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杜鹃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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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杜鹃散文

篇1:那山杜鹃散文

三十岁那年,杜鹃鸟正欢叫着,有一安徽朋友告诉我,每当杜鹃鸟啼鸣时,他家屋后的山上会盛开满满的杜鹃花,煞是好看。我不禁踏上了梦的年轮旋转起来。

我于是想着带上蹒跚的儿子在开满杜鹃花的山坡搭一座小茅屋,屋顶最好有些许漏洞,能随时看到天空的一眼景象。

阳光明媚的时候,我穿上风情万种的旗袍,把长长的青丝盘成发髻,撑一把素雅的丝绸小伞,漫步在花丛中,不远处,幼子追逐着蜂蝶,时而合拢双手,时而挥舞双臂,趔趔趄趄与泥土接吻的时候,我会笑看,走到他的身旁,不住地咯吱他,然后让笑声惊飞孵小鸟的妈妈。我会让儿子把各色的花朵插满我的发,也会让儿子揉碎落英在我脸上涂鸦……

细雨蒙蒙的日子,我把娇小的身子藏在拖地的白裙里,或散开一头乌发,或辫起两根麻花辫。仰面任雾雨喷洒脸颊,等发丝布满细细的如针尖般大小的雨珠时,轻轻地采一朵杜鹃花,微闭着双眸,嗅着,吻着,再带着我的心思把花斜插在耳鬓青丝上,任花芳香我的心房。

起风落雨的时候,我会慵懒地套上睡衣在茅屋的吊椅上晃荡,听着风雨声用童谣来和唱。这时儿子会用碗、用盆来接天水,叮叮咚咚煞是悦耳、由雨珠儿欢唱。儿子不时地洗洗小手、抹抹小脸,我静静观看,随他是涂抹成小花猫,还是湿了衣衫像只落汤小绒鸡。雨过放晴便和儿子去玩泥巴,做泥娃娃还是搭造我们的花园,就看我俩的手艺有多像样。假如天边挂着一道彩虹,我俩一定先是跳跃,然后在坐在花间并排把彩虹看望。儿子的目光全是灿烂,我会心满意足合起手掌,向彩虹许愿,愿我们母子永远情长。

四十岁那年,历经十年的磨难,我成了满脸皱纹半头白发痴痴傻傻的模样。儿子十年植物人,填满我生活的是怎样把他的气息留住。偶尔想起心里的那山杜鹃,耳边却萦绕着杜鹃鸟的哀鸣。于是梦醒的深夜就想抱着植物人的儿子去避开人世,在山花烂漫的星空下陪着他走完最后的`一步。在阴雨绵绵的黄昏独自把他安息在火焰般的杜鹃花下,让他的魂魄燃烧成大气与我息息相关。我也会借杜宇的身躯啼血而尽,更会把他的坟头染红。那魂牵梦萦的那山杜鹃成了我不惑之年深深地哀痛。

现如今我五十岁了,十年的风雨历练了我不屈的年华,可能是矮小重心低抗倒吧。今天的我又念想起心底的那山杜鹃,多想带着佛音、携着墨香、揣着诗词去度过余生。建一座稳固的石屋,四面开着大大的门窗,用轻纱做帘,随风任性地飘拂。天蒙蒙亮我会披上心爱的披肩在花径漫步,和小鸟对话,与星辰道别。一整天我会久久地坐在窗前,睁眼看花,闭目闻香。我会在小屋里焚一柱心香,由佛音伴着灵魂游荡。我会蘸着墨香书写美好时光,任笔画把心灵涤荡。我会吟唱唐诗宋词把脑袋摇晃,寄文字把心情舒畅。我会在星光下席地而坐,把呼吸放轻放慢,听徐徐吹面的风声,听悄悄绽放的花语,听绵绵爱恋的虫鸣……

我心中的那山杜鹃,何时能在你的怀抱徜徉?

篇2:春山杜鹃唯美散文

春山杜鹃唯美散文

儿时,大约有10余年是在京城胡同里度过的。每当四合院的梨花纷然飘落时,常会听到一种奇异的鸟鸣。此鸟每次鸣叫为四声,略有起落、忽现忽无,我经常在睡梦中被这种略带凄楚的声音惊醒,于是起身隔窗向外张望,晨雾散淡的院落里,海棠初醒,垂花门下的猫儿欢快地嬉戏,起早的老邻居轻轻扫着小院的每个角落,像是轻抚昨日梦痕。当我迷惘的目光透过玻璃窗投向上空时,母亲总能看出我的心思,说:“那是布谷鸟在叫,是提醒你别睡懒觉的。”

每听到这话,我会用超常的速度起身下床,到院中练一套父亲传授的“炮锤”,直到通身是汗,以示勤勉。

少年时期,有一次参加学校组织的春游,我在京郊原野又听到了这种鸟鸣,于是,好奇地问着正在耕作的庄户人:“布谷鸟到底在叫什么?”社员停下锄把,笑着说:“那是在催我们下地种田的。”当时,我不止一次自问:春耕早已大面积展开,大家都在播种,布谷鸟为何依然断断续续啼叫?

