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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的文学传统与小小的我散文
我是渺弱的,置我于陕西的文学传统之下,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当然也不是时候。不过我的文学行为,毕竟受其影响,我对它的感情是真切并浓烈的,而它对我的启示则大为深刻。
我出生于少陵原上,杜国故地,文化若香。农民靠天吃饭,又受官方指挥,生活已经十分辛苦。然而他们仍能喜欢唱戏,并阅览小说。加入于这些农民之中,我知道了柳青,杜鹏程,王汶石,并读他们的书。这是在我十五岁之前。那时候,我才处于从小学到中学的进程,还没有当作家的理想,甚至还不知道作家究竟为何物。然而小说,作家,柳青,杜鹏程,王汶石,毕竟都是信息,而且我接受了这些信息。我以为这些信息的传播就是影响,尽管它是无形的和侧面的。有了当作家的念头之后,我对这些信息的接受便成为有意的和主动的。我喜欢柳青,因为他的作品之中有诗,然而杜鹏程生硬,王汶石隔阻,都不十分喜欢。还读了魏钢焰和李若冰的散文。之后又读到贾先生的散文,觉得新鲜,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流异气,呈异质。这些印象都是在少陵原上产生的。不过我已经决定考大学,离开乡村,要到城市去圆作家的梦。抱负很大,有一种内在的张狂,然而多年之后才知道:不易,很难!
贾先生颇有个性,其作品的趣味,及其机智的发现和敏锐的感觉,其文字的柔性表达,都长久地吸引着我,并琢之磨之,向往之。我二十二岁那年,路遥横空出世,引起了一代文学人的关注。在大学自习的教室,我读完了高加林和刘巧珍的故事,它使我摩拳擦掌。不过也很清楚,路遥是无法学习的,我缺乏像他那样的经历。路遥的问题在于使用自己的资源像使用自己的生命一样缺乏节制,从而文学的功名建立之日,竟是资源与生命枯萎之时。当陈忠实把整个社会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的时候,我的三十而立已经完成。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有了人生的价值向度和艺术的审美标准。不过他是如何积累的,如何把量变推向质变,是如何把异民族的文学融入本民族的文学的,他的心理,他的处世,无不需要研究。贾路陈三人是当代陕西文学的三棵大树,潼关以外的人之所以关注陕西文学,无不是因为他们的文学成就。陕西很多作家,包括我,都在这三棵大树的荫庇之下。
我曾经得到了陕西很多作家和批评家的帮助。我有一个珍藏于胸的温暖的名单,排列第一的当属 刘路先生,这是因为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写作了,而刘路先生则是大学的写作教师,也是作家和批评家,我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并久得月之幸。不过我以写作散文为主,而散文在陕西则处于边缘地带,诗歌也是。我一再注意到,有人论及陕西文学,实际上评议的仅仅是陕西小说。这是一种偏见。我也注意到,某文艺团体挑选作家代表出席会议,但在其名单上却没有散文作者,当然也没有诗歌作者。这是一种霸道。这种偏见和霸道,恰恰是陕西的文学传统的产物。陕西的文学传统喜欢孕育这种东西。
实际上把陕西文学放之辽阔的艺术与史的.背景,就会清楚地发现陕西的文学传统有一段是充满缺陷的。这一段传统紧随官方意志,甚至脱胎于官方意志,从而缩短了作品的艺术寿命。柳青,杜鹏程,王汶石,无不是盈盈才华,但其作品不过红极一时。今天有几人读他们的作品呢?俱往矣,因为它们不能给今天的人提供什么使用价值了。它们的使用价值几乎消失殆尽了。然而鲁迅和曹雪芹不是这样,托尔斯泰与荷马也不是这样,其作品的使用价值始终为很多时代和很多民族服务,并在形式上反复翻新。以陕西的文学传统为荣的人,可以责我叛逆,然而我仍要指出:扬弃和超越这一段传统才是大道。我注意到,陕西作家很多都这么做了。贾先生是游离于这一传统之外的,路遥和陈忠实不过是骑着马找马而已。我对陕西的文学传统还有一点意见,就是它长期压制了郑伯奇这一流派的文学思想。我以为这既是郑伯奇的悲哀,也是陕西文学的悲哀。郑伯奇之源在新文化运动,而新文化运动则是提倡尊重人的。他也是学者化的作家。他懂哲学,也懂宗教,知识结构健全而丰富。但他在陕西却是长期被忽略和被冷落的。
陕西的文学传统显然不仅仅在柳青,杜鹏程,王汶石,它还应该延伸在遥远的地方,似乎应该在牛兆濂,在张载,在王维,杜甫,白居易,在司马迁,在风颂雅,在凤鸣岐山。把陕西文学置于这样一个伟大的精神空间,它的承袭才会正宗并丰饶,而一个作家若我,则将可能有真实的自信和谦逊。
文学陕西散文
陕西文学有两个传统。一是源远流长的秦地古代文学传统,其中特别以司马迁的亦史亦文、“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对当代陕西文学影响最大。许多陕西作家追求的文学的“史诗”品格固然也与他们汲取苏俄等国文学艺术养分有关,但《史记》的影响则是最亲近的也是根性的。除了作品的“史诗”品格,司马迁这位韩城先贤对陕西作家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心理影响和暗示,那就是作为一个作家,所写作品要追求不朽。另一个传统是红色延安的革命文学,这是最近也是最现实的一个影响,当代陕西文学的一些开创性作家就是从这个传统的源头一路走来,并为当代陕西文学奠定了基石。这个传统对陕西作家的影响主要是深入生活,贴近现实,以艺术之笔描写普通民众,探求民族前进的光明之路。古代传统与现代传统在某些方面的有机融合,就构成了陕西作家的历史文化背景,并在一定程度上积淀为他们的艺术理想。从新中国成立初期柳青的《创业史》,到新时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先生的《秦腔》、杨争光的《从两个蛋开始》、叶广芩的《青木川》、冯积岐的《村子》等作品看,三代作家,尽管他们的思想侧重点不同,艺术透视的焦点也有异,但可以概括出一些共同的艺术特征:农村生活,现实主义,史诗意识,厚重大气。这些作家也有一些共同的特点:一、重视生活体验对于创作的重要性;二、既有现实关怀更有历史眼光;三、目光聚焦于农村,重点研究中国社会的最大群体——农民;四、看重作家思想的力量;五、探寻北方大地的乡村美学;六、重视作家自身人格的修为。
