了捉迷藏。所谓的捉迷藏就是分成两个阵营,一队在水中逃跑,一队抓捕,待一个个抓到后,就转换了角色。有一个叫阿云的大个子,他的水性最好,无人能及。他很少被抓住,几乎每次游戏到最后都成了他的独自表演,其他的队员相继被捉,乖乖地回到了岸边等候发落,所有的人就积聚到一起来围堵阿云,但要使他束手就擒却没那么容易了。他的水性太好了,一个猛子扎下去,不知道他会在哪个方向多远的地方冒出来,他在水下潜游的速度奇快,情形紧急的时候,他完全是在水中奔跑,脚踩河底淤泥,泛起无数个清晰的水泡,我们只能徒劳地尾随那些漩涡和水泡,奋力追赶,而他总能突出重围成功逃脱,然后把被抓住的伙伴一个一个打手“救活”,让他们重返河中。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来没被捉住过。他一旦潜入水中,我们就特别紧张,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与我们浮游河面的还有各家的一群群鸭子,待天黑了,我们搬着澡盆吆喝着自家的鸭子回家去。

商品经济改变了村民生活习惯和格局的同时,也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河流的命运。不知从几何时,我们对岸那个村子里率先出现了一群生意人,他们贩卖鹅胚、鸭胚和内脏,河边就成了他们清洗动物胚体和内脏的地方。我每天看见他们蹲伏在河边忙碌,一忙好半天。他们将动物身上剔除下来的`粪便丢弃在河水中,将洁净的鹅胚、鸭胚和内脏带回家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找到了致富的门路,建起了楼房,村民纷纷群起而效仿,口袋一天天鼓起来,一幢幢楼房拔地而起。村庄的面貌悄然发生着改变的时候,河流也在演化之中,渐渐地,河水开始有了不适的反应,先是水体变绿,接着是水中生物在急剧地减少,村民们有的开始在自家院子里挖掘深井,寻找新的水源。下河嘻水的孩子们找不到踪影了,早晨沿河两岸洗濯衣服的主妇们退避到井边去了。村民疏远了河流,河流便显得落寞而忧伤,它的水质污染日益严重,水体由绿变黑,藻类植物在黑色水体中疯长,洪水漫漶的季节,水体像一条条巨大的黑虫爬上岸来,匍匐在河堤边,让人避之不及。

枯瘦的河床几乎见了底,一派寂寞、苍茫。人们似乎忘记了它曾经的妩媚和辉煌,走在河堤上偶尔朝它瞥一眼,它好像是一个面目苍老、神情疲惫的老人。

近年来,新农村建设的春风吹来了,让农村重新焕发了青春生机。村庄还是那个村庄,如今,绿荫如盖,炊烟袅袅,鸡鸭成群,河流也还是那条河流,如今经过政府的规划和整饬,沿河两岸绿影婆娑,日渐焕发出了新的容颜,一派新农村的气象展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篇3:村庄散文

村庄散文

当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处于永恒无际的黑夜;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我亦处于永恒无际的黑夜;唯一不同的是后者让我有了对光明的回忆!

我一直很庆幸童年是在乡下一个小村庄度过,延绵不断的小山丘,肥沃平坦的庄稼地,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就在多年后我依旧晚上做梦会梦见我在有露水的田地里奔跑,裤脚冰凉却被沾上一层油绿,夜有多久,我就能在梦里跑多久,从未觉得累,只有满满地亲切。

那时候每到夜晚,小村庄的夜空是清澈无垠的,真正繁星满天银河弯弯,密密麻麻的全是一点一点。其实书上骗了我们,大多数星星并不是一闪一闪,它们一动不动,静静漂浮在宁静的夜空,俯瞰着我们安详的村庄,俯瞰着这个数星星的孩子。数星星是我在课本上学了张衡那一节才开始的,我不是想去模仿人家,也不是想考验自己的数学基础知识,而是我想把头顶的星星数清楚,以后就可以在别人面前有自豪和炫耀的资本了。然而,事实是我从未数清楚过,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想想之所以我没有张衡聪明,可能的.原因就是我当时没把头顶的星星数清楚吧,多多少少有点遗憾。