再一次听到它的啼鸣,是在与第一个恋人相约湖畔之时。为我俩搭鹊桥的邻居大婶看我一直朝着天上望,打趣地说,它叫的四个字是“光棍好苦!”你们已见面,争取百年好合,就别盯着它们了。

岁月,不会像早春溪流那般柔顺舒缓。我的青壮年及至中年如梦如幻、坎坷前行,迎着世间的风风雨雨和难避的悲欢离合,划向了老年的港湾。那曾使我魂牵梦萦的京城四合院,早已面目全非,老邻居们也不知去向。机动车引擎的轰鸣、市场此起彼伏的喧嚣,早已淹没明清城楼上的鸽哨,吞噬了深巷中风格迥异的叫卖。一切都显得那么浮躁、那么功利。我多次故地重游,再也没有听到布谷鸟那殷切的'呼唤。

甲申年仲春,我随国家旅游局工农业旅游示范点验收组到皖南一些景区验收,途经安徽石台县一座山乡。刚刚下车,便听到翠峦中略带凄厉感的鸟鸣。时断时续,时大时小,韵节清晰空远。瞬间,儿时听到的那种鸟鸣又重泛心底,“布谷鸟!”我指着那些穿越秀谷间群鸟说。

山里人笑了,说这里叫它杜鹃鸟。这鸟叫得起劲的时候,恰是满山杜鹃花盛开的时候。

我这才留意到,绵延起伏、翠色醉人的谷崖间,一片片鲜丽的杜鹃花怒放着,或艳红、或粉红、或橙红、或嫣红……随着暖风徐来,清香缕缕,花海如起伏在碧波间的灿霞。

当夜,我在静如止水的度假村失眠了,耳际间似乎总有“咕、咕、咕、咕……的四节一顿的凄鸣声。天刚破晓,我便披衣而起,漫行在曙色迷蒙的山路上,苍郁的茶田随着我的步履无限地向天际伸延、伸延……在茶绿花红的山溪之畔,静坐在一块青石上,追忆着古书中有关杜鹃鸟的情节。

杜鹃鸟别名繁多,大多与一个“情”字相关。譬如“杜宇”。

想到此,我似乎看到西汉辞赋家杨雄激情挥墨,在书写《蜀王本纪》。写到“杜宇”时,不禁泪眼朦胧,笔端微颤。

那一段激荡情怀的文字,叙述了一段往事……

在长江之畔,有一修练而成的鳖精,名鳖灵。在漫漫春夜中,常与出没于江源之井里的朱利幽会。一日,他听说西海水灾泛滥,便沿江游到蜀国,被号称望帝的蜀王杜宇封相,前往西海治水。那日,望帝出猎,在林野中邂逅来蜀国寻觅鳖灵的朱利,因贪其美色而带入宫内为妃。朱利不知鳖灵的下落,也不好探问,郁郁寡欢地度日。终于有一天,鳖灵治水归来,在望帝的庆功宴上与朱利相遇,二人再次幽会于深宫,相拥痛哭,互诉别情。望帝闻说此事,百感交集,悔愧不已,索性留一道禅让帝位于鳖灵的诏书,独自潜入深山打发时日。不久,望帝杜宇因常常思念朱利而郁悒而死,他的灵魂便化作一只杜鹃鸟,悲啼着飞回蜀国。

这段故事让我如痴如醉、浮想联翩,特别是在满山杜鹃花怒放时,在杜鹃鸟啼鸣集中日……

多位古诗人认定,杜鹃鸟那凄婉吟唱,往往寄托的是离情别绪或孤寂时的惆怅。他们对此鸟的称呼有别,李白曾称它为子规。那年仲春,扬花纷然飘落,诗人忽闻好友王之涣被贬到湖南,感到心绪抑郁。吟唱时段,杜鹃萦回的叫声让他很揪心,对着飞鸟吟出“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冷西。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的名句。

白居易则很认真地称它为杜鹃,在那个“枫叶荻花秋瑟瑟”的浔阳江畔,诗人望着满腹幽怨的琵琶女,联想到自己坎坷的命运,唱出了:“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好鸣!”。

相比之下,常在诗文中描述“子规啼鸣”的东坡居士便显得很超脱。他在独游湖北浠水时,偶见那里的兰溪水一反常态,不是向东奔流,而是潺潺缓缓地向西涌去,由此联想到世间万物造化难测,人生,其实也可“再返年少”。当时,尽管山路清寂、暮雨溪横,老人家仍能兴致勃勃地哼出了“上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的飘逸之句。这时暮色已沉,斜雨飘摇,杜鹃哀婉的叫声令人心寒,于是,诗人压抑在心底的怅惘又重泛上来,终于叹出了一句“萧萧暮雨子规啼”。

