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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参军入伍散文
人的一生中总有许多难以忘却的记忆,或是晦暗,或是辉煌。我坎坷的一生在凄风苦雨中走过了大半辈子,晦暗的记忆不少,辉煌的却极为有限。但有一次却刻骨铭心,每次撩开记忆的帷帘,那种恢宏壮阔,激动人心,催人奋进的场景就会跳将出来,仍令我难忘、兴奋、回味无穷。那场景真的不会忘、不能忘、不敢忘。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个崇尚“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年代,除了上大学,参军入伍到部队去锻炼,同样成了有志青年的向往。不少年青人为了能走向部队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还通过找熟人,托人情实现自己的心愿。那年我决定去参军,到部队这所大学校去锻炼成长,但没有人情关系可找,只得顺其自然地去参加应征,但没想到却一帆风顺,顺利地通过了体检和政审关。不久,就等来了一张盼望已久的“入伍通知书”,穿上了绿色的军装,成为了一位自豪的军人。公社人武部敲锣打鼓将我们送到县武装部。全县的新兵统一到县电影院集合,有好几百人,青一色的绿军装,坐在一起看上去真是威武雄壮,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期盼、青春的色彩,整个影院弥散着热闹、朝气蓬勃的气息。在电影院县武装部为我们放了一场《南征北战》的电影,或许这是有一定含意的,我想是否在预示着我们将要面对的军旅生活。尽管那影片我们是重温,但穿上了军装,感受却不同,感到了身上有份沉甸甸的责任,和肩负的神圣使命,甚至想到那种枪林弹雨的场面也许那一天我们也要经历。看过了影片,想知晓我们将到底去什么地方服役,我们再一次问带兵的部队首长:去的什么地方?当的是什么兵种?那些比我们大不了几个年纪的首长们仍是故弄玄虚,天花乱坠吹嘘一番,我们得不到确切的消息。看完电影,部队首长就要我们启程了。走出影院我们心里一阵惊异,整个县城的主街道已经布置得一片喜庆,高一些的建筑从上到下都披上了欢送新兵的巨大横幅,抬眼望去街两边红艳艳的一片,仿佛一个盛大庆典之日的到来。鞭炮声自从我们走上了主街就此起彼伏响起来,充斥了整个县城。喜庆气氛和鞭炮声引得万人空巷欢送新兵。他们站立于街道的两边,将亲切欣悦的目光披拂在我们身上,饱含着祝福和祈望。那场景比欢迎凯旋归来的部队更加热闹、喜庆、亲切、感人。从电影院到火车站的一二公里的路程,街道两边人潮涌动,欢送声不绝于耳,传递着对子弟兵的亲切情感;鞭炮炸响仿若雷鸣,诉说着喜庆的不同凡响;锣鼓喧天响遏行云,欢鸣着人间的别样喜庆;硝烟弥漫宛若雾境,轻袅着对游子的美好祝愿。真是一派少有的激动人心的场面,任谁行进其中都会心情澎湃。那一刻真正感觉到了做一个军人的无尚光荣和自豪。清楚地记得那天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由县城中心小学学生组成的穿着一色服装的腰鼓队,他们脸搽胭脂红,腰系红绸带,肩背小腰鼓,步伐轻盈婀娜,动着整齐划一,小手舞动灵巧,鼓点活泼激越,鼓声和鞭炮声将一个不大的县城喧染得空前的热闹。伴随着这些响声一直回荡在我们耳边的还有同这场景极为适宜的抒情歌声:《再见吧,妈妈》。“再见啊!妈妈,再见啊!妈妈,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行装已背好,部队已出发,你不要悄悄的流泪,你不要把儿牵挂……”那舒缓、抒情、流淌着难舍情意的旋律,仿佛就是这种场面的真实写照,唱得踏上远征之途的我们愁肠百结,泪水盈眶,在我们心中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使我们仿佛看到眼含热泪的'母亲站在远处挥动手臂向踏上征途的孩儿不断舞动的情景,而游子们只能在心中默默安慰母亲:不要对孩儿担心、牵挂。一路播放的歌声,掀起一段愁绪莫名地爬上了心头,之前,被那宏阔的欢送场面激起的澎湃心情一下子被离愁别绪替代,心中不觉升起难舍家乡、亲人的情愫。
来到了火车站,我们就坐上了南下的闷罐车。经一天半的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广西柳州。顿时,柳州市冬日里温暖的太阳,身装夏装的市民,高高的椰子树,茂盛的南国植物和花卉深深地吸引了我们,一丝一缕地冲洗去我们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的愁绪,将一个全新的境界装入了我们的心中。到了部队后,我们很快投入了紧张的训练,适应部队新的环境。那时部队有许多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作战的老兵,训练的空隙他们告诉我们说,我们所在的部队是属一线作战部队,肩负着对越反炮击的任务,随时都有可能开赴前线作战。成为了军人的我们听说有机会参战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渴望,盼望着有一天能走上战场,痛击入侵者,保卫祖国的大好河山,展现男儿的血性和威猛。后来,我们真的盼到了这一天,成为了一个经受过战斗洗礼的军人。对此我们感到无比自豪,终身难忘。
参军入伍的那一天情感散文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间就到了,自己入伍参军那一天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12月10日凌晨3点,在老家的广场聚集了那么一群热血的青年,在期盼和焦虑的眼神中等待即将踏上军旅生涯的列车;同样在等待的,还有他们的亲人、朋友,还有我的父亲。他看着我,眼里含着泪,一句话都没有说。路上都是沉默,列车来之前,他递给了我了两千块钱和两条家乡的香烟。
我和他一样,傻傻的站着、等着,眼眶什么时候红了都不知道,无意间伸手摸了摸脸,有几滴滚烫烫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个男儿的眼泪,是离别时候的不舍。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依然没说一句话。集合的哨音响了起来,告别了父亲,告别的家乡的相亲父老,我踏上了前往云南的`列车。
在窗外,看到父亲隔着玻璃不停地和我挥手并对我说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到,只是对着他傻笑着,我把迷彩帽檐压的低低的,不让他看到我哭红的眼睛,列车启动了。