在小学毕业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将来也会像村上的老人,一生在这个村庄度过,种种庄稼,喂喂牲口,一年四季为那些可爱的土地忙碌,然后生老病死,再被埋葬在那些可爱的土地里,从此简简单单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每到晚上我总会幻想黑夜里的土地,想象着雨滴落在上面摔碎的样子,想象着山里杂乱无章的碎石子,因为我总是怀疑它们会背着我偷偷呼吸,偷偷交谈,甚至大笑亦或哭泣。

白天总是充满无限生机,从清晨一声鸡鸣,村庄里所有的生命都拉开了忙碌进行曲。唯独村庄周围的山是沉默不语,我没有走进过深山里,因为我害怕,害怕山里住着野人,特别是山风吹过的时候,我总会提防一下,免得他们跑到村庄来偷袭。可是后来我还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从此改变了我怀疑山里住着野人的诡异,那就是白天有鹰在村庄上空盘旋,特别是在夏天,有时候一只,有时候一对,我感觉这鹰肯定有个目标要准备袭击,只是不知道它们住在哪里,终于有一次,我发现他们飞回了南边的山里。这下好了,我终于放心了,山里肯定没有野人,就算有的话鹰也不至于跑到村庄来找食物,它们肯定会打一架,然后赢者就将败者吃掉,很明显在这场战争中,鹰是胜利者,可是随即而来的却是我开始了对天空中鹰的提防,因为我害怕我就是它们的那个目标,毕竟小孩子容易抓走。

直到有一天,我离开那里,再到后来就连我爷爷奶奶都离开了那里,别了,村庄,别了,生我的土地。起初我还以为我会常常回去住在村庄的小院里,可是后来,连回家都变成了一种机遇,更不要说那个遥远的小村庄,所以,更多的时候它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在被卷入繁华喧嚣之后,没有了什么特别值得我深藏的回忆,曾经一度年少轻狂的认为自己可以征服世界,为所欲为。可是,就在经历轻狂的时节我找到了我爱的东西,几度陷入迷茫,几度纠结不已,在多个无法睡眠的夜里,我想到了那个村庄的夜晚,想到了盘旋在上空的老鹰,它们自始至终都沉默,悄悄孕育着一切,让我去成长,让我去猜测,让我去幻想。直到后来我才从其他孩子口中得知,那时候他们嫌我老实,不机灵,在他们心里,那些璀璨的繁星点点再正常不过,他们也早就去深山里耍过,还掏了鸟窝。原来,我认为的那些快乐和神奇紧紧是我一个人的快乐,是我一个人的神奇。

现在的我总是熬夜,所以那个村庄也很少出现在我梦里,唯一没有变的是有些快乐依旧是我一个人的快乐,有些坚守是我一个人的坚守,还有就是多了一份承受。直到下一个永恒黑夜来临,一切都讲化为我永恒的回忆,或多或少!

篇4:我的河流,村庄诗歌

我的河流,村庄诗歌

河流始于村庄

向白云深处蜿蜒

心,扬起的帆

遥指碧空

梦,带我飘向何方

前路一片凄迷

花越开越累

记忆愈久弥香

那时陌野

牧童短笛蛙鼓唱

河流清澈

两岸绿坡稻飘香

松竹掩墟落

明月照窗

雾终究锁不住

旖旎风光

采薇女子

淇水边捣衣浣纱

河道新娘

挂泪远嫁他乡

采一片枫叶

折叠成舟

荡开思念的双桨

在晚风中徜徉

湖光山色潋滟

随波千里澹澹

月光如水

鸟语蝶舞相伴

我魂牵梦绕的她啊

芳影依何处

约我共鸣凤鸾

时光从指间滑落

彼岸,灯火阑珊

篇5: 和河流相依为命散文

和一条河流相依为命散文

千古资江,草木人生。走过山拥路远的流年,很多人事不经意间走远或疏远,难得尽悉原因。得失皆在宠辱不惊间。

这些年来,资江不远不近不离不弃不增不减地陪我,陪我在岁月里安之如素地老去。那些欢、那些乐、那些悲、那些伤、那些痛、那些苦、那些得、那些失、那些轻、那些狂汇成记忆的长河,润泽灵魂,慰藉不堪思量的平生。