那日,我联想到此,葱郁的茶田上方掠过了几只杜鹃鸟,我也想做几句诗,寄托春暮时的一份情愫,然而,当想起那美丽而忧伤的传说与近年听到的鸟类专家叙述杜鹃鸟的习性,诗意荡然。继而悟到了几许因果:当年,杜宇让位后,鳖灵继位称“丛帝”,江山与美人一样不少地归为己有,杜宇却家国俱失。而今,杜鹃鸟从不营巢,生育时,在莺巢里产卵。莺便成了杜鹃的“免费保姆”,为其孵卵哺雏。由于鹃比莺大且暴戾,每在杜鹃长大后,就把莺排挤在巢外,一任莺饥寒而涕。

郭沫若先生在议论此现象时,叹道:“杜鹃这种鸟大可作为欺世盗名者的标本了……人的智慧和莺也相差不远,全凭主观意向而不顾实际,这样的例证多的是。因此,过去都有无数的‘人面杜鹃’被人哺育着。将来会怎样?莺虽不能解答,人是应该解答和能够解答的。”

天已大亮,我还要随团沿着皖南山路的溪流而进,为自己的“巢”能够丰满而奔忙。至于杜鹃鸟的啼鸣是否与思乡或与思恋有关的遐想,随着一阵突来的风雨已荡然无存……

篇3:那山那水散文

那山那水散文

说起我的母校——绛帐高中,我曾在那里度过了三年的学习生活,在那里度过了一段如诗的青春岁月。好几年不曾回母校了,我常在梦里梦见它,梦见那里的山,那里的水。

绛帐高中座落在因东汉鸿儒马融曾设帐讲学而闻名古今的绛帐古镇的正北约三四里的古水村里,它南临渭水,北依土山。渭水的潺湲,土山的苍莽,为这个本来占地面积不大,条件也不够好的学校平添了几多生趣,也为学生们带来了几多欢乐。

学校大门朝南敞开,出门就是一条小河,因它只是渭河的一个分支,水势较小,当地人便把它叫“渭汇渠”。平时,河中水浅,虽不清澈,但能见底;倘在汛期,河床里满满的,浩浩荡荡,颇具气势。河上有小桥一座,宽约五米许,两边有铁栏杆。桥两头各植有两棵法国梧桐,粗细相当。这几棵法国梧桐不知是何年何月何人所植,树干老粗,两人也合抱不住。树冠颇大,整个树如巨伞一般将小桥全罩在了下面。最好看的是树枝,树枝繁茂,纵横交错,有的枝柯如虬龙飞舞,有的枝梢似凤爪伸空,有的枝节象猿臂探水……真可谓千姿百态,穷形尽相。

小桥是学校的交通枢纽,当然也就是最热闹的地方了。在周内,这桥上常有小商贩摆摊卖货,其中有卖书刊的,有卖吃食的,有修皮鞋的,偶尔也有卖石膏像、卖笛、箫、二胡等管弦乐器的等等。只有这卖石膏像和乐器的地摊上人最多了。那些石膏像全是用橡胶模具灌了石膏汁倒出来的,惟妙惟肖,活泼逼真,形式多样,有维纳斯、思想者、孙悟空、观音菩萨及各种动物的.造型等。我光顾的最多的要算书摊了。书摊上有旧书,也有新书,大体分为两类:学习资料和文学书籍。我便是文学类书籍的忠实顾客。每见桥上有卖书的摊点,我必定要去光顾的。倘若挑到好书,身上只要装钱,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它买下;若是一时囊中羞涩,就是举债也非要将它弄到手上不可。可以说,在高中时代,我的零用钱甚至伙食费大都花在买文学读物上了,尽管我的家境并不宽裕。也就是从那时起,文学之梦在我心中开始萌生,为了实现我的文学梦,我饕餮古今中外的名著,并开始学着写诗、写散文、写小说,一直到现在。

在晚上,尤其是夏天的晚上,桥上的景色最是迷人。晚自习后,天气闷热、无心睡眠,同学们便三三两两地来到桥上纳凉。天外,明月皎皎、凉风习习。桥下,水声哗哗、波光鳞鳞。树荫里的知了吹奏着醉人的夜曲,桥栏旁的同学漫无边际地闲聊。那些羞涩的女孩们穿出平日里不敢穿的花裙三三两两的在桥上或河畔散步。毕业班的情侣们趁此良夜,在这样的晚上常常互牵了手,在河畔散步,说悄悄话,诉别离情。

