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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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的经典散文

篇1:头发经典散文

头发经典散文

头发,是构成美的一个重要部位。尤其女人,拥有一头浓密的黑发,是最大的傲骄和亮点。

上帝偏偏对她不公平,她是个女人,却稀少微黄,发质还细、软没有一点光泽和亮度。脑后扎起来就那么细细的象枯瘪的灯草似的。早上扎起来还能勉强象个样子,稍精神点,到了中午就松松垮垮的掉了下来,歪斜的丢一边。她到了上学的时候,感觉到头发稀少是某一同伴的惊叫的发现。从那时她知道自己的的头发少得可怜。她很羡慕班上一位女生。人长得很漂亮,细高个子。尤其让她最爱看的是那她两个厚厚黑亮的小梳子,总是骄傲的高高的挂在脑后。每当一大早走进教室,她就回头看着那个女生的两个小梳子晃来晃去了。等她坐下了她才出神的回过头来。

从小到大,头发稀少一直困扰着她。她不敢和人们说头发,只要人们一说起头发的事,她就独自的离开。是她的心里的一场心病。她有时做着美梦希望有一天自己长出了浓密的黑发,她很很骄傲的和人们说头发的感觉。

现在的今天是头发变化多端的`年代。男的也赶潮流,染着红的、黄的、棕色的,做着各种奇特的造型。女的就更不用说。天生爱美。爱招眼人。拉直、拉弯的,红、黄、紫色的,大波浪的,蜷曲的,淑女型的、新潮的,大街小巷都是靓亮的女人。

多年过去了,她的容顔衰老了,小时候见到她的人不变的还是她上学时的老套的细细小梳子丢在脑后。她也常路过理发店。理发店总是很多人,当然还是女人最多。爱美的女人一副自得的笑容,自信的坐在那里。理发师大献殷勤,女人的指指点点,让她好生羡慕。也许不多时就会走出一个美丽的女人来。可摸摸自己的头发,她还是没有勇气走进理发店。

走进一次理发店是一位好友硬拉她进去,陪她理发。她站着等得功夫。她鼓起勇气试探问理发师,自己的头发如何整理一下?那位年轻的男理发师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惊叫一声:哎呀,我的大姐啊!然后就是省略号。后面的话不用说她也知道。她不由得窘得憋红了脸。从那以后她再没走进理发店。再不提头发的事。

也有人取笑她,活这么一辈子就这么梳一种发型,多可怜啊?也有人很善意的提出让她做点添发,烫烫头发,或许能好看一点。显得头发多一点。

她是个固执的人,生活中的她是个真实的人。她觉得自然条件不好,虽然做添发、烫发之类的,可那也是暂时瞬间的遮掩,反而让人看了不舒服。还是保持原本的好。

篇2:头发的散文节选

头发的散文节选

每个人的头发都有自己的特点,就如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一样。从他的头发,你可以看出这个人目前的状态,他的追求,他的态度...除了这些,还有一样就是时间。

学生时代倒没多大注意。只是最近突然想到自己像是要剪一剪头发了。便意识到自己从葱郁的南方回来已有数月了。面对新的工作也似乎稍有一点眉目了。同事的新发型也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啊,面对新又熟悉环境已经历过一次剪次头发的时间了。它不长不短,犹如生命里一个小小的阶段,小到你想忽略,就可以消失在记忆中的那种。

而敏感的我,却想把它们一个个记起来。虽不可为,但它却惊了自己一下!又过一段时间了,自己的状态如何?有什么新的想法?该做如何的.打算?...令自己那种苦恼的缺陷又深深刺伤了自己。似乎在学校的那种不良仍在继续,只是工作了,只是工作了,只是工作了,自己没有太多合理的时间去放纵自己,而自己似乎仍保持着学校时的那种不积极!想摆脱,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它打败!我不敢想象那种惰性会伴随自己多久。

还好有句话叫做,怀揣昨日的种种,去追寻美好的明天。过去的不管好与不好都是一种财富,好的继续保持,坏的可以作为警戒。然后用自己以往的经验加上坚定的决心向美好的明天奋斗!

这也似乎更像是一种安慰,我可以用他们来激励自己,让自己努力!但在我内心深处,又深知这仅仅是一条看似很有道理的一段话。自己到底会怎样去做,我都不敢给自己保证!一次次小小的目标,小小的立志,似乎都已麻木。剩余的只是那最后一点坚持!自己心中压抑的那股力量还没有爆发,或者我一直在寻求那股力量!又或者我一直在积蓄那股力量。直到它蓄势而发!头发,长了剪,剪了长...并不时还有新的模样,甚至还会让人眼前一亮,心情也会更舒畅一些。这也便是我一次次的积攒能量的过程。不敢保证有如何先进,但至少跟得上时代的步伐,至少加把劲可以变得靠前一些,也算对得起打这几个字了。

篇3:头发的经典散文

头发的经典散文

说起头发,我不由自主地想到我的母亲,她是位勤劳善良的客家女人,我从懂事开始,就从她的言传身教里,潜移默化地熏陶着浓浓的客家文化,这传承千年的传统文化里,其中就有注重头发文化的一项,伴随着我走过懵懂的少女时代,走向日渐成熟的整个成长过程,并一直深深地影响着我的价值观与人生观。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留着黑黑亮亮的头发,由羊角辫到马尾辫,由麻花辫到盘发髻,一直是源着传统客家女子的朴素打扮。在客家文化中,女子的头发,有着深深的讲究与区别,让人一眼就能从头发看出女子的婚姻状况。以前的未婚女子只能扎马尾辫与麻花辫,而已经为人妻的女子,就统一的盘着发簪。在远去的时代里,结婚一词还没流行起来。客家人们,用了一个好听又恰当的词,来表示女子结婚的,就是“梳髻“。意思不言而喻了,绾青丝,共白首,就是梳起头发,盘起发髻当新娘的意思。在当时,客家女子的发式,像是贴上明显的标签的,人们可以从发式里,区分女子的婚姻状况了,更好地方便了男子求对象。以前的婚姻大多是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_,如看上了哪个姑娘,就请媒婆上门去说,女方同意了就商量着上门提亲的`日子,不同意的直接拒绝就行了。还有一点,就是在当时,已婚的客家女子,是很注意礼仪教养的,不能披头散发出来见客人的,这不仅仅是外观形象问题,而是对客人不礼貌的表现,正冠以礼,说得就是穿整齐的衣服,整理好头发见客,才是最礼貌的待客之道。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末,虽然是沐浴着新时代的春风成长的,可骨子里的思想还保持着,比较传统守旧,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落后了。在新时代的今天社会,千娇百媚的发式,成就了女子的妩媚美丽。而现在的头发,不再以黑色为美了,五颜六色化学染料,可以让人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头发的色泽与款式,可我依然是对黑头发情有独钟。这些年来,我的头发,从来没有烫染过。每次去美发店做常规养护时,店员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拿书本上的模特发型,在我面前比划着,说这款那款更适合我的气质什么什么的,一遍又一遍地怂恿我烫发染发。我总是摇摇头,淡淡地一笑置之。我是真心不想折腾我的头发,姑且不说烫染发那些化学合成的染料安全与否,就是要在弄头发这花上半天的时间,足以叫我望而生畏了.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许不需要惜时如金,但也真是不想把时间花在此等无谓的事情上。我一直认为,自然飘逸的黑亮头发,是最美的,隐隐约约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淡发香,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女子的妩媚韵味。