一、渐无语

陪你从源头走来,你曾经不歇的话语覆盖我童年和少年所有的梦境。你热情洋溢,在村庄之下,在峡谷之间,在顽石之上,你一次一次伸出雪白之舌,呼啸着,咆哮着刺破乡间的宁静。你那陡立如坡的呼唤,卷起千层雪。你对大地和村庄的深情,在每一棵庄稼、每一座瓦屋、每一条血脉里激荡。深情的你,在村口转一个大弯,恋恋不舍而去。一个大弯积攒出一个大沙滩,沙子雪一样白,歇息的石草一样青。我的童年在沙滩上狂欢过,我的少年在沙滩上思索过。水草丰茂,摇曳过我鱼一样悠游的时光。怀揣不安,我总是喜欢端坐在一方突兀青石之上,看你气势磅礴气吞万里如虎,听你响彻云霄惊若雷霆,在你的挟云带电里,把自己当做一叶轻舟,一路飘摇去远方。梦在远方。

山一程,雨一程。我跟随你,来到这座古名宝庆的小城。无论我从那个方向走近你,我都无法听到你细微的声音。平坦如坻,飘逸如练,潆洄而下,不动声色,是你内心的欣然还是漠然?城市的灯火装饰了你的两岸,通体透明,五光十色,却触发不了你的话语。你累了吗?此行远去的路途尚远,你才刚刚启程,你还没有累的理由。你的信念是体内的灯塔,辽阔无边的海是你命定的归宿。你绝非累了。你的失语,具体始于哪一程?是在桂花渡,还是在青峰峡?面对两岸的喧嚣,你波澜不惊,默默地做这座城市的净化器,不仅净化污秽垃圾,还接纳胡言乱语。

面对每一份轻薄和肤浅,丰沛深厚的你,一次次原谅,把伤害和痛苦化成清澈。你激浊扬清,襟怀宽阔,用淡定的气度容纳来自身边和身上的一切。你在城市里失语,是甘愿为这龌龊的人世间提供一汪清流,让岸边的城市在你这面镜子看到自己全非的容颜。你在城市里失语,是坚持自己信念的巨擘不倒,义无反顾地前行,你在自己行走里看见了所要的大海,你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你已经在行走的路途上,成为了破茧成蝶的智者,学会了掌控自我,学会了舒展自如,不事张扬,不喜热闹,彻悟了形式的繁复抵不过内容的充实。

在城市的道路奔走,没有谁忘记自己的嘴,但却忘记了自己的心。嘴在蠕动,不放过如何表演或者表现的机会。心在打盹,不知道下一刻会停留在哪一个迷幻的梦境。痴人幻语,无关痛痒,无关生命。挥霍生命,忘记了当初为什么要出发。无数次,我带着被某些话语刺痛的心情,默默地走近你。你用你的沉默接待我。你用你沉默的流动性和方向性,唤醒我沉睡的灵魂。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你催生我对时间的珍视,对信念的重视。在众多的声音里辨识善恶,在诸多的声音里不动情绪,在声音的密切包裹里,为自己的心预留一条通道,坚持走自己青草遍地的道路,拒绝灯红,拒绝酒绿。静默行事,每个人都可以做最好的自己。天地过客,宿命的一生,终究不在于话语多少,而在于抵达多远。

二、若比邻

夫水,遍与诸生而无为也,似德;其流也埤下,裾拘必循其理,似义;其埠醪尽,似道;若有决行之,其应佚若声响,其赴百仞之谷不惧,似勇;主量必平,似法;盈不求概,似正;淖约微达,似察;以出以入,以就鲜e,似善化;其万折也必东,似志。是故君子见大水必观焉。我不是谦谦君子,但我在这世间的最大贪婪不仅是观一条江,还要和一条江毕生比邻而居。

和你一并走来,我血液里还沉淀着乡村的品质和朴素。居住小城,我和诸多乡村的孩子一样有家无园。只有你,还能让我不断地回想乡下的家园。只有在你的身边,我还能穿越云水闻到家园的气息。和你比邻而居,我夜夜泊在那个粘着我第一声啼哭的家园,我那青草蔓生井水甘甜的家园。

何其有幸!走着走着,很多人走失了,很多事物下落不明了,我们还相依相伴,相儒以沫,时刻显现在彼此的眼眸里,从不曾消失。对你的熟稔,我远胜我真实的邻居。这些年了,关于我邻居的全部信息,只知道他是一个离异的中年男人,在偶尔的相遇里,看见他带进带出或年轻或衰老的女人,居无定所的感情,正如这座城市变幻无穷。