学校后边是一座土山。学校一半儿建在山下,一半儿建在山腰。

这座土山可是同学们的好去处,春秋两季,去的最是频繁。常逢着假日或自由活动期间,同学们三五成群相邀登山畅游,好不快活。

春时一到,惠风和畅,草木泛青,山花烂漫。这个时节,同学们便去山上踏青。或是赏景散心,或是登高望远,或是采花扑蝶,或是拍照留影,或是放喉高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疯就怎么疯,这里是属于青春少年的一片自由天地。到了秋天,山崖上的野枣就熟了。那些馋嘴的女孩儿,一个个穿戴的花花绿绿,不怕山高路陡,不嫌枣刺扎手,爬上山坡摘野枣子,将衣兜里装得鼓鼓的。有的一边摘一边吃,有的一边摘一边说笑,有的一边摘枣一边唱歌……她们如快乐的青春小鸟,歌笑婉转入云霞。我们男孩子才没有那份耐心去一颗颗地摘那小小的野枣子,我们虽然不摘,却也想一饱口福,于是,便厚着脸皮向女生讨要,倘若不给便将手直接伸向女生的口袋里去掏。枣子吃够之后,野枣大战便开始上演,男孩用枣子打女孩,女孩以枣子还击男孩,结果扔的满地都是,走路不小心能将人滑倒。土山是我的常去之处,心情高兴时去,情绪低落时也去,不分四季;一个人去,友人邀请也去,一切随我。我去山上除了游玩之外,主要是采风,寻找创作的灵感。每次从山上归来,我总会写好些东西。土山呀,它曾留下了我的脚印、欢笑、歌声、泪水……

这些年过去了,那山、那水我再没见,它们离我既远又近,似在梦里,犹在心中。

篇4:散文欣赏:那山,那人

散文欣赏:那山,那人

山路弯弯,在密林深处延伸。有时躺过一条清澈的小溪,有时又爬上陡峭的悬崖,但始终没有尽头。我和随来的同事踩踏着这羊肠小路,去山林中那个最远的教学点检查工作。

山林中时有野花飘来淡淡的清香,落在微风吹过的每一处,很香。

鸟儿有时也会在密林里叽叽喳喳地叫上几声,让单调寂寞的此行有了点生气。山路弯弯,有些地方泥泞,留有深深的脚印,我不知道这条路,有多少人踩踏,但每一个印痕大小都均匀交替,重复叠印,不停地和路一起延伸,我问随行的同事,这些脚印该不是为列宁引路的那只蜜蜂吧!同事没明白我的话,半响不语。走了近三小时的小路,我们才到了山顶的小学。

一排早已破旧不堪的教室里,正传来孩子们朗朗读书声。不大的一块空地上,擎着旗杆,鲜艳的红旗正呼啦啦地飘着。张老师,听见我们谈话,迎出了门,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掩饰不住岁月的无情,但爽朗的笑声,听起来格外有精神。环顾偌大的教室里,整齐地坐着十几名学生。张老师忙着给我们烧水,孩子们也丢下课本,欢快地窜进林子里拾柴火去了。

张老师的家住在山下,每周周末回家一次,其余的时间就住在这所学校里。孩子们一走,整个就空了。我瞧见土灶台上只放着不多的几个土豆,心里不知怎么就酸了起来。张老师没等我们说明来意,就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教案本和学生的作业本。我和同事翻着,那一笔笔红色的印痕,就像跳动的.火焰在这山顶燃烧。

张老师坐在我们旁边,说这教室该翻了,可村上没有人管,早就漏水了,自己翻,却还是翻不好啊。等这周有空时,再翻翻,安全重于泰山呀!张老师叹息着。一个人的学校,不能有丝毫的怠慢,三十多年了,这里走出去了许多的大学生,可自己还留在这儿,张老师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他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我从心底里对他升出了许多敬意。

我想打开电视看看,张老师说好久都没法看了,我连忙说,我试试看。同事也连忙动手,我们转锅盖的转锅盖,收的收,这一模式的远程教育设备,就是不听我们的话。敲鼓了好长时间,才有了信号,我们慢慢地收,调频,图象终于清晰了。张老师竟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唉,这下可好了,晚上有事了。”听了这话,我搞不清为什么拿着遥控板的手竟抖了一下。

下山的路上,我和同事谁也没有说话,渐渐黑了的天空,让我们的脚步有些杂沓,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让我似乎看到了张老师正背着学生的课本,教具在这山路上蹒跚……回头望去,高高的山梁上,有一个亮点与天空溶在了一起,似航灯,在夜空里照亮了山村……

哦,那山那人!

篇5:散文那山那水那家人

散文那山那水那家人

你要不要去我老家看看,那是一个山村水秀的小山村。

同事阿峰经常对我说,要我有时间去他老家看看。阿峰是广西人,我们相识在八年以前,我们从当初陌生人到现在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八年的共事,让我们彼此牢记这份难得的情谊。这几年里,我和阿峰都很少回家,他经常会拿出在老家拍的一些照片给我看。

去年夏天,阿峰告诉我,他爸爸的生日,他要回去一趟,问我有没有时间和他一起回去。以前他的多次邀请总是无法成行。这次,我决定和阿峰回去,给他爸爸庆生。

经过8个小时的长途汽车颠簸,我和阿峰来到了广西桂林市龙胜县龙脊镇。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乡镇。一条狭窄的水泥公路在崇山峻岭中蜿蜒延伸。远远望去,山顶上云雾缭绕,山上树木郁郁葱葱。偶尔传来鸟鸣声和蛙鸣。

