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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国风·邶风·旄丘》鉴赏
《旄丘》,《诗经·邶风》第12篇。先秦时代邶地汉族民歌。全诗4章,章4句。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
旄丘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旄丘上有葛藤攀援,为什么它枝节蔓延?叔啊伯啊,为什么拖宕这么多时间?
为什么滞停安然?一定是等待同伴。为什么居留长久?一定有原因难宣。
我们的.狐裘已纷纷破败,他们的车子还迟迟不来。叔啊伯啊,没人同情我们遇难遭灾。
我们是小国人也低贱,如鸟儿流离真是可怜。叔啊伯啊,你们充耳不闻让人生怨。
注释
⑴旄(máo毛)丘:前高后低土山。
⑵诞(dān丹):延,长。节:葛节巴。
⑶叔伯:作者称卫国诸臣为叔伯。
⑷与:盟国;一说同“以”,原因。
⑸蒙戎:篷松,乱貌。
⑹匪:非。
⑺靡:没有。
⑻琐:细小。尾:卑微。
⑼流离:鸟名,即枭或黄鹂。一说转徙离散。
⑽褎(yòu又):聋;一说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玉饰,用丝带下垂到耳门旁。
鉴赏
《旄丘》一诗的主旨,历来歧见颇多。《毛诗序》及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牟应震《毛诗质疑》、高亨《诗经今注》等据《左传》所载史事以为是卫臣或黎臣责晋之作,而魏源《诗序集义》一仍三家诗说,认为是黎庄夫人所作,余冠英《诗经选译》认为此篇是弃妇诗,袁梅《诗经译注》认为是女子思念爱人之作,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却认为是兵士登高怀乡之作。《旄丘》一诗的主旨以责卫说为切合诗意。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诗一开头,借物起兴。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
原文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注释
旄(mao音阳平):古代用牦牛尾装饰的旗子。 丘:小土山。
旄丘:前高后低的土丘。一说卫国的一个山名。
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
诞:大,宽阔。 节:竹子或草木茎分枝长叶的部分。
叔伯:古时兄弟长幼顺序常用“伯、仲、叔、季”或“孟、仲、叔、季”表示,叔表示排第三的。所以这里叔伯是臣和君的意思。
日:天,一昼夜。 处:居住。 与:交往,友好。
以:原因,缘故。 蒙戎:蓬松。披散纷乱的样子。
匪:无,没有。 东:本义是东方,日出的方向。这里是主人的意思。
靡:无、没有,不。 与同:和我相同,相聚。
琐:细,小。 尾:末端。 流离:漂泊,漂流离散。
褎(you音去声):服饰盛美的样子。
充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饰物,下垂及耳,可以塞耳避听。也叫“瑱”。
褎如充耳:服饰尊盛而德行不能相称。
译文
旄丘上有葛藤攀援,为什么它枝节蔓延?叔啊伯啊,为什么拖宕这么多时间?
为什么滞停安然?一定是等待同伴。为什么居留长久?一定有原因难宣。
我们的狐裘已纷纷破败,他们的车子还迟迟不来。叔啊伯啊,没人同情我们遇难遭灾。
我们是小国人也低贱,如鸟儿流离真是可怜。叔啊伯啊,你们充耳不闻让人生怨。
诗经故事
充耳不闻,说的就是故意的没听见的意思。充耳,也就是两片亮闪闪的玉耳塞,平时掉在帽檐下,颤悠悠、亮晶晶,很是好看,遇事时塞入耳中,任你如何暴跳如雷、口出恶言、伤心欲绝,他皆可以双手拢袖、一脸微笑、频频点头,这充耳确实是个好东西,发明它的一定是个风流成性、绝顶聪明、心胸开阔、毫无顾忌欠一身滥情滥债的主呢。
世上只有藤缠树,那见树把藤来缠?无忌就是个会缠树的长春藤,不光他会缠,他还带着他的弟弟无相一块去缠呢。
卫宣公起新台后,四方都传说着新台的气势和辉煌,引得好事之徒皆来游赏,无忌、无相哥俩个也兴匆匆的去看呢;不过这两个除了看新台外,还主要是听说卫国的女子生的漂亮,想去碰碰桃花运;从楚国出发,驾着漂亮的马车,带着大包的金子,执着通关的节杖就来了。