我从不喜欢站在窗台上或隔着玻璃远眺你,我喜欢静静地走在你的身边,或选一个有草的坡躺下来,和你目光交融,却从不发一言一语,用心交流是传递情感和思想的最佳方式或境界。你的每一滴水都是思想,我读之不尽思之不尽。很多人陪过你但很多人很快离开了你,石头陪你走了很久,慢慢变成了沙粒。我陪你走了很久,从乡村走到城市,从春天走到秋天,从开始走到结束,我终只能陪你一程,而你千古江河奔海流,无休无止,是造物主铺在大地上的锦绣。一想起这些,我无限惆怅,但我会在瞬间稀释,人生天地间,白驹过隙,倏忽而已。生命不在于长度,在于宽度,不在于结局,在于过程。你的长久我的短暂,都是精彩的一生。

与你比邻而居,思绪清澈,思想清明,你用数滴河水就卷走我所有的悲怆和离愁。在情绪寥落的黄昏,看残阳铺展,看白鸥翻飞,秋水长天,别人的张灯结彩。我看不见我消失的日子里,有过怎么样的风景,看不到未来的路还能走多远走多久。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别人的城市,我是飞翔的'过客。离开了,就回不去了。你回不了头,我也回不了头。你用坚定不移的步伐在大地上走出一条生动的路,你用身体力行的实践告诫我,向前就是出路。你让我明白德川家康的一句话:人生有如负重致远,不可急躁。我抚平所有的激忿,在坚持的河流里,扬帆远行。

没人知道我在这座城市里,竟是如此富有和满足。你在我的体内,耸立成峰,铺展成江,给我山的刚毅,给我水的柔情。山水辉映的壮观里,我远行的背景强大有力。

三、只可忆

不是每一滴水都能抵达最后的大海,正如人生之路上,很多人突然走散,永不再相见。作为水,千折百回,降落为露,蒸腾成汽,在天地之间的道路上行走,不断地轮回,在此消失,又在彼出现。不在此即在彼。你无法清晰地记得那一滴水在那一段路程上曾经消失,又在那一段路程上再度汇合。你有二十四节气的沉浮,但不担心谁突然的离开再也不回来。来了,走了,聚散离合在你的世界里只是一首无谓的歌。

可对于我,有些人的走散,注定是难言的痛楚,比如S的猝然离去。淡如水,游离红尘的鱼,恍如尘世里的我们,S用文字喂养生命,不争不夺,俨然君子遗风,以通达之情看待功利。曾经繁华曾经灿烂,归于淡泊,以禅思之悟点化友人。很多的细节已经遗忘,清晰记得那年那夜在江北宵夜,S褪尽斯文,一派豪爽,酒肉穿肠过,妙言入席来。喧嚣的宵夜地,我们的清淡场。那时候,烦扰很远,快乐很近。我以为我们还能拥有无数这样的夜晚。那个夜晚悄然成为我一生里最奢侈的夜晚。这一切,你在我们身边默默注视着。可我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宿命,你可否看到了来自数年之后的悲怆?我们卑微如黑暗,透露天国之光。已知的相聚,未知的离别。

暗飞萤自照,水宿鸟相应。在你的身边,在你博大的襟怀里,在你慈悲的容纳里,我只能说,一个人的先行离去,他只是比我们更早地找到了他自己。谁都会找到他自己,或早或迟。如今,S已成另外的一条河流,流淌在我的血脉里。但很多时候,我还是固执地认为,我和S只是走在了你的两岸,身远心近,声息相通。

又是青梅煮雨的春天,时光无涯,江河无尽,聚散有时。不悲伤了,我们是在这个尘世里走散的兄弟,S,惟愿你的那一世更静好。

篇6:河流的散文

有关河流的散文

流着混浊的泪水,呜咽着。

这哪里是曾经喂养过我,喂养过无数田地、无数庄稼的清泉?分明是和着血泪与尘沙的泥浆。

流淌着,步履蹒跚着,身子趔趄着。

再也没有清亮的歌唱,再也没有明净的奔涌。

河床里,水草、沙子、泥土、垃圾袋,甚至畜粪,比比皆是。它们,分割了河流的心脏。河流,支离破碎。

或许,有一天,河流会载不动太多的哀愁,再也无流可流。而河流两岸的人、牲畜、田园,又该流向何处去?