陕西一些作家,像柳青、路遥、陈忠实、邹志安、王晓新、赵熙等,都有一种文学圣徒的“殉道”精神,他们视文学为神圣之事业,甘愿为文学“虽九死而不悔”。柳青扎根长安农村,若不是“文革”被揪斗回城还会久住乡下;路遥为文学拼命,英年早逝;陈忠实蛰居乡村50年,忍受清贫,甘于寂寞,认为不写出一部死后可以垫棺做枕的作品就是白活;邹志安贫病交加,在罹患绝症之时犹写《不悔》以明誓志;王晓新数十年沉潜民间,赵熙多年居于深山之中,为的是体验真实的生活,感受大地的脉动,写出接地气、真生活的作品。
时代的变迁带来艺术的嬗变,陕西不同代际的`作家各自呈现出不同的艺术风貌。评论家胡采用“从生活到艺术”就概括了以柳青、王汶石、杜鹏程为代表的1950年代那一批作家普遍性的艺术特征。到了1980年代,陈忠实、贾先生、路遥等作家,用传统现实主义已无法概括他们的艺术特色:路遥始终坚持现实主义;陈忠实在坚持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同时,也吸收和融入了魔幻、心理分析等艺术表现手法;贾先生则在写实和表现之间自由游走,具象、意象、象征并用,既有宏大叙事的史诗性的追求,也有感觉性的碎片化的串缀。1990年以后,活跃于文坛的更新一代的作家,则一人一世界,呈现出多元、多姿的艺术样态。如上世纪40年代后期出生的王观胜、叶广芩等作家,他们在艺术观念上还比较传统或接近传统,他们的小说还着重于写人物。叶广芩的小说是将倾覆的庙堂与落入坊间的以及归于山林的这三种文化形态糅合在了一起,张扬民族传统的精神,特别是文人士大夫的风骨与神韵,并以之来与当下世俗社会进行精神上的对抗。像上世纪50年代出生的冯积岐、杨争光等,就既有传统的一面,也有挣脱传统追求新潮的一面。冯积岐的长篇小说《村子》是改革开放后农村社会和农民生活的实写,而他的短篇小说《曾经失明过的唢呐王三》写一个民间艺人在目明与目盲、光明与黑暗不同的生命状态中对生命的感受与参悟,则具有一种现代寓言性质。再如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红柯、寇挥等则比较先锋,他们的小说重在写意象,作品中的人物已是意象和现代观念的存在。红柯的许多小说是以意象构成,这些意象独特而具有草原文化特征,如沾满牛粪的靴子之类。他的小说重视感觉,并把感觉放大,这样的感觉有一种超现实性,呈现出陌生化的艺术效果。可以说,这一代作家是一个多样化的群体,他们的价值判断是多元化的,创作方法也是多样化的,既有现实主义的,也有浪漫主义的和现代主义的。
陕西几代散文作家群星灿烂,以文章华彩构建了文学陕西的另一方风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从红色延安走出来的李若冰书写大西北风物、人情与生产建设的散文,由军旅转业的魏钢焰写纺织工人的报告文学,都极具时代风采,传诵一时。与这些热情歌颂的散文异乎其趣的,是新时期一批散文家的散文,这些散文更为贴近作家的主体人格。贾先生才情恣肆,涉笔成趣;刘成章的陕北风物和人情刻画,独具风采;和谷的故乡抒怀,真挚质朴;毛锜的文史杂谈,博雅持正;李天芳的怀人纪事,清新淡雅;李佩芝的生命咏叹,意味深长。活跃于“后新时期”的散文作家基本上是知识分子型作家,他们思想敏锐,视野广阔,散文艺术更上层楼。朱鸿的散文走访关中大地,行行重行行,叩问历史,探寻文化;方英文的散文常常注目于人不经意处,独有发见,幽默智慧,有魏晋之风;李汉荣的散文委婉灵秀,诗意盎然;柏峰的散文有着浓郁的书卷气,渊博而透彻;刘炜评的散文文白并举,典雅有致;孔明的散文颇见性情,妙趣横生。这一批散文作家正处在创作的巅峰期,是文学陕西的今天和未来,让人拭目以待。
陕西文学,既有骄人的过去和也还灿烂的当下,但也有后劲乏力、后继无人之隐忧。毋庸置疑,时风对于文风的影响乃至塑造不可小视。所谓“时风”,不外是官风、名风和利风。作家也好,或称文人、知识分子也好,本来应该是熟知历史而胸怀天下、放眼未来的社会精英,但曾几何时,时风吹得文人醉,很多身影本来也还巍峨的作家也汲汲于当下,戚戚于眼前,扑扑于名利。时风所及,导致价值观念混乱,文学的神圣性和价值都被人质疑,文学创作的后劲乏力和后继乏人也就是逻辑的必然。
时风为何会影响文风?究其因,一与文学组织近多年的价值导引有关。文学组织本来是众望所归,但组织重官轻文,官而名,名而利,真作家默默无闻,好作品得不到重视,而庸作借红包研讨得以炒作,盛名之下,败絮其中,也败坏了读者的胃口,影响了当代文学的声誉。二是严肃及时的文学评论缺失。陕西本来有良好的文学评论传统,从“十七年文学”的胡采到新时期初期的“笔耕组”诸评论家,无论是在文学组织内部还是在高校之中,他们都是作家的朋友也是诤友。友谊归友谊,批评归批评,陈忠实这些作家就是在被批评中汲取养分逐渐成长起来的。现在的批评据称主要是所谓的“学院派”,但学院派整天忙于课题,很多所谓学术研究其实与创作实践相当隔膜。也有一些有见解的批评和研究,但发表阵地阙如,批评刊物几乎成了学院派学术研究和成果的汇编,报纸则以明星娱乐为其主打。久而久之,想批评的人和批评的声音就都销声匿迹,完事大吉。三是相当多和相当有成就的作家都跻身于不是衙门胜似衙门的各种机构之内,他们与官名利很近,而离生活很远。人在体制之内,文在生活之外。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对于当代生活,总有一种“隔”,根深蒂固的“隔”。人在体制之内,身在生活之外,就只能是生活的“看客”,是时代的“过客”,而不可能是真实生活的实践者,不可能是时代前进的亲历者。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往往浮光掠影,捕风捉影,得形失意,得鱼忘筌。
