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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关于过年的回忆故事作文
可能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吧,对年的兴趣和新奇越来越淡了。前几年,春晚还觉得是一大盛宴,再然后,节目即便是小品也没了味道。
年夜饭有时也在饭店订上一桌,全家人也没太多的交流,只顾自地低头玩着手机,各忙各的给或远或近连面都见不着的朋友拜年问好,内容也是千篇 一律的转发,只看姓名就是了。
原本年不是这样过的,小时候过年是盼望的,向往的,也是急切的。要说过年有趣,当属七、八十年代,现在回忆起来就像陈酿的老酒,愈发浓郁馥香。每到腊月,年味就会在村子的上空弥散开来,飘入家家户户,催快了忙碌的脚步,拉开了春节的大幕。
大扫除、买年货、写对联,还有小孩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乐颠颠跟在大人后面去赶集,坐在“永久牌”自行车大梁子上,久了,腿麻的不得了,这个“牺牲”是自愿的,也是幸福的。
写春联是村里几个秀才大显神通的好时机,谁家不会写,秀才们都会自报奋勇地担了这个活,乡里乡亲不要钱的,红纸黑字,对仗工整,大都是祈福、祝愿和喜气的文字,如果留心点,还会从中收获知识呢。
如果说你帮我助写春联其乐融融的话,那么蒸馒头更是好气派的热闹场面,婶子大娘们齐上阵,几家合着一起干,用砖垒个大火,弄个大风箱,搬个大铁锅,上面有十来层的大蒸笼,再搞个大瓦盆子发面,然后压面,几个人轮番上阵拿个擀面杖两头,在面上来回碾压,时不时“嘿呀、嘿呀”喊着口号。
其中“麻大娘”(因为满脸麻子)是这个蒸馍群的搞笑能手 ,她嘴不停讲笑话,逗得大家前仰后合,麻大娘很能干,抡胳膊,挽袖子,和大家伙变着样做豆包、枣糕、花糕,做花糕最下功夫,手搓多个长短不一的面圆条,卷起来,弄成各种造型,上面按上红枣,在一个圆圆的面饼上均匀摆布着,不一会漂亮的花糕就呈现在人们面前。
花糕预示着来年步步登高,装笼上锅,热气蒸腾,风箱“呼打”,火苗窜红,院内飘荡着人们的说笑声,每个人心里装着年的期盼和希望。
年临近,平日里怎么也舍不得买的肉,这个时候也会大方一回,炖海带肉是过年的必备品,调饺子馅是猪肉大葱白菜,吃起来怎一个“香”字了得?什么韭菜、大虾仁跟村里人没关系的,馒头、海带肉和饺子馅都在除夕前全部搞定,天冷不会坏,能吃一个正月。
最兴奋活跃,还是小姑娘们,过年可以穿新崭崭的衣服,花衣花裤花棉袄,外加新做的小花鞋,头上用卡子别上红的黄的绿的头绳,花枝招展,喜庆可人,觉得美的'像朵花。
真正的春节钟声敲响还是大年初一的早晨,准确地说应该是凌晨,凌晨一点左右,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起,夜空渐渐被点亮,街上人头攒动,嘈杂的脚步声和人语声夹杂在大街小巷里,即便寒风刺骨,也丝毫不影响年轻人积攒了一年的兴奋和喜悦。
村里辈分大的人都会在家里“收头”,也就是等着年轻人来拜年,成群结队的,一波一波挨家挨户串,见面不是拱手作揖,而是实实在在磕头,有喊叔叔的,有喊大爷的,有喊爷爷的,还有稚嫩的声音喊老老爷的,院里呼啦啦跪一大片,真有点当“皇上”的意味。
长辈高兴的忙着馋了这个,又馋那个,拿着糖和软枣直往小孩兜里塞。人们用这种方式彼此问好,面对面地拜年,不管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而在大年初一这一天就会化为乌有。
大年过后是小年,正月十五十六也热闹的很,除了白天唱戏、踩高跷、划旱船外,那就是晚上了,这个可是小孩子最盼望的时刻,天黑,小孩们从各家冒出来,挑着纸糊的小灯笼,灯笼四周印有五颜六色的老戏里的人物,中间用蜡油焊上个小红蜡烛,点亮后透过灯笼纸,闪烁着或明或暗橙黄色的光,影影绰绰,甚是好看!