列车缓缓的前进,父亲的身影越来越小,我的心似乎一下被掏空了。以后的路,我只能一个人独自面对,我只有选择一个人坚强的完成我的军旅生涯。
火车行使了三四天,终于踏上了七彩云南的土地,来到传说已久、从未谋面的新兵连。步入新兵连大门,一股压抑的气氛袭来,莫名其妙的恐怖突然偷袭我全身。开始点验物资、分班,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物资点验完毕。接着分班,我的心一直是蹦在一根弦上的,突然间,点到我的名字,我说:“在这呢,别找了。” 然后过来一个凶神恶面的士官,对我说:“小子,以后你就跟我了。”接着被领进一班。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匆匆忙忙洗漱了一下,问班长可以休息吗?他说行,我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我急忙从床上跳起去,被子也掉了。仔细一听,是在唱歌,哦,不对!是起床号。我也没管,把被子从地上捡起来继续睡。突然听到班长大喝:“起床了,起床了!号都响了,还不起床!”我起来开始穿衣服,后来班长和颜悦色的说:“紧张什么,还没开始操练呢!就害怕成这样?没事,我们会以人为本、以情带兵。”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我们接下来几天时间一直在班宿舍里面用小板凳压被子,一压就是一整天。腰酸背痛的,也开始了解部队,适应部队,感觉部队并没有那么想象中的那么压抑、那么害怕。因为没当兵前,听一个退伍回去的朋友给我讲部队的故事,他把班长比喻成吃人不吐骨头得恶魔。
开始搞训练了,队列、擒敌、体能。刚开始,还感觉新鲜,就是军姿有点痛苦,慢慢的,就变成煎熬了。我想这就是蜕变吧,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授衔、下单位。
如今也目送了一批老兵退伍,接过他们手中的钢枪,担负起守卫国门的光荣使命,我感觉担子好重。
一转眼又是一年,时间过的好快啊!如今也只剩一百多天的军旅生涯,是留或退、坦然面对,但精忠报国的精神,永远不会熄灭。
那年经典散文
临近年关,一连数日霾锁蓝天,压得人心情十分沉重。不禁有点颓废,有点迷茫,有点不知所以然,索性躲在这钢筋水泥构筑的“笼舍”里,吞云吐雾,望霾兴叹。朋友圈里也多是“霾”声载道,诛伐四起,可谓:大江南北无处不霾,举国上下躲之不及。我的心情糟糕的犹如这霾一样,难以驱散,无法突围。我是个比较随性的人,索性不再理会朋友圈,远离微生活,苟且逃离这“霾”之困扰。无心码字,无意录播,整日里浑浑噩噩,与茶相伴,吐纳“白龙”,时而伏案涂鸦,时而凝神静思,不知不觉间看完两部于震主演的抗战剧《炮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两部共82集,足足消磨了半月时光。
元旦已过,年关将至。阴郁的心情并不曾“辞旧迎新”,飘荡的灵魂依然无处安放,无处着陆。妻已在筹算着年货、节礼,如蚂蚁搬家般的一次次的拎回大包小包,这些事一直以来都是她操心,我就像母亲口里的“二门背户人”一样,闲心不操,闲事不管。二十年了,只要临近年关,只要决定不回家过年,我的心情就会郁郁寡欢,杂乱无章,我知道,这都是“年”闹的,我想这是我的“年病”(亦称,节前综合症)又犯了。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话对于我这个在外游子来说,体会就尤其深刻。虽然在外定居多年,心中的家还是那个依山傍水的农家小院,还是那个有着鸡鸣犬吠的小山村,城市对我来说好像红尘客栈一般,虽然可以安身立命、创业打拼,但,我永远都是过客。
那年,我十九岁。踏进了潍坊这方陌生的土地,第一个年就是我孤身一个人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度过的。为了能消减思乡之苦,我为自己买下了许多“年货”,凭记忆置办着家乡的“年”,然而虽锦衣玉食却食之无味,找不到一丝家的味道。幸好有值班的同事偶尔做伴,推杯换盏间貌似驱走了些许思乡之情。然,当我躺在一个人的宿舍,独自蜷缩在电热毯烘烤的床铺上时,听着窗外传来鞭炮的阵阵轰鸣,心就再也按耐不住,不断的萌生起身回家的冲动,“不管了,打票回家”!心里一遍遍的敲边鼓,理智却一次次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冲动,我是个男人,我可以克服,就是熬,我也要熬过年去。甚至到年三十了,我还盘算着回家的路线,也许能赶上年初一吃饺子、放鞭炮,也许家里人也盼望着我能突然回家,他们脸上洋溢的那种喜悦神情,我都能想象得出,心一直处在万般纠结,万般煎熬中,同事嬉笑着问我,‘小刘,想家了吧?’,我口说‘不想’,心却早已飞向了远方……
一个人在外过年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闲下来,只要有人提说起过年,我的脑海里就会立马浮现出家乡在年节里“忙年”的情形:家家户户做罢稠酒,生就豆芽菜,扫屋刷墙,旧家具上新柒,劈耐火的硬柴,磨豆浆做豆腐,拎着萝卜、红薯的去结冰的河里清洗,尽管手掌被刺骨的河水冻得通红,脸上洋溢着那种幸福却是满满的……拾掇停当,就是携家带口的去逛许庙的年会。赶集的人,人山人海、似蚁群般由四面八方涌进许庙,簇拥着,呼喊着,叫卖声、吆喝声,与高音喇叭里传出的秦腔声一竞高低。
“哎!咱人,蒜苗咋卖呢?”
“喂!乡党,今儿个肉啥价?”,还不等对方回应,就被人流拥出好远。两个农妇被人流涌向一处旮旯,索性聊谝起来。
“你也来了,今儿会人多,把人都能挤死!娃他爸咋么来?”
“来咧,去看看肉价合适不,一年到头了,这大人不吃能行,娃娃们都眼巴巴的瞅着呢”
“就是么,给娃割上些,哟!这是你娃,都这么大了!快赶上你爸了!他婆他爷身体都好吧?”
“都好着呢,年纪大了,就是外样子,你屋姨看着身体还好,上一会我看着了”……
在一旁,一位戴着石头花镜的老者自言自语着:
“腊月会是闲人会,有事没事儿浪闲会,浪啥呢?就是人看人么……”
学生娃们都放假了,也爱逛会。见面就爱问“把炮买了么?”
“买了!双响、雷子,电光雷都买了……”显然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出阁待嫁姑娘们,见了就问“你婆家给你把新衣服买了么?年初三咋待成新女婿呀?”姑娘一阵羞涩,嘴硬的说:
“咋待成?!洋芋糊汤浆水菜,不爱吃,他嫑吃!”
“哈哈哈,那你可得小心着,人家初四要你好看!”
“他敢!”
……
家乡的习俗是,初一不出村,初二舅家宾,初三女婿到,初四媳回门。
那些年节里的热闹景象,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这便使我更加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回家过年?!