车沿着河边缓缓前行,在河边已过古塔边停了下来,阿峰告诉我,这是他们当地文化的象征,这座古塔是祖辈们遗留下来,距今已有好几百年历史了。我仰头一望,塔约有100米高,全是青砖砌成,分为12层。站在塔前,可以听到河水潺潺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奔放。来到河边,看到河水清澈见底,一群群小鱼在自由的遨游。好一副观塔听水赏鱼图。

车继续前行,从山脚上到山顶,又下到半山中,翻过几座大山后,听到几声犬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少数民族的吊脚楼。这才知道原来大山深处还有这么美丽的人家。热情好客的主人迎出门来,用壮族人的独特迎客方式迎接我的到来。

在晚餐中,阿峰告诉我他们的民俗,客人去了,他们会特意把肉切成很大一块,蒸熟了再端桌来,这就是蒸笼肉。喝酒是自家酿的米酒。用的是盛菜的碗来喝。所有的家族成员都会敬客人的酒。边喝酒边猜拳。热情的主人无微不至的招待我,让我不知所措。

在阿峰的家里住了3天,让我见到了最美的江南田园风光,他们那里的稻田,最小的一个人通过,最大的也不足一亩,稻田里碧绿的禾苗在微风吹拂下,一道一道的绿色波浪划过。在山脚下,抬头往上看,只看到田坎,半山腰,仿佛置身绿色的海洋,登上山顶来观看梯田,看到时千层碧波叠在一起,层层都透出禾苗争相争鸣的气息。不同的角度观看有不同风景呈现在你的面前。

阿峰告诉我,他们这里的梯田是由政府统一管理,每年到了金秋十月,稻谷成熟的季节,金黄的稻谷飘香,沉甸甸的稻穗惹人醉,虽然这里的`四季有不同的风景,但是最佳赏景还是国庆节前后,稻谷要收割的那半个月。

临别时,阿峰的爸爸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这是大山里的人,没见过世面,招待不好,下次再来玩。”热情好客的主人和家里那只懂事的黄狗送了我们一程又一程。我和他们依依惜别。我心情沉重的说:“叔叔阿姨,其实我也大山里的农村人,我家在八十里南山脚下,也欢迎你能和阿峰去我家里玩,我在那里等着你们的到来,我带你们去欣赏中国第一牧场,南方的呼伦贝尔,湖南南山国家公园。”

篇6:山的那一边散文

山的那一边散文

山的那一边,有个叫庄浪的地方,庄浪离我很近,近得能听见梯田里麦浪翻滚的声音,庄浪离我也很远,远的隔了一座山,我在山的这一边,庄浪在山的那一边。

依稀记得听到庄浪这个地名的时候,我还很小,大约只有五六岁的年龄,父亲所在的林建二师三团小车班就有一个司机叔叔,他就是庄浪人。六十年代末,三团还是军队建制,团里有几辆北京吉普,这位庄浪籍司机叔叔就开着其中的一辆。吉普车是草绿色的,顶部是帆布棚,这位司机叔叔的名字我记不太清了,他的家就在庄浪的乡下。大概是因为他的小孩都在老家的缘故吧,他很是喜欢我,每次见到我就会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水果糖逗我,偶尔也会拉着我去安口街道转一圈,满足一下我坐车兜风的奢望。

有一次这位叔叔要去庄浪,我也想跟着去,就死皮赖脸的纠缠那位叔叔,无奈那个黑脸团长一声吼,吓得我躲到了吉普车后面,当车子启动的时候,我一跃爬到了吉普车的后面,吉普车出大门的时候被值班人员看到,急忙喊住了司机,车一停,我跳下车一溜烟跑回了家里。

以后上学的十多年里,庄浪这个地名渐渐地消失在了我的记忆中。

参加工作后,我去兰州时途径过庄浪,但大都是从庄浪车站经过,没有进过县城。第一次到庄浪,大约是八六年的样子,我在公安局刑警队的时候去了一趟庄浪,当时的县城不大,街道也是低矮的房屋和门面破旧的小店,记忆最深的是座落在县城内的紫金山尤为壮观。

再去庄浪,是因为一个案件去了一个叫郑河的乡村,那是一个秋天的'清晨,从华亭乘坐单位吉普车到韩店,顺北边上山,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前面的路塌方,车只好停下等待,我和同事两人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才到乡政府,赶到这里时已是将近下午,乡政府是两顿饭,已过了吃饭时间,只好忍着饥饿,在乡政府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了郑河一个村,现在记不起村名叫什么了。