一会儿三个、五个、十个,越来越多的小灯笼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小孩们传唱着自编的顺口溜“灯笼会,灯笼会,灯笼来了不瞌睡……”
有的小男孩自制灯,用白菜疙瘩,挖去中间软的部分,塞进蘸了汽油的老棉花套子,点着,再用一长棍从侧面插进去,一个自制灯搞定了,自制灯火苗窜窜的,在灯笼群里招摇地穿过穿去,小孩们玩的不亦乐乎,全然不在乎冻成紫芽姜的小手。
小孩即便睡的晚,也不会放弃早晨烤火,家门口用棉花杆子点火,大人们说烤火就是图吉利,烤百病,可以驱病,这个万万不能错过,谁烤火谁不生病,火焰在人们期盼的眼神里熊熊燃烧,照亮心中美好的愿景还有红红火火的来年。
过年的经历是记忆长河里一朵美丽的浪花,也是人生的一份财富,人生每一步都是算数的,待到年龄大了,独处发呆,回首往事时,偷偷地“噗嗤”一笑,心里暖了一下。
在林区一进腊月就是最冷的季节。在我家的院子里就能听到大河冰面上不时地发出“咯嘣”“咯嘣”的冻裂声。当林中的小鸟因寒冷蜷缩在巢穴里不愿飞起的时候,当“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的俗语回荡在林区大街小巷的时候,当林区的鞭炮声零星出现的时候,年就要到了。
爸爸妈妈在这几天里就开始忙着购买年货了,林区叫“忙年”。什么鱼呀、肉哇、猪头、下货、冻秋子梨等等,全是些好吃的东西,这些好吃的东西看着真馋人,可爸爸妈妈就是不提前做给我们吃,而是放在仓房的一口大缸里。爸爸把这些好吃的东西放在仓房的大缸里码上一层,然后再盖上一层雪,一边盖还一边对我们说:“这样储存不风干,能保鲜”。
我当时恨不得马上就过年,只有过年,我们才可以吃到这些诱人的好东西。
临近过年的那几天,妈妈领我们上街买红纸、年画、鞭炮、蜡烛。记得有一年,妈妈领我和弟弟去商店、小市场采购过年的物品和食品,还给我们每人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红灯笼,这些灯笼有鱼型的,有大公鸡型的,我为自己选了一只兔子型的。那时候,家家的墙壁上都糊着旧报纸,快过年的时候再糊上一层,重新裱糊后,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许多,再把新年画往上一贴,屋里立刻就有了过年的喜庆。大哥很能干,大雪封山也挡不住他的创意,他和几个小哥们从大山里拖回来一根六、七米长的落叶松杆,在门前挖一个坑,把它高高地竖了起来。他把妈妈买来的大红纸糊在一个事先弄好的圆球上,一上午的功夫,一个圆型的灯笼就出现了,灯笼上有一个挂钩,下面有一个黄色的穗。大哥把那个庞然大物用细绳经过顶端的滑轮升至高高的落叶松杆的最顶端。此时的灯笼与杆顶翠绿的松枝相映成辉,显得十分壮观。每到夜晚,大哥给它通上电,远远望去,千万盏红彤彤的灯笼迎风飘动,那醒目的大红灯笼在满天繁星的点缀下,把整个林区小镇照得如同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形成了那个年代林区过年独有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妈妈下班回家后,开始忙着蒸馒头、蒸豆包、炸果子、炸小麻花。
熬落了一轮又一轮太阳,送走了一天又一天,年终于被盼来了。三十那天,家家的房门上、院子的大门上、仓房的小门上都贴着通红通红的对联,“福”字倒着贴,寓意福到,在这天的早晨妈妈给我们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夜幕降临时,家家灯火通明,户户房门飘香,那一刻,我们小哥几个都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中。我们在灯笼里点上小蜡烛,用手挑着,再各自揣上小鞭、糖块、花生、瓜籽,在大哥的牵领下,手拉着手,融进了涌动的人潮和灯的海洋。小灯笼里面的烛光跳跃着,把暗红色的光线投映在雪地上,人们的轮廓在暗红的光环里互相展现着各种姿态,笑声、锣鼓声、唢呐声、爆竹烟花声此起彼伏,大街小巷,人流如潮,人头攒动。踩高跷的靓男俊女们穿着鲜艳的古装衣服,扭动着优美的身姿,忘情地舞动着;小丑们涂抹着各式各样的脸谱,做着各种看似滑稽实则高、精、难、险的动作,时有一个大劈衩下来,又鱼跃而起的特技表演,招来围观者的一片喝彩;那翻穿皮袄毛朝外的“傻柱子”,头上用红头绳扎了一个“朝天锥”,画着一张大花脸,腰间围着一串闪亮的小铜铃铛,在外围撒着欢地狂颠乱蹦,撒下一片悦耳的铜铃声,吓得围观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往后躲,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扩场的目的。那五、六个“地蹦蹦”大头人,仅就那一个个与身体极不协调巨型的大脑袋就足以让人开心了,再舞绸弄扇,笨拙地扭动起来,围观的人都笑出了声。