女子的头发,是第二张脸,一头漂亮的头发,与服饰一样,能巧妙地彰显了女子的妩媚与气质。三千青丝如瀑飞,一腔柔情尽欢颜。记得在古代,女子有剪下自己的头发,赠予心上人,以定终身的风俗,表示此情坚贞不移。记得有一首词, “十里红妆女儿梦”,说得就是头发的事儿,其中两句: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每逢想起这两句词,心里就会生起柔软的疼,这是怎样的一种期待与深情呢?头发,作为人体的一部分,高高地长在整个人体的最高处,头顶,与主宰人的行为思想的脑部密切相连。常言道,心欢发如墨,心伤发如雪,可见头发,是与心与生命紧紧相连的,梁羽生杜撰的故事中的《白发魔女》,就是为情所伤,一夜之间,青丝成了白发,可见头发,也是与人的七情六欲分不开的。女子取头发,赠予心中的情郎,可见用情之深,寓意之重了。而古代的男子,也有赠心爱女子梳子的习惯。追根溯源,足以证明,古往今来,头发在人们心中所占的非凡地位了。我无法穿越到古代,也没法去深入研究在古装的电影电视中,女子珠簪摇曳的发式,是怎样梳起来的。但古代的名门闰秀,有三步不出闰房的风俗习惯,那么,她们的一双纤纤玉手,能在闺阁这小小天地里忙活的事情,也许就只有绣花女红与对镜梳妆,精心打扮自己了,她们能巧妙地运用发夹与发簪,梳出这样精致好看的发型,也就合情合理了。虽然现在也有了各种各样的新娘发式与晚礼会的发型,但都是借助仪器与定型剂固定的,比起古代女子错综复杂的发式,现代的发式,真的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了。

从头发观察,还可以判断人的健康与否,最直接的就是看发观色了,健康人的头发,是乌黑亮丽的,看上去很自然的美。当然了,这要排除了现代科技的染发了,染发,是人为的改变发色,不在这观察的范畴内。再深入点了,就是现在的医学界,已流行使用高科技验头发来判断身体状况了。验头发,可以验出身体上有什么毛病,缺少哪种维生素,还可以用来做亲子鉴定。头发,除了观感之外,还对身体起到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我也非常喜欢我的头发,更是怀着无限的深情,善待我的头发。所以,我从来不去烫染,不去折腾本来很健康的它,尽量地保护着它,不让它受到无谓的伤害。我还喜欢精心地打扮它,为它买各种各样的发饰,学会盘不同款色的发髻,让它每天都焕发无限的精彩。有时候,我也会对镜子,抚弄我的长发,然后在心里琢磨着,它慢慢地由乌黑变成花白,再慢慢地由光亮变成暗哑。

花开花谢,潮起潮退,谁也逃不过岁月的刻刀,避不开时光的轮回。当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渐渐变白时,我不会去作无谓的伤感,也不想去感叹流年似水,只想恬然地陪着我的头发,优雅地老去……

篇4:头发的事散文

头发的事散文

十年前作过一篇关于头发的文章,可现在翻箱倒柜再也找它不着,细想来定是无辜葬身在那次大火中了。可要再补起来已与从前味道大不相同了,事过境迁,我早失去从前的兴致.

想来,女人就是头发的事麻烦,尤其是那些讲究体面的女人,一生花在头上的时间占了人生的一半也不止。想必人生“头”等大事,关乎形象。但凡有爱美之心的女人都是如此吧。我也不例外,发型变了一十八种,发店进了三十六家。终于让我望而止步的是十年前在本县桥头的一家浙江老店。

后来才知道那是桥头最有名的发廊。那天,我走进了这老店,泛黄的左右两面墙上都挂着半落地的穿衣镜,瘦瘦的女人招呼我坐在穿衣镜前,简单地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发型后,就按我说的――实际上我也是从一些杂志上看到的一种不知怎么理出的,不烫但可以自然反卷在脖子上的发长齐耳、刘海齐眉的很有传统女性魅力但又不乏现代气息――发型,她就为我细细理开了,一层层地剪去发型外的内容,后脖子的头发在她的抚弄下驯顺服贴地反卷在耳后,又将刘海一层层自然削减至齐眉,剪落的头发如落叶般飘了一地后,她又用吹风慢慢地把湿头发吹得蓬松,不到十几分钟,她就创造了镜前的这个新人――青春而娴静,清纯而聪颖。这是一种外质是传统淑女的文静,内质是现代激进的热烈的发型,也许这就是我要的,这样的发型与我当时的状态正好契合。从这一次开始,几乎每隔一月头发长长时,我就到她那儿去了,与第一次相同的是,她还是细细地理,层层地剪,慢慢地吹,在她来说这一切轻车熟路,娴熟自由,是再将美复制一遍,在我来说,不用再多看镜中的样子,可以闭目养神细细享受这个创造美和收获美的过程。不同的是一进老店,彼此寒暄后,我不用多说一句关于如何理发的话,她自然知道如何让我满意,进了门,就像去了一个老朋友那儿,大家心照不宣,但又别于推心置腹的那种,因为我们只在理发上有默契。于是,每个月我都会去一次,与其说是去理发倒不如说是去放松,去再品味创造美和收获美的全过程。我喜欢她的剪刀捋过我头发时的轻轻的咔嚓声,喜欢她为我细细削减时镜中的一丝不苟、全神投入的神情,我喜欢我们之间因为理发而形成的这种宾至如归的默契。每每于心情烦躁、工作紧张、精神重压时,我首先想到的是去理发。她为我设计出看似普通而又是别的理发员轻易剪不出的自然流畅的发型,这种既有女性的传统柔美又不乏现代张扬的发型适于我这方圆大脸盘,这中西结合的感觉更适合当时我的人生心理需要。那平凡普通外在的传统正包裹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像要等待爆发的青春的心。

朋友有次神秘兮兮地说,我怎么看你都像一个人,我说像谁呢,她说,琢磨好多天才确定,就是那个唱《常回家看看》的陈红。我心想怎么会呢,逗我玩吧。后来几个同事也说,你可以去参加明星脸比赛了,配上这发型,就更像陈红,这证明她说的不是瞎话。我是不管像谁的,因为我就是我,不过起码证明这头发确实理得不错。朋友同事都问头发是从哪个店理的,我说浙江老店,还说了这店的好处。“酒香不怕巷子深”,他们就去了,不知是否找回了相同的感觉,据说,去老店的人很多,这店在城里兴隆得不得了,火得发紫。

我开始为头发发愁,头发长了,不知再到哪里去剪,朋友说,你不是在那家浙江老店剪吗?我埋怨说,离学校太远了,我不想自己跑得太累。

其实,头发剪否完全是一种兴致,我不知我为什么不会再兴致勃勃地穿过长长的车水马龙的人群密集的街道,再走进那家老店,再在镜前享受那位美发师高超的剪技。我不知我对那种清纯温柔又不乏现代热烈青春的发型的爱是否可以持久。

不久,老店的美发师不见了。据说,她的爱情受到了挫折,她的身体又染上了恶疾,真是天黑又遇连阴雨,我不知为什么一个好人总是祸不单行。虽与她非亲非故的,可因为理发的缘分,我总想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每次路过老店,就不由得探头张望,招牌还是旧的,可是,先前美发师已换成一个刚刚学艺初试“屠刀”的傻乎乎的莽夫,望望那笑脸相迎的老实的莽夫,就试着走进去,就算是任其“宰割”一回。还是告他去剪先前的发型,虽然,他也用上了十二分的技艺,可再也剪不出先前的温柔、清纯、热烈,反而剪出了无限的苍老、土气、怀念的.伤感来。可心里却顾不得在乎这些,借了剪发的机会,向那献上殷勤甚至受宠若惊的莽夫细细打听她的未来。她病了,丈夫被一地痞打回了浙江老家,地痞几乎要霸占她的店,霸占她的人。她的家已四分五裂,她是为了孩子才留下来的,但她赌气不让那人称意,依然决然放弃了开店,放弃了自己倾心于此的美发事业。她爱剪发,她有神奇的技艺,她能剪出顾客的心情,可是,她放弃了,她累了。她要什么呢?她已身心俱疲,她爱的恰巧给她带来无尽的恨。但,她又怎能放弃曾经心血凝成的老店,放弃一生偏爱的剪刀呢?

