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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倾听,从孩子的梦开始
孩子刚开学初,有很多家长向我反映最近一段时间,孩子总是做噩梦,一连好几天,孩子总是特别害怕,甚至出现失眠,这可怎么办呢?
其实,咱们家长不要太着急,孩子之所以做噩梦,主要是因为他们对新环境以及人际关系不适应的正常反应。孩子刚刚离开自己的父母,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接触不同的人,还有些不习惯,因此对新的环境产生恐惧感,而他们又没有克服恐惧的能力,所以会经常做噩梦。
面对这种情况,做父母的最需要做的'是首先鼓励孩子将梦境讲述出来,发现影响他情绪的重要线索,帮助孩子打破噩梦的符咒,恢复睡眠。其次,为了使幼儿从惊恐中安静下来,消除由于噩梦而产生的睡觉恐惧、焦虑痛苦症状,家长第一要学会安慰孩子,不仅要给予孩子身体上的安慰,还要给予孩子心理上的安慰,通过安慰,让孩子能够感觉到足够的安全,寻找噩梦的根源。切不要用粗鲁的语言进行敷衍,这样会加重孩子的恐惧感。另外,我们还可以让孩子把噩梦情境画出来,鼓励孩子用他平时崇拜的人物或玩具把梦中的坏人打败,但不要鼓励孩子的暴力行为。
总之,梦其实就是一种心理缓和剂、安全阀。耐心倾听孩子的梦境,给予孩子足够安慰、支持、鼓励的精神治疗才是克服噩梦苦恼的根本途径。盲目使用药物治疗,只会适得其反,噩梦很可能会对孩子纠缠不休。
从梦境开始散文
正在和一群人嬉闹,忽然从背后奔过来一位老太太,不由分说,趴在我前面的墙根就哭。我还没来得及惊诧,就看到一朵硕大的棉花,白得耀眼,还很}人。惊诧刚要发生的时候,就听那位老太太哭着喊“建芳!建芳!”我止住脚步,立马想到,那位老太太正是我母亲。“建芳”是弟媳妇的名字。我上前去,喊了一声娘,就要扶起她的时候,倏然醒来。这是北京冬天的正午,我在不安中睡去,原意是缓解一下刚从外地回来的疲劳。睡下没有十分钟,这个梦就袭击了我。
我急忙给母亲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再打弟弟的,没人接;打弟媳妇的,响了许久自动挂断。我不安起来。我知道,每个梦境都不是空穴来风。每个梦境都是潜藏在人意识当中的预言家和咒语。我沮丧。站在窗边。北京的冬天正在低空飞行,风吹着叶子,犹如丢盔弃甲的时间叛逃者。天空上似乎有几只鹰隼,或者干脆就是乌鸦。我叹息一声。打开房门,到门口的栏杆上朝下看。此时的鲁迅文学院一片寂静。众多的人睡了,或者把自己幽闭在房间里面想和做什么事情。
梦中的一群人,其实是和我一起的人。有男人和女人,还有老师。好像是在某个场馆参观。嬉闹是我在北京这段时间――具体说,在人群中我是最喧闹的一个。人到中年,一切如冬天,一切遮蔽都自行脱落了,余下的是空茫、无所谓,还有隐隐的疼痛和难以判断的期待抑或就此萧条、破败。我还清楚记得,那些人里面,我依稀记得有李蚌、程静、项丽敏、张芳、任海青、霍君、向娟,还有牛红旗、王彦山、高鹏程、黎民泰等。这些人基本构成了我喧闹的围墙,在他们之间,我的喧闹好像没有底线。一个人到了这把年龄,尤其是四个月重温少年时的读书生活,当是后半生的为数不过二的奢侈之旅了。