空山

树木被砍光了,鸟啼被肢解了。被兑换成杯中的酒,盘中的餐,麻将的筹码;外出的行旅与那一叠叠的票根。

空。山山相望,老泪纵横: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总该留一点田子种孙耕!

老屋

老屋的土砖墙裂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横一道,直一道;直一道,横一道。像一只只饱经风霜的眼睛,贮满泪水。雨雪袭来,老屋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摇摇欲坠拄着拐杖的老人。

乌鸦、老鹰、喜鹊,在老屋的眼里一点一点地消逝;炊烟、人迹、耕牛一点一点地稀少;山林变空;溪水渐瘦;月亮也总那么清寒着。

成吨的忧虑,郁积心头,老屋似含着晶莹的泪,裂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伤口,还在继续。

父亲

父亲的腰,早已弯成一副犁弓。

父亲一生都在耕种。耕着,耕着,把犁沟耕上了额头;把风霜耕上了双鬓。

所有的悲欣,所有的日子,都在父亲的泥土上开花、结果。

父亲是个永远不允许荒芜的人。六十多年的历程,他收获得沉甸甸的。

读书呀,读书。这是年轻的父亲告诫我们的`声音。而我们的田园,有多少收成,有多少杂芜呢?面对父亲,无言。

母亲

双手扶住母亲,像扶住一截快要倾颓的老墙;有些虚无。

满头的白发,像墙上的枯草。

母亲的眼睛,不再是清溪水。六十年的风尘,六十年的艰难困苦,一一写在眼睛里。甜酸苦辣、五味俱全的眼睛啊;风雨雷电濯洗过的眼睛啊;油灯下麻利地穿针引线的眼睛啊;思念儿女泪水洇渍过的眼睛啊。

篇7:河流优美散文

河流优美散文

并不是每一个村庄都能遇到河流的。她是一条路线,带动一个流域的很多走向,却并不能关照到每一个紧跟路线的人。作为往常意义上的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辈子足不出户,如果村庄靠近不了一条河流,他们可能终生无法与河流相遇。我有时候想,没有河流滋润的村庄,应该像是生活在沙漠里一样,没有一个可以作为集体的母亲的象征物,他们没有根系没有源流,因而是一盘散沙,荒凉而茫然。

这个叫严庄的小村子就很幸运。一条河流蜿蜒而至,从西向东,几乎覆盖了她的三分之一的边界线。

这条河是无名河。我们村庄里的村民都称她为河。她是一条真正的河流。少年时代的我,对什么事情都喜欢究根追源,就曾经傻乎乎地沿着河沿向上走。我想走到河流的尽头,看看这条河是怎么发生的,又是怎么千转百弯地来到我们的村庄的。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走到天快黑的时候,走到恐惧突然袭来的时候,我不得不转回头,飞速地往回赶。

村庄里的生活,与这条无名的河流息息相关。特别是夏天插秧季节,河水金贵起来,河道上被拦起一道道土坝子,一个土坝子拦住的河水就是属于一个村子的了。河水被抽水机抽到水塘里,再从水塘向秧田里放。靠近河边的水田,有人架上了龙骨水车,连天加夜地车水上田。有了河水的保障,村庄的水田大都能够有很好的收成。

任何事物都是双刃剑。河里有水时,河水是一道天堑,拦住了村庄南去的道路。有一年发大水,我站在河对岸。大河使我的村子与我的距离远了起来,我扯破嗓子喊,也喊不出村子里的人。已经是傍晚时分,我更想尽快回到家,突然暴涨成的大河让我手足无措。望白茫茫的大水,漂泊中的孤单、无助之感更加强烈。我的一个擅长捕鱼的堂兄,扛着小渔盆过来了,他说话有点结巴,他要送一个人过河。我算是遇见了救星,心情立即好转、高昂,手舞足蹈地向他大声地喊着,连他那结巴着的半成品句子也显得可爱起来。