文学陕西,也曾灿烂,也有迷茫。正是,倚栏心事凭谁问,烟锁河山两茫茫。
通俗与传统文学作文
提起文学,总是有种千言万语道不尽的感觉,就像是苍茫无尽的大海,你总是参不透它的里面蕴藏着多少秘密,当你想进一步深究它,又会觉得面对它,你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如同飘浮在海上的潜水者,手足无措中却又有一线希望,我总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走进文学,每次阅读总能给我全新的世界观、价值观。也可以这样表达,文学成就了我,而我现在也在努力的奋斗,给文学继续带来源源不绝的新生力量。
我们总会有这样的疑问,文学到底是什么?也许在几年前我们会说:文学是一种算不上很神圣,但又不可被亵渎的感情表达形式。也确实如同所说,文学是思想的书面语,如果说我们还有怎样的形式表达自己见解,了解古今中外的历史,文学是所选择的,最直接的方式。从先秦的《诗经》、《楚辞》、《左传》,到两汉时期的`《史记》、《汉书》,魏晋南北朝的《三国志》,陶渊明的诸多诗词,刘义庆的《世说新语》,再到唐宋元明清的诸多名家诗词,无一不是文学上的经典之作;也是通过鲁迅,我们知道文章可以这么写,巴金、老舍、朱自清、冰心通过文学被大家熟知,文学造就了他们,同时他们更造就了文学。文学的足迹遍布中国的上下五千年,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中国的发展史中,无法取代,不可磨灭。然而,随着时代的变化,文化好像也渐渐的失去了他的纯粹性,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新兴词汇的问世,他们大量的占据了文学的地位,人们已经渐渐淡忘了文学该有的,更多的追求流行时尚,而在此同时,文学的力量已经远远比不上那些流行词汇,文学独特的魅力也越来越被人们所淡忘,传统文学渐渐淡出我们的视线,而所谓的通俗文学开始成为我们生活中的常见“风景线”。
所谓通俗文化,在我看来其实可以算作是文学中滋生体,如果说传统文学是被困在一个固定的框架中,那么通俗文学就是超出这个框架的表现,通俗文学的滋生来源社会,社会的一些潜在问题促使通俗文学的产生,就像是人们喜欢用动态的图片表现书中的文字,那么话剧就产生了,戏剧,电影也逐步产生,这些形式也从以往单纯的叙事,夹杂进了更多的东西,这也就是如今的电影只为追求经济效益,而忽略内在的文化,变得面目全非的原因。通俗文学早已不是文学本事的一种形式,更多的演变成为一种社会性的问题。
那句“神马都是浮云”无数次的在网上提起,紧接而来的是更加新奇的词汇:“鸭梨山大”、“有木有”、“给力”,道别再也不是再见,而换成了“886”、“白白”等等。事实中的内容也在网上随意篡改,从“恨爹不成刚”、“我爸是李刚”,到“羊羔体”,通俗文学已经大大的超越传统,走在了时代最前线。人们伸手不在碰触经典,而是着手于言情小说和穿越剧。从鲁迅,三毛退出我们的视野,到周杰伦,小沈阳的亮相;韩寒的一篇《诗人急了,不写诗了》很好的表达了现在文人的现状,如今的诗篇再也比不上苏轼的豪迈,柳永的细腻,李清照的浓浓情意,“诗人”这个称号也是对自己混乱萎靡生活的一个开脱。
我们不可否认这些是时代的进步产物,但我们在一味追求通俗时,离文学也越来越远,通俗文学是无法代替传统而存在的,或者可以说,我们应认清传统文学不可磨灭的重要地位。时代在进步,拥有新生事物再正常不过,但是同时,我们应掌握好尺度,还是应该忠于经典,经典流传了几千年,必定有它独到之处,比起那句“神马都是浮云”更值得去细细品读。
永远不会知道以后的文学将会如何发展,但我依然坚信:经典有着经久不衰的独特魅力,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在历史进程中的。品读经典才能增加个人的文学修养,从而更好的完善自己,这是通俗文学永远不可及的。
文学与水散文
就在人们慨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候,一个无奈的现实尴尬地摆在人们面前:在物欲横流、功利世俗的现代社会,所谓文学,一种由若干文字堆积起来的奇怪的东西,正逐渐淡出许多人的视线,从台前退入幕后,甚至被打入冷宫,如白头宫女般“闲话说玄宗”起来。此时,“一书既出,洛阳纸贵”已然定格于历史,成为梦中的追忆。这种情况下还要谈论文学,是否不合时宜、逆潮流而动呢?其实,人只要为之人,任何时候都是需要精神的慰籍和滋养的,否则,人便不完全,便是一种可悲又可怕的退化。
既执著于文学的非功利色彩而痴心不改,那么文学到底是什么呢?它有哪些让人怦然心动之处呢?我突然觉得,用水来说文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从文学的感悟过程来看,它是自来水。只要拧动触发文学的开关,自当哗哗然而不止息。不可否认,文学品味是要引领的`,是要诱导的。很难想象,没有任何价值观念和美丑评判标准的人,只凭盲目和直觉居然能够顿悟文学之真谛。阿Q之所以光彩照人,觉新之所以动人心魄,繁漪之所以为人所叹,无不在于恰当有效的导引。然而,文学品味又是不能够包办代替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俗则俗矣,却恰当地道出了文学品味的主体与核心。
从文学的价值功能来说,它是纯净水。喧嚣的俗世,蒙尘的心灵,只有在文学的方寸天地之间,才能够涤荡和净化。当受职称、金钱、地位等名利所累而不能自拔时,不妨静下心来,于书斋之一角,拧亮一盏台灯,从经典名著、流行时著中寻求一丝静谧。“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也许并不仅仅挂在嘴上而已。