再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我心情郁郁的、痛痛的。对我这样一个已经失去父亲的中年人而言,母亲就是根脉所在,是我在人世当中最牢靠的温暖与用来安慰的唯一渊源了。她无论如何,哪怕是不小心摔倒,和弟媳妇拌嘴,我都会觉得心疼。每次回家,我都交待弟弟和弟媳妇说,娘老了,你们要由着她、随着她,她说啥就是啥,她爱做啥谁也不要拦着她,她高兴就行。可是我还不放心。每次电话,只要听着她口气有点低沉,我就知道,她肯定又和弟媳妇拌嘴了,或者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心马上就疼一下,像被鹞子啄下飞到半空一样。晚上,和几个同学出去吃饭,电话响。一看是母亲,鼻子一酸,想哭。
母亲叮嘱我,要回家过年就早点订票;不回来的话,在成都好好的。叫玉娟开车慢一点,锐锐上学过马路左右看,不要慌。我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娘。她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要不当回事!我嗯嗯。母亲又说,那没事了,就挂了啊!我说挂了吧。结果等了几秒钟,还是没挂。我笑笑,才想起,母亲会拨通,但不会挂断。人说母子连心,我没打通她电话,她下午就给我打过来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感应!母亲和我,是一件衣服和它的小补丁。在北京,和同学们喝酒、聊天。这似乎是常态。北京四个月,使得我这个到成都后不热爱的酒水的人旧疾重发,每一次都喝得摇头晃脑,把平素外表张狂、实际上忧郁自卑的自己丢在了迷乱的癫狂之中。
和妻子儿子电话一天一次,说一些什么,或者就是问候。亲人安好,我在北京就是没心没肺的。作为一个刚入中年的男人,我喜欢孩子,看到就想抱抱。有很多时候,在自己的肉体当中,也潜藏了一个孩子,顽皮、好动,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和信任,即使和有恶意的人一起,也觉得人总是善的。相信每一个肉身里面,都端坐着一位关爱众生、体贴他人的神灵。正因为如此,我从不设防,尤其是操持文字的人。
时间总是在人身上有所动作,是缓慢的凌迟,也是迅即的雕刻。好像一抬头,秋风就把大地吹干了,继而带来尘土。北京雾霾在秋天格外严重。有一次,我去开窗,忽然一阵冷风强盗一样攻入。再向下看,一个穿黑衣的女子,脖子上围着一条看起来软而飘逸的花色围巾,正好从楼下路上跑过。她跑得慢,双脚一前一后,兔子嬉闹式地踩着黄色的落叶轻盈而去,像是深秋的一只蝴蝶,在我眼睛里风姿绰约、美奂美仑。叶子是杨树的,也有玉兰的。叶子们从枝头到地面实际上是一种上升。植物的天堂正好与人类相反。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跑步的背影,笑笑。我知道,很多同学喜欢跑步、散步,在晚上,或中午。三五个,一两个,说话,沿着现代文学馆院子转圈。
鲁迅文学院的院子很小,还躲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后面,似乎一个咬着母亲衣角的害羞的孩子。可这里确实是一个幽静所在。北京这么大,那么多的声音在各处喧哗,唯有大学或者读书的地方,才是真的安静的。文学艺术、知识训练、科学研究、思想砥砺,天然带有安静、沉实、自在的品质,是人真正把自己放在人群中一种自我修炼和灵魂超度,是洞彻之光环形镀亮。
院子里有一汪水塘,金鱼虽少,可那也彻夜游动。水面上总是落着一些枯叶,还有灰尘,很明显地漂浮其上。在北京,任何事物都无法脱逃这一种覆盖。就像一个人,在更多的人当中,很多时候无法保持他内在的最真实的东西。池塘一侧,有一些树木,以及树下的小径。刚来时候,正是仲秋,绿草和树叶繁华得不可一世。林中,有一些塑像,大都是近代文学大师――先贤们在时间中以作品得以永恒。基于精神的创造当是这世界上最荣耀的事情吧。每次,我看到他们,都会笑笑。有一次,还坐在他们中间,或者依着他们的臂膀照相。