说来也是缘份,细想更是孽缘,那两兄弟过旄丘时就遇上了葛无双,十六岁的葛无双是葛员外家的小姐;那葛员外的祖上是早先黎国来卫求援的贵族,黎让狄人灭国后,卫国迟迟不肯发兵,他们的祖上也就留在了卫国,在旄丘下起了一个镇子,也就叫了个旄镇,几十年过去后,聚得有上万人口,倒也成了个繁华的地方。
到葛员外这一辈已是第四代了,黎国早已成了卫国的一部分,大家也就安安心心的作了卫的臣民。
葛员外有八个儿子,可就葛无双这一个小女,因此也就养的娇惯,打小就什么事也由着她来,养成了个描凤绣花全不会,驾车驱狗都有她的性子来,葛员外有钱有势的,倒也不愁小女的未来,只是看着她玩的高兴,自已也就心里舒畅了。
无忌、无相两个从旄丘过时,正遇上葛无双驱车打猎回家,三无就对上眼了。
葛无双是生得漂亮的,又天生的有股子豪气是别的女子所没有的,见面时她正头戴鹿角帽、白绸衫外罩黄虎皮短袄、足蹬一双青麂花皮靴、斜挎羿曾射日的金丝弓、腰佩武王斩纣的雪亮剑,玉骢马楠木车、载着一车的山鸡、野兔朝家去。
无忌、无相从来没见过这等角色,所以一见面就套了个近乎问了个路,两只黄狗一扑就上来了,把着锦带玉的无相弟吓得跌下了车来,披金戴银的无忌哥吓得脸儿更白,葛无双呵呵一笑,喝退了黄狗,互通了名姓后,三人就成了熟人了。
葛员外问清了兄弟俩的来历,得知是楚国的世家子,也就放心不少,热情的款待了两人。
葛无双知道兄弟俩是专程游玩来看新台的,心里也动了游玩的念头,可葛员外是不干的了,平生第一次的违了她的.意,并狠狠的呵斥了无双一番,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兄弟俩,那两人在葛家待了三天呢。
可那无双是早就管不住的了,兄弟俩前脚走,她后脚下就跟了出去,也驾着她车,还带着她的狗。
这一去就坏了,游了新台后就应了日久生情的老话了,问题是兄弟俩都喜欢上了她,而她也是两个都喜欢的,最后,无忌、无相两兄弟又愁伤了兄弟的和气,就撒了个慌,说是要去齐国干一件大公务事,而通关文碟上又没有葛无双的名,带她过不去的,骗葛无双回家。两人偷偷的跑去了周地。
葛无双是在新台下被两人甩丢了的,但她还是心存念想的回到了家中,盼着那两兄弟办完大事后来她家相聚。
这一盼就是好多年过去了,陪着葛无双的就是她祖上传下来的那首歌谣了。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人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鉴赏
《旄丘》一诗的主旨,历来歧见颇多。《毛诗序》及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牟应震《毛诗质疑》、高亨《诗经今注》等据《左传》所载史事以为是卫臣或黎臣责晋之作,而魏源《诗序集义》一仍三家诗说,认为是黎庄夫人所作,余冠英《诗经选译》认为此篇是弃妇诗,袁梅《诗经译注》认为是女子思念爱人之作,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却认为是兵士登高怀乡之作。《旄丘》一诗的主旨以责卫说为切合诗意。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诗一开头,借物起兴。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
诗经《国风·邶风·旄丘》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题解】
流亡到卫的黎国人盼望卫国贵族发兵救济,结果一无所得。
【注释】
(1)旄(mào)丘:前高后低的'土丘。
(2)诞:藤。
(3)叔、伯:对情人的昵称。
(4)处:居住。
(5)与:交好。
(6)蒙戎:蓬松貌。
(7)匪:通“彼”。
(8)琐、尾:年少、美貌。
(9)流离:琉璃美玉名。之子:此人。
(10)褎(yòu):服饰华丽繁盛。充耳:古代贵族帽子两旁悬挂之玉,下垂至耳,用以塞耳避听。此处意为充耳不闻。
【参考译文】
葛藤长在高丘上,枝节为啥这么长?叫声叔叔和伯伯,为啥多日不相帮?
为啥安心在家住?定有盟国在一处。为啥拖延这么久?其中一定有缘故。
狐皮袍子毛蓬松,他们车子不向东。叫声叔叔和伯伯,心情不和我们同。
细小卑微真可怜,四处漂流人离散。叫声叔叔和伯伯,塞住耳朵听不见!
[先秦]佚名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旄丘上的葛藤啊,为何蔓延那么长!卫国诸臣叔伯啊,为何许久不相帮?