郑河地处关山腹地,山大沟深,村庄里人口居住分散,天色渐黑时分事情才处理完,这时候我们已经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好在乡政府的小伙子家就在这个村庄,他把我们带到了他家,招呼他母亲为我们做了一顿一生中很难忘记的晚饭。那时候村庄还没有通电,家里点着煤油灯,我们就坐在它家的土炕上等待,屋子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在他母亲黝黑的脸上,看到我们,他母亲十分尴尬的在身上搓了搓手,嘴里不停的说没有啥好吃的,就做点面条吧,我们非常感谢的说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半个小时的光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了面前,顾不得细看,几口便吞下了肚子,吃第二碗的时候才发现面条里既没菜也没醋,吃了一顿实实在在的“精沟子”面。走的时候,小伙子还惦记着车上的司机,用一个黑色的陶瓷罐装了面条,用一条毛巾裹着,顺手从门后还拿了一根一米左右长的铁丝,几块黑不溜秋的皮状物。出得门来,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站在山梁上,仿佛飘在了黑色的烟云中,正当我们不知所措时,小伙子拿出那根铁丝,铁丝的一头挑着黑不溜秋的皮状物,用火柴一点就着了,像个火把似的,我问小伙子点的是什么,他笑着说,是猪皮。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山里因为贫穷,连个手电筒都没有,只好用这样的土方法照明,现在想想,真是那个贫困时期农民生活中j惶心酸的真实写照。

后来,单位陆续进来一些庄浪人,他们口音和我们不同,当地人都说他们是“山那边人”或者叫他们“炒面客”,在一起工作久了,慢慢对庄浪人的生活有了了解。庄浪人勤劳朴实,肯卖力气干活,出门时家里用各种面粉制作成一种叫“炒面”的粉状食物,装在一个布口袋里,饿的时候就用一只搪瓷碗装了炒面,用水搅拌成块状或者糊状,这种食物便于携带又不会像其他食物一样容易发馊,而且耐饱好吃。同样的活计,庄浪人都比本地人干得好,煤矿上也喜欢招收庄浪人干活,许多年后,一大批煤矿的庄浪籍临时工都转为正式职工,家属孩子也带到了本地,过起了城里人的生活,和当地人融为了一体。

再去庄浪,是参观全国梯田建设先进县。凉爽的风,伴随着惬意的脚步,一道道山,一洼洼坡,一道道梁,被修整成一块块梯田,一溜溜,一缕缕,好似一幅幅水墨画。庄浪县城,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道道街,一条条路,一排排楼,好似一座美丽的花园。干旱贫瘠的庄浪,被勤劳勇敢的庄浪人建造成一颗西北大地上耀眼的明珠。

自从关山通了隧道,关山再也阻挡不住眺望的目光和探寻的脚步,随后的许多年,又去过多次庄浪,幽谧神奇的云崖寺,隐藏于关山自然森林峡谷深处,寺内石窟众多,景色秀丽,与平凉崆峒山、天水麦积山、仙人崖等胜地齐名,山势环抱,溪水潆洄,松杉柏桧,蔚蔚苍苍,且多仙踪古迹,无地不爽人心目。闻名遐迩的姊妹湫,与云崖寺毗邻,湫内青波荡漾,落日溶金;湫畔牛羊遍野,牧笛声脆,极富诱人色彩。古朴巍峨的紫金山,突兀于庄浪县城之中,儒、释、道三家并居,山势玲珑剔透,雄浑壮观,紫金花漫山遍野,环境幽雅,令人陶醉。蜿蜒西流的葫芦河,绕城而过,河水潺潺,清波荡漾,水随山势,奔流向西,实为罕见。

如今,走遍庄山浪水,放眼碧野蓝天,庄浪的山山水水,无不浸透着庄浪人的辛勤和汗水,庄浪的历史变迁,无不饱含着庄浪人的聪明与智慧,曾经贫穷落后的庄浪,已然变得山清水秀,丰盈富饶,山的那一边,俨然一座关山脚下的美丽花园。

篇7:那山还是那山,那水还是那水散文

那山还是那山,那水还是那水散文

七月太阳的光线总是那么的热烈,烤焦了山坳上的黄土和石头。通往外面世界的羊肠小路是那么崎岖,路旁边的荆棘杂乱从生。狗毛草也密密地布满了路边,小小的倒刺拈上行人的土布的裤脚,也爬上了邮递员挂在自行车后架上军绿色的邮包。

山脚下,矮矮的土墙边上,钝了口的锄头和沾有黑土的木犁紧紧地靠一起。小屋的男主人被划成走资派,女主人去忙着收山坡上熟透了的黄豆。小小的院子里一角,堆满了从山上割回的柴草,一把一把的高高的码平了屋檐。屋前那道弯弯小河的水,是那么的清沏,凉凉的,静静地流淌,一年年,一朝朝地流,流走了这山村人家的岁月。