那年,小年这天,同事邀我一起去逛潍县的年会。记得那天天阴沉沉的,犹如我当时的心情。心想既然闲着无聊,就欣然同往,更何况邀约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顿时觉得天好像晴朗了许多。后来还是漫天飘雪,路面继而泥泞,雪水裹挟着城市里的灰尘污水肆意横流,采购的乐趣还没等消减殆尽,又该踏上返回的班车。然而,车少人多,拥挤上车觉得实属不雅,便等空闲的班车。月台上,我给那位漂亮的女同事讲了许多我家乡过年的习俗,“这个时候我妈闭门该烙“饦饦”了,家家户户的灶膛里应该正燃着一堆堆“麦秸火”,烙着一个个象征着团圆的面饼,灶间应该还贴着灶王爷的剪纸图像,妈妈总会拿着第一个刚出锅的“饦饦”问我熟没熟……”沉浸在美美地回忆中,也不管人家同事爱不爱听,就滔滔不绝、津津乐道的大讲特讲。同事见我讲得起劲儿,也不多参言,只是应和着我的话题,说这地方年是怎样过的,而我的心早已飞回了我的家乡,哪有心思把对方的话拾在心上。同事是个高个子姑娘,有着一张年轻而姣好的面容,低度近视的眼镜下藏着一双略显羞涩的眸子,许是品出了我思家想家的情愫,便对我传达了一种女性的怜爱之情。天渐黑,远近的灯光渐亮。月台上的我们错过了一辆又一辆通向单位的班车,最后一趟班车仍然拥挤不堪,决定不顾了体面,挤进车厢,直到车发动了才舒了口气,好险哪!差点儿回不了单位。车上,我没有继续侃侃而谈,目光瞟向窗外的灯火阑珊,心里在想:父亲该把屋子打扫一新了吧,母亲该为弟弟妹妹把新衣服置办齐全了吧,家里有没有割肉,过年出门的礼物都买了吧,豆腐这一两天就该做了吧,今年我不在家,馍馍该蒸的少一些吧,肯定还是外婆给母亲帮忙,要不她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年三十的“罢罢会”(年节里最后一个集日),父亲要早点回家,上坟可不能太晚了,一年到头了,“先人们”估计都等急了,往年我都会督促父亲的,可……泪水早已挂满两颊,幸亏车厢灰暗,许是无人顾及我吧?!就这样想着、想着,车到站了,我们冒着漫天飘雪,小心翼翼的穿行在的茫茫的夜幕中。也许是孤身在外,也许是青春萌动,思乡的愁绪很快被那种爱恋所击溃,后来我们恋爱了。然而此时,临近年节,单位放假了,她要回家过年去了,那时候通讯不发达,写日记成了我感情的依托。日记中,寄托着我对家的想念,对她的思恋。
那年,我孤零零的独自一人,在异乡度过了生平以来第一个年!各种滋味,五味杂陈……
后来,我离开了原单位,到了另一座城市,因为种种原因,我们分手了,也不知她现在过的好不好……两年后,我再次恋爱,决心在异地找寻家的感觉,爱的港湾。如今女儿已经十七了,读高二。细数在他乡这些年节里,尽管妻贤家和,衣食无忧,但每逢年节总有诸多不便,不能回家过年,一曰老家寒冷,怕娃娃受颠簸之苦;二曰节假难请,一票难求,怕受来回奔波之煎熬。总而言之,回家过年的想法一次次搁浅,成为奢想,空谈。
是夜,一人坐于电脑前,听着秦腔,我又想起了家,想起了家乡的年,想起了这些年在外面过的每一个年,想起了每个年节里自己那五味杂陈、郁郁寡欢的心绪……我把自己的这种状态叫做“年病”。所以每遇年关,只要不能回家过年,我就会“犯病”内心是纠结的,抗拒的,因此,办年货这些俗事儿,多年来都由妻打理、操办,我很少参与意见。久居在他乡数十年,我总感觉自己不是主人,是客。
有心思秋秋已去,无意过年年又来。也许能反映我不可回家过年的心情,惟愿天下人都能合家团圆,有条件回的就不要借口留外。因为只有家才是年味最浓郁的地方,无关乎吃喝,无关乎繁华。家是爱的港湾,家是灵魂的栖所,家是倾其所有都换不来的地方……
爸,妈!今年……又不能……陪你们过年了!
那年,雪映红联,您清扫出一条条通往田野的小径,洒下一路草木灰
那年,哈气成霜,灶间散发着萝卜饺子的香气,浓烟却呛出了您的泪
那年,稠酒四溢,全家人盘腿围坐在炕旮旯里,守岁中,您几度沉睡
那年,爆竹阵阵,兄妹们夜彻不眠,盯着枕边的新衣,瞪着眼睛盼天明
那年,新衣在身,口袋里有您偷偷放进的,那崭新的五角钱
那年,……
妻说,等女儿上了大学,就年陪您们过年。那该是怎样的年啊!
1月10日
农历十二月十三
那年夏天900字散文
夏天是父亲出生的季节,夏天也是妈妈出生的季节;父亲出生时正值初夏,妈妈出生的时候则应算是盛夏了;父亲不喜欢夏天,他很怕热,他脸上有血脂热的褐色圆斑,妈妈应该也不会多钟爱夏天,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之后......
那年夏天妈妈还有工作,还要三班倒,还要一大早就熬一锅绿豆汤。为的只是在中午阳光毒辣时,父亲和我能有口不烫的解暑的饮料。我想至少那时妈妈是自认年轻的,因为一家三口都不吃什么冰棍冷饮,但她的遮阳伞和丝绸的裙子是顶漂亮的。父亲倒是有时候会买来一只西瓜,二叔也总会把瓜皮洗净炒给我吃,至于寄宿在亲戚家的三叔,我还没什么印象,一如每次下暴雨电闪雷鸣之时,我的大脑都会一片空白,不知道害怕的躲进被窝,也没有小伙伴的怂恿去淌水摸鱼......
那年夏天足球如荷尔蒙的分泌以及细胞的分裂一般,模模糊糊中我记住了几个鼎鼎大名的球星,也清清楚楚的忘不了几个易混淆的欧洲国家的国旗。一项祖国最不擅长的运动,一个全世界最难以预测结果的比赛,一脚踢中我的头部,从此中邪般的在某些凌晨肆意搅乱自己规律的生物钟,忍着胃痛在清晨劝自己吃下每一顿早餐,回味着几个小时前,或是心爱球队失利的苦涩,或是崇拜球星惊艳的激动。山寨的.球衣和低端的皮足,拙劣的球技和满腔的热情,还有模仿视频里十二码前的各路招数,共同缝补编织着独属自己的三十二块黑白五六边形......
那年夏天情书代替暑假作业成了每天的必修,帆布鞋牵着手轧马路一遭又一遭;习惯了茶餐厅的秋千座椅,就会强迫自己在街边小吃摊也揣一瓶柠檬汁;打电玩逛公园原来也可以那么心不在焉,每天留给对方便笺上的心情和天气却又包含那么复杂的思绪。语文是琼瑶阿姨的桥段和泰戈尔的章节;数学课是你不爱我的排列组合的可能;英文是You just made me feel like i was special......
那年夏天,我第一次和外婆外公还有父亲妈妈一起出门游玩去了北京。老人不应该受了一辈子的苦却从未去过首都,年轻人不应该因高考失利而完全的自我否定,于是父亲强行为我穿上军装的行径自然不应该总是被长辈们埋怨。古城墙的狼烟弥漫着孙儿搀着老人的每一步,三十分钟的高铁呼啸声劝慰着失意者每个失眠的夜晚,一张简陋的通知书或许在某一刻满足了另一个初中生的高期望。外婆说自己老了,从山脚到山腰都走不动了;我劝自己还年轻,从天津到北京很近;父亲则坚持自己是对的,我最了解我的儿子......