有一次,我经过老店门口时,见她面色苍白、瘦骨嶙峋地站在店里,心里一阵欣喜,但我不知她是来为自己剪发的,还是要重操旧业的,问她后来怎么样了,在家做什么呢?她苦笑着不说,后又她自嘲道:“开了多年的店,钱挣够了,在家享福呗。有空顺路过来看看。”后来,听人说,她哪里是去看看,只是偶尔去了,碰上老顾客,推辞不下,她就能拿起剪刀给剪剪。我知道,她是忘不了剪发,忘不了老店。

不止于她,生活在我这儿也变味了,我爱从前那种清纯而温柔,娴静而聪颖的发型。可是,这一切和与她带来的美感一样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于是,再路过那家老店就不再刻意于发型了,就任那个莽夫在头上自由发挥,随着秀发的脱落,像和尚被剃度一样任他剪成了他说是当代流行而在我却是惨不忍睹的“阴阳”头了。然而,我的心却是那样的快意。我把美毁了,可是并不甚惜。因为剪完后,我不知自己是谁,我将变成谁。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已找不到女性的任何可爱与温柔。我不知为什么要杀死从前的自己,为什么要让一个丑陋的自己来回报现实。终于,我像真变成另一个人,以另一种个性回到现实中,似乎告诉人们我是个陌生人,从来都不曾在此生活过,我不再爱美――爱得无瑕,爱得疯狂。因为,我的美早已毁灭。还要一个外在的躯壳来虚伪地掩饰什么呢?

我似乎开始封闭在一个丑陋怪异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就像我的头发。

我也开始尝试屈服于现实,开始敷衍生活,或者说敷衍人生,更或者说消磨青春。但很快,我又为自己变成这样而震惊,我像大病后垂危的老者,不知何去何从。

头发慢慢长长时,我的心情也一天天地康复了,我不再与现实为难,也不再怨恨理想,我变得我行我素,与人为善,可是,我的心依然永远向往着美的理想境地,虽然,我从前是如何践踏它,甚至要毁灭它,可是,我挡不住它美丽的诱惑,我又怀念起清纯,怀念起温柔,怀念起娴静与聪颖。我喜欢女人的这些美得倾城的气质重新回到生活中来。为我自己,为无悔而无法挽住脚步的青春时代。

曾有学生在日记中说,老师的头发剪得很短,具体是什么发型说不上,我们只是还可以看到她永远的微笑。

更有学生在日记中说老师的头发长长了,她终于留着属于自己个性的发型,在她的脸上总可以看到一种伟大的母爱。

头发一天天长长后,对镜梳妆时,对美的渴望一次次升腾起来,不同的是在依然如故的心态中,多了一点成熟,多了一点理智。

爱情被平淡如水的生活磨练得不再如初恋时那么有激情,我一天天地真实地感到爱情更重要的是一种持久的精神,一种踏踏实实的平淡的日子。或许,恋爱的美在于给人无穷的动力和创造的生机,可是,伤失的情感创伤未必不可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同事说,你有一种“韧”劲,虽然你是柔弱的;你有一种“拼”劲,虽然你已是苍老的。他们哪里知道,我是孤独的,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快乐起来,虽然,我曾经自负我的精神会永远在快乐里憩息。

同事说,你的头发真好,那么顺,我不知“顺”会怎样,只知我的头发在不间断的洗、染、吹,它实际外在着一种“顺”的假相。

头发的历史,还没有完,正如我的历史一样在待续,但有一点是可以证实的,我的情感永远是真诚的,它像一坯金,甚至超出金子许多。

也许,如果爱情在此生可以划上一个句号的话,会说,你有什么遗憾呢?你的爱情是热烈的真诚的,也是惊世骇俗得可以咀嚼一生的,你得到的也曾同样热烈真诚,一样的惊世骇俗得可以咀嚼一生,这已足够了。

住进宿舍楼后,同事们都反映擦地时光滑的地板上时常会有让人心烦的脱发,“这是谁的头发?”长长的还用问,是女人们的。而一个家庭中的女人也只有那一个,看来,这头发的问题总是有共性的。女人到了中年,脱发已是屡见不鲜的事了。脱,不断地脱,梳一次脱一次,不梳也脱,大有不到脱尽势不罢休之势了。我的头发尤为脱得厉害,有时脱得让人怕真有要脱尽的一天。

柔顺长发是女性美的象征,既已白了,又要脱掉,难道真的已到了衰老无阻的时候了吗?可自己还不到40岁,人生的路要有80年可走的话,才走了一半不到,怎么就要老了呢?

我不想老,于是破例要去护理头发,来延缓衰老,白了的染掉,怕脱就去离子烫,再用广告上最好的护发素去洗头。

同事说,苏老师你白发真多。怕人家认为我老到七八十,我忙说,就要去染。可这话一说就是一两个月。我忙,说实话,我的日子不是按天过的,而是按星期过的,因为代着三个班的课,从星期一开始每天至少三节课两个自习,上下午都有课,一三五上午还要备课,所剩无几的业余时间,还要编辑学校的三张报纸,还要写写东西,还要偷闲地打打乒乓球,还要看看孩子做做饭。去做头发恐怕要等到一大周放假的那个星期天,而到了星期天不知又有什么事要先做了。头发只好将就着,恐怕要等到过年放假才会有空染。我觉得自己活得太累,可同事说,看苏老师,活得真滋润,真充实。我无言以对,只好无奈苦笑。

朋友说,再染不要再染成黑的了,黑的俗了,现下不时兴,染成流行的葡萄红才能赶上时行。可我还是坚守着传统――本色的最好。不知几时,我也会走进流行,享受现代生活的与众不同。当女人们争相脚着前面特尖空洞、后跟高细的时兴款靴时,我依然喜欢穿起来舒服、走起来稳当的圆头坡根皮鞋。我爱这传统的平凡与普通。每日穿梭于服饰各异的人流中,我以普通的款式融入普通人平凡的生活中,我的头发一样不能改变我普通的信念,尤其是融入服饰简朴自然的普通学生的人流中,我平凡得可以同他们一样,这使我们之间没有了距离感,就像年轻时求学生涯的感觉一样,俭朴的装束,本色的头发,我以这样的面目站在日新月异的世纪讲坛上,讲世界变了,环境变了,可是我们人的本性不能变,美丽的前提是健康真实,不是流行和畸形。健康的才经得住岁月阳光曝晒的洗礼,真实的才受得了风雨钙质的磨励。无私无畏的率真才走得出一片宽阔的天地。