在我的眼里,河还是很平和的。河床干涸时候,我们常常下去玩。河滩上有草时,我去放过牛,那时我一天为家里挣上三分工。河没有专门的河堤,远一点看,就看不到河,她被平整整的农田遮盖住了。如果河里的水很少,河沿上、河滩上、二道河的小洲上还会被种上庄稼。在农村,只要有一点可能的地方,都不会被荒着的。我放牛的时候,还和小伙伴们从地里扒出快要成熟的庄稼,在河沿上掏出上下贯通的简易锅灶,把芋头、花生一类的东西放在上面,在下面塞进去枯草,点着,烧烤,很快,香喷喷的气息从洞口弥漫出来,难得的美味被我们简单地做成了。

篇8:村庄不老散文

村庄不老散文

那条河

农村的乐趣有点单调,一到夏天可就两样了。村前屋后都是坑,如果有条小河在村庄附近,那整个夏天就是乐园了。

烈日炎炎,长夏永昼。不洗澡还能干啥去?一声吆喝,随者一群。

大路是不走的,从一条沟里冲下去,从一个柴禾垛上爬上去,从两堵墙缝里钻过去,用砖头核砸一条正在阴凉里吐着舌头的狗,骑一下栓在树上的山羊……在鸡飞狗跳中,队伍吸引了更多的小孩,于是一支去洗澡的队伍在大人们的指责、嗔骂中一路小跑到了河边。

胆大的是从岸上“扑通”一声跳下去的,年幼的连跪带爬地滑下去。扎猛子、漂老仰、踩水、打水仗一个都不能少,累了、渴了,就打算到附近瓜地里“爬瓜”。“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往往是还没走到半路,就连滚带爬地遛回来:“刚才看见咱了!”或者说:“净是干活的,等一会再去。”

很多人,扑腾扑腾就成了戏水高手。当然,被呛喝几口水,是难免的,但是几乎没有溺水的。那些小河大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并且经常洗澡的地方被折腾的寸草不生,周围常有路过的大人,附近也有干活的,只要一声咋呼,谁都能一把把溺水的拉出来。洗澡的都是成群结队的,大孩、中孩、小孩,还有半大小子,人人会水,大人也不拍孩子淹着,往往是指责:“你咋洗的澡,一脖子灰!再洗洗去!”

一天洗几次澡是不固定的。有兄弟俩出生在东北,上小学回老家,很是拍热。天热的时候,吃了早饭就到水里玩了。玩到吃午饭,回家;歇一会,又跑到水里了。黄昏,干了一天活的大人,从地里回来,不先进家门,直奔小河,搓一把灰,把一天的汗水洗掉,这是你会发现,他们兄弟俩还在水里。

洗澡连带摸鱼抓泥鳅,再小的沟,再浅的水,你都能看见几个泥孩子正忙的不亦乐乎。

土墙

土墙的墙头上永远不会荒凉。

有些人家会在土墙上面栽种些刺锅饼、死不了,即使什么都不种,上面也会长一棵这样或那样的树苗,往往还是比较稀罕的,长着长着,就会把土墙撑破;也许会长一棵马泡、黑豆豆之类的,那可是难得的美味。

三十多年前,爷爷家的土墙上就长了那么一棵黑豆豆。

爷爷家有三间堂屋、三间东屋、三间西屋。堂屋是石头砌的地基,地基上的墙不是用砖也不是用土,而是用混凝土倒的四方块垒成,缮的是水泥倒的瓦,爷爷奶奶住;我家住两间东屋里,东屋的墙,下半截是砖头上半截是用土打成的,靠大门的一间东屋是锅屋,屋顶缮的是麦穰;西面三间是用来堆积杂物的草厦子,记得奶奶常常割很多茅草放在那里,晒干后卖钱。

就在大门东旁的土墙上,长了那么一棵黑豆豆。尽管是长在土墙上,缺少水分和养料,但是长势十分喜人,叶子绿的发黑,也许是因为大门外是一小片树林子的缘故吧,有点阴凉,土墙上不是其他人家的那种耀眼的白,而是有种夏天雨水充分的那种潮湿,似乎还有绿色的苔藓。

眼看着黑豆豆由小长到大,又由青色变成红色,那是一种红的发黑的红,是一种令人垂涎三尺的黑,我是够不到的,爷爷便抱着我去摘。也不是吃了几次,也不知吃了几年,在我的记忆中,那棵黑豆豆一年一年的就那么在土墙上长着,一直到它旁边的锅屋漏了,西边的`厦子塌了,我家也搬到了村东头,我已经上小学了,似乎那棵黑豆豆还在土墙上一年又一年的站在那里。