那年夏天,儿子开始工作,妈妈却很难买到也不愿去买适合自己臃肿的美丽,一家人也终于可以经常吃稀奇古怪的热带水果;那年夏天,一个人熬夜看球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蓝色意大利从低谷艰难的向上爬行,狼王托蒂的球迷偶尔甚至有了自己会比偶像更老的错觉;那年夏天我承认爱情再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也接受陪自己过后半辈子的人可以与我的前三十年毫无瓜葛,但绝不会杀死浪漫回避担当;那年夏天,外婆开始不愿再出远门,她对我说她不怕死我知道这不是实话,她很乐意我如今回家的频率而只要求我再吃胖一些。
那年夏天,我尊重父亲为我的任何选择,也未改初心的努力克服外力的向北......
那年下雪500字散文
那一年,我20岁,整个冬季我活在风雪里。
高三复读,我以20岁“高龄”充当着班里的老大哥,心思没有太多放在学习上,因为自卑几乎充满了脾肺,看着同学都是十七八岁充满了朝气,内心遭受着自卑无情的撕咬。
现在回想起来,那点耻辱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当时心智还未成熟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压力,于是大多的时候,我选择了孤独,疏远他们,远离他们,甚至想隔离他们。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心放逐在茫茫雪野,只要是下雪的日子,我一定会逃出课堂,去雪中徜徉。
那年的雪似乎下的很频繁,总是不知疲倦的来看望我,我也从不失约,在无人的大街上,任路灯拉长我的影子,任积雪淹没我的脚踝,抬头看雪,看它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让自己的灵魂出离躯壳随风伴雪而舞,然后满足这种孤独带来的快感。
有时候雪会大片大片的飘落在肩上,有时候雪粒会随着凛风拍打脸颊,但无论它是温和的还是狂暴的,都会成为我的.最爱,我陶醉在雪的世界。
那一年,我没有女朋友,没有伙伴,没有光明的前途,甚至没有一个理想的成绩,有的只是雪的问候。
经常我会几小时在雪中漫步、奔跑、大喊……这是心灵的释放,无垠的世界我敞开的是无邪的心。
那一年我很纯洁,不藏一丝污垢——就像雪。
在雪中我学会了坚强和忍耐,学会了等候和守候,学会了平静地看待眼前的是非,学会了珍惜身边的幸福……
过了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学,伴着春天的到来,我走过了风雪,走出了人生的冬季!
那年春节经典散文
那年春节,已是大年三十,我和你去给远在大山深处的母亲上坟,到母亲身边的时候,天早黑下来了,坟山周围还有几处将灭未灭的香火,远远近近的鞭炮在这山里虽不算热烈,却也没有间断过。看不清路,是儿子托着你跨过母亲坟前那道大堰的。夜里,燃烧的纸钱,把我们三个人的脸映得绯红。我们离开母亲到公路上以后,还看得见半山的钱火和母亲坟前的烛亮。三个人都没有言语,在这万家团聚的时候,唯有沉默,是对亲人最好的怀念。
儿子走后,我俩继续前行。走了几十年的大山,今天走来格外凝重,似乎我驾驶的不是小车而是坦克,车压着山路上的石子,如同碾在什么动物的器官上一样让人莫名而怪异地难受。我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紧你的手,分明见得那苦笑的眼里已有泪光,大年三十的夜,让你饱受山的委屈,我内疚的心无法说话,只把CD开到最大,你把音量调小,对我说:“大山真美,森林真美!”
汽车刚从沙石路驶上二级路的.一刹那,山前山后,山上山下鞭炮齐鸣,原来已是零点,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我和你的心都不免一阵急跳。谁不动心呢?新年的钟声,在大山里,在行进中的你和我的车上敲响,陌生的山,远近的无数灯火和鞭炮炸响的电光无不对我们沧桑的心刺激而伤害。
到了一个小镇,我在路边买了两件大号的冲天炮,待车到了一处没人烟的山弯,我们在路边如儿童样,偷偷地把新年的礼炮炸响。火炮冲向黑夜的高天,二十四响,在山谷里发出巨大的轰鸣,当天上的火炮炸响的瞬间,我看见你那充满童稚的脸上有欣慰的笑容。二十四声巨响戛然而止,山谷一下子静得出奇,我担心你平原地区的人怕深山,搂过你,轻轻地,让你在我前胸感受安全,你说:“幸福!定是我最难忘怀的春节。”
正月初一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处旅游地——小南海,是仅仅距今百多年前的一次地震过后形成的小海子。冬天的太阳特温暖而温柔,何况是大年初一。这是一个没被污染的有好山好水好植被的地方。水是湛蓝湛蓝的,山青如黛,近处的油菜地绿油油地点缀,配着你银灰色的长而动感的大衣,心情和景色一样的舒坦,原来生活的美好不是创造的,而是自己体会的。
看看天将黑,我们要了一叶扁舟,请农民送我们到海子中间的牛背岛。由于景区偏僻,大年初一,像我们这样的游客就仅此一对,其实这正是我们的所求。我们把吃的用的装上小船,船在水上行的时候,手却跟孩子一样的划着水。农民热心地把我俩送上岸,天已全黑,岸上远远地有两只狗不友好地狂叫不停,昏黄的灯下,一个中年男子一拐一瘸地出来打招呼。他就是守岛人。
送走了船夫,主人为我们生火做饭。不仅蔬菜是新鲜的,还有鱼,是白天刚从湖里打的,特鲜。守岛人的春节餐桌还不如城里人的便餐丰盛,但你却吃得很满意很开心,赞不绝口。
晚饭后,我拉着你到森林漫步。由于是旅游区,森林里的小径是用石板和水泥铺的。岛子上的森林和竹子都很茂盛,尤其森林以松树为主,那松树,高大、浓密,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农村放鞭炮的已不多,偶尔从岛子对面的某一个山弯传来一两声鞭炮声,没有热烈的意思。我突然停住脚步说“你听,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却答不出来。那声音似乎很远很远,一会又由远及近,给人感觉她非常宏大,有排山倒海样的气派,一会又由近及远,如千军万马奔向远方,渐行渐远。你抓紧我。知道你满怀疑问,我说,“这就是松涛,也叫林涛,一种风从松林里吹过发出的自然之声”。你挽着我,我灭掉手电,好让你悉心体会。你更紧地挽住我的手臂,轻声地说,“多么神奇呀,大自然!”远处有农家的灯火明灭和偶尔的一声狗叫,你把头孩子般倚在我肩上,是松涛让你如此陶醉。这大年初一的孤岛之夜,一会让人感觉宇宙太大,在这种不知所由和不知所往的天籁之音面前;一会又让人感觉世界太小,只剩下我和你,甚至只剩下两颗跳动的心。在这种奇妙的林涛声里,你我都体会到了一种空前的静谧和纯洁,像接受教堂的童声唱诗班一样的你我接受了这武陵山松涛的洗礼,在今生这个大年初一的夜晚!
——那年春节,那年的三十和初一,我们与武陵山与小南海一道,过了一个神仙般的节日,她是我生命里一次珍贵的奢侈,是我们记忆里永远的甜蜜,虽然她永远不再!