然而,不知在什么时候,或是从市里开政协会回来,或是从市里参加作文指导大赛获奖后,除了身心的疲惫外,更多的是别有洞天的新奇感受。同屋的乔老师年近半百都敢入时潮,叱咤商场的老总依旧精神矍烁,人的精神有外在的、有内在的。而二者的统一才是最美。弃美而囿于传统是狭隘的。人是需要不断更新自己的,意在提高人本身的生活质量。

于是,我的头发变了色彩,我也不再固执于传统,固执于自己的坚持,开始从众地学明星们靓丽而有朝气的色彩。想要留住美丽的青春,留住可以再创造的冲动。于是就首先在头发的色彩上与时代接轨。走在街上,碰上多时不见的熟人她们先是惊讶,但很快就接受这个新人,这个曾经固执得不可悔改的新人。再后来,还不止于此呢,流行靴子时也要与刚毕业的年轻人争得一春风光。人生似乎是可以让时光倒流的,我回到了青春勃发的年轻时代。而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舞台上,是不讲资历的。我与那些刚毕业的年轻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于是少了外在的苍老,多了内在的炽热。竞赛是最可历练人的品质的,在两度比赛的过程中,少了年轻的浮躁与妄自菲薄的自卑,多了成熟的沉稳与战无不胜的自信。连市里的阎老师都说你这个人似乎没有了人生的大悲哀。其实,历练人生是可以做到坦然面对一切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功名利禄又奈我何。人活到一种自在,活到一种自我,人就活出了自己。

这也令我体会到荀子所谓“人定胜天”之说,人的精神是不可战胜的,除非败在自己手下。参加了市里的政协会议与市里写作指导大赛两度获胜,人生也许就走到了辉煌。下来还要做什么呢,难道要回到从前,做一个庸碌于家庭的小妇人吗。

我深知“乐极生悲”、“月盈则亏”、“福祸相倚”的道理。我又怎么能就此止步,我把自己分隔开来,过去的我和今天的我,就像我的头发,过去的我是保守的,是谨小慎微的,是要稳中求胜的;可今天的我,需要思考,思考一切从零开始后,我如何走下面的路。而这段路应是一段崭新的路,是要超越从前的路,也是一段更加辛苦的路,是重新做一个拓荒者。“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有梦就会有追求,有追求就会跋山涉水地赶路,像夸父生命不止,奔跑不息。

后来,我也融入网的世界,在网的世界徜徉,享受紧张生活之余的多彩,在网的世界里,寻找一份超越红尘的清新自由与抛却红尘羁绊的神仙境界的诗意栖息。在网的世界,神话不再神话,在现实与梦想的阴阳之隔里,快乐无限,活力无限。一个虚拟的世界给人类善思的精灵插上翅膀,飞越千山万水,畅游天上人间。

网在你是美,你就可以创造。人是最可创造的,在网上我发现,人完全可以自己去创设优雅的生活环境,人完全可以主动提高自己的精神生活质量。在网上寻找精神的栖息。人完全可以营造一个愉快的生活环境去生存。不要辜负许多的良辰美景。而爱情是一种神奇的东西,是最可永褒青春的。我相信,每个拥有真爱的人都会从会心的微笑中生出无限的快乐,永远保持青春的心态,因为有爱,生活是诗意的,因为有爱,生活是多彩的。也正因为有爱,我们才可以创造人间奇迹。

梦不息,路不止,追求外在的头发的美与内在的青春的勃发。春暖花开的日子还会远吗?

篇5:头发的优美散文

头发的优美散文

每个人的头发都有自己的特点,就如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一样。从他的头发,你可以看出这个人目前的状态,他的追求,他的态度...除了这些,还有一样就是时间。

学生时代倒没多大注意。只是最近突然想到自己像是要剪一剪头发了。便意识到自己从葱郁的南方回来已有数月了。面对新的工作也似乎稍有一点眉目了。同事的新发型也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啊,面对新又熟悉环境已经历过一次剪次头发的时间了。它不长不短,犹如生命里一个小小的阶段,小到你想忽略,就可以消失在记忆中的那种。

而敏感的.我,却想把它们一个个记起来。虽不可为,但它却惊了自己一下!又过一段时间了,自己的状态如何?有什么新的想法?该做如何的打算?...令自己那种苦恼的缺陷又深深刺伤了自己。似乎在学校的那种不良仍在继续,只是工作了,只是工作了,只是工作了,自己没有太多合理的时间去放纵自己,而自己似乎仍保持着学校时的那种不积极!想摆脱,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它打败!我不敢想象那种惰性会伴随自己多久。

还好有句话叫做,怀揣昨日的种种,去追寻美好的明天。过去的不管好与不好都是一种财富,好的继续保持,坏的可以作为警戒。然后用自己以往的经验加上坚定的决心向美好的明天奋斗!

这也似乎更像是一种安慰,我可以用他们来激励自己,让自己努力!但在我内心深处,又深知这仅仅是一条看似很有道理的一段话。自己到底会怎样去做,我都不敢给自己保证!一次次小小的目标,小小的立志,似乎都已麻木。剩余的只是那最后一点坚持!自己心中压抑的那股力量还没有爆发,或者我一直在寻求那股力量!又或者我一直在积蓄那股力量。直到它蓄势而发!头发,长了剪,剪了长...并不时还有新的模样,甚至还会让人眼前一亮,心情也会更舒畅一些。这也便是我一次次的积攒能量的过程。不敢保证有如何先进,但至少跟得上时代的步伐,至少加把劲可以变得靠前一些,也算对得起打这几个字了。

篇6:父亲的头发散文

父亲的头发散文

我有一个朋友理发技术很好,因为经常看他给别人剪头,时日一长,我也学会理发了,分头、背头、寸头都会剪。我给不少人理过发,有的是单位的同事,有的是邻居,可他们不是每次理发都找我,不知是他们不好意思总找我,还是觉得我的手艺太一般。只有父亲,我给他剪过一次头后,父亲便不再上理发店去理发了,都是我在家里给剪的。

我第一次给父亲理发,是在十年前。那时我刚学会理发,见父亲的头发该剪了,便想着试试手。父亲不肯,怕我剪得太难看。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才准许我在他的头上“动剪子”。父亲那时的头发又黑又密,会理发的人都知道,越是浓密的头发越好剪,即便有一两剪子没剪好,最终也能修好。我那次给父亲剪完头后,父亲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非常满意,笑着说,以后他的头就交给我剪了。

大约是在三年前,我给父亲理发时,见父亲的头发变得稀疏了,两鬓也如雪一样白。理发时,在后脑勺的.位置,有一剪子没剪好,由于头发太稀疏了,尽管我仔细修剪,最终也没有修好。想到父亲先前那一头浓密的头发,我唏嘘不已。此后,再给父亲理发时,我凝神屏气,分外仔细。

去年,因为工作上的事,我在外地待了大半年时间。回家后,见父亲苍老了许多,满头的头发大都变白了,头顶上也露出了光亮的头皮。父亲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去理发店剪了几次头,觉得剪得不好,也不得劲,他已很久未理发了。

我便找出理发工具,给父亲理发。尽管我剪得很认真,很仔细,可因为父亲的头发实在是太少了,不一会儿,就剪完了。我蹲在地板上,把那些碎发扫在一起,望着那一小撮白花花的头发茬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真的希望,天下的父亲永远不老。

篇7:头发的烦恼散文

头发的烦恼散文

我有一头浓密的黑发。

上天还是很公平的,我脸型不太正规,脑型也偏离梦想的完美。于是,一头黑发就被我利用的淋一漓尽致,依靠头型的变化,掩盖了众多缺点。把头顶两边的头发烫出饱满,把大一波浪的发梢放在脖子两侧,宽下颚,尖头顶,掩藏的了无踪影。头发给我增添光彩,头发装点我的门楣,头发给我的`生命锦上添花。我怎么能舍弃我的长发?