从文学的个性特色来讲,它风格各异,水色无边。有时,它“柔情似水”。《南方有嘉木》、《此情可待成追忆》、《追忆似水年华》,看看标题都让人心醉。有时,它又“大江东去,豪情万丈”。李云龙(《亮剑》)、赵安邦(《我主沉浮》、《我本英雄》)、高长河(《中国制造》)等等,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让人目不暇接,于眼花缭乱中体会负重前行的艰辛。有时,它还“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品味吟咏《长恨歌》,感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是能够让人悟出不逊色于泰坦尼克号的空前绝后之恋的。
……
水无色,文学有味;水静谧,文学激昂。那么,就让我们用似水柔情碰撞文学之火花吧。
仕与文学散文
曾经有过“一本书主义”的说法,写一本书就可以名扬天下。那可能是半个多世纪前的事情了,可能是写书的人少、读书的人多的原因。近些年来,说是文学被边缘化了,写过若干本书的有若干人,却仍默默无闻,是写的人多了,读的人少了。人们精神消费的方式多了,似乎比当下的文学可靠,文学成就斐然,也不可回避大多也就只能在体制圈内循环,自娱自乐而已。
不少文学写作的跋涉者,用他们的话说,多年来在行政岗位工作,坚持文学创作,是一个心结。这也可能属于眼下所说的官员作家之列,涉及仕与中国文学传统的话题。
官员作家,非官员作家,作家官员,自古有之,见怪不怪。新时期以来,文艺体制在不断改革,在政府供养编制中已很少有专业作家的份额,文艺体制内大多是从政管理人员,一些因艺术成就冠以身份的作家艺术家,与文化行业之外的官员作家是有区分的。在当好官员的同时当好作家,无可厚非,谁也不能剥夺官员作为一个公民从事写作的权利。名声不好的是那些抱着文学之外的目的,当不好官员或者是借官员之便混迹于文坛的伪作家,更令人不齿的是那些贪污的官员作家群,如媒体上所说的文坛地沟油。官、商、文的横向联系,有的已演变为权、钱、名的循环利益链,妨碍或损害着文化的自觉自信与自尊,是值得警醒的。
说到仕与中国文学传统,是个恒久的话题。学而优则仕,前面还有一句,即仕而优则学。优,是说做官的事情做好了,如果还有余力,就去做学问。学习学好了,如果还有余力,可以去做官,以便更好地推行仁道。这句话,并不是说学习好就能做官,做了官就一定有学问,而是说学无止境。仕,古同“事”。做官,仕途,是一种事业。朱光潜先生曾说,以出世之精神,做入世之事业。王维出仕后,屡受各种打击,利用官僚生活的空余时间,在辋川山水间修养身心,过着半官半隐的生活。后世称他为诗佛,钱钟书称他为盛唐画坛第一把交椅,并精通音律。王维亲和山水,绝不是远离仕途的选择,而是一种生命本真。他的文化贡献,超越了他的政绩。
中国文学传统,有其生存和言说方式,最重要的特征无非是关注现世。封建社会的小农经济,儒家教人做个中庸顺民,在社会意识方面崇尚伦理,乐于安土。文学传统的精神内涵,是天人合一的自然观与文学表达,如李白的把酒问月,把自然当作人来看,如龚自珍的此山不语望中原。怀乡,包括离别、贬官、充军,是文学表达的原由。其人生观是建功立业,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以延续生命的意义。《左传》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做人,做事,做学问,做人最为重要,然后才是做事做学问。魏晋文学的个人意识觉醒,对名声不朽进行反思,对功名无热衷,又看开。独善其身与兼齐天下的平衡,如王维的身在官场,心存自然,如苏轼的外儒内道,随缘自述,及隐士如陶渊明超脱的存在,影响了文学传统的精神。
随着社会文明的进程,文学传统的价值标准历经百年演变,已经呈现出新的面孔。若站在仕与中国文学传统的视角来看官员写作,可以读到仕与文学传统中的某些特质,诸如关注现实、怀乡情结、做人做事做学问、看开功名、随缘自述等等,不失为一种人文关怀,有益于世道人心。至于所谓贪污的官员作家群,属于一小撮,则另当别论。
生活与文学散文
连日的高温是晴空万里天高气爽,可八月一日早晨却开始下起了雨,整个上午没有晴天。让参加活动的人们不免担心和幽怨这天公不作美,恐怕这活动不能正常进行。心中不免暗暗祈祷,这雨一定要理解人意,尽快地停下来。
下午,天儿真的露出了笑脸,晴了!我真的想跳跃一下,庆祝自己真的是好运。因为,我也要参加采油五厂与杏南街道联合举办的“喜迎奥运、共建和谐”文明城市文化建设展示活动,在展示区域有我的一块儿小地方,主题是签字售书。
年底我离开了工作岗位之后,开始走向另外一个岗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文学创作之路,去圆一个自己追求多年的梦。
随着《喜欢紫色的女人》第一部长篇小说的出版,几年来相继出版了续集《紫色的梦幻》,以1205和1202这两个钻井队事迹为素材的长篇小说《橘红色的火焰》、散文集《行走的云》。
在黑龙江工人报、山东济南晚报、大庆日报、大庆油田报、发表了散文四十多篇。散文《妈妈的嘱托》在宣动委、民政部、总政组织部、武警总部、全国妇联合主办的全国百家报刊“绿的奉献”军民书信征文活动中,荣获二等奖。收录在采油五厂建厂三十周年厂志。
长篇小说《喜欢紫色的女人》获得山东青年作家协会最佳作品一等奖。在《中文在线》网站“新书上架”被制作电子版出售,截止初被浏览下载多次,受到网络朋友的'喜爱和欢迎。
对于参加签字售书,心底有些忐忑不安。对于文学作品,人们的认识和接受在逐步淡化,尤其是电脑,这个快捷的高速的信息通道,已经融入到普通百姓家,介入到家庭,电子版的文学作品更是铺天盖地。
对于自己参加活动是否会坐冷板凳,心中没底。是否会得到支持,也很难预料。带着一种完成使命的感觉,重在参与嘛,自己劝慰自己。
当我把自己的书摆放好,有的游人开始问询,有的熟人也在围观。我的几位好朋友向大家介绍着小说内容,我反而成了局外人。真是惭愧!
