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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
【注释】:
素冠:素冠之人,清贫之人
棘人:哀戚之人。栾栾:憔悴
慱慱:音团,不安
聊:但愿。
同归:一同回去。
韠:音毕,护膝。
蕴结:忧郁不解的状态。
【赏析】:
《素冠》描写思念之苦,渴望与相思人合为一体的感情,但古来解说纷纷。清人姚际恒认为“思君子可以,为妇人思男亦可。”(《诗经通论》)诗以“素冠”、“素衣”、“素韠”代指思念的人,反复描写思念的愁苦,渴望与子同归,写得凄婉动人。
诗经·国风·桧风·素冠
原文: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注释:
1、庶:有幸。
2、棘人:棘,急。后人居父母丧时,自称棘人。此处为妇人自谓。
3、栾栾(峦luán):瘦瘠貌。
4、慱慱(团tuán):忧思不宁。
5、韠(闭bì):朝服的蔽膝。
译文:
有幸见那人戴着白帽,监禁中憔悴忍受煎熬,在内心充满忧虑烦恼。
有幸见那人穿着白衣,看到他我就悲伤难抑,且与您归宿同在一起。
有幸见那人穿白蔽膝,看到他我就愁思郁积,且与您一样坚持正义。
鉴赏:
旧说如《毛诗序》、郑笺、朱熹《诗集传》等多拘泥于“素冠”、“素衣”,以为此是凶服、孝服,谓诗写晚周礼崩乐坏,为人子者多不能守三年之丧,而诗中服“素衣”者能尽孝道、遵丧礼。今人高亨沿袭此说,《诗经今注》云:“这是一首赞美孝子的诗。”其实在先秦时代,素衣素冠本是常服,非专指凶服,此点清人姚际恒辨之甚详,《诗经通论》云:“古人多素冠、素衣,不似今人以白为丧服而忌之也。古人丧服唯以麻之升数为重轻,不关于色也。”诗中“棘人”,不是孝子,又是何人?“棘”是系囚之所,“棘人”就是囚犯、罪人。姚际恒云:“棘人,其人当罪之时,《易·坎》六爻曰:‘系用徽纆,置于丛棘。’是也。”由此推测,这是一首痛惜贤臣遭受迫害、斥逐的诗。
首章写那位遭受迫害斥逐的.贤臣,他头戴素冠,身体瘦瘠赢弱,忧心忡忡,由外在形貌而及内心活动,将人物形象逐渐展现出来,颇有屈子行吟泽畔,“形容枯槁,颜色憔悴”的意味,带有浓厚的悲剧气氛。第二、三两章,首句仍写“棘人”服饰,前章“素冠” 与此“素衣”、“素韠”由上而下地描绘出“棘人”全身服饰,“素”字使人想见贤臣清白高洁的形象。第二句“我心伤悲”云云,直抒诗人情愫。第三句“同归”、“如一”云云,表明诗人的意愿,思想情感较之“伤悲”、“蕴结”又进了一层。全诗人物形象鲜明,诗人情感深厚,每句均以语气词“兮”字煞尾,悲音缭绕,不绝于耳。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当贤臣遭受迫害斥逐之时,诗人毫无避忌之心,明确表示自己的同情心和与之同归的态度,此种精神难能可贵,于世情友道颇有教益。则诗人亦为贞良之士,可知也。
此诗结构很有特色,对后世影响也较大。陈继揆《读诗臆补》指出:“三句成章,连句成韵,后人《大风歌》以下皆出于此。五古如《华山畿》‘不能久长离,中夜忆欢时,抱被空中啼’,七言如岑之敬《当炉曲》‘明月二八照花新,当炉十五晚留宾,回眸百万横自陈’、谢皋羽《送邓牧心》三句诗体,皆是。”
诗经《国风·桧风·素冠》原文赏析
《素冠》,《诗经·桧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桧地汉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三句。这是1首爱情诗。每章首句以服饰代人,表示急切希望见到对方,次句诉说因见不到而忧思悲伤,末句说愿永结同心。《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素冠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译文