这就是我乡下的家,在桂西南的一个小小的山沟里,房子是泥坯砖建成的。

70年代,父亲白天忙过生产队里活儿,傍晚在田里割回的稻草头,混上山坡上的黄泥放在那架茅草屋前。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母亲牵着牛在泥塘里踩着,父亲拿着一个木板做成一个长方形的框框叫做砖斗的玩儿平放在泥台上,把母亲和好的泥用力地甩进木框框。圆圆的月儿照亮了父亲黝黑的额堂,也晾明了母亲的头上的发鬓。在镇上念中学的姐姐和哥哥,也趁着月色未起的时候,从上山坳那道羊肠小道摸了回来,把倒影在小河上水里月亮装进圆圆的木桶里,木桶里的月亮是那么的皎洁,姐姐和哥哥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也格外的晶莹。长长的扁担和着他们姐弟的影子河边移到泥塘的坎上,水哗啦啦流进母亲的脚跟。

在那个物质紧缺的七十年代,象我们山村里,有幢泥砖建成的房子,那个就叫做辉煌。但这辉煌可不得了呀!这辉煌怎能和一个走资派的家庭相附呢?大队里民兵来查了,父亲的投机倒把,搞野马副业历史问题没交代清楚,在月亮没升起山坳的时候被拉走,拉到我现在都没有叫出名的地方修水利。(注:那时候我没出生)

油灯总是那么柔弱,暗暗的光线,母亲在忽暗忽明的荧火里看着堂屋黄色墙垣挂着满是黄底黑字,右角有个红得醒目的印章的奖状,那是姐姐哥哥在学校带回来的。在那个整天文争武斗的年代,挂在亲戚和舍邻们为了恭贺新居落成,而大伙儿凑得的一块多买来的镜屏下,太显眼了,影响不好。她唉叹了一口气,拨下上了锈的铁钉,一张张拿下放进床头上的旧木箱底,盖上粗旧的衣服,一夜不眠。

天上有云不下雨,眼里有泪哭不出的苦楚不是墙上的.奖状没了,而是姐姐哥哥六月底高考结束后,哥哥每天早上把打柴割草的镰刀磨得口子雪亮雪亮的,把生火煮饭的柴草备满了小小的院子。姐姐刚把小河的澄清的水装满了木桶,挑回了大大的水缸里。天天望着山坳上路过的邮递员,一次一次地希望,一次一次地失落。大山的孩子哟,寒窗十年,为的不是什么,仅仅是一张走出大山的通行证。这张通行证就是盖上某某学校公章的通知书,可这两张通行证早早就落在了大队的抽屉里,厚厚的报纸压在上面,压扁的姐姐的求学梦,也压曲了哥哥日后通往山外的路。

那个一阵风一阵雨的夏未,几道闪电,烁亮了如墨的原野。瞬间,雨也起哄,噼呖啪啦地打响房顶的瓦垄。汇聚成串,顺屋檐倾流而下,交织在随风斜泼雨帘中,哗哗的落在檐下。姐姐坐檐下,雨淋湿姐姐的眉眼,坐在山坳上的哥哥,脑门上的条条青筋久久不落,狂风刮得树梢呼呼地乱响,看不清外面的风景,让人犹豫,心慌。——娃儿,这都是命,你千不能万不能去和大队的人拚命呀,他们是官,你们是一个罪人的儿女呀,你去大队起哄,不说你也毁了,我和你姐也不能活了呀,你爸这辈子也回不来了!哥哥挣开妈妈姐姐的怀抱,没有去大队,一口气跑上屋背满是黑土石山坳上!

秋后的蓝天,翠亮透明起来。姐姐虽然有一肚子的文化,但在夏种的时候,把秧苗插得歪歪扭扭的。生产队没有合适的工作做了,就让她去学校拿着小鞭子,管着山里的小毛孩。哥哥背着父亲在海南“投机倒把,搞野马副业”的时候带回的帆布袋,抺了抺眼里与母亲分别的泪水,走上山坳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到镇上,和上山下乡城里的小伙子一起,步行了十来个日夜,去到始建的株柳铁路线。

风萧萧,路漫漫,几多春风与秋雨,人生又几多辛与酸?哥哥在信中说,修铁路的时候见到杉树很大大,锯下做枕木的时候,剥下的树皮比只用两三张就可以建好我们以前住的茅草房了,那山也比我们家的高多了。上午天亮好几钟头了还没有太阳,晌午过了不久,也见不着太阳了。生活尚好,一市斤大米一天的口粮,还有剩余的。信里还稍有或多或少的全国粮票。

那山还是那山,那水还是那水。小屋的妈妈的发鬓被山里的那缕风,那抺淡淡的月色晾白了。迟来的暖风吹过了山坳,也暖了妈妈泪水,热热的泪水从眼角溢下静静润进嘴唇,咸咸的,也甜甜的。恢复高考的第一年,一张桂林工学院的通知书在邮递员挂在自行车后架上军绿色的邮取出,直接放在妈妈的手上。

迟来喜悦也是喜悦,但是这喜悦却耗去我哥哥这代人多少的青春?