大秧歌牵动着我们的心,勾去了我们的魂,他们走到哪里,我们也不知疲倦地跟到哪里,从森工街跟到纺织厂,再从纺织厂跟到南门外,我和弟弟们瞪着稚嫩的、惊喜的大眼睛,在尽情地分享着这热闹的场面,我们一直送走了所有的大秧歌队伍才提着灯笼回家。
“大红灯笼高高挂,鞭炮声声一岁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能过得太平淡了,吃得太不好了,我们天天盼望过年,过年不但有鸡、有鱼、有肉吃,还有许多热闹看,所以“春节”在孩子们的心中是最具诱惑力的。
在过年的几天里,我们兴奋得一个个小脸涨红,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啥,家里外面一个劲地狂颠。大人和孩子都是一脸灿烂的笑。看到大人们高兴,小孩子更如撒欢的小马驹,可以毫无顾忌地玩耍,即使做错了什么事,大人们顶多说几句,巴掌撇子也决不往身上落,大人们常说:“过年的时候打骂孩子,一年都不旺兴。”这是何等的自由啊?这是何等的放纵啊?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孩子们感到惬意的吗?
从我记事的那天起,我们家年三十晚上半夜里不但要煮饺子,而且还要摆上一年之中最丰盛的晚宴。炒菜和做饭一直是爸爸的拿手好戏,在三十晚上我们出去玩耍的这段时间里,爸爸妈妈就在家里包饺子、炒菜,忙着给我们做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半夜十一点过后,外面骤然响起了鞭炮声,先前是稀稀落落,后来逐渐稠密,最稠密的时候如同一场特大的冰雹敲打在房瓦上,那种声音令我们兴奋到了极点。大哥领我们在院子里放完鞭炮,进屋一看,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家里平常不用的所有大碗小碟,此时全都派上了用场,桌子摆不下了,还摞在上面,全家人围在一起,尽情分享这盼了一年的大餐。其实,所谓的大餐只不过是有小鸡炖蘑菇、有鱼、猪肉炖酸菜什么的。我有点随母亲,平常太清淡了馋得慌,过年过节太油腻了就给顶住了,所以我和妈妈只能啃点猪爪、吃点猪皮冻和豆芽凉菜什么的,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
我特别喜欢过年,在我儿时的感觉中,一个家庭最美满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岁尾三十晚上全家人围着饭桌品尝美味佳肴的时刻。
为了增添过年的喜庆气氛,爸爸把家里的灯泡换上一个度数大的,屋子里立刻比往常亮堂了许多。爸爸的长相酷似周总理,天生地造的菩萨心肠和一副慈祥的面孔。他浓眉大眼,落落大方,谈吐和蔼亲切,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比特型演员还特型,而且他一辈子对酒也是情有独钟,只见他有滋有味地呷上一口酒后,也不先去挟菜,而是乐呵呵地瞅着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我们小哥几个笑,他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一遍遍地端详着,一个个地欣赏着,那种眼神特慈祥特亲切,好像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操劳都是那么值,一切的满足,一切的希望都写在了他那含笑而红润的脸上。
年,一年一年地盼来了,又被我们十分不舍地一次次送走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成长着。几十年过去了,那锣鼓声,那欢乐的唢呐声,那林区灯火闪亮勾人心魄的美丽夜景,那民俗味极浓的大秧歌,那迎风展动的大红灯笼,那密集的鞭炮声,那空气中弥漫浓浓的硝烟味,那一桌丰盛诱人的午夜大餐,那全家人团聚在一起快快乐乐的一张张笑脸,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忘啊?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吗?