有幸见那人戴着白帽,监禁中憔悴忍受煎熬,在内心充满忧虑烦恼。
有幸见那人穿着白衣,看到他我就悲伤难抑,且与您归宿同在一起。
有幸见那人穿白蔽膝,看到他我就愁思郁积,且与您一样坚持正义。
注释
①庶:幸。
②棘人:罪人。棘,执囚之处。一说,瘦也。栾栾:拘束,不自由。一说,瘦瘠貌。
③抟(tuán)抟:忧苦不安。
④韠(bì):即蔽膝,古代官服装饰,革制,缝在腹下膝上。
⑤蕴结:郁结,忧思不解。
鉴赏
旧说如《毛诗序》、郑笺、朱熹《诗集传》等多拘泥于“素冠”、“素衣”,以为此是凶服、孝服,谓诗写晚周礼崩乐坏,为人子者多不能守三年之丧,而诗中服“素衣”者能尽孝道、遵丧礼。今人高亨沿袭此说,《诗经今注》云:“这是一首赞美孝子的诗。”其实在先秦时代,素衣素冠本是常服,非专指凶服,此点清人姚际恒辨之甚详,《诗经通论》云:“古人多素冠、素衣,不似今人以白为丧服而忌之也。古人丧服唯以麻之升数为重轻,不关于色也。”诗中“棘人”,不是孝子,又是何人?“棘”是系囚之所,“棘人”就是囚犯、罪人。姚际恒云:“棘人,其人当罪之时,《易·坎》六爻曰:‘系用徽纆,置于丛棘。’是也。”由此推测,这是一首痛惜贤臣遭受迫害、斥逐的诗。
首章写那位遭受迫害斥逐的贤臣,他头戴素冠,身体瘦瘠赢弱,忧心忡忡,由外在形貌而及内心活动,将人物形象逐渐展现出来,颇有屈子行吟泽畔,“形容枯槁,颜色憔悴”的意味,带有浓厚的.悲剧气氛。第二、三两章,首句仍写“棘人”服饰,前章“素冠”与此“素衣”、“素韠”由上而下地描绘出“棘人”全身服饰,“素”字使人想见贤臣清白高洁的形象。第二句“我心伤悲”云云,直抒诗人情愫。第三句“同归”、“如一”云云,表明诗人的意愿,思想情感较之“伤悲”、“蕴结”又进了一层。全诗人物形象鲜明,诗人情感深厚,每句均以语气词“兮”字煞尾,悲音缭绕,不绝于耳。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当贤臣遭受迫害斥逐之时,诗人毫无避忌之心,明确表示自己的同情心和与之同归的态度,此种精神难能可贵,于世情友道颇有教益。则诗人亦为贞良之士,可知也。
此诗结构很有特色,对后世影响也较大。陈继揆《读诗臆补》指出:“三句成章,连句成韵,后人《大风歌》以下皆出于此。五古如《华山畿》‘不能久长离,中夜忆欢时,抱被空中啼’,七言如岑之敬《当炉曲》‘明月二八照花新,当炉十五晚留宾,回眸百万横自陈’、谢皋羽《送邓牧心》三句诗体,皆是。”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
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
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
聊与子如一兮。
注释:
1、庶:有幸。
2、棘:瘦,栾栾:瘦弱的样子。
3、慱慱tuan、: 忧愁劳苦的样子,
4、蔽:朝服的.蔽膝。
5、蕴结:心里郁结放不开。
译文:
幸而见人戴自帽,身体瘦弱面容憔,
心中忧愁又哀伤。
幸而见人穿白衣,我的心中多伤悲,
甘愿同你共患难。
幸而见人穿白裤,我心郁结放不开,
甘愿与你结同心。
赏析: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这是说,凡是正常人,都具有同情心。它是设身处在遭遇不幸的人的境地,替他人着想,替他人担忧,分担他人的不幸。这是人之常情之一,同时也是仁爱之心、博爱之心的体现。
同情心是人间少有的、且不寻求报答的一种情感。它是单方面的,不企图交换,不期望回季已只想以付出来帮助遭受不幸的一方。即使有时难以在财物上给予帮助,只要有话语的安慰,便会给人以心理上的满足。正因为如此,同情心是纯洁的,高尚的,神圣的,不带铜臭和欲求的,非功利的。
当一个社会被铜臭污染了之时,同情心也就随之变质了。当商品交换的原则支配了社会生活的一切之时,同情心也就泯灭了。如果说商品社会是人类社会发展韵必然,这是否就意味着同情心的泯灭也属必然?