最近不知道啥原因,脖子两侧,起了一大片红疙瘩,刺挠难受,大夫说是皮肤过敏。从来就没对什么过敏过,一定是机体,是我自己的机体出现了免疫力下降。是年龄原因?亦或是营养缺乏,但肯定是我的原因,没有对自己好好保护,才出现了过敏现象。

吃了很多药,用尽了各尽方法,痒,还是痒,痒的钻心,挠,会雪上加霜,不挠,难受要命。掐,很痛快,只是一时,不一会,会更痒。真是欲罢不能.. 所以,宁愿疼得死去活来,不愿痒得无可奈何

头发一丝触在脖子上,引起更大的瘙痒。甚至睡梦中,头发的缠绕轻一抚,都让我刺挠难忍.

把头发绑起来,露出一张大脸,缺点暴露无遗,突然觉得风采尽失。这怎么可以?为了那些缺陷,从来就没有绑过头发呀。我的头发,我拿你如何是好。从来你是默默无闻弥补我容颜的缺失,从来你让我很庆幸拥有你。如今是我的疏忽,让自己生病,而你也在给我增添苦恼。我不能绑你,更不能舍弃你。我要怎么办呢?

治病,治病,还得去医院治病吧!

篇8:头发的变迁散文

头发的变迁散文

小的时候,一直是个男孩头,极短,连青白的头皮都清晰可现。长着一张圆月脸,穿得又极素净,总被不认识的人认为男孩。长到八岁,开始感觉有点不合时宜了,懂得点害羞,就蓄头发。蓄着蓄着,也就蓄起来了,有点像个女孩子。蓄长了,扎羊角辫,扎得高高的,翘翘的,中间一条格外白晰的路。羊角辫上,是红头绳,或者彩色胶丝,是那时走村串户的小货郎卖的。正前面两边,夹一着也是货郎卖的花铁壳夹子,路两边一边一个。这样一直扎到十一岁上初中。后来又不耐烦了。将头发剪短,前面留海一扎齐,下面齐耳根一扎齐――也就是五四时期流行的学生头吧。学生头,一直留到十七八岁,中专毕业。中专毕业进单位工作,又开始将头发削得更短,比男孩头稍长。十九岁时,城里流行烫卷发,我这个乡下丫头,也去赶了回时髦,将头发烫了,天啊,我这张圆月脸,一下子就老了十多岁,像是个三十岁的妇人。用我们宿松的话叫:丑得辣人,丑得哭,丑得不敢照镜子。可那时,又没有拉发技术,只有天天用热一毛一巾敷,试图尽早将头发敷回来。天长日久的,卷发就不卷了。从二十岁到三十多岁十几年,一层不变的,短头发。这个发型我们这里叫做“风凉头”。只要头发稍稍长一点,就嫌烦。必要去剪短。要是一时半会儿理发室的人没有空闲,就自己在家里操起剪刀对着镜子砍削。我那时买有一个削发器。也就是用削发器将头发削成不规则的长短。自己削,也常常能削得有式有样。之后,从起,开始留长发。也不是故意留。是因为那次我出差去外地培训,一时进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没有时间,忙不过来,我又急着回家收拾行李,懒得等。就决定暂时不剪。于是头发就这样长起来了。等到培训回来,头发长得更长,齐肩了。也就慢慢懈怠起来。不打算剪了。头发就这样留下,在脑后扎个马尾。一直到今天。

头发既然留长了,再剪去,便需下天大的决心。再说,长头发,自有长头发的妙处。首先,看起来真是稍稍女人一些。再呢,啊,原来我也可以留长头发呀,原来长发于我,也不算很糟糕的.一件事呀。而且,长头发穿什么衣服,都感觉还是比较适宜的。而且可以染,可以烫,长发飘飘,真的挺好。而在短发上做这些,效果总不尽如人意。留了长发,人看起来,也还是稍稍沾一点年龄的便宜。时常被人误读许多岁。

也时常有剪去头发之念。尤其天气冷了,头发长,难打理,梳到脑后,耳朵又冻。前些时候,曾暗暗下定决心要剪去这三千烦恼丝,还一个短发、清爽的我。终于,决心是白白下了。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坚决不同意我剪去头发,我自己也是非常的犹豫。头发,就又这样留了下来。但剪短了些。总不能由着它长。它会长到比我还长的。那么长,可怎么好?我每天的时间,就只能去专心经营头发了。我又长得这样普通,我可不想因为头发长出名。况且,年岁渐长,发质也不是非常好,不像年轻时那么柔顺,何苦留那么长,自找烦扰?请理发师拉了一下,现在头发是清汤挂面了。可以披着,可以扎起。心情也无端地好起来,好像一切都理顺了似的。

就这么着吧。长发暂留着。待到迟暮之年来临,我将之高高束起,挽成髻;或剪短,齐耳,烫大一波浪。做一个美丽的老太太。任一头银丝,照亮我的金色华年。

篇9:母亲的头发散文

母亲的头发散文

在我心目中,能称得上“心上人”的姑娘,不应要长得如玉天仙一样美,但一定得留有一头黑亮披肩的长发,额前梳着平整的齐刘海,因为当我记事而尚算能辨别美丑的时候,母亲的那头乌黑的秀发和眼睑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齐刘海,就一直印在我的心间,这种对于女子特有的审美观,也许将跟随我一辈子。

苏州有句俗话:逗(逗,形容漂亮,苏州话逗与头是不分的)就逗在头上。在我记事的时候,也就是八零年代中期,是中国人在脱离了文化革命的束缚后如野马般追逐时髦的时候,如若问理发店什么业务最俏,那一定是烫发了,那妇女头上泛起的浪花,是对美的呐喊以及对禁锢地抗议和咆哮。

母亲来幼儿园门口接我的时候,是个另类,鹤立鸡群似的,其他母亲都是短短的卷发,唯独她,仍留有一头长发,平齐的刘海下,是一双清亮的黑眼睛,无疑,她的刘海就像细密的春霖,而她的那双桃花般的眼睛,恰如濛濛细雨中两朵半绽的粉桃,散发着活力的气息。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母亲,是世上最美丽的。

母亲很“逗”,她身上任何的修饰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母亲的个子很高,因此披肩的长发,能够更好的体现她那窈窕的身姿。那时幼小的我,最喜欢看她的背影了,她的身躯像峰,而她的长发,犹如峰顶飞泻的瀑布,摇头转颈间,自上而下的奔流已然是她的顺卑的奴隶了,随她左右而动;缕缕青丝又似涓一涓细水,每根细流都能单独顺出,单独地赏玩,那时 ,拨一弄母亲的头发是我最爱的事儿。

母亲的头发,让我半学期没有心情读书。那是九零年代初,我刚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回到家里,突然发现母亲不愿正眼看我,于是淘气的我便揪着母亲的衣襟,当她转脸的时候,我惊了,原来她的齐刘海不在了,代之的是头顶一堆闪着定型水光泽的墩子般的头发。