小的时候,家境还好,人口也多,过年很热闹。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也是祭灶日。祭灶的仪式由奶奶来执行。老太太恭恭敬敬地把在灶头待了一年的灶王像请下来,给他嘴上抹了灶糖。边抹边叨咕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然后,划根火柴,一把火送灶王爷去见玉皇大帝。
第二天便开始除尘。墙角旮旯的灰尘都要打扫干净,铺了一年的旧炕席撤掉,土炕面清扫之后换上新买的炕席。屋里能擦的地方都要擦到。杯盘碗盆彻底清洁一次,被褥也要拆洗。这些活大部分都是二姐干,过年过节她是最累的。
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便有了年的气氛。父亲和哥哥要去几次镇里,那里有商店、集市。过年用的祭品、烟花爆竹、食品丶水果、礼品等等都要准备齐全。过年要穿的新衣服二姐早就给我们备好,,还能得到两个漂亮的新头卡。买来的年画,对联、挂旗、福字,灶王像,年三十都要贴上。父亲和二哥忙着磨刀杀猪宰鸡。打我记事起,家里每年都要养猪杀猪,都是留着自家吃,从来不卖的。那时没有冰箱,是放在雪堆里浇上水冻了冰来保存。这样保存的猪肉不风干,很新鲜。杀年猪的烩酸菜是东北的名菜,现在很难吃到了。
每年三十之前还有一件大事是必须做的,那就是蒸粘饽饽。有白面红豆馅的、豆沙馅的豆包,有白面馒头,更多的是黃米面豆包。黃米面要和好放到热炕头,用被子捂上,第二天稍微有点酸味就可以包豆包了。大约要蒸两三天,冻了之后捡到一个大缸里,一个正月都吃不完。饺子也要多包一些,够吃到初五的,冻上保存。
年三十这天大人们是最忙碌的。父亲、哥哥、姐姐们忙着做饭年饭,做祭品,摆供品。我家过年供家谱,祭品很讲究,仪式也很隆重,都是奶奶和父亲亲自操持供奉。家谱不知传了多少代,上上下下的写了很多人名。记得母亲病逝后,我看见父亲把母亲的姓氏“王苏氏”也填写在了家谱上。祭祀的器皿是成套的黄铜材质,也是祖上传下来的,现在都由侄子保存。
年三十的晚餐和夜饭是很隆重的,除了沿袭至今的放鞭聚餐畅饮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程序。院子里燃烧一堆干柴接财神。奶奶率领儿孙们拜祖宗,之后,父亲和哥哥们给奶奶磕头,哥哥们给父亲磕头,我们女孩子是不用磕头的。
从初一到十五,都是休闲娱乐的日子。村子里会来秧歌队,敲敲打打的很热闹。我家是军属,秧歌队是要进院拜年的。父亲和哥哥们会准备好热水和烟,还要打赏红包。领队的连说带唱宣布红包的钱数。红包赿大大家的情绪赿高,扭得赿欢,时间也长,赢得一阵阵的叫好声。送走了秧歌队,哥哥们便不见了踪影。男人们聚在一起闲聊、玩牌、喝酒,女人、姑娘们凑在一块玩嘎拉哈。我家有半面袋子的嘎拉哈,大大小小的五颜六色,已经磨得很光滑。姐姐们会好几种玩法,十分有趣。我和弟弟妹妹们感兴趣的是吃糖块、水果、啃冻梨冻豆包和放小鞭,或者跟着奶奶走亲戚。
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除了看秧歌队的表演、亲朋宴饮之外,家乡还有送灯的习俗。晚上家里的各个角落和已故亲人的坟头都要灯火通明,图个吉利。
整个正月女人们基本不用做针线,男人也没什么活计。一直到二月初二烀猪头啃猪爪剃龙头,这个年才算过完。天也转暖了,也该准备春耕生产了。可我们小孩子意犹未尽:什么时候才能过下一个年?