所谓的创造,就是要把自己的名字留得长久一些,免得和远处近处的人混淆,被时光的牙齿咬成碎末。开学时候,我和很多人在鲁迅文学院门口合影。不久,又为十多位同学在那里拍了照片。他们――从不同省份、行业而来的人,稀缺而又神秘。对陌生者,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巨大的谜语。正如他们当中的几个曾对我说,一开始,他们看到我,以为我是一个很混蛋、邪恶的人――单以形象论,确实如此吧。对于自己的丑,我向来对谁都不避讳。每当有人说我形象的时候,我就想起三国的庞统。对以形象来嘲讽者,我的心里是充满鄙夷的。不是对人,而是对他们的境界和层次表示怀疑。人之形象,父母所赐,能为人已经是上帝的恩待了。
忽然有一天,一个同学对我说,你并不丑!还说,男无丑相。这句话使得我对那位同学忽然有一种感恩意识。还有一种暖,是空前的。我记得小时候,惹母亲生气,她也会说我丑。再后来,和妻子,从恋爱到现在,她一次都没说过丑。说我的嘴巴好看,鼻子也好。有时候她会附在我耳边说,谁说宝宝丑啊?这可能是一种呼应吧。还有一个同学说,你也蛮帅的。我相信也不是假话。也觉得,善待每个对你善意和好的人,当是一种美德。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独立而必须依傍,虽都自我修行与堕落,但必须与同类发生关联。良好的合作关系、团队精神与互助意识本就是基本的处世原则。在鲁迅文学院,我的主要使命是:玩好、觉悟、情义。这三者显然是珍贵的。玩是一种人生洞彻人世、了悟生命本质的态度,狂妄无度,且天真的玩是对生命对精神最好的激励和安慰;觉悟意味着上进。情义则是人之为人并穿梭于世的通行证。
风是常年的收割者与传送者。入冬以后,风中的人多半是由酒醉的歌声与癫狂、稳健的言谈举止中逐渐荒凉和寂寥的,繁美却隐秘而丰沛,有着银子的亮度与刀子般的忧伤。但荒凉和寂寥的不是大地,而是城市给人的感觉。到这时我才发现,最美的东西往往秘而不宣,充满神意且粘连世俗。她们绝不孤立存在,始终与这个世界同气连枝,并与具体的对象时刻呼应。当那汪池塘结了一层薄冰的时候,我才发现,整个北京都被寒冷围在了大地一隅,大致的繁华之中,是个体的关门闭户,衣装肥厚。北风迫使人把自己往更深的`地方隐藏,不仅是肉身,还有内心。不仅是内心,还有灵魂。
这叫人迷惘。在一个早晨,我和几位同学一起去了肃宁。不是逃离,而是某种内心意义上的奔走。可惜,河北雾霾大得叫我想起好莱坞片子《迷雾》,也觉得,整个人类都在无形中被一种毒包围了,而且,那种毒其实是人自己制造的。也似乎明白,人在物质上的不节制,无度需求,是对自己的一种刑罚。在献县,站在阔大的天主教堂走廊之上,我忽然想哭。有一种强烈的被围裹感,还有一些从灵魂中溢出来的感动与沉肃。爱与信仰,是人心中最结实和最具有光亮度的部分。夜晚回来,在朋友的车上,我不知觉地睡了,梦见一朵巨大的芍药花,开在一座以青砖为围墙的院子里。花朵旁边,有一片黑色的草地,远看,就像是无数的黑头发安静地披拂在那里。我诧异,走过去看。那草地忽然翻转,却是一张脸颊。眼睛忧郁而光泽;牙齿小而洁白,嘴唇红得似乎两颗心。我伸手摸了摸那披拂的头发,找出一根颜色不纯的,像拿开一张纸,把它捏进了手掌。