我心中怅然,任性的我,追着她问缘由,她却告诉我,小学老师势力的很,看到孩子的家长土里土气,就会恶待学生,于是,她只得赶时髦。当时的我,怎么能够理解呢?我埋怨她,我不理她,我讨厌那股定型水的味儿以及每天早上轰轰的电吹风声。

不知道是母亲有远见,还是老师钦慕她的头发,总之,我的小学生涯很快乐,没有受到母亲口中所谓老师地刁难,虽然我的成绩很差。我的班主任是位女的语文老师,平时也爱掇拾自己的.几根糙发,对待学生的家长都是一脸的严肃,不过她遇到我母亲后,却格外的客气。

六年级暑假的一一夜,我的隔壁房间响起了噪杂的吵闹声,我躲进了被子里,可是玻璃的破碎声以及恶毒的咒骂声却穿透了我薄设设的被单,直刺进我的耳朵——那是父母第一次吵架。第二天,我起的很晚,也没有看见母亲。

中午,母亲回来了,令我吃了一惊,她的齐刘海又遮在额前了,可是,她的长发,却不见了,那头型,犹似刘胡兰。

“儿子,妈妈的头发好看吗?”母亲笑着问我,但是她的眼眶是红色的。

我没有作答,但是当时青涩的我,看到母亲的短发,再看母亲依旧美丽的容颜,确乎,那又是另一种除了我幼小时审美标准的另一种美,但是,超越不了从前的。

说实话,我狠那个给我母亲剪头发的人,也许是偏执吧,因为母亲剪短头发后不多久,就和我父亲离异了。

转眼间,我初中毕业了,初中三年,我与母亲颠沛流离,饱尝人间冷暖,但是我没有注意过母亲的头发。那一天,我下定决心,与母亲分别,去追寻我的梦,在那离别的车站,我情愿多看一眼面前的杂志,也不愿流连母亲温一热的掌心。

那一年,当我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我见到了母亲,她的身影依旧很高,但是胖了很多,她不远千里找到了我,我问她,怎么知道我的境况,她却说,母子是有心灵感应的。后来才得知,她是把我所有的朋友打听遍了才获悉我的踪迹的。

那刻,我真真切切地看着我的母亲,她那长短参差的齐刘海,镶满了银丝,花白的短发齐颈,我的母亲,容貌不再美丽,皱纹像爬墙虎一样蔓延,桃花的眼睛,黯淡似鬼火,那是我的错!隐存的孝心让我回到了母亲身边。

自我回到母亲身边以后,她的发型总在改变,一会把头发烫卷,一会又把头发拉直,一会又让头发长长,一会又剪短,一会又染成黄|色,一会又染成棕色······我问母亲,为什么不梳齐刘海了,她说,她已经老了,想追回当初失去的时光,赶上现在的时髦,她想要一个不断更新的自己。

我在成熟,母亲在衰老,我越成熟,母亲就越衰老,那些让她的头发越来越苍白的,是荏苒的岁月,是对生活的妥协,也是因了儿子的不体恤。我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母亲转老还童,苍发悴颜变成青丝红颜,我只想让母亲剪她偏好的刘海,蓄她爱好的头发,毕竟,母亲的头发,仍旧在她那饱经沧桑的头上顽强的生长,虽则头发的形态一直在变,但是,母亲的淳淳慈爱之心,终究不会变。

篇10:夹在书里的头发散文

夹在书里的头发散文

这是一本装帧很漂亮的书。绛紫色的硬纸板封面,纯黑色的阴文楷体字——雪国·古都,银白色的右上角的草体字——川端康成:真真带着浓郁的哀凄!

翻开书,是一张川端的照片。双手曲在桌子上,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面容清癯,白发向后梳,两眼凝视着,大约是在思考。然而这些都不是我非常注意的地方,我注意的是:他的手腕竟然与我的一般细得如一块木板。在照片下方,有一段——庶几可以称之为诗的文字;不知道是谁题上去的。

我早晨蓦然惊醒,禁不住泪流衣襟。

白白渡过一日时光,不让我实现任何希望。

连每种欢乐的预感,也被顽固的批评损失。

而且用千百种丑恶的人生现实,阻碍我活泼心胸的创造兴致。

到了黑夜降临,我们不得不忧心忡忡地就寝。

这时我还是不得安宁,常常被恶梦相侵。

所以我就说你生存就是种累赘,宁愿死而不愿生。

我是一字不改地抄下来的。诗里有一个词是用错了,“渡过”应当是“度过”,描述时间的是“度”,所谓“度日如年”也。字写得很幼稚,乍看之下,仿若孩子所书。诗的内容很颓丧,好像作者在生活的重压下被迫得喘不过气来了。白天悠悠晃晃而过,深夜里赍着不安,难于入寐,入寐却又被惊醒。作者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到底什么样的事情竟让她(姑且认为是女子)如此困苦?川端的文章那样的哀艳,她读着,难道泪不会在眼眶里打转?

我心里充满了疑问,或者是好奇;疑问中带着同情,好奇里想一窥究竟。我看完了第一篇小说——《伊豆的舞女》——后,心里朦朦胧胧的,就随便地往下翻看后面的小说。小说中的很多文句下都被划上黑色的线条,与那首诗的黑色一样的黑色的线条。我并不十分在意。在文句下划线条,图书馆里的书大都如此。可是当我翻到《古都》的时候,心里就很惊讶了。书页之间夹着一小撮的头发,头发很长,缠缠绕绕;我估摸着这该是女子的头发罢,大概也很可能就是题诗作者的头发。何以她的头发会夹在书页里呢?就算看书的时候偶然会掉几根下来,也不至于会这样一小撮地夹在同一个地方吧?她是故意的,太痛苦了?我无法猜想。这实在太过令我惊诧。我亦不敢想象一个人——一位女子——在看书之时,竟会内心苦闷无处泄放,而抓下自己的青丝,那般细心地——抑或凌乱地——缠绕着夹在书里!已不仅仅是生活的'压迫了罢;兴许还有其他的感情问题。而能令女子这般心情悲苦的,十之八九离不去爱情。想到爱情,我如梦般惊醒过来:川端的小说,不正是一种哀伤而朦胧的爱情么?那些划有黑线的文句里一定有乾坤:

——“尽管他感到对女子存在着一种友情,他还是渡过了这友情的浅滩。”

——“这纯粹是女子纯洁的心灵在呼唤自己男人的声音。”

——“她说漏了嘴,为了拂除心头的爱欲,连忙咬住了衣袖。”

——“在这北国,每到落叶飘零、寒风萧瑟的时节,天空老是冷飕飕,阴沉沉的。”

——“女子仍然依依不舍,不忍离去。”

——“驹子是她师傅儿子的未婚妻,叶子是他的新情人,而他又快要病故,于是岛村的脑海里又泛出‘徒劳’两个字来。驹子恪守婚约也罢,甚至卖身让他疗养也罢,这一切不是徒劳又是什么呢?”