有人认出了曾经看到过的《喜欢紫色的女人》,说她的家里就有这本书,还在关心续集是否出版,太让我高兴了。我忙向前一步,介绍《紫色的梦幻》。哈哈,开张了。
开始忙碌起来,刚才还嫌弃对面演出的锣鼓声,说人家嘈杂是噪音,现在听起来振奋我心,蚊子的叮咬也顾不得去赶它。
一位退休的老干部手里拿着两本小说,举着他的离休证,让我签字留念,说按照离休证上的名字写,不会错。并要去我的电话号码说等看完了和我联系,谈谈看法。
一位家属大嫂说她的老伴喜欢看书,你给写个字儿,我好告诉他说我见到写这本书的作家了。
一个小朋友问我他是否能看大人看的小说,我介绍他看《橘红色的火焰》,他高兴地点头说会好好看。
地质大队是个知识分子集中的单位,多数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有幸遇到几位参加活动的人到了我的桌子前面,他们仔细的看着小说内容介绍,分析着说内容写的是网络故事,一定会是比较前卫的了。朋友插言说,NO!我看了,内容属于让你读了会有所感悟,会让你回味,不是随波逐流赶潮头的那种作品。听他的解释不禁让我想起来在省图书馆里,遇到读过这篇小说的读者,她说很喜欢作者的创作手法,没有低级龌龊,很干净。应该属于有生命力的作品,会受到大家欢迎的好作品。这几位地质大队的朋友再看我签字的同时还调侃几句:看人家大姐的签名,真帅!我这心里呀,也美滋滋的呢!
看着我曾工作和生活三十几年的地方,我的青春、我的年华,就是在这里流逝。这里的水土养育了我,这里的阳光哺育了我,是我的第二故乡。当我离开了这里两年后,再回到这里,给予了我最大的支持和认可。我内心的那份激动和感动,让我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继续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前行,永远不会退缩!
散文:文学与电影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和之后的岁月,当法国人自己也陷入历史的困境时,他们通过对达希尔·哈米特、钱德勒、詹姆斯·M.凯恩小说的读解详细阐述了一些最重要的存在主义命题,这些作家经常被人与赖特、海明威、约翰·多斯·帕索斯和福克纳相提并论。事实上,是法国人“发现”了这些小说家中的一些人,正如他们之后发现了好莱坞的作者导演(在1946年,甚至福克纳在美国也是一个相对被忽视的人物,他的很多收入都来自像《长眠不醒》这样的电影,以及已经在《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中发表的某个故事;而让-保尔·萨特却把他称为“上帝”)。巴黎知识分子对某类美国文学的兴趣变得如此浓烈,以至于英国作家丽贝卡·韦斯特(Rebecca·West)揶揄凯恩道:“你没有生为法国人真是件蠢事。如果你提前防范这一小小的失误,那些高眉之士会把你和纪德(Andr·Gide)、莫里亚克(Franois·Mauriac)放在一起的。”
韦斯特的评论道出了一些事实。法国人喜欢美国人的异域风情、暴力和罗曼蒂克。他们写了大量有关南方哥特式情调与硬汉现代主义的东西,并且通常会忽视任何缺少安德烈·纪德所说的“地狱的征象”(a foretaste of Hell)的东西。纪德本人则称哈米特的《血腥的收获》(Red Harvest)为“关于暴行(atrocity)、愤世主义(cynicism)和恐怖(horror)的终极之作”;安德烈·马尔罗则称福克纳的《圣殿》为“希腊悲剧介入惊悚小说”;而阿尔贝·加缪则坦白,他在读完凯恩的《邮差总按两次铃》之后受到启发,写下了《局外人》(The Stranger)。
这种对文学硬汉风(literary toughness)的激情与战后的社会和政治环境有着有趣的关联。在美国,战后十年是朝鲜战争、红色恐惧和向消费经济回归的时代;而在法国,则是殖民地的反抗运动和导致戴高乐执政的议会混乱局面。在这两个国家中,那些原本是马克思主义者的作家,例如帕索斯和马尔罗,完全改变了他们的.政治信仰;其他人,例如达希尔·哈米特,则被囚禁或列入黑名单。自从苏德协定以来,西方的左派陷入了混乱之境,下述事实则使法国的情况变得复杂起来,因为这个国家刚刚才从法国人自己所谓的“黑色年代”(les ann es noires)——被占领、被折磨、妥协与合作的岁月——中抽身而出。当面对着只能在资本主义与斯大林主义之间二选一的状况时,许多法国艺术家希望以个人风格的反抗来取得“自由”。对于他们来说,战前的美国小说就是一个范例——特别是那些描绘了一个暴力、腐败世界的作品,在那些作品中,暧昧的个人行为才是唯一的救赎手势。萨特在《文学是什么》中写道:“并不是美国人的残酷和悲观主义打动了我们。我们在他们的文学中看到了那些人,他们在那块过于巨大的大陆上沦陷、迷失,就像我们迷失在历史中一样;他们虽然没有传统,但却使用一切可用的手段努力呈现他们在无法理解的事件中的昏厥(stupor)和被遗弃感(forlorness)。”
同年,萨特说现代生活已经变得“奇幻”(fantastic),它由那些“没有出口的由走廊、大门和楼梯组成的迷宫,以及无数绘有路径图却毫无意义的路标”组成。他回想起法国公民刚刚经历的对纳粹折磨的恐惧,并倡导“极端情境”(extreme situations)文学,在这种文学中,叙事是暧昧的,而且并不需要一个“全知的见证者”。他坚持,小说必须从“牛顿力学向广义相对论”转变;小说人物的“头脑半是清醒半是混沌,我们可以同情一个人胜过其他人,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应该)拥有优先的视角”。