那年春节散文
22岁那年,经人撮合,我和同村的一位姑娘定了亲,按乡下的习俗,定婚只是男女通过双方的媒人见下面,并不代表男女双方都建立了感情,真正的相处还得靠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虽然暗恋着对方,虽然心里蠢蠢欲动,却总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有轻举妄动之为。除了媒人要求见面时战战兢兢地说几句害羞的家常话语之外,好长一段时间都很难有机会和女方相处。不过既然定了亲,那过年就得去给准岳父母拜年。
那年年初二,我就第一次去给准岳父母拜年了。父母亲为我备了厚礼,就打发我一人去了准岳父家。初次去准岳父家拜年,感觉既别扭又拘谨,他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一个人默默地盯着电视,感觉难堪极了,当时的窘迫使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好在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热情,不是给我沏茶就是给我让座,服务周到,热亲备至。这才使得我的窘迫劲儿多少有些许的缓解。见我尴尬的样子,他们就不时主动来和我唠嗑搭话,可那时年轻,尤其见到女友就心跳的厉害,他们越是“关心”,我就越是感到心慌意乱。
只是在吃饭时,岳父一家和我全部入座后,我反而心里平静了许多。大家谈笑风生,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地相互敬酒。岳父平日里好酒,凡是向他敬酒,他从不拒绝。和岳父相比,不胜酒力的我几杯下肚就感觉面红耳赤头脑眩晕。可挨不过大家的一再相劝,加之顾及面子,我就只好强行多喝了几杯。最后还是岳父的阻拦,大家才不再纠缠我。
不过看到岳父边喝酒话语就多了起来,可他却不听别人的劝阻,竟然自斟自饮起来,还一个劲地对我说:“我女儿嫁给了你,往后可得你照顾的,千万莫要让她受苦受累……”说着,岳父就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这娃啥都好,就是看起来太老实了点儿,男人天生就是闯荡江湖的,你默不作声的样子,以后可怎么在社会上生根哩……”在岳父面前,他说什么我都感觉在理,每说一句,我就赶紧把头点得就像鸡啄米。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黄昏时分,岳父一家送我出了门,谁知不胜酒力的我刚刚出门走了几步远就一个趔趄滑倒在了雪地里……
“他看来也喝高了,你就先去送送他,一会再回来。”见此情景,岳母赶紧吩咐女儿。虽然喝得有点晕乎,但我心里可非常的清楚,见她来拉我,一向害羞的我就赶紧自己站了起来。
我们一同出了路口,天已经麻麻黑了,只有四处的雪地里白皑皑一片,望着身旁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友,加之酒力的刺激,想起岳父说的话语,我就壮着胆子第一次牵了女友的'芊芊玉手,当碰到她手的那一瞬间,尽管天气还非常的寒冷,可一股无名的热流瞬间便涌遍了我的周身……自那次牵手过后,我就和女友真正的相爱了!
如今,我早已为人父,不知不觉已经许多年过去了,虽然年年还去岳父家拜年,但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年害羞的小少年了,每年这个时候,想起当年,心里那种既害羞又火热的感觉还依稀存在!
那年高考散文
那年高考,天气热的像火炉。站在高中校园的大树底下,踮起脚尖等待着你第一节的语文考试。考生陆陆续续带着微笑走出教室,可我望眼欲穿等不到你的身影。汗水像煮沸的开水,哗哗地淌。迫不及待的我向校门口走去,抚摸在校园的大门口,眼睛都看直了。
你终于出来了,我跳着扬起手臂,高喊“妈妈在这里,妈妈这里”。你飞快地向我跑来,脸上泛着红晕。我拥抱着你,轻轻地说:辛苦了孩子。你却亲切地说,妈妈才辛苦。
我们一边拉着手,一边找小吃部。不敢问你考的怎么样?或许高考家长的`通病。真的担心因为我的问题,影响了你的下节考试情绪。而你就像妈妈里的蛔虫,知道我要说什么,要知道什么。边走你边对我说:妈,你说我考试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拿着考卷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听着听着,紧张的不得了。那这么说,你的语文考的不理想?也不是。当时,我真的很担心你的第一科考不好。后来你说,大约过了五分钟后,你开始进入了状态,只听笔尖唰唰在卷子上飞舞。这么说,语文试卷考的还行。特别是作文写的很顺手。
听了你的这段话,我的心总算平稳了些许。接下来的几科,你的表现令我欣慰,虽然不是第一个走出考场,但我知道你一定在仔细检查试卷,以免遗漏和有答错的地方。我知道你的学习向来都是很认真,没有让我操过心。可以说从小学到高中,在学习上一直都是名列前茅。记得考重点高中的时候,你考了660分,我高兴地逢人就说你的优秀。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高中生活,你以学习为重,不像有些孩子谈情说爱,这一点我非常知足,也非常欣慰。
可就临近高考前的一次月考,你考的很不好,从全校的100突然下滑到200名。我不知道其因,而你用书信的方式给我写了一封信。放在家客厅里的窗台上。
当我看到信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信里满是愧疚,那些话说的我心疼。你是个自觉学习又是很有自尊的孩子。你没考好,我没有说你,因为考试无常。走到你的小屋,我蹲在你床头轻轻抚摸你的头。孩子,没关系,在哪儿跌倒在哪儿爬起来。你搂着我,留着泪对我说,妈妈,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希望,一定要考上大学。你不负众望,考上了省内的一所重点大学。
想起那年高考,依然记忆犹新。孩子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也是祖国的栋梁之才。面对高考,我想了很多,感悟也很多。大学或许是孩子们走向成功的阶梯,但不是唯一的出路。条条大路通罗马。从小培养孩子养成自觉学习的良好习惯很重要。更主要的是要培养孩子做人的道理。
知识在于积累,天才在于勤奋。未来永远属于孜孜以求的人。
那年花事散文
母亲用三轮车载着我,说是去城里卖花。
天还黑漆漆的,母亲就把睡梦中的我唤醒,把院子里她最喜欢的十二盆清香茉莉,放在家里那辆破旧的脚踏三轮车上,驮着我就出门了。
夏日的早晨,天还算凉爽。母亲费劲地蹬着三轮车,老旧的三轮车发出“咔咔”响声。
母亲怀里揣着两个菜饼子,是奶奶前一晚上给我和母亲准备的。奶奶说,到了城里啥都贵,菜饼子她加了猪油的,野菜馅也是现采的。母亲偷偷告诉我说,等卖了花儿,给奶奶买了老花镜,如果能余下的钱给我买一个城里的夹肉大煎饼,还有现磨的豆浆。她还告诉我说:“城里的夹肉煎饼,不是村里那种单一的玉米面的,他们城里人讲究的是营养。所以,他们做煎饼是好几种面粉掺杂一起的。有玉米面、大米面、小米面,另外还要加上豆粉……”
当然,知道这些,还是母亲听在城里工作的父亲讲的,她也没有吃过。
天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城里一条街上。母亲把花盆依次摆放在街边,每有行人路过,她便满怀着希望叫卖一声:“卖花,买花喽!”那声音在空气里飘荡着,很快便消失在夏日的署气中,连一点影子都没有留下。母亲于是将叫卖的声音,提得更高一些。
临近中午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斜照进街道,杂乱地照亮这条街,也照在那几盆花上。终于有人走过来,问花的价钱了。作为“开市”第一份生意,母亲急忙陪着笑脸,把价钱说到了最低。
“哦,这个小盆的只要三元钱,这个花骨朵多的快要开花的,一元钱就卖。那个开满花的最大盆,五元钱就行……”母亲不停地介绍着花儿,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渴望。结果母亲费了半天口舌,问的那个人还是看看就走了。母亲看人走了,着急地在后面紧追着说道:“喂,他大哥你别走呀,价钱好商量嘛!”