作者|王宏
公众号|咱们村
转眼冬月又过了半,冬很深了,前天父亲回了一趟乡下,说是回家磨豆腐去了。晚饭时,我就看到了家里餐桌上有一盘青菜烧豆腐,我知道这是父亲磨的豆腐。我夹起一筷子送入嘴中,满嘴都是浓浓的豆腐香,回味绵长。这就是小时候在乡下老家吃的那种纯正的自己磨的豆腐味,好多年没吃到这种味道了,顿时一种怀旧感油然而生,便边吃边跟爸妈聊起了小时候集体磨豆腐的事情。
记得来村磨豆腐的是外乡人,我家屋旁就是一件以前公社空着的仓库,虽然破落也没人来修理,平时也都是被附近的邻居们放一些杂物,堆一些草垛,但到了腊月,就开始热闹了,因为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来这里磨豆腐,还记得磨豆腐是需要排队的,自己在家早早儿的把黄豆泡在木桶里,在清水中浸泡四、五个小时,然后拎着桶去仓房排队磨豆腐,我们村子比较大,有一百多户,每天不分昼夜的磨,也要好几天时间,在那几天里,可以说就是我们孩子的天堂了,没日没夜的玩,反正大人也不管,最最开心的要数吃豆腐花了,现在90后.00后都喊“豆腐脑”,但我固执的喊“豆腐花”,不管哪家磨,村里的孩子们总会拥上去拿个碗,碗里放了盐,磨豆腐人家的主人每人一勺,我们便拿个筷子哗哗的搅拌下,然后大口的呼呼呼喝下去,喝了两碗的,经常会打饱嗝,一阵豆腐的味道冲鼻而来,这时我们便会四散逃开,哈哈大笑,游戏起来!
记忆中最爱玩的是过滤去渣那工具,好像是用两根等长一米二左右的棍子,中间打孔,用一根粗绳穿过,悬吊在屋梁上,形成了十字木架,高与人肩平齐;再把一大块方形白稀布单,四角固定在十字架的四端上,形成一个吊兜,兜下也是一口锅或敞口大盆接着。由一个人抓住十字架的一侧两角,另一人起出磨好的豆汁倒入,主人家便用双臂上下左右的规律晃悠它,这动作熟练了,轻盈协调有节奏,真像舞蹈一样,豆汁便在兜里上下左右的荡动。晃一阵儿,还要用手或木片把兜里的豆渣抹开一下,加些水,搅拌一番,再继续摇晃舞蹈。三遍过后,豆汁虑成,豆渣清出存放。我们总是想趁它空闲下来去玩,可是几乎没什么机会,磨豆腐的人家一家接一家的,所以往往我们是以捣乱的形式玩,招来的是大人的大声呵斥,但我们依旧屡试不爽。最觉得神奇的是看豆腐成形,白花花的脑儿倒入方木筐后,把布单四角先后小心拉起,分别向对边方向展平包紧掖住,然后压上大小与木筐内沿吻合的长方形木盖板,按平,渐渐用双臂在前端往下用力压杠,浆水这时从底板、方筐圆孔和夹缝流出,花花地泄下坑里了……然后,再全部松开、取下这些加压的东西,揭开方盖板,打开布单,一板乳白色呈方格状的豆腐便新鲜出炉了。每此时,我们都会齐声欢呼,然后看父亲母亲小心翼翼的兴高采烈的拎着装满豆腐的木桶回家去,美好的夜晚也就结束了,
民谚有:腊月二十五,推磨做豆腐。有趣的是,一些地方还有在除夕以前吃豆腐渣的风俗。据当地传说玉帝会下界查访,看各家,于是各家各户就吃豆腐渣以表示清苦。传说归传说,吃豆腐渣实则是古代生产力低下,没有那么多好吃的,同时也是先民勤俭节约美德的写照。现在听说磨豆腐都不需要人工了,基本都是付了工钱,把浸好的豆子放那磨豆腐的人家里就行,以前那些好玩的程序也都由机器替代了,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我也长大了,再不去了,村里的仓房也早就不复存在了,豆腐花要喝就只能去早餐小摊上买了,喝起来再也找不到儿时的感觉了。