到北京已是深夜,北风在育慧南路被零星的灯光攥住。整个朝阳区都陷入到了寂静之中,只有偶尔的车辆好像幽灵,把寂静轰鸣得不知所以。此后的日子开始有了另外一种色彩。人在此处彼处,总是会离开的。哦,离开,潜台词是此生不再,如此的时光再也不会。就像握着的手,相执短暂,尽管温度会深刻、念念不忘。正在此时,我听到周华健一首新歌《离别赋》,张大春作的词一般,但“离别赋”这三个字,却有着锥子的力度。没多久,师生一群去江苏、上海。如此大规模的长途旅行,我平生第一次。沿途,我想给每位同行者照几张相片,也希望他们满意。时间不替人保存任何东西,但相机可以使得人多年后再度回到此时此刻。一张照片,或许会勾动万千瞬间,包括从不言说,在心里隐藏,形状安稳实质上蓬勃不已的。
我把每张照片都保存了一份。这样,我觉得心安。有一种强行挽留的悲剧感,尽管这可能是无望的。人生其实就是在无望之中以热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是用忧伤去化解连番的崩溃与愉悦。再一次,我又和几位同学去了邯郸桑麻兄处,他是优秀散文家,更是好兄长。我们一起去九龙沟。深邃的南太行悬崖峭壁,奇峰耸立。村庄凌乱,人民孤单。如流的冷风吹动衣袂,而血和心是热的。我知道,从九龙沟再向北三十公里,就是我家――祖父母和父亲埋骨,母亲和弟弟日日炊烟与琐碎的地方了。我想着元旦前还要回去一次,再加上一个兄长的劝告,就没回家。也正是因为起初那个梦,离开北京前,我必须再回一次老家,看看母亲,买些东西给她,再留点钱。春节就要到了。母亲在南太行乡村。她说不冷。我知道她习惯了,一个在贫寒中生存大半生的人,她已经耐受了那种环境和状态。可是我有难言之隐。每次回家,我都不敢一个人睡,其中原因,是我每一回去,就觉得了一个人,无形但却总是在我身边,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旱烟味儿,感觉到他硬扎扎的白胡须。
他是我的父亲。去世了。
我想回去呆一天,再回北京。对于一个寄居者而言,四个月时间行将消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呆一会。就是在这里逐一地看到他们,从陌生到熟稔的每一个人。我好像记得,冬至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凌晨五点醒来,喝水,再睡,却又做了一个梦。我一个人爬楼梯,无边无际的楼梯,灯光昏暗,拐角处总是突兀地站着一个人,他们都抱着双臂,背靠发黄的墙壁抽烟,或者冷着脸看我。我惊悚。发疯地向上爬。跑得气喘吁吁,突然撞进一个人怀里。那怀抱温暖极了,还有一种叫人迷醉的香味。我想这个人一定是好人,会拯救我,或者帮我吓跑那些面目诡异的人。我们一起向上爬楼梯,我在后面推着她的腰肢。两个人走上楼顶,却发现,那楼顶是尖锐的可怕,两人还没站稳,就从一侧滑了下去。我听到呼呼的风声,伴随着的,还有一种脆脆的笑声。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正要回头看,却发现自己被挂在一根干枯的法国梧桐树枝上,而且只有腰带维系着。我想抓旁边的树枝,那些树枝却故意移动着躲开,发出咯咯咯的怪笑。
当我醒来,阳光挑开窗帘,用缝隙的样子,叫我起床。我看了看熟悉的509房间,一瞬间的感觉,像第一次入住,白色的墙壁,电视机、挂画、床头柜上的书籍,红色的木地板,窗外好像有人在咳嗽,走廊上不知谁在大声说话。我揉揉眼睛,好像很涩,很厚,我想我是不是在梦里哭了?而我又为什么哭?自从父亲去世后,哭对我来说,已经是奢侈的了。我笑笑,对自己说,梦中还能哭的人,本质上他还是个孩子。或许,在北京鲁迅文学院的这四个月,一个孩子降生了,永远都不会长大。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我发现自己又错了,其实这只是一个老男人。我摸摸胡须,有点扎手。我对自己说,长吧,我伟大的胡须,我伟大的四个月的孩子,在北京朝阳区文学馆路45号的鲁迅文学院509房间及其周边,我寄居,欢乐、忧伤;不管我有什么的遭遇,我来到,我必然离开。