等我大大爷家的大哥生了孩子之后,爷爷抱着重孙,领着我,记得有几次,我们一起往墙上看,似乎还在等着墙上的那棵黑豆豆成熟。

黑豆豆的味道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也有二三十年没有尝过。童年的那棵黑豆豆,它出人意料地长在墙上,不仅仅为那种单调的土色增添了一丝绿意,也为我的童年增添了一段记忆。

拔荻谷

放学后是不急着回家的,没有作业要做,也没有电视可看,更没有电脑手机之类的,那大把大把的童年,只好扔给沟边河堰,在春天,拔荻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太阳暖洋洋的,同村的几个,三五成群,走在路旁的河边。去年的茅草被风吹雨打,颓废地散在地上,那嫩嫩的茅草牙,我们称之为“荻谷”的,已经破土而出,轻轻用手一拔,“滴”一声就出来了,一层层剥去后就是很嫩的白色的芯,柔软滑腻,吃起来甜丝丝的,很像棉花糖。

茅草的生命力可谓强大,在沟边,在河畔,在地头,随处都是。绵羊啃过,野火烧过,铁锨挖过,也曾被庄稼人一遍一遍的薅过,它一到春天,还是蓬蓬勃勃地发芽,让孩子们一片欢呼:“那么多荻谷,快来拔!”

为了拔到更多更大的,几个人一商量,就到更远的荒地里去,附近的沟边地头被人拔过了,已经没有什么惊喜了。尽管已经到了春天,很多树还没有发芽,草也只是“草色遥看近却无”,象征性地露出那么一点尖尖。几个人就在这荒郊野外,埋头拔啊拔,先是一把一把地攥在手里,手里装不下了,放在口袋里,口袋也满了,就拔着吃着丢着,消耗了一上午,回到家里也不吃了,多半喂了羊。

也会留几个大的,到邻居家炫耀一番,引得其他的孩子跃跃欲试。自己则会说:“跑的可远了,都叫俺几个拔完了!”怎么会拔完?那么一大片一大片的。

锅屋

农村的烟囱,多是靠近大门,一进门就是锅屋,进了锅屋,那口锅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农村里住房紧张,单门为一件家什或家禽、家畜准备一间屋似乎是不可能的,牛也就只有牛棚,羊也就只有羊圈,狗窝鸡窝鸭圈猪圈都是不是屋,只有人住的才是屋,然而专门为锅准备一件屋,可见锅的重要地位。

烟囱的地位随着锅水涨船高,毕竟民以食为天,烟囱的高度也是地位的象征之一。

在冬天,那袅袅升起的炊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犹如黑夜亮着的那盏灯。远远地看见炊烟,会给归来的人一种踏实感:家里有人,可以吃上热乎的饭菜。

走亲戚串朋友,即使是上门要账的,看家那家的炊烟,也会踏实:家里有人,没有白跑一趟。

炊烟,是一种无声的语言,它的存在和主人家的温暖舒适有着密切的关联;大门紧锁是阻止闲人、外人进入的;炊烟升起,是迎接家人归来、亲人光临、邻居串门的。

柴火点燃,那是一股青烟,虚无缥缈,它是美丽的,“大漠孤烟直”。炊烟的美丽,被写进无数的诗歌。

锅屋逐渐被厨房代替,柴火被煤气、电代替,炊烟被油烟代替,走进村庄,烧柴火的已不多,“烧锅”的人越来越少,只需一个按钮或开关,就能省掉一个人,这么省事,谁还费事烧柴火,并且还需一个烧锅的人?

以前串门,见主妇忙上忙下,串门人就会自然的往锅前一站,拿起柴火往里填;冬天干脆就坐在那里,既能烤火又帮着烧锅,一举多得,这样的串门人是受欢迎的。如果是煮的红薯、胡萝卜、毛芋头之类的,还能吃上,哪有白干活的?

篇9:村庄你好散文

村庄你好散文

清晨,下了一场雪,随即又下了一场。

老家的院子,黑白两色。白色的是雪,黑色的是脚印。鸡爪子,鸭蹼子,猪蹄子 ,狗腿子,当然还有我和妹妹的脚丫子。

一会,在阳光的映衬下,整个院子像可爱的斑点狗。

我拿着扫帚,不想扫。我喜欢这种感觉,童年的感觉。

在窗外,一棵大树伸出枝桠,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夏天不结果子却因为翠绿的叶子美丽了满院子的风景,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树干间,有几片叶子摇摇欲坠。过几天,它们会落下来,偎依在大树旁,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天地间彼此张望后,轻轻的拥抱在一起,然后幸福在土里慢慢生长,蔓延到天空!