为何安处在家中?必定等人一起行。为何等待这么久?其中必定又原因。
身穿狐裘毛茸茸,乘车出行不向东。卫国诸臣叔伯啊,你们不与我心同。
我们卑微又渺小,流离失所无依靠。卫国诸臣叔伯啊,充耳装作不知道。
注释
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旄(máo)丘:卫国地名,在澶州临河东(今河南濮阳西南)。一说指前高后低的土山。
诞(yán):通“延”,延长。节:指葛藤的枝节。
叔伯:本为兄弟间的排行。此处称高层统治者君臣。
多日:指拖延时日。
处:安居,留居,指安居不动。
与:盟国;一说同“以”,原因。
何其:为什么那样。
以:同“与”。一说作“原因”“缘故”解。
蒙戎:毛篷松貌。此处点出季节,已到冬季。
匪:非。东:此处作动词,指向东。
靡:没有。所与:与自己在一起同处的人。同:同心。
琐:细小。尾:通“微”,低微,卑下。
流离:转徙离散,飘散流亡。一说鸟名,即枭或黄鹂。
褎(yòu):聋;一说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玉饰,用丝带下垂到耳门旁。
赏析: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
诗一开头,借物起兴,既交代了地点和季节,也写了等待救援时间之长。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
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
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
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诗人有些出离愤怒了,他批评卫国群臣装聋作哑,见死不救。诗人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此诗作者虽然寄人篱下,但诗意从委婉地询问的口气到直指卫国统治者不同心同德的嘴脸,写得很有骨气。
诗经旄丘鉴赏
创作于先秦的诗歌《国风·邶风·旄丘》出至于《诗经》,此诗歌借物起兴,用于表达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
《旄丘》,《诗经·邶风》第12篇。先秦时代邶地汉族民歌。全诗4章,章4句。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旄丘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注释
⑴旄(máo毛)丘:前高后低土山。
⑵诞(dān丹):延,长。节:葛节巴。
⑶叔伯:作者称卫国诸臣为叔伯。
⑷与:盟国;一说同“以”,原因。
⑸蒙戎:篷松,乱貌。
⑹匪:非。
⑺靡:没有。
⑻琐:细小。尾:卑微。
⑼流离:鸟名,即枭或黄鹂。一说转徙离散。
⑽褎(yòu又):聋;一说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玉饰,用丝带下垂到耳门旁。
译文
旄丘上有葛藤攀援,为什么它枝节蔓延?叔啊伯啊,为什么拖宕这么多时间?
为什么滞停安然?一定是等待同伴。为什么居留长久?一定有原因难宣。
我们的狐裘已纷纷破败,他们的车子还迟迟不来。叔啊伯啊,没人同情我们遇难遭灾。
我们是小国人也低贱,如鸟儿流离真是可怜。叔啊伯啊,你们充耳不闻让人生怨。
鉴赏
《旄丘》一诗的主旨,历来歧见颇多。《毛诗序》及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牟应震《毛诗质疑》、高亨《诗经今注》等据《左传》所载史事以为是卫臣或黎臣责晋之作,而魏源《诗序集义》一仍三家诗说,认为是黎庄夫人所作,余冠英《诗经选译》认为此篇是弃妇诗,袁梅《诗经译注》认为是女子思念爱人之作,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却认为是兵士登高怀乡之作。《旄丘》一诗的主旨以责卫说为切合诗意。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诗一开头,借物起兴。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
命运的安排经常是难以抗拒的,正如诗中的小公务员的感叹一样,每个人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多多少少都会碰上这类身不由己的事情。
这是没有多少道理可说的。可说的是,虽然命运的安排难以抗拒,虽然个人很难有机会驾驭自己的命运 ,但是,是否甘愿在命运面前就范,是否会被命运消磨得没有了冲动、激情、不满、反抗精神,则可以当作一个人是实际上作为人活着还是作为物存在的重要标志。