一盘青菜豆腐差不多吃完时,女儿忽然喊起来:我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豆腐的“腐”与幸福的“福”谐音,因此豆腐代表着祈“福”。以后我们家就多磨豆腐吧,这样福就多啦!我和父母听完相视哈哈一笑,连连点头说:好好好!有空啊,我要带孩子去乡下参观磨豆腐,看看餐桌上光嫩滑溜的豆腐是怎样来的。要把留在我记忆中的那份开心、留恋,好好地跟女儿说说,让她也尝尝我曾经那么迷恋的“豆腐花”。
作者|毛琴芳
我小时侯就喜欢白雪。我听太奶不止一次地讲过白雪的故事,说是:“过去冬天老天爷下的都是白面,天下人们的日子都过得非常幸福,有一天就和两个天神下界来暗查私访,看到竟有些人家非常浪费,把白面馒头到处乱扔,喂猪喂狗,甚至还有个妇女用白面大饼给孩子当屁股垫坐,十分气愤,就下令以后永远不许下白面。人们没有吃的东西,非常后悔,都开始埋怨起那些挥霍浪费无度的人,烧香磕头地乞求老天爷的饶恕,但也没有得到老天爷的饶恕,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有气无力的等死,后来有两个忠实善良的大黄狗跑到天上去求讨,老天爷这才发了慈悲,给了大黄狗一些五谷杂粮的种子带回去,让人们自己种庄稼生活,并指令道:以后人吃屎,狗吃饭。但善良的大黄狗只顾高兴讨到了种子,而把指令听错了,回来说是:人吃饭,狗吃屎。从那以后人们才开始农耕生活,人吃饭,狗吃屎。”
我小时侯爱雪的方式似乎和别人有些不同,虽然滚雪球、堆雪人的勾当我也玩过,但也并非十分喜欢,而我十分喜欢雪花飞舞的情景。经常张开手臂追逐着雪花,用怀抱,用手抓,用掌捧,仰面天空任凭雪花洒落在脸上,享受着那凉快的惬意,张开口想让雪花自然地落入口里,妄想体会那番神秘感,但终不如愿,都因口内的热气驱走,任凭你怎样屏住呼吸。
在没有人和家禽光顾的雪地上踏雪别有一番情趣,小时侯我经常到野外去踏雪,在雪地里打几个滚,在平整的雪地上踩出一些奇怪的脚印,画上几幅动物画,索性写上几行诗句也很有趣的,你可知道这是大自然恩赐的一张莫大的图画纸张呢。做副简易滑雪具滑雪就更有意思啦。我踏雪时常常把棉鞋扎破,或是弄湿了棉鞋,就放到火盆上烘烤,一不小心便烤焦了。母亲埋怨我的棉鞋穿得最费(穿破的最快),我总是得找些理由,若么说是去折芦苇杆(穿龙尾用),若么说是去给弟弟采洋喇罐(躲进麻雀蛋似的壳里的昆虫,在火盆里烧熟可食用)。
我喜欢飞雪敲打窗户纸的声音,那仿佛是什么乐曲,时大时小,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缓缓急急,急急缓缓,唰啦唰啦、沙啦沙啦、哗啦哗啦的,也好象时远时近似的,很有时空交错的感觉。我更喜欢野外踏雪的声音,那吱呀吱呀、吱噶吱噶、噶吱噶吱的声音,简直就是美妙的音乐。尤其是挂在蒿子上被风吹着转圈划雪发出的音响更是奇妙动听。
我喜欢无风天的大雪,它均匀地给大地铺上了厚厚一层洁白的地毯。不偏不倚公平无私似的,地面上的树木、干枯的植物都成了洁白地毯的自然装饰物,似乎显得很灵动而捉我眼球。仿佛这些自然装饰物下面还藏着些许神秘。尤其是挂在树枝上、干枯植物上的雪花更让人惊喜,残留在上面的叶片镶嵌着的雪花更让人称奇,有的像什么动物、有的像什么花儿状、还有的像什么想象不确切的物品,千奇百怪的,特别是凹凸不平的石块、土包和植物什么的,一经上面裹上一层白雪,像什么的都有,令人眼顾不暇心驰神往。煞是迷人的。