寻梦?撑一只长篙,在生命的河流中前进,满载一船星辉。
——题记
从孩提时代起心里就藏了一个梦想,美好的,希望长大以后能够成为一名教师,像我的老师一样,立于三尺讲台,孜孜以求地传播着知识。于是,我踏着青春的脚步一往无前,终于实现了这个梦想,那一刻宛如花开,刹那间,我暗立誓言,将青春献给教育,寻求精神与灵魂的城堡,在纷呈多彩的世界中找到自己。为偿多韧愿,浩瀚赴前程,为了寻找心中的诗意、优雅及宁静,从此踏上了追梦的脚步。
学海无涯,艺无止境,梦想中教师的专业追求、专业探索、专业提升,要靠不断反思,要学会在言说和行动中思考,在反思中成长,且行且思,且思且歌。如果说必须靠读书学习进行自身的弥补和进修,像海绵吸水一样不断地吸收和纳取,倒不如说是读书于我是一种诗意的生存状态,一种幸福的生活方式,一种美妙的生命体验,让我在书中找到最美的自己,也让自己离梦想更近了一些。
窦桂梅老师曾说:很难想象,一个每天和孩子打交道的人,不读书,特别是儿童经典,怎么能走进孩子的内心世界。最喜宁静之夜,展卷阅读,窗外疏花,暗香入字,此诗意萦怀的读书人生,惬意十足。在我心里,一切优秀的文字都是心灵绽放的花朵,一字即一花,或素洁,或雍容,或矜持,或质朴,可谓字字显花容,句句展花枝。书中隐喻着人性的善恶、是非的引导,再如儿童经典,可爱的公主,英俊的王子,狡猾的狐狸等,用心良苦的作家们用最简单的艺术手段讲述了最深刻的哲理,这些形象就像一颗颗种子,在孩子们幼小的心灵里扎根发芽。掩卷沉思之余,我相信,它们也许一时沉默,但总会开花结果。因为书籍,我和孩子们在不知不觉中建立起师生共同的话语体系,我们会为了白雪公主遭到王后的毒害而难过;会为狡猾的狐狸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雀跃;或者我们一起翻阅书籍,一起踏入这迷人的童话世界……因为书籍,帮助他们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让我走向精神的成熟。
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自从教书以来,看过很多书,譬如《教有所思》、《玫瑰与教育》、《陶行知教育名篇》、《爱的教育》等等。徜徉其间,心灵在受到撞击的同时又舒展而奔放。苏霍姆林斯基、陶行知、叶圣陶等教育大家的思想深深地影响着我,他们的真知灼识让我觉得在教育之旅中,并不觉得孤独。他们就像我的良师益友,处处给与我帮助,让我在这场教育之旅中简单空灵的心得以运动并获得充分的更新,也让我感到了生命的柔软与美丽。曾记得,阅读时那种震撼和痴迷,其中每一个新颖的观点和论断,足以让自己手舞足蹈,获得深刻的阅读快乐。我想,这来自于内心的感动会一直伴随着我踏实地走过今后的每一天。
在阅读揣摩中,与书中作者相比,也发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叫人自惭形秽。但是为了心中的那个梦,叹息之余,更应该做的是勇敢面对。那些优秀的教育书籍在我生命中已然构筑成一座巨大的灯塔,为我照亮了生命和精神那最深邃的航道。