《北门》中的小公务员,尽管背负沉重的压力,身不由己,但显然还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反抗精神,显然对命运的安排不甘就范。他抱怨的声音也许是微弱的,无力的,而敢于抱怨却体现了他的尊严。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说他是伟大的。
抱怨和反抗是小人物表明自己存在的重要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说,反抗的效果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是否具有这样的意识。在另外一方面,也许可以说,意识是灵魂痛苦的根源。完全没有自我意识,完全像个物件一样任支配、肢解、宰割,对于支配和被支配、肢解和被肢解、宰割和被宰割的双方来说,都会是一种满足。完全麻木的人可能是幸福的,因为他没有意识带来的痛苦;而他也是不幸的,国为他无法体验意识带来的自豪与欢乐,他只不过形同行尸走向。
人就是这样生活在无法摆脱的矛盾之中。他不愿被奴役,被支配,被当作物件,却又不得不被奴役,被支配,被当作物件。当他觉得幸犯的时候,可能是最不幸的;当他在感叹不幸的时候,也许是幸福的的。
小公务的境遇就是这样。他就是我们每个人的镜子。
《毛诗序》云:“《北门》,刺仕不得志也。言卫之忠臣不得其志尔。”郑玄笺曰:“不得其志者,君不知己志,而遇困苦。”三家诗无异义。朱熹《诗集传》申论云:“卫之贤者处乱世,事暗君,不得其志,故因出北门而赋以自比。又叹其贫窭,人莫知之,而归之于天也。”但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说:“《北门》,贤者安于贫仕也。”现代学者(如高亨《诗经今注》、程俊英《诗经译注)等)一般都认为这是一首小官吏不堪其苦而向人怨诉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昔人评曰:“三章共八‘我’字,无所控诉,一腔热血。”(邓翔《诗经绎参》)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关于《北门》一诗的历史背景及其本事,明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根据《邶风·柏舟》推断此诗作于卫顷公之时,清代姜炳璋《诗序补义》猜测此诗作于“西周之世夷厉之时,卫未并邶之日”,但这两种说法均与史实、诗事不符。今人翟相君《北门臆断》一文,首先根据《诗经》用词惯例,考释“王”特指周王,“事”专指战争,然后根据《左传·桓公五年》记载,考定诗中所谓“王事”,是指公元前7(卫宣公十二年)秋天卫人帮助周桓王伐郑而战败一事。他认为诗中主人公参与了这次战争,归来后受到同僚的埋怨,作这首诗抒愤;或是卫人借这位官吏之口,作诗表达对这次战争的不满。姑录其说以存参。
诗经《国风·邶风·谷风》鉴赏
《谷风》,《诗经·邶风》篇名。为先秦时代的华夏族诗歌。共六章,四十八句。描写弃妇诉苦,反映妇女悲惨遭遇,是中国古代弃妇诗名篇。
谷风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山谷中大风飒飒作响,阴云满天雨水流淌。本应共同努力心心相印,不该如此发怒把人损伤。采来蔓菁和萝卜,却将根茎全抛光。不要背弃往日的誓言:“与你生死相依两不忘。”
踏上去路的脚步迟缓踉跄,心中充满了凄楚惆怅。只求近送几步不求远,哪知仅送我到门旁。谁说荼菜味苦难下咽,我吃来却像荠菜甜又香。你们快乐地新结姻缘,亲密得就像兄弟一样。
泾水因渭水流入而变浊,水底却清澈如故明晃晃。你们快乐地新结姻缘,不要把我来诽谤。别到我修筑的鱼坝去,也别碰我编织的捕鱼筐。我的自身还不能见容,又怎能顾及我去后的情况。
就像到了深深的河流,用木筏或小船过渡来往;好比到了浅浅的溪水,便浮着游着来到岸上。往日家中有什么没什么,我都为你尽心地操持奔忙。凡是邻居有了难事,就是爬着也要前去相帮。
你不能体怜我也就算了,反把我当作仇敌孽障。拒绝了我的一片好心,就像货物无法脱手交账。以往生活在忧虑和贫苦中,与你一起患难同当。如今家境有了好转,你却把我当成毒物祸殃。
我准备好美味的菜食贮藏,为了度过冬季的匮乏时光。你们快乐地新结姻缘,却用我的积蓄把贫穷抵挡。粗声恶气地拳脚相加,还把苦活狠压在我肩上。全不顾惜当初的情意,“唯我是爱”真像空梦一场。
注释
(1)习习谷风两句:习习,和舒貌。谷风,东风,生长之风。以阴以雨,为阴为雨,以滋润白物。这两句说,天时和顺则百物生长,以喻夫妇应该和美。一说,习习,逢连续不断貌;谷风,来自大谷的风,为盛怒之风;以阴以雨,没有晴和之意;这两句喻其夫暴怒不止。
(2)黾(mǐn敏)勉:勤勉,努力。
(3)葑:蔓菁也。叶、根可食。菲:萝卜之类。
(4)无以下体:意指要叶不要根,比喻恋新人而弃旧人。以,用。下体,指根。
(5)迟迟:迟缓,徐行貌。
(6)违:恨也。
(7)伊:是。迩,近。
(8)薄:语助词。畿(jī机):指门槛。
(9)荼(tú图):苦菜。
(10)荠:荠菜,一说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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