——“岛村这才知道驹子有这样一个男人,说是从她十七岁那年开始跟了他五年。岛村很早以前就觉得有点惊讶。后来才明白驹子何以那么无知和毫无警戒。”

——“一种无以名状的痛苦和悲哀向他袭来,使得他的心房激烈地跳动着。”

——“她内心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

——“岛村忽然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到这个温泉浴场同驹子相会、在火车上山野的灯火映在叶子脸上时的情景,心房又扑扑地跳动起来。仿佛这一瞬间,火光也照亮了他同驹子共同度过的岁月。这当中也充满一种说不出的苦痛和悲哀。”

她划了线的句子,尽是这一类的:要么描述一种萧瑟的风景,要么讲道一种悲哀的心境,要么是一种悠远的回忆。以上所列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这些句子都是《雪国》里面的。《雪国》被编排在第二篇。奇怪的是,《雪国》之后的小说却又没有了划线的句子。她在看前两篇小说时,心情尚能抑制住罢,故而仅选了一种较轻的方式来泄放自己的悲苦;而到了后面,《千只鹤》、《古都》,那一种悲苦的心情终于酝酿至醇而再不能掩盖了——于是她留下了她的头发。

我也终于不能再继续阅读下去,轻轻地阖上了书本。我没有触动那一小撮缠缠绕绕的头发,我想,我还是不要将夹在书里的头发拨弄下来罢;待我看完了书,还就原样归还图书馆。这书也会原样地被放回属于它的书架。下一次有别人借的时候,会像我一样看见照片底下的幼稚的字与颓丧的诗,会看见夹在《古都》里的那一小撮头发,——兴许,他也会发生如我一般的想象罢——可是,也许不!

篇11:一根发烧的头发的散文

一根发烧的头发的散文

一根发烧的头发,就像一朵花。一朵常开不败的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顶起帽子,像蓦然燃起的火焰,令人后怕。

——别惹它,脑后那根发烧的头发。

青春的骚动,让心理难以安宁,往前冲——往前冲,止住了脚步,多痛苦。青春的骚动,让稚嫩的心灵那一承受,可以造就一个未来的栋梁,也可以制造一个囚犯。

——青春的骚动,我们按你怎么办,可得好好思索一番?

天气的多变,仿佛事情的冷淡——说变就变。本可人为逆转,却任其自然发展,后果不堪,后果不堪损毁了年少的容颜——可怜。

——周围的人啊,你们都为了什么,没有正确的手段,只是压制或欺骗,把那醒目的名利拽的眼前,才去实施支援。

爱是玫瑰,火一样的,雪一样的,炽烈的火,圣洁的白,千年万载的誓言一起来——为爱释怀。

玫瑰是爱,火一样烈,雪一般洁,抽出刺来捍卫你的爱,去还来,才不愧玫瑰的钟情,猎猎的有花心里开。

春来时,暖意融融;春近时,料峭风起。什么时候草绿,什么时候花开,什么时候燕来,什么时候你的天空有风筝的'飘荡?

别气馁,这样的微寒是上天考验你的忍耐。也许明天早上,春天一定来,炽热的红唇已经印在天宇外。

一根发烧的头发一朵花,开在头顶,开在脚下,开在你的眼中,但愿没有把你惊吓。

一根头发发烧的一朵花,引不来蜂蝶,却引来些许闲话。也许有一天,发烧的头发发烧的花,结出了发烧的果子,把我也烧化——才明白,一根发烧的头发竟是一朵奇葩。

墨写的字黑,黑的字是墨写的,又黑又亮——真好。

真好,字。——墨黑!

美不美,瘦了跳蚤的腿?

灰……

心灵是长久的生命,长久的生命需要心灵。谁在呵护谁,谁又在伤害谁?谁又能使心灵步入永恒的史册,绽放七彩的光辉?

一杆天平,在你的手;另一杆天平也在公众手里。——两杆天平在多数情况下,是不对等的。你会信任谁的,还会说一声那会?

眼花缭乱的世界,混淆了我的智识。我变得愚蠢,我也变得呆滞,我习惯于画地为牢,更习惯于安于现状。谁要动了我的奶酪,我会记恨他终生。因为我不产奶,也不产其他,只能等待天上的馅饼,一片一片的下。如若我有万亩荒原,不,也许只有一亩,我会让他产出足够多的食品满足我,并送给你。

太阳傻呆呆的打天上洒下阳光,美丽的,炫目的,而又枯燥的,令人我可奈何的太阳啊……-

篇12:头发的那点事儿散文

头发的那点事儿散文

春节前的一天下午,去政务中心开会,碰到过去在局里工作的一位朋友。因为提前到了近半个小时,恰巧我俩单位的桌签又紧挨着,所以,不经意多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发现他戴了一顶非常时尚的鸭舌帽,看着人年轻了许多,便调侃他:“主任,您这顶帽子很抬人呀!”他自嘲道:“唉!岁月不饶人,头发掉得厉害,得遮掩一下!”

“你不知道,前几天,碰见一个二愣子,竟嘲笑我头发少,你说气人不?想当年,哥也是浓密秀发一头。不信!你看,我是有证据的!”他心有不甘地说。

接着,打开自己的微信,翻出以前的几张旧照。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他,时尚帅气,风度翩翩不说,头发果然皆是茂盛无比。尤其是时任办公室主任,在系统内举办通讯员培训班的那张彩色合影照片上,他的浓发更为显著。如今再看他,感觉那时雄狮般的秀发,竟有做假之嫌,好不真实!

但我确信,那是真的。

那张照片中也有我的身影,于是,向他索要,顺便加了微信。

他一边给我传照片,一边还恨恨不平地说:“以后谁再说我头发少,就跟他急,我有照片为证!年轻时谁没有一头浓密的秀发,敢跟我叫板?”

下班回家吃过晚饭,我和丈夫聊起了会前的小插曲,顺便斜了一眼他的大脸,揶揄道:“亲,你得注意了,鉴于地球引力的作用,目前脸盘增长的速度和掉发已经成正比了,要好自为之啊!”

“它要掉,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大不了,我也买一顶帽子戴上。”他无可奈何道。

“人家戴上,那是艺术家,倘若你这盘子脸再配上一顶鸭舌帽,我只能说‘呵呵’!”

其实,关于头发的困惑,由来已久,有时,真得很无奈。岁月的蚕食,让人到中年的我们,或许只能发出“年轻时,谁没有一头浓密的秀发”的感慨!

但,想当初……想当初,我努力地回忆。

果然,记忆中那些关于头发,以及由它衍生出的事儿,又回到了眼前……

据母亲讲,我满月的那一天,村子里的剃头匠正巧不在,只好由父亲操刀剃头。无奈技术欠佳,剃刀之前又不敢磨得太快,伴着我不停地哭闹,小脑袋便被父亲哆哆嗦嗦地剃破了多处,据说,也因此,落下了“护头”的瞎(ha)毛病。

小时候怕梳头,大概源于此。每次看见母亲拿起梳子就想溜,其实,后来长大了,就明白了,所谓“护头”一说,是因为我天生发质细软,数量又多,不经常清洗黏在一起,梳头时被生拉硬拽,扯得头皮生疼,比较敏感而已。

60年代末,物资匮乏,家家卫生条件差强人意,哪有如今洗发液护发素之类高大上的产品。所幸,在我的老家额济纳旗,有着天然成片的胡杨林,它的“眼泪”——一种树碱,便是上天赐给我们最好的天然洗头剂。后来,又有了洗衣粉之类的东西。总之,这些碱性洗剂洗发的最大弊端就是静电太大,洗头后湿梳尚且能忍受,若待先前梳好的小辫,几天后再拆开干梳时,少不了拽得我们龇牙咧嘴,哭声不断。

小时候,农村卫生条件简陋,孩子们头上生虱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大人们每天为生计忙活不得休息,丢空能把女娃们的小辫子梳好,把虱子虮子篦掉,那已经是勤快和贤惠母亲的所为了。

而我,总让母亲格外头疼,几乎每一次,都是被家人围追堵截后,嚎着揪回来,在一阵斥责和打骂声中,才能完成梳头、篦头的活儿。之后,便会有人看见跑到远处的我,摆出桀骜不驯的架势,梗着脖子,扯着嗓子,恣意嚣张地还嘴:“就不梳!下次还不梳!谁让你们给我弄下‘护头’的毛病?”