腹有诗书气自华。王崧舟说过:人格的洒脱一定会折射为课的洒脱,人格的严谨自然会融化为课的严谨。要实现这种佳境,关键在于读书。我想,一切优秀的课堂是每一个教师所追求的,包括你我。但是优秀的课堂不一定都是轰轰轰烈烈的,平静的课堂也有它的诗意所在,同样也能做到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深信因为我读书,从而影响我的学生及我的课堂,他们因此得到书传递的正能量,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寻梦,寻找属于自己心中的那份诗意、优雅及宁静,寻找教育的一方净土,需要的是一份执着,需要的是不停地阅读。相信终有一日,我会徘徊在浓绿深翠的梦想彼岸,慢步地走着,神清气爽,一尘不染。
作者:王世忠
公众号:风晚
走出挫折从发掘孩子的强项开始散文
当老师的都知道,能把好学生带得更好,那是称职的老师。而能把好学生、普通学生甚至落后学生都带起来的,才是一个好老师。怎样才能使落后学生从困境中走出来?我的做法就是发掘他们身上的强项。
我来讲讲一个“差生”的故事。
20XX年秋天,送走(03)12班后,我又带了一个普通班——高一(3)班。这个班集中了一些学习成绩落后而又不太好管的学生(人称条子生)。其中一个学生叫丁浩。丁浩这个孩子的身高大概有1.9米,体重以较大优势超过二百斤。
高一开学时,按照惯例是军训。我们一个班师生,就坐上一辆前往营地的军车。丁浩同学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一上车,刚才还唧唧喳喳的学生都不说话了。同学们的意思明显地流露出来:这个学生怎么上我们这个班来了?好像不屑与他为伍的样子。
丁浩上来了,车也要出发了。车的前面还剩下两个座,我坐了一个座,剩下一个座。他块头那么大,如果坐那个座,我可能都没法坐了。但我还是说:“你就坐我旁边吧。”我们俩就挤在一起坐着。
行车过程中,我就开口跟他聊天:“看你五大三粗,块头挺大的。”
丁浩也不说话,伸出右手,摆出一个掰手腕的姿势,那意思是说:咱俩来掰手腕。
我说:“你要跟我掰手腕?我不跟你掰。”
“老师你不敢掰?”他说着又伸出左手,“咱们掰左手。”
“左手我也不跟你掰。”因为我知道肯定掰不过他。我就问:“你过去是人大附中的?”
他说:“是。”然后他就和我聊了起来。我听他说,前段时间,人大附中盖新餐厅,推倒了原来的旧餐厅,学生一时没有地方吃饭,就到隔壁中国人民大学食堂去。可是在去人民大学食堂吃饭的路上,时常会遇到一些不良社会青年抢钱。那时候班主任老师就告诉学生:你们去吃饭的时候,就跟在丁浩后面。他们班的同学就照老师话,跟着丁浩去吃饭,果然就没有人敢打劫。
我笑着说:“丁浩,你这个性格,我很喜欢,也很高兴你能来这个班。第一,你有力气不是?你有力气,今后咱们这个班就有了保护神了。咱们这个班任何一个学生,今后要是受到外人的欺负,我就找你,你敢不敢保证?”
他直点头:“老师,没问题。”
我说:“还有,这次军训期间,有个拔河比赛,我看你这个块头,一个人顶三个人,你能不能保证咱们班拿个拔河比赛第一?”
他说:“能。”
我说:“你敢这样保证,现在我就可以任命你为拔河队队长。但是,你必须把第一拿过来,你去做好这个活动的安排行不行?”
他说:“没问题。”
我说:“第三件事就是打水。每个班就有一个水桶,全班的吃水都用这个水桶。军训期间耗费体力,大家训练肯定都很累。如果我发现去打水的是别的同学,而不是你,我就拿你试问。行不行?”
他又一口答应:“没问题。”
在军训期间,丁浩果然就这么做下来了。别的班同学打水,都是两个人抬一桶水,他一只手就把那桶水给拎回来了。同学们看着他拎一桶水,就像拎一只鸡,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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