我更喜欢野外雪面上的动物足迹,大雪过后我总喜欢到野外的雪地里追踪动物的足迹,深浅有别月牙形马蹄的足迹,两瓣形的牛蹄足迹,两大一小或两大两小的野兔足迹,黄鼠狼足迹,拖拖拉拉两排的毛腿鸡、仨半斤、鹌鹑、麻雀、铁雀、野鸡、老鸦、喜鹊、足迹,在我眼里都十分有趣。甚至一串田鼠的足迹也能让我着迷,就是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足迹也觉得很有意思的。
少年时,家乡那里有野生动物,那时人们还没有保护野生动物的意识。我也学会了用套子套鹌鹑、毛腿鸡、仨半斤(用马尾巴做的套子)和兔子(用铁丝做的套子),我非常熟悉野兔的习性,它们生就胆小谨慎,就是遇见它经常走的小道上横棵包米杆也绕开走的,它若发现有点蛛丝马迹就绕开,甚至原道返回的。所以下套时要非常细心,下了套,在套子两侧插上一排蒿子伪装起来,防备它偏离小道,再用蒿子拂没痕迹才可以的。野兔的足迹很是有趣,两条前腿脚印较小,时常是重叠在一起的,看上去好象一只脚,而两条后腿脚印较大,跑起来时大脚印在前小脚印在后。在雪地上可以看到野兔撒欢的脚印,非常逗趣,可以想象出它们高兴时那种滑稽放荡的可爱情形呢。
我还做过一次名符其实的强盗,有一次我追了一整天的兔子,都被它们逃掉了,眼看太阳将要落山,就败兴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眼见前边一百米处就是一道壕沟,忽然发现地面上出现了一只狂奔野兔的足迹,抬头望去,天空上一只老鹰正向奔跑的野兔俯冲过去,我停下脚步,看见老鹰扇动着翅膀啪啪直响地拍打野兔,野兔左冲右突无法脱身, 腾空翻滚胡乱拼命踢蹬,几个回合过后终于落败,被老鹰抓住了,稍候片刻,我便前去抢收人家老鹰的战利品,老鹰无奈地拼力拔出深陷在野兔身上的尖爪颓废地飞走了,它只啄瞎了野兔的两只眼睛,连一口肉也没吃着,我当时得意极了,后来想着自己可真是个野蛮的强盗。
其实在大雪地里抓野鸡也蛮有趣的。若是发现了野鸡在雪地里觅食,你便需弯下腰来装做拾柴的,手里拿着一棵包米杆轻声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如果看见野鸡停下来,你就装做往旁边离去的样子,若是它停下来还伸长脖子,那就说明它要飞走,你得迅速向后离去,它觉得安全了就更加快了速度,就是不能惊动得让它飞起来,这样时间长了就会累得它十分疲惫不堪,你就突然把棉帽子抛向空中,它会误认为是老鹰袭击,就一头扎进雪里顾头不顾尾地被你擒住。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爱雪的情感也渐渐淡化,再也看不到那些动物留在雪地上令人着迷的图画,我感到非常失落,总有一种不可言状的哀怨。尤其是看到那掺杂着煤灰的雪毯,哀怨之情逾深。我忽然想问自己真的爱雪吗,如果真的爱雪就会始终如初,怎能又移情别恋去爱雪地里的动物呢?如果是爱雪地里的动物,那我当时为什么又去伤害雪地里的动物呢?哦!我突然明白了,原来隐藏在我灵魂深处的是那爱动物的情感,只是我被自己的眼睛所迷惑了,因为那时侯我还没有保护动物的意识,想到这里,我对自己当初伤害动物的行为感到十分愧疚,总有一种负罪感,不能被“当时生活所迫”的自慰所谅解,我只能对着天空祷告,乞愿那些动物再回到洁白的雪地里留下奇妙的足迹。让我追寻着那道令人着迷的足迹,直到永远永远。
作者|叶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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