此时,随风飘雪,或许是凝结,落叶归根也可能是结束,我分明看见,另一种生命重新开始。就像妹妹,每年都回来探望,来来回回,只为一声小小的叮咛。

院子中间有个粮垛,很矮。现在父亲退休了,没多少粮食放在那里。

小时候,父亲把一年的收成用席子围着,害怕潮湿,下面用塑料布垫着,一层一层的摞起来,春暖花开的时候拿出来卖掉。然后把所有的钱摊在炕上,我们围成一圈,父亲一张张数着,我们一次次笑着。

出了门口,一只猫拖着沉沉的身子走过,其实我更希望,那只黄狗叼着大饼子从我面前跑过。快三十年了,这只住进我生命的.宠物,一直住在我生命里。

门口那条街还是老样子。儿时这条街好长,整个村庄好大。

我从村东头走到西头,走走停停的需要很久,当然中途要聊会天,打打邻家的姐妹,偷下路过的园子里的西红柿,还有顺手把一块石头扔进隔壁老王家里,最后让肥头大耳的王婆,还有他家的赖皮狗追得满街跑,无数次狼狈不堪,哭爹喊娘的就趿拉一只鞋的关键时刻,都会碰见拿着破土篮子,站在那嘿嘿笑的暗恋的大男孩。

每次走不到村头,都会听见母亲催我回家吃饭的声音,这时,即使王婆反扭着我的胳膊,我都会飞速的挣脱。就像我家那只猫,每次被弟弟打到房梁卧着,千呼万唤不理会,一放饭桌,我们的速度不分伯仲。

那时,村庄好大,我的梦好小。真的,小的怎么拼也拼不好 。

大多时候,我都领着大黄狗,还有只被老母鸡遗弃的小鸡崽,坐在村前的田埂上,望着南边的小路,那条路通向一个叫到保的小镇,没有山,没有水,有着诸多赶牛的黄脸皮人,满脸尘土,帽子通常落满叶子,走路歪歪扭扭,不知道他去杀人还是放火,路过我时,都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后来我睡着了,身上也落满了叶子,还落满了月亮,身后万家灯火,依稀听见自己的乳名...  ...

回家前,我都会举着别人扔掉的木棍,斗志昂扬的和两位同伴说:明天起,我带着你们去流浪,向小镇出发!

转眼,我长大了,村庄变得好小。

小的只剩下了一棵树,守着百年哀愁和忧伤。站在田埂上,一眼都会望见村后的炊烟,一眼都会看见伙伴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还能听见风一吹,它就碎了的声音。

其实,老家没有变,只是那些老人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像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

我一直想把父母接到城里,特别是父亲态度强硬,坚决不离开老家。他说,这里多好,我可以随便串串门,喝喝茶,聊聊天。我不再说什么,他拽着老家的门不肯离开,和我当年不肯离家,拽着母亲的衣角一样。

经常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我一直想知道:根,一生为谁固守?

我杵在屋檐下,扫帚扔到了一边,心情始终无法逃过雪花的高度 ,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一壶老酒,我应该挑选一颗饱满的种子,浸泡在酒里,放到墙角,到年夜一饮而尽,喝出炊烟,耕牛,沧桑,喝出家的温度。

一只白鸽飞过,惊醒了我,它是不是那个冬天里深夜纵火的逃之夭夭的精灵,不然怎么会一夜白头?

我醒了吗?

我看见妹妹已经扫完了院子和门口的积雪,胖胖的身躯挪来挪去。唉,岁月中人,吃了太多的粮食,肚皮大了起来,像一堆堆的废诗歌,没有一点意义。减点肥吧,多余的东西在肚子里,就是生命的垃圾。邻居的大门开了,伸出一条懒洋洋的肥胖的大腿,王婆出来了,拄着拐杖,比妹妹的面积还大,跟在后面的不再是狗,是老王!

我胆战心惊,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大娘,你好!

随后,我心存感激,毕恭毕敬的朝天空大喊三声:村庄,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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