萨特对福克纳在《喧哗与骚动》(1929)中多重视角叙述(multiple perspective narration)的实验印象深刻,但他也赞赏美国人对自由间接风格(有限的第三人称(third person limited)和第一人称的某种结合。这种叙述方式是作者洞悉人物的内心并且以超出人物所知范围的修辞手法来表现他们的感知。作者因而能使(作为读者的)我们通过人物的眼睛去看,并且使我们比小说中的人物所见的更多。)的运用。在1938年,他说约翰·多斯·帕索斯是当代最伟大的小说家;作为证据,他从《美国》中引了一段描写巴黎咖啡馆中的斗殴场景:“乔放下一对青蛙,朝门口撤退,突然,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穿着罩衫的大个子两手握着一个酒瓶正朝他的头砸去。他想避开,却晚了一步。酒瓶砸在他的头上,他昏厥过去。”这里没有作者的评论,有的只是纯粹的存在主义意识,这个意识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像暗箱一样记录了这个动作,在这里,勒内·笛卡儿和亨利·伯格森仿佛只是被放在咖啡馆地板上的“一对青蛙”而已。虽然萨特没有特别提及,但这是美国低俗小说中惯常的声音。萨特相信这种声音标志着“讲故事艺术中的技术革命”,他和其他一些法国小说家在其后的十年内努力赶超这一效果,以期达到罗兰·巴特后来所谓的零度写作风格(zero degree style)。
与超现实主义者把电影当做事业至关重要的一部分不同,存在主义者们多为作家,并对好莱坞抱持相当怀疑的态度。然而,考虑到萨特所引领的法国知识界风潮,年青一代的电影人对美国惊悚片的特殊热情就不足为怪了。这些电影总是改编自那些受尊重的作家的小说;它们有时运用多重视点叙事;如迷宫般的封闭的场面调度,充斥着疏离的人们。因此,埃里克·侯麦在1955年评述道:“我们本能地偏爱那些带着邪恶标志的脸和酒吧的霓虹灯,而非那些容光焕发的脸和牧场的气息。”
散文:文学与梦呓
天边的晚霞烧成紫红色的时候,几缕云彩也在这明亮鲜艳的霞光里格外动人。我和朋友说着话,从渐渐沉入暮色的村子里踱步出来,一前一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家那只难看的小黄狗已经熟悉了我,只叫了一声,就有些心虚地看了主人一眼,悻悻地回窝了。说实话这条狗的长相没有一处值得我用文学语言来描述,黄毛黄眼,贼头贼脑,尤其难看的是那一嘴黄胡须。黄胡子似乎只有在《水浒传》里有描述,却具体忘记了是谁,也或说《三国演义》里的孙权是一部黄胡子,代表了强悍和英雄气。但是在这条狗的形象上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强悍或英雄气,反倒因为这一团乱糟糟的黄胡子平添了几分猥琐和怯懦。它的样子有时候看上去更像小时候常在村后小河里捞到的一种叫“山骨碌趴”的小草鱼。对于狗,我是有感情的。
远山和近树,此刻看上去层次分明,似乎要在这天将暮的时刻更加清晰地表白自己。轮廓是那样清晰,清晰到像一帧照片或者一幅油画。具体应该用哪一幅世界名画来描述,一时竟理不出头绪。很多时候,我们会在潜意识里浮现出一些情绪,想写成诗,想唱首歌,想大哭大叫,想永恒存在或者凭空消失。但最终,你却不能。你只能原地不动,任那一瞬间的情感稍纵即逝,然后活动活动四肢,恢复语言功能。现实里的种种,像套子一样把你从头套到脚,严丝合缝,丝丝入扣。那样合情合理地还原你的本来面目,梦,逃也似地径自往云层里飞去了。
此刻我和增平兄,仍是一前一后踱步在动人的晚霞里。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答着,说着一些无聊的废话,去看望住在山坳里的老人。黑色塑料袋里装了些硕大的露天樱桃,(实在是樱桃当中很大个的,故称硕大)是上午一个叫静的文友送来的。 在文学的路上,很多人走的更远。静算一个。我之于文学,恰如这刚刚拐过的山脚,往上走就是陡坡了。
一个干净的小院,恰恰就坐落在刚刚拐过的山脚。因为出现得略有些突兀 ,便有了陶公在《桃花源记》里描述的:“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那样的感觉。老人闻声出来,寒暄毕,进屋去忙活茶水了。一个平静得像一池深秋或者浅冬的碧潭的老人。老人有三个儿子,因为一些家务的事,需要开个家庭会议讨论。父子俩声音低低地交流着,静等另外两位成员的到来。暮色四合,也有些微冷,我提议先回去。说实话,再待下去,于我是不合适的。
路比来时朦胧了许多。云霞渐渐黯淡下去 ,但仍顽强地发出灰白的光,和即将来临的黑夜作最后的搏斗。文学之于我们,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使命,还是偶然?抑或是必然的偶然?哲学和佛学的概念扭结在一起,以我的智商,再下去五百年,恐仍是混沌一片。
白天的时候,这小村的河道里是有一簇簇的睡莲的。这有赖于我可爱的朋友增平兄的一时的心血来潮,从外地带回来几块根茎(或者几株芽蕾,亦未可知)。几年的功夫,便迅速蔓延开来。增平兄曾有意把这一部分睡莲命名为“增平莲”,但是瓜分了这一部分资源的河岸人家似乎并不买账,故此议作罢。我倒是狠狠夸赞了一番。毕竟增色不少,可是大家伙怎么这么不厚道呢?叫“增平莲”能如何?叫“东坡肉”又能如何?其他诸如“左公柳”, “王致和臭豆腐”又如何?不过是个记号罢了。因为是朋友的私心,我偏希望称之为“增平莲”,并以文字的方式,记录在案。不过要是恰逢宇宙大爆炸,那也终究要灰飞烟灭,很难百世流芳的呢。
偏巧河岸住了一个奇怪的夜鸟,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高一声低一声地鸣叫。在静谧的山村之夜,听上去是那样凄厉和刺耳。我把此事告诉了朋友 ,并尽力模仿了那鸟叫声,朋友笑着摇头,说从不曾听过或者听说过。莫非我是幻觉,幻视幻听了?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也未可知。但是真真切切,我可以对节能灯发誓,那是真的。