日头越发毒辣起来,花还是一盆没卖出去。母亲一直站在这些花儿跟前,理理花枝,闻闻花香,眼睛死死盯着过往的行人,烈日下的她不时用袖子擦擦脸上流下的汗水,不住声地吆喝着。看见有行人路过,母亲会赶紧迎上去。笑着小声说:“买花吗?自己家院子种的。”
路人只是路过,闻到花香过来看看,根本没有买花的意思。即使有驻足的也只是凑凑热闹,即刻转身走开了。母亲望着一个个走过去的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突然像想起什么,急忙去三轮车里翻找着,翻了半天翻出一个大塑料布,那是母亲怕下雨准备的。她抬起头问我:“咱们早晨从家来时,给花儿灌的大瓶子水呢?咋不见了呢?”听她这么问,我突然想起刚出村时,就隐约听见什么“咕咚”掉地上的响声。当时犯困,也没太注意,估计那大瓶水,就是那时候掉下去的。母亲见我没回答,抬头望了望天上毒辣辣的太阳,嘴里磨叨着:“这天这么热,我的花儿再不浇水就会枯萎的,不能花儿没卖出去,都死掉了呀。”于是母亲把花放到三轮车上,推到道边一块仅有的树荫下,用塑料布把花遮住,让我坐在车上不要动,然后从车上花布兜子里掏出菜饽饽,递到我的手里说:“闺女,饿了吧?来,先垫补垫补,我去对面人家讨些水来。”
出来一早晨了,肚子早咕噜噜地叫了。我接过母亲手里的菜饽饽,吃了起来。加了猪油野菜的菜饽饽,此时吃到嘴里还算香甜。只是嗓子眼发干,不好下咽。
“有人吗?”母亲站在一家半敞的门外,迟疑地朝着院子里喊着。半天功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嚷道:“这大中午的嚎什么嚎!还让人睡不睡觉?要饭的也不看看时辰!”
“大姐,我不是要饭的。”母亲歉疚地冲女人笑笑,又继续说:“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啥也别想!我家可没有男人!走了!”母亲还没有说出下半句,结果女人就狠狠关上了院门。母亲碰了一鼻子灰,她呆呆地站在院门前,迟疑一会又走向第二家。这回她显得格外小心,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轻轻拍打门栓。很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母亲,不知说了什么,随即“哐当”一声关上黑铁门,就扭头回了屋。我不知道老人是不是回去取水,还是对母亲置之不理,我突然有些紧张,又替母亲感到难堪。倒是母亲就那么倚在人家门框上,满怀着期待,像乡下常会见到的要饭的一样,一动不动等待着……
终于,老人打开铁门,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一个水壶,母亲急忙接过水壶,连声说着:“谢谢,谢谢……”
老人随着母亲来到三轮车前,他看了看车上的花,又看了看我手里拿的菜饼子,对浇花的母亲说:“大侄女呀,你的花养得不错呀,比我家院子里的花好。只是附近都是平房,谁家院子里还不养两盆花呀。如果你想尽快把花卖出去,我建议你还是去前面楼房区去看看。前面一拐弯就有一栋新盖起来的楼,去那卖花,估计会卖得快些。你们是从郊区过来的吧,我看你们也不容易,去那看看吧。”听了老人的话,母亲连连点着头。
给花浇过水,老人又从家里给我用塑料瓶灌了一些凉白开水。我和母亲就沿着正午日照下的大道,推着三轮车朝那座楼走去。
来到老人说的新楼,果然看见有几家正在往楼上搬东西,还有几家似乎在装修,楼道口堆满了沙子水泥。母亲把车停在一个阴凉靠边处,把花儿从车上一盆盆细心搬下来。浇过水的茉莉,翠绿翠绿,水嫩嫩的,飘着清香,焕发着生机。母亲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花儿,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仰起脖子,冲着楼上吆喝起来:“清香茉莉,自家养的!不香不要钱……”别说母亲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三十多岁女人,和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人走了过来说道:“这花好香呀!离老远我就闻到了。多少钱一盆呀?我买一盆。”母亲听有人问,急忙高兴地回答:“便宜,便宜。小盆两元,这大盆的我们养了有几年了,就卖五元。”
“哎呀,这么便宜呀!那我买这两盆大的。”女人利索地掏出两张折在一起的五元钞票,递到母亲手里。随后又有一个一楼的老奶奶,和她的邻居也相继买了几盆搬回了家。不到两个时辰,十二盆花就卖完了。
我坐在三轮车上,反复数着那些卖茉莉花的钱,心里一阵欢喜。因为,去掉给奶奶买老花镜的三十元还能余下七元钱。我兴奋地对母亲说:“妈,你可说好了,余下的钱给我买夹肉煎饼。”母亲一边着急地收拾着东西,一边说:“嗯,先给你奶奶去买眼镜,明天就是你奶奶六十六岁生日了,你奶奶想要一个老花镜,咱说啥也要给她买。前院齐老太太就有一个在城里买的老花镜,说是看字老清楚不说,戴上眼镜就跟城里人似的,村里人都羡慕呢。你父亲在佳木斯出差,家里也没多余的钱了,还好我养的这几盆花起了作用。还多亏了那个人给咱们水的老人家给咱们提醒,要不然咱们哪能卖这么快呀!等过几天,咱家院子里的大枣熟了,有空了我来城里给老人家送点。这会咱赶紧的`去眼镜店给你奶奶选眼镜,别让她等得太着急了。”母亲蹬着三轮车,回过头问我:“一共卖了多少钱呀?”当我说出钱数时,她突然停下车皱起眉头说:“这钱好像不对呀,这钱绝对不对!”
“咋就不对呀,是多了少了呀?我刚数了就这些呀。”
母亲说:“这些花儿应该能卖多少钱,我在家就合计得差不多了,怎么多出五块呀?谁肯定是给多了。”她转过头又对我说:“妞呀,你刚数钱的时候有没有夹在一起的五元钱呀?”
“对呀,妈,有两张五元的,里面还夹了一张五元。”
“那就对了,一准是那个买两大盆花的人给钱的时候,没发现夹在里面的五元钱。当时买花人多,我也没太注意。不行,咱不能要这个钱。一定给人家送回去!”
母亲说完,急忙对我说:“妞,你在这看着车,我去各家问问,我要把钱还给人家!”