山坳还是那个山坳,小河还是条小河,小屋依然还在,故事却已走远。

篇8:那山那人的经典散文

那山那人的经典散文

带着一路的尘土,车欢快地吼叫着,进山了。上山、下山,一段段曲线。

司机姓公,三十多岁,但我们都习惯喊他老公。老公是个冷幽默,时不时蹦出几句经典的句子,笑得我前仰后合,随着车的颠簸,没有了疲劳的感觉。满山的原始森林,依然绽放着绿色。河边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也许再冷些会蔓延到河水中央。

一个几近垂直的大坡,车在一阵喘息之后平静了下来。老公跳下车,一股冷气涌进来,我打了一个哆嗦。经过一番检查,他说车坏了。我焦急地问那怎么办,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手机也没有信号。老公说我们上山去试试有没有。于是他上北山,我上南山,寻找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希望。突然觉得一个电话那么重要!

钻进密密麻麻的松树林,那么寂静,千年就在这寂静中走过来。一声声弱小的声音,“啪,啪……”我屏住呼吸寻找着。哦,那是树皮在崩裂,这来自远古的生命,就在一个个微弱声中交流。我手握手机,却抓不住一丝高贵的声波。

我们相视一笑,老公说吃饭吧,吃饭是生活,饿着是消耗生命。才发现已经两点多了,看着干巴巴的馕,老公吃得津津有味,也引不起我的'食欲。我躺在靠背上,说:幸亏我今天穿了秋裤。他说你如果不穿,车就不会坏在这里。我说现在脱掉能来得及吗?一阵笑声过后,老公说:“前面有一个林场的检查站,不知有没有卫星电话?”我说走,看看去。

绕过一个山坳,前面是一个空旷地带。翠绿的树林里矗立着一座两层小楼,红顶白墙。袅袅升起的烟雾慢慢飘向山顶,好一个幽静所在!来不及领略美景,贪婪的眼球落在硕大的卫星接收器上,像一口大锅,静静地安放在楼顶,盛满了美味,等待远方饥渴的客人。

一路小跑,翻过检查的路障。远远的看见门口站立着一个四十左右,戴着黑边近视镜的男子。穿一身迷彩服,腰上系着白围裙,举起手中的饭勺指着我们:“干什么的?”老公大声说:“车坏在前面了,想打个电话。”“来吧。”几个字,吐出一串乡音,多么亲切的语言,从耳根一直温暖到心底。

进门,一团热气扑过来,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我摘下眼镜,随便撩起衣襟擦拭了一下:一桌一椅一床,一人背对着我们,在翻炒着饭菜。野山鸡炖蘑菇的香味,从鼻孔钻进去,变成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我看了看老公,好像两个外星人。心想这家伙一定是孤独惯了,连同类也这样漠然。我也不理会那么多,拉开椅子坐下来,随手拿起桌上放得端端正正的笔记本,翻开,几行隽秀的字:一个孤傲的灵魂/穿梭在密林/倾听着来自远古的声音/一树一木一笔,一幅画/一山一水一人,一首诗/驱豺狼,擒虎豹,愿意舍弃/那无力的斯文,扛起枪……

拍案而起,一声惊叹:“好一个看林人”!老公拿着电话吃惊地看着我,看林人转过身,依旧漠然。我迟疑地说:“老公,我们走吧”。“不,就在这里午饭,有足够的美味”。我转过身,缓过神,递过去右手:“朋友是甘肃人吧,我姓X”。他伸出手,抓住我:“免贵姓丘,单字山,翻过来读山丘,是那个看林人”。我看清了他:个头不算高,一米七五的样子。一双深邃的大眼睛从那厚厚的镜片里投射出来。两道浓眉勾勒在额头下方,那么对称。稀疏的头发显得额头那么宽阔。略微凸起的两腮,让嘴巴和双耳显得那么小。我还想看看他那稍微驼起的背。他松开我的手,说:“坐吧”。

三个菜,一瓶酒。老公看看我,又看看看林人那白皙的脸,“你们两个长得真像”。我们相视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取笑老公说:“此处有酒肉,何必贪吃馕”?丘山放下酒杯:“此处是仙境,为何贪酒肉”?我说:“兄弟酷爱诗文,你我偶遇,胡乱几句,以便答谢这一顿饭菜:下水缚白龙,上天可摘星,不与凡夫争长短,寻得神仙来畅谈。问君何处有?曰,二两酒”。丘山夹起一块山鸡肉放在我面前,说:“人生本贫寒,欲望惹祸端,试看几只高飞雁,未见蓝天做了餐。听我一句话。说,一朵兰”!

哦,一朵兰。就这样静静地绽放,淹没在原始森林,远去了灰尘以外。于是说:“兄弟乃仙人也,无奈愚兄身上尘土太厚,洗是洗不掉了”。丘山大笑道:“凡尘只落凡夫,落在身何所惧哉?只要你心静若兰,何惧那滚滚尘土耶”……

喝干酒,似乎有所顿悟!眼看夕阳趴在西山,依依不舍的爱恋。握手,道一声珍重!

走,回首,又是一路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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