这让我联想到了文学的虚妄和荒诞,一如村上春树作品里的“羊男”或者莫言《生死疲劳》里的驴。文学的意义,究竟是为了让荒诞更加荒诞,还是为了让真实更加真实? 现在相当一部分人相信梦的预见性并试图加以研究,但是谁也干不过弗洛伊德,多半放弃。或转而求助于康德尼采或释迦牟尼或老庄诸子,亦未可知。文学如果是一件衣服的话,试图争着装饰这件衣服的东西可就太多了。但是最完美的装饰莫过于《皇帝的新装》。其实很多文学,早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比之那些忸怩着不脱,装作羞答答处女模样的,倒也让人心里痛快。
但是终在一个深谈的夜里,我让朋友听到了那夜鸟的怪叫。那样清晰,那样凄厉。似在求偶,或者回忆。因为我们究竟都不是鸟,因此实在也猜不透夜鸟的心思。但作为安慰或者奖励,我把它记录进这一篇文字里来。如果侥幸一百年内宇宙没有大爆炸,人类也没有遭遇毁灭全球的核战争或恐龙样的大灭绝,总会有人看到这段文字,并对这种夜鸟的存在深信不疑。
试论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关系
[论文关键词]网络文学 传统文学 融合
[论文摘要]文学进驻网络空间并且成为一个活跃的臣民,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因为网络文学的出现,传统文学正在或者即将发生哪些深刻的改变,本文试图通过研究网络文学之现状及其特点,进而分析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关系。
资深作家陈村慷慨地赠言网络文学:“前途无量”。他在“网络之星”丛书的序言之中说:“有人一口派定网上的文学作品都是垃圾,那是精神错乱,我们应该怜悯他。有人说网上的作品才是文学,那是理想,我们要努力。”可见,网络文学在当今文坛上其势头已经不可抵挡,有燎原之势。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网热背后的传统文学,二者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一、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现状比较
网络的介入使得文学写作不再是创作者一个人的事了,而变成一种集体智慧的凝聚,走出了文学创作的一条新路。但是,与传统文学一样,网络文学的本质还是文学,它与传统文学有着解不开,理还乱的复杂关系。
(一)存在方式的比较
网络文学的存在方式较之传统文学的存在方式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主要有文本载体、文本形式和文类界限的易位。
(1)文本载体的不同
传统文学作品主要以书本、杂志、报纸等“硬载体”文本出现的,它们陈列在书架上,摆放在案桌前,构成一种广延性的物质性存在。网络文学则以电子符号的软载体形式存在于电脑中,传输在互联网上。在这里,文学创作具有更大的开放性和随意性,也可随时更改。
(2)文本形式的不同
传统文学是线形平面的文本构造形式。尽管其也可以运用插叙、倒叙等手法或多线索结构,但由于媒介的三维物理空间的限制,其文本的空间是凝固的,容量是有限的。网络文学显示的是超文本链接的立体构成形式。它的特征是阅读的多线性或超线性,即由线性结构转向链接性结构,由刚性结构转向弹性结构,由封闭结构转向开放结构。
(3)文类界限的不同
在传统文学类型中,有诗歌、小说、散文、剧本的“四分法”,同时,纪实文学和虚构文学、文学创作和生活实录、文学和非文学的界限都非常明确。当我们在欣赏某一传统文学作品前,我们都会事先知道它属于那一种体裁或在阅读的过程中轻易地分辨出来。但在网络文学中,文类界限已变得模糊或被淡化。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们很难分清它们属于哪一类文体,因为这些作品给我们的感觉往往是模棱两可,传统的文学分类法对它们无从归类。
(二)创作模式的比较
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的创作模式的不同主要包括构思方式和创作手段两个方面。
(1)构思方式的比较
传统的文学构思是个人化的艺术思维,它要基于个人的生命体验和生命感悟,不断为内容而寻找形式,以整体的艺术观照来施展自我潜在的艺术创造力,为作品的生成打造审美原创的艺术胚胎。而网络文学则不同,它的写作是随意的,无需完整的艺术构思。如一位文学网友所说:“文字在我是生活状态,只喜欢第一时间的真实感受,不会为文而文,没话找话。我只是坦坦然然地写下我的歌、哭、欲、求,我对人生的思考,我对社会的解说。你有你的体验和实证,我也有我的,我们享有平等的话语权。”
(2)创作手段的变异
网络作者首先需要以机换笔,让一笔一划的“爬格子码字儿”变成轻松的键盘输入,也可以运用万通笔或无线压感笔作手写输入,或是在交互语音平台上进行语音输入。这种创作手段使文学创作者写作时不再低头,而是抬起了头,十个指尖在键盘上飞舞。
(三)传播模式的比较
(1)传统文学以书面材料为载体。
传统文学,属于单向传播,其信息传播模式是传播者→媒介→接收者。对此,有学者评价说;“在这里,作者是一个绝对核心因素,是文本全知全能的主宰角色,一切都是已知的,既定的读者只是等候智者训导的角色。”
(2)网络文学有双向交流的特征。
网络文学信息传播模式是传播者→媒介→接受者→传播者(或其他接收者)。在一般情况下,读者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作品,才更容易产生阅读作品与参与交流的渴望。网络文学的作者和读者的角色是可以互换的,因为交互活动本身常常将欣赏变成了创作,或将创作变成欣赏。
(四)语言的比较
文学的'存在方式和创作模式以及传播模式的改变必然会带来语言的变化。网络文学作为一种新型的文学样式,它的语言突破了传统文学语言的藩篱,表现出了差异性。
(1)传统文学讲究文学语言的情感性,特别注重文学的表情达意,通过气氛的渲染,景色的烘托,传达出人物的情感体验。有时,为了作品思想内容和精神感情表达的需要,作者会对某些情节进行铺陈叙述。但由于网络文学受制于网络阅读和传播所需要的明了通俗等因素,其语言往往追求简约、形象和直观,词组缩写和符号表意成为网络文学中比较典型的语言形式。
(2)传统文学中,人物的性格特征通常通过个性化的语言体现出来。通过阅读这些个性化的语言,你的脑海中就会勾勒出人物的形象。但网络文学语言抹杀了语言的个人色彩,而取之以格式化、程序化的语言模块,阅读起来更加生动自然。
作为一种新的文学样式,网络文学是适应时代而产生的,它虽然没有传统文学根深蒂固的地位,但它也有传统文学无法比拟的优势。我们应该用全面的眼光来看待问题,妥善处理好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之间的关系,使它们同时为我们提供优质的精神粮食。
二、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融合
随着时代的发展,网络媒体对传统媒体的冲击力会越来越大,网络写作与传统写作必将共争日月,网络文学因为其自身的优势比传统文学更为普及,影响力更大,并且形成压倒之势。然而,它们毕竟是同根同源的,只有相互补充和完善才能真正共荣,促进文学的长足发展。令人欣慰的是二者的关系正走向融合,具体变现在:
文学与花香现代散文
上次说到植物的自花授粉和异花授粉时,忽然想到了一件旧事。
那是几年前,一次看某晚报,在文艺栏目上看到有一位文学指导家在点评中学生的作文,并教导中学生如何进行文学写作。
一位中学生的作文标题是《故乡的田野》,大意如下:回到故乡的田野,特别亲切,蓝天上飘着朵朵白云,绿树间吹来阵阵清风,清风送来了稻花的芳香……
于是这位文学指导家展开了评论:搞文学写作,应当有广博的知识,这位同学在这方面显然有所欠缺,我们大家知道,水稻是自花授粉植物,而自花授粉的植物的花是没有香气的,因此这位同学描写稻花芳香显然是平空想像,当然是错误的……
这位指导家是植物学家大概是无疑的,因为他知道自花授粉异花授粉这一类植物学的知识,但作为文学指导家却实在还欠缺火候,因为他连文学和植物学都还没有弄清楚。
《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最高成就的杰作,曹雪芹是享誉世界的文学大师。红楼梦中有一个大观园,大观园中有许多景点,其中有一个景点叫“稻香村”,其取名源自一联古诗:“黄菊依风村酒熟,柴门临水稻花香。”
后来元妃省亲,来到大观园,叫贾宝玉和其他众姐妹写诗歌咏大观园中的诸多景点。贾宝玉咏稻香村的那一首是林黛玉代写的,是一首五言律诗,其诗说: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一畦春韭熟,十里稻花香。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在这里曹雪芹多次提到了“稻花香”,水稻既然是自花授粉植物,稻花当然是没有香气的,曹雪芹为什么要在那里胡乱描写呢?
还有南宋的大词人辛弃疾,也有一句诗,叫“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他也说到了稻花香,莫非他也不知道稻花是没有香气的么?
近些年来,稻花有愈来愈香的趋势。湖北有一家酒厂的酒,名称也叫“稻花香”,天天在电台、电视台上做广告,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有一种糕点,虽然并不好吃,也不香,但名称也叫稻花香酥,也在那儿自吹自擂,四处推销。
还有,中国人大都看过电影《上甘岭》,《上甘岭》电影有一支插曲,叫《我的.祖国》,大概人人都能哼上几句。其高昂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以及酣畅优美的曲调,的确非常感动人。这首歌的词作者是乔老爷乔羽,不幸的是誉满词坛的乔羽也犯了一个错误,其中一句歌词他居然说是“风吹稻花香两岸”,稻花没有香气,难道他也不知道吗?
以上这些观点我写了一篇短文寄给那家晚报,批评了那位文学指导家,认为他还不懂文学,他这样点评中学生的作文是误人子弟的。而且根据他所表露出来的专业知识,建议他去当植物学家,而不要冒充当文学家。
现在想起来这举动真是非常可笑,年纪一大把了还这样事理不明,还这样颠沸沸地想出风头。权威是随随便便可以批评的吗?而且如果你批评了权威,那提供了平台的晚报怎么办?晚报的脸面如何搁?
所以后来的事情很清楚,短文寄出后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你想出风头,偏不给你出,你想要权威不舒服,首先要你自己不舒服,以作为所有不识事务者戒。
★ 文学市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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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与科技作文
★ 传统与创新心得
★ 初三作文我与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