直到上小学后,村里一个知青姐姐接了梳头的活计,我才得以解放。后来,自己能勉强梳头了,但不会编辫子,家人只好把头发剪短,绑成两把小刷子。上初中后,为了省事,更是直接剪成个小子头,乐得自在。如今回头,再思量过去的时光,似乎高中以前,就没有留过长发。

年少时,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母亲总要给我们梳小辫,麻烦还不省事。长大后,翻看儿时的照片,才发现,那时的女孩子几乎都梳小辫,许是潮流。

再后来,终于知道,其实那个年代,重点是没有橡皮筋,只有头绳。或许,只有梳小辫才能保证头发扎得更持久牢实一些,也不至于松散的头发,被家人说成是披头散发的疯子形象。也才能让忙于生计,操持一家人生活的妈妈们,有更多的时间进行田间或家务劳作。

上高中后,住在姐姐家里,看着周围关系要好的女伴儿都留长发,扎马尾,我也顺理成章地留了长发。

记得一个夏日的黄昏,吃过晚饭,得空洗了头,去赶晚自习。怕时间来不及,也怕头发不干,只好散着头发,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掐着点冲进教室。本来,自以为那头被晚霞沐浴过的黑发,湿润、柔软而美丽,不料,却被某个捣蛋男生高喊一声:“快看!梅超风来了。”众同学哗然,羞得我一头钻到自己的座位上,不敢抬头。

那一年,正是83版《射雕英雄传》电视剧如火如荼上演的季节。梅超风在我眼里,那就是一个又瞎又坏,武功高强的歹毒女人,自己被冠以这样的绰号,当时的心情有多沮丧,可想而知。

上卫校后,伴随着华姿等品牌洗发精护发素的使用,生平第一次发现,过去无数次被自个儿嫌弃的头发,竟然有人羡慕了。缘由是我那柔软而蜷曲的长发,在护发产品的`沐浴下,显得与众不同。

蓬松蜷曲的秀发中央,一道南北分界线清晰笔直的分缝,把头发均匀分成两半,再用小卡子从发际两侧各梳起一绺别在两侧,这,便是当时我的杰作。

真乃“一袭大波浪,佳人在眼前”。

当然,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低一级的新生说的。因为二年级的时候,新生一入校,大家就各自举办了老乡会,我们阿拉善盟,总共三届的学生,合起来大概有近40人。在众多人群中,低年级的漂亮学妹只记住了我的头发,却没记住我是谁。后来,她向相熟的学姐打听我,“就是那个学生会的,一头飘逸的披肩发,卷头发的那个老乡?”

再后来,那个大个子漂亮学妹也进了校排球队,相处不久后,诗情画意的她,便送了我上述的美句,来夸赞我的鬈曲长发,让我受用无比。

也因此,我开始保留这个发型,竟长达20多年之久。

其实,婚后多年,小姑子也曾怂恿我换过发型。有一次,还向理发师推荐了山口百惠的妹妹头,无奈变换发型后,发现打理起来实在太麻烦,每次洗完头都要吹出造型,重点是要把自来卷的弯曲度吹直,还要向内扣进去,劳神又费事。所以,迫不及待地等短发蓄长后,又按原先的发型打理。

中缝,两绺,用发卡别起,真心省事。

2003年,非典的那一年,我被局里借到办公室帮忙。夏日午后的一个下午,上班走进大门时,无意间,从巨大的绿色玻璃幕镜子中瞥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蓦然发现,过去引以为傲的头发似乎少了一些,除却两鬓不如先前那样饱满外,中缝的界限也明显得比以往更清晰了。

想必这些年,我是太不关注自己了,竟然没有发现头发已在日益减少。

岁月,真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除了与日增多的皱纹,难堪的,还有日渐稀少的头发,猝不及防中,你还必须面对眼前既成的事实。

多年以来,我一直想不通,父亲直到73岁去世,都是浓发一头,间或,夹杂着几根白发,为什么我竟没有随父亲,拥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兄妹6人中,看来,只有妹妹得了父亲的真传,头发硬而密实,我们5人却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头发软而卷曲。

每次听到妹妹抱怨头发太多,恨不能让理发师修理头发时从中间掏着剪掉几绺子的气话,心中便愤愤不平,“都是一个妈生的,头发的差距咋就这么大?一个秋瓜蛋子,为什么只有她头发这么好?”

这几年,慢慢想通了,这是自然规律,新陈代谢的缘故,只能认命了。至少,比起那些谢顶的人,就算发量再怎么减少,自己也已经是很幸运的人了。

回想多年以前,侄女谈了一位男朋友,人虽很好,但发量不多。那一年的假期,我在师大上在职大学,刚刚结束了一门遗传学的课程。见过未来的侄女婿后,凭直觉告诉侄女:“你要注意了,将来结了婚,如果生个儿子,头发一定和他是一样一样的!”

侄女心存侥幸,说:“未必吧!结婚后我多吃点核桃,肯定能好一些。”

“别自欺欺人了,这叫限雄遗传,生了男孩,将来一定会谢顶。我同学的妈妈怀他时,吃了100多斤核桃,他现在还不是谢了顶?”

所幸,侄女生了个女儿。

前几年,她那不到四十的老公,终于和谢顶不期而遇。侄女婿很苦恼,用了很多偏方,无济于事。后来去省城出差,听人介绍,花了一大笔钱,订了一顶真发做的假发,立时旧貌换新颜,人也恢复了先前的自信。可见,头发,对一个人的重要,是不言而喻的。

前些日子,侄女和我唠嗑,说一天到晚侄女婿总爱往外瞎跑,不是健身打球,就是会狐朋狗友。

“女儿都上高中了,还这么爱跑。”说完,她神秘兮兮地问我:“姑,你知道我怎么管住他的?”

“我趁他睡觉时,把他的假发藏起来,他就不敢随便出门了。”

看她幸灾乐祸地像个孩子,我觉得好玩。但也深信头发于一个人的形象,真的至关重要,被称作“第二张脸”,其实一点也不为过。

一个人,如果不打理自己的头发出门,估计就像女人未化妆蓬头垢面的出去,是一样的效果。毕竟,发型也是妆容的重要组成部分。

所以,我以未雨绸缪之远见,提前在侄儿媳妇跟前预定了她那乌黑发亮的长发,预备着有一天发量稀少到对不起亲戚朋友时,用她1/4的长发就可以解我长久之患了。

人到中年,我们不再羡慕谁发了大财,买了豪宅,而是羡慕谁不怎么生病,年过六十依然年轻,脸上少添皱纹,发量不见减少,白发不见增多。

每每听到同事中,那些年轻漂亮的美眉,抱怨自己头发太多,发出“贵人不顶重发”的惆怅时,不自觉会以过来人的经历替她们惋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或者,也会像头戴鸭舌帽的主任那样感慨:“年轻时,谁没有一头浓密的秀发?”

当然,你要敢和我“叫板”,我也会说,我是有“证据”的!

生活,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明白它的珍贵。

青春如此,人生如此,头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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