“妈,这可是七楼呀,三个楼口,你什么时候能找到呀?再说了即使你找到了,城里眼镜店早关门了,咋还给奶奶买生日礼物呀?”母亲说:“我快点跑,尽快找到买花的那个阿姨。如果眼镜店关门了,我就明天赶一大早,再来城里买。”
母亲手里拿着那五元钱,冲着第一楼口跑去,几十分钟过去了,母亲才从楼口跑出来了。我看见她得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她喘着粗气,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五元钱。
在母亲进了第二个楼口不大工夫,我就听到楼上有吵闹声,紧接着楼下两个保安大呼小叫地跑了上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跟在他们身后跑着,跑到三楼,我看见母亲躺在三楼楼梯拐角处,满身滚得都是土,胳膊和膝盖都是血。一个扛着沙子的男人,正没好气地训斥着母亲:“你忙死呢你!跑什么跑,乡下人就是没素质!”我走上前扶起母亲,对那个工人喊道:“乡下人怎么了?是你撞了我妈吧?你撞了人难道还有理了吗?”我还想说下去,母亲急忙拉住我,站起身不让我再说。母亲拍打着身上的土连连说着:“这位兄弟呀,真对不起!是我自己没注意,咱俩撞了满怀。不怨你!”扛沙子男人怒视着母亲吼道:“一声对不起就行了吗?你一个乡下婆子,这样的楼你也敢上。你该不是来偷东西的吧?”说完,男人一眼看见了母亲手里的五元钱。又喊道:“哈,还真让我说对了,果然是个贼!大家看看哈,还真偷了五元钱。”男人这么一喊,楼里多了许多看热闹的人。那两个保安指着母亲说:“你不能走!说说你到这个楼来干什么来了?这五元钱是咋回事?”母亲的脸顿时红了,她紧紧攥着那五元钱说:“这五元钱不是我偷的,是我要还给人家的。”我挡在母亲面前大喊着:“就是,我们在楼下卖花,多出五元钱。母亲正在挨家问,找那个多给五元钱的人……”围观的人听后,都七嘴八舌指责那个扛沙子的男人,并都自觉地散开了。扛沙子的男人听完我说的话,脸一阵白一阵红,扛着沙子离开了。
母亲让我回去看车,自己又一瘸一拐地爬楼梯了。在还剩下最后一个楼口的时候,我说替换一下母亲,母亲却抹着汗说:“不用,你就在车上等着我,你眼睛尖,顺便看着上下楼过往的人,我自己跑就行……”
母亲找到那个多给五元钱的阿姨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阿姨家是第三个楼梯口七楼把头的一家,当母亲把手里攥的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五元钱递到阿姨手里时,阿姨却说啥不要。她说:“大姐呀,这大热的天,就为了这五元钱你挨家挨户地跑,被人误解,还摔成了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呀!说啥我也不能要这个钱!”母亲却说:“大妹子,钱不论多少,即使几毛钱几分钱,我也不能要呀!当初说好的价钱,多少就是多少。咱乡下人虽然穷,但也不能白占人家便宜呀!”
阿姨在母亲的坚持下,最后收下了这五元钱。当她听说我们来城里卖花,是为了给我奶奶买老花镜的时候,她热情地告诉我和母亲说,附近就有一家眼镜店营业到晚十点。听了阿姨的话,我和母亲急忙去了那家眼镜店,用卖花的钱给奶奶买了老花镜。余下的两元钱,母亲给我买了一个城里的不夹肉的煎饼。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坐在三轮车上,而是在后面卖力地帮母亲推着三轮车。车轮在坑坑洼洼的的路上“吱吱呀呀”地响着,仿佛在唱着一首朴素净美的歌,风中还隐隐约约飘来茉莉花的清香……
散文:那年端午
作者简介中国天柱文学社
子浚原名孙燕,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城阳诗词学会副秘书长,《城阳诗词》执行主编,已发表小说《敏儿河》、《夜宴》、《分娘》。诗词作品散见于《中华诗词》、《时代文学》、《柳芽文艺》、《北方诗刊》、《城阳文艺》、《新视听》、《城阳诗词》等,散文《难忘旧日时光》获全国征文比赛二等奖,另有数篇散文入选《优秀文学作品选》、《新世纪华文作家文集》等。
端午前一天,母亲就絮絮叨叨地嘱咐父亲,明天记得要早起,去南岭树林子那儿采七种树头,来去都不要与人搭话,也不要回头。嘱咐完了父亲又嘱咐我,明天一早起来什么话都不要说,脸朝外坐在门槛上,等着我给你剥鸡蛋吃。见父母一脸庄重的样子,我只有唯唯诺诺地答应。
从小我就有偏头疼的毛病,不知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还是受了别的什么影响。尤其是夏天会格外厉害,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晕倒。为了给我治病,母亲到处打听偏方,听说用蜂蜜蘸馒头吃有效,就千方百计地买来蜂蜜让我蘸馒头。偏偏我极讨厌吃甜食,所以每次看见母亲蒸馒头(那时生活还很艰苦,主食还是以地瓜和玉米饼为主)就如临大敌。好在,母亲又打听到了新的偏方,说是在端午这天用七种树头煮鸡蛋吃就可以根治偏头疼。虽说禁忌有点多,但为了给我治病,父亲和母亲是不怕麻烦的。
端午这天,天还未亮父母就起床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各人忙各人的事情。父亲带着镰刀去南岭砍树头,母亲在家里生火烧水。等我起床的时候,鸡蛋已经煮好。我迷迷糊糊地坐在门槛上,吃着母亲递过来的鸡蛋。一个之后,我就想打退堂鼓,刚要说话,就被母亲严厉的眼神止住了。不知道父亲采的是些什么树,只知道经过这种方法加工出来的鸡蛋有一种奇怪的味道,简直是难以下咽。勉强吃了两个,我就说什么也不想再吃了。母亲无法,只得开口说道,好了。见母亲先开了口,我像得了特赦一般撒着欢地跑了出去。
姥姥家和我家只隔着一条窄窄的胡同,刚才坐在门槛上的时候我就闻见粽子的香味了。我一溜烟地跑过去,还没进门就喊了起来,姥姥,可以吃粽子了吗?姥姥笑呵呵地说,可以吃了。我掀开锅盖,只见锅里密密麻麻地摆满了粽子,心里就涌上了许多满足和兴奋。
我们这儿的粽子和别处不同,是用地地道道的棕叶包的'。那时候,山岭上有很多棕树,树叶是心形的,而且还有一种淡淡的馨香,用来包粽子最合适不过了。姥姥心灵手巧,包的粽子个大馅多,又好看又好吃。包粽子之前要把各种原料放在水里浸泡六七个小时,这样米才能压得实,棕叶才能包得住,麻绳才能捆得牢。粽子“吃”大火,需要在锅里煮上整整一夜。姥姥在锅里添满水,架起柴火猛烧,为了让米更软糯,姥姥有时半夜还要起来再添一次柴。
之所以会有满足和兴奋,是因为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种粽子情结。小时候,我们过端午节是不吃粽子的。第一次吃粽子是在同学家里,那天我去找她一块上学,她的奶奶递给我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犹豫着不敢接,因为这东西实在丑陋――一道道麻绳缠着几片树叶包裹成的三角形的东西,也不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见我不敢接,同学就热情地帮我剥去叶子,鼓动我尝一下。这一尝我就停不下来了,我从来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好吃的东西。一个粽子很快就下了肚,我的馋虫却被勾出来了。整整一天我都有些魂不守舍,眼前始终晃动着粽子的影子。回家后,我跟姥姥说了这件事,并且无限神往地说,咱家什么时候也能包粽子就好了。可是,那时候尚在解决温饱线上徘徊,家里哪有闲钱买糯米呢?从此,每年我都会热切地企盼过端午节,也热切地企盼能够吃上粽子,是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可以撑到爆的那种吃。
终于可以吃粽子了,我没有耐心一圈圈地解麻绳,干脆一秃噜把麻绳撸掉,再一层层地剥掉棕叶,绿莹莹的糯米(被棕叶染的)如凝脂美人呈现在眼前,紫莹莹的花生则如镶嵌在美人头上的宝珠。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香、甜、软、糯各种滋味相继袭来,让人越吃越爱吃,吃了还想吃。姥姥就笑,别撑着了,下顿再吃,锅里还有很多呢。那时,才算明白了什么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担心呀,害怕呀,眼看着锅里的粽子一个个进了别人的肚子,心里恨不得自己多长几个肚子,也好多盛进去几个粽子。
那时候,我们不知道端午节的来历,只知道这是一个悬艾草、吃粽子的节日。还知道“端午不雾”,如果这一天天气晴好就预示着是个好年成。反之,则会失落很久,总觉得这天的雾给生活蒙上了阴影,害我们的庄稼没有好收成。后来,慢慢地知道了屈原,知道了南方还要赛龙舟。再后来,才知道端午节早在屈原自沉之前就已经有了,不过是为了纪念伍子胥。再再后来,姥姥和父亲相继去世,每次想起这个节日,心里就会涌上莫名的忧伤。现在,就算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姥姥亲手包的粽子了;现在,谁还会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去黑乎乎的树林为我采七种树头呢?
末日那年散文
记得很清楚2012年1月4日,那天我们起的很早,因为我们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的将近一个月时间,对我们来说是值得兴奋的,以及对未来八个的实习生活的一个迫不及待,在这一天终于如愿以偿!头一天晚上我们已经将行李收拾的很充分,该拿的和不该拿的我们都带着。学校开会让我们上午早点到教学楼门口,因为会有班车来接我们进公司,大伙已经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在门口等着,当时场面非常壮观,大约一千二百人在广场提着大大的行李包等待着班车的到来,每个人都不怎么吱声,也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吧!来了!!!有人喊,大伙都向外面看,第一辆一汽大众公司的班车停在广场上,紧接着第二辆。。。。。。一共大约来了三十多辆的班车整整齐齐的停在学校广场上。千万不要以为大众的班车怎么这么多,其实一汽的班车要比这些多了去了。带队老师指挥着大家上了班车,坐下之后,我心里确实踏实了!每个人都露出了笑容,在吉林到长春的整整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大家都是在谈笑中度过的!
不知不觉到了长春,班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叫装饰学院的一个学生公寓里,因为那是公司租下来给我们实习生住的,不得不说为我们安排的住宿环境确实不错,有电视,有淋浴,有的还有空调,因为我们住的是顶楼七楼,比较冷,班长向公司反映,当天就给我们拿来一个新的电暖气,都知道大众是不缺钱的。发给我们一张工资卡,里面有一千块钱当我们的安家费。当天也没什么事就这样我们满意的度过了在长春实习的`第一个晚上。第二天,也就是正式开始实习工作的第一天,早上老师通知我们坐班车到公司,因为我们首先要先参观一下公司的车间,也就是我们以后奋斗的地方,第一次下车间再一次震撼了我,各种大型的机器,各种自动化的机器人,不时会有焊接产生的火花喷过来。还看到一帮工人忙忙碌碌的操作着机器!看着并不是很累,也挺好!后来才知道,我们干的并不是这个岗位,噩梦般的生活来了。参观完了车间又组织我们去到会议室给我们讲解企业文化以及在以后岗位中应该注意什么,安全措施什么的。不过这确实很重要,在实习中经常听到谁谁手指又割断了,每个件都很锋利的。整整一天又过去了,晚上又坐班车回到公寓,同学们都笑着说真好,一天什么都没干一百块钱到手了,因为这一天也算工作,大众已经开始从这一天按月支付我们工资了。
正式开始了工作,老师很残忍的告诉我们分到了焊装车间,都知道焊装车间是最累的车间了,车型是高尔夫A6,不过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开始又分岗位,不得不说我的运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不好的,给我分的是全班组最累的一个岗位。刚开始有师傅带你教你怎么干,怎么操作。我几乎不怎么动手,后来师傅走了,我正式开始了顶岗。由于对机器操作不熟练,一天下来我的手完全不能回弯了,很疼!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在痛苦中过去,同学们每天下班回到寝室都累的不成样子!我所说的累和痛苦,没经历的人完全不能体会,人生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摧残,苦只能自己默默的在心里独自消受。除了身体上的摧残,精神上更是苦不堪言,我们是两班倒的,早班还好说,尤其到了晚班,哎!大众的理念是甭管车能不能卖出去产量是必须跟上去的,那就说明遭罪的永远是一线的职工!
2012年3月2日,农历二月初十,因为那天是我生日,已经折磨了两个月的我对生日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和往常一样,一早买了一袋面包,一袋牛奶,匆匆的上了班车,不知道那几天为什么那么的冷,在班车上,冻得发抖的我安逸的啃着难以下咽的面包。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进了车间,换下工作服,熟练的开始我每天必做的工作。记得很清楚,刚刚拿起一个件的时候,小陈给我打来电话祝我生日快乐!当时说实话确实很激动,在嘈杂的车间里说了几句我便挂了电话。之后我坐在那沉思了很久,看着身后都在拼命的同学们,当时我流出在实习中第一滴泪水。各种复杂的情绪,因为每年自己的生日我都当人生中头等大事来过的,唯独今年在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下度过了这一天。在一次说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以后实习中经历的种种事我确实不想多说了,有遗憾,也有泪水。。。。。。。
实习之后大家都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再次回到学校大家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自己都有了工资,而且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什么电脑,各种品牌的智能手机,小到一个背包都是名牌的。我和室友们也开始了我们的吃喝玩乐计划,KTV,各种游山玩水,如果说2012年你的改变,我只能说我成了一名吃货,吉林市的著名小吃都被我们吃遍了。除了每天的两三节课外,一天天都在安逸的生活中度过,每个人都深深的知道自己实习所受得苦在以后的大学生活中一定要补回来的。
2012年12月21日,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来了,我们对这种传言都是一种娱乐的态度面对的,记得那天下午我们几个在KTV中度过的,下午时间三点二十五分过去了,末日的谣言不攻自破,我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走在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们,我看了看天空,心想,所谓的末日其实就在每个人的心里!过去了,就是重生!
★ 那年花事散文
★ 那年回家散文
★ 那年你走了散文
★ 难忘怀孕那年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