现实的回答和理论上的回答肯定是不同的。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
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
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
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注释】:
《桧风》是桧国地区的诗歌,共有四篇。桧国,相传是周初分封祝融氏的后代,姓妘,地理位置在今河南省密县,新郑县一带。大约在春秋初年为郑国所灭。这一地区的风俗,古人曾述:“子男之国,虢会(桧)为大,恃势与险,崇侈贪冒。”(《汉书·地理志》)“会(桧)在河、伊之间,其君骄贪啬俭,天爵损禄,群臣卑让,上下不缺。”(潜夫论·志氏姓篇))
羔裘:羊羔皮制的衣,是诸侯上朝的服装。
狐裘:狐狸皮制的衣,是朝见王子的服装。
朝:音巢,上朝。
尔:桧国之君
翱翔:此自由自在游玩的样子。
膏:油,此形容羔裘的润泽。
有曜:形容裘皮的光亮。
【赏析】:
《羔裘》讽刺执政者只知贪乐享受,逍遥自在,讲究服饰华美,而不知自强,表达了诗人内心的忧患。所以清人方玉闻解释说:“伤桧君贪冒”(《诗经原始》)正见其国家风气。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
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匪风飘兮,匪车嘌兮。
顾瞻周道,中心吊兮。
谁能烹鱼?溉之釜鬵。
谁将西归?怀之好音。
【注释】:
匪:彼之借
偈:音结,迅速驰驱
周道:大道
嘌:音飘,轻捷之状
釜:锅
鬵:音寻,大釜
西归:回到西方。
怀:通作归,馈送。
【赏析】:
《匪风》描写游子行至途中,望见随风扬尘奔驰的马车,引起以对家中亲人的思念,但愿能遇到向西回去的路人,请他带个平安 的音讯与家人。余冠英先生说这与唐人岑参《逢入京使》一诗意境相似,所谓:“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平安。”
旧说如《毛诗序》、郑笺、朱熹《诗集传》等多拘泥于“素冠”、“素衣”,以为此是凶服、孝服,谓诗写晚周礼崩乐坏,为人子者多不能守三年之丧,而诗中服“素衣”者能尽孝道、遵丧礼。今人高亨沿袭此说,《诗经今注》云:“这是一首赞美孝子的`诗。”其实在先秦时代,素衣素冠本是常服,非专指凶服,此点清人姚际恒辨之甚详,《诗经通论》云:“古人多素冠、素衣,不似今人以白为丧服而忌之也。古人丧服唯以麻之升数为重轻,不关于色也。”诗中“棘人”,不是孝子,又是何人?“棘”是系囚之所,“棘人”就是囚犯、罪人。姚际恒云:“棘人,其人当罪之时,《易·坎》六爻曰: 系用徽纆,置于丛棘。 是也。”由此推测,这是一首痛惜贤臣遭受迫害、斥逐的诗。
首章写那位遭受迫害斥逐的贤臣,他头戴素冠,身体瘦瘠赢弱,忧心忡忡,由外在形貌而及内心活动,将人物形象逐渐展现出来,颇有屈子行吟泽畔,“形容枯槁,颜色憔悴”的意味,带有浓厚的悲剧气氛。第二、三两章,首句仍写“棘人”服饰,前章“素冠”与此“素衣”、“素韠”由上而下地描绘出“棘人”全身服饰,“素”字使人想见贤臣清白高洁的形象。第二句“我心伤悲”云云,直抒诗人情愫。第三句“同归”、“如一”云云,表明诗人的意愿,思想情感较之“伤悲”、“蕴结”又进了一层。全诗人物形象鲜明,诗人情感深厚,每句均以语气词“兮”字煞尾,悲音缭绕,不绝于耳。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当贤臣遭受迫害斥逐之时,诗人毫无避忌之心,明确表示自己的同情心和与之同归的态度,此种精神难能可贵,于世情友道颇有教益。则诗人亦为贞良之士,可知也。
此诗结构很有特色,对后世影响也较大。陈继揆《读诗臆补》指出:“三句成章,连句成韵,后人《大风歌》以下皆出于此。五古如《华山畿》 不能久长离,中夜忆欢时,抱被空中啼 ,七言如岑之敬《当炉曲》 明月二八照花新,当炉十五晚留宾,回眸百万横自陈 、谢皋羽《送邓牧心》三句诗体,皆是